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宗望、拓拔通叔侄两个败过黄河后,一口气跑到燕京,得到守燕京的二万犬戎部族的精兵保护,方才喘息稍定。
拓拔通不停的派出哨骑,往南打探,得知曹霖没有追来之后,方才放心,他也知道汉人用兵,和他们北方各部族都不同,汉人决不会在隆冬大雪之际,主动出兵,曹霖就是有意北伐,肯定也要等来年春暖花开,水稻种下之时。
拓拔通心中惦记着那八只龙虎战兽,这八只牝畜,他祭炼不易,身体中都下了血符,一般来说,无论生死,都再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喘息稍定,他就登坛作法,想召回这八只龙虎战兽,就算她们已经战死,但魂魄也是能召回来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拓拔通的道符祭化后,八只战兽竟然一点反映也没有,拓拔通不干心再升坛,直到第十日,方才明确的知道这八只战兽,被曹霖锁在徐州的某处,但都不听他的号令,魂魄所传来的讯息,更是乱七八糟,他哪里知道,樊若兰等人,已经被曹霖移过魂魄,调过包了,他通过血符所感知的,是曹霖调了包之后的八名犬戎女俘的肉身,魂魄重组的新肉体,哪里能知道拓拔通是老几?
到了第十二日,也就是曹霖拔营北上济南的前夜,曹霖干脆就把那八个不知是谁的肉体斩了,魂魄被打得粉碎,绝了拓拔通的念头。魂魄打碎时,拓拔通远在燕京却是感同身受,半夜从床上跳起来,知道他辛苦祭炼的龙虎战兽彻底被曹霖毁了,不由目眦尽裂,手指南方,破口大骂不已。
数日后,叔侄两个奉了大皇帝拓拔握离儿的圣旨,返回黑龙府,来时身边精兵如林、悍将如雨,回去时只有数百骑跟随,心中不免都是懊恼不已。
黑龙府的所谓金殿,全仿造汉家皇朝的规模样式,用从中原俘来的汉家男女为苦役,日夜赶造,竟然也弄得像模像样,殿内的摆设物事,全是戎兵从晋阳皇宫中抢来的战利品,甚至连宫殿的梁柱木石,也是从晋阳抢来的。
戎人原本没有任何文明可言,人数又少,凭借茹毛饮血的悍勇,攻占了晋阳之后,在大量见都没见过的奢侈物品和成千上万的汉家美女面前,这股天生的悍勇,渐渐的被淘尽了。
握离儿原本以为,有他叔祖拓拔通押阵、有拓拔宗望、拓拔宗汗、拓拔宗粘领兵,他们英勇的犬戎精骑,定会一鼓将江南攻陷,再演晋阳的故事,大晋的江南比起江北来,战力应该更弱,而资源上更应该是富得流油,黄金遍地,美女成群。
却不料四个拓拔却是一败再败,折了百万的精兵,拓拔宗汗、拓拔宗粘自己身死不说,还把当年犬戎起家的老底子,一万最精锐的犬戎精骑给折了个干干净净。
犬戎内部如今也比不得当年自白山黑水起家之时了,先前随军攻下晋阳的人家,都富得个个流油,既得大量的珠宝美女享用,哪再有效死之心?
东边韩国的李英朴,不知是谁替他撑着腰,不停的资助他物资粮食、兵器战马,还有精兵猛将,李英朴带着韩国旧部,不断的在犬戎占领的原韩国的三千里江山内搔挠生事,打了就跑,见到犬戎人,不管男女老少,碰着就杀,全无人道可言。
西边,蒙古的新大汗巴图铁不达,时时想着为他的老子报仇,不断东进,攻州掠府,杀伤犬戎诸部人口,抢劫粮食财物,如犬戎各部当初搔挠汉家皇朝一般的手段,蒙古的战马数量,为天下之最,长途奔袭之时,每人都有五到六匹的战马,不停的换乘,一日一夜,往往可奔袭二百余里,蒙古人虽不是犬戎人的对手,但蒙古幅原广阔,蒙古人也是抢了就跑,握离儿想痛击蒙古,也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拓拔通、拓拔宗望在外打战,黑龙府就得有个厉害的皇族看家,握离儿虽有心去江南找曹霖厮杀,但是拓拔通、拓拔宗望不回来,他是万万不敢轻妄动的,以防给蒙古人或是韩国人反抄了他们犬戎的老窝。
犬戎高层的如意算盘,当然是先灭既弱又富的南晋,下江南、平闽粤,然后再集中兵力,剿灭亡而不死的韩国李家王朝,再向西狠狠打击尿屎不断,不停搔挠的蒙古人,然事与愿违,原本犬戎上下认为疲弱不堪的大晋,忽然就变得强大无比,连番二役大战,把犯边的犬戎兵将杀得狗日干净。
握离儿是不会、也不愿相信其实他们犬戎根本就不是江南曹家兵团的对手,拓拔宗望的两次兵败,在握离儿看来,第一次是他们犬戎精骑不习水战,第二次是曹霖用了什么古怪的邪术,方才让无能的大晋皇朝两次大胜。
汉人奸滑,这是他们北方游牧各部的共识,他们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兵法或是文明,在他们看来,唯有弯刀跃马,才是最实在的。曹霖能利用大江胜他一次,能用邪术胜他一次,就断不可能再用邪术、江水,再胜戎兵,同时,握离儿兵败思痛,也要人从三山五岳中遍访高人,也想弄出个什么大邪阵,也赢曹霖一回,方才划算。
然最最糟糕的是,犬戎各部,原本都不会耕种,在未建国之前,都是散居在白山黑水之间,以打猎捕鱼为生,妇女在家,带着未成年的孩子,在山林间寻找野果菇茵,补贴家用,拓拔氏兴起后,犬戎人开始向南攻击大烈国,马匹、兵器都是自备,全部家当也只在一个马包内,先是攻击大烈各乡各县,没有对手后,胆子大了起来,又攻击大烈国的州府,直到完全灭了大烈国,每次战役后,犬戎人都有极其丰富的战利品,补贴家用,感觉比在山林间打猎捕鱼,收入上要好多了。
跟着就大着胆子进攻繁荣无比,人口众多的所谓“天朝大国”--大晋,不想一路之上,更无对手,轻易的就攻陷了晋阳,把大晋的两个皇帝,连同文武百官、富商大贾连家一锅端来了。
犬戎既不事农耕,现在各家都有大批的汉族奴隶美女,更不可能去打猎捕鱼了,以战养战,是他们现在最好的生存方式,唯有不断的征战,抢劫汉人的粮食财货,他们才能生存下去,所以犬戎只能打胜仗,且决不能战败,若是战败,连吃的东西都成问题了。
汉人就不同了,历朝历代以来,汉人和少数民族的战争,都是被动的,都是少数民族先挑起事端,汉人无奈之下,才选择反击,以求自保。
拓拔宗望连番两次的大败,不但没从江南抢来更多的物资,反而连带去的粮食物资也折了个干净,更被曹霖随手灭了犬戎立的伪齐国,斩了儿皇帝王辅,让犬戎各部,损失了一个物资、粮草、马匹、美女的大供应国,致使犬戎国内,物资粮食奇缺,可能连这个冬天都熬不过去,握离儿一面急催另一个大供应国--陈术的大楚国,加倍运粮肉来应急,一面想着,怎么再兴兵马去攻大晋,以挽回拓拔宗望战败后的巨大损失。
所有野蛮民族都有一个通病,就是软的欺硬的怕,和这些未开化的少数民族,是不可以用文明的外交来解决问题的,他们与猪狗无异,对待他们最好办法就是杀,杀得他们亡族灭种,才是至理。
拓拔宗望带回来的百余骑,一到黑龙府的家中,就失声大哭,这次随拓拔宗望出征,根本就是一个恶梦,江南的曹霖,对待他们犬戎人,采用的是铁血政策,不受降、不受俘,不论男女老幼,只要是留着大辫子、说着满语的犬戎人,一律斩首,存心想从这个星球上,彻底抹掉这犬戎这个种族。
犬戎各部总共才有四十多万的人口,照曹霖的做法,用不了几年,他们就会给汉人斩杀殆尽,百年之后,“犬戎”这个民族,只有在历史典籍里才能看到了。
野蛮人不知大义之所在,两次大败之后,野兽的天性,让他们对江南有着巨大的恐惧,而大汉民族,开化日久,在生命与仁义的两者选择之间,许多英雄豪杰,是不惜杀生而成仁、杀生而取义的,曹霖明确的知道野蛮部族不明大义,不知仁孝,这才果断以屠戳的血腥政策,来震慑戎人。
但这种毫无人道可言的种族灭绝政策,是万万不能用在知仁识义的文明种群中的,八百年后,得到曹霖大力帮助的日本国终于强大了起来,悍然入侵中原,效仿曹霖,对待文明的大汉民族,也实行了这种血腥的种族屠戳政策,在中原大地,抢光、杀光、烧光,结果是适得其反,非但没起到震慑大汉民族的作用,反而激起了大汉民族的奋死抵抗,这是后话。
黑龙府的冬天,尤其的漫长,握离儿从文武百官的言语之间,越来越感到他们对于江南的恐惧,达到了不敢再战的地步,这种情况若再不加以控制,以后犬戎可能根本就不可能和大晋对阵了,不和大晋对阵,抢不到大量的物资粮肉,饿也会把他们犬戎人全饿死了。
这日一早,握离儿令人备马,大雪漫天之际,将姬春萝、姬春瑶、姬春薇三位大晋的公主,赤身裸体的强行扣套上牝马锁具,去城西的战俘大牢城巡视。
姬春萝是骊车的头马,小嘴中无奈的含着精钢的嚼铁,双眼被皮质的眼罩罩着,琼鼻处穿着鼻环,一对耳垂之上,穿着长长黑色穗缨,直垂到赤裸的香肩之上。粉颈之上,扣着寸宽的、结实而厚重的皮圈,皮圈上面有八个钢环,颈前最大的钢环之上,扣着一串黑色穗缨马铃儿,穗角垂在她深深的乳沟中间。一对硕大的乳房,被皮质的兜托高高的托起,奶头被刺穿,每个樱桃似的粉红奶头上的钢环内,同样被挂着黑色的穗缨马铃儿。
雪样的粉臂根处,套着黑色皮质的绾臂,双手雪腕交叉的被扣在背后小蛮腰上的皮带上扣环内,两根木质的车杆,从小蛮腰处穿过,连着她姻体的的马具锁扣,紧贴着手腕内侧,架在肥硕的臀部上面,扣得结结实实,方便牝马的奔跑。如堆雪的粉臀,挺翘着的最上端,赫然后烙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独角狼头,颜色焦黑,与真正的牲畜,毫无区别,甚至比真正的牲畜还贱。
小蛮腰上束着三寸多宽的黑色皮带,皮带前面有一根皮条顺着小腹向下,穿过牝蒂上的钢环眼儿,深深的勒进她娇嫩的牝肉之内,把她穿着六个钢环的牝唇左右分开,牝蒂的钢环,除了穿过一根皮条外,还挂着一串黑色的穗铃儿,这串铃儿,是她姻体上最大的一串,只要她身体稍一动弹,这处的铃儿立即发出清脆的响声,让人听了,心旷神怡,暇想连篇。
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光着立在雪中,脚上穿着一双只及脚踝的蹄套,这种蹄套,与马蹄无异,全由坚木做成,底部还钉着马蹄铁,美女穿着这种蹄套,装扮成母马拉车,全是当年大晋平帝姬策要人精心设计的勾当,用以玩弄豹宫中的美人儿,跨下马、穿档兽等大内牝畜们,个个都尝过被人当成牝马的滋味,想不到时至今日,这全套牝具被犬戎人弄来,用在晋平帝姬策的亲生女儿身上,真是世道轮回啊!
三位公主中,姬春萝先天道体早成,不畏寒暑,冰天雪地之中,倒能忍奈,那两位公主就不行了,赤身裸体的被扣套在雪地中,直冻得蹄腿乱踏,弄得牝铃儿乱响,姻体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
握离儿的皇后钮钴禄氏,愁容满面的替他穿上虎皮外套,叹气道:“皇上!我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说?”
钮钴禄氏拥有纯正的犬戎血统,犬戎有严格的规定,就是所有的犬戎人,不得和汉族或是白狄的女子产子生女,握离儿和姬春萝、姬春瑶、姬春薇、叱列芸荥性交之后,都有专人替她们清冼牝器,令她们不能怀孕。
姬春萝、叱列芸荥自有道法护体,被俘时已经各自用先天道法,斩断了本身的“赤龙”,绝了月经,就算握离儿想与她们产子,也不可能。
握离儿的两个儿子,都是戎女所生,面目奇丑,但除了汉族和白狄族之外,其他种族的女子,都可与之交合生子。汉族是大晋的种族,白狄是大烈的种族,犬戎的宗室,不让犬戎人与汉族、白狄人产子育女,就是怕人数稀少的犬戎种族,被人数众多的汉族、白狄族同化掉。
握离儿的妹妹拓拔金铃子,却是他老子拓拔宗昌与更北方的罗刹国美女交合后所产的,生得金发碧眼,皮肤雪白,身材高佻,大腿修长,是个异样的绝色美人儿,和握离儿站在一起时,没有相信他们两个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握离儿虽是猩猩样的野蛮人,但行交合之事时,也喜欢选择生得异常绝色高贵的姬春萝、叱列芸荥两个,和纯种血统的皇后钮钴禄氏交合,完全是为了产子的需要。
听钮钴禄氏说话,出于体面,不得不应道:“皇后有话请讲。不必犹豫!”
钮钴禄氏犹豫道:“听梁亲王所讲,大晋实则比我们强大,之前我们攻陷了晋阳,纯属阴差阳错,若是我们再交恶大晋,我怕会给我们的种族带来大祸,依我之见,皇上不如放了大晋的两位的皇帝吧,连同这些公主、王子等等,也一齐放了,和大晋永世修好,以求平安!”
握离儿本不喜欢这个丑陋的本族皇后,她的话他一句也听不进去,闻言反感的道:“就算我们现在跪地乞降,江南的曹小狗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钮钴禄氏笑道:“这个大皇帝不必担心,大晋的两位皇帝不是还在我们手中吗?我们可逼他们写下保证书后,再放他们回去,曹小狗再不好惹,可他到底是大晋之臣,我们让大晋的两位皇帝做了保证之后,他总不能违悖他们皇帝的圣旨吧?”
握离儿是个好战之人,拓拔宗望连番大败,这口恶气,他如何能忍得下来,闻言皱眉道:“两国之间的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一个妇人家,只管带好孩子,不要商讨国事!”
钮钴禄氏还想再说,握离儿朝她摆了摆手,上了由三位公主拉的牝马骊车,一甩手上长长的鞭子,“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抽在头马姬春萝的光着的雪白粉背之上,顿时留下一道血痕,姬春萝疼的一声长嘶,翻蹄亮掌,拉着骊车,向西绝尘而去。
黑龙府西北这的这处呼兰大牢城,关着四五万自大烈、大晋、蒙古、韩国、罗刹国等地俘来的战俘,男女老幼都有,这些战俘,形同猪狗,每天死亡的人数,都在三百名左右,若不是这样,就算呼兰牢城再大,也关不了数以百万的战俘。
说起来,呼兰牢城只是犬戎的战俘集中地兼奴隶市场,许多强壮的男俘和更多的漂亮女俘,一开始被犬戎诸部族买走,当做牛马、牝畜使用了。
黑龙府马家河畔,数十里长的沿河两岸,全是浣洗院,也就是犬戎人的妓院,里面的妓女,全是犬戎历次征战中,从各国抢来的美女,上自各国的皇妃公主,下自各国的娼妓舞姬,各色牝畜,应有尽有,已经代替了繁荣娼盛的扬州和妓女满河的十里秦淮,成为天下第一大色情野兽场所,在黑龙府的马家河畔的各家浣洗院内,玩女人是没有任何禁忌的,只要能出得起钱,怎么玩都可以,玩死了也没问题。
皇宫外御街对面,又新建了一处大的角斗场,虽结构简单粗糙,但其规模比当初晋阳的骊山还大,骊山豹宫中的角斗场,下场的牝畜斗兽,进行生死角斗,只有皇公贵胄才有资格观赏,但黑龙府的角斗场,天下的自由人,只要交纳一定的银子,尽可以进去自由观看,更可以押注博彩,犬戎人没有农工,日常的主要收入,竟然就是靠马家河畔的浣洗院和皇宫对街的角斗场两处的赌博、色情业的税收来维持。
犬戎人也不会冶炼技术,所用银两,全是从大晋、大烈各国抢来的,基间混夹了许多由曹霖的江南铸造的“铁胎金”、“铁胎银”还不自知。
曹霖和握离儿不同,每次征战得到州府后,首要的就是整顿金银货币,收缴由自已发出去的外用银皮包裹,内用铁铅填塞的“铁胎银”,收缴之后,秘密取下银皮,悄悄的销毁或是再通过平安车马行等间谍机构,向犬戎、伪楚等敌国流通,此事除了安自在和百十名工匠之外,天下几无人可知。
被收缴的对象,当然也要处理,在这天下大乱期间,是凡拥有大量银钱的人家,不是汉奸走狗,就是巨富大贾,对他们的处理手段简单方便之极,一齐斩首就是,这类人人数稀少,斩杀后,不会引起民愤。对于小百姓手的个把个铁胎大银,收缴后换给他等额的银票就是,并允许他随时可去朝廷的新银庄兑换银子或是铜板日用。
大晋的百姓,用银票日久,在犬戎未乱天下时,大晋的百姓都不会把现银放在家里等贼来偷的,都已经习惯把现银存在朝廷的银庄,要用时再去银庄取,并不费事,所以曹霖把百姓手中的现银换成银票,并按月计息的做法,根本就不会引起江南百姓的不安,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
汉人中自有无数的财务、行政管理的人才,这种管理国家财政的方法,在汉人看来,是最普通不过的事,但对于连文字都没有犬戎人、蒙古人、突厥人、西羌人,却是千难万难,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情,这些种族的人,傻愣愣的把大锭的金银放在家里,日夜忐忑不安的守着,交易时也带着沉甸甸的现银,麻烦之极。
留在呼兰牢城的战俘,全是毫无用处的战俘,大晋的父子两个皇帝姬策、姬珑,就是对于犬戎的买主来说,非常没有用的奴隶,根本就不会被人买走,看守牢城的兵卒,也懒得把这些没用奴隶处死,由他们在一个巨石形成的,犹如大井一般的山口底,自生自灭。
也没有女奴隶能留在牢城中,在犬戎人眼里,女奴要比男奴有用的多,男奴买来,一般只能做苦役,女奴买来的用处可就大多了,既可以做苦役,又可以做性奴,还可以令她们和男奴交配,产下优质的小奴隶,自小饲养的小奴隶,要比从牢城买来的奴隶忠心的多。
握离儿在来之前,已经要人打探过,确实了大晋的两个皇帝还在,这才驾起了由三个大晋公主拉的骊车,在大队犬戎精骑的簇拥下,奔赴牢城。
牢城外,拓拔宗望带着同他从南方一起逃回来的张远、张速两个,候在牢城外,拓拔宗望经过这两次的大败,感觉张远、张速这两个汉人,比本族的犬戎人对他还要忠心,自跟从了他之后,从不计较金银美女,也没有家室,任劳任怨,始终跟在他的马前鞍后的侍候,也从不提什么要求,他们三人的身后,是一百名犬戎的精骑,都骑着战马,风雪中不言的不动的静静的立着。
握离儿猛的勒住牝马的缰绳,姬春萝、姬春瑶、姬春薇猛得感到小嘴边的皮带一紧,口中一腥,已然有血溢出,之前握离儿都是不停的鞭打,催她们不断快跑,这下猛的停下,皮带已然将小嘴的嘴角勒破了。
握离儿决不会理会三匹牝马的死活,从骊车上站起身来,大声道:“皇叔来的倒早!姬策、姬珑两只猪狗提出来了吗?”
拓拔宗望在马上拱身道:“回大皇帝!姬策姬珑,并三千名汉狗,已经提了出来,这两只猪狗皇帝也是奇怪,牢城中缺衣少食的,他们竟然活得好好的!”
原来和两个同时被囚的,还有许多晋朝的旧臣,当中也有忠贞之士,情愿自已饿死,也要把食物留给二帝吃,这才令他们苟活到现在。
握离儿狞笑道:“好!来人!除去这三匹牝马的眼罩,让她们看看,朕是怎么处置这些汉狗的!”
随行的亲兵应了一声,除去了姬春萝三人脸上的眼罩,露出了三张跑得通红的绝美俏脸,特别是为首的姬春萝,亲兵拿下她的眼罩之时,看到如此的美人被用做下贱的牝马,档下立即就硬了起来。
握离儿道:“我们进去罢!”
不经意间抬眼一瞧,看见了拓拔宗望马后两边的张远、张速,从长相上,一眼就看出了他们是汉人,立即用马鞭指着他们问道:“皇叔!你怎么用两条汉狗当做亲随?”
拓拔宗望忙道:“大皇帝!张远、张速虽是汉人。但对我大荣国忠心耿耿,这次幸亏有他们两个,才令我和皇上的叔祖,逃了回来,若不是他们两个,沿途之上,我们饿也饿死了,大晋的百姓,没有人愿意将吃食买给我们犬戎人的!”
握离儿道:“汉人奴性极强,这两个汉人,更是奴才中的奴才,皇叔定是给了他们无数的好处了?”
拓拔宗望道:“回皇上,说起来这两个汉人,还真未主动开口向我索取过什么,只是鞍前马后的跟着,从不离开!”
握离儿忽然吼道:“来人!将这两个汉狗拿下,就地斩首!”
张远张速一齐大惊道:“小人并没有过错!王爷救命!”
拓拔宗望将手虚拦道:“大皇帝!这是为何?”
握离儿道:“这两个汉狗不计报酬的跟在皇叔身后,照皇叔所说,他们从未要求过什么,难道就不可疑吗?这两人其心难料,不如杀了干净!”
拓拔宗望道:“这倒也是,你们两个跟了孤三四年,真的没有什么要求吗?”
张远、张速对看一望,张远道:“禀王爷!其实我们两个看中了以前大晋皇帝的两个妃子,却不敢明言,只求多立了功劳,才敢开口!”
握离儿大笑道:“大晋的皇帝的妃子,对朕来说,与牲畜无异,你们两个竟然好色,这很好呀!说!她们是谁?”
张速叉手道:“回尊敬的大皇帝陛下,她们是陈萱华、梅承雪两个!”
握离儿大笑道:“朕道是谁,原来是这两个老货,虽然容颜还在,但朕已经没有兴趣再日她们了,既是你们两个想要,自此以后,就赏与你们两个吧!日后可要好好报达我们大荣国啊!”
张远张速欢喜道:“谢大皇帝成全,领到人后,小人定会誓死报效大皇帝陛下!”
拓拔宗望也笑道:“原来如此!这两个骚妃,一直被大皇帝捅插,今日赏与你们两个,算是你们得了大便宜了!”
三百精骑一齐进入牢城,面前是一个巨大的空场,既是处置战俘之处,也是拍卖奴隶的场所,此时的空场之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全都是老弱疲病不堪的无用奴隶,最前两个被人挽扶住的,竟然就是堂堂大晋的天子,晋成帝姬策、晋平帝姬珑二个。
二个皇帝蓬头垢面,身上破碎的锦袍肮脏恶臭,几不能避体,双目无神,在风雪中瑟瑟发抖,他们这三千人,一大早就被牢卒从山谷中拘来,站在这风雪中已经足有两个时辰了。
姬策睁着无力的老眼,一眼看到大批涌进来的戎兵中当中的握离儿,而被当做牝骊驾车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在晋阳宫中最宠爱的三名公主,不由悲从中来,推开挽扶的大臣,大骂道:“畜生!怎么能如此做贱公主?”
握离儿怒笑着跳下骊车来,走到姬春萝的前面,抬起她被马具扣锁着的妖靥,伸出手来,“噼啪--!”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大声道:“公主?在朕的眼中,你们大晋的公主就牝畜,来人!牵两匹公马来,要异常雄壮的,与这个贱畜当众交配!”
亲兵大笑,立即选了两匹异常高大的雄马,解下姬氏三公主,令姬春瑶、姬春薇把粗大的马鸡巴吹得硬了起来,对着姬春萝一阵皮鞭,令她弯腰伏身,又解开了她牝环中的皮条,把粗长的马鸡巴生生的插入她的嫩牝中,尽根而灭。
姬春萝疼得紧咬樱唇,那战马的阳物铁硬,忽然插入一个温软紧窄的小穴中,顿时兴奋的嘶叫了起来,马身狂动。
握离儿看得狞笑不已,拉着姬春瑶、姬春薇小嘴的缰绳,把她们牵至面前来,连抽了数十个耳光,怒笑道:“狗皇帝!你可知道,你们晋朝的大将曹霖,竟敢对抗我高贵的犬戎天兵,在长江、徐州两役之中,野蛮的屠光了我们百万的精兵,令我犬戎各部,妻离子散,痛苦不已,姬策、姬玳,你们两个狗皇帝,怂容大将,对抗我国,该当何罪?”
姬策已无生念,想扑到三名公主处,却被牢卒踢翻在地,踩住头颈,闻言发疯般的大笑道:“杀得好!先皇误我,若是当年不诛曹猛全家,此时身在牢狱之中的,定是你这个狗皇帝,我大晋疆土万万里,披山戴河,大将如雨,谋士如林,却被尔等猪狗攻破,真是天作孽,尤可恕,自做孽,不可活,我大晋妄诛大将,自毁长城,这才被尔等得了便宜,曹霖算什么?若是他老子曹猛在,早在你们犯边之时,就能将尔等刀刀斩尽,个个诛绝,在场的若有忠义之士,若能侥幸逃回大晋,可传朕的圣旨,命曹霖杀光戎狗,朕定封他为王,与我姬姓子孙,永世共享天下!”
握离儿狂怒道:“大胆的姬策,竟敢大放狗屁,来人!将他扒光衣服,放火焚烧后取油点灯!”
左右亲兵立即应了一声,驱赶牢卒,将羸弱不堪的姬策架了起来,扒光了衣物,用铁棍生生的打断双腿,丢入一个石坑内,石坑内全是松枝,牢卒将姬策丢进去后,立即就放起火来,活活的焚烧起大晋皇帝姬策,不几时,就有焦味传来。
姬春萝目眦尽裂,再也不忍了,姻体一跃,从雄马下跳了出来,直向石坑边冲去,然她双手被扣死在腰间,小嘴中含着嚼铁,虽是愤怒,可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声音。
握离儿大叫道:“贱畜!敢尔!抢身上前,一腿把姬春萝踢得一个踉跄,随手牵住她小嘴边的缰绳。
姬春萝抬起穿着木蹄的粉腿,就踢他的下阴,握离儿乃是天下第二条好汉,艺业比她高出太多,怎么会给她踢中?闪身避过,怒道:“贱畜!敢踢朕的下阴!作死了不是?”
当即下令,叫人当众将姬春萝双腿大开着缚在木桩上,露出牝户,手拿皮鞭,连抽了数十鞭,直抽得姬春萝的牝户,血流遍地,还觉不足,又抬起膝盖来,在她的下阴处狠狠的连撞了几下,方才解气。
姬春萝被他打得双目白眼直翻,气若游丝,差点死去,被马具扣锁得死死的身体,几无反抗的能力,姬春瑶、姬春薇吓得脸无血色。
拓拔宗望道:“大皇帝!这婊子已无有生念,一味的求死,以后不可再令她侍候了,以防有不测的事发生!”
握离儿点头道:“也是!这三个婊子,以后只做牝畜使用罢了!天天苦役,到死为止!”
姬策在石坑中被大火烧了个半焦之后,握离儿就叫人往石坑中注水,让姬策的尸油飘上来,好用来点灯,以解兵败丧师之恨。姬珑哭得几欲死去,也不想活了,拼着命的冲到握离儿面前,却被握离儿一拳打倒,令人将他的人皮活活剥下,以敬效优。
空场上站着的大晋子民,顿时哭声一片,握离儿下令,将这三千汉人,全部腰斩解恨,内中忽然有一人叫道:“大皇帝!你若想除曹霖,就不要杀我?”
握离儿道:“说话的是谁?站出来!”
人群中站出原大晋的礼部侍郎杜海量,又说道:“大皇帝若想除掉曹霖,就不要杀我,我有一计,可除曹霖!”
拓拔宗望道:“若是你能除掉曹霖,南晋江山,唾手可得,果是如此,本王可在大皇帝面前,保你为王!”
握离儿道:“皇叔言之有理,若是你能除掉曹小狗,朕就封你为王!”
张远、张速对看一眼,心中暗恨。
杜海量虽衣裳破烂,然心机未失,更不想死,谄笑道:“大皇帝、梁亲王,大晋历来重文轻武,防武将有如防贼,说实话,若论国力,天下各国,都非大晋的对手,前次大皇帝攻破晋阳,倒不是犬戎兵将如何的骁勇,而是大晋皇帝不肯用人所致!
曹小狗大败梁亲王,有功高盖主之嫌,现在的晋帝定不能容他,必欲除之而后快,但又怕大皇帝南下,所以又不敢动曹小狗,生怕再成大皇帝的阶下之囚,为今之计,大皇帝可令我为秘使,使个计策,故意让我逃脱,回到南朝之后,我自会想办法见到九皇子,向他传达大皇帝的通邦之意!”
握离儿道:“南蛮子!不妨把话再说得明白再,若果是有理,朕定不会亏待你!”
杜海量笑道:“大皇帝立了大齐、大楚两个儿皇帝,还不如立大晋一个儿皇帝,我回去后,自会找昔日的同殿之友,见到姬玳,提醒他,提防曹小狗谋反,同时大皇帝可以黄河为界,与大晋修好,大晋向大荣称臣,每年进贡给大荣国黄金十万两,白银一千万两,丝绸十万匹,茶叶十万担,美女五千名,稻米一百万担,江南富庶,这点东西,根本就不是问题!”
握离儿道:“不能以黄河为界,若以黄河为界,陈术怎么办,那个家伙对我大荣国还是挺孝敬的哩!朕看可以以淮河、秦岭为界,长城以南、淮河、秦岭以北的汉人,朕还是交给陈术去管,淮河、秦岭以南的汉人,交给姬玳去管,就如你所说的一般进贡我朝,不过要加些瓷器、铁器的才好!只是朕杀了他父兄,姬玳就不想着复仇吗?”
杜海量笑道:“这也不难!汉人的皇帝,想法与大皇帝不同,其实恨不得他的父兄早点死哩!只要他父兄死了,他就是明正言顺的大晋皇帝了,若是大皇帝好好的把他的父兄还给他,他反倒不愿意哩!有一事大皇帝必须满足臣下,九皇子姬玳的生母,就是姬春萝的生母李明妃,大皇帝可将那个老骚货赐与我,做我的女人,既成事实之后,我就带着李明妃回去,不愁姬玳不重用我!”
握离儿笑道:“那个老货,年已四十余,然还是风姿绰约,比起姬春萝来,更加的听话,屁眼舔的也好,既是你要去办大事,给你也无妨!”
杜海量又道:“我回南朝之后,大皇帝不能休战,还要向南朝用兵,可攻川陕,吓唬吓唬晋献帝姬玳!逼他痛下决心,与大皇帝议和!”
握离儿道:“不是吓唬,朕正要攻川陕哩!”
杜海量笑道:“所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川陕无人守便好,若是有人镇守,大皇帝急切之下,恐不能收!”
拓拔宗望道:“巴蜀在我们进攻晋阳时,已经被曹小狗带兵占了,现在镇守的川陕的,是曹小狗的把兄弟,唤做粉面二郎翟诺的,跨下追风兽,掌中丈八点钢枪,恐也不是好惹的主儿,更与曹小狗的表弟唐成,互成犄角,此呼彼应,不好相与!”
杜海量道:“翟诺我是不知道,但秦国公之子唐成,可是只大虫,决不好相与,这个翟诺,既是曹小狗放心给他守巴蜀,定是文武双全,料也不是软蛋,大皇帝去攻川陕,可得小心了,必要派得力大将前去才行,否则弄巧成拙,反给唐成、翟诺收拾了,就给汉人笑掉大牙了!”
握离儿怒道:“这次朕要御驾亲征,皇叔、皇叔祖留下来看家!犬戎大将无数,可这兵就难点了!”
杜海量暗笑,猜想犬戎人本就稀少,两役大败中恐怕被曹霖杀得七七八八了,已经征集不到大量的机动兵力可用,为求自保,得向这个猩猩似的皇帝,提点建议了,当下笑道:“只要有将,兵也不难聚!”
握离儿听得两眼放光道:“汉人向来鬼点子多,你个汉狗,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像你们的公主替朕含鸡巴似的!”
(第十三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