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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明末之征服】(第4部 14-16) 作者:hongye123456789

2024-03-25 10:31:06

【龙腾明末之征服】(第4部 14-15)

作者:hongye123456789 2022年/12/07日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233

  书接上章:

           (14)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爱妃有所不知,纳娶皇嫂,非朕之所欲也,实乃皇兄在天之意。」

  「啊?先帝……」

  周皇后和袁贵妃更加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兄弟娶嫂子,本身就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 即使在民间,也要承受来自世俗的压力和偏见,更何况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这也太疯狂了,怎么可能?

  纵是先帝之意,懿安皇后文静贤淑、知书识理,又怎会做如此有悖伦于理纲 常之事?

  王克非缓缓抬起头,双眉紧锁,一双忧郁的眼睛望向远方。

  「朕初承大统,皇兄曾遗言:中宫年少,良可怜悯,善事皇嫂。何为是善事? 朕曾以为,让皇嫂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即是报答。是以十七年来,朕待皇嫂一 直礼敬有加、奉若长辈,不曾有任何僭越之举。」

  说着,他的眼角都红了,甚至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这样的演技,连王克非自己都感到炸裂,说哭就哭,情绪到位,表情到位, 如果放在后世的话,可以秒杀了那群小鲜肉,甚至有实力问鼎奥斯卡的小金人。

  可如今,这么牛的演技只用来对付两位「小美眉」,简直就是浪费资源,轻 而易举。

  他抹了抹眼角,故意哽咽了几下,接着道:

  「怎料皇兄却言,吾弟糊涂,张氏贵为中宫之首,又岂会福不享尽,忧衣忧 食?皇后寡居,尚且年少,世间唯有姻缘,方乃最好之善事。朕,年少不更,未 解皇兄之意,今皇兄剥除皇嫂后位,意再次替朕与皇嫂牵线搭桥哪。」

  多么操蛋的谎言,多么狗血的故事!

  天启皇帝即使再贤良、再大度,也绝不会甘心把自己的媳妇给别人睡的。

  谁愿意自己的头上一片绿呢?

  只可惜他死了,不甘心又如何?难不成还从坟里跳出来殴我?

  接着编吧!往往一句谎言,需要十句甚至百句谎言来圆。

  「朕又如何不知,纳娶皇嫂,有违伦理纲常、有悖道德习俗。可纳娶皇嫂, 虽是皇兄之托,更是祖宗之意。皇嫂当年排除阻力,助朕登基,保证了朱家正统, 延续了大明基业。祖宗大悦,直言皇嫂既乃大明之图腾,让朕于天庭起誓,绝不 负之。朕,又如何敢欺天和蔑祖?」

  我——去!这一番胡诌乱扯的本领着实强悍,连王克非自己都感到有些惭愧 了。

  明明就是馋人家老婆的身子,却被他上升到事关社稷存亡与大明中兴的高度。

  要知道,古人对祖先十分敬重,祖宗的一言一行更被视为神圣无比。

  昔年,靖难之役,燕王朱棣重重围困济南城,并用数门大炮轰击城内,城将 破,危难之际,济南守将铁铉便将朱元璋画像悬挂城头。结果,朱棣看着老爹画 像,一颗炮弹再也不敢打,济南城得以保全。

  这就是祖宗的力量。

  都说谎言有三宝:天长、地久、爱到老。至于你信不信?

  反正崇祯可不是好色之人,此举是老祖宗交代的。

  祖宗交待的事儿,还能有错吗?

  ……

  周皇后和袁贵妃相互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她盈盈起身,上前挽住王克非的胳膊,轻道:

  「夫君,既是先帝之托,祖宗之命,此天意也!夫君诚不可违。皇嫂知书达 礼,才德品行端正,实属罕见,当年更是排除阻力,力保祖宗百年基业,于情于 理,夫君亦应倾情待之。臣妾,支持夫君。」

  「是啊,陛下!」袁贵妃也紧跟着道。

  「皇嫂好生可怜,她已承受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磨难,却依旧心系陛下、心 系皇家,这是何等的胸襟与情怀,如此深明大义高风亮节,连民间都赞不绝口。 陛下。臣妾也支持救皇嫂于水火。」

  她们两位都是由懿安皇后张嫣亲自选中的,因此双方之间的关系一直十分融 洽。

  当年,信王崇祯在选妃的时候,采用的是帝王级别的「选一陪二」最高规格, 周氏仅排第三。

  《思陵典礼记》中曾记载:「当(周)后入选,名在第三,张皇后特拔之。」 《烬宫遗录》也记载:「周后选入宫,名在第三,懿安见其丰容端丽,特拔之为 信王妃」。

  可以说没有张嫣,就没有如今的周后之位,更遑论贵妃了。

  她们从心灵深处感激和尊敬懿安皇后,要让她就这样凄惨逝去,周皇后和袁 贵妃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再说,历史上哪个皇帝不佳丽众多,崇祯后宫冷落,作为妃嫔,她们也不介 意夫君再多上一个女人。

  「这个……」王克非心里乐开了花儿,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皇嫂厚恩如天,朕自会铭记不忘。可,民间尚言:叔嫂房,不通问;叔嫂 不亲授,长幼不比肩。朕,身为天子,若不能惟自尊崇,表率天下,还教化什么 百姓,做什么仁爱之君?」

  做君子难,做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更是难上加难。

  虽然自己心里确实很想,但却不能说破,也不能轻易答应,得顺势而为,不 但要拿下美人,还要让她们认为自己是迫不得已,舍身救人!

  套用句俗话: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周皇后自然不清楚他心里的那股坏水,看着满带忧容的「崇祯」,不禁宽慰 道:

  「天意本是如此,夫君何须忧虑?先帝既已革去皇嫂封号,剔除皇籍,贬为 庶人,姐姐往后一切,已与先帝无干。陛下纳娶姐姐已是无愧于天,无愧于地, 上对得起列祖列宗,下对得起子孙后代。」

  「是啊,陛下,姐姐所言极是!」袁贵妃也跟着附和道。

  「皇嫂待陛下恩重如山,待臣妾等亲如姐妹,对几位殿下也极为疼爱关怀。 正所谓:百年修缘,千年修分,万年修缘分,这天下的一切都是您的,更何况一 个女人?」

  两位美人你一言我一语,不断的吹着耳旁风。

  甚至生怕自己的夫君会不愿意,干脆连皇嫂都不叫了,直接改称起姐姐。

  ……

  一番番肺腑之言,宛如四月的清凉迎面而来,王克非不禁感动的热泪盈眶。

  人啊,活在世上,凡事都要看开点、看淡点,要活出自我,尽情的享乐。身 边有这样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寡嫂,哪个男人会不喜欢?

  别说自己健全,当年就连裤裆里面少了JJ的太监总管陈德润,都曾对她产生 过觊觎之心。

  更何况我这个伪小叔子。

  前世崇祯尊你敬你,把你当成菩萨,我可不惯着你。

  该吃就吃,该喝即喝,该睡,你立马也得陪我滚床单。

  「咳!咳!」他将拳头放到唇边,故作矜持的咳嗽了两声。

  「两位爱妃的话……好像也有几分道理。只是,爱妃有没有想过,皇嫂个性 严正,聪慧睿智,即使香消玉碎,也绝不会做出有损皇家声誉之事。再讲,即使 朕应允,皇嫂又会接受朕的感情吗?」

  说完,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

  不同于眼前两位单纯的美人。

  懿安皇后可是一个妖精和清纯矛盾综合体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只美艳的「花 瓶」,她有思想、有智慧,又是一个极具个性的女子,从小灌输「三从四德」, 怕是几句谎言无法驾驭的。

  兜头而来的现实,仿佛一盆子冷水,不一定是狼狈,却一定可以让头脑更加 清醒。

  袁贵妃无限唏嘘的轻叹了一声。

  「女子贞节,重若生命,此固可不疑。陛下,姐姐已独居多载,循礼守仁, 道德坦荡,纵有先帝之托,祖宗之命,姐姐恐一时亦难以接受。臣妾认为,此事 还宜从长计议,暂且勿让姐姐知晓。」

  嘶!王克非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

  从长计议,怎么可能?

  如果自己穿越的只是一个寻常男子,没有雄厚的资产,没有惊人的举动,安 安稳稳过一段平凡的生活,倒也罢了。

  可老子现在是皇帝!!!

  有这么一个千秋无绝色、倾国倾城貌的美女在身边,哪有不立刻法办的道理?

  难道还要像真崇祯一样摆着、供着?等到猴年马月?

  五千年一遇的美女啊,那修长的美腿,纤细的腰肢,那青葱般白嫩的肌肤, 凸凹有致的身材,再加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那翘起的水蜜臀……

  啧啧!纵是天下最好的画师于此,也难绘出她如此惊世绝俗的纯真之美。

  他费了好大的毅力才抑制住心底的冲动。

  「爱妃……言之有理,怎奈皇嫂体内的阴气已是极重,随时恐有血光之灾, 许是今夜,许是明天,抑或是一月三月,不一而定。纳娶皇嫂尚可略等一二,但 要救皇嫂,还是应尽快尽早为之注入阳气,以期阴阳中和,方为宜哪。」

  周皇后抬头望了望远处的天空,口中也是溢出一声幽幽的轻叹。

  「夫君乃真龙天子,阳气自是最盛的,什么东西都压得住。臣妾倒是有一计, 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爱妃何需见外。朕不仅是皇帝,也是你们的夫君,咱们夫妻一心,其利断 金,只要能救皇嫂,朕,无有不允。」

  「谢陛下!」周皇后盈盈屈膝,柔声道:

  「此计……倒有些不齿。古人云: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 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夫君,皇嫂危如朝露,纵使想方设法,亦要护皇 嫂之周全,臣妾斗胆,斗胆……」

  她意味深长地望了袁贵妃一眼,终于鼓足了勇气。

  「臣妾不妨,和妹妹借故邀请皇嫂赴坤宁宫用膳,聊备些水酒,然后设计使 皇嫂饮醉,陛下就可……就可为皇嫂……」

  说完,她便低下了头,一张俏脸已是羞得无地自容。

  虽久居深宫,她也知晓江湖中有些登徒子,常凭酒药去干些偷鸡摸狗的采花 勾当,这种卑鄙的手段简直令人不齿,可如今,如此肮脏、龌蹉的事情却被自己 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

  周玉凤霎时只觉得浑身直冒冷汗,袖中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攥到一起。

  她太了解崇祯了,崇祯是谁?一个敏感而又脆弱,要面子要到骨子里去的男 人。

  这种事儿要是传出去,堂堂大明,泱泱华夏,天子的威严何在?皇帝的体面 何在?

  一旦龙颜大怒,别说自己会失去夫君的宠爱,即使被打入冷宫,关起来禁足, 也是很有可能的。

  可是,若不如此,又有什么办法呢?

  只要救得了皇嫂,付出再大代价,都是值得的,也决不后悔。

  王克非心中的感激之情也是无以言表。

  这就对了!管他什么白马黑马,世间种种。

  只要能让我睡到嫂子……哦不,能救嫂子就行。

  「陛下为何……为何这般看着臣妾……」周皇后还误以为是自己的卑鄙行径 被夫君看穿。

  她双膝一软,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

  「陛下息怒,祖宗之命,诚不可违。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皇 嫂危在旦夕,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昔唐太宗纳妃杨氏,虽有瑕疵,亦成美谈, 陛下英明神武,堪比圣祖皇帝,虽太宗亦不可比也。臣妾方才失言……万望陛下 恕罪。」

  话音未落,袁贵妃也「扑通」一声,跟随着跪倒在地。

  「陛下三思啊!姐姐所言,亦是臣妾心中所想。古人云,非常之时宜行非常 之事。只要能救皇嫂,何不可为?虽有祖宗之命,可皇嫂若是醒着,是万万不会 同意陛下为她注入阳气的,只有让皇嫂睡着,方可……陛下,这一切都是臣妾的 主意,与姐姐无干,臣妾愿承担一切罪责。」

  说着,袁贵妃便伏在地上,向王克非叩头。

  「不,陛下!这就是臣妾的主意,与袁妹妹毫无干连,臣妾不能污蔑妹妹清 白。」周皇后也伏首在地。

  这就是前世崇祯的欣慰之处。

  前朝哪怕再斗得你死我活,头破血流,后宫却是意外的和谐,羡慕煞旁人。

  只是她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现在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人,却早已不是自己 的夫君,而是一位来自于后世的、且十分迷恋于下药的行家。

  周皇后方才之言,真是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王克非装作沉吟片刻,双手将两位美人搀起。

  「两位爱妃,何错之有?件件桩桩,听着不可思议,细想却又合情合理。圣 人云,成大事不拘小节,天意如此也,也罢!皇嫂,朕和爱妃们所做的一切,虽 摆不上台面,但既是为了皇嫂,也是为了祖宗和皇兄在天之灵呀。如有不妥,万 望皇嫂宽宥见谅。」

  说着,他又掏出手机,再次恭恭敬敬的摆在了案子上。

  然后后退三步,跪倒在地。

  「不孝子孙朱由检,谨遵太祖成祖遗训。由检在此起誓,愿以吾之力量,护 皇嫂之岁月久远,愿以吾辈之热血,护我盛世之大明,天地为证,日月为鉴,谨 遵誓言,绝不反悔!」

  说罢,王克非郑重其事的扣了三个响头。

  磕完头,他站起身来,向两位美女召了个手,贴向耳变。

  「此计甚好,只是单纯的醉酒,尚不能让皇嫂消疑,这是一包迷幻的药物, 皇后和爱妃可趁机下到皇嫂的汤里……记住,用膳前,要遣散身边的宫人,此事 涉及天机,绝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妾身们晓得,陛下尽可放心!」

  ……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一场别样的轰轰烈烈的「拯救皇嫂」计划,就这样在翊坤宫的大殿内达成。

  周皇后和袁贵妃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在她们的心里,崇祯日夜操劳国事,很少宠幸嫔妃,对女色更是敬而远之, 现在能做出这种舍身救嫂的决议,是多么值得敬佩和赞扬。

  女人,活着不仅仅是为了生命,也是为了贞洁,当贞洁和生命必须选择其一 的时候,贞洁无疑是重于一切的。

  可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也。

  懿安皇后此番琵琶别抱,不仅仅是为了她自己的生命,还是一种幸福和美满, 更是经祖宗钦点和先帝授意的。

  如果不遵从照办,那才是天大的错,是真正的不孝。

  可怜的天启帝张皇后。

  前世力斗阉党,贤良辅政,虽居功至伟,却落得个香消玉碎。

  今世被出卖了,居然还帮着数钱。

  要是让她知道小叔子一家组团,正阴谋把她搞上床,估计她会吐血的。

  ……

            (15)李自成的小老婆

  紫禁城,宫后苑。

  奇石罗布,佳木葱茏。

  王克非还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进入到这个供帝王后妃休憩游览的场所。

  宫后苑,清代称「御花园」,位于紫禁城的中轴线上,始建于永乐十八年 (1420年),园区面积不甚太大,东西宽约140 米,南北深80米,占地12000 余 平方米。

  园中以钦安殿为中心,两边均衡地布置各式建筑,无论是依墙而建还是亭台 独立,均玲珑别致,疏密合度,古柏老槐经两百年的生长,显得高大茂盛,古雅 幽静,将花园点缀得情趣盎然。

  如此茶余饭后来此散心,游憩观赏,倒是不错的选择。

  他从琼苑西门进来,经过钦安殿,很快就走到了琼苑东门。

  过了这个门,就是东六宫的区域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东六宫现在最有名的就是承乾宫了,那里曾经居住的是崇 祯最宠爱的妃子——田贵妃。

  田贵妃原名田秀英,自幼美貌无双、聪明绝伦,不仅琴棋书画无所不能,而 且还会骑射、刺绣烹饪、书法绘画等,传闻之中她却是崇祯皇帝后宫中最漂亮的 女人。

  据史书记载「生而纤妍,性寡言,多才艺」,尤善抚琴,还吹得一管好笛, 琴音绕梁三日。

  很多时候,崇祯被前朝的事搞得焦头烂额后,回到后宫,都会令田贵妃为其 解闷,田妃的笛声常能把崇祯带入解忧的境界,令其暂时忘却前朝的烦恼,他甚 至称赞田贵妃的笛声可「裂石穿云」。

  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美女的命运总是坎坷的,甚至是悲惨的。

  崇祯十五年(1642),几经丧子之痛,田贵妃郁郁寡欢,最终染上重病,于 七月与世长辞,年仅三十一岁年。

  田贵妃死后,敬业的崇祯皇帝曾三日不上朝,并且追谥她为「恭淑端惠静怀 皇贵妃」,为了表达对她的怀念,崇祯还把她的画像和自己母亲刘太后的画像, 共同摆放在北京西城区的长椿寺,并且多次为她举办法事,追思不已。

  田贵妃在如此美好的青春年龄香消玉殒确实不幸,但是从后来的历史来看, 她也算幸运的。

  公元1644年,李自成攻入北京,明朝灭亡,崇祯皇帝为了保住皇家最后的尊 严,命后宫妃嫔皆自尽,甚至还亲手砍杀了自己的两个女儿。

  田贵妃之死固然可悲可泣,可她一生得到崇祯宠爱,又免去了国破家亡之苦, 和周皇后、袁贵妃等及崇祯皇帝之临乱自尽相比,也算安然入葬,寿终正寝,何 尝不是另一种幸运呢?

  「咯咯咯咯……姐姐,你快一些啊,这些布料,娘娘着急要用呢。」忽然, 一阵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吹进了王克非的耳朵和心田。

  这种声音清脆,动听,柔儿不媚,如涓涓泉水冲出林荫小道,婉转美妙,又 如雏鸟出谷,带着些许的幸喜!

  紧接着,便是另一个女孩子的嗓音。「哎呀妹妹,你倒是慢一点呀,姐姐都 快要跟不上了。」

  随后就是一连串靠近的脚步声。

  「扑通,哎呦」两声,前面的女孩猝不及防下,与王克非撞了个满怀。

  「啊??这——,皇爷!皇爷……」身旁的太监像被刨了自家的老祖坟一般, 纷纷冲过去,搀扶住王克非。

  「混账贱婢,你瞎呀!走路不长眼睛……冲撞了皇爷,你有几个脑袋?皇爷 ……您……没事吧?」太监们一面检查着王克非的身体,一面呵斥道。

  小宫女登时被吓得半死,连美丽的小脸都变了色,她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如 捣蒜。

  「奴婢该死,奴婢死罪,冲撞了皇爷,请皇爷降罪!」

  这个女孩,观之不过双十年龄。

  乌黑的长发绾起,只插着一只发簪,没有太多的奢侈品,一袭浅绿色的纱质 长裙,看起来淡雅脱俗,高雅飘逸,腰系一条粉红色绣花腰带,更显得腰身更加 的盈盈一握,宛若一朵娇娆盛开的牡丹,尽显青春少女的气息。

  王克非摆了摆手。「朕无碍,你——抬起头来。」

  「奴婢……奴婢不敢。」

  「朕叫你抬起头来。」

  「是,皇爷。」

  小宫女不安的绞着衣角,终于缓缓的抬起了头,而这一看却正好撞上他的视 线。

  王克非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好美呀,这是哪里的宫女,当真配的上绝美一说。

  但见她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脸如白玉,颜若朝华,一双美眸似 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

  绵薄的轻纱根本掩不住她婀娜美妙的曲线,娇挺并不算丰腴的玉峰在纱下若 隐若现,芊芊不堪一握的细腰上,粉色的衣带被风拂起,好像轻轻一扯,便要玉 体横陈……

  咳咳,如此美丽佳人,就像一块光泽上好的玉石,散发着青春魅力。

  纵然前世在荧屏上见惯了各色美人,王克非也不免为之心神一醉。

  都说明朝后宫女人美,此言非虚啊。

  当年太祖元璋皇帝汲取历朝后宫乱政的教训,规定「凡天子,亲王之后,妃, 宫嫔,慎选良家女为之」。

  故而,她们多出自民间,没有任何利益和政治瓜葛,能够立足皇宫禁地的, 包括宫女,个个都婀娜多姿,性感绝色,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

  可惜,皇帝只有一人,任他自诩为天子,也没有能力让这么多的女人雨露均 沾。

  她们就像一朵孤芳自赏的花,不管有人看没人看,都自顾自地迎风绽放。

  「呼……」王克非不禁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的宫 女?」

  「回皇爷,奴婢窦美仪,是慈庆宫懿安娘娘身边的婢女。」

  「窦美仪,好,好……嗯?你叫什么名字?你再说一遍。」王克非心里一惊。

  任他再不熟悉历史,他也知晓,前世李自成进入紫禁城后,便临幸了一个窦 姓小宫女,后纳为妃。

  那个宫女就叫窦美仪。

  「奴婢窦美仪,给皇爷叩头!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宫女说罢,便恭恭敬敬地给自己叩了一个头,声音亦是满含着颤抖和惊惧。

  王克非浑身的汗毛不由炸裂开来,就连身体里的血液,仿佛也在顷刻之间沸 腾了起来。

  哈哈,原来真是李自成的「小老婆」啊!

  前世李闯攻城略地,横扫大明,逼死崇祯皇帝,那种自信和狂傲劲儿,简直 不可一世。

  而今,阴差阳错,他的「小老婆」居然还留在自己身边。

  有妞不泡,大逆不道,见妞就泡,替天行道,要是不赐你顶绿帽子戴戴,都 对不起我身上的这件黄皮呀。

  王克非的内心就像久旱的小苗喝到了春雨,甭提有多兴奋了!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女孩。

  嗯,嗯!果然不愧是在懿安皇后身边熏陶出来的人,眉不描而黛,发不漆而 青,颊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当真是一等一的倾国倾城!

  怪不得,不好色的李自成会看上她呢。

  「好,好!都平身吧。」

  「谢皇爷!」

  两位宫女磕头谢恩后,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

  「你去把这些布料给皇嫂送去,就跟皇嫂说……嗯……宫娥窦美仪,朕另有 安排。」王皇帝对着另一名宫女发号施令道。

  「是!奴婢遵旨。」

  ……

  四月的午后,一片阳光,澄黄湛明,斜照在紫禁城的青墙红瓦上,折射出一 枚枚晶莹、无声地四射,天上的白云随风飘荡,舒卷自如,如同经过雕饰一样, 呈现出各种奇妙的形状。

  乾清宫,西暖阁。

  「请皇爷用茶!」

  窦美仪跪在地上,手捧着一杯香茶,恭恭敬敬的举过头顶。「皇爷,此乃银 丝冰茶,由小团龙茶发展而来,喝起来香、品起来甘,这四月大热的天儿,毒日 头底下走过来,何其辛苦。请皇爷稍坐歇歇,吃口茶。」

  王克非随便向茶碗上瞟了一眼,茶色金黄,散着若有若无的轻烟,也散发出 热茶的清香。

  美人捧香茶,茶香溢美人,极品男人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了。

  他接过茶碗,略微的品了一口,沁人心脾的茶香进入心底。

  这朝廷贡品的茶,果然是好茶,配上玉泉山的较软水,浓醇清活,清雅绵长, 如琼浆之品,至醇至滑至柔至绵的口感,堪称熟茶级的瑰宝!

  王克非忍不住要啧一下嘴,一饮而尽。

  「再盏。」

  「是!」

  窦美仪双手接过茶碗,缓慢起身。

  她一手紧握茶壶,一手扶着壶盖,一汪黄绿又透亮的茶水从壶嘴涌出,落入 碗中,那种优雅的姿态好美,真不愧是受过专业培训的宫女,给人以一种非常愉 悦的视觉享受。

  「请皇爷用茶。」不消片刻,美人的纤纤玉手又端着一碗茶水,奉上他的面 前。

  好一双柔美的玉手啊,纤长秀丽、莹润光洁,如葱根般的白皙嫩滑、如月光 般的细腻柔和,如此完美的手,也大概只有天上的仙女才会有吧?

  王克非简直看呆了。

  「皇爷,请用茶!」美人若有若无的陶醉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王克非猛然一怔,这才回过神来。

  他终于想起应该去接过茶水,然而他的手却神使鬼差的摸到了她的小手。

  「啊!?」窦美仪浑身一哆嗦,「啪——」。

  玉杯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连同茶水被溅得一地。

  王克非脸色微变……

  「奴婢该死,奴婢知错,求皇爷息怒,皇爷恕罪。」窦美仪被吓的已经颤抖 如筛子,带着浓重的哭腔又不停磕着头道。

  看着美人惊惶失措的表情,王克非得意的笑了。

  都说权利是男人的壮阳药,此话不假。

  有了权利,金钱、美女、爱情、荣耀等等,所有的物质的、精神的东西都会 不期而至,在王权膜拜,皇权至上的封建年代,只要皇帝看上的东西,就可以纳 为己有,包括女子。

  要不,怎么会成为男人的壮阳药呢?

  他不死心的咳嗽了两声,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起来吧,一会儿让他人收 拾即可。朕有些腰疼,你来给朕捶一捶吧。」

  「谢皇爷,奴婢谢皇爷开恩!」

  窦美仪叩头起身,瑟瑟发抖地向王克非身后靠来,她的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似 的,每走一步,都显得非常吃力。

  「你好像……很怕朕?朕有那么可怕吗?」

  「回皇爷,皇爷是九五至尊,一句话便可让任何人人头落地,谁不怕皇爷?」

  王克非笑了笑。「你不用怕,朕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你只管随便捏捏就 可。」

  「是!皇爷教训的是,替皇爷解忧,是奴婢的福分。」

  窦美仪鼓足勇气,伸出双手,食指、中指在前,拇指在后,把皮肤从腰椎一 直上捏到肩膀,然后又沿着脊柱向上推捏皮肤,手法和力度均拿捏的恰到好处。

  哦!爽啊,美人的服务就是好,身上的味道也香香的,这种感觉,就像沐浴 在和煦的春风里。

  都说现代社会好,电脑、通信、游戏、网络,每一样都不可或缺,每一样吊 打古代社会,简直是给个皇帝也不换。

  可是真若成为皇帝了,三宫六院,佳丽如云,整日里美女相伴,任谁都乐不 思蜀了。

  「妙,妙极!」

  王克非忍不住张开嘴巴,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好了,朕有些乏了,你们都 退下吧,窦美仪留下。」

  「是!」贴身太监们心领神会,纷纷低头躬身,慢慢退出殿去。

  此刻,偌大的暖阁中就只剩下他和窦美仪两个人,二人都没有说话,除了平 缓的喘息,屋子里寂静无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克非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

  「朕闻——,你在皇嫂身边每日读书写字,也会吟诗,与一般宫女不同。朕 倒是要问你,自朕登基十七年来,殚精竭虑,彻夜批阅奏疏,每日早朝不缀,论 勤政,除了太祖皇帝谁能与朕相比?朕不事奢华、厉行节俭,为了国事节衣缩食, 龙袍不过数套,每日膳食不过四菜一汤,若论节俭,大明历代先帝谁能与朕相比? 便是太祖也不如朕!奈何……会至于此?」

  王克非仰天长叹,眼底难掩的倦色,分明在诉说着近来的疲惫。

  「皇爷——」窦美仪突然抽噎起来。

  王克非的话仿佛重锤一般,敲在了她的内心,众所周知,前世崇祯对男人是 十分苛刻,动辄罢官处死,对待女人却很宽容,在为十七年,除了客氏,也没听 说他处死或杖毙哪一个女人。

  因此,他在宫女们的心中还是很有地位的,否则,也不会有多达三百多名宫 女跟着投河自尽了。

  「奴婢深居宫中,不懂朝政,实不敢妄议,但亦知自古以来,打江山容易守 江山难,皇爷乃千古明君,每旦视朝,日仄乃罢,功绩已无人可比,假以时日, 定能复太祖之业,定万世之秋。」

  千古明君?王克非闻言摇头苦笑。

  什么样的皇帝算是明君呢?

  其实道理非常简单,能让百姓过上好生活的皇帝就是个明君。像崇祯皇帝, 女人也不玩,新衣服也不穿,国家被他治理的一塌糊涂,这样的人是明君么?蠢 材一个。

  「朕知你深居宫中,对外事一概不知,可遇到国家存亡之大事,谁又能不关 心呢?朝代更替,天下无不亡之国,此规律耳,不应因祸而避之,亦不应因福而 避之,你无需推辞,也无需惶恐,但讲无妨。朕破例,恕你无罪。」

  此时,他的声音很有磁性,雍容清雅,显得非常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感 觉很踏实。

  「是!」窦美仪一直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

  「奴婢愚钝,自小习宫廷舞乐礼仪,对朝政从不打听。偶尔听懿安娘娘私下 感叹:自万历皇爷以来,朝纲不振,民心思乱,一年坏于一年。古人说:「得民 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古人又说:「民犹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愿陛下时时以民心为重……」

  「好,好!」王克非拍了拍掌,截断她的话。

  「不意你深居宫中,还能够明白这样道理,十分难得。以民心为重,此话正 合朕意,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今日,朕让你一个人留下来,知道 为什么吗?」

  「奴婢——,奴婢惶恐,不敢妄揣圣意……」

  窦美仪缓缓将头埋下,小心脏怦怦直跳。

  虽然已是二十一岁,但她是在规矩森严的慈庆宫中长大,在守寡的皇后身边, 她不渴求能获得圣上宠眷,也没有想过男女之事,更没有考虑过有朝一日会被 「召幸」。

  她只求能常伴懿安皇后身边,在宫中安稳一生,然后伴青灯古佛,手抚佛卷, 孤老终生。

  「好了,朕累了,替朕更衣吧。」

  啊??窦美仪愣在了原地……

  她虽没有接触过男人,但她已经成年,并不是不懂情事。服侍皇上,是她的 责任,也是她的荣耀,更是天大的福气,谁不想一朝乌鸡变凤凰,小鸭变天鹅呢?

  但当这一刻真的降临时,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王克非站起身来,伸开了手臂,眼睛直直的盯着她,「怎么,还要让朕等多 久?」

  「是!」窦美仪深吸了几口气,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她心如鹿撞,颤抖着伸出纤纤玉指,小心翼翼地一颗颗解开他胸口蟠龙扣, 当拉开王克非腰带的时候,上面的衣服突然散开,明黄的龙袍一下子脱落在地上。

  瞬间,一具成熟的男性裸体,便毫无遮掩的展现在自己面前……

  「呀——」窦美仪的心瞬间被提到嗓子眼儿,她几乎叫出声来,两只小手也 是僵在空中,完全不敢睁开双眼。

  「怎么,朕长的很丑吗?你为何要闭着眼睛?」

  「皇爷恕罪,奴婢……奴婢还有见过男人,啊——」

  随着女孩的一声尖叫,王克非反手将她拉到胸前。

  下一秒,窦美仪只觉得自己腰间一紧,就被他的手臂紧紧地箍在怀中。

  她的心跳得愈发厉害,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两只小手就像是没有地方放置 一般,最后却是掩住自己嫩滑的脸蛋。

  「朕,不会责怪你,但是你要慢慢地学,学会如此服侍朕,如何讨好朕,知 道么?」

  「是——,奴婢懂得……」窦美仪羞涩地地低下了头。

  王克非一手箍住她的纤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她的俏脸近在咫尺,一双美 若星辰的水眸,荡漾着迷人的星光,高挺的鼻子之下,是那一双娇艳欲滴的红唇, 就像在邀人一亲芳泽似的,透着动人的性感。

  「啵!」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

  「唔!皇爷,奴婢……」

  不待她说完,王克非就狠狠地吻了下去,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也吻住 了她所有想说的话。

  轰!!!窦美仪霎时只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天崩地裂。

  少女的红唇犹如果冻一般柔软,含着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那种感觉, 很甜,很柔,就像是饮啜浓浓的蜜,浓浓的情,简直美极了。

  他将舌头急切地横扫过去,圈住她香嫩的小瑶舌,胡乱翻腾着缠络在一起 ……

  甘甜的津液源源不绝地啜进自己口里,而自己的口水也大口大口地渡过去, 注满她的小嘴,流进她的咽喉。

  窦美仪半趴在他的怀里,美眸紧闭,愣愣地感受着唇上传来的过度灼热的触 感,她的初吻生涩无比,完全是在他舌头的指引下来进行。

  不过正是这种生涩,最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

            (16)李自成只配穿破鞋

  良久,唇分。

  两人从窒息的长吻中缓过神儿来。

  窦美仪双颊绯红,垂下首,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等待着家长的训斥。

  王克非揽住她的肩膀,娓娓扶正伊人的臻首。

  「你可知道,三年前,朕曾有意收你为妃,也曾跟皇后私下提过,只是因皇
嫂身边只有你这一个贴心人儿,朕不愿拂皇嫂之意,故不曾言明。今日,朕——,
再不愿错过了。」

  话音未落,他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的把她横抱起来,旋转了几圈,
扔在了床榻上。

  窦美仪乌黑的头发,犹如倾泻而下的瀑布般,瞬间铺满了整张龙床。

  她全身颤抖着,也许是由于害怕、羞涩,也许是紧张、刺激,整个脸蛋上,
已经艳红一片,一条白嫩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脸上,遮挡住了大半脸庞,仅露出来
的一点儿柔顺下颔,泛着妖媚似的红晕。

  老李啊,老李,这都是命啊!

  你第一个老婆韩金儿红杏出墙,第二任老婆邢氏也和高杰也出了轨,今天,
轮到俺「老王」了,哈哈。

  他先是解开窦美仪宫袍上的腰带,将她的宫袍掀开在两边。

  接着是她胸前水粉色的小肚兜……

  随着美人的衣衫一件件剥离,一具如粉雕玉琢般的雪白玉体便完全呈现他的
眼前。

  「哦!好美啊。」

  饶是他阅女无数、两世为人,王克非也不禁低声惊叹道。

  她的全身上下没有丝毫瑕疵,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温润细腻,又如月光
下堆积的白雪,白皙剔透。双峰又白又嫩,水光潋滟,就像似剥去外壳的荔枝,
生涩而甘甜。乳球不大不小,乳尖还是粉红色,宛若黄豆般大小,更是叫人垂涎
欲滴。

  如此稀世珍宝级别的胴体,就仿佛上天亲手雕琢的一样,完美极了。

  「皇爷——,皇爷!奴婢……奴婢虽美,还望皇爷怜惜……」

  王克非没有回答,这种时候说任何话都是多余的。

  他开始触摸她的肌肤……

  少女胸前保留了多年的果实,是那样的盈盈一握、绵软喷香,简直让人爱不
释手。

  他感到鼻腔一热,猛地俯下身来,一口含住她粉嫩的乳珠,如饥似渴的啃咬
着,舔弄着,就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嘬吸着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则占有欲
十足地抓揉……

  窦美仪已经21岁了,身体早已成熟。

  作为一个守身如玉的处女,她哪里经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初次的紧张、羞怯,
再加上男人的气息,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有了反应,小小的乳头变得坚硬结实,
喘息也开始急促起来。

  这一声急促的喘息,就像是在旺盛的火苗上又浇了一盆热油,让王克非兴奋
的全身都要爆炸了一般。

  他拼了命的嘬吸,甚至连她的奶肉都被吸进嘴里,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像
猪抢食般的声音。

  直到这一对小桃子,都被吸舔的铮明瓦亮,他的嘴唇才翻山越岭,继续向下
游去。

  少女的小腹平滑炙热,温如软玉,没有一丝赘肉,纤纤的细腰盈盈一握,浑
圆而修长的均匀的美腿,又白又直,玉臀丰满腻滑,充满着肉欲的诱惑。

  王克非腾出双手,将她的一双香腿微微抬起……

  哇!看到了。

  性感的两腿间,神秘的三角禁区内乌黑卷曲,两片晶莹粉红的饱满蜜唇娇嫩
欲滴,含苞待放,两片花唇的中间是一条美丽的细缝,紧紧地闭合着,似乎轻轻
一啜便要涌出鲜美芬芳的肉汁。

  王克非兴奋极了。

  这还是他在这个世界上见过的第一个处女,更难可贵的事,还是崇祯死对头
的女人。

  胜利者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握住窦美仪一双柔软绵香的玉足,双手不停地在那修长的小腿上来回逡巡,
并用自己面部摩擦着佳人的足趾和足背,继续往上亲吻舔弄,最终来到了美丽的
芳草地尽头。

  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红润透亮,微微的翕开,一看就还没有被男人用过。

  他伸出中指,沾了点唾沫,先是轻轻地触动了一下少女花唇顶端的珍珠,然
后便沿着洞口慢慢向里推进,少女的玉洞又小又窄,温暖潮湿,犹如一张滑腻柔
软的小手一般,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

  王克非十分耐心的将手指慢慢插入半寸,又缓缓抽出,再慢慢深入……

  「呃——」窦美仪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拼命压抑的喉音。

  王克非「哈哈」大笑。

  李自成,没想到吧?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你撸我的银子,我耍你的老婆,咱俩两不拖欠。

  他俯下身来,埋首在她两腿之间,用嘴去含住窦美仪的花心,邪恶的舌头对
她的芳草一阵狂卷、狂舔,花房内大量蜜水涓涓而出,被他全部吸入口中,处女
的蜜水是那么的清醇、甘美,简直令人回味无穷。

  「皇爷,皇爷——,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皇爷……要怜惜奴
婢呀!」

  窦美仪双目紧闭,面泛潮红,浑身微微颤抖着,那模样,就像一个待宰的小
白羊,好不诱人。

  「放心,朕自然知晓。第一次你或许会有些痛,但很快就好了。」

  他的嘴上答应得十分痛快,心里却说:怜惜?做梦!咱老王是疼女人,可也
只是疼自己的女人,还管他李自成的老婆?

  前世,你背弃崇祯也就罢了,毕竟你是慈庆宫的宫女,与身处乾清宫的崇祯
并没有多少感情,但你抛却了自己的主子懿安皇后,独自享起荣华富贵,就是可
忍孰不可忍了。

  想想人家魏清慧,想想吴婉容,想想费珍娥,你的忠贞何在?节操何在?

  你不是愿意跟着李自成吗?好!等朕玩儿够了你,再给李自成送去。

  他,也只配穿老子的破鞋。

  一想到马上就要给赫赫有名的造反头子戴绿帽儿,王克非身体里的火苗被快
速的点燃,龙枪傲然挺立。

  好了,向你的处女之身告别吧!

  他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站直了身子,几乎转眼间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双
手托起她光滑白嫩的玉臀,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扶起自己早已硬
得发痛的龙根,对准任何男人梦寐以求的桃源胜地,狠狠地向前一顶。

  「呲溜……」巨龙毫不识趣的滑向了一边。

  「老王」并不气馁,他耐心抖动着宝贝,对准桃园,再次往下一压……

  我擦——,巨龙仿佛在跟自己的小妹妹捉迷藏一样,三过其门而不入。

  王克非心中一急,自己连忙用手托住宝贝,对准阴道口,先是摩擦了几下,
胯部才开始缓缓下沉。

  「啊!」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窦美仪痛得大叫了出来。

  硕大的龟头终于缓缓地挤进了凹陷的穴口,在狭小的肉缝里上下滑动着,并
挤压着周围的腔肉,柔软而有弹性的两片粉嫩花唇被迫向两边分开,再到凸起的
阴蒂,终于将窄小的穴口堵得严严实实。

  那张紧窄的包裹感,毫无疑问比崇祯的后妃还要刺激。

  窦美仪粉眉微皱,剧烈的疼痛使她的身体像水蛇一般的扭动了起来,随之一
起,屁股也是一扭一扭的。

  这无疑,会更加激起男人的性欲。

  王克非慢慢将肉棒抽出来,又捅进去,就这样反复地在她阴道中浅浅地轻轻
抽动着,仿佛想要仔细的品味一般。

  享用别人老婆的乐趣似乎也让巨龙变得比平时更大了,他每一下蠕动,都要
费很大的劲儿才能进入,生怕自己太过用力会将女孩娇嫩的花瓣给撕裂,如果他
没感觉错的话,刚才巨龙插进女人体内时,似乎捅破了一层软肉做的薄膜。

  他稍稍将插进去的巨龙拔出来一点,果然看到上面沾上了一点血迹。

  在这个世界,这还是自己占有的第一个处女。

  他为自己的得手而得意,为自己的占有而欢呼,为人生第一次和一个处女的
结合时刻而铭记。

  「啊,疼!」窦美仪眉头紧蹙,她两手用力抓住了王克非的手臂,原本潮红
的小脸瞬间有些苍白,尽管她咬牙强忍着,但破身的疼痛袭来,还是让她忍不住
叫了出来。

  但此时的王克非哪有心思去怜香惜玉?

  他象一匹脱缰的野马,动作越来大,每次都是将阴茎全部没入她的腔道,阴
囊也持续撞击着她的阴部。

  甚至整个暖阁里都能清晰闻到,他每次撞击她时小腹时亲密接触的声音。

  强烈的摩擦撞击使得窦美仪美丽胴体一阵痉挛,那种酥麻的感觉像是触电一
样迅速蔓延到全身,连同娇嫩的花房玉壁一阵阵的扩张、收缩。

  或许是真的太紧了,也或许过于刺激……

  王克非居然很快就感觉到小腹下面一阵一阵的发紧,有一种要释放的冲动,
龙根竟然史无前例的「噗嗤噗嗤」就吐出了「口水」。

  扫兴啊,这么多年了,才弄了几下啊,怎么就……

  还是第一次这么快就向女人低头认输了,以往从来都是女人在自己胯下求饶
的。

  处女,果然不是盖的!

  ……

  王克非十分晦气的半倚在床头,大口的喘着粗气。

  如今这「大仇」已报,目的也算是达到了,虽然过程并不完美。

  但睡别人家的女人,尤其是死对头的老婆,那也是真的很开心呀!

  不仅满足了自己的欲望,也追求了一种无以伦比的刺激感跟成就感。

  他眯着眼睛,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大脑中开始飞速运转……

  据出使闯营的随从禀报,李自成那里分为两派,一派以牛金星为首,赞同议
和;一派以宋献策为首,反对撤军,理由是「十八子当主神器」。

  李自成虽采纳了牛金星的意见,但撤军也显得并不积极。

  必须抓紧把这尊「瘟神」送走,迟则生变。谁知道李自成会不会反悔?

  勉为其难,只有用这个女人再加上一把火了。

  虽然李自成不好色,但并不代表他那玩意儿不行。

  这么一个柔弱而美丽的女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的。

  「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有明一
代将这个口号喊得铛铛响,可它的现实意义何在?

  没有任何现实意义,完全是后世的附会扯淡,和亲并不丢人,这完全是服务
于国家政治需要,不仅仅中国古代历朝历代利用,从古至近代的欧洲君主制国家
也进行大量的政治联姻。

  这完全是政治斗争的一种手段而已,无关所谓的骨气。

  只是一想到要把这美女献给李自成,王克非便心如刀绞,一个老粗、匹夫,
何德何能去泡一个嫩的出水的小妞?

  吐槽归吐槽,为了自己和更多女人的小命,也只有忍痛割爱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早晚有一天,老子会让你跪在床下,看着老子玩
你的正宗老婆的……

  窦美仪初经人事,自然是不知道什么是男人经久不衰。

  她顾不得全身疼痛,裸着身子爬下床来,盈盈跪倒,额头抵在地毯上。

  「奴婢窦美仪,叩头谢恩!」

  看着她下床的背影,那挺翘的小屁股一扭一扭,肉缠缠的,散发着令人炫目
的白嫩,王克非不禁又心猿意马了。

  这么个美人,明天就是李自成的了,得多干上几回,绝可不可暴殄天物。

  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掠夺。

  掠夺她的甜美,掠夺她的娇艳,赶在李自成之前将她彻底沦陷。

  「起来吧。」

  「谢皇爷!」

  「过来,到朕的身边来。」王克非向她挥手道。

  「是!」

  窦美仪缓缓起身,又小心的爬到龙床上,在王克非的身边躺下。

  ……


贴主:yyykc于2022_12_12 21:37:04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