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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绝色谱】(5-11) 作者:gongrui123

2022-01-11 09:54:35

【江湖绝色谱】(5-11) 作者:gongrui123

  (5)

  秋风萧瑟,落叶漫天。

  我策马扬鞭,风餐露宿,经过县镇就买马换乘疾行,一路上马蹄扬起的道道尘土,一如我阴郁灰暗的沉重心情。经灵宝由豫入陕,过潼关后马不停蹄,终于在半个多月后到达了华阴县南的华山脚下。

  在山下农庄村舍中借宿了一夜,马匹也托农家喂养后第二天我便抖擞精神,登蜒而上。初登西岳,一路峰迴路转,奇拔险峻,加上那未知吉凶的前途命运,险难处真使我若临深渊,如履薄冰。

  深秋初冬时节山中满眼红叶喷薄如炙,奇险处更有无限神韵。一线而上间游人寥寥,凉意习习,闷头行了半日直上西峰东麓,华山剑派就是坐落在那峰顶镇岳宫中。

  行至宫前空地,遥遥只间殿宇雄伟,楼台座座。

  松柏间,大门前挺胸抬头站着四个配剑少年,我忙走上前一鞠到地道:"两位少侠请了,小子是米脂人,表姐十馀年前家逢饥荒,便投到贵派之中,姓曲名萱,去年忽然接到表姐的一封家书,说思念双亲,今年准备回家一行。不想前些日我姨母就突然病重起来,思女心切,便打发我来接表姐速速返家一趟,还望两位大哥进去给通报则个。"

  两个少年听了果然神色大变,右首的少年眼珠转了转:"这位小哥先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禀报师尊大人。"说完急急进去了。

  不一刻他转了出来道:"这位小哥随我来,师尊要见你呢,乡下小孩子没见过世面,一会见了师尊先去磕头要紧!"

  我心中暗骂,表面却一幅傻气,唯唯诺诺的随他进了院内。

  大院里劲松苍苍,奇石林立,巍峨正殿前还立着块墨黑大石碑。斜目偷瞧,空地武场中还有几个劲装少年在那里舞枪弄剑,好不热闹。我不敢停留,随着那少年就轻轻进了左首的偏殿之中。

  刚一进去,遥见殿中一个卧眉修目,长鬚飘飘的中年文士羽扇轻药,抚鬚端坐。两旁还站着几个英挺不凡的少年侠士。

  我知道那中年文士肯定就是华山掌门"淳淳君子"华无讳,也就不辩南北,跪在地上只管叩头,从怀里掏出书信双手奉上:"小子给老神仙磕头……这是去年表姐托人寄回的家书,请老神仙过目。"

  那华无讳便命旁边少年给我扶起,接过书信细瞧。

  他抚鬚念了几遍,没看出其中有什麽破绽,又问了我些农家琐事,见我对答如流,也就放心了许多。又回头向殿后道:"贤妻也来看看吧,我们江湖中人,这孩子又这般年少幼稚,哪用顾虑那许多?就和香儿一起出来吧,你们不也是一直都挂念萱儿吗?"

  话音刚落就听后面脚步声嫋嫋传来,转眼间走出两个素衣彩裙的绝世美女。

  我虽然早有防备,但那一时间还是不由得大恍惚起来,前面一个看来年纪不到三十,云髻高挽,神态温柔的成熟美妇丰姿绰约,举止娴雅,怎麽看也和曲萱嘴里的"老人家"联繫不到一起来,差不多就是那华无讳之妻"轻霓明月"林倾眉。

  后面更是一个体态轻盈,亭亭玉立的少女,从那美妇身后探出了一张宜喜宜怒的俏脸巧笑俨然。黛眉高挑如远山,杏眼灵动比双燕,那如诗如画的美丽中更有无限英姿飒爽之气,骄傲美貌丝毫不在白雪儿之下,肯定就是那"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了。秋水为神玉为骨,端的是春花秋月,美得令人心旷神怡,眼花缭乱。

  我急忙定定心神装出一幅农家少年的模样傻傻道:"怎麽怎麽就丛画里面走出了两位仙女?小子给仙女磕头……"

  心中暗恼:"妈的晦气,人还没有捉到,头倒先结结实实地磕了无数!"

  还好那绝美妇人林倾眉急忙叫旁边少年扶起我,看过信后轻歎:"真是萱儿的笔迹呢,却不想哎……"

  却被那华无讳微微摇头制止了对我微笑道:"你如此幼小年纪,一路风尘,肯定身心俱惫,你表姐前些日子下山行侠义之事去了,怕是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折返,你就在这山中休息几日,等萱儿回来后一起归家探望吧。"

  又吩咐带我进来的那个少年:"战儿你去后院你师兄弟的住处旁边再收拾一间小房,先把这个小哥安顿下来吧。"

  林倾眉也嘱咐那带路少年:"战儿再去厨房多准备些饭菜给他吃,这麽远地赶来还真不知道路上吃了多少苦呢。"

  他们言语正中我下怀哪里还会客气,磕过头刚想出去,又听华无讳问:"后院门户重叠,有如迷阵,若没有师兄带你,平常也就别乱走动,小心迷了路。"

  我急忙连声答应道:"是!小子不敢乱走!"

  心中却是冷笑:"这老贼果然小心谨慎,就是看不出什麽破绽也还有几分不放心呢!"

  头也不回随着那少年出去了,远远还听到沐月香那清脆玲珑的娇笑声音道:"萱师妹那样的一个伶俐人儿,怎麽就有个呆头鹅似的表弟呢?"

  下午和那少年聊了一会,吃过饭后晚间躺在一个狭小而陌生的草房里我辗转反侧许久,终于敌不过好奇就决心冒险一窥。夜深后,我悄悄打开房门,辨了辨方向,就先往前边走。

  过了迴廊只见远远大门火光照耀处四个带剑弟子昂然而立,想要偷过那可真是痴心妄想。我摇摇头又折身按照曲萱告诉我的隐秘路线往内潜去,绕过几间房屋后又轻轻翻过了一道矮墙,就到了后花园。

  皎洁的月光下遥遥看见两座小木楼灯光昏暗,我知道东面小楼是掌门华无讳夫妇的住处,西面的自然就是以前沐月香和曲萱的闺房了。

  我再怎麽胆大也不敢现在就去劫人的,远远地伏身在花园中的最高点,怪石嶙峋的假山之上暗中观瞧。初冬的夜风是那麽的寒冷刺骨,我却咬牙一动不动。过了几柱香就见两个小丫鬟摇摇晃晃地抬了桶水从后面走出来上了西边小楼。

  "恐怕是那沐月香要沐浴吧?"

  想起了曲萱对我说起过她的这个习惯。在我的计划里却决不是在这个情况下就去抢人的,不说根本无法同时一声不响地制服她们,就是即便侥倖得手我挟着人也闯不过外院那四个往来巡查的华山弟子。我现在要做的只有观察和忍耐。

  忽然一个黑影一闪即灭,如果不是我在洞中生活多年,眼力好得超乎想像就根本看不到的黑影在黑暗中慢慢潜近西边小楼。

  "是谁?莫非别的淫贼也摸上华山了?要不要发声警告?"但我马上否定了心中的第一个想法决定静观其变。

  "一个能躲过前院四个武功不凡的华山弟子而不被发觉潜到这里来的,还真不是个简单人物呢。"我又伏下些身形想。

  只见那人轻轻一跃便拔身而起,轻功高明之极,半空中一式"倒挂金钟半垂帘"双脚便搭在了楼顶房檐之上,竟然一点声音也无。看着他倒挂着挨近窗户,静悄悄就往里面偷窥时我也紧张起来,手里拿起一块石头,准备他若有动作后就扔将出去示警。毕竟我来华山就是志在必得,怎麽也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好半天却不见他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挂在那里往房里偷窥沐月香洗浴,过了半晌好像看到得意处还伸手去摸了摸下颚。刹时间我心中灵光一闪,知道了此人是谁。

  "喂,小风子……在这偷看我们练武,可是要被挖出眼睛的哦……"我闻言假装一震,其实早知拍肩膀吓我的一定就是华山十三弟子中的老么"闪光剑"卢战。

  几天过去,我早已和华山派十三弟子中排名最后的几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厮熟了,在一起整天说说笑笑,十分融洽。

  我就一脸惊恐的样子道:"那我还是快回房吧!"

  却又被他一把拽住笑道:"师娘前天都和我们师兄弟讲过了,她老人家说你年幼不会武功,又在这华山上住不了几日,所以大家不用顾忌的。"

  此时场中一个英挺俊秀,玉树临风般的白衣青年将手中长剑舞得犹如雪花片片,虽然我对剑法还是门外汉却也能看出他轻灵剑招中更有一股森严之气凝而不发,剑中造诣实已非同小可,正是华山掌门大弟子,沐月香的未婚夫婿"华山剑公子"华远亭。

  卢战看了个目瞪口呆,在我耳边轻道:"大师兄剑法武功已深得师父真传,在五岳剑派年轻一代中都算是数一数二呢。"

  看了会儿奇道:"不过这套剑法怎麽就像是师娘的绝学'锦里藏针'呢?"

  我看着场中华远亭那英姿焕发的丰采气度大为恼火心中道:"大男人偏要去练女人剑法,十足一个娘娘腔!"就想拉着卢战转身走开。

  "大师兄又在练剑啦!"一个娇脆的声音在身后想起,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大小姐沐月香来了。

  我俩回头一看,只见沐月香伴着林倾眉在初升的朝阳下美得惊天动地的从后面走了出来。看见心上人那潇洒剑姿,沐月香不由得喜上眉梢,心花怒放,眼中那一片海水般的柔情简直把华山都要给淹没了。

  "师娘怎麽把'行云流水,锦里藏针'都教给大师兄了?师娘就偏心!"她绕着林倾眉娇声道。

  "你功力不够,我就是现在教给你,你也施展不出来呀。"林倾眉爱惜地看着她微笑道。

  转眼间两女就行到场前,我也就只好也跟着众弟子一起行礼问安。

  却听那沐月香兀自不肯服气:"前个月师父还说大师兄功力不够,就没把华山最高深的'坦荡真气剑'教给他,师娘倒把自己的成名绝艺教给大师兄了。"

  我眉头一皱,仔细偷眼一看,果然那林倾眉闻言也是娥眉紧蹙,似有心事无限。

  "这里面又有什麽奥秘呢?"这华山派哪里像是个名门正派,我上山不过几日便觉得其间阴云笼罩,诡异难言。

  林倾眉转眼间看到了我就关心地问:"这两天吃得还好?睡得也好?"

  我连忙恭身回答了几个是字。

  "哎,你表姐她你就在这多住写日子吧,玩得开心些,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来告诉我,给你多带些银两回去……"

  听了她的话我心中一歎:"这个林倾眉良心倒好,比那华无讳强上万倍!"

  看着她温婉绝丽的姿容和和蔼真诚的善良,在那一刻我不为所动的心中也不由得被清风吹起了几丝涟漪。

  "大师兄,今天陪我去摘星石上游玩好吗?"看到华远亭练过剑,沐月香早跑过去缠住了撒娇道。

  "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呢,武功一团糟……"华远亭携住她的手也是一脸爱惜道。

  他们珠联壁合地站在一起,一个如贵介公子般的潇洒出群,一个若无暇玉女般的美丽神异。我就是心中不服也只有低头自惭形秽。

  林倾眉看看我就轻道:"风儿初来华山,四处不熟,正好你们也带上他一起去游玩山水。"

  沐月香就翘了翘好看的樱唇一脸的不屑:"才不要呢!我和大师兄走得快,他又不会轻功,半路上给丢了呢……"

  我闻言不由心中大恨:"你个小娘皮,有一天落在小爷手里,也他妈的半路上就给你弄'丢'一回!"

  "小风子也和我们一起去吧。"华远亭看着我也半真半假的道。

  我装做自卑的样子低下头道:"小子来时走了好远的路,这几天就一直腰酸腿痛,一会还要休息的,谢谢华大哥。"

  他听了也就释然了又去问了乃母安。

  林倾眉看着爱子时眼中更加慈爱无限道:"那你就和香儿去玩吧。"

  看着他们走了很远后还在遥遥叮嘱:"天冷了,玩一会就回来吧!"

  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我百感丛生,"这就是所谓的幸福生活吧?妈的!为什麽就这样的不公平?死老天无眼无珠,那就让我来终结你们的幸福吧!"

  心中愤恨了半天又抬眼看了看天空:"死老天!你给他们这麽多幸运幸福,怎麽就不会分一些给我?你让我不幸福,就别怪我去破坏别人幸福了!"

  "下雪啦!"

  我停留在华山派中的第十五天的傍晚时分,在连续三天寒冷凶悍的北风吹过之后,鹅毛雪花终于铺天盖地,纷洒飘落。我们几个人站在殿前眼望大雪俱是兴高采烈。

  沐月香披着件雪白的貂皮大氅,俏美难言的脸蛋冻得红扑扑更加艳不可当,拉着旁边的华远亭象只小鸟唧唧喳喳:"太好啦!明天就可以和大师兄去玉女祠堆雪人,打雪仗了!今年的初雪就下得这样大……"

  "哼!明天你还不知道最后会和谁'打雪仗'呢!"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快要掉进陷阱的猎物,心中兴奋如火。

  一个月前曲萱就给我讲过,每年的大雪后沐月香都会和华远亭去观景玩雪,那时我就下定决心要在雪中偷袭。

  "明天玉女峰头"心中盘算中由于身上衣裳单薄,在寒风中也不由得打了几个哆嗦。

  林倾眉见了就怜悯道:"好孩子,都冬天了还只穿着几件单衣,如何得了?我那有几件你华大哥几年前的衣服,一会派小丫鬟给你送去,就穿了过冬吧。"

  那一刻我早已麻木的心中也不由自主忽现了一丝温暖之意。

  又听她接着道:"你华伯伯也着实挂念着你呢,这几日他晚上练功,白天就疲乏些,还嘱咐我好生照看你呢!"

  我拜谢了告退一边心想:"这三天北风如刀,那老贼半夜还要去偷窥女弟子洗澡,不疲倦才怪呢!他让你照看我?本意是要你监视我吧?!只是你太善良,没往坏处去想罢了。"

  冷笑着去前厅和众弟子饱餐一顿,回到房间就看见床头早已放着一包衣物。

  我并没去碰它,把包袱一脚踢进床下,过了今夜就再也不需要它了,也不想因为看见它而让自己就多了一份愧疚。我贴身把'火蚕衣'穿好,整理一下行囊背了,就趁着华山众弟子晚课时分偷偷溜了出去,更像出了囚笼的一只野兽,狂风大雪中踉跄下了莲花峰险峻的小道,又直上中蜂绝顶。

  荒峰绝顶,玉女祠前孤零零只有我一个人在漫天风雪中好不凄凉。寒夜中我遥望东方片刻,终于收拾起悲怆心怀就在大雪中面队着山路盘膝坐于祠前空地一动不动,片刻间大雪纷飞就将我完全掩盖了。

  峰高岭峻,气温极是寒冷。多亏了身上穿着的"火蚕衣"极为保暖,我右手里夹着五只铁镖,胸中强行"名王不动心"心法,真气于週身来回运转,才勉强挺受住了。

  那一夜我思绪如潮,前尘往事沥沥在目,善良的奶奶和邪恶的师父象天生的对头一般在胸中时而交战,时而重叠,最后又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双刃剑把我的心割得支离破碎。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当心中好像感觉到了明媚的朝阳时我才努力的眨眨眼睛,抖掉眼前厚厚的积雪,闪耀的阳光几乎射得我挣不开眼睛,那一刻我才知道雪停了,天也早亮了。

  林中小鸟叽叽喳喳飞出来在雪地上跳跃着,欢叫着,那一刻天地间是如此的美好而和谐。当我也不由得沉浸其中时,远远地就看见山下雪路间沐月香拉着华远亭欢笑着跑了上来。

  "美好的背后总是隐藏着看不见的丑恶,这道理又真的有几个人能懂呢?"雪中的我看着一身雪貂皮大氅的大美女一步步走近,心情也是好到了极点。

  "大师兄快看啊,那里有人堆了个雪人耶!好漂亮呢……"沐月香拉着情郎快步走来,又从雪地上拣起了两个松果欢喜道:"雪人再有两个黑眼睛就更完美啦!"

  看着他两毫无防备地几乎是向我扑过来的时候,我想我是成功了。当沐月香在我面前俯下身,一脸明媚的把手中的松果往雪上安放的时候才清楚地看到了"雪人"竟然还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她明显的呆了一下。而我需要的就是那一下,那一瞬间就足够了。

  我暴起发难,左手迅雷不及掩耳般的打在了一脸不知所措的沐月香的肋下软麻穴上,而整整积蓄了一夜力量的右手猛扬,五支铁镖更是闪电般的甩向武功不凡的华远亭胸上五处要穴!由于距离极近,沐月香又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胸口中镖,应声而倒。

  我更不迟疑,飞快点了两人的哑穴后才真正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倒在雪中,满脸惊慌之色的沐月香我终于冷冷一笑:"原来凤凰也有变成草鸡的那一天,从现在你就别再把自己当成凤凰啦!"

  我虽然得意非凡却也知道这里绝非久留之地,就将沐月香点了昏穴背在身后用绳子紧紧缚住,在华远亭惊怒焦急而又无可奈何的眼光中飞身下山。

  一路小心翼翼,草木皆兵,终于安然无事的在正午时分溜下了华山。

  在山脚农舍中丢下块银子,牵出了马来就背着沐月香向东策马扬鞭,落荒而逃。马蹄飞快,晚间已近潼关,在城外集市买了匹骏马也不停留换骑继续北上,第二天清晨就一直奔到了黄河渡口时我才终于放心:"我真的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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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一致认为我书中处女太少,我翻看了许多古籍情色文章,发现其中名着大都是以少男诱妇人为主,又回想《查太莱夫人的情人》等书后恍然,也许勾引美妇才是现实中男人的最大劣根性吧。

  "现在情色小说正如武侠作品过去也不入那些名士之眼,而自大侠金庸之后,武侠小说终登大雅之堂。"这是牛兄给我信中的话,我也相信是更多网友的共同心声。

  小子何能,敢与大侠比肩?

  望我们共勉之,同奋斗,用更清晰的思路,更美丽的文笔,让情色文章也最终得到社会的认可!

  本来不会写暴虐文章,不过为了共同的理想,下一章我拼了,哈哈。(坚决破处!)

  谢谢大家支援,转载时请保留作者的话,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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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奔腾咆哮的黄河如脱缰的野马狂奔南下,一出龙门,被秦岭山脉阻拦,于是掉头向东,却在晋南那无限宽阔柔软的黄土地面前一筹莫展,洩了气一般分散开来,分散得如朦胧的夜色一般温柔,浑没了往日气魄,这就是风陵渡口。

  "还真是个千斤小姐呢。"

  我把背后的沐月香解下来重重的扔进船舱之中,经过了一天的束缚,沐月香那千娇百媚的俏脸上也有了几分疲倦之色,一双杏眼中满是惊恐惧怕之意。

  我在渡口南岸雇了一尾帆船,初冬时节,黄河的奔流浊浪虽已平静了许多,两个船夫仍是迟疑不觉,最后终于抵不过高金诱惑,就这样载着我们缓缓东下。

  "想说话吗?"闭目休息了一会后我看着被点了哑穴,倒在我脚边犹自挣扎的沐月香问:"那来求我啊,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华山上的那个大小姐吗?还会有人整天跟着讨你欢喜的大小姐吗?"

  看着她全身唯一自由的泪水滑过她娇艳脸庞时我心中一丝怜悯之意都没有:"现在害怕了?不再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睛看我了?你不是象天上凤凰一样骄傲高贵吗?我就让你变成象地下泥鳅一样的肮葬卑微!"

  那一瞬间我忽然发觉胸中怒火炙涨,心中早已压抑许久的邪恶念头和快感几乎已爆炸般不可阻挡。我一把抓住她的三丫髻把她拖到窗边怒吼:"你以为自己真的天生就高人一等吗?在我眼里你什麽都不是!连一条赖皮狗都不如!"

  我指指船尾正扬帆掌舵的两个粗糙船夫:"你以前总是瞧不起这些平凡而碌碌的下贱之人吧?却不知你又比他们高贵多少?他们还会辛苦劳动,自食其力,比你们这些心高气傲,眼高于项的纨裤子女又卑贱到哪里去了?"

  我两下就把她外面的雪貂大氅扒掉了:"穿着高贵华丽的衣服就会带给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人以伪装和勇气吗?好!我就给你扒光,看你到底比这些卑贱的人又高贵多少?!"

  我把她置于窗前,在后面双手用力撕扯,三两把就把她的湖缎棉衫连同中衣撕得粉碎。

  "哭!除了哭之外你还会什麽?希望有人来救你吗?但你以前又真正的全心全意地辅助说明过几个人人呢?"当我疯狂地拽折了她的肚兜带子后真正怒不可遏:"我不需要什麽华丽而虚伪的道歉求饶,就用你真诚的身体来补偿你的无知和幼稚吧!也用你的高贵来体会一下我们这样低微下贱的人生!"

  从背后看去,她赤裸的脊背晶莹如玉,线条是那麽的纤细而柔和,完美的就像是造物主最伟大的艺术品一般精雕细琢。

  "美丽还真不是吹的呢……不怪她那伪君子师父天天要去偷窥!"我心中想着就从后面抱住了她的纤腰,终于看到了她胸前一双虽还不十分丰满,但也羞涩绽放的玉乳。

  冷风无情的从窗子里吹在她赤裸娇嫩的胸膛上,一双鲜艳秀立的玉乳粉红中更像挂了一层薄霜般玲珑剔透,美不胜收。

  "喜欢温柔些还是粗暴些?"我轻捻着她胸前一片滑腻骄傲的耸起问,心中却由然升起一种摧残幸福的罪恶快感:"你大师兄也是这样摸你的吗?"

  问完才想起来就先给她解了哑穴道:"我可不想伤了你,希望你也别逼我哦……"

  我倒不担心她会叫喊或自杀,这种从小就被旁人娇纵坏了的,一帆风顺惯了的娇娇女,现在肯定六神无主,怎麽也没有那个决心的。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果然她也只是啼哭求饶,浑没了往日威风。

  "我现在若是放了你,那不就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了?"

  在她耳边轻语双手更不闲着只是捏乳撩珠。我那双魔手可是经过千锤百炼,技术早已炉火纯青,片刻后沐月香果然就停了哭泣,俏脸绯红大有一些婉转娇啼之意。

  "不要……"虽然动弹不得,她还是似乎努力抖抖了鲜花般的胸膛,下意识地想躲开我双手的把玩笼罩。

  "你要不听话,就给你拽到后甲板去,那里还有两个观众呢,知道了吗?"我轻舔着她玲珑的耳珠冷冷地恐吓。

  她在我怀里颤抖着,挣扎着,胸前一双美乳情不自禁的在我手中娇羞圆鼓,含苞欲放。

  "你看它挺得多美。"我手指轻抚着那乳尖的一双嫣红小巧的花蕾道。

  "不要!放开我!"当我双手划向她柳腰间的裙带时,还是哭的犹如带雨梨花。

  "世间的痛苦磨难太多了,这一点儿又算得了什麽?除了不要你还会说些什麽?你再哭闹我就叫那两个船夫来搞你个痛快!现在才来装可怜?你不觉得太迟了吗?我对你临死前才醒悟的忏悔厌恶无比!"

  听到我冷漠邪恶的话语后她果然胆怯老实了许多,任由我双手胡为,长裙漫天飘,亵衣纷飞落,一会工夫就被我脱得身无寸缕,羞涩毕现了。

  "冷……"在寒风中她呓语着,却不知道是在说风还是我的手,巨大的羞涩感几乎已让她失去了一切思维能力。

  "这里倒温暖得紧呢……"

  我双手插进了她一双羞涩颤慄的修长玉腿里犹如鱼入龙门,那温暖湿润的感觉又是那样的销魂而熟悉,採摘中翻江倒海直有纵横天下之势。

  在我肆意地爱抚下,她已完全崩溃,瘫软着被我分开了一双凝脂般的娇嫩玉腿,在我灵活的手指下那鲜艳欲滴的花瓣羞唇也缓缓绽放,我就伸指在那一泓春水中蜿蜒而进。

  "这就是处女吧?"我感到温馨探索中手指却被一层不知名的温柔而坚韧给阻挡住了,就抽出手指,更带出了一丝捐捐细流,把指尖上的几点露珠轻轻抹在她已起伏不定的乳尖上道:"看来你也准备好了呢……就让我给你解开穴道,嘿嘿……解开你'处女'的穴道吧!"

  因为是渡船,所以船舱里还算宽敞,我抱着沐月香把她放在那雪貂大氅上,更彷彿雪中百合一般颜若花娇,肤比雪白。看得我头晕目眩,欲火中烧。我托着她丰若有馀,柔若无骨的腿弯儿分向两边,丰臀雪股间青山幽幽,绿水淡淡,纯洁美丽中又是那样的完美无暇,尽情绽放。

  在那无与伦比的美丽面前我忽然有了几分胆怯和犹豫,解衣服的手都好像力不从心。她那双满是泪水的杏眼是那麽的凄美无辜,更像无言的钢针一般狠狠戳进我的内心深处。

  我恼怒地将她翻转了,躲过她一双明亮的杏眼就像躲过了自己的良心谴责一般如释重负:"箭在弦上,焉能不发?死老天创造出来的至美,那就让我用至恶去蹂躏好了!"

  我拖掉了衣服跪在她身后,勉强挺起了狰狞的幼苗。

  "美丽就了不起吗?美丽不是让人膜拜,而是让人享受的……"

  一边说一边捧着她浑圆玉臀,挺着才露尖尖角的小荷棒做敬礼状当它摸索着在那两片娇艳花瓣间戟刺试探时我也失去了思维能力,只是依靠本能反应似的咬牙切齿,勇往直前。

  "不要!放了我!"她还在那里苦苦哀求。

  "闭嘴!"我粗暴地打断她:"留着给你大师兄吗?为什麽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会集中在少数几个人身上?我就偏不信邪!你就当做回善事好了……既然施捨身体,就要施捨给我这样最穷困潦倒的人才对呢!"

  看不到她绝丽的脸,但看到她微微颤抖的双肩就知道她在哭。

  "你委屈什麽?大家半斤八两,我也是第一次呢!"

  气恼中我也掉进温柔乡中挤得一头大汗却还是丢盔卸甲,败下阵来。她只是啼哭不理,股间一丝朦胧羞缝虽也轻张微启,春水荡漾,感觉却还是那样的深不可测。

  "怎麽会这样?不试不知道,还真是个高难度体力活呢……"我懊恼地想。

  只好灰溜溜再次举枪致礼,"再说你的身子都被你那伪君子父不知道偷看过多少回了,素的都被人吃了,还不许我开开荤啊?"我刺弄着,更像是在给自己鼓劲道。

  "你……你胡说……"虽然未中要害,还是看得出她也被我刺得筋软骨苏,兀自还在那里强辩:"师父正人君子,才不会……呜呜……"

  "哼!就我他妈的是小人啊?!"

  我喘着粗气进入了就把那夜的所见所闻和她说了,小棒子这回也十分争气,在那嫣红滴翠的花蕊中化做了狂蜂浪蝶。

  "你怎麽知道那个人就是师父,而不是别人……"她半信半疑间躲闪不得,在我缓缓前进中也是娇啼婉转,纤美如玉的脊背上更是红似艳火,香汗淋漓。

  我终于鼓起勇气和肉棒奋力一搏:"那个伪君子!偷窥时都没去舔破窗纸,分明是轻车熟路,天天都在那个地方偷看的!看到得意处还不时摸摸下巴,嘿,华山上有鬍鬚的就只有那个伪君子啦!"

  就在她那微微失神恍惚的一瞬间,我终于奋起馀勇,破门而入。

  (7)

  "疼!"女孩身体有如被刺穿了一般哭出声来:"小恶人,你快杀了我吧!呜呜……"

  我正在爽快之际,哪有闲心理她?

  刺破障碍后只顾得横冲直闯,抽送间只觉得好像被一团柔软而紧蹙的棉花狠狠箍住了一样美不胜收,只有摇头讚歎:"原来在'夹缝'中求生存也不是那麽容易呢……"

  双手把握住了她几乎垮掉的纤腰,用全身最凶恶坚硬的阳物刺进她全身最美丽柔软的花蕊中奋力开拓。看着她浑圆高翘的丰臀在我胯间的次次冲击碰撞下而颤抖的如波似浪,心中其实畅快:"做恶人的感觉还真是有够爽!"

  拼搏运动中看她只趴在大氅上啼哭不尽,心中也有些无趣道:"他妈的,不见黄河不落泪,现在都已经在黄河上了你还哭什麽?哭烦了老子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果然惊惧起来,把俏脸埋在雪白斗篷里无声地啜泣。我刺了一会又伸手绕到她胸前去抓乳猛捏,气血方刚之际势如破竹,就插了个天昏地暗。沐月香啼哭不止,疼痛中也极有骨气,咬牙苦受,一声求饶也没有。

  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胸凸肚,摇头晃脑。弄得兴起,又把她翻过身来面对面压上去,刺了半天却总在门外徘徊,不得要领:"把双腿再分开抬高些,夹在我腰间才妙!"

  我气急败坏地道:"你要是不听话,就把你卖到妓院里!千人骑,万人跨!那时看你还敢哭丧着脸接客?"

  这一套恐吓台词都是从两个老淫鬼的实战中学来的,用起来自然驾轻就熟。

  沐月香又羞又怕,委屈万分地完全打开了修长玉腻的双腿,颤微微地围上了我的腰,在我的戳刺下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过白玉般的脸庞。

  "你好委屈吗?"我看了不爽道:"像个没熟的青苹果似的既难吃,又难啃……"

  沐月香就哭得更加厉害呜咽道:"就算我轻视得罪过你,又不是什麽深仇大恨,怎麽你就如此强横?"

  我一呆就楞了半天才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美色无罪男人有罪吧?"

  看着她的绝世容颜摇头歎气:"难道美色就真的无罪吗?"

  我以口相就,在她精雕细琢般的美极脸庞上亲吻:"你生得这般美貌,石头人见了都会动心,叫我又怎麽打熬得住?"

  女孩听了我讚美,一丝骄傲之外倒有九分戚苦之意地哭:"我和大师兄从小青梅竹马,以后又有什麽脸再去见他?"

  "又是你那个大师兄!很了不起吗?还不是眼睁睁地看着我把你从他身边掳走了?"我一怒下欲望很快战胜了一切,又是提枪上马,奋勇直进道:"凭什麽他生来就有一切?我就一无所有要去做个无恶不做的坏人?坏人就不是人吗?坏人就不要活下去吗?"

  我双手搂住她的纤嫩柳腰奋力鼓捣道:"宁为凶手,不为苦主!发洩可比忍耐要轻鬆自在的太多了!"

  在我潜意识中破坏了她这麽一个冰清玉洁的绝世美女,就等于彻底粉碎了自己心中仅存的,最后的一丝善念:"既然从恶,就堕落到底吧!"

  "你的处女之身既已被破,还不如放开身心和我快活一番呢……"我像弹簧一样耸动着道:"别看我的宝贝现在短小些,却着实精悍无比呢……"

  见她不理不睬又恼羞成怒,把她一双修长细緻的玉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力拔千钧:"既然你不识好歹也别怪我无情了!"

  转头向舱外喊:"船老大,一会进来给你看一幅活春宫,嘿嘿……可是天下闻名的美女呢……"

  "不要!"沐月香花容失色,这才真的害怕起来:"我听你的话,求求你别叫他们进来!"

  我立时回嗔做喜:"这才对嘛,别像个木头似的……别的女人被搞时都会浪叫的,你也叫几声来听听也算给点鼓励……"

  女孩把樱唇都几乎咬破了勉强道:"怎……怎麽叫啊?"

  "倒!你苦着脸象杀猪似的,心里又总想着那个小白脸,如何叫得出来?"我狠狠的在她胸尖上捏了一把:"我这般吃苦卖力,你就不会回报些吗?你现在夹着我的宝贝,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沐月香咬牙道:"你除了给我痛苦创伤之外,还会有什麽感觉?我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我头一回爽然大笑:"不错,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是人?你这样坦率的骂我,可比在我身下虚情假意的呻吟好得多……"

  我更加卖力抽动,有如狂风暴雨般把自己完全溶入进她的妩媚艳丽之中笑:"我是狗?哈哈你要是不听话,就当一辈子母狗吧!"

  "啊……"女孩忍耐许久后终于呻吟起来,一双纤美玉腿几乎把我腰都要夹折一般:"我顺从你一回后,你就会放我走吗?"她把俏脸转向一边,几乎放弃了一切抵抗问。

  "走?你要去哪啊?还回华山嫁给你大师兄吗?"我冷冷一笑:"那些狗屁名门,把女人的贞节看得比性命还重要,那个小白脸还会娶你?别做梦啦……还是痛痛快快的和我享受人生吧!"

  "呜呜……"说到痛处她又是泪如雨下,在我激烈的碰撞下犹自不肯服输:"师娘和大师兄最疼我了,他们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大师兄会娶我的……"

  "你懂什麽?像我说得那样快刀斩乱麻还好呢!最怕那种伪君子表面不说,心里就念着仇,你真嫁了他,永远要低声下气,吃一辈子苦头呢!"我摇摇头骂:"他妈的,亲热时怎麽又去讲上大道理了?"

  我伏下身,完全压在她窈窕而美妙的身体上口手并用,只差一双脚派不上用场:"这是你说的哦,要顺从我一回,嘿嘿……"

  心中却想:"吃了一回就扔掉,那不是太可惜了?"

  "再换个姿势好不好?"我在她耳边笑:"破瓜之时总要弄得尽性,回忆起来才有滋味……"

  我就抱着她完全翻转过来,变成男下女上:"你说我强横无礼,这回你高高在上,总平衡些吧?"

  女孩要穴被制,娇翘胸膛软绵绵地伏在我身上,雪白如玉的肌肤已淡淡蒙上一层绯红艳影迟疑:"你真是曲师妹的表弟吗?农家子弟怎麽就会如此轻薄?"

  "要不要告诉她实话?"我亲吻着她吹弹得破的俏脸想。

  想了一会还是否定的念头佔了上风,就把她斜插髻间的玉钗抽下,将她高挽的,有些凌乱的髻环散开了,一任她瀑布般的秀髮飘散开来,将我埋没:"哼!又瞧不起农家子弟?多亏我年年犁地开荒,给你破瓜才如此得心应手呢……"

  我在她耳边笑:"待我把'沟儿'犁好了,撒下种子,说不定明年还能生下个'大西瓜'呢……"

  女孩儿羞上加羞,在我身上被连根拔起,翻来覆去许久后终于也禁不住大有不胜娇啼之态:"你才会生个大西瓜!"

  在亲吻之际也是半推半就,樱桃细唇皆玲珑婉转,大为销魂。

  我也气喘如牛,渐渐不敌:"好宝贝,轻声些叫!被后面两个船夫听到了,激动下还不手忙脚乱,船翻人亡?"

  我在她耳边轻笑。虽然大羞涩下沐月香还是又嗔又恼,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其中还隐约含着一丝骄傲欢喜。

  我再也按耐不住,奋然狂喷,才终于明白了什麽叫做柔能克刚。如果我刚强得像黄河怒涛一般汹涌桀傲,那麽她柔软得更像温柔宽阔的黄土大地,终让我力尽落马,一败涂地……

  "小客爷快请出来,老梢公有事相商。"云销雨散后兀自还赖在沐月香身旁留恋忘返时,忽然听到船后梢公大叫:"不想在此地竟能遇见'神卦鬼卜'宋神仙!万千之喜!"

  我心中暗骂,急忙穿好衣衫揭帘而出,怒道:"大白日的哪来的什麽神仙?你莫不是疯了?"

  满脸皱纹的老梢公用手向岸边一指:"你年纪还小,才有所不知,那不就是名震中原的宋神仙?"

  我向他手指处凝神一望,遥遥只见岸边茶馆中坐着个蓝衫中年人,距离太远又看不太清面容。

  "宋神仙菩萨心肠,乐善好施,中原贫苦百姓又谁人不晓?"老汉还在那津津乐道。

  "哦……神仙在喝茶,我们就别打扰了,赶路要紧。"我生怕节外生枝急忙道。

  "宋神仙可是要回开封府吗?老梢公送你一程如何?"他和儿子俱是高声遥喊。

  "喂!这船可是我租下来的!"我大吃一惊叫:"我既为主,就绝对不能让外人上船!"

  "宋神仙仗义豪侠,仁信广背,有中原及时雨之称!"老梢公的儿子,一个铁塔般的大汉对我怒目而视,毫不相让:"你若是不愿就请在此下船,定金如数奉还,我们穷苦人家说什麽都要载上宋神仙的!"

  我急得乱跳却苦无良策,跺跺脚趁着他们移船向岸之际急忙钻进舱里,给沐月香粗粗穿上衣衫裹在大斗篷里丢在舱角咬牙切齿:"辣块妈妈不开花,平天白日里竟会遇见个活神仙?!真是活见鬼了!"

  又觉得不放心点了女孩的哑穴,在她耳边恐吓:"你现在已经是败柳残花,传出去的话还想嫁你大师兄?就是跳进脚下这黄河都洗不清了!识相些就老老实实地照我的话去做!"看到她眼中满是羞愧犹豫之色我才微觉宽心。

  彷徨间忽觉船舷一晃,老梢公的笑道传来:"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宋神仙怎麽就离了开封到了此地?"

  我急忙手中暗纂五枚钢镖小心而出,只见船尾早已立着一人,面目黝黑,身材矮小,穿着洗得发白的绸夹道袍,真是普通的一无是处。

  "这都算得上神仙,我就是他妈的玉皇大帝了!"我一脸迷惑地想。

  那人回头看见我后爽朗大笑:"原来已经有客在船了,宋某来得冒昧了!"

  既然已成定局,我也只有光棍起来一鞠到底:"小子陈风,见过活神仙!"

  那人也拱手笑道:"哪里来得神仙?江湖匪号,何足挂齿?鄙人宋献策,云游四海,算卜为生。"他的声音豪爽中略微沙哑,眉宇间却自有一股草莽英气。

  他打量了我一眼道:"这位小哥虽然年纪尚幼,但神态间已大有展翅万里之势,不知何方人氏,又欲向何处呢?"

  "小子陕南村野之人,因避难逃荒,就和家姐欲往洛阳投亲。"

  我信口胡编,话音未落,那老梢公就摇头歎气道:"西北连年天灾人祸,民不聊生,可怜苍生啊!"

  他儿子脾气更加火暴:"他妈的,这年头官逼民反,贼匪如毛,老百姓是没活路啦!"

  因为在河中船上,四周无人,他们就少了许多顾忌,宋献策也摇头道:"我细观天象,白虹入于紫微垣,帝星昏暗不明大厦将倾,国势危如累卵……"

  老梢公又问:"神仙足迹不定,怎麽快入冬时节就到了此处呢?"

  宋献策一笑道:"八月间风闻陕西巡抚孙传庭于咸阳西北血战四昼夜,生擒了大逆贼'闯王'高迎祥,欲往北京献俘。我久闻其名,就西来潼关想亲眼见一下那高迎祥到底是什麽模样,竟然在一年前在凤阳把明皇陵和龙兴寺都一把火给烧了!"

  "我们家乡早就传开了,说那高迎祥身高丈八,腰有十围,眼若铜铃……"我甚至都不知道高迎祥是谁,但为了打消他们的疑意就故意装做幼稚道:"孙传庭更是天上雷神转世,施出'大雷神伏魔神通',苦战之下才把他降伏了……"

  果然三人听了俱是大笑。

  "荒唐孙传庭进士出身,又哪里会什麽伏魔神通了?"宋献策摇头苦笑着:"不过孙传庭谋略过人,可比先前的大白痴陈奇瑜厉害多了!"

  "哼!要是闯王进豫,我也从贼去,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刀杀人,大鸡吧玩女人可比现在这样赖活着强上百倍!"那大汉也忿忿不平道。

  虽然船在河心老梢公还是吓出身冷汗:"孽子!就会胡说八道,做死吗?"

  他急欲岔开话题便道:"宋神仙想来也劳累了,就请进舱歇息片刻吧。"

  这回又轮到我一身冷汗,急忙阻止道:"家姐山野村姑,又在病中,怕生的紧……"

  宋献策就爽朗笑道:"进什麽船舱?我们老相识了,许久不见,就在这船尾谈论天下才好呢!"

  虽然我对他们说的话全是一知半解,却完全勾起了好奇:"那高迎祥还真是好生了得!"

  我又问:"他既然都已被擒,国家怎麽还会危如什麽卵?"

  "国家之消亡,又岂在日夕之间?"宋献策歎息向一个少年解释,还不如说是一展心中郁闷:"神宗皇帝懒惰而敛财,近四十年不上朝,光宗即位便误服红丸而崩;熹宗闇弱,宠信魏阉,把个江山就搞个支离破碎!"

  他仰天长歎:"这麽搞,铁打的江山也是保不住的!"

  老梢公接道:"听说当今圣上就年轻有为,喜读书,又不好女色,堪为中兴之主!"

  宋献策苦笑:"当今暴烈刚愎,反覆无常,斩杀大臣,自毁长城。天下间如今东北崩溃,已不复为国之所有;西北糜烂,贼匪丛生大局如此,纵是唐宗宋祖重生,又有何策?又有何用?"

  我长到这麽大才头一回意识到周围环境是如此之艰难险恶:"那那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他就摇头歎息:"生逢乱世,也是苍生之大不幸。人命有如草芥,大家好自为之吧!"

  一时间我们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沉默半晌那大汉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死了也不甘心!听说高迎祥手下大将李自成近日已号'闯王',不唯本人,手下刘宗敏、刘芳亮、李过皆是绝顶高手,武艺过人。帐下人材济济,高手如云,声威远扬,已不下于昔日高迎祥!"

  我看他父子两人抱负非凡,谈吐异常,怎麽也不像寻常的渡口船夫。就疑惑地问:"老丈和这位大哥恐怕也是江湖中人吧?怎麽在渡口做起了平常船夫?"

  "哈哈!"宋献策大笑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那老船夫可是当年黄河上第一条好汉'河中狂龙'黑遇龙,虎父无犬子,那大汉就是'过天魔星'黑虎星,杀人不眨眼,小兄弟这回可是上了黑船啦!"

  我大吃一惊:"你们都是成名英雄,不会打我这样的小毛孩子的主意吧?"

  "什麽狗屁成名英雄?"老梢公摇头苦笑:"自从十几年前我'黄河帮'被华山那个伪君子华无讳联合六大剑派给挑了以后,老朽早已心灰意冷,只有在风陵渡过风烛残年啦!"

  他饶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笑道:"你还是毛孩子?刚才在舱里把天下十大美女排名第七的华山'百花羞'都给破瓜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呢……"

  "什麽?"宋献策也是一惊道:"这个小孩子?你这老家伙怎麽不阻止?"

  老梢公眼睛望天冷冷笑道:"我为什麽要阻止?当年那伪君子华无讳慕我妻美貌,竟以诡计害得我家破人亡,如此大仇十馀年未尝得报,食不安,夜不寐。今日看到报应上门,老朽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心中暗叫好险,眼珠一转急忙道:"小子愿献出那'百花羞'沐月香,任凭老丈处置!"

  不想马屁拍到了马脚上,黑遇龙勃然大怒:"放屁!我顶天立地一世英名,岂会在一个妇道人家身上报仇?"

  他看了一眼宋献策:"老夫开始如何知道那女娃娃却是华山的'百花羞'?后来你们在舱中细语时我才晓得,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来不及啦!你小小年纪便已如此狡诈,作奸犯科,本当一掌毙了……"

  就吓得我魂飞魄散,只想跳河逃生,却听他接着道:"不过听你话语中也是一个饱经不平坎坷的小孩子,愤世嫉俗下也很对老夫的脾气,真恶人可比世间的伪君子强得太多!"

  "小兄弟以后要如何对待那'百花羞'沐姑娘呢?"宋献策见我低头不语,就苦口婆心道:"佛日'五百年修得同渡',今日我与小兄弟也算是有缘人,如今天下大乱,又有几人能够倖免?苍天既已无情,我辈又怎能更加助纣为孽?"

  他负手观天,蔚然长歎:"人生如梦,总是被善恶夹在其中。就像现在的小兄弟,善在心底蒙蔽,恶在手中张扬……"

  我脸一红急忙把手中钢镖藏于怀中心里吃惊:"这个宋矮子貌不惊人,其实厉害!"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在滚滚浊浪中他的声音却还是那麽苍劲挺拔,一如他的梦想抱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他看着我道:"只愿小兄弟以后行事为人,能不时想起在下的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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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虎星是号而非姓氏,但小说里就顾不得那许多啦……呵呵……情节伏笔写得很大,但有点担心放时容易收回难啊……

  在玩荒废了一个多月的网路游戏,所以更新慢了点……大家海涵……如果可以的话请写回复……嘿嘿……炒作年代嘛……

  如转贴的时候请把作者的话一併转发,谢谢。

  ps。感谢大家的支援!许多好的建议和批评更给了我无限勇气和信心。

  本人因为上不了风月,就请朋友代贴的。

  他把许多朋友的意见都告诉了我,使我深为感动。

  在这里还望大家更加畅所欲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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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不要不要把我送给你师父好吗?"在一个最最销魂缠绵的时刻沐月香趴在我身上啼哭央求:"难道为了救你心爱的人,就要牺牲我一辈子吗?"

  几天来她被我调教得初解风情,初为妇人后的娇羞动人处就美得惊心动魄,难描难画。此刻想讨我欢心更是慇勤相就,柳腰轻摆,粉臀细磨,起伏间就墩了个千姿百态。

  我却被她说得没了兴致,看着身上女孩的绝艳丰姿,心中争斗难平,头一回竟是如此的犹豫不决。携着她在灵宝北岸告别宋献策,匆匆下船后,在秦岭脚下的这个小镇的客栈里已经住了三日。

  几日来少男少女,情欲相当,愈是欢爱愈是情深难捨,举棋不定。烦躁地把她推下身去,披上短衣默然而起:"放你回华山吗?先不说那小白脸肯不肯娶你,就算是忍气吞声娶了你,他就会心甘情愿地戴个大绿帽子?以后你也要吃一辈子苦头的!"

  我走在地上徘徊道:"再说华山虽名为正派,其中淫垢,你又知道几分?在船上你也听到你师父那个伪君子的所做所为了!有这种人做你公公,和认了一头老色狼做亲爹又有什麽分别?!"

  "那那也比把我送给别人强!"她越说越是伤心恨不择言:"你污我清白,大师兄当然不情愿戴绿帽子你就心甘情愿地又把我送给别人?戴那绿帽子?"

  "放屁!"我被说到痛处,不由得勃然大怒,想起了温瑾和白雪儿,这种伤痛甚至远远超过了这句话本身带给我的伤痛。

  愤怒欲狂,咬牙切齿:"此仇不抱,誓不为人!总有一天叫他们死在我的手里!"

  就狂犬一般把屋子砸了个稀八烂,片刻后才冷静下来:"你回华山后,再把一切都供出来,老子以后还怎麽活?还抱个屁仇?"

  我冷冷地看着她道:"我已别无选择,你别逼我杀人灭口!"

  她忽然坚强起来,挺着鲜花一般的胸膛咬牙道:"我宁可死!也决不会再任你摆布了!"

  我大怒举起了巴掌,但看着她泪如雨下的俏脸和满是轻轻齿痕的翘乳,心中百感交集,黯然罢手。

  "和她这几天缠绵下来,他妈的'不动心'也是大受挫折!"我心中暗骂颓然坐在床头低声道:"你这样回华山嫁了你大师兄,真的就会幸福吗?"

  "我不知道……"她也茫然流泪道:"以前在华山上我什麽也不用操心,就什麽也不懂这几天才明白,乱世本来就是男人的天下,男人的心思,女人又怎麽会猜得到?"

  看着她如此凄苦无助我也控制不住心情,把她轻轻搂进怀中:"对不起!"

  我把她脸上珍珠般的泪水拭去心中道:"我现在这样对她,和道师父又有什麽两样呢?"

  "别哭啦!"满怀温香软玉我又有些按耐不住:"你身上怎麽这麽香呢?"

  我又拥着她倒在床中笑:"你一哭我的心就好痛,让我来哄哄你吧……"

  她努力想推开我,就像在推一坐崩塌下来的五行大山般苍白无力:"鬼才稀罕!"

  女孩眼泪初干的俏脸上满是娇嗔羞涩,但在我一双魔手的翻山越岭,步步紧逼下也逐渐地细喘连连,娇啼不断。

  "腿再分开些……"我的手轻巧地游进了她一双完美无暇的玉腿笑道:"这里最香了……"就鞠出几丝花露香珠送到她的唇边。

  "不……不要……"她一双滴得出水来的杏眼不知不觉间已现出几分春意,将我指尖含住了又禁不住委屈起来:"我这样服软认输,你都不肯放过我吗?"

  我看她又要啼哭就大为懊恼:"怎麽你就好像是水做的一般?"

  又不得已好言相劝:"让我亲热后再仔细想想好不好?"

  我忽然仰面躺到床上对她笑:"不过要看你的表现哦……"

  沐月香沉默半晌才含羞起身,伸出一双纤纤素手就来给我解衣她伏在我胸前以口相就,樱唇香舌在我胸膛上亲吻时虽然还很是胆怯生涩,但更像一股绮丽如丝的春风温柔拂过,让我神魂颠倒。

  "再往下面点!"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美得冒泡笑道:"继续!继续!快快更新……"(哈哈……)

  女孩羞涩不肯,磨磨蹭蹭地只想矇混过关。

  "你昨天不是都给我品过萧了?就当再温习一遍嘛……"我怎麽肯放过如此美景良辰?还奋勇摇晃了几下棍棒一脸猪哥相地奸笑:"不舔不知道,一舔全知道……"

  当她颤略略含住棒尖时,我就几乎兴奋的几乎口吐白沫:"哎呦美"

  "哎!真要是放你走了!"疵牙裂嘴地享受中我摇头长歎:"你这样美丽乖巧,将来还不知道便宜了谁一辈子呢!他妈的这绿帽子老子是逃不掉的啦!"

  或许是羞涩意乱,又或许是心中悲苦,女孩含着阳物模糊不清地悲痛着道:"我被你如此作践,又还有什麽颜面更适他人?"

  看到她悲伤间我急忙退出来,以免被她恼怒下咬掉一截。

  就见她果然紧咬樱唇道:"我不嫁人了!我我出家去!"

  我眼睛一亮,沉吟道:"你不要回华山了?兵荒马乱的你又要去哪里呢?我又怎麽能放心得下?"

  "我就先回洛阳家中家人若是不容,我我就出家去!"她神色三分犹豫中又带着七分坚定:"我也没脸再去见大师兄了,这世上也没什麽留恋的了……"

  听她还是对心上人念念不忘,我又不禁十分生气,就又挺着阳物在她樱唇间刺碰:"人生不如意事者,十常居八、九哎!'且顾眼下,且顾眼下'……"

  刺了几下就大功告成,她似有意,若无意的娇羞朦胧间又轻启樱唇含住了。

  拼搏中忽闻得小镇上遥遥哭声四起,寻爹觅儿声乱成一片。

  我虽然疑惑,欢快中却也不曾停身,激烈碰撞间就把身下佳人化成了一团荡漾春水。

  "轻……轻一些……"沐月香大汗淋漓,高潮时分黛眉高挑,杏眼流盼处也是神魂俱醉,一双修长如玉,粉腻似锦的美腿紧紧夹在我的腰间,娇啼羞涩中更加现出几丝美煞人的荡意,就看得我垂涎三尺。

  "古人云:缚虎不得不急……此刻我也是一样呢!"我拼命耸动着笑:"宝贝儿还没告诉我呢……怎麽就这麽香呢?"

  女孩娇俏地白了我一眼道:"人家从小就喜欢採集花瓣,沐浴时就洒在水中……"

  "哦……原来这样……"我恍然大悟,奋起最后余勇冲刺道:"乖宝贝最美的'花瓣儿'可是天下无敌呢……"

  激动畅美中就再也按耐不住,哆嗦着一泻千里。

  "我这样宠你……你开心吗?"我喘着粗气,一股股喷射着笑问。

  她哪敢回答,杏眼紧闭,羞愧地承受雨露灌溉,好半天才几乎微不可见地轻轻点了点头,又伤心地哭:"可是我更爱大师兄啊!"

  我也黯然了,心中长歎:"几天的恩怨纠缠,怎麽也比不过她和她大师兄青梅竹马的万一!"

  但是很奇怪那一刻我心中却出奇的平静安详:"女人最宝贵的其实是那颗金子般的心啊!"

  我心中念着温瑾和白雪儿,在那一瞬间身体中的邪恶都彷彿随着下身液体的流出而忽然消失殆尽,心中百感交集:我既不能把她送给别人,也没有办法把她留在身边这世间造化弄人,又何其残忍!

  "客官们!逃命要紧!"黯然神伤的搂抱缠绵中忽听掌柜的声音远远传来:"大事不好!逃命要紧!"

  我和她俱吃了一惊,急忙各自穿衣而起,结束停当后我携着她走出房间,下楼来到大堂之上。

  "怎麽回事?忽然间就大事不好?又什麽逃命要紧?"我生气地问店掌柜。

  "小客官还不知道啊?近日传闻官兵在陕西取胜后尽数东调豫西,围剿'八大王'张献忠和'曹操'罗汝才,听说今晚大兵便到啦!"他又前后小心看了看才小声道:"刚才前面几个村落的难民纷纷拥来告知了这个消息,现在左临右捨俱是大乱,争着往山中避难去啦!"

  "官兵来了,我们平民百姓又怕什麽?"我不解地问。

  他就两眼发白道:"小客官怎麽就像一直住在天上,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这年头官兵无粮无饷,就到处洗劫粮财,又杀良冒功,姦污妇女。大兵过处,鸡犬不留!哎逼得老百姓反倒恨兵不恨贼!小客官还是携家眷速避为上!"

  我恍然,又有些怀疑道:"我都在这住了三日,也没听说附近有什麽'八大王'出没啊?"

  "张大鬍子率主力早走了大半月啦!官军这才大摇大摆地放心前来。"他苦苦一笑:"镇上如今能走路的全跑进山中避难啦!只恨乱世中我偏生还有这个薄店缠身!走又走不开,避又无处避!还不知道怎麽活过今晚呢?!"

  此时小街上已经大乱,百姓纷纷灰头土脸,弃家而逃。

  沐月香忽然问:"怎麽很多百姓逃荒时两手空空,不把家中粮食都带走?"

  店掌柜就苦笑:"哪有什麽粮食啊?前阵子告示又帖出来啦,为了剿灭中原及川陕叛民流寇,今年开始,全国一年又加收200万两的'剿饷'!哎!"

  他摇头长歎道:"风调雨顺的话,一亩地的粮食最多就能卖三、四两银子,却要缴上五两多的苛捐杂税天灾人祸,老百姓还种什麽粮食啊?"

  我和沐月香对视一眼,急忙从后面拉出马来。算过房钱,我拥着她跳上马,疾驰而出。街道上俱是捨家乱窜之人,我不得不勒住缰绳,缓慢前进。

  "我们这是去哪啊?"她在我怀里怯生生的问。

  我暗自咬牙道:"你不是要回洛阳家中吗?我送你一程!"

  "真的吗?"她又哭了起来:"谢谢你!"

  我烦躁地打断她:"别哭了!要是哭烦了老子,就改注意啦!"

  我策马出镇,顺着山路刚拐过几个山脚,忽见路边就倒了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婆婆,怀里兀自还抱个五、六岁的小孙女。

  那老婆婆已经奄奄一息,抱着孙女大哭:"乖孙女,奶奶没用再也挺不下去了你又该如何是好?"

  那小女孩也不辩东西,祖孙两人就报头哭了个昏天暗地。

  看着那老婆婆,忽然想起在秦淮河畔抚养过我的老漂母:乱世之中,天下间这样的人间惨剧又不知道会有多少!不自觉地勒马不前。

  怀中沐月香更是哭得泪流满面问道:"怎麽只有老婆婆一个人?小女孩的父母呢?"

  那老婆婆虚弱道:"她父亲一年前就被捉壮丁的抓走了,可怜她是个女孩!她母亲权衡下也只能带着她弟弟逃难去了,老婆子无用,可是她还这麽小是不能和我一起死的啊!"

  听着她的哭声我也彷彿回到了童年,回到了秦淮河边的那个小村庄……

  我抱着沐月香跳下马,对老婆婆道:"我们把这个小女孩带走好吗?怎麽也不能让她小小年纪就这麽饿死在荒山上啊!"

  老婆婆喜出望外,皱纹遍布,操劳了一辈子的脸上终于现出了一丝迴光返照般的微笑,犹自挣扎着拜谢:"可怜老太婆临死前终于遇到贵人啦!就让这苦命的孩子跟着你们,我死也瞑目啦!"又让小女孩给我们叩头。

  我把沐月香拉到一边,沉默半晌后拍开了她被制的穴道:"原来还想送你一程,但马上坐不了三个人哎!我俩缘尽于此啦!一会你气血通畅后,就骑马带着这小女孩走吧!你生的这般美,路上就化妆改扮一下才好,一定要小心在意!"

  看着她泪如雨下,我也心中剧痛,两眼发酸:"我知道你还是很爱你大师兄的,我害了你,让你不能嫁给他!"

  忽然用手指了指山间搀母挟子,急急逃难的百姓道:"但我俩比起他们,是不是又幸福了许多倍呢?"

  看着惶惶人群,她忽然也拼命扑进我的怀里哭:"这一路上我也看到了许多世间贫苦,我以后不会像以前那样盛气凌人,一定会努力去帮助穷苦百姓的!"

  她停顿了好久,终于鼓足勇气小声问我:"为什麽你你就不能娶我?我俩带着这个小女孩,找个偏僻地方生活……"

  我如中雷击,胸中波潮起伏:真的可以吗?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幸福虽然就是如此的触手可及,但想到温瑾和祝白雪,又怎麽可以无情捨弃?!

  我绝望地看着她:"对……对不起,我爱的人还在等我回去,我就是死了,也要拼命爬回去的!"

  我俩目光相交,彼此的眼神又都是那麽的绝望失落,万念俱灰。

  "我既然负了你,就绝不能再负她人!"我胸口发闷,颤抖着手把她鬓间一丝散乱的秀髮轻轻挽好:"我从来都不想爱上你,但它来得又是如此的让我措手不及。"

  把行囊中所有金子、银子都给她揣好了,又从把怀中五枚钢镖掏出来放在她的手心里道:"就把这个送给你留做纪念吧!你一路小心!千万小心!"

  我咬牙转头离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眼泪在脸上纵横交错,但心中绝没有半丝后悔。

  我不敢回头,心中一片空白,踉跄中只知道脚下的路真是漫长漫长,一会恨我自己,一会又为自己感到高兴骄傲。

  迷茫中终于力尽倒地,但终于第一次对着心中的邪恶高声呐喊:"我和他们不同!我放走了她!我不后悔!"

  不知过了多久,勉强收拾起残破心情,又要为暗淡明天奋斗打算。

  我不敢走大路,进山后荆棘中绕过几个山头,忽然遥遥听到远处人嚷马嘶,乱成一片。心中一惊,游目四顾,就急忙回身躲于山顶碎石中,凝神望去,片刻后山谷石道间就果然远远行来一队官兵。

  此时天已近晚,遥遥看着山路中一字长蛇般的几千官兵,队伍散乱,旗戈不整,好像各个俱是走得精疲力尽,人困马乏。

  人马当先处一个全身甲冑,总兵官模样的将领率领百馀骑精锐勒马停住了,看到身后步兵的疲惫散乱就轻轻对左右心腹说了几句,前面马阵就立刻飞出几个传令官,顺着队伍向后飞弛,口中大叫:"总兵大人有令!前面三里处一小镇,今夜各部就在镇中扎营休息!"

  官兵听了就立刻都来了精神,个个欢天喜地,磨拳擦掌,捨命向前。

  "他妈的!这些狗兵!"想起了店掌柜的话我就小声骂了一句不由想:"她应该已经走远了吧?"

  遥望东方,想到茫茫人海,以后再也相见无期,胸中就油然生起一股要爆炸了一般的撕心裂肺,即想大哭,又欲大叫。

  就在这最混乱嘈杂的一刻,冷不防"轰"的一声,山间密林中号炮骤响,平地一声雷的忽然急风暴雨般杀出一彪人马,长刀闪闪,马蹄如雷,风驰电掣地冲向官兵。当先一员小将,粉面朱唇,白袍怒马,英气俊秀中更有无限杀气,率领手下几百骑兵居高临下,势不可当地冲进了尚自没有反应过来的敌阵之中。

  那银袍小将一马当先,手中梨花长枪化做万条银龙,又似雪花遍体,枪芒到处真气沛然,有如旋风骤雨,当者披靡,手下丛无一合之将,白马银枪到处官兵无不东奔西走,远远逃避。他催马直进,率领手下轻骑犹如一把无敌锋刃,摧枯拉朽般地立时将官兵截为两段。

  官兵措手不及,虽人数众多也是首尾不能相顾,更兼士气低落,队伍立刻大乱。弃戈丢甲,溃逃中哭爹喊娘,只恨少生了两条腿。

  当先的总兵官初逢巨变,虽然慌张,仍率着手下副将亲兵杀了几个溃兵后犹自厉声大叫:"不许逃!违令者立斩!"

  乱军中还好像在发号施令,想聚拢部队把这支农民军围而歼之。无奈这打击来得犹如迅雷不及掩耳,后队兵卒毫无战心,发一声喊,早已四散奔逃;前队在如潮败兵冲击下也立不住阵脚,眼见大势已去,只有绿着脸孔在百馀亲兵亲将保护簇拥下拨马而走。

  那小将也不慌乱,在马上拈弓搭箭,大叫一声:"着!"

  那支箭就更如流星赶月,天马行空,在空中划出一道灿烂彩虹:弓弦响处,总兵官远远应声落马。

  官兵见之无不胆寒,心腹左右抢了那总兵尸首吓得草木皆兵,亡命逃窜。

  "我乃'八大王'张大帅养子李定国,降者免死,反抗者立斩!"那白袍小将在马上高声遥呼,精神抖擞,威风八面。

  他手下皆是能征善战,追杀中俱是振声高呼:"降者免死,反抗者立斩!"

  官兵没了首领,自相践踏处更加混乱,降的降,跑的跑,俱是落荒而逃,几千人顿做鸟兽散。

  那小将也不恋战,驱散了官兵,又命手下抢了几匹好马后就呼哨一声,马上鸣金收兵,收拢了队伍快马加鞭,眨眼间即消失于山野丛林之间。队伍张弛中井然有序,一丝不乱,军纪严明处比那一盘散沙的官兵可强上不知多少倍。

  只闻山间惨叫不断,或落单,或受伤的官兵又不时被山中躲藏的,愤恨已久的农民群起杀死一场大战转瞬即逝,血污遍地的战场只剩下几十个重伤的官兵的叫骂求救声久久盈于山野空旷。

  生平头一次见到两军征战,虽不算是亲临沙场,惊心动魄处也看得我心摇意眩,目瞪口呆。久久之后不由得激动之中热血沸腾,站在山顶间,想到精彩处几欲仰天长啸:"生逢乱世,大丈夫本就当提三尺剑,立不世功!"

(9)

  北风怒号,雪花漫天。

  "小二,再拿一罈酒来!这是什麽破酒,掺了多少水啊?"

  我坐在山脚小镇中唯一的小酒馆借酒浇愁,身外冷风如刀,肚内烈酒似火,但怎麽样也割不断愁思,浇不灭怒火。

  回山已经半月,没有把沐月香带回来,两个老家伙自然十分恼火,我的地位也随之一落千丈,被他们从亲信徒弟的地位一脚踢开,贬到了跑腿杂役的小厮身份。心中烦苦,趁着下山採购油米蔬菜之际,就喝了个天眩地转。

  "小风哥!"店小二又捧上来一罈老酒道:"看你平日滴酒不沾,怎麽今日就换了个人似的?"

  "你知道个屁?!"醉眼趔斜把他赶走了。

  初携沐月香后我不知怎地忽然报仇心切,一发而不可收拾。脾气也越发暴躁起来,往日的忍耐冷静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麽才能把那两个老家伙给干掉呢?"我无时无刻不在冥思苦想。

  老和尚功力深厚,臭道士诡计多端,这一对臭味相投的最佳损友组合又是搭配得如此天衣无缝。令我只有空自愤恨中却又彷徨无策。

  "是不是应该各个击破呢?然而计将安出?"愁闷间又不由得想起宋献策的长吟感慨,就举碗而尽,仰天长歎:"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酒入愁肠愁更愁,这些日子我背后苦苦修炼"不邪名王咒"上的"名王不破拳",虽有长进但怎又能和妖僧邪道的数十年功力相提并论?

  "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我摇头大骂:"他妈的谁又曾真正可怜过我呢?"

  咬喝叫骂声中把小店里的最后几个过路客人都吓得忍气吞声,纷乱而逃。掌柜和店小二面面相睽,见我醉得厉害又不敢来劝,俱是愁眉苦脸,唉声歎气。

  也不知闹了多久,忽闻寨外马蹄得得,小二忙跑出去,一阵人嘶马叫,睡意中好像引着几个人行了进来。

  "桌子上倒的那个不是陈风麽?"一个粗豪声音路过时惊叫道。

  "什麽陈风陈雨的?老子坐不更名,风尘是也!"我打着酒嗝,醉眼朦胧中瞧也不瞧怒道:"老子正在烦恼,识相的赶快滚开些!不然老子的'不破名王拳'把你脑袋也打开花呢!"

  那暴跳如雷的洪亮声音怒吼道:"他妈的,前几日在黄河上冲着宋神仙的金面放过了你,还这样不识好歹,大爷今天非教训教训你这狡诈小子不可!"

  我听着声音好像似曾相识,回眼一瞧,猛然一惊:只见身后当先站着个老汉和一个铁打般大汉俱是一脸怒气,却是"黄河帮"黑遇龙和黑虎星父子二人,最后面还站着一个布衣长裙,身材高挑的少女,仓皇一瞥间又似乎十分美貌。

  我也不敢细瞧,一骨碌爬起来,酒意早就被吓跑了七分:"人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老丈和黑大哥怎麽不在黄河上发财,却跑到这穷山僻野来了?"

  又急忙让坐,并招呼小二:"快去切几斤牛肉,再烫几壶热酒来,给老丈和黑大哥暖暖身子才好……"

  黑遇龙这才有了几分笑脸,都大喇喇地坐下了,转眼又想起来什麽似的怒道:"老夫见了你这奸诈小子就要倒大霉!上回你从华山上抢走了那伪君子华无讳的心头肉,他怎肯罢休?"

  更加拍案怒道:"那伪君子就飞鸽传书,邀集了甘陕数省的白道高手,这些日子差不多把天都要翻过来了!找不到那沐月香就更迁怒于人,老夫和他有夙仇他们人多势众,逼得老夫捨家弃业,只带一双儿女,如果不向这偏僻山中奔来,又怎麽能躲得过那伪君子的追杀?"

  我恍然大悟,慇勤斟酒间偷眼瞧去,只见那少女果然生得明眸皓齿,虽然肤色微黑,却更加显得俏丽非常,姿色虽不如温瑾、祝白雪、沐月香那样的绝世美女许多,但在这雪花纷飞的冬日也美得像一团火花也似,分外的标緻动人。

  "这两兄妹倒也奇怪,哥哥丑得像张飞,妹妹又美得似貂禅怎麽一个爹就能下了两样种子呢?"

  我心中龌龊暗笑嘴上却小心道:"他们枉为名门正派,背地里竟做那些见不得人的苟且事情!我也是气不过就上华山抢了那沐月香才逃走的……"

  果然他听了十分满意,抚髯大笑:"若是单打独斗,老夫的'黄河千层浪'掌力苦修数十年,本来就是那伪君子的狗屁'坦荡真气剑法'的大剋星!后来若不是恒山派掌门石冰清那臭女道士前来帮他,老夫早就一掌把他打到黄河底下喂鱼虾了!哼!我独战他们两个,最后不也是全身而退了?"

  "老爷子功力盖世,那些江湖宵小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我不分青红皂白,马屁拍得山响道。

  忽然心中一动,灵光一闪:"他功力盖世?臭道士诡计多端,不好算计,那老和尚可是猪一般的脑子……"

  以前心中曾浮现过的那个若有若无的念头这一次却又是如此的清晰出现,近在攸尺。

  "其实不然……"他摇头歎气道:"华山派中武功最高的其实是那伪君子的夫人'轻霓明月'林倾眉的'锦里藏针剑';而那石冰清徒有虚名,她妹妹'悬空剑仙子'石冰菱才是恒山派第一高手!"

  说到这里他不禁又是摇头讚歎:"石冰菱天姿国色,第一榜'江湖十大美女'中名列第四,更兼传说已窥大乘剑道多亏她闭关修炼,寻常也不下恒山,要不然我这回一条老命就断送在黄河上了!"

  那俏丽少女急忙道:"爹爹武功高强,怎麽又总说那些不吉利的话呢?"

  他看着女儿就慈祥一笑道:"黎莺,你哪知道江湖上的风波,可又比那黄河的浊浪还要凶恶许多啊!"

  歎口气又转头吩咐儿子:"虎星,前途凶险,以后不管我遇到什麽事情,你都要首先保护好你的妹妹!"

  我沉思中他们的话语半点没有听进耳去,心里那念头越来越是清晰起来,许多个点慢慢彙集,终于连贯成线,偷眼看着那俏丽少女,就像看到了一个忍痛扔给疯狗的大肉包子。

  "传闻江湖上有一'妖僧'碧和尚,不知老爷子和他相比,谁的武功更高一些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黑遇龙也吃了一惊道:"你小小年纪,怎麽就问起那个为祸江湖多年的老淫僧?"

  "我哪里知道?是香儿有一次无意中和我提起来的,说她师娘从小就叮嘱她一定要小心在意,刚想起来就顺便问问老丈的……"我脸不红,心不跳的信口胡编。

  他听了也就释然了:"那'妖僧'曾是少林弃徒,但那一手'大无相般若掌'可是真正的佛门真传,刚强绝伦,由内到外不带一丝邪气的……"

  又沉吟半晌道:"如果那'妖僧'已把'大无相般若掌'修炼到了最高的第九重境界,那麽老夫在他手下也绝撑不过百招!"

  我一听,心情顿时又沉重起来,"好容易等来的大好机会,又怎麽能白白错失?!"

  又问:"老丈如今又打算去哪呢?"

  他就喝了一口闷酒,摇头不语。

  还是黑虎星火暴脾气,口没遮拦:"他妈的!惹恼了老子,就去投闯王!老子一身武功,还怕不得重用吗?"

  他又拍了拍腰间鬼头大刀:"那些狗屁名门正派既然要为官府做走狗,鱼死网破老子就把性命卖给李自成!"

  吓得店掌柜和小二躲得远远,战略略,惶惶不可终日。

  事已紧迫,辗转中就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冒险一试,反正失败了也不管我事,何乐而不为之?

  慇勤倒酒,更加胡编道:"我和香儿现在就住在那边的村落中,她又常常念起老丈和黑大哥的恩德。今日天已黄昏,不如老丈和大哥就在这店中歇息一晚,明日我定携香儿来拜见两位!老丈意下如何?"

  "你和那'百花羞'成亲了吗?"他爽朗长笑,酒到杯乾:"这样才好!宋神仙背后说你面相大贵,我们在黄河上才不曾为难与你!娶了'百花羞',也不辜负了宋神仙对你的一片期望!好,我们长途跋涉,也有些疲乏了,就在这住上一夜罢!"

  我连忙称是,又对他们父子两人频繁劝酒:"宋神仙真是大仁大义!小子最后能娶到香儿做老婆,也多亏了老丈和黑大哥的玉成呢……无以为报,就只有劝两位再尽几杯酒,略表寸心!"

  两个草包大王也不防有诈,久疲之下果然放开胸怀,一会工夫就几乎喝了个酩酊大醉。

  "爹,别再喝了!虽说我们已经把那些恶人远远甩开了,但您老人家刚才不还是叮嘱我说江湖诡异吗?"那俏丽少女黑黎莺皱眉劝道。

  我也怕他们真正大醉误事,急忙劝:"是老丈也疲乏了,这就去休息吧!"

  又咬喝小二:"快去后面给准备三间上房!最后我来会帐哦……"

  又是慇勤相送,看着他们分别走进了各自的房间后我却心中冷笑:见了我就倒楣?哼!江湖风波恶,你真正倒楣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我一路狂奔,回山的脚步生平头一回是如此的轻鬆快捷。

  幻想到老和尚授首,心愿得偿处不由得欢欣鼓舞,仰天大笑:"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明年今天就是你老和尚的週年忌日!"

  进了山洞就先回自己的小洞中把一切收拾妥当,就瞅了空档,急急把老和尚拉到角落里神秘道:"大师父,刚才我在山下买粮时看见小镇客栈中住进了一个妙龄少女,嘿嘿!生得着实标緻异常……"

  老和尚就听得满嘴流油,结结巴巴道:"真真有此事?你看她装束打扮可像是江湖中人吗?"

  我小声道:"当然有了!小徒怎敢欺骗大师父呢?那美人看打扮也像是行走江湖之人,但大师父何等样人?武功高强,一个小美人儿还不是手到擒来?!"

  "还是不妥,不如把臭老道也带上,就安稳放心了许多!"

  他虽是个智障,却总是小心翼翼,这麽多年下来才没在阴沟里翻了淫船。

  我心中一凉快要哭出声来,心中大骂:这个死和尚还着实惜命如金!

  彷徨危急处忽然灵机一动道:"大师父且慢!"

  我飞速地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大师父素来对小徒宽厚,所以这回小徒才把这消息只告诉了大师父……"

  看到他嘴角满意地淫笑就继续道:"因为经过小徒仔细观察,山下那美人儿绝对还是个黄花处女,大师父你想,以前你和道师父一起纵横天下,做过多少处女?!但哪一回不是道师父先说是他的计谋得当,就心安理得地去拔了头筹?轮到大师父时雏儿就就变成了鸡肋啦!哎!"

  看着他咬牙切齿,光秃秃的脑袋青筋突起,我知道已经成功了一大半接着煽风点火:"这回大美女当前,若让道师父也去了,最后结果还不是他吃菜,你喝汤?"

  老和尚听到"喝汤"两字后终于爆发了出来,怒不可遏:"你不提醒,我就当真忘了!那死老道果然可恶之极,欺我太甚!好徒弟……你给我带路,师父我得了好处,决忘不了你呢!"

  "让我这个勾魂使者带路?你就到阎王面前去勿忘我吧!"

  我见计谋终于得逞,心中大畅,胸中悬着的一块大石也终于落了下来。盘算中又故意拉了拉他的僧袍衣襟,手中的一小撮从夏纤媚那里得到的'千里追魂散'就都结结实实地抹在了上面

  静悄悄地下了山,疾驰片刻后就进了小镇。为了不露痕迹,又带着他从后面绕将过去,远远地看见了客栈的时候就停住了。

  指点明白了房间后就对他笑道:"美色当前,大师父抓了那小钮后就带去个偏僻地方独自开苞去吧……别人想找都找不到你,快活时就不用小心防范,任情享受,万无一失!"

  老和尚淫笑点头,当真以为万全。就拔身而起,掠向客栈。他内功深厚,轻功也当真了得,从后院的矮墙一蹴而过,在空中也不换气,更不停留,冲着那间客房就拔起身形,一阵狂风也似破窗而入,就像猪八戒闯进了芭蕉洞轻车熟路,动作快捷,转眼间就扛着一个大包裹又掠将出来,划空而逃,转瞬既逝。

  我急忙藏进黑暗角落里,静观其变。果然黑遇龙和黑虎星父子立时惊醒了,嚷叫着跳将出来,惊慌中都是一脸悲愤怒火,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黑遇龙阅历广博,定了定心神后又去细看周围雪地,想找出贼人逃走踪迹,却一无收穫:老和尚轻功高明之至,几乎就已经是"踏雪无痕"之极境,所过之处在白茫茫的大雪之中一无破绽。

  黑虎星更是暴跳如雷,回店里便把还是睡眼朦胧的掌柜和小二也拎出来,逼问不出之下提起蒲扇般的大掌几下就几乎给打了个半死。

  我躲在角落里看得精彩,嘴角含笑,却毫无立刻动身之意:现在那两个暴汉盛怒无比,出去被他们看见肯定要吃大苦头;再者一定要给老和尚一些时间嬉戏玩耍,等到他破处之际,魂飞魄散之时再赶到出手,那才是最好的时机。

  看了一会只见那父子二人更加急怒攻心,黑夜中两双血红的眼睛更如四盏喷火明灯!束手无策中黑虎星就去寻了个火把,也不理满口叫屈的掌柜和小二,只说黑店贼窝,又要点燃客店,逼贼现身在这个大雪纷飞之夜就闹个天翻地覆。

  鸡飞狗跳中我假做慌张跑了过去,脸上满是惊讶之色:"发生了什麽事?老丈和大哥就这般懊恼?"

  黑遇龙看到我,更是火冒三丈:"老夫只要看到你这个狡诈小子,回回都是倒了大霉!这附近可曾有盗匪时常出没?听说过有什麽武艺高强的山大王麽?"

  我假装一脸茫然:"老丈大半夜不休息,又问盗贼做什麽?"

  黑遇龙大急,给了我一巴掌怒道:"上回遇见你,是别人丢了女儿这回又遇到你,怎麽老夫的女儿都不见了?"

  他额头冒汗,双眼凶光迸射:"老夫的女儿不会也是你给抢跑了吧?"

  "冤枉!"看着他提起了巨灵般的手掌,我亡魂大冒:"小子能让老丈找回女儿!"

  就按照设想好的计策道:"若是盗贼逃走,必会留下异常气味!不如先找来一只猎犬,顺着气味或许就能够跟踪下去了!"

  掌柜和小二一听,如遇救星,急急向邻家猎户借来了一只猎犬,牵着去房中闻了闻:那猎狗闻到了'千里追魂散'的气味,刹时间就变成了一条狂犬也似,张牙舞爪,带着我们就扑了出去。

  翻山越岭,黑暗中也不知走了多远,气喘嘘嘘中我心中暗骂:"这个死和尚当真小心惜命,抱了个美人儿就跑了这般远!"

  又狂奔了片刻,大汗已经在额头上冻成冰霜,忽然就在宁静的山中隐约传来几声女子悲鸣,在这漆黑的深夜中又是那样的悲伤欲绝黑遇龙听得脸如土色,问我的话语都颤抖了:"前面那半山腰处可有什麽人家?"

  我想了想道:"人家是肯定没有的,好像只有一座废弃了许久的魏阉的祠堂……"

  心中雪亮又是好笑:这个死和尚,到大太监的祠堂里去搞女人……肯定一命呜呼!

  黑遇龙父子听了就黑着脸孔拼命狂奔。

  渐渐近前,当我们跃过颓残低矮的院墙,透过被狂风吹得半开的庙门,隐约间看见破烂的大殿当中老和尚正颠着屁股,把身下的少女压成了一个极为怪异的姿势时,欣赏讚歎中我又暗舒了一口长气:我又成功了。

  这场闹剧被我设计得如此恰倒好处,就像世间一切的乐极生悲,天道迴圈。

  黑遇龙双目尽赤,颤抖着一脚踢开殿门,大悲愤中提起十二分功力,悲吼一声,猛虎一般扑向大殿中还在那女孩身上兀自挺动的老和尚。

  老和尚太过痴迷,这时才反应过来,大吃一惊,赤条条从那少女身上跳起来时,好像还因为过于深入,咬牙拔了几下才拔将出来狼狈万分之际黑遇龙含恨出手,双掌化做万千怒火,疾如迅雷闪电,"黄河千层浪"掌力已经排山倒海私的怒吼着把他笼罩!

  "哇"得一声,老和尚措手不及,胸口早被印上了三掌,饶得他内功深厚,也是筋断骨折,狂喷出了一口鲜血。异变中,生死际也拼命将数十年苦修的'大无相般若掌'发挥得淋漓尽致,双手如封似闭,将週身三尺处遮掩得犹如一道气网,再毫无一丝破绽。

  黑遇龙钢须倒立,掌力如潮,狂怒中都是同归于尽,两败俱伤的招式。

  相比之下老和尚乍遭重创,气势大失,再加上全身赤裸,更像少了一层金钟罩,铁布衫遮体似的狼狈不堪。两人力若千钧,势如奔雷,老和尚虽然重伤之下但也如狂风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双掌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子将黑遇龙的狂猛掌力尽数卸掉,始终能够化险为夷,支撑不倒。

  我看得眉飞色舞,也恨不得跳上去一拳结果了老和尚。又奇怪地望了望身边的黑虎星,只见他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大殿中一丝不挂的妹妹,悲愤中眼似冒火,其中更似乎还有几分灼热的欲火飞腾我轻轻推了一下,半晌他才如梦方醒,也嘶吼着扑了上去。

  老和尚再也支援不住,还想死里逃生,聚起十二层楼的功力后双掌如五丁开山,大开大阖,拼死又挨了背后黑虎星两掌全力向前,龙象般的掌力终于把黑遇龙逼退了半步,他也就在这稍纵即逝的一瞬间闪身而起,吐血而逃。

  我生怕他溜走,在殿门前早已蓄势待发,等候多时,一扬手,五枚钢镖成梅花形打了出去。也许招势尚浅,但多年的郁愤在那一刻都彻底爆发出来,更如一道天罗地网的就把老和尚罩了个风雨不透!

  "啊!"

  他强弩之末在半空中仍然勉强躲闪了几下,却再也避不开那最最凶狠刁钻的最后一镖。捧腹跌倒中痛苦惨叫,一根刚才还是活蹦乱跳的大淫具早被我一镖连根削掉!

  "你!"他浑身是血,跌落尘埃,鲜血刹时间把洁白的雪地染红了一大片,巨痛中连话都疼得说不出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

  还没等我回答,"汪"带路来的那条狗就不嫌葬恶,饿了半天早就扑上去一口叼了那肥大的物事,不知跑到哪里享用去了。

  老和尚眼巴巴地看着曾经的宝贝就这样消失无踪,更是鲜血狂喷。

  大功告成我也不敢停留,生怕再被黑遇龙父子给抓到拷问,就趁着他们首尾慌乱之际也是落荒而逃,跑了很远还隐约地听到了老和尚濒死的连连惨叫,直到慢慢的一无声息。

  "终于先收拾掉了一个!"跑到了一个山峰上我仰天长啸,心中沉重却是分毫未减:"老和尚愚蠢之极,还好收拾可那老道士就狡诈异常,如何除掉可还真要苦心思量,大费周折呢……"

  那一夜雪下得真大,大得足以将世间一切丑恶深深掩盖四週一片宁静雪白,彷彿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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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其实还有一些构思段落,大家既然不喜欢,就勉强拔刀,提早大开杀戒。

  这篇写完又看了看,自己都觉得索然无味。

  还是非常感谢热心提出宝贵意见的朋友,毕竟文章和人一样,都需要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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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什麽?真是冒险啊!"过了几天,我终于忍不住把除掉老和尚的过程在缠绵厮磨中告诉了温瑾,她吃了一惊才恍然:"我说这些天老道士怎麽总是疑神疑鬼,草木皆兵,整日里什麽也不做了,就只是苦练武功剑法,他可曾怀疑到你了吗?"

  我想了想道:"臭老道心计深沉,应该是有所怀疑了吧?!这些天看我时就像一只看到狡猫的老狗,脸色狐疑,全神戒备……"

  见她有些担心就搂着她笑:"他又没有任何证据,能奈我何?"

  温瑾还是放心不下:"你别冒险啦我们苦忍这几年,还不都是为了你?等你再长大些,武功大成时再说好吗!"

  "你以为臭老道是白痴啊?现在他已有了警觉,只是看我武功尚浅才没太在意罢了!"我的手在她身上任意游走,但是美妙无比的感官享受仍然没有掩盖住尚存的理智:"我从小跟着臭老道长大的,还不了解他的心性脾气?他会老老实实得等我万事俱备,然后引颈受戳,坐以待毙?"

  我兴致高昂起来,在她艳丽而和谐的胸膛上洒下雨点般的亲吻,口中的话语可是沉重依旧:"老道士现在拼命苦练武功,就说明还是在怀疑是江湖高手或是仇家杀的臭和尚,他武功又没有死和尚高明……怎能不心惊胆战,日夜闭关?"

  我冷然一笑:"师徒一场,老道士还是留了一点时间给我的……"

  "那怎生是好呢?"她彷徨中又念起别人生死:"可怜可怜那个少女你怎麽就狠得下心肠?现在她不知道怎麽伤心呢……"想起自身伤痛自然又是悲伤啼哭起来。

  "别哭啊!"我乱了手脚,又要去劝:"为了整死那臭和尚,我就没有考虑那麽多……你别伤心啦……以后再遇到那女孩,帮她找个如意郎君不就行了?"

  我看了看怀中的温瑾,却是那麽的多愁善感,美丽无边:"你这麽善良,在如此险恶的江湖上又怎麽能够不吃亏呢?!"

  "你以前也是江湖中大有名的绝顶高手,虽然现在吃了'麻筋软骨散'后没了内力,但眼光是绝对错不了的!你说怎麽才是破掉老道士那'八面飘雪乱披风'剑法的最佳捷径呢?"说话间我也'运指如剑',在那世间名器'花中翘楚,阳关三叠'中乱刺道。

  "嗯……老道士你这样胡闹我怎麽能定下心神呢?"她娇嗔地半推半就道:"那'八面飘雪乱披风'剑法快如闪电,往往九虚一实施展出来时满天剑光,虚实莫辩,功力稍浅者莫说抵挡闪避,眼睛就先闪花了呢……"

  "啪"的一声,我在她丰臀翘股间笑着轻轻给了一巴掌:"涨死老道威风,灭我锐气该打……"

  温瑾又羞又气还兀自强辩:"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在我低哄声中又道:"你练武功又没有几天,想要短时间内战而胜之,好难呢!"

  我见气氛有些沉重,就一转话题小声逗她开心:"死和尚不知高低,偏去大阉人的祠堂去胡搞嘿嘿……也不想想祠堂正中供着的大魏阉一生荣华富贵,除了少了根宝贝之外还缺过什麽?他就老老实实地把宝贝送出去当见面礼结果又被狗给吃掉了……"

  "讨厌!这样的葬话也说出来!"她泪眼朦胧地娇嗔着,却还是轻轻分了分一双无暇玉脂般的修长美腿,在我手指的任情採摘中渐渐也是杏眼流盼,春潮初现:"轻……轻一些……你这次回来后,怎麽就又变坏了许多?"

  "真的又坏了吗?"我拟心自问,就把和沐月香风流时的精彩之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最后被我弄得哭爹叫娘呢!"

  温瑾就听得面红耳赤,又不禁有了几分怀疑之色。

  "嘿嘿……精彩吧?"我得意洋洋地笑:"三日不见,那个那个宝贝当刮目相看啦……不信你来摸摸……"

  她羞涩不肯,又被逼不过,就颤略略去摸:"真真得大了许多呢……"

  乍一摸上她虽然羞涩之极,但婉转中就再不放手。

  "何止大了呢!简直就是强劲无比呢!"我愈发狂妄起来,就在她耳边轻笑:"不如现在瑾姐姐就给了我吧?!"

  她娇媚地白了我一眼,也不说是,更不言否,嫣然巧笑,更有风情万种。

  就是在昏暗的洞中,我仍清楚地看到温瑾花一般的脸上飞起一片彩霞似的艳红。她轻轻跪在我的身边便像一尊粉雕玉琢,完美无暇的女神般在灯光下愈发艳光四射,无与伦比。

  她杏眼中柔情万种虽是羞不可抑,双手仍是缓缓为自己宽衣解带她轻除罗衫露出了晶莹如玉的丰盈胸膛,一双浑圆丰满的玉峰是那麽羞涩而又骄傲地耸立,美的如此惊心动魄。

  她完美无暇的身体在黑暗中散发出晶莹耀眼的光芒般灿若星辰,艳不可当,在她这容光焕发的最幸福,最美丽的时刻即使用世间任何讚美的辞彙都是那麽多余而无力。

  我脑中全然没了思维能力,傻傻地躺在那里,完完全全地被放开了全身所有秘密的温瑾的绝世娇媚所惊呆。

  她双手支在我的胸膛上双腿向身体两侧缓缓绽放开来,在如此温柔的气氛之下,在一生最爱的男人身上,她第一次像一朵月下百合骄傲盛开般完全展放,由于她柳腰丰臀间的无比柔软,她一双修长神异的玉腿竟神奇般的笔直地向身体两侧分开后几乎和身体成了一个直角。而支撑起这个直角的支点就是我下身那个还未完全成熟的'小淫贼'。

  由于温瑾双腿这般神异的完全绽放以至于她含苞怒放的花蕊和我的坚硬完全结合,密不可分,我笔直向上直欲乘风归去,在她也只有为了心爱的人才肯如此的艳丽绽放后我终于刺进了那最后一叠的销魂仙境,也终于到达了那琼楼玉宇,才总算知道了什麽叫做高处不胜寒。

  我俩同时轻轻歎了口气,都静止不动体会这一刻如同羽化登仙的妙感。

  "原来只有这样才能进入第三叠啊!"我欣喜讚歎。

  在那最美的一层仙境里她的柔媚娇艳才是那般的淋漓尽致。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轻轻讚歎,也不知是在称讚诗句,还是在惊羡美人。

  双手揉捏着她胸前一双跳跃的丰乳,看着交合处由于我一棒冲天顶在花蕊徐徐进出间,随着棒身滴滴划下的,她花瓣中滴落出的玉珠般的玫瑰花露缓缓蜿蜒落下将我的胯间都完全湿透了。

  (11)

  九月洛阳,牡丹遍开。

  "道爷……究竟要把奴婢……带到哪里去呢?……"城中百年老店"大不易居"幽深僻静,鸟语花香的后花园间,古色古香的上房之中春光无限,柔软的牙床中祝白雪在老道身下卷曲着身子娇吟,由于激情雨露太久,她白腻似雪的肌肤如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一般娇艳似火。"哦好美……"老道在她虽还略带着几丝青春娇稚,却已名花初绽,艳极无双的脸蛋上痴痴亲吻,拼命地耸动着淫笑:"雪儿宝贝在山里太久道爷这回带你来洛阳看看花花世界呢"

  "这一下威风八面吧?插到花芯了没有?……"臭老道把女孩一双修长笔直,毫无一点瑕疵的玉腿扛在肩膀上奋勇直进:"快看拔出来时还带出几丝淫水浪液呢!你个小荡妇……"

  祝白雪偷偷看了站在门旁的我一眼,委屈的杏眼里全是凄美无助之色,由于丰臀高翘,腿间嫣红羞涩的花瓣在老道的那一根粗壮丑恶,盘根错节的大淫具的任意驰骋鞭鞑下又是不由自主的棍到花开,娇艳绽放。抽送间果然见到露珠点点,玉液横流……我心中大恼,又不自禁地怨起:"白雪儿虽然对那死老道无比厌恶,怎麽如今还是这般动情放荡呢?……"

  正自怨愤,床上老道又要变换姿势:祝白雪虽磨磨蹭蹭,却还是禁不住老淫道的连声催促,就在他身下又娇慵无力地翻转了:她黛眉微蹙,樱唇紧咬,虽满脸惊惧,羞愧万种,却还是在老道调笑声中迎着那粗长丑陋的来势汹汹,轻轻挺起了尚有三分少女娇美秀色,却已有七分成熟妇人般丰满浑圆的花瓣玉臀……老道顺势而下,就在一片莺啼婉转声中刚强锲入:"爽……好个'水旋梨花'……雪儿宝贝不单人生得美绝无双后庭也是一样的价值连城呢……"

  他淫兴大发,就在女孩的耳边笑:"雪儿宝贝乖不乖?"祝白雪一脸羞怕,在他的鼓捣下也只有委屈颤声叫:"雪儿……最乖……"就听得老淫道两眼放光,动作又淫亵了许多:"所以道爷才最喜欢雪儿宝贝呢你月红也来了一年有馀,道爷都不捨得让你怀孕呢……道爷疼不疼雪儿宝贝?"

  他狂杵着得意大笑:"温瑾那小荡妇自恃绝丽高雅,当初被擒后,携到床上了还高不可攀,扭捏做态,哪有雪儿这般温柔乖巧?!……道爷神通广大,还收拾不了一个妇道人家?就喂她吃了秘药'种瓜得豆丸',几昼夜云雨密布,她就有了身孕,嘿嘿为了肚子里的孩儿,还怕她不肯俯就吗?"说到高兴处再也按耐不住,就挺在那玉树后庭间波涛汹涌,一泻如注……

  他翻身而下,喘着粗气还要搂抱温存:"可恨那个死和尚,那几天也偏要去纠缠胡搞!弄得那小女孩生下来,却不知道底是谁的种子呢?!……"他又把祝白雪牢牢搂在身上调笑:"吃一堑,长一智不如趁现在外出,就给雪儿宝贝也吃一粒'种瓜得豆丸',给我生个小道爷如何?……"

  "不……不要……"祝白雪吃了一惊,趴在他身上拼命央求,滚圆的泪珠在杏眼里打转:"奴婢……年纪还小……过几年再给道爷生个……小道爷……"老淫道斜眼看她,又有了几分不满:"这两年我一直叫你修书一封,把你娘也单身诱下天山来你就死活不肯!……"他吞了几下口水道:"你娘'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可是第一榜'天下十大美女'中名列榜眼第二呢!要让我给抓来了,明日'赏美大会'中的魁首'天下至邪'那无上宝位又捨我其谁?!……"

  祝白雪再也忍不住大哭:"奴婢……即已侍奉……道爷……怎麽还能去赚……娘亲来?……"

  "师父,什麽是'赏美大会'啊?"我也听得一头雾水,又怕老道着恼便问:"怎麽徒儿就从来没有听说过?"老道果然生气给了女孩一巴掌,叫她下床去地上跪了,又骂:"不知好歹的小贱婢!道爷恩宠应该是你的荣幸,如何不能把你娘也赚来受道爷的爱宠?……"

  我看着白雪儿的委屈求全,心中大痛,刚才的少许怨恨之心早已烟消云散:"她身处暴孽,本已生不如死,我还不去体谅理解,简直猪狗不如!"一看不妙,心中大骂老道,嘴里还要慇勤打岔:"师父……那'赏美大会'顾名思义,想必一定是美女云集了?"听到"美女"两字,老道顿时两眼放光:"上个月下山时为师忽然遇见了以前的老友'天郎'顾白眉,才知道几位花间老友如今手中也都有了几个曾经在江湖中名动八方的侠女绝色做奴为婢,任情享受!谈得畅快处,那时就决定明日在这里的后花园中开一次'赏美大会'……"

  他说得兴起就起身坐在床沿,冲着女孩就抖了抖死蛇一样斑斓噁心的淫物。祝白雪情知不免,也只有不避葬恶,跪在他双腿间去玉手相持,樱唇轻含……老道刹时间美得直翻白眼,嘴中话虽严厉,但心实喜之:"你个小贱婢!蹑手蹑脚的就像受了多少委屈似的?!被道爷调教许久的'深喉'功夫怎麽不施将出来?……留着以后去服侍讨好别人吗?……"

  祝白雪被他骂得都几乎欲哭无泪,细裹间果然十分卖力慇勤,樱桃小口涨得浑圆,努力吞吐间竟真的缓缓齐根含进!……她被骇得颤略略,一双美得天地都为之失色的杏眼水汪汪地仰视着老道,惟恐他有半点不喜欢……

  我看得眼中冒火,就只有分散怒怨又去问:"明天会中有几位师父的老朋友会来呢?"老道一边享受着美妙一边道:"一共有四个人呢除了为师之外,还有那'天郎'顾白眉,'地君'韩墨髯……最后一个就是那'花间鬼神'历红海历老贼啦!……嘿嘿'五色齐聚,天下变色;五色分散,美女失色'!……"

  他看我不解就笑着解释:"红海首赤,白眉次白,墨髯为青,死和尚名碧和尚,为师号玄黄真人……不是五种颜色又是什麽?我们五个人若是聚在一起,天下间还有谁人尚为对手?我们要是四下散开,嘿嘿,那天下的美女就都倒了大霉啦!……那'赏花大会'中各人更是要献出自己最最得意之珍宠美色以供大家品评,最后评定拥有最美色者可得那'天下至邪'的花间魁首称号!……"老道说得不由大爽,满意地看着低伏在胯间的虽初解风情,却已艳得无边无际的女孩儿笑:"我本想带'花中翘楚,名剑中仙'温瑾那小荡妇来,不想她又有个婴孩缠身,着实麻烦!最后就带着这个小贱婢来赴会啦!……"

  白雪儿线条纤美,柔和似玉的脊背明显颤了一下,却丝毫不敢停顿,卖力品萧间唇齿天然,嫩舌幽香,虽然有万种委屈,但此时也只有小心服侍,曲尽其妙……我看得嫉恨如狂,就抖着胆子鸣不平:"雪儿姐姐虽然年幼,但姿态美色却也丝毫不在瑾儿姐姐之下呢!……"老道听得开怀大笑:"你个小鬼头眼光倒凭得独到老辣!这小贱婢两年来被道爷和那死和尚如此滋润灌溉下来,神态虽还有些胆怯娇稚,骨子里却早已是媚得发稣,挤得出水来呢!论美色真的已经分毫不下于温瑾了!……"

  "小贱婢如今虽然才年纪二八,上了床后却着实如狼似虎,浪得紧呢"他似乎已经有了几分不支之态,仍在那里苟延残喘:"这小贱婢和家中的小荡妇两年来被道爷调教地出得了厅堂,上得了牙床外表虽还是以往那般天姿国色,高不可攀在道爷身下承恩时可是浪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有风骚放荡呢……可恨就白白便宜了那个死和尚!"

  "师父为什麽要骂那'花间鬼神'历红海呢?可是和他有仇?"我不予他责骂白雪儿,就又打岔问道。老道沉思片刻道:"同为採花妙手,仇是没有的!……只是江湖中盛传什麽'天郎地君,妖僧邪道,采战天下,独尊鬼神'!他妈的那历老贼又有什麽了不起?这人狼心狗肺,歹毒无比……妇人落到他的手里,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呢!我们为什麽又要以那个老贼为尊?!……"

  "小贱婢道爷的大宝贝好吃吗?"他淫笑着得意万分:"有了这个外表无比清纯,骨子里又放荡的小贱婢出场明日那'天下至邪'的无上宝座道爷也是如同探囊取物啦!"他兴奋起来,又勉强挤出几点噁心浊液:"快快吃了……道爷宠你天天把男人的精髓给你吃你个小贱婢还不知天高地厚!明天要是不听话,惹恼了道爷,当场就把你卖给那历老贼!……"

  "历老贼名声奇臭,仇家遍布,只是靠着独门所学'缩骨奇功'和'易容妙术'才能採花间屡屡得手,又多次躲过仇家追杀,又有什麽了不起?……"他虽不服气但最后还是歎口气道:"五年之前上一次的'赏美大会'中那老贼就凭着那两样见不得人的狗屁功夫化妆成个妇人,不知怎的竟把第一榜'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第八的峨眉派大高手'明月仙,凌波女'凌卿娴给抓到并在大会中当众强暴了,才侥倖得了那'花间鬼神'的名号!道爷心里就是一万个的不服气呢!……"

  "奴婢一定听道爷的话!只求道爷别把奴婢卖……卖给别人……"祝白雪吓得魂飞魄散,把那淫具舔得乾净,就跪在那大哭着苦苦求饶:"奴婢年幼无知……道爷就饶了奴婢这回吧!……"

  "现在知道害怕了?那明天你可要千依百顺,给道爷好好地挣一回面子荣耀才好!……明日那老贼若还是携凌卿娴前来赴会,嘿嘿那凌卿娴虽也美绝江湖,但怎麽也敌不过道爷的小贱婢那倾国丰姿,倾城颜色!……"老道这才眉飞色舞:"那今夜道爷就给你吃一粒'种瓜得豆丸'你可心甘情愿地给道爷怀上个小道爷?"白雪儿温柔单纯,如何斗得过诡计多端,手段毒辣的老淫道?惧怕中也顾不得我就在她身后,大哭道:"道爷……垂爱,奴婢……心……甘情愿……"

  老道大喜,就赤条条跳下床,走到桌边八仙椅中坐了,又招手示意,祝白雪哪敢违抗,起身过去就千依百顺,面对面地分开了一双修长笔直的惊人美腿跨上去,骑在他的大腿上。老道淫亵,从桌上包袱中仔细掏出一粒黝黑大丸药,禽在自己嘴边,淫笑着看着女孩儿,含糊不清道:"这丸药却是经过道爷精心提炼,大可也算是闺中奇药,天下绝品呢!……今夜你吃了药后春情犯滥,待道爷加倍爱抚滋润后,明日就肯定更加明艳不可方物呢花中夺冠,十拿九稳!……"

  祝白雪情知不免,虽芳心寸断,柔肠百结,也只有俏脸绯红着强颜欢笑,樱唇皓齿间带着一股玫瑰般的幽香羞怯去含……长长亲吻后老道才满意地把口中丸药吐在她樱唇之中:"少女成妇,花开生果这一切都是道爷和雪儿宝贝儿的一世夙缘呢快些吃了,生个小道爷要紧……"祝白雪就羞惭无地,深深躲进他的怀里,含着淫药彷徨无策,似乎还要回头看我……又怕老道生气责怪,其实委屈两难。

  "就让道爷给你打上一生的最初烙印吧!……老道在她下身摸索着笑:"你今年已16岁了,寻常人家的女孩16岁也都生养过了,你还怕什麽?"他忽然温柔亲吻着她:"宝贝儿14岁就被道爷破瓜了,我一直爱惜你年幼,直到今天才给你吃这神药你如今已被道爷调教得花蕊绽放,媚骨大开,给我生过了小道爷后,就完全是个地地道道的妇人啦!……"

  "想不想给道爷生个小道爷?"老道把女孩扶正,在她艳绝天下的俏脸上细细亲吻:"你如今也长大了,生过孩子的妇人才是最美,最成熟的呢!就像这两年你被道爷调教得媚骨大开,水蜜桃似的不知比以前又美上多少倍呢!……"

  他上下其手,淫邪爱抚中更是奇想突发:"你娘'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是十几岁生得你呢?"祝白雪羞不可抑,在他怀中含着药丸,声音几不可闻模糊道:"娘亲是……17岁时生的……奴婢……"

  老道眼珠一转:"这就对啦!你娘17岁生得宝贝儿那也是16岁就怀的你呢"又在她耳边笑:"你娘是十几岁嫁给你爹的?……祝白雪大羞惭中又不敢不回答,谈论着最最羞涩禁忌话题中大是心慌意乱,更有三分莫名的春情欲火悄然滋生,再也禁不住,"嘤咛"一声,颤抖着就把那药丸强吞了:"娘亲……16岁时嫁给爹爹的……"她藏进老道怀里瑟瑟发抖,终于在老道淫威下吃了那邪药,那感觉就像真的把一颗淫种吞进了肚腹之中一般羞愧欲死……

  "哈哈……"老道大笑,在女孩嫣红的樱唇间细细亲吻:"你那死鬼老爹可是个大冒失鬼呢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成婚后就去种田耕地你娘破瓜时还不知道怎麽痛呢?!……"他禽着女孩的嫩软香舌:"那种莽汉,想来床上手段可是道爷的一截尾巴都赶不上的!可惜了你娘那般的国色天香!……"

  祝白雪几乎羞得哭出来:"奴婢……不知……"老道听了大笑:"道爷好还是你那个傻瓜爹好呢?这个宝贝儿总该知道吧?……"他兴奋之下淫词连连:"两年前要不是道爷想去天山去採那'千年雪莲',怎麽会碰见雪儿宝贝这种天下绝顶的大美人呢?擒住了宝贝儿后马上就天为帐,地为床"说这他又不禁摇头讚歎:"破瓜时分周围雪地如银,红莲似火乖宝贝又嫩腿初分,幼瓣乍现,在道爷身下就是娇啼婉转,落红缤纷……那一切美景真是道爷一生之中最最美好难忘的时刻呢!……"

  "道爷……最好……"在女孩的低头服软面前老道更加猖狂起来,又从椅背上的道袍中摸索一阵,掏出了一条雪白汗巾来:"乖宝贝看看这是什麽?道爷两年来珍而重之无时无刻不带在身上呢……"他就抖开了那玉丝汗巾,飘散间只见汗巾当中晶莹如丝,似玉无暇,两边却猩红点点,触目惊心:一边犹如桃花嫩瓣,一边又似玫瑰初绽,真正血溅白璧,艳丽无匹。他脸上满是淫笑,嘴中还唸唸有词:"天山如云白雪中,海棠枝上拭新红……"

  "那是在天山时娘亲从小就给奴婢在腰间繫的'冰蚕玉带,天山白雪巾'……"看到了那白雪沾红的汗巾后女孩便好像没了魂似的神智恍惚,瞬间就崩溃了啼哭:"那……那一天道爷在……天山给奴婢……破……瓜后……就是用它给奴婢……拭的……落红……"

  "那只是一边的桃花落红哦"老道铁了心肠,厚了脸皮的挑逗调笑:"另一边的玫瑰初绽又是什麽呢?……"女孩把眼泪都流尽了一般无声泣道:"那……那是奴婢的……后……庭……"

  "玉带缠白雪,落红系相思……"老道仰天大笑:"嫩蕊瓣瓣桃花开,玉庭朵朵玫瑰绽!……"就把那汗巾轻轻在女孩纤秀细嫩的盈盈柳腰间仔细地环饶并繫了个相思扣:"宝贝儿一生给了道爷两回落红呢雪儿这种艳绝无双,名扬天下的大美人儿道爷当然是珍惜无比了……"说到兴奋处他就满口流诞:"宝贝儿乃是大家闺秀,名门千金;金玉中生,锦花中养,也不知花了你爹娘多少心血呢!……如此绝代名花,就被道爷一朝破瓜,实乃艳福齐天如今长到了这麽大,今夜又将花开含果,要给道爷怀这头一胎,也是宝贝儿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呢当然要系一回相思扣就当做旧梦重温,再被道爷破一次瓜吧!日后宝贝儿给道爷怀第二胎时,就再不给你系啦!……"

  祝白雪低头看着弱柳嫩腰间玉带汗巾缠成的相思扣,霎时间往事沥沥在目,如悲伤,似悔恨,心中百感交集,泪珠如雨,悄然滑落。"怎麽了?想你处子之身坏在道爷身下,又有些委屈吗?"老道自然不喜:"是嫌道爷年长丑陋吗?……你虽落红缤纷,道爷还说是一气贯通,游刃有馀呢!……"

  "奴婢……不敢……"女孩儿强忍住泪水颤抖道:"道爷给……奴婢……破瓜,……是奴婢的荣幸……"

  老道听得心花怒放,在她飞红的艳脸上狠狠亲吻:"知道道爷为什麽那时只用汗巾的两边给你垫在身下,分别染上前后落红的吗?……"看到女孩赧颜摇头,他才青筋毕露,咬牙切齿:"宝贝儿怎麽忘了?你还有个更加天仙美人儿似的娘呢!……终有一天道爷要把这汗巾的当中白璧一段垫在你娘的身下!……他妈的!你娘的桃花瓣中都生养过你,肯定是不会再有落红的啦!……不过那后庭会不会被你那死鬼老爹开採过?……那就很难说啦!……哈哈……"他丝毫不去在意怀中女孩的悲愤惊惧只是笑:"这如玉汗巾上若能同时沾上你们母女两个绝世美人的落红的话……那可就是天下中的无价之奇宝啦!……哈哈……"

  "想来宝贝儿和道爷真是有缘呢天山派中高手如云,偏生你那日就只和师姐偷着跑上后山採花玩雪,嘿嘿就被道爷钻了个空子,把你这不世名花给採摘啦!……"他细吻着女孩鲜花一样的脸蛋笑:"你那师姐不知好歹,要死要活,被道爷一怒之下给卖进了妓院,从此千人骑,万人跨,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宝贝儿就乖巧,道爷才疼你给你留了下来,只白白便宜了那个死和尚!……"

  "我就是现在放了你……"他一只淫手摸向女孩晶莹滑腻的腿间笑:"你虽然年幼,到底也是侍侯过两个男人的妇人了,这一生又还有什麽羞涩与贞节呢?……就不如放开心怀陪我们欢娱一辈子吧!"他挺着胯下淫物凑近女孩:"你今夜听话,乖乖地给道爷怀上个小道爷我一高兴,以后就把你收为专宠小妾,再也不让那死和尚碰你一下了!你可愿意?……"

  祝白雪哪敢犹豫,急急道:"奴婢愿意!……"老道大笑:"宝贝就不用自称奴婢啦!从现在起你就自称贱妾吧!……"

  "你爹和你娘小时侯给你定下亲事了吗?"一提到"落红"两字老道就更加精神百陪,任情捉弄。"定……定过了……"祝白雪羞愧无地,却仍在老道的逼问淫笑下无地自容:"你那个戴着绿油油大帽子的未婚夫婿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呢?……"

  "听娘亲说……定得是……雪山剑派掌门柳焚然柳叔叔的独子……柳……自……桥……"老道听了大乐,摇头晃脑:"那'雪山神剑玉公子'柳自桥竟是你未婚夫婿???嘿嘿你娘挑小白脸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呢!……果然郎才女貌,珠联壁合,算得上是天生的一对呢……"莫名的罪恶感更让他双眼如火:"你曾亲眼见过你的未婚夫婿吗?"

  "没有……那时贱妾羞涩……怎麽敢见那……柳……自……桥?……"

  "神药吃了吗?"老道听了大为满意,又明知故问,最后从包袱里掏出一粒"再战金刚丸"丢在口中笑:"乖宝贝吃完了药,道爷今夜也就艳福齐天呢下面就该我提枪上马,大展神威啦!……"祝白雪羞得声音都娇颤了:"贱妾已经吃了那……神药,……现在就已经……怀……上了……小……道爷?……"

  "哈哈……"老淫道爽然大笑:"那药是催发妇人情欲,以使交合间阴关大开,玉精大出的想怀上小道爷还要靠老道爷的辛勤播种呢!今夜还不知要喂宝贝儿下面的小嘴多少遍呢……"说着他又淫具大起,独眼观天,狠狠亲了一口女孩后命令:"坐上来套弄我和宝贝儿畅快时再喝几杯得子喜酒宝贝儿气血加速后,药力就更加猛烈,交合中就欲仙欲死,无比销魂呢!……"他把桌上美酒含了却不吞下,就去祝白雪唇边徘徊……

  女孩含羞,只好去缠绵接吻,在老道嘴里就接连吃了几杯酒,将一双玉莲雪藕般的修长美腿羞涩绽放开了,嫩手扶着老道一根粗壮高翘的老淫具,用自己青春无暇的至顶美丽缓缓将那无边邪恶淫亵包容了……"你若没给道爷擒来,现在应该已经嫁给那'雪山神剑玉公子'柳自桥了吧?那样的毛糙青年在闺房中又哪有道爷这般见多识广,情趣无尽?"老道感到瞬间就被一团温暖如玉的娇羞紧紧箍住,而且更加乘风破浪,说着就愈发得意洋洋:"这两年宝贝在道爷亲手调教下,有时什麽羞人的花样姿势没有尝试过呢?其中那难言妙趣,寻常妇人……就像你娘那样的贞节妇人……做梦都是想不到的呢!宝贝你说是不是?……"

  他双臂扶着女孩的弱柳纤腰,拍了拍她丰腻玉臀,示意让起伏套弄:"你爹名门正派的大掌门想必也是道貌岸然,闺房中敢让你娘这般骑在身上欢爱吗?更别说什麽品萧和后庭花了道爷猜得没错吧?……"白雪儿羞得艳似烈火,一双莲藕似的玉臂死死搂住老道的脖子一句话也不敢言语。

  "前一阵子道爷下山,还听说你那未婚夫婿柳自桥着实是个多情种子!你失踪后,这转眼两年就过去了,他都一直未娶她人呢……"老道爽快之际也是向上耸动着屁股邪笑:"却不知他的未婚娇妻就早已沧海桑田,沦为人妇今夜还要更加给道爷怀上个小道爷呢!"

  女孩娇颤着羞愧无比,片刻后偏又淫药发作起来,原本就无边美丽的她更是美似琼花,又艳如玫瑰,丰姿万种,艳丽非凡。"只怕你娘看着那有名无实的俊俏女婿,越看越爱啦!哈哈……你爹头上的帽子只怕都有点绿油油了吧?……"老道心知独明女孩药力开始发作,就愈发撩拨道:"你的后庭都是九大名器中的'水旋梨花'你娘生的你她的后庭就不知道要美到什麽地步呢!想想道爷都是欲火焚身!……"他就不自禁地伸指去祝白雪臀缝股瓣间摸索着笑:"你娘的后庭宝贝儿也一定见过吧?先给道爷描述一番解解干谗!……"

  "贱妾……不知道……"白雪儿想要反抗,但药力完全发作后她更加艳脸生霞,全身似火,在老道大腿上如风摆杨柳,又似雨打荷花,起伏娇颤中就墩了个万千姿态,喜得老淫道手舞足蹈,眉花眼笑:"好宝贝直到今天才让道爷尝到了你的媚骨天生……"他想了想又不满道:"你怎麽会没见过你娘的裸体姿态?你们母女二人就没有一起沐浴过吗?竟敢哄骗道爷?!……"

  "沐浴……过的……可总是娘亲给贱妾洗浴身子……奴婢没有见过……娘亲的……后……呀……"老道听得眼冒金星,更加邪笑:"没见过你娘的后……后什麽啊?"祝白雪抵死不说,又被老道在大腿上连根拔起似的狠狠墩了十几下,终于瘫软掉:"奴婢……没见过娘亲的……后……庭的……"

  "那你说说别的哦像你娘的奶大不大?"老淫道就张嘴把女孩挺在眼前的含苞乳尖含住了:"生养过了你你娘的奶一定圆鼓鼓又大又涨吧?……"白雪儿在淫药的刺激下已慢慢少了许多羞涩,果然慇勤相侍,放荡婉转:"才……不是……娘亲的……奶是天下间最美的乳呢……"

  老道听得玄妙,摸不到头脑,就急得抓耳挠腮:"他奶奶的!那麽美的奶到底又是一种什麽样的神韵形态呢?……"听得见,又吃不到,不由得十分懊恼,游目四顾。

  "小风子看花眼了吧?你个小土包子……"老道的嘲笑的声音我一点都没听进去,完全被白雪儿此刻的惊人美丽和媚态所震撼:"现在的白雪儿才是一生中最美丽的吧?为什麽天下间最最善良美丽的偏偏要在最最邪恶丑陋的对比下才能越发如此动人心魄呢?"

  白雪儿也闻言羞愧回头,到现在才敢偷偷看了我第一眼:眼光如水,如泣如述,十二分的春意荡漾中也丝毫掩盖不了深处那无穷无尽的惭愧悔恨之意。千言万语欲说又止,俱在不言之中……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如同掉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过晶莹如玉的脸庞……

  "哦"老道爽快间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把祝白雪抱上床去,仰面朝天地躺着,淫笑着看着跨骑在身上女孩的艳不可当:"别急乖宝贝你吃了这药后,可是一整夜的效力呢你这样搞一会就没力气啦……"他还小声指点:"你齐根纳入了,然后轻轻研磨旋转,那滋味就更妙呢!……"

  祝白雪一双杏眼流盼间春风流盼,秋水盈盈,白嫩如玉的身体已粉都都的似乎就能掐出水来一般娇艳如火,腿间也是被药力催发得玉液淋漓,晶莹一片,果然就双腿大展,玉齿轻咬中缓缓下沉,完全套入了那粗恶淫具,柳腰轻摆,丰臀细磨,纠缠中虽然娇羞万种,却是更加的媚态横生……

  老道再也挺不住,狂喘着败下阵来,顶在花心的最深处淫液狂喷:"小……小道爷来啦!……"女孩也大汗淋漓,娇软地葡匐在他胸前弱不经风,细喘连连。"你阴关已开,现在绷紧花道长吸口气把道爷精髓都吸进花房中这样才真正显得出'种瓜得豆丸'的最大效力呢……"

  白雪儿虽然羞愧,但在他指点下也只有依言照做:"贱妾这样就……已经……怀上了吗?"她不明所以,就躲进老道胸膛颤着声音问。"哈哈"老道开怀大笑:"那'种瓜得豆丸'是道爷採集八十一种名贵药材合炼而成的闺房奇药妇人吃了后要连续九夜来潮,每一夜又分春水九浪……九九之数,正合为八十一呢"他又淫笑道:"八十一浪中,道爷浇下雨水的次数越多'种瓜得豆'的几率也就越大的!……"

  "什麽……'种瓜得豆'啊?……好难听……"祝白雪羞涩娇嗔,还是忍不住辩解:"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啦……"老道开怀大笑:"只要宝贝儿给我生个小道爷种个大西瓜都行啊!……"

  "再下去给道爷揉揉卵蛋"他又邪笑道:"你刚才那放荡也只是'春水九浪'中的第一浪后面还有八浪呢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还比一浪高哦哎今夜道爷是别想睡啦去好好揉捏一番卵蛋,道爷好多些精水去喂饱你这个小荡妇啊!……"

  祝白雪又羞又怕,做错了事一般丝毫也不敢看我,躲在老道怀里就颤微微去摸……"怎麽还会有……八浪?……贱妾年幼……道爷就饶了贱妾吧?……"心中忐忑,玉手就更不敢有分毫怠慢,手掌轻握,玉指细捏……就把老道揉弄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胡说!"老道去她腿间温暖滑腻处狠狠掏了一把笑:"这宝物奇药乃是据上古奇术研练出来的,春宵九浪,暗合房中九术,每一浪还要用一个不同的姿势搞才是最妙呢"他又把怀中女孩亲了个遍笑:"我调教你已久,那九术你自然也了如指掌刚才就算做是'鹤交颈'了下一浪时也是宝贝儿说得算你说再用哪个姿势好呢?……"

  女孩羞惭交集中他又向我挥了挥手道:"今夜师父播种就不用给雪儿宝贝净身洗浴了!你也早些出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个'赏美大会'呢!……"我心中怨恨欲狂,无奈中也只有退了出去,关门时还听到朦胧间女孩被逼不过,才小声羞道:"贱妾已经娇软无力……下……一浪……就请道爷垂爱……用……猿……搏……一式……吧……"

  我怒火冲天,那一夜真的辗转反侧,悲愤间只是隐约听到了上房内响了一夜的牙床摇摆和呻吟细语声……老道时而传出来的阵阵淫笑更如一把把利刃将我割成片片粉碎。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