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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叹息】 (33-34) 作者:sezhongse3

2024-10-13 13:52:54

【悠久的叹息】 (三十三)献祭轮奸

作者:sezhongse3
2023年1月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三十三)献祭轮奸

  当巨蟒的尾尖终于探入那紧致的屁穴时,它便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一切都是女皇的伪装,这只狡猾的骚狐狸完全有能力随时压制体内的媚药发作,只要她想的话……之前白夜也确实任由媚药侵蚀身子,否则也绝无可能瞒过巨蟒的感知,巨蟒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谨慎,只是没想到它小心谨慎的作风也在对方的算计之中。

  白夜饶有兴致地舔了舔如绳索般缠绕在酥胸上的蛇身,肉欲迷情从心底漾开,巨蟒打了个激灵,连忙想抽身离去,可一切已经太迟了,被那丰腴臀肉死死夹住的蛇尾,再无脱身的机会,表面上是占尽先机,胜券在握,实际上却是作茧自缚,有苦自知。

  绝望的巨蟒只希望女皇陛下给它留点面子,别榨得太干净……兽灵们这才醒悟过来,从一开始它们就落入了白夜精心设计的陷阱中,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大概在这位兽族女皇眼中,代表着先祖荣耀的兽灵和自家豢养的宠物并没有什么区别。

  它们的结局已然注定,如果没有那个意外的话……一个带着几分呆萌的小狐女捧着宫廷制式的华服长裙,小心翼翼地摸入洞中,细声问道:「陛下,仪式完成了吗?奴婢给您送衣服进来了。」白夜也没料到澜夜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洞来,问道:「澜夜,你怎么进来了?」澜夜显然对洞内的某种气味不太适应,下意识地捏住鼻子,说道:「不是陛下你刚喊我进来的么?」白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错她刚才发情淫叫时是大声喊了句进来,可那种「进来」跟小狐女想的进来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旋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急道:

  「澜夜,把衣服放下,赶快退出去。」

  澜夜恭敬地应了一声,刚转身走了两步,却迎面撞上了一堵墙,皱着眉头疑惑道:「我刚进来的时候这里没有墙啊……」洞里当然没有墙,那是远古猛犸的庞大身躯!

  白夜脸色一寒,冷声道:「本皇才是仪式的祭品,与她无关,放她离开!」剑齿虎的獠牙已经架在澜夜的香肩上,笑道:「放心,多一个人并不会影响仪式,这位小妹妹既然进来了,那就顺便陪我们几个玩玩呗,别怕,叔叔一定会很温柔的!」剑齿虎故意在温柔二字上加重了语调。

  白夜:「你们最好想清楚与我为敌的后果。」

  暴猿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说道:「那先祖庇护你也别想要了。」白夜:「好吧,我们各退一步,让她走,我以女神的名义起誓,任凭你们凌辱。」巨蟒终于将蛇尾从白夜的屁眼里拔出,狠声道:「看来她对你很重要?今天你这个大美人我们要玩,小美人也不会放过!」白夜:「她的体质太孱弱,经不起你们这些兽灵蹂躏。」巨蟒:「据我所知,狐族中流传着一种灵魂链接的秘法,我想你这个九尾天狐没理由不会吧?」白夜:「你是要我们共享感觉,然后一起供你们轮奸?」巨蟒:「有你替她分担,就不必担心被我们玩坏了,是不是这个道理?」白夜:「你们这些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也好意思欺负一个小女孩?」远古猛犸:「女皇陛下刚可没把我们这些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放在眼里啊,难道你觉得这个小女孩比兽族的未来更重要?」白夜犹豫片刻,终是轻叹一声:「好吧,但她还是处女,你们……你们干的时候……轻一些……」小狐女就算再迷糊也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惶恐不安地甩动着柔软的大尾巴,泫然欲泣:「陛下,求您了,救救我,我不想和它们干那种事……它们的那个东西……好粗……好臭……」剑齿虎:「嘻嘻,小妹妹,等我们肏过你以后,我保证你会爱上这东西的。」白夜:「澜夜,乖,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族群,你是我的女官,我一定会护着你的。」澜夜:「可它们那么那东西这么大,怎么插得进来……一定会疼死的,啊!

  你……你干什么,不要,不要撕我的裙子,住手,内裤和奶罩不能脱……啊,不要……不要看……」长裙化作布屑如花飘零,内衣寸寸断裂告别娇躯,小狐女颤抖着紧紧捂住酥胸与私处,羞愤地盯着一脸坏笑的暴猿,竖直的大尾巴表达着此刻她心中的惊恐与无助。

  暴猿:「你的女皇陛下不也脱光了?」说着双臂搭上澜夜香肩,往下用力一按,迫使小狐女俯跪在地,在白夜面前丢尽的脸面,它决定要在这个小狐女身上连本带利挣回来,叱喝道:「把嘴巴张开,给本大爷含住!」闻着肉棒上弥散而出的恶臭,澜夜差点要当场呕吐,嫌恶地皱眉道:「怎么会这么臭,你这是多久没洗啊!」暴猿一边挑着鼻孔一边说道:「就是因为臭,才要用你的小嘴洗一下啊。」澜夜:「我的嘴巴不是用来干这个的,你……不要……唔,唔,唔……」暴猿可懒得与小狐女争辩嘴巴的用途,直接粗暴地掰开她的贝齿,将那根恶名昭彰的腥臭肉根直白地塞入澜夜的樱桃小嘴中,舒舒坦坦地吼了一声。

  浓重的体味瞬间淹没了澜夜的嗅觉,即便是屏住呼吸也无法抑制这股恶臭在鼻腔内蔓延,她明显地感觉到体内的食道因胃部反酸而有种灼烧的感觉,可又因为姿势问题无法呕吐,只能痛苦地涨红着脸,两只小手胡乱地比划着,想抓住什么,却又什么也抓不住……一根根细不可见的柔软银丝没入澜夜的额角,俏脸,酥胸,指尖,小腹,私处,双膝,脚踝,刚还在剧烈挣扎的小狐女犹如一艘在暴风骤雨中驶入港湾的小船,顷刻间便平静下来,开始顺从地舔舐口中的异物,只不过平常她舌尖上的是女皇那沾满蜜液的手指,现在檀口内的是暴猿那臭气熏天的巨根。可终究是没那么难受了。

  而银丝的另一端,为小狐女分担痛楚白夜女皇的脸色却是愈发难看,她早就知道澜夜是天生的敏感体质,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敏感到这种程度,光是口交就让她差点失声尖叫。

  难怪这小妮子平日里被她稍微逗弄就发情不止,水泄如潮。

  看着澜夜狐尾下逐渐泌出淫汁的花田,剑齿虎连忙急不可待地转过兽躯,与小女狐两股相抵,摆出野兽经典的交尾姿势。

  剑齿虎忸怩着臀部,不断校对着角度,虎根却始终无法破门而入,不禁懊恼道:「小女娃,给我把屁股抬高点,这样我都没法子强奸你了,别担心,我们是兽灵,不会让你怀孕的。」澜夜喉中呜咽了几声,小屁股依旧不见动静,只有那大尾巴轻轻甩动着。

  剑齿虎阴狠笑道:「呵呵,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这是你自找的!」如同铁鞭一般的虎尾灵活地绞住澜夜那毛耸耸的大尾巴,往上一扯,竟是直接将小女狐的下半身提了起来,坚挺的兽根扎入毫无防备的花芯,惊起两声春吟,一声来自澜夜,一声出自白夜。

  暴猿也不甘示弱,长臂架在澜夜腋下提起,顺势将她上半身也托离地面,一猿一虎,一前一后,就这样暴戾地凌空抽插着可怜的小女狐。两枚雪嫩燕乳犹如挂在枝丫下的初熟果实,错落在晃动不休的藕臂与玉腿间,风雨飘摇。

  因灵魂链接而承担大部分性虐感觉的白夜终于无法维持那不可一世的倨傲风姿,俯跪在地,香汗淋漓,娇喘不息,如同一只真正的母兽般发情淫叫,极端的痛楚与彭拜的快感反复冲刷着她的意识,而承受着轮奸的同时还要耗费大量的魔力去保护澜夜那脆弱的身躯。

  暴猿与剑齿虎看穿了白夜的弱点,肆无忌惮地摧残着澜夜的口穴与淫穴,之前在白夜手中有多屈辱,现在对澜夜胴体就有多狠毒。

  巨蟒又再度缠上白夜娇躯,尖牙在那两颗乳浪乱摇的软肉上留下两个漆黑的小点。

  白夜:「啊,啊,噢,你……你明知道这媚药对我无效,啊,啊,简直多此一举。」巨蟒:「对你当然无效,可对那个小妮子嘛……可就难说得很了,她总不会跟你一样天赋异禀吧?」费神照顾澜夜的女皇陛下心中一惊,她都忘了此刻正与澜夜彼此共享着感觉,望着小女狐俏脸上那不自然的催淫神色,冰肌玉肤缓缓染上妖媚的颜色,泛起点点红潮,白夜的一颗心直往下掉。

  席卷而来的情欲风暴摧枯拉朽般涌入白夜心防,迅速消磨着她本就苦苦支撑的意志,这一回,她再无力平息体内的暴乱……腹部被粗粝的象鼻卷住,继而整个人被拉离地面,随着骚屄与屁眼同时被异物撑开,白夜知道来自猛犸与巨蟒的报复终于到来。

  白夜女皇,放浪淫叫,并不是作为女皇享受性爱的愉悦而淫叫,而是作为性奴迎合兽灵的凌辱而淫叫,本应掌控全局的女皇陛下终于还是因为一颗棋子的乱入而满盘皆输,沦为了真正的祭品。而更凄惨的是,在灵魂链接的特殊作用下,白夜等同于同时承受四头兽灵的轮奸,要知道在正常情况下,因为体型的差异,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阴差阳错下,女皇陛下还是为她的傲慢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她感觉到,暴猿肉棒顶端的伞状物卡在檀口内,反复磨研,尿骚味儿冲击着她小舌上的味蕾,温热的液体呛入喉中,那只可恶的暴猿尿在了她口中。

  她感觉到,剑齿虎的巨根一次次地洞穿脆弱的子宫,宣泄着被她戏耍的耻辱,而她的淫穴,却在媚药的作用下为受辱而欢呼。

  她感觉到,巨蟒的蛇尾已经潜入她蜿蜒曲折的后庭肠道,每一次蠕动都带给她不同寻常的刺激感,她从未被插得这样深,这样疼……她感觉到,猛犸的怒吼在耳边回荡,轰鸣的战鼓在骚屄内敲响,势大力沉的撞击感捣毁着一道又一道防线,她终将沦陷在巨兽的践踏下。

  澜夜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在暴猿肉棒抽离的间隙,虽然她承受的感觉比白夜弱了不知多少,可毕竟也是和白夜一样被四头兽灵轮奸,含糊道:「陛下,原来被兽灵叔叔们侵犯真的很爽呢,啊,啊,虽然很疼……唔,唔,唔,呼……呼……和陛下做的时候很舒服,可被雄性的巨根抽插感觉也很棒呢,口里又插进来了,唔,唔,呼,呼,暴猿爷爷的肉棒……真……真香……,剑齿虎叔叔的肉棒也……也很温柔,啊,啊,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前边的洞洞和后边的洞洞,一起高潮了!我要破处了!」白夜女皇的剪水双眸已经只剩一片迷茫,吐着香舌回应道:「我也是第一次被雄性玩弄成这样子呢,啊,啊,高……高潮了,啊,啊,哦,哦,爽……爽翻了呀,猛犸大人,剑齿虎大人,暴猿大人,巨蟒大人,我错了,我不该冒犯兽灵大人的尊严,不该挑衅兽灵大人的荣耀,啊,啊,又高潮了,骚屄和屁眼一起高潮了!肏……肏翻我们这两只骚狐狸吧,用你们神圣的大屌,肏翻我们下贱的肉穴吧!啊,啊,啊,我们就应该被绑起来,让蛮荒之地所有雄性生物都肏一遍!」巨量的,新鲜的,炙热的,带着兽类原始气息的白浆,分别灌入澜夜的小嘴与小穴,白夜的骚屄与屁眼,倾注在她们的身体内,铭刻在她们的灵魂中。和过去在这洞穴中沦陷的女人们一样,无论再过去多少年,都无法抹去凌辱的印记,她们的淫穴,已经牢牢记下了兽灵肉棒的形状。

  大小美人,同遭内射,一起迎来先祖的馈赠,女皇女官,同被轮奸,一起沦为先祖的祭品。

  不知过了多久,赤裸的女皇抱着酣睡的女官出现在萨满祭司们的视野中,她们的下体依然滴落着腥臭的兽精,她们……只是两个刚被轮奸过的女人……一位清丽脱俗的少女,一位美艳绝伦的少妇,一位其貌不扬的仆从,一位气度不凡的老者,看似毫不相干的一行四人,并排驻足在一处高地上,举目远眺。

  他们并不是在赏景,他们看的是人,一个带着小孩的高挑女子,还有一群凶神恶煞的持械劫匪。

  少妇,仆从,老者脸上露出少有的凝重,只有少女神色闲适,她的自信并非来源于自身的实力,虽然她本身就是永恒大陆上最年轻的五级神术师,然而她知道,跟旁边的这几位比起来,她什么也不是……【魅舞歌姬】卡莲,【斩杀者】沃尔夫,传说中的大法师本杰明,有这几位在,少女相信已经足够解决大部分的麻烦,况且她手中还持有那块教皇亲手赐予的令牌,她实在想不出来眼下对峙的这些人有什么值得紧张的。

  少女当然就是教廷圣女,安德莉亚。

  安德莉亚:「喂,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呀,那伙劫匪实力也就这样,就算我出手都能把他们揍得鸡飞狗跳吧?」沃尔夫像看白痴一样撇了安德莉亚一眼,什么也没说,卡莲捂嘴轻轻一笑,什么也没说,本杰明悠扬地长叹一声,什么也没说。

  安德莉亚:「难道我说错了么?」

  本杰明干咳一声,无奈道:「你知道现在永恒大陆上谁的剑术最高吗?」安德莉亚:「当然知道,不就是魔族的【剑圣】暗殇么,据说她当年和魔族女皇一起追杀叛逃的死灵法师尸无暗,一个人就牵制住了魔法学院的执法团?」本杰明:「如果你被这样一个人追杀,应该怎样应对?」安德莉亚:「废话,当然是有多远逃多远了。」本杰明摇了摇头:「以你的实力,是绝对逃不掉的。」安德莉亚:「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尊敬的大法师先生。」本杰明:「面对这样强悍的对手,首先你需要冷静下来,视线始终保持在对方身上,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对她施放【圣光灼烧】。」安德莉亚不解道:「那样我就不会死了?」本杰明:「不,那样你会死得比较有尊严……」安德莉亚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你这老色鬼不会正经说话,算了,反正我又没见过暗殇本人。」本杰明指了指远处对峙的双方:「不,你已经见到了。」暗殇没有理会面前这群凶神恶煞的劫匪,只是关切地摸了摸透羽的小脸蛋,细声道:「头还觉得疼吗?别担心,前边的小镇应该会有医生。」说着又不满地朝劫匪们说道:「你们这样乱哄哄地跑出来,万一吓着小孩子怎么办!」劫匪首领朝天举手握拳,止住了手下的笑声,寒声道:「你就是在我们营地里闹事的那个女人?就是你抢了我们的食物,还打伤了我三个留守的手下?」劫匪的老窝居然让一个女人给抢了,这种奇耻大辱在盗匪界已经相当于当众打脸了。

  暗殇漫不经心说道:「我付钱了,他们不收。」劫匪首领:「我的手下说你只给了三个铜币。」暗殇:「他们做得实在太难吃,菠菜里少放了盐,烤肉里多放了酱汁,面包里还下了迷药,我倒是无所谓,可小孩子怎么吃,三个铜币已经是把小费也算在里边了。」劫匪首领顿时有些懵圈,都搞不清这女人是出言讽刺还是真的就这么认真……劫匪首领摇了摇头说道:「那我出三个银币,让我们轮流把你肏一遍可以吗?」暗殇:「不可以,因为那样你们会死的。」劫匪首领:「这位小姐,我知道你实力不弱,可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来,我们这些人也不是一般的劫匪,实话告诉你,我们都是打过仗的,群殴和单打独斗是两回事。」暗殇:「所以呢?」

  劫匪首领:「所以你最好现在就脱光了把屁股撅起来,这样至少在轮奸后还有衣服可穿,噢,你大可以放心,我们还没禽兽到会动你身边的小女孩。」暗殇点了点头:「那我也会尽量留些余地的。」劫匪首领:「所以呢?」暗殇:「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要失业了。」兵刃纷纷落地,惨叫响彻山谷,血柱从创口中迸发,双眼中的色欲瞬间被恐惧所替代,所有的劫匪都失去了他们的大拇指,更让他们寒心的是,没有人看到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出的手,她甚至动都没有动!

  劫匪们哪还顾得上什么合击战术,怪叫着一哄而散,各顾各地争相逃窜,他们只是一群打过仗的逃兵,最擅长的无非就是逃命。

  暗殇没有理会溃散的劫匪,反而抱起透羽,往安德莉亚一行奔去。

  沃尔夫眯了眯眼:「圣女大人,我虽然答应过担任你的护卫,可如果是这位对你出手,我可一点把握也没有,你最好别触怒她。」安德莉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起本杰明刚才开的玩笑,觉得有些烦躁,说道:「我没事惹她做什么,对了,本杰明,你不需要藏起来吗?」本杰明:「没用的,我的灵魂波动瞒不过她,况且我又没干什么坏事对不?」安德莉亚想起在帐篷内被魔法撞棒插到高潮晕厥的那个深夜,气得牙痒痒,偏又不能说出来。

  卡莲添了一下嘴角笑道:「噢,来了,啧啧,想不到暗殇也是个美人儿呢,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安德莉亚悄悄朝边上挪了两步,她可不想被卡莲夫人这个饥不择食的荡妇连累……就几句话的时间,暗殇已经带着透羽来到安德莉亚等人面前,一照面便说道:

  「你们中有治疗者吗?这孩子不舒服,我愿意付诊金。」安德莉亚有些无语,既然沃尔夫他们能看出暗殇的实力,那暗殇就绝不可能对他们一无所知,面对两位圣级中的至强者,这位【剑圣】大人就没有一丝忌惮?

  而且他们之中还有个处于灵魂体状态的大法师,难道她就一点也不好奇?

  安德莉亚无奈地举手示意道:「我是五级神术师,会一点治疗术。」暗殇:「那就麻烦你了。」安德莉亚:「你就这么信得过我们?」

  暗殇:「这孩子天生就有种洞悉人心的能力,只要她愿意让你治,那就没事。」透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安德莉亚腾出小手,奶声奶气地说道:「头疼疼,要抱抱。」安德莉亚把透羽抱往一边施术,暗殇朝沃尔夫等人自我介绍道:「我叫暗殇,不过我想你们应该已经猜到了。」卡莲:「一瞬间切断这么多人的大拇指,你这样出剑,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猜到么?」暗殇:「大概在我挥剑之前,你就猜到了吧?卡莲夫人。」卡莲娇笑道:「我以为只有男人会认识我。」暗殇:「神圣联盟的国之重器,我姐姐可是多次提起你呢。」转头又朝沃尔夫说道:「这位先生就有点意思了,你有这样强悍的实力,为什么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你?」沃尔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我叫沃尔夫,过惯了舒服日子,不喜欢出门。」暗殇最后朝本杰明正色道:「请问,你是谁?」本杰明:「老夫叫本杰明。」暗殇终于微微动容:「本杰明?是我所知道的那个本杰明吗?」本杰明:「没错,就是你所知道的那个本杰明。」暗殇:「你不是早就死了?」本杰明:「所以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灵魂体。」

  暗殇:「灵魂体?噢,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你真的完成了那个魔法仪式。」本杰明得意地拨了拨并不存在的头发:「是不是开始崇拜我这个天才了?」暗殇:「我为什么要崇拜一个在和地精做爱时精竭而亡的男人?」本杰明:「什……什么?我什么时候和地精做爱了?谁告诉你的?」暗殇:「深黯之渊的宫廷学者呀。」本杰明高声怒吼道:「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远处的安德莉亚扭头训斥道:「我正专心替这孩子治疗呢,你们几个聊天能不能安静些,出了差错你们负责么!」四位永恒大陆上的圣级强者,连忙齐声对一位五级神术师赔礼道:「对不起……」没过多久,透羽活蹦乱跳地回到暗殇身边,红扑扑的俏脸上漾开天真无邪的笑容,纤尘不染。

  安德莉亚朝暗殇皱眉道:「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暗殇:「刚那伙劫匪的营地里只有几瓶酒还算不错,给她喝了两杯。」安德莉亚瞪直了眼:「这么小的孩子,你竟然让她喝酒?到底是怎么想的。」暗殇:「我不太会照顾孩子……以后会注意的,这是诊金,请收下。」说着便从钱袋中取出一枚金币。

  安德莉亚:「这也太多了吧?我没说过要收这么贵的诊金呀。」暗殇:「教廷的圣女大人出手,当然值得这么多。」安德莉亚:「我好像没跟你提过我的身份吧?」暗殇:「但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的五级神术师,全大陆也只有一个呀。」安德莉亚在沃尔夫的示意下收起诊金,问道:「接下来你要带着透羽去什么地方?」暗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带着她跟你们一起走。」安德莉亚:「你知道我们要去哪?」暗殇:「我只是带着她到处游历,去哪都可以,而且有你在,我也不用担心这孩子的身体了。」安德莉亚望向本杰明:「你觉得怎样?」

  本杰明:「老夫认为这个提议不错,能向【剑圣】请教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安德莉亚:「那就这么定下吧,对了,你这个跟地精上过床的男人离透羽远一点。」「我没有跟地精上过床!」本杰明悲愤的怒吼响彻云霄。

  遥远的年代,遥远的国度,巨龙之王巴哈姆特从沉睡中睁开双眼,在堆积如山的财宝上缓缓抬起了头,戏谑地看着远处的五个入侵者,它眯了眯眼,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又把头伏在金光璀璨的金币上。

  「今天我不饿,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赶紧滚吧!」它并没有张嘴,露娜等人却在耳边同时听到同一句话,而且居然用的是他们各自的种族语言来述说。而仅仅只是一句话,巨大的威圧感已胜过一整支全副武装的地精部队。

  露娜将【生命之杖】笔直插入地面,随之展开的结界让众人身上压力骤减,将那可怖的龙威消弭于无形。

  巴哈姆特继续眯着眼说道:「【高阶平衡结界】?而且并没有吟唱咒文,唔,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各自种族中的强者,而且你们所携带的武器好像也挺有趣的样子。」露娜:「既然我们来了,就没准备回去。」

  巴哈姆特:「这么说,你们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让我睡个好觉了?」卡奥斯:「我可以向你保证,过了今天,你将会永远地沉睡下去。」巴哈姆特再度睁开双眼:「那你们就准备好好迎接我的愤怒,迎接一位神明的愤怒吧!」巨龙颤颤巍巍地站起,拍打着龙翼抖落覆在身上的财宝,粗壮而修长的龙尾轻轻甩动,抛向半空的金币如雨点般洒落,它仰天长啸,发动了第一个龙语魔法【战栗龙吼】。

  碎牙抡起【嗜血狂斧】,伟岸身躯如山岳般挡在众人身前,双眼迸发出癫狂的战意,隆起的肌肉冒出袅袅白烟,他猛吸一口气,同样一声怒吼,正是狂战士的独有战技【战争怒吼】。

  光羽悄悄退到队伍后端,繁复的魔法阵列从脚尖往外扩张,【天命魔杖】横握在前,杖首符文逐一显现,他已经开始吟唱高阶火系魔法【毁天灭地】的咒文。

  晓月取下背后的【暴雨长弓】,面无表情地拉开弓弦,一支光箭自行从手中具现,只听到嗖的一声,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延续到恶龙上空,变幻出万千箭雨,倾盆而落,高阶箭术【落星之雨】。

  小队中忽然少了一个人,一道不起眼的阴影悄无声息地朝恶龙潜去,卡奥斯从巴哈姆特身后跃出,【破灭暗枪】将主人的杀意凝聚成一点,刺向恶龙身上的逆鳞,高阶枪术【暗袭穿刺】

  露娜张开双臂,圣洁而炽烈的光芒从【生命之杖】上绽放,金色盾牌幻影萦绕在同伴四周,高阶圣光魔法【圣壁】。

  巴哈姆特嘲弄一笑,龙尾从意想不到的角度横扫而至,一击将偷袭的卡奥斯整个人抽飞,身上龙鳞掠过五彩斑斓的流光,锋利的箭矢如同扎在厚实的钢板上一般,只留下些许划痕,前爪拍向前方,一道道突起的地刺强行打断了光羽的吟唱,它迈开脚步,以与庞大躯体极不相称的惊人速度向小队冲锋。

  已经完全进入狂怒的碎牙一脚踏地,巨大的力量在地上留下一个龟裂的小坑,整个人如同一座小山般向恶龙迎面合身撞去,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圣光幻盾化作点点星芒,狂战士口吐鲜血往后倒飞出去,却也止住了恶龙的脚步。

  巴哈姆特似乎有些眩晕,晃了晃脑袋,说道:「不错,能让我停下来,足够你们兽族自豪了,不过刚才这一下你断了几根肋骨?四根还是五根?」金色光芒温柔地包裹着倒地的狂战士,碎牙吐出一口痰液,骂骂咧咧地嚷了几句,抹干嘴角的血痕,又再度扛起战斧向恶龙冲去。

  巴哈姆特略显意外地朝露娜望了一眼,说道:「没经过吟唱的【大回复术】?

  人族的小姑娘,你带给我的惊喜还真不少呢。」数道箭矢向恶龙激射而至,巴哈姆特不屑道:「你的箭术即使放在精灵族中也算数一数二吧,可惜穿不透我这身龙鳞,啊!怎么回事?这箭上附了魔?」灼热的痛感从身体各处传递到中枢神经,恶龙低头望着没入身躯的箭矢,在这场战斗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受伤。

  光羽笑道:「这不还有我嘛。」

  巴哈姆特怒吼道:「卑微的凡人,你会为今天的狂妄付出代价!」恶龙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却不得不与癫狂的碎牙再度缠斗在一起。

  「等你过得了今天再说吧!」一柄长枪从恶龙身侧的死角,径直扎向它的右眼,冷冽的杀意仿佛连空气也为之冻结,卡奥斯的枪尖并未因刚才的失败而有丝毫犹豫,他眼中只有恶龙,他活着,就只为杀掉这条恶龙,为了他的父亲,为了他的族人。

  又是一声龙啸,以庞大的身躯为中心,猛烈的飓风将众人推开,巴哈姆特拍打着漆黑的双翼,庞大的身躯缓缓上浮。

  巴哈姆特:「够了!作为凡人,你们很强大,但再强大的凡人,终究也只是凡人!看,这就是凡人意图反抗神明的下场!」五个光幕圆球从空中垂直落下,圆球中画面各异。

  人族王都城墙之外,地精大军兵临城下,先锋的旗杆上悬挂的却是一套宫廷制式的长裙与内衣,旗杆之下,有着【救赎之吻】称号的人族公主辛娜,在父皇与母后的见证下,亲吻着地精督军的肉棒,那张拯救了无数伤者的小嘴,正为狰狞的巨根恢复活力,膝下满地的余精,证明美丽的公主在战场上已经不知被侵犯了多少次。

  精灵族的圣城伊斯托鲁已然陷落,月华殿中,月祭司母女俯跪在圣泉边上,一边汲取着自然之力恢复体力,一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地精们的轮奸,她们呆滞的眼眸中再无往日的神采,重复着高昂的淫叫,地精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晨露那丰腴的奶子,还有月露那紧致的小穴。

  羽族的女子将军彩羽,同时也是光羽家中唯一幸存的姐姐,被锁在广场上的木枷中,不着寸缕,修长的大腿上被涂满了「正」字,奄奄一息,地精们挥舞着钉锤,粗暴地驱赶那些投降的羽族士兵前往广场,强迫他们奸淫自己最尊敬的将军,旁边沙漏计时器上的读数,已经超过了七十二个小时。

  兽族的萨满女祭司们并排跪在兽栏中,大小不一的奶子尽数被套上了乳铐,淅淅沥沥地滴落着乳白的汁液,她们高声吟唱着高潮的战歌,身后趴着地精族们饲养的魔狼,她们用自己的奶汁满足魔狼的食欲,用自己的淫穴满足魔狼的兽欲。

  她们……已经全部坏掉了……

  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被插在光秃秃的木棍上,她们都是来自魔族的女子刺客,无情的现实宣告着她们的任务已经彻底失败,私处的白色粘稠沿着尖锐的木棒滑落,暗示着这些身材姣好的女人,被擒获后到底遭受了多少令人发指的淫虐,死亡对于她们来说,也许是一种幸运。

  露娜没有为好友的惨状而流泪,她举起了手中的【生命之杖】,高声道:

  「她们的付出并不是毫无价值的,而我们,绝对不会辜负她们的期望!」圣光恢复着众人的伤势,五位圣级强者紧握族人们锻造的神器,再次向傲慢的恶龙发动了进攻。

  不知过了多久,一场大战尘埃落定,巴哈姆特不甘地闭上双眸,身体渐渐化为灰烬。

  光羽的双翼已被折断,他趴在冰冷的土地上,右手颤抖着指向精灵射手的方向,口中呢喃着悲伤的句子,他的腹部被龙语魔法完全贯穿,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空洞。

  晓月安静地背靠在一块岩石前,精灵射手失去了她的左手和左腿,失血过多的她无可避免地一步步走向死亡,她昏迷前朝光羽笑了笑,说道:「对不起了,下辈子再让你摸屁股吧。」碎牙只剩下半截身子,豪爽的狂战士也忍不住痛苦地呻吟着:「好……好疼……我好疼啊……混蛋,喂,卡奥斯,别光看着,还有力气的话过来给我个痛快吧!」遍体鳞伤的卡奥斯朝露娜说道:「露娜,你也吸收完神格了吧,快过来,我们一起把巴哈姆特的灵魂封印。」露娜呆呆望着地上垂死的同伴,说道:「我……我想救他们……」卡奥斯:「你疯啦,我们刚汲取完神力,没有余力去救他们。」露娜:「我现在可以稳固住他们的灵魂,再慢慢为他们重塑躯体。」卡奥斯:「那要等上多少年?几百年还是几千年?没错,我们现在已经成为了这片大陆上的新神,可你应该清楚神明也有做不到的事,眼下最要紧的是封印仪式。」露娜:「你一个人也应该可以完成封印仪式。」卡奥斯:「我一个人是可以,但强度肯定不够。」露娜:「没问题的,只要我们一起监视着神国,它不会有逃逸的机会。」卡奥斯:「露娜,我对你很失望……」暮姬从睡梦中惊醒,痛苦地捂着额头,梦中的英雄们终于完成了屠龙的壮举,但不知为何她的内心深处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伤感,仿佛这才是悲剧的开端。

  冷月还在抱着绯瞳熟睡,暮姬蹑手蹑脚地换过衣服,掀开帐篷的帘幕,望着初升的朝阳划破黎明的黑暗,投下第一缕晨光。

  暮姬想把访夜叫醒一起散散心,可当打开另一顶帐篷后,只发现空空如也的被铺。

  他到底哪去了?

  【待续】

(三十四)朝霞与夜幕的相逢

  破败不堪的小镇沉寂在茫茫黄沙中,镇外入口的树荫下依然撑着一顶醒目的
太阳伞,巨伞下依然摆着一张简陋的长椅,长椅旁的茶几上依然放置着孤独的铜
壶,长椅上依然是那个合着眼的地精门卫,只是这个最擅长偷懒的门卫再也不会
醒过来盘问过路的商客,因为他额头上插着一枚弩箭,暗红的血迹凝结在他粗糙
的绿脸上。

  他已经死了……不但是他,整个小镇的居民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包
括那位一毛不拔的镇长,还有他床上两个刚被卖到人贩子手中的少女。

  死亡是公正的,无分种族,地位,财富,它平等地给予所有生命永眠的权利
,在这一点上,奴隶主并不见得比奴隶高贵。

  在这片大陆上能真正超脱生死的,似乎只有伟大的神明,他们也许会陨落,
但永远不会真正死去。

  金属的碰撞声打破死寂的压抑,剑锋与枪尖绽放的流光照亮了昏暗的街道,
也照亮了那两个气质迥异的男人。如阳光般爽朗的人族少年伦纳德,如寒冰般冷
峻的魔族青年访夜。

  访夜一枪挑开刺过来的长剑,顺势往后跃开,沉声道:「够了,不打了。」

  伦纳德顿住攻势,奇道:「怎么忽然不打了?我很久没这样痛快地跟人交手
了。」

  访夜没好气道:「我又不是你的陪练!而且我刚已经可以确定,这些地精不
是你下的手。」

  伦纳德:「这么说,也不是你干的?也对,他们尸体上的伤痕大多由弩箭,
巨斧和钝器造成的,镇外还发现驻扎的残留物,从行事风格看,我猜应该是兽族
佣兵所为。」

  访夜:「看不出来你还挺老到的,我还以为是神圣联盟里哪个家族出来历练
的大少爷呢。」

  伦纳德:「如果是个空有等级的少爷,只怕连你第一轮突袭都接不下吧,而
且……你从一开始就在隐藏实力。」

  访夜眯了眯眼:「我确实太小看你了。」

  伦纳德:「我是受别人所托,到这个小镇上找一个人,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必
找了,那你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访夜:「我的队伍在西边的绿洲驻扎,只是前来查看,我对死人的味道比较
敏感。」

  伦纳德:「看来是场误会,对了,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个大少爷?我这身装
束怎么看都不像个有钱人吧?」

  访夜:「跟你身上那两道强者血脉相比,金钱算得了什么?」

  伦纳德:「我父亲确实是个强者,可我母亲应该是个从未修炼过永恒之力的
普通人啊……」

  访夜翻了个白眼,那神情仿佛在说,装,你继续装。

  伦纳德:「真的,不骗你。」

  访夜正准备揶揄几句,忽然脸色大变,扭头望向小镇西边,喃喃自语:「居
然在这里碰上了?」

  伦纳德奇道:「什么碰上了?」

  访夜没有理会满脸疑惑的伦纳德,身形一闪便往西边掠去,转瞬就没了踪影

  伦纳德嘀咕道:「就知道你不简单。」说着也往访夜消失的方向追寻过去。

  红与黑在薄雾黎明中初遇,艾露莎与暮姬怔怔凝望着彼此,一言不发,宛如
一对精致到无以复加的人偶,伫立于时光长河两岸,遥遥相望,岁月流转,四季
更替,俯瞰众生。

  她们仿佛做了同一个梦,一个首湮灭在历史中的史诗,一曲英雄与恶龙的悲
歌,她们从对方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她们同时向前缓缓抬起了手掌。

  然而在两手相接的最后一刻,暮姬的藕臂却被匆匆赶至的访夜压下,两个如
梦初醒的美人儿茫然相顾,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暮姬扶着额角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像记起了
什么……」

  访夜摇了摇头:「你现在很虚弱,还不是时候,我先和你回去。」

  暮姬点了点头,与访夜一起消失在浓雾中。

  伦纳德没追上访夜,却远远瞧见艾露莎徘徊在无人的街头,连忙迎上前去抱
住恋人,说道:「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如果碰上危险怎么办,幸好没事
,跟你说,我刚碰见了一个古怪的男人,他……」

  话未说完,艾露莎双手已经绕住伦纳德的后颈,踮起脚尖,把他所有的话语
封在樱唇中。

  情人拥吻,香舌纠缠,红发少女的醉人体香透过急促的鼻息,撩拨起棕发少
年的情欲,伦纳德下体渐渐又涌起了男人应有的正常反应,连忙尴尬地死死捂住
裆部。

  唇分,艾露莎察觉恋人异样,待看到伦纳德手掌下高高鼓起的部位,哪还能
不明白,娇羞道:「你……你又来了……?」

  伦纳德挠着后脑勺讪讪一笑:「我也没办法啊,这不是因为太喜欢你了么…
…」

  艾露莎想起卡莲夫人临别前教导的技巧,望着不知所措的伦纳德,深呼一口
气,小嘴俏俏地凑到恋人耳边,呵气如兰,细声道:「你想要我吗?」

  伦纳德:「什么……你说什么?」

  艾露莎:「你想要和我做爱吗?你想把欲望……发泄在我的身上吗?」

  伦纳德:「想……可为什么忽然……」

  艾露莎:「上次你从临海城回来后,我替你收拾帐篷的时候经常发现那种…
…那种味道的布团,有些担心,就去请教了一下卡莲夫人。」

  伦纳德打了个激灵,问道:「她说什么了?」

  艾露莎:「她说……她说只要我陪你睡一觉就没问题了……」

  伦纳德舒了口气:「就这些?卡莲夫人就是在拿你开玩笑吧?」

  艾露莎摇了摇头:「卡莲夫人没有开玩笑,因为她还说了你和海伦娜乱伦的
事。」

  伦纳德如遭雷击,僵在当场,好一会儿才说道:「她全告诉你了?对不起,
艾露莎,我……我并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艾露莎双手轻柔地捧住伦纳德两边脸颊,柔声道:「我怎么会怪你,我知道
那天晚上你也是迫于无奈,而且第一次做爱就是和姐姐乱伦,让你一直无法释怀
对吧?」

  伦纳德:「那天晚上以后,每次独自入睡,一合眼就会想起姐姐脱光了衣服
坐在我身上的样子,然后只能用手弄出来……」

  艾露莎嘟起小嘴佯装生气道:「你就不会想想我脱光了衣服坐在你身上的样
子吗?你姐姐没错是个大美人,可我也不难看啊!」

  伦纳德哭笑不得:「我哪敢啊,那次在帐篷里不小心弄到你身上,你一连好
几天都没给过我好脸色呢。」

  艾露莎:「只要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很放荡的,我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荡
妇,明白吗?」

  伦纳德没想到艾露莎会对自己说出这么一句撩人的情话,一时不知道该怎样
回应。

  艾露莎低头羞道:「我被领主关起来的时候,虽然没有被男人侵犯,可每天
都会看着他们在面前调教母亲和妹妹,我无论什么事,都学得很快……」

  无论什么事,当然也包括侍奉男人的那点事了。

  红发少女捋了捋耳廓边的发鬓,乖巧地跪在了棕发少年的胯下,熟练地解下
扣着剑鞘的腰带,缓缓褪下陈旧的皮甲长裤,释放内里那根因充血而膨胀至极限
的巨物。

  艾露莎:「这小家伙好像比那天又粗了一点呢,我先用嘴让它舒服起来吧,
不过这回可不许再射到我脸上了。」

  伦纳德很无奈,这仇要记到什么时候去。

  艾露莎闭上美眸,将俏脸埋入伦纳德双腿之间,仰首挑舌,轻轻拨开那茂密
的黑亮腋毛,从囊袋与股间的衔接处开始细细舔舐,柔软滑腻的舌尖带着些许湿
润,抚过那粗粝不平的表皮,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伦纳德舒服得差点没当场呻吟
出来,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海伦娜为他口交的一幕,然而姐姐的性奴形象却逐渐被
眼前娇俏的红发少女所替代。

  香软小舌一路迂回游走在漆黑森林中,俏皮地挑逗着纵横交错的地表纹路,
披荆斩棘,终于攀上那拔地而起的雄山峻岭,几经周折,最后抵达那生机蓬勃的
马眼绝顶。

  艾露莎忘情地吻了上去,像方才亲吻自己的恋人一般,亲吻着恋人的肉棒,
毫无芥蒂地包容着炙热的欲火,红发少女跪坐在无人的街头,窸窸窣窣地为男人
口交侍奉,她只为他放荡。

  晨曦落下,映照着漫天红霞般的发色,也映照着少女那比发色更艳红的脸庞
,艾露莎羞涩地吐出肉棒,也同时羞涩地吐出一句话:「主人,天亮了,奖励我
吃早餐吧……」

  口交的女人讨要早餐,大概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吧,何况平日里总显得腼腆
的艾露莎居然破天荒地称呼伦纳德为主人?

  艾露莎檀口微张,正准备模仿母亲和妹妹一般接受主人的恩赐,没想到一管
温热的白浊再次抢先浇灌在她的俏脸上,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同样的意外
再度在少女身上重演。

  她居然又被伦纳德颜射了……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出现滑稽的一幕,艾露莎抿起嘴掏出手帕,一边擦着俏脸
一边径自走在前头,伦纳德尴尬地拉起长裤,一边绑着腰带一边独自落在后头。

  伦纳德:「艾露莎,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那句话实在……」

  艾露莎顿住脚步,气鼓鼓地扭头说道:「你想说我太风骚了对吧?」

  伦纳德:「不是,我没觉得你太风骚……」

  艾露莎:「我都那样不要脸地舔肉棒了,结果你还嫌我保守,不如你姐姐对
吧?」

  伦纳德:「不是,我刚是太舒服了才没忍住……」

  艾露莎:「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太放荡了才让你射在脸上吗?」

  伦纳德左右都是错,头大如斗,无言以对,忽然想起波顿曾意味深长地说过
的一句话,当一个生气的女人认为你错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她宽恕你的罪
过。

  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喘打断了冷寂的场面,伦纳德与艾露莎默契地同时别
过脸去,他们都听懂了这种声音,因为他们刚才就是这般呻吟与娇喘,那到底是
什么人在亲热?

  伦纳德皱了皱眉头:「听声音好像是怒爪和雾刃?」

  艾露莎:「他们怎么也跟着跑出来了,听声音好像就在旁边这栋房子里。」

  伦纳德扶着额角:「怒爪这家伙嗓门这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干那种事
么……」

  艾露莎斜眼道:「卡莲夫人说那晚在彼得家族的宴会厅里,你的声音也不小
。」

  伦纳德立马乖乖闭上了嘴。

  怒爪:「呼,呼,唔,小雾,你把我的虎屌夹得爽极了!」

  雾刃:「你好了没啊,都操了快半小时了,啊,啊,喵,喵,喵,你……你
记得要射在外边,我没买避孕药物喵……」

  怒爪:「我都两个月没和你做过了,难得有机会,就让我多插一会儿嘛,你
不也刚好到发情期吗?」

  雾刃:「胡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发情了!」

  怒爪:「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看见你在厕所里……抠小穴……」

  雾刃:「你跟踪我,还偷看我尿尿?混蛋,给我拔出来,以后都别想碰我!
」说着便扭捏着柔软的腰肢,意图挣脱怒爪的掌控。

  怒爪慌道:「我道歉,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别……小雾你别乱动,真会射
在里边的,我的虎屌膨胀得太厉害,一时半会拔不出来的。」

  雾刃咬着下唇道:「你先把爪子松开,抓得我好疼。」

  怒爪这才惊觉刚为了制止雾刃挣扎,居然本能地抓住了雾刃的那对奶子,连
忙松开虎爪,又是一顿习惯成自然的道歉。

  雾刃:「没事就喜欢抓我的胸……」

  怒爪悻然道:「尺寸刚好,抓着顺手……」

  雾刃:「是啊,我奶子不如艾露莎和安德莉亚大,跟卡莲夫人更是没法比,
让你很失望吧?」

  怒爪:「没……没有的事,小的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小的……」

  雾刃冷哼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细声道:「笨蛋,愣着做什么,继续……
继续插我啊喵……」

  屋内又传出猛虎和猫咪缠斗的声响。

  艾露莎满脸绯红地拽了拽伦纳德的衣袖,轻声细语说道:「我们也……继续
吧,我下边……湿透了……」

  伦纳德:「好……我去找个干净一点的房间。」

  艾露莎指了指阴暗的深巷说道:「那条被围墙堵住的巷子有个转角,阳光照
不到那个地方,应该没人会发现。」

  伦纳德:「在外边么?这样……这样你会难为情吧……」虽然嘴上这样说,
棕发少年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呼吸愈发急促。

  艾露莎:「卡莲夫人之前跟我说过,你这种男孩子,应该更喜欢刺激……」

  伦纳德不自觉地挠了挠腮帮,说道:「怎么会呢,女神在上,我可是很正派
的人。」

  艾露莎:「卡莲夫人还说过,你多半会挠着腮帮否认,这是你下意识的小动
作,代表心虚。」

  伦纳德顿时泄气道:「好吧,都让你说中了。」

  艾露莎:「我觉得卡莲夫人好像很了解你的样子。」

  伦纳德连连摆手道:「我发誓,卡莲夫人只是跟我聊过几次,什么事都没干
。」

  艾露莎想起那段屡遭夜袭的日子,心中吐槽:她当然没对你下手,她忙着欺
负我和安德莉亚呢!

  深巷转角处,娇艳的红发成为阴影中最光彩夺目的颜色,俏丽多姿的婀娜少
女俯身翘臀,一手撑在破旧的木桌上,一手温顺地将灰布长裙翻至腰间。

  代表着神秘与诱惑的黑色蕾丝内裤,为全身透着青春气息的娇躯涂上迷情的
暧昧,纯情中酝酿着丝丝放浪,却丝毫不显得突兀,清秀的脸庞衬着凹凸有致的
身段,美艳不可方物。

  伦纳德:「你好可爱,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穿的呢。

  艾露莎没好气道:「是啊,那些卫兵当众掀了我的裙子,让所有人都看见我
里边穿了什么,当然也让你看见了,直到分别的时候你还偷偷摸摸地盯着人家的
裙子后边呢!」

  伦纳德故作正经道:「我要纠正一点,我是光明正大地看,绝对没有偷偷摸
摸,而且你真的很好看啊。」

  艾露莎:「替我把内裤拉下来吧,我……我害羞……」

  伦纳德亲了一下艾露莎侧脸,坏笑道:「荡妇怎么可以害羞呢?」

  艾露莎一时气结,可谁让她之前亲口说过那样的话呢,只好乖乖地将下体最
后的遮掩缓缓褪至双膝,让使坏的恋人尽情欣赏自己放荡的羞态,还有那远比年
龄成熟的……大屁股……

  惊艳的风光让伦纳德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忘记了呼吸,直到窒息的感觉传递到
大脑才让他恢复粗重的喘息,他颤抖地抚摸着那吹弹可破的白皙股肉,一遍又一
遍,爱不释手。

  触碰的温差让艾露莎娇躯一颤,如果冻般抖动的后臀落在伦纳德眼中,却更
显得娇俏可人。

  伦纳德将目光投向上身,那紧绷的饱满酥胸,是他下一个需要征服的领地。

  纽扣一颗颗解开,连衣裙一点点从削玉香肩往下剥落,与内裤成套的黑色蕾
丝胸罩渐渐显露出真容,也显露出峥嵘,红发少女的胸脯不出所料地同样火爆。

  伦纳德:「这奶罩后边的扣子是怎么解开的?我还是第一次解这个呢。」

  艾露莎:「又要我自己脱是吧?」

  伦纳德:「真不会啊,万一扯坏了,你一会儿可就得真空回去了。」

  艾露莎只好无奈地亲手解除上身的最后一层屏障,美奂绝伦的一对大白兔欢
快地跃动在微寒的空气中,翻起眼花缭乱的惊涛骇浪,丰硕而不失坚挺,让人惊
叹这花季少女怎么会发育出这般妖娆的身段。

  伦纳德看得一呆,他也不是那种没见过女子裸体的男人,就在不久之前,他
还在彼得家族的古堡内见过各式各样的胴体,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成熟丰腴,
海伦娜与奥黛的曲线毕露,安妮与绮顿的天生丽质,无一不是足以让男人血脉偾
张的美人儿,可此刻在他眼中,都比不上自己的恋人,比不上这个只为他一个人
放荡的红发少女。

  伦纳德情不自禁地靠在艾露莎背上,双手交错探出,狠狠抓住那两团手掌难
以把握的弹嫩肉球,指腹深陷凝脂,搓揉按掐,把两颗豪乳扭捏成各种不规则的
形状。伦纳德嗅着艾露莎身上散发的馥郁体香,吻着恋人通红的耳根,细声道:
「艾露莎,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爱你身上所有的一切。」

  艾露莎:「伦纳德,把肉棒插……插进来吧……」

  伦纳德:「我想……先插你的大屁股,可……可以吗?」

  艾露莎:「我身上的肉洞,都是你的,你爱怎么插都可以……」

  伦纳德:「我的小荡妇先把自己的屁眼儿掰开看看?」

  艾露莎:「遵命,主人……」

  艾露莎整个人趴在桌面上,腾出双手,屈指成钩,慢慢地挖开了自己的臀缝
,纤纤玉指抠入旱道,往两边撑开,把后庭上的羞耻部位扩张到足以容纳肉棒通
过的宽度,为狭长的旱道开辟出一条崭新的航线。

  眼看着心爱的女人熨帖地亲手奉上后庭菊穴,从初见就开始迷恋着这肥美翘
臀的伦纳德哪还忍得住,干脆利落地掐住艾露莎的水蛇蛮腰,苦等多时的肉棒直
挺挺地侵入花芯,惊起一声惨烈的淫叫。

  艾露莎浑身颤抖,俏脸侧贴在陈旧的木桌上,呼吸紊乱,娇喘连连,就算她
学的再快,毕竟没有被真正开发调教过,而年少气盛的伦纳德又恰逢被她撩拨得
欲火焚身,肉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狰狞。

  艾露莎终于明白母亲和妹妹被侵犯轮奸时为什么会叫得那样凄厉了……

  伦纳德:「啊,抱歉,弄疼你了吗?我应该慢一点的。」

  艾露莎挤出一个笑脸:「没事,继续插进来吧,呼,呼,唔,我会让主人好
好宣泄的……」

  见恋人没有表示反对,伦纳德再次拉响了出航的汽笛,他实在不想停下来,
他这辈子从未如此渴望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他想得到她,得到她的全部。

  肉棒在蜿蜒曲折的旱道中潜行,尽情体验着肠壁吸附研磨棒身带来的极致快
感,不同于口交的滋润,肛交的暴戾感更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有什么比沦陷的
后庭更能证明臣服的姿态呢,而且这被迫撅起大屁股挨操的性爱体位,对女人而
言难免带着某种屈辱的意味,从视觉到触感时刻刺激着男人的性欲。

  肉棒一顶到底,潜入它所能到达的最深处,畅快的压迫感传递至伦纳德脑海
中,快感疯狂地涌向身体每一条神经,他自然而然地猛吸一口气,开始抽插艾露
莎的屁穴。肉棒每一下突入,都在浑圆的股肉上泛起一阵涟漪,伴随着悦耳的浪
叫声,诉说着少女的意乱情迷,肉棒每一下抽离,都在鼓胀的肠道中留下寂寞空
虚,伴随着肉壁的收缩感,表达着少女的难舍难离。

  艾露莎淫叫着,头一次在男人面前,心甘情愿地淫叫,酣畅淋漓地淫叫,白
花花的肉体将破旧的木桌压得吱吱作响,起初的痛感已经完全被汹涌澎拜的高潮
所掩盖,在恋人的抽送下欲罢不能。

  朦胧中,艾露莎想起卡莲说过的一句话:女人的一生啊,终究是要被男人的
肉棒干过才算完整呢。

  艾露莎娇躯乱颤,情不自禁地呻吟道:「主人,用力,继续用力操我,啊,
啊,好……好舒服啊,艾露莎的屁眼被主人操得好舒服啊,噢,噢,啊,啊,啊
,又来了,高潮又要来了,啊,啊,好……好激烈,去了,又要去了,主人,射
出来吧,在艾露莎的屁股里射出来吧,这个放荡的大屁股,渴望您的精液,渴望
您的疼爱。」

  伦纳德的性器忠实地回应了艾露莎的愿望,炙热的白浊瞬间灌满本来只用于
排泄的肠道,男人痛快地宣泄着,女人痉挛地高潮着,肉棒连接着彼此的肉体,
快感浸染着彼此的灵魂。

  相爱的恋人,灵欲的结合。

  伦纳德抽出刚射完一管的肉棒,直接在艾露莎两腿之间拭擦余精,没过一会
儿又再度雄起,正准备一尝蜜穴的滋味,远处却传来波顿的高喊:伦纳德,怒爪
,你们几个还要不要吃早餐了!。

  伦纳德只好无奈作罢,贴在艾露莎耳边温柔说道:「下次再插你的小穴好吗
?」

  艾露莎轻轻嗯了一声。

  伦纳德哼着轻快的调子整理衣装,他没有留意,红发少女的星眸中氤氲着离
别的伤感……

  永恒大陆商会总部往南十公里的黄沙大漠中,伫立着一座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庄园,之所以独特,是因为这座庄园本身就是一片用金钱砸出来的绿洲,能硬生
生用金钱砸出一片绿洲的,当然只能是那位穷得只剩下钱的守财奴曼尔达夫了,
毫无疑问,即使在最擅长经商的地精族中,他也是最富有的那个,传闻他每天需
要考虑的不是如何挣钱,而是如何挥霍,大陆上至今流传着他的名言,存放在金
库里的钱没有任何意义,花出去的钱才是钱。

  而这个钱多得花不完的地精,此刻正在庄园的室外泳池边上享受着刚调好的
鸡尾酒,以及美女的侍奉,覆盖整座庄园的魔法阵列将风沙与热浪阻隔在外,对
曼尔达夫而言,沙漠与草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
题。

  曼尔达夫对面坐着一个人,一个平民百姓眼中的大人物,一个神圣联盟中出
了名不好惹的领主,可在他眼中那也就是个领主罢了,【佣兵王】蛮骨脾气够大
了吧,可有谁见过他在这座庄园里发过脾气吗?但曼尔达夫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
不耐,因为这个叫查克尔的领主是他多年的老主顾了,而且他这次带过来的货色
也确实不错,特别是身边对名为丽兹和丽雅的性奴母女,叫人拍案叫绝。

  为了迎合地精族的习惯,母女二人被迫换上了一身异域舞姬风格的淫秽装束
,丝质头纱从发端一直散落至娇臀,纤薄的面纱挂在面颊两侧掩住樱桃小嘴,为
俏丽的容颜增添一分撩人的神秘感,两片椭圆形的布料被一根透明丝线拉紧固定
在酥胸上,只够堪堪裹住乳房三分之一的面积,透光的布料上明显能看出凸起的
两点嫣红,迷人又羞人,下体则是两人平日里司空见惯的丁字裤设计,只是那片
同样细小的三角布料不知用什么药水浸泡过,紧紧贴合着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
巨细无遗地勾勒出美鲍的轮廓,淫贱又下贱。半透明的燕尾裙摆随风飘荡,两人
右腿均套上篆刻着特殊纹路的金色圆环,那是曼尔达夫独创的标识,戴着圆环的
性奴永远无法逃脱追踪,而能取下圆环的只有曼尔达夫本人。两套舞衣款式一致
,只不过母亲所穿是熟妇风情的暗紫,女儿所穿则是可爱俏皮的粉红。

  曼尔达夫啜了一口盛在丽兹乳沟内的鸡尾酒,嗤笑道:「我查过她们的资料
,几个月前还是塔安村里的正经人家,你到底对她们使了什么手段,怎么转眼间
就让你调教得跟母犬一样了。」

  查克尔朝母女俩撇了撇嘴:「你们自己跟曼尔达夫大人说吧。」

  丽兹像回忆起午夜的噩梦般,脸色一变,却仍然断断续续说道:「查克尔大
人把我和女儿……送回了塔安村,让我们穿着我年轻时婚礼上的……那款婚纱,
在自己的旧居中供村里的男人们……轮奸。」

  丽雅见母亲脸色愈发苍白,连忙接话道:「后来他们又把我们带到了父亲的
墓地,把我们抱起来凌辱,然后又强迫我们在父亲的墓前失禁。最后那天……最
后那天布朗叔叔把我锁了起来……」

  曼尔达夫:「慢着,布朗是谁?」

  丽兹:「布朗本来是我家雇佣的果农,后来无耻地出卖了我们。」

  曼尔达夫:「噢,你们继续。」

  丽雅:「布朗叔叔把我锁了起来,想让……让哈利操我,母亲听到呼喊赶过
来阻止,被村民们按倒在地,我们……我们被哈利操过后,一起彻底淫堕了……

  曼尔达夫:「那个叫哈利的挺厉害的嘛,一下就把你们母女给操服了?」

  丽兹捧着双乳,凑到曼尔达夫耳边轻声道:「哈利……不是人……」

  当对某个人心存恨意时,骂一句不是人是相当正常的事情,但丽兹的这句不
是人,显然别有含义,曼尔达夫是个聪明人,自然能理解丽兹的意思。

  曼尔达夫把丽雅递过来的葡萄送进嘴里,问道:「那哈利是……?」

  丽兹羞红着脸说道:「大人你刚不是说我们母女被调教得跟母犬一样么……

  曼尔达夫朝查克尔竖了竖拇指,两人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查克尔:「本来她们家还有个叫艾露莎的养女,年纪比丽雅大一岁,身材却
火爆得快要赶上她母亲了,那姿色只要稍作打扮,不比五族女皇差多少,可惜被
教廷圣女安德莉亚从中作梗带走了。」

  曼尔达夫悠然道:「难道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教廷过不去?」

  查克尔:「艾露莎身上隐藏着一种近似神迹的治愈之力,这也是我一直没有
动她的原因。」

  曼尔达夫:「你本来是想保留她的处子之身,好在我这边卖个好价钱?」

  查克尔:「如果你见到她,肯定觉得物有所值。」

  曼尔达夫:「谁知道呢?」

  查克尔:「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到商会总部那边交接去了。」

  曼尔达夫:「请便吧,老朋友,噢,对了,你给我送来了这么听话的性奴母
女,我也额外赠送你一个情报吧,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已经开战了,蛮荒之地那
只狐狸精也在蠢蠢欲动,这场战争很可能会波及到神圣联盟,这是你的机会。」

  查克尔略一思量,点头致谢后离去。

  曼尔达夫对身边的母女性奴笑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地精族的肉便器
了,你们应该还没被其他种族的男人操过吧?」

  丽兹:「我和女儿是侍奉肉棒的性奴隶,无论是什么人的肉棒,我们都无权
拒绝,满足男人的兽欲,就是我们的全部。」

  曼尔达夫:「据我所知,你们人族的女人可不大看得起地精族的男人哦。」

  丽雅:「我和母亲是最下贱的性奴隶,性奴隶只是挨操的工具,没有种族之
分。」

  曼尔达夫拍了拍手掌笑道:「不错,我对你们很满意,对了,你们被哈利操
弄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姿势?」

  丽兹脱光了自己,驯服地躺卧在泳池边上,张开了自己的双腿,丽雅脱光了
自己,乖巧地趴在母亲身上,张开了自己的双腿,两个形状极为相似的骚屄叠放
在一起,溅射着发情的汁液。

  母女性奴的淫穴,迎来了异族肉棒的洗礼,从故乡的塔安村到地精的庄园,
她们的淫叫声,别无二致。

  她们已经再也离不开肉棒了……

  密集的箭矢从昏暗的天空中投下,蒙眼的战马在萧杀的战场上狂奔,殷红的
鲜血从骇人的断肢上迸射,脆弱的生命在无情的厮杀中消逝。

  每一秒都有人死去,没人敢保证自己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即便是圣级强者也
不例外,要在残酷的战场上活下来,靠的不仅仅是实力,还需要足够的幸运。

  除了在山岭上对峙的那两个女人。

  交战的双方都无比自觉地远离那个地方,因为没有人想死,战场上从来不乏
悍不畏死的士兵,但不怕死和送死毕竟是不一样的,前者可以赢得同伴的尊敬,
后者除了一块裹尸布外,什么也没有。

  【审判者】圣羽与【幽夜使者】暗翼就这么纹丝不动地对望着,仿佛那惨烈
的战场跟她们没有半点关系。

  女皇们在战场上绝不会轻易出手,她们是天坪上最重要的砝码,任何一个微
不足道的失误,都可能导致己方部队的溃败,继承神意武装的女皇本身就必然是
战略圣级,而这两位更是公认历史上杀力最强的女皇。

  圣羽:「暗殇没来?」

  暗翼:「还没到她出手的时候。」

  圣羽:「你就这么有自信?」

  暗翼:「你不也留着底牌?」

  圣羽从背后悬浮的四把圣剑中取下【屠魔】,说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暗翼轻轻挥动幽暗的长柄镰刀,说道:「让我们了结两族的仇恨吧。」

  圣剑与镰刀背负沉重的命运,撕裂着空间,吞噬着灵魂,在女皇的手中交错
,就在神意武装碰撞的瞬间,整个世界忽然安静了,箭矢停顿在半空,战马止住
了步伐,鲜血凝结在创口,生命停留在最后。

  随着刺眼的强光消散,圣羽眯了眯眼,说道:「这里……这里不是女神的神
国吗?你到底干了什么?」

  暗翼揉了揉眼帘,说道:「我什么也没做,看来是女神干预了我们的战争。

  圣羽:「把你们这些肮脏的魔族召唤到神国,本身就是对女神的亵渎!」

  暗翼:「这里可不是你的纯净天国,我劝你说话前先动动脑子。」

  圣羽:「你说什么!」

  暗翼:「我说什么你听不见?你聋了吗?」

  「够了!羽族和魔族的女皇,停止你们无聊的纷争,女神把你们的灵魂召唤
到神国可不是为了看你们吵架。」一个消瘦的身影从迷雾中走来,头覆兜帽,看
不清面容,缓缓说道:「我是女神的神使,我代表着女神。」

  圣羽和暗翼不敢怠慢,双双向神使屈膝行礼。

  神使:「放下你们的仇恨,羽族和魔族有共同的敌人。」

  圣羽高声道:「共同的敌人?敌人在哪?除了魔族还有谁会威胁到羽族的安
危。」

  暗翼冷笑道:「羽族最大的威胁不就是你这个疯狂的女皇么?」

  神使:「你们共同的敌人在神圣联盟……」

  圣羽:「人族?呵呵,抱歉,我从来不觉得神圣联盟是纯净天国的对手。」

  暗翼:「单凭人族的兵力,确实无法抗衡我们中任何一方。」

  神使:「人族的女皇背叛了女神,她被邪神所蛊惑,唤醒了远古的魔物,你
们想看看这场战争的结果吗?」

  周遭景物一变,圣羽和暗翼又再度置身于战场中,只是她们身上的神意武装
已然破损不堪,处在崩溃的边缘,就连她们自己也身负重伤,刺鼻的血腥味弥漫
在压抑的空气中,遍布战场的残骸已经难以辨认属于羽族还是魔族,寥寥无几的
幸存者们已经失去了战意,绝望而麻木地凝望着他们的女皇。

  这就是她们两族相争的结果?这场战争没有胜者……

  悠长的号角声从战场的南边吹响,筋疲力尽的士兵感觉大地在颤动,他们惊
恐地看着远方,看着魔物像黑色的潮水般涌来,看着从未见过的巨人迈开沉重的
步伐,看着巨人肩上那个风姿绰约的金发女子。

  她左手持盾,右手持杖,她披着流光溢彩的裙甲,她是神意武装【圣者之心
】的主人,她是人族的女皇陛下,她叫爱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