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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叹息】 (41-42) 作者:sezhongse3

2024-10-13 13:52:53

【悠久的叹息】(四十一)秘密

作者:sezhongse3
2023年3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四十一)秘密

  悠长而淫糜的娇喘在拥挤的人群中此起彼伏,各擅胜场的女人们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接受精液的洗礼,一具具曼妙的肉体彻底沦为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督战队军官们的冷脸上难得扬起了笑意,亲自向这群大多还是处男的年轻人传授经验,甚至不惜当场脱下长裤向他们示范如何玩弄这些可爱的性奴隶。从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他们的职责,毕竟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言,女人的身体也是一处绝不能退让的战场呢。

  在长官的怂恿下,新兵们纷纷卸下道德的枷锁,放开手脚撕落眼前精美的裙装,淡淡的体香从那一个个无法反抗的女人身上弥散开来,透过鼻息与男人体内青春的荷尔蒙产生剧烈的反应,催促着这些精力过剩的年轻人迈出走向成熟的第一步。

  刚从女仆们身上扯下的黑白长裙连同贴身衣物转瞬被瓜分殆尽,破碎的布条缠绕在一根根悍然勃起的阳具上,替即将踏上战场的新兵们热身助威,也为即将被凌辱的女人们谱写悲歌。

  安妮与绮顿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背靠背吊在木桩下,眼睁睁看着禽兽般的军官一件件剥下自己的礼裙,除了可怜兮兮地哼出几声呜咽,她们什么也做不了,军官们煞有介事地向新兵们介绍两位小性奴身上的敏感部位,从香舌到奶头,从私处到屁眼,就连骚屄内的阴核也未能幸免,被括阴器撑开阴唇后供男人们轮番观摩挑弄,两位少女半闭着眼,羞红了青涩的脸庞,胯下的土地开始湿润,那是来自爱液的浇灌,她们的身体在众人的视奸下无可救药地发情了,再无任何私隐可言。

  新兵们望向初熟少女的目光,从开始的怜悯逐渐转变为狂热,青春无敌的稚嫩胴体就这么直白地摆在眼前,仿佛两颗时刻引诱着人们吞下的禁果,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两位贵族千金也到了足以承受蹂躏的年纪,也接受过彼得家族的调教,和旁边那些赤身裸体的性奴隶并没有什么不同,仅有的一丝负罪感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想轮奸这两个曾经地位显赫的小美女,想看着她们一边高潮,一边哭泣,一边求饶……这样的安妮和绮顿,应该会很可爱吧?

  男人们的肉棒,已经饥渴难耐了……

  骏马的嘶鸣惊扰了正在脱裤子或已经脱裤子的新兵们,一辆雕刻着精美纹饰的马车就这么突兀地停在人群外围,车门敞开,反射着哑光的鞋尖从车厢内缓缓递出,优雅地压在干涸的土地上,一袭翠色长裙下不经意间露出一小截白皙小腿,如同清冽的溪水般稍稍浇灭男人们心头的躁动。

  正准备脱裤子的新兵们停止了动作,已经脱裤子的新兵们也自觉地将皮带拉回腰间,他们不知道下车的是谁,但肯定是一个女人,一个接受过严格淑女礼仪训练的女人,他们可不敢随意冒犯一位上流贵族的女眷。

  少女悄悄捋了捋耳廓边的垂鬓,将遮阳帽的帽檐稍稍往下压低,以无可挑剔的优美姿态走下马车,她蓦然转过身来,闪亮的星眸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略带惊恐地交叉玉掌叠放在小嘴上,捂住尖叫的冲动,顾不得手中的羽扇掉在脚边的尘土上。

  十几个身材绝佳的女人赤身裸体地锁在木桩上,任何一个不谙世事的贵族少女都会被吓到吧?可新兵们只来得及把长裤穿上,又哪有时间为性奴隶们遮羞?

  刚准备办事就被莫名的造访者打断,新兵们心中懊恼,却丝毫不敢表现在脸上,只是暗自盼着公爵大人赶紧把这个女人打发走,虽然这位举止优雅的大小姐也长得也相当耐看。

  又有一位贵妇从车厢内走下,同样的衣着,不同的色调,却穿出与少女截然不同的成熟风情,仅从那相似的眉眼就可判断出这是一对可人的贵族母女花。

  贵妇轻轻拍了拍女儿肩膀,轻声道:「奥黛,怎么不走了?公爵大人等着咱们呢。」奥黛:「母亲,好多男人,怎么会这么多……」新兵们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他们已经做好被少女斥责痛骂的准备,可对方居然只是惊讶于男人的数量?她是没看见这些香艳的裸女吗?而且这位夫人您不是应该先遮住女儿的眼睛吗?

  贵妇:「就是因为这么多男人才把我们接过来呀,瞧瞧你的海伦娜姐姐和伊丽莎白阿姨正在台上愉快地挨肏呢。」新兵们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愉快地挨肏」这种粗鄙的言辞会出自这位母亲口中,最要命的是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明还非常淑女地用羽扇遮住香唇。

  奥黛放下藕臂,轻轻剁了剁脚尖,娇声道:「这么多男人,公爵大人今晚就没打算让我们休息吧!」新兵们当然不会误会这对母女不能休息的理由,也终于明白了这对母女异常的态度,和海伦娜与伊丽莎白一样,她们也是一对被彼得家族调教过的淑女,一对货真价实的母女性奴。

  母亲牵着女儿的小手,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过耐人寻味的目光,穿过毫不掩饰的调笑,一路走上高台,捻起裙摆一角,并肩向明顿公爵屈膝行礼。奥黛悄悄瞥了一眼正在高潮的海伦娜与即将高潮的安妮,心底掠过一丝无人可诉的忧伤,往日的这个时候,正是她们围坐在花园中品尝茶点的时候吧,那个时候的她,慵懒地捧着书籍,静静看着海伦娜与安妮在小餐桌旁玩闹,画面平静而温馨,只是这样惬意的画面,不会有了,永远也不会有了,她清楚地记得,上一回她们在花园里重聚,三位继承了各自母亲美貌的少女,娇羞地依偎在三位当年母亲倾慕者的怀中,她们一边喝着掺杂了媚药的红茶,一边交流着被强暴的心得,一边被插得高潮迭起。

  明顿满意地点了点头,朝台下大声喊道:「老夫想你们已经有不少人猜到了,这两位是玛格丽特夫人和她的爱女奥黛小姐,与伊丽莎白夫人与海伦娜小姐互为闺中密友,她们风尘仆仆赶到这里来,正是为了向诸位勇士献身,为你们的征途提供温柔的慰藉,她们可以是最清纯的淑女,也可以是最下贱的妓女!」说完朝玛格丽特母女笑道:「老夫说得对么?婊子们。」玛格丽特:「公爵大人说得对,我……我和女儿的每一个肉洞已经被彻底调教过了,都……很好玩的……」奥黛:「我和母亲会按照最严谨的淑女礼仪,供诸位勇士轮奸……」哎,早说嘛,虚惊一场,刚绑上皮带的新兵们又开始脱下长裤,掏出肉棒套弄……海伦娜:「啊,啊,奥黛……你终于来啦,对不起,我……我正在被这位勇士爽,没能去接你,啊,啊,嗯,等……我被他爽完,我就下去陪你被其他男人一起爽,安妮,呵,安妮今天好可爱,大概要被欺负得很惨呢,谁让她以前总是捉弄咱们。」奥黛:「这么多人,我们要被内射多少次才能睡啊。」伊丽莎白:「海伦娜,你这妮子倒是别一直霸占安迪的肉棒啊。」海伦娜:「他的手指不是一直在母亲你的小穴里抠吗?」伊丽莎白:「手指哪能满足我,安迪,你也想射在我里边吧?我会让你舒服的。」玛格丽特:「伊丽莎白姐姐,地上为什么只有海伦娜的奶罩和内裤?你又没穿?」伊丽莎白:「最近被调教后奶子和屁股又敏感了点,穿着难受。」奥黛哭笑不得:「伯母,你身材这么犯规,就这样跑出去不是引人犯罪么?」海伦娜:「奥黛你错了,只要主人同意,轮奸性奴是无罪的,而我们曾被主人扔进流浪汉的营地里接受轮奸呢。」伊丽莎白捏了一下女儿脸庞:「赶紧把安迪的肉棒让出来!」海伦娜:「疼,疼,母亲好小气……」玛格丽特:「姐姐,没见一段日子,海伦娜的身材好像又发育了?」伊丽莎白:「奥黛不也是?而且呀,奥黛偏又长着一副纯情的脸蛋,看这些男人都想把她活剥生吞的样子呢。」奥黛:「伯母又笑话我……啊,母亲?」

  在少女的惊呼声中,翠色礼裙黯然洒落,慵懒的布料在脚踝边围成一圈,尽管有奶罩和丁字裤的遮掩,奥黛还是下意识地第一时间捂住酥胸和裆部,美人如玉,娇羞无限。

  玛格丽特:「母亲知道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脱,就让母亲替你脱吧。」奥黛羞涩地点了点头,任由母亲解开奶罩的扣子与丁字裤的绳结,她难为情地将藕臂拢在后腰,向观众们展示自己的傲人胴体,活泼弹嫩的一对玉兔悍然绷出,与圆润的玉臀形成完美的比例,正如伊丽莎白所说,纯情的脸蛋配上绝佳的身段,对处男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

  向来心疼女儿的母亲又怎么忍心女儿独自裸露,一身长裙坠地,玛格丽特转眼间把自己也剥得干干净净,活脱脱一个成熟版的奥黛,又是引得台下一番赞叹,与另一位母亲一样,她也是真空上阵……伊丽莎白:「玛格丽特你怎么也没穿?」

  玛格丽特:「我最近也被调教得很敏感……」

  赤裸裸的美人母女,赤裸裸地勾引着处男们的心,两对盛放在高台上的母女花,散发着馥郁芬芳,展现着女性胴体最原始,最纯粹的美感,迷住了一双双渴求着温柔抚慰的眼眸,母亲与女儿间的血脉联系,又为这幅色情的画卷添上某种背德的诱惑感。

  安迪低吼着,无比畅快地在美艳妇人的骚屄中挤出最后一滴白浊,在短暂的交锋中榨干了数周积攒下来的存货,伊丽莎白朱唇紧抿,峨嵋高蹙,感受着子宫被精液充盈的满足感,攀上从前不曾想象的高潮绝顶,修长而纤细的玉指在安迪壮实的后背上划出几道浅浅的血痕,她不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在彼得家族的调教下,她体验到从前与丈夫用保守姿势做爱时绝不可能体验的快感,尽管对于一位淑女而言,这种快感是如此的羞耻。

  安迪瘫倒在地,大声地喘息着,他还活着,却舒服得想死……伊丽莎白与海伦娜跪坐在地,搀扶着彼此颤抖的娇躯,温热的粘稠流淌着高潮的余韵,在母女的胯下漫开一片白芒,她们知道男人们想看见怎样的女人,脱下仅剩的裙子,故意将大腿朝两边拉开,在地板上放置一颗照影珠,把私处的淫糜影像投放在广场上,让充满了好奇心的处男们尽情欣赏自己小穴的惨状。

  看,这就是与彼得家族为敌的下场,无论是誉满皇都的名门淑女,还是战力超卓的圣级剑士,到头来也只是母女性奴而已。

  四位督战队的军官带着戏谑的笑意走上台去,齐刷刷向刚被奸污的海伦娜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虽然这位大美女此刻的形象是如此的浪荡不堪,可毕竟是这支部队的指挥使,名义上算是他们的顶头上司。然后便用两对母女都看得懂的手势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伊丽莎白,玛格丽特,海伦娜,奥黛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同时爬到四人胯下,同时为他们解下长裤,同时含住了那四根不知强奸过多少女人的巨物。

  明顿暗自点头,这四位上流贵族圈中梦中情人,竟然驯服成这样,看来被拍卖后又被狠狠地调教了一番呢。

  美女的小嘴就是最霸道的春药,四根性器在檀口中与香舌温存,没过几分钟便拔地而起,虎视眈眈。军官们打了个响指,各自无比熟练地架起少妇与少女的膝盖,将她们搂入怀中,就这么直白地将巨根塞入湿漉漉的蜜穴中,就这样一边耀武扬威地抽插着胸前的美人儿,一边闲庭信步地将她们抱下台去。台下有更多期盼着轮奸她们的男人,她们只是供军人们发泄兽欲的军妓……一个个歪歪斜斜的「正」字被标注在海伦娜弹嫩的屁股上,小腹上,奶子上,新兵们以最朴实的方式,统计着这位指挥使屁眼,骚屄与小嘴被内射的次数,他们依稀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这个有着阳光般爽朗笑容的女子剑士,向他们每一个人真诚地点头致意,为了回应她的善意,他们决定真诚地在她的肉洞内尽情射精……总以柔弱形象示人的奥黛依然像个淑女般娴静,只有喉咙中微微哼唱着娇喘,只是无论她如何优雅,终是无法掩盖娇躯上那些啪啪作响的杂乱碰撞,她的香唇被男人操弄着,她的淫穴被男人操弄着,她的后庭被男人操弄着,她优雅地被男人操弄着,像个最下贱的淑女一样被男人操弄着,她抹不掉身上的「正」字,也不想去抹掉,她已经彻底认命了……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各自捧起她们那对份量十足的硕乳,抚慰着一根又一根灼热的肉棒,她们的俏脸上挂满了晶莹通透的白浆,粘稠滑落下颌,玉颈,锁骨,从乳尖滴下未知的深渊,一如她们往昔的骄傲与尊严,她们一起嫁给了最心爱的男人,一起生下了最可爱的女儿,最后又一起堕落为最淫秽的性奴,她们一起挪了挪屁股,将下一根肉棒纳入自己的骚屄中,顺便让人在「正」字上添上一划。

  女仆们以各种姿势接受着新兵们的抽插,身上画满了「正」字。出色的身体柔韧性让她们得以满足任何一种高难度的性爱体位,调教师们通过残忍的训练将交媾技能篆刻在她们的本能中,她们是最可靠的床伴与护卫,甚至在做爱中也时刻守护着主人的安危,她们仍会浅笑着向从前的小姐安妮问安,然后与小姐一起被强奸。露西亚极尽所能地高声淫叫,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大长腿成为男人们的最爱,忠心的女仆长意图为小姐分担凌辱,可她的刻意卖弄并没有多少意义,从前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安妮,不知不觉间已经成长了太多太多。

  在军官们的谆谆诱导下,安妮与绮顿并没有因为她们的年纪而受到优待,反倒因为尊贵的身份而遭受比其他人更为暴戾的蹂躏,从小就每天浸泡在牛奶中洗浴的肌肤本就远比常人滑腻,两位贵族女孩又正值花季,从骨子里透着青春少女独有的生机与活力,调教师们巧妙地往这片纯洁无垢的泉水中注入一滴染料,青涩中洋溢着丝丝色情的意味,没有男人能抗拒这种纯真的诱惑,身经百战的老贵族不能,初试云雨的新兵们不能,甚至……连那位女皇陛下也不能。

  两位少女哭哭啼啼地高潮并淫叫着,痉挛的胴体反复承受着肉棒的侵犯,她们不出意料地认错求饶,换来的只是更为粗暴的抽送,她们的下体流泻着精液,她们的大腿上爬满了细小的「正」字。

  男人们高歌狂欢,女人们黯然受辱,台上的安迪终于恢复过来,他举起右手高声喊道:「公爵大人万岁!」高台下的男人们一边轮奸着如花似玉女人们,一边齐声回应道:「公爵大人万岁!」一个人影闪烁在巷口,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守在这里的明顿公爵堵在巷中。

  明顿:「陛下造访,也不提前知会老臣一声,如果不是恰巧有让小女随军出征的打算,陛下喊那么一句慷他人之慨,老臣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呢。」人影翻下兜帽,赫然是人族女皇爱娜。

  爱娜:「呵,做父亲的忍心把女儿送进军营里当军妓,你还真狠得下心。」明顿:「她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爱娜:「本皇累了,要回宫休息,公爵大人这是打算拦着本皇?你……拦得住么?」明顿:「陛下既然来了,不妨吃顿饭再走嘛。」爱娜:「本皇不饿!」明顿:「可陛下小腹上的淫纹饿了呀,老臣没猜错吧?如果只为了让老臣在士兵们面前难堪,可不值得陛下跑这么一趟。」爱娜:「你……你……」明顿解下长裤,释放出狰狞的巨龙,嗤笑道:「陛下请用餐。」爱娜心中几经挣扎,最后还是颤抖着跪坐在明顿胯下,像性奴隶一般将巨根含入口中,从囊袋到马眼,轻轻扫过,细细舔舐。

  看得出来,爱娜在这方面相当的有天赋,被女皇陛下这样侍奉,换了普通男人大概马上就要忍不住射出来吧,可明顿这个征战情场数十年的老色鬼又岂是普通男人能比的。

  明顿哼着小曲,两手按住爱娜双颊,挺动腰杆,前后抽插,调笑道:「等老臣射出来后,陛下一定要把这些美味的精液全吞下去哦。」爱娜愤怒地盯着明顿,鼓胀的小嘴却吸吮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卖力……无名小镇外,瑟瑟发抖的平民与剑拔弩张的军队遥遥相对,而他们中间却站着六个奇怪的人物,三个女人,两个男人,一个小孩。

  说奇怪并不是指他们的外貌,事实上他们每一个人看起来都相当的正常,其中三位女子更是每一个都称得上国色天香,一些士兵更是一眼就认出站在中间那位就是教廷的圣女大人安德莉亚,他们当然不会忘记那抹流连于夜色中的璀璨金发,那个敢于当面与领主查克尔对峙的圣洁少女形象,已经深深在他们的记忆中打下烙印,以致于后来他们在丽兹母女身上发泄欲望时,想的仍是这位永恒大陆上与五族女皇齐名的美人儿。

  可现在是大白天,这儿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周围连圣骑士的影子都没看见,圣女大人您就带着几个护卫拦在一支军队面前,真的正常吗?没有圣骑士撑腰,最近趁着战乱四处搜刮的查克尔领主可不认教廷这块招牌。

  士兵们为再次见到圣女大人而惊喜的同时,心中难免生出将这位大美人压在身下蹂躏的幻想,而且与圣女大人相伴的那两位无疑也是极品尤物,尤其是那位红装少妇穿得又是那样的……暴露……领主查克尔可不像手下的士兵们那样没见识,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除了那个小孩,这行人中就没一个好惹的,可对方的战力毕竟只有五个人,即便那四位护卫全是圣级高手,可他们真的愿意让圣女大人冒险?在成建制军队的冲锋下,即便是圣级也很难全身而退吧,况且在那天晚上他已经退让过一次了,如果这次还是同样的选择,那手下的这些士兵只会认为他懦弱,他决定赌一把,赌这几位高手只是做做样子,毕竟今天他带了可足足有三千兵力,都够攻下一座小城堡了。

  安德莉亚皱眉道:「要不我们还是让开吧,那位可是以强硬着称的查克尔,我之前已经让他掉过一回面子,这次估计他不会再退却了。」本杰明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笑道:「呵呵,区区几千士兵而已,老夫当年可是……」安德莉亚:「闭嘴!你这个跟地精上过床的老色鬼。」本杰明汗颜道:「好的,我这就闭嘴……」众人一脸意外地看着这位深不可测的传奇大法师,要知道每当提起跟地精上床这个话题,本杰明均无一例外地表现出强烈的不满,并非常严肃地给予驳斥,而这会儿居然……认了?

  他们当然不知道本杰明让圣女大人到大陆商会里做了什么……透羽摇了摇暗殇的手腕,奶声奶气指着镇民说道:「好人。」又指了指眼前的军队说道:「坏蛋。」最后坚定地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儿喊道:「坏蛋都要赶跑!」暗殇宠溺地摸了摸透羽臻首,笑道:「好,好,姐姐这就替透羽把坏蛋都赶跑。」众人觉得很无语,如果查克尔知道【剑圣】与他为敌的理由是小女孩的一句话,估计血都要吐出来。

  安德莉亚:「粗略估算了一下,对面应该有三千左右士兵,虽然精锐就那五百亲卫,可毕竟是实打实的军队,像沃尔夫这种苦行僧应该不太擅长应付这种……沃尔夫,你拿的是什么?」沃尔夫从行囊中取出部件拼成一把套着铁链的旋镰,一看就知道是收割性命的利器。

  安德莉亚翻了个白眼,朝暗殇说道:「【剑圣】大人的佩剑只是普通材质,跟这么多士兵对阵不太适合吧?」暗殇:「我没告诉你吗?这样的佩剑在我的储物戒中有上百柄。」安德莉亚扭头看着卡莲夫人,她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卡莲:「圣女大人别看着我呀,我除了大陆头号荡妇这个称号,还有个国之重器的名头呀。」安德莉亚:「好,你们都是高人,就我一个是弱不禁风的五级神术师,查克尔不用说也会第一个盯上我对吧?」本杰明:「这个好办,安德莉亚你只需要把身体借我一会儿就好了。」沃尔夫,暗殇,卡莲同时眯了眯眼,本杰明这是要出手了?他们也很好奇,这位传奇大法师的战力到底强到什么程度。

  安德莉亚:「想都别想!」

  本杰明:「别这么小气嘛,其实这个法子会耗损我的灵魂力量,所以我也不敢多用,但有个绝无仅有的好处,可以让你体会圣级强者对永恒之力的理解和运用,从而让你晋入圣级后更容易领悟力量的本源,算是之前的事老夫对你的补偿吧。」卡莲:「色老头这回可真没骗你,但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之前的事是什么呢?」安德莉亚:「要你管,那……好吧,本杰明,我警告你,不许你用我的身体胡来!」本杰明:「放心好了,该看的老夫都……」

  安德莉亚目露凶光,本杰明识趣地止住了话头,卡莲饶有兴致地望着这对每天不吵架就不舒服的活宝。

  大法师递出虚影双指,抵在安德莉亚前额,缓声道:「放松些,让老夫的意识与你体内的永恒之力结合,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本杰明的身影逐渐在空气中消散,安德莉亚猛然睁开眼眸,明明是个妙龄少女,瞳孔中折射的却是岁月沧桑的叹息,她还是她,却让人感觉不再是她。

  暗殇,卡莲,沃尔夫三位圣级强者在本能的驱使下,同时往旁边挪了一步,只有透羽咬着小指头,好奇地打量着这位熟悉又陌生的圣女姐姐。

  安德莉亚凝望双手,檀口中竟是本杰明的声音:「啊,虽然不是自己的身体,但掌控着双手的感觉真是太让人怀念了。」说完,圣女大人竟是抽出尾指,伸向自己的鼻孔……堂堂教廷圣女居然当众掏起了鼻孔?对面包括查克尔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只有卡莲等人清楚,圣女大人确实在很没教养地掏鼻孔……本杰明意识中响起了安德莉亚愤怒的声音:「喂,本杰明,你干什么!快把我的手放下来!」本杰明:「鼻子痒,老夫几千年没掏过鼻孔了,真的很爽啊。」安德莉亚:「你成心丢我的脸是不?」本杰明:「噢,说起来屁眼也有点痒呢,你早上起来如厕后到底擦干净了没?」安德莉亚:「算了,你还是继续掏鼻孔吧……」五枚光球依次在安德莉亚手上凝聚,本杰明苍老的声音叹道:「这小妮子的天赋确实惊人,虽然没办法承载老夫所有的力量,但也远超那些所谓的天才了。」暗殇,卡莲,沃尔夫看得眼皮一跳,以他们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那五枚光球各自代表着一种高阶元素之力,那岂不是说本杰明最起码同时精通五种元素法术?

  可他不是灵魂领域的专家吗?

  本杰明在意识中朝安德莉亚郑重说道:「看好了,不要分神,你只有一次机会,可别白白浪费了。」士兵们可不知道安德莉亚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见美丽的圣女大人独自朝他们走来,嗯,看样子还是跟那晚一样,跟领主大人讨价还价来了?这身纯净无暇的圣袍,真的很适合圣女大人啊,只是为什么她笑得有些古怪?

  如果他们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如果他们注意到那位红装少妇在圣女大人身上施展的增益魔法,这会儿一定顾不上欣赏圣女的美貌。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无情的火焰吞噬一切,融化一切,焚烧一切,哀嚎吧,这是你最后的挣扎,忏悔吧,这是你最后的安慰,高阶火系魔法【烈焰焚城】。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寂静的世界虚无一片,时间凝结在这一瞬间,冻结吧,星尘陨落,让所有生机凋零,高阶冰系魔法【寒霜之界】。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愤怒的威能主宰所有,划过宁静的夜空,与我为敌之人,在无穷无尽的雷霆中灰飞烟灭吧,高阶雷系魔法【雷霆震怒】。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坚实的大地凝聚力量,摧毁一切眼前的障碍,断裂吧,粉碎吧,化为尘埃吧,高阶土系魔法【巨像突刺】。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迅猛的飓风割裂空间,它撕碎灵魂,湮灭现实,它是世间最锋利的爪刃,高阶风系魔法【永恒风暴】。

  热浪席卷而来,士兵们尖叫着四处逃窜,金属护具没能保护他们脆弱的肉体,反倒成了炙烤的工具。

  冰霜覆盖地面,当士兵们发现时,双腿已然失去了知觉,他们迈不开脚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冰霜蔓延到脸上。

  雷霆落入人群,士兵们是幸运的,至少在他们感受到痛苦之前,生命便已经远离他们而去。

  地刺破土而出,喷涌的血液染红了战场的大地,士兵们仓惶地躲闪着,不知道下一个被刺穿身体的又会是谁。

  飓风利刃掠过,残肢断臂如雨点般落下,士兵们前一刻还在庆幸自己的身体保持了完整,下一刻便被割下了头颅。

  查克尔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地狱般的惨状,完全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教廷圣女不是神术师吗?怎么会施展元素魔法?而且即便她悄悄踏入了圣级,可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同时施展五种战略圣级魔法?如果这就是现实,那她一个人不就相当于一支军队?查克尔隐隐觉得安德莉亚的异常战力与那个消失的法师有关,可他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了,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的灵魂,他仿佛听到了死神的低语。

  身为领主的查克尔作出了一个他认为最正确的抉择,他命令所有亲卫向安德莉亚冲锋,然后义无反顾地……逃命……可真的能逃掉吗?

  一个看起来与普通仆从没什么两样的男人单手摁住了战马的头部,健壮的骏马嘶吼着,却没办法再往前移动半步。查克尔当机立断地抽出腰间长剑,他本身就是个具备五级实力的战士,年轻时也曾意气风发地在大陆上冒险。

  一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长剑架上了查克尔的脖子,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长发遮住半边俏脸的女人,他蓦然想起一则传闻,他知道,他这辈子都别想赢过这个女人。

  查克尔扔下佩剑,转头望向已经彻底溃败的军队,苦笑道:「无罪教派的最后一任教主沃尔夫,永恒大陆上的剑技最强者暗殇,那位红装少妇我猜应该是卡莲夫人?我们的圣女大人身边什么时候聚集了这么多大陆上的至强者,那个老法师又是谁?他到底对圣女做了什么?」卡莲夫人一脚踹飞两个亲卫,笑道:「他是谁不重要,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有胆子带兵到这个地方来,这里可不是你的领地,陛下应该不会坐视不管。」查克尔冷冷一笑:「呵,陛下她如今自身难保,哪还管得了我,一周前,羽族和魔族的联军已经越过边境线了。」卡莲失声道:「你说什么?羽族和魔族对人族宣战了?」查克尔:「你不知道?难怪还能在这种地方闲逛。」卡莲:「最近我一直在旅行,没打听到这个消息,这么说,你有胆子吞并领地,是与他们达成了协议?你背叛了人族?」查克尔:「背叛人族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卡莲:「暗殇,你知道魔族为什么忽然向神圣联盟进军吗?」暗殇摇头道:「没听说过有这个计划,姐姐也没通知我参战,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卡莲:「我必须尽快赶回去,该死,这里实在太偏远了。」「这里离大陆魔法学院只有一天路程,学院里设置了大型传送法阵,等安德莉亚拿到需要的东西,老夫可以马上把你传送回去。」本杰明的身影闪烁不定,显然刚才华丽的魔法秀消耗巨大。

  查克尔沉声道:「请问您到底是谁?」

  卡莲:「他叫本杰明,传说中的大法师,一个死了几千年的灵魂体,刚才是他借用了安德莉亚的身体。」查克尔:「为什么现在你又愿意说了?」

  卡莲:「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卡莲轻描淡写地扭断了领主的脖子,拍了拍手,转身离去,仿佛只是扭断了一条狗的脖子……为数不多的幸存士兵各自逃命,安德莉亚搂着透羽,刚想对归来的本杰明展开唇枪舌战,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她从未见过如此神色凝重的卡莲夫人,这还是那个在床上调戏她的放荡少妇?

  安德莉亚:「发生什么事了?」

  卡莲:「羽族和魔族对人族宣战了。」

  安德莉亚:「什么?羽族和魔族不是向来敌对吗?怎么会走到了一起?」卡莲:「我也不清楚具体缘由,现在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赶到大陆魔法学院,对了,本杰明,你真的知道怎么启动那个传送阵吗?我记得那个传送阵好像废弃很多年了,就连院长也不知道怎么启动。」本杰明:「当然知道,因为当初设置的人就是老夫!」卡莲朝安德莉亚说道:「本杰明说你要在学院里拿一件东西,我可以帮你,但你到底要拿什么?」安德莉亚笑道:「秘密。」

  【待续】

(四十二)第六位女皇

  美好的一天从一杯浓郁香醇的咖啡开始,流云在他漫长的生命中始终固执地
保持着这个习惯,就连煮水磨豆这种琐碎的工序也不假手于人,尽管贵为魔法学
院院长的他完全不必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可他依然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同样的
动作,似乎以此铭记一些不想忘却的往事,身为精灵族的他已经活得太久了,他
见证了太多的朋友逝去,也见证了太多的敌人消亡,他活得优雅而孤独……

  尖啸的警报无端鸣响,在象牙塔上值守的执法队迅速往学院大门方向集结,
流云皱了皱眉头,放下了手中刚开始磨研的咖啡豆,从衣橱内取出一件半新不旧
的法师长袍披在身上,嘴中碎碎念说道:「下次来找麻烦能不能挑个合适的时间,
至少让老夫把咖啡喝完啊……」

  如果是普通的麻烦自然轮不到院长大人亲自出手,全部由五级法师组建而成
的执法队足以解决这片大陆上的大部分麻烦,可流云知道这次的麻烦一点也不普
通,因为那个永恒大陆上最麻烦的女人来了,那个剑技冠绝大陆的女人,那个不
受任何规矩约束的圣级剑士,【剑圣】暗殇。

  严阵以待的执法队死死盯住学院大门前的一行人,特别是哪位站在最靠前位
置,遮住半张俏脸的长发女子,他们都知道她腰间那柄无名长剑有多危险,因为
他们曾亲眼看见这个女人一剑便破开了大门前的魔法结界,还有她当时那句不知
道算不算得上嘲讽的嘲讽:「姐姐,你派人在学院的结界里做了手脚吗?怎么脆
成这样。」

  只有几个执法队里的新手一脸兴奋地跃跃欲试,年轻的天子骄子们总是格外
自信,只觉得前辈们为掩饰当年的懦弱而夸大其词,一剑破开魔法结界?你们怎
么不干脆说她一剑把学院斩开两半?

  执法队的成员忽然自觉地往两边让出道路,躬身行礼,白发长须的老者手持
魔杖,缓缓在崇敬的目光中走过人群,风轻云淡地站在暗殇面前。

  静默片刻,向来不把任何规矩放在眼里的暗殇居然规规矩矩地朝老者行了一
礼,这位永恒大陆上战力稳居前十的至强者兼资历最老的大法师,有足够的资格
赢得暗殇的尊重。

  执法队的法师们松了口气,虽然这个女人是个大麻烦,可就目前来说,似乎
并不是来找麻烦的。

  流云抚须点头,算是回礼,目光越过暗殇,落在那几个意外的身影上。

  他认识卡莲夫人,这个女人刚踏入圣级,就跑到学院里勾引过他,哼,以他
的定力当然不会轻易被美色所诱惑,只是那天晚上多用了一盒纸巾而已……

  他知道沃尔夫,教廷的教皇冕下曾郑重地向他提及过这个实力强悍却又懒散
度日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让这个清心寡欲的强者舟车劳顿跑到魔法学院来?大概
是因为他旁边那位少女?

  他认得那位无论站在什么场合都会成为话题焦点的金发少女,由沃尔夫守护
教皇冕下的爱徒,教廷的圣女大人,确实是最适合的人选,至于教廷如何说服这
个长居在异端审判局最底层的大罪人充当护卫,就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

  他猜得出那个依偎在安德莉亚身边的小女孩,便是上代【剑圣】剑芒托付给
暗殇的女儿透羽,粉雕玉琢的小脸蛋让他想起那位已然陨落的老朋友,心中没来
由地生出几分惆怅。

  流云的视线重新回到暗殇身上,淡然道:「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尸无暗就再
也没有回到学院来,如果你今天是来要人的,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暗殇缓声道:「别担心,我这次只是碰巧陪圣女大人同行,顺道拜托魔法学
院代为照顾一下透羽,不然仅凭他们怎么可能拦得住我?」

  流云嘴角一阵抽搐,话是大实话,但你能不能别说得这么直白,魔法学院这
面子还要不要了?

  安德莉亚略显头疼地扶了扶额角,本来就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才让暗殇
与魔法学院先行交涉,谁知道这位我行我素的女剑圣真的是一句客套话也不会说,
这简直就是把天往死里聊的架势吧?

  安德莉亚上前牵住暗殇玉臂,笑道:「她的意思是作为陪同我游历的同伴,
魔法学院想必不会把她拒于门外,对了,教皇冕下在出行前再三叮嘱过,让我好
好向老院长问安呢。」

  流云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悠然道:「教皇冕下教导有方,看圣女大人的
气息,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能晋入圣级了吧,唔,不错,让老夫后边那些自视甚高
的小家伙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才,省得整天在外边吹牛。」

  执法队的法师们一脸的震惊,圣级?圣女大人年纪才多大?难道继大陆历史
上最年轻的五级神术师后,她又要成为最年轻的圣级神术师吗?这种变态的晋升
速度简直已经无法用天才来解释了吧?

  如果他们知道安德莉亚得到过五位圣级强者的悉心教导,大概就不会这么惊
讶了,能接受一位圣级强者指点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何况那五个人无一不是战力
能排进大陆前列的至强者。

  极致美丽容貌,极致优美的曲线,极致圣洁的气质,极致强大的实力,这个
极致完美的少女难怪能成为与五族女皇齐名的梦中情人,也难怪那么多男人心照
不宣地幻想着这位少女在娼馆中堕落,虽然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可光是想想便
教男人们……兴奋不已。

  安德莉亚:「院长大人就别笑我了,本来按照教廷的安排,我应该在学院里
讲几天课,可是你也知道神圣同盟这几天出了点事,所以我们想借用一下学院里
那个弃置已久的传送阵列。」

  流云:「可以是可以,但那个阵列就连老夫也没办法激活,你们虽然有卡莲
夫人这个研习符文的专家,可也应该没那么容易吧?」

  卡莲夫人?那个美艳的少妇居然就是永恒大陆上的头号荡妇卡莲夫人?难怪
穿得这般……清凉,执法队的法师们不由浮想联翩,可他们大概打死也想不到,
高贵的圣女与色气的荡妇曾一起插入过震动棒……

  卡莲顺势往人群里抛了个媚眼,几个年轻的处男连忙捂住了裆部。

  安德莉亚:「我们只是想试试,其他事情就不麻烦院长大人了。」

  流云:「既然你们想试试,那就去吧,如果想顺便参观一下学院,应该没人
比卡莲夫人更熟悉这里了。」

  卡莲夫人媚声道:「院长大人,人家明明只会去男生宿舍的路呢。」

  流云,暗殇与安德莉亚一起毫无仪态地翻了个白眼……

  「喂,本杰明色老头,院长走远了,赶紧告诉我们秘境的入口在哪,我们的
时间不多了。」安德莉亚在心中呼唤着沉睡的大法师灵魂。

  「你叫我的时候能不能别加上色老头三个字,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还在生气吗?
说起来你都多久没有履行契约了,老夫很想念你的淫叫呢。」本杰明慢悠悠地回
应着安德莉亚的呼唤。

  安德莉亚心中冷冷道:「要不你也找个地精亲一下嘴试试?」

  本杰明:「好了好了,在学院的东北角有栋两层楼高的红色屋子,一般人应
该是看不见的,但卡莲夫人应该能解开那个结界,秘境的入口就在房子内。」

  安德莉亚:「那么重要的地方没有守卫吗?」

  本杰明:「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老夫和历任院长,而且理论上即便有人无意
中闯入秘境,也找不到正确的路径。」

  安德莉亚:「那理论上你知道怎么走吗?」

  本杰明笑道:「理论上任何女人在老夫床上都没有秘密可言,即便是魔法学
院的院长。」

  安德莉亚:「明知道有你这种男人在,真不知道那一代魔法学院为什么会选
出一位女院长。」

  本杰明:「因为正是老夫将她捧上院长宝座的呀,嗯,但不可否认她也有作
为院长的实力。」

  安德莉亚:「那我们赶紧出发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那件神意武装了。」

  本杰明:「神意武装会考验继承者的资格,到时候你需要面对自己的心魔,
安德莉亚,记住无论你看到了什么,也不要迷失了自己。」

  安德莉亚:「你越来越啰嗦了。」

  幻光消散,一栋红色的破旧房子在树丛中显现真容,卡莲夫人感叹道:「想
不到魔法学院里真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安德莉亚,你找的东西就在里边?」

  安德莉亚:「没错,但里边同时只能有一个人进去,麻烦你们替我守住门口
就行。」

  沃尔夫:「里边安全吗?」

  安德莉亚:「有本杰明的灵魂与我同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沃尔夫:「万一有危险,不要犹豫,马上退出来,等你晋入圣级后再去探索
秘境会有把握得多。」

  安德莉亚知道沃尔夫担心自己,轻轻拥抱了一下这个木讷的男人,一路相伴,
他们之间已经生出一种类似于亲人的羁绊。

  暗殇:「如果等太久还不见你出来,我会尝试破开这个秘境的禁制。」

  安德莉亚:「好的。」

  卡莲夫人张开怀抱,娇声道:「姐姐也要抱抱。」

  安德莉亚:「滚!」

  金发少女笑骂着,消失在破旧房子的大门内。

  一阵刺眼的光芒过后,安德莉亚一点点适应着光线强度,缓缓睁开眼帘,赫
然发现已身处一座陌生的高塔之上,身上装束换成了宫廷制式的华服长裙,她颤
抖着取下发端的金冠,那是女皇权威的象征。

  她已经成为了一位女皇,难道她已经获得了神意武装的认可?

  然而金属的碰撞与惨烈的嚎叫却在下一秒浇灭了她心中的喜悦,银甲上沾满
血污的侍卫长急匆匆地跑到面前,来不及下跪便大声说道:「女皇陛下,叛军太
多,外边已经快守不住了,如果现在不突围就来不及了。」

  安德莉亚皱眉道:「叛军?我不是建立了一个各族平等的国度吗?怎么会有
叛军?」

  侍卫长:「陛下,请您清醒一点吧,您为了建立这个国家而做的那些丑事已
经全部败露了,那些商人,那些贵族,那些部族首领为了分一杯羹,全部都背叛
了您,」

  安德莉亚:「我做什么丑事了?我不是一直为大陆上底层的平民们提供一个
庇护所而努力吗?」

  侍卫长:「陛下,您……您真要属下说出来么?您为了取得彼得家族的支持,
被明顿干到高潮后亲自签下秘密条约的影像已经被公开了,全大陆的人都看到您
的私处喷出了多少精液……」

  安德莉亚:「这怎么可能,我最恨的就是彼得家族的人,怎么可能委身于他
们!」

  侍卫长:「就算这是彼得家族为了污蔑您而伪造的,可教廷里流传出来的那
个影像可是经过教皇冕下亲口承认的,这总作不得假吧?」

  安德莉亚:「教廷流传出来的?什么影像?」

  侍卫长:「就是您在教廷内与几位大主教群交的影像啊,您在女神的雕像面
前维持着祈祷的姿势,一边淫叫着一边跪坐在大主教的肉棒上交合,那几位大主
教固然被教廷罢免,但您也被褫夺了圣女的封号,愤怒的信徒们擅自将你的封号
改成了魔女,如今魔女安德莉亚的名号已经传遍了整个大陆,他们都嚷着要把您
绑在广场上轮奸,接受神圣精液的净化呢。」

  安德莉亚:「我不相信教皇冕下会纵容他们胡作非为。」

  侍卫长:「教皇冕下罢免了那几个大主教后,公开表示您已经被恶魔蛊惑,
而且在您曾经的房间内也搜出了一些……一些不堪入目的淫秽装束……」

  安德莉亚:「那……那些不是我想穿的,是……是……」

  侍卫长:「陛下,如今您还在为这些事狡辩又有什么意思呢?您现在裙子里
穿着什么,您自己应该最清楚啊。」

  安德莉亚羞恼道:「我穿的当然是正经的……」当巧手隔着布料划过臀肉,
金发少女尴尬地沉默了,她熟悉这种触感,熟悉这种细线嵌入股缝的束缚感,毫
无疑问,她里边穿的是为挑逗男人而设计的丁字裤……

  侍卫长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继续说道:「后边的密道还没被他们发现,现在
走的话,属下有七成把握可以保护您安全出城,陛下,虽然……虽然您是这样的
女人,可如果落在叛军手上,他们的手段不是您能想象的。」

  安德莉亚自嘲一笑:「我是怎样的女人?从儿时开始,我就是一个被无数男
人妄想弄到床上去的女人……」

  侍卫长:「属下无意冒犯陛下。」

  安德莉亚面无表情地靠前两步,将绝美的脸庞凑到侍卫长耳边,悄声道:
「你也想把我弄到床上去么……」

  侍卫长:「属下不敢。」

  安德莉亚越过侍卫长,拖曳着洁白的长裙朝塔下走去,圣级气势陡然而起,
再如何落魄,她也是这个国度里唯一的女皇!

  侍卫长呆立在原地,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内里衣衫已经被冷汗打湿。

  野外河边的简陋营地中,侍卫长与几个亲卫静坐在篝火边上,他随手将干枯
的木材抛入噼啪作响的烈火中,长剑却始终摆在最容易抽出的位置。

  一个亲卫巡查归来,报告道:「头儿,暗哨已经布置好,周边的隐身结界也
检查过了,没有纰漏,树林外没有叛军的踪迹,他们应该还没搜寻到这边来。」

  侍卫长递过一份干粮和水壶,说道:「好,辛苦你了,先填饱肚子吧,明天
应该没什么时间休息了。」

  亲卫:「帐篷里好像没人啊,陛下哪去了?」

  侍卫长:「陛下到河边洗浴去了。」

  亲卫:「头儿,那你怎么不去保护她?」

  侍卫长:「陛下她本身就是圣级强者,哪需要人时刻盯着,况且我一个大男
人,怎么好意思看女人洗……好呀,你小子开玩笑都敢开到老子头上了,找打是
吧?」

  在一阵起哄声中,众人绷紧的神经难得放松了一些……

  亲卫:「头儿,陛下都沦落到这地步了,为什么你还忠心耿耿地护着她呀,
说句实话,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早开溜了。」

  侍卫长:「虽然陛下确实做过一些让人不齿的行为,也在暗地里签署过出卖
国家利益的条约,可她的初衷只是为了建立一个让所有人地位平等的国度。」

  亲卫:「那些叛军其实之前就找过我,想收买我做内应,嘻嘻,别这么看着
我,我可没答应。」

  侍卫长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布囊,随即又说道:
「当年我还在蛮骨手下当佣兵,出一次任务两个月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有一回我
妻子得了重病,差点就没命了,我回来后才知道,是陛下刚巧路过村子救了她,
你们要走,我不拦着,但我是不会背叛陛下的。」

  亲卫:「头儿,陛下现在这处境,只怕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你也知道,
三个月前兄弟们就开始领不到军饷了,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侍卫长:「这时候你让她上哪弄钱去?」

  亲卫:「想搞她的有钱人要多少有多少……」

  侍卫长脸色一变,迅速捂住亲卫嘴巴,指了指河边的方向,作了个噤声的手
势。配合默契的众人马上明白到,在河边洗浴的女皇陛下要回来了。

  月色从河岸的迷雾中勾勒出逐渐清晰的窈窕身影,侍卫长说得没错,安德莉
亚确实回来了,却是以意想不到的形象回到营地的众人面前,那抹在夜色中依然
闪耀着璀璨金色的长发完全不讲道理地占据了他们的视线,直击他们的灵魂,侍
卫长的右手终于离开了最便于拔剑的位置。

  即便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位纯洁无瑕的圣女大人,她依然是永恒大陆上最
美丽的女人之一,尤其是在这一刻,在这些已经多日没碰过女人的男人眼中。

  他们不需要圣女,他们只需要雌性。

  女皇陛下整个人都湿透了,仿佛整个人连同衣裙都曾浸泡在河水中洗漱,发
梢笔直地流泻至蛮腰,淅淅沥沥淌落珠帘,点点滴滴,晴岚草的馥郁芬芳掺和着
少女独特的体香,随夜风弥散至鼻腔中,迷醉心头。领口上的纽扣不知为何遗失
了两颗,肩衬滑落肩头,无意中敞露出一字锁骨,以及那惊鸿一瞥的些许白皙乳
肉,裁剪端庄严实的宫廷长裙愣是让安德莉亚穿出了几分散漫的魅惑,然而更让
男人们无法自拔的是,那本就算不上厚实的布料已经被河水完全浸泡至半透明,
紧紧贴合着肌肤,将那妖娆体态展现得淋漓尽致,内里风光彷如只隔着一层水气
薄雾,在篝火的映衬下就连内衣的纹路也清晰可见。可男人们却没什么心思欣赏
安德莉亚的内衣款式,因为……那实在没剩下多少可供欣赏的布料了,奶罩在酥
胸上留下两块致命的空白,两枚充血硬直的樱桃娇艳地在裙装上撑起白里透红的
两点旖旎,水蛇腰肢边上错落着一拉即解的活结,蜜桃般的臀肉放肆地顶起裙摆
弧度,就连私处那片小得可怜的三角布料,也惨被抽丝剥茧地设计成网状纹路,
透过那若隐若现的轻纱,美鲍轮廓半遮半掩,诱人品尝,叫人忍不住狠心撕破那
最后一丝阻碍,一探究竟。

  他们不需要贞女,他们只需要荡妇。

  就在亲卫们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之际,却得到一个让他们哭笑不得的解释:
洗漱时不慎把衣服裙子弄湿了,出城时也没带别的衣物,只好过来这边烘干一
下。

  且不说储物戒里是否有替换的衣服,身为圣级神术师蒸发裙装上的水分也就
一个圣光术的事情,女皇陛下牵强的解释反而让这些男人们产生某种逾越身份的
冲动。

  安德莉亚若无其事地走到篝火堆旁,走到男人堆中,仿佛看不到那蠢蠢欲动
的恶意,听不到那愈发沉重的喘息,仿佛就是为烘干长裙而站在这里的小姑娘,
而不是失陷在狼群中的小羔羊。

  可亲卫们依然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面对这赤裸裸的诱惑,不敢有丝毫多余的
动作,这毕竟是一位拥有着神意武装的女皇,若是有足够可靠的撤离路线,她甚
至不需要他们这些亲卫护送。

  安德莉亚轻轻一叹:「你们不是向我索要报酬么?好吧……」她缓缓高举双
手,光芒聚集在掌心,具现出一根根金色的细链。

  「是【圣缚术】,快躲开,见鬼,她到底从什么时候听到我们说话的?」之
前抱怨的亲卫一边向同伴示警,一边往后迅速跃开,可他心中明白,安德莉亚的
【圣缚术】不需要经过咏唱,他们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被逐一击破只是时间问
题罢了。

  可意外的是他们竟没有一个人被那金色的链条缠住手脚,被缠住手脚的反而
是安德莉亚本人?

  难道是施法失误?不,绝不可能,与其期盼安德莉亚施法失误,倒不如期望
她忽然滑到更有希望些,毕竟一位圣级神术师也许真的会不慎滑到,但绝不会错
误地锁定目标,那几乎是铭刻在她灵魂里的本能。那应该怎么解释眼前这诡异的
一幕?

  安德莉亚细声道:「我已经失去了自由,你们可以放心地索取报酬了,放心,
如果我要杀你们,根本不需要做这种多余的事,对么?」

  眼下的女皇陛下已经身无分文,那她所能支付的报酬,也就显而易见了,可
如临大敌的亲卫们依然不敢做那一直想做,却又一直不敢做的兽行。

  侍卫长:「陛下,您不需要这样的,他们也就开个玩笑而已,并没有要挟您
的意思。」

  安德莉亚:「你过来,把我的裙子扒掉。」

  侍卫长:「这怎么可以……」

  安德莉亚:「这是女皇的命令!」

  侍卫长:「遵……遵命,我的女皇。」随即绕到安德莉亚身后,犹豫片刻,
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掌攀上那对圆润挺拔的傲人玉峰,粗粝的指头轻轻扣住抹胸布
料边缘,重重往下一拉,将潮湿的裙装上衣连同色气的奶罩一并扯到腰间。

  教人望眼欲穿的弹嫩椒乳悍然蹦出,借着摇曳不定的火光,落落大方地与即
将兽性大发的男人们行了个见面礼。

  「唔……」向来强势的安德莉亚哼出一声娇弱而羞涩的低吟,难为情地别过
脸去。

  亲卫们之前从黑市贩卖的照影珠中,或多或少见过女皇陛下受辱的影像,可
当他们亲眼所见的时候,那种震撼感绝不是虚无的影像能比拟的,明明还在对峙
中,他们裆下却同时生出渴望交配的生理反应。

  这就是女皇的魅力?可这仅仅是脱了一半……

  安德莉亚:「把我……把我扒干净……」

  侍卫长颤抖的双手猛然往外一拉,湿漉漉的裙摆连同淫秽的丁字裤经不起蛮
力的撕扯,如同一朵经不住风雨吹袭的小百花,跌落尘埃。

  亲卫们不禁屏住了呼吸,他们从未亲眼见证过这样美丽的胴体,这样魅惑的
媚肉。

  从虚空中具现的细链往不同方向收紧,强行将安德莉亚禁锢成俯身翘臀的羞
人姿势,她细细娇喘着,双臂并拢高举,修长玉腿往外掰开至最适合插入的角度,
粉嫩肉缝外湿气盎然,或许是河水浸染,又或者是爱液泛滥。细链无情地缠绕双
乳,两颗本就饱满的肉球惨遭压迫,又整整鼓胀了一圈,洋溢出别样的成熟风情,
模糊了少女与少妇的界限。

  安德莉亚并未经过太多的思考,几乎出于本能便摆出了这些男人们最渴望看
到的姿势,就连她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了解男人,如此的懂得讨好
男人,也许……也许就从那个在本杰明面前自慰的雨夜开始?做个荡妇,似乎也
没什么不好……

  安德莉亚:「来吧,索取你们应得的报酬吧,轮奸我这个不知羞耻的女皇吧。」

  亲卫们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丝疑虑,纷纷合围上来,他们要执行女皇的旨意,
他们要轮奸他们的女皇,他们没有理由拒绝。

  少女洗浴后的清爽芬芳与男人肉棒上的腥臭气息混和在空气中,刺激着女皇
与男人的嗅觉,勾起他们共同的欲念,女皇出于责任而交媾,男人出于兽欲而交
合,肉体与肉体碰撞,男人与女人渐渐在温柔的梦乡中沉沦,他们都得到了自己
想要的东西。只有侍卫长独自站在外围,他亲手扒光了安德莉亚的裙装,沉默地
看着自己最信任的下属轮奸自己所效忠的女皇,他的手又放回到最利于拔剑的位
置。

  安德莉亚的檀口同时容纳着两根肉棒,她知道可以这样替人口交,但从未尝
试过这样替人口交,亲卫们迫于战事,已经整整两周没有淋浴,自然也没功夫去
清理下体,绝对称不上干净的肉茎带着积攒已久的尿垢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就这样硬生生地插进了女皇陛下的檀口中,膨胀至极限的肉根瞬间便挤满了小嘴
内每一寸空间,肮脏的棒身反复磨研着刚用簌口水清洁过的口腔内壁,香软小舌
游走于巨龙间的缝隙,女皇陛下俨然一位精于性事的娼妓般,轻车熟路地为男人
们口交侍奉,时而舔舐龟头上的马眼,时而又一嘴吞没至深喉,凭借着对面部苹
果肌的出色操控,为面前的两个亲卫带来无与伦比的完美享受,让这两个堪称花
丛老手的男人像个情场初哥般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他们只是条件反射般按住安德
莉亚的脸颊,忘情抽插。

  她真的好懂男人,难怪能勾引这么多贵族老爷。

  安德莉亚左脚被锁链拉扯着提起,侧过娇躯,以犬类小便的姿态供男人们同
时奸入骚屄与屁眼,她熟悉这个下贱的体位,却又仿佛是第一次摆出这种体位,
陌生的刺激感让她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种莫名的期待,就像她已经为这样挨肏而
练习过许多次一样,为什么会这样?唔,都怪那个可恶的死老头本杰明!啊,被
……被插入了,噢,后边……后边也进来了……啊,啊,噢,呼,呼,摆出这种
姿势,被插是理所当然的吧……可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被属下们轮奸,身体
却前所未有的愉悦,小穴中泄出的淫汁根本停不下来,呜呜呜,她就这么喜欢被
轮奸么?那她小时候在礼拜堂中反抗彼得家族长老的侵犯又到底有什么意义?

  小穴阴唇热烈地逢迎着肉棒,后庭肠道热烈地逢迎着肉棒,安德莉亚前后双
穴完全脱离了她本人的控制,自顾自地蠕动着肉壁皱褶,牵动起肉洞周围的肌肉,
如同训练有素的性奴隶般转眼间便进入浪荡淫态,极具技巧地抚慰着侵入体内的
硬直肉根,花穴与屁穴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吸附着满是污垢的肉根,仿佛饥饿
的孩子抓住了最美味的面包一般,她的双穴,已经舍不得把肉棒吐出来了……

  她的身子真的好诚实,难怪能勾引那几个大主教。

  雪白细腻的乳肉沾上了漆黑的污渍,一根足足一个月未曾清理过的肉棒悄然
潜入乳肉的波涛中,肆意游曳,被细链所束缚的奶子温柔地包裹着彻底激发出性
欲的巨根,像母亲呵护孩子般给予它最甜美的侍奉,波涛轻柔地抚过棒身,静静
地聆听它的愿望,它渴求女人,它渴求高贵的女人,它渴求母犬般下贱的高贵女
人,奶头俏皮地逗弄着马眼与囊袋,那么,这位禁欲已久的勇士啊,就请你从女
皇下贱又高贵的奶子开始施暴吧……

  男人暴戾地嗤笑着,疯狂扭动那滑腻到无以复加的酥胸软肉,拭擦着自己那
根他自己都觉得难闻的肉棒,他知道女皇很疼,但他不在乎,这是他应得的,这
是女皇欠他的,从他第一眼看见安德莉亚的那天起,他就想蹂躏这个秀色可餐的
美艳少女。

  安德莉亚痛苦地承受着,她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仿佛她的奶子生来就应
该被男人所玩弄,她淫叫了,被堵住的檀口只能从喉咙中呜咽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无法欺骗自己,她已经高潮了,在属下的轮奸中高潮了……

  她这个女皇真的好淫乱,难怪能勾引这么多雄性。

  精液灌满了她的喉咙,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精液灌满了她的屁眼,精液灌
满了她的乳沟,她是一条被精液灌满全身的母犬,一条曾经神圣的母犬……

  女皇陛下终于用她的身体支付了亲卫们的报酬,那侍卫长呢?安德莉亚像条
母犬般爬到侍卫长脚边,抬起沾满精液的俏脸笑道:「你也来肏我吧。」

  侍卫长慌张地后退两步,不小心掉落腰间的布袋,滚出一根明显不属于他的
信号棒。

  安德莉亚微微一愣,随即苦笑道:「我猜他们一定抓了你的妻子对吧?」

  侍卫长:「不……不是的,陛下,我并没有点燃它的打算。」

  安德莉亚:「可你还是一直把它带在身上。」

  侍卫长:「我只是为了……不!陛下不要!」他惊恐万分地看着安德莉亚点
燃了手中的信号棒。

  安德莉亚沉声道:「该结束了吧?神意武装!」

  幻象消散,虚空中落下一个冰冷的声音:「你通过了我的考验,从现在起,
你就是我的主人,请接受我的力量吧,永恒大陆上的第六位女皇,圣级神术师,
【公正之魂】安德莉亚。」

  安德莉亚凝望着具现在身上的华丽裙甲,笑道:「这就是属于我的神意武装?
你叫什么名字?」

  神意武装:「【女神之焰】」

  安德莉亚:「对一个无信者而言,这套神意武装的命名还真够嘲讽的。」

  神意武装:「对女神而言,只要能成为拯救这个世界的力量,是不是她的信
徒,并不是那么重要。」

  安德莉亚:「那就让我们开始拯救这个世界吧。」

  安德莉亚浅笑着从破旧小屋中走出,与她进入时别无二致,屋外暗殇等人却
没有因此松一口气。

  暗殇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晋入圣级了?」

  安德莉亚:「看来要瞒过你们真的不容易。」

  卡莲:「你在里边到底拿到了什么?」

  安德莉亚:「神意武装。」

  卡莲:「抱歉,我最近听觉好像出了点小问题,你能再说一遍吗?」

  安德莉亚:「我得到了永恒大陆上第六套神意武装!」

  沃尔夫:「你要做的那件事就是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度?」

  安德莉亚:「回答正确。」

  沃尔夫:「那我可以在你的国度里传教吗?」

  安德莉亚:「当然可以。」

  沃尔夫:「你好,尊敬的女皇陛下,无罪教派的教主向您致敬。」

  安德莉亚终于忍俊不禁,像个天真的小女孩般笑得合不拢嘴,哪有半点女皇
该有的威严……

  神圣联盟的战场上,漫天花瓣无端飘落,一束束细小而凌厉的剑光准确无误
地穿透落瓣,刺穿羽族或魔族士兵的强壮身躯,敌军成片地倒下,而击溃他们的
却是一个阳光般的明媚女子,她是这支援军的指挥使,战略圣级剑士,【荆棘玫
瑰】海伦娜。

  羽族与魔族阵中各有一位圣级强者掠出,在海伦娜这种战略圣级面前,大军
围攻并没有太多意义,反而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以强者牵制强者,是最简单直
观的做法。

  五彩缤纷的光芒从海伦娜的银甲上透出,少女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挥舞着
那柄【落瓣】细剑与敌军两位圣级强者缠斗在一起,丝毫不落下风,这一切都要
要归功于她背后阵中那位大陆上公认的最强治疗者,也是人族的女皇陛下,【圣
者】爱娜。

  海伦娜一剑拦住羽族与魔族的进军,心中却相当的……不满,昨晚为了奖励
那些新兵蛋子,她和母亲伊丽莎白被铐在刑架上足足玩弄了一个通宵,母亲还能
趁着白天的闲暇补觉,她却还要肩负出战的重任,如果不是有爱娜陛下治疗恢复,
她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挺过第一波的冲锋,如果真的因为腿软而被敌军俘虏,那些
羽族和魔族士兵又会用什么法子凌辱她呢?他们的肉棒会比人族的男人更加粗壮
吗?会比公爵大人更为勇猛吗?

  「混蛋,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海伦娜俏脸绯红,暗骂了自己一句,再度拔
剑迎向敌军的强者,英姿飒爽的女剑士在人族阵中赢得满堂喝彩。

  可白天在战场上作战,晚上还要在军营的床榻上作战,真的好累啊,不行,
今晚要让安妮和奥黛替我多分担些火力,不然都没法子好好睡觉了!海伦娜暗自
出卖了从前的好姐妹……

  远处的悬崖上,白夜女皇跃下坐骑,举目远眺,笑道:「那就是【荆棘玫瑰
】海伦娜?看起来味道不错呢。」

  她的身后的密林中,潜伏着兽族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