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祭》【第四十九篇】痴女小菲的自白 (下)
“你这淫荡的色女,快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常常跟老公到公车上做爱给人看,还到处勾引乘客?”兜来兜去,这小子还是想套问肥仔义的身分。其实他既已踏入安全屋,就已经能有限度地知道组织的存在与运作,只不过猎人的个人身分即使当上猎人也是机密,加上他要和我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变得我只能编故事搪塞他。
“也…也没有常常,只是偶尔在公车上做,第一次勾引乘客就勾到你这条大色狼,甩也甩不掉啰。”
“嘿嘿,你舍得甩掉我吗?”他这时钻出头来,将我的上衣掀到脖子、把解开的胸罩丢到床下,骑在我身上用力揉着我的大奶:“你这么色,怎可能第一次勾引别人!不要骗人,快说你还勾引过谁?”
我被她揉得淫叫连连,故作回想地说:“还有我们经理、同事,我的房东…”
他听得两眼发光,肉棒猛然勃起,似乎比他原本的尺寸更大了一些,揉奶子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摩擦阴唇的速度也渐渐变快,弄得我更是大声浪叫:“啊——啊——快进来、快进来。”
他二话不说,一口气将我剥个精光,然后盘腿将我抱起,肉棒仍在洞口一蹭一蹭的,但这时已是用龟头对准穴口、蓄势待发:“你连跟上司同事都不放过?你怎么勾引他们的?”
明明没有的事,编着编着让我也忍不住幻想起来,更是春情勃发,忍不住就想先套住肉棒再说,但才刚插入龟头就被俊伟阻止、握着鸡巴不肯继续深入,我只好扭着腰不依地继续编故事:“我才没有勾引经理,是经理老是偷看我,故意要我帮他整理公文、弄掉了再让我捡起来。上次我故意背对他捡,不让他看我的乳沟,他竟然偷摸我的屁股!”想到我这样栽赃色眯眯的经理,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幸好及时忍住。
俊伟探手抱住我的屁股追问:“后来呢?”
我白他一眼:“当然是痛骂他一顿就跑啦,后来我进他办公室都要开着门。”
他仍不死心:“骗人,你一定是被摸了屁股就跑到茶水间自慰了吧?”
厚!这小子真的是A片看太多,现实世界哪可能有这种情节啊。我忍不住敲了他头一下:“我才没有这么色咧,经理一脸败家子样,我才不想给他摸。只怪人家天生丽质,随便都能勾引到他而已啊。”
他把肉棒深入一些,胀满的感觉掀起一片浪潮,我立刻叫出声来:“哦——”
“你还不色?那你现在在干嘛啊?”他又拔出肉棒、然后再插入少许,即使只有龟头插入阴道,他肉棒的粗壮仍可以让我攀上高潮。我浑身紧绷地抱紧他:“你——你不一样啊。如果你是我们经理,我一定一丝不挂地帮你整理公文、再跪着帮你吹喇叭,让你一边享受一边办公。”
“俊伟——快进来嘛!”我近乎哀求地说,纤腰不停扭动。
“好吧,你这么乖,那就奖赏一下。”说着他就挺腰直刺,将肉棒送进我的花心。我立刻发出一声尖锐地呼喊:“啊——啊——啊——太——太深了,好——好——好爽喔——好——好爽喔。”我弓背仰头,肉穴被他巨大阳具填满的快感急遽攀升,他连抽送都还没开始,我已经到达第一次的高潮。
他任由我浑身虚脱地瘫软在他身上,巨棒仍是满满地塞着肉穴,一动也不动地说:“小菲姊这么快就高潮了?那和同事跟房东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给他们都干过了?”高潮后的虚脱感让我更无法精确思考,但他此刻的语气却让我想起老大。
“没——没有。”我艰难地回话,因为他开始咬起我的乳头,高潮后的身体特别敏感,乳头被他咬得传来阵阵电击的感觉,害我一时想不出该怎么编故事。
“那一定是你的胖子老公跑到公司干你、在你家干你,让你淫叫给他们听啰?”
“嗯——嗯啊。”身子渐渐适应过来,我抱着他的头,让他一左一右地舔我奶子。
“那他都在哪边干你?”看到我渐渐恢复过来,俊伟开始缓缓地抽送肉棒。
“啊——啊——有——有时在茶水间,有——有时在厕所。我们很小心,但还是被同事发现了,后来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幸亏俊伟只是慢慢抽送,否则我肯定句不成句,更别说要编故事了。
“你的胖子老公一定很差劲,才会让你要到处勾引男人。他那身肥肉还能塞肉棒给你吗?”
“哼,才不会,我老公的老二可厉害了!我每次都被他干得快升天了。”我不由自主地替肥仔义说话,俊伟说到性技肯定还输他一大截!
“哼哼,跟情夫偷情还想着老公啊?看来得教训一下啰。”他忽地将肉棒全部抽出,然后再一口气送进我的肉穴。
“啊——啊——好深——等——等——等等——慢点。”俊伟却不理我,抱紧我的腰就是一阵猛烈突刺,让我只能抱紧他肩头承受这阵狂风暴雨的狠干。
“啊——啊——不要这——这么用力——啊啊啊啊啊——啊——会——会坏掉啦——呜呜——呜呜——好——好痛。”我忍不住低泣起来,虽说他巨大尺寸的肉棒会带给我无比的快感,但这样过大的阴茎若是毫无保留地狠刺,却也让我的快感中带着痛楚。
听见我的低泣声,不但没有阻挠他用力干我的态势,反而变本加厉,他的肉棒全程没有离开我的肉穴,却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趴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两手抬起我的双腿,继续用力抽插我。
我的双腿腾空、两手更没有他的身体能抱,只好紧紧抓着床单咬牙苦忍痛楚,偏偏这痛中又带着极其剧烈的快感,让我分辨不出究竟想要他停下还是继续干我。“哦——哦——好——好粗——好粗——哦哦哦哦哦哦。”我大声浪叫,痛楚渐渐减低、快感却不停升高。
倏地,他停下一切动作,肉棒仍插在里面,一手抹汗、一手握着我的奶子:“嘿嘿,看你还敢不敢想老公。”
“是你自己叫人家想的嘛!”我委屈地扁扁嘴,下体却感到一阵空虚,差点就高潮的失落感填满全身,我忍不住扭动起来:“人家不敢了啦,快继续嘛!”
他失笑道:“哈!惩罚你竟当作奖赏,刚才那样很爽吗?”
我脸一红,轻轻地点头。
“有比你老公干你爽吗?”
“——有。”其实肥仔义体贴我、寻找我敏感点的干法当然舒服多了,但我却有点对刚才那阵狂风暴雨意乱情迷,希望再被那种粗大阴茎乱干一通。
“小菲姊说谎喔!”他轻吻我的鼻子一下:“我刚看到你老公干你的影片,你脸上的表情和刚刚完全不一样啊。你刚刚很痛、不舒服对吧?哼哼,你老公办得到的我当然也可以啦,别担心,我会好好疼你的。”说着肉棒又开始抽送起来,果如他所说,学足了肥仔义九浅一深的干法,但他的肉棒比肥仔义更粗更长,那一个深入带来的快感根本无法比较。
“人——人家被老公干的表情是怎样的?”我忍不住好奇。
“就像现在这样啊,轻轻皱着眉头,满脸陶醉,嘴巴还发出销魂蚀骨的淫叫声,哪个男人逃得过你的手掌心呢?”这小子态度变化之剧烈,让我更是摸不着头脑,刚刚那个色欲暴烈的男人摇身一变,变成情深似海的温柔绅士,令人完全捉摸不定。
“唔——唔——嗯嗯——嗯嗯嗯——”我果然是不自觉地轻皱眉头发出哼声,原来这是我自然放松的状态,俊伟的观察非常入微。
俊伟的动作逐渐变大,但因有前面缓慢抽插的适应效果,这样的动作不仅不让我反感,反而搔到痒处,让我疯狂地陷入他的情欲网罗中,激烈地扭动身躯配合他从后而来的插入。
俊伟将我从床上拖起,健壮的身体使得他抱起我来一点也不吃力,性器交缠的我们就这样一路滴着淫液走进浴室,我俩疯狂的接吻,口水布满脸颊、再互相舔去。他把我放上流理台,顺手转开一边的莲蓬头。
这间浴室如同安全屋多数的情境室一样布满了镜子,此刻我坐在流理台上,正面是一大片落地镜、背后则是一块精美的梳妆镜,我俩可以从互相反照的镜子里看见彼此的背影、看见我甩动的大奶子、看见他结实的背肌美臀前后抽送。
我抱紧他精壮的身躯,任由他在我身体内驰骋来去,口里发出一堆连我都搞不清的淫声浪语,高潮已不知几次。他仍没有射精,却停了下来,喘着气:“小菲姊你真是太棒了,我真的可以和你生活在一起、每天干你吗?”
“讨厌,就怕你这色鬼喜新厌旧,以后有了别的女人就不要我这年老色衰的姊姊了,我怎么会不让你干?”我爱怜横溢地抚摸他的全身、最后握着他粗壮的阴茎轻轻套弄。
“我永远都不嫌腻!我要干小菲姊干到60岁!”俊伟拍胸保证。
“60岁?那骨头都会被你拆啦!哈哈哈。”明知是甜言蜜语,我听了仍是非常受用,低下头替他吸允腥臭的包茎肉棒:“你的鸡巴怎会这样啊?龟头都跑不出来的吗?”
“不知道,就一直脱不掉包皮啊。听说也不一定要去弄,反正都没人给我干,就没去看医生。”俊伟把我抱到莲蓬头底下,弄湿了我们俩全身。
“你真的是A片看很多欸.”我白了他一眼,蹲下去继续吞吐肉棒。
他把我俩全身淋湿之后,把莲蓬头挂回架上,拉起我推在墙上:“小菲姊知道这经典桥段,表示你也看得不少啊!”
“嗯-哼——嗯——嗯嗯嗯——用——用力。”温水不停洒在我们身上,随着他抽插我的动作挥洒。我背贴着墙和他唇舌交缠着,一条腿被他抱在手上做辅助,前后缓慢抽差。
“哦——哦——哦哦——再用力点,嗯——嗯——俊伟——嗯嗯——”张嘴浪叫让我吞了不少水,但温水刺激我发烫敏感的肌肤,就像在替我爱抚一样,让我高潮一浪接一浪,原来这动作不完全是追求镜头美感的。
“小——小菲姊,我快射了。”俊伟将我转过身,改用手扶墙,左手环抱我的纤腰,右手则大力捏紧我的奶子,从背后大力的抽插。
“啊——啊啊——好——好爽——再来——再来。”正当我觉得奶子快被他捏破的当下,他一阵哆嗦,浓浓的精液内射进我的肉穴,而我也在此同时达到高潮。
“啊——————————-”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反手抱住他的头,再给他一个法式长吻,牵丝的口水瞬间被哗啦落下的水流给冲走。
我轻轻挣脱他的怀抱,蹲下身去仔细端详他沾满精液的鸡巴,笑嘻嘻地说:“这东西让姊姊这么开心,得好好奖赏、好好洗干净等下次用才行。”说着不顾鸡巴的腥臭就一口吞入,用舌头舔个干净。
“唔——唔唔——好爽喔小菲姊。”他闭着眼睛享受我的口内扫除,肉棒在我的细心服侍下又渐渐抬起头来。
“人家想再被你刚才那样用力干一次,可以吗?”我含羞在他耳边轻声说。
从那天开始,俊伟就假装是我的远房表弟住了下来。承租前房东就说过唯一的要求是往来单纯,所以不租情侣、不租夜生活频繁的人。所以俊伟必须伪装成我的亲人,还得我嗲声嗲气的拜托房东,他才肯点头。毕竟整栋楼都遵循着房东先生订好的规则,共同承租户更是少之又少,独独为我破例也说不过去。
幸亏房东先生一直对我印象颇佳,大概是我会顺手替他倒垃圾、整理环境吧?住了半年后他甚至主动替我打折。他的这栋楼来自过世的父母,似乎纯靠收租就能过活,所以除了出门和他的猪朋狗友打打牙祭,没事都待在家中。因此我绝无可能将俊伟这么大一个男人藏在家里而不告诉他。
但俊伟那一整套足不出户的宅男造型替他加分不少,至少看来是个认真向学的书呆子。而且他也真的几乎足不出户,因为我家就是他最爱的游乐场,有个任他练习性技的大奶妹,还有任他搜集A片的高速网路。
这栋大楼的隔音并不算好,凌晨时甚至能听到隔壁房东传来的电视声响,但整栋楼总是静悄悄的,大家都颇为自爱,不太打扰邻居。因此在家里做爱变成一种挑战,我总是要皱紧眉头、压低音量地承受俊伟的大力冲刺。而这小子越来越厉害,扭腰的流畅度渐渐比得上组织里的高级猎人,经常弄得我忍不住大声呻吟、总要找东西来咬才能不让淫叫声外泄。
而俊伟偏偏特别爱我这样忍声的俏模样,他说这是他最爱的A片类型,于是总会想出各种方法让我进入这种状态。例如把我拖到回音强大、通气口直通房东浴室的淋浴间里狠干;又或是把我脱光扔到阳台,借着晒好的棉被掩护,干得我拼命求饶。而每当他看了一部新的A片,当天下班回家就是我既害怕又快乐的时光。
有时甚至让我觉得自己比他更像玩具……平常他除了待在家看A片外,因为我们俩的“作品”受到空前欢迎的关系,俊伟一边入围玩具组最佳新人,一边还接到了不少“订单”,藉此也让他的性技突飞猛进,色念头更是层出不穷,每天都有新花样,让我又爱又怕,觉得自己已渐渐控制不住他——即使我银行的存款因为他越积越多。
男性玩具的客户其实多半仍是男性赞助者,主因是组织里的赞助人几乎没有女性,而男性赞助者依旧必须遵守禁止泄漏组织存在的规定,所以若是有特殊癖好、喜欢二王一后的赞助者,就变得没有人能与之“共享”。于是男性玩具就巧妙地填补了这块空缺,毕竟要订下猎人陪玩的价码可是另一个天价。有些赞助者已到了力不从心的年纪,性欲旺盛却体力不足,因此男性玩具除了能提供“助兴”的活春宫秀外,也能有技巧性地提供“助力”。
由此可见男性玩具的处境要比女性玩具好得多,至少不用陪一个年老珠黄、肉松皮垂的老太婆睡觉,而且还有其他猎人精挑细选的女玩具可以干。唯二的缺点大概只有必须看见赞助者的丑陋鸡巴,干女玩具时必须揣摩上意、不能让赞助者感到喧宾夺主这两点吧。
所以顶着八月最佳玩具光环、拥有一身精美肌肉的俊伟,在初步了解组织的规范以及了解自己“玩具”身分的使命后,不只并不觉得自己成了奴隶,反而兴高采烈地等待下一个能交手的女性玩具。而在他性技与日俱增下,虽不见对我的态度有明显的转变,但他在床笫之间的矛盾变异却越来越强烈,幸亏他似乎只在骑上我时如此,否则他若在招呼客人时露出对待我的那色样,赞助者肯定会惊吓到申诉他。
日子过得很快,我们俩都赚得钵满盆满、全身沾满对方的气味之后,八月转瞬即逝、九月也悄悄进入尾声。
这日我如常起床梳洗、拎着钥匙准备上班的当下,竟看见他仍坐在电脑桌前用电脑,今天是周四,照理来说他应该有早上的课才对。
“你怎么没去上课?”我把奶子枕在他肩膀上,双手前伸,下探到他的下腹处。
他转头回吻我、吸啜我的香舌,弄得我娇喘细细之后才回答:“今天是教师节,同学临时说晚上要办一个谢师宴,反正我电子学分数破表了,他们就叫我负责桥餐厅。”
“看餐厅网站也会勃起喔?想骗人!”我探手更往下抚去,一把握住他顶着内裤帐篷的巨棒。
“小菲姊那么性感,看到你就勃起啦!”说着伸手探进我的衣领内,抓握我的两颗奶球。
我被他弄得情欲旺盛,勉强振起精神:“嘴巴是吃太多糖了吼!别闹了,晚上回来再陪你,我要赶着上班啦。”
“小菲姊再见。”他听话地放开我,却猛然伸手抚了我微湿的小穴一把:“咦!好湿啊。”
我面红耳赤的啐了一口:“臭小鬼!”打了他头一下,匆匆离开家门。
“对了!小菲姊,也祝你教师节快乐啊!谢谢你教我这么多。”我正好拉开大门,这段话被经过大门的房东先生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我带点狼狈地问好,希望他听不出俊伟语带双关。
却没想到房东先生似乎根本没听到俊伟的说话,而只将目光从我微红的脸庞下移到我的胸口。我低头一看,原来衬衫钮扣竟被俊伟解开了两个,乳白色的蕾丝胸罩和丰满的乳房上缘就这样大剌剌地献给房东欣赏。
这下我更是满脸通红,连忙转过身将衬衫扣好,嗫嚅地说:“抱歉…没注意到。”
房东先生这时才回过神啦:“啊…?哈!没关系啦,下次小心点啊。赶着上班对吧?下次别像昨天那么晚睡,就不会匆匆忙忙的啦。”
给他大饱眼福我还得道歉,真是莫名其妙。但这时我却无暇他顾,只因房东竟知道我昨晚很晚睡,让我浑身凉浸浸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昨晚我确实非常晚睡,因为俊伟昨晚兴高采烈地从客户那里回来,絮絮叨叨地告诉我和客户交手的细节,一直聊到凌晨两点。最后还亲手“示范”客户教他的绳缚手法,将我吊在客厅干到四点才肯放过我。
见我不答话,房东也不问难,挥挥手说:“先走啦!”就这么进入隔壁。
我六神无主地开车上班,心里反复回想昨晚的细节。我昨晚全程被俊伟用麻绳捆着,嘴里更塞着他褪下的内裤,理该不至于发出能让房东听见的声响。莫非我昨晚在失神状态下,曾发出过大的声音惊动了房东?但看房东说话的表情又似乎不含任何暗示,只有单纯的关怀,难道只是我作贼心虚吗?
左思右想、内心忐忑。担心秘密曝光的心情横亘心头,让我整天上班都魂不守舍,幸亏平日的人潮本来就少,今天经理也不在公司,留在公司的高级主管只剩下我与另外两位同事。因此即使我几乎在办公桌前发呆了整个上午,也没有任何人来指责我究竟在做什么。
始终抛不开心里的包袱,转眼就到了吃午餐的时间。我巡视完一楼的柜位情况,准备回办公室吃便当,顺便小睡片刻。
“叮————”电梯敞开,涌进了四、五个浑身汗臭的大男生。
“欢迎光临XX百货,请问到几楼?”我反射性地鞠躬,询问他们欲抵达的楼层。公司已取消常驻电梯小姐的编制多年,但公司仍要求我们穿着制服搭电梯时,必须做出一定的礼貌性服务。
“七楼!”“八楼!”“九楼!”“十楼!”“十一楼!”
我不禁皱皱眉头,这群一起进电梯的大男生穿着清一色的轻便球衣,横看竖看都像刚一起运动完的大学生,没想到竟然一人报了一层楼,摆明就像来找碴的!幸亏我见怪不怪,怪客人见多了,像这种色大胆小的搭讪手法也不是没见过,跟会掀女生裙子的小男生一样穷极无聊。
我故作不知,替他们按了所有楼层。接着几楼陆续有其他客人进入,渐渐地塞满电梯。但这群大男生却并未被人群冲散,反而全挤到了我身边来,挨挨蹭蹭的。
果然如我所料,是群正值思春期的少男,看见穿着制服的漂亮姊姊,色向胆边生,想趁机揩油。这种吃豆腐的手段我见多了,通常只需口头警告就会让对方知难而退,毕竟电梯里是有摄影机的。
他们只将身体挨到我附近,尚未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摄影机,想用暗示的方法表达我注意到他们的动作。没想到一抬头,却刚好捕捉到摄影机红灯倏然而灭的画面。
我心中一凉,闭路摄影机并不是这么巧在这时故障,而是有人用某种器具在我眼前破坏掉的。因为正当我抬头的瞬间,除了捕捉到红灯倏灭的画面,耳里也听到“咻——”的一响。仔细一看,半圆形的摄影机外罩,确实缺了一小块。
如同我抬头意图给予警告的暗示,这当着我面破坏摄影机的动作同样带有强烈的暗示意味。我心里阵阵不安,即使电梯里挤满了其他乘客,我却觉得自己孤身被这群人包围了。
忽然间,臀上传来拍抚的感受,一只大手拍在我的窄裙上。心叫“来了——”,想不到已晋身为猎人的我,还会遭到“同行”的猎捕,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但我既已身为猎人,自然对这类手段非常清楚明白,尽管对方谋定后动,我一样不允许自己轻易被人侵犯!
于是我带着强烈的鄙夷眼神环目一扫,皱眉看着站在我后方的少年。却没想到他一脸莫名地回望着我,甚至出声:“小姐,怎么了吗?”
而我这时才注意到他背着一个大背包,两手抱着背带,绝无可能在我瞬间回头的剎那抽回他拍我屁股的大手而如此自然;更甚者,周围几个“嫌疑重大”的大学生,两手均非空着,要不是提着东西、就是抱着球,完全不像迅速恢复动作的模样。
我心想这下可真碰上高手了,莫非是遇上了其他的类似组织?即使并不清楚台湾有多少和我们一样的组织,但身为专业人士,就不会拒绝承认有其他人和你有类似的想法、挑战你的能力。
我向少年摇摇头表示没事,转回去看着前方的电梯门。而就这么一瞬间,我的臀上又传来了新的触感。这次不再是拍而已了,而是切切实实地抚摸;先是缓缓拍上我的翘臀,接着开始慢慢画圈、抓揉。我用眼角余光向后扫视,那少年似乎仍是两手抱着背带。
“噢!”我轻叫了一声,因为那只手迅速捏了我的臀部一下。我转回头,当然什么都没看见。电梯门开,挤进了更多的人,这时少年们已经几乎贴在我身上,我也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了。
电梯门关上,那只怪手变本加厉,更放肆地揉着我的屁股,甚至在我的腰带上巡梭,似乎想松开腰带穿入窄裙。在这个密闭却开放的空间里被这样大胆凌辱,给我一种刺激犯罪的感觉。一面担心这里是我上班之处,心情忐忑害怕;另一面却觉得那怪手始终搔不到痒处,情欲渐渐被挑起、心痒难耐。
心慌意乱间,他竟然真的松开了我的腰带!我惊呼一声,想抓紧被松开的腰带,却转瞬被抽走!这裙子虽然合身,但我最近瘦身有成,失去了腰带会让我的窄裙随时有滑落的危机。
“叮——”电梯门开,正当我犹豫该不该干脆逃离电梯时,后面的乘客向前推挤着出门,前面的乘客推挤着进门。我被这群大学生推推挤挤,“架”到了电梯后方角落。而这时,那只致命的怪手已经探入我的窄裙、甚至撩起我的丝袜,直接接触我的肌肤。
电梯每层都停,给了那只怪手绰有余裕的时间一逞兽欲。而即使电梯里只剩下那群大学生和我后方的神秘怪手,他们还是把我挤在角落,让我错过本该离开电梯的楼层。
怪手极有耐心地抚摸我的翘臀、指甲轻轻刷过我的敏感部位,虽然始终没有直接触摸我的小穴,但它已开始期待任何东西的插入、不停分泌出淫水。我的肉体开始沦陷迎合,但我的心却越来越慌。难道我就要被这些人在自己的工作场合强奸、轮暴了吗?
“你、你们想干什么?”大学生们按的楼层他们一个都没出去,这时也依然把我挤在角落里,再笨都知道他们绝对是一伙的。
“我——我要叫了喔!”没人回应我,我心更慌,连下体的舒服都忘了。
“都湿成这样了,不想更爽一点吗?你叫啊,让同事看看你湿透的内裤,说不定可以召来更多人帮你爽一下喔。”一把柔和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声音听起来极其斯文,但语气里却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气。
“我、我不要。放——放开我,让我出去。”我喜欢做爱,但我不想被强奸、更不想被轮暴。我就是想选择自己要的对象才成为猎人,被当成玩具恣意戏玩绝不是我的愿望。
“啊!————”手指!当我话一说完,一根手指立刻滑进我湿透的小穴,即使已经彻底湿润,但因为我此刻太过紧张,小穴变得非常紧缩,才一根手指就让我觉得一阵痉挛。
“有没有这么严重?是塞了一个拳头进去吗?叫得这么舒爽。”我心一凉,这声音仍是来自那充满邪气却柔和好听的男人。难道正凌辱我的人并不是他?原来我后面站的不只一个色狼,出手的另有其人。
“嘻,小姐,天堂到啰!”刚才回问我什么事的大学生俯到我耳边吹了口气,接着我感觉有人环住我的纤腰,推搡着我走向电梯门。
“叮——-”电梯门开,顶楼。
那只怪手继续指奸我,从一根手指增加到两根,缓慢地刮着阴道壁,进行活塞运动。
“嗯——哼——嗯嗯——-不、不要,你们要带我去哪?”我浑身颤抖地挣扎,但怎敌得过精力充沛的男大生?箍着我腰的手臂越收越紧,甚至趁势对我的胸部挤挤弄弄,将我衬衫下排扣子解开了不少个。
“带你去天堂啊!”后方大学生又一次俯到我耳边吹气,这次变本加厉,甚至啜了我耳珠一口,我随即浑身哆嗦、轻颤一下。
一群人把我夹在中间,前方三个男大生全都比我高大,中间那一个更是又高又胖,将我的视线完全挡住,外面的人想必也看不见我在哪里。
“不、不要继续了。我、我真的要叫了喔!喔——嗯嗯——嗯哼——不——不要——不要插——不要插那么快。”我能感觉到他们正带着我穿过这层楼的各个专柜,这个地方即使蒙着眼睛我都会走,前方就是我们的服务台,若是我出声呼叫,必定能找到帮手。
“叫啊,叫大声点,那时我们一定双手举高、束手就擒。不过你湿透的小裤裤就要展现在你亲爱的同事眼前啰!前面那是谁啊?是不是平常总帮你买早餐、午餐,跟你眉来眼去的帅哥组长啊?他肯定很想看看你那条淫荡的小裤裤喔。”又是那把邪恶的声音,这时温和的感觉荡然无存,只余下满盈的恶意。
“嗯——不——不要。那——那你小、小力一点,我、我不叫。”我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低声下气地求饶。若是在这里让我的窄裙滑下去,展现我湿透的内裤给整层楼看,即使把这群色狼全逮住,我也不用做人了。更何况身为猎人,我非常清楚自己到现在还没见到那个出声的人、更没看到出手的人,是绝对无法指认出色狼来绳之以法的。
“噢——噢噢——啊啊——不、不要。”没想到怪手此时却变本加厉,更加大力快速地抽插我的小穴。我们已经走到服务台前!他们到底想怎样?难道真的只是想毁掉我吗?“拜——拜托。”我压低声音,流下惶恐的眼泪。
“有什么能帮你的吗?”是小陈的声音!虽然看不见,但我已在脑中刻划出他满脸热忱、站起身来服务客户的神态。我吓得咬住手指,不敢再发出声音,但那可恶的手仍是不停抽插,我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有,不好意思,我昨天掉了我的钱包,但我不确定是不是来这里的时候掉的,请问你能不能陪我去各柜找找,他们刚刚都不让我趴着到处找。”
“好的没问题,请问是什么样式的钱包?您有去过失物招领区看过了吗?”
“我去过了,没有在那边。”右前方的男大生离开队伍,跟着小陈往外走。但这些恶魔却没有立刻补上缺口!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小陈从空隙中看见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我了!这想法让我全身一缩,插在小穴里的手指仍是不停穿刺,我就这样在一群男人包围中高潮了。
“嗯哼——————”我浑身一软,倒进后方怪手主人的怀里。箍着我腰的手从后将我架起,队伍填上缺口,继续向前移动。我已经听不到小陈亲切的声音,失去唯一、也是最后一次求救的机会。
大概是发现我已经高潮的关系,怪手没有继续抽插,只是仍将手指塞在我的小穴里,和大学生一起撑着我前进。高潮过后的我总是特别敏感,被这样顶着小穴走路,让我又开始分泌出淫水、沿着大腿根部不停向下流。
队伍转向,我听到安全门开门的声音。“欢迎来到天堂喔!”大学生又啜起我耳珠来,但我才刚跨过门槛、门都还没关上,箍着我腰充当腰带的手忽然一松,我的窄裙立刻滑落。
“啊!——”我惊叫出声,安全门才“框啷”一声关上。
“唔——唔嗯嗯——嗯嗯——”前方两个大男生这时再忍不住兽欲,两眼发光的转过头来,又高又胖的男生二话不说,一转头就覆上我的嘴唇,肥厚的香肠嘴紧贴着我的丰唇,满是口水的舌头则塞进我嘴里乱搅一通,像是要把我的口水吃光似的猛吸猛吞;另一个男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似乎有点胆怯地抓住我的胸部,隔着衬衫抓揉。
“喂喂,你们俩这样搞,我们怎么上楼梯啊?”后方大学生口气不耐,但手上却着实不客气地伸进我两腿之间,摩娑我湿滑的大腿内侧。“这丝袜摸起来真舒服,应该很贵吧?”话才说完,我的丝袜就被他撕裂开来,而他立刻摸进裂口,赞叹一声:“再贵都没有这又滑又嫩的皮肤好摸!小姐,你皮肤真好啊。”
“嗯——嗯嗯——-哼哼——哼嗯嗯——-”嘴巴被胖男生封住,我发不出声来,只能这样表达我高涨的敏感度,因为此刻那只怪手又开始活动起来,即使仍是节奏相同的抽插,但已高潮过的我却有更大的快感。
“别浪费时间了。”温和好听的男声又说话了,但话一说完,我却眼前一黑,他已用一条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他的手有股香甜的香水味,非常好闻,似乎隐含镇定心神的效果。
“是,对不起,大哥。”大学生恭敬地回答,接着似乎挥退了两只精虫上脑的淫兽,然后将我横抱起来。
刚才一直插着我小穴的手忽然抽退,竟然让我感到一阵空虚。大学生这时横抱着我走上楼梯,肌肤相接下,他身上混杂着汗臭味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令我忍不住环住他脖子,靠紧他的胸膛。
大学生似乎不疑有他,但那“大哥”却察觉我的异样。语带调侃地说:“怎么?美女,开始诚实起来了吗?小新,她爱上你啦!等等就你先上马好了。”
我觉得自己双颊飞红,急忙放开大学生的脖子,嗫嚅着:“我、我才没有。拜托你们放过我吧,我还要回去上班,他们会找不到我的。”
“谢谢大哥!”小新喜孜孜地低头亲了我脸颊一口,在我脸上又啃又舔的,弄得我满脸口水。
“放心吧美女,吴经理不在公司,我刚刚已经替你转告同事,说你下午要去拜访林董,洽谈美食街进驻的事情。”
“林、林董?你是说连锁面食店的老板林董?我不认识他啊。”
“林董亲自打电话来邀你去面谈,就不需要你认识他了吧?”老大嘿嘿笑着。
林董的【XX拉面】在全台有数百间分店,据说年营业额达数十亿,是非常受欢迎的平价美食,若是愿意进驻我们美食街,确实是一单不容拒绝的生意。问题是这“老大”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令林董打电话到公司来诓骗我同事。
“你——你就是林董?”我象征性地转头寻找他的脸,但蒙眼的黑布当然让我什么都看不见。
忽地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滑进我的衬衫,抓着我的奶子一阵搓揉:“林董都七老八十了,我的手像是老人的手吗?嘿嘿,汪小姐的奶子又大又软,真让人爱不释手。”说归说,他却将手抽了回去。
我早明白自己就像煮熟的鸭子,这群淫兽绝不肯就此罢休,求饶也只是聊尽人事。但事已至此,我的心却越跳越快,越来越害怕。
我——我——我就要被强奸了?
“就这边吧!”老大再次说话,小新应了一声,将我缓缓放下。原本以为会躺在冰冷骯脏的地板上,没想到脚尖先触碰到的却是柔软的绒布触感。这群色狼还真是准备充足……
我趴在柔软的绒布上,这块布感觉起来可是高档货!又厚又软,我完全感受不到底下是又脏又冰冷的天台走廊。刚想用手摸摸看是什么质料,忽然有人从背后将我抱起,让我坐在他怀里。
“喂,胖虎,老大说让我先上的,你干什么?”小新抱怨着。
“老大说你先上马,你就上你的马啊,我又没跟你抢。”这叫做胖虎的男生看来应该是最高最胖的那个,因为他的肥肚子顶在我的背上,让我只能稍微感觉到他奋力勃起的老二碰到我的屁股。也不知道是他肚子太大,还是老二太小。
“老大————”小新似乎不太满意必须和人共享第一道汤,想找他们老大评理。
“还不都一样?你先插就好啦。喂,阿金,过来帮我们。”老大不耐烦地回应他,此时我忽然觉得周围变热了一些。天台走廊当然不会有冷气,但这几天台风过境,气温也变得算满凉爽的,为什么这走廊却变得这么热?难道是太阳忽然探头了?
“你那个放那边就好,差不多这样。”老大似乎在指挥着另两人做事,胖虎跟认命的小新则开始对我的肉体进攻。胖虎从后面捏着我的下巴,转过去陪他继续未完的湿吻。他的吻功非常差,像是要用舌头捅破我的嘴巴似的,但我第一次遇到这么努力吞咽我口水的男人,虽不至于被他挑起情欲,却觉得颇为新鲜。这孩子八成是第一次碰女人吧?
就在胖虎快把我的口水吸干的同时,小新竟然又撕开我的裤袜、拨开内裤舔起阴户来!“噢——嗯——嗯——不、不要,不要舔。”我已经好一阵子没让人舔妹妹了,俊伟嫌脏,我也不想逼他,反正他的大鸡巴比他粗糙的口技好用多了。
“好,阿金,这样可以了,你去玩吧。”老大似乎拍了一个人的肩膀一下,不知道这“阿金”是金丝眼镜男还是那神秘怪手?接着我感到前方有人接近,然后手就被握起,塞到应属于阿金的运动裤里。阿金将我的手塞进他裤裆,然后隔着运动裤按着我的手上下搓弄,示意我替他打手枪。但我只是摸着他软趴趴的阴茎,不肯服从。
虽然刚才被弄得高潮了一次,但我此刻仍充满着抗拒的心理,觉得自己遭受胁迫,无法投入我最爱的性爱游戏中。“我不要,放我走。”我坚定地吐出这几个字:“你们现在还来得及。放我走,我不告你们。强奸罪很重的,我认识很多律师。”对台湾可笑的司法判决来说,强奸罪重不重很难说,否则就不会有我们组织的存在;但我认识很多律师倒不假,组织里有一卡车高薪聘请的律师,专门替我们处理这类诉讼——虽然一般是帮我们脱罪,但入罪别人应该也差不了太多吧。
“你衣服跟裤袜都破了,裙子也被我扔掉了。现在放了你,你是打算衣衫不整地走出大门,然后说你摔了一跤吗?”
“我自己会想办法,不会牵扯到你们就是不会牵扯到你们!”我努力保持语音平静,因为小新这时已从阴唇舔进小穴里,即使以他差劲的口技,舌头这种灵活温热的物体塞进我小穴里,还是会让我感觉阵阵酥麻。
而此时,一条充满汗臭味的肉棒回应了我的说话,一口气塞到我的嘴里,呛得我流出泪来。胖虎这时已站了起来,似乎不满我为了说话不让他继续吸允口水,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美女,我的肉棒好吃吗?”胖虎淫笑着。
“咳…咳…”看来不是他的肚子太大,而是他的肉棒确实满小的。但塞进我的小口、直抵喉咙,仍是绰绰有余。
“哦哦——哦哦——好爽,原来口交是这种感觉!”胖虎开始前后抽送起来。
“妈的,胖虎你一个人把嘴巴全用啦!亲也是你亲,口交也是你先口交,这样等下谁还敢用她的嘴巴?”小新从我胯下发出愤怒的声音。
“哼!等等我还不是要干你干过的屄,你的老二就很干净吗?”胖虎不屑地回他,继续挺动肉棒,干得我不停咳嗽想吐出鸡巴,却被他死死按着头顶,只能呛出两行眼泪。
“哈!说得好,玩具就是大家一起玩,早说过怕脏就别参加,小新你再抱怨下去,那干完一次你就走吧。”老大边说话,我边听到拉下拉炼的声音。果然话一说完,我手上多了一条又粗又长的阴茎。这尺寸虽然不及俊伟,但握在手上的触感,仍是能让我想象他的雄壮威武。
这根火烫的肉棒唤起我压抑的变态之血,还没反应过来前,我已经开始上下搓揉起肉棒。“怎么样?我的宝贝你还满意吗汪小姐。你先替他好好服务,他等等也会有所回报的。”老大邪恶地笑着。
不由得有些怨恨自己的变态,明明正被一群歹徒胁迫,我竟然主动替人家打手枪!偏偏这条粗长的肉棒又让我爱不释手、握上瘾了。纯凭触觉,他的龟头似乎特别大,整条阴茎又粗又弯,就像只长了香菇头的大香蕉,被这根东西塞进阴道里抽插,肯定是种特殊的享受。我自然地握着阴茎,就像以往帮我的“男友”们打手枪一样,手掌摩娑着阴茎体,拇、食指扣着龟头下缘轻轻绕圈,时而重时而轻,有时甚至用食指轻扣一下马眼刺激肉棒。
老大的肉棒回应我的手技,越勃越大。“乖孩子,干得不错嘛!”老大赞许地说着,顺手替我抹掉了脸颊上的泪渍:“别哭了,哭着被干也是要被干,享受这个下午也是被干,不如就享受他吧!”
这真是什么鬼论调!强奸我还想开示我是吧?但我也的确只能逆来顺受……毕竟现在双手受制,嘴巴也被强干着说不出话来,下体更是——噢!“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发不出声音,只能这样求饶。
小新似乎不敢再对老大抱怨,免得干不到我这淫娃。但却开始专心玩弄我的小穴,这时他一边用舌头舔我的外阴,一边竟然将手指直上直下地插了进来!而这胀满的感觉,他肯定不止插进两根手指。他粗糙的技巧和我刚才紧张的情绪,根本没让我分泌多少淫水,缺乏润滑的情况下被插进三根指头,那种疼痛感让我又飙出了几滴眼泪。
“轻点、轻点……”我含着泪想拜托这两个干着我嘴巴跟小穴的笨蛋生手,却只能含糊地发出咕噜声。但这阵咕噜声竟引发胖虎更激烈的抽插!他不会以为我是爽到了吧?
“汪姊姊似乎很有经验喔!”胖虎粗暴地把肉棒塞进我口里,抱紧我的头用力抽插。“哦——-哦哦——-爽,爽!含住!”
“嗯——唔——嗯嗯——”胖虎阴茎应算是一般大小,但仍是直插我的喉咙,和下体的疼痛感交叉重迭下,弄得我眼泪直流,却不敢过度挣扎拒绝他的抽插,怕这笨蛋弄到我受伤,只好乖乖缩紧口腔,希望他能早点射出来。
大概是我的淫态让这些男人兽性大发,胖虎已经乱扭乱动到极限,捅得我眼泪口水齐流不说,小新则似嫌我的内裤碍事,一口气把它拉到膝盖上,更加方便他大幅度的乱捅乱插,原本阿金一直软趴趴的老二也开始充血,在裤裆里渐渐膨胀,隔着裤子握着我的手更是加速套弄。
反而是我无暇服务的老大(被这样乱搞实在太痛苦了,我没有余力再展手技,只能单纯握住他的大肉棒)老神在在,也不催促我继续套动,只是俯身慢慢解开我衬衫的钮扣,现在它已完全敞开,任人欣赏我和内裤成套的蕾丝胸罩。
“汪小姐果然是内行的,完全明白女人内在美的魅力,这套内衣裤很好看啊!”老大一边称赞,一边伸手进乳罩里寻找我的乳头,轻轻转动。
我皱眉轻哼,他爱抚的技巧不错,让我原本就颇敏感的乳头阵阵酥麻。胸部传来的舒服感和口腔及下体的疼痛感交织起来,让我有些错乱,竟然渐渐没那么痛苦了。
不知道是否因为我自豪的淡橘色乳头探出来见人的关系,胖虎忽然一阵抖动,用力抱住我的头,将大肚子顶在我额头上,肉棒直直塞在我的喉咙深处,一口气将精液射出。
“咳!咳咳!”随着他抽出肉棒,我捏着喉咙把呛住的精液全吐出来,跟着抹掉脸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觉得自己快吐了,被射在喉咙上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但胖虎却不肯放过我,把混着精液臭味、他的汗臭味的肉棒再次放到我唇边:“喂!帮我舔干净。”
我闭紧嘴巴拼命摇头,刚才是你强干我,我才不要帮你这粗暴的死胖子服务!他见我不从,也找不到方法逼我开口,只能将满是精液的肉棒捅在我唇边乱抹一通,搞得我整张嘴都是精液。
“处男就是处男,射完了就一边休息去。喂,阿金你是不是性无能啊?藏在裤裆里藏半天,是射在裤子上了还是硬不起来?你阳痿就早说啊,来暴殄天物的喔?”
“我——我——我紧张。”阿金结结巴巴地说,但我想他除了紧张外应该还有羞于见人吧?小新的鸡巴我还没摸到,但现在这三只肉棒里,硬度、长度、粗度最差的都是他,甚至他强逼我打手枪打了半天,肉棒仍是半软不硬的,也不知是不是真阳痿。
我感觉到老大将胖虎拉到一边,接着听见“唰——”的一声,忽然老大一阵爆笑:“哈哈——没搞错吧你?老二,我们当初除了验血之外,应该还要开箱验一下货才对。哈哈,阿金这条是什么东西啊?毛毛虫吗?”
至今未发一语的神秘客终于发出声音,但仍只是笑了两声,声音来自我前方远处。
“我——我只是有点感冒、有点紧张啦!我勃起就大只了!”阿金仍在嘴硬,但即使是勃起前与勃起后差距极大的俊伟,未充血的阴茎也不像他这么小只,握在我手里半软不硬的小鸡鸡顶多4、5公分,完全勃起后能不能到达最基本的八公分都不知道,肯定是个塑化剂受害者,小时候喝太多塑化饮料跟食品了。
说到塑化剂饮料,不由得想起当初新闻爆出来时泌尿科医师公布的照片,有些人的阴茎真是小得跟米粒一样,那模样虽然可怜,但其实也还满可爱的——不过我绝对没兴趣奉陪就是。联想到阿金的小鸡鸡说不定也是那个样子,害我忍不住破涕为笑。
发现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忙遮住自己的嘴巴,担心伤害到阿金的自尊,更担心造成他狂性大发,对我施暴。但老大已经发现了,笑说:“哈——连小姐都笑了,你这条毛毛虫还真别致。”
幸亏阿金似乎是个温和内向的人,并没有如我害怕的大发雷霆,只是更结巴地嗫嚅道:“我——我原本不——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我打手枪都有变长变硬啊——就——就很舒服——但——但不知道、不知道为啥硬不起来。”
听得我都内疚起来了,人家都说男人在床上绝不肯认第二,这看来也是处男的孩子第一次就得面对一堆赤裸的阴茎、和别人比较,结果还被女方嘲笑,肯定会对他造成很大的阴影吧!——不对,我怎么开始同情起对我施暴的人啊?他阳痿关我屁事,第一次强暴别人就种下阴影,应该也能让这世上少个人渣吧!……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
“没关系,我知道有方法治感冒,清泻一下毒素就好!”老大忍着笑,将他拉到我身边。接着我就感觉到自己紧闭的唇上多了一条软软的东西,想必是阿金那半软不硬的小老二。
我还在犹豫是该继续拒绝跟这群色狼合作,还是多少弥补一下阿金被我伤害的心灵时,奶头忽然被用力拧了一下!“啊!——好痛!!”我张口呼喊的瞬间,嘴里就多出了那条软趴趴的小鸡鸡。老大甚至按着我的后脑,防止我立刻吐出来。
“美女,帮忙服务一下吧,这只小很多,应该不会顶到喉咙了。”老大边笑边说,接着将我两手都握上他自己的阴茎,一手放在龟头上、一手握住他的阴囊。他和俊伟一样有两颗巨大的睪丸,奇怪了,难道大鸡鸡的男人睪丸都特别大?我忍不住轻握了两下睪丸,老大将阴毛剃得干干净净,摩娑起来手感满舒服的,甚至似乎比俊伟那两颗还大一些。
“老大,对不起。”小新将我的腿抱起来,不知道想干什么。
“喔喔,终于要上了?没关系,你忙你的。”老大把阿金推到一边,自己站到另一侧,变成一左一右站在我身旁。
趁着老大手刚离开我的后脑,我吐出阿金仍是垂头丧气的老二,惊呼道:“不!不要——不要碰我!”这根本是废话,我根本全身上下都被碰了个遍,但一想到终于还是要被奸淫了,忍不住让我想做最后的挣扎。
“咚——”老大敲了我脑袋一下:“做你的事,别吵。”
“拜——拜托——我——我帮你们舔就好——不——不要干我。”小新这时已将我一脚抬起,裤袜内裤全被脱个精光,挂在我的左脚踝上。
“高跟鞋先不要脱好了,这样看起来比较淫荡。”小新吞了口口水,抱着我双腿坐入他怀里。我死命挣扎,但小新的力气实在不小,箍得我一动也不能动,肉棒就在我穴口磨蹭,随时都能插进我没什么淫水的小穴。
“等一下。”老大出声制止小新:“好,汪小姐,不要说我们是不讲理的人。既然你愿意配合,我们也不用强来,做爱这种事当然还是要你情我愿才爽嘛!要是你像条死鱼一样不配合,我们干到你这样的美女也没意思。这样吧,阿金现在感冒又紧张,小鸡鸡垂头丧气的,你既然说要帮我们舔,那你就先把他舔硬,吹到射出来,再看你要用手用脚用嘴用胸部,让我们射到满意,我们就不插进去干你,你觉得怎么样?”
这群人明明是集团强暴犯,不讲理到极点了!竟然还讲得头头是道——不过这时我只想不被干就好,用嘴用手就当一次免费的半套服务吧,被这群没经验又急色的笨蛋处男用软趴趴、臭哄哄的鸡巴干过,本姑娘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走跳?
正要点头答应,小新却抱怨起来:“老大————————这样不对吧?”我怕老大反悔,连忙拼命点头应好:“好,我舔、我舔。快,阿金,阿金你在哪里?”阿金听了连忙上前,将鸡巴凑到我嘴边。幸亏他虽然是小鸡鸡,但没啥异味,舔起来不算辛苦。我两手仍是握着老大的鸡巴缓缓摩娑,嘴上却展开技巧,伸出舌头顺着阴囊、阴茎、龟头滑动,直到将口水涂满整只阴茎,再一口含住龟头。虽然他这小鸡鸡我可以轻松全吞下,但我仍故意只含着龟头,用唇口包覆着冠状沟摩擦压紧,舌头不停搔弄他马眼。
老大哈哈大笑,告诫小新:“少啰嗦,你不准插进去,顶多只能在外面磨一磨。”小新嗫嚅了一声,但也不敢反抗,真的只用鸡巴在我的阴唇上摩擦,不敢插入。外阴的感觉毕竟不甚准确,但他的肉棒似乎也只是正常大小,虽不像阿金的小鸡鸡,但也远不如老大的老大二,看来年轻人受毒食品的荼毒实在不浅。
“喔——喔喔——好爽喔——喔喔——好——好爽——我——我快——快射了。”阿金的阴茎虽然膨胀了些,但仍是半软不硬的状态,我连想使出真空吸引都没办法。没想到再舔了几口马眼,他竟然就这样软射在我嘴里!
“唔——”我连忙吐出他的小鸡鸡,伸手接住浓浓腥臭的精液。男人好像都很爱看女人从嘴里吐出精液的样子,小新也不例外,他发出“哦哦哦——”的叫声,一把连着胸罩抓住我的奶子乱揉,一边加速摩擦我的阴唇。而我竟然也渐渐开始流出淫水了……
“哈哈,又小、又软,还早泄。阿金啊,我看你人生是毁了,才这么年轻就性无能,一定是手枪打太多吼?”老大仍是继续嘲笑阿金,我都快能感觉到阿金红到发热发烫的体温了。“接下来换我了,我可没这么好打发喔!”老大边说边按着我头顶转动,把阴茎凑到我的口边。
终于要品尝这只大鸡巴了,我顺从地从龟头开始舔起,尽力伸长舌头,先在龟头上轻舔、画圈,时而轻触马眼、时而滑下冠状沟,顺着龟头边缘舔弄;这是我最自豪的口技,舔着舔着,我竟不自觉地更湿了……被小新摩擦的小穴口开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嗯哼——-嗯嗯————”我舒服地发出轻哼,小新发现我湿了,变得更加兴奋,腰部越扭越快,胸罩也被他笨手笨脚的拉开,吸起我的奶子。笨手笨脚归笨手笨脚,但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他的腰一直没停过,像个人型按摩器似的,没感觉也被他磨出感觉来。
舌功用尽了,老大似乎无动于衷,我开始用嘴唇吻阴茎,顺着他粗大的阴茎向下吻去,发出“啾啾”声响。右手握着龟头轻轻摩娑,左手则捧着他光溜溜的阴囊爱抚。“嗯——哼哼——嗯哼——哼嗯——-”小新粗暴地吸着我的奶头,将我的奶子拉长捏扁,弄得我忍不住扭动纤腰,反过来摩擦他的肉棒。好几次都差点让肉棒滑进湿润的穴口,害我的心越跳越快。
“美女当前你还打手枪?”老大骂着:“喏,这只手分你。”他提着我的左手握上一只阴茎,还没认出是谁的肉棒,胖虎已经感激地说:“谢谢老大。”然后握紧我的左手,替他打手枪。
我只敷衍地让他握着嫩手,全副精神仍是放在老大这弯曲粗长的老二上,我已经几乎使出浑身解数,从经验归纳出视觉到触觉最大的刺激感,连一边的胖虎都忍不住开始打手枪了,这大肉棒竟仍是不为所动,连轻颤一下都没有。我开始认真起来了!
“哦——嗯嗯——哦哦——嗯嗯嗯——-”我开始挺腰、上下摇动身躯,让这群色狼能看见我完美的体态,坚挺的奶子、纤细的柳腰、娇翘的丰臀,我挺起胸膛,把奶子塞到小新脸上摩擦。嘴巴则像舔冰棒一样舔老大的阴茎,先是啜了两口“口感极佳”的睪丸,接着顺着弯曲的阴茎向上,像抹奶油似的将整只粗长的阴茎涂满我的口水,最后停留在龟头上,顺着边沿亲吻、吸舔。
我能感受得出胖虎和小新的欲火已被我煽动到最高处,因为胖虎握着我手的套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阴茎也不停颤动,感觉像是又要射了;小新也是越扭越快,甚至似乎想违背命令把肉棒插进来,但他空有好体力,却大概也是个笨蛋处男,硬戳了半天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我都没有刻意躲开了说。
老大的肉棒却仍是毫无反应,就像事不关己一样只是坚挺依旧。我未曾遇过在我对肉棒做“前戏”直到吞进肉棒前,毫无变化的阴茎。我耐着性子又握又舔了快5分钟,胖虎的马眼已经开始流出淫水、嘴里也发出低吼,他撑不了多久了;小新则是索性放弃插入,两手紧紧抱着我的纤腰揉捏,鼻子吸索我的体香、嘴巴啜着我的奶子。
我忽然张大嘴巴,一口将老大的阴茎直吞进嘴里,我猜我应该吞进了十几公分,让肉棒直抵我的喉咙。但因为是我有心理准备的关系,虽然仍是不太舒服,但勉强可以忍受。吞到极限之后,我将手握在阴茎根部,然后开始前后吞吐肉棒,我把嘴巴当成阴道,一样做九浅一深的抽插,但每次都向后退到完全吐出肉棒,而且在退出前还紧缩嘴唇,让老大的大龟头穿过嘴唇时发出“啵——”的一声。
这可是我的得意绝技,比起真空吸引,俊伟说过他更爱这招,因为他的大老二实在不像一般尺寸的阴茎容易享受真空吸引那种完全包覆的感受,这招可是专为他的大肉棒开发的,对付老大差不多巨大的阴茎应也是有效。
老大果然有了反应,我隐隐听到他发出舒服的哼声,阴茎也似乎膨胀了一些。这肉棒简直和俊伟不相上下!这么粗又这么硬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再胀大,而且老大身上也有股非常好闻的香水味,让我渐渐卸下心防,春情暗动。
但反应最大的却是胖虎,这小子八成没现场看过这么淫荡的半裸女郎,不停发出低吼:“喔——喔——喔喔——-”我用手顶着自己能吞入的极限,方便我缓缓加快速度,直到我越吞越快、越吞越快的时候,胖虎发出一声长哼——射在我手上了。
刚觉得手上粘腻难受,手里已经多了一块湿毛巾,温柔地替我擦掉手上的精液。正想着没想到胖虎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手上的精液已被擦干净,却立刻多了一条又硬又粗的阴茎。我浑身一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可能吧?
“俊伟——?”我仍是握着老大的肉棒,轻轻地问。每天至少干两次,我对俊伟身体的熟悉度已到了极限,尤其是他这根粗长坚硬的肉棒,即使被蒙着眼睛我也能立刻认出来!
“哈哈哈哈哈——弟妹果然厉害。”在我流下眼泪的时候,老大笑着说:“我就说光蒙着眼睛你还是认得出来,他们还不信呢!”
“你——你找人来强奸我?”我颤声。全部的人都停下了动作,连小新也大气都不敢透一口,更别说继续舔奶子。
“弟妹这样说就不对了。老二是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想给你个‘小菲惊喜’,特地找了一群处男给你补补身体,怎么说是强奸呢?我们本来是要揭开眼罩跟你喊Surprise的。”老大抹掉我的眼泪。
Surprise个屁啦!我很想这样大声怒骂这个负心薄幸、辜负我信任的男孩。但听到“小菲惊喜”让我浑身剧震,今天根本不是我的生日,老大肯定是俊伟的共谋,不可能不知道这点,而说出我“小菲”的代号更证实了这点,老大肯定多少知道了组织的事。这中间到底隐藏了什么阴谋?一堆谜团横亘在我脑中,连哭都忘记了。
“框啷————”是安全门被推开的声音!
“救命!救命!有人抢劫!——”我不顾一切地高声大喊。
“闭嘴!”老大怒吼一声,将他的阴茎塞进我嘴巴里。我想用力咬下去,但老大却捏着我的下颚,让我无法咬合,粗壮的龟头更是直插我的喉咙,让我又痛又难受,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老大,是我,我回来了!”一个声音从楼梯下传来。
“靠!是阿银喔。关门是不能小力一点吗?”
“哒哒哒——”一个脚步声奔跑着上楼:“抱歉抱歉,那姓陈的家伙有够烦的,还要我去报案,我好不容易才甩掉他。怕拖了太多时间才跑那么快,现在进展到哪里了?疑——还没开始?”脚步声已登上顶楼,停在前方。
“你刚好赶上。”老大冷冷地说:“小新,插进去!”
我惊声尖叫!挣扎地吐出老大的阴茎,老大也不用力,任由我挣脱。我大声尖叫:“不是说不插入的吗!为什么要插!”我拼命扭腰,躲避大喜想插入的小新。
“你也说不逃走、不告发我们啊。你刚才叫救命又是怎么回事?”老大冷冷地回应:“好啦,你别尖叫了,听了耳朵痛,那安全门隔音效果很好的。”
我仍是继续尖叫,边哭边挣扎。我觉得自己被心爱的男人背叛了!是的,我曾觉得自己渐渐爱上了俊伟,这半个月来我们的关系不只是肉体的交缠,连精神都渐渐契合起来。我不自觉地替他着想、替他做饭,甚至有时还因为他描述和其他玩具做爱细节时而吃醋。但他却找人轮奸我!找一群人分享我!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任人干的母狗,所以我才想当猎人、不想当玩具,俊伟的作为让我又心痛又难过。
老大语气一转,温和的语声又透出强烈的邪气,语带恐吓地说:“弟妹啊,我们本来真的只是想跟你乐一乐,老二说你喜欢做爱,我们就来陪你做爱、让你开心过生日而已。如果妳配合,我们绝对会有个难忘的快乐下午;但如果你还要继续挣扎尖叫下去,你难忘的下午可能就是另一种难忘了。”
什么歪理啊!谁被强奸会开心啊?但我仍是吓得噤声,若是被伤害到身体,留下什么疤痕就更糟糕了。
我止住哭泣,抽抽噎噎地说:“你对得起我吗?俊伟,你说话啊!我对你那么好,我带你进——唔——”老大又把阴茎塞进我嘴哩,但这次温柔多了,只是让我无法继续说话。
“不哭就好,废话少说,乖乖享受吧!继续舔!”我只好继续握住阴茎,轻轻舔着龟头。“还在干嘛?插进去啊!欸,老二,你帮一下那个笨蛋好了。”
我急喊:“不——我、我乖了,不——不要插。”但一只大手已抓着我光溜溜的屁股固定,另一手抓着小新的肉棒塞进小穴。俊伟熟悉的体味在我身边飘过,低声在我耳边说:“干死她!”
“啊——————-”我惊呼一声,再次流出眼泪,我还是被干了。小新的肉棒塞进我紧窄的小穴里,舒服地发出哼声:“哦——好暖——好爽喔——喔喔——干死你——喔喔——爽。”扭腰的动作虽不流畅,但他惊人的腰力竟仍能继续扭动,他已经足足扭了二十几分钟了吧?
“别舔了,一点屁用都没有,用刚刚那样吹喇叭,快点。喂,阿银,脱掉裤子到一边等啊,小新很快就不行了。”
脱裤子的声音传来,小新不服气地说:“哼——嗯嗯——哼——谁说的。”但我清楚知道这没经验的小子已经快射了,光感觉他浑身冷颤的样子,就知道他只是爱面子苦忍着。
俊伟还是让我握住他的鸡巴,我却赌气不肯替他打手枪,还用力捏了两下。他也不喊痛,更不握我的手搓肉棒,只是任由我握着。另一边的老大似乎满享受我的绝技,抱着我的头挺腰抽插,我只能顺从他继续吞吐。
“喔——喔——喔——啊!——”果不其然,小新缴械了,而且还把精液全内射在小穴里。我来不及要他拔出来,因为老大也正在顶点处驰骋,把我的小嘴当阴道一样用力抽插,弯曲的阴茎胀满我的口腔,越插越快。
“嗯嗯——嗯嗯——-”随着小新拔出阴茎,老大也喷射出他的第一炮,射进我喉咙深处。“咳——咳——咳咳——”我呛到想呕吐,老大却没拔出老二,仍是塞在我口里不停搅弄:“哦——好久没被吹得这么爽了,弟妹下次一定要教我老婆这招。别吐出来,多浪费,我的精液可不是随便射出来的,给我吞下去!”
我哪敢拒绝?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我将满嘴粘腻的精液全部吞下。“乖孩子,多吃精液养颜美容!我每天都喂我老婆吃,一般人想吃还吃不到呢。好啦,这东西用不着了。”老大一把拉掉我的眼罩。
刺眼的光芒映入眼帘,我揉了揉眼睛,好一会儿才看清我身在何处,好一会儿才感到更深一层的惶恐。
“怎么啦?准备周到让你受宠若惊吗?”老大的声音来自我面前一名高瘦的男子,他几乎有俊伟一般高,身材却颇为削瘦,一身笔挺贴身的西装,看就知道是订做的高档货,皮鞋更是擦得雪亮,一身成功社会人士的装扮——除了他从裤裆里露出来的老二,以及一张【V怪客】的面具之外。
我究竟是被什么样的人设计了?这处确实是我们公司顶楼通往天台的走廊,但四周已被他们“改造”过了。足足四支立柱型的灯架,照得这条走廊比白天更像白天,楼梯边缘更架着一台只有摄影棚才会出现的专业摄影机,后方站着一个男孩操作,正学我一样对整个环境扫视一圈。我转头看见了俊伟,他没有戴面具,打扮也是一如既往地邋遢,但他手上却端着一台绝不是他能买得起的手持式摄影机。
“你…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我颤声。
“没什么啊,生日嘛!总是要留下点纪录,青春才不会留白啊。”老大伸手轻抚我的脸颊,接着替我褪下了衬衫,这时我身上只剩下半遮半掩的一件胸罩,和一条挂在小腿上的内裤。不用说,完全符合摄影机想要的“画面”,摄影师也立刻转过镜头,贪婪地对准我拍摄。
“老大,可以换我吗?”那个又高又胖的男孩果然就是胖虎,他一样没有戴面具,满脸横肉,相貌令人不敢恭维。
“可以啊,别客气。”老大漫不经意地回答,让开一个空间。
“不、不不不——不要。”胖虎哪会理我?一把推开气喘吁吁的小新(匆匆一瞥,小新似乎长得尚算端正),接着托起我近乎全裸的身体,一挺腰就把肉棒塞了进来。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啊——呜呜——痛——”胖虎没有半丝怜香惜玉的念头,就像他刚才乱捅我的嘴巴一样,现在也是乱冲乱撞一通。他胖归胖,但巨大的身形也给他不小气的力气,猛烈的冲撞下,我的下腹被迫和他圆滚滚的肚子不停接触,小穴也被他左戳右插的狂刮阴道壁。尽管我已经过俊伟巨大阳具的调教,这种乱七八糟的抽插方式还是让我疼痛难当。
没经验的男人总分不出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是真的不要,胖虎大概把我的惨叫当成了舒服的淫叫,更加兴奋地乱抽乱插,在我眼泪直流下,胖虎更是抱紧我的纤腰、把头埋在我的乳房之间吸啜。
俊伟端着摄影机来到侧面,将镜头对准我被蹂躏着的小穴,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此时已无力张大双眼,只能半闭着眼求饶:“拜-拜托,不——不要了——好痛——不要了——”
“换个姿势吧?”俊伟走到我背后这么建议。胖虎却只停了下来、搔搔后脑,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变换姿势。“把她翻过来,让她趴着。”俊伟再出声,胖虎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粗鲁地将我翻过来跪趴在地毯上,这套长毛地毯真的非常舒服,双手传来的柔软触感,多少平抚了一些紧绷的情绪。
“啊!——”不等我调整好位置,胖虎又急急忙忙地插了进来。但从背后抽插,肉棒能活动的空间变大,即使他的动作依旧粗鲁,小穴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疼痛了。刚想到这是否是俊伟的目的,抬头就看见他对我眨眨眼睛,然后走到我的侧面,拍摄我随着抽插而剧烈晃动的巨乳。
老大单手解开了我的胸罩背扣:“阿金,不行了吗?不行就去掌镜,让阿银过来爽爽。”胸罩失去了背扣固定,再无法留在我不停摇动的身体,顺着我的双手滑落到地毯上,被老大一把捞起:“喏,拿去作纪念。”扬手扔给了走向摄影机的阿金。阿金如我所想的,是一个身形单薄的男孩,虽然高了我一个头,但身体却像营养不良似的瘦得不象样。
因为我是背对着摄影机,所以直到阿银走到我面前、蹲下来时才看清他。他和胖虎一般高,身体却像俊伟一样结实精壮,一张充满稚气的脸庞,怎么看都不会超过18岁。他笑嘻嘻地看着我:“汪姊姊,你哭得妆都花啦,枉费你长这么漂亮。”边说边用一条湿毛巾替我擦脸,他温柔地擦去我的泪痕、仔细地清掉残留在口边的精液。尽管胖虎仍在我背后猛烈冲刺,他细心温柔的动作还是让我渐渐止住哭泣。
胖虎再次展现他强烈的占有欲,眼见我呆瞪着阿银听他说话,吃味地更用力乱捅一通,想吸引我的注意力,甚至紧贴着我的背脊、俯身抓揉我两颗晃动的大奶。一边揉、一边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干死你、干死你。”
“啊——啊——哦哦——嗯——嗯——不——不要了,不——不行——”尽管是被粗暴的强奸,降低疼痛感的身体还是忍不住起了反应,我的小穴渐渐流出更多淫水、身体也开始灼热起来。
“唔——嗯——”阿银坐到我面前,一口封住我的小嘴,和我激烈的湿吻。他的吻功也不怎么高明,但比起胖虎来简直像个温柔的小绅士,我忍不住配合他的舌头,开始回吻他。
阿银一边吻我、另一手就去拉裤子,转眼间也把自己下半身脱个精光。我才刚瞥眼看见他黑黝黝的鸡巴,他已经把肉棒塞进我嘴里:“汪姊姊,麻烦你啦!”这时我也懒得抵抗了,不得不承认我的身体确实开始进入状况…有点想要了。
我刚想调整姿势,好一边应付胖虎的冲刺、一边替阿银口交,就听见胖虎发出粗沉的喘息声:“喔——喔喔——射了——射了!”他的肉棒在小穴里猛地膨胀,剧烈收缩下缴械了。我的体内又多了一个陌生男子的精液。
连射两次似乎对胖虎造成了不小的负担,他气喘吁吁地放开我身子、躺在一旁,但我身体的欲念却才刚刚被挑起,登时全部转嫁到阿银身上。我首先跪坐起来,一手扶着阿银的阴囊抚摸、一手摩娑着海绵体,嘴巴在他下腹处轻吻。他的肉棒一般大小,但粗度和硬度都是少年该有的青春肉体。
“哦!进入状况啦?就说你会很舒服嘛!”老大从背后抱住我,一手环抱着我的胸,另一手往我小穴灌进了一些不知名液体,冰冰凉凉的。我忍不住打个哆嗦:“什么东西啊?”老大揉着我的奶子,手上的罐子持续灌进我小穴,随口回答:“没什么,洗一洗可以用比较久啊。”原来是在帮我清洗小穴啊?小穴似乎没再有别的感受,我也不疑有他,仰躺在他的怀抱里任他搓揉胸部,手上继续替阿银打手枪。
“哦——哦——汪姊姊妳好棒。”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我只不过稍微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阿银已开始浑身颤抖、濒临缴械边缘。我凑上小嘴,一口将他的龟头含进嘴里,还没开始舔,阿银就发出一声长叹:“哦————-”把精液全射进我嘴里。
一旁掌镜的俊伟迅速递上卫生纸,我白了他一眼,将精液吐在卫生纸上。
此时老大似乎已经清到他满意的程度了,他仍是一身西装,只将他的大鸡巴从裤裆中露出来,躺在地毯上,扶着我的腰示意我坐上去。除了不敢不从之外,我还真的有点想知道被他那根弯曲粗长的鸡巴插入是什么感觉。于是咽了口唾沫,扶着他的肉棒缓缓坐下。
“噢——嗯——嗯——”我尽量放慢我的动作,因为肉棒才刚穿过阴唇,我已经有种被塞满的预期感受,使我不敢一口气吞入整根肉棒。
“啊!——啊——好——好粗——喔——喔——别——别那么快——喔——喔——-好——好粗——好——好粗啊——-”老大看我才刚塞进龟头就不继续动,一个不耐烦之下抓住我的纤腰,挺腰就把肉棒送进我的花心深处,接着上下挺动。
我忘情地呼喊,根本忘了自己是被一群色狼强奸。老大的肉棒粗度和俊伟比起来毫不逊色,长度却比俊伟短了一些,但就是短了这么一些,使得他能将肉棒全塞进我小穴里,恰恰顶到子宫口,他的阴囊也刚好紧贴在我的阴唇上,这种充满的结合感受又比俊伟高了一些,平常和俊伟做爱时,偶尔让他直插进来,都会让我感到疼痛,所以渐渐地我们就不太这样“完全结合”在一起了。此时再次享受这种两人完全“连结”的感受,让我浑身舒爽、浪叫连连。
“啊——啊啊——好——好粗——再——再来——喔——喔喔——-”我渐渐失神起来,老大弯曲的肉棒是一种阻力、也是一种令我高潮的助力,因为每次插入总是轻刮着阴道壁直抵花心,让我每每颤抖连连、直奔高潮。
“弟妹,大哥干得你爽不爽啊?”老大抓着我的腰臀,渐渐加速抽插。
“爽——好——好爽——好——好粗——-好粗啊——啊啊啊——-”浪叫声中,我高潮了。高潮的余韵像大浪一般席卷而来,爬满我全身的肌肤,就像全身的毛孔全打开了一样,变得更加敏感。但老大却没有丝毫缴械的意思,仍是抱着我的屁股猛烈抽插。
“哦——哦——停——停一下——再——我不行——我不行了——”我感到高潮后的无力,只能随着老大抽插的势子上下起伏,奶子也随而晃动。这淫靡的画面果然又引来其他色狼。
阿银的老二再次勃起,率先放到我的口边,我张口含啜;小新跟胖虎此时把自己剥得精光,赤条条地各塞一条软趴趴的鸡巴到我手里,让我替他们打手枪。我随意搓弄着,小新的肉棒很快恢复元气,在我手里渐渐膨胀,胖虎的鸡巴却始终软绵绵地振作不起来。
“哈!死胖子,你阳痿啦!”小新嘲笑胖虎,伸手握住我一边奶子,阻止它继续跳动。“呸!你才阳痿咧,我射了两次要休息比较久啊,马上就好了!”胖虎不客气地反驳,伸手和小新抢夺另一边的奶子,两人四手在我乳房上搓来摸去。
阿银则是一语不发,只把两手都按在我头顶上,闭眼享受我的小嘴巴。老大的抽插时快时慢,有时一口气直抵花心,有时则只停在阴道口浅尝即止,这种插法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在在挑起我的性欲,而生平第一次一口气服务四个男人的淫荡画面,刺激我很快又达到了高潮。
“啊——啊——-不——不行了——不——不行了——啊——”我大声浪叫,再无力服务其他三条色狼,全身一软就仰躺在老大身上。
老大从后啜着我的耳珠:“弟妹的肉穴真不赖,和我家黄脸婆有得拚啊。又湿又紧,大哥干得你爽吧?以后常常这样干你好不好?”
“不——不行——不行再这样干我了,下——下次不要了,不、不对,没有下次了。这——这次就算了,到此为止。”我语无伦次地回答。
“哦?所以不要啦?”老大拔出肉棒,停在我的阴唇上缓缓摩擦。
“不——不是,我——我是说下次,下次不要了。现——现在还要。”不对劲,我承认自己是个喜欢做爱的女人,但饥渴程度和自律能力绝不到这种求人干我的地步。偶尔陪俊伟看A片,萤幕中的女人总是各种求欢,我都告诉他那是演出来的,男人需要射精完才能冷静下来,女人可是能一直都保持冷静的状态!
但我现在却实实在在地在求老大干我……即使刚刚已到了高潮,我仍是未能满足?这是怎么回事?这念头一闪而过,老大接下来的话已替我揭开谜底。
“嘿嘿,看来药效发作啰。我亲自调配的这种催情药,唯一的缺点就是要先让对方高潮一次,触发了贺尔蒙的作用力,效果才会展现出来。看来我刚刚确实干得你很爽、干得你高潮了,是不是啊弟妹?”老大在我耳后淫笑着。
我听得一阵惶恐,但身体的反应却和脑袋背道而驰,疯狂地渴望被插入、被蹂躏,老大刚拔出肉棒所产生的强烈空虚感汹涌而来,我扭动腰肢,希望能再次吞入肉棒、狠狠抽插。
“所以怎么样啊?到此为止吗弟妹?”老大左闪右躲,偶尔滑入寸许,立刻又将肉棒拔出小穴,弄得我浑身燥热、心痒难耐。
“不——不要。继——继续嘛!——拜托?”我竟然低声求饶了。
“继续怎样啊?”
“继——继续插我——”
“那以后呢?”老大一挺身,将肉棒塞回我的小穴里,饱满的感觉立刻充盈我全身,但他却不继续活动。
“以——以后怎样?”我咬着下唇。
“以后还让不让我干你啊?”老大边说、边缓缓拔出肉棒,眼看肉棒又将退出阴道口了,我连忙说:“好——好啦。”
“好怎样?”老大仍不肯放过我,追根究柢地追问。
“我……我……”我牙一咬:“我以后——以后要常常让大哥干。”
“还要说:‘请尽情地干我。’啊不,‘请尽情地干死我’才对。”
“请——请——请尽——尽情地干死我。”我挣扎地覆诵。
“哈哈哈!喂,你们别呆看着啊!该干嘛继续啊,这么正的妹你们这辈子大概也干不到第二个了!”老大逼我说完羞耻的承诺,让我知道自己的处境已敲钉转脚,再无转圜余地,自己被强奸的事实也只能混着泪水吞,还要祈祷俊伟没有完全丧失良心,能让我讨回母带,或至少不再外流。
老大招呼其他人“用餐”后,履行承诺继续抽插,这次他似乎终于使出全力,每一下都直插花心,且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我的臀部连续和他强壮的下腹亲密接触,让我又迅速攀上高潮。
“啊——啊——好——好爽——大——大哥好棒——用力——啊——又——又——又要去——唔!嗯嗯——”正当我仰躺在老大身上不停浪叫的时刻,阿银不知何时也爬上我的身体,一屁股坐在我像布丁般摇晃的奶子上,将肉棒直插入我喉咙。“咳——咳——”这孩子似乎也兽性大发,完全失去了刚才的温柔样貌,两眼发红地抽插我的小嘴,嘴巴还不停低吼着。
小新仍是拉着我的手替他打手枪,但似乎不打算射在我手上,只让我轻轻握着他发烫的鸡巴抚摸,大概是想着替补老大的位置吧?胖虎则似乎仍受无法勃起之苦,拉着我的手拼命搓他的鸡巴,非但毫无起色,还开始分泌些淫液出来。八成会像阿金那样软射了。
“可恶,为什么硬不起来?”胖虎拼命搓着鸡巴,试图振起雄风,无奈仍是垂头丧气,只好暂时鸣金收兵退到一旁,大概是怕自己和阿金一样软射,被小新再次嘲笑吧?
但小新这时哪有空嘲笑他?阿银已在胖虎退开的同时缴械,将精液全灌入我嘴里,小新也不等我吐出精液,肉棒立刻补上阿银的空缺,将他的鸡巴塞进我粘答答的嘴里,抽抽插插下,我无奈地吞入了不少阿银的精液。
老大这时也来到顶点,只觉他双手环抱住我的腰紧紧箍住,腰部动作提升至极限,插得我小穴水声泛滥,塞着肉棒的小嘴也不停发出舒服的哼声。“嗯——嗯嗯——”即将抵达高潮的自然反应,我的小嘴跟小穴同时紧缩,啜得小新也通体舒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哦——哦——原来嘴巴比插进去还爽——哦——好——好爽,要——射了。”小新捧着我的头,像要喂食我一样把精液全灌进我嘴里;老大这时也全力抱紧我,肉棒直插花心,将精液全射进子宫里;我随着两只肉棒的发射,短短时间内到了第三次高潮。
老大放开我的腰、小新也从奶子宝座上下马,三个人同时高潮之下,三个人都失去了力气。但我的情况却变得非常奇怪,这次的高潮和以往曾到过的高潮都不一样,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也似乎没有顶点的边界,高潮过后我仍保持在高涨的情欲境界里,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继续做爱、都在希望被人爱抚。我仍是浑身无力,但我的情欲之火却熊熊燃烧。
老大把我撑起来放到一旁,我刚想再度开口讨肉棒,阿银已经坐在我身边,扒开我的双腿准备插入。年轻人血气方刚,果然恢复力极强,明明才射了不到五分钟,现在顶在我阴唇上的肉棒又是一尾活龙,硬度完美。
我饥渴地抓着他的肉棒,帮助他塞进我体内,接着立刻发出了舒爽的哼声:“哦——哦——舒服——用力——用力——插我——”
阿银生涩的腰部技巧完全无法满足我,我拼命扭着腰,想让他的肉棒插得更深,却远比不上老大完美的技巧,甚至不如刚刚胖虎狠狠干我的气魄。如果胖虎还能继续干我就好了——我想要被干,越粗暴越好。
正当我欲求不满地扭动腰肢的时候,俊伟蹲到了我的颈侧,抓住我一只手握住他巨大的肉棒:“不生气了吧?舒服吗?——”他忽然低头到我耳边说:“教师节快乐!”
我只能白他一眼,却完全无法抗拒它的巨大肉棒,我需要它、我想要它,于是我热切地摩娑它,两手都握上俊伟粗长的鸡巴,轻轻套弄:“我要。”我媚眼如丝的对俊伟说。
但已经射过两次的阿银却没有半分缴械的迹象。虽然这八成是他第一次干女人,但毕竟已经连射两发,敏感度自然下降,再加上他粗劣的扭腰技巧,不只我欲求不满,他也不可能获得足够的刺激。
俊伟下巴一努,示意阿银还没爽完。我万般无奈下,只能勉力配合阿银的抽插、还将他的手握上我的大奶,希望能刺激他赶快射精。又这样摇动了十几分钟,俊伟的大鸡巴仍只能握在我手上无法品尝,其他人则已经开始喝水、吃起零食来。胖虎一手抓起洋芋片狂吞、一手仍握着自己的鸡巴上下套弄,这时那条短鸡巴似乎终于成功充血、缓缓站起身来;小新一样在吃东西,但他光溜溜的身子下那条鸡巴傲然挺立着,看起来恢复力比胖虎好很多;老大站在阿金旁边,似乎只在闲聊。
我再等不下去,翻身坐起,一把将阿银推倒在地毯上,然后骑到他身上去。在阿金、小新、胖虎瞠目结舌下,我一边握着俊伟的大鸡巴口交,一边骑着阿银的鸡巴摇摆腰肢。
“哦——哦——好——好爽喔——好——好紧——好爽——喔——”我对自己的骑乘位可是很有自信,每每将交手的男人弄得欲仙欲死,何况是这小处男?我时而前后摇动,用阴道壁摩擦他的肉棒;时而上下套动起伏,模拟老大刚才躺着干我的劲头。
骑乘位除了我的骑乘技巧外,还有我的最佳武器——两颗大奶——做辅助,由下往上看着我的奶子甩动,是每个干过我的男人都曾赞叹的美景。阿银当然也不例外,只见他贪婪地抓上我的奶子用力揉捏,身体已开始轻轻颤动。
“啊——啊——好爽喔——阿银——阿银——快干死姊姊——用力挺啊——干我——干我——”我助兴地浪叫着,事实上阿银的肉棒跟技巧根本差得远了,连稍微止痒的效果都没有。但为了要赶快和俊伟大干一场,我只能违心地赞美他——男人就是吃这套。
果不其然,阿银听了更是卖力地乱挺乱撞,我当然没有半分快感增加,他却渐渐晋入顶点,嘴里低吼连连,两手捏住我的奶子——射了。为了不伤害他的自尊,我没有立刻离开他,而是假装高潮似的趴伏在他身上,把奶子紧贴他,然后吻了他一口。就当他刚才对我这么温柔的奖励好了,我退出肉棒,然后低头把他的肉棒清理干净。
这个口内扫除的淫荡样儿再次引来嗜血的两条色狼,胖虎跟小新急奔而至,一边一个抓住刚清理完肉棒、满嘴精液的我,另一手按住我的肩膀就要提枪上马。正当两人又要起争执的时刻,俊伟缓缓开口了:“不好意思,刚刚说好该我了,你们两个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吧。”
两人似乎不敢回嘴,吶吶地放开我,把我还给俊伟。俊伟把我从地上拉起,然后把我的制服衬衫递给我:“穿上。”
“胸罩呢?”我天真地问,以为轮奸到此结束,我们将回到两人世界。
“不需要那种东西。”俊伟一边替我套上衬衫,一边已将食指塞进小穴里抠弄,阿银的精液和我的淫水顺势流出。我不明所以地把衬衫穿好,才刚把钮扣扣上,俊伟已从正面直插进我光溜溜的下体。
“啊——粗——好——好粗——哦——哦——好——好爽——好爽喔——俊——”俊伟及时封住我的嘴巴,也不管我满嘴别人的精液,就开始吸啜我的舌头。他的吻功和一个月前已有天壤之别,经过我的悉心调教和他的认真学习,他吻起人来已和多数的猎人不相上下,富含挑逗的能力。而我此时早已不欠任何挑逗的敏感身体,经由他的吻功洗礼下更是灼热发烫,像有把火在我体内越来越旺。
“现在叫我老二。”俊伟在我耳边低声说。
老二?噗哧,亏他想得出这种双关语代号。我从善如流地淫叫:“老二好棒,快——快干死我——用——用力插——插进来——啊啊——啊——啊啊——好——好爽——好爽——快——快死掉了——好爽噢。”
俊伟这时早不管他自己的尺寸不能全塞进来的问题,每一下都是直捅到底,我也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他超越了老大带给我的快感,饱满感十足,让我爽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连续抽插了几分钟,我已不知自己到底是又高潮了,还是刚才的高潮根本没结束,俊伟将我抱了起来,往天台的安全门走去。我心里想问他要做什么,身体却只想继续交合、继续被干,什么都不想管。所以我什么都没问,直到他抽出肉棒,将我放在门边。
“做什么?”我转头看他。
“趴好。”俊伟手一按,将天台的安全门打开。街道上的喧嚣声立刻传来,我惊呼一声,想躲进门内,俊伟却一把按住我的肩膀,肉棒从后直插进来。
“啊!——”我连忙摀住嘴巴。虽然我们公司在台北市最热闹的商业区,附近极少住家,街上车辆往来的喧嚣声也绝对足以掩盖我的大声淫叫。但公司的大楼毕竟不是附近最高的大楼,只要附近高楼里的上班族转头一望,就能看见一个美女站在天台被人猛干。
“不、不要——会被别人看到。”我的理智终于战胜了欲望,让我说出求饶的话来。
“别担心,我躲在门后面,只有你探头出去,你上半身有穿衣服,人家不会发现的!演技啊小菲姊!”俊伟在我背后轻声淫笑,抽插的势子却越来越大,顶得我不停向门外冲去。
我再无法用一手掩住嘴巴,必须得两手都攀住门沿才能止住冲势,所以我也无法再降低音量,只能大声浪叫起来。
“啊——啊——好——好爽喔——俊——老——老二,对——对面有人在——在看我,停——停一下好不好——?”
“真的假的!”俊伟非但没停下来,闻言反而更加兴奋!我能感受到他插在我小穴里的阴茎猛然勃大,但这却非要射精的前兆,而是他独特的天赋异禀,只有在最兴奋时才有的神奇表现。他抽插的更加用力,每一下都从小穴里完全抽出,然后每一下都完全、迅速、用力地插入。
“啊——啊——他——他一定看——看到——看到我了——不——不要——我——我被看——看到了——好——好——好爽喔——老二好——好爽喔——好——好粗——好——好满——-好——-干——干死我——-”我口齿不清、语无伦次地说着,我的意识已逐渐模糊,快感攀升到我从未体验过的境界。
“小菲姊——呼——呼——”俊伟整个人趴到我身上来,靠在我耳边说话,也不管他将头探出门外会穿帮的问题,双手抱着我的大奶子搓揉,气喘吁吁地说:“呼——呼——我要干你一辈子。”
“好——好——我——我要让你干——干一辈子——俊——老二——快来——要——又——又要高——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尖声浪叫之下,俊伟在我体内猛然发射,灌满了我的小穴。
我转身滑坐在门边,俊伟将门带上,然后把肉棒放在我口边。我顺从地服侍这条让我欲仙欲死的肉棒,把残余的精液舔得一乾二净,然后全吞进肚子里去。
“干!我刚刚都没有这招,换我了。”胖虎眼看我把肉棒舔干净了,一个箭步就冲上来逮住我,拖着我回到地毯上。
“搞定顺序了吗?”俊伟随口问。
“刚刚猜拳决定啦!”胖虎一边回答,一边早已把肉棒插进小穴里:“哦——好爽——还是这么紧,还以为会被你撑开咧!哦哦——爽——好暖——爽——爽啊——”胖虎一如既往地粗暴,但刚才承受过老大和俊伟的肉棒之后,小穴的润滑度已到达顶点,现在我不但不觉得痛,还很享受他这种粗暴的动作。我忘情地呼喊:“哦——哦——好爽——用力——干我——快干我——哦——”
“臭婊子!你看小新那衰样,猜拳猜输了只能呆看啦!我知道你现在很想要,快点求我干死你,否则我不继续动,就没人接着干你啦!”
“求求你,快干我,干死我,我是欠干的婊子,快干我,用力点。”我二话不说地回答,情欲之火早已烧遍全身,我此刻只想被干个痛快,其他什么都不想。
“哈哈哈!乖,看哥哥干死你!”胖虎说着将我的一脚抬起,侧着我的身子前后摇摆起来:“哦——哦——这样更紧——哦——好爽——快了快了——”
“啊——啊——胖虎哥哥好棒——好棒——干——干得我要升天了——干——干死我吧——”
正当我以为胖虎就要缴械、我可以品尝下一只肉棒的时候,胖虎倏地停下动作,退出肉棒。
“怎么了?”我满脸疑问地看着他。
“我也要玩一次骑乘位,我要看你甩奶子。”胖虎说着就躺下了。
我哭笑不得地爬上他的肥肚子,先亲了他的肉棒一口,然后坐下去。“啊——-胖虎哥哥好粗——插得我好爽噢——胖虎哥哥我就要被你干死了!”我伸手撩起我早散乱不堪的长发,梳往脑后,露出我雪白的颈子和毫无遮掩的巨乳。
胖虎满意地抓揉我的奶:“干!这奶子真的好大,是什么罩杯啊?”
“E.”我一手充当发圈,将头发束成马尾,一手抵着胖虎的肥油肚子轻松驰骋。
“哦——哦——好——好会摇——我——我——我不行了。”胖虎话都还没说完,我的小穴又被灌进了一堆精液。我也顺势趴倒在他身上,吻了他一下。
“换我了!”也不管胖虎抗议他没享受口内扫除,小新把我从胖虎身上拉起,灌满精液的小穴泊泊流出白浊的液体,小新伸手抠了抠小穴,象征性地清扫一番,接着就正面上我了。
就这样让他们轮流干着我,小新完了换阿银、阿银干完换胖虎,胖虎有样学样拖着我到天台干给人家看,接着又轮到老大干,老大把我倒插在地毯上,像打桩机一样直上直下地狠干,这狂猛的姿势让我爽到晕了过去,也不知道他们在我睡梦中有没有放过我——我想即使我变成尸体,胖虎也会抱着我狂干吧。
直到我悠悠醒转,发现俊伟正面把我抱在怀里,轻啜我的奶头,他一半肉棒塞在我小穴里缓缓摩擦。我无法回应他的爱抚,因为我发现自己的手被反绑在背后,嘴里则塞着老大的肉棒,他正抱着我的头猛干。
“醒来啦?”俊伟轻笑,肉棒开始加速。
“嗯——嗯嗯——”我的身体依然敏感,皮肤一样灼烫,我热切地扭动腰肢回应他的抽插,嘴巴则乖巧地缩紧口腔,细心服务老大。
“差不多该让你知道真相啦。”老大一边舒服地轻叹,一边说着。
我睁着大眼望向老大,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你知道我是谁吗?”老大停下抽插。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但却主动吞吐肉棒,香舌盘旋在他的龟头上舔弄。
“哦——哦——我必须承认,你的口技确实不错,比小雨更厉害一些。”老大赞许似地拍拍我的头。我闻言一震时,老大已脱掉他的面具。
这个“老大”竟然是我认识的人!不,非但认识,他就是组织的第三把交椅——宇豪!宇豪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一呆之下停止了动作,俊伟也配合的不再继续抽插。
“你——你——怎么会是你?”我连忙回头张望,只见阿金、阿银、胖虎、小新东倒西歪地躺在各处,看起来是睡着了。
“别担心,他们不知道我是谁。但因为你刚刚哭得唏哩哗啦的时候喊了俊伟的名字,他们就知道这名字啦!”老大按着我的头,示意我继续舔鸡巴:“不过没关系,我会处理好的。”
“嗯嗯——嗯——哼——嗯嗯——”俊伟也跟着开始挺腰抽插,他将我转过身,从后面抱着我坐进怀里,双手揉捏我的乳房:“嗯——嗯——那他们——他们是谁?”我舒服地呻吟着。
“他们啊?是我从失踪人口清单里找到的路人,都是不错的家伙吧?有你爱的肌肉男、瘦弱小子,还有我完全无法理解你品味的肥猪。哦——哦——要射了——快一点——吞深一点——喔——哦————-”我不等宇豪吩咐,乖巧地将精液全数吞进肚子,接着用舌头替他清理干净。
宇豪拍拍我的脸颊:“乖孩子。”
“为——为什么要找他们强奸我?”我把精液全咽下肚,怯生生地问。
“哈!不是跟你讲过了吗?要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啊。”
“可——可是今天不是我生日。”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作为我、俊伟共同持有的玩具的重生日!”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再转头看着俊伟。俊伟对我咧嘴一笑,用力顶了我两下,弄得我又发出两声娇喘。
“从你变成老大的玩具开始,我就一直在关注你了。”宇豪把我从俊伟身上拉起,拉着我走到另一边,这里的天花板吊着一根绳索,他把绳索绑在我手上的绳结上固定:“后来到你参加猎人考试的每一支录影,我全都有收藏。小菲,你根本不适合当猎人,从你根本不清楚俊伟的价值就看得出来。但你的身体却是个绝佳的玩具!”
我不服气地瞪着他,看着他再次勃起的阴茎从正面插进我的小穴,半悬空的状态让我左摇右摆:“啊——好——好粗——”
俊伟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后方,开始抚摸我的屁股,手指更有意无意地抠弄我的屁眼。“不——不要弄那里——脏——-”我感到一阵害怕,我一直没有办法接受肛交。但俊伟根本不理我,他抠了几下之后,在屁眼周围涂满了我的淫水,“噗滋”一声就插进我的肛门。
“啊——痛——-痛——-好——-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啊——好——好奇怪喔——-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肉棒刚插入我的括约肌时,确实有种撕裂的疼痛感,但当俊伟塞入大半肉棒之后,两个洞全被塞满的感觉却让我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尤其是俊伟的肉棒在我紧窄的后庭里一节节前进的感觉,像是寸寸将我推向最高潮似的。
两人一前一后在我身上冲撞着,我忘情地呼喊:“啊——啊——好——好爽哦——好——好棒——干我——-用——用力——啊——-好——好舒服——要——要——又要去了——-”我全身痉挛颤抖,像停不下来似地喷溅出淫水。
“哈,竟然被干到潮吹了。”宇豪两手抱着我的奶子狂舔,弄得我这阵高潮更像是永远不会停一样。我又快晕过去了,高潮一浪一浪袭来,俊伟抱着我的屁股埋头苦干,我的屁眼已经没那么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搔到痒处的舒爽感。
“啊——啊——不——不行了,让我——让我休息一下——又——会——会死掉——会被你们干死掉——停——停一下啊。”俊伟又干了两下,宇豪才举手示意他停下来,然后两人合力把我从绳子上解下来,顺便替我松绑。
“其实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淫荡,虽然你醒着干起来还是比较爽,能看着你漂亮的大眼睛、射你个满脸花。”他们把我平放在地毯上,一人拉一只手,示意我替他们服务。我顺从地握住俊伟的肉棒打手枪,侧过头替宇豪吹喇叭。
“哦——嗯——嗯——”宇豪探手握住我的奶子,继续说:“你刚晕过去的时候,那四个小子可开心了,从没见过一个晕过去的女人还能这么配合的。他们简直把你当成会动的充气娃娃在干,看得我都快笑死了,连阿金都成功勃起了一次——只不过他刚插进去就软了,哈哈哈。”
“我——我才没有那么淫荡,一定是你那特制的催情药害的!”我不依地说。
“哈!这世上哪来什么催情药?不过都是些贺尔蒙提炼物,就像动物求偶散发的味道而已。影响的根本有限,而且也不是对每个人都有效。像在你身上有这么大的效果,你就该知道自己多淫荡了吧!”
“我——”我百口莫辩,只好专心替他口交。
“而且啊!我根本没有提炼什么贺尔蒙给你用。灌在你阴道里的只是防止你怀孕的药剂而已!你都不知被内射了几次,要是怀孕就麻烦了。”
“那——为——为什么?”我嗫嚅着,这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我知道自己绝不是什么贞洁女子,但被一群人强奸还能享受?我的身体一定有什么变化才对啊。
“所以我才说你根本不适合当猎人,连自己捡到宝都不知道!”像要惩罚我似的,宇豪猛地将肉棒用力一捅,直抵我的喉咙,呛得我咳嗽起来:“你那被勾引出来的淫荡本性,就是来自你只当成一个肌肉玩具的俊伟!”
我不可置信地转头看俊伟,听宇豪继续说下去:“本来在老大收服你这绝色妖娆的时候,我就想找机会跟老大借你来玩了。无奈你接客接得满满,等到有空时,老大又说你要转当猎人!结果还真给你考过了。我就想只好放弃了,既然你心里想当猎人,又通过了考试,应该也是想自己选择目标吧!”
“直到我看见你最后一次考试的画面,发现了公车上另一个女人的奇特反应,才注意到俊伟的异常——你应该不知道吧,后来那女人告肥仔义性侵,官司刚要开始打咧!”我只能瞪大眼睛,一边含着肉棒一边听。
“所以那女人绝非什么淫娃荡妇,更不是会看着一只肥猪打开双腿的女人。于是我就开始找俊伟的下落——但组织保密工作实在做得太好了,我无法用自己的方式联系上他,直到你把他变成玩具。”
“变成玩具又怎样?”我忍不住问。玩具的身分保密工作不下于猎人,为了安全及长久经营,组织在保密工作方面向来完美无缺。
“变成玩具就简单多啦。我老爸——就是你即将谈成的新合约,连锁面食店的老板林董!他就是组织的金主之一,拥有最高级的赞助权限。只要他点名俊伟陪同,我不就可以轻易联系上他了吗?”
原来如此,即使再怎么保密,玩具毕竟还是要接客,需要接客就会有联络方式,联络桥梁一旦建立,秘密的防护网就出现了缺口。
“见过俊伟之后,我更加确定我的猜测。俊伟身上的味道就是你想象出来的高级催情药!只要在他兴奋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自然散发出来!这味道不管是贞女浪女,全都要打开双腿寻找满足感。这根本是一种传奇的天赋!我曾听说老大就是因为拥有这种天赋,才被上一任老大指名接班的!没想到能亲眼见识这种近乎特异功能的才能,你却只把他当成身材特好的玩具!”
我恍然大悟,一切无法理解的事物全连结起来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转头望着俊伟,他只是咧嘴一笑:“但还是要谢谢小菲姊带我进组织的安全屋啊,不然我哪有机会成为猎人。”
“猎人!?”我惊呼。
“哈,是啊。一旦确认他有这种天赋之后,他考试还不是如鱼得水吗?我们做了各种试验,现在俊伟已经能够自行控制何时可以进入兴奋状态、散发出那种味道来。今天,刚好是他考试的第三关,主考官是我,你则是目标。”
“什么!”我听了差点晕倒,俊伟竟然瞒着我通过了考试?确实,如果宇豪没有说谎,拥有这种神奇天赋的俊伟,还不是猎人的最佳材料吗?
“可是——可是——猎人考试必须在公众场合、有不知情第三人在场的位置才能算数啊。这——这里是封闭空间,也没有外人,怎么能成立?”
“这里是百货公司大楼,绝对是公众场合。而且不知情第三人不就躺在那儿吗?”宇豪手指了指东倒西歪的失踪少年:“他们不只一开始就不知情,只知道有免费的美女能干,之后更加不知情,因为他们就要被我卖到国外啦!哈哈哈。”
听着宇豪面不改色地说着贩卖人口的勾当,我不禁打了个寒噤,不敢再说。
“从今天起,你必须同时成为我和俊伟共同拥有的玩具,随传随到地服侍我们。你如果还是想当猎人,那就继续去完成你的制约,我不会阻止你。但如果我们找你的时候你抗拒——嘿嘿,你知道你是抗拒不了的。”宇豪把我抱起来,让我的手撑在墙上,开始干我。
“啊——啊——”舒服的快感再次涌上,我扭着屁股配合他的抽插。
“听懂了吗?”宇豪抱着我的奶子,让我仰躺在他身上,还抬起我一条腿,挂在他左手。
“嗯——嗯嗯——干我——”我这时已把什么自主性、猎人尊严全抛到一旁,只想被眼前两个男人狠狠干死。
“听懂不会回答的吗?”宇豪这时把我两腿都抱了起来,我的双腿呈现一个M字型,随着他的抽插上下摆动着。
“啊——啊——听——听懂了。以——以后我——我就——就是你们的玩具——随——随传随到。啊——-好——好爽喔——好——好爽。”
宇豪满意地笑了笑,将我推倒在地板上,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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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回来啦。”大门“砰”的一声被带上。
“回来啦?我在上厕所,客厅有刚煮好的晚餐喔!”我对着门外喊。
“哇!太棒啦。咦?俊伟呢,他跑哪去啦?”
“他说今天要住同学家,很晚才回来——噢!”我摀住嘴巴,差点让一声呻吟传出门外。
“哦哦,那——嘿嘿——今天只有我们啰?”
“嗯——嗯啊——讨厌,又在想色色的事情了,先吃饱饭,我很快就——就好了。”
“嘿嘿,好,先吃饱才有体力嘛!”
“唔——嗯——你-你们小力点——他会听到的——”我压低声音说。
“你叫小声一点他就听不到啦。”我身后的男子低声回答。
“啪啪”声中,两个健壮的男子一前一后地将我夹在中间,成了一个人肉三明治,正各自埋头苦干。我苦忍着呻吟,酥麻的感觉布满全身,我又要高潮了。
和房东先生交往好处多多,首先不必再缴高额的租金,俊伟也不必再和我挤在一张床上睡。房东先生替他买了一张KING SIZE的床让他睡,还把原本租给我的房间全部免费给他使用。我则搬入了房东的房间,在俊伟出去“狩猎”的时候,我就陪他打打炮消磨时间。
“嗯——我——我要去了——你——你们要射了吗?”
“哦——等等,快了快了——好爽,好久没干你的屁眼了。”身后的男子说。
“我——我要射了,小菲姊好紧——胸部好软——嗯——”前面的男子把头埋在我胸口,乱舔我的奶头。
“阿银你真没用,都干那么多次了,还是这么不持久。早知道当初就不帮你求情,让你一起去柬埔寨算了。”
“唉呦,我不像俊伟哥你那么勇猛嘛!但是我后勤工作有认真做好啊!”
我正要说话,忽然敲门声响。吓得三人都停下了动作!
“颖涵啊,我想过了——我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交往这段时间,我真的觉得很快乐,我是在想——我想啊——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也不用每天加班那么辛苦了!”
“哪有人在厕所求婚的啦!”我娇嗔:“等一下再说啦!臭死了!”
俊伟也是忍不住莞尔,又轻轻开始扭动腰部。我连忙用眼神制止他,他却只回我一个暧昧的邪笑;阿银也跟着俊伟的推送,缓缓抽插我的肉穴。我连忙咬住自己的手指,避免爽得叫出声来。
“哈!说得也是——好吧,那我先去吃饭。不——不过,我是认真的喔。”说完,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真是败给这宅男了,哪有这么不浪漫的求婚方式啊!但电灯泡一走,俊伟又开始大干特干起来。我再站不住,顺势把阿银也推倒在地上,他则从背后抱着我的屁股,像干母狗似的拼命摇动。
阿银发出一阵舒服的哼声:“哦——我——我射了。”
“哈——小菲姊,人妻耶,答应他啊!人妻赞。看我干死你这准人妻——”
“少——少发神经——喔——嗯嗯——啊——干——干死我——我永远是你的。”
“有什么关系,你不管嫁给谁,都还是我的啊!我的专属人妻!”俊伟猛地加快速度,干得我欲仙欲死,差点大声浪叫,又得咬住自己的手指才忍住声音。又抽插了十来下,俊伟拔出肉棒,凑到我嘴边。
我立刻含着龟头,让他尽情射在嘴里。精液灌满我的口腔,顺着嘴角流泄而下。才刚清理完他的大鸡巴,俊伟又渐渐勃起了;阿银仍插在我小穴理的肉棒也恢复元气,慢慢胀大。
人妻吗?好像也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