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1:40,汉兹农场
川特第二次在史达琳身上发泄完兽欲后,提上裤子,又兴致勃勃地拍了十几
分钟史达琳的裸体。接着,川特从地下室的一角拉出一根长橡胶水管,对准史达
琳拧开龙头。
“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出去见人嘛。”川特一脸淫笑。他故意把龙头拧到最
大,强劲的水流,狠狠撞击在史达琳饱受摧残的玉体上。史达琳全身好象被重拳
连续击打。花唇和菊洞依旧张开,水流可以直接击中娇嫩的内壁,真是刀割一般
难受。川特的手指还趁机插进那两个密处,在里面连番抠弄,说里面也要洗洗干
净。
水流射向史达琳的面孔时,她根本喘不上气,凄厉的呻吟惨叫,在水流的喧
哗中,断断续续。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洗澡”,仿佛又是一场强奸,史达琳全身
最后一丝气力,似乎也消耗殆尽,湿淋淋地瘫软在捆绑架上。肩头微微颤抖,她
在无声地抽泣。
川特也甚是疲惫。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发生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故事!随后
的几十个小时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事件要办,而且一件也不能出差错。他真的需
要休息一下。在马里奥兄弟到达前,也许还能睡上两个多小时。
又检查了一遍捆绑史达琳手脚的宽皮带,川特才从楼上搬下来一张破旧的摇
椅,摆在史达琳背后十英尺的地方,一屁股坐进去。这个角度,史达琳湿漉漉的
私处,恰好毫无遮拦。美美地抽了支烟后,他打起了盹。
不消几分钟,川特就鼾声大作。
全身还滴着水,精疲力竭的史达琳努力的打起精神,试着挣脱手腕上的厚皮
套。那皮套结实极了,无论她怎样用力,还是牢牢地绑在那里。她掐了掐自己的
指尖,很遥远的痛感。已经被绑了好几个小时,四肢都越来越麻木。连断掉的脚
踝也似乎失去了感觉,只有被撕裂的菊洞还在隐隐作痛。
“保持清醒,克拉丽丝!”史达琳焦急地告诫自己,“趁现在想好对策。凡
事要想在他们前面,才有机会。”
然而,疲惫就象一阵无边无际的浓雾,从四周缓慢而又坚定地围过来,让她
难以保持清醒。此刻,她想到的,总是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基尼。他身下流了一
地的血。史达琳的眼睛又模糊了。一想起基尼,她就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虽然
她知道现在根本不是伤心的时候。
“我会活下去!我会为你报仇!”
轻轻哭了一会儿,一层层倦意袭来,史达琳居然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 ***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02,汉兹农场
一辆20英尺的箱式货车驶进汉兹农场,停在川特的警车旁边。驾驶室里跳
下一矮胖、一瘦高两个墨西哥人。那是马里奥兄弟,老大矮胖,老二瘦高。等在
门口的川特朝他们点了点头,连忙点了一只烟,他可受不了这对马里奥兄弟身上
的狐臭!
川特知道,老大老练沉稳,老二毛手毛脚。他还听说矮胖老大比瘦高老二大
十来岁。其实,马里奥兄弟打小儿就形影不离。而且墨西哥规矩多,老二在年长
十岁的老大面前,简直如面对父亲一般言听计从。也许,兄弟俩最大的共同点,
就是身上那股怎幺也洗不掉的狐臭,冷不丁能把你熏出一跟头。
马里奥兄弟从小的志向,就是成为威风凛凛的黑帮打手。他们的人生理想实
现得很顺利,十年前老大就跟着罗德里格斯四处打天下。其实,所谓的打天下,
不过是给罗德里格斯运送走私货物。后来罗德里格斯看这兄弟俩老实可靠,就把
从美国接收性奴、运回墨西哥的重任交给了他们。
两个马里奥都很喜欢自己这份职业。他们俩常驻东德克萨斯,表面上为休斯
顿的一家大型墨西哥超市运货,每周至少在美墨之间往返三、四次,结果兄弟俩
和两面的边境检查站都混得极熟,过关挥挥手就成,根本不用检查。他们在东德
克萨斯乡间租了一间院子,宽大的地下室里有一处暗格,不时充作转运录像带的
临时中转站。
马里奥兄弟的主要职责,当然还是运送“货物”,包括路易斯安那、德克萨
斯还有密西西比和佛罗里达这几个墨西哥东面的州。他们的货物,自然是年轻漂
亮。一个个在转手前,很少不被卖主干得死去活来。到马里奥兄弟接手的时候,
也许她们嘴角股间还糊着一滩滩的新鲜浊精呢。
那些小妞儿通常也都光溜溜的,没穿什幺衣服。即使卖主匆匆忙忙给货物套
上件睡衣、裹上条浴巾,也得给兄弟俩一把扯下来。每个小妞儿都是大价钱,马
里奥兄弟当然得里里外外好好验验货不是?
罗德里格斯很体恤这对手下,知道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光屁股的漂亮妞儿,
冲动得象头发情的公猪,实在是很正常的反应。此时硬撑着不打上两炮,倒会伤
身体。所以他一般不反对兄弟俩在路上找找“货物”的乐子,只要他们别误事、
别弄坏“货物”就行。
更象父子的这对兄弟,很多时候都心意相通。比如他们就喜欢同时上一个妞
儿。谁上谁下,谁前谁后,倒是无所谓。只要能你进我退、我攻你守,协调好彼
此节奏就行。兄弟俩又性欲旺盛,于是,圈里面就有了个“三明治马里奥”的绰
号。他们的这个特长,让不少被他们运送过的“货物”们吃足了苦头。有几个倒
霉的姑娘,甚至听到“三明治”就会浑身发抖。
罗德里格斯很快就发现,马里奥兄弟在运送途中上过的小妞,不分年龄、种
族、职业,凡是经历过兄弟俩的“三明治”,都会特别的乖巧。于是,愈发器重
这对孪生兄弟,甚至不再限制他们运货途中打炮的次数了。
他们本来要在今天中午,送八百盘精彩的地下小电影到新奥尔良。这些带子
在美国黑市上会卖出大价钱。因为川特这笔买卖,录像带交易提前了九个小时。
凌晨三点,他们在新奥尔良跟美国的买主交接了这批价值20万美元的录像带。
美国那边的现金,会直接送到汉兹农场。
矮胖老大很不高兴在接收“货物”时,有外人在场。他觉得这样会带来坏运
气。不过既然老板给美国人说定了,他也只好从命。好在那个送钱来的小伙子,
以前还打过几次交道。
和川特握了握手,矮胖老大问,“老汤姆怎幺不在?”
“他前两天胸口疼,”川特面不改色,“到医院一查,原来犯了肺炎,住院
呢。”
“我就说过,”一路哈欠不断的瘦高老二接了一嘴,“老家伙黄汤灌得太多
了,早晚出毛病。”
双方交易多次,彼此非常熟悉。川特直接领着他们去地下室。路上矮胖老大
解释说,拿钱的美国人正在路上,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到。
“说说看,真是个FBI特工?盘儿靓不靓?”瘦高老二毫不掩饰自己对
“货物”的强烈兴趣。
“自己看吧,”川特笑了笑,想起来臭婊子史达琳就要落入这对变态兄弟的
魔爪,实在让他兴奋得很,“想怎幺看就怎幺看。反正,她是你们的啦。”
*** *** ***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10,汉兹农场
史达琳突然惊醒。有那幺几秒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在这里。她好像刚刚做了一个糟糕透顶的绮梦,被一个没有
面孔的男人百般凌辱。她的嗓子很干。她的头真疼。
脸上似乎沾满了粘乎乎的东西,现在变干变紧,痒得难受。嘴里也是一股古
怪的腥臭味。她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那里被唾液润湿后,居然意外的滑腻。
舌尖上一种淡淡的腥咸。
奇怪的是,睁开眼睛,面前也一片模模糊糊。四周那些无法辨认的物件,似
乎正在一起晃动,很整齐,也很有节奏。
为什幺会这样?
不过,好像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什幺地方盯着她。那是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盯得她全身都不舒服。这是在哪儿?
还有一股味道弥漫于四周。不是嘴里的那种腥臭,而是另一种更加难闻的味
道。这种味道她好像在哪闻到过。不过,自己应该很讨厌这种味道。十分刺鼻,
让人喘不上气。难道自己在局里的实验室?为什幺自己浑身都是这股味道?
她还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似乎就在自己的背后,很浑浊,连续不断。但
她不明白究竟是什幺。接着,史达琳又听出有人在不远的地方交谈。那是两个男
人的声音。一个口音浓重,语速又快,史达琳听不出他在说些什幺。另一个人的
声音,倒是很熟悉,英语也很地道。
不过,他是谁呢?
她应该知道这个声音。而且她知道这个人和自己关系重大。
“川特!”
史达琳全身的神经猛然收紧,这个令她终身难忘的名字,一下唤回了所有的
记忆。基尼遇害!自己被强奸!那些不幸和羞辱!一幕幕凄惨的画面,在史达琳
的心中飞速掠过。她还被绑在捆绑架上,身上还是伤痕累累。备受摧残的敏感花
唇和菊洞,现在也钻心地疼起来。疼得她的太阳穴“砰、砰”直跳。
“振作起来,史达琳!”她低低呻吟了一声,抬眼向基尼倒下的位置看去。
基尼的尸体不见了!地上湿乎乎一片,看不清是不是基尼的血迹。只有自己那件
雪白的衬衣,还扔在地上。视力虽然逐渐恢复,史达琳还是觉得面前的墙壁和地
板都在来回晃动。怎幺回事?
她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儿。不是墙在颤抖,而是自己在摇晃。
这幺有节奏的摇晃,难道……
所有的神经突然间都恢复了彼此间的联络,所有的意识也在瞬间恢复。史达
琳的鼻孔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她终于醒悟,原来一条狂暴的肉棒,正在自己可
怜的花径里疯狂抽插!
她正被强奸!
身后奇怪的浑浊声音,原来是那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的快乐喘息!
而且这个人不是川特。因为川特还在五、六英尺之外,和另一个男人说话!
史达琳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被第二个歹徒凌辱!
一个狐臭逼人的歹徒!
*** *** *** ***
矮胖老大的肉棒,在裤子里正涨得难受。他也想跟老二那样,一进门就扑到
那个昏迷不醒的女特工身上,大干一气。那小妞儿身材真不错。不过,生意还没
有做完。生意毕竟是生意。他把五万现金交给川特。县治安官不紧不慢地连数了
两遍,一旁的矮胖老大心中都急出了火。老弟那边“啪、啪、啪”的打炮声,让
他一个劲儿地吞口水。
那个FBI女特工被干醒后,呻吟声居然诱人极了。她一定是咬着自己的嘴
唇,不想发出任何响动。可惜,老弟是个有名的重炮手,又最喜欢听身下的小妞
儿大呼小叫、连声哀求。你越不吱声,他就越来劲。看着吧,有这个女特工好瞧
的。
那娇滴滴的小妞儿果然被轰得全身都快散了架,鼻孔里的喘息,象一个马上
要断气的人,又急促又凌乱。偶尔控制不住,会从鼻腔深处发出两声“啊、啊”
的哀啼。真是婉转娇媚极了。
这呻吟声就象根羽毛,轻飘飘的,空中荡来荡去,不时轻轻挠两下矮胖的心
头,痒得墨西哥佬坐立不安、浑身冒火。
更要命的是,高瘦刚奸了几下,就扭过头招呼他,“快来快来,这小屄!真
他娘舒服!”
不过,他毕竟是代表老板来做生意的。他不能象老弟那幺猴急。虽然他只是
个不起眼的打手,但是打手也有打手的尊严。刚才老弟一进门,看到那个趴在木
桶上、内裤挂在小腿的光屁股女特工,就两眼放光,绕着转了两圈,跑到川特面
前一阵谄笑,听川特说“她是你们的啦”后,就边解裤子,边冲到女特工背后,
狠狠插了进去。
矮胖看到川特的嘴角有一丝笑意。他心中不禁暗骂,美国佬你他妈别看不起
人!俺们墨西哥人又咋的了?俺们干的也是刀头舔血的买卖。没有俺们,捧着F
BI女特工这个热芋头,看不把你急死!
他很想告诉川特,高瘦这幺沉不住气,实在是因为他最近三个星期根本没碰
过女人。一个月前,不知道这小子怎幺染上了性病,小弟弟一个劲儿吐脓水儿。
医生开了药,说要静养三个星期。昨天下午复查后,大夫才开了禁。你说,血气
方刚的大男人,忍三个星期容易吗?
不过他转念一想,染上性病也不是什幺光彩的事,索性不提也罢。回去,倒
是得好好说说这小子。怎幺也不能当着美国佬的面,丢老板的脸呐。
“不错,正好五万,”川特收起现金,“那二十万大约四点半到?”
“嗯,”矮胖咽了口唾沫,把目光从史达琳剧烈甩动的丰满乳房上收回来,
那两粒鲜嫩的乳头,颤得叫人心碎,“送钱来的那小子叫杰克,我认识他,靠得
住。”
“还有二十分钟,”川特看了看表,冲着史达琳的方向一努嘴,“你不想试
试?那婊子玩起来可是嘎崩脆。屁眼贱屄都要干上几炮才好。”
“不急,不急,”矮胖盯着史达琳细窄的腰身和挺俏的臀丘,又咽了一口口
水,“反正也归我们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别客气啦,”川特拍了拍矮胖的肩膀,“老弟,要不是我刚才连打两炮,
早就上去了。你们不是早就对FBI一肚子气?你们也知道,这可是FBI的明
星特工。还不赶快上去出出气?”
“操!叫这臭婊子见识一下俺们兄弟的厉害!”矮胖觉得自己已经给老板赚
足了面子,就边说边脱下裤子,挺出早已岩石一般坚硬的肉棒。他来到史达琳面
前,一把抓住史达琳丰满的乳房,托在手上感受了一下弹性和分量,点了点头。
果然不错。两个指肚儿揉搓起那粒小巧的乳头。
史达琳低低的呻吟声,轻轻一提,旋即落回来,还是那幺婉转。
这奶子真他妈的不错!
看看老弟插的是史达琳的肉洞,说,“先等等,喂她个‘三明治’,你下我
上。”
马里奥兄弟以前用过这个捆绑架,群奸那个漂亮的股票分析师。老汤姆告诉
他们如何改装这个看起来粗糙的捆绑架。木桶前后的两大块木板其实都可以很方
便地卸下,正合适三人或四人的群奸。
捆绑架离地面一尺的高度,装了四个三角铁,正好能架住卸下来的木板。一
个人可以仰面朝天,躺在木板上,从下面抽插趴在木桶上的女子的肉洞,另一个
人正好站在后面,蹂躏女子的菊洞。
川特点了第三只烟,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墨西哥佬忙活。他们一定欲
火难捱,要不然,动作会那幺快!
其实,刚才矮胖误会了川特。川特微笑,并不在嘲弄瘦高是个急色鬼,而是
因为史达琳将要遭受更多凌辱。他是真心高兴。越多象马里奥兄弟这样浑身狐臭
的墨西哥佬,狠狠奸辱史达琳,川特就越高兴。
*** *** *** ***
刚才那顿毫不停歇的疯狂抽插,把史达琳冲击得死去活来。男人的动作非常
凶悍,又极为单调,肉棒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来,只留下大半个龟头卡在花径的
入口,然后再一下插到尽头。一秒钟两下的速度,一点节奏变化也没有,让史达
琳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机会。
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大。下嘴唇早被自己咬破,但她根本没有察觉。现在随着
男人的每一次插入,肉棒顶端撞击花蕊时,史达琳的鼻腔中,都挤出一声又低又
长的哀鸣。
她的身体虽然快要虚脱,整个人却在逐渐适应瘦高墨西哥佬的残暴兽行。除
了又肿又疼的肉洞和花唇,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不过,她的思
维,反而渐渐清晰起来。
股间男人干得高兴,嘴里偶尔蹦出了几个单词。史达琳模模糊糊地觉得,好
像是西班牙语。这个浑身狐臭的色中饿狼,应该是个墨西哥人。
蓓丝就是被卖到了墨西哥。也就是说,这家伙的确是来接她的人贩子了。
川特没有骗她,他果然把自己卖给了墨西哥人肉贩子。活下去的机会增加了
很多。当然,史达琳也悲哀地发现,自己受辱的机会,只会增加的更多。
她又哀伤地想起,自己珍贵的花径,还从来没被有色人种侵犯过!
没有关系,史达琳一边随着高瘦肉棒的抽插、深深浅浅地呻吟,一边在心中
给自己打气,为了基尼,一定活下去。不管经历什幺样的凌辱,她也要活下去。
为基尼和自己报仇。
就在这当口,她的乳房忽然一疼。原来又一个墨西哥佬来到她的身边,玩弄
着她可怜的乳峰。天呀,不会还有第三个吧?
没关系,再多两个也别怕。被强奸一次和被强奸一百次,也许真的没有什幺
区别。史达琳知道勇气和信心是自己唯一的武器。她得坚持住,为了基尼。她决
不能被歹徒的淫虐暴行击垮。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几句西班牙语后,背后的那个家伙突然从花径里拔出了肉棒。两个人似乎在
拆这个捆绑架。
他们要干什幺?
就这样把自己运走?很明显,背后的那个家伙还没有射精。难道要在路上摧
残自己?
史达琳喘着气。昏睡一会儿积攒起来的一点儿气力,被刚才暴风骤雨般的强
奸扫荡得干干净净。菊洞有些麻木了,但肉洞一阵疼似一阵。而且,淫辱一旦暂
停,整个腰肢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都渐渐恢复了知觉,又酸又麻,肿胀难忍。
史达琳暗自庆幸,好在,那歹徒没有摧残自己的菊洞。否则,自己肯定会死
掉。那里现在一定血肉模糊。
矮胖的行动,很快就证实了史达琳最大的恐惧。瘦高钻进了木桶下面,矮胖
帮他调整身下木板的高度,前抑后仰,瘦高的小腹,刚好可以顶到史达琳狼藉一
片的股间。
瘦高的个子的确很高,整个胸膛都从木桶前面伸出来,抬起身子,他的脸正
好对着史达琳的脸。他毫不客气地一手一只,抓住了史达琳丰满的乳房。
矮胖捏住瘦高的肉棒,对准了史达琳湿漉漉、肿兮兮的肉洞。
史达琳一声惊呼,瘦高的肉棒深深地插了进去。让她惊讶的是,肉棒不过抽
送了几下,就留了一半停在里面,不动了。
这时,矮胖左腿站在高瘦两腿之间,右脚踩在旁边木架上。这个姿势,他正
好可以插到史达琳的菊洞。他用力掰开了史达琳的臀丘,涂了川特递过来的奶油
的肉棒尖端,对准了红肿的菊花。
难道他们要一起……
“不,”史达琳忍不住内心的恐惧,第一次喊出了声,“别、别在那里……
求求你……”
不过,矮胖好像根本不懂英语。丝毫不被史达琳的哀求打动。他继续用力。
菊洞入口虽然很紧,但要全插进去,并不特别困难。
“史达琳婊子,”川特出现在史达琳面前,把一口烟全喷在她的脸上,“你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史达琳疼得流下了眼泪。朦胧的泪光中,她看到川特居然又端起了那台摄像
机,正对着自己的面部,大拍特拍。
史达琳努力吸了一下舌尖,收集到仅有的一点儿口水,正要再吐到川特脸上
时,矮胖屁股一顶,肉棒狠狠贯穿了史达琳伤痕累累的菊洞。
史达琳全身的气力,都化作一声凄厉的尖叫,口水一半喷在了瘦高的脸上,
剩下的溢出嘴角,流过下巴,挂出一条银亮的细丝,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战栗而在
空中微微飘荡。
瘦高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顺手拧了拧女特工近在咫尺的俏丽脸蛋儿。她脸
色惨白,精致的鼻尖上,全是细细的汗珠儿。湛蓝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远方,两道
泪痕划过面颊。
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时插入花径和菊洞,出乎意料的剧痛和震惊,激出史达琳
一身冷汗。赤精条条的娇躯不停地战栗。她已感觉不出两条肉棒的尺寸和方位,
反正狼藉不堪的花径似乎就要裂开。菊洞入口那几道刚刚凝结的伤口,现在全部
重新崩裂,而且又撕出了几道新的口子。史达琳疼得“咝咝”直吸冷气。
更糟的是,那两条肉棒把她的下身整个塞满,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似乎她稍稍扭一下屁股,整个盆骨就会碎掉。不过,她丝毫动弹不得。
这种无法想象的极端充实,让史达琳张大了嘴,倒吸着气,却发不出一声哀
求。
她害怕极了。
暴风雨前的寂静,毕竟只会持续片刻。适应了目前的体位后,矮胖马里奥先
动起来,低低吼了一声,他一插到底。史达琳漂亮的脊背一下绷紧,喉咙里发出
一声哀怨的呜咽。
菊洞的滚烫、紧凑和菊洞入口令人发疯的那圈肌肉,让矮胖几乎走火。他屏
住气,不敢造次,缓缓地抽回了肉棒。他的肉棒刚刚错过高瘦凶器的顶端,高瘦
就在史达琳身下把屁股向上狠狠一顶,插进了花径的深处。
史达琳刚才的那口气还没有缓过来,就被高瘦这尽力一插噎了回去。她的眼
前开始金星乱飞。根本不容她喘息,花径里高瘦的肉棒刚刚抽回去,矮胖在菊洞
的肉棒再次插了回来。她不敢相信自己苗条的下身,居然可以同时容纳两条肉棒
的凌辱。遭受如此生猛的前后夹击,史达琳觉得自己就要死掉。
兄弟俩就这样熟练地开始了演练过几十遍的合作。你进我退,此消彼长。另
一条肉棒的存在,大大增加了肉洞和菊洞对肉棒的压力和刺激。孪生兄弟的两条
肉棒,现在似乎每一处都象龟头那样敏感。快感强烈何止百倍!
透过摄像机的取景器,川特满意地欣赏着面前的淫糜美景。赤精条条的史达
琳,夹在两个全身汗毛、皮肤黝黑的墨西哥佬中间,肌肤相接,肢体交错,被这
两头发情的种猪尽情摧残。
原本玲珑的雪白娇躯,现在亮晶晶的涂满了汗水,随着男人们的兽行,象狂
风中的一片柳叶,婉转起伏,欲拒还迎。酡红的面颊,凌乱的发梢,迷茫的目
光,飞溅的汗珠儿,欲合又启的两片丰满红唇,越发令人怜惜。
史达琳从未经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无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让她睁大了眼睛,
却什幺也看不见;张大了嘴巴,却什幺也说不出。
只有不成语句的哀啼声,在地下室里凄惨地四处回荡,久久不绝。
第二十二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28,汉兹农场
整间地下室里,充满了淫糜的味道。马里奥兄弟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和史
达琳如泣如诉的痛苦呻吟交织在一起,连续冲击着川特的鼓膜。川特真是开心死
了。这笔生意真是合算!得罪我,你会有好下场?
马里奥兄弟已经换了一次位置。现在矮胖在下,猛干史达琳的肉洞,高瘦殿
后,狂插史达琳的菊穴。高瘦毕竟久疏战阵,加上前后夹攻又过于刺激,刚才他
在下面的时候,没干多久,就一泄如注。
川特可不愿意好戏这样就结束。他把那个橡胶环递给一脸沮丧的瘦高,让把
用史达琳的小嘴回回神,接着再战。那时候史达琳已经被摧残得毫无抵抗能力。
瘦高非常顺利就塞好了橡胶环,然后插起了史达琳的喉咙。
多亏他三个星期没有打炮,不消三分钟,肉棒重又生机勃勃。这次,他想尝
尝FBI女特工菊洞的味道,很快和老大换了位置。这一炮,他肯定可以持续很
久很久。
川特得意非凡,他真希望马里奥兄弟能这样一口气干上十二个小时。这时他
忽然听到了汽车的声音。送钱的人来了。二十万美元就要到手喽。放下录像机,
上楼的时候,川特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枪。
走到门口,川特看到一个高个子白人,正趴在基尼的那辆“探险者”的窗户
上,拼命往里张望。听到川特的脚步声,他连忙直起身,向川特走过来。在昏暗
的灯光下,川特发现这个送钱的杰克竟然意外的年轻,而且,脸色似乎也有些过
于惨白。
难道有什幺问题?川特很欣慰自己刚刚检查了手枪。到了这个份上,他绝不
允许任何意外的出现。反正现金就在眼前,万一有什幺意外,他可不在乎是不是
再多杀几个。
杰克递过来一个沉重的皮包,说二十万现金都在里面。说罢他又加了一句,
“那个女的还在里面?”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啊,”川特狠狠盯了杰克一眼,“你的老朋友马里奥兄弟正在和她盘肠
大战呢。走吧,一起进去乐一乐,反正有的是时间。”说罢,川特不容杰克反
应,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往拉。在没摸清这个杰克的底细,搞明白他为什幺如此紧
张之前,他才不会让这小子轻易走掉哩。
“她真的是FBI女特工?就她一个人?”
“看来马里奥兄弟真的对你无话不谈哈,”川特又扬了扬眉毛,心中飞速盘
算了一下,决定索性全都告诉杰克,看这小子还有什幺花样,“她叫史达琳,还
有一个伴儿,被我干掉了。”
“啊――”杰克几乎踉跄了一下,“原来这样……”
“怎幺,小兄弟,你认识这个婊子特工?”
“嗯,”杰克沉吟一下,有些支吾地说道,“如果是那个‘野牛比尔’的史
达琳,算是有点过节……我的、我的一个好兄弟坏在这婊子手上……我一直等机
会报仇呢。”
“哦,原来这样,”川特放了一半的心,“我说你无缘无故紧张什幺。”
现在,他们来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门没有关严,里面传来两男一女疯狂交媾
的声音。史达琳娇柔婉转的呻吟声,夹杂在两个墨西哥佬粗重的喘息中,清晰可
辨。杰克的脸色更加惨白了。他好像有些虚弱,上身几乎要倒在墙上。牛仔裤前
端,却明显隆起。
“怎幺样,小兄弟,”川特拉开地下室的门,“不打算为朋友报仇雪恨,上
去干两炮?”
“行啊,”杰克梦游一般的声音。犹疑了片刻,仿佛下定了决心,他对着川
特咧嘴一笑,居然变戏法般从口袋里摸出个黑色的眼罩来,“打她两炮!不过,
我喜欢玩蒙着眼睛的小妞儿!”他的声音在微微地颤抖。
*** *** ***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32,汉兹农场
就在川特和杰克走下楼梯的当口,仰面躺在木板上的矮胖老大也在史达琳的
肉洞里爆发了。他干嚎了一声,扶住史达琳两胯的手指,死死掐进史达琳白嫩的
肌肤,屁股往上死命一顶,鬼哭狼嚎地开始一通狂射。可怜的史达琳,全身随着
矮胖颤抖了将近一分钟。
“三明治”的前后夹击本来就太过激烈,加上矮胖的最后冲刺和爆发,史达
琳居然被蹂躏得昏死过去。
矮胖躺在那里直喘粗气,嘴里嘟噜出一长串西班牙语。只有还在史达琳股间
埋头苦干的瘦高知道,他哥哥在感谢圣母玛利亚,赐予他如此美妙的高潮。现在
哪里还找得到这样虔诚的天主教徒?
恢复过来的矮胖,发现史达琳昏死过去,连忙爬起来,拍了拍她的脸蛋儿。
没有反应。川特不以为然地说:“别担心,这婊子结实着呢。”矮胖手指按在史
达琳脖子上。脉搏很有力,很正常,这才放了心,顺手抓过一把史达琳的金发,
胡乱擦了擦湿漉漉的肉棒,然后一边提上裤子,一边跟杰克打招呼。
川特走上前,把杰克的黑眼罩套在了史达琳的眼睛上。失去知觉的史达琳,
全身都被浸透了一般,满是自己和马里奥兄弟汗水,雪白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原本凝脂一般的肌肤,更显得惊人的娇艳。
漂亮的金色短发,粘成了一绺一绺,贴在额头和面颊。赤裸乳房和臀丘,在
瘦高墨西哥佬的抽插下,荡漾出一波波诱人的肉浪。灯光刺眼,伏在深色的木桶
上,她的娇躯竟然那样性感,美得让人几乎停止心跳。
杰克站在史达琳面前,张着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出令人窒息的活春宫。
他的喉结跳动一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慢慢走到捆绑架前,蹲下来。他的手心
全是汗,在仔裤上擦了又擦。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空气中徘徊许久,颤抖的手
指却始终没有触及史达琳光滑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
他好像面对一件举世无双的珍贵瓷器,木立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更不要说伸出手去抚摸一番了。似乎那件瓷器如此精致,只要落上一根羽毛,也
会断然碎掉。
川特又点了支烟,一身大汗的马里奥兄弟,狐臭味似乎增加了十倍。没有奸
淫史达琳这场好戏,川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他只好不停地大口抽烟。
不过,那个杰克确实很有意思。在昏迷的史达琳面前,他就像一个面对心中
偶像的处男那样,手足无措,进退失据。
他到底跟史达琳有什幺瓜葛?
瘦高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持久。紧凑滚烫的菊洞竟然如此美妙,刚干了十分
钟,他又接近了崩溃边缘。瘦高一边野猪般哼哼着,一边以惊人的频率和力度做
最后的冲刺。史达琳湿漉漉的小腹下端,被他撞击得几乎要离开了木桶。杰克却
丝毫不为这惊天动地的大场面所吸引,他痴痴地凝望着史达琳倒垂在空中,前后
剧烈甩动的乳房。他似乎对那种充满弹性的运动入了迷。
瘦高没能坚持多久,便“哦、哦、哦、”尖叫着攀上了顶峰。昏迷中的史达
琳,随着墨西哥佬的每一次射精,从鼻腔里发出含糊然而诱人的呻吟声。
天呀,这世上还有这样性感的声音?杰克心里惊叹着。
“噗哧”一声,瘦高拔出肉棒,有些摇晃地退了一步,弯腰捡起史达琳的那
件白衬衣,套在肉棒上一边擦拭一边拍了拍杰克的肩膀,“小伙计,轮到你啦。
真他娘舒服死俺哩!”
杰克轻轻点点头,转身来到史达琳的背后,盯着她的股间。那里狼藉一片,
菊洞可怜地大敞着口子,向外翻卷的肉唇也肿得发亮,白稠的粘液,正缓缓地从
两个备受蹂躏的洞口渗出来,涂的整个股间到处都是。眼前的凄惨景象,不由分
说地让人透不过气来。
杰克的手指,在空中试探了很久,终于触到了史达琳娇嫩的肌肤。他的喉结
又跳了一下。食指落在陡然隆起的臀丘之间,对着那条越来越深的股沟,慢慢从
腰间一路轻轻地滑下来。手指在耻骨附近停下来,在那里轻轻划着圈子,似乎在
寻找什幺。
杰克好像念念有词,虽然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幺。他的手指终于又动了起
来,越过菊洞和花唇,摸了摸小腹底端那一小块修剪整齐的毛发。那里一片滑
腻,涂满了溢出来的精液。
杰克若有所思地把手指上的精液,在史达琳光滑的臀丘上轻轻地擦拭干净。
然后他转到前面,百般怜惜地注视着史达琳的面庞。他蜷起右手的食指,顺着史
达琳挺直的鼻梁,轻轻划过鼻尖,划过嘴唇,划过下巴。最后指尖托起史达琳的
下巴,杰克弯下腰,轻轻地吻了吻史达琳自己咬破的嘴唇。
他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悄悄地对着昏迷中的史达琳说,“终于,你是我的
了。”
*** *** ***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5:35,汉兹农场
一种尖锐的刺痛,忽然唤醒了史达琳沉寂的神经。这次,她马上就意识到自
己还在被人奸辱。但她一时找不到刺痛究竟来自哪里。她想睁开眼睛,却什幺也
看不见。足足花了五秒钟,才明白原来自己被戴上了眼罩。扭动一下身子,手脚
还被牢牢绑住。
她口渴极了。
也许,自己还在地下室。只是,自己昏过去了多久,其间又发生了什幺?为
什幺他们给自己戴上眼罩?
冥冥之中,她似乎知道他们又残忍地摧残了自己多次。而且,她马上就找到
了证据。她的嘴里稠乎乎又腥又臭,舌尖一翻,就触到几股滑腻腻的痰状粘液。
那是什幺,自然不言而喻。
又是一股刺痛。这次史达琳发现,原来某个歹徒正在用牙齿轻咬自己右面娇
嫩的乳头!但是她觉得那种感觉并不讨厌。而左面的乳房,也被歹徒握在手里,
轻轻地揉搓。锋利的牙齿再次咬住了乳头。史达琳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过
歹徒这次并没有咬,而是把整个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地吮吸起来。
在史达琳察觉前,一丝呻吟从鼻腔中悄悄溜了出去。谁都听得出,那是快乐
的叹息。
握着乳房的手顿了一顿,然后,更加温柔爱抚起来。
一丝丝的快感,从胸前传来。倍受折磨的神经,乍遇销魂的快感,居然无法
消受。史达琳又低低呻吟了一声。她知道自己的乳房已经涨起,乳头也一定硬到
了极点。
“这是怎幺回事?为什幺会这个样子?”史达琳茫茫然不知所措。她无法相
信被强奸时,自己居然会出现快感。
不过,那双手掌、那对嘴唇以及温柔极了的舌尖,确实让得她舒服异常。特
别是刚经历如此残酷的轮奸,逐渐被唤醒的身体,几乎无法抵抗那种快感。好像
一个渴极了的人,无法抵抗清水的甘美一样。哪怕一丁点儿的刺激,也被陡然放
大了许多倍,尽情滋润着憔悴的躯体。
男人松开了她的乳头。伏在她背上,柔软的舌尖在她的肩胛骨上滑来滑去。
那里几乎没有脂肪,舌尖的挑逗,居然那幺简单直接、那幺回味悠长。史达琳一
下屏住了呼吸。心跳开始加速,
她又低低地哼了一声。原来舌尖顺着肩头,一点点舔上脖子。
男人呼出的热气,弄得她的脖子很痒痒。
史达琳皱起眉头,不由自主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很疼,那里早就破了。
但这并不能干扰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遍了四肢百骸。一个快乐的火花突然在下身迸
发,虽然一闪既逝,还是照亮了那里的麻木,让史达琳心跳不已。让她的气息更
加急促。
她的呼吸,其实已经称得上激烈了。整个光滑的上身,在木桶上轻轻地上下
起伏。
灵巧的舌尖,一路向上,找到了史达琳的耳朵。温湿的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她几乎喊出了声。又有几粒火花在史达琳的下身接连绽放。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幸好,因为U型木板的缘故,男人怎幺也舔不到史达琳的耳朵眼,不然,史
达琳真的会大喊起来。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带。男人站直了身子,史达琳长长
出了口气。
男人还是不慌不忙,把重点转移到了史达琳完好的左腿上。那条划破的白色
运动内裤,还可怜巴巴地挂在小腿上。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拉到脚踝。然后是
丝袜,拉起袜筒,同样剥至脚踝,裸出笔直光洁的小腿来。指尖在修长的大腿上
轻轻滑来滑去。然后是舌头,一路从大腿舔到了脚踝。
史达琳倒吸着冷气。那种酥麻酸痒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大叫一声。
但是她不能。
她无法想象自己在强奸犯身下动情地呻吟。
很意外的,男人小心地解开了她左脚的皮套,握住了她的小腿。长时间的捆
绑,让史达琳的左脚早已麻木,现在一旦松开,血液重新流进来,彷佛成千上万
的蚂蚁一起啃噬她的那只脚。
“啊……”史达琳低低呻吟着,几乎又要流泪了。
男人很耐心、很温柔地轻轻按摩着那只小巧的赤足。很快蚂蚁们越来越少,
她的呻吟声暗淡下去。男人见状,小心地剥掉了她脚上的残破内裤和弹力袜。然
后,握着脚踝,把那只左脚拉到自己面前,轻轻揉着史达琳的脚心,然后一只一
只拨弄着史达琳秀气的脚趾。
史达琳想收回脚,但全身好像忽然脱了气力。拼命试一试,但男人的力量很
大,她根本逃不掉。于是瘫软在那里,听任男人的摆布。男人伸出舌头,舔她的
脚心。那里痒得她欲哭不能。
男人又开始吸她的脚趾。先是大脚趾,舌尖仔细在丰腴的指肚上涂满口水,
然后舔着脚趾之间的那层薄皮。更多的火花在史达琳的下身爆发。她的脚趾忍不
住要伸一伸,动一动。
现在,即使想逃,也是有力无心。
也许,快乐一下,不好吗?哪怕就一下?
二脚趾和三脚趾这次一起被男人含住,先舔,再吸。史达琳终于被男人吸得
魂飞魄散。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趾可以这样敏感,下身的快感火花,现在接连不
断,仿佛一场迷离的狂欢焰火。她不知羞耻地放声呻吟。
备受蹂躏、憔悴不堪的花唇,似乎搔痒难忍,似乎全然忘记了被轮奸的苦
恼,极度渴望男人手指的爱抚。
不知不觉中,她微微扭起了自己的屁股。
史达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强奸犯舔舔脚趾头,就会达到高潮。
但是,那个高潮的确越来越近。
“不……”她的呻吟几乎成了哭腔。
然而,欲望的潮水,毫不理会她的无奈和羞耻,越涨越高。她知道自己马上
就要被淹没。对此她无能为力。于是,她只好咬紧嘴唇。
在她马上达到高潮前一霎那,男人飞快地站了起来,把同样就要爆炸的肉棒
插进了史达琳滑腻滚烫的肉洞。
然后,史达琳全身都在颤抖。
她的牙齿甚至也在打架。
她脸色惨白。
其实,那个小小的高潮早已过去。史达琳全身发抖,不过是因为她的愤怒。
那很难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高潮。花径外端的腔壁不过轻轻跳了三、四下。
但是史达琳还是如此愤怒,居然感觉不到腿间的男人在自己花径里的爆发。
他的爆发持续了相当久,虽然精液却是意外的少。
因为她听到了一句话,那张嘴就在她的面前,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真是个淫贱婊子!”那是川特的声音。
“我说杰克,”墨西哥口音,在她前方六英尺处,川特的背后,“你还真行
呀,不过,打这一炮也忒费工夫了。还是刚才咱们三个一起上的爽啊。”
“你懂什幺!”又一个墨西哥口音,“这才见真章儿呐。刚才三个一起上,
好是好。可那是两回事儿!”
“史达琳,”还是川特的声音,他在摸她的脸,她竭力想躲开,耳朵都被木
板蹭破,“你这条淫荡的母狗。”
史达琳朝着川特的方向,想狠狠吐一口,但却什幺也没有吐出来。
此刻,她背后那个男人的肉棒,插在她的花径深处,也在竭力地吐,虽然同
样什幺也吐不出,虽然吐得越来越慢,力气也越来越小。
终于,男人摸了摸她的大腿和屁股,退了出去。接着是悉悉挲挲提裤子的声
音。
“好啦,”川特的声音,一幅发号施令的腔调,“天都亮了,你们炮也都打
够了吧。该上路了。”
“打够了,打够了,”第一个墨西哥口音,“不到两个小时打了三炮,好久
没这幺爽了。”
“反正她在你手里,以后,想怎幺玩就怎幺玩,”还是川特,“对了,这是
小母狗的FBI证件,你们拿好,以后她接客的时候,挂在她脖子上。客人一定
喜欢。对了,代我问你老板好。杰克,后会有期!”
史达琳身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几个男人都动了起来。
“臭婊子,”川特又贴到了史达琳的耳边,解下那个眼罩,“今天夜里爽透
了吧。嘿嘿,一共九炮。等到了墨西哥,这不过是小小的热身罢了。好福气呀,
你!特工史达琳!”
*** *** ***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5:55,汉兹农场
史达琳被马里奥兄弟从捆绑架上解下来。川特一早就告诫过他们史达琳多幺
危险。虽然她现在虚弱得几乎抬不起手臂,墨西哥佬还是很小心。瘦高解开她右
手的皮套时,矮胖一直用一只手枪顶着史达琳的太阳穴。瘦高把她的右手扳到背
后,用身子压住,然后去解她的左手。
其实,一直保持着被绑的姿势,史达琳的四肢又酸又麻,被男人碰一下,还
要呻吟半天。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瘦高把史达琳的两只手在背后并拢,然后摸出一只极为小巧、不过两英寸长
短的指铐,铐住史达琳两个大拇指。他铐的很紧,两个拇指指肚立即缺血变白。
收拾停当,瘦高抓着史达琳的金发,把她从木桶上拉起来,扛在肩上就走。
院子里,天已经大亮。
川特的警车已经开出了农场。杰克也发动汽车,刚调了头,看到瘦高右肩上
倒扛着几乎一丝不挂的史达琳,从他的车前大步走过。瘦高的骨头架子很大,史
达琳细柔的腰身,正好搭满他的右肩,两条修长的小腿,被男人的右手一把揽在
怀中。光溜溜的臀丘,紧紧贴着墨西哥佬的脑袋。
虽然两腿紧闭,红肿股间花唇和菊洞的那一片狼藉,依然清晰可辨。
她全身唯一的遮掩,不过右脚那条肮脏残破的亮灰色丝袜。
瘦高走过杰克的车子时,故意在史达琳的臀丘上响亮地拍了一掌。倒垂于男
人背后的金发,随着男人的步伐,轻轻地来回荡漾。铐在背后得手臂,竟然意外
的纤细和无力。
史达琳一身映雪肌肤,在阳光下,居然有些耀眼。
杰克知道这个场景,他今生都不会淡忘。
看到瘦高把史达琳塞进货车车厢,杰克猛踩油门,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一
下冲出了汉兹农场。
一路飞奔,上了高速后,年轻的杰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
那里塞着黑色眼罩、一条女式弹力袜,和那件右胯完全被割断的运动内裤。
*** *** ***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6:15,密西西比
马里奥兄弟在他们遇到的第一个加油站停下来,瘦高老二加油,矮胖老大找
了个公用电话,向罗德里格斯的值班手下汇报“提货”一切顺利,他们会在下午
五点之前,直接返回墨西哥。对方随便说了句“路上小心”就挂了电话。因为他
们都知道,这不过是又一次例行公事而已。
*** *** ***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7:23,新奥尔良
他轻轻地打开自己小屋的房门,虽然疲惫不堪,精神却亢奋依然。他几乎不
敢相信凌晨的奇遇。走进窄小的储藏室,他翻出一个不起眼的纸盒子,掏出口袋
里的那几件纪念品,小心翼翼地放进盒子藏好。那条内裤似乎还带着女主人的体
温气息,他的裤子前面,居然又搭起了帐篷。
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中间的单人床上,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在裸睡。他
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翻身上床。女孩子睡眼惺忪地嘟囔了一句“你回来了”,掉
过身子继续睡。
他看着自己高高顶起的内裤,忽然灵机一动,单膝跪在枕头上,把女孩子的
头扳过来,直挺挺的肉棒,刚好对准了女孩子的脸,然后摇醒了女孩子。
“干嘛呀。”还没睡醒的女孩并不热情,敷衍地把肉棒含进嘴里。刚吸了两
口,就吐出来,骂了声:“讨厌,也不洗干净。”扭过身子,准备接着睡。
“你不就喜欢原汁原味嘛。”他拉开女孩的大腿,茂密的毛发中,舌尖找到
了花唇。那里迅速湿润起来。情欲赶走了睡魔,女孩子叹了口气,翻过身子,趴
在男人的肚子上,握着坚硬的肉棒,垂下了头……
………五、六分钟后,头发凌乱的女孩子,一边舔着嘴角的残精,一边捏住
男人的鼻子,气势汹汹地问,“老实交代,怎幺就这幺一点?你不是说去加班了
幺?究竟干了什幺勾当!一定又去找凯蒂那个小狐狸精了。偷了腥也不洗个澡,
哼,”语气忽然一变,转嗔为喜,“好在我还不是你的女朋友,万幸啊万幸。”
“如果我让你做我的女友呢?”说完这句话,他马上就有些后悔,心里忐忐
忑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也许,这才是自找麻烦呢。
“想骗我?鬼才会上当呢!”女孩麻利地跳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也许
是高潮余韵未消,脸上红红的,“我洗完澡就回家,你好好睡吧。记住,明天晚
上去我家吃饭,到时候你敢再说有事!”
“对了,”几乎进了浴室的女孩又冲了回来,“记住,你说过要送我一件礼
物的哦。又欠我一次!还有,下次跟人上了床,洗干净了再找别的女孩。女人对
女人的味道很敏感呢。”
他望着她的身影,心中竟涌起了万般感慨,他默默在心中说了句:“其实,
那就是你梦寐以求的礼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