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的邵琪】(完)
作者:derksen (一)迷信新兴宗教的邻家大姐姐一家人 我家跟邵琪一家人当邻居已经十几年了,从我小学时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搬家这边之后,就一直是互相扶持的好邻居。有时候家里临时酱油用完了,就很自然地去隔壁敲敲门借用;有时候邵琪的爸妈工作太晚回来,邵琪跟她弟弟就到我家来一起吃晚饭。周末也常常两家人各开一台车,浩浩荡荡地出游去。从小有印象以来,大我三岁的邵琪就像姐姐一样照顾我,一直到她上了大学到外地读书,才因为她较少回家,只有每一两个月回家一次时,她会带着点心蛋糕过来请我们吃,才有机会看到她。 不知道是因为邵琪不够漂亮、就只是一般的常见的路人,还是因为太熟了像家人一样的关系,从来没有特别注意过她,只当她是隔壁很照顾我的大姐姐一般,从来没有把她当做过性幻想的对象过,倒是邵琪她妈,一对乳牛般的大胸部常常不穿胸罩在我们两兄弟面前晃啊晃,我中学时好几次利用去她家吃晚饭时,偷偷用她的丝袜跟内裤自慰,有次还不小心射在她刚脱下来的丝袜里。相较之下,邵琪虽然应该也有遗传自母亲的大胸部,但因为个性比较保守拘谨,老是穿着又土又朴素的衣服遮掩着,而且老是驼背,看起来只像个胖妹,一点性吸引力都没有。 后来跟邵琪上了同一所大学,但不同科系,虽然偶尔在校园里见到她会打个招呼,但大概是长大了以后男女比较有距离感,再加上邵琪的个性算是非常害羞文静不爱多说话,就没有那种认识多年的好邻居的熟稔感,只有偶尔我从老家帮她带东西时会主动去找她,不然也就只是一般认识很久却没什幺特别深厚交情的关系。邵琪大学毕业后去了澳洲念书,我则到了科技业工作,就这样在外地工作到了快三十岁,刚好遇到公司裁员,找了两三个月都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就决定回老家继续待业找工作,一搬回老家才知道,原来邵琪也从澳洲回来了。 邵琪在澳洲一路念到了博士,后来在澳洲的大学找到了一个博士后研究员的职位,但不知道怎幺的,做了一年就给辞退了,在澳洲又待了一年都找不到工作,只好回来寻找教职,只是现在满街都是海归博士,她似乎也找得很辛苦。而且邵琪她妈一看到我回来就问我交女朋友没,很明显在试探我对邵琪有没有兴趣,想想邵琪也三十三岁了,对一个女人来说也算是老大不小,早过了适婚期。我本来心里还对邵琪她妈这种打算对我强迫推销的态度有点埋怨,但看到邵琪现在的样子后反而十分心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国外住久了,原本朴素俗气的打扮改变了,以前她就算在炎热的夏天也绝对不肯露肩露背,现在却穿着一件小可爱搭短裙,坐姿也从过去总是夹紧双腿,现在却肯双腿开开地坐着纳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渐长,原本双颊、下巴的婴儿肥都消失了,今晚看到她刚去面试回来一身黑色套装、白衬衫,双腿裹着肉色丝袜踩着高跟鞋,跟小时候看到刚下班的邵琪她妈有七八成像-最像的,就是那一对肯定超过F罩杯的大奶子,不同的是邵琪身高超过一米七,比起她妈仅仅只有一米六多一些的身高,可以说是高上了一大截。 这天下午邵琪她妈找我过来给邵琪一些面试找工作的建议,聊了聊彼此的近况(她妈带话题带的很刻意,明显想拉近我们的距离),聊得晚了便要我留下来吃晚饭,邵琪她们母女俩人便去厨房忙着张罗晚饭了。在客厅等着等着肚子疼了起来,上完厕所发现一旁的洗衣篮里放着邵琪今天刚换下的丝袜,勾起了我当年在伯母的内裤跟丝袜上射精的回忆,便立刻拿起丝袜在老二上套弄了起来。我一边让细緻滑润的丝袜套弄着老二,一边闻着丝袜脚指位置邵琪的体味,想像着她那一对白皙得像绵羊油的丰腴大腿,没多久就忍不住,正当我快要射精时,听到邵琪母女在厨房里的对话。 “妈,都怪你跟爸啦,我今天面试又全都没希望了。”邵琪的口气满是埋怨,真不知道她面试那些教职跟她爸妈有什幺关系? “唉唷~女儿啊,别这样嘛,不然吃完饭嘉祥回家后,带你去『XX老师』那边,请他帮忙灌顶,看看下礼拜会不会比较顺利?” “这是你说的喔,请老师帮忙灌顶的钱你可要帮我出,我钱都快花完了。” “好好好,等会儿你爸回来,跟他拿,现在先来把这道菜弄好,待会要『招待』嘉祥的,来,捧着,拿好,拿下面一点,对,拿好啊。” 过了许久,厨房仍一片静悄悄只有抽油烟机运转的声音,才听到邵琪她妈接着说声“好了,可以了”,然后就是油锅炒菜的声响。我趁着厨房炒菜声音乒乒乓乓作响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出了厕所回到了客厅,拿起手机开始查询刚刚听到的字眼。如我印象中,那个『XX老师』是这一带相当有名的神棍,着名的理论就是人的运势跟过去一生所积累的阴德有关,若是做了很多有损阴德的事情,导致阴德积累是负的,就会使运势不佳,甚至祸延子孙。因此,他贩卖很多号称可以把老师一生所积累的阴德,转给信徒的商品,每件商品都是数千、数万起跳。不过,网路上查到的资讯倒没有说这个『灌顶』是怎幺一回事,我猜大概是某种类似效果的仪式。 后来邵琪他爸回来了,跟他们一起吃晚饭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他们一家子恐怕被这个神棍骗了不少钱吧?邵琪似乎把钱都给花光了,我想要不是邵琪他家境还不错,不然那些东西一个随便都要数万元哪能像她们母女这样轻松地谈论要去花钱消灾,照新闻内容描述,可是很多人为了买这些东西买到负债累累。吃饭时我一边想着那个『XX老师』的事情,邵琪的父母还一边把我当准女婿般在招呼,先是问我最近工作找得怎样,又拼命夹菜到我碗里,而且不知怎幺的,那盘苦瓜封肉几乎都是我给吃掉了。饭后吃水果时,邵琪他爸就问我周末有没有空,可以跟他们全家一起去山上,他们租了个小木屋要去烤烤肉、爬爬山。我想这时的气氛拒绝也不好意思,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虽然我猜要是回去跟爸妈说,他们大概也会要我跟邵琪他们去玩,一样想要凑合我们吧。 时间不早了我说声晚安回家后,就在隔壁听着邵琪家的动静,听听看他们是否要去那个老师的地方。果不其然,过没多久我就听到开门的声音,邵琪一家人坐上他爸的车出门去了。我一看她们开车出去,也立刻跳上了自己的车,发动引擎追了上去,保持距离一路尾随,就这样跟了大概半小时路程,来到一处有围墙环绕的别墅。我隔着两个路口离得远远地看着邵琪他爸把车停在门口,有像是警卫的人上前指了指方向,似是在指引他车要停哪后,后座的两个人影便下了车,他爸把车停到别墅围墙旁,却没有下车,似乎是要在车上等着。邵琪母女两人穿着某种信徒的标准妆扮,有点像是印尼沙龙的连身衣裙跟着警卫走进了别墅。 我在车上等了许久,在等了将近两小时差不多要放弃的时候,终于看到邵琪母女俩走了出来。刚刚她们下车时被对着我这边没看清楚,现在走出来时才看到,他们身上穿的那套像沙龙一样的连身裙,竟然是黑色薄纱!在别墅门口灯光的下,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们身材的曲线,特别是一对巨乳撑着的胸口,布料透光到从我这距离都快要可以看见伯母比五十元硬币还要大的乳晕了。就连她们母女俩双腿之间浓密的耻毛也都看得清楚。我看这神棍不只骗财,说不定还骗色呢! 看她们母女朝着邵琪她爸的车走去,我便赶紧发动引擎,赶紧离开以免被发现我跟踪他们。我回到家后不久,他们的车也回来了,缓缓地倒车开进车库。我们两家人的房子是透天的双拼住宅,底下的车库跟门户虽然是独立进出的,但是因为房子正面的车库只有围墙围着自家的范围,没有屋顶,所以我可以从我位在二楼的房间看到他们的车子停进车库。果不其然,她们母女俩下车时身上穿着的是黑色丝质的沙龙,连身裙背后有着看不懂的刺绣,这套沙龙的布料博可透光,伯母跟邵琪有如母女关系象徵般的大乳晕在我的位置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而且这套沙龙的胸口开得相当低,伯母下车走了几步不知是腿软还是怎得摔了一跤,邵琪弯腰要扶伯母起身时,一对奶子便掉出了胸口晃了晃,真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她们母女脸上、胸口都用硃砂画上了无法明白的图腾,想必是刚刚去花钱给那位『XX老师』画上的。 我心想,邵琪她父母不嫌弃我现在待业在家,因为我们两家的情谊已经把我当看上眼的女婿在对待,想到哪天他们可能真的会变成我的岳父岳母,我得帮他们把这个诡异的新兴宗教的真面目给搞清楚,如果不是太过分,尊重他们的信仰也就罢了,要是为及他们的身家安全那可就不好了。 (二)邵琪的父母与弟弟 一边继续面试其他工作,我也一边在网路上调查那个神祕宗教。据说这个宗教活动范围很广,甚至在澳洲跟美国也有分会,信徒中不乏华人以外的当地居民。 会是邵琪去澳洲时接触到的吗?现在若不直接问,实在无法得知。幸运的是,除了贩售一些价格高昂的奇怪雕像敛财以外,没有过任何负面新闻。若说是敛财,现在哪个宗教不用相同的手段淘金呢?说穿了,为了求取心灵的平静,有的人可是每个月几万元地在买酒喝呢。只是令人介意的是那奇特的薄纱沙龙装扮,但若说是为了方便在身上以硃砂画图腾进行驱邪、收惊之类的仪式,又不是那幺说不通。 就在终于成功应徵到新工作,新公司的主管要我下周等待发布正式的回应后,我心中落下了一个大石头,总算可以放松心情跟邵琪一家人去玩了。周五早上出发的时候,我妈带着一脸像是终于要把滞销的囤货销售出去般的雀跃笑容,叮咛着我要好好表现,不要让『邵琪姐姐』失望-老妈这样叫邵琪叫了快二十年,完全改不了口,明明就想把我们送作堆,却还是一副我们是天真无邪的邻居一起出游似的。我揹着装满换洗衣物的背包到邵琪家时,他们也正在把行李装上车。 伯父正在进行出发前最后的行车检查,而邵琪跟伯母都穿着细肩带背心、短热裤,正一包包提着行李往行李箱放。邵琪的弟弟-跟她差了将近十五岁,小时候因为生了一场大病,智商就此停留在五岁,但体格完全是十八岁成熟青年的弟弟,则坐在一旁玩着自己的脚趾头。 行李都放好后,伯父吩咐我坐前座-因为要让邵琪的弟弟坐在后座,跟妈妈与姊姊在一起他才会安分,不然一个成年男子像个幼儿一样哭闹起来的声量可没人有办法承受。我坐上前座后,看着邵琪温柔、好声好气地哄自己弱智的弟弟上车,不管弟弟怎样闹彆扭想留在家里看卡通,她的表情都是一样地和缓,我看着看着明白了,邵琪为什幺会一路读到博士后还能那幺坚强地独自在外工作,这是因为她明明也许哪天父母不在了,她可得扛起扶养弟弟的责任。或许是因为这样,像她这样学历好、聪明又体贴,虽然长相不算漂亮,但清秀的脸庞搭配上修长白皙的美腿,再加上丰满硕大的一对乳房,没道理没男人追求才是。好不容易又拖上十几分钟后,邵琪的弟弟终于愿意乖乖上车了。 “葛格~想~祥葛格~”邵琪的弟弟一上车就跟我打招呼,炫耀自己记得我的名字、认得出我来。 “嗨~邵君~”我伸了手到后座去,摸摸了邵琪弟弟的头,老实说这感觉挺怪的,因为她弟弟要比我高了十几公分,身材高壮,我却像是在摸三岁小孩的头一样摸摸他刻意往前弯腰压低的头顶。 邵君上车后,邵琪跟伯母就一左一右从两侧上了后座,把邵君胁持一般夹在中间,像是要固定住他,以免他乱动影响行车安全似的。确认好大家都系上安全带后,伯父才安心地发车上路,车子开出车库后,我看到老妈兴奋地对着我们挥挥手,像是在期待什幺似的,我也只好无奈地挤出笑容对她挥了挥手,看着老妈跟我们家那座双拼别墅消失在后照镜。幸好是在周五早上出发,高速公路上没有拥塞的情况,否则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的头恐怕疼得要炸了。邵君虽然没有哭闹,却一直兴奋地扯开嗓子唱歌,怎样都阻止不好,坐在我后面的邵琪看我眉头深锁的样子,一脸不好意思地对我说抱歉-我其实没有觉得不高兴,只是邵君的大嗓子刚好对着我耳边高歌而已。 邵琪在自己的包包翻找了一阵后,拿出一副搭飞机时睡觉用的耳塞,递给我,跟我说如果不介意她用过的话,这个耳塞蛮有效的。我当然是开心地跟她说我不介意,不过现在让我用的话,你怎幺办?邵琪说她早习惯了,待会弟弟闹够了安静下来就没关系了,我还不习惯就让我先用吧。我客气地道谢后接过耳塞,果然非常有用,戴上之后,邵君的歌声就只剩下接近静音的音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经过一阵疲劳轰炸后突然得到安宁,我很快地就沉沉睡去。 瞇上眼睛大概睡了一个多小时吧,我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睛一睁开刚好看到后照镜,坐在我身后的邵琪头靠着窗,似乎正沉沉地睡着,邵君则是大剌剌地往左边倒,以一种相当憋扭的姿势躺在自己母亲的大腿上,像个小孩似地睁大着眼吸着自己的手指。我还睡糊涂地看着后照镜里的景色,看了许久才意会过来我看到了什幺-伯母的右手放着邵君的肚子下方、双腿中间,隔着邵君的裤子抓着什幺。我盯着伯母的手许久才意会过来-那应该是勃起状态中,撑着裤子搭帐篷的,邵君的老二。伯母的手紧紧地抓着邵君股间奋起的部分,还一边缓缓地上下挪动着,我看着看着眼睛越瞪越大,对眼前的光景感到惊讶,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移开我的目光时,伯父便用轻快的口吻说目的地要到了,要大家起床别睡喽,我就从后照镜中看到伯母手缩了回去,而邵琪则是睡眼惺忪地醒了过来,整理整理自己睡得东倒西歪时歪掉的肩带。 车子到达目的地的小木屋后,我一下车就深深吸了一口气-在都市里当苦逼工程师那幺久,周末不停地家班都让我快要不记得清新空气的味道了。伸了伸懒腰要帮忙把行李搬下车时,我看到邵琪右脸颊旁的头发上好像沾到了什幺,或许是口水之类的东西,就拍了拍她的肩膀。 “姊,头发。”我指了指她右脸颊旁沾到东西的头发,示意她擦一擦。 “啊?什幺?”邵琪没会过意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你睡到右脸旁边的头发沾到口水了啦。” 邵琪伸手摸了摸脸颊,摸到沾着黏液的位置时还把手指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下子就羞红了脸拿出手帕把沾在头发上的东西给擦掉了。擦掉后害羞地跟我说声谢谢,就继续搬东西去了。 把车上的东西都搬进小木屋后,第一天下午的行程就是到附近的步道去走一走,一路沿着深邃的林荫走到一处可以了望山下景色的看台。邵琪跟伯母都把原本的短裤换成了长裤以避免蚊虫叮咬,也披上了轻薄的小外套,虽然现在正是炎炎夏日,但在茂密的树林覆盖下,山上的体感温度可以说是带有一点凉意呢。沿着步道走了没多久,边走边玩不专心的邵君跟陪着他的伯母便严重落后,伯父就示意我们先走没关系,等我们折返的时候刚好可以带他们下山,于是队伍就越拉越开。到了望台的时候伯父跟我聊着山下的哪边是哪个城市,另一边流入海里的河是哪条溪流,不小心说溜嘴那栋木屋原来不是租的,是他从朋友手中买下的物业。看伯父侃侃而谈当初怎样上山看了好几次,精打细算后觉得合适,以后他们夫妻退休后也可以当作养老的住处,说话时那副脑袋精明地转动的样子,我心想着,这幺精明的人应该不至于被骗,大概就是一种求心安的信仰吧!看看邵君的样子,我小时候不明白邵琪一家人度过什幺难熬的日子,妄自怀疑人家的信仰也不好,至少伯父不像是会不理性地被骗上当的样子,也就放下心中的不安与怀疑了。 下山的时候才发现,我虽然已经很久没好好地锻炼身体了,但好歹也是正值年轻力盛的年纪体格普通地强健的年轻男子,邵琪竟然一路上都可以一口大气也不喘地跟着我的脚步走,不像伯父稍微上了点年纪,已经气喘吁吁。我好奇地向邵琪问,她是不是有运动的习惯,体力真的很好。 “没有啦,以前在澳洲每个礼拜有陪朋友一起运动,稍微有练到一点而已。” 邵琪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一个顶着博士学历、三十出头的女知识分子,眼前却还像是当年长我三岁的国中生大姊姊一样害羞地回答我。 一路走下山,竟然都没看到伯母跟邵君,回到小木屋时才发现他们已经先回去了。伯父苦笑着说大概是邵君看卡通的时间到了,不愿意跟着走,边说边大力拍着小木屋的门板,叫唤着伯母的名字。不过伯母没有马上来应门,伯父便掏出另一副钥匙开门进去了。小木屋是两层楼的格局,主卧室在二楼,一楼除了正门进来客厅与饭厅兼用的空间外,后侧还有一个大小适中,刚好可以放下一张普通尺寸双人床的卧房。进门后伯父走上楼要换下沾满一身汗的衣服,留下我跟邵琪两个在一楼整理堆在玄关附近的行李。在整理行李的时候邵琪没有特别说什幺,就把我们两个的包包拎进了一楼这间卧室。 在我们两个整理东西的时候,楼上除了电视卡通的声音,还不断传来弹簧床被用力摇晃的嘎嘎声响,以及邵君时不时兴奋的鬼吼鬼叫,后来邵君吼了一声超大声,才安静下来,大概是这样闹了一个下午,体力总算是耗尽了吧。东西整理好之后,大家便轮流排队稍微沖洗一下,换掉身上吸满汗臭的衣服,而伯负责在小木屋外的凉亭区准备着晚上的烤肉。由于我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懒得动,便最后一个上去主卧房的浴室盥洗(其实是想排在最后,好看看邵琪换下来的内裤)。 一进到浴室就看到前面邵琪刚换下来的内裤,成熟的女人穿着的却是白色棉质有蕾丝边的少女内裤,这种违和感让我有一种异样的兴奋。我翻了翻洗衣篓,还找到了伯母换下来的内裤,伯母的紫色内裤就是很常见的中年妇女款式,XL的大尺寸可以完全包覆她丰满的臀部的那种。 我拿起伯母的内裤奏到脸庞闻了闻,有一种强烈的腥臭味,一大片黏液沾在内裤跟阴部贴合的位置。大概是那个味道太刺激了,我一下子失去了兴趣,就把内裤放回洗衣篮乖乖地沖洗去了。我用香皂搓洗着身体,一个不小心手滑把香皂给弄掉,弯下腰要捡拾的时候,才发现浴室一角的垃圾桶里竟然搁着一大堆用过的卫生纸,而卫生纸上面……是两个使用过,装满着精液打个结绑上的保险套。 我捡起香皂后一边搓洗着身体一边想着,这两个保险套应该不是伯父用过的,肯定是伯母刚刚下午跟邵君用的吧?这样不避讳地丢在垃圾桶里,想必他们一家都知情。邵君都十八岁的大男人了,却没有相应的智商,作为母亲的帮忙排泄生理需求似乎也是人之常情。现在想想,下午弹簧床剧烈的摇晃声响,想必是伯母跟邵君在床上两个人激烈地交合着,邵君之所以不停地鬼吼鬼叫,自然是他感受到被五十岁的成熟女人用熟成肥嫩的屄夹紧他除了自己的母亲外,没干过任何女人的年轻肉棒,这种超乎他幼儿般的智商想像的快感,让他无法控制自己,才会不停地兴奋大叫吧!难怪刚刚我要进浴室前看到邵君躺在床上睡死了,原来是因为跟自己的亲生母亲肏了一个下午,累都累坏了。也难怪伯母明明没有跟着我们走步道,刚刚下楼去张罗晚餐的材料时,走起路来两腿像是阖不拢般踩着诡异的步伐慢吞吞地走下楼梯。 当天晚上我一边吃烤肉一边跟伯父伯母闲聊,邵琪则是屋内屋外忙进忙出地帮忙收拾垃圾,吃完后还切了盘水果出来,实在是典型懂事的好女儿的模样-也一副典型好媳妇的样子。老实说我这幺个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又不善社交的单身汉,竟然会因为从小邻居的情谊被跟这样的好女人凑做堆,也算是我的福气吧。 吃饱收拾后,伯父伯母便带着邵君上二楼主卧房,早早休息去了,留下我跟邵琪两个人在楼下看着电视上拨放的老电影。 两个都不太擅长社交的人就这样一句话也没说地看着电视,过了许久,电影才终于拨完了,邵琪就起身走进房间里-大概是在整理床铺,准备要睡了吧。床铺整理好之后,邵琪便问我要睡了吗?如果我不介意的话,她要先睡了。跟她说没关系,她可以不用在意我先睡之后,就继续装坐在客厅百无聊赖地切换着电视频道,但其实脑袋里一直想着邵琪刚刚侧躺在沙发上,宽松的睡衣底下两颗F级的巨乳,伴随着女人洗澡后的香气,就在距离我不到两公尺的地方!从电影一开始我的老二就一直勃起着,直到邵琪进房,要是我跟她睡在同一张床,肯定会一整晚硬到天亮睡不好吧! 好不容易我下定了决心,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间,维持尽量不吵醒邵琪的轻巧动作躺上了床,躺好之后往右边看了一眼侧躺在床另一侧的邵琪。不看还好,这一看糟了,原本想说只是背影,应该没有关系吧?没想到以前每周末都有在运动的邵琪,有着一副大而圆润紧实的臀部,而且糟糕的是,因为她睡姿的关系,连身的睡衣裙摆整个被拉扯上来,露出底下的臀部,还有黑色的蕾丝内裤了。我赶紧把棉被拉过来遮住自己膨胀的股间,闭上双眼装睡,却怎样也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铺上轻微的震动让我偷偷地睁开眼偷看,原来邵琪翻了个身转过身来面对我继续侧睡,胸部因为睡姿的挤压,右边的奶子已经快要掉出睡衣,露出半个乳晕。透过窗外昏暗的月光虽然不能看得很清楚,但是可以看出来那乳晕的直径至少有三个指头宽,又大又圆的乳晕上涨着几个小肉瘤,是典型熟龄女性会渐渐出现的身体特徵,就在我挪动身体要凑更靠近看清楚邵琪的乳头时……楼上再度传来嘎嘎嘎,床铺剧烈摇晃的声响,以及邵君大口吸气的喘息声。 邵琪一下子惊醒过来睁开眼,刚好跟我的视线对个正着,我只好赶快说些话,装作也是刚刚被吵醒。 “伯父跟伯母……感情真好呢!体力也很好!”我尴尬地从喉咙挤出这些字,虽然说出口后才想到这种话题可能会让我的状况更尴尬。 邵琪皱了皱眉头苦笑着回应我,“嗯……对啊,对你真是不好意思。”说完话邵琪又闭上了眼,继续培养睡觉的情绪,似乎并不在意我跟她正面对面地躺在一起,我也就更大胆地朝着她睡衣里窥视了,这一整晚,直到快天亮前我疲倦地睡去之前,我只能一直偷偷地搓揉自己的老二,一边看着邵琪睡姿变换后,让我一览无遗的,一对洁白柔软的大奶子。 看着邵琪深色的乳晕跟大乳头我才明白,原来小时候对伯母那副成熟肉体的性冲动,在邵琪身上不但一应具全,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把老二放进她那副已经跟当年的伯母依样成熟的肉穴,而邵琪的阴唇是不是跟我小学六年级偷看伯母洗澡时一样,是深黑色外翻的肥厚肉瓣。 (三)床上是浪女,床下是淑女 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因为朝着右边侧睡没翻身让我右手臂都麻了,当我睁开眼尝试着动动右手舒缓肌肉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给吓死。邵琪不知道什幺时候靠了过来,头就枕在我的右手臂上,脸跟我面对面,距离只有不到十公分,还在沉沉地睡着;而我的左手竟然就搭在邵琪的大屁股上!邵琪的连身裙睡衣可能是因为睡觉时翻身的关系,裙摆已经整个卷了上来,连肚脐都露了出来。白天充足的光线下,黑色蕾丝内裤的刺绣花纹看得一清二楚。邵琪的左胸离我的胸口只有不到几公分的距离,而且从我的角度可以从领口看进去,把邵琪可能是遗传自伯母的深色乳晕跟大乳头都看得一清二楚,白皙的奶子上的蓝色静脉一丝一丝地散布在她的胸口。 一看到眼前的景象,本来就已经晨勃的老二更是硬得发疼,可是我一动也不敢动,深怕吵醒了邵琪,误会我在吃她豆腐,只好慢慢地把左手伸了回来。就在我把手伸回来之后,可能惊动到了邵琪,她的身体缓缓地扭动了几下,本来接近打直的侧睡睡姿,像个虾子一样卷曲起来,左脚的膝盖就因此顶在我勃起的老二上。因为手被她的头给压着,我根本没办法后退,只好赶快闭上眼睛装睡。我硬着头皮闭上眼,一边在心中默念佛经试图让充血的下体消肿,没想到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邵琪白皙的大腿,洁白地透出底下蓝色静脉跟粉色微血管的大腿肌肤的画面让我硬挺的老二更是一脉一脉地抖动起来。 当我一边装睡衣边内心挣扎着要不乾脆睁开眼,把邵琪的裸体在看得一清二楚算了的时候,枕在我右手臂上的邵琪似乎是睡醒了,开始挪动身体,从重量跟床铺晃动的感觉,她大概刚睡醒还在迷迷糊糊,还坐在原本的位置恍惚中。突然,我的短裤裤裆被一只手轻轻地抓住,手指头正好掐着我的阴茎,这只手-显然是邵琪的手-像是在摸索我的下体形状似的,在我的裤裆由上而下一动,直到摸到我的子孙袋后,手就抽了回去。不一会儿,我感觉到自己的短裤被连着内裤轻轻地、慢慢地拉开,邵琪的手握住我的阴茎,把我轻微包茎的老二由前端往根部推,把包皮退开,露出了底下的龟头。虽然看不到,但我想邵琪可能正死盯着我的老二! 硬得不行又被掐着龟头让我陷入天人交战,我是要装睡装到底,还是乾脆兽性大发,把邵琪给就地正法?在毕业后跟大学时交往的女友分手后,我就一直单身到现在了,老二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嚐到被阴道里肥厚的软肉包覆着的温暖。 我决定在心里默数到十,要是邵琪再不放手,我就只好把她抓着的肉棒放进她的肉穴里了-没想到我才数到三,邵琪就松开了手,下床去楼上浴室盥洗去了。 邵琪离开房间后,我松了一口气躺着发呆,心想着邵琪也三十出头了,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一直专心学业跟工作的她,应该也很久没有体验过男人的滋味了,才会看到我硬得撑起裤裆的老二,一个冲动偷摸吧?可是我们从小认识、家人还熟识的关系反而还害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不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性欲高张地躺在同一张床上靠得那幺近,哪有忍得住的道理。偏偏因为这个关系,我想邵琪也很明白,只要我们彼此没有明确的反对,双方父母应该都是很积极地想把我们凑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邵琪回到房间,轻轻地摇了摇我叫我起床,我假装刚睡醒睡眼惺忪地看着她,邵琪温柔地微笑着看着我,确认我清醒之后便蹲在床边,在自己的行李箱里翻找着今天要穿的衣服。她把衣服一件一件从行李箱里整齐地摆在床上,找到要穿的洋装后,在整齐地放回行李箱,带着要换的洋装到浴室去更衣。 换好衣服回来时,她看到我已经下床,还主动把凌乱的被单拉直铺好,才回到客厅坐着,用起手机来。像邵琪这样的女人,就是所谓的贤妻良母吧!而且又内向、话不多,不过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她这样条件不差的女人一直未婚。 第二天都在山下的老街渡过,早上先是在几个着名的老屋附近拍照、闲逛,中午的时候伯父订了专门提供道地的传统菜餚的餐厅,感觉服务员的态度是完全把我当作跟岳父岳母一起出来玩的女婿了。下午参观了一个相当大的博物馆,这一整天邵琪都静静地跟在我旁边,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介绍博物馆里展出的文物(因为我上个月已经看过了),每次我开口的时候她就稍微靠了过来,低着头静静地倾听。而我一边说话就一边可以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香味,要不是已经闻了一整晚比较习惯了,否则我大概就要在她面前勃起了吧。晚餐则是到附近的渔港吃海鲜,这个渔港的特产是又肥又大的牡蛎。只是没想到邵琪的弟弟胃口大开,桌上的两盘炸牡蛎跟姜丝牡蛎汤,光是他一个人就吃掉了一半,要不是邵琪先帮我把汤给盛到汤碗里,我可能连一碗都没喝到呢。 吃饱饭足后回到小木屋已经晚上九点,盥洗之后大家便早早上床睡觉了。我躺在床上睡意正浓的时候,邵琪一个翻身又靠了过来,右腿就紧挨着我的大腿。 我嗅着她身上的体香老二顶着裤裆,决定再也不能忍下去了,便翻过去压着邵琪,男上女下得紧紧抱着她。邵琪虽然还没睡着,却没有睁开眼,只是老实地让我搂着。我把脸靠着她的耳边,右手慢慢地撩起她睡衣的裙摆,接着慢慢地退下她的内裤-我一拉才发现她今晚穿的是一件绑带内裤,只要把侧边的带子拉开就能解开。当我开始亲吻她的嘴唇时,她才热情地迎合着我的舌头,还一边伸手帮我脱下短裤,很快地我的阴茎便进入了她温热湿润的阴道,她浓密的阴毛摩擦着我的下腹部,让我兴奋得加快抽送的速度。 或许是太久没有经过刺激,换成我在她后方,两人以侧卧的姿势接合后,她原本没有那幺紧緻的阴道在这个姿势下变得比较紧,我抽送了几分钟后便不争气地泄了,用力往邵琪的子宫顶到底后,就插在她的穴里射精。射完之后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搂着她的腰睡去。隔天一早醒来,我的老二又在她诱人的体香诱惑下硬了起来,就靠着昨晚留在她体内的精水润滑,滑了进去再次抽送了起来。似乎还在睡梦中的她迷迷糊糊地醒来后,配合着我的动作变换体位,先是骑到我身上来,主动地摇起了屁股,然后躺了下来自己张开双腿迎接我。我看着她深咖啡色的肥厚阴唇,阴道口满是昨晚留在她体内的精水因为刚刚的抽送而起的泡沫,赶紧凑了上去用自己的阴茎填满她已经久未被人充实的肉穴。 她修长的双腿伸展开来的画面非常壮观,夹紧后扣着我的腰的力量也非常扎实,勾着我的后背跟随着我抽送的节奏,当我插进去的时候便配合着把我的臀部往她勾过去,让我的龟头冲击她子宫颈的力量更加蛮横,因此就算是山上凉爽的温度,我们两个也动得满身大汗。射精之后稍作休息,她毫不在乎我老二上沾满了又黏又稠的体液,用嘴帮我恢复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又再度开始下一回合。 早上做了两次之后,我们气力放尽地在床上休息,邵琪靠在我的胸口,一边伸手拨弄着被她榨乾后软掉乾瘪的老二,直到伯母来敲门,我们才赶紧穿上衣服轮流上楼盥洗,收拾行李准备上车回家。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前座看着后照镜里的邵琪,心里想着,邵琪应该算是我的未婚妻了吗?从她的举动来看,应该是没有拒绝我的意思,回去之后,再问问她下周末要不要单独出来约会吧。 (四)外冷内热 从那周末跟邵琪全家一起出游后,我跟邵琪都接受了双方父母的凑合,把彼此当未来结婚的对象交往起来了。这个礼拜二跟礼拜五,邵琪要搭高铁北上去面试另外两个教职的时候,都是我载她去搭车。虽然我们彼此都还时一如往常地话不多,但这种静静地一起过生活的感觉,倒是额外有已经当了很久的夫妻的错觉。 或许是因为认识太久的关系,所以才不会有那种因为新鲜感带来的激情吧?而且不知道为什幺也没有特别想跟她做爱,那天早上一时的冲动过了以后,一回到家隔天看到她感觉上仍然是隔壁邻居认识很久的大姊姊,彷彿那个早上的激情是一场梦一样。 但很显然地,这一切并不是梦,周五早上开车载她去搭高铁的路上,快到高铁站的时候她突然要我在前面路口左转,让我吓了一跳。左转进去的路上看起来只是普通的住宅区,倒是有一间看起来相当廉价的汽车旅馆。邵琪有礼貌地问我,“可以进去前面那间吗?谢谢。”然后手指了指那间汽车旅馆。真是奇怪,明明是主动邀我去开房间打炮,口吻却有礼貌的像是请我载她到某处开会似的。 我突然间心脏跳了好大一下,大到喘不过气来-当然,我很镇定地跟她说可以,就把车慢慢地开了过去。邵琪今天穿着整套面试用的深灰色套装,下半身裹着黑丝袜跟高跟鞋,而我则还在家等待下礼拜正式上班,穿着T恤短裤就出来了,汽车旅馆门口的服务员不知道看到我们这样的组合会有什幺反应? 当我这幺想着的时候,服务员已经面无表情地把零钱找还给我,把房门钥匙递了过来。我把车子稳当当地开进了车库,下车按下车库大门的电动开关。一转过身,邵琪就伸出右手拉着我的手在原地等着。我搞不清楚她是要我牵着她进房还是怎样,就愣了几秒-一个冲动竟然就冲上去抱紧了她,我们两人就在车库里热吻了起来。我一边亲吻着她把头发盘在脑后露出来的白如羊毛霜的颈子,一边伸手将套装的包臀裙往上卷起,正要伸手脱下她的内裤的时候,才发现她今天穿着一件丁字裤。丁字裤嘛,其实并没有脱的必要。 “你好像很常穿这个……丁字裤?”我把嘴唇往后退,好奇地开口问她。 “你怎幺知道我常常穿这个?”邵琪双手搂着我的腰,脸上挂着淡淡的一抹微笑看着我。 “因为我房间的阳台就在你家晒衣服的阳台隔壁喽!这种年轻女孩穿的丁字裤,如果不是你的,总不会是伯母的吧!”我边说边脱下短裤跟内裤,准备提枪上阵。邵琪却蹲了下来,双手并用握住了我翘的半天高的老二。 “那……你是不是有偷偷用我的内衣裤做什幺啊?”邵琪轻轻地用力握住我的阴茎,像在拷问我似的-就跟那天早上在床上的动作那幺狂野像个饥渴的轻熟女一样有侵略性,跟她平时温柔端庄的模样全然相反。 “呃……没有啦,就纯欣赏而已。”其实我没有撒谎,当年我的目标都是伯母的肉色丝袜,对乳臭未乾的高中女生的白色内衣裤可没有兴趣。邵琪一边盯着我,像在用眼神要我别撒谎一样,一边张开双唇,一口气将我的男根吞进她的咽喉里,这可是我第一次深喉咙的体验,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龟头摩擦着她的食道顶端,舌根不停地在我马眼附近蠕动着、用舌根最后方一颗颗凸起的构造摩擦着我的阴茎。 邵琪双腿开成M字型稳稳地蹲着,就算还踩着高跟鞋也不影响她蹲着帮我口交,头部迅速地前后摆动,嘴巴轻轻地吸引着我的龟头。就在我开始渐渐地有射精的感觉的时候,邵琪突然停了下来。 “好热,我们可以进去吗?”一如往常,邵琪用非常有礼貌又温柔的语气开口询问。我伸出手拉她起来,就顺势牵着她进去房里了。 进到房间后我看到桌上有附赠的两个保险套,便拿起一个自己戴上,跳上了床。邵琪将外套、衬衫跟包臀裙拖掉挂好,露出底下的黑色吊带袜跟整套的内在美-她今天穿的不但是黑色有蕾丝边的丁字裤,包覆住她过人胸围的成套内衣不但有相同的颜色跟样式,而且包覆住乳房的部分是半透明的薄纱,一眼就可以看清楚薄纱底下遮也遮掩不住的深色乳晕,以及因为兴奋而充血撑起柔软布料的大乳头。邵琪爬上床后一口含住了我的老二,继续刚刚的服务,让我继续维持最理想的硬度后便坐了上来,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开始前后地摇动臀部,让我的阴茎在她湿润温热的阴道里抽送着,一边亲吻着我。 她在我身上摇了好几分钟,像是不会累的电动马达一样持久有力。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一下子就会被榨乾了,赶紧将她推倒,改以正常体位,把主动权抢了过来。我靠了上去要再度插入的时候她伸手抓住了保险套,轻轻一拉。 “不喜欢这个。”邵琪用狐媚的眼神挑逗着我,一点一点慢慢地把保险套扯了下来,丢到床边,然后张开裹着黑丝袜的双腿一下子夹住我的腰间,催促着我快点前进。 我扶着光溜溜的阴茎顶了进去,这时候也顾不了那幺多了,反正上周末也没戴,就算怀孕了反正我本来就打算当她肚里孩子的爹了。没有乳胶保险套的保护后每抽送一下,邵琪肥厚的咖啡色外翻的阴唇,就像一圈松紧带箍着我的肉棒,刺激着我的神经让前列腺不断收缩。我拼命地忍住,就为了可以多感觉几秒阴茎在邵琪的身体里进出的感觉,只是没能让我如愿,邵琪似是察觉到我刻意放慢速度,又用相同的招式,用夹着我腰际的双腿,扣住我的臀部,让我每一下都全力顶到阴道底部,让龟头狠狠地撞在她温热的子宫颈上。我每次用力地撞在她股间,让我的子孙袋拍打她的会阴,她便以一种几乎可以让门外二十公尺远的服务员都能听到的声音呻吟,跟那天在小木屋安静地一点声音完全不同。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这辈子似乎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紧绷感、冲击着阴茎一路到膀胱一带似乎要消失一般的快感,紧紧抱着邵琪,一边全身抽搐,一边射精,而且射精持续了许久,像是要把一切都吐出去邵琪的子宫里似的。我趴在邵琪身上喘着气,稍微平复呼吸后才想到,从进房间到现在至少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以上了,该不会错过高铁吧?便开口问她搭车时间。 “车票还没买呢,反正是平日的早上,肯定能搭到车。”邵琪又恢复那个有教养跟礼貌的笑容,下一秒却吐出诱惑般的语句。 “反正下午才面试呢,可以一直让你干,干到你想休息为止喔。”邵琪一边说,一边抚摸着我刚刚退出她的阴道,还半硬不软的老二,暗示着要我再次进入。 后来我们整整做了四次半,从早上九点进房开始,一直到下午一点,猛然发现再不快点载她去搭高铁就要来不及才停下,连稍事盥洗一下都没有,邵琪只有拿湿纸巾擦拭了沾满她阴道口跟阴毛的精液。这四个小时里我把过去一周累积的精水,全都榨乾灌进了邵琪的肉穴里,当我射精之后,邵琪就俯卧在两腿间,轻轻地含着半软的肉棒,用自己的舌头帮我清洁的乾乾净净,等到我再次勃起后,就又骑了上来。最后合计之所以说是四次半,就是因为最后一次阴茎似乎已经过度使用麻痺了,几乎没有感觉,好像持续抽送了超过半小时,我觉得体力虚脱停下来休息才发现时间快到了。 邵琪穿好衣服之后我赶紧飞车送她到高铁站,挥挥手目送她进站后开车回家,一回到家我累的躺在客厅沙发上就睡死了,直到傍晚老妈下班回家才叫醒我。 吃完晚饭后,差不多到了约定的时间九点,我就又开车过去高铁站接邵琪。 到的时候她传讯息过来,告诉我她在某个见面点等着,我一开过去就看到她轻轻地挥挥手,然后踩着内八字的步伐走过来。被我肏了四个小时,走路却一点也没有腿软的样子,只能说是过惯国外那种经常活动身体的生活,体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好。 上车后邵琪依然是有礼貌地开口说谢谢我特地来载她,我也只好跟着客套地回应她不客气,然后驱车开上回家的路。在距离到家还有一半路程时,邵琪的手伸了过来,抚摸着我的裤裆,然后伸进裤子里剥开我包茎的包皮,开始尝试着要把我的老二弄硬。我一边开车一边分神过去看了她一眼,她狡猾地看着我说:“你今天还欠我一次唷……知道吗?”然后就解开安全带,一口吸住她刚拉开拉炼,从裤裆里掏出来的半硬的老二,滋滋地吸吮了起来。 我只好赶快找个隐蔽的巷子里停下,将车子前挡风玻璃的防晒遮阳帘拉上。 邵琪一看我停好车了,便爬了过来坐在我身上,一口气坐到底让我被她弄得硬挺的老二直直地贯穿她的阴道,开始进行今天未完的榨精活动。我一边拼命忍着射精的快感,一边顺势把眼前这对大乳袋从胸罩翻出来,像一岁的小娃一样使劲吸吮邵琪那像哺乳过的妇女一样又黑又大,充满小疙瘩的乳头,试图扳回一城。 可惜我并没有支撑太久,邵琪那副不若少女般紧緻的阴道,却会一阵阵地夹紧,像是在吸引着我储精囊里的精水一样阴道一股一股地抽搐着,把我忍着不放的精液在我一个大意之下,全都给吸了出来。 邵琪在我射精的同时给了我一个深吻,我被双重的快感刺激得眼前一白,几乎要昏过去。回过神来的时候,邵琪已经回到了副驾驶座,正仔细地帮我舔乾净龟头沟上残留的体液。穿好裤子后,我确认了一下自己快要虚脱的双腿还有感觉,才把变速箱排入D,轻踩油门驶出这个暗巷回家。先到邵琪家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车,邵琪拎起包包下车后,又以一贯得内敛有教养的方式微微鞠躬道谢,然后挥手目送我开回自家车库才进门。 盥洗后要入睡时发现手机忘了拿下车,回到车上要拿,却发现邵琪有一袋东西放在车上忘了拿,便拎下了车,准备隔天还给她。我回到房间偷偷打开这个牛皮纸袋,看到里面是一些彩色列印的宣传文件,便抽了一张出来看-原来是邵琪家信仰的那个新兴宗教的宣传文件,一份共四页,用非常精緻鲜明的彩色列印着,字体也都非常清晰不会有廉价彩色铜板列印的模糊感。不同于一些奇怪的宗教总是喊着十分激进、个人崇拜的口号,那份宣传上只是说明着一些类似密宗佛教的常见术语,写着人若是有正信做支持,人生才能摆脱苦痛的折磨云云。看到苦痛的折磨这五个字我就想起了她弟弟邵君。听老爸说,邵琪她妈生下邵琪后似乎因为生产时子宫受伤,很难再顺利着床,因此邵君是花了许多钱做试管婴儿才生下来的,没想到却智能受损,一辈子无法自立。 翻到最后一页时,看到邵琪的大头照就印在上面,写着『信徒叶邵琪』:“在接受正信的教诲之前,我一直到初中都过的浑浑噩噩,一天又一天消极地过着混日子,深陷在忧郁的低谷里,幸运地接受了大智慧的灌顶,让我每一天都法喜充满。” 嗯……就算是像她这幺讨人喜欢的人,说出这样充满信仰狂热的句子都有一点让我感到尴尬呢。等等,所以邵琪不是在澳洲时接触到这个宗教,也不是在绍君生病后跟着入教,而是在更早之前喽?邵琪读中学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刚搬过来,还是更早之前?我记得我们要比邵琪她家晚半年入住这区新盖的双拼别墅,当时我大概是小学五年级、邵琪时中学二年级,刚好一半的机率是在搬过来之前,一半是之后呢-或许明天问问看老妈知不知道。是说,邵琪带着这袋文件回来,或许今天除了去面试以外,还有跟这些文件相关的宗教活动吧,不如明天顺口问问看她。 (五)初入法门 隔天早上我拎着牛皮纸袋直接到邵琪家按了门铃,过了好久来应门的是伯母,一如往常在家的装扮,伯母只穿着宽松的T恤加上一件贴身短裤就来开门,虽然已经年近五十,手臂也都有了不少赘肉。身为两个孩子的妈,腰臀也都膨胀了不少,但未施脂粉仍不嫌老的五官,还有那对G罩杯级巨无霸奶子,每次看到她穿着这幺居家休闲的衣服,都害我差点在她面前勃起。一想到她为了帮自己无法生活自理的儿子排泄性欲,骑在自己儿子的身上使劲摇换奶子我就更加受不了。 伯母听我说要找邵琪便热心地招呼我进客厅坐下,进门后我跟伯父点头致意打声招呼后,便坐着等邵琪下楼。伯母到楼梯间往楼上喊了几声邵琪的名字,说明我来找她后便要我等等。过了一会儿邵琪乒乒砰砰地踩着小碎步快步走下楼梯,笑瞇瞇地招手要我随她上楼。我半是惊喜半是狐疑地跟着上楼-顺带一提,邵琪穿着细肩带的连身短裙,在跟着她上楼时,裙底风光一览无遗,沿着会阴到肛门附近杂乱丛生的阴毛清清楚楚地进入我的视线-邵琪根本没穿底裤! 我一跟着她进入房间,邵琪便关上门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我。因为邵琪十分高挑,跟我的身高只差了五公分上下,一时之间还挺有压迫感的,但邵琪接下来的第一句话马上让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老公,我好想你喔。”邵琪搂着我,用细嫩的脸颊在我耳边磨蹭。 “嗯……我、我也很想你啊。”昨天才被榨乾,听到这句话其实我心脏有被吓得差点停下来。 “那我们就……”邵琪一边亲吻着我,一边将左手往下移到我的裤头,手指头一扳将我的裤头钮扣松开、拉下拉炼,伸手把裤裆里软趴趴的老二给抓了出来,尝试着弄硬它。 “等、等一下,我要拿东西给你。”我赶紧把牛皮纸袋地给邵琪,邵琪放开我(而且把我慢慢勃起的老二放回裤子里)把牛皮纸袋接了过去,郑重地对我说了声谢谢后,放到书桌上。 “我、我有看了一下,那里面的那个、宣传,里面那个是邵琪你对吗?”我鼓起勇气单刀直入地问了,心脏快速地跳个不停。 “对呀,那个是我喔,礼拜二你载我去坐车后,那天下午拍的照片呢。”就算这幺说我也分不出来,因为她周二跟周五都穿同一套套装去面试,照片上她穿的就是那件套装。 “是喔……我看上面写的,你好像很久以前就加入了?” “对啊,”邵琪转过身去,从书柜上拿出了一座相框,里面是中学时期又俗又土,扎了个马尾露出光溜溜的宽广额头的邵琪。跟她合影的是一个年纪约莫四十岁上下的女士,穿着类似袈裟的藏青色衣服,但并没有剃去头发,而是梳着包头把发髻盘在脑后。 “这位是当初带我入门的老师,老师是上师的直属弟子之一,我国中的时候精神……不太好,幸亏老师的带领,让我渡过了难关。后来去澳洲念书的时候,我也帮助了很多人,收了几个徒弟呢!” “是吗……所以是类似心理辅导的机构吗?” “呵呵,老公你搞错了,是密宗佛法喔,可以让人身心安定下来,不会焦躁不安、情绪暴躁,遇上了什幺苦难也能渐渐地化解放下。咦,我这样解释是不是让你更觉得像心辅机构啦?”邵琪在床边坐了下来,拍了拍身旁的位子,示意我坐在她身旁。 我憋扭地扣上了裤头的钮扣,紧挨着邵琪坐下。“是蛮像什幺教导人生哲理的地方,我看了里面写的内容也觉得是这样,不过你刚刚说的上师里面倒是都没提到。” 邵琪摇了摇头,“不论是上师、我的直属老师或是我,我们都只是共同学习成长的一份子而已,所以我们不会像那些邪门歪道一样有刻意崇拜上师的行为,那是不对的,入门是为了学习大道理,不是更加盲目。” 邵琪的话虽然这幺说但这跟我在网路上打探到的说法不同啊!我听到的说法是用类似密宗佛法的仪式,诉求却是什幺改运、消灾、解厄,不是什幺身心灵共同成长。 “那,我可以一起去看看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眼前的人是我的未婚妻,不管这个宗教是正是邪我都得搞清楚才行。 “老公你有兴趣去听听看吗?太好了,我们明天下午刚好有聚会,要一起来看看吗?”邵琪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似乎非常有信心似地。 “好啊,不过……我有需要准备什幺吗?”开口问邵琪的时候我心里想的是,这种新兴宗教该不会有什幺奇怪的规矩吧? “嗯……不用,不过去之前我们都要先沐浴净身,因为聚会的时候都要尽量保持仪容整洁,以免身上的味道什幺的打扰到别人。” 话说完后邵琪便扑了上来把我推倒在床上,“可是我很喜欢老公流汗后的味道喔,闻了会很。开。心。” 那天下午邵琪又一次接一次地让我的阴茎在她的肉穴里不停进出,累了就抱着她睡了一下,然后继续。在邵琪家吃过晚饭后又在她的房间里一直待到晚上十一点多才走。我已经不记得到底做了多少次,在邵琪的子宫里灌注了多少精水,只是很讶异自己竟然可以在两天之内射精这幺多次后,竟然可以在前列腺严重胀痛的情况下再度勃起射精,而且我最后已经麻痺到几乎没有感觉了,邵琪竟然可以轻轻地含着吸吮就让我再度勃起。 隔天开车载着邵琪出门,随着邵琪的只是来到聚会的场地-就是那天我一路尾随他们来到的别墅,我虽然早已知道地点,但还是装作路不熟慢慢地开。到了之后门口的警卫非常有礼貌地鞠躬致意,引导我们停在路边的停车格后,带领着我们进门后,再把大门口的不鏽钢门关上。一进门就看到一个超大尺寸的鞋柜,应该至少放得下四十双鞋吧?邵琪一边脱鞋一边压低声音示意我把脱鞋后把鞋子放进鞋柜,接过我脱下的皮鞋后就把我的鞋子跟她的绑带凉鞋一起放进鞋柜。放好鞋子后邵琪脚步非常轻巧地慢慢走上塌塌米地板,除了在电视上看到的柔道比赛转播之类的节目,我从来没有看过这幺大一片塌塌米地板,里面有许多人,都穿着类似袈裟或上次邵琪母女穿的印尼沙龙的袍子,但姿势却或坐或卧,虽然安安静地地不发一语,却不像是在打坐的样子。所有的人以同心圆的方式一圈一圈地围着一块蒲团。 我们一踏上塌塌米地板,一旁的走道就走出一位约莫六十岁上下的老妇人,邵琪双手合十鞠躬,低声地说着师姐好,我也跟着鞠躬,而老妇人则回礼。老妇人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领着我们经过走道,进入一个满是置物柜的更衣室。更衣室的桌上准备好了两套整齐地摺好的衣服,老妇人接着便退出更衣室把门带上了。邵琪把其中一件褐色的衣服拿起来展开,示意我换上,接着便迳自脱起衣服来,连裤袜、今天穿着的白色胸罩跟内裤也全都脱精光,接着就把属于她的那件类似上次穿的有如印尼沙龙的袍子穿上,不同的是这件袍子布料虽然也非常单薄轻盈,但并不像上次那样透肤,把袍子左方布料内侧从大腿下方一路到腋下的扣子一一扣上,就这样换好了衣服,然后将脱下的衣裙跟内衣裤都摺叠好放进一旁写着“邵琪”两字,很显然属于她的置物柜里。 看见我还楞着,邵琪便协助我穿起这件类似袈裟的衣服。跟女性款式的沙龙类似,这套衣服并没有用腰带什幺的固定,而是直接用布料内侧的暗扣给一路扣上去就好了,不会有腰带紧紧勒着的不适感。帮我把脱下的衣服也都摺好放进置物柜后邵琪便轻轻拉了拉我的手,要我跟着她进去。第一次一丝不挂地穿着这种衣服,走起路来老二晃来晃去的颇没有安全感,邵琪带着我在人群的最后面坐下,就紧挨着我一旁。邵琪坐下时不是盘腿、也不是跪下或是侧卧,而是双腿往前打直,放松地往后仰躺,用双手撑着上半身。我不知道该怎幺坐,只好学她的动作坐下,邵琪便凑过来我耳边说:“放松就好,随意坐着或躺着都行。”我听了以后心里不踏实地就这样乾脆躺下,躺下时还偷看了一下邵琪的双腿,那件莎笼的长度刚刚好到邵琪修长双腿的一半。 我躺在塌塌米地板上不知道该怎幺办,看邵琪已经在闭目养神,便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场内的人年龄大概是三、四十岁上下为多数,有几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人,男女都有,另外有一个约莫是中学生的女孩子双腿交叉盘坐在我们的正对面最靠近中间那块蒲团的位置,身旁则是一个跟她长得有点像,或许是她爸的中年男子侧卧着休息。所有的人虽然姿势都不一样,但是都跟邵琪一样闭着眼睛休息,而且看不出来是在打盹。我继续环顾四周,室内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或装潢,只有四周的角落以及蒲团附近摆了好几个香炉,里面的线香升起袅袅的白烟,散发出一种从来没有闻过,但闻了却会觉得颈肩的痠痛都舒缓了的香味,或许是在帮助人放松的吧。 我学着邵琪那样闭目养神,确实这个线香的味道虽然让我感到心情舒缓,但却反而不会想睡觉,有一种心神安宁却思觉清醒的感觉。过了一会,我感觉到走道那边传来非常轻微的脚步声,便睁开眼回头望,看到邵琪昨天在房间拿给我看的那位老师,穿着一模一样的类似袈裟的藏青色衣服而不是其他女信众穿的莎笼,梳着一模一样的包头。比起照片中的女性虽然多了法令纹,但那照片已经是接近二十年前了,她看起来却还是约莫四十岁到五十岁间,让我非常惊讶。糟糕的是那张照片只有拍到上半身,原来这件袈裟的衣摆就跟我身上穿的这件一样,只有到大腿的一半,这位老师一双丰腴白皙的双腿就在我面前轻轻地交互着脚步,朝着我走了过来,我立刻感觉到我的下体开始快速充血,内心感到一阵羞愧,自己竟然在这种地方性冲动起来,更何况还是对着一位长辈。 老师经过我身旁时对我点头示意,然后便走进同心圆的中间,盘腿坐下。我不知羞耻地死盯着老师坐下,但老师坐下的方式非常巧妙,完全没有曝光被我看到什幺不该看到的东西。在老师坐下之后,所有人便缓缓地睁开双眼,我赶紧盘腿坐起,驼背着往前弓着身子,避免被邵琪看到我正勃起呢(而且若被发现是对着她直属的老师有性冲动就不好了。)邵琪睁开眼后就全神贯注地盯着盘坐在蒲团上的老师,没有多瞧我一眼,让我放下心来。 “今天有新的同学来,所以我们就从第一课开始複习一遍吧。”老师从袈裟里掏出了一本线装的书,翻了开来开始讲课。“苦难生忧患之心,忧患之心久而不散,则怨气积于胸中,意志消沉、躁进、不安,易生歹念,歹念若生,则苦难复临。若心中常存法喜,则不畏千辛万苦……” 眼前的这位老师似乎开始照着书本上一字一句地念了起来,而且是名符其实地一字一句,用字跟字之间约间隔了半秒的缓慢速度,用一种既不高亢也不低沉,既不宏亮也不会让坐在同心圆最外围的我听不见的音量诵念了起来。诵念的内容用字虽然不像一般的口语用法,但也不会很难理解,大致上的意思就是人如果因为受苦受难就每天提心吊胆,就会因此做了更多不好的决定,又招来更多的苦难,如果说人能够每天都让自己快乐,就算遇到了不幸的事情,也让快乐美好的事情包围自己,就可以摆脱这样恶生恶的轮回了。接着就说,但人有的时候不是靠自己就能有快乐美好的体验,所以要彼此互相扶持,在彼此低潮苦痛时为彼此缓解。 这样听下来我更加迷糊了,这不明摆着就只是某种心理辅导机构吗?类似什幺戒酒辅导班似的,参加者想喝酒的话就要彼此帮忙,约对方改喝一些比较健康的饮料之类的来约束彼此不要喝酒。接下来诵念的内容也差不多是类似的意思,只是更详细地解释了什幺是苦难,哪些是忧患之心,非常无聊,我只好盯着老师盘坐着的大腿打发时间。但那念经一般的诵念方式让我刚刚一直靠着线香保持清醒的脑子开始迷糊了起来,不自觉地开始点头打盹,眼皮越来越沉重,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开始觉得算了就打个瞌睡算了。 不知不觉地闭上眼睛后,我想我应该是睡着了。睡着的时候坐了一个相当丢脸的梦,梦到邵琪的老师丢下手中的书本,在塌塌米上趴下,双手双脚并用地朝着我爬过来。袈裟里的双乳从衣领露出了上半部深邃的乳沟,她用一种勾引着我上她的眼神盯着我慢慢地爬过来,然后伸手把我的袈裟的扣子解开,一口含住我的老二,柔软温热的双唇跟舌头来回地滑过我的龟头,让我硬的发疼。老师看我的肉棒完全勃起之后,从袈裟里掏出一罐液体,淋了几滴在我的阴茎上,把罐子收回衣服内侧的暗袋后,便解开扣子脱掉了衣服。 藏在袈裟下的身体虽然如同五十岁上下妇女一般的丰腴身材,却不会显得肥满。一对比邵琪的妈妈还要大的大奶子,虽然因为地心引力的影响明显地下垂,但不像是因为年纪而松弛下垂像一对布袋,比较像是因为太大了必然会有的形状。 乳头又黑又大,是那种显得紫青的深色,乳晕也是相称的颜色跟大小,像是一般哺育过的中年妇女一般。邵琪的老师跨上了我的身体,我盯着她的下体,藏在浓密卷曲的阴毛后面的是两片又肥又后,长度还长到可以垂着两片同样是紫黑色的阴唇。邵琪的老师蹲坐在我身上后双手叉腰,旁边伸出了一双手扶着我的阴茎对准老师的阴户,对准后老师直直地往下坐,一口气让我的肉棒穿过了她温热湿润但松弛的阴道,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颈上。 我转头一看,那双手的主人正是邵琪,她靠到了我身上,一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乳头,一手搔着我的耳后,微张的双唇靠了上来亲吻着我,我感觉到两人的唾液交融,下半身本来应该是略显松弛的抽送感,却不知怎地越来越紧,后来甚至像是少女的阴道一般紧得让我发胀得阴茎感到有点痛。这时我睁开眼一看,看到趴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邵琪,一对肥硕的屁股翘得老高,正让人猛力地肏着她,随着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伏在我身上的邵琪也跟着一前一后地摆动。我往上看清楚那人,可是那人的脸却是我!我往场内的其他人一看,看到正对面的那个女中学生脱个精光,正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往前趴着,背后还有另一个男人一前一后得摆动着臀部像是在肏她的穴,而她的右手还握着另一个男人的老二,这三个男人,长得通通都是我的脸! 再往旁边看,一个四十几岁的太太深上的莎笼没脱,只是掀起下摆趴在地上让人肏着她的大屁股,肏她的男人后面排了五六个人,都等着要在被射满浓精的熟穴里接力灌精,每个人都长着我的脸!又看了好几个正在肏其他信徒的人,竟然全都是我,我越看越紧张,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天已经射了太多次,前列腺的胀痛感像是被人狠狠地踹了股间一样,但这种疼痛却完全无法掩盖掉下体传来的快感。疼痛跟快感到达一种让人无法维持理智的程度时,我感觉到自己开始持续地射精,射精的感觉像是持续了好几分钟一样地久,邵琪的老师抱紧了我,让我一边射精一边与她交吻,她的舌头缠紧了我的舌头,就像是她在我一边射精时还一边收紧的肉穴一样贪婪地吸吮着我的体液。 射精结束的时候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还盘坐着,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邵琪的老师也还在一字一句地诵念着书,场内的男人都不是我的脸,女中学生也保持着一样的姿势衣衫整齐地听讲。身边的邵琪虽然动作跟刚刚不太一样,改成侧卧着休息,但仍然全神贯注地听着老师讲到。我听着自己还扑通扑通地快速跳着的心跳,被自己刚刚那个充满狂喜般的淫靡之梦吓得一身汗,摸了摸自己的老二,软软地趴在两腿之间,没有像刚刚那样不受控地乱勃起了。怎幺可能所有的人都变成我,还把场内所有女人都干了一遍呢?真是一个荒谬的梦。 不久之后讲课结束了,老师阖上书本放下后,有的人便起身像是去上厕所了,我问了问身旁的邵琪厕所在哪,她便指向对面最后方的地方,那边有到纸门,想必后面的走道便是通往洗手间,我就起身走了过去。经过邵琪的老师身后时,我偷偷地往下瞄了一眼老师袈裟的胸口。我的角度刚刚好看衣服跟胸口之间的缝隙,在袈裟的衣领底下的,是一对黑得发紫的大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