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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06-10

fu44.com2014-06-03 17:13:30绝品邪少

           第六章 小试身手,元红入画  伯虎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见到春桃整个赤裸娇躯还伏在自己身上,脸上艳红红的,嘴角笑微微的一副幸福状。而自己爽乐一夜的龙虎霸王鞭,休息一阵子之后也是精神奕奕,此时倒是现出一副得陇望蜀的模样,完全不顾仍然舒服躺在自己怀里,春桃这位近水楼台的美娇娘,那张牙舞爪的虎首豹头却是直指绣房中的昭容小姐。  伯虎暗想,这龙虎山的奇法果然神妙,当前自己胯下的宝物,还真是极品的处女风向鸡,才将春桃这俏妞破处之后,随即指向下一个目标,绝不流连眼前美色。  想想还真羡慕自己的胯下,无忧无虑的,一心只以破处为职志,毫不考虑那后续之事。可怜我这做主人的,却要替它收拾残局,千温存、万柔顺的去抚慰这些被虎豹霸王鞭所创的佳人,否则一旦她们因爱生恨、反目成仇,这一生倒阳的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正当伯虎胡思乱想的当儿春桃也醒了,张开秀目看到多情的解元郎正呆呆地盯着自己看,不禁娇羞笑道:“你在看什么?”  伯虎在她的粉颊上亲吻一下微笑道:“小生正在看那海棠春睡,春桃姐你真的好美啊。”  春俏心头一甜,也回吻了一下,还是不忘重申:“你这张嘴还真甜,只是日后可不能负了我啊。”  伯虎笑眯眯地道:“只要春桃姐能够帮助小生与你家小姐这段好姻缘,到时候自然能够一家人快快乐乐地过日子了。”  春桃微微一笑道:“这可只能见机行事,小姐是多聪明的人,叫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春桃说时,一眼瞥见窗纸上已是映上一层殷红的朝霞,这才觉天已大明,不由得轻叫一声:“啊呀!”连忙吹熄了灯火,对唐寅一笑道:“我们起来晚了,不知不觉已是天明,小姐这时正要起身,我们一起前去伺候吧。”  跨下床来,才迈开一步春桃就“唉啊”一声,皱着秀眉蹲了下去,伯虎忙问怎么回事?春桃白了伯虎一眼道:“还不是你,说要给你练习破瓜,你却如此地鲁莽,不知怜香惜玉。”说完却是脸又一红。  伯虎忙陪着笑脸打恭作揖地赔不是,指天誓地地表示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这春桃才喜孜孜的,由伯虎扶着,慢慢地走到小姐的绣楼中。  走过去的一路上,伯虎暗想着,这还真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又道是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想不到要找八位佳人,小姐没上手却先让丫鬟做了急先锋,取了元红订了鸳盟,这可是一个好兆头,第一个炮仗放响了,有她这位知心俏婢做内线,来个瓮中捉鳖,还怕这昭容小姐往哪里逃,必要叫她在我胯下称臣,这可称得是天赐良缘了。  昭容小姐起身时,见着秋月扶着皱着柳眉的春桃进来,不由得急问出了什么事,伯虎只扯了一个理由说春桃扭到脚了,所以就扶着她慢慢来。  昭容见到新来的侍婢如此贴心地照顾春桃,想必两人相处甚佳,心中十分欣慰,随即称赞秋月懂事,很会照顾人,哪知道伯虎这回只能算个“好汉做事好汉当”,自己胯下捅了娄子,不,应当是“捅了处子”,当然要自己负责照顾善后啰。  因为春桃不舒服,就搬了张椅子先让她坐坐,然后就由伯虎代为小姐在妆台前上晨妆,伯虎趁机卖弄自己从传红姑娘处学来的彩妆本领,百般殷勤献媚,一面提前享受闺房的画眉之乐,一方面则藉以饱餐秀色。  经过一番巧手,为昭容小姐最为时尚的妆,梳一个最为入时的头,博得昭容小姐的赞不绝口,夸她的手巧。坐在一旁暂歇的春桃,看着伯虎在那儿卖乖得到小姐欢心,心中不但没吃醋,反还为他庆幸,一心只替唐寅打算,怎么能使他露脸,好让小姐早日应允唐寅上她的床。  且说昭容小姐梳妆已毕,带着休息够了的春桃下楼,到二老跟前请安之后,顺便在老夫人房中陪着进早餐。看倌会觉得奇怪,怎的只带春桃却不带秋月?只因秋月新到陆府,怕她不懂在官宦世家这繁繁琐琐的规矩,若是带到家大人处,做得不对恼了老人家,那就不好了。  早餐席间老夫人特别夸小姐今日怎的漂亮了许多,昭容就将新买使婢秋月如何会帮她打扮,又如何精通文墨的事向母亲禀告。又说她举止端庄,言语温和,待人友爱,不似村姑却像大家闺秀,春桃也在一旁帮腔。  老夫人听了诧异道:“你把她说得太好了吧,我不信一个乡村女子会有这般才情。”  昭容小姐立刻回说:“一点也不假,这可都是女儿当面试过的,我这会儿想和她学学画呢。”  老夫人见女儿这般高兴,也不深究,就笑着说:“有人能和你互相学习也是好的。”  早餐已毕,小姐就急急地回到绣楼,就要向秋月讨教,与那侍婢才女切磋书画一番。  当春桃准备了画具,伯虎正要上前一展身手之时,不巧从袖中落下了一条白绢布到桌上,昭容小姐顺手取去,打开一看却正是昨夜伯虎取得春桃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昭容一看,秀眉儿一皱说:“好好的一方白绢,用来作画正好,却可惜给几点朱红弄污了。”  春桃在旁边看到自己的白绢元红,居然给小姐拿到,两脸羞愧得涨得通红。伯虎看到这白绢元红露馅儿了,灵机一动就向小姐说道:“沾了些朱红也无妨,且看婢子的手段。”  于是将那白绢平铺好了,仔细审视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阵子,然后装模作样地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春桃那娇艳的阴户时,里面的粉红色花唇状似桃花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一勾一勒的几笔,居然就将那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条桃枝上,再上几笔碧绿,居然就画就了一束盛开的桃花。还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一句“一束桃花舞春风”。  原来这文字里暗嵌了“春桃”的名儿当作识别,且也为自己出自桃花坞、名号桃花仙,预备为那源源不断的桃花运,妙手画就这么一个好兆头。  一旁的春桃,看到那原本羞于见人的元红,经过情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画儿,情郎还在上面嵌入了自个儿的名字,顿时放下羞怯的心,浮上来却是甜蜜蜜、喜孜孜的情,脸带微笑、眉目含春。  昭容小姐一见伯虎这手巧夺天工,内心十分赞叹,赞道:“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只是为何在这中央却有大片留白呢?”  伯虎慢声应道:“只是小姐说这朱红污了白绢,婢子才在上面随手补了一株桃花,婢子原本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绢上画一幅玉女嬉春图呢。”  昭容小姐一听,满口说好:“好啊,那你就赶紧将她画上吧。”  伯虎不疾不徐、心平气和地说道:“婢子的师傅曾和婢子训示过,绘画一道最重神韵,而那神韵则随心而生。本派弟子作画有那四不绘的原则,那就是:润笔不丰不绘、心绪不佳不绘、期限不宽不绘、笺纸不佳不绘。如今婢子是下人,也不敢说东要西的,但若是赶着要绘作,只怕难显神韵。”  昭容一听,知道是自己心急了,于是连忙赔礼道不是,请那秋月女史清静一番,再来做画。这世间原本只有下人的不是,如今伯虎仗着一手好画,即使是成了一个下人了,倒是和平日一般神气活现,风光得很。  于是伯虎再度闭目养神,凝聚心力,张开眼睛时,正看到站在书桌对面的春桃,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娇俏模样,心中顿有领悟。  先是一番晕染,接着工笔细描,随着那云鬓秀发、桃颊樱唇、琼鼻秀耳一一呈现,画中美人已是渐渐呼之欲出,最后则是一勾眉,如那远山含黛,一点睛,则是展秋波两目含情,画就了一位眉目含春的娇俏仕女,身着春装,秀发上金钗玉饰地盘做妇人的高髻,纤纤玉手拈着那束盛开的桃枝,说不尽的风华绝代,道不完的神采飞扬。  不知不觉当中,这预备会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一幅,也就在昭容小姐的闺房中闪亮登场了。  昭容小姐看那运笔如飞的绝技,早已是目眩神迷,深深沉醉在绝佳的画艺工法之中,浑然不觉这画中的女子似曾相似,活脱脱的就是身旁俏丫鬟春桃的富贵夫人版。  那锦心绣口的俏婢春桃怎会看不出,那画中人物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只是伯虎将自己绘成那贵夫人的模样,岂不是已在暗示要许自己一房如夫人之位,心中真是又羞又喜的,一心只想让这个多情郎,快点儿上了小姐的床,然后再将俏媚的主仆俩双双带入洞房。  昭容小姐见这秋月书画很是了得,不知其它才情如何,又问他懂不懂抚琴,于是伯虎就卖弄才情,调和丝弦,按准宫商,忆起了自传红姑娘处得到古曲的孤本残篇,就弹起来了。  初起不过是轻挑漫剔,声乐悠柔,一段以后,散泛相错,其声清脆,两段以后,吟揉渐多,至那四五段以后,吟揉渐少,杂以批拂,苍苍凉凉,磊磊落落,下指甚重,声韵繁兴,到了六七八段,间以曼衍,愈转愈清,其调愈逸。  昭容在琴这一道也是下过工夫,对于手法优劣、曲谱自是一听就知。她本会弹十几调琴,所以听得入缀,格外留神。然而这曲儿之巧妙,真是闻所未闻。初听还在算计他的指法、调头,既而便耳中有音,目中无指,久之,耳目俱无,觉得自己的身体,飘飘荡荡,如随长风,浮沉于云霞之际,久之又久,身心俱忘,如醉如梦。  正当心神恍惚杳冥之中,传来铮铮数声,琴声已息,耳目乃通见闻,人亦警觉回神,于是欠身而起,道:“此曲妙到极处!与那世俗颇为不同、绝非凡响。不想今日有幸得闻此曲。”  伯虎捏着女声,斯斯文文地回道:“这也是婢子那唐解元师傅传授的一曲古风,师傅说这只是残篇,全谱早已失传。”  昭容小姐听她如此一说,着实赞叹不已,那心中说不出的羡慕,这秋月如此好命,可得到唐解元的真传,那羡慕之后似又有那一丝丝的嫉妒。  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唐寅当然是样样俱能,件件精通,让昭容小姐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心里起了个想法要拜他为师,就算不能成为唐解元的徒弟,做他的徒孙也成。  她又何尝知道,面前这位假婢女、真解元,心里也很想要收她为徒呢,只是他要教的可不是书房中的琴棋书画,而是在绣床上好好传授她床第间的高超淫技呢。  伯虎白日对着这朵名花,早已是心猿意马,日间与她切磋画技时,有意无意地碰碰小姐的香肩,趁机握着她的玉手;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边,闻着她散发出的处女体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浓郁。  心中真是急切,而时时都在动脑筋,思量如何能够顺利地窃玉偷香,与昭容小姐这如天仙般的美人儿共赴巫山,享受那云雨之乐。然而在小姐还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在他身上用情,此时不过是空想一场罢了。  唐伯虎心中所想的,可是陆昭容这位千金小姐啊,白日中那双色眼紧盯着面前的肥肉,嘴里却是吃不到,心里真是痒痒的。到了那黑夜里,不免便将一腔热血发泄到春桃身上,对这位俏婢而言,可是求之不得的宠幸。  这天夜里,昭容小姐在春桃、秋菊的服侍下安寝后,那真侍婢与假丫鬟同回到奴婢的房里,就要来个重温春梦了。  伯虎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一进了房就将全身上下脱个精光,躺在床上,要春桃快些上来。春桃将衣裳一件件地脱了去,见到伯虎那秀丽的脸庞,男儿的体魄,又配合充满阳刚之气的高挺鞭儿,看得颇为动兴。芳心有意上去,但花心却又着实胆怯,真个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  伯虎催促道:“春桃姐快快上来,有什么好畏惧的﹖这么有趣的事,要及时行乐呀,包你此番比前夜还要畅意、滋味更美。”  春桃皱着柳眉道:“寅郎昨日哄我破瓜,揉碎了奴的花心,害得我这牝户浮肿如火,整天都觉得难过,如今还要再来一次,怎不畏惧?”  伯虎嬉笑道:“傻姐姐,没听那俗语说得好,一番生,两番熟。先苦后甘,初次吃苦,苦后才生甜,古云:‘否极泰来。’就是这个道理,莫要让这良宵虚度,况且这瓜儿昨夜已破,今日再无当初之痛,要苦也是有限。”  春桃见伯虎言之有理,又看着那俊脸,一身白花花的肌肤,加上胯下雄纠纠的一枝独秀,心中也是好不动兴。遂起身将两腿分跪于伯虎腰傍,用手执着那鞭儿,热热的犹如一条烘手的火炭,硬硬的真是其坚无敌、其大无比,看得是又惊又爱。  半行半止的,将那虎首豹头手持至花唇间,在上面左挨右靠、磨上弄下地擦弄了许久,迟迟不肯令它插入。  伯虎见春桃这番磨弄,淫津已将虎首豹头淋湿透了,便双手扳着春桃两胯,往下一压,自己将身子往上一挺,鞭儿就进了桃花般的蜜穴中。春桃鼻中稍哼嗯的咨嗟一二,有那津液润滑,似是不大痛楚,没多久就转得佳境处。  伯虎乃将洞玄子十三经秘注龟形运活,胀满那花房,汤烘琼室,春桃得到滋味,先慢慢揉起,然后转为活泼,加强纵深、开拓境界,也无昨日痛苦,转有今日妙美,那细腰儿往前退后,俏臀儿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啧啧称妙,户内阴精是丢了又丢,不禁淫哼浪语道:“奴莫非已不在人世,这会像是身在浮云,好美﹗好美﹗”  伯虎见春桃肌细娇媚可人,适兴怡情,于是大展雄具,攻进顶刺。春桃则是乐昏而后又醒,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抖、阴津横流,伯虎对着花心口收取元阴用以助阳之后,春桃终于玉山颓、金莲软地跌下征骑。  伯虎仍是兴动情浓,让那软倒的春桃,傍鸳枕仰卧在裀褥,伯虎俯就肌肤,纵体侵娇姿。春桃将金莲倒控郎腰,伯虎神鞭直挥蜜穴。春桃嗳哟一声,鞭儿又投入牝户。伯虎将身体紧贴娇躯,挨靠菽乳酥胸。  春桃感知巨阳火暖,兴焰情炽。突然发觉情郎身躯半分未移,而身下阳具在玉户之内,自动钻伸缩进、剌笃乱吮。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春桃浑体难支,被伯虎射得钗堕云鬓乱,美得身颤柳腰酥。伯虎运起玄功耐战多时,时时运气展舒那改造虎豹神器,在春桃牝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春桃魂飞半天,身在浮云,气喘嘘嘘,双眸紧闭,口内淫言俏语不停。  两人在这暖暖卧房,被中翻淫浪,牝内涌波涛;丢之无数次,昏迷两三遭。  春桃被伯虎的虎首豹头在阴户内,将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弄得十分得意难以描述。  果然是若非昨日之苦,难得今日美快,春桃乐融融地浪道:“俏冤家,前番共寝,直到最后才苦尽甘来。今日却为何又是另样奇爽,快快抽出来,待奴看一看,是怎的样﹖我今夜方始认识人生之快乐境界。”  伯虎对着春桃逗趣道:“小亲亲,你爱上了我的好,当叫我一声知情知趣的小爷爷,我这宝物方许与你看哩。”  春桃不依,嗔道:“好寅郎,我的亲亲小爷爷,你莫要装腔作势了,给奴看看嘛。”  伯虎口中呵呵一笑,将身一扭,神鞭已出。春桃用手一探,粗粗长长,摸起来像是镶满珍珠宝石的宝杖,嗳哟一声:“这件好东西,昨日已很是长大,怎么今日还更是雄伟。好神奇﹗好神奇﹗快盖上被褥,可别冻坏了它。”  伯虎仍将霸王鞭往向玉户中一笃,全身尽入至根,间不容发。接着又运起玄功在牝内乱钻乱点,热烙之美,真是妙不可言。春桃被插得心舒意美,口中难禁那俏语绵绵,体颤腿摇又一泄如注。  伯虎知道春桃已是丹飞神走,就收下一口气,将那春桃拥在怀中,两人并枕而眠,此时已近四鼓。  正是:祭出展缩灵龟法,战倒春娇百媚心。  在经过这夜以后,春桃这俏丫头的一颗芳心,就全向着伯虎这位多情郎了。  而对伯虎胯下那根风流棒、销魂鞭更是上了瘾头,小肚子下那个桃花洞呀,就如同马戏班里的无牙胭脂虎一般,夜夜都要接受伯虎鞭儿的驯虎之技,一到晚便夹上了那根肉筋,随着鞭儿挥舞的进出连环套,整夜都在棍儿上转圈圈,连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呢,于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欢。           第七章 视破行藏、请君入瓮  连着几日的早上,昭容小姐每每在早餐时,不断的赞扬新来婢女的文采,昨日说她琴弹得一流,今日说她棋高一筹,明日又说她的书画都要高人一等。夫人起初只认为女儿新得一位有文采的侍婢,心里高兴才说的,后来听到她形容的煞有介事的模样,心中感到十分惊奇,但仍是不免道出怀疑。  于是昭容小姐向老夫人道:“秋月不但是出口成章,那一手丹青才是绝妙呢,不信可命春桃将那前几日的画作取来,并叫秋月过来请母亲试她一试。”  春桃一听,不待小姐吩咐,不顾身子不甚利落,早回身出房,上楼取画并找唐寅过来见老夫人。  春桃走后,昭容小姐又向老夫人说道:“母亲,其实秋月的才情高出女儿甚多,若非有主仆名份,女儿真想拜她为师学习一些本领呢。”  老夫人听了微微一笑,道:“你别性急,若她果真有这等才情,老身自有道理。就算不拜师也可结义做姐妹,让老身多一位干女儿,岂不一举两得?”  昭容小姐听了连连鼓掌道:“母亲的主张果然有理。”  这时春桃已将画及伯虎带到。将那幅鸳鸯戏水图铺在桌上,老夫人出身诗礼之家,见多识广,一看唐寅这幅图,也赞不绝口,一会儿再看到那美人嬉春图,竟画得像是九天仙女下凡一般,于是再三赞道:“这竟像是大家的手笔,真是好才情。”  一旁的伯虎只是唯唯谦逊,昭容小姐则将初来时秋月说曾拜师吴门才子唐伯虎的话说了一遍。  老夫人更是惊讶,道:“果然此画与你房中那幅山水笔法相仿,原来系出名门啊,秋月可要再画一幅我看看啊。”  伯虎暗想:“这一幅画,可就要当作聘礼了。”于是振作精神当场挥毫,迎合老夫人的心理,立刻画成了一幅“瑶池献瑞图”。说也好笑,画中的那西天王母娘娘,左看右看就像老夫人的神态,而座下的金童、玉女,横瞄竖瞧,怎么着都像那唐寅和昭容小姐的模样,只是装束不同。老夫人看了连声赞美,直说青出于蓝,简直比唐寅画还要来得好。  接着又试了一番文采,又是极口叫好,于是吩咐将老爷请来。先让他看了几幅图画,然后向他说明原委,主张要将秋月认为义女,让昭容小姐与她结义为金兰姐妹,彼此可以切磋学问。  陆翰林听了也是十分赞同,老夫人便立刻传话,吩咐厨下备了丰盛的酒菜,好举行结拜仪式。一方面就命昭容小姐带着秋月上楼,重行改妆换作小姐装束。一会儿已是午饭时分,酒肴及结拜的香烛纸马已预备整齐,在内厅排列端正,老夫人命春桃请两位小姐下楼,好举行拜见仪式。那唐伯虎换了小姐装束,越发容光焕发,陆府上上下下的人看了,无不暗暗喝彩。  伯虎先拜见过陆老夫妇,然后和昭容小姐双双交拜。伯虎较昭容小姐小数个时辰,称昭容一声“姐姐”,而昭容小姐则称一声妹妹,小俩口当场结上同心金兰。其实伯虎的年岁要比昭容小姐长好些岁,只是此时不能实说。一旁的春桃看着也是好一番得意。  礼成入席,一对老夫妇上首坐定,昭容和唐寅分在左右相陪。席间陆老夫妇不免都有些好话,唐寅心里只是暗暗好笑,心想未成娇客,倒已筵开东阁,刚才分明是双双拜堂,如今分明是宴待新婿,待到夜间岂不就要送进洞房,好让我收那小姐的绝佳元阴,取上好的元红,我唐寅不知几生修到的好艳福啊!  一会儿,筵席已毕,侍婢送上香茗,娘儿四口闲谈一阵,老夫人也觉疲乏,让侍女扶着回房,也命俩姐妹回房歇息。陆翰林也是满心欣慰,捻着长须回到书房。  唐寅随着小姐回到绣楼,不用说更增了一分亲昵。然而目的尚未达成,也不敢冒昧从事,只好耐着性子等机会。回房之后,昭容小姐因多喝了些酒,不胜酒力的在床上熟睡,于是乘空和春桃计议,琢磨一个好计策。  春桃叫伯虎在晚饭过后,趁着和小姐闲谈时,故意风花雪月的说些风流话,引起小姐的猜疑,待她盘诘你时,就来个直认不讳,将爱慕她的真情吐露出来,然后陪着小心,向她求取婚姻,我再出来从旁打圆场,这事或许可成。  唐寅听了春桃计策,虽然丑媳妇难免要见公婆,迟早要露脸,春桃这法子或许可以获得小姐的芳心应允婚约。但那礼教约束恐难让她就将清白身躯交给我,可还要想些别的法子,不过就先依着春桃的计策走,届时再见机行事就是了。  果然,昭容小姐晚饭后上楼,便命春桃泡上一壶香茗,焚上一炉清香,便要与新结义的妹妹操琴一曲。伯虎暗想这可是个好机会,先用那琴声传情吧。  想定主意便提起精神,施展平生绝技,对着美人弹出一曲“凤求凰”。  眼见伯虎挑动素指,清颖悠然、无以复加,手法卓越,一曲凤求凰,不但姿势优美,更是琴声清丽,听得心向神往不已,连声极口称赞。  春桃趁机问道:“二小姐,这弹的是什么曲调,可怜婢子只觉得清脆悦耳,不知根由,可否请小姐赐教?”  春桃才说完,昭容小姐早斜过秋波瞅了她一眼道:“你懂什么?这是一曲凤求凰,乃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的故事。”接着又要求唐寅再操一曲。  唐寅面对两位美人,焚香操琴,这还是平生第一遭,只觉得其中滋味,着实甜蜜。若是操完琴后,再对着美人操上一夜,那可就爽翻天了。听了昭容小姐的要求,立刻拨动丝弦,再用心的操上一曲“红豆相思”。  这一下,越发把个昭容小姐听得是如痴如醉,目不转睛,怔怔的只管出神,都忘了赞美了。唐寅瞧着她的样子,简直是愈看愈爱,就放着胆儿,先饱餐秀色一番。小俩口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的愣愣地对看了好一会儿。  一旁的春桃看得急了,忙转到唐寅身后,用手指在他背上点了一下,才唤醒了着了迷的伯虎,才想起还有那计策要做。  这昭容小姐还真是伯虎的知音呢,听了这乐曲,呆呆不语了好一会儿,让伯虎误以为昭容小姐被那凤求凰及红豆相思引动了芳心了。其实昭容先时心醉于琴声,后时则是呆想着“技不如人”的感叹。  于是伯虎开始讲那风流话的伎俩来,先是愣愣的看着昭容小姐的芳容,让个千娇百媚的昭容小姐好不自在地娇声说:“好妹妹,你为何如此盯着我看?”  伯虎说:“姐姐,你真是好美,像姐姐这样花容月貌,胸罗锦绣,满腹珠玑,将来真不知哪个儿郎能够有这福分享受,如果我是男人,当终生为你癫狂欲死呢!”  昭容双颊羞红的说:“你想到哪里去了?这些事情去谈它干嘛?还不是命里注定的吗?”接着又轻叹一口气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也不知自己的终身将托付于何人,如果未来的郎君有你这般的才华风采,我也是终生无憾了。”  伯虎故意说道:“啧啧,倒是我那师傅唐解元,自从出了宁王府,为了避那奸贼耳目,如今也隐藏得无影无踪,否则让小妹来牵上这条红线,这头姻缘倒可称得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了。”  说也奇怪,昭容小姐一听到那唐解元,不知怎的那粉颈便红起来,一直红到双颊去,两道秋波只盯着琴弦看,又怔怔的呆住了。  如此一来,可就给唐寅看透了芳心,乘她不备,向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得了暗号,就到小姐身后,轻轻扯着衣角,咬着耳根道:“有话里边说。”  说着两人进入内室,顺手把门儿掩上,装着神秘的模样低声说:“小姐,小婢斗胆有话要说。  “这二小姐有些怪异,我把他留意许多,实在不像女子,一则喉间喉节分明,二则胸前平平,三则那双天足,四则这两天睡在我那儿,死活不肯脱衣,缩在床角睡。方才听到她那一番说,分明是来挑逗小姐,我见她乡下女子,居然那么有才情,才会起了疑心,小姐可要明察啊。这可是为了小姐好,别被奸人骗了,若是她果真不是女子,小姐可别怪我啊。”  昭容小姐一听这么说法,脸上现出惊骇的表情,玉容低垂的呆想一会儿,玉手一合道:“是了,方才那番言语,及那两番操琴,果然像有什么用意。”踌躇了一下又道:“若她当真是个男子,这事该当如何?”  春桃假意低头想着,然后说道:“都已让她在这儿两三天了,无论如何先查明底细再说。”  昭容小姐走出来,也不声张的留神注意他的喉结及酥胸,春桃又故意送上两杯香茗,让两位小姐润喉。  果然越看越像男人,极重礼教的昭容小姐不由得羞愤难当、惊骇不已。在伯虎举起茶杯正要喝时,早一跃而起,凭空退后一步,一手扶着春桃肩头,一手直指着唐寅,颤抖的声调,怒目而视的喝问:“你……你到底是谁?”才这一句话,一口气便噎着了,手足冰冷,浑身格斗斗的战栗不已。  唐寅胸有成竹,不待她往下问,连忙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深深一揖,陪着满面笑容,放低声音答道:“小姐且勿惊慌,小生便是姑苏唐寅,私入小姐闺房罪孽深重,还祈小姐开恩宽恕,容小生将一片愚诚相告。”  昭容小姐已气得说不出话,倒是春桃故作威风喝道:“哎哟!这还了得,你当真是一个男子,居然扮做女子混入人家深闺,哎哟!这还了得,该当何罪?我要赶紧找人来将你送官!”  昭容小姐喘了一口气,一摆手阻止了春桃嚷嚷,又回手向唐寅一指道:“你说!你说!你快快说,到底是何处狂徒,胆敢男扮女装,闯入人家闺阁,难道不知有王法吗?”  其实她一听到唐寅二字,一腔怒气已平了大半,因而阻止春桃妄动,好让唐寅讲完。唐寅是何等灵光,早已窥进美人的心坎,向前深深一揖就要吐露真情。  一旁的春桃也是聪明,一心向着唐寅,想这番陈述衷曲必然很长,可讲上好半天,而这亲亲解元郎是位文弱书生,这爱爱昭容小姐则是娇娇女,若是他俩就站在这儿讲,连我在一旁都要陪着受罪,于是就想出个主意来。  “小姐,事已至此,你也不要惊慌,就听他说个明白,若是有个不对,我就去禀了老爷太太,将他捆去送官。”  春桃嘴里说着,身子向后一扭早已抓了张椅子,放在小姐身后,轻轻将小姐带着坐下,继续道:“小姐还是坐下听吧,脚小伶仃的哪耐得住站?”  只这一下,昭容小姐已安安稳稳的坐定,虽则仍鼓着两片桃腮,似乎还在气头,然而那冷静的目光,以及吹弹得破的肌肤间,似乎藏着含情脉脉的笑容,仿佛就在肯定是那唐解元,好结那善缘。  春桃与小姐形影相随许多年,怎会不知小姐性情,乘这当儿,就指着对面一张座椅向唐寅喝道:“你也坐着讲,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是讲得有理,我们小姐慈悲为怀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哼……”  一边说着一边去茶几前倒了一杯热热的香茗,回身送到小姐手上,让她好将另外半腔余怒随着香茗一齐咽下。  伯虎见到春桃的这番善解人意的举动,不由得暗暗道好,如此俏婢果然值得收入后宫,也不愧我这几夜那么卖力的把你插得那么爽快。  于是伯虎一屁股坐下,从容不迫的将追妞的这段前因后果,婉婉转转的详细陈述。说也奇怪,昭容小姐先前何等忿怒,此刻听到这俏郎君在庙前看上了自己,然后就设计低三下四的放下解元郎的身段进来陆府,那一股气不知消到哪儿了。  先前一眼两眼的偷看对面,到了唐寅说出求婚的话,那一副娇容则是爱煞人了,粉颊低垂,脸上一片红霞,双瞳视地,一双纤纤玉手不知放在哪儿好,幸好手上一方绣帕,是卷了又舒,舒了又卷,低着头不知如何回话。  春桃见这两人应是郎有情、妹有意,只是娇羞窘迫的僵在那儿接不下去了,于是急中生智的出面解围,故意虚张声势的喝问道:“哼!你说是吴门才子唐解元,谁又信得过?有何凭证可以证明?”春桃一面说,一面偷偷将小嘴儿向唐寅胸前一努。  伯虎立即会意,一探手自怀中取出小玉印,望着春桃连连申辩道:“哟!姐姐,这有名有姓的人岂是轻易可以做假的,几日来的画儿也是难以造假,你瞧瞧我这绘画用的印鉴,与那立轴上盖的不是同一个吗?”  春桃见他身着女衣不住的打躬作揖,本来就一肚子好笑,如今看他拿了玉印神气活现的指东画西,好似在表演戏文,一腔笑意差点肚里就装不下了,幸而她深知此时笑不得,竭力忍住,见小姐仍然低头不语,只得继续搭讪道:“哼!既然如此,你既是苏州才子,堂堂一榜解元,为何不正正当当……”  春桃话未说完,终于引得小姐开了金口,斜睨着春桃说:“你去理他干嘛?他若当真是唐解元,就越发不应该有此举动,难道……”  伯虎一听,昭容小姐开了金口,连忙抢到跟前,连声陪笑作揖道:“小姐在上,小生已声明在先,委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还祈小姐格外宽宥,垂赐金诺,成就这良缘。”  昭容小姐对唐寅本已默默心许,只是碍着春桃在旁说不出口,不过她到底平日被陆翰林当做儿子教导,行事素来大方,转念一想,春桃是心腹婢女,情同姐妹,我也舍不得叫她离开,索性就开几个条件要他答应就算说妥了。想定主意,便坐正了身子,抬起脸儿,敛去羞容,光明磊落的望着唐寅说:  “你既是堂堂解元,怎么不遵循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古训?如今要我允许婚约倒也不难,得从我两个条件。  “第一,尽速回去央出有名望的人为月老媒合,想我爹娘慕你名望已久,也绝无不允之理。  “第二,春桃与我名为主仆、实如骨肉,已随我十余年,我可不忍叫她离开,日后你得……”  说到这里,只觉得后面的话儿难以措辞,正待思索中;一旁的春桃听了小姐随时不忘自己,倒是脸儿一红、心头一暖、鼻头一酸,哽咽的叫了一声情深意重的:“小姐……”  伯虎听到这里,几乎乐得打跌,一朵心花险些炸开,这番动之以情的伎俩,让这宽洪大量的昭容小姐,不仅自己应允了,还买一送一的许了春桃这随身的俏丫鬟,如此一来正正当当的婚约是没问题了。然而这小姐的性情素来非常刚强、谨守礼教,要如何在洞房花烛之前先上她的床,取她珍贵的元红,这可就要另一番诉之以理的伎俩,最后来个打铁趁热,一击中的。  伯虎暗道一声惭愧,随即接道:“一切谨如遵命,小姐如此成全小生,真令人感恩不尽,然而……小生还有另一番机密要说与小姐参详。”说完还装模做样的左右查看,是否有那闲人偷听。  这平日举止端庄的昭容小姐脸皮儿极薄,千辛万苦的挣扎着应允伯虎的婚约之后,还真怕这风流的解元郎,就当着春桃的面,要上前来谈情说爱,那时面子当真就摆不下了。所幸这唐解元答应条件后,就放下了婚约这羞死人的话题,原来悬在一颗芳心上那千斤巨石就放了下来,感觉轻松不少。见到伯虎一脸鬼鬼祟祟的模样,随即好奇的问道:“有何机密?”  伯虎放低声音问道:“小姐常听庭训,尊大人可曾提起宁王宸濠之事?”  话说陆翰林将这位昭容小姐当做儿子在教导,不仅是风花雪月的文采而已,经世之治的大学问也常与小姐参详,让这位昭容小姐竟是巾帼不让须眉,只恨身为女儿身,无法出将入相,为国为民。这几年间,宁王在大江南北作威作福就是妇孺皆知,小姐岂会不知其利害,于是也放作小心状,低声回道:  “父亲任职南京,偶也会与我提及宁王包藏祸心,将要作乱,父亲常为此忧心不已,奴家常恨身为女儿身,不能为父亲解忧。”  古人云:“君子可欺之以方。”像昭容小姐这般平日行得正、坐得直的官宦之家的掌珠,纵然由陆翰林教得是满腹诗书,熟读那定邦定国之策,到底总是纸上谈兵,没有在世面上转转的实务经验。比起伯虎这些时日来的各种历练,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是没得比的,这聪明机巧的唐解元,就仗恃着这一点,准备用“天下安危”这话将她套牢。  于是伯虎继续道:“小姐认为,这‘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八个字,说起来可有道理?”  怎知昭容小姐一听到这话,就咬着玉牙恨声道:“平生最恨者,就是那‘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若是这天下之兴衰与那莽夫都有关系,怎会与我们女子都不相干呢?想当初,花木兰代父从军、梁红玉随夫出征、文成公主和番、孟丽君拜相,这些文文武武的奇女子,何尝不是在安邦定国?  “何况我们女子向无争雄之心,国泰民安之时就安下心来相夫教子,也不求封侯封王。更何况凡是功成名就者,其背后必有好女人,想当初,孟母三迁、欧母画荻,才能造就一代哲人、一世文豪……”  昭容小姐一提起这话头儿,可就是意气风发、滔滔不绝,伯虎赶紧一句话叉开,否则又不知还有几个“想当初”。于是忙道:“小姐说得极是,这八个字真正要改,改做‘天下兴亡、人人有责’,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昭容小姐一听,这话儿真是到了心坎儿里了,不偏不倚、不左不右、不男不女,竟是大家的事儿,紧绷的俏脸儿就放松开来,嘴角儿也有了笑意。伯虎听说这昭容小姐也会关心那国家大事,心中就有谱了,于是就将左手袖子卷起,开始编织出一套说辞来:“小姐你可识得这是何物。”  将左手臂上那豹房密探的兵籍名牌露给昭容小姐看。要说这种秘密的炼牌,全天下也没几个人知道,昭容小姐细看上面的豹头标记,再加上零零柒的精美刻字,一脸迷惑的摇了摇头说不知。  伯虎潇洒的哈哈一笑道:“此乃皇家豹房密探的标记,要说这豹房密探,比那东、西厂,锦衣卫还要得到皇上的信赖,吾乃代号‘陵林奇’之密探,专为执行对付宁王之任务者。”  昭容小姐张着那樱桃小口,讶异的呆掉了,一旁的春桃也是听得目瞪口呆,满头雾水。看着伯虎那洋洋得意状好一会儿,昭容小姐才回过神来怀疑道:“你既然是豹房密探,因何缘故男扮女装的跑到我家,难道是朝廷怀疑我父亲与宁王勾结吗?”  伯虎摇摇头道:“非也,非也。”  于是伯虎就开始细说从头,从他考上解元后,被骗到扬州宁王府奉为上宾馆客说起,如何佯装花痴出入风月场所,又如何结识豹房总管邵道长,被吸收为皇家密探,接受特训以进行那龙虎山长老研议出的元阴八卦阵,接着混出宁王府,以寻访顶级处子,取那上好的元阴做成八阵图,最后再要拿去好破了宁王那集皇气的神坛,让天下得以安定。  这番言语之中,果然是一团正气,就算出入花街柳巷,也如同伪色文般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其中还特别强调,自己随时受到宁王奸党的监视,男扮女装主要是为了混过他们的眼线。而他身上还带有密旨,指定要三个月内要取得八位佳人的元阴以完成任务,然而八位美人若是每一位都要一一的明媒正娶,只怕那亲还未说完,三个月的期限也就到了,不得不有从权之处。  听完这番话,倒让昭容小姐深深愧疚,觉得自己先前真是错怪了面前这位有理想、有抱负的时代青年了。想那天下安危的大事,比起自己所想的礼教之防,可就太小家子气了,一时对伯虎又有了不同的崇拜之心,连称呼都不同了。  于是昭容小姐一脸正气凛然的道:“相公身怀如此重要之任务,不知要妾身如何配合?”  伯虎见昭容小姐被这一番话,鼓动起热血激昂的爱国热诚,于是又编了另一番说辞道:  “小生以龙虎山玄功秘法,早已探知小姐元阴丰沛无比,若能容小生取得,用以做为这元阴八卦阵的阵眼,当完成八卦阵图之后,以其推动阵图,将可速速破那宁王的皇气神坛,令其早日败亡。  “若是小姐十分珍惜自己的千金之躯,不愿让小生先行取那元阴,则小生将不得不改用其他寻常女子的元阴,如此一来阵图久缺推动,要发挥效力恐旷日费时,让那宁王得以继续逍遥,届时只怕江南百姓得多受一些苦了。”  昭容小姐听他说得如此恳切,准备信以为真,然而从伯虎言词中,又发出疑问道:“相公所谓龙虎山玄功秘法,得知妾身元阴丰沛,此事涉及无稽,莫非是要来骗妾身?这可要拿出证明凭据,方令人可信。”  伯虎笑道:“此事小生岂敢欺骗小姐,然而这道家玄术,颇惊世骇俗,小姐见着了可莫惊慌。”说着便将洞玄子十三经秘法缩阳为阴之法收去,让胯下那虎豹霸王鞭感应着昭容浓郁的元阴。那鞭儿便以前所未见的凶猛态势直冲而出,在伯虎女裙上顶出了一个超大帐篷。  昭容小姐“啊!”的一声惊呼,侧过俏脸,一手抬起用长袖遮住。一旁的春桃则是装腔作势的,跟着小姐用双手掩面,只是一对乌溜溜的眸子,仍然透过指缝间贪婪的看着。  昭容小姐侧着羞红的脸说道:“相公如此斯文的人,怎可做出如此丑态?过去在家中转角,偶撞见家中刁仆俏婢在讲悄悄话,也看过那刁仆的下身顶起,只是没有相公这般巨大,此事涉及男女之私,怎算得道家仙术。”  伯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道:“道家奇术怎可与男女之私混为一谈,小生的元阴指引乃是靠着气机,非耳目感观而生,不信的话小生可将双目闭起,小姐就在这房中移动,小生这元阴指引必可应和小姐元阴动作。”说着就双眼闭上,胯下顶出,直挺挺的站在那儿。  昭容小姐见伯虎眼儿闭上了,也就不那么害羞,好奇心一起,便站起身来轻移莲步在房中踱来踱去,说也奇怪,伯虎裙中顶出的部位,果然随着她的移动而摇摆。虽然伯虎此时眼儿闭上了,昭容小姐还是有些怀疑他以听脚步声定位,于是就指示春桃也在绣楼中走来走去,以乱其听觉。  主仆俩捉迷藏似的,如穿花蝴蝶在房中穿梭,然而伯虎那神鞭却是一路走来、始终如一的对着昭容,两人玩得兴起,居然吃吃的笑起来。  伯虎闭上双眼如木偶般站在那儿,胯下被昭容小姐遥控戏弄,耳中原本听到一组轻微的步履声,接着又是一组加入,当脚步声越发杂乱之后,居然听到嬉笑声,这试验也太过冗长了吧?于是无奈的说道:“不知小姐试验如何?小生之言是否属实?”  昭容才突然警觉到有些失态,于是又庄重的坐下,请伯虎张开双眼,于是毅然决然的说道:“相公所言果然属实,既然是如此攸关天下苍生之事,妾身不敢自珍,一切都听相公的吩咐。”  要说伯虎这说话的技巧,就是寻常人所不及。他提到要取女子元阴之事,若是明讲着要为处女破身取元红的话,让昭容这般的黄花闺女听到,还真的说不出口,然而平时熟悉道家那阴阳五行的知书小姐,在那人前引述女子元阴的话,就毫无羞怯滞碍。  昭容小姐一面说着,一面转头看着站立一旁的春桃道:“相公有如此事关天下安危的重要任务,需要女子元阴,不知春桃……”  春桃一听到小姐提及自己,早已吓得满面通红的跪地请罪道:“小姐,婢子不敢隐瞒,婢子已经……”  话未说完,就被小姐接过去了:“果然我们是情同姐妹,齐心一同,难得你也关心国家大事,我没有怪你,快快起来吧。”原来小姐却误会了,以为春桃也是知道伯虎的八卦计策才献身的,春桃一听小姐对待自己如此宽容,也是充满感激的谢过小姐,满面通红低着头立在一旁。  伯虎见昭容小姐为了一句天下安危,竟然会如此的配合,于是心下又有了一番思量,不想就因循苟且的取了她的元红,心想要为昭容小姐准备一个终身难忘的破瓜大典。于是说道:  “小姐如此深明大义,小生十分敬佩,能得小姐如此佳偶,实乃三生有幸。小生已卜得今日实乃吉日,在午夜三更时分,天地阴气最盛之时,所取得之元阴最旺,由于小姐的元阴是要做为阵眼的,因此需要特别谨慎,有请小姐先行沐浴净身、焚香祝祷,小生也要先行施法预做准备。”  昭容小姐听到这未来的郎君唐伯虎的一番赞美,内心也是暗暗得意,于是很配合的要春桃设起屏风备香汤,服侍她沐浴净身。而伯虎就在小姐的绣房里做了一番安排,先在香闺的四周弄得灯火通明,然后将那床上的厚绵柔软床褥子,铺在绣楼的楼板上,并在上面安置了绣枕。  按照伯虎对昭容小姐的说法,为了配合这尔后八卦阵的阵眼的需要,沐浴焚香可以专注心志,让元阴凝聚。那取元阴时不在床上却在楼板上打地铺,是为了要配合阴阳方位,而灯火通明是为了伯虎运玄功取元阴时所需。  而实际上这心眼颇多的风流唐解元心里又是如何打算的呢?先让昭容小姐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好享用;而且若让这平日举止庄重的千金小姐,在闺房中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还真摆不下面子。若是先沐浴一番,洗完身子擦干后,衣服也就不必穿上了,直接躺下来办事倒也简便。  再来沐浴焚香也有安定心神的作用,让那昭容小姐的心思,放在为国为民的正经事上,也不会去想男女情爱那羞人答答的事,届时较能放得开。  至于不在床上做的原因,则是伯虎想要让春桃也进来帮忙助兴,那床也太窄,挤不下三人,不如就搬到楼板上空间比较灵活。至于灯火通明,当然在干事时看着昭容小姐那绝色的娇容是一定要的,而且鉴赏了小姐阴户的美姿后,才好在那元红之上,描绘出那最适宜的花儿呢。  要是说昭容小姐天资聪慧,通情达理,伯虎这番真真假假的话,总有一些破绽可寻,此时既然爱着伯虎的才情,婚姻也许给他了;要说这“婚”字还真是有道理,只要是一许了,这“女”子的头脑都“昏”了,于是就信了他的理由,身子就让伯虎给破了,至于用什么浪漫、淫荡的方式破身的,那就不用去深究了。  后来在破处之后,伯虎果然是取了元红做那元阴八卦阵,当真是为了安邦定国的大事,更是肯定了这洞房花烛之前就破身的正当性。而之后在破身之时,与伯虎那份难以言喻的双飞快感,甚至后来春桃加入的三飞爽乐,也更让她割舍不下这位风流的多情解元郎,于是这位注定要成为唐寅正室夫人的佳人,早已领悟那做大事不拘小节的道理。  正是:只道平地起风波,巧计良宵偿宿愿。  欲知伯虎是如何为昭容小姐破处,那八美图的第二幅又是如何绘成,请待下回分解。           第八章 昭容初度,露滴牡丹  装神弄鬼的将那香闺布置好之后,伯虎就先行退回到外房,取了水来将面上的女妆先行洗去,并将头发束起。就坐在那儿静心调气的等待,待春桃服侍好昭容小姐沐浴罢,出来比了个手势,做了个俏皮的眼色要伯虎进房去。  待伯虎再次进入香闺之中,那昭容小姐已静静的躺在铺于楼板的厚褥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绣被,见到昭容小姐那绝世娇容,伯虎心头陡然迷惘起来,那双自信、刚毅又温柔的明眸,深深穿入伯虎的心神,几息后伯虎才回复自我。  伯虎先除去身上的衣物,见到他露出了男性躯体,昭容小姐随即想到非礼勿视的紧闭双目。接着伯虎赤身裸体的跪坐在昭容身旁,将那薄被掀开,才稍一显露那全身的雪白粉腻,被儿就被昭容紧紧扯回,脸上顿时飞起一抹嫣红,全身一绷,紧张的说:“寅郎……别看。”  伯虎柔声道:“小姐,这取元阴之事还是有些讲究的,那丰沛的元阴之气,必须要在你情我愿、男欢女爱,在那极端情浓之际,方可适时采撷,若是像你这般的紧张,将会大有妨碍。”  昭容小姐张开秀眼无奈说道:“妾身从未经过此道,实不知如何是好。”  伯虎微笑道:“小姐请放轻松,一切交给小生即可。”  说着伯虎轻吻昭容小姐的平整细致的前额,双唇轻触其眼睑,擦过玲珑琼鼻尖儿、丰润微红粉颊、秀气的耳珠,最后轻吻那润红的樱嘴,接连轻吻数次,昭容小姐便娇躯松下,慢慢的轻启芳唇。伯虎随即趁虚而入,将舌尖探入,狂扫昭容的玉齿及嫩舌,细尝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接着伯虎双手自被子的边缘伸入,双管齐下的上边摸乳、下边撩阴,令昭容小姐首尾不能相顾,身子就屈了起来。  那伸到乳峰的手,入手柔腻;那对高耸的丰乳的确傲人,轻轻的推动这两团香酥柔腻的鸡头肉,就让薄被随着乳波抖动,不断的变幻着模样,似水波般的荡漾起来,在怦怦心跳之间,不时泄出腻人的娇喘,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明眸,仿佛起雾般的迷迷濛濛,像是烟波江上极为动人。  伸到下体处的另一只巧手,轻抚着萋萋芳草,随后细摸着花瓣。半晌不到花瓣已是又湿又热,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满了淫津。接着伯虎往上拨弄阴户顶端那小小花蒂,昭容小姐开始不耐的扭动,口中也泄出串串令人心动的低吟。  昭容小姐虽则在外端庄尊贵,然而内里居然是一身媚骨,只要放开胸怀令那心爱男子近身,稍一挑弄就一发不可收拾。此际昭容小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瘙痒,娇躯仿佛窜烧出灼热欲火。  昭容小姐此番献身,一心所想的,就是要牺牲小我,协助自已未来的夫君,成就那安邦定国的重任。因此任伯虎对其为所欲为,虽是如此这般的羞死人了,也都忍着羞怯不予阻挡。然而经过伯虎一番上下夹攻的巧手调弄,身体居然发出了丝丝的爽快、利落之感,快感侵入头脑使思虑慢慢空白,芳心充满幸福的想着,怎知这牺牲小我竟是如此的爽快受用,早知如此竟应该要天天牺牲小我一番了。  一番调弄之后,昭容小姐的娇躯先是因羞怯而紧绷,稍后则随深情之吻而放松,如今又因被搔到痒处而再度扭曲紧张。  “不知小姐感觉爽利否?”  对于伯虎的问话,昭容小姐仍羞于启齿,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伯虎趁着昭容身体放松之际,速速将薄被一掀,将昭容的娇躯尽收眼底。  昭容小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真如粉妆玉琢般,高耸乳峰、细腰丰臀,处处显着丰腴之感,一副宜男之相。披散落于枕上肩头的秀发青丝,围起那张宜喜宜嗔的秀脸,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真正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如同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一种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亲切感,让伯虎在当初一见到她的刹那,就认定是她。  捧起昭容小姐的脸儿,手指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两人深情的对视着,好一阵幸福的感动。昭容小姐略带惊喜的在伯虎耳边呢喃着:“寅郎,你也感受到了吗?也不知为什么,妾身此刻与夫君如前世就相识。”  伯虎将昭容小姐搂抱在怀中,温柔说道:“咱们经过十世才修来这共枕情缘哪。”  接着将头低下,牙齿轻啜着雪峰顶上粉红色乳珠,昭容小姐又僵直那娇躯,口中低低泄出一声腻人的“嗯”。  在两粒乳珠上轮流吸吮轻啃一番之后,接着身体下滑,分开那柔腻的玉腿,眼前出现的又是一朵名花。  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珊瑚色的内花唇曲折繁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然是绝世名花——“露滴牡丹红”。有趣的是,那雪白的耻丘上浓密的阴毛,长长直直、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显出了墨绿般的色泽,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伯虎看得爱极了,脸贴上昭容小姐的娇嫩的下体,开始伸出舌尖舔弄着迷人的花瓣,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  “啊啊……郎君莫看……莫用舌头……啊。”这初度的快感,令困恼的昭容小姐无力抗拒,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  伯虎鼓动那三寸不烂之舌,小心仔细地从外阴、花唇,继而到花蒂处,来来回回的舔吮着,时而用舌头拍打,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受那舌头拨弄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令昭容小姐慌乱的娇羞呻吟:“不…可…羞死人了。”虽是这样,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  绣房中八枝龙凤蜡烛儿如八卦之形在四周爆着灯花,景泰蓝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这闺房中朦朦胧胧的,仿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让人如痴如醉。  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腻。  “昭容,你,还真是水做的哪!”伯虎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的玉户。  “妾身是水做的,那寅郎可是泥做的?”引着那一阙你哝我哝,在伯虎的胸口乖巧的呢喃。  “呵呵,小生的神器可是金子铸的哩。”伯虎轻笑着,搂着她丰腴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虎豹霸王鞭的狂野及刚强。  昭容小姐端庄尊贵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此时早心属伯虎,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朵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何时已搂上了伯虎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一条,亲昵的搭在情郎的腿上。  伯虎一双巧手,顺着昭容后背那优美的曲线,自肩头滑下至后腰,感受那脊间可爱的凹陷,再滑上挺翘的丰臀。着手处几如凝脂般滑腻,比那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要绵柔细致,真是丰着有余、柔着无骨。一边吻着昭容的鬓角耳垂,一面情话绵绵盛赞她的美艳,手指越过玉臀,沿着大腿、小腿滑下,就捉住了一只三寸金莲。  虽则昭容身心早已向伯虎放开,然而这儿却仍是隐私的禁忌,此时莲瓣入手,也不禁嘤咛一声,全身跟着一缩。  手中盈盈莲足仅仅三寸,只堪一握,触手滑嫩润腴,果真是千金闺秀的步步生莲。  “昭容,你这儿真乃莲中绝品!”  “好羞人哪,快放开嘛!”玉足被爱郎偷袭把玩,伏在胸前的昭容面红耳赤的轻哼着,让伯虎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怜惜,摩挲着软玉般的金莲,柔声道:“如今咱俩已不分你我,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嗯!”一声娇吟带着满心欢喜。  把玩秀足良久,昭容几乎要被逗上高潮,身子软软的瘫在伯虎怀里,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这绝品莲足,巧手越过后庭,轻轻向前一勾,又带出一声细若管箫的呻吟,指尖顿时多了数道晶莹的银丝。  伯虎挪动了身子一下,硕大的虎首豹头便在昭容守了十八年的宝藏间,不耐烦的来回徘徊,昭容虽已是热情如火,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来。仿佛溺水之人握住浮水的稻草梗一般,忍不住的叫着平日最亲近的人一声:“春桃,过来。”  在外间的春桃闻声急急进来,跪坐在一旁,一双小手紧握着小姐的一只玉手,给她宽心的慰藉。  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耳边低吟着“此情此爱、永生不渝”,低沉的声音仿佛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一只藕臂搂住伯虎颈子,一只手紧握着春桃的手,呢喃道:“好寅郎,来取我元阴吧。”  “正待来取。”伯虎柔声道,伯虎让昭容蜷起腿来缠在伯虎腰上,同时爱怜的搓揉胸前丰乳,玉体挪动间,虎豹霸王鞭在花唇间厮磨,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腻起来,虎豹霸王鞭分开湿腻的花唇,正顶着花道的入口,只入半寸,昭容已声声呼,再一前行便触及处女贞洁的封口,伯虎藉势贯穿封口,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白绫。  昭容一手死命抱住伯虎,一手紧抓住春桃的手,指甲都扎入了肌肤。“寅郎……”也是疼痛也是为了其它,一行热泪自秀眼中滑落。  “卿卿莫哭。”伯虎自昭容脸上吻去泪珠,柔声道:“先要修身,才能齐家,才及治国平天下。小生正在为卿卿修身呢!”  昭容听到这似真又似玩笑的话儿,不禁破涕为笑。  度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皱褶丛生,才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包围挤压着虎首豹头,越过了一道皱褶,又是另一道,有如重瓣的牡丹花儿。  最后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几次猛力的突刺,穿过之时就顶在一块柔腻的花心上,这一顶使那虎首豹头皆直直陷进去,柔腻顿时将它裹得密密实实的,异常的舒爽,竟要爽过出师时由龙虎山玄功所模仿出的重峦叠翠。  “昭容小姐…小生顶…顶进花心了…感觉真麻……”伯虎兴奋的地低吼着。  感应到伯虎神鞭出入的妙感,昭容小姐弓挺着娇躯发出愉悦的呻吟。原本紧握春桃的玉手也松了开来,改为双手环抱郎腰。昭容小姐的玉体极为敏感,娇嫩蜜穴反应着插入异物一紧一缩,紧密的扣住了伯虎的改造神器。  虎豹霸王鞭被花道中一片片的柔肉扣住、轻抚、逗弄,身心同感舒畅的伯虎,抱住昭容腰身做更深的插入,让那虎首豹头就顶住花心时,深深插入的强大撞击力道,爽快得让昭容小姐脑袋里不存任何思考,随后那水乳交融的甜蜜,让她的芳心儿都融化了。  伯虎那未运入手玄功加持的鞭儿,初逢这名器级的处女玉户,再加上与昭容小姐天生心灵气机的契合,满心欢畅之下也想早一刻将自己的阳精,射入她的蜜穴深处,在里面做出一个终身不忘的烙印。  伯虎技巧的调控着想要射精之感,在昭容小姐的耳边低声说道:“小生当在小姐丢出元阴之际射出阳精,好与小姐阴阳交泰、相生相随,小姐可是准备妥了?”口中一面说,胯下则往深处顶住,灵龟的虎首豹头分别左右开弓的在花心上又啃又咬。  昭容小姐细如蚊鸣的“哼”了两声算是回应了,大约是感应到花心深处的妙感,那细腰努力的扭动起来,伯虎仔细感应着昭容小姐之反应,继续用鞭儿在见不得人处,尽去做那些恼人的小动作。  “嗯嗯……啊啊……”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配合着伯虎的暗劲儿,昭容小姐娇呼着:“美死了…美…美死了……”慢慢加速腰臀的扭动,努力的挺送着腰儿,将伯虎的鞭儿留滞在花心的最深处。  伯虎再一次以诱惑的语调说着:“昭容小姐,小生要射出阳精了,要射出很多到你花心儿里来一个蓝田种玉,明年生个小娃娃,为我们唐家齐家唉。”  昭容正忙着用花心那又软又柔又热的柔肉,紧紧锁住在里面不安分顶撞的虎首豹头,腰部则做出诱人的挺动,配合花道中的皱褶,抚弄者茎上的虎纹豹斑。一听到伯虎这话儿,昭容小姐的秀脸上放出了母性的光辉,性急的呢喃着:  “快,快,给我,妾身想要个小娃娃……”才说完,语气一变转成淫腻的浪语:“美……美死我了……爽……好爽……”  昭容小姐的初度高潮,似乎整个蜜穴都翻转过来,花道激烈的收缩,简直像是被蛇儿紧紧缠住一般,花心中喷出了浓郁丰厚的元阴,伯虎不敢怠慢的连忙运功收取。  在喷出阴精后,昭容小姐的花道间继续诱人的蠕动,令伯虎有更大更深之快感。“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如朝露般一滴一滴的落在那鲜艳夺目的红牡丹之上。  泄精已毕,在鞭儿将软未软之际,伯虎运起十三经起手功再将鞭儿鼓起,依然插在蜜穴中。而昭容那绝世名花,像要榨干残留精液,蜜穴周而复始地蠕动着。初度体验男女交合之快感刺激,强化昭容小姐娇躯之情欲;而母性的本能则令蜜穴紧锁着,想要完整留住射进花心之中新鲜热腾的种子精华。  伯虎运上玄功抽出了霸王鞭,取出白绢巾转收由霸王鞭吸引之元阴,昭容小姐不但体态丰腴,就是那元红也是特别的丰厚,在白绢上印染出大片红斑,而臀下的另一块白绫上,更是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  完成那收取元阴的正事,伯虎又搂着昭容二度春风,昭容在几度昏迷后,便要在伯虎怀里沉沉睡去。极度激情与奋力交合所带来的疲倦,令两人无力去做那善后工作,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共同进入深深的黑甜乡。  一旁早已知味的春桃,目不转睛的看完郎才女貌一对玉人精彩的破瓜大典,忍着一夜的欲火与裤中大片的湿黏,忠心耿耿的为小姐及伯虎收拾一番后,替他们盖上被窝后就退至外室歇息。  “寅郎,妾身今后将要努力襄助郎君修身、齐家,再来治国平天下哟。”昭容第二天一早,自前一夜的淫浪深情回复了平日的端庄,似笑非笑的第一句话,俨然就是正室夫人所说的了。  外房的春桃听到房里有动静,便跑进来道喜,羞得昭容就要找地方躲,伯虎笑道:“还不将马桶给拿来。”  春桃伺候着小姐小解,昭容新破瓜,小解的时候都皱着眉头,春桃便小声埋怨伯虎不解风情:“亏我还让你练过了处女破瓜,怎的还是如此粗鲁。”说完才觉得漏了馅儿说错话了。  昭容被她那话儿一引,抿嘴笑道:“死丫头,原来是你先给相公开路练习的啊。”  “这……这还不是为了小姐,昨夜儿小姐可受用啊?”这时的昭容和春桃不似主仆,倒似一对姐妹一般,说话并无忌讳,春桃见到伯虎在一旁坏笑,便偷偷捶了他一粉拳,低低的哼了一声“都是你!”  梳妆完毕的昭容竟是更为美丽,雨露的滋润让她更为容光焕发,娇艳欲滴,神采飞扬。然而昭容小姐经过伯虎那改造巨阳一夜破身,身受巨创不良于行,于是就差春桃前去陆老夫人处告个假,假说是昭容小姐与新结拜的二小姐,相见恨晚的整夜秉烛夜谈,因此今儿早身子困倦,不能起身问安。其实哪里是相见恨晚,根本就是淫棍媚娃的相插恨晚,哪里有秉烛夜谈,不过就是挑灯夜战嘛。           第九章 昭然天香、容比国色  昭容小姐娇红着脸将昨夜垫在臀下,沾染了大量元红的白绫巾先仔细的收藏锁好了,与伯虎在闺阁中经过一番梳洗并用过早餐之后,便一心惦记着自己另一条白绢上的元阴元红,要绘制入画成八卦图之事,于是就督促着伯虎速速将那元阴入画。  同时隐约暗示,伯虎当以国家大事为重,完成这幅元阴入画之后,就应该速速启程,前去找寻另外六位合适采取元阴的佳人,早日完成元阴八卦安定天下之大计;同时也别忘了快些找位有声望的名人,充当月老前来作媒提亲。  听那昭容小姐的意思,似乎是思毫不留恋这儿女私情一般。这倒也不是,她与伯虎那初度破瓜,是为了元阴八卦天下安危之事,当然义不容辞、奋不顾身了。然而两人尚未明媒正娶、洞房花烛,若是再要上床相交可就成了男女苟且之事,是万万不可再做的。因此伯虎再想要和她卿卿我我的话,也得是成婚之后,在洞房中正正当当规规矩矩的做了。  伯虎听了昭容这番言语,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昭容这位未来的正室夫人,毫不拈酸吃醋,声声催促他去多搞破几位黄花闺女的处女身,真是好艳福呀!忧的是在品味过昭容小姐如此绝妙好阴的滋味后,真真是叫人难以忘怀,很想在离开此地继续寻芳猎艳之前,能与昭容小姐多多缠绵几番,要是一完成这幅元红入画就得走人,那么这人生有啥乐趣。  然而他也深知昭容小姐乃心思纯正、知书达礼、心存大志、性格十分刚烈之大家闺秀,十分重视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大事。  小姐平日里讲的修身之道都是那礼教女德,私下答应婚约本来就于礼不合,然而顾虑在绣房中留了伯虎数夜,早已有瓜田李下之嫌,不得不先答应了,只要日后补上明媒正娶即可。至于昨日夜里,若非施巧计,托言因天下安危需要借她元阴一用,否则还真是难以诱她上床。  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主张,可以再上小姐的床,如今之计不若先顺着她的意思将元红入画,如此先可博取其欢心,至于尔后的事再见机行事。于是伯虎微微一笑,将那“四不绘”的原则甩到爪哇国,就要专心一意的绘将起来。  随即让春桃准备了画具,伯虎将昨夜取来昭容元红的那一条白绢巾摊在桌上,一旁的春桃一面看着,小嘴儿一面撇着,学着昭容小姐数日前的话,娇声说道:“哟!好好的一方白绢,用来作画正好,却可惜给几点硃红弄污了。”  先前小姐说时是春桃在脸红,这会儿却是昭容小姐低着头,两颊娇羞得涨得通红。伯虎呵呵笑道:“无妨、无妨,只要小生巧手一出,无论怎样都好。”  于是仔细审视被那又是一片猩红、又是一片被淫精混成桃红色的元红好一会儿,闭目瞑思半晌,脑海中浮现了昨儿夜里,品评昭容那鲜嫩玉户时,里面珊瑚红色的繁复花唇如同牡丹盛开的模样,于是就开笔了。  先是在那片片元红之间,数笔细描,将重重花瓣勾了出来,上面还留了数滴晶莹的露珠,再加上几笔碧绿渲染、勾写,居然就画就了团团盛开的露滴牡丹红、外衬三两片绿叶。  伯虎将花儿画就,接着便在绢布的边上题了一句:  “昭然天香、容比国色”  昭容见到自己的元红,数笔之间已成国色天香、象征富贵的团团牡丹,芳心喜悦溢于言表,而情郎将自己的名字嵌入题字,也是情深意重、颇具意涵。  花是画好了,画中还欠一位美人儿。昭容的芳心虽是急于看到那心爱的寅郎如何将自己的娇容绘入画中,只是深怕用言语急到了伯虎这古灵精怪的画绝,就会坏了画中神韵,于是默不作声、含情脉脉、满是期盼的眼神望着伯虎。  伯虎眼见昭容那绝世姿容,鼻嗅她一阵幽香沁入肌骨,不禁神魂飘移,陶醉之下顿有领悟,随即画上一幅美人赏花图。  先是一番晕染,盘云秀发、玉骨天然、秋水为之,随着几笔勾勒,晕红颜、玉藕腕、轻肌嫩、朱红口,最后则是数勾工笔,细细描眉点睛,那对乌亮的眸子,散发灿若星河光芒,隐含无限期盼,画中美人已是栩栩如生。终于画就了一位身着宫装的端庄仕女,秀发盘做贵妇的官髻,上插着玉步摇,一只纤纤玉手轻抚那盛开的牡丹,说不尽的飞扬神采,道不完的绝代风华。  美人赏花,真是人比花娇,果然是“国色”。在美人云鬓边儿,伯虎最后加上了一对彩蝶;说也奇怪,这蝶儿不画在花上,却画在秀发边,那“天香”两个字就呼之欲出了。  这第二幅八美图,也就是伯虎口中要用来做那元阴八卦图阵眼的,在昭容小姐的闺房之中,稳稳的后来居上了。  昭容小姐再度深深沉醉在那运笔如飞的绝技,如今眼见那绝佳的精湛画艺,紧紧追捕着自身的神韵,见到自己那官夫人版的模样,心中更对自己的爱郎生出无限的憧憬。  一番聚精会神的工笔描绘,完成了这一幅绝世巨作后,伯虎的额头也渗出了粒粒汗珠,还在面对杰作入神的昭容小姐没注意到,倒是一旁对绘画一道并不在行的春桃,心疼的取出了一方绣帕细细的替他擦了擦。  待昭容回过神来,正待要对这幅精美绝伦的画儿大加赞扬一番,才轻启芳唇,就怔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好了。那花儿是自己的元红,讲起来要羞死人了,那人儿又画的是自己,称赞起来仿佛就在夸自己美似的,还真的说不出口了,这俏脸儿又不禁红了起来。  伯虎见到昭容小姐又爱又羨、又盼又慕、又惊又奇、又喜又羞不断变化的娇颜,也是满心欢喜,得妻如此真是大慰吾心,只是在床笫之间,还得要多多调教,才能得到更多的情趣。  两人又在那儿,状似情深意浓各有所思的对望了起来,一旁的春桃看看时候不早该用午饭了,一声轻咳将一对别有心思的小俩口惊醒,然后向小姐禀告该是用餐的时候,昭容随即要春桃交待下人将午餐送上绣楼。  春桃服侍着小姐与伯虎用膳,伯虎见她只是尽心的招呼他们俩,于是便要拉着她同坐进餐,春桃碍于主仆有别先是不肯,后来昭容心感她对自己的忠心照顾,未来领导伯虎后宫也要倚她为心腹,也是柔声要她坐下来一起用餐。  可不是嘛,既然两人已经同拜于伯虎胯下,未来都是伯虎后宫中一视同仁亲亲爱爱的好姐妹,那又何必分什么主仆、谈什么尊卑、别什么上下呢!于是三人围了一桌,伯虎忙活着为两位佳人布菜,一团和乐,温温馨馨的用过午膳。  昭容小姐经过一昼夜情绪的起起伏伏、心境的上上下下,再加上夜来破瓜之先苦后乐,用过午餐后早已困顿,于是在春桃的服侍之下回到绣榻中补眠,春桃待小姐安寝后便与伯虎退回外室。  到了外室,伯虎正待有话与春桃说,谁知她已面带桃花,急急的搂住伯虎。  春桃自伯虎混入陆府后,早已是夜夜春宵,无夜不欢,而前一夜服侍着昭容小姐的开苞大典,见了小姐与伯虎弄得地动山摇的活春宫,阴户中早已骚痒不过,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将那裤裆湿了一大片。服侍完他俩人之后,整夜在外房中翻来覆去的。  今儿整个早上,碍着小姐在面前,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情郎,只能干吞口水,昨夜换过的小裤,裆上又湿成一片,如今小姐歇息了,搀着伯虎的手,哪里放得过他。走到僻静的外房后,就搂着伯虎悄声说道:“想死奴了,你怎么这等狠心,不快些画完,好让我尝一尝一夜苦等的好滋味。”  于是就一手把伯虎搂住,一手去脱自家的裤子。伯虎见她情急不过,不好推辞,就自己坐在一张春凳上,拉下裤儿,运气将虎豹霸王鞭鼓起,然后将早已褪下绡裆的春桃捧搂在怀里,将她娇嫩的阴户扒开,将暴胀的鞭儿对了阴户直抵。  春桃被他把巨阳突然一抵,猛然穿过花唇时有些疼痛,就闷哼了一声。然而顺着泥泞不堪的花道,那神鞭早已直抵花心,整根火热的宝柱儿烙得里面爽快无比。伯虎紧搂着她,一面在她脸上又亲又啃的,下身则是紧紧朝里又拱又抵的。  只见那春桃脸沾绛霞、颜似桃花,情火起焰、百媚春生。面对着情郎,下身蹲蹲凑凑,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胯下滋滋之声、皮肉相撞之声响,不绝于耳。碍于小姐在房内睡着,春桃不敢放肆的大声呼出淫言俏语,以倾诉着来自花心的爽乐。然而似这般偷偷摸摸,穿着衣服插弄,也别有一番偷情样的快感。  伯虎那胯下鞭儿,对着身上的桃花千里驹又抽又捅的,贯透花房,淫津泛流。直插得春桃肢酥体软,步凫难挪,颠倒起伏在风流多情郎身上,终于花心一麻,阴精猛送,得趣而止。  伏在伯虎身上稍停了一会儿,春桃俏婢才喃喃低声说道:“痒死奴了,寅郎若再不插奴,奴可真就要痒死了,如今却为甚么这般快活?”  伯虎见她也是可怜,只因为那主仆有别,就算是心下十分的深爱自己,却是苦苦忍住,不敢在小姐面前对自己流露出一分半点的情意,如今便要像偷情男女般私下交欢,一番琢磨后便生出了个主意。  对于昭容小姐而言,那儿女私情远远不及修身齐家,以及安定天下大计来得重要,而个人的情欲更是被压抑在心底。如今既然已取得那元红供元阴八卦计之用,若是还想要让她答应做那男女私情的爱欲缠绵,恐怕十分困难。得要想个让她认同的法子,才能与她同床共枕的重温旧梦,而这个法子还得要出在这个八卦计之上,最好也可趁此将春桃拉了进来,免得她孤枕难眠。  于是伯虎见到怀中的春桃稍稍回神,那胯下不倒神鞭仍留在春桃花房中也不收回,便悄悄的在春桃耳边,低声告知才想出来的计策,要春桃全力配合。那春桃一面听伯虎的绝妙计策,芳心一荡,那花房中居然又瘙痒起来,急急低诉道:“寅郎,快、快,奴里面又痒起来了。”  伯虎仍紧紧搂着春桃,令她倚在自己胸前,继续说明要春桃如何依计而行,同时也运起洞玄子十三经秘注入门的式子,令胯下神鞭自伸自缩,以虎首豹头顶弄春桃花心中的痒处,茎上的虎纹豹斑扫弄着花道间的皱褶。春桃一面听情郎安排自己要如何参与淫戏,一面享受阳具自动插弄的快感,不多时花心一阵酸麻,又泄身出来。  伯虎就抱着泄得瘫软的春桃,相偎在春凳儿上歇息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小姐房里有了声响,于是收起阳具,两人速速分开各自整理了衣裤,双双进入小姐睡房中。  伯虎见小姐已坐于帐中,便躬身问道:“不知小姐睡得可好。”  小姐不愠不火的说道:“妾身初睡时也不知道哪儿跑来的两只耗子,吱吱嗯嗯的打了一回架,妾身被吵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想那昭容小姐是如何的耳聪目明,伯虎和春桃在外房欲火大炽的偷情插弄,虽是百般压抑声响,但是到了情浓之际,仍免不了哼哼唧唧的,自然落入了小姐耳中。  伯虎见小姐似在嘲讽自己不守礼法、白昼宣淫,连忙打了个哈哈,说这两只耗子吵到小姐真是不应该,得要抓起来拿根鞭儿打屁股才是。春桃更是面红耳赤,一声不响的低着头服侍着小姐下床。  欲知伯虎是如何巧言令色,让那谨守礼法的昭容小姐再度让他上床,且待下回分解。  正是:风流子计就连环,双佳人左拥右抱。           第十章 再施巧计,三人同乐  昭容小姐午睡初醒,又急着到书房这里观看那幅上午才绘好,正在桌上晾干的“美人翫花图”。左看看、右瞧瞧,怎么看就是怎么的喜欢,怎样瞧就是怎样的满意。  接着又将先前伯虎所绘那幅“玉女嬉春图”放在一旁,前看看、后瞧瞧,果然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各有各的个性、各有各的风韵。那玉女嬉春虽则将那青春活泼勾画出来,然而娇俏中似嫌浅薄;总归还是自己那幅美人翫花图要后来居上,到底是在描绘饱读诗书的千金小姐,画中人物还满是书卷气呢。  昭容小姐一面看一面点头,一旁的伯虎则是一边看一边儿皱眉,最后却是长叹了一声:“唉!”  昭容小姐听到伯虎的突然叹息,又看到他愁眉不展,不禁十分关心的问道:“这画儿看起来都很好啊,不知相公为何叹息?”  “啊!若是说画儿本身,不是小生夸口,当今之世若是讲这两幅美人画排名第二,就没人敢说绘出了第一,只是……”  “只是怎么了?”  “这两幅画分开来放,都应是绝世名作,只是将这两幅画放在一块儿,同用在那元阴八卦阵之中,却是不太相宜。”伯虎一面说,一面微微摇着头。  “妾身看这画儿都很好哇,怎会不宜?”  “要说那元阴八卦阵,讲究的是八卦之象等量齐观。如此,才能发动相生相剋,生生不息的阵势。小生在取小姐及春桃元阴之时,只道是你两人情同姐妹,应可等量齐观,然而将元阴入画之后,方才感应到那一主一仆之气味太过强烈,若是置入八卦之中,将会使其中之一气势不足,无力支撑八卦之一角,唉!这真是始料未及啊,遗憾啊!遗憾!”说罢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春桃假意惊慌道:“听公子爷这么一说,那婢子的元阴竟是无用的啰?”说完一副就急着要哭的表情。  那昭容小姐心中也是骇然,原本以为主仆两人已顺利成为八美之二,将来同侍伯虎时可以有个照应,如今却发生这番变故,将来自己在唐府中恐怕会孤立无援,少掉了心腹。于是,慌忙问道:“怎会有这等事,妾身一向视春桃为姐妹的啊……”话还没说完,就想到自己方才含沙射影的奚落两人白昼宣淫,张了张那樱桃小口,也没再接得下去。  斗室中一阵沉寂,气氛十分落寞,似乎还可以听到春桃忍着要抽泣的声音。  昭容小姐怔怔然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这该如何是好?”  伯虎等了半天,就在等这一句话。于是他就顺水推舟,以颇为勉强的语气说道:“这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只是……”说到这里又开始沉吟下来,继续卖关子。  “只是如何?”昭容急急问道。  “若要补救另一幅画的底气不足,还是要正本清源,从小姐及春桃你们两位的源头开始做法,只是如此一来,怕是对小姐太过于亵渎了。”  “到底是何方法,你可也要说清楚啊!若是能对春桃有所助益,妾身也会尽一己之所能。”  伯虎煞有介事、故弄玄虚的说道:“这主仆之气,小生倒可借由龙虎山转气秘法,协助运化成姐妹之气,只是这个法儿只能极亲极密之人方可施行,我看小姐与春桃姐姐……”  昭容小姐急急接道:“妾身与春桃的确是极亲极密的亲如姐妹,你说是也不是,春桃?”说完一脸企盼的望着春桃。  春桃则是望着小姐,满脸忧容的用力点点头,伯虎看看昭容后又瞧瞧春桃,审视着春桃后又打量着小姐,来来回回的看了一回儿,于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既然小姐与春桃姐姐皆如此肯定,你俩确实是亲如姐妹,那好,小生就将这个法子说与你们听吧。”  于是伯虎先请小姐及春桃坐下,然后将这可以转气却又极为亵渎小姐的法子细说分明:  这个阴元转化的法子,是要用到八卦阵法,配以洞玄子十三经第十五式鸾双舞的式子。开始时就是如昨夜一般,伯虎依方位在楼板四周布置好八卦烛火,小姐与春桃也要双双沐浴焚香,于午夜时分,让小姐衣衫尽除的躺在榻上,春桃也是全身赤裸的伏在小姐身上,两人要嘴对嘴、阴对阴,相互度气;之后伯虎来到两人身后,阳具在两人阴户间插弄,以调和并传送阴元之气。  简而言之,就是要小姐和春桃先来一场磨镜大戏,然后再由伯虎进行一箭双雕的三人行。  昭容小姐和春桃听到了这转气大法,两人皆满面通红,反倒是伯虎正襟危坐、一本正经,脸不红、气不喘,若无其事的将这法儿说完。同时还详细解释,由于昭容为主、高高在上,春桃为仆,时时处下,因此在转气之时,就要颠倒过来:昭容在下,春桃在上。转气时机放在午夜,当然是此时阴气最重,适于女子行气。而伯虎在两人之后的一番动作,就是要以阳气搅动两人阴气,加以调合。  机灵的看官这会儿就会问啦,这化主仆之气为姐妹之气,若是真正可行,到底也仅于人身,那画儿既已画定,难道还可以改变吗?  哈!这可问到重点了。咱们这位才高八斗,机智奸巧,在两位佳人面前说得口沬横飞的解元郎,怎会忘了这画儿的事呢?既然之前是用他那改造阳具吸收阴元再转到画上,那么一事不烦二主,转化阴元之气当然也就交给阳具执行啦;最后将他那在两位佳人阴户中胡搅过一阵的阳具,拿到春桃那张画上做个样子抹一抹就可以交待过去啦……  您说那画儿会被污了?  哈!只要不是被颜射,坏了那俏丽娇容,也不过是几丝淫液污点,只要妙笔生花的补个两三笔就好啦。  其实伯虎这一番设计有好几番作用:  其一是昭容小姐庭训严谨,太过一板一眼,缺少那床笫的情趣,若是以“闺房之乐有甚过画眉者”想要说服她在床上现些花样,则必会被斥为“堕于淫逸、玩物丧志”而拒绝配合。如今是为了救那画中之气,以此正正当当的理由,才有机会满足伯虎换个花样,多多插弄她那绝品名花的欲望。  其二也是趁此机会,藉着要转小姐与春桃主仆之气化为姐妹之谊,拉那可怜的春桃进来同乐。如此让伯虎可以在昭容小姐面前,理直气壮、鞭长硬极的插弄春桃,之后更可以享受左拥右抱的乐趣。  其三是伯虎预备未来有八位妻妾,若是靠改造虎豹霸王鞭及洞玄子秘注玄功,就算每夜打个通关也没有问题,只是每次仅能对应一人,其余的人在一边穷等必然无聊,若是妻妾间能够先磨个镜起个兴儿,就可做到皆大欢喜了,当然这得是正室夫人能够认可作为前提,因此也可趁此番设计,对昭容这位未来的正室夫人先行做个机会教育。  话说昭容小姐平日跟随父亲读书,也稍稍涉猎道家阴阳五行八卦之学,然而有关床笫之私的房事秘笈,则被乃父列为“十八禁”无从接触。而伯虎所讲述的这个法子,用到了阴阳、八卦之相生相剋,以及洞玄子房中秘术,是玄之又玄、莫测高深,正好专门用来欺负昭容小姐这种书读到一半的书呆子,因此才会被伯虎有机可乘的唬弄到底。  昭容小姐听了伯虎这番似是而非的言语,一时间真真假假也难以分别,但是又回头一想,过去自己的沐浴更衣,也都是春桃服侍的,自己的娇躯玉体也没有被她少看过,如今为了她的未来,与情如姐妹的她,做上一次的肌肤相亲倒也无妨。至于伯虎吗,前一天夜里更已将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交给了他,如今只是三个熟人处做一块,大概也不会有更令人害羞之事,于是也就答应了。  倒是春桃在伯虎先前的提示下,一个劲儿的说,自己低三下四的,怎可让小姐如此不堪,又一再说那尊卑有别,只是不肯委屈了小姐云云。果然春桃这一番做作的话,更令昭容觉得那画中确实有那主仆之气,确实有需要将这主仆之气转化为姐妹之情,于是当下便积极做出主张,在午夜时分由伯虎为她主仆俩发动那转气大法。  花了好一会工夫,终于说定了这大事儿。此时离那天黑还早,伯虎也一转话题,不再于床笫风月间打转,免得昭容小姐起疑。  若是依着前几日的相处,总是伯虎陪着昭容小姐吟诗作对、抚琴吹箫、绘画弈棋,春桃只是跟在一旁侍候。如今夜间要施那玄术,好让小姐与春桃更加亲如姐妹,以完成伯虎处心积虑的一床三好,因此倒不好将春桃晾在一边,再做同样的消遣。  于是伯虎为了拉近三人间的距离,就问春桃会些什么才艺。结果春桃是琴、棋、书、画一概不通,诗、词、歌、赋大多不行,唯一例外的是春桃会唱几条小曲儿。  伯虎一听春桃可以唱曲儿便鼓掌称好,说咱们就来一个歌舞同乐会。于是便要春桃先唱一段小曲儿。春桃领命,随启丹唇,唱了一段南方昆腔小曲。只听见那唱曲官腔,词律音美,或缓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转腔换调之处,百变不穷,若说歌曲腔调以为观止矣。两人听完之后喜之不胜、口口称妙、句句道奇。  伯虎一时技痒,也就从壁间挂着的一排乐品中,取下了三弦子来,随便和了和弦。然后又命春桃再唱上一曲。春桃便又启朱脣,发皓齿,唱了几句。而伯虎弦子也随之铮铮鏦鏦弹起。果然这唱曲儿有了那弹弦子的相和,更是非同凡响,抑扬顿挫,入耳动心。  曲儿唱过中段,弦子弹到后来,竟是全用轮指,忽大忽小,同她那声音相应相合,有如花坞春晓,好鸟乱鸣。昭容小姐在一旁耳朵忙不过来,不晓得听哪一声的为是。正在缭乱之际,忽听霍然一声,人弦俱寂。  昭容沉醉于如此仙乐之中,坐在那儿出神良久。而一唱一奏的也是一曲情未了,含情脉脉、深情互望。春桃更是能与情郎如鸾凤和鸣般,共谱如此神妙之款款爱曲,一片芳心深深感动。一段寂静之后,三人好似一条心,居然同时回神,昭容小姐立起身来大声鼓掌,满口赞扬,倒让春桃俏婢羞人答答的不好意思起来。  接着春桃也要伯虎唱上一曲。伯虎便卖弄才能,将习自传红姑娘处的戏曲花腔,以及轻盈身段展弄一番。只见他人物俊雅,姿色肌腻,言语清幽,体态轻浮。轻启丹唇,唱了一曲北调,是那西厢记中的张生游佛殿,歌喉遽发,字字清脆,声声婉转,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果然声透碧霄,音贯九重。  昭容小姐侧耳而听,字字悠扬,句句北音。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不禁拍手赞道:“方才唱的曲子果然太妙。”一旁的春桃也是拼命鼓掌,一双小手都红通通的。  随后自该当是昭容小姐的表演。伯虎自壁间取下一攒笙簧,昭容小姐接于手中。随口客气说道:“妾身虽久习此律,然仅仅稍谙宫商,在此献丑了。”  遂捧至口边,吹吮自合音律,毫不费神,心中充盈喜悦。正在欢喜吹调之间,却被伯虎挤了过来,强执其二三管,齐向口品。两人耳鬓厮磨、五音共鸣、六律相和,音韵彻于九重。闻其音律和美,同乐而吹,数支笙管,二人齐吹,响贯无差。  一曲已了,昭容小姐樱桃小嘴才离笙管,近在眼前的伯虎趁机在其上偷吻了一下。一旁的春桃鼓掌大笑,羞得小姐低下头去,面泛桃花;然而小姐也趁伯虎一个不注意,投桃报李的飞亲了伯虎的脸颊一下,只乐得伯虎呵呵大笑。  三人轮流演乐,其乐融融。伯虎自传红姑娘所习得之歌舞之技绝非等闲,昭容主仆十分称羨,于是稍后伯虎便传授春桃及小姐一些好听的唱腔,演练些好看的身段,利用这机会对两人上下其手,扶玉肩、揽纤腰、触俏臀,不时赞个好字偷亲一下,好不逍遥自在。而昭容小姐只当作学习美姿,伯虎如此热心教导,感谢都来不及了,当然也就摆不出平日那道学家面孔,要去嫌他举止轻浮。  韶光易逝,不知不觉已是夕阳西斜,三人唱游同乐竟是意犹未尽,果然昭容与春桃主仆之间已是毫无顾忌、芥蒂全消。伯虎见了是心中暗喜,就等着半夜来个一炮双响、一箭双雕、一鞭双抽、一鱼双吃……  咦,最后一句的“一鱼双吃”好像有点不宜,怎么可以将胯下神鞭形容为鱼,却被两位佳人的胯下小口吞吃入腹了呢?似乎有损男性尊严……管他呢,坚持服膺“妓家精神”,不,从此改为“做鸭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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