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30日发于第一会所 【第三章】 「老兄,她在哪儿?」当他们走得足够近时,杰瑞摇头晃脑地四下打量地问
道。 「难道就没有属于你们自己的生活吗?」 我大声反问道。他们今晚似乎没
有喝醉,蛮清醒的。 「不是没有,可它不像你的那般有趣。」唐一接话,就咧开嘴笑了。 「我们只是很想看看她,」菲尔说。「比不了你什么时候想见她都可以,对
吧?所以要分享宝藏,你可是我们信赖的好老哥。」 「我也无非是在星期五的晚上去看她,」我对这些困兽说道。「这只是学习
,伙计们,你以为我能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在和她寻欢作乐?得了吧。蠢货
们。」 「好吧,看来我们严重高估了你和那个保姆小妞的关系。我们正要去」凯尔
西「家,」唐说。「我们想着,如果你在这里的活动结束了,你有可能想和我们
一道去。」 凯尔西酒吧是一个退休消防员买下并继续在经营的酒吧,因为收购者曾经是
一名消防员,所以在装潢设计方面有点像迎合消防学科人群的口味。比如在墙上
挂着火灾现场的照片,还有救火的队员,以及老式消防车,诸如此类的东西。还
有头盔和斧头的摆设展示,并特意在一面墙列出了本州消防员牺牲的名字和日期
。虽然光顾那家店的客人很多,但我们消防学院的人一直以那里是「自己人」的
酒吧而自居。 「我不确定。」我说。 「把她请出来,」菲尔说。「我们告诉他们她有多地性感迷人,没有人相信
我们,认为我们在撒谎。」 「爱莫能助啊,伙计们。」我说。「出风头不是她的性格。」 「这小子连她的习惯都知道,我要嫉妒他到死。妈的。」唐叹了口气。 这时大楼出口的门开了,我们都不禁转过头去看。 加斯基尔夫人与我的妈妈在一起。 「怎么可能?」杰瑞说。「好漂亮的妞!还是两个。」 「嗨,瞧瞧,」加斯基尔夫人开心地高声叫道。「我们有一个护卫队!」 我们四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她。 「好吧,」加斯基尔夫人说,她的声音又恢复到指导那样正常口吻了。「你
不打算给我做做介绍吗,麦麦?」 「等等,我的头有的晕。」杰瑞说。「你……老哥,她也认识你吗?」他盯
着我看,好像我长出来了第三只眼睛。 「麦麦是我最有前途的学生之一。」加斯基尔夫人说。 「天哪!」唐夸张地惊叹道。「明年我一定要选修艺术课!」 「他们是?」莫林·加斯基尔夫人催促道。 我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他们三个人的名字。莫琳·加斯基尔夫人立刻把目光锁
定在菲尔身上。 「菲尔……」她说,她的声音连绵不断,在空气中徘徊不散。 「是的,您好!女士?」他回答道,并突然调整出他最好的仪表风度,规规
矩矩地站直了身子。 「你就是那个拥有巨大阴茎的大男孩……对吧?」 加斯基尔夫人非常开心
地问道。 你知道有一句谚语是怎么说的吗?如果你想让一个恶霸离你远点,就站出来
对他挥出拳头。那么,如果你想让一个吹牛的人变得谦虚一点,就让一个真正漂
亮的女人来问问他的男人气概有多大。 「莫琳!」妈妈的警告声传来。 「我只是在调侃,」画廊女老板说。她看着三个变的像傀儡木偶中的每一个
人。「你的朋友把你的事都告诉了我们。」 「搞的什么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菲尔不那么高兴的声音传来。 「麦麦说你一直在吹嘘这件事。这是真的吗?还是他在说谎?」 菲尔怒气冲冲地转向我,脸上带着怒气。 「嗯,你知道的。」我不紧不慢地说。 「你不应该告诉他们这些!」他在咆哮。 「如果你喝多了,也难保不会的。」我辩解着说。 「好吧,我没喝多,」他说。「但我大约会在一个小时后醉醉。谢谢你了,
麦麦。」 「所以你要去喝上一杯了?」莫琳的声音依然是天真而轻快的。 三个可怜的木偶傀儡,就像大多数被一个拥有毁灭性美丽的女人压垮的男人
一样,不相信他们真的可以有机会和她相伴在一起。漂亮的女人总是那样地适合
男人们的幻想,可有太多的男人只满足于幻想却对出击望而却步,不敢轻易尝试
与她们联络接触让更多的精彩故事解锁发生。尤其是当有人告诉女人你喜欢吹嘘
你的老二有多大,把你给搞砸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三个人都认为这是莫琳对
他们的讥讽。他们一起转身,行动整齐划一得就像连体婴儿,扬长而去。 「哎呀,我想我们只能自掏腰包去找酒喝了。」莫琳唉声叹气地说。 「莫琳,别这样。」我的妈妈说。 「别什么?现在喝一杯的主意听起来就是不错。而且你摆了那么久的姿势,
紧张的身心更需要舒缓一下不对吗。麦麦,你知道珍妮弗和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一
个相对安静点的,能喝上一杯的好地方吗?」 三个傀儡木偶同时转过身来,行动统一的简直就像是同一个人,齐齐地盯着
我们。 「别把我扯进来。」我说着,举起双手投降的姿势。 听起来好像我很冷静,很镇定似的,其实并非如此。我只是在好奇而已。除
了有几面之缘,我对莫琳·加斯基尔夫人的为人并不了解。但我能感受到她可不
是什么昏昏欲睡、头脑空空如也的黑发披肩的空长着一个漂亮脸蛋的女人。她绝
对是一个精明老练、杀伐果断的女人,她的行为举止至少在我看来意图很清楚,
她在玩一场游戏。可我也不认为她是带着报复性质目的的,或者故意刻薄打击谁
。她并没有试图要求 「让我的朋友们安分守己」。所以这意味着她可能真的想
出去喝一杯……寻欢对吧?我的耳边回想起我的妈妈说过的,她的这位朋友正在
寻找一个玩具男孩。 所以我在考虑,我的回答如何能让加斯基尔夫人说出她的真实意图。不过,
我考虑的时间未免过长了。 「我习惯饮酒。」是妈妈传来的声音。我听出了其中伴随的紧张情绪。 「喝一杯对你有绝对有益处。」莫琳说。 「我,我知道…一个地方,」菲尔冒险发话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拘谨干涩。
「只是不算安静。」 「有舞蹈可供观赏吗?」莫琳追问。 「有音乐,」菲尔说。「乡村音乐。」 「我知道怎么跳两步舞。」那女人附和道。 我确实不知菲尔的小弟弟有多大,但菲尔表现出了一些勇气胆量。他走近莫
琳·加斯基尔夫人的十步以内,只是那么地看着她。 「你在戏弄我们玩吗?」他问。 女人笑了,对菲尔的亲近行为一点也没表现出不舒服的样子。 「小家伙,我是美洲狮。当你和我上床的时候,你能体会什么才叫玩儿。」 * * * 如果说我们在凯尔西的夜晚是史诗般的,也许有被夸大的嫌疑。但它能入选
这个地方的史册倒是铁定无意的。 事情引爆过程的开始是三个傻瓜(包括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把两个符合男
性审美标准的辣妹带进这家酒吧。对于非常客来说,他们对此的反应肯定令人费
解。四个男人和两个女人走进一个酒吧,通常不会导致呼喊和哨声,也不会导致
一群人涌入酒吧间,他们的目的就是想尽可能多地了解这两个辣妹。甚至一些女
孩也拥过来凑热闹般地往里面蹭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情况。酒吧有一多半的女性
加入了这闹哄哄的场景,最初的阶段没人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是茫
然不知。但浪漫热烈的氛围已经被彻底调动起来了,女人们自发地与所有的女性
同伴建立起了一种姐妹般的关系。而这些男人也像兄弟一样拥戴着她们的同时也
护卫着她们。 作为事件中心的焦点人物,我听到莫琳在不停地介绍自己,包括她拥有G画
廊。然后她把她的手放在我妈妈的肘部,我吓了一跳。我的面具马上就要被她揭
晓了吗。 「这是我最亲密的朋友,珍妮弗·哈特,」她说。「珍妮弗从事房地产的工
作,是相关领域的资深人士。」 哈特?这都哪跟哪儿啊?我看到我的妈妈瞥了我一眼,然后她就微笑着和我
握手,然后她就被热情的人浪拥挤驱赶到了酒吧的另一侧。很明显,她和莫琳都
不会在那晚自掏腰包购买任何饮品。 她们带来的另一个深刻变化是舞池。凯尔西酒吧有一个镶木舞池,但那是酒
吧早期的产物。它现在被桌子覆盖着,没有人在上面跳舞。然而,这对莫琳来说
是不能够接受的,她想证明她确实知道如何去跳两步舞。于是桌子和椅子都被挪
动开,最后有些干脆被叠放在一起,这一度造成了小的混乱。店主米奇起初比较
抵制,但他很快就妥协屈从了。我们学院的大部分同学都在这儿,其中约有一半
人来自本州的农村山乡,他们在上大学之前就已经非常熟悉两步舞。再做一次即
时的冲动表演的热情是不可抗拒的。不到二十分钟,莫琳和我的四个同学就完成
了一场即兴排舞的流程,于是人们轮流上场。米奇对一时的狂热不屑一顾,可还
是拿出一张乡村音乐的CD作为跳舞的辅助。他卖出了非常多的饮料,所以我猜
他从这个特别混乱的场景中多少获得了一丝安慰。 自从我的妈妈来到这个地方,她就一直被围拢包裹着,围着她转的大多数是
年轻的男子。妈妈的笑容开心璀璨,但我可以看出她的不自在。她在十五岁的时
候就被迫接受怀孕这样的命运,只得在家里完成学业,一直到她上了房地产学校
,也没有再约会过。她不习惯这样的拥挤,她不习惯这种气味,也不会习惯这种
噪音。她不知道该如何与这里的环境相融合,她更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要做什么,
又该怎么去做。她只是被一个认为这对她有好处的朋友拖到这里来的。至少我是
这么认为的。 所以为了让她休息获得一下缓解,我费力地穿过人群,用胳膊勾住了妈妈的
胳膊。 「你在干什么,麦麦?」我的一个叫托德的同学问道。「我在跟她聊天。」 「她是我从前的保姆,」我说。「我只需要和她谈那么一小会儿。」 「就是她吗?」托德问,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样子他也从三个木偶傀儡
那里听说了「我的老保姆 」的所有事情,但显然他之前没有把二者联系起来。
「真有你的啊…老兄!」他忿忿不平地说。 我不得不用手搂着妈妈把她带离开。我的手很自然地放在她的腰间,这感觉
有些古怪,同时又很正常。我牵引着她走向天井,带妈妈来到露台,酒吧老板米
奇称之为 「啤酒花园」的地方。外面的温度让人觉得冷,但却安静得多了。她
退身到一个棚架前,靠在那上面。 「我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妈妈抱怨道。 「可你表现得很好。」我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做你自己就好。」 「我能怎么办呢?莫琳把我重新塑造成珍妮弗·哈特!我正活在一个秘密的
身份中!」妈妈仍然对我抱怨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 「我告诉她了你是谁。」妈妈说。 「什么!?」 「我不得不这样做,」她说着伸出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胳膊肘。「我在接受这
份工作时,必须要由我本人亲手签署一份保证书,声明我不会与学生调情或私自
交换个人信息。这可能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不得不解释一下,看看
是否可以把有的事情做到防患于未然。」 「所以她为你篡改了姓氏?」 「她说,你表现出了异于常人的艺术天赋,我们不能让没必要的麻烦使你脱
轨。」 「妈妈,你这样根本就是在告诉她我去那里就是为了看到你的裸体!」我简
直要发出嘶嘶的嘘声。 「麦麦,难道只是你,作为一个母亲难道我就不担心这一点吗?!可…可莫
琳说了很多的话,我也打消了这些顾虑。」 「那她是怎么做到让你放心的呢?」我问。 「她说很多艺术家都曾经画过他们母亲的裸体。她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能用世俗的偏见来衡量艺术的角度……总之…总之……我被她说服了……」妈
妈后面的声音越说越轻微。 「可她让你承担了一个秘密的身份。」 「她的本意是不想给你带来麻烦。」妈妈解释说。 「好吧,我想这是我欠她的。」我承认道。「妈妈,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你好好想想,这儿让你开心吗?你从中获得了乐趣吗?」 「不知道,我说不清楚。」妈妈说。「也许有一点,我猜。但我不知道该怎
么去做。」 「就像我说的,做你自己就好。」 艾丽卡,我的另一位女性同学,拿着啤酒来到外面。她抓着衣服的前襟,来
回扇动。 「谁能想到这样的舞会让人流这么多汗呢!」她对我说着。留意看看还有谁
在外面,就向我们走了过来。 「抱歉我的冒昧,那么您就是他在艺术课堂上看到的那位人体模特的女士喽
。」她大胆直率地说道。 「如果你指得是这一学期的裸体模特,那么是的。是我。」妈妈说。 「你一定是位很有勇气的女性。如果换成我,我永远也做不到……在一群陌
生人的面前光着身子站在那里。」 「其实有点无聊。」妈妈说。 「对他来说一定不是,我打赌。」艾丽卡抽动嘴角笑道。「那么你真的是他
的保姆?」 「我给他换过几百次尿布。」我的妈妈毫不停顿地说道。 艾丽卡用狡黠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 「有些传言说你们俩之间的关系并不单纯。」 「真的有吗?」妈妈问。 「这不关我的事,」艾丽卡说。「但他是个好男孩。当然了,如果你们之间
真有什么瓜葛,也只有你们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我愿意。」我的妈妈说。我想这本是一种下意识的本能反应,但艾丽卡的
眉毛已经扬了起来。 「你真是条狗,」她看着我说。「我要再跳几支舞,待会儿见。」 这就是由三个傀儡木偶散播的谣言所获得的关注,并且这样的关注会持续留
意着新的「证据」的出现。艾丽卡和那三个混球没有什么不同,她同样是一个造
谣者。她所热衷做的就是窃窃私语,小声地告诉身边的几个人:「他真的在上她
!」,不等晚上的舞会结束,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并相信我上了我的妈妈……我
是说保姆「珍妮弗·哈特」! 莫琳·加斯基尔知道如何获得乐趣。我承认这一点。她也知道如何分享这种
乐趣。排队跳舞的人很快就超过了舞池的容纳能力,但这没关系。不跳舞的人喝
酒,这让老板米奇心情不错。我的妈妈被推搡拉到台板上,尽管她恳求说她不是
一个舞者,但还是被太过热心的人士教导如何跳这些舞步。一个小时后,她的舞
步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我也连带着被教会了。当我和妈妈不在跳舞时,我们
往往倾向于站在一起或坐在一起。这并不是为了显示我们的「情侣」关系。我想
,这只是自然的母子间的亲情使然。但这无疑强化了外人对我们是「一对」的看
法。 菲尔选择原谅了我,因为友谊比什么都金贵。不过我知道真正的原因。莫琳
·加斯基尔整晚都在挑逗他,然后和他一起离开酒吧。两个人一直都在交头接耳
并嬉笑着。我走到外面,抢过她的钥匙,告诉他们我会叫一辆出租车。我没必要
这么做。有一辆出租车转过身来到街上,我把它拦了下来。消息已经传开了,那
天晚上可以在凯尔西家购买门票进场跳舞。当出租车驶离时,我有些惊讶地看到
,菲尔和他曾经约会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唇齿相依,吻在了一起。 有意思的是。我后来问起他今晚的过得如何时,菲尔竟然一反常态地小心翼
翼,谨慎回避这个问题。我知道他并没有被加斯基尔夫人所击垮。但是他那样的
态度。我猜想一定是莫琳警告过他,如果他想再次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最好
不要听到任何关于那个夜晚耸人听闻的淫秽细节。关于菲尔是如何度过那一晚的
任何细节,我从他那里得到的唯一信息是,他确实在那里过了一夜。我还有其他
的信息,但我想稍后再去谈它。 当然,我和妈妈珍妮弗一起回家了。 当我和妈妈一起走进屋子的候,我忽然想到,现在必须让班上的任何同学都
不能知道我住在哪里。这在以前并不重要。同学知道我住在家里。消防科学并不
是那种有学习小组的学科。有时学生会在宿舍里逗留住宿,可与其说是为了学习
,倒不如说是为了聊天喝酒取乐。所以我不太可能担心有人会想到来我家研究讨
论学习。但是,如果有人真的要这样做的话,那就会变成一场全面曝光的丑闻。 妈妈转过身来,拥抱了我。这并不罕见。这些年来,她已经拥抱了我无数次
,这已经是她不能缺失的习惯。但这一次,我感触最多的是妈妈的乳房压在我胸
膛上的柔软,闻着她的蜜色长发。妈妈是不喜欢喝酒的,可今晚她比我喝得要多
得多,主要是因为盛情难却的男人们一直在邀请请她喝酒。至少在这个词汇流传
开来之前,妈妈是「我的」,其他的男人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竟然做到了。」妈妈在我的脖子上呼出温热的气息。 「你玩得开心吗?」 「我玩得很开心,」她叹了口气。「我错过的太多了。」 「我有一种感觉,凯尔西家会永远欢迎你。」我说。 妈妈从拥抱之中挣脱开来,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却没有松开我的手。她的眼
睛睁得圆圆的。 「麦麦!人们认为我和你在一起做爱!」 「你可以为这个传言感谢那三个傀儡木偶。」我说。 「谁?」 「菲尔、唐还有杰瑞,」我说。 妈妈的眼神渐渐失去了焦点,因为她的思绪溜去了别处。 「莫琳今晚将会非常调皮,不守规矩。」 「她会吗?」 「 嘘,」我的妈妈说,竖着一个指尖放在她水润的红唇上。「这是一个秘
密!」 「和菲尔在一起?」我问道。我感觉到妈妈的腰部与我的腰部不时地轻轻磕
碰。 「她可能会发现他是不是在说谎。」她说。 「关于什么的谎言呢?」 「你在明知故问,」妈妈说完,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他的那只大啄木鸟
!」 「我想也许你已经准备好要休息了。」我说。 「我也这么认为。」妈妈发出轻微的叹息。 我簇拥着妈妈走向她的卧室。我不想让她跌跌撞撞,摔倒。当我们到达那里
的时候,关于妈妈到底醉到何种程度,我得到了相互矛盾的信号。她转过身来,
看着我。 「今晚你打算把我放到床上睡觉吗……就像上周一样?」 整个晚上我都处在一种情绪波动的兴奋状态当中。仅仅是看着妈妈的舞姿就
令我勃起,她的乳房在她的衬衫下轻轻地跳动,或在她在旋转的时刻,妈妈穿着
紧身牛仔裤的完美翘臀映入我的眼帘。我也喝了一些酒,也许酒精降低了我的抑
制力。 「你想让我这么做吗?」我问。 妈妈垂下了她的眼睫毛。 「我想我愿意。」她说。 我没有争辩这是否不妥。我不在乎道德的天平是否在剧烈摇摆,也没有考虑
这一切潜在的后果。我只是走上去,把妈妈的衣服脱光。妈妈就站在那儿,我得
不到她的任何帮助。我不得不操纵她的手臂,把她的上衣脱掉。我不得不反复拉
扯,将她的紧身牛仔裤脱下来,然而这次我非常谨慎我不要再把她的内裤也拉扯
下来。当我在妈妈的面前跪下膝盖时,妈妈确实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头顶上,抬起
每只脚让我把她牛仔裤腿从她的小腿上拽下来。我重新站起来了,伸手绕过她的
腋下,摸索着她那件朴素实用的白色胸罩的搭扣。我把它脱下来,将肩带从她的
手臂上滑下的时候,妈妈没有退缩,没有遮住她的乳房,更没有对我只是呆呆站
在那里看着她的乳房时发出任何抱怨。 「你是如此美丽。」我的声音微小极了。 妈妈终于伸出手来把我的手慢慢拉近她的臀胯。含义再明显不过。我该去脱
掉她的内裤了。 我又跪了下来。我以极其缓慢的动作将它褪了下来。内裤前片似乎粘在了那
片鼓鼓隆起的阴唇上,我感觉到有一股香气正从那儿散发出来的,是内裤的覆盖
让这些香气减弱柔和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就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身体上的
体香,我也不知道这是一个想要身体被彻底打开的女人所发出来的气味;更不知
道这是一个整晚都处于亢奋爱欲的、被情焰反反复复吞噬折磨的女人的浓香。我
只知道妈妈的体味芬香,令人微醺。 我从她的脚踝上拿掉内裤时,妈妈的双手轻放在我的头上。分开她的双脚站
着,好像她在担心,需要一点额外的稳定性。 然后我和妈妈经历了同样顽皮的事,这有点像加斯基尔夫人那样的「不守规
矩」。因为我已经无法再去隐忍。我贴身向前,在她的阴阜上方亲吻她的小腹。
确切地说,这仍然不是一个与性有关的吻。她是我的妈妈,这个吻有一点像是给
你的母亲轻啄一下的亲密感觉蕴含在其中。当然我也应该承认同样在那一刻,她
远不止是我的妈妈了;她更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许多男人都想这
样和她在一起的女人。但能和她这样在一起的男人是我。 坦诚地说,我没有想过要亲吻妈妈身体上的任何地方。当时并没有。我站起
来,目光掠过妈妈坚挺的乳头时,我想知道它们含在我的嘴里会是什么感觉,但
我没有尝试这样去做。因为觉得这样的行为不能被自己所接受,那感觉会很不对
劲。 可令我惊讶的是,我和妈妈的目光再度相遇时,她突然抱住了我,吻上我的
嘴唇。这不是一个「母亲般 」的吻。远非如此。这一吻充满了激情,这种情感
只会引发更多的激情。然而,当妈妈抽身离开,这个吻不存在了,所有的激情忽
地一下也全部消失了。无法消失的是这件事已经发生了,非常美妙,也许这已经
足够了。 「我爱你。」妈妈说。 「我也爱你。」我回答。 「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比你知道的更多。」妈妈说。 然后她上了床,拉上了被子,我知道是离开的时候了。 我承认,那天晚上我手冲的时候没有像往常那样在互联网上选出色情片。 我想到的是我的妈妈。我想要她。 * * * 第二天早上,我先于妈妈一步起床了。我也知道怎么做做煎饼,所以我做了
。我在煎制第一张肉饼时,妈妈走了进来。她又穿上了她的日式丝绸和服。 「我觉得很头疼。」妈妈说。 「那是因为你喝了波旁威士忌之后又喝了不少啤酒。」我说。 「我昨晚喝得太多了。」妈妈喃喃道。 「活到老学到老。」我说。 突然间,妈妈警觉起来。 「你还好吗,亲爱的?」 「我很好,」我说。「你还好吗?」 「我很好,如果你很好的话。」妈妈说。「我担心我昨晚做错了什么。」 「我所做的只是向我的妈妈吻别道晚安,」我说。不需要天才的头脑也能猜
出她在担心着什么。 「那就好,」她说。「我们能谈谈吗?」 「你想谈论它吗?」 「是的。」 「好吧。需要我把煎锅先关掉吗?」 「我不认为有这必要。」 「好的,讲吧。」 冷场的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我不由得一会儿看向我的妈妈,一会儿又回过
头来照顾煎锅里的肉饼。 「我喜欢它。」她说。 「好。」 「我也很确定我不应该喜欢它。」她说。 「也许你可以说得更直白具体一些。」 「我喜欢为你摆出姿势……赤身裸体的展示,」妈妈说。「我喜欢亲吻你。
我喜欢你哄我上床,把我放到床上的时刻。我喜欢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欢。我是
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把煎锅关掉了。我把肉饼放在一个盘子里,留待一会儿吃。我们有一个微
波炉。我坐下来,伸手去拉妈妈的手。 「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就是我的问题了。也是我的错。」我说。 「哇,」妈妈的大眼睛睁圆了。「真的吗?」 「是。」 「昨晚,在酒吧……我听到关于……我们的低语时。我无法形容那对我来说
是种什么感觉。」妈妈叹息道。 「如果这能使问题变得更简单,让你好受一些的话——我大约有一半的时间
都在勃起,那是因为我在看着你,」我说。「你摆出裸体姿势的时候我也会有勃
起的时候。」这真是太突然了,我们彼此向对方敞开心扉,但感觉能这样表白心
境是正确的……也很正常。我们母子之间没有秘密,我们总是能够畅所欲言谈论
几乎所有的事情。当然,除了我的父亲。 「所以你为……你的母亲而勃起了。」妈妈低声说。 「我为一个漂亮的女人而勃起,而她恰好又是我的妈妈,」我说。「等等!
」 「怎么了?」 「昨晚我在为一个叫珍妮弗·哈特的女人勃起,」我说。「珍妮弗·哈特不
是我母亲。她是我性感的前保姆。」 「那真是太愚蠢了。」妈妈说。 「可是如此有必要,」我说。「人们知道我的姓是詹金斯。」 「也对,」妈妈说完看着我。「我怎么能对我自己的儿子产生这种感觉呢?
」 「也许只是你自己还不知道。也许在你的潜意识中有着对一些火热的理科小
男生的那种喜欢的情愫。」我谨慎地试探着说。「你知道的,在你身边就有像加
斯基尔夫人那样的女性。」 「不坏的尝试,」妈妈说。「但这不可能是正常的。」 「我不知道。就像我说的,弗洛伊德的整个职业生涯都是以儿子想要他们的
母亲和母亲想要他们的儿子这一观察进行课题研究。」 「麦麦,我昨晚几乎差点点就拉着你一起上床睡觉了!」妈妈呵斥道。 「我曾经盼望你在我离开卧室之前挽留我。」我调侃着说道。 「它不该用来开玩笑。」妈妈说。 「你知道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做了什么吗?」我说。 「做什么了?」 「我像一只不知道到疲倦的猴子疯了一样地打起了手枪。」我说。 妈妈没有露出我预想中的惊诧表情,反而看起来像是……很感兴趣。 「真的吗?」 「当然。就像我说的,不管你有什么问题,我也有同样的问题。」 「长此以往,我们可怎么办呢?」妈妈吟叹道。 「你想要做什么呢?」 我问道。 我释放出一个非常直接的眼神射向妈妈。 「我不能,我不能做我想做的事。」妈妈神色慌张地连忙说道。 「好了,」我说。「别这样。」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她叹息道。 「我觉得,好好考虑一下吧。」我说。 「那你呢?」妈妈说。 「我没办法忍得住。」我说。 那天早上的情形就是这样。妈妈有一处住宅要看,她继续外出执行她的工作
。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复习功课,等到我把所有作业都解决完了。剩下的时间就像
早餐的煎饼一如往常。 接下来的一周也很正常。我和妈妈再没有谈论……事情,周五早上,我起床
的时候,妈妈已经离开了。 艺术实验室似乎也很正常,如果为你摆开姿势的母亲令你勃起是正常的话。
妈妈看了看我,这不比她看其他参加艺术学习的校友更多。有些学生已经完成了
粗略的绘图,正在努力将颜料涂在画布上。我坚持用铅笔作画,也有考虑适当加
进一些炭笔或许有必要。 事后只有菲尔在门口等着我们,莫琳和他打招呼的方式清楚地表明他并不是
一个令她讨厌的人。他们又想去凯尔西家。这一次我决心不要喝太多酒。 显然,我的妈妈也很谨慎对待饮酒的事情。可那天晚上没有男士请她喝酒,
因为她是我的女朋友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尽管如此,还是有三个不经常光顾凯尔
西酒吧的客人请她喝了一杯,希望她能放弃身旁的男孩,和他们一起坐下来谈谈
。舞会开始的时候,我和妈妈挑选了一首慢歌携手走进舞池,跳舞的时候,她在
我的耳边低语。 「你的小啄木鸟很硬。我感觉到了。」 「这方面我的想法没有任何变化。」我回答。 「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去做我想做的事。」妈妈诉冤道。 妈妈的话让我裤裆里的阴茎更加膨胀甚至绷紧弯曲。也许是我内心有什么东
西忽然坍塌、分崩离析。也许我在孤注一掷。我说不清。我的人生铁道彻底脱轨
。 「如果去做,谁会知道呢?」我悄悄地小声问着我的妈妈。 妈妈并没有因为这直白露骨的如同求欢的问话生气。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了,
说得太多了,现在已经到了非常关键的时刻,我不能,妈妈也不能退缩。 「你会知道。」妈妈说。 「我不会像那些傀儡木偶的大嘴巴到处散布谣言。我知道闭嘴。」我说。 妈妈不再开口说话,不久之后我们就离开了凯尔西酒吧。 我们回到家中,妈妈去了她的卧室,换了那件丝绸和服走了出来。她拿出两
周前我从她手中夺走的那瓶酸麦芽汁。然后妈妈坐在沙发上,她的两根手指头沿
着酒瓶的瓶口绕行滑动。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妈妈说。 「听着,」我说。「我知道为什么我有这样的感觉。也许…如果……我们看
看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将有助于了解这一切。」 「你的感觉呢?」妈妈问我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焦灼,她的呼吸沉重起来。 我没有回答,我站在那儿脱掉了我的裤子,让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妈妈看看我
用四角裤撑起小帐篷。这原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竞争,然而为爱之战的任何掠夺
手段又是正确的,难道不对吗? 「给我做一个烤芝士三明治。」妈妈说。 我翻动着眼睛,眨了几下。在我让妈妈看我着的「啄木鸟」,她却在这个时
候说自己饿了,她想吃烤奶酪三明治吗?还是出于回绝? 我只好走去厨房,拿出了必要的食材。平底锅热了以后,我往锅面上撒了一
些红花油。 「你知道我的习惯,总会用上一小块真正的黄油。」妈妈说道,我竟然没留
意到她忽然站在了我身边。 「那是你的生活习惯,」我说。「我也有我自己的方式。」 「你这么说很有趣,」她说。「你的确是与众不同的。你不像我认识的其他
男人中的任何一个。」 「是你一手把我养大,一直没有停止对我的教育培养,让我变得与众不同。
」我说出这些,是在证明我的妈妈的伟大。 「是的,我做到了。」妈妈说。「而你就是这些成果的最佳体现。你确实有
……非凡的吸引力。」 「具有吸引力是件好事。」我说。 妈妈闪身移步躲到我的身后,她和服的前襟贴在了我的背上。 「不过……我仍然不确定自己是否会被这种吸引力……牵引,引导……」 就在这时我忽然查觉到妈妈的手——竟然滑入我的四角裤前面,紧紧抓住我
勃起的阴茎。 PS:通过乔治·巴塔耶的《我的母亲》认识的小白领,我们曾经在一起谈
论如何构思母子乱伦的情节,以及一些可能导致这一行为的诱因、动机。那个时
候她时不时地提醒我应该动笔,我总是回答我在看书我在做笔记。她总是说不去
动笔是不行的。然后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就很少联络了。只是偶尔她发些图片
近况我会不痛不痒地支持点点红心与赞美。忽然有一天,她说给我看看她写的一
点小东西,只是事先再三强调别外传也不许给别人看。我当时心里想谁能关注这
些呢,现在尤其看纯文学作品的人还剩多少呢。不用这样夸张吧。当然我看了,
这是一篇小说的开头部分,虽然是情色内容,可用纯文学的文字表达的情色的确
和会所里的小黄书的风格完全不同。然后,又是时隔不久,竟然意外发现她已经
出版了自己的纯文学作品,铅印成书了。我现在手头上的文字搞不好就是她下一
本书中的内容。我对她说:「厉害啊。」小白领发来得意扬扬的表情。我对她说
我还在我的那个阴暗的小圈子里摸爬滚打。是啊,这听起来很像自嘲。但其实不
是,我就喜欢在我喜欢的文字的方式里摸爬滚打,哪怕永远见不得光,我也不在意。 【第四章】 「哈啊哈啊……我是呼呼的孩子……」我喘着气喃喃自语。妈妈的右手仍在
探索,她在丈量我的阴茎长度并沿着这些长度抚摸移动。妈妈的左手捏着我的睾
丸,再满满把它们托起来。 「我吓到你了吗?」妈妈在我耳边问。 「我快要发生事故了。」我喘着气回答说。 妈妈的手牢牢地掌控着我的阴茎。如果我的生命依赖并取决于它,我就不能
射精。 「我们不要……操之过急……」妈妈同样喘息着对说着。 「我从没和女性做过这个…」我气喘吁吁地说。「……我不知道什么是急…
什么是不急。」 「我的宝贝还是个小处男。」妈妈腻腻的媚音说道。 「你的宝贝还是……你的孩子。」我喘着气说。我担心妈妈没有我想象中的
那么清醒,我不想让她做一些事后让她感到后悔再去恨怨自己的事情。 「妈妈知道,妈妈控制不住,」她呻吟道。「这一切都太让我困惑了!我知
道这是不对的,可妈妈太想要了。整个夜晚我只想抱着你,吻你,爱你……被你
狠狠操!」 「我明白了,」我的喘息完全无法歇止「整个晚上我都像现在这样,仅仅看
了你一眼。」 「像这样坚硬?」妈妈握了握我的阴茎。 「是的!」我大口喘息着。 「关掉平底锅电源,麦麦,」妈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一点也不饿。
」 「好……」我近似哽咽着说。 妈妈的手仍然在我的短裤里面滑动,我得去关掉电锅的电源。 「哦哦,我不想放手。」妈妈哀诉道。 「随便。」我多少有些抱怨道。 「我必须这样任性。」妈妈说。 「我了解,」我喘着气说。「我知道妈妈现在只想做正确的事情。」 妈妈的手终于从我的短裤里滑出来了,我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剧烈叹息。
我意识到我一直在尽量屏住呼吸,大多数情况下。我只借用少量一点点空气说出
几个字,剩下更多的言语在我的胸腔里转悠,寻找出路。我感觉自己正被人拨转
过来,直到我和妈妈胸贴着胸。我感觉到她的乳房拂过我的胸膛,她的嘴唇离我
的嘴唇那样的接近。 「我不是想停下来,麦麦,」妈妈哑涩地说。「我只是不得不放开你,才可
以做到这样。」 妈妈跪了下来,粗暴地,甚至不容我多想,就把我的四角裤强行撸到了我的
膝盖上。我的阴茎,可能比我一生中的任何时刻都要来得坚硬,四角裤却卡住了
它,随着它被痛苦地一起拉扯下来,然后又腾地一下欢跳出来,响亮亮地向上拍
打着我的腹部。虽然我从来没有为它吹嘘过,可我不认为它能比菲尔的鸡巴小多
少。当它停止晃动时,它几乎直直地指向上方,仿佛对着我和妈妈的脸怒目而视
。 只是妈妈的脸已经不在上面了。妈妈的脸在那儿,在我的「啄木鸟」旁边。
我能感受到妈妈在我皮肤上面热切的呼吸,潮热的温度。 「它比我上次看到的时候要大。」妈妈由衷欢喜的口气。 我忽然想笑。我的身体甚至也想笑,但这需要我的一些肌肉组织得到放松之
后才行,而我身体的每一块肌肉现在都和我的阴茎一样地僵硬。 「好美!」妈妈带着灼热的气息说道。伸去她的手去抓它。 那晚的早些时候我曾经在画架上粗暴对待的那只手此刻又一次紧紧握住了我
的阴茎,妈妈在将它拉动,直到它对准了她的脸。恐慌使我屏住呼吸,因为我意
识到我即将以另一种方式来刻画我的母亲……在艺术实验室之外。我即将在她的
脸上喷出白浊的颜料。 「妈妈!」我的喉咙甚至会发出「咯咯」的声音。 妈妈抬起头眼含深意看了看我。仿佛一种无言的交流正在进行。 「当然可以。」妈妈仿佛在这样鼓励着我。 这应该就是人们说过的「心有灵犀」。妈妈没有阻止我,而是攥住我的阴茎
轻抚了几下。我已经感觉到射精前奏所带来的那种甜蜜痛苦交织的焦灼滋味,喷
射爆发之在须臾之间;我伸开两只胳膊在我的身体两侧发疯地拍打,那可笑的样
子就像一只痴呆的大笨鸟。可我没办法,因为我的鸡巴非常难受。 妈妈跪着的身子只是简单地往前靠了一下,张开她的嘴,熟练地将我的包皮
向后剥开。之后当我的精液欢快地跃入这个世界时,妈妈已将我的阳具顶端彻底
密封在她自己的口中。或者说我把精液射在了妈妈的嘴里,就像碰巧的那样,可
它就是这么样地发生了……妈妈的脸颊凹陷下去,她轻轻地吮吸着我的阴茎,我
听到了,而不是看到了她的吞咽声。也许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就从处男变成
了……嗯,好吧,别的东西。因为我没有把这次喷发完成在一个女人的阴户之内
;但我得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口交……算是吧。 我全身僵硬的肌肉突然松弛了下来,我不得不抓住柜台的边缘,以免折叠起
来摔在地板上。我的妈妈抬起了她的头,那双充满神采的大眼睛看着我,在她美
丽的脸庞上。她在微笑。她的嘴角残留着一小滴白稠的精液……那是我的……滴
落。妈妈站立起来的时候她用手指轻轻地擦拭了它。 「跟我来……」妈妈说,声音雌哑,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是否正极力压抑着纷
乱凌乱的思绪?她握住我的手,拉着我。我踉跄了一下,但随着妈妈牵引的力量
流入我的双腿,我勉强站稳了。我不得不蹒跚而行,因为我的四角裤还绊在我的
膝盖上,限制着我能走出完整的一步。 当我明显意识到,妈妈正在把我带往她的卧室方向,我拽了拽她。我完全意
识到我刚刚经历了我生命中最艰难、最令人满足、最充满活力的高潮。如果按照
我以往的经验,我余下的大部分时间内我的小弟弟都不会如此活跃了,而且恐怕
在今晚剩下的时间里也会这样软下去。 「我做不到。」我痛苦地喘息着说。 妈妈停了下来,转过身来面对我。 「不,你可以……和我上床。」 我明白了,妈妈以为我是出于道德的原因而想停止下来。 「我想你把我的」啄木鸟「战败了。」我喘着气解释道,我必须澄清自己真
实的原因。 「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妈妈说,她的声音几乎恢复到了平常说话的
语气,「我清楚地记得你的爸爸短时间就可以重整旗鼓。我相信你很快也能重振
雄风的。」 这一切是多么魔幻,超越现实!仅仅十分钟前,妈妈还在为她所倾向的方向
而苦恼。然而对我来说,情况是不同的。严格来讲我是已经刚刚成年的大男孩,
我还没有觉得我是那种意义上的男人。可这并不妨碍我想和女人做爱的渴望,即
使这个女人是我的妈妈。事实上,从我开始对我的妈妈产生性欲那时起,我就对
「乱伦」这种行为背后的认知产生了一些我自己的观点。很大一部分男性对他们
的母亲没有那种交媾的兴趣。事实证明,它的存在真的是非黑即白。一个男人要
么认为他的母亲性感,要么不认为。「爱」与「不爱」之间没有中间这个部分的
存在,没有任何缓存地带的暧昧联系,泾渭分明。另一方面,大多数男人会选择
一个具有他母亲的许多特征的女人结婚,这似乎确实是真的。当然,所有这些都
是基于传闻轶事的证据,但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然而,现在,妈妈的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了。无论是她在自己的脑海中把
「乱伦」这一行为「合理化」了,还是她在从我的睾丸中吸食的精子的行为过程
克服了心理上的最后一些障碍,现在对她来说「母子乱伦」这件事情她已经捋顺
清楚了。她也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在过去的最后几分钟
里发生了突破性地变化。 我和妈妈来到了她的房间门口,她放开了我,甩掉了她身上的长袍。她的袍
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就这样,我曾经如此渴望、梦寐以求的女模特就站立在那里
,在她的卧室沉稳地站着,心甘情愿、一丝不挂地等待着…… 弥漫着情欲气息的氛围美好得不象是真实的、存在现实中的。我的心头忽然
涌现出一丝忧虑猛地攫住了我。如果我把事情搞砸了怎么办?如果妈妈明天醒来
后悔讨厌自己无法自拔要怎么办? 「妈妈!」 我说,也许过于响亮了。 妈妈看着我。 「你确定你是清醒的吗?」 给我一点宽容,在这里放我一马。我像被扔进了某个科幻连续剧的情节中,
也许进入的是另一个维度。就清晰的思维而言,我并没有处于最佳状态。我的大
脑只是刚刚抛出了我所担心的事情。 「差不多吧。」妈妈说。 现在,在我自己因为酒精而变得迟钝的头脑中,可以采取两种不同的解释来
回答这个问题。一种说法是,妈妈把我带到她的卧室并脱光自己衣服的意图与性
无关。相反,也许她打算穿上另一些衣服,征询我的意见是否觉得她穿起来很好
看。或者她打算洗个澡,要我守在门口。也许她想教我如何编织毛衣。这可能意
味着她还没有醉到会全面发生母子乱伦的地步。 另一方面,这也可能意味着她喝醉了,以至于她要做一些她认为(或后来认
为)很愚蠢的事情。这可能意味着她喝到胃里的酒精足够多,以至于她的理性思
维完全被压制无法出现,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在做什么。 此刻的妈妈已经躺在了床上,摆出她在实验室里使用的惯常姿势,将她的一
个枕头放在腋下,以此来传达这些含义中的哪一个。她的手指,并没有放在她的
腹部,而是开始按压和摩擦她隆起的外阴。妈妈的外阴闪着荧光,她的手指因为
摩擦着她自己的阴户也开始闪闪发光。 「过来呀,麦麦。」妈妈轻轻地说。 我低头看了看我软弱的阴茎。我的心中是愿意的,然而我的男性气概却把我
所抛弃。 「我不能。」我挣扎着说道。 「过来!」妈妈冷冷地命令道。 我清醒一点了,我想到了如果我把我的四角裤留在原地是非常愚蠢的表现。
我弯下腰,把我的内裤脱到了我脚踝边缘,轻轻将它踢开。我爬上了妈妈的床。 她挥了挥手让我躺在她的身旁,却完全没有让我去挨碰她身体的意思。于是
,我就很自然地摆出了和妈妈类似的姿势,只是我没好意思伸手去拿她的另一个
枕头倚到我的腋下。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去做,所以我只好看着妈妈,
等待听从她下一步的指示。 「麦麦,」她轻轻地说。「作为一个母亲,我不想伤害你。」 「我没有受伤,」我说。我眨了眨眼。「我的」啄木鸟「现在不想开工了,
但我想它最终会好起来的。」 妈妈笑了。 「我希望这一切是我们母子之间共同努力所发挥出的结果。重要的是,无论
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都是正确的事情……对我们来说,如果有那么一点点的过
头,我们也要学会原谅它,原谅自己。」 「是的,」我稍微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妈妈没有眨眼睛,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的漫不经心是在掩饰我的慌
张,我知道我正在接近「凶险」的边缘上。 「我从来没有和你真正谈论过你的父亲。」妈妈说。 我向后靠了靠。这话是从何而起的呢?我光着身子倚在这里,与这个世界上
最美丽的裸体女人面对面。我甚至猜测,我的精液的味道还残留在这个漂亮性感
的女人的嘴里,而现在她想谈得竟然是这个?而且还是这个女人一直讳莫如深的
绝对回避的。 「我之所以现在忽然和你提到他,那是因为这个男人曾经给我带来过莫大地
痛苦,他严重地伤害了我,」妈妈说完。她陷入了停顿的状态,眼神不再对我关
注,有些失神,像在追忆往事。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有什么可说的,我觉得妈妈
叙述的事情我完全插不上嘴,所以最好的回应就是保持我的沉默。 「……我曾经为了他而那般地疯狂,」妈妈打破了沉默,继续这个话题。「
我一直以为他也有同样的感觉。我现在才明白过来,他只是在享用我的肉体,他
想要得到的只是性,但在那个时候我被我自己的感情所蒙蔽了 ……蒙蔽住了我
的眼睛,蒙蔽住了我的心!」 「我一直为妈妈你的遭遇感同身受,我很抱歉我是那个男人的孩子。」我觉
得我不能一昧地保持沉默,在适合的时候应该给予妈妈一些小小的劝慰,哪怕没
有什么实质的帮助。 「我知道!」妈妈不屑一顾地说道。「……好吧,我之所以还会提到这个男
人,是因为还有着别的深意。也许我真正想告诉你的事情会让你难以接受……」 「我和你之间早就无话不谈,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甚至在是母子情爱这件违
背人伦的事情上,你都刚刚给我口淫过,妈妈你觉得还有什么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呢?」 「……从小到大你一定把妈妈想成是一个端庄谨慎,道德方面非常保守的女
性,然而这只是一个表面上的假象。这是妈妈对你第一次这样坦白心声,可你不
要为此难过,因为这不是为了欺骗你,这是妈妈为了保护自己不再受到同样的伤
害而对所有人呈现出来的伪装。我现在想让你知道的是,你的妈妈也喜欢做爱。
你的妈妈喜欢那个男人在性爱上对她所做的一切,而且……而且那个男人性爱技
巧高超。他还有很持久的耐力与爆发力,而且他喜欢以不同的方式来增加做爱的
体验。」 这之前我还在猜想妈妈为什么要突然告诉我这些。通过刚刚妈妈说出的心声
,我联想到了我的阴茎勃起时,她是多么容易、多么随意地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
。 「然而最终他让我大失所望。」妈妈说。 这是本世纪最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了吧,显得空洞、有些无聊——我这么觉得
。 「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无法相信男人,」妈妈继续说着。「……但我仍然想感
受……那些性欲……那个男人曾经让我感受过的快感。这种需求的渴望从未在我
内心消失过;但我再也没有足够多余的勇气去信任另一个男人了,以至于我常常
……为了缓解我的欲火。我不得不使用……某种方法,其他的措施。」 妈妈娓娓道来的谈话方式让我为舒适。我没有被要求做任何事情,只是侧躺
在那里作为一个耐心倾听的听众,这是我完全能够做到的,所以我在这样的状态
了放松了下来。也因为我专注于妈妈的叙事,我也忽略了她赤裸的身体,这样对
我也很有帮助。看着妈妈的面容一如往常,所以我表现得也更接近于正常一些。 「什么方法?」我并没意识到有所冒犯。 妈妈一下死死地盯住我的眼睛。 「我有一些类似男人替代品的乱七八糟的收藏,我相信你想必知道它们被称
之为成人玩具。」 我在网上不经意看到过的图片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它们给我的唯一的一
点点印象是没有固定的形状,这也意味着我无法清楚地看到某个女性的脸孔或者
身体。不过,所有这类图片中都会出现一个超大的假阳具,通常不是在一张咧开
嘴笑的(不同的)脸蛋旁边,就是插入在一个非常饱满的女性的阴部当中。 「好吧。」我歪着头低声说。 「这些是我可以接受的……直到现在,慰藉的方法……」妈妈说道,声音很
轻柔,让我几乎听不到。然后妈妈似乎清了清嗓子,她的声音变大抬高了几分。
「现在我找到了一个我确实能够信任的男人,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抛弃我的
男人……一个我已经深深地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 不是错觉。就在妈妈说出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阴茎抽动了一下,不知
何故,我只知道它正在努力,试图再次变硬。 「我不想……伤害……那个人,」妈妈说,「但我非常想和他做爱。」 「我?」这是我的喉管深处冲出来的响声。 妈妈的脸上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在那一瞬间她显出很厌恶的表情。 「当然就是你,」妈妈厉声呵斥道。「问题是,你想要什么?」 这时的我,有一股情感涌上我的心头。它很难用语言描述明白。它同时让人
感到火热和冷酷。是惊恐又伴随着欣喜,彼此相融交织在了一起。有渴求的期盼
,也有对未知福祸难料的恐慌。我无法有效地运用语言表达它的复杂。我现在也
不能有效地描述它。我想我的头脑又回到了一个非常规的反应上,但这种非常规
的反应却得到了难以置信的热情的支持。我的心强劲地怦怦跳动起来。 「我爱你。」我说。 「我知道。」妈妈耐心地说道。 「不,我是说我真的爱你。」我激动地表达,带着无比喜悦。「我不会受伤
!」 「你确定?」妈妈问。 我点了点头,像个只会点头人偶娃娃……像个白痴。 「哦,麦麦,」妈妈发出深沉的叹息。 然后她俯身向前亲吻我。 我可以稍后再谈后来的……嗯……家庭议事(妈妈以后的习惯是,当她饥渴
地想要做爱时,就会宣布:「我想我们需要一次家庭议事的活动。」)非常详尽
的,并且是令人印象深刻的精细准确的描述。不过,关于和妈妈的第一次性爱,
对我而言就像置身在一团迷雾的深处,透过烟雾,我只能朦朦胧胧地努力去辨别
发生的过程中一些零星的段落,点滴的光斑。这感觉像一栋正在剧烈燃烧的建筑
物,你却试图硬闯进去搜寻它,不合常理一样的诡异。我想我进入了感官过载的
超负荷状态。但我会皆尽所能地把我记住的都一一列出。 有许多的亲吻,长时间的湿濡吻。舌与舌绵缠缭绕参与其中。雨魄云魂忘我
之欢时,彼此紧贴着的身体就像要融入对方的肌肤血脉。我摸遍了妈妈身上的每
一寸肌肤,甚至那些我曾经认为终其一生都无法探寻的隐秘所在。妈妈再次为我
吮吸,这次只是为了让我尽可能地快地坚挺硬拔起来,妈妈柔温的口腔为我的阴
茎带来的腻滑感受让我无法自已……很快妈妈就发着娇媚的腻声把我拉倒,我像
个呆滞的木偶承受着欢愉带来的巨浪直接把我拍晕在妈妈那如白色汪洋的赤裸身
体上,我记得最强烈的感受是妈妈阴唇爱肌带来的热量以及潮腻环绕着我的阴茎
茎身,但我却没能把我的阳具恰到好处地推至妈妈的蕊心深处,我的不得要领让
她高涨的性欲无所侍从,在不温不火之间徘徊。我只得一昧毛毛躁躁,莽莽撞撞
,惹得妈妈两手不停地轻轻摩挲着我的身体因发汗凝结在肩背上的小小水珠,还
不忘附在我耳边低声吟语:「慢一点……你的父亲一晚上可以耕耘妈妈四次……
你也可以尽兴索取……慢慢地品尝妈妈……慢些……」我记得射精——我不止一
次——但又不记得其中的细节之处。我记得吸吮妈妈的乳头,她的呻吟声告诉我
她多么欢喜这样。我记得我疲惫不堪,妈妈紧紧把我搂在她的怀里,我能闻着她
的头发的发香。 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和她躺在床上。当然,我们都还没穿衣服。我勃起了
,但那只是晨勃,我一排空膀胱,它就消失了。我从浴室出来时,妈妈正从床上
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揉着眼睛。可她看起来美极了。她看着我,无力地笑了
笑。 「我们昨晚可能做得有点过火了,不守规矩。」她叹了口气。 我凝视着她。 「我的下面有点痛。」妈妈说。 「哦。」 「我不知道菲尔的如何,但你也许可以和他较量一番。」 这有些不可思议。可在这样的场景下,又显得再正常不过的了。世界在一夜
之间发生了变化,很明显,妈妈正在努力收拾残局,继续恢复往常的生活状态。 我走到床前,站在那里。 「我非常爱你。」我说着,单膝跪地。 妈妈的表情像是如释重负般的。 「我很高兴。」她说。 「我喜欢所发生的一切,与妈妈的性爱。」我说完,皱起了眉头。「我记得
发生了什么事。」 「我占了你的便宜,」妈妈皱着眉头说。「你一直在喝酒。你太年轻了,你
不该饮酒,麦麦。我知道,但我还是让你这么做了,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在考虑
,我满脑子都在想,我们回到家之后,我要对你做什么。」 「你把我灌醉了,还占了我的便宜,」我嘟嘟囔囔道。我把我的手背放在额
头上,假装昏昏欲睡。「我该怎么办?」 我装作哀叹的语气说。 「这不是一个玩笑,麦麦。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禁忌。据我所知,它甚至可能
是非法的。如果你不记得了,那是你喝多了,也许我真的占了你的便宜!」 「这不是问题的所在,」我说。「问题在于,这就像要同时应付十门功课的
考试。要死记硬背的试题太多了,我根本无法掌握全部。」 「哦?」妈妈的眼睛发出明亮的神采,她说道。「好吧,从现在开始,我们
一次只学习一门功课试题,好吗?」 我发誓,我的小弟弟在妈妈的面前又变硬了。前一分钟它还在松弛地下垂,
后一分钟它就在向她靠拢发力。 「你可真是你父亲的儿子。」妈妈说。「可我现在是一个烂摊子。我需要洗
个澡。我想你知道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吧?」 妈妈用一根手指着我的小弟弟。 「我现在知道好几种方法了。」我厚着脸皮说。 「你必须得用一个不涉及到我的方法,」妈妈说。「我十点要看一个待售宅
子。」 「……」我的嘴型是一句咒骂的话,但没有出声。然后我又抱怨一句。「又
被挫败了!」 妈妈站了起来,堂而皇之地裸露着。我看了看,发现她的大腿内侧有干涸的
印痕,这是我们曾经做爱的清晰证据。我和这个女人做了爱,似乎做了整晚的大
部分时间。妈妈向我走来,给了我一个宽松的拥抱。 「别担心。你以后不必再自己处理难受的胀痛了。」 没有人会相信,当时让我的手远离我的阴茎是多么地困难。 至少等到我的妈妈已经进入了浴室,我的预射精液还在溢出。 * * * 同样,如果这是您在《阁楼杂志》上看到的其中的一篇故事,它将描述我们
每天都在做爱,一直像对新婚夫妇那样,睡在一起,持续性交,如同漫步在云中
楼阁。一切都美好得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样, 实际情形根本就不是这样。妈妈去看房子有的工作要繁忙,我去图书馆写论
文有我枯燥的学业。通常我回到家中之前妈妈也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待在家里
了。我当问及妈妈工作进展得如何时,我像往常一样得到了她的拥抱,妈妈说看
起来成交很有希望,但除此之外,妈妈表现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过,我
看得出来,一切都很好;那是一种我的直觉。妈妈没有表现出她对所发生过的事
情产生的疑惑或是歉意的痕迹,所以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有人制作了一款视频游戏软件,旨在教导消防科学专业的学生在将水流(或
泡沫)瞄准火源来灭火,以及如何在黑暗、浓烟缭绕的建筑物中搜索幸存者。
有趣的部分是如果你操作不当,涉及游戏中的角色就会「死忘」。我的意思并不
是说游戏之中有人死去很有趣。我的意思是当你通关一个级别的难度并且没有死
掉其中任何「一个人」的时候会有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消防科学项目的每个
人都得到了一份游戏的拷贝,你可以在笔记本电脑上运行它们。我玩了一会儿,
然后我闻到了一股美食飘出来的香味,就好奇地走到厨房看看正在烹制的到底是
些什么好吃的东西。结果是烤宽面条和大蒜面包。还有青豆作为搭配。于是我和
妈妈坐下来一起在厨房间里吃晚饭。我们有一个餐间,但只有当其他人在那里时
才会使用到。 晚餐的过程中,我就发现妈妈一直在分心,像是在思虑着什么事情。 晚餐结束后,收拾厨房时,妈妈很严肃地我说:「你知道吗,我们昨晚所做
的事就是我最终怀上你的原因。」 我以为妈妈只是有感而发随便说说,我的降生是如何在计划之外的情况下发
生的。 「罗德尼从来没有和我用过避孕套,」妈妈说着,她的眼睛开始失去焦点,
变得黯淡。「他说如果我对他的爱是真爱,就不需要安全套这些烦人的垃圾。」 「这些话,就是强奸你的那个人说的?」我问。 妈妈的眼睛恢复清澈了。「那个时候,我没意识这是一次强奸,」妈妈说。
「当时其他的几个女孩也在那儿,给他帮忙。我误以为这是拉拉队的入队仪式或
其他什么活动。后来,他向我道歉并说他非常地爱我,没有我他就活不下去之类
的话,那时我选择了应该相信他。」 「如果今天我能遇到他,我一定会狠狠地踢烂他的屁股,」我怒气冲冲地说
。 「如果你不会因为这样的行为被送进监狱的话,我会很享受你这样做」妈妈
承认道。「至少在我意识到他要对你负责任之前,我是这么想的。我永远不会因
为你的出生而感到不开心。你长大了,你已经成长为我所希望的他所拥有的、以
及我希望他应该成为的样子,你达成了这一切。」 「你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吗?」我问道。 「知道,」妈妈说。「他上了法律学院。他的父亲是一名律师。现在他是波
士顿一名高薪的刑事辩护律师。」 「那他姓什么?」我问。 妈妈对我微微的笑了笑。 「那是只有我知道的事情,不是你应该知道的,而且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你
只要成为一名消防员,在以后的生活中做个好人,对你的工作尽职尽责就行了。
」 「那么,现今我该怎么办?」 我不得不问,因为我的小弟弟一直在闹情绪
。 「现在怎么办?」妈妈反问。 「我们……今晚做什么?」 妈妈看向我的眼神让我的鸟蛋都跟着悚然紧皱了起来。 「我不希望我们所拥有的东西沦为平凡。我们之间做到的事情变成司空见惯
的存在。因为这太特别了,不适合那样。」 「这意味着什么意思?」我问。 「意味着我可以在大部分时间里抵制你,」妈妈说。「在星期五的晚上,在
我为你摆出姿势之后,我怀疑我根本无法克制自己。」 「然而你在为比我多得多的人摆出着你的姿势。」我说。 「这种可能性只是在一开始我去实验室当模特才是成立的,」妈妈回答说,
「但从现在开始我只为你摆出姿势。其他人都只是偷窥者。」 这让感到开心。哈哈一笑。 「可你比我更有克制里也比我有多得多的控制权。」 「我很清楚这一点,」妈妈说。「你毕竟是个男人。你应该和同龄的女孩子
约会,麦麦。」 「我不太擅长这个,」我说。「它总是让我和对方变得很尴尬。」 「嗯,好吧,我不是可以给你约会提供建议的合适人选,」妈妈说。「也许
我可以请莫琳给你一些提示。」 「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好主意。」我说道。 「为什么要拒绝呢?」 「因为她有不输于妈妈你一样的美貌和性感的肢体,」我坦白地说出。「第
一次参加艺术课的周末晚上,我发现那个裸体女模特竟然是我的一向端庄典雅的
母亲……震惊之余,我的色欲之心也被彻底激发了,那个时候,我试着转移我的
视线,我想到的就是加斯基尔夫人,我把我脑海中……想和妈妈你交媾,那是一
闪而过的瞬间。我把这个难以启齿的瞬间,后续带来的剧烈冲击,所有意淫统统
发泄在了莫琳的背影,她得那个滚圆的屁股上了。」 「第一个临摹绘画的晚上?」妈妈带着困惑的疑问。 「是的。」话即已经出口,我没有什么可辩白的。 「你想要……那个……第一个晚上?」 「就像妈妈你也说过的,我……也是个男人。」 「你不要打莫琳的主意,麦麦先生。」 「我计划这样做,特别是由于菲尔现在对加斯基尔夫人提出的要求,对她的
身体的支配权利。」 「菲尔最好不要告诉她,他正在占有并支配着她的疯话,即使这些话是他在
酒后的吹嘘自嗨。」妈妈接着说。「莫琳会从膝盖那儿砍掉他的双腿。」 「对不起,我刚刚说的是一句玩笑话。菲尔没有吹嘘他和莫琳之间的事,」
我带着歉意说。「恰恰相反,这次他完全不像他以往对待其他女人的那种态度。
我认为莫琳对他有着绝对真正的控制力。」 「莫琳喜欢他,」妈妈对我说道。「莫琳还说,在菲尔那一副粗鲁的言行外
表之下,他有着一颗敏感多愁的、体贴关怀的爱心。」 「我认为我们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我继续说。「只有一个敏感而有爱心
的人,才能够为老太太或小女孩从树上解救下一只猫而感到兴奋高兴。」 「那只是一个神话传说而已。」我的妈妈对此嗤之以鼻,抱有成见。 「一点也不。我们听过一整堂关于社区非标准支持的讲座。学者们说,这是
有其必要的,因为它平衡了我们有时无法从火灾中拯救人们的生命和财产的这一
事实。」 「你在开玩笑。」妈妈说。 「不是开玩笑,」我说。「我们的工作是拯救财产和生命。而人们有时希望
我们能拯救人类以外的生命。或者也可以理解为还需要拯救生命之外的其他东西
。」 「为了纳税人,他们说」嗨,拿钱办事,你看我们在工作!「」妈妈不以为
然地说。 「你对救护小猫咪有反对意见喽?」 我调侃道。 「我可没有,只要我的儿子不从梯子上掉下来,为去救一个人而受伤。」 「噢,你在担心我。」我又调侃了一句。 「我当然会担心。我是你的母亲。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就是为什么我决心做
我们昨天晚上做的事情。」 「请原谅……妈妈,你能把这些话说得更明白一点吗?」 「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要知道你是安全的。凯尔西酒吧,很多女孩都在关
注着你。其中有些人可能就像蒂芙尼和雷蒙娜,那两个恶毒的女孩帮助罗德尼强
奸了我。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你就不可能和她们在一起。」 「我以为你想让我和同龄的女孩约会。」我说。 「我当然愿意你和女孩出去约会,」妈妈说着。却皱起了她的眉头。「而我
又不想你这样。」妈妈摆弄着她手里边的餐叉。「这一切让我非常困惑,麦麦。
」 「我也是,」我说,伸手握住妈妈的手。「我不介意慢慢来。」 「谢谢你,」妈妈说。「你不急于求成,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呃,我很渴望,」我说。「但我不会让你为难。我最不想做的一件事就是
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一件事。妈妈,我太爱你了,所以我知道什么是不能去做的
。」 「好了,别说了。」妈妈说着,举起一只手,掌心对着我。「我才发觉,你
很会情意绵绵地表达。这已经开始影响到我的克制力了。」 「多告诉我一些吧。」我斜眯着眼睛色眯眯地看着妈妈。半真半假的意味。 「我不会告诉你更多。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让你知道如何触动我的按钮。」 「你把我的按钮推动了。」我戏弄道。 「那是因为你们男人的纽扣就像豪猪身上的毛刺一样,遍布全身,并且向各
个方向伸出来。一个男人的纽扣被按下是很容易的。」 「所以我是一只豪猪喽?」 「我昨晚已经被你的毛刺扎到了,」妈妈说。「走吧,赶紧给我去消失掉。
我现在不想让你在我身边。我要去处理这些餐具,完事后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