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云如风(第二部)】 作者:wd01983125
2020-9-10发表于S8 第十一章:白马啸西风 (1)起意 看到自家老婆回来,小钟瞬间把什么皮鞭女王甩在脑后,看苏景的样子满是
心疼连声问:“怎么了?累了吧?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是不是脚疼?我给
你揉揉吧。” 修蒙捂着腰哼哼唧唧从地上爬起来,鄙视小钟:“耙耳朵。”只是看刘爽累
的瘫软在沙发上,同样心里一抽一抽的难过,柔声问:“怎么累成这样?不就是
站着摆POSE么?” 刘爽笑嘻嘻的摇头:“谁说的,一会儿得站着,一会儿得蹲着,一会儿得趴
着,一会儿得躺着,两脚朝天举着也很累的好吧。” 此言一出,画风立马就歪了。修蒙大叫:“说,你这母狗这几天让多少人日
了!裙子脱下来,我看看写了几笔!” 刘爽丝毫不惧,翻个身撩起裙子,露出连内裤都没穿的屁股来,指指大腿根
那里:“多了两个正字!” 都不用看字,现在屄口子上还挂着一坨白乎乎的精液,修蒙好气又好笑,一
巴掌甩上去骂道:“先洗洗你那骚屄去。” 小钟一扬眉毛撩起苏景的裙子,果然也没穿内裤,手指往里探去软软绵绵,
就知道这几天没干好事。 “哎呀……”苏景呻吟一声脸上一红,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娇声说:
“我可没大爽那么浪,就、就3个……” 见旁人都有人关心照顾,蒋薇踢了一脚小钟大为不满:“果然娶了媳妇忘了
娘,老子在这你也不关心关心。” 小钟对她连这个也要争风吃醋,很无奈:“您呢?这几天舒服了吧?” 蒋薇顿时兴奋了,直起身盘着腿两眼放光:“江南女子名不虚传,小姑娘们
真好,小奶子软软和和,小骚屄柔柔嫩嫩,那皮肤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听得小钟直翻白眼,修蒙这个变态却来了兴致:“怎么?还有这么嫩的?对
了,我是小钟同学修蒙,还没请教您是?” 蒋薇得见知己大感吾道不孤,笑吟吟的说:“初次见面,我是小钟的小姨蒋
薇。”突然想起来,“不对,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听她这么说,修蒙也觉得有些眼熟,回忆一会儿猛然想起来:“那天车展厕
所里,您和浩倡!” 蒋薇一拍手:“对!我说呢,原来是厕所里见过啊!”既然都是一个厕所里
的熟人,也就不端着了,情绪更加高昂,“修蒙我跟你说,前天晚上我遇到一个,
个子不算高,可那小模样真是少见,画上的美人也不过如此,跟那个张雅比也不
遑多让,尤其天生白虎,浑身上下秀气的一根毛都没有,那个嫩啊……”舔舔嘴
唇简直回味无穷。 修蒙跟蒋薇俩流氓一见如故臭味相投,聊起女人身子来越发兴致勃勃骚话连
篇,听得苏景都有点不好意思,见刘爽洗完澡出来,忙告个罪躲去洗澡。 修蒙兴趣盎然挠挠裤裆,扭头看到刘爽,忙叫:“母狗,过来给我吃吃鸡巴,
跟小姨聊得有点受不了了!” 蒋薇和修蒙不熟,这几天和刘爽混的可熟,也是岂曰无鸡、与子同炮的老战
友,这时候聊得正在兴头上,笑道:“大爽这几天累得很,先去休息吧。”冲修
蒙抛个媚眼,“咱聊咱的……” 本就眼热蒋薇好模样,修蒙吞口口水,大喇喇解开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鸡巴来:
“那就麻烦小姨了。” “咱俩谁跟谁。”蒋薇极为豪爽,顺手抓在手里一边撸动一边笑,“你是小
钟的亲密朋友,我是小钟的小姨,都不是外人……” 命根子送到柔软的小手中,感觉微凉却十分舒适,美的修蒙连连点头:“对
对对,不是外人。” 吃瓜还要躺枪被人扎筏子的小钟嘿嘿冷笑:“回头她戴上假鸡巴开了你后门,
就真成‘内人’了。” 修蒙满不在乎:“别说,我还真有那玩意儿……” 小钟一愣警惕起来:“你买这个干什么!?” 修蒙笑了笑:“你放心,这本书没有男同情节,就是拍片的时候需要用道具
而已。” “拍片?”蒋薇一愣,“你还是个导演啊?” 修蒙得意洋洋:“在学校学满四年,到毕业时候才能正经摸摄像机,谁耐烦
等到那时候。我这也是理论提前指导实践,努力提高自己的一种方式不是?” 不知道勾动了蒋薇的哪根心思,又惊又喜:“哎呀?以前就知道小羽喜欢日
屄的时候录像,我怎么就没想拍个电影呢?” 修蒙舌尖一抹嘴唇:“对啊,您等等!”说完起身也不提裤子,甩着鸡巴跑
进屋里,搬出来一台外星人炫耀,“我这两年正经成片的就这三部,还请您多批
评指导。” 蒋薇打开一个看拍的似模似样,越发来兴致了:“这都是你一个人弄的?” 修蒙笑着摇摇头:“我就算连剧本带导演加剪辑都干了,可摄像修图修音后
期制作,却不是一个人能弄的出来。”他挨着蒋薇,趁势摸大腿,“不过我们一
帮弟兄,做的多好不敢说,起码专业性上还是可以的。” 看着片子里面一男一女滚到一起肉搏还拍的挺唯美,蒋薇大为心动:“拍这
么个片子,大概花费多少?” 修蒙本来家里就不穷,索性说:“您要是打算拍一个,机器什么的都是现成
的,我当导演自然也不能跟您要钱,小钟不得撕了我?” 小钟撇撇嘴:“小姨啊,你真想拍,找专业的行不行?他们一帮没毕业的学
生能拍出来什么好东西?” 蒋薇哼了一声:“要你管,我就觉得修蒙拍的好。”顺手继续撸鸡巴,“你
继续说。” 修蒙说:“就是人物造型,还有后期做片的时候,多少给兄弟们个工本费,
就是个人工钱,90分钟10万块钱足够了——小钟这话说的对,都是没毕业的
学生,给钱就不错了。当然,场面越大越贵,场地费用雇佣群演什么的,这个花
费就不好说了。” 蒋薇完全不当回事,喜滋滋的叫:“行了,这算行了!”支着下巴问,“我
小时候也想当演员来着,可老头子就讨厌戏子下九流,没法没法的。”看修蒙面
色不虞,忙说,“老头子老古板,你别往心里去,咱说说剧本呗。” 有钱就是金主,修蒙不在乎钱,但作为导演,他很有唾面自干的职业道德,
笑着说:“您喜欢哪种类型的片?” “武侠!”蒋薇大叫,“咱拍个大唐双龙传吧!” “啊?”修蒙一愣,“这个气势很恢宏啊。” 蒋薇洋洋得意:“对啊!我看大唐的时候,就恨师妃暄,咱就拍个千军万马
杀上慈航静斋,轮奸正派小尼姑,操烂圣女臭淫屄。” 修蒙一挑大拇指:“果然大手笔。” 小钟却咳嗽一声:“慈航静斋不是尼姑庵,师妃暄也不是小尼姑。” 蒋薇大怒:“我就要给她剃光头!” 刘爽躲在一边吃瓜,听到这话连连点头:“对,甲方爸爸最大,师妃暄必须
剃光头!有头发也得先剃了再轮奸她。” 蒋薇十分满意,不过考虑考虑,有些疑惑:“那我演谁呢?” 小钟险些笑出声来:“演寇仲啊,轮奸师妃暄时候头一个上。” 蒋薇翻翻眼睛冷哼:“别废话,老子有鸡巴么就上。这个不好这个不好,老
子没有角色可不行。” 苏景洗完澡出来,看她在那冥思苦想,很好奇:“你们研究什么呢?” 蒋薇皱着眉头说:“我要拍电影,我当女主角,你帮我想想,有没有武侠的,
西北的,描写爱恨情仇的比较适合我的?” 苏景随口说:“白马啸西风啊。” 小钟和修蒙从没看过这本小说,面面相觑。 刘爽却叫了起来:“这个好,我喜欢!”她怀念的说,“江南有杨柳、桃花,
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
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蒋薇跳了起来,站起身背着手在屋里乱转,欣喜若狂:“对啊!我怎么给忘
了呢!白马啸西风啊……不过我演李文秀是不是老了点?要是化妆能达到效果么
?得找个专业的好造型师来,既要有少女的天真烂漫,又得有大漠的风情万种。
苏普这个男主角一定要好好选个鸡巴大的……” 小钟糊涂了:拍电影跟鸡巴大小有什么关系?难道还没立项女制片人就打算
潜规则男主角么? 反正掏钱的就是爸爸,修蒙打开手机简单看看故事梗概,连说:“这个好,
场景简单人物不多,本来就是剧本扩展小说,想要改编也容易。” 蒋薇嗯了一声,开始编故事:“对,就从开篇开始,上官虹没死,当着白马
李三的面被吕梁三杰轮奸……” 小钟捂着脸:“我的亲姨啊,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乱编,您这是情色版
的白马啸西风啊。” 对此,蒋薇一脸鄙视:“废话,你还打算全国公映么?自然要拍爱情动作片,
男女主角10分钟日上一炮我都嫌少!要是一部电影塞不进去这些情节,咱就多
拍几部,反正我要从头演到尾。” 修蒙摸摸下巴,笑得淫光四射:“这个情节,老陆一定很喜欢。”说起陆离,
他突然想起来,“芃芃呢?回家了?” 苏景头上盘着发巾,脸上敷着面膜,摇摇头:“她让大老板包了一个礼拜。” 修蒙才想起来那天厕所里的场景:“那老陆呢?” 苏景又摇摇头:“老陆给他们当摄像去了……” 刘爽真服了,啧啧的说:“这个版本的白马李三一定得让陆离演。” 蒋薇倒是知道这个事情,这几天和周芃芃接触也不少,虽没见过陆离,却听
说过这个绿帽子王,现在又听闻大老板包养了周芃芃,陆离竟然还去给自己老婆
拍片,大为心悦诚服:“正好,我让我们家老葛过来,先把剧本写出来,到时候
一定要请小陆和芃芃演白马李三和上官虹,当着面日一定非常刺激……”说着说
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干脆脱掉裤子骑上修蒙,一边日屄一边打电话:“老葛,
干嘛呢?” 那边乱糟糟的,听着就不像好地方,葛思成的声音传来:“跟二哥和二姨夫
喝酒呢。” 蒋薇大怒:“你他妈又喝酒!” 葛思成不理她:“有话就说,放什么屁。二姨夫来了,可不得陪好,这是老
太太的任务。” “别拿老太太压我!”蒋薇叫道,“你他妈就是馋酒!哦……” 葛思成愣了愣:“你日屄呢?” 蒋薇哼哼的说:“许你喝酒,还不许老子日屄!” 葛思成反口骂:“许他妈你日屄,还不许老子喝酒?!” 小钟实在看不下去了,抢过来手机:“小姨夫,我小钟啊。” 葛思成立刻缓和了口气,亲密许多:“钟啊,你挺好的?” “挺好挺好。”小钟叹了口气,“小姨打算拍个电影还是电视剧的,打算请
您主笔创作剧本。” 蒋薇气喘吁吁的叫:“让那夯怂明儿一早飞过来。” 葛思成莫名其妙:“那骚货又发什么疯?好好地拍什么电影?” 蒋薇探手抢回手机:“让你过来就赶紧,别这么多废话。还有,嘴巴紧着点,
别把芸二勾搭回来,让她跟家好好浪。”顿了顿,“对了,小熙都快生了,你个
当哥哥的都不带过来看一眼的,是人么!哦,大鸡巴,哦,舒服……赶紧过来,
再废话弄死你个王八操的。” 放下手机,蒋薇心情畅爽,对修蒙的鸡巴个头也十分满意,痛痛快快日了一
发,才拍拍修蒙的胸口:“你好好想怎么拍,别怕花钱……” 也许是出于蒋薇的威慑力,葛思成到的还真早,转天上午11点下了飞机,
被修蒙接回家中。 周末没课,小钟没回学校正吃午饭,眼看俩人进了家门就往地上一跪,吓了
一跳:“怎么了这是?” 葛思成和修蒙十分郑重,一人端了一碗酒,手上捻着三炷香:“皇天在上,
后土在下,今天我葛思成!修蒙!愿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
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后有屄同日、有妞同泡,但违此誓,挥刀自宫!” 一碗酒下肚,俩人爬起来把臂而呼:“大哥!” 这个叫:“三弟!” 小钟看傻了,眨眨眼睛话都说不利索:“你们、你们、你们……” 葛思成很认真的说:“钟啊,以后修蒙就是我三弟了!” 小钟举起手:“慢着,不是,让我捋捋……那个,老二是谁?” 葛思成说:“二春啊。” “二春?!”小钟懵了,“二春管我叫舅!管你叫姨爷!” “诶,此言差矣!”葛思成摆摆手,“辈分只是桎梏,我等都是同道中人意
味相投,一个头磕在地上,这盟兄弟才是情谊的见证。” 修蒙打个哈哈:“咱俩单论,单论啊。” 跟小钟单论辈分的多了,倒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只是这个事情怎么
看怎么玄幻,仨臭流氓竟然成了把兄弟……不过仔细想想,之前在沙漠的时候修
蒙和二春就臭味相投,现在加上个葛思成,倒也挺合情合理…… 葛思成在屋里转两圈,看那一箱一箱的假鸡巴跳蛋皮鞭拉住情趣内衣肛塞尾
巴手铐脚镣头套口球,以及修蒙自制的一系列木马道具,只恨自己来得晚,又打
电话喟叹:“二春,你快来,咱这三弟了不得啊!” 晚上8点多,二春也到了,见面给蒋薇先磕个头叫一声:“三姨奶奶!”再
叫葛思成,“大哥!”又叫修蒙,“三弟!”然后是小钟苏景,“表舅表舅母!”
最后对刘爽大声说,“弟妹你好!” 几个男人坐下喝酒,苏景刘爽晕晕乎乎过去伺候局,吓得二春叫:“舅母快
放手,可不敢当。”扭头一拍刘爽大屁股,“我就喜欢弟妹这豪臀巨乳。” 苏景坐在一边咂咂嘴巴:“咱家真乱。” 小钟哼了一声:“还有个亲家姑姑没来了,来了二春得管她叫奶奶。” 二春听到这话,连叫:“对啊,怎么没见周家的姑奶奶?” 苏景笑嘻嘻的说:“你那姑奶奶被大老板包养了,下周才能看见她。” 二春满是可惜:“亲家姑奶奶的小骚屄还是真得劲儿……” “不可惜。”刘爽笑嘻嘻的搭话,“下周正好她过生日,你们可不能日完了
就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看你们心意了哟。” 葛思成忙说:“那没问题,咱这绝对有诚意,买条八斤半的金链子……嗯,
十足真金,十足真金。” 当着这么多人,蒋薇总归不好意思给自己老公没脸,只能一边甩闲话:“你
这心意倒是挺足,可有空也得看看你妹妹去,怀胎八月眼看要生了,哪有当哥哥
不露面的。” 葛思成推推脸上眼镜,笑嘻嘻的说:“行啊,正好听说我来,爹妈都给带了
不少东西,明儿一趟都送过去。你去不去?” 蒋薇恨铁不成钢:“我要是能去,还巴巴的喊你过来干什么。别废话了,明
儿去一趟,回来赶紧给老子写剧本。” 葛思成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干什么来的,二春还懵懵懂懂:“剧本?什么剧本?” 前因后果一说,又看了修蒙的大作——正式的,不是那种小短片,虽然都是
卖肉为主——葛思成和二春大呼三弟果然才子,拍着胸口叫:“行了,这个包在
我们身上,不就是白马啸西风么,给我们一个礼拜,包你满意!” 葛思成再推推眼镜,得意的说:“咱当年上学的时候也是名动一方的才子,
话剧社的头号笔杆子。” 蒋薇点点头:“这倒是真的,要不然咱也看不上他。” 近年来少见自己老婆这么和颜悦色,葛思成兴奋的开始吹牛逼:“这电影好
不好,关键看剧本。为什么这些年国内电影老挨骂?连个故事都讲不利索,又没
有国外的那些视觉技术,不挨骂才怪。你且看我写剧本,保证比肉蒲团牛逼!”
搂着蒋薇的肩膀笑嘻嘻的说,“给你安排上十几个大小伙子,保证喂你那骚屄饱
饱的!” 蒋薇心花怒放,笑眯眯的横他一眼:“混蛋……” 修蒙喝多了,拍着桌子叫:“都编进去都编进去,我们这些人都编进去,拍
完了送到日本美国参展去!” 苏景拍手笑道:“正好芃芃生日,可以拿这个片子给她庆生。” “好!”修蒙说,“片头打上谨以此片送给周芃芃。” 二春醉眼朦胧的摇头:“没诚意,太没诚意!” 蒋薇秀眉扬起,手指头一戳脑门:“你想怎么的?” .
(2)惊魂记 周五的晚上,满天星斗,月牙半弯。繁华城市的另一侧,周芃芃挽起陆离的
胳膊,笑嘻嘻的冲中年油腻男挥手:“老板,我回家了,再见咯。” 中年油腻男点点头:“慢走。这一个礼拜辛苦你了。下次我再来,还给你打
电话。”然后想了想,又冲陆离鞠躬,“也辛苦你了……” 小夫妻俩走出酒店,陆离开车一起回家,堵着车聊着闲天:“怎么样?这一
个礼拜玩儿美了么?” 周芃芃哼了一声叫道:“你又不是没看到,那老家伙的小鸡巴还没你一半大,
日个三五分钟就射了,要不是看在答应他做一周的份儿上,谁乐意伺候他啊!咱
家又不缺这点儿……”说着小手摸上陆离的裤裆,笑嘻嘻的说,“还是老公的鸡
巴好,可想死我了。”攥着鸡巴,周芃芃当真爱不释手,“看我被那老东西日,
你兴奋么?” 陆离却有些遗憾:“那老家伙确实不行,我这刚开摄像机,他那就完事了,
再说你叫的也太假了……”回头笑道,“我想看你被猛男日,日的骚屄流水儿嗷
嗷叫,撅着屁股流精液,才兴奋呢。” 周芃芃煎熬了一周,早就快疯了,恨不得赶紧到家和老公好好来上一炮,抚
慰一下饥渴的骚屄。只是周五晚高峰车水马龙走走停停,无奈的坐在车上不停咒
骂这糟糕的交通。 好容易到了租住的房子,刚刚进门,便一把抱住陆离,八爪鱼一样攀上去索
求:“老公,老公,老……啊?” 突然看到一个黑影出现在陆离的背后,还没等叫出声来,就觉得口鼻被捂住,
死命挣扎了两分多钟,终于在惊惧交加中沉沉昏睡过去。 再醒来,眼前一片漆黑,周芃芃吓得手脚发软,高声惊呼:“有人吗?!有
人吗?!” 冷不丁头顶白炽灯打开,晃得她双目一阵刺痛赶紧闭上,缓了良久才微微睁
开,又惊又怒:“谁!出来啊!” 没有人说话。强忍着麻醉剂带来的头痛,挣扎坐起身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
处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身上衣服完好无损,四面雪白的墙壁却空无一物……也
不能这样说,面前墙上有个木门,门上有个小洞,大概在她胸口的位置,只是被
一团纺织物堵着,捅了几下捅不开,才悻悻而回,仰头继续大叫:“是谁!?你
们要什么?钱吗?开个价,多少钱!” 如果只是简单的绑票,周芃芃反倒比较安心。毕竟求财就不会杀人,自家即
便掏不出太多,老陆家也有钱,实在不行,她哥哥也能拿出不少。更何况这样勾
搭连环下去,赶上这种事,凑来凑去也能凑个几百万。 至于说绑匪要几千万……有这个胆子何苦绑架她这么个中产阶级家庭的女儿,
小钟可比她值钱多了,那是正经的高干子弟。 至于说劫色……这年头谁还在乎这个啊。周芃芃坐回到地上深吸几口气强迫
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问:“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过了不到一分钟,空荡荡的房间里突然想起了一个苍老暗哑的男声:“周芃
芃同学,I want to play a game……” “我操……”周芃芃悚然惊起脱口尖叫,“我操!” 那声音自顾自的说下去:“你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中,有爱你的父母和兄
长,但你却丝毫不知自爱,沉迷于性爱的游戏,甚至只是为了有趣就和朋友们一
起去卖淫,向陌生的男人奉上你的肉体,并炫耀你的性爱技巧。男人的精液是如
此宝贵,而你却从不珍惜……那么,我想看一看你引以为荣的肉体到底能够承受
多少男人的摧残,你的技巧又能够带来什么。” 然后门上的小洞打开,伸进来一根鸡巴! 周芃芃目瞪口呆:“啊?” “下面,请用你的嘴巴来为他服务。时间有限,我想你不会愿意在这里度过
余生……倒计时,5分钟,开始……” “不是真的吧!”周芃芃哀嚎着,连滚带爬跑到门前,一口把鸡巴含进嘴里。 她容貌只是清秀而并不出挑,不说张雅,即便苏景她也自愧弗如。而身材平
平无奇,国内来讲只是中等偏下,在不知道自己的屄多厉害的情况下,她曾经不
得不去学习技巧,准备以此来取悦男人。 口技是她非常得意的一项,也曾骄傲的向小钟炫耀。而这时候,她不得不发
挥自己的全部技巧,只求在5分钟内让这根鸡巴射精。 她不敢赌,谁知道这是哪个疯子玩的游戏,可不想真死在这里。 舔、吮、含、划、吸,各种动作全部用上。舌头贴紧龟头,舌尖不停绕着沟
打转。又整个含入口中,整个头做着绕圈运动,让鸡巴不停轻柔的左右翻转、碰
触嘴里的不同位置。 听到门外的闷哼声,周芃芃知道自己算是做对了,已经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
感。一鼓作气再接再厉,嘴唇抿住龟头,吸净嘴里的空气,嘬着快速前后摆动,
用嘴唇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舌尖还抵在马眼上,一下一下勾弄挑逗起。手也不
敢闲着,抓紧肉棒飞快撸动,以刺激他更快射精。 只是这家伙坚挺的出人意料!周芃芃敢说她火力全开的时候,陆离也坚持不
住5分钟!小钟浩倡他们可能稍久一点,但这时候绝对应该射了。 但即便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这鸡巴依然硬似铁坚如钢,仿佛根本没有感觉一
样! “倒数1分钟!” 突然的提示让周芃芃鼻尖冒汗眼睛发红,拼了命的飞快动作,终于在倒数声
中,那鸡巴突然一抖一抖,在她的嘴里一泄如注! “呜!”周芃芃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嘴精,连忙退开几步,看着大股的精液洒
落在地上,狠狠的吐出嘴里的精液大骂,“混蛋!混蛋!” 紧接着,软软的鸡巴抽了出去,然后门“吱呜”一声,缓缓打开。 深吸几口气平缓心情,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门边,悄悄探出头看看,前面却
是另一个房间,同样的空空如也,同样的房门上只有一个小洞。 无奈的走过去,“砰”的一声身后大门关上,吓了她一跳,含着泪珠强自硬
撑:“这一关怎么样?” 声音缓缓响起:“恭喜你完成了第一个挑战。”稍稍顿了顿,继续说,“女
人能够用身体的每个部分来取悦男人,而你一直在努力学习如何去充分的运用你
的身体的每个部分……那么现在,是使用双手的时候了,用你的双手来为他服务
吧,直到他射出宝贵的精液来。倒计时4分钟,开始……” “What!”周芃芃大惊,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忙不迭的伸手扣住。 她不得不感慨,这位置正正好好,如果用嘴她得弯腰或半蹲,用屄却腿短够
不着,只能用手。 贴墙站好,正手抓鸡,拇指食指扣成环箍住龟头的包皮系带撸动起来。因为
有点干,她不得不吐出口水来润滑,十几下吐一口,十几下吐一口,润滑着龟头
和包皮以及手指的摩擦。 “快点啊……”周芃芃急的汗流浃背,不得不装叫,“哦,大鸡巴,撸起来
好舒服,哦,呃,快,快射出来,大鸡巴,快射出来,哦,好舒服,骚屄好爽啊,
哦……” 同样的倒计时声中,在她几乎要磨出火的时候,那鸡巴终于一鼓一鼓跳动起
来、从她手中喷射出大股的精液。 “累死我了……”周芃芃靠着墙软软滑倒,看着因为用力过度不停颤抖的右
手,险些哭出声来。 但不敢休息,还是努力起身,前往下一处。 “恭喜你来到这里。”刚刚进去,声音便响了起来。一边认真听着,一边四
处打量,就看到眼前一个床式的平台,上面直接探出一根软趴趴的鸡巴来“这里
你可以使用你的一切技巧来获得男人的精液。包括你的嘴、你的手、以及你那被
羡慕赞美,你十分珍惜、却又无数次分开双腿,对着无数人张开的屄。坐上去吧,
努力完成你的工作。倒计时3分钟,开始……” “疯了疯了疯了!”周芃芃趴在平台上飞快的口交起来,努力让那鸡巴最短
时间起立,同时手脚并用脱掉裤子和内裤。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羡慕苏景,能穿裙子就穿裙子,能不穿内裤就不穿内裤,
要不然何至于这般手忙脚乱。 鸡巴硬了,就赶紧坐上去,扶好塞进屄里,蹲坐着上下起伏。 虽然很紧张,但这鸡巴还真好,不是很长、却总能碰到屄芯子,不是很粗、
却恰好满足她的容量。来上几下,便情不自禁流出水来,轻声呻吟:“哦,哦,
哦,哦……鸡巴,好舒服啊!这……哦,舒服,舒服……”忍不住双手揉着胸,
飞快的前后摇摆,“爽,哦!碰到屄芯子了,碰到屄芯子了!哦……” 只是这样实在太累,不多时便气喘吁吁,舔着干涸的嘴唇,周芃芃双手撑在
薄薄的钢板上苦笑:“亏着我学过电臀舞……” 而她这屄也确实厉害,不到3分钟时间,男人便射了出来,周芃芃起身看着
那龟头上一股股精液涌动,忙不迭的翻身就跑,也顾不得身体里已经射进不少,
一团白浊顺着动作从屄口涌出,摔落在地。 喘息着推开房门,猛然间看到一张铺好的床,周芃芃还有点不适应,“这是
干什么?” “第四个挑战,需要你应对3个男人。”声音响起,满是戏谑的恶意,“请
慢慢享受被精液注满子宫的快乐吧。” “不要太难为人啊!”周芃芃看到三个穿着黑袍的男子出现在眼前,无奈的
接受了命运。 但这张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整个人躺不下去,横过来却又架不住身子,只
得双膝跪地上身趴好撅起屁股,两眼一闭双腿一分:“来吧!” 好在刚才已经日出水,一个男人沉默的上来,直接从后面顶进去。 “嗯!”周芃芃闷哼一声,暗道这鸡巴还挺大,龟头更是异于常人前粗后细,
刮得屄里……还挺舒服。 一下又一下,男人的冲击连绵不绝,撞在屁股上啪啪作响。这次没有规定时
间,周芃芃稍稍放松了心情,快感便涌动起来,随着操干发出了真实的欢愉声音:
“哦,哦!大鸡巴,真会日……哦,哦,日的,日的深……哦,你慢点,别这么
猛……哦哦,三浅一深,三浅一深的来……哦哦,哦!哦哦,哦!” 改变到她喜欢的节奏上来,三下浅浅勾动,一下深深穿刺,淫肉反复摩擦,
眯起眼睛静静享受,舒畅的左右欢快摇摆,冷不丁听到了吱吱嘎嘎的声音,一扭
头,她却看到了陆离,被捆着手脚嘴上封着胶条,出现在她的面前。 “老公!”周芃芃跳了起来,惊叫着冲过去,只是陆离被封在一个玻璃箱子
里,想要打开却手无寸铁,急的跳脚回头冲着3个黑袍男人叫,“你们放开他!
你们放开他!”说着眼泪便流下来了,哭嚎叫道,“老公你等我,我这就去救你!” 陆离在里面左右挣扎呜呜的叫,脸色通红眼睛不停地眨巴眨巴。 周芃芃却已经顾不得了,正在死命拍打那玻璃箱子,却听到头上的声音:
“你是不是很惊讶?” 周芃芃顿足捶胸泪流满面:“我跟你拼了!”起身就要冲向那三个男人拼命,
但声音却说:“现在你有机会!” 周芃芃立刻停住脚跪在地上慌急的问:“什么?什么机会?!” 声音悠悠然然:“你的老公是个绿帽爱好者……”听到这里,周芃芃脸上一
红,扭头看了陆离一眼。 “他最喜欢看的就是你在他面前,被其他男人的阴茎插入体内,并将精液灌
注进去,直到装满你娇嫩的子宫。”声音很淡,但周芃芃越发心惊肉跳,“而现
在这一幕不就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么?你这么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那么满足
他的爱好,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么?去吧,去迎接3个男人,让他们用鸡巴狠狠
的插入你的屄里,让你发出满足的呻吟,再用精液灌满你,让你带着其他男人的
精液前往下一关。只要你完成这一切,自然会让你们相逢……” 周芃芃抹抹眼泪,轻轻抚摸着玻璃盒子:“老公你等我,我这就去,一会儿
就好了!”说完毅然决然回到床边趴好,“快来!” 陆离哼哼唧唧的叫,看男人再次将鸡巴日进周芃芃的身体,无奈的放弃了挣
扎。 他看着周芃芃,周芃芃看着他,背后是沉默着一下一下操干的黑袍男人。 “老公……老公……哦,哦,哦……老公”在周芃芃哀哀切切的呻吟声中,
陆离竟可耻的硬了…… 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二十分钟,周芃芃不知道来了几次高潮,才终于让男
人们都射了精。 拍拍屄,周芃芃站起身,仰起头恶狠狠地叫:“你等着!你等着!” 声音再次响起:“你可以带着你的老公进入下一关了……” 周芃芃一愣,忙跑过去,看玻璃盒子下面竟然还有轮,忙侧身推着盒子一起
走,推开房门来到下一关。 陆离看她吃力的样子,涨红脸眼泪扑簌簌下落。 周芃芃毫不在意腿上滑落的精液,坚定地说:“老公,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来到下一关,房间没了床,正中央地面上一个玻璃台子,上面放着一个小罐
子,下面连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连接到地面上。 周芃芃瘫坐在地上,低声叫:“行了,快说吧……” 这次却似乎是给她休息时间,直到一分钟后,声音才响起:“恭喜你来到最
后一关……” 周芃芃轻轻挥舞小拳头。 “科学研究发现,男人的精液是有限的,一生也只能发射7000多次,每
次射精1到2茶匙,也就是2-6毫升,现在,你知道男人精液的宝贵了么?” 周芃芃一头雾水:“啊?” 声音丝毫不理:“地上的罐子,下面连接着管道和天平,当它被注满并达到
重量平衡的时候,房门就会打开……” 周芃芃愣住了,猛然想到前面的一切,目眦尽裂:“天呐!” 她拼命的抠挖自己的屄,但屄里只有几滴精液。拼命挖自己的嘴,但已经空
空如也。 想要吐口水、尿尿,却因为前面消耗,干涸的身体早已缺乏水分,尿都尿不
出来。 想要把手指按进去直接启动,那罐子却软软的毫不受力,只有液体灌进去灌
满管道才能触碰到机关。 “他们都算准了……”周芃芃绝望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扭头看陆离:“我该
怎么办……” 陆离瞪着眼睛看她的屄,看的周芃芃不好意思合拢双腿:“别看了,羞羞呢
……” 陆离用头撞柜子,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直勾勾看着她的屄。 周芃芃低头看看,摸摸上面湿漉漉的淫水,突然惊叫起来:“这个……这个
也可以吧!” 再也顾不得什么羞羞了,蹲在罐子上面一手摸着阴蒂一手抠着屄自慰起来。 陆离睁圆了眼睛,看的兴致盎然。 “你、你别看了……”周芃芃面红过耳,低下头轻叫,“哦,你别看,哦哦,
不行,当着老公的面手淫……哦哦,这样羞死人了……哦哦哦,哦哦哦!好痒
……老公不要看啊……” 手指动作的越来越快,好歹有前面的基础,她猛地身体颤抖起来,忙不迭的
把屄口凑到罐子上,紧跟着一股淫液喷出,顺着罐子涌入管道。 “还差……呼呼,还差一点……”低头看看,周芃芃咬着牙强忍着浑身酸软
的感觉,继续自慰,直到下一次高潮来临,终于灌满了管道。 “啪”的一声,房门打开,周芃芃头晕目眩一跤摔倒在地,勉力抬起头,却
看到一群人推着一个大蛋糕进来:“嗨皮波斯得图油,嗨皮波斯得图油……生日
快乐!Yeah……” 不知道谁解开了陆离柜子,陆离挣脱开束缚,跳了起来两眼血红:“我弄死
你们!” .
(3)开篇 在黄沙莽莽的回疆大漠之上,尘沙飞起两丈来高,两骑马一前一后的急驰而
来。前面是匹高腿长身的白马,马上骑着个少妇,怀中搂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后面是匹枣红马,马背上伏的是个高瘦的汉子。 那汉子左边背心上却插着一枝长箭。鲜血从他背心流到马背上,又流到地下,
滴入了黄沙之中。他不敢伸手拔箭,只怕这枝箭一拔下来,就会支持不住,立时
倒毙。谁不死呢?那也没什么。可是谁来照料前面的娇妻幼女?在身后,凶悍毒
辣的敌人正在紧紧追踪。 他跨下的枣红马奔驰了数十里地,早已筋疲力尽,在主人没命价的鞭打催踢
之下,逼得气也喘不过来了,这时嘴边已全是白沫,猛地里前腿一软,跪倒在地。
那汉子用力一提缰绳,红马一声哀嘶,抽搐了几下,便已脱力而死。那少妇听得
声响,回过头来,忽见红马倒毙,吃了一惊,叫道:“大哥……怎……怎么啦?”
那汉子皱眉摇了摇头。但见身后数里外尘沙飞扬,大队敌人追了下来。 无奈之下,三人合乘白马奔逃,可那白马虽然神骏,但不停不息的长途奔跑
下来,毕竟累了,何况这时背上乘了三人,奔驰数里,终于渐渐慢了下来。 后面十数人步步迫近,滚滚黄尘当中几乎连面目都能看的清了。汉子回头略
略张望,咬牙叫道:“虹妹,我求你一件事,你答不答应?” 那虹妹听到汉子叫自己,温柔一笑说道:“这一生之中,我违拗过你一次么?” 汉子说道:“好,你带了秀儿逃命,保全咱两个的骨血,保全这幅高昌迷宫
的地图。”说的极是坚决,便如是下令一般。 少妇声音发颤:“大哥,把地图给了他们,咱们认输便是。你……你的身子
要紧。” 汉子低头亲亲少妇,柔声说:“那吕梁三杰不但要地图,他们……他们还为
了你!” 少妇叫道:“他……他总该还有几分同门之情,说不定,我能求求他们……” 汉子却不答言,大叫一声翻身落马,眼见少妇停下脚步欲言又止,急怒叫道:
“快走!” 而见到他落马,身后众人一声欢呼:“白马李三倒啦!白马李三倒啦!”纵
马围了上去,见那汉子蜷缩在地,似乎是死了。一人掣枪嗤的一声在他右肩刺了
进去,拔枪出来鲜血直喷,白马李三仍是一动不动。 领头的高大汉子大喜:“死都透了,还怕什么?快搜他身上!”两人翻身下
马去扳他身子,猛地白光闪动,白马李三长刀回旋,两人恍然之间便已砍翻在地。 众人大惊,勒马退开几步,领头的高大汉子挥舞雁翎刀喝道:“李三,你当
真是条硬汉子!”说话间一刀劈下,白马李三举刀便挡,怎奈浑身是伤,两臂早
已酸软无力,长刀崩飞,自己连退三步“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委顿坐倒在地。 高大汉子跃下马来,凶神恶煞般叫道:“李三,地图在哪?若你老实交出,
便放你一马,让你一家团圆!” 李三面色惨白,低低一笑道:“要杀便杀,何必惺惺作态。” 见他软硬不吃,高大汉子皱眉回望:“老二,你怎么说?” 身后一个瘦瘦高高的汉子默然不语,正是吕梁三杰中的老二史仲俊。 吕梁三杰是结义兄弟。老大“神刀镇关西”霍元龙,便是带头的高大汉子,
老三“青蟒剑”陈达海短小精悍,三人意气相投拜了把兄弟,在山西开了晋威镖
局。而这老二“梅花枪”史仲俊,却又和白马李三有一段渊源。 白马李三的妻子上官虹,正是史仲俊的同门师妹,两人自幼一起学艺,青梅
竹马有了爱恋之心,师父有意从中撮合,师兄弟们也拿他们做夫妻看待,怎料十
年前上官虹和白马李三无意相遇竟一见钟情,师门家中不许婚事,竟私奔跑了,
如今女儿都这般大。史仲俊伤心之余,大病一场性情大变,虽余情不断一直没有
娶亲,却也妒恨交迸,如今在甘凉道上重逢,更为了一张地图动起手来,领着大
哥三弟和一众手下,竟从甘凉道追到了回疆。 他下手尤其狠辣,李三背心的长箭便是他暗中射的,只恨李三不死。 此时见大哥霍元龙转头看他,哪里还顾得上师妹夫的香火情,走上两步挺枪
便要刺下,口中恨恨道:“先杀了他,再搜地图不迟!” 白马李三闭目待死,猛地耳边一声娇叱:“且慢动手!”听得这熟悉声音,
大惊失色忙转头看,只见莽莽黄沙之中,一个娇俏女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双手
各持一柄匕首,左手金光右手银芒,大漠灼热的太阳下闪闪发光,正是自家爱妻
“金银小剑三娘子”,登时叫道:“你……你回来做什么!” 上官虹凄凉一笑:“三哥,你若死了,我又活什么?”走近前来,扑通一声
跪倒在地悲呼:“师兄!你定是要置我们夫妻于死地么?” 见到朝思暮想数十年的师妹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史仲俊心头一热,却又浑
身发凉,心中暗道:她终归还是嫁做人妻,一心一意为了这李三了…… 霍元龙和陈达海默不作声,两双眼睛却只顾着在上官虹身上来回乱转。自从
甘凉道上惊鸿一瞥,两人便对上官虹念念不忘,此时虽满身风沙如卷、满面疲惫,
却难掩清丽秀色,令人一见便不由得想要一亲芳泽。尤其是伏在地上,更显体态
窈窕,紧身的长裙裹出美少妇的浑圆丰腴臀部曲线,微微低头,掠过那低低的束
胸,更是几乎可以看到两团美肉雪白细腻、深不可测。 史仲俊低头看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师妹,想起过往种种,千百滋味一起涌上心
头,忽喜忽悲,情难自已。 见他不语,上官虹抬起头来,两行清泪划过风尘掩盖的精致面颊,露出洁白
的晶莹肌肤,毅然叫道:“罢了,你便动手,我们夫妻俩死在你手里罢。”说着
手腕一抖,提起金剑便向颈中刎去。 “不可!”白马李三惊呼声中,耳听得金铁交击“啪”的一声,金剑横飞出
去落在地上,紧接着血光迸现,银剑也飞到一旁,却是“青蟒剑”陈达海出手。 陈达海挽个剑花嘿嘿淫笑道:“想死?哪这么容易。”转头看神色忽明忽暗
的史仲俊,“二哥,这地图,可还是要着落到李三和你这师妹身上。” 白马李三又急又气,怒道:“你休想!” 史仲俊定定神,神情复杂望向捂住手腕脸色苍白的上官虹:“师妹,钱财不
过身外之物,你又何苦如此!交出来吧。” 上官虹却冷笑一声:“我们夫妻俩都是见过那地图的,你肯放过我们么?” 史仲俊神色变幻,眼中透出凶光:“若你吃了秤砣铁了心,就……就休怪师
哥无情了!” 他自幼善待上官虹,便是之前甘凉道上相遇,也是满心爱慕,凶恶性子都是
冲着李三。此时变作凶神恶煞一般,上官虹一阵恍惚,只觉眼前之人竟如此陌生:
“你……你要如何!” 霍元龙冷哼一声,刀背轻拍史仲俊:“你且搜你师妹,我去搜那李三!”手
下众人一拥而上,将李三和上官虹捆的结结实实。 偏偏捆绑上官虹这人不知道哪学的手法,绑了个四脚朝天,双手捆在脑后,
饱满的胸膛高高耸立,两腿左右分开捆在身体两侧,紧身的长裙卷起,如若不是
还有亵裤遮掩,连那风流妙穴都要展露出来。羞得上官虹咬牙不语,怒视众人。 史仲俊却早已心思大变,哪里还顾的怜香惜玉,叫道:“说,地图在哪!?”
提起手中梅花枪,左右开弓抽打几下,打的衣衫层层裂开,露出白嫩嫩的雪肌。 上官虹只是咬牙不语,目光望向躺在地上却挣扎不得的李三,眼中满是柔情
蜜意。 “好,好好!”史仲俊终是不忍,双眼血红转头叫道,“大哥,我……我去
追那女娃娃,你们……你们自行逼问!”说罢翻身上马,带着几人飞一般冲入黄
沙之中。 见他们走得远了,陈达海满面怪笑的走上前来,脚尖轻轻点着上官虹的娇美
脸蛋,笑道:“三娘子,此情此景,你也该看的开了,要是你痛痛快快,我便也
给你个痛痛快快。若是不痛快,嘿嘿,免不得零碎受苦。” 上官虹心下一横,闭目不语。 怎料到那陈达海却转过身去:“李三,你想清楚没?”见李三只是瞪视自己,
他嘿嘿一笑,手中青光闪烁,三两下便将上官虹上衣削了个干干净净,碎裂的衣
衫落在黄沙上,只留个大红肚兜还遮掩着女人羞处,挑在剑尖上哈哈大笑,“说
不说?” 李三目眦尽裂大叫:“狗贼!” 陈达海一笑,手腕一抖,红色的肚兜如蝴蝶般翩翩飞起,顿时上官虹如玉的
雪白身子,两个傲然耸立的奶子便在众人面前一览无遗,被绳子紧紧捆着,挤得
奶子更显硕大白皙,小巧如红豆般的奶头在阳光下沙尘中闪着玛瑙般的光泽,看
的众人连吞口水,上官虹惊叫一声,狠下心便要咬舌自尽也不要受这般羞辱,却
被霍元龙刀背一拍卸了下巴,再无反抗之力。 李三饶是铁打的汉子,也流下泪来:“我说,我说……”抬起头,却看到上
官虹睁大眼睛望向他,目光中满是决绝,口中嗫嚅几下,终于还是闭上眼睛。 “好汉子!”陈达海左手挑起大拇指,右手不停刷刷几下,上官虹终于一丝
不挂,双腿更是大敞四开,红嫩嫩的私处终于展现在众人眼前,就连娇嫩的屁眼
都仰面朝天、裸露出来。 “大哥,你先请?”陈达海笑嘻嘻的拱拱手。 霍元龙却摇头说道:“你们先来吧。” “是了。”一个手下人笑道,“我们几个先打前站,日的通畅了,再请大哥
骑这胭脂马!” 李三双目几乎要瞪出血来,咆哮叫道:“狗贼!快放了她!” 霍元龙刀背再拍,又卸了他的下巴,随后大马金刀坐在他背上,顺手揪起李
三头发看向上官虹。 一看之下,李三更是怒火如焚。只见陈达海笑吟吟的跪坐在自己爱妻身前,
双手握住奶子左右摇动起来,嘴里啧啧做声:“这般好的奶子,竟被李三这夯货
玩了十年,真不知老二平日里都是怎么想的。”揪起红红的奶头左右乱扯,扯得
上官虹闷声惨叫,只是被卸了下巴,又叫不出声,痛苦的左右甩头,如瀑的黑发
散落盖住满地黄沙。 陈达海还故意扯动身子,把上官虹的嫩屄转向李三这边,引得李三恼恨欲狂,
看他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反倒哈哈大笑起来,低头左右端详一番,转头说道:
“李三,李三,你媳妇这骚屄不错,你且来看。”说着让人扯开上官虹两条美腿,
让那屄暴露的越发彻底,指指点点说道,“这毛发不多不少,又软又柔,便是摸
一摸也是爽手的很。”大手盖在黑云般的阴毛上轻抚几下,拿起手看看,赞叹的
点头,仿佛手感不错。接着探出手指拨开两片粉色的阴唇,夹在手指当中提起放
下,笑道,“这屄唇够嫩,还是粉的,看来你丈夫不够格,十年功夫都没日黑了。
大家都猜猜,”他抬起头来叫,“大家猜这李三,一月能日这屄几次?” 众人哄堂大笑,纷纷乱叫起来,有的说一月三次,有的说一月五次,偏有那
好事的,又扯开李三的裤子,看着那团成一团的鸡巴说道:“这般好屄,还得请
好鸡巴来日,你这鸡巴日的都亏了。” 陈达海还要逗她,手指夹着阴唇来回乱扯:“三娘子,你且说说,李三一月
日你几次?” 上官虹羞不可抑,转过头眼泪扑簌簌落下,打湿了地上黄沙。 陈达海不以为意,拨开阴唇低头看去,笑得越发欢畅:“大家看,大家看,
屄唇是粉的,屄眼子也是粉的,好看的紧……”说着手指挖进屄洞里去,又惊又
喜,“哟,还真紧!” “当真?”一群人纷纷上前,伏在地上看陈达海抠挖嫩屄,观赏那红艳艳的
屄肉,大感赏心悦目,“果然好看,果然好看!三当家你让我们也摸摸。” 陈达海点点头,退出手来笑道:“你们几个夯货小心着点,三娘子可不是窑
子里那些烂婊子,随便抠随便弄,这身娇肉贵的,可要细细的把玩才是妙处。” 众人连连点头称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在屄肉淫洞上轻揉缓摸。 上官虹微微侧头看去,那几个粗壮汉子围在自己下身前满脸诡异神情,粗糙
的手指捻着淫肉来回揉搓。被仇敌围观自己的嫩屄已是极大羞辱,还要被他们不
住用手亵玩,可偏偏这帮人这般淫弄,却又逗的自己浑身上下如无数蚂蚁咬啮般
难受,手指时不时探入穴口又一触即退,更是从小腹里又酸又痒,满心的苦闷无
处发泄。 这时候,一人高声叫了起来:“咦?流水儿了,三娘子流水儿了!”举起手
看,阳光下手指上一丝晶莹的淫液闪耀夺目,搓动几下,更是滑腻非常。 上官虹羞愤欲死,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泪如决堤洪水般滚滚而落。 霍元龙大笑,扯着面如死灰的李三叫道:“你看,你看,原来这江湖闻名的
三娘子竟如此淫荡,我们兄弟尚未如何,便流出如此多的淫水来,看来你当真喂
不饱这骚屄。” 几个人趴在上官虹身下弄得越发起劲,还凑过脸去,将嘴接在屄口上不住吸
吮,舌头探进穴里来回勾弄,弄得上官虹不停颤抖,丝丝淫液汩汩而出,甫一涌
出便被几个男人你争我夺的舔吃而去,只恨自己这敏感的身子不争气,竟在仇敌
面前作出这般淫荡模样。 见上官虹下身已是一片泥泞,小小的阴蒂高高隆起,穴口上满是亮晶晶的口
水淫液,陈达海轻推几人笑道:“且去。” 几个手下忙起身围坐一旁,托着下巴兴致勃勃的围观。 .
(4)上官虹 陈达海踌躇满志跪坐在沙漠上,随手扯开裤带,掏出一根粗长的巨物来。脱
离了裤子的约束,那东西如弹簧一般鱼跃而出,露出狰狞的样貌,硬邦邦直戳戳
一柱擎天,扯过上官虹将屁股架在腿上,鸡蛋大小的龟头抵住含苞待放的穴口,
转头问道:“白马李三,你说是不说。” 李三仰起头,看向上官虹。恰此时,上官虹也睁开泪水涟涟的美目望向他,
满是坚定决绝。 李三叹了口气,终于还是缓缓的摇头。 陈达海冷哼一声:“我便代我那傻二哥,用这梅花枪好好惩罚你这见异思迁
的淫妇!” 上官虹转过头来,冷不防“啊!”的一声轻叫,只觉身下一根火热粗大的东
西猛然间破开藩篱穿刺而入,知道自己已然失守,再不复那清白贞洁的大好身子,
忍不住眼泪越发滚热,呜呜咽咽的泣不成声。 陈达海却笑嘻嘻的十分满足,一边缓缓耸动胯下,把那丑陋东西不停送进肉
屄当中,尽享美好人妻滋味,一边还仿佛示威一般叫道:“三娘子,三娘子,天
生这般又紧又滑、又软又嫩的好屄美穴,今日没想到让我尝了个鲜,倒是对不起
二哥了。” 被人当着丈夫的面侵犯,还要提起深感对不住一番深情的师兄,上官虹美眸
紧闭再也无颜见人,只是被卸掉的下巴合不拢,流出晶莹的口水来,旁边围观的
手下看到,忙凑过来不停吮吸,还把那肮脏的舌头伸进檀口,舔过樱唇,搅动着
口中小巧红舌。 更有甚者探手抓着两个奶子反复搓弄,揪起奶头上下摇摆,扯得一对饱满巨
乳颤抖不已,白花花的晃眼夺目。 “唔唔唔唔……”被仇人如此肆意玩弄自己只属于丈夫的美妙娇躯,整个身
子更是随着陈达海的操干不停耸动,在沙海上揉出阵阵涟漪,上官虹羞愤欲死却
又无可奈何,仰天长啸却又欲哭无声,喉咙里只得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反倒刺
激了陈达海这一干人的欲望,下边日的越发起劲,操干的速度更快、抽插的幅度
更大,上边的怪手掐的满身一片青一片紫,小香舌更是被人含进嘴里吮吸芬芳甘
甜津液,还有个不知羞的,从她架空的身下探出手去,捏了几下肉嘟嘟的屁股,
不知怎的抠住了她的娇嫩菊花,一根手指挖啊挖的,竟挖进了菊花蕾里抠动起来。 上官虹守身如玉,哪里被人玩弄过菊花,即便是自家丈夫恩爱时候偶尔碰到,
也嫌肮脏,今日竟被一同侵犯,不由得惨叫起来。 “三娘子,你别叫。”陈达海日的欢畅,只觉这桃花源滑嫩娇爽,裹得鸡巴
十分舒畅,搂紧结实浑圆的大腿,笑道,“所谓三扁不如一圆,大哥最喜欢你这
等美女的屁股,让小三子帮你先开开后门,一会儿再让大哥帮你开发开发,保证
你试过之后,便忘不得那般滋味呢。”低头看鸡巴在那美穴中进进出出,淫水涂
得晶亮,又道,“不知我这根鸡巴与李三相比,哪个大些?哪个爽利些?” 上官虹却已心灰意冷,懒得答话,只是双目无神的望向天空,再无“金银小
剑三娘子”风采。 这时候,霍元龙却惊叫起来:“哟,李三!” 这话终于触动了上官虹,心系丈夫,忙转头看去,却看到了令她几乎心死的
一幕。 霍元龙扯开李三的双腿,双腿中间赫然挺立着一根东西,正是上官虹熟的不
能再熟,曾经破了她的身,十年来不知多少次进入过她的身子,带来无数欢愉的
亲丈夫的大鸡巴。 “还挺硬!”霍元龙低头看那东西直挺挺立着,都有些发呆,兀自难以置信,
“你……你看你老婆被他日,你竟……你竟看硬了?” 白马李三垂着头,简直恨不得钻进沙地里去。可重伤之下,又被捆的结结实
实,挣扎不得。 上官虹呆住了,怔怔的望着那根直挺的鸡巴,就连身上的诡异感觉都忘到一
边,脑中如几十道雷鸣轰响,震得思绪一团混乱:他,他看我被别的男人的日,
竟,竟…… 陈达海转过头,同样目瞪口呆,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好好
好,李三,你看好了,看我怎么日你的三娘子!”说罢双臂圈住上官虹刹那间变
得瘫软如泥的身子,较劲发力怒喝一声,竟直接抱了起来,面对面的边走边日,
鸡巴插在水淋淋的肉壶当中,随着走动节奏,走一步便双手向上一抛,扔起上官
虹的身子再重重落下,一下一下直插到底。 这般大起大落,顶的上官虹即便不忍也不得不叫出了声:“啊,啊,啊……”
这叫声宛转悠扬,就如百鸟朝凤一齐鸣啼,极为悦耳动听。 被人日的发出了淫声,又来到了李三的面前,自己的肉屄就在丈夫头顶上被
陈大海的大鸡巴一下下贯穿,滴滴答答的淫水直落在丈夫脸上胸前,羞得上官虹
把头埋在陈达海的胸前,躲避丈夫那如同烈火的目光。 “骚骚的三娘子,你还躲什么?”陈达海却还不肯放过她,言辞中满是恶意
羞辱,“看这骚水儿都落到李三的头顶上了,啧啧啧,这个绿油油的哟……骚屄
三娘子,这下舒服吧?”随手抛起上官虹,抛的足有五尺多高,几乎到了胸口位
置才落下,挺着腰扶好鸡巴,借着落下之势噗的一声插进肉穴。 上官虹只觉肉穴像是要被撕裂一般,那巨物几乎毫无阻碍的便穿进了子宫当
中,顶的下身疼痛不已。可在疼痛当中,她却能够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变化,
某种令她恐惧而又无奈的变化,让她发出凄凉的呻吟:“哦……” “这下呢?”陈达海玩儿的性起,一下一下把上官虹抛起,挺起鸡巴迎接落
下,在不断的惊叫呻吟声中,不由得大笑,“李三,李三,你看你老婆这骚样!
你日你老婆时候,有这么舒服么?有这么痛快么?”说到高兴处,探手接上了上
官虹的下巴,“骚货三娘子,这下舒服了吧?!” 上官虹悲愤无地,亮出白牙一口咬向陈达海肩膀,只是被捆的紧实,哪里咬
的到。 陈达海微微侧头便躲过去,搂紧杨柳细腰,下身继续挺动,淫笑道:“三娘
子莫动口,我来问你,日的爽不爽?” 上官虹恨声叫道:“你这狗贼,污了我清白身子,日后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以泄我心头之恨!” 陈达海笑道:“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上官虹微微一怔,方明白他一语双关,忍不住心头一荡,脸上红霞扑面,更
是娇俏可人。 见她美眸中波光荡漾,贝齿轻咬嘴唇强自忍耐,下身交合之处泥泞不堪,陈
达海知她已经起了性,便放倒在李三身边,让她上身伏地头顶沙土撅起美臀来,
从后面使一招老汉推车,粗长的玉茎长驱直入望花心便刺,直日的上官虹前仰后
合,一对豪乳摇摆不定,头顶的地面隆起一堆小沙丘,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火热,
檀口轻开发出“哦、哦”的呻吟声来。 “骚娘子,美不美?”陈达海跨马挥鞭,望着粗长的鸡巴在这美人妻的美骚
穴中进进出出,心头大感畅快,双手在臀肉上左右开弓抽的劈啪作响,口中不断
羞辱,“骚娘子,且对你家李三说,咱这根鸡巴日的你这骚屄美不美?” “呸!”上官虹被陈达海钻的酸麻酥痒,只觉满身肌肤滚烫火热,一厢春情
直欲透体而出,偷偷觑眼望向身旁,恰巧对上李三那满是关切的爱怜目光,又羞
又气无可奈何,啐了一口再不答话,闭目只是任凭陈达海在自己身上驰骋。 冷不防头上一痛,却是霍元龙扯起她的秀发,扯到李三胯下。睁眼望去,眼
前一根大鸡巴昂首挺立,正是李三的那根爱物。 霍元龙笑道:“你这骚妇,只顾着自己舒服,却不管你丈夫这边硬的难受。
你看,你看,”说着扯着她近前观瞧,“见你被日的美,你丈夫也想要了。” 李三想要说些什么,却呜呜的说不出话,弯腰想要把那东西缩起来,又被霍
元龙一脚轻踢在腰眼上,不由自主往前一顶,恰巧上官虹开口说话,登时顶进那
檀口之中,噎的上官虹直翻白眼,口水便溢了出来。而李三也不好受,龟头撞在
牙齿上,疼的满地打滚。 陈达海笑得几乎岔了气:“骚娘子,你没给你老公吃过鸡巴么?” 上官虹啐了几口,骂道:“这肮脏东西,你才往嘴里放呢。” 霍元龙摇头说到:“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做老婆哪有不给老公吃鸡巴的?
也罢。”睨眼斜视脸色青白的李三,边解裤带边嘿嘿笑道,“李三,我便帮你调
教调教你老婆,以后她给你吃鸡巴吃的美了,别忘了兄弟就是。”一把扯过上官
虹的俏脸来,把个黑黝黝的粗鸡巴顶在樱唇上蹭来蹭去,见她死活不开口,哼了
一声踩到李三头上,喝道,“把嘴张开。” 见丈夫生死操于他人之手,上官虹无可奈何,只得张开嘴巴,含羞忍辱的含
住那丑陋东西。男人下体的酸涩骚味直冲口鼻几欲作呕,又不敢惹怒了霍元龙,
怕他伤害李三,一时间满是纠结。 霍元龙哈哈大笑,顺势盘膝坐在地上,说道:“老二,你日吧。” 陈达海跪在上官虹身后,抱紧屁股笑嘻嘻的向前顶动,日的美人妻再次前后
摇摆起来,恰恰好好给霍元龙做起了口舌功夫。 “骚娘子这小嘴,真嫩啊。”霍元龙只觉上官虹的小嘴娇滑软嫩,柔暖的樱
唇裹紧肉棒,小小香舌贴住棒身摩擦十分舒服,眯上眼睛叹息一声,“好美。” 这时候,陈达海感到两股间后脊上一股酸胀感觉冲关而起,忙不迭加紧冲刺
起来,抱着大白屁股一通狠干,干的上官虹呜呜咽咽叫个不停,脸色胀红惶惑不
已,好容易脱出口来叫道:“别,别射到里面,别……啊……” 陈达海哪里管她,挺起下身一冲到底,鸡巴硬冲开屄芯子,直顶到花心深处,
便噗噜噜的射了精,射完兀自不过瘾,又再冲击几下,才恋恋不舍拔了出来,大
股的浓精顺势而出,冲开穴口直落下去,落在干涸的沙地上瞬间便洇湿一团。 见陈达海心满意足的退到一旁休息,老大霍元龙又只顾着日小嘴,几个手下
对看一眼,手忙脚乱跳过去,结果一个小黑胖子占到先机,抢先一步钻到上官虹
身下,对着几人抱拳拱手:“承让!” 几人笑道:“快日,莫让大哥等急了。” 小黑胖子答应一声,也不顾那屄里精液横流,掏出鸡巴便胡乱一塞,吭哧吭
哧日了起来。 感到下身一胀,熟悉的快感再度游走全身,上官虹忍不住泪水涟涟,暗恨自
己当机不立断,没有当场自杀竟落得个被仇敌轮奸的下场,竟还被轮奸出了快感
…… 莽莽黄沙中,史仲俊追出了百十多里方勒住马,放眼望去天地一片昏黄,已
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见追不到那小女孩和白马,总又担忧师妹落在自家
兄弟手里不知如何,拨转马头急匆匆赶回,来到沙丘后面,便听到了一阵忽高忽
低、似有还无的呻吟声。 “这,这是……”他心头一惊,忙催马过去,当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极
淫靡的场面:只见他念兹在兹的小师妹上半身依然捆着绳子,双手被反剪到脑后,
下半身却已放开,此刻正蹲坐在大哥霍元龙身上,分开双腿观音坐莲般一起一伏,
仰面朝天目光迷离,流淌涎液的口中呜咽呻吟,因双臂反剪而挺起的胸脯,一对
硕大的奶子覆盖着散落的长发,随着动作跳跃如兔此起彼伏。夕阳下,雪白的身
子与霍元龙的黑壮相映成趣,肉体交合处修长的鸡巴上亮晶晶涂满了淫水,在红
艳艳的肉屄中钻进提出,丰腴的肉臀撞击在腰胯之间“啪啪”作响。 史仲俊一时间看呆了眼,万想不到冰清玉洁的小师妹竟如同青楼中的婊子一
般,坐在男人身上动作。 随他同去追白马的两人对望一眼,不由得暗叫一声可惜。 陈达海转头看他们神色,朗声笑道:“你们才回来?莫急,骚娘子的嘴巴还
在呢,去试试看?” 两人欢呼一声翻身下马,顾不得追索半日满身大汗,急火火掏出鸡巴便往上
官虹小嘴里塞。 而上官虹竟来者不拒,一口含住臭气哄哄的鸡巴,饥渴难耐的吮吸不停。 “这,这……”史仲俊一时间头晕目眩,软软坐到在沙地上,怔怔望向上官
虹,打破头也想不到自己追出去半日功夫,怎的变成了如此这般模样。 陈达海凑过来叫道:“二哥,那小丫头追到没有?” 史仲俊茫然的摇摇头:“没有。” 陈达海叹了口气:“那白马确实神骏,只带着小丫头,确是追不上的。”又
笑道,“二哥大可不必如此,你也累了,今夜便休息一晚,明日再去追……嘿嘿,
若不嫌弃兄弟们,晚上让这骚娘子好好服侍你,定让你圆了多年的心愿……有你
家师妹和白马李三在手,终有一日能问出个究竟来。” 史仲俊又摇摇头,望着上官虹胯下坐着鸡巴、嘴里吃着鸡巴的骚浪模样,一
时还有些不能接受,双目无神仰望天空,却看到西北角上血红的夕阳之旁,升起
一片黄蒙蒙的云雾,黄云中不住有紫色的光芒闪动,景色之奇丽,实是生平从所
未睹,不由叫道:“那、那是……” 众人扭头望去,但见那黄云大得好快,刹那间已将半边天都遮住了。其中一
人是久走大漠的,顿时汗如雨下、大惊失色:“沙暴,沙暴!快躲……”突然一
股疾风刮到,带着一大片黄沙,只吹得他满口满鼻都是沙土,下半截话也说不出
来了。 大漠上的风沙说来便来,霎时间大风卷地而至,众人摇摇摆摆,急忙收拢马
匹力抗风沙,但在无边无际的大沙漠之中,在那遮天铺地的大风沙下,便如大海
洋中的一叶小舟一般,只能听天由命,全无半分自主之力。 大风呼啸着,像千千万万个恶鬼在同时发威。兄弟三人伏在地上暗暗叫苦悔
恨:没来由的找什么高昌迷宫,从山西巴巴的赶到这大沙漠中来,却葬身在这儿。 风暴呼啸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霍元龙三人从黄沙之中爬起身来,检点人马。一场风沙下来,总算损失不大。 上官虹有史仲俊护着,虽是赤身裸体,也活了下来,许是脱了力,还在昏睡
当中。只可怜白马李三被捆的结结实实,被风沙掩盖,就此尸骨无存。 .
(5)李文秀和苏普 大漠无情,不为人所动容。日头东升西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草原的夜晚,天很高、很蓝,星星很亮,青草和小花散播着芳香。 踏踏踏、踏踏踏,远处传来轻轻的马蹄声,一个明眸皓齿、清丽无双的哈萨
克年轻男人骑在白马上侧耳聆听,口中呢喃,却是女子清脆的声音:“天铃鸟、
天铃鸟……” 唧唧啾啾的悦耳声音传来,唱得又是婉转,又是娇媚。那男装女孩子的心跟
着歌声而狂喜,轻轻跨下马背,让白马自由自在的嚼着青草。她仰天躺在草地上,
沉醉在歌声之中。 天铃鸟唱了几声,便在地上啄几口食物,吃的高兴,便再唱几声。 突然“啪”的一声,长草中飞起黑黝黝的一件物件,将天铃鸟罩住了。女孩
子的惊呼声中,混和着一个男孩的欢叫,只见长草中跳出来一个哈萨克男孩,得
意地叫道:“捉到了!”他用外衣裹着天铃鸟,鸟儿惊慌的叫声,郁闷地隔着外
衣传出来。 男装女子又惊又怒,叫道:“苏普!你做什么!” “李文秀,你也在这里?”哈萨克男孩苏普转头看到她,高兴的说道,“我
捉天铃鸟,你也捉吗?” 李文秀道:“捉它干什么,让它快快乐乐的唱歌不好么?你放了它好不好?” 苏普坐在地上,手中捏着天铃鸟,笑道:“捉来玩啊。我一路撒了麦子,引
得这鸟儿过来。谁叫它吃我的麦子啊?哈哈!” 李文秀一呆,见他捏的鸟不住惨叫,忙说:“你、你把鸟给了我,好不好?” 苏普道:“那你给我什么?” 李文秀伸手到怀里一摸,什么都没有,不禁有些发窘,想了一想,说道:
“明日我给你绣个荷包。” 苏普连连摇头:“我才不上这个当呢。明儿你便赖了。” 李文秀身无长物,讷讷的问:“那,那你要如何才能把鸟给我?” 苏普站起身来,身材十分高大,足比李文秀高出一头,站在草地上十分威武。
歪着头想了想,突然说:“我小时候,曾经偷偷出来玩儿,路过阿爸的帐篷,看
到一件事。” 李文秀有些糊涂,说道:“什么事?” 苏普有些犹豫,看看李文秀扬起的小脸,低声说:“我……那时候,我看到
帐篷里,阿爸把手钻进了阿妈的怀里,揉啊揉的,还说很舒服。”他抿抿嘴唇,
对上李文秀的如星河般灿烂的双眸,“我不知道阿爸这样摸有什么舒服的,你能
不能让我摸一下?” 李文秀大囧,忙双手拢在胸前,脸蛋红红的,心砰砰直跳,娇声喝道:“你
……爷爷说,女孩子的身子不能随便让别的男人碰。” 苏普脸也有些红,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懵懵懂懂的青年,又十分好
奇,伸出手去说:“你让我摸摸,我便把鸟给你。” 看那大手中,被捏的奄奄一息的天铃鸟,李文秀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她自幼
与爷爷计老人生活,小时候便失去了父母,从没有人教她男女之事,也不懂女孩
子的胸口是隐私地方。想了想,便伸手说道:“你把鸟给我,我便让你摸。” “好的。”苏普大喜,依言递过鸟去。 李文秀双手合着鸟儿,手掌中感觉到它柔软的身体,感觉到它迅速而微弱的
心跳。她用右手的三根手指轻轻抚摸一下鸟儿背上的羽毛,张开双掌,说道:
“去吧,别再被捉到了。” 天铃鸟展开翅膀,飞入了草丛之中消失不见。 苏普很奇怪:“你为什么要放开它?” 李文秀一笑,如草原上最美的鲜花盛开:“天铃鸟又飞,又唱歌,不是很快
活么?”望着苏普,洁白细密的贝齿轻轻咬着嘴唇,缓缓闭上眼睛,“你来吧。” 站在这娇艳女孩的身前,身材高大,刚刚还十分气盛的苏普却无措的不知该
如何是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等了良久,李文秀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三尺却如身临雷池的苏普,奇怪的问:
“你在做什么?” 苏普涨红了脸:“你……你能不能坐下,阿妈就是坐在地上,阿爸从后面
……” 李文秀无奈的摇摇头,好在穿的男装出来十分方便,盘膝坐在地上,看苏普
绕到自己背后,伸出手来,然后那修长的大手颤抖着、缓缓探进自己的领口。 “好凉啊。”即便是夏天,草原的夜依然有些冷,苏普的手凉凉的,触碰到
火热的肌肤,让李文秀感到有些不舒服,甚至随着手掌的滑动,带起了细细的小
疙瘩。 但是,这样的感觉也好奇妙啊……当手指钻进胸襟,触摸到没有戴束胸的胸
脯上,按压着那一团软软的嫩肉,拨弄着不知是因为凉、亦或者什么缘故而悄然
挺立的小小奶头,李文秀轻轻颤抖着,发出了莫名的声音:“嗯……” “就是这个声音……”苏普的声音很飘渺,仿佛从九天之上飘摇而来,带着
恍惚的空洞,“阿妈也是这样的声音,当阿爸揉搓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真的,很舒服啊……”他的整个手掌覆盖在柔软饱满的奶子上,用指根夹住
了奶头,微微加劲揉搓着。 “嗯……”李文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羞人难堪的声音,只是抑制
不住喉咙里的古怪。也许是苏普的手有魔力吧……她安慰自己,然后就觉得苏普
的手真的有魔力,每一下揉搓乳肉,每一下扯动奶头,都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流
遍全身。 她似乎有些明白,当哈萨克男人痛饮计老人酿的美酒时候,那种畅快的感觉
了。 但是苏普这一下有些太用力了,扯得她的奶头有些疼。这让她不由得皱起眉
头:“你力气很大,是不是?” 苏普非常高兴。李文秀随口一句话,正说中了他最引以为傲的事,便用另一
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刀来,挥舞两下笑道:“上个月,我用这把刀砍伤了一头
狼,差点儿就砍死了,可惜给逃走了。” 李文秀很是惊奇:“你这么厉害?” 苏普更加得意了:“有两头狼半夜里来咬我家的羊,爹不在家,我便提刀出
去赶狼。大狼见了火把便逃了,我一刀砍中了另外一头。” 李文秀扭过头看着他,问道:“你砍伤了那头小的?” 苏普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但随即加上一句:“那大狼倘使不逃走,我
就一刀杀了它。”说着话,他悄悄转过头去,不敢看李文秀亮晶晶的眼睛,因为
他实在没有把握。 但李文秀深信不疑:“恶狼来咬小绵羊,那是该杀的。下次你杀到了狼,来
叫我看,好不好?” 苏普大喜,连连点头说道:“好啊!等我杀了狼,就剥了狼皮送给你。” “嗯!”李文秀又一皱眉,拍了拍他在自己怀里的手,“我知道你力气很大,
但你弄疼我了。” 苏普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出手来,却又舍不得手中的柔软娇嫩,厚着脸皮
说:“那、那我下次打了狼,狼皮当做弄疼你的赔礼给你。” 李文秀像是小猫一样向后靠,靠在苏普的怀中,享受着轻柔的爱抚,低声说
道:“谢谢你啦,那我就给爷爷做一条狼皮垫子。他自己那条已给了我啦。” 苏普说道:“不!我送给你的,你自己用。你把爷爷的还给他便了。”他顿
了顿,低声说,“然后你躺在我送给你的狼皮垫子上,我……我再来摸你的奶
……” 李文秀轻轻哼了一声,微微点头,不再说话。 见她点头,苏普兴奋的一抓,又醒悟过来忙抽出手,陪笑道:“对不起,对
不起,我没留意……”见李文秀皱眉捂胸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突然一鞠
躬,扭头跑走了。 看他狼狈的摔倒在地又爬起来落荒而逃,李文秀轻轻笑了起来,坐在草地上
轻轻抚着胸口,似乎还在回味刚才苏普的手,带来的那酥酥麻麻、又痒又难过、
却又舍不得放他走的奇妙感觉。 便这样,两个年轻的孩子交上了朋友。哈萨克的男性的粗犷豪迈,和汉族的
女性的温柔仁善,相处得很是和谐。 过了几天,李文秀亲手绣了一只荷包,送给了苏普。 这让男孩很意外。他觉得自己已经摸过了李文秀的胸,已经占了便宜。哈萨
克人正直的天性,让他应当有所补偿,于是一夜没睡,又捉了两只天铃鸟,颠颠
的送给李文秀。 李文秀很无奈:“我想让它们快乐的生活,并不是要你去捉它们。” 苏普挠挠头,仿佛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但又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唉,你这个傻子。”李文秀将鸟儿放在草原上,怔怔的看着它们欢快的飞
去,嘴角轻轻弯起抿着,侧过头似笑非笑的望着男孩,“你在想什么?” 苏普转过头低声说:“原本我以为你会喜欢。” 李文秀歪着头看着他,轻轻拉起他的手,缓缓放在自己胸口上:“不过,我
还是很感谢你。只要……啊……”她轻轻呻吟一声,扯着苏普坐在地上,“你以
后不要再去捉它们了。” 苏普揉着李文秀饱满的胸膛,心中十分欢喜。只是隐隐的,还是觉得她的善
心有些傻气。 不过,下次一定要打到狼,把狼皮剥下来送给她……脑中转着念头,渐渐沉
醉在女孩温柔的怀抱当中。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李文秀的梦里,爸爸妈妈出现的次数渐渐稀了,她枕
头上的泪痕也渐渐少了。她脸上有了更多的笑靥,嘴里有了更多的歌声。当她和
苏普一起牧羊的时候,草原上常常飘来了远处青年男女对答的情歌。李文秀觉得
这些情致缠绵的歌儿很好听,听得多了,随口便能哼了出来。 当然,她还不懂歌里的意义,为什么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郎这么颠倒?为什
么一个女郎要对一个男人这么倾心?为什么情人的脚步声使心房剧烈地跳动?为
什么窈窕的身子叫人整晚睡不着?只是她清脆地动听地唱了出来。听到的人都说:
“这小女孩的歌儿唱得真好,那不像草原上的一只天铃鸟么” 但唱着情歌的李文秀,却不懂得歌中的意思。 躺在苏普的怀中,上身的衣襟垂落胸前,丝毫不顾这时已是寒冬时节,因为
两颗发育成熟、饱满鼓胀的奶子落在苏普的手心里,被他温暖驱赶寒冷。 苏普爱抚着、把玩着,那雪白的乳肉如同冬天飘落的雪花,这般细腻柔润。
镶嵌在雪花中央的粉色豆豆那么小巧、那么完美,拨弄一下,便能听到李文秀轻
柔的娇吟,让他如此沉醉着迷。 低下头,将那小豆豆含入口中,用嘴唇吸吮,用舌尖拨弄,身下的玉人似乎
不安的扭动,但苏普知道,这并不是抗拒,而是快乐的表现,就连白皙的乳肉上
都晕起了粉红,更加证明了她的幸福。 所以他吸吮的更加用力了,另一只手则攀上另一处高峰,不停的揉捏爱抚,
牙齿咬住一个豆豆,手指夹住一个豆豆,同时向上提起再同时松开落下。 这是李文秀最喜欢的爱抚方式,每当他这么做的时候,都是被她紧紧搂在怀
中,听到如泣如诉的悠扬歌声。 啊,亲爱的牧羊少年,请问你多大年纪?你半夜里在沙漠独行,我和你作伴
愿不愿意? 啊,亲爱的你别生气,谁好谁坏一时难知。要戈壁沙漠便为花园,只须一对
好人聚在一起。 但悠扬的歌声被痛苦的呻吟打断了。李文秀有些嗔怪的看着苏普:“你弄疼
我了。” 苏普没有回答,直起身目光凛然望着前方,眼中似乎放射出了火焰,双手死
死的攥成拳。 李文秀转过头,惊愕的看到一头饿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山坡上,来的她
的背后,那血红的大口张开闪电般袭来,下一刻就要咬住她的咽喉。 好在小时候和母亲学过武功,李文秀顾不得身上衣衫零落,一拧身逃出了狼
口,避开了那凶狠的一咬。 苏普的脚有些软,但看到狼狈的李文秀,立刻想:我非得救她!从腰间拔出
短刀,扑上去一刀刺在大灰狼的背上。 搏斗之中,苏普将短刀送进了灰狼柔软的小腹,但自己的肩膀也被狼牙咬穿。 挣扎着起身,看灰狼倒在地上翻滚几下咽了气,苏普怔了怔,欢呼起来:
“我杀死了大狼!”他扑在李文秀的身上,紧紧拥抱,“阿秀!我杀死了大狼!” 李文秀喜极而泣,用力抱住苏普:“是的,你杀了大狼,杀了大狼!” 然后,不知怎的,苏普的嘴唇落在李文秀的脸上,带着一点笨拙,如同雨点
般轻啄。 李文秀闭上眼睛,娇羞的回应着他的热情,直到红艳的樱唇被他噙住,两条
舌头纠缠在一起。 苏普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小腹窜了起来,尿尿的地方突然变得很硬很硬,顶在
裤子上一点都不舒服,似乎只有李文秀才能解脱这样的痛苦。 这样的感觉他经历了很多次,每当他含住李文秀的奶子,揉弄着奶头,就会
有这样的反应。 但他不敢说,唯恐李文秀笑他。他去问阿爸,阿爸却只是笑着抚着他的头,
说他长大了。 仅此而已。 良久之后,他气喘吁吁的放开玉人,想要说什么,肩膀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剧
烈的疼痛。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肩膀被狼咬了。 “痛不痛?”李文秀脸上红红的,囫囵穿好衣服,忙用手帕捂住伤口。 苏普的脚在颤抖,嘴上豪迈的说:“我不怕痛。” 紧接着,背上袭来一股撕裂的痛。 苏普有些迷糊的回头看去:我后背也受伤了么? 然后他看到自己的父亲苏鲁克恶狠狠地瞪视着他。 苏鲁克看看地上的死狼,看看儿子身上的伤,看看李文秀,嚎叫道:“我叫
你世世代代,都要憎恨汉人,你忘了我的话,偏去跟汉人的女孩儿玩,还为汉人
的女儿拼命流血!”说着,又是一鞭子抽在苏普的脸上。 李文秀呆呆站着,看着苏鲁克,脑海中恍然闪过爷爷的话:她来的那年,苏
鲁克的妻子和大儿子,一夜之间都给汉人强盗杀了,因此他恨极了汉人。 她想说,她的爸爸妈妈也被那些强盗杀死了。 但苏鲁克的鞭子落在她美丽的脸上。 望着纵马离去的苏鲁克和苏普,李文秀跌坐在地上。 她知道,也许苏普从今之后,再不会做她的朋友,再也不会来听她唱歌,来
亲热的揉弄她的奶子、亲吻她的脸颊。只觉得朔风更加冷得难受,脸上的鞭伤随
着脉搏的跳动,一抽一抽地更加剧烈的疼痛。 赶着羊群回到家,计老人看她的样子,大惊失色。但她只是说自己摔的,再
也不多发一眼。 然后李文秀病倒了,小脸蛋儿烧得血红,说了许多胡话,什么“大灰狼”,
什么“苏普快救我,救我……”计老人猜到了几分,很是焦急。好在天亮后,烧
退了,才沉沉睡去。 一个月后,李文秀才好了。等她再推开房门,寒冬已经过去,草原上萌发出
嫩芽。 这天一早起来,李文秀打开门,就看到地上放着一张可以说巨大的狼皮,做
成了垫子模样。她吃了一惊,忙探头看却没有看到人,端详那狼皮毛色,似乎正
是那天在雪地中咬她的那头大灰狼。 她俯下身来,见狼皮的肚腹处有个刃孔。心中怦怦跳着,知道苏普并没忘记
她,也没忘记他自己说过的话,半夜里偷偷将这狼皮放在她的门前。 将狼皮收在自己房中,不跟计老人说起,赶了羊群,便到惯常和苏普相会的
地方去等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