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来到武汉
余孝玲马上用手指握住留在自己嘴外的玉茎狂撸了起来,丁平的热精一下子就喷到了余孝玲喉咙深处,丁平的大玉茎在余孝玲发出“嗯!嗯!嗯!”
声的暖嘴里抖动着射了几下!
真是太舒服了!由于声音和动作太大,不小心吵醒了还在旁边熟睡的李雪梅,她一睁眼就看到余孝玲刚好吐出丁平的大玉茎,正在舔玉茎上残留着的精华,李雪梅出生气的样子说:“孝玲姐,没有你这样的一个人独享的,也不叫着我。”
余孝玲笑着抬起头,手里还在爱抚着丁平的玉茎,说道:“不是我独享,是看你昨晚被咱们的小老公丁平干累了,想要你多睡会,好好休息休息。一会儿我还要去买点早餐,咱们的丁平就是你一个人的,不让你休息好,你怎么能伺候好咱们的丁平小老公呢?”
说完,她就爬到丁平耳边说道:“丁平,我要起来了,等会你可要好好对待雪梅妹,不要老是那么用力,要注意点!还有,你的精华很美味、很好吃,这是我吃过的最好的早点,等会也要给雪梅吃一点。”
说完,余孝玲起床,出去买早点去了。
李雪梅因为昨晚与丁平玩得太厉害,下身还有些疼痛,就和丁平亲热一会,也起来了。
吃完早餐,他们三人休息了一会,丁平说道:“我先送你们俩个回去,我还要到武汉,有点事要处理。”
余孝玲和李雪梅从来就不过问丁平的事,见他这么说,知道可能与他师傅有关,于是,就和丁平一块来到火车站,回北方市了。
丁平把余孝玲、李雪梅两人送走后,立即坐上到武汉的火车,四个小时后,来到武汉。
坐在火车上,丁平还在想着与师傅的对话:“花间派分内外两堂,内堂负责武术及其它人才上的培养,是花间派的核心,外堂负责花间派的经济来源和情报收集,同时为内堂到江湖走动的人员提供各种行动的便利。因此外堂虽不是花间派的核心,但是花间派的重要支撑。
内堂人数不多,同江湖武林门派的组织构架一样,就是掌门到弟子,各弟子也可自己带弟子。花间派对吸收门人要求极严,人品要好,资质要好,同时其家庭背景必须是正当人家出身,不能与江湖各武林门派有瓜葛。内堂的人经过训练,放在江湖上,都是绝顶高手,人虽不多,实力是很强大的,这样才能使花间派成为江湖中的仲裁力量。
外堂则不一样,各地分堂根据自己的情况来决定人员数量、规模,除各地分堂主由内堂派驻或任命外,其他成员内堂不再过问,这些人三教九流都有,其主要力量是商人,由他们为花间派提供强大的经济来源,外堂还有组织严密的情报网,拥有各种情报人员,为花间派收集各种情报。
外堂这些成员成份虽杂,但都是正派人士,花间派为他们提供安全保护,他们自愿加入花间派效力。这些人,他们世代相传,祖祖辈辈都是花间派成员,经过千百年来发展,在各地都扎下了根,这部份人是花间派的坚实基础。
花间派的内堂、外堂互相配合,互为支撑,但又形成各自独立的体系。除掌门掌握着花间派全面情况外,内堂只知外堂各分堂堂主以上的人,外堂只知道派驻到他们那里联系的内堂弟子,再加上一套严格的保密制度、管理方法,花间派才能保持一种超然的身法,独立于江湖之外。
内堂总部在北方市,你现在就是内堂的负责人了,在这之前由你二师兄欧阳新林在那儿主持大局。外堂总部在武汉,由你大师兄徐良才主持大局,但他本人不在那儿,由王满堂在那儿负责。你从我这里离开后,可以先到武汉了解一下外堂的情况,与他们接上头,可能有些事情还需要你出来来作,同时也会对你以后的工作有很大帮助。
你到武汉后,不管情况如何,如果同王满堂取得了联系,要按花间派的规定行事,不得泄漏内堂的任何秘密,也不得向他打听外堂的任何情况,除非是行动的需要。你的身份是掌门,其它任何情况都不可告诉他,记住了?”
丁平说道:“记住了,当我和他见面时,除不能告诉他内堂的情况外,也不能问他外堂的情况。可是,武汉能有什么事需要我作的?”
道人道:“到了你就知道有没有需要你作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丁平最开始得到师傅的传功时,只是以为自己的一个奇遇,没有想到花间派后面还会有如此大的实力,而自己现在正需要这种力量,特别是某些官方不方便出面或不能出面的事,花间派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还有,在北方市主持花间派大局的二师兄欧阳新林,是不是以前见过的、在国安部当副部长的欧阳新林?还是另一个与他名字相同的人?在没有见面之前,丁平也不敢肯定。
师傅要自己到武汉去,暗示那儿有需要自己出面做的事,但他又不明说,能有什么样的事?
突然,丁平脑中灵光一闪:师傅说花间派情况中心由外堂负责,并且是各分堂收集各自区域内的信息,再由外堂总部整理后,报到内堂,这个机构设置是不是很不合理?特别是在这个信息化的时代,谁掌握了各种情报、各种信息,谁就有可能比别人先行一步。师傅让自己到武汉来是不是让自己把情报中心给理顺一下?
想到这里,丁平就有了底子:师傅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让自己到武汉来旅游吧?原来是给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一个难题。
来到武汉,丁平自己先找了一个地方住下,因为职业习惯,使他对自己的行动分外小心,这也是他多次化险为夷的原因。
第二天,丁平以一个闲人逛街的心态,慢慢向他师傅交待给他的地址走去,沿途他利用种种方法,在确认无人跟踪后,来到中山路中段一个名叫济人堂的中药铺。
“医生,请问你们这儿有灵芝吗?”
进门后,丁平对正在柜台里忙的年轻人问道。
“先生,请这里来。”
那人见有顾客来问贵重药材灵芝,赶忙走出柜台请座:“你要什么样的灵芝?”
“你们店里有哪些?”
“我们店里收藏的灵芝可多了,在武汉数不出第二家来,你需要多少年的就有多少年的。”
那人自豪地说道。
“那就来一颗五百年的灵芝吧,还要是从高山顶采摘下来的。”
丁平说。
“什么?”
那人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这个客人要这么贵重的灵芝,据他所知,他们济人堂里最好的也就是一百二十年的灵芝了,就是这样的在全国已不多见,五百年的恐怕只有神话里才有。
“什么什么的,叫你拿五百年的灵芝。”
丁平见这个年轻人的这种神态,故意生气地叫道:“叫你们负责人出来。”
这个年轻人一开始把话说得太过了,见顾客生气,急忙去喊他们的经理。
一会儿,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从后面出来,客气一番后,说道:“不知先生要五百年的灵芝有什么用?”
“我朋友得了急病,需五百年的灵芝才能救治,找了很多地方,听说你这儿是武汉灵芝最齐全的中药丫,我才到你们这儿来看一下,也从贵店的医生那儿得知你这里确实是什么样的灵芝都有,因此想买一株五百年的灵芝。”
那年轻人本来还在旁边站立着,一听丁平这样说,赶紧溜到后面去了。
那经理一听这话,看到那个年轻人走后,略带兴奋的神色小声说道:“五百年的灵芝没有,千年灵芝我们却有一颗,只不知先生出不出得起价钱。”
“先说说你的价吧。”
“价钱是七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钱。”
“这么便宜?我看千年灵芝最少也得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才买得到。”
“走,到后堂去。”
经理抓住丁平的手,把他往后堂带去,边走边喊那个年轻人到柜台去照应。
“您终于来了,内堂也有多年没有派人到我这儿,是不是有什么大的行动?”
一坐下,他便急不可奈地说道。
“不要客气,你是王叔吧?”
丁平赶紧回礼,并出示了花间派掌门信符:“我是昨天到武汉的。”
那人一见掌门信符,就要下拜。
丁平赶紧起身,扶着他,说道:“王叔,不要这样。”
王满堂恭敬地说道:“掌门折煞小人了,叫我王满堂好了,大师兄给我打了招呼,说内堂最近要派人到武汉,我们便天天盼着,但没有想到会是掌门您亲自来。”
丁平说道:“你年龄比我大,工作经验还有社会经验都比我丰富,你不要叫我掌门,就叫我小丁得了。我来武汉也是给你们找麻烦。”
王满堂说道:“掌门怎么能这样说?不管怎么说你是掌门,我派的礼节怎么能不遵守?能为本门出力,是我们的荣幸,怎么能说是麻烦?”
丁平说道:“不要叫我掌门,现在时代不同,我们也要与时俱进。省得外人听了我们象是黑社会似的。”
王满堂有些迟疑,说道:“可是也不能坏了我派的规矩呀?”
“这样吧,我们在讨论派内的事时,你们可以叫我掌门。”
丁平见王满堂这样说,知道花间派的规矩也不能在自己的手上给破坏了,就折个中:“有外人在时,我们互相称为经理,怎么样?还有,我们在一起说话时,随意点,不用太客气。”
王满堂说道:“那就听掌门吩咐,外人在场,我称呼您丁经理,请您见谅。”
这也是丁平太过年轻的缘故,他没有想到现在的掌门竟然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多年的社会经历也让他压下好奇心,没有多想这个问题。
第352章 出乎意外
丁平说道:“我刚说过不要客气,你还这样?”
“好,就听丁经理的。”
“这样多好,否则我会不舒服的。”
“不知掌门到此有何吩咐?”
王满堂又问了一句。
“我没有想到师傅会把掌门之位传给我。”
丁平知道王满堂见自己当了掌门,心里有很多的问题要问,但花间派的规矩又让他不敢问,于是自己就解答他的疑问:“想来花间派有很多年纪比我大、功劳比我多、社会经验比我丰富、能力比我强的人,师傅他非要让我当掌门,怎么也推不掉,唉!”
丁平叹息着摇摇头,王满堂听了却是心中一懔:这个新掌门的心思还真细密,从我的话语中能听出我心中的疑问,就这样回答了我的问题,看来他虽然年轻,能力却不可小视!
王满堂接上道:“老掌门既然让你接任,说明你有那个能力。”
丁平笑笑没有说话。
王满堂又道:“掌门到武汉准备呆几天?”
丁平到武汉是得到师傅的暗示,把外堂的情报中心这个部门理顺一下。现在,花间派的情报中心只是外堂的一个附属部门,没有放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也没有一个统一的机构来管理。丁平到武汉的目的就是想把情报中心独立出来,成为花间派内、外堂之外的第三个大部门。
但他不知道现在掌管外堂的大师兄的意思,要是他有异议,丁平也不能立即进行自己的设想是,就是有师傅的支持也不行,因为师傅毕竟没有试说明他的态度。
“我有些事要和大师兄商量,不知他这两天有没有时间?”
丁平见王满堂问自己,就回答道。
王满堂说道:“我跟大师兄联系一下,你是到重庆还是让他到武汉来?”
丁平说道:“让他到武汉吧,说不定我与他见面后还要到北方市去。”
“好,我立刻与他联系。”
王满堂说着,就拿出手机,当着丁平的面打电话:“徐总,近段时间可好?……老家来人了,要见老头子,你能不能转达下?……对,就在我这儿。”
挂上电话,王满堂对丁平说道:“大师兄现在已居幕后,主要精力放在外堂的管理上。刚才和我通话的是他的儿子,现任重庆天府集团总栽。”
“我近段正在调查一个案子,还涉及到国际犯罪集团。”
丁平没有问大师兄的情况,而是说起自己的事来:“由于这个集团在中国是守法经营,只是有些洗钱的嫌疑,国家也不好出面,就让我以个人的名义进行调查。”
说到这里,丁平停了下来,王满堂一点即透,说道:“在这方面,我们花间派可以弥补你的人手不足。”
丁平说道:“师傅跟我说了你们这儿情报中心的情况后,我就有了一个想法。这也是我要见大师兄的目的。”
王满堂迟疑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不是想把情报中心作为一个部门从外堂分开?”
“王叔猜对了。”
丁平说道:“现在的情报工作非常重要,而且涉及到方方面面,需要很大的精力。你们外堂的工作量已经很大,再者,搞经济工作也不能分心,我就想让专门的人来管理这个部门。”
王满堂松了一口气,说道:“大师兄也早有这个想法,只是掌门没有表态,他就没有实施。原来掌门是想让你来完成这个工作啊。”
丁平从师傅告诉他外堂的情况后,就让他来武汉,猜测出师傅有可能是让自己做这项工作。因为他已知道自己在为国家服务、还是超越公安、安全部等部六的特殊部门的情况,就觉得丁平更有整合情报中心的必要了。
现在证实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并且大师兄也早有这样的想法,这方面的工作就没有什么难题了。那么,工作是不是可能做得更彻底一点?让花间派内、外堂,还有即将成立的情报中心成为一个较为紧密的三个部门?
丁平一边想着如何将花间派进行彻底的改革,一边与王满堂说着话,把主要的事做完,丁平见时间已经快到十一点,就告辞走了。
中午,丁平没有答应王满堂,留在他这儿吃饭。虽然他知道现在还可能没有人注意自己,但他还是要小心些,不能给王满堂留下安全隐患。他就回到自己住的宾馆,等待大师兄的到来。
下午二点不到,王满堂电话就来了,说他们已经赶到武汉了,这让丁平吃了一惊,没有想到大师兄他们会来得这么快。
丁平让他们也到自己住的宾馆住宿,这样一来,他们的接触面只是在宾馆里,也就不会有很多人知道。
半个小时后,王满堂带着两个人来到丁平的房门,丁平一看,只见进来的两人:一个是近五十岁的中年人,个头一米六、七左右,身体略微发胖,给人非常沉稳的感觉;一个是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人,他个子头在一米七五左右,身体消瘦,两眼精光闪闪,给人精明干练的感觉。
王满堂介绍道:“这位是大师兄徐良才,这位是天府集团的徐国平总栽。”
丁平早已站起身,向徐良才伸出手:“丁平,见过大师兄、国平大哥。”
丁平的叫法有些乱,但徐良才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丁平说道:“前几年就听师傅说收了个很有天赋的小师弟,还是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年轻。”
丁平与大家一起坐下,拿出师傅给出的信物,让徐良才验证一下,由于是初次见面,这个程序是必须的。
徐良才也不客气,拿过丁平递过去的掌门信物,仔细地验证一番,送回丁平手中,说道:“师门大事,不得不小心。”
丁平说道:“这是应该的,否则我派也不可能发展到现在。”
徐良才问了一下师傅的情况,就直奔主题:“你初接掌门,就到武汉来,是不是师傅交待的?”
丁平知道王满堂不会多嘴,把自己上午对他说的事告诉大师兄。而大师兄只凭自己一上任第一站来到武汉,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说出这样的话,说明花间派不是浪得虚名,这些弟子就象丁平师傅所说的那样,个个都是杰出人物。
丁平便笑道:“什么事情也瞒不过大师兄。”
“外堂的事,我很早就想理顺一下,只是师傅一直没有表明态度,我也就没有动,只是在暗中作些准备。现在你来了,我就可以行动了。”
丁平说道:“不只是外堂,我想花间派整个系统是不是都要理顺一下?”
徐良才一楞,有些惊异地看着丁平,好一会儿才说道:“那动作是不是太大了?”
丁平说道:“时代不同了,我们的工作重点也要作些调整,这样才有生命力吗?况且大师兄已经在作这些工作了。”
“如果是这样,我们就到北方市去,与二师兄见面后再一起讨论吧。”
徐良才思考了一会,说道:“满堂也一起去。”
王满堂一楞:“武汉这里随时有事,我怕走不开吧?”
徐良才说道:“涉及到外堂的事,你不去怎么行?武汉这边如果有事,就让他们给你打电话吧。”
王满堂见丁平这个新任掌门没有反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晚上,他们就登上去北方市的火车,第二天一九点多钟,他们一行四人到了北方市。下了火车后,徐良才带着他们直接来到北方大酒店。丁平看出徐良才在来之前已与北方市进行了联系。
前来迎接他们的是三十多岁的男子,见徐良才等人进来后,走了上来。
“徐叔,你们幸苦了。”
他伸出双手与徐良才握在一起:“房间准备好了,首长一个小时后到。”
徐良才笑着说:“谢谢!”
说完,他招呼丁平等人向预定的房间走去。
随便洗刷了一下,丁平就来徐良才的房间,徐国平与王满堂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们就在一起说着闲话,多数在说天府人集团的经营问题。
过了一个来小时,敲门声传来,徐良才起身去开门。
“大哥!”
“二弟!”
两双手握在了一起,深厚的感情浓缩在这叫声中。
来人走了进来,丁平看到进来的不正是前一段时间见到的欧阳新林?与徐良才年龄差不多,也是近五十的汉子,身后还跟着二十多岁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徐良才说道:“这位是你的二师兄,欧阳新林。”
这时,欧阳新林也看到了丁平,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见徐良才这么一介绍,哈哈大笑起来:“真是有缘啊!”
丁平却礼貌地喊了一声:“二师兄好!”
“二师弟,你怎么了?”
徐良才见欧阳新林一进来,就大哈哈大笑,并且还说了这句莫名的话来,禁不住问道。
欧阳新林又看了一眼丁平,说道:“你问问他就知道了。”
欧阳新林知道丁平是他们门派的掌门,但由于以前有所接触,还是以长辈的身与丁平见面,这次他却以花间派掌门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有进空错乱的感觉。
当徐良才望向丁平时,他说道:“以前由于工作上的关系,与二师兄打个交道,因此这一见面就觉得两人很在缘分。”
徐良才也没有觉得他们俩人以前认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接着介绍道:“这两位是欧阳海鹰、欧阳海燕,丁平是你们的三师叔,也是我派的新任掌门。你们的年龄相差不大,以后你们多亲近亲近。”
年轻人相见,自然又是一番热闹,欧阳海鹰与欧阳海燕听他爸爸说过掌门要来,没有想到竟然是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年轻人,一时脑子也转不过弯来。
欧阳新林却不给众人思考的时间,说道:“现在我们去吃饭,解决肚子问题后再叙。”
第353章 改变
吃完午饭,他们一行就来到欧阳新林的家中,丁平、徐良才、欧阳新林三人在欧阳新林的书房中商谈了两个多小时,达成一致意见,然后出来把徐国平、欧阳海鹰兄妹俩、吴满堂四人召集在一起,开个正式会议。
坐好后,欧阳新林说道:“今天,我把你们带到家里,是有重要的事向你们说明,这也是我们的核心机密。”
徐良才接上道:“我们这儿的七个人是花间派的核心,今天的事希望不要让我们之外的人知道。先让二师弟新林来介绍我派近百年来的一些情况。”
“花间派的历史,你们基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我重点就是介绍当前的情况。”
欧阳新林说完这句话后,就开始讲述花间派目前发展情况:新中国成立后,花间派掌门由他们的师傅上官晓林担任,收徐朝中的儿子徐良才和欧阳中强的儿子欧阳新林二人为徒,传授他俩武功。而徐朝中和欧阳中强因负不同的责任,担负不同的使命,而分布不同的地方。
欧阳中强,在中国政府中任职,徐朝中一家,从三十年代末受命在重庆潜伏,一直到现在,守护国民党藏在此地的巨额黄金,师傅上官晓林一家则分为两系,师傅一人在大别山潜伏,守卫运输到此地、要他父亲看守的、国民党要员的重要文物珍宝,所以一直没有挪动地方,最后当了道人,以此来掩护他的身份。而他的夫人胡晓月则随着她娘家人跟着国民党一起去了台湾。
徐朝中等人因为情况特殊,与保密局(军统)是单线联系,但自戴笠死后,就再也没有人来与他们联系过,相反,在解放后,上官晓林和徐朝中都与欧阳中强联系上了。
八十年代中期,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深入,国际国内形势的变化,他们三位师兄弟经过协商,要从三个方向来发展花间派:欧阳中强负责建立官方人脉,徐朝中负责花间派外堂的情报系统、经济发展,上官晓林专心发展花间派的内堂。
现在,徐良才的经济王国已建立,形成了一个强大的经济集团,使花间派外堂在全国发展到十二个分会。
在此经济集团的支持下,他也借势建立了强大的情报系统,在社会各阶层都有花间派的情报人员。
上官晓林在最后还收了丁平这个徒弟,并将其培养成绝世高手,成为花间派几百年来的第一人。
台湾方面,欧阳新林已与师娘取得了联络,他们也在坚持着花间派的宗旨,愿意与大陆的花间派合二为一,接受统一领导。
听了欧阳新林的讲术,丁平才知道师傅叫上官晓林,而师傅一家还分隔海峡两岸。当听到欧阳新林说自己是花间派几百年来第一人、其他人向丁平看来时,丁平红着脸说道:“师兄有些夸张,我哪有那么厉害?”
“现在,花间派已到了关键时期,根据掌门师傅的提议,让丁平担任花间派的掌门,并对花间派进行改革。”
欧阳新林没有理会丁平的谦虚,而是接着说道:“我们之前有个意见,就是把情报中心单独建立一个部门,从外堂剥离出来,也好让外堂集中精力搞经济。”
十八世纪中叶至十九世纪五十年代,中国社会经历了巨大的变革,这种变化也影响了花间派的发展,造成花间派的断层,幸而上官晓林及其二个师兄及时认识到这个问题,调整方向,每一系集中精力发展一点,才有了目前这个局面。
徐良才说道:“经过我们协商,花间派由掌门丁平负总责,主要负责内堂的工作。情报系统由欧阳海鹰负责、欧阳海燕协助,外堂由徐国平负责,吴满堂协助。这三个方面的关系是:丁平为徐国平发展经济保驾护航,欧阳海鹰为丁平提供情报支撑,而徐国平为花间派提供物质基础,这三方面缺一不可,核心是丁平。”
由于事前一点没有透露,欧阳海鹰、徐国平有些吃惊,他们俩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安排,都张开嘴想说什么。
“你俩都不要说什么,这是责任。”
徐良才看他俩的神情,知道他们的意思,及时堵回他们要说的话,并加重了语气:“这也是历史的责任!”
“另外,这次聚会的内容只限于我们在场的七人知道,我们解除了以前的内外堂之分,保密制度还是要遵守。”
欧阳新林说道。
“知道了。”
徐国平他们应道。
欧阳新林说的是花间派以前的规定,内堂和外堂的严格区分,外堂分会只对掌门负责,也只与掌门单线联系,其他成员互相保密。
现在,他们也对其进行了改革,将内外堂分合并,再按功能能分为三块,即经济、情报和丁平等人,其上层不再严格分割。下面各机构严格保密,每个人只知自己负责的或自己工作的区域。
徐国平、欧阳海鹰、欧阳海燕三人都沉浸在徐良才他们宣布决定的震撼中,同时也深入思考他们面临新的角色,面临的使命和即将担负的责任。
最后,徐国平对丁平和欧阳新林说道:“这么一来,我身上的压力更大了,但有了师叔,我的难题也能解决了。”
王满堂没有想到自己也能进入花间派的核心,心情有些惶恐,说道:“我上下联络、做自已的生意还行,让我担这么重的担子,能行吗?”
徐良才笑道:“满堂,有什么推辞的?你以前做的不就是以后要做的工作吗?”
欧阳新林对自己的儿女欧阳海鹰、欧阳海燕说道:“倒是你们俩个经验还差些,好在掌门也负有这方面的责任,你们俩以后多向丁平掌门师叔学习,多向他请教。”
别人或许不了解丁平,欧阳新林那是太清楚他了,想到他是花间派掌门,欧阳新林兴奋不已,师傅就是厉害啊,竟然收了这么厉害的小师兄,花间派又要有一个辉煌时期了。
见二十刚出头、身材挺拔、相当帅气的欧阳海鹰和长相甜美、身材修长而又不失丰满的欧阳海燕向自己看来,丁平笑道:“我们大家一起,共同努力,让花间派在我们手里更加辉煌!”
欧阳新林说道:“听说你在武汉开办运输公司的事有些困难,说说是个什么情况。”
一听到欧阳新林最后句话,徐国平神情立刻起了变化,收起了说笑之心。
“主要还是水上航运问题,经过一年的运作,重庆方面基本弄妥,但在武汉、上海两地遇到很大阻力,两地的海事部门工作人员劝我们放弃。”
“三月前,你告诉了我们这个情况,我让人查问了一下。”
欧阳海鹰说道:“是中南运输在捣鬼,这个公司总部在武汉,目的是想控制长江流域的运输,他们一方面大肆收购已有的运输企业,另一方面阻止新人进入,你们遇到的就是最后一种情况。”
徐国平问:“这个公司的情况摸清了吗?”
欧阳海鹰说道:“基本情况有个眉目,中南运输背后是香港资深企业,在武汉水上航运公司改制时,以此公司一副经理刘志源的名义,买下了该公司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后来其他的股份也逐步被他们全部购买了。经过几年的发展逐步控制长江中下游水上运输,你们从重庆横空出世,自然会遭到他们的抵制。”
徐国平又问:“香港企业注资的背景查清楚了吗?”
欧阳海鹰说道:“现在还没有着手,因为还没有得到你们发展水上运输的决心和目的。”
徐良才向欧阳新林问道:“台湾方面联系的情况怎样?”
“刚刚开始接触。”
欧阳新林回答,他见徐良才此时提出这个问题,明白他的意思:“师娘到台湾后,一直没有结婚,带着师傅的一儿一女继续经营水上运输业务,并以此为基础而向外发展,形成了一个商业帝国——江海集团。”
“如果能把师娘接回来,那师傅也发了了几十年的心愿了。”
徐良才听到师傅家庭的信息,内心非常激动:“没想到师娘竟然也是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真是难得啊。”
丁平一直不知道师傅的事,他也没有主动跟丁平说过,这时才知道师傅一家两地分居的情况,并且师娘还是在一九四九年随她哥哥撤到台湾,而师傅因为要照看秘密珍宝、文物而留了下来,从此两地分离,在这漫长的五十年中,他们没有再聚,师傅一直单身,现在听到欧阳新林说师娘在台湾也没再嫁,可见他们两人感情多么深厚。
想到这里,丁平说道:“二师兄,现在与台湾的师娘进行联系是否合适?”
“这个没有什么问题。”
欧阳新林回答:“现在国家的对台湾政策放得很宽,只要是有利于统一的事,更是特殊对待。但台湾对大陆限制还是很严,如果你们去不了台湾,我们可以让他们来大陆和你们相见。”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丁平说道:“如果可以和他们联系,国平大哥想发展壮大长江水上运输的事就有了着落,就可以与江海集团成立合资公司,以他们在台湾的影响力,来大陆投资,从背景上就与香港投资的中南航运不相上下,操作起来就容易多了。”
欧阳新林听丁平这样说,明显一楞,说道:“对呀,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徐国平叫道:“就这样了,我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呢?这样一来,还可以让师爷一家团聚。”
这时,欧阳新林对丁平的认识又进了一步,没有想到他的思维会这么敏捷。
“武汉是师娘的根,虽然中断了五十多年,但她的业务没有中断,如果能回到武汉经营,我相信,很快能再现当年的辉煌。”
徐良才说道。
第354章 联系台湾
“海燕,你负责与台湾联系,就说找到师爷他们了,看能不能安排他们会面。我到武汉进一步了解情况,国平大哥拿出合资方案,让师爷作好与师奶她们见面的准备。”
欧阳海鹰安排道:“另外,是不是把师爷接到我们这儿来,作好与师奶会面的准备?”
“我们与他们接触了两次,因为师傅没有说要见她们,我们就没有提师傅的事。现在你在这儿,我们就与师娘联系上,让师傅也圆家人团聚的梦吧。”
欧阳新林对丁平解释道:“只要一说找到师傅,师娘她们肯定会很快到内地来见师傅,其它的事就好说了。”
“师傅一直没有跟我说过他的事,我也不是太了解。”
丁平说道:“既然你们以前已经做了不少工作,就由你们安排吧。”
于是,在徐良才和丁平两人一致同意下,欧阳新林立即安排专车,立即出发,到丁平的老家金兰山,去接他们的师傅上官晓林。
丁平成为花间派掌门后,一个接一个的事,如重镑炸弹,在他内心掀起巨浪,使他对自己肩上担负的使命有了新的认识。
晚上,丁平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花间派这个半武半文的民间组织,为什么超越了国家的概念而存在了上千年?
在思考这些问题的过程中,也由于他这几天太过劳累,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十点,他们的师傅上官晓林就被接到北方大酒店,他见到徐良才、欧阳新林、丁平三个徒弟都在,还有王满堂及几个小字辈的人,就有些糊涂,问道:“你们在玩什么名堂?连夜让我到这儿来?”
徐良才说道:“台湾那方面我们联系上了。”
上官晓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里很感动,他只是说了一句:“也太为难你们了。”
正在这时,欧阳海鹰来到酒店,一到徐良才房中,就嚷道:“大叔,联系上了。”
“什么联系上了?”
徐良才问道。
“当然是师奶她们呀。”
欧阳海鹰说道:“我太激动了。”
这时他才看到上官晓林,惊叫道:“爷爷,你也到了?”
“都成年了,还这样。”
徐良才笑着责怪道:“一惊一咋的,能不能稳重点?”
欧阳海鹰没有理会徐良才的批评,说道:“昨晚海燕与美国办事处联系后,办事处立即告诉了台湾总部,第一时间报告到了师奶那里,据传回来的消息,师奶乘六点十五分的航班从台北到香港,然后转乘今天早上八点半的航班到北方市,估计十二点就能到北方饭店。”
看着欧阳海鹰比自己还高兴,上官晓林爱怜地说道:“你们兄妹俩昨晚没有休息好吧?还不去休息?”
“不,我们根本睡不着,一点倦意也没有,您和师奶的事太感人了,分隔两地五十年,一个未娶,一个不嫁,这需要多深厚的感情啊,现在你们终于能团聚,您说我们能不激动么?我那个对任何事都不上心的妹子,跟我一样,昨晚老是问我,并猜想着师奶的样子,心中充满敬佩之情,这不,一大早就张罗着到机场去接师奶,比我还急。”
一口气,欧阳海鹰说了这么一大堆话,连丁平跟他打招呼都没听见。
等他平静下来,丁平问道:“是师娘一个人来吗?”
“不是,他们都来,师奶和二个叔叔、还有姑姑都来了。”
突然他跳起来:“坏了,坏了,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我得赶紧订房间。”
说完他跑出房间,要到大厅登记处。
“回来。”
丁平喊道:“打个电话,预订不就行了?还用跑么?昨晚为什么不预订?”
听着丁平的一连串发问,他傻笑道:“我不是说过么,昨晚我和海燕同时把这事都忘了,这才一大早来酒店,差点又忘了,我还是跑一趟,把房卡拿到手,等师奶他们来了后,可立即入住。”
丁平听他这样说,就让他去了。
这时,欧阳新林也到了,他对师傅行了礼后,说道:“师傅,快要见师娘了,我带你去理个发吧?”
上官晓林笑道:“是啊,我现在是不是该与道士这个称呼告别了?”
徐良才说道:“师傅,是别人都把你当成了道人,你本就从来没有当什么道士,哪来告别?这只是恢复本来面目。”
大家一起大笑起来,洋溢着即将与亲人见面的幸福与快乐。
“我们到二楼吃早餐,海鹰你把事办完后,直接到二楼来吧。”
欧阳新林对还站在门边的欧阳海鹰说道。
“好。”
这句话刚说完,他的人已进了电梯,可见他急迫的心情。
徐良才等人拥着师傅上官晓林在餐厅刚刚把饭盛好,欧阳海鹰就来了,他急忙把要吃的饭菜盛好,和上官晓林他们同桌坐下。
在吃饭中,他小声地对上官晓林说道:“我们在四月份就同师奶他们进行了接触,但没有得到您的同意,我和海燕都没有把你们的信息吐露给她们,她们询问你的情况时,我们说正在寻找。”
上官晓林问:“你们是怎么想到要和他们联系的?”
欧阳新林回答道:“这也是我爷爷的意思,他在临终前对爸和我们说,要我们多多留意台湾那方面的情况,在不引起外界怀疑的情况下,与师奶联系上,好让你们能团聚。”
上官晓林说道:“哦,我们的事也是你爷爷告诉你们的?”
欧阳新林说道:“是,他把这些事说完后,没两天就走了,爸和我们都看出来,他走得很安详,办完爷爷的事后,爸就按爷爷的嘱咐,进行这项工作,很快就联系上了。”
“唉!”
上官晓林叹了一口气:“台湾不说,就在大陆上的两个师兄走时,我都没能见上一面。所以你们这次的改革很有必要,在新的形势下,我们也要与时俱进,有些规矩也不必要定得太死。”
见欧阳海鹰兴致很高,还想说话的样子,上官晓林制止他:“等吃完早饭回房说吧。”
听他这样一说,海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没说什么,低头吃饭。
这顿早餐他们吃的时间很短,不到二十分钟,他们就吃完了。上官晓林让丁、徐良才等人自己去活动,但不要走远了。他让欧阳海鹰带他到街上理个发,再随便走走。
丁平理解师傅的心情,知道他想从海鹰大哥那儿多了解一些师娘的情况。便按下自己同样激动的心情,和两位师兄及王满堂等人向楼下走去。
上官晓 和欧阳海鹰走在街道上,边走边继续说着刚才的话题。
欧阳海鹰说道:“几个月前,通过海燕的一番努力,与师奶的公司搭上了线,用花间派的手法联系了他们。但那时我们还不知道江汉运输公司的总裁是师奶,因为他们开始并不相信我们,主要是您没有出现。经过多次的接触,他们用花间派独特的联系方式印证后,这才相信了我们,并问了您的情况。这时,我们才知道您和师奶的故事。”
上官晓林问了一句:“今年你和海燕就开始接手情报中心的工作了?”
欧阳海鹰说道:“我爸和大叔知道你的意思,两人协商后,就提前开始做这方面的工作,也是做个试验吧,经过几个月的运作,情况要比以前好很多,因此也就坚定了把情报中心独立出来的决心。”
“你们做得很好,可后来的步伐是不是比这个更大?”
上官晓林问道。
“这个是掌门丁小叔的意思。”
欧阳海鹰说道:“听爸爸说,丁小叔要把花间派的三个部门进行整合,就我们花间派上层不要弄得象敌人似的,还互相提防,因为现在的形势不同了。只要下面各个部门独立运作,相对独立起来,再把保密制度进行完善就行了。”
上官晓林说道:“丁平的思想还是很超前啊,他这样作是想加强我们花间派的凝聚力,特别是王满堂这些外堂的人,让他们觉得没有被排斥在花间派的核心之外。”
欧阳海鹰恍然大悟:“丁小叔思考得真周到,我还以为他是想把花间派的权力集中呢。”
上官晓林说道:“他不会这么想些,他虽然年轻,但他作的很多事,师爷我都无法作到,花间派在他手上,要超越前人了。”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理发厅,欧阳海鹰陪着上官晓林坐在一旁,要想着师爷刚才说的话。猜测年轻的丁平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半个小时后,上官晓林的头发理完了,欧阳海鹰就陪着他回到酒店,这回他俩都没有说话,而是在思考着各自的问题。
“你去做自己的事吧,我回房间休息一会。”
回到酒店里,上官晓林对欧阳海鹰说道。
欧阳海鹰答应一声,就找丁平他们去了。
上官晓林此刻的心情如巨浪翻滚,难以平静,但多年的修炼使他们把自己控制得很好。
因为他从没有想到去和台湾联系,也从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这样的想法。因此,他也是和丁平一样,直到昨天欧阳新林派人接他到这里,才第一次听到自己的爱人到台湾后的消息。听到她一直未嫁,带着二儿一女创下一番事业,他五十年来平静的心一下子就象台风扫过的大海般,掀起了滔天巨浪,一直不能平静:她一个女人家,多么不容易啊!二个儿子和女儿都还好么?……
徐良才、欧阳新林、丁平他们并没有离开酒店,而是来到徐良才的房间,他们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直到欧阳海鹰过来。
“欧阳大哥……”
丁平见他进来,起身打招呼。
“嘘……”
欧阳海鹰竖起二个指头放在嘴边,制止了她,并向一旁沉思的徐良才摆摆头,丁平明白他的意思,就跟着欧阳海鹰向酒店外走去,让徐良才他们在那儿安静地坐着,这会还早,海燕那边还没有消息,欧阳海鹰不想打扰长辈们的安静气氛。
第355章 台湾来客
十一点四十分,欧阳海燕打来电话,说她已接到师奶她们了,半个小时后到,海鹰丁平俩人以最快的速度返回酒店。
徐良才等人还是那种姿势,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没有挪动一下身子。
“大叔、王叔,师奶她们下飞机了,半个小时后到。”
海鹰说道。
“哦,好,去叫你师爷。”
徐良才最先反应过来,站起身说道。
上官晓林的门没有插上,保持着欧阳海鹰出门时的样子。他们进去时,只见上官晓林坐在沙发上,满脸泪水。
“师傅……”
丁平一见他这个样子,心中一痛,哽咽着喊道。
上官晓林一惊,看到徒弟们还有欧阳海鹰进来,用手擦去脸上的泪痕,说道:“老了,想起往事,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师爷。”
欧阳海鹰说道:“五分钟前,海燕给我来电话,说接到师奶她们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可到酒店。”
上官晓林听到这话,站起来:“我们下去在门口等吧,五十余年没有见面,怕是认不出来了。”
他们一行在上官晓林的带领下,来到酒店大门外等待着。
欧阳海鹰对他说:“师爷,你在酒店大堂里面坐一会,我们在外面等着,师奶到时我再喊您。”
上官晓林:“不了,我们等了那么长的时间,还在乎这几分钟?这时候,如果换作是你师奶,她也会这样去亲自等我的。”
他们再没说什么,对于他们分手五十年、等待了五十年的感情,就是没有经历的人,也能体会出是多么的深厚。
十二点过一点,四辆车依次在北方酒店大门处停下,从第一辆车内走下一个头发稍微有些发白的老人,从面部能依稀看出她年轻时漂亮的模样,她神情虽然有些疲倦,但人看起来很精神,没有一般老人那种老态龙钟的样子。
众人虽一直没有见过她,但一眼看去就断定出,她就是黄舒雅——上官晓林的爱人。
上官晓林显然从她一下车就一直看着她,再也没有看到在她身后的人,而她从车上一下来,也第一眼就看到上官晓林,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脸。
他们慢慢向对方走去,其他人都停了下来,用一种感动、敬慕还混和着其他说不出的感情看着他们。
他们走近了,互相伸出了自己的手,握在了一起,同时说道:“果真是你!还是老样子!”
他们眼角有些湿润,几乎同时问道:“这么多年,你还好吧?”
又同时停下来看着对方,然后又几乎同时说:“辛苦你了!”
场面没有像其他人想像的那样热烈,但人们能从他们的对话中体会出其中饱含的深情,感受到他们心有灵樨的默契,感受到他们对对方行为的深刻理解,也感受到他们之间的互相信任,在场中的其他人无不感动的热泪盈眶。
他们就这样默默无语,好一会,上官晓林说道:“在这里干什么?到房间去。”
说着引着一双方众人到了他的房间,大家都坐好后,黄舒雅首先说道:“来,给你介绍一下。”
说着,她把随行人员一一给上官晓林介绍:“这是你的大儿子湘明、湘平、女儿湘芸。还记得他们的样子不?”
他们凝视着上官晓林好一会后,声音颤抖着叫了声:“爸爸好!”
“你们好!”
上官晓林忍着泪水,哽咽着说道:“你们的样子都变了,如果是走在街上,我是认不出来了。”
他们三人同时说道:“爸,你还是老样子。在大街上,我们会认出你来的。”
上官晓林又说了一句:“分别时,你们还只几岁,我是认不出来了。”
上官湘明说道:“爸,可我们都记得您。这是您的孙儿暄毅、暄文、暄辉、暄睿、孙女诗雨,诗韵。”
他们向上官晓林躬身行了一个礼,同时叫了一声:“爷爷好!”
上官晓林说道:“好!很好,突然见到我这个爷爷,是不是有些失望?”
暄毅说道:“不,你一直在我们心中,奶奶从我们记事起就一直不断地说起你。”
其他几个小辈也说着同样的话。
上官晓林深情地向黄舒雅看过去,见黄舒雅在脉脉地看着自己,就说道:“我这里的几个人让你们认识一下。”
“这是大师哥的儿子徐良才,这是外堂的负责人王满堂。这是二师哥的儿子欧阳新林、他的孙子欧阳海鹰,接你的是他孙女欧阳海燕,和大师哥的孙子徐国平。”
“在路上我就知道他俩了。”
黄舒雅指着欧阳海燕、徐国平说道:“很不错的孩子。”
欧阳海鹰上前叫一声:“师奶好!”
“你好!大哥、二哥都有福啊。”
说得欧阳海鹰、海燕、徐国平等都不好意思。
“这是我收的最小的弟子丁平,现在是花间派的掌门主。他妈生他时难产,他爸在丁平出世后没几年也走了,现在跟他姨娘在一块过。”
上官晓林对丁平的身世弄得非常清楚。
“师娘!”
丁平上前,忍着泪水,他自小没了爸妈,一直与姨娘生活在一起,知道没有和亲人生活在一起时的痛苦。这次见到师傅一家人团聚,心情非常激动,想起自己自小就失去的爸妈,心里很也很伤心。
黄舒雅抚着丁平的头:“苦命的孩子,发生这样的悲剧,不要怪任何人,所有的不幸,现在都过去了。你只有勇敢地面对人生,做出一番事业,才能慰藉你九泉下爹妈。”
丁平很感动,黄舒雅处在与丈夫分离五十余年的不幸之中,还如此豁达,还在安慰自小失去父母的丁平,这种心怀、关心别人的爱心,让丁平很感动:“师娘,你放心,我知道,我的生命既是父母给的,也是上天给的,我不会让所有关心我的人失望的。”
“好!好!”
黄舒雅连声说了几个好:“这才是晓林的好弟子!”
黄舒雅转身对大家说道:“见到你们这些人,我很高兴,老头子很有福哇。”
徐良才、欧阳新林、丁平齐声说道:“谢谢师娘!是师傅教导的好!”
大家互相见过面后,开始了随意的交谈,气氛也逐渐热烈起来。上官晓林和妻子黄舒雅在一边小声的交谈着,述说着分离后的情况。
后辈们则有意地不去打扰他们,在另一边互相交流,询问自己想知道的情况,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一时间,上官晓林入住的套房里热闹非凡。
一个小时过去了,欧阳海鹰接到一个电话后大叫:“快一点了,酒店催吃饭来了,我只顾着与你们一起乐,把这都忘了。”
大家这才惊觉肚子有些饿,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洗洗,收拾一下,来到欧阳海鹰预定的餐厅。
一阵忙乱,坐好后,上官晓林对大家说道:“今天,是我们花间派大喜的日子,在我快八十岁时,又收到了丁平这个禀赋异常的小徒弟,使我花间派会更加兴旺。同时,我们师兄弟三门全部聚齐,这因历史的原因而分离,现在又因历史的发展、在分开五十多年后最终相聚,说明了我们的各项事业一定能兴旺发达。”
大家高兴地鼓热烈的掌声。
上官晓林待大家安静后,举起酒杯,说道:“第一杯酒敬花间派的各位前辈。”
大家纷纷站起,按上官晓林的示范和动作,对天示意,把酒洒到地下,以示敬意。
“第二杯酒敬我的二位师兄、师嫂,如果他们看到我们现在的情况,一定很高兴。”
大家随上官晓林一起同样把酒倒在地上,表示对他们的哀思“接下来,大家随意喝,一醉方休。”
上官晓林说道。
上官晓林的话刚落,徐良才、欧阳新林、丁平、王满堂四人首先站起来。
“我们带个头,为师傅、师娘五十年的最终相聚,敬您们一杯!”
他们这样一说,欧阳海鹰兄妹俩也站起来:“我们也敬师爷、师奶一杯!”
徐国平也站起来:“我敬师爷、师奶一杯!”
“既然大家都有心,我回敬大家一杯。”
大家一起喝完这杯酒。
湘明、湘平、湘芸站起来说道:“爸,这么多年,您一人在大陆,多不容易啊。辛苦您了,我们敬您一杯!”
“你们的心意你爸知道了,但你爸年纪大了,不能让他喝酒了。”
黄舒雅插入说道。
“不要紧,我身体好着呢,这是孩子们的心意,一定要喝。”
上官晓林不依。
“妈,这杯酒敬您!”
敬完了上官晓林后,湘明、湘平、湘芸对黄舒雅说道:“你既要照顾我们,又要经营江海运输公司,并且把业绩做得这么好。我们知道,您很辛苦,另外,当年舅舅等做你的工作,让您找个伴。我们长大后,也劝说让您找个,但您都回绝了,说爸一个人在大陆更苦,也一定在等着您,当时我们没说什么,但内心不相信,现在证明您是对的,您和爸的感情也使我们很受感动,这也是您能经营好公司的内在因素。”
听到他们说的这番话,上官晓林和黄舒雅深情地对望一眼。
上官晓林说道:“你妈不能喝酒,这杯酒我代你妈喝了。”
黄舒雅说道:“昨天,听到你爸的消息后,我就作了决定,和你爸相会后,我就什么都不管了。”
“前几天,我也把所有的担子交到他身上了。”
上官晓林指着丁平说道:“我们都该休息了。”
“是啊,是让他们担当的时候了,湘明你负责全面业务,侧重运输这块,湘平负责集团科技制造这块、湘芸负责集团服务公司这块。”
黄舒雅说道:“业务上的事我就不多说了,希望集团在你们手上能越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