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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肢人生第一章

2015-10-25 11:06:59

我正躺在一間燈光很暗的房間裡,一塊很硬的木板上。很累,真的很累,全身已經像散了架似的,即使沒有像平時一樣的拘束,我也已經不想再動了。身上一如既往的赤裸著,在悶熱的房間中,只要門縫飄來一絲空氣,也會使我覺得很涼。

「今天,應該快完了吧!」我心中想著。對的,我一整天就困在這薰暗的房間中,根本不知道現在到底是甚麼時候,我只是數著今天進過來的男人…….大概…..大概已經十小時了吧。光是數人數是很難準確的。我今天至少被二十個男人操過。
平躺著看不到門,不過聽到門的聲音,應該下一個男人又進來了。

「呀!今天來晚了來晚了!」他一邊走近,一邊搖頭嘆著。他今天確是來晚了,我被二十個人操完之後全身都很累了不說,被幹完之後又沒清理,唾液汗液精液還有各種污漬滿身都是,看見也不開胃。難為他這麼晚了還花錢進來,應該是饑渴難耐了。

這裡是一個…..甚麼呢,好像是叫「娛樂場所」。和我一樣的很多女孩就在不同的房間裡一天到晚的被操著。這裡不是有錢人的夜總會,更不是平民的妓院,只是窮人打炮的地方。「公司」(我聽他們是這麼叫的)經常會搬,房間都是流動的,去到哪建到哪。有時是在礦場旁,有時是在軍營旁,有時是在工廠旁。反正都是男性勞動力密集而又缺乏女性的地方,就是我們公司的商機。因此,幾乎每個進來的男人都很髒。

這個進來的,和今個月的所有男人都一樣,都是煤礦工。他們工作完不會馬上去洗澡,而先會來光顧我們。因為反正來幹也會弄髒,那不如幹完再回去洗,他們是這麼想的,於是我們就更髒了。

此時我滿身都是今天那些男人帶來的煤炭,我全身已經和他們一樣黑了。一天下來,我沒去清理,一來是︰反正下一個也是全身煤炭,不如一天完了再洗。二來是︰我洗不了。我洗不了不是因為我累了,或者是我被甚麼東西拘束了,而是我沒有手,也沒有腳。請別誤會,我不是生下來就是這樣的,我也有過做平常人的時光。

此時,那個剛進來的男人二話不說就脫下褲子,掏出陽具插進我的身體裡。一隻手扶著我的腰,一隻手摸著我那已經全黑的奶子,揉搓著。我已經沒有感覺了,即使有,也已經累了不想再呻吟了。


看著頭頂那盞房間裡唯一的燈,在搖晃的視線中,我又回憶起過去。小時候,我父母雙亡,他們是怎樣死的,是甚麼樣子,我已經不記得了。反正在我成為孤兒之後的一段日子,一個男人把我接走了。我再沒有其他親戚,而且,他當時的確像個好人。那是一個有很多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女孩的地方,而且也有很多像接我的那個男人一樣的人,正管理著我們,給我們食的、睡的、穿的。還是小孩的我們,根本不知道將來會發生甚麼事。只知道這一刻很安穩,就夠了。到七歲那年,在那之前,我已經在那裡生活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我們沒上學,也沒讀書,只是每天不停的在互相和大家玩耍。他們沒給過我們任何的玩具,女孩之們從來沒為任何事物爭奪過。每天就是這樣,漫無目的地,跑跑跳跳又一天。賽跑、跳遠、猜拳,甚至是友好的推來推去……那都是多麼值得懷念的時光。

然而,就在那年,對我們這群女孩人生一中很重要的事發生了。我永遠都記得那一天,他們不由分說的把我們其中幾個抓住,然後把她們的手腳都斬了下來。他們甚至沒有把女孩抓到我們看不到的地方,而是血淋淋地在所有女孩面前斬。可能大家都會覺得,這麼小的小孩,看見這樣的事,總該是個惡夢吧!可是我現在想來,也不見得。沒有知識的我們,當時根本不知道那是怎樣一種感覺,只是見到同伴痛苦的器叫聲,也就害怕起來…..直至我自己也被他們抓著,手腳被用繩縛起來的時候。和其他女孩一樣,我被他們脫光衣服,雙手雙腳被大字型的打開縛緊在一塊厚木板上,現在看來,應該算是砧板吧。

那時候我的手臂,剛好只是成年男人食指和姆指圈成環那樣粗幼。那個每天管理我們的男人,面上甚至沒有一點表情,連目露兇光也沒有,拿起那把已經斬過我很多同伴手腳的刀,直直往我肩關節處斬去。很痛,而且斷骨那一剎那更痛。在此之前,我從來沒受過如此嚴重的傷,從來沒見過自己留那麼多血。我甚至還覺得自己仍然因為緊張而正在握緊拳頭,還想像前一秒一樣,用手臂掙扎的時候,才發現那隻紅色的手,已經沒有反應了。

雙腿就是在屁股以下不知道有多長的地方被斬掉的,應該是在陰戶的水平線上,因為我以後立起來的時候,陰戶總是會碰到地面。斷手腳之痛,一生難忘,我那時一直以為自己不會比那時更痛。但我發現,未來,比任何現實都要更痛。

這時候,我回過神來,因為正在幹我的那個男人正大力的在捏我的乳頭。比起痛,我現只感到一種麻麻的感覺。

「喂!叫呀,被人操你就沒叫聲的嗎壞穴!」他大聲的叫罵著,口沫橫飛。
我已經很累,又沒有甚麼感覺,加上在回憶,忘了客人的感受,真對不起。於是便應酬地叫著兩聲,忍著腰上的酸痛,又再一次用陰道夾緊他的陽具。
「呀~~~~~~!呀~~~~~~~!呀~~~~~~~~~~~~~~~~~~~~~~~~~~~~~~~~~~~!呀~~~~~~~!呀~~~~~~!呀~~~~~~~~~~~~~~~~~!嗯~~~~~~~~~~~~~~~~~~~~!呀~~~~~~~~~~~~~~~~~!」
一邊敷衍地叫著,我又再次陷入回憶之中。我們被斬去手腳那天晚上,我看見張大媽一邊在哭泣,一邊在替我們包紮傷口。管理我們是,是一群男人,但真正照顧我們的,是一群女人。她們每人照顧小組小女孩,照顧我那組的說她姓張,我們都叫她張大媽。我們全是她帶大的,是她喂年幼的我們吃飯,幫我們洗澡穿衣,就像我們的媽媽一樣。我從來沒見過,她哭得那麼傷心,好像比自己失去手腳更傷心。

「嗯~~~嗯~~~嗯~~~嗯~~~……..」我的叫聲越來越無力了。下體中的肉棒在一輪抽插之後停了下來,稍稍跳動著,又在我體內射精了。今天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我的肉體深處已經再感覺不到那溫熱的感覺。
「婊子,把給舔乾淨。」他把肉棒抽出來,拿到我的嘴邊說到。
我把他的肉棒含在咀裏,在它一邊軟掉的同時一邊吸著和舔著它上面那些殘餘的精液。男人都愛這樣,明知我們不是自願的,但永遠要罵他正在操的女人婊子。似乎是工作的怨氣太重,所以即使多晚,也要來我們身上發洩。

「別吐出來,我尿完就走。」說畢就在我口中尿起來。一度水柱在我的口腔中,又是那種熟悉的味道,咸咸的,總會覺得很膩。今天也有幾個人在我口中尿過,嗅嗅自己的口,也覺得其實就是公廁的味道。我基本上已經當成水一樣喝了,畢竟躺在這裡,我自己拿不到水喝。這裡是不會管客人對我們做甚麼的,有人喜歡幹我們,有的喜歡打,有的專門進來把我們當廁所,連專門進來參觀看看無手無腳的人怎麼生存的人也有,總之付一次錢就「用」我們半個小時。
當最後一滴尿乾淨之後他就穿上褲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