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梦回红楼】(86-90) 作者:三修萨满
第八十六章 三月二十六日,宜祈福、纳吉、祭祀、嫁娶、破土、沐浴、开市、动土、移徙、入宅。 今日是宋清然向保龄侯府史鼐家纳吉之日,虽为侧妃,以亲王之爵位按民间正妻之聘走三书六礼之礼节,算是非常尊重史家侯府。宋清然又特意请礼部尚书边道礼为媒人,代表男方前往史家纳吉。 虽只是小定,宋清然并不想委屈了乖巧懂事的小湘云,择定良辰吉日,刚一日出,便由边道礼带队,亲自史府,携备三牲、酒礼,十六抬、八箱聘礼,至史府,正式奉上聘书。 近百人的家将、挑夫,挑着纳吉之礼前往保龄侯府史鼐家行纳吉之礼,今日天公作美,春暖花开,艳阳高照,沿途民众得知这是大名鼎鼎的燕王爷去向史侯府女郎下聘,看着这小定之礼都要近百人来抬,无不夸羡,纷纷议论猜测聘礼多寡,周朝开国之时,民风简朴,纳采只用八色果品、茶、酒各一,再配上大白鹅一对便可,上户人家礼银三两、中户二两、下户不过一两,而顺正以后,奢侈之风渐盛,聘礼日渐丰厚,聘礼讲究样式及多寡,以江南为甚,纳吉只是小聘,官宦人家就要论抬来数,四抬为奢华,二抬为中庸,燕王府自是非普通官宦人家可比,而纳吉小聘,十六抬、八箱之聘礼也普通人家真是想都不敢想。 史家是保龄侯尚书令史公之后,保龄侯这个爵位,是祖上传爵下来的,现在由湘云的叔叔史鼐承爵。而同样在护官符上,史家另有一侯爵,是忠靖侯史鼎,湘云的另一叔父。因湘云自小便在史鼐家长大,宋清然便以史鼐作为其母家,着人下聘。 宋清然派刘亦菲随边道礼一同前往,如有意外方便回复,刘亦菲一早便换了王府一等侍女装束,随王府抬聘之人一同行向史府而去。 史府同燕王府一样也在这京城之内,刘亦菲自上了轿,随着这人群一路行来,将近史府街外,透过纱窗向外瞧去,其街市之繁华,人烟之阜盛,虽比不得燕王府与贾府,也较别的街市繁华,直至行至一座高大牌坊之前,上书‘保龄侯史府’自己小轿方算停下。 刘亦菲下轿,抬首望去,整个史府虽不显奢华,可仍是八间十九架的大宅连成一片,南面临街,北面临水,四面围墙朱碧绘饰,墙高九尺有余,墙内屋檐立兽,瓦善屋嵴,赫赫威凛。在大宅两翼,还有廊、庑、库、厨、从屋、从房,层层叠叠,庞然雄大。京都史侯,官宦世家,不亚于尚书府邸。 纳采、问名礼仪早在数天之前便已行完,此时史府中门大开,史鼐亲自出门迎客,引礼部尚书边道礼入厅,客气地请边道礼上坐吃茶,又命人打赏送礼抬箱的下人,刘亦菲作为宋清然身边使女,亦被引进史府后宅。见到躲进闺房仍有些害羞的史湘云,笑着为宋清然传话,又把宋清然随身配带很久的一块玉佩转交于小湘云。 史府前来观礼宾客皆为史家近亲好友,史鼐虽早与宋清然有过照面,知他很是疼爱自己这个失孤侄女,可也没有料到宋清然会有如此大的动作,这小聘之礼相较官宦人家的大聘都不相让,又请礼部尚书边道礼亲自登门下聘,可以说给足了史鼐颜面,从观礼宾客态度便能看出,人人钦羡。 边道礼在客厅主客位坐了一会,吃了杯茶,又寒暄几句,借故朝中还有公事,便起身告辞。 躲在闺房的小湘云手里攥着那枚宋清然佩戴已久的玉佩,尤在梦中,虽早已得到宋清然肯定答复,必会上门迎娶她进王府,可世事多变,在未定下之前,谁又敢说定无变数。 此时小聘已下,便算礼成,自己亦可以燕王府之人自称,不由得上翘的嘴角含满了甜蜜。 虽说王府富裕,自己自小长于史府,自知家中和王府相比自是寒酸许多,虽从未短了自己吃食,可自己是失孤之女,从小就懂些人情事故,也自小便开始做些女红补贴家用。 即便如此,小湘云并非多么爱慕虚荣之人,心中向往生活亦只是一屋,一田,一疼爱自己男人足矣。如此患得患失,一切皆因自己未婚失身,自小婶婶就告诫自己,女儿家贞洁为天,未婚失身为女人大罪,会被装入猪笼里扔到水塘的。 小时候远远见过妇人被浸猪笼,街坊传言是与男人苟且,被当场抓住,那妇人长的很美,可仍被脱了衣服,一名被众人称之为族长的老者说,既然不识羞,也就不用遮羞了。在众人的围观下装入笼中,被扔下水塘,那个妇人没有哭闹,亦没挣扎,只是用手抱着胸,闭着目。湘云那时候在想,她大概早就心死了吧。 从很小的时候,史湘云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嫁给一个男人,至于这个男人甚至会是自己不认识之人,这在她眼里,远比浸猪笼还要可怕。 此事在府中被下人谈论许久,尤其是婶婶,滔滔不绝的给她说了半天,告诉湘云,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她哪里知道此事会成为湘云后来一段时间的噩梦。 这个噩梦让湘云失身于宋清然后,一直在恐惧中渡过,即便如此,自己自始事终,从未后悔把自己清白之身交与宋清然,自打二人情定芍药丛中,湘云便决心非此人不嫁。 湘云失身于宋清然之后,一晚二人恩爱结束,湘云趴在宋清然怀里,问过他浸猪笼的事,她万万没有想到宋清然给了她一个足矣把她从噩梦里救出来的答案:“谁他妈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杀他全家!” 宋清然说完霸气之言后,又给小湘云讲了一个齐天大圣踩着七彩祥云迎娶紫霞仙子的故事,并认真的告诉湘云,自己定会在众人钦羡的目光中,踩着七彩祥云来迎娶她。 自打小湘云回到了史府,宋清然有一段时间未能见到她了,在听了刘亦菲回府汇报小聘情形后,知湘云在府上还算不错,只是微瘦了一些,心中淫荡的想到,定是少了自己的营养所至。 宋清然正在意淫之时,赵大忠匆匆来报:“王府三卫都指挥使王德成和宋清然护卫刘守全打起来了。” 宋清然听后也是一懵,为了确认,便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赵大忠急急回道:“王爷,王德成和刘守全在营中打起来了。” 宋清然有些不敢相信,这二人好的都要共穿一裤了,怎会无缘无故能打起来。刘守全为人虽有些耿直,却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王德成更是处事圆滑,也不会没事得罪自己身边最为亲近之人。 “走,去看看,他娘的没一个能让老子省心的。” 进了营地,守卫急忙行礼让道,引二人入营中,没走多远,便听到营地一片叫好之声,五百人把操场围了个满圈,王德成和刘守全正赤裸着上身,满身是汗的空手搏斗,不时有三卫官兵及宋清然卫护为之叫好。 见此状况,宋清然总算放下心来,还好只是空手,虽二人都是拼尽全力,亦是拳拳到肉,可还没到动用兵刃之地步,否则哪个受伤都是自己莫大损失。不由得回头瞪了赵大忠一眼。 赵大忠嘿嘿一笑,也觉好像自己搞了个乌龙。自己本要进营找宋清然汇报事情,刚进营便见王德成和刘守全在争吵,后又动手,也不及细看,问了军兵,知王爷不在营中,便匆匆回府寻找。 随着赵大忠一声大吼:“王爷驾到!”场内顿时安静下来,王德成和刘守全转头见宋清然后,也都收了手。 即便如此,宋清然仍是恼怒,问道:“你们两个是抢女人还是争地盘?到了此时还在自相残杀。” 王德成最是了解宋清然的脾性,看他表情便知是真的恼怒,急忙请罪。 刘守全则耿直一些,出言道:“请王爷评评理,属下及十二护卫自是以王爷安危为第一已任,四月初一之战,我等必要护在王爷身边,哪怕全都战死,亦要保王爷安全。” 说到这,用手指着王德成道:“这老王好不讲理,说是王爷亲选两百将士出战,此战名额有限,没有属下及十二护卫之额,让属下带护卫在城上观战,又说看在二人交情面上,可让出一额,让属下自己参战。” 听到这,宋清然方明白二人为何相争,也确是自己忘了还有十二护卫名额之事,此战事先已定人数,自是不能随意增添,哪怕多加一人也算违规。 事到此时,宋清然也感头疼,看了一眼王德成。 王德成都快成精,立刻知道王爷要说什么,急忙行礼道:“王爷,此战属下二百儿郎操练多日,亦都定过名额,如若让出十三名额,只怕属下将士心中不服,亦有怨气,就这一个名额,亦是属下私下与一远房亲戚协商,又许了他很多好处方能让出。” 第八十七章 宋清然也知此战众将士期盼已久,自己亦许下重赏,不说荣誉,只这五百两现银,就怕动人心,谁人肯让。 二人都为主将,虽刘守全只带十二人,可亦要为自己属下利益着想,所以才会有此争斗发生。 宋清然看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众将士及守卫,摆了摆手道:“都散了,居然还有力气看热闹,都先跑二十圈再回营。” 令随口出,副将刘亮听令后,行军礼,便带队跑圈去了。宋清然则领着王德成、刘守全回到帐内。 宋清然思索半天,只能折中,对王德成和刘守全言道:“此事是本王的失误,即已这样,便公平一些,待这二十圈跑完,五百人抽签,选出十二人与老刘的护卫比武,蠃者留,败者让,只得赤手。” 王德成和刘守全本也对由谁出战并无太大敌意,只是作为主将,总要为手下争取最大利益,闻宋清然此建议,都觉公平,便点头应下。 即已事定,王德成和刘守全又嘻嘻哈哈说笑起来,气得宋清然差点摔了杯子。 等众将士二十圈跑完,早已累得汗流浃背,王德成命列队集合,把宋清然决定向众人宣布,取过准备好的签,让这二百将士抽签。 众将士皆是军武之人,此法不偏不倚,很是公正,运气不好抽中,还可比试,如若再输,那也是技不如人,无可怨言。 十二护卫亦觉公平,抢别人位置本就有些理亏,能有比试机会,赢了堂堂正正出战,也不觉心虚。 于是这个决定便被这两百一十二人愉快的接受了。 抽中这十二将士又与十二护卫抽签决定对决之人,定下出场顺序后,便又由这五百将士重围在操场之外,观看比武。 只见圈中闪一缝隙,由宋清然大马金刀的坐于椅上,王德成、刘守全立于身侧。 这副将刘亮也好事之人,不知自哪找来一铜锣,见首场比武二人已进到圈内,先传达宋清然所谕规则:‘众人皆为燕王手足兄弟,此次比武只为选强,所以,一、不许攻人喉咙、胯下要害,至人伤残。二、不许明面已输,仍拼死再战。三、实无法分出胜负者抽签定胜败。’ 见参赛众将听后,抱拳行礼,以示知晓,便一声锣响,拉开王府三卫自成立以来首场比武。 宋清然护卫首个出战之人,名叫魏惊蝉,随宋清然一路出征广宁,在定辽县遇袭时,魏惊蝉便守在他身侧,身中数箭而死战不退,此人拳法兵刃皆都出众。 “末将王言,请魏统领赐教!”魏惊蝉还之一礼,二人便在场中搏斗起来。 王言此人虽身材不高,可臂力惊人,单拳砸下后,被魏惊蝉双臂交叉格挡后,仍不收手,只用单臂向下又压三分,再冲步向前出左拳直击魏惊蝉胸腹。 “来的好!”魏惊蝉大吼一声,双臂用力,架开上拳,侧身闪过击向自己那冲步一拳。 王德成见自己属下占优,嘿嘿一笑对宋清然说:“这个王言,别看身材不高,可臂力着是不小,以前军中使枪,如今耍起陌刀仍是驾驭自如。” 话未说完,在一片叫好声中,王言又连出数拳,其中一拳击在魏惊蝉胸间,使得魏惊蝉连退数步方用右腿下蹲才泄下力度。 刘守全双臂交叠胸前,一副高手风范,轻哼道:“笑的有些早了,这王言怕要败了。” 刚说完此话,但见魏惊蝉一个扫腿,撂倒王言,紧跟一个单膝下压,抵在王言颈侧,右手一拳,击向王言面门,在众人惊呼声中,距王言面门一寸之地,才停拳。起身后抱拳道:“承让了。” 王言也不耍赖,知道这拳击下,自己确无再战之力,同样抱拳回礼后,认输下场。 此次比武,众将都难以最好状态出战,这二十圈刚停,便开始比试,稍有体弱者都仍在气喘,不待休息,便就开始,实难让人出尽全力。 第二场出战双方,宋清然只是认识,却叫不出名字。但见三卫中走出一人,身高近有六尺,面黑短须,虎口之处皆是老茧,应是长年使用兵刃之故。 此人向护卫出战之人抱拳道:“末将吴双,请大人赐教。” 护卫还礼道:“在下刘军,见过吴统领,不敢称之为大人,王爷普通护卫者。” 宋清然这些护卫,虽日常住在王府内,在不当值之时,也常在这三卫营中操练,与营中将士也算相熟,所以彼此见礼都算客气,并无太大火药之味。 王德成对宋清然道:“这吴双可是这三卫中的兵王,按王爷您的操练之法,不论是体能亦或是记分,皆在众将士前列,要是他也输了,我老王算是心服口服。” 场中,吴双自比试开始,便不停的攻击又攻击,虽不尽全力,却一直打的刘军辗转挪移,二人看似战的难解难分,可随着回合越打越久,刘军体力渐渐不支,吴双紧跟一个侧身踢,击在刘军护在胸前的双臂上,把刘军踢出数步开外,数息后才堪堪再站立起来。 刘军见吴双未趁机攻来,喘息两口,又要快步向前迎战。此时刘守全开口道:“退下吧,刘军,你体力不如吴统领,如未跑这二十圈或许还能再战几十回合,找到破绽一击至胜,如今怕是不行,吴统领至今仍未尽全力。” 刘军也知刘守全所说确是实情,抱拳道:“未将认输,谢吴统领手下留情。” 吴双抱拳还礼,退到圈外。 直至傍晚时分,十二轮比试方算结束,宋清然护卫七人胜出,五人落败。宋清然离营时,又吩咐伙夫,今晚加个炖肉,给将士们加餐。 接连两日,宋清然又要为自己失误买单。 宁蓉儿得知此战后,背着包裹行礼,便驻进顾恩殿不肯再走。理由是她身为宋清然贴身护卫,自要参加此战,定无在场外看着宋清然身陷险境,而无力相助之事。 不论宋清然以势压她,还是好言相哄,就是不肯屈服,惹得宋清然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是此事宋清然自不便再为一个女护卫向王德成开口。 实在被缠不过,宋清然怒道:“汝一黄毛丫头,军阵之中能做何事?速在家中呆着。” 这话惹毛了一向不怕宋清然的宁蓉儿,叫嚣着要和他比试一番,为家中女人出口恶气。 宋清然自持每日习武不缀,哪怕不敌也应能抵挡一二,便同意比试,在众家眷的万众属目之中,宋清然只抵挡数招,便被宁蓉儿打败,这还是宁蓉儿留手之故。 看着众女眷同为宁蓉儿喝彩,宋清然实是气不过,当夜便大被同眠,从元春、抱琴、晴雯,到克莱尔、莉娜、莉儿,一个都没放过,用了一夜时间把六人教训一遍,至直清晨,六人容光焕发,一脸春风媚态起床同吃早餐时,宋清然仍一脸疲倦的在榻上睡着懒觉。 至于睡在隔壁的宁蓉儿是何感受,宋清然自认为应是饥渴难耐。想到此时,宋清然心上一计,心中嘿嘿淫笑一下,便决定实施。 三月三十日傍晚,宋清然向骄傲如公鸡般的宁蓉儿道歉,自认武学技艺实不如她,想跟她学些招数,以应战场之敌。 宁蓉儿难得见宋清然低头认输,又服软求教,自是恨不得把平生所学都教于宋清然,便帮着宋清然喂招,一来二去,二人在院中走了近百招,都已是汗湿衣衫。 宋清然对边上伺候的莉娜、莉儿两个小姐妹道:“你们去帮宁女侠沐浴一下,再帮她松骨按摩,准备干爽衣物,明日便要参战,不可马虎。” 莉娜、莉儿两个小姐妹早得宋清然叮嘱,同声应是,便扶着有些懵的宁蓉儿同进了浴室。 待莉娜、莉儿准备为其脱衣之时,才回过神来,有些害羞,不过一想,莉娜、莉儿也是女孩,自己原本就喜爱这二女。便也不觉过于羞涩,嘻嘻哈哈同二人玩闹一番,便共同跨入浴桶之内。 浴桶热水已提前备好,桶内撒了鲜花花瓣,及西域进贡之沐浴精油。据宫中送此贡品太监所述,此精油有润肤、安神、松肌、助眠等功效。 首次在人前裸身的宁蓉儿初是还略带羞涩,可看着这满桶花瓣飘散,清香怡人气息,又被花瓣遮着胸乳私处,便也放松许多,由着莉娜、莉儿帮自己掬水揉臂。 初时宁蓉儿还只是感觉肩胛、臂膀按压确实舒服,没多久便觉浑身酥麻,有种飘飘荡荡之感,待莉娜、莉儿揉压胸乳上端,不小心碰到自己那粉红乳珠之时,方发现不知何时,自己那对平日里缩在胸间的乳珠儿已是圆如樱桃,挺翘勃起。 三人本就都是十六七岁小丫头,一路广宁之行早已是熟络万分。宁蓉儿乳珠被触,“哎呀”一声,立刻还手,也抓摸起莉娜、莉儿二人圆润高耸的乳儿。 第八十八章 三人咯咯笑着打闹起来,只是宁蓉儿怎是莉娜、莉儿两个撩拨老手的对手,没用多久,便胸乳、小腹乃至下身玉蛤先后失守,只觉浑身酸麻难当,告饶了事。 莉娜、莉儿帮着宁蓉儿擦干身子,又帮她换上轻纱内裤、外衣,一起进了卧房,要帮她接着松骨按摩。 今日的宁蓉儿总觉自己身子敏感异常,在榻上被这莉娜、莉儿两姐妹围着肩胛、后背一路按下,只觉股间已有湿润之意,又怕二人发现,只得强忍着不发声音,夹紧双腿防止显露。 在莉娜、莉儿两姐妹按到宁蓉儿那挺翘如玉的臀儿时,宁蓉儿死咬牙关,才未发出那羞人之声,只是下身早已湿透。还好二人小手只在她的臀部绕了一圈,双手新回到自己肩胛部位,帮她轻轻揉捏着,也不知揉捏多久,莉娜、莉儿见宁蓉儿发出沉沉的呼吸之声,才相视一笑,帮她盖上薄毯,出了房间。 宋清然此时也沐浴结束,正守在房外,见莉娜、莉儿笑着出来,知二人定未辱使命,一左一右,在二人香唇上吻了一口,以示奖励。 宋清然走进房内,看着榻上熟睡的宁蓉儿,未施粉黛,满头青丝只用红绳随意捆扎一下,额头光洁,眉目如画,鼻梁高挺,脸颊雪腻,双唇润泽微翘,带着淡淡微笑。 宋清然打内心喜欢这个不受世俗拘束的丫头,回想当初宁蓉儿在雪地之中绝决拔剑自刎情影,和山洞内二人定情之意,及回京路上初次登车,被自己撩拨羞恼的神情,不由会心一笑。 宋清然坐在榻边,一寸寸地看着她,用手顺着额头秀发一丝丝轻抚过来,直到轻抚至纱衣半遮的玉乳之时,方微带些力度,在手中抓揉片刻。 宁蓉儿做了一个美妙的春梦,睡梦之中,那个一直占着自己心房的坏家伙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身边,大手抓揉着自己羞人的玉乳,掌心不时的刮擦着自己已是勃挺的乳珠。 那可恶的嘴巴,带着热气从自己的额头、鼻尖、脸颊游移到嘴唇上,先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又用舌面轻扫唇线,后挑开了自己牙关,两只舌头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缠在一起,最终含住了自己幼滑细软的香舌,吮吸起来。 宁蓉儿在睡梦中娇唔一声,身子轻颤。感觉好似见到宋清然解开他的衣衫,露出胯下勃挺如铁的阳物,朦胧中看不清形状,只觉是又粗又大。为了表示自己在羞涩,所以捂上了眼睛,叉得老大的手指缝,悄悄地偷看那个‘欺负’自己的男子,两腿间那个奇怪的东西。 只觉宋清然又在自己腰间系带轻轻一扯,白色纱衣衣襟如云朵两分,滑落身侧,露出内里一对洁白如玉般的挺翘乳儿。自己也不知是何原故,不愿去阻止这个坏男人的动作,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游移亲吻。 宁蓉儿的乳峰浑圆饱满,烛光映照,肌光胜雪,莹然生辉,衬得顶上的一朵红梅更是娇艳欲滴。玉峰下一段纤巧腰肢,坦腹小脐,风光绝美,处处引人流连忘返,手摩唇吻。 宋清然一手一只抓揉着玉乳,时而轻捏乳珠,时而揉握搓拿,时而用脸直埋胸乳之间,时而吮含轻咬胸前樱桃。 宁蓉儿直至被宋清然一路吻到自己玉蛤之处时,方才想起,下身应早已是春水泛滥不堪,要被他全看在眼中了,想用手遮挡,却怎么也抬不动自己玉指。正想再次努力之时,只觉浑身一麻,阵阵颤抖起来,原来是宋清然用舌尖轻轻挑了一下自己那小巧的蕊尖儿。只这每次舔挑,自己便随之颤抖。 春梦中的宁蓉儿只觉宋清然的舌尖轻轻触碰着自己玉蛤缝隙,时进时出,在缝隙洞中不停徘徊,让自己忍不住的轻声呻吟,最后好似求饶,又好似求着更深入一些。只觉宋清然用舌尖轻轻围绕着自己的蕊尖儿打转,不时轻轻吮吸一下。 宁蓉儿觉得自己难以忍受这种酥麻又带着空虚的感觉,不由的轻抬了玉臀,让宋清然的舌头更方便地深入花房之内…… 宋清然没想到宁蓉儿睡梦之中也能有如此大的反应,知她刚洗完澡。精油的香味与蜜汁的香味混叠一起催人情欲,一边加快了吮吸的速度和力度。 突然间,宁蓉儿用双手紧紧按着宋清然的头,玉臀高挺,嘤咛一声,一股花蜜冲出缝隙流了出来,宁蓉儿在半梦半醒之中丢了身子。 此时宁蓉儿才蒙蒙中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已压在自己身上,与自己肌肤相亲的宋清然,方知此前非是梦境,羞涩地用手肘挡着双眼,秀发散落在枕边。 宋清然轻轻吻了一下宁蓉儿光洁的额头,宁蓉儿只觉双颊发烫,赶忙又用双手捂住脸颊,只是双眼不敢睁开,宋清嘿嘿一笑,又再次吻上宁蓉儿粉嫩湿润的玉唇,让她的蜜汁混合着二人的口水,在彼此舌尖交换。 宁蓉儿的体香与精油香气一丝丝地钻入宋清然鼻腔,令他身心俱沸,胯下肉棒已涨得发疼,终于忍耐不住,气喘吁吁地跪坐在宁蓉儿腿间,用膝盖轻轻分开宁蓉儿的两条美腿,宁蓉儿的玉蛤早已湿透,宋清然的口水混合蜜汁,水淋淋、亮晶晶涂满整个下身,两片美玉雕成的粉唇,紧紧闭合着,不留一丝缝隙,只有那汩汩蜜汁不时顺着缝隙流出,告诉宋清然目标所在。 宋清然看得血脉贲张,将她两条细长雪白的美腿勾在腰间,扶着粗硬的肉棒,在浆腻的嫩蛤上蹭了几蹭,出言问道:“蓉儿,准备好了吗?” 宁蓉儿仿若装睡一般,一肘遮眼,横在脸上,一手紧抓床单,预示自己在等待破体之时,即便如此,嘴里仍是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嗯”声。 宋清然用龟头挑开缝隙,对准嫩孔,轻轻一送,整个龟头已陷入了一片火热的紧窄玉缝之中。 此时宋清然欲火焚身,双手抓着宁蓉儿胸前玉乳,下身发力一耸,已破开薄膜的阻隔,尽根插入她细长窄紧的花房之中。 “嗯呀”一声娇哼从宁蓉儿口中发出,这种破体而入的疼痛作为练武之人,还是能够忍受,可玉蛤之中那种酥麻、撑胀、蚀骨、销魂之混杂感受,不禁让她秀眉紧蹙,小嘴微张,扬脖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脸上露出迷离中带有娇媚的神情。 她以前虽在洞中、在车内也抓握过,甚至吮吸过宋清然的肉棒,此时却是生平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宋清然阳物的形状,只觉又粗又长,棒身上还传来阵阵火热,烫熨得膣肉连连娇颤,花蜜大量分泌,从两人的接缝处溢了出来。 宋清然的肉棒自认识宁蓉儿以来,数次在玉蛤之外徘徊而未破门而入,一是即是初次破身,那便要给她一个舒适温馨的环境,二是当初情景地点皆不合时宜,三是怕宁蓉儿未准备好便失身,会有些彷徨。 由此可见,宋清然确是把宁蓉儿当作不一样的女孩来对待,否则早就摘她红丸,破她身子,在她身上驰骋了。 随着宁蓉儿这声动人至极的婉转哀吟,宋清然只觉自己硬的发胀的肉棒被她痉挛着的膣肉紧紧咬着,每次痉挛颤栗都带有吮吸之感,仿若女孩子丢身一般,却又与丢身不同。 耳边听到宁蓉儿较往日不同的娇媚之声:“爷你坏死的,疼死蓉儿了。” 宁蓉儿自打认识,便一直直呼宋清然的名字,此刻被操得娇喘叫爷,宋清然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宋清然知道女孩嫩瓤初破,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便不急着耸弄,只是提起宁蓉儿两只缠在自己腰间的玉足,同扛在左肩之上。宁蓉儿双腿极美,大腿浑圆,小腿细长,玉足纤秀,脚背晶莹雪腻,十根脚趾如玉雕成,精致无比,让宋清然忍不住转头对着十只葱白玉趾,一个个吮吸过去,这一吸,让宁蓉儿从灵魂深入发出一声荡腻媚叫:“唔……爷……不要……停。” 宋清然自是理解为‘不要停’,又带了舌尖之力,边吮边舔。只逗弄得宁蓉儿在以往数次泄身之时都不发声的口中娇吟不绝。 宋清然一手抓着左肩上的两只足裸,一手极其温柔地在她前胸至玉腿游走,有如遇见珍品一般,轻抚划移,遇到极度绵软腴嫩挺翘玉乳之时,更是宠爱非常,忍不住捏上一捏,揉上一揉。但见那只玉乳被他搓、捏、抓、揉、推、挤、弄得忽圆忽扁,两粒诱人的樱桃早已硬挺的勃立起来。 宁蓉儿难耐地扭动娇躯,雪腻肌肤上渗出了一层薄薄香汗,被含在口中的脚趾随着身体的酥麻而紧绷着,已开始便收不住的“嘤嘤嗯嗯”之声飘荡在宋清然耳边,撩魂荡魄。 宁清然感觉到她花房内已滑如油浸,如膏似脂的美肉层层叠叠包裹而来,虽双足被拿,仍不由的扭动玉臀,知道她已经十分动情,便搂着她雪白大腿,轻抽缓送起来。 第八十九章 宁蓉儿的呻吟声与任何一个女孩都有所不同,是随宋清然的节奏变化而变幻的,当宋清然轻抽缓送时,是“唔……唔”慢声单字轻吟;而宋清然开始九浅一深之时,又变为“嘤嘤”之吟;后宋清然抵住她娇嫩花心急突狠刺时,便欲仙欲死地“啊啊啊”呻吟起来。 随着宋清然又一次狠狠一插到底时,宁蓉儿一声惊呼:“啊!爷!轻点……” 宋清然假装未曾听到,按照自己的节奏缓慢地进出,乳白色中带着红丝的蜜汁随着进出,溢出花房,顺着臀缝,越过菊花,最后滴落在床单之上。 宁蓉儿雪白的身子随着宋清然越来越重的抽插,时绷时酥,忽蜷忽伸,在一次宋清然抵着花蕊搅动之后,宁蓉儿不禁呜咽一声,秀颔急抬,翘臀抬挺,十只玉足紧紧绷起,花房便一下一下地收缩,那感觉近似于抽搐,伴随着这种轻微的抽搐,她的花房越来越紧,花房深处好似有小嘴,一下下吮吸着宋清然的龟头,紧接着宁蓉儿一声长吟,在娇嫩花房的剧烈痉挛中,花蕊大开,阴精乱吐,便丢了身子。 宋清然只觉肉棒从头至尾皆被一股麻暖腻滑的浆汁浇透,再望向宁蓉儿那张稚嫩玉容,但见娇媚中带着满足,玉口轻启,小舌儿微微伸出,好似轻舔了下俏唇,使得宋清然尾椎剧酸,差点激射而出。 宋清然停了数息,并未拔出被蜜汁浇灌得酥麻的肉棒,只轻轻抱起宁蓉儿,目中含情的看着有些酥软妩媚的宁蓉儿。轻声问道:“宁女侠,老夫新学的一十八路盘龙棍法如何?请女侠赐教。” 宁蓉儿本就天不怕,地不怕,对世俗之事并不介意,否则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把宋清然打趴在地,如在当今,别说是高贵的王府,即便是普通大家族,不被棒杀也被打入冷宫之中。听到宋清然调戏,也不示弱,哼哼道:“也不过如此,出棍又轻又慢,本女侠轻易可破。” 说完连自己都没忍住,“噗嗤”一声,娇笑出声,用葱白小手轻拍下宋清然的胸膛。 宁蓉儿本就刚刚丢身,花房内正是敏感娇嫩之时,此时二人互抱而坐,笑声让宁蓉儿身子颤动,带着二人交合之处来回起伏,这种起伏虽小,可速度颤动极快,顿上她“嗯呀”一声,难忍酸麻,但欲起身脱离。 宋清然怎能如她所愿,急忙搂紧宁蓉儿,借用臀腿之力,一下下顶起她,边顶边道:“哼,宁女侠素以轻功见长,如今想跑,老夫岂能如你所愿,看招。” 说完,连挑数枪,只打的宁蓉儿花容失色,娇哼连连。宋清然胯下长枪连连挑刺,手口也不停歇,收回左手,抓住宁蓉儿胸前一团滑腻,食指、母指捻住乳珠,在手指中搓揉着,大口噙住她的粉红玉唇,微一吮吸,便勾出宁蓉儿那只滑软甜腻的香舌出来,引入自己口中,彼此交缠。 宁蓉儿上、中、下三路同时被攻,只觉如三伏天被一桶冷水从头浇下一般,浑身透出一股极度舒爽感觉从后脑直流而下,娇躯一颤,汩汩蜜汁倾泻而出,让她不由得自己腰腿带着力度,上下起伏起来。 “唔……唔……本女侠……才不怕你呢……呀……又撞到了……好舒服……” 宋清然双手握住她的腰,辅助她用力,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宁蓉儿的爱液流满了宋清然的大腿。她节奏越来越快,宋清然只觉自己的大肉棒在她体内似乎被一张小嘴在吮吸、放开、吮吸、放开……又似乎有只非常小的手在抓握他的龟头,上下不停地撸动。 “宁女侠好轻功,老夫要追不上了。”宋清然随着宁蓉儿的起伏而一次次挺送着腰胯。 宁蓉儿此时已无暇回话,身体本能的追逐着强烈的快感而颤抖迎合,雪白的肌肤逐渐被淡淡的粉红色覆盖,汗水渗出她纤细的毛孔,几缕秀发被汗水粘在脸颊嘴角,鼻翼不断翕动,喷出阵阵温热香息,眼睛满足地轻闭着,睫毛轻颤。 “啊!爷……慢点……蓉儿……蓉儿好像……又要丢了……啊……” 宋清然只觉一股汹涌而出的蜜汁瞬间填满了还插着粗大阳具的阴腔中所有的空隙,宁女侠的双手死命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得盘在他那肌肉结实的腰上,扬起头发出了最嘹亮的尖叫。 “哼哼,宁女侠武艺不过如此,数招便败于老夫棍下,若不跪地求饶,就别怪老夫赶尽杀绝了。” 宁蓉儿短时内两次泄身,却再无力气,不过口中仍不认输,好似也跟着宋清然进入了角色,言道:“休想让本女侠认输,待我休息一会再战。” 宋清然哈哈一笑,抱起宁蓉儿,抽出坚挺的凶器,“啵”的一声像是拔出酒瓶的木塞,宁女侠花房里的软肉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肉棒,汩汩密汁没了阻路,汹涌而出,将身下的毛毯染湿大片。 宋清然看着跪坐在榻上的宁蓉儿,面色绯红,媚眼如丝,丢身余韵未消,胸前一对玉乳随着颤抖及呼吸上下起伏,带起一阵阵乳浪,娇俏红唇半张,湿滑小舌不时的轻舔下红唇。便挺胯用肉棒轻戳下这诱人红唇道:“宁女侠,你既已败于老夫手中,就要嘿嘿……” 宁蓉儿看着眼前通红的肉棒,嗅着宋清然及自己身上特有的混合味道,心中一荡,媚了他一眼,伸出玉手抓住棒身,先用小舌轻舔两下,感觉并无什么味道,便张开玉唇含进口中。 宋清然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低着望去,但见宁蓉儿跪在自己身下,一手抓着自己肉棒轻轻撸动,正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宁蓉儿抬起眼眸轻瞄宋清然表情,俏脸上浮起一片嫣红,小嘴一张便将宋清然的龟头整个含在口中,丁香舌缠卷,樱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楞,舌尖舔顶着马眼。一轮过后,不知是与何人所学,又用一手一只抓着自己胸前玉乳夹着肉棒擦动起来,每次上顶时,还用湿润的丁香舌舔挑两下。 宋清然脊背一麻,差点精关失守,又舒爽了盏茶时间,便再难抵挡,俯身搂上她的腰肢,摆成一个雪臀高翘、上身趴伏的姿态。口中调笑道:“宁女侠,你好卑鄙,想用此术废老夫功法,再试试老夫的掌法。”说罢,便把大手伸向宁蓉儿腿间,把整只玉蛤盖在手里,手开始缓缓游走、揉捏。 宁蓉儿玉蛤刚被粗硬肉棒撑胀的酸麻,如今改为缓慢轻柔地爱抚搓弄,手指游走在她两瓣薄唇的缝隙间,带着颤抖的酥麻让宁蓉儿不由的哼出声来。 “唔……三流……掌法,也……也不过……如此……呀……要不碰那里……” 话未说完,宋清然手指已触向她早已勃起的闪亮小珍珠上,以往她被窝里偷偷轻抚时,都不敢轻易碰一下的那粒东西,只觉每碰一下,便让自己魂飞魄散,此时被两根手指夹住,又搓又揉,酥麻颤栗般的快感飞速窜遍全身,让宁蓉儿雪躯抖颤,两片花唇不断翕动,吐出一汩汩稠滑的蜜汁。 宁蓉儿酸麻不堪,正准备开口求饶,突觉那只作怪大手在自己玉蛤缝隙流连几下,便离开了,刚松口气,一根火热肉棒顶住穴口就着蜜汁轻轻一送,已插了一小截进来。 宋清然双手抓着身前一对雪白娇嫩的翘臀,那巨大的宝贝则在蜜汁未全流出之时候逆流而上,一下冲入蜜壶里,第一下只是虚晃一枪,第二下才狠狠地撞击在宁蓉儿的花心之上。 宁蓉儿“嗯啊”一声,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第三下撞击又来了,她感到一下比前面一下强烈得多的冲击,直抵花蕊传送而至脑中,几乎是一阵麻痹感,但在这感觉又让自己舒爽异常,玉蛤被那巨大肉棒充满,那被塞得胀满的感觉虽然有些许的难受,但同时又有莫名的充实感。 宋清然两手抓住宁蓉儿那对弹力翘臀,变化着方向,挺腰振枪,胯部啪啪地撞击着臀肉,操得宁女侠娇喘连连,再无招架之力。只能“嗯……啊……啊……宋大侠……饶了……饶了小女子吧……小女子不行了……”语不成声之中,又是一股蜜汁浇了出来,小丢了身子。 宋清然又一次感受到宁蓉儿那紧致膏腴的玉蛤抓握收缩,便抵着花蕊细心体会,只觉抽搐几下便停了,知道她还未到绝顶,便又把着她的细腰,轻轻柔柔,上上下下,研磨抽送,仔细感受着宁蓉儿花房内的每一处嫩肉与颗粒,以及那蠕动吸裹感。 这下可苦了宁蓉儿,只需再来几下狠的,便能再次体会那绝顶美妙的感觉,此时被他弄得穴内又酥又痒,偏偏他就这么一直不快不慢地耸动着,把她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极为难受。一对玉臀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带着微微的颤抖,一下下自己挺送。 嘴里呻吟着:“宋大侠……小女子……甘拜……甘拜下风……求你快点……” 宋清然嘴角微笑,问道:“宁女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宁蓉儿本就大胆,此时身心皆服,呻吟着:“好舒服……快点……用力点……用力……”边说边挺动翘臀迎合着宋清然的顶磨。 宋清然肉棒此时也早已阵阵跳动,随时要喷射而出了,便用尽全力,加速抽插起来。数十下,只觉宁蓉儿花房开始急速收缩、吸吮他的肉棒,一股股浓烫的阴精由阴核花心喷出,浇在宋清然的龟头上,使他再也把持不住,龟头又麻又痒,肉棒持续跳动中,热烫的阳精尽数射进花蕊之,被这阳精一烫,宁蓉儿叫出了自认识宋清然以来,一直没叫出的话语:“啊……清然哥哥……蓉儿好喜欢你!”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宁蓉儿整个人瘫软下来…… 第九十章 第二日清晨,是宋清然与察哈尔机对决之日,宁蓉儿虽是困顿不堪,仍是习惯性的早早醒来,刚要起身,“哎呀”一声,又裸身跌回榻上,只觉自己玉蛤红肿疼痛难忍,想起自己昨夜进入角色,以女侠之身跪拜求饶的娇羞模样,饶是自己原本就胆太心粗,也觉太过于羞涩,再看向也同样起身,重新把自己拥在怀中的宋清然的奸笑,方知自己上当了,宋清然是早有预谋,把自己操弄得下不了床,才能让自己无法出战今日对决。气得在宋清然胸膛上连拍数下方觉解恨。 宋清然哈哈一笑,并不在意,又在她唇角轻吻一口,才唤外面的晴雯服侍自己更衣洗漱。 园中众女都知今日对决之事,虽都有担心,可都对宋清然仍是十足信心,全都来到顾恩殿为他送行,就连一向不出府院的秦可卿也从宁府至前,在一个单独机会中面对宋清然墩身一福道:“可卿祝爷旗开得胜。” 宋清然一一向众女告别,约她们随元春一同观战,方离开贾府,骑马奔向燕王卫驻地。 顺正九年,四月初一下午未时,大周朝京师十里外西山边,一个由宋清然出资依山而建,名为‘皇家学院’的巨大城墙府邸,城墙上早已是人山不海。 许多足不出户的官家小姐、夫人也由丫鬟下人陪同,或带帷帽,或用轻纱遮面,赶来观战。王府管事赵大忠事先留出一片空地,本是供元春及贾府女眷观看之用,元春见此次前来官家小姐夫人过多,便开口让她们也进到预留之地,只是禁止下人进入。 此次虽是宋清然与察哈尔机二人率私军决斗,亦也算国事,顺正帝、太子宋清成、赵王赵清仁也在京卫营及皇卫司的护卫下赶前,在墙内西山一处为名‘礼堂广场’处的高台上观战。整个西山早被皇卫司的人一间间房屋查验一遍,整个山头五步一哨,十步一岗。 顺正帝、太子和赵王虽早知此处,亦听说被宋清然打造为堡垒式学府,此时才算真正看清此处全貌,虽仍有部份建筑尚未完工,然整体框架已搭建完成,整个学府依西山而建,东、南、北三面用城墙围住,自己所在西面,山下建成一排排砖石结构房舍,听燕王府负责此地建造监督管事言,此房舍名为教室,在落成之后供学子求学所用。 顺山坡而上,则是一栋栋造型特异的单独别墅,每栋虽不算大,可由近向远望去,一栋栋相同造型,排列各异,也皆为砖石搭建。见还未开战,顺正饶有兴趣的走进一间已完全建好的别墅内,推门进院,入眼便是一个精巧花园,现是春季,早已移栽各色花早,红绿相间,惹人心情舒爽,再至里间,才发现别有洞天,别墅占地三间房,二层结构,楼梯设在里间,如此构造,住上一家数十口应是正好。只是相较周朝官宦人家府邸院落,稍显紧小,但也别有韵味。 顺正向跟在身后的燕王府管事问道:“此屋是为何人所建?” 那管事或许也经过些世面,虽身子微抖,能看出有些紧张,见问仍能自如应答。回道:“回陛下的话,这些院落有些是燕王殿下准备免费提供给学生的师长所居,有些是拟卖于富户学子的。” 顺正听后也未觉有异,又问道:“难道没为求学士子提供居所?” 那管事又回道:“回陛下的话,学府自是会为学生们准备居所,只是普通居所一是太小,二是要四人一间,寒门士子或能忍受,燕王怕那些官宦子弟……” 顺正听完哈哈一笑道:“这个老三,办学还不忘赚些铜臭,也不怕被那些老学究们找上门。” 燕王府管事自是能回这句话,可心中不免腹诽道:“我家王爷建这个学府快掏光王府家底了,不卖些房子赚回些,整个府中之人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此时一名宫中太监碎步走到顺正皇帝面前,跪礼言道:“启禀陛下,胡人亲王察哈尔机率军已到,正在北门列阵集合,请问陛下是否要作防范?” 顺正虽已老矣,可仍是军阵历练过的,哼哼一笑道:“如让区区二百骑兵便能冲到朕的面前,那朕还要这京卫营和皇卫司何用,走吧,朕许久未见胡人军阵了。” 说罢,也不理这太监,领着太子和赵王在皇卫司的护卫下便重回广场,坐下观看这列阵胡人骑兵。 远远望去,这二百胡人,个个彪悍异与常人,虽所持武器各不相同,有长枪、有弯刀、有巨斧,亦有狼牙棒,人、马皆着皮甲,身背骑弓,可人人单手控马,却能保持完整队列,可见草原民族马上功夫确优于周人。 察哈尔机亦身着皮甲,只是随身所配长刀跨于腰间,见顺正皇帝旗帜后,远远单手抚胸,弯腰行了一胡人礼节。 顺正坐定未动,颔首算是回礼,坐于左侧的太子宋清成言道:“胡人都已至齐,老三怎么还未到?不会临阵不敢出战了吧?” 话刚说完,南面城门开启,在一片围观人群的欢呼声中,但见一银甲单骑,骑一纯黑战马从容由南门而入,众人细看,方看清单骑之人正是宋清然,只见他左手扶缰,右手携着银色铁甲头盔,只是整个头盔连同面甲皆为一个整体,只在双眼处及口鼻处各开一横一竖两条两指宽的缝隙,身背一宽幅大剑,并无剑鞘。周身铠甲由各护卫部件组成,只在接缝处是链甲拼接,将整人包裹的如铁桶一般。甲身并无别样装饰及花纹,只背罩黑色披风,胸前甲身隐隐可见暗色龙纹。 宋清然单骑刚行十步,身后便传来马蹄之声,但见十人一排,两个百人阵列的骑兵方阵随宋清然前骑缓缓而入。待第一方阵刚入城内,众人更是一片惊呼。只见这百人团,人人全身罩着一黑色连帽斗篷,周身遮挡的连面目都看不清楚。 等两个百人团全部入场后,南北两个城门方缓缓关闭,宋清然马头一转,面对顺正帝,身后二百军卒同样整齐划一的转马。宋清然抽出巨剑,向天一指喊道:“吾皇万岁!”两百军卒齐声跟道:“吾皇万岁!” 顺正皇帝笑着起身,微笑着点头表示满意。紧跟着便听到又一齐声大喊:“大周万胜!”虽在吶喊,可黑袍仍在身上。 皇卫司指挥史伍进却感觉心中一冷,不由的出口言道:“好神秘、阴冷的一直军队。” 俗话话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赵王宋清仁却看的是这些二百人军阵果真是训练有素,只从这控马、转身、行军步伐便能看出,此军非一般军卒可比,只是还未露出盔甲武器,只是不知宋清然会以何种手段而战。 八百步开外北门内的察哈尔机看此情形,眼中亦是一眯,心中也是骇然,“兔子所说不错,果是一支要正面硬撼的强敌,今日怕要是一场苦战。” 宋清然见顺正皇帝重新坐好,便转回马头,大剑向地一指,道:“下马,解衣,立桩!” 这下别说观战众人,连赵王和太子也未能明白是何用意。下马和解衣还能理解,立桩是何意思。 众人只听“哗”的一声,二百黑袍军卒便已同时下马,右手扯着头罩位置,把整身黑袍脱拽出来。随后观战众人看清内里后,不由的“哇”的一声,叫了出声。 但见整整二百人军阵,皆同宋清然一样,身着银色铠甲,腰胯同款手弩、短斧,身批红色批风,前百人方阵人人配长剑方盾,后一百人方阵武器仍由黑布包裹,未能示人,只从形状来看,似长枪,又似长柄刀斧。 其实整个过程只有短短数息,在众人还在想何为立桩时,便见这支军武各自从马腹处取一三尺铁签,枪杆粗细,又从腰间取下单刃短斧,以斧背为锤,叮叮当当将铁签钉入双腿间的黄土地中。 钉入一尺后,便把马缰栓于签上,收回短斧头,插于左侧腰间。 随后,宋清然命道:“列阵,御敌!” 二个百人团便迅速越过宋清然单骑,在宋清然身前合为一个军团,双排剑盾在前,长柄在后,顿时显露出杀伐气息。而宋清然仍纹丝不动骑于身下黑马之上。随着示先协商的开战鼓响。宋清然命道:“前进!” 便见军团随令向前进了五十步,方停下,宋清然纵马,缓缓跟进五十步。 对面胡人此时亦感到不一般的压迫气息,战马微微躁动。 北方城墙之上,一帷帽黑纱遮面女子远远凝视着马上的宋清然,眸中神情复杂,不知是仇恨,亦或是崇拜,又或是依恋,只这么愣愣地看着。 察哈尔机身边副将言道:“殿下,出击吧,不能再让周人前进了,不然我军战马便起不了速。” 察哈尔机算过千种对战应变的可能,但万万没料到宋清然会以重装步兵迎战。虽以步兵应骑兵是周朝一贯的应敌之法,可这种防护力度的步兵,确是首次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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