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小骚女,你的阴道好像变浅了。」
「女生做爱的时候,阴道会收缩一点,看起来就变短了。」南月感受着扫帚
柄的插入,央求说:「轻一点,人家里面还没有被插过……」
「怪不得是处女,夹得够紧的。」蔡鸡笑着说:「大屌,这样插屄好玩吧?
连里面都能看到。」
蔡鸡摆弄着透视仪,屏幕中一根银白色的硬物笔直插在少女紧窄的阴道内,
那条平滑的阴影已经变得弯曲,柔腻的蜜肉蠕动着,被硬物越进越深。
南月像被解剖的青蛙一样张开腿,露出沾血的下体,低叫说:「插到最里面
了……」
「还能再插进去一点。」蔡鸡看着屏幕说:「小骚女,你的小屄屄好有弹性
呢。」
巴山一用力,扫帚柄又插进去一截。屏幕中少女娇嫩的阴道被硬物捅直,像
一个柔软的皮套包裹着坚硬的金属柄。
「这个是什么?」蔡鸡指着南月阴道上方的阴影说。
南月吃痛地拧着眉,「是膀胱。」
巴山动了动扫帚,那片阴影微微晃动起来,男生们怪笑起来,「里面还有尿
呢。」
「这个呢?」
阴道尽头隔着一个短短的距离,有一个漏斗状的浅色物体,被扫帚柄顶住,
扁扁的藏在腹腔内。
南月羞怯地说:「是我的子宫……」
蔡鸡惊叫起来,「这么小?」
处女的子宫体积很小,看上去还塞不下男人的龟头。谁能想到当它完全张开
时,足以容纳下一个足月的婴儿。
蔡鸡兴奋地说:「大屌,插到她子宫里面!」
「不要!哎呀!」南月痛叫着掩住下腹,「插进去我会死掉的……」
巴山插了几次,捅得南月花容失色,但始终没能把扫帚柄插到她子宫里面。
这天晚上,他们两个都没有干南月。老大还受着伤,做兄弟的有福同享,只
顾自己爽就太不仗义了。
南月表现得很配合,她不顾自己下体的疼痛,不断变换姿势,摆出淫媚的姿
态,让巴山用扫帚玩弄她的阴道,甚至还主动撅着屁股,用溢血的美穴套弄扫帚
的金属柄,又拿扩阴器撑开自己的阴道,用止血钳夹住自己的阴蒂……一会儿痛
得拧眉,一会儿又笑逐颜开,看上去丝毫不像刚破体的处女。
蔡鸡悄悄对曲鸣说:「女人疯起来真不得了,别说处女,就是鸡也没这么浪
的。」他嘿嘿一乐,「难怪有人说,每个女人都有当娼妓的潜质。谁能想到南月
这样的美女会被我们这样玩,还一脸开心的样子。」
曲鸣一晚上都没有怎么开口——无论哪个男人,要命的地方被人踢成龟头血
肿,心情都不会很爽。
「今天是第一天。你通知酒吧,让他们放假。」
蔡鸡擦了擦眼镜,「弄死她有点可惜了。」
南月比他们杀死的许晶漂亮太多了,而且又骚又媚又乖,玩上一年都不腻。
「她知道的太多了。」曲鸣这辈子做得最蠢的事,就是让南月看到许晶的尸
体,结果把他,也把南月同时逼上绝路。
「其实有办法解决的。」蔡鸡说:「只不过要花不少钱。」
「靠。」曲鸣对钱没什么概念。金钱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
「南月不是问题。倒是那个温怡,我一想起来背后就冷嗖嗖的。」
曲鸣心里一阵烦闷。温怡一直没有消息,这个女人就像一颗炸弹,随时都会
把他们炸得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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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琳给自己冲了杯咖啡,重新开始阅读眼前的资料。那是呈报给滨大董事
会的资产表,涵盖了一年的开支和收入的详细内容。里面许多名词和术语都是苏
毓琳所不瞭解,毕竟她读的不是商科。她不得不一边看,一边查对资料,努力去
瞭解每一个数字的涵义。
现在她终于读懂了这份资产表,也瞭解了整个滨大的运作。苏毓琳翻完最后
一页,慢慢喝完咖啡。她从来都不知道滨大收益这么好,四万多名学生,每学期
仅是学费收入,就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曲令铎和庄碧雯,滨大实力最强的两位董事,占有滨大一半的股份,如果能
得到他们两人的控股,就等于拥有了滨大。
苏毓琳对滨大没有太多好感——这四年的学校生活她过得并不开心。几乎是
来到滨大的第一天,她就想着要赶快毕业,获得一份属于自己的收入。可现在,
她发现自己突然喜欢起滨大来。
苏毓琳虽然没有学过商务,但她对金钱的体会远比曲鸣更深。她几乎是一瞬
间就意识到,这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喝完咖啡,苏毓琳开始替曲鸣写一份对资产表的分析。这是曲令铎给儿子安
排的功课,但曲鸣对这种课外补习毫无兴趣。她估计自己写完,曲鸣多半连看也
不看,扔给老爸就算完事。
在曲鸣眼里,一个漂亮的投篮,比整个滨大都更有价值。他只对来自本能的
冲动有兴趣,就像一个蛮横好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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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节颁奖如期举行,南月毫无悬念地获得了代表最高奖的水晶杯。她以一
身华丽的盛唐宫装走上领奖台,接过奖杯,向评委和观众们从容致谢。然后她向
学院递了一张请假单。
「请了多久?」
「一个月。我假期一直在练琴,校方已经同意了。」
「够长的……我靠!」蔡鸡突然叫了起来,「大屌,你也太狠了吧,我还一
张牌没出呢。」
「哼哼哼哼……」巴山得意地甩下最后一张牌,「我赢了!」
蔡鸡懊恼地扔下牌,「打平了。最后一把定输赢。骚女,把屁股再抬起高一
点!」
地上跪着一个美貌少女。南月仍梳着领奖时的高髻,姿容秀美婉丽,身上却
一丝不挂,赤裸着娇美的胴体。她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白玉般的肩
背上放着酒杯,光滑的腰臀上散落着零乱的扑克牌,就像一张香艳的牌桌。
还是在医院的透视室内,曲鸣、蔡鸡和巴山围着赤裸的女生坐成一圈,一边
喝酒,一边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打牌。蔡鸡洗着牌,一边挑逗南月,「骚女,你说
这把谁会赢?」
南月美目眨了一下,妩媚地低笑说:「第一个出完的哥哥会赢。」
「废话都说得这么好听。」蔡鸡拢起牌,在她臀上磕着说:「知道赌注是什
么吗?」
南月翘起屁股,羞声说:「是人家的肛门处女……」
「还处女呢。」巴山不客气地扒开南月的屁股,露出白臀间红嫩的屁眼儿,
用手指在她紧凑的肛蕾上捅了捅,「洗乾净了吗?」
「洗乾净了。」南月带着一丝幸福的期待说:「人家灌过肠的……」
蔡鸡不满地说:「你都赢了她的嘴巴了,还跟我抢。」
巴山理直气壮地说:「是你说打牌的。」
蔡鸡嘀咕说:「这家伙手太壮,运气好得没边儿了。」
曲鸣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他肺活量极大,一口烟吸进去,吐出来几乎
看不见,摆出莫测高深的表情说:「发牌吧。」
蔡鸡抓了抓耳朵,忽然把手伸到曲鸣腿下,摸出几张牌,「我靠!老大,你
也太偏心了吧!跟大屌和起来阴我!」
曲鸣和巴山大笑起来,「让你小子猖狂!说好了平分的,你还想独吞!」
蔡鸡甩下牌,「不打了!」
「怎么不打?接着来!叫你一样都捞不到!」
「你们两个阴我一个,打到明天我也赢不了。」
「你才知道啊。」巴山抓住南月的屁股,「你要不打,这妞的屁眼儿就归我
了。」
「你这是明抢!」
巴山呲呲牙,露出一个狞恶的奸笑。
曲鸣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大屌就吃点亏好了,让蔡鸡先玩,屁眼儿给我留
着。」说着他朝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给蔡鸡舔鸡巴去。」
巴山拿过酒瓶,和曲鸣对喝起来。医生交待过,曲鸣这样的伤势要避免酒精
刺激,但曲鸣只当耳旁风,反正他酒量大,喝点也无所谓。
南月爬到蔡鸡面前,眉开眼笑地说:「蔡鸡哥哥,我给你舔鸡巴。」
蔡鸡撇了撇嘴,「你可真够贱的。」
「人家就是最贱最贱的母狗。」南月媚眼如丝地说着,把脸贴在面前的男生
腿上,「被你们羞辱的感觉真好。」
「想不想再贱一点?」
「好啊。」
蔡鸡把一颗药丸塞到南月嘴里,然后喂她喝了口气。
南月乖乖吃了,「这是什么?」
「催情剂,让你骚起来用的。」
南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蔡鸡哥哥真坏,喂人家吃春药,要看人家丢脸的
样子。」
「谁让你够贱呢?」蔡鸡把一根长长的温度计递给南月,「插进去夹紧,等
它热起来让我来插。」
南月翘起屁股,把冰凉而透明的温度计插到阴道里面。红嫩的性器在雪白的
肌肤间微微蠕动着,细细的玻璃棒插在两片娇艳的阴唇间,闪动着晶莹的光芒。
蔡鸡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过来给我吹。」
南月翘着插着温度计的雪嫩圆臀,解开蔡鸡的裤子,双手扶住他的阳具,朝
他妖媚的一笑,然后张开口,用红唇含住龟头。
她口腔湿湿的,很温暖,舌和唇滑腻之极,彷彿温热的果冻,那张白净的面
孔亲密地贴在男生腹下,秀美如玉。
南月唇舌的动作并不像温怡那样纯熟,但蔡鸡还是很得意。正为给他口交是
南月,滨大最特立独行的美女,刚在高校艺术节上获得的水晶奖杯还摆在旁边,
这个优雅的女生却像淫贱的母狗一样,光着屁股用嘴巴让他开心。
少女花瓣一样的红唇在他阳具上磨擦着,柔腻的舌尖灵巧地来回卷动,传来
阵阵酥麻的感觉。
曲鸣靠在椅背上,用手指勾着长脚杯细长的杯柄微微摇晃。他的伤势略有起
色,龟头肿块消了一些,但伤处的色泽反而发黑,看起来更加狞厉。
曲鸣旺盛的性欲与他长期服用兴奋剂有很大关系,这会儿眼看着美肉在前,
却无法一尝,早就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他伸出脚,用脚趾夹住少女臀间的温度
计,按进她软嫩的穴中,然后朝外拔出。
南月含住蔡鸡的阳具,柔媚地呻吟一声,把白嫩的屁股翘得更高。随着那根
细玻璃棒的拔出,她娇嫩的阴户像花苞一样绽开,脂红的花唇间渗出几滴湿滑的
蜜露。
温度计内的汞柱以肉眼能够察觉的速度不断升高,与此同时,那只美穴也越
发湿润。细长的温度计滑到穴外,玻璃棒上已经被淫水打湿,一层透明的淫液顺
着棒身直淌下来,流进炽热的穴间,然后顺着阴唇花朵般的形状,从顶端的花蒂
滴落,打滑了纤软而乌亮的阴毛。
在催情剂的作用下,南月满脸潮红,湿媚的眼睛彷彿要滴下水来。她两只粉
乳垂在胸下,乳晕凸出,乳头硬硬翘起,白皙的肉体透出一抹微红,臀间的美穴
完全绽开,就像一朵艳丽的牡丹,红腻的蜜肉间含着一汪透明淫水。不多时,她
膝间的地板就被淫水湿透。
「骚女,现在什么感觉?」蔡鸡笑嘻嘻问。
南月娇喘着说:「好热……」
蔡鸡扒开南月的屁股,白亮的雪臀间,那只湿淋淋的美穴又红又腻,在强烈
的灯光下浸满了透明的淫液,脂玉般鲜嫩而又滑腻,诱人之极。
蔡鸡嘲笑说:「这贱货真骚,浪得一屁股都是水!」
说着,蔡鸡拔出温度计,刻度显示南月体内的温度已经接近摄氏四十一度,
比正常体温高出四度。
「有这么高吗?」蔡鸡伸手一摸,只觉她的湿泞的性器一片火热,当他的手
指插入穴口,那只水嫩的蜜穴立刻夹住他的指尖,急切地抽动起来,就像一张慇
勤的小嘴。
蔡鸡怪叫起来,「老大!大屌!你们都来摸摸!」
「靠,还会动呢。」
「真骚!就等着来插的吧。」
男生们嘻笑着轮流用手指侵入少女的淫穴,肆意摸弄她的女性器官,感受她
体内不同寻常的炽热和湿滑。南月柔颈低垂,粉臀高举,在他们的摸弄下不时娇
躯乱颤,发出柔腻的低叫,像个发情的处女般媚态横生。
蔡鸡打开透视仪,四周的屏幕上立刻显示出少女臀部的轮廓和体内各种器官
的图像。南月看着屏幕上自己绽开的阴部,脸上露出羞媚的表情。
仅仅一天时间,她处子的花苞就完全绽放,流露出盛开的淫态。
忽然身后一阵大笑,「蔡鸡,你弄的什么东西?」
一个奇怪的物体出现在屏幕上,那是一根阳具,龟头尖尖的,并不是十分硕
大,但龟头以下,整根肉棒散发出强烈的光芒,就像一根发亮的荧光棒。南月回
过头,才发现蔡鸡不知什么时候往阳具上戴了一只安全套。白色的乳胶套龟头部
分被剪去,棒身部分布满了突起的颗粒。南月大腿间顿时一阵发紧,一股温热的
液体从蜜穴滚出,还没有插入,身体已经兴奋到了顶点。
「你弄个这玩意干什么?」
蔡鸡得意地晃了晃阳具,「荧光的!插到里面绝对看得清!这些倒刺,是让
这贱货爽的。前面剪掉,当然是让我爽了!」
他拍了拍南月的屁股,「骚女,屁股抬高点儿,准备爽吧。」
南月抬起屁股,一边娇滴滴说:「鸡哥好坏,用这种坏东西搞人家。」
蔡鸡把阳具顶在南月湿滑的穴口,身体一挺,龟头便钻进滚热的蜜穴中。屏
幕上,那根散发着荧光的阳具进入少女浑圆的美臀,在肉体阻隔下,颜色微微变
得黯淡,但还是散发出亮得多的光线,就像一根灯管,插在少女屁股里面。
虽然在曲鸣的暴力下失去处女,南月的蜜穴依然狭紧。她撅起白嫩的雪臀,
将阳具纳入体内,被淫水湿透的穴中有着炽热的温度,彷彿要把肉棒烫化。
和她肉体一样诱人的,是她娇柔的媚态。第一次被男性直接侵入的南月红唇
微分,星眸半闭,身体柔顺地低伏着,雪臀竭力举起,淫水从穴口溢出,淌到大
腿内侧。
她可以在屏幕上清楚看到阳具侵入的每一个细节,看到自己密闭的肉腔被龟
头挤得分开,布满颗粒的棒身一点一点占有她娇嫩的阴道。剧烈的兴奋感使南月
乳头发硬,整具身体都变得火热。
「肏我!肏我!」
室内回荡着少女的尖叫。南月趴在地上,被一个瘦小的男生从后面奸淫。蔡
鸡狠狠挺动着小腹,布满颗粒的棒身在少女美艳的蜜穴中凶恨地进出着,每次拔
出,少女的性器都被带得翻开,甚至淫腔的腻肉也被拖出,缠在肉棒的颗粒上,
柔腻无比。
少女阴道内每个细节都呈现在透视仪的屏幕上,能看到阴道内的蜜肉与肉棒
的颗粒互相磨擦。处于高热中的性器敏感无比,随着阳具的进出不住战栗。
这样的性交远远超乎南月的想像,她只觉得整个蜜穴都随着阳具的拔出,被
带到体外,下体就像一只被打开的香槟酒,不断发出「啵啵」的水声,喷出一股
股淫液。她阴部热得发烫,在肉棒的捣弄下,阴唇、蜜穴、淫肉……整个性器都
彷彿被捣成一团软腻的花汁,不住淌下湿黏的汁液。
南月终于明白,被人肏翻了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脑后一缕发丝散落下来,忘
情地昂起头,挺起屁股,舌尖在齿间颤动着,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好哥哥…
…好哥哥……小母狗的嫩屄被你……肏化了……哎呀……」
蔡鸡抓住南月雪白的臀肉用力分开,狠狠干着她软嫩如脂的美穴。那只艳红
的性器彷彿从臀间脱出,布满颗粒的阳具在穴内发出湿泞的腻响,越来越急。
06
屏幕上,带着荧光的棒身在狭窄的肉腔内快速进出着,弯曲的阴道像一只紧
凑的肉囊,被肉棒不住捅直塞满,显示出迷人的弹性。阴道尽头,那只小巧的子
宫一扁一扁,被顶得不住变形。
这难得一见的景象让几个男生看得性起,透视屏显示的是黑白效果,使南月
阴道的形状和轮廓更加突出,蜜腔内柔腻的嫩肉蠕动着,被不断推平,撑紧,将
少女被奸的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蔡鸡一连干了十几分钟,终于忍不住要射精。南月挺起蜜穴,紧紧夹住他的
肉棒,腻声说:「好哥哥……你尽管射在里面……」
阳具在蜜穴里跳动着,将精液射在南月体内。随着精液的射入,南月阴道收
缩的频率突然加快,沾着精液的子宫口往外突起,挤压着龟头。与此同时,她腰
肢也痉挛起来,像触电一样颤动着。
「真他妈紧!」
蔡鸡吃力地拔出阳具,「啵」的一声,蜜穴被带得翻开,少女雪白的臀间露
出一个红腻的入口。肉孔急剧的抽动着,片刻后,忽然喷出一股长长的液体。
南月娇躯剧颤,大张的美穴红艳得彷彿要滴下腻脂来,高潮的淫液不住从下
体喷出,透明的液体中,甚至还有几丝血迹,毕竟她一天前还是处女。
几个男生毫不理会她正处于人生第一次极端的高潮中,一边嘻笑,一边毫不
客气地扒开她的阴唇,用手指撑开她滚烫的阴道,观赏她高潮的淫态。
作为奖品的水晶杯被当成容器,放到少女臀下,南月就那样撅着屁股,蜜穴
被勾得敞开,在他们戏谑的目光下,表演自己的高潮。她服下的催情剂药效十分
强烈,超过肉体负荷的催淫效果,使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只觉下体被
撑得大张着,淫液滚滚而出,传来阵阵羞耻而又兴奋的快感。
接着一只大手伸来,摸住她柔嫩的屁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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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月住在一起的同学,发现一夜未归的室友一早就在收拾行李,不禁觉得
很奇怪。这两天,南月身上似乎出现了许多变化。她看起来还和以前一样,穿着
漂亮的古装,举止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感觉却怪怪的,似乎跟以前换了个人。
「在整理衣服?要出远门吗?」同伴好奇地说。
「我要出去旅行。」南月把套了纸袋的衣物放入行车箱,微笑说:「我向学
校请长假,想休息一个月。」
「一个月?怪不得带这么多衣服。要去哪儿?」同学兴奋地问。
「大概是国外。」
南月脸上露出憧憬而又甜蜜的笑容,同学猜想,她去的地方一定很美。
南月嫣然一笑,「你去上课吧,我一会儿就走。」
「那你一路顺风。再见。」同学摆了摆手。
南月环顾四周,就像搬家一样,东西全部收拾好了。最后她摘下墙上一束孔
雀翎,也收到行车中。接下来,她要去一个地方,一个她充满期待的地方。在那
里,他们会尽情羞辱她,凌虐她,让她获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好变态……」南月抚摸着发烫的脸颊,羞羞的笑了起来。
门铃声响了起来,南月打开门,然后就看到那个身影。
曲鸣站在门口,颀长的身体充满精力,衬衣下坚实的肌肉微微隆起,脸颊有
着大理石像般冷峻的线条,就像一个冷漠的神只。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体内升起,满满地充塞到心头,像要从心口溢出。南月从
来没有像这样崇慕过一个人,在他面前,自己不由自主地卑微起来,一直向下低
去,就像他脚底的尘埃,任人践踏。
曲鸣还没有进门,一辆汽车在背后停下。一名穿着黑西装,剃着光头的保镖
跳下车,打开后排车门。
一个女生从车里下来,抬起头时,正好与曲鸣的目光碰在一起。
曲鸣眼前一亮,很难想像一个女生会有惊人的美色,但这个女生就像阳光一
样耀眼。她年纪与曲鸣相仿,容貌堪称完美,身上混合着少女的纯美和成熟女子
的艳丽,美得令人惊叹,甚至连她的骄傲也成为优点。
她高傲地扬起下巴,没有理会曲鸣,迳直走上台阶。一名保镖过来,毫不客
气地推开曲鸣。
南月怔了一下,才认出面前的女生,「陆婷,你怎么来了?」
女生露出一丝微笑,「我听说你向学校请了假,要去旅行,来看看你。」
陆婷。曲鸣顿时想起那朵高傲的郁金香,法律系之花,在滨大校花评选中就
是她名列第一,却没有照片,没有视频,没有任何介绍文字。
这样神秘,引起了曲鸣的好奇,经过蔡鸡的调查才知道陆婷是法律系二年级
生,背景很简单——庄董事的独生女。庄董事一向认为评选校花属于歧视女性的
不良行为。刚锋那帮学生再屌也不敢公然向董事叫阵,所以才弄得这么含糊。
滨大还真是大,他读了一个学期,才第一次见到这个滨大最有名的美女。这
样标致的容貌,难怪她能以高票当选。
曲鸣听说过曲家和陆家的关系,老爸跟陆婷的爷爷一同创立滨海大学,陆董
事去世后由儿子接替,几年前小陆董事也得病去世,董事的位置由庄碧雯,也就
是陆婷的妈妈接任。按着两家世交的关系,陆婷还要叫他一声叔叔。
曲鸣看着自己这么漂亮的大侄女,虽然裆里肿痛,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婷瞟了他一眼,对南月说:「我们进去说。」
南月看了看曲鸣,露出为难的表情。陆婷是她的手帕交,但这会儿还有曲鸣
在,实在太不巧了。
曲鸣从陆婷身侧走过,故意挤了她一下。
陆婷皱了皱眉,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南月。
南月连忙说:「是我朋友。」
陆婷不再多问,这个男生虽然外型勉强能配得上南月,但看起来一副不怀好
意的样子,让她心生戒备。
「怎么请这么久的假?」
「我想休息一阵,准备去的地方挺多。」
「国外有什么好玩的?」陆婷和南月是从小的闺密,她本来想跟南月聊聊,
但曲鸣肆无忌惮的目光使她非常不自在。
「带的东西,还有钱都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陆婷还想和好朋友多聊一会儿,但有个陌生的男生在,只好打消主意。
「那等你回来再聊。」两个女生拥抱了一下,陆婷告辞离开。
曲鸣看着她动人的背影,饶有兴致地摸了摸鼻子,「上学还带着保镖,这么
拽。」
「她爷爷、爸爸去世都很突然,她妈妈怕她再出意外。」
曲鸣回过头,「告诉他们你请假干什么了吗?」
「我说是出国旅行。」
曲鸣挑了挑唇角,然后扬手「啪」的往南月脸上抽了一记,「走吧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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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狼酒吧昨天就停止营业,女招待、服务生、还有阿黄和他的兄弟们,都被
打发回家,放了十天的假。
蔡鸡、巴山、苏毓都琳在店里等候,看到南月提着行车进来,苏毓琳放下裙
子,摇曳生姿地走过来,拉住她的手笑吟吟说:「真漂亮……怪不得主人那么想
你。」
苏毓琳戴着白色的小帽,穿着黑色的女仆装,腰下罩着雪白的花边围裙,短
短的裙子只勉强盖住臀部,下面两条修长的美腿裹着白色的丝袜,更显得性感十
足。
蔡鸡笑嘻嘻说:「小骚女,昨天晚上爽吗?」
蔡鸡又瘦又小,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以往在学校遇到这样的男生搭讪,南
月笑着讽刺几句,就会叫他落荒而逃,但这会儿,这个男生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
了。
南月嗔怪地说:「人家里面现在还痛呢。」
蔡鸡哈哈大笑,对苏毓琳说:「怎么样,比你还骚吧。」
苏毓琳很早就认识南月,这种媚态横生的样子,完全不是她认识的南月。苏
毓琳满心怀疑,挽住南月,亲切地说:「你还认识我吗?」
「你是苏……」南月脸一下红了起来,她认得这个女生。
「苏毓琳。」苏毓琳拉住她,笑吟吟说:「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
曲鸣走进来,关上门,反手锁死。一个星期内,这扇门他都不准备再打开。
他坐在沙发上,叉开腿,苏毓琳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瘀血消了一些,没那么
肿了呢。」
巴山低头看了看,「别再肿了,再肿就跟我一样大了。」
「去你的吧。」曲鸣挪动了一下身体,包皮边缘的血泡已经消掉了,龟头的
擦伤还肿着,上面涂了药水,看上去形状狰狞。
苏毓琳低头吮了几口,口水突然从唇角淌出,她捂着粉颊,舌头有些发硬地
说:「嘴巴好麻……涂了什么药……」
曲鸣把她的头按到胯下,「接着舔,把它舔乾净。」
蔡鸡说:「老大,人都清完了。店里就剩我们四个,还有新来的小骚女。」
曲鸣一阵心浮气燥,他上了麻药,想好好收拾这个贱货,但龟头的伤势显然
比他想像中更重,一勃起就隐隐作痛。他推开苏毓琳,冷着脸对南月说:「把衣
服脱掉。」
南月拉开衣带,解开衣服,将白玉般的肉体裸露在众人面前。她小巧的乳头
红红的,还带着被人虐玩过的瘀肿,下体阴花已开,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腻。她褪
去最后一件衣服,赤条条站在地板上,脸上露出羞赧而又期待的表情。
苏毓琳笑吟吟看着,心里却在冷眼旁观。她已经可以断定,南月现在的状态
是绝对不正常的。但她不明白曲鸣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个骄傲的女生如此顺从。
这里面肯定有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东西呢?」
「这个吗?」苏毓琳把一只小巧的物体递给曲鸣。
那是一支女性防身用的喷雾剂,桔黄色的外观,与南月喷在巴山脸上的一模
一样。
曲鸣接过来,在手里摇了摇,「贱货,把腿张开。」
南月有些害怕地张开腿。
曲鸣露出一丝冷笑,「你不是喜欢受虐吗?准备爽吧。」
曲鸣把装着辣素的喷雾剂塞到南月体内,用力一按。南月立刻发出一声淒厉
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蜷起。
「按住她!」
巴山按住南月的双手和肩膀,蔡鸡和苏毓琳分别按住她双腿。曲鸣把喷雾剂
塞进她体内,在少女淒叫声中,将经过提纯的高浓度辣素喷在她柔嫩的蜜穴内。
苏毓琳还是第一次见到曲鸣这种狰狞的样子。毫无疑问,曲鸣是个坏得掉渣
的人渣,但他一向又冷又傲,总臭臭的扬着脸,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这
次,苏毓琳看到了曲鸣另一面。这个男生,对自己的身体看得很重呢。
「光」,曲鸣扔掉喷雾剂。几个人放开手,南月立刻按住下腹,在地上翻滚
挣扎。她下体像被猛火烧炙,又像是被人用沸油强行灌进阴道。高浓度的辣素渗
入阴道黏膜,彷彿无数野兽张开利齿噬咬女性最娇嫩的器官。无法言喻的痛楚穿
透了她整个腹腔,使她尖叫着,全身不停战栗,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曲鸣倒觉得很开心,他观赏这个滨大美女赤裸着下身,两手捂住阴部,一边
尖叫,一边翻滚的艳态,唇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南月涕泪交流,白嫩的身子剧烈地痉挛着。等她哭得声音几乎嘶哑,蔡鸡拿
出一支注射器,「小骚女,我来给你打一针止痛。」
针头刺进皮肤,一股凉凉的液体进入体内,随即变得温暖起来。这股暖意把
她包裹起来,下体剧烈的痛楚渐渐褪去,身体彷彿飘在云端。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使南月忘却了疼痛,她睁开眼睛,沾满泪水的脸上
浮现出一个恍惚的微笑,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
安琪儿……
她听到天使张开华丽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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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铃声把曲鸣从睡梦中唤醒,他不耐烦地拿过手机,「喂。」
手机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我是你方叔叔啊。」
方德才告诉他,校际杯开始报名,校方已经决定,由红狼篮球社代表滨大参
加比赛。为了获得好名次,校方原则上同意对参赛队员的课程安排提供方便——
在曲鸣理解中,就是可以受到允许的公然跷课。方德才还透露说,周东华落选引
起许多人的注意。当听说一个大一新生击败了滨大篮球之王,甚至连大联盟也产
生了兴趣,向校方打听这个叫曲鸣的篮球新秀。
「你现在已经出名了,都市里哪个学校不知道我们滨大出了个篮球天才?」
方德才笑呵呵说:「等你进了大联盟,成了超级明星,可不要忘了方叔叔啊。」
曲鸣这会儿的心思完全不在篮球上,他含糊应了几声。方德才最后说,曲董
问他给你的那份资料看得怎么样了,有机会父子俩见一面,好好谈谈。
「靠。」曲鸣扔了电话。老爸跟儿子见面还搞这么正式,真是有病。
下身龟头肿胀的地方边缘已经变得发黑,碰上去麻木中带着钝钝的痛意。曲
鸣咒骂一声,走进卫生间。
凉水浇在身上,肌肉收缩,皮肤立刻紧绷起来。曲鸣长长吐了口气,活动了
一下肢体。校际杯他很有兴趣。但让红狼社参加比赛差不多是个笑话。除了巴山
还能凑合,整个红狼社想挑出来第三个能上场的都不容易。一场比赛要五个人,
巴山打中锋,他可以打小前锋或者得分后卫。嗯,周东华是大前锋,陈劲是控球
后卫……
想到这里,曲鸣「呸」了一声。他擦乾头发,把浴巾披在肩上,推门出来。
酒吧里静悄悄的,阳光被阻挡在外,只有一抹昏黄的灯光,时光彷彿还停留
在深夜。他走下楼,看到一个女生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阅
书本。
昨晚曲鸣一个人睡,把这个妖精打发到巴山和蔡鸡那里。没想到他们俩这么
不济事,看她的样子,倒像是睡了个好觉。
苏毓琳扬脸朝他一笑,「起来了。」
「蔡鸡和大屌呢?」
「还在睡呢,大屌说眼睛不舒服,不让叫他。对了,」苏毓琳温柔的一笑,
「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什么资料?」
「那份资产负债表的分析。」苏毓琳把打印好的文件递给曲鸣。
这份破表,曲鸣连想都没想过。他随手扔在一边,习惯性地拿了支烟点上,
然后问:「那个烂货呢?」
苏毓琳推开文件,扬了扬下巴,「在里面呢。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不知道
怎么样了。」
曲鸣走过去,推开门,一阵低沉的喘息声立刻在耳边响起。
07
这是酒吧最大的一个房间,与毗邻的房间一起,属于酒吧里两个不对外公开
的包间。
宽大的房间里摆着铁笼、木架、玻璃箱、各种款式的皮鞭、铁链……还有四
张不同型号的情趣床,就像是各种性虐用品的展览。曲鸣出于好玩布置了这个房
间,除了拿温怡试了试鞭子,一直没怎么用过,现在才算派上用场。
房间的角落里摆着一只木马,一个少女骑在马背上,她戴着眼罩,嘴里塞着
一颗衔口球。两条铁链从房顶垂下,夹住她红嫩的乳头,将她漂亮的乳房拉得向
上挺起。她两手背在身后,从肘部开始被一只长皮套绷住,迫使她两肩后张,以
一个彆扭的挺身姿势骑在木马上。
少女舌头被衔接口球压住,口水从唇角淌下,滴在白嫩的乳房上。雪白的小
腹下面,一根黑色的胶棒从木马背上伸出,深深插进少女下体,随着电机的嗡嗡
声,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南月已经在木马上骑了一夜,柔嫩的秘处整个红肿起来,木马背上湿漉漉淌
满了淫液,颜色微微发红,似乎有鲜血的痕迹。
「蔡鸡拿来的兴奋剂真好,」苏毓琳摸了摸南月的乳头,笑吟吟说:「小妹
妹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没有晕倒呢。」
昨天曲鸣把辣素喷到南月体内,强烈的剧痛使她几乎昏迷。然后蔡鸡给她打
了一针,止了痛,又喂了她一颗兴奋剂——曲鸣常用的那种,使她有足够的体力
接受一整夜的折磨。
那种新型的防身喷雾剂并不会给人体造成永久性伤害,但剧烈的痛苦足以让
任何人痛不欲生,何况还是直接喷在最娇嫩的阴道内。但南月并没有多少痛楚的
表情,脸上反而带着迷离的微笑。
当曲鸣用针头刺进她的阴蒂,南月含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一阵闷叫,两腿颤
抖着,下腹喷出一股液体。她竟然失禁了。
**********************************玥
景俪已经四天没有见到曲鸣了,甚至连电话也没有。她越来越不安,上课也
屡屡走神。每次看到那两张空的桌椅,她心头就不由一紧。景俪开始怀疑,那个
男生是不是抛弃了她。
这个念头疯狂地折磨着景俪,使她坐立不安,直到一个电话打来。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温柔地说:「曲鸣同学想让你来酒吧一趟。」
不知什么时候起,苏毓琳成为曲鸣身边最亲近的女人,渐渐的,由她来召唤
她们这些属于曲鸣的女人。
景俪顾不得多想,连忙说:「我这就去。」
苏毓琳轻笑了一声,似乎在讥笑她的急切,然后说:「他订了些货,在情趣
店,麻烦老师带来。」
景俪已经习惯了情趣店老板淫猥的目光,但老板把那些奇形怪状的物品一样
样摆在柜台上,一边冲着她嘿嘿直笑,景俪仍禁不住红了脸。
「小姐,知道这个是怎么用的吗?」
老板拿出一只生满毛发的皮圈,穿在手指上,做了个猥亵的动作,「这叫羊
眼圈。配上这个,能让小姐你爽翻天。」
老板把一支女用催情素递给景俪,趁机在她手上捏了一把。
景俪皱了下眉头,货物里除了几样器具,最多的就是各种催情剂,有口服的
药丸、药片、溶液,还有外涂的油剂、药膏、药粉。还有一盒没有贴标籤的注射
剂,瓶身比一般针剂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显得很粗糙。
老板不怀好意地盯着景俪说:「这个很厉害的,用之前要多喝点水。要不然
的话……」
景俪没有理他,匆匆付过款,收拾好物品,就离开了情趣店。老板盯着她的
背影,心里阵阵发痒。那个男生真是狗屎运,竟然弄了这么多美女。而且玩起来
还真狂猛。那些催情剂,足以令圣女变成娼妓。
「南月?」很少有人会忘了那个女生。
曲鸣点点头,「她在这里。」
景俪隐约明白了一些。也许曲鸣是把那女孩儿叫到这里,想用强奸药来迷奸
她。景俪知道这样做不好,对南月来说是不公平的。她肯定曲鸣也很清楚,用药
物使女方失去反抗能力,强行发生性关系是犯罪行为。但既然曲鸣想做,那就没
错。
「她不愿意吗?」
曲鸣冷冷说:「她很愿意,都不想回去了。」
「是吗?」景俪不大相信。
曲鸣这间酒吧是提供色情服务的场所,南月作为滨大学生,而且是品貌学业
兼优的知名女生,怎么可能留在这里。
曲鸣赤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右手枕在脑后,「她现在虽然很乐意,但小女生
很容易改变主意。说不定过几天她又不想做了——那样会很麻烦。」
不需要再说下去,景俪已经明白了,曲鸣是想让南月没办法再回头。想到那
个风姿脱俗的古装少女,景俪微微觉得惋惜。这样做,有些可惜呢。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打破了房间的沉默。
苏毓琳穿着一身粉红的护士装,还戴了护士帽,只是那条短裙短得夸张,只
勉强盖住臀部,露出两条白光光的修长美腿。她拿着一只白色的医用瓷盘,里面
放着一支注射器,一把长柄镊子,还有一瓶消毒用的酒精。
「这么早就来了啊。」苏毓琳打量着她,含笑说:「景俪老师越来越漂亮了
。呢」景俪有些窘迫地掩住裙底,苏毓琳还是个未毕业的女生,但那双带着几分
妖媚气质的眼睛,却让她显得比真实年龄更成熟。
苏毓琳笑着说:「今天晚上的针,老师给她打吧。」
景俪怔了一下,「谁病了吗?」
「蔡鸡。」曲鸣说:「昨天感冒了。」
苏毓琳笑了笑,领着景俪来到蔡鸡和巴山住的房间。
巴山一个人坐在床上,正用哑铃锻炼手臂的肌肉。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健壮
的肩膀上肌肉不住隆起,上面是一层发亮的汗水。
看到景俪,巴山扔下哑铃,毫不客气地抱住她,在她圆翘的屁股上用力捏了
一把。红狼社的几个女人中,巴山对景俪最感兴趣,因为她肉体更成熟,也更能
承受他的重压。至于杨芸,倒是和蔡鸡更合适。
「鸡哥呢?」苏毓琳拿着托盘问。
巴山搂住景俪狠狠亲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乳房,弄得景俪脸上发红,身子
发软才松手,「在卫生间。」
楼下是酒吧的公用卫生间,一进去就听到蔡鸡连串的喷嚏声,「啊嚏!啊—
—嚏!」
蔡鸡扯下一团卫生纸,用力揉着鼻子说:「这是男厕,你们进来干吗?」
蔡鸡对苏毓琳一直没好感,这个女人太妖了,他不喜欢。
苏毓琳笑吟吟说:「我找南月,该打针了。」
景俪这才注意到蔡鸡手边翘着一只又白又嫩的屁股。一个女生趴在马桶旁边
狭小的空间里,撅着臀,臀沟下方柔嫩的阴唇朝两边软软张开,露出一个小小的
肉孔,那圆孔红红的向外鼓起,彷彿有些充血肿胀。
蔡鸡大力擤着鼻涕,然后把用过的卫生纸捏成一团,随手按到少女的肉穴里
面。那女生撅起屁股,就像一只处理废弃物的垃圾筒,蔡鸡粗鲁地撑开她红而柔
嫩的蜜穴,将那团沾满鼻涕的卫生纸塞进她体内。
景俪情不自禁地掩住口,脸上露出作呕的表情。而更令人恶心的还在后面。
蔡鸡把她们赶出去,然后说:「出来吧。」
隔板内传来一阵响动,接着门被推开,露出一张娇羞的面孔。南月四肢着地
趴在卫生间肮脏的地面上,白滑的身体赤裸着,只在腰间系了一条鲜红的绸带,
像一件漂亮的礼物。她半具身体露在门外,含笑挺起腰,将白嫩的屁股翘到那个
坐在马桶上的男生面前。
苏毓琳啐了一口,「鸡哥最坏了,把女生当马桶。让南月妹妹的小肉洞吃你
的大便纸。」
蔡鸡让南月撅起屁股,把用过的手纸塞到她白嫩的屁股里面,「骚女就喜欢
用小肉洞舔我的大便纸,是不是?」
南月漂亮的脸上露出红晕,腻声说:说:「人家是贱母狗,被鸡哥这样玩,
好兴奋呢。」
蔡鸡塞完,随手拿起旁边的马桶塞,把木柄插到她阴道里面,用力捅了捅。
南月一手掩住下体,眉头拧紧,发出一声含羞带痛的媚叫。
景俪发现她两只乳头像被人捏肿一样,红红的向上翘起。她的表情也非常奇
怪,被人这样虐待,她似乎并不反感,而是很满足的样子。
蔡鸡提起裤子,在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爬几圈。」
南月已习惯了被人这样玩弄,她赤裸着身子在卫生间里爬着,不时翘起屁股
来回扭动。她白嫩的圆臀间插着一根肮兮兮的马桶塞,夹着木柄的嫩穴湿湿的,
似乎在滴着水。
景俪心头一阵发紧,扭过脸不忍再看。苏毓琳含笑说:「老师别担心,南月
小妹妹最喜欢这种游戏了。」
她把托盘放在洗手台上,一边戴上医用的橡胶手套,一边对南月说:「小骚
女,一边手淫,一边告诉景俪老师你的性幻想是什么。」
南月伏在地上,一手摸住乳尖,一手伸到腹下,揉弄着红肿的阴户,低喘着
说:「我是个最低等的畜奴……每天都要被主人们使用,主人会很变态地折磨我
,越变态,我就越兴奋……像这样把异物塞到我阴道里面,把我的小肉洞当成又
脏又臭的垃圾筒……我觉得自己好贱……呀——」苏毓琳戴好手套,笑吟吟拿住
马桶塞,用木柄戳弄着少女溢血的嫩穴。南月「呀呀」的痛叫着,颦紧弯长的眉
毛,那只白嫩的雪臀在木棍捅弄下颤抖着,她捧着屁股哀求说:「主人,贱奴再
也不敢了……」
蔡鸡把手掌伸到景俪裙下,摸弄着她大腿间光滑的皮肤,朝南月呶了呶嘴,
「怎么样?够贱吧。」
景俪惊讶地扬起眉毛。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滨大有名的才艺女生,
潇洒脱俗的美貌少女,竟然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她骄傲而华丽的外衣
下面,却在渴望被人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手段虐待。杨芸已经足够令她惊异,但即
使那个滥交的小女生,也不会喜欢用阴道装纳用过的手纸。
蔡鸡嘿嘿笑了起来,「大美女,把骚女的屄洞清空。」
苏毓琳拔出木柄,让南月爬到洗手台上,张开腿。南月下体的毛发已经被清
理乾净,露出白嫩的阴阜,微肿的穴口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张开,里面淌着鲜红的
血迹。
苏毓琳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伸进南月圆张的穴口,在她肉洞里掏摸着,拿出
那团带血的手纸,放在金属托盘里,接着从少女体内里掏出一只手套,然后是吸
过的雪茄烟头,吃剩的果核,几团塑料的包装纸,揉扁的烟盒……
少女娇嫩的阴道被当成一只垃圾筒,塞满了肮脏的废弃物。那些物体一样一
样放在白色的医用瓷盘中,上面带着湿黏的体液和零乱的血迹。
在男生戏谑的目光下,南月阴道慢慢被掏空,苏毓琳撑开她的穴口,把镊子
伸到她穴内,镊出塞到阴道深处的肮脏物品。从撑开的穴口,可以清楚看到她阴
道受过严重的创伤。景俪无法想像,那样一个优雅美丽,而又骄傲的古典少女,
怎么可能会把那些肮脏的垃圾塞进自己阴道里?但南月却是媚眼如丝,撅着臀,
不时发出柔媚的低叫。
最后从阴内取出的是几团药棉,那是用过后塞到南月身体里的,白色的棉絮
已经被鲜血浸透,变得发黑,彷彿一团团滚落的血肉。景俪侧过脸,几乎不敢去
看。
苏毓琳笑着说:「那么脏的东西,好恶心呢。」
景俪心头一阵发麻,忍不住说:「不怕感染么?」
「老师忘了,南月妹妹是学医的。」苏毓琳笑吟吟说:「每天都要消毒,还
要打消炎针。」
苏毓琳熟练地拿起注射器,在南月腹下打了一针。然后用药棉蘸过医用酒精
,把镊子递给南月,让她自己清理阴道。
南月把带着酒精的药棉放在穴口,顿时痛得身体抽紧。连旁边的景俪也情不
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她当然知道那是女人最柔嫩的器官,平时洗浴时都很小心。
何况是直接用酒精擦洗受伤的阴道里,那种痛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承受的。
那团湿湿的药棉夹在南月红肿的穴口,她抬起眼,央求说:「给小母狗打一
针好吗?」
苏毓琳看了蔡鸡一眼。蔡鸡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小的药瓶。
白色的粉末混入水中,随即溶解消失。苏毓琳用酒精棉球在南月大腿根部消
过毒,然后吸了溶液的把注射器,刺进她腿根。从景俪的角度,能看到她腿根还
有两个细小的针孔,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注射了。
南月明亮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变得朦胧起来。她低低喘息着,把镊子伸
到阴内,清理着阴道里的污物。那足以令人疯狂的疼痛彷彿消失了,酒精在伤痕
纍纍的阴道内擦拭着,血液像火一样奔突,传来阵阵无法言说的激感。
蔡鸡伸手抚弄着南月白嫩的阴阜,嘲笑说:「感觉是不是很HIGH?」
南月露出迷离的笑容。
蔡鸡扯住少女的阴唇拽了拽,对景俪说:「你现在砍她一刀,她都不知道痛
呢。」
南月洗净阴道内的污物,然后拿药棉把下体擦拭乾净。擦洗过后,她美妙的
阴部又显得娇美可爱,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湿淋淋带着酒精的味道,在灯光下
散发着红嫩的光泽。
景俪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腕,想到这个洁净不染纤尘的女生撅着白嫩的雪臀,
让人把用过的垃圾塞到她受伤的阴道里面,心头不禁阵阵战栗。
但看到曲鸣龟头的伤势,景俪对南月那点同情和怜悯顿时化为乌有。无论如
何,南月都不该踢伤他。
「怎么会这样?」景俪惊讶地说。
曲鸣不耐烦地推开她,心里彷彿有团火在烧。
两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曲鸣开始服用禁药。最初只是助长肌肉,增强体力
的类固醇,使他迅速变得强悍有力。在高中球员里,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紧接
着,曲鸣又接触到一种比赛型的兴奋剂。
这种兴奋剂可以最大限度的延长体力,使运动员在整场比赛中都保持充沛的
体能。对于篮球这种高强度对抗的运动来说,体能甚至比技巧更重要。所以曲鸣
能够一对一在球场上击败周东华。但兴奋剂同时也导致性欲亢奋,和景俪在一起
时,他每天都需要性交三次才能满足。这些天曲鸣倒是结结实实禁了四天欲,算
是他从十五岁以来最长的一次。
「老妈让我找个女朋友。」曲鸣说。
景俪已经听他说过一次,这会儿听到心里还是一沉,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滋
味。
「我今天晚上要带女朋友回家吃饭。」
景俪眼睛亮了起来。
「已经答应过,推不掉。」曲鸣有些不乐意地说:「我带苏毓琳回去。」
景俪怔了一会儿,「那我呢?」
「你在这里陪蔡鸡和大屌。」
景俪眼中的光亮黯淡下来。
曲鸣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即使看到也不会在意。对他而言,这个女教师就和
一个应召女郎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在于她是免费的。
08
「阿姨好。」苏毓琳带着甜甜的笑容递来一大束鲜花。
方青雅含笑接过花,用貌似亲切,其实挑剔的目光把苏毓琳从头看到脚。
这个女生长得很漂亮,个子比起以前那个不要脸的女教师矮了一些,但在女
生中已经很高了。这让方青雅很满意,儿子挑女人的眼光总是不错的。只是那女
生眼睛媚媚的,不大像她想像中的小女孩。看着也比儿子要大,显得很成熟。
方青雅矜持地笑了笑,「欢迎你来家里玩。」
「阿姨好漂亮呢。」苏毓琳甜媚的笑着说:「难怪曲鸣说,我有阿姨一半漂
亮就好了。」
「人都老了,哪里有你们年轻呢。」
「哪里老了?看着好年轻呢。」苏毓琳亲热地挽起方青雅的手臂,朝曲鸣眨
了眨眼。
曲令铎不在家,晚餐的气氛很轻松。方青雅客气地让着菜,一面装作不经意
地询问苏毓琳的家世背景。
苏毓琳没有隐瞒,告诉她自己家在一个偏远乡村,父母去世得早,只有一个
比她大得多的哥哥,靠贷款才上的滨大,夏天就要毕业,目前在学校实习,准备
留校当老师。
方青雅打量着苏毓琳,又是一个老师,她心里嘀咕着。
吃完饭到客厅休息,等苏毓琳离开,方青雅叫住儿子,似笑非笑地说:「这
就是你找的女朋友?」
曲鸣耸了耸肩,「不好吗?」
方青雅揶揄地说:「是挺不容易的。家里一年的收入还没有咱们家女佣高,
真不知道她怎么过来的。你爸开的滨大,倒像是救济院呢。」
曲鸣翻了翻眼睛,「妈,你又来了。」
方青雅瞪了他一眼,「妈是嫌她家里穷吗?只有一个哥哥,连婚都没结,她
衣着打扮为什么那么时尚?她在学校打工够买一双鞋吗?你怎么一点都不让妈省
心呢?」
曲鸣丝毫没有理会她的脸色,「说完了吧?说完我先去吃水果了。」
方青雅气的一跺脚,她倒不是嫌苏毓琳家境不好,只是苏毓琳的外表与家境
反差太大,尤其那双眼睛,媚媚的特会勾人的样子,让她担心这个白痴儿子被人
骗了。她想了想,回卧室拿起电话。
「你们家很大呢。」苏毓琳四处看着说。
隔着客厅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花园,那些花已经盛开,在昏黄的夕阳中
有种末日的美。在都市里,这样的住宅价格不菲。
曲鸣拿起苹果咬了一口,「我们家在城外有个别墅,以前我老爸喜欢骑马,
建了个马场。什么时候去玩玩。」
「好啊。」苏毓琳笑盈盈看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你妈那么年轻,还那么
漂亮,个子又高,以前是不是做过模特?」
曲鸣扬起手,果核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落入垃圾筒。方青雅二十岁有的曲
鸣,今年才三十八岁。她一向保养的好,又不操什么心,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
许多。苏毓琳一米六七的身高绝不算低,但方青雅个子比景俪还高些,穿上高跟
鞋超过一米八,前凸后翘,有着完美的曲线,完全是模特身材。
曲鸣扔掉果核,看到老妈一脸寒霜地站在走廊里,「怎么了?」
「你过来。」
方青雅板着脸把儿子叫进书房。过了一会儿,呯的一声,似乎有东西摔在地
上。接着曲鸣出来,若无其事地对苏毓琳说:「走吧。」
一路上曲鸣手机响了数次,他都没接。到了酒吧,手机再一次响起,他看了
看号码,直接关机。这一回老妈可能真生气了。
曲鸣扔了手机,一言不发地上楼去休息。蔡鸡擦着鼻子问苏毓琳:「老大怎
么了?」
「谁知道呢?」
苏毓琳也很奇怪。今晚吃饭气氛虽然称不上热烈,但还算融洽。像大多数富
有的阔太太一样,曲鸣的妈妈态度很矜持,但也有说有笑。不知道母子俩为什么
突然间就吵了起来。从景俪的经历看,方青雅对这个宝贝儿子简直是溺爱到了纵
容的地步,就算对儿子找的女朋友不满意,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苏毓琳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疑惑地看了看那个陌生号码,然后接通。
「苏毓琳吗?」一个冰冷冷的女声说。
苏毓琳一下子听出那个声音,她立刻露出笑容,「曲阿姨吗?你好。」
方青雅哼了一声,在电话里说:「我警告你!离我们家小鸣远一点儿!」
苏毓琳一怔,只听方青雅气冲冲地说:「我们家小鸣是个好孩子,你不要把
他带坏了!」
苏毓琳忍住想骂娘的冲动,曲鸣算好孩子?这个当妈的是瞎了还是疯了?
听得出方青雅怒火交加,「告诉你!曲鸣的爸爸是学校的董事,你缠住他对
你没有半点好处!」
鬼才想缠住你儿子!他是疯的好不好!你以为我想跟着你这混帐儿子!
苏毓琳忍住气,甜甜笑着说:「阿姨,怎么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
气了吗?」
「你还有脸问我!」方青雅声音里充满了鄙夷,「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清
楚?我儿子带着个鸡回来,把我们曲家的脸都丢尽了!」
苏毓琳脸色一下涨得通红。她暗暗吸了几口气,方青雅的怒斥声还在耳边回
响,「一边上学一边出去卖,以为我不知道?这种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我们
家的狗也比你乾净些!我不管你怎么骗的小鸣,从现在开始,你都给我滚得远远
的!一个臭妓女还敢进我的门……」
蔡鸡在旁边,看着苏毓琳脸色由红转白,握着手机的手指在隐隐发抖,那双
丹凤眼中,被污辱的恨意一闪即逝。最后她平静地挂了电话,手指掠了掠耳边的
发丝。
「谁的电话?」
苏毓琳笑了笑,「一个疯女人的。」
蔡鸡立刻紧张起来,「温怡?」这是红狼社的定时炸弹,随时会把他们炸得
粉身碎骨。
苏毓琳一怔,然后笑了起来,「不是她。」温怡不会打来电话。至少现在不
会。
她耳边似乎还萦绕着方青雅的怒骂。苏毓琳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后骂她,说她
的坏话,但方青雅是第一个直接骂到她脸上的。妓女?你不一样在二十岁生下儿
子,还上学的年龄就当了校董夫人,有什么脸来骂我!
但苏毓琳没有骂回去的冲动。她冷静地想着。吃饭时曲母的态度还算和蔼,
虽然不满意自己的家世,但并没有表露出来,还是很矜持地朝她微笑。
吃完饭短短几分钟内,方青雅的态度就突然变了,甚至把最宝贝的儿子赶出
家门。那个时候,她得知了自己那段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经历。
方青雅会给谁打电话呢?苏毓琳想了一会儿,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中。
「方德才。」苏毓琳咬了咬牙。
曲鸣答应老妈,要带女朋友回去让她高兴高兴。当时他想的是南月,结果却
差点儿没把老妈气死。他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肯定是方德才那个大嘴巴把苏毓琳
的事都说了出来。说了也就说了,他不明白,老妈有什么好生气,扒了裤子不都
一样,谁比谁高贵多少?
从这一点说,曲鸣对女人还是很平等的。平等地认为她们都是贱货。当然,
老妈还是要例外的。老妈虽然八婆了一点,对他是真好。回去哄哄她吧。
别的女人可真是贱。这段时间酒吧关门,听说杨芸在校外找了房子,已经跟
乌鸦、胖狗他们三男一女同居了,连红狼社的队员也整天往那边跑,已经成了滨
大校园网的最新花边。还有南月,那个贱东西。
蔡鸡弄来的药物只有十天的有效期,现在已经过了一半还没干到南月,就算
龟头还没好,曲鸣也不想再等了。南月漂亮、聪明、又多才多艺,既特立独行,
又有特立独行的资本。连曲鸣也想把她当女朋友。可惜她自己找死。
**********************************玥
指尖触在身上,像冰一样没有一丝温度,南月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她轻抚
着自己光滑的下腹,失去阴毛的阴阜像玉一样光洁,心里充满了骄傲。她对自己
的身体很自信,这样的礼物会让任何人满意。
她挺起下体,把自己精致的阴户放在他手上,让他感受自己的柔软和滑腻。
他的动作很粗鲁,下体传来粗暴的痛意。南月跪在地上,身体后仰,两手撑
在身后,努力挺起下身。一种被人强暴的屈辱感席卷全身,使她双颊变得酡红。
他的手指在自己少女的禁地肆无忌惮地摸弄,阴唇被分开,柔腻的蜜肉在他
指间滑动,甚至侵入她的蜜穴。南月打了个哆嗦,身体变得灼热起来。
蔡鸡拔出手指,笑嘻嘻说:「这贱货真够骚的,摸两下就湿透了。老大,开
始吧。」
龟头的肿块已经消去,留下一块紫褐色的伤疤,勃起时也没有再感觉痛楚。
曲鸣阴沉了五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他还真怕南月一脚把他踢废了,这会
儿阳具正常勃起,曲鸣心里顿时一阵轻松。
他脱下衣服,一边说:「把她屁股扒开!」
「我来!」蔡鸡挤开苏毓琳,把南月屁股抬起,然后和巴山一人一边,把她
的臀肉扒得敞开。
南月臀部很美,虽然没有景俪的肥硕饱满,但形状浑圆,像雪团一样白滑粉
嫩。她白润的臀沟完全张开,那只漂亮屁眼儿嵌在臀沟中央,又红又嫩,扒开时
淌出一股清亮的水迹,显然刚才认真洗浴过。
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臀部被两个男生扒得敞开,露出肛门等着另一个男生来
插,还有两个女人在旁边观看,南月不禁羞窘的满面通红。但她一边害羞,一边
却有种难言的兴奋。因为这种窘迫而产生的兴奋。
南月两手撑在地上,脸色绯红的咬住嘴唇,在曲鸣粗暴的掏弄下,未愈合的
阴道里传来阵阵痛意,却很快分泌出液体,湿答答淌在他指上。
「真够贱的。」曲鸣拔出手指,然后挺起身,把阳具伸到南月臀间,顶住她
红嫩的肛洞。
不等南月反应过来,阳具就轻易穿透了少女不设防的肛洞。火热的龟头硬梆
梆挤入嫩肛,肛门周围细密的菊纹顿时散开,被拉平、绷紧,接着在肉棒挤压下
张到极限。
那只娇柔的菊肛出奇得柔软,并没有初次肛交的紧涩和排斥,括约肌又松又
软地套在龟头上,整只屁眼儿彷彿失去力量,只留下肉体本身的弹性。
曲鸣没费多少力气就穿透南月的屁眼儿,进入她的直肠。刚被注射过驰肛剂
的屁眼儿松松跨跨,轻易就被肉棒撑开,丝毫没有抵御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南
月所感受的痛楚减少。南月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臀间那个细小的肉孔被龟头猛然
撑开,张大到难以承受的宽度。撕裂的痛楚从肛门周围不同的部位同时传来,使
她以为自己的屁眼儿已经被肉棒撑碎。她竭力收紧肛肌,松弛的屁眼儿却毫无反
应,只能任由阳具长驱直入,强暴式地进入她的直肠。
「进去了!哈!」
蔡鸡和巴山扒开少女的屁股,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插在她雪臀正中,那
只小巧的菊肛被整个挤入体内,只能看到一团白白的臀肉夹住肉棒,被捅得向内
凹陷。
终于征服了这个美少女的肛门,几个男生都笑了起来。蔡鸡的笑声尖细,巴
山的笑声很粗,而曲鸣的笑声很得意,充满了邪恶的味道。
苏毓琳和景俪对视一眼,前者目光含笑,后者却有些不安。她想起那天治疗
肛交裂伤的情景。当时告诉她要用润滑剂的女生,此时却在经历着一场施虐性的
肛交。
南月手肘撑在地上,充满痛楚地吸着气。直肠中突然多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阳
具,把肠道塞得满满的,胀得彷彿要裂开。被人彻底淫辱虐待的屈辱感,使南月
羞耻地不敢抬头。肛门撕裂般的胀痛,直肠内坚硬而粗暴的龟头,还有令她战栗
的主人。南月心底的炽热像要炸开一样,她喘息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同时心底
又生出一种令人羞耻的愉悦。
疼痛带来的兴奋席卷全身,对曲鸣的恐惧使南月的肉体格外敏感,被征服和
践踏的耻辱也越发强烈。这样的肛交对曲鸣来说也是一番新鲜的体验。南月的屁
眼儿软绵绵,毫无设防,只有肛肌本身的弹性。阳具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软
的肉套含住,抽送时嫩肛随之滑动,似紧非紧地松松套住棒身,彷彿再用力就会
把它撑碎。
注射驰肛剂是南月自己的主意,那样会使肛洞更加柔软,进入时更加容易。
毕竟曲鸣龟头受过伤。而松弛的肛门也使第一次肛交的南月避免了因为紧张而难
以插入。但即使屁眼儿完全松弛下来,阳具进入时难免还受了些伤。
蔡鸡和巴山放开手,充满弹性的臀肉立刻合拢,把肉棒夹在中间。喜欢摄影
的蔡鸡拿出相机,连续按动快门。旁边两个女人都被他拍过照片,苏毓琳暗暗啐
了一口,景俪却想起那个献身给曲鸣的夜晚,不禁脸上一红。
「小骚女,把屁股掰开,用力挺起。」
「卡」的一声轻响,眼前的画面在镜头中定格。南月两手抱着屁股,努力向
上抬起。浑圆白嫩的雪臀占据了整个画面,中间是一根正在向外拔出的肉棒,血
管虬张的棒身上沾着殷红的血迹,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被棒身撑得浑圆,随着肉棒
的拔出被带得翻出,红润的肛蕾上裂开的伤口清晰可见。
「骚女,把脸扭过来。笑一个!」
南月扭过脸,翘着正被肛交的雪白屁股,露出一个痛楚而娇羞的笑容。
「绝品啊。」蔡鸡举着相机说:「老大,来个暴力的!」
曲鸣一把抓住南月的发髻,把她俏脸拽得扬起,抬手一个耳光,打得她眼泪
都出来了,然后一手抓住她赤裸的雪乳。南月眼中淌下泪水,脸上却露出羞怯和
淫媚的笑容,屈辱地被曲鸣粗暴地奸淫着肛门。
巴山看得心痒,拉过景俪,把她按到酒吧的桌上,从后面干进她雪白的大屁
股。
苏毓琳笑吟吟看了蔡鸡一眼,这个小男生似乎对她有些反感,或者说戒备,
宁愿抱着相机也不理她。她主动走过去,抱住蔡鸡的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轻
声说:「鸡哥,我来陪你。」
苏毓琳猜得没错,蔡鸡宁愿和巴山两个人一起干景俪,也不想碰这个女人。
苏毓琳很媚,很听话,床上的花样也最多,可一想到她,蔡鸡就觉得背后冷嗖嗖
的。
「把这个戴上。」
苏毓琳笑着啐了一口,但还是听话地接过眼罩戴上。遮住那双勾魂夺魄的丹
凤眼,蔡鸡心里松了口气,把苏毓琳推到沙发上,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