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外龙飞》第六章 美女与野兽
fu44.pw2015-03-18 16:57:41绝品邪少
正文 第六章 美女与野兽 幽秘的洞窟。 无暇的白璧蒙尘。 虽然努力压抑被玷污的耻辱,白诗雅依旧羞愧的想要自尽。对于一个重视名节的女子来说,那一天倘若已经死了。 可是,她却必须尽力残喘下去…… 藉由对方自然散发出的傲人气势,白诗雅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淫徒,他的目标当然也不是她完美的胴体,而是龙钧豪。 白诗雅实在太了解枕边的爱侣了,在归隐之后,坚强飘逸只不过是外表的装饰而已,内在却是出乎意外的软弱。 如果龙钧豪知道自己的噩耗,必定会失去冷静,如此情况之下,面对眼前强悍的对手,后果是白诗雅难以想象的。所以她要支持到龙钧豪击败对手,才能够坦然去承担自己受辱失贞的遗憾。 实际上,白诗雅也无法了结自己的牲命。全身上下主要的穴道全被刀不败独门的手法封闭,别说挪动四肢,连讲话都办不到,白诗雅只能睁着明亮浑圆的双眼,发出一些虚弱的呻吟罢了。 *** *** *** *** 午夜时分。 一只大手悄悄摸上白诗雅的脚踝。 由秀美的脚踝顺着秾纤合度的小腿、丰腴的大腿,直到双腿间封闭隐密的禁地。已经逐渐习惯了淫辱的哀羞美人悄悄闭上眼,任人施为…… 麻绳层层围绕着原本就不能动弹的躯体,无处不至地摩擦着敏感的所在,酸麻的触感如痒在心坎,不理会则让人发狂,越搔那股麻痒却益发强烈,娇躯情不自禁地扭动,白诗雅已经逐渐明白了象征束缚以外的含义…… 浓密的血丝将双眼染的通红,粗重灼热的鼻息喷在女子敏感的颈子、耳间,刀不败胡桃大的喉结上下跳动,不断发出响声,激动的模样像一头兽──饥饿的兽。 赤裸的身躯尽现精壮结实的肌肉,爆发出无穷的力道,同样壮硕的凶器呈现可怖的紫黑,蚯蚓般的管脉盘曲其上。原本应该是平滑的表皮却是凹凸崎岖,除了惊人的疤痕之外,还镶嵌着排列着整齐突出的颗粒。 第一次见到如此异物时,白诗雅不能掩饰心中的疑惧。已知人事的她隐约猜测到那淫邪珠体的功用,可是,当刀不败可恨的秽物慢慢进入体内,她才深知自己的天真…… 差异之处绝不仅是指阳物的尺寸大小。 龙钧豪的长枪亦是同样天赋异禀,可是,两者带来的感受却是截然不同。爱侣的每一次戳刺、每一个挑弄彷佛激起了体内最深的欲望与依恋,莫名的酸痒引着女体尽情放肆,总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沉醉在销魂的欢愉中。 刀不败则像一把刀。 纤细的女体由下腹开始感到疼痛,撕裂与破碎般的剧痛随肉棒粗鲁得进出一路深入幽密的花穴,疼得几乎就要麻痹了,在激烈的撞击下,彷佛骨骼都要散开了,娇嫩的秘肉好像被绞成一团。除了痛楚,肉棒上的珠体淫邪的摩蹭,正常阳物根本无法碰触的部分好像有小虫在爬行一样,想象不到又无从抗拒,让她在一瞬间哭了出来。 伴随着身体上的痛楚,居然是一种被征服的异样快感。分不出甜美、痛苦、还是愤怒的思绪不停在脑中交错。 刀不败熟稔地操纵着绳索,把女体上下摆弄着,准备开始更进一步的蹂躏。 用力噬咬着丰满乳球的顶端,洁白的乳上布满噬痕,粗糙的皮肤就像锉刀一般,磨蹭之间削着白诗雅娇柔的肌肤。 刀不败捧起白诗雅自豪的粉臀,分开诱人的秘裂,粗大的指节在菊门套弄,遭受刺激的菊蕾不停地收缩,随着菊门的扩张,第二根指头也毫不怜香惜玉地侵入。 「呜呜呜……」粗鲁的挖弄带来的不只是屈辱的异感,还有强烈的羞耻,男人凌厉又诡异的手法让人疯狂。 污秽肮脏的肉棍顺势塞入了她的小嘴里,顶端的肉块顶在咽喉处,坚硬的不像人的肌肉,饱满的肉袋碰撞在她白玉般的面颊上。除了男人独特的腥臭,野兽般粗鲁的动作好像肏着小嘴一般,让白诗雅根本无法喘息。 只要稍微抗拒,男人的巨掌立刻重重拍在粉嫩的圆臀上,手掌印子清晰而完整地烙印在臀上,傲人的柔软与弹性只是为自己带来更多痛楚。 慢慢地,污秽的乳白从白诗雅嘴角流泄出来…… 借着香津的润滑,刀不败丝毫不见萎缩的肉棍猛然钻进怕羞的菊蕾之中,娇弱的女子发出阵阵哀嚎。 刀不败扯着白诗雅的一头青丝,吃痛的身躯摆动如弓型,白晰的翘臀彷佛砧板上的羊羔,粗长的肉棍一节节探入。 「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好像要……我求求你,饶了我……」 狭窄菊门所产生的邪恶欢愉,完全不是成熟的蜜穴可以相比的,无论几次也无法习惯,窒息般的压迫快感与肉体的痛苦相迭而上。 一手挤捏几乎要熟烂的双乳,一手搔弄着敏感的花核,强健的肉棍猛烈地撞击着,白诗雅腹中发出「咕噜、咕噜」的猥亵声响,羞人的畅美充塞全身上下,她强忍着几乎又要脱口而出的讨饶,咬紧渗血的下唇,只是,恼人的哼声却是怎样也抑止不住。 黏白的汁液从身后溢出来,刀不败仍旧发狂地用力抽插,一面发出凄濿的兽嚎,伴随着玉人的哀鸣声,更加激昂澎湃…… *** *** *** *** 白诗雅卧在冰凉肮脏的地上,偷偷窥视着巨岩般耸立的男子。 无论如何,刀不败每天总会花上几个时辰练功,如果以他粗犷的外型与强横的气质来推敲,其练功的方法必定是同样的霸道。 出乎意料地,刀不败练武的方式刚好截然相反。 常常是静态的、和缓的,甚至完全不动。或者观察夜枭在空中盘旋的姿态,或是隐身在草丛中,整夜静坐吐纳,或者静静欣赏着刀峰的缺角与刀芒的反射。 当白诗雅在雪山派学习剑法时,曾经因为一招「春阳融雪」苦练了数天,虽然废寝忘食,最后却依然卡在紧要关头,以致无法寸进。 最后她得到了些许领悟:熟练令人敏捷,却令人麻木;力气令人强大,却令人忘却思考。看起来,比起体魄的锻炼,刀不败好像更重视心灵的铸造,可是,今日的他却有些异常。 挥刀的速度快若闪电,势如猛虎,但是招式却毫无章法可言,整个人绕成一团,有如陀螺打转。虽然,精力不知节制地恣意消耗,刀刃上的气劲不减反增,朝四周围奔射而出,锋利的刀气所及,草木立折,连手臂粗的树枝也不例外。 一声清啸之中,沈猛的刀势沿着山壁扶摇而上,直入天际。「当!」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彻云霄,整支长刀断裂为二,半截嵌在石壁之中,一半留在刀不败微微颤抖的手里。坚固的石壁居然同样碎了一大块,彷佛山崖都缺了一角,刀不败随手抛去断刀,慢慢走向白诗雅。 本以为会比平日更加狂暴,白诗雅咬着银牙,身子却忍不住轻轻发颤,万般没想到……虽然依旧野蛮,却感受不到平日狂野的兽性,无论任何碰触都像是个男人──寻常的男人。 刀不败的眼神一向是坚毅而冷酷,现在却洋溢着依恋,闪耀的目光居然与盘旋在白诗雅脑海中的男人是那么神似…… 芳心也不知道是惊讶,还是疑虑。白诗雅痴了。 男子的大掌来回抚摸着玲珑的身躯,雄躯紧紧贴着白诗雅,托起刀削般的美人尖,刀不败吻了她。 轻柔地耳鬓厮磨,刀不败笨拙而质朴的舌在白诗雅柔软的小嘴里打转,当滑过温热的口唇之际,居然还会微微颤抖。 厚实的唇上伤疤还尚未凝结,尝起来有股苦涩的味道。随着白诗雅的灵舌拨弄,绽开的创口再度迸出鲜血,混合着伊人甜美的香津于两人的口中交替流转。 或许是在暴虐的凌辱下,早已经悄悄臣服了,或许蕙质兰心的美人由于身心俱疲,不由自主地沉溺在一丝温柔之中,白诗雅一时间只感觉天旋地转,忘情地迎合男人细腻的侵犯。 刀不败浅尝着她敏感的乳蒂,在爱抚之间,还不停亲吻着她的樱唇,就在水乳交融的时刻,一股灼热破体而入,酸麻痛痒蜂拥而至,就在白诗雅暂时解放封闭心灵的同时,肉体居然忘却了凶器带来的疼痛,兀自享受着奇妙的快感。 刀不败雄躯翻腾,下身肉棍跋山涉水、无所不至,激昂热情地像个少年。 「啊……啊……诗……雅一直都很痛……苦……就快要忍不……下去了……快来……救人……家……」 两痕情泪挂在颊上,纤纤素手交缠着男人的熊背,双腿也夹住不断挺动的腰部,白诗雅整个人彷佛失去力气似,完全依靠着男人的身躯,更加直接感受着两人接合处傲然不屈的坚挺。前后两对浑圆饱满的隆起剧烈地晃动,丰腴的女体一次又一次攀上欢愉的顶峰。 刀不败吻去白诗雅脸上的泪珠,不再凶猛的深入,肉棍轻柔地画圆,刮弄着细嫩的花径。 「……我……要射……了。」刀不败在白诗雅耳边细声说道。这是白诗雅第一次听到眼前男子的话语。 羞怯地微点螓首,浊热大量的浓浆如浪涛汹涌灌入白诗雅丰沃的秘谷,烫的她一再迎合着徘徊在体内起伏不休的余韵。 除了肉体上自然的应和,自龙钧豪离开的那个晚上起,伊人再一次能感受到心灵上的满足。 男子颓然倒她身上,一行温热的水痕从粗糙的脸颊滑至她的唇边,没有唾液的湿黏,也没有汗水的腥味,只有淡淡的咸味…… 在历尽风雨的面容上,白诗雅居然看到一丝浅笑。一瞬间,她身上的男人不再是让她憎恨的凶徒,而是她挚爱的郎君,同样地,从对方的眼底隐约也能看到一个模糊而美丽的影像…… *** *** *** *** 清晨。 一名黑色劲装的男子骑在马上,刀削般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坚毅果决的眼神中没有迟疑,也没有犹豫。 身后的马车与一般车厢大不相同,除了宽轨的轮轴特别平稳,没有顶盖的车厢完全敞开,任由阳光洒落,而在正中央,四平八稳地坐着一位美人。 晶莹的肌肤上渗着点点汗珠,光滑的曲线延伸出一对坚挺的圆弧,没有一点下垂,骄傲地向着朝阳抬头,彷佛沐浴在晨露间的蜜桃。原本与主人一般幽雅的漆黑芳草现在杂乱无章,分布在恼人的秘裂两旁,更增添了几分诱惑。 企图利用被捆绑的双手遮盖胸前浑圆硕大的玉乳,反而托起了夸张的曲线,白嫩到滴汁的大腿,努力在车厢的晃动下夹紧,遮掩的娇羞模样没有任何实质意义,只会让雄性热血沸腾罢了。 一路上,除了风吹落叶片沙沙作响,马儿偶尔一声嘶吼,还有车轮转动的响声,只有一片难堪的沉默,看起来关系错综复杂的两人低头不语。 终于,在经过一段石子路面时,路面的起伏让马车颠簸了一下,剧烈摇晃之下,女子自然发出急促的惊呼。 好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男子慢慢转过头去,女子狼狈地稳住身子,剎时,两人的眼神不偏不倚地结合在一起,女子的眼神中除了羞耻与愤怒,还有一种莫名的哀怨。 紧闭的樱唇轻轻开启,彷佛有千言万语欲说,同一时间,男子的唇颤抖地分开,隐约可见白晰的牙齿。 路的另一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男子瞬间换回原本冰冷的模样。大约二十来人,几乎全都携带着长短兵刃,横眉竖目绝非善类。 一行人全都停下脚步,清一色的男人脸上都流露着相同的表情。 「兄弟,你打算要公诸同好,还是准备待价而沽?」一位留着山羊胡子,满脸狡诈的汉子淫笑问道。 男子不置可否,却暗暗下马,兀自坐在路旁的一块大石上,脸遥望着远山,「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事后咱们再好好算计算计吧。」 众人也没心思考虑眼前诡异的状况,全都蜂拥而上。 「好大、好软的奶子!」一个光头汉子大力揉捏着女子傲人的乳峰,抠弄着粉色的乳蒂,大声怪叫道。 淫邪的视线上下巡视,用力分开勉强闭合的双腿,隐密的沃谷暴露在二十对目光之下,灼热的目光几乎可以让美丽的胴体燃烧。 女体剧烈地扭动着,象征性地挣扎、喘息,数只污秽的大手缠上她的娇躯,在不堪入目的所在尽情放肆。 「呜……呜……不要啊,放开我!」 「嘿嘿嘿,妳越抵抗,老子就越兴奋,老子最喜欢强奸了!」 背对着众人的孤寂男子,听到这句话语,傲然不屈的身子猛然一震。 「放……开她。」身影缓缓立起,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 「你说什么?」光头汉子一边搅拌着饱满的肉瓣,一边问道。 「……我……改变……心意了。」光头汉子脸色一沉,冷冷一哼,把脸埋入女子诱人的峰沟内,贪婪地吸吮,完全不理会男子之言。 布满伤痕的脸上一阵一阵抽搐,男子嘴里慢慢吐出一个字:「滚。」 一群人先是一阵错愕,接下来开始狂笑不止。 「我们是黑旗寨的人,识相的就闪远点,老子还饶你一条狗命。」 「跪下来学几声狗叫,大爷就当算了,不然大爷肏死你!」 嘲笑的叫嚣此起彼落,在数人拥簇之间,一人越众而出。 高人一截的身材特别醒目,独眼男子卓然挺立有如一头雄鹰,鹰钩鼻配上薄唇,看起来冷酷而残忍,整个人上下散发出一种威严。完全没有眼罩或其它物品遮掩,空洞的眼眶向着刀不败千锤百炼的身驱。 盗首神情漠然,但是炯炯有神的单眼却隐藏不住一股傲气。 三天前,黑旗寨杀了恶虎帮四十六人,几乎将恶虎帮连根铲除,不但一吐这几年彼此间结下的嫌隙,也成功地夺下南宫镖局的一支镖。 恶虎帮主,姚虎刀法狠辣,手下的五虎断门刀杀人不可记数;南宫镖局总镖头,南宫仞以一柄纯银索命枪威震京师,走镖二十余年从未失手,素有「四平无敌」的美称。 对方武艺高强兼人多势众,看起来并不是小小的黑旗寨可以招惹,手下们多半抱持着隔岸观虎斗的心态,只想从中偷取些许利益,甚至根本不赞成出手,只有他独排众议,先袭击恶虎帮,再正面迎战南宫镖局。 当他一刀卸下姚虎与南宫仞的胳臂时,对手连眼都来不及眨一下。 不同于众兄弟的狂放,对于女色看的很淡,连酒食方面的享受都不屑一顾。他唯一有兴趣的是就是日以继夜专注的练武,让自己更为强大,功力精纯一分,刀法熟练一成都让他感到极大的满足。 不光只是打家劫舍的土匪,交织在他面前的版图更加辽阔,而如今他又向前成功地踏出一步了…… 「别说咱们二十多人,光老子一根指头也捻死你了……」音量宏亮的光头汉子表情夸张,手势繁多,连独目首领都忍不住面露微笑。 男子却不在意地继续向前,彷佛没有听到对方的讪笑,双眼的交集依旧向着远方的群山。 突然之间,白光一闪。 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见首领的颈部突然间浮现一道红。一道逐渐扩散为一圈血痕,鲜红粘稠的血浆从缺缝间溢了出来,丑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整颗头颅一倾,缓缓向下滑落…… 彷佛再平常不过的事。双手隐在黑色的外袍中,好像从未出手过,男子面无表情缓步慢行。 众人如退潮般向四周散开,有人脚软跌倒,犹不停在地上爬行,有人裤裆整片湿濡,已经骇到尿了出来,只有光头大汉一人还未警觉,仍在大放厥词。 男子手一抖,长袍像长了眼睛般朝女子卷去,裹住了赤裸的女体。 「你们……不知……道,……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 露出结实的肌肉与腰间的一把刀,男子的眼光扫过众人,轻描淡写地说道。 「以、少、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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