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的女侠】(6-10)
(六) 庆州城,武林聚会还在进行之中,虽然各路豪强还没讨论任何一句有关对抗靖硕联盟的事情,但各人都心知肚明,这打仗前出钱的和打完仗拿钱的可不一定是同一个人,谁也不想当冤大头被宰。 宴会就在这友好的气氛中进行,“曹曼你个婊子,老爷我的上郡给我还回来” 浑厚的男声在大厅响起,众人纷纷望去,果然不出意外又是韩国公,满是肉的大手死死扯住曹曼的长裙,一张大脸喝的红通通的,眼瞅着是要醉了。 辛四娘试图劝解韩国公,努力的拉了拉韩国公的袖子,但也无功而返。 “韩国公,这里是夏王府,你这样做可不太好吧”,曹曼一脸冷漠的表情,言语之中尽透着冰冷。 “曹曼,你这个婊子,少在这里给我装蒜,想当初,老子操……” “韩国公喝醉了,要不要考虑歇息一下,” 夏王爷站起身朝韩国公走了过来,天右夫人元尚乐也紧跟其后。 “我没醉,我还能喝很多,倒是你,夏王爷,我的上郡呢,我的骁羽卫呢,被你占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还给我了,想我李池的先祖替先皇效命,征讨不臣,威服四夷,为大许立下汗马功劳,才被封为韩国公,替皇家,也是我们李家镇守上郡,九原和内史三郡,我李池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呢,被你大许的夏王爷平白无故夺了一郡之地,这件事情你有什么颜面去对死去的先帝,还有那些为大许战死的将士们!” 韩国公一手拽着夏王爷的衣领,另一只手犹自往嘴里灌着酒,身旁的辛四娘已经吓坏了,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她知道今日这事已经不可能善了,可是她也不过是韩国公豢养的牝奴,就算现在上去打圆场也没有这个资格。 “韩国公喝醉了,各位都是一方大员,刚才也都看清楚了,韩国公着实喝醉了,就先服韩国公下去休息了,辛四娘你是最受韩国公宠爱的奴,你就负责照顾韩国公,就让他在府上多休息几日。” 夏王爷死死盯着辛四娘的眼睛,被吓得魂不附体的辛四娘还没回过味来,连连点头称是不顾扶着韩国公便往厅外走去。 这情况一出,各人便各自琢磨其中之意,占据着陇西郡的冯孝宽似乎想到了什么,戳了戳身边的祈候,“刚才不会夏王爷授意你去跟韩国公敬酒的吧?” 祈候笑了笑,没有应答,这让冯孝宽更加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忽然惊觉“祈候,你告诉我,是不是现在夏王爷的人已经到了内史郡,不,不对,应该说现在内史郡应该已经是夏王爷的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韩国公本来就不配握有三郡之地,现在退位还能当个闲散王爷,要是不愿死心,偏偏自己又没什么本事,那这昔日为大许立下汗马功劳的一脉恐怕是要绝了后啊!” 祈候摇晃着脑袋沉浸在美酒之中,而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冯孝宽只觉得寒意彻骨。 “哈哈哈哈,曹曼你这个主意不错,让祈候去勾起韩国公的往事,让他在大厅众人面前耍酒疯,然后光明正大的将他留在夏王府内,以休息为名隔断对外联系,等过上几日,再让他离开,不过那时候这内史郡已经不属于他了。” 夏王爷满意的拍着曹曼的臀部,因为常年征战的缘故,曹曼的臀部不但比起其他女人而言要挺翘的多,更是浑圆结实,捏起来手感很是不错,平日里夏王爷就喜欢让曹曼趴伏在一边,噘起臀儿让自己随意揉捏。 “可是殿下,奴还是觉得这样做有些操之过急,我们以办武林大会为名邀请豪强入庆州,然后直接吞了韩国公一个郡,这样传出去,只怕会失信于天下,那以后谁还敢来参加我们办的武林聚会啊,” 天右夫人元尚乐忧心忡忡的冲着夏王爷说道,只不过她现在和曹曼一样跪伏在夏王爷身前,努力的用肉穴套弄夏王爷的阳具。 “不来武林聚会?我们为什么还要办这种东西,办一次把我的鹰亲卫全都让那些蠕虫看光了,有些更是手脚不干净的沾油水,就算她们是牝奴,那也是我李元景的牝奴,轮不到他们来占便宜;失信于人?这天下所谓的豪强在我眼中不过是蠕虫一般,除了会在女人肚子上发泄精力,还会干什么?失信于他们,我也不需要他们的信任,尚乐你就看着吧,我李元景要像杀鸡宰猪一般把这些只会在女人身上蠕动的牲口全都宰干净,就像当初击败楼兰王一样。” 夏王爷勐的一挺腰,将阳具狠狠刺进元尚乐的牝户里,“啊啊啊,呀……” 元尚乐欢叫着,一道水箭从牝户里飞溅而出,达到了欢快的高潮。 “乐儿啊,果然每次提到击败你父亲,你就要高潮了呢,” 夏王爷笑着伸手把玩天右夫人湿漉漉的下身。 “虽然楼兰王是尚乐的父亲,但是乌蒙的女人以强者为尊,殿下击败我父亲时的英姿,尚乐现在还记得,每每想到那日亲眼目睹,殿下一枪将父亲戳于马下生擒,乌蒙楼兰铁骑全军覆灭,尚乐兴奋的都要出水了,那天阵前殿下大胜的时候,尚乐也同时高潮了呢,那时尚乐就认定,今生今世定要侍奉王爷,当王爷的牝奴母兽,任王爷驱使。” 元尚乐边说边扭动身躯,脸上浮起一阵阵红晕,阴唇一张一合显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欢快的心情。 “殿下,天香宗的人已经到了,您要不要见一见,” 趴在地上的曹曼忽然想起了什么,用头蹭了蹭夏王爷的大腿,为自己能提醒王爷感到自豪。 可岚曾无数次想象过在武林中传言颇多的夏王爷是什么样子,有的人说:夏王凶神恶煞高九尺,手持长矛,满脸络腮胡须;有的人说:夏王爷其实是一个翩翩公子,英气勃发手提三尺青锋;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情景下见到鼎鼎大名的夏王爷。 “天香宗琴剑、如晶、可岚拜见夏王爷” 三女盈盈拜下,夏王爷高坐在宝座上,天右夫人赤身趴在身前迎合着夏王爷的撞击,天左夫人裸身趴在身旁不时蹭着夏王爷的大腿,这香艳的场景臊的如晶和可岚脸儿通红。 “听说你们天香宗去和靖王爷和硕王爷联系啦?你们可知靖硕二王爷是我李元景的死敌。” 夏王爷扫了台下三女一眼,胯下的阳具继续撞击着天右夫人的娇躯,滴滴淫水滴落在大理石打磨的精致的地面上。 “夏王爷,天香宗游走在四方之间,自然少不了要和各方打交道,和靖王爷硕王爷有交往也自是在情理之中,” 三女为首的琴剑明白夏王爷这话无非是想能多从天香宗得些油水罢了。 夏王爷眯着眼睛盯着瑛剑看了好一会,“那你们天香宗这回送什么东西过来了?要是来打发叫花子的话,那可别怪我翻脸无情,灭了你们天香宗或许不行,但让你们从此封山归隐,我李元景还是能说到做到的!” “王爷说笑了,进贡夏王爷哪敢有半分的怠慢啊” 说着琴剑站起身走到跪在自己右侧的可岚身后,抓住长袍的一边用力向上一提,被长袍遮盖住许久的美好的胴体显露在夏王爷眼前,“啊” 尽管早就有心里准备,被师父师叔师姐告诫过多次,可是真到此刻,可岚还是慌张出了声,光洁的身子不住的打颤。 “啧啧啧,合着你们天香宗出门只穿一件袍子,我早就从别的王爷那里听说,你们天香宗只不过是表面上高不可攀,只是没想到竟能到如此地步啊!” 夏王爷抽出阳具,下身昂首冲天,走下台阶站到可岚的面前,“问题是如果只是一个女人的话,就算再漂亮又如何,我夏王爷难道还缺女人不成?” 夏王爷用脚尖踢了踢可岚乳尖,粉嫩的乳头才刚刚发育,还没有完全突出,“这也太嫩了吧,这也就才14岁吧,会伺候人吗?” “夏王爷,可以摸一下她的后背。” “嘶……这是什么东西?” 夏王爷手掌刚触碰到可岚的后背,原本光洁的肌肤上立马浮现出一堆奇形怪状黑色的符号,密密麻麻覆盖了整个身体。 “夏王爷,这就是此次给夏王爷的礼物,天香宗四绝技之一的阵法,我们娘娘将阵法绘进可岚的身体,可凭借可岚体内的内力显现出来,此阵法乃防御之阵法,对付武林中的人以十当百简直易如反掌,如果在战场上提前布下此阵,可叫敌军进的来却出不去。” 夏王爷仔细的端详着可岚身上跳动的符号,忽然伸出手在还没发育完整的牝户上摸了一把,“呀……” 可岚吓了一跳,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马驹,连带着身上的符号都消失了大半。 “有意思,这礼物我收下了,那这阵法是你们天香宗那个号称天下无法可解的用来守山的阵法吗?” “王爷这不是说笑了嘛,那守山的阵法乃是天香宗的命脉所在,而且阵法极其神秘,连我们娘娘都不知道该阵法到底怎么布。” “那这边这个呢,她又有什么神奇的东西,你们天香宗另外三项绝技之一?” “启禀王爷,如晶自幼聪慧,通晓史书武学典籍和秘籍,一身功法也是深厚,更兼内媚之体,不论是在床榻之上,还是武林之中亦或朝堂上如晶都可以助王爷一臂之力。” “内媚之体?这很稀罕吗?不过看在精通武学典籍的份上,这个礼物我也算接受了,你们天香宗的打算我也清楚,不过想和我夏王结成联盟,这些东西还不够!” “那王爷的意思是?” “这样的女人,每两年得给我送一份,另外你们娘娘每年得来我夏王爷做一次客,让我李元景好好招待一番。” “这……” “不答应的话,那就回去告诉你们娘娘,这点东西还不够让我李元景出手,当然这礼物我还是收下的。” 此刻的可岚可以在内心确认,不管这夏王爷是不是凶神恶煞之人,但必定是个小气之人,这天下岂有上门送礼求助,不愿施以援手还要把礼物留下的道理。 “好,每两年我们天香宗都可以给王爷送上这样的礼,只是做客一事,还需要我们娘娘亲口答应才行,琴剑做不得主” “没关系,你回去告诉你们娘娘,就说她如果不来,这联盟想都别想,但是礼还得照送不误,要是她来了,我夏王府定视天香宗为盟友,绝不会坐视天香宗陷入危险之中。” (七) 建兴,宁陵大总管府就在于此,当然归剑山庄也就在城区的中央,不同于其他武侠门派总是要修建在山下或者干脆修在山上如同隐居的侠客一般,归剑山庄总是毫不犹豫的向世人展现着它作为宁陵第一大门派的财力与富贵。朱红色紧闭的大门与青绿色的砖瓦,门口一丈多高的石狮子都告诉来往的人们它的富贵与大气。 “师姐啊,为什么咱们山庄要建在这城区里啊,这既不依山也不傍水的,怎么也不能叫山庄啊。”王雄看着朱门上高挂的归剑山庄四个大字,挠了挠头转头看向披着大衣的二师姐。 快要进城的时候,无论如何二师姐也不肯往前走了,定要弄见大衣遮体,王雄问她来的时候为何不穿大衣,被二师姐一句,出城时就扔了,不然怎么侍候的师弟啊,给堵了回来。王雄也是知道,让二师姐在自己或是师父面前,怎样淫贱的行为都是做的出来,但若是有会让世人知晓的风险,那是决计不会做的,穿着现在这身露臀露胸的衣物进了城,只怕第二天,归剑山庄的二弟子乃是下贱的母畜的消息就会传遍江湖。王雄没办法只好寻了半晌,找了个小坞堡借了件大衣才让二师姐进了城。 “山上那般清苦的环境,搁谁谁受得了啊,何况是我等赤脚行走的牝兽,师弟看着师姐们在这冰冷坚硬的青石板上行走难道不觉得心疼嘛,还要把我们撵到山上去踩那石子才好啊,师弟你也太让师姐心寒了。”朱门打开,高盘起发髻的脑袋探出,瞅着周围无人,母畜的本性瞬间就暴露了出来,双手往地上一撑,手脚并用的爬到王雄腿边,浑圆紧致的白臀后跟着条豹尾,正是归剑山庄大弟子,也是王雄的大师姐——申瑜然。 王雄看着和自家二师姐一模一样的面容在自己裤腿边狂蹭,只好转头求助二师姐,谁想旁边站着的二师姐也是满目含春的望向自己,王雄倒是不介意和两个师姐来场一龙二凤的大战,可自己还没接过师父的位子,何况这大街上虽然没有什么人经过,但若是让人瞅了去岂不是归剑山庄名头都要被毁了。 王雄定了定心神将趴在地上的大师姐申瑜然抱起,扯上二师姐带着哀献皇女进了山庄而去,被抱起的瞬间大师姐申瑜然和二师姐快速交换了眼神,似乎决定了什么。 归剑山庄招收的弟子有男弟子也有女弟子,不过却是男女分院,男弟子居住的区域在东城,而女弟子则住在西城,而归剑山庄的平时训练的场所却是在城区中心。院落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几个人神色匆匆的走过,看装束像是侍候的下人,“师姐,这院子里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今天这么安静,没有人训练吗,师父今天不授课吗?” 申瑜然不停的在王雄的臂弯里扭动身体,赤裸的双胸在王雄胸膛上蹭来蹭去,听到师弟好奇,双手环住王雄的脖子,从脖颈一直舔到下巴为止,这才趴在王雄耳朵旁边,“好师弟,待会你就知道了,师父今天修炼了一天,还等着要见你呢。” 对于自家师父会努力修炼这种事,王雄向来是不信的,真要是修炼估计是在女人身上修炼还差不多;果不其然,当王雄打开门,四名各具风情的女人正趴在师父身前,而自己师父身边一左一右更是站着两名赤裸的女子,再加上王雄带来的两女正好八人,正是归剑山庄首席八弟子,大师姐豹兽申瑜然、二师姐马兽申凌然、三师姐猪兽辛婧慈、四师妹犬兽辛梦婷、五师妹猫兽辛芷函、六师妹牛兽南宫倩铭、七师妹蛇兽南宫仙惠、八师妹兔兽李婉顺。 尽管奇怪为何今天会突然将八位弟子都聚齐了,但王雄没敢多问“弟子王雄拜见师父”一进门王雄立即行了一个大礼,还没抬起头就闻到一股奶香味,心下便知是自己六师妹南宫倩铭,自己这六师妹姓南宫,按理说应该是黎朝第二大族南宫的本家,但不知道为何会在师父这里当牝兽,不过想想师父也姓王,虽然连旁支都算不上,但也好歹是是王姓之人,也就没有什么疑惑了。 南宫倩铭无愧于牛兽的名头,一对硕大而伸长的双乳像两块巨石一般,突出的乳头伸在王雄嘴边,王雄瞧见褐红色的乳头上面没有金丝还渗者滴滴奶珠,便知晓今天是六师妹放奶的日子,也不犹豫一口咬住褐红色的乳头大口吮吸起来,耳边自然响起了六师妹的呻吟声。 “雄儿有没有发现你六师妹的奶和以前有区别了?”归剑山庄庄主站起身,申瑜然早已趴伏在一边等候多时,驼起庄主向前爬去,在身后留下一道水渍的印迹。 “启禀师父,六师妹的奶比以往更热乎了,进肚子之后感觉腹部有一股热气一般,师父,难道是说您的功力又精进啦?” “哈哈哈哈,你小子,怎么样雄儿,想不想让你六师妹每天都喂给你喝啊!” 在那一瞬间王雄差点没激动的跳起来,这么些年了等的就是这一刻,不过面上依然努力的保持着克制,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师姐师妹的反应,发现各自神情淡然似乎早就知道了,“徒儿……徒儿不敢妄下定夺,还请师父安排。” “好了,我都看得出来你有多激动了,本来还想再等些时日在把这归剑山庄交给你,谁知道这世事莫测这江湖,这天下要有一场大变了,这江湖的事情已经不是你师姐她们出马就能解决的了,为师不方便入江湖,雄儿,以后归剑山庄在武林在江湖上的事可就都要依靠你了。” “师父,徒儿想问一句,那这哀献皇女与这天下要发生的事情是不是有关系啊” “无关!不过与另外一件事情有关”。 庆州城,夏王爷扭着辛四娘的挺翘的乳头,“怎么样,辛四娘,想明白了吗,韩国公,不,现在应该叫韩候已经和废物无疑,你这一身武功总不想一辈子侍候一个废人吧。”昏暗的灯光,幽闭的房间,韩候躺着地上生死不知,而辛四娘则赤裸的娇躯被夏王爷攥着乳头玩弄。 “奴不过一侍奉的牝奴母兽而已,蒙王爷垂怜能活命已经是万幸,哪敢奢望那些,王爷若有命,四娘定为王爷忠心竭力的侍奉。”辛四娘面色潮红,浑身颤抖,身下一滩水迹,在夏王爷的玩弄下她已经是第四次高潮了,高潮的次数比起她在韩国公侍候时半年还要多。 “我很喜欢识时务的女人,很好,以后你就在我身边侍奉,……话音还未落,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王爷,不好了陇西郡公冯孝宽带着人突然夺门跑了” “跑了?”房门打开,夏王爷走了出来,留着赤身裸体的辛四娘在屋里瑟瑟发抖,报信的人也不敢乱看,大口喘着粗气,“陇西郡公刚刚带着几个人到城门口说是想出城转转,被守卫给拦住了,陇西郡公不依不饶非要出城,然后守卫说要禀报王爷您才行,那陇西郡公一听就急了,立马翻脸骂人把守卫给杀了,夺门跑出城去了。” “他往哪个方向跑了?” “回禀王爷,庆州城西北、东南、东北这几个放向因为要备战的缘故,守卫力量都很强,只有西南方向没有什么守备,这冯孝宽从东门冲出后逃了不远就转头朝西南方向,申州城方向跑了” “西南?申州城,那不是黄家的地盘嘛,对了,这次来参加聚会的人里不是又黄家的人来嘛,把她们给我找来。” 司徒婧没有想到自己都要准备离开了却出了这种事情,现在只能后悔没有早点走,自己的安危倒是不在乎可是自己的妹妹还在黄家手里,还生着病,自己若是被留在这里了,婉妤可怎么办啊,凭着直觉司徒婧已经感觉到这次的事情不会善了。 清纯可人的女子不停吞吐着夏王爷粗长的阳具,可岚一边大口吞着一边还试图扭动身体,在外人面前这般样子实在是羞死人了,身上刻印的阵法已经被全部剥夺,只留下光洁的身子,事实上,现在的可岚已经没有任何用处,只是天真的可岚还不自知,依然羞涩的作着小女儿态和她在天香宗的时候并没有两样,而更让可岚没有想明白的是,为什么如晶姐姐就那般自然的坐在一旁呢。 身披轻纱,嫩乳翘立,如晶正襟危坐在夏王爷身旁,看也没有看伏在左侧的可岚一眼,面色清冷,眼神随意的飘向殿中的司徒婧和黄安琪两女。 “王爷如果要问我们申州的黄家和陇西郡公之间的关系,婧奴已经说过了,如果王爷要问黄家和陇西郡公之间是否有图谋,那婧奴只有无可奉告,婧奴不过是黄老爷的牝奴,这种事情就算婧奴说了,王爷您敢信吗?王爷如果只是想单纯折磨婧奴,拿奴等撒气,那就请王爷动手吧”司徒婧面色如常,似乎根本没有看到自己胯下两根竖起的铁棍。 司徒婧和黄安琪被绑在刑车上,这是专为折磨女人而造出的刑具,女人的脚踩在翘起的踏板上,随着身体的力量不断把踏板压下去,踏板被压的同时会带动竖起的木棍上升,下降的身体和上升的铁棍直到最终铁棍桶穿女人的身体,不过这个刑具最痛苦的不是身体被捅穿而是一点点看着铁棍逐渐接近自己,在绝望的煎熬之中等待死亡的到来。 黄安琪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尿液伴随着发抖的身体撒在刑具上,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诱惑男人时的自如,脑袋里只剩下以求活命的念头,“司徒婧你要想死,就别拉着我一起死,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王爷,您别听她胡说,黄家和陇西郡公的事情,奴听到老爷说起过,奴全都说,只要您别杀奴……” “黄安琪,乃是黄家下人之女,被黄澄看中收为义女,名为黄家小姐实际上是黄澄的牝奴,武功一般,偏生的双乳肥硕,颇得黄澄喜欢,说到底你也不过是黄澄养着的牝奴一只,你有什么资格知道?。” 还没等夏王爷说话,一旁的如晶倒是先发话,扭动着腰肢走到黄安琪身旁,拧着一寸长的乳头转了一圈,疼的黄安琪叫出了声,透着冰冷的声音“你也不过是头奴而已,竟然有胆子编瞎话骗王爷,”说着还用力在踏板上踩了一脚,那铁棍又升高了一截,眼瞅着就要捅进黄安琪的身体里,吓得黄安琪吱哇乱叫,连声告饶。 “王爷若是喜欢,便可将这司徒婧交给如晶,如晶保证让她乖乖的趴在王爷身下绝无二心,天香宗别的不会,训练女人的本事倒是很多,至于这头乳畜,她已经吓破了胆子,王爷大可肆意享受”。如晶的每一句话都和她那如万古不化冰山般的面容截然相反。 “王爷何必如此,既想折磨奴等,又不想自己出手,口口声声要逼问黄家和陇西郡公的关系,只怕王爷早就有借刀杀人的盘算了吧。”看着鬼哭狼嚎,尿液和眼泪横飞的黄安琪,司徒婧竟生出一丝不忍,“王爷的图谋,婧奴也能猜得一二,王爷原本打算借着此次聚会顺手收拾掉各路诸侯中堪称一块肥肉的韩国公,再从其他人手中敲上一笔,这样无论最终是否要与靖硕王爷交战,夏王爷您都极大扩充了自己的实力;而陇西郡公叛逃让王爷的胃口更大了,只怕这次连申州这块肉王爷也要吞了。” “真不愧是申州黄澄的军师啊,往日里听闻司徒军师将计策写在身上把自己进献给黄澄,从而得了个军师的称号,本以为不过又是一个被捧出来的女军师,徒有其名,没想还真有几分才智,这黄澄倒是捡了个宝贝。”夏王爷拍了拍胯下正在卖力吞吐的可岚的脑袋,站起身,抬手一挥,“碰”的一声,绑着两女的刑具应声断裂,黄安琪瘫倒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谢恩,倒是司徒婧面色坦然。 “王爷是想玩收拢人心的把戏吗?可我等无论如何也不过是奴而已,如随风的浮萍,跟着黄老爷自然侍候黄老爷,现在跟了王爷,王爷若有驱驰,奴等莫敢不从,王爷又何故如此大费周章。” 啪,“王爷做事哪里有你质疑的地方,”如晶一耳光甩在司徒婧的脸上,被禁锢住内力的司徒婧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脸上瞬间红肿起来“没有规矩的东西,王爷无须在意区区一个牝奴的胡言乱语,不过如晶倒是有两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讲,”夏王爷一只手将可岚的一条腿提了起来,白生生的大腿大开着,粉嫩的阴户伴随着呼吸一开一张,还不时往外渗者水珠,夏王爷抬起头示意如晶接着说,四根手指“噗嗤”一声捅了进去,可岚双手撑在地上,睁着大眼睛左右来回看,这样的插入对于可岚而言没有任何影响,在天香宗的时候比这残酷的多的插入可岚也都尝试过。 “王爷当下即将坐拥三州之地,可谓在整个北方都很难有势力能和王爷抗衡,不过需要小心的是,王爷扩张的速度有些太快了,拿下内史郡和即将对申州动手,王爷可谓将整个北方诸侯玩弄于鼓掌之中,表面上备战对付靖硕王爷南下,实际上收拾四周各自独立的诸侯;不过此番过后,如晶只怕天下人会对王爷疑心大起,别的势力无需在意,只是这南边的黎朝若是试图插手进来,司州、常州各路公候很可能因为担心王爷继续扩张而直接倒向黎朝……” 后果如何如晶没有说,当然夏王爷也是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一个一个收拾北方各王公,李元景一点也不在乎,但如果插手进来南边的黎朝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虽说南方的黎朝只有步兵没有骑兵,在平原上交手,李元景有信心以一万重骑兵破十万轻步兵,但这黎朝立国两百多年,富甲于天下,底蕴深厚,而从父亲就任凉州都督到自己承袭夏王占据庆州总计也不过十年之久,现在就要对上黎朝,李元景心里也是没有底。 如晶似乎看出了夏王爷的心思,“王爷若是信得过如晶,如晶愿持王爷手令为王爷出使黎朝,”听到如晶这番话,司徒婧不屑的翻了翻眼睛,就凭你?去了黎朝又能做什么,哪怕有王爷的手令又如何,这黎朝连许朝的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区区一个西北的王爷,不过犹豫了一下,司徒婧没有张口,她相信以夏王的才智定能看的出来,还是不要在人前徒惹人笑了。 听到如晶自告奋勇出使黎朝,李元景愣了一下,抽回在可岚阴户里作弄的手放到可岚嘴边,可岚知趣的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将王爷手上附带的自己身体里分泌的淫水都舔舐干净,“你一个人去?” “如果王爷恩准,如晶希望能带王爷的仪仗车队南下黎朝” “仪仗车队?”李元景盯着如晶许久,清丽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变化,眼神毫无畏惧的与夏王爷对视,“就由蓉夫人和怡夫人带着车队和你一起南下”,蓉夫人是元蓉,原名别失乞忽,是楼兰王的正妻,被李元景俘虏后改名为元蓉封号蓉夫人,怡夫人便是蓉夫人的妹妹,被李元景改名为元怡。 如晶领命而去,望着姐姐离去的背影,可岚只觉得姐姐的背影变得好陌生,“如晶姐姐这是要出门了嘛,”可岚用嘴含着夏王爷的子孙袋,用舌头来回拨弄,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嗯,”正忙着揉捏黄安琪的巨乳的夏王爷随意的应付了一声,“可岚也想出门,可岚想家了,师叔说她会来接可岚的,可岚想回去看师父师叔还有姐姐们了。” 司徒婧一愣,看着可岚卖力侍弄将王爷阳具至肛门每一个地方都舔的干干净净,提起回家时眼神里洋溢着幸福的光芒,那一句“你师叔不会来接你了”始终没能说出口。 (八) 硕大的双乳在王雄的脑门上来回揉搓,如此大的乳房不必说自然是六师妹南宫倩铭了,脑袋枕在六师妹的大腿上,两只脚分别踩在四师妹辛梦婷的嵴背和五师妹辛芷函的肚皮上,胯下的阳具正被大师姐申瑜然的双唇紧紧裹住,这是王雄人生二十多年来最为逍遥惬意的时候,尽管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些师姐师妹最终都是自己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 “师姐啊,这哀献皇女到底哪里值得你们这般重视,我研究了这么久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啊!” 说着便在跪在身边女人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疼得女人呜呜的叫起来。 “这就得你问她了,其实就连师父也只是大概知道,具体的你还是要问她本人才行,以师弟你的本事让她心甘情愿在你胯下俯首称臣不是易如反掌嘛。” 二师姐还是一如既往的拿着王雄打趣,气的王雄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自家二师姐。 “好了师弟,别生气嘛,咱们还有正事呢,这番出庄一是为了拜会各家各庄,毕竟师弟你刚接手归剑山庄怎么着也要和其他高门大派接触接触,二是路上遇到些江湖宵小,也出手击杀一二,在武林上立威,免得别人以为师弟年轻好欺负;按照这个脚力,后天差不多就到秦家了。” “秦家?是那个霹雳虎秦云秦家?” “就是他,久闻秦家肉林庄艳名远播,师弟是不是心又痒痒了?” 说着二师姐双手不停抚摸王雄的子孙袋,还用手搓弄会阴,王雄差点一个激灵射出来,“师弟,你可别忘了师父出门前的嘱咐啊,虽然师弟你现在可以随意用我们的身子,但若是把精元浪费在我们身上,不知道师弟要怎么回去交差呢?” 王雄一惊,翻身坐起强行将坚硬如铁的阳具从大师姐口中抽出来,“好师弟……你就让师姐再舔一会嘛,师姐都多久没有含过鸡巴了,平日里,师父连脚指头都不让我们亲,难得能舔到师弟的鸡巴,师姐都要开心死了,再让师姐舔一会嘛,” “大师姐,可是在舔下去,我可真的要射了,到时候师父责罚起来该怎么办啊,” “这倒也是,师弟的精元不能浪费在牝兽身上,” 大师姐申瑜然恋恋不舍的将眼光从王雄的阳具上挪开,临了还伸舌舔了一下,彷佛回味无穷。 位于长江之北的嘉阴城背靠佘山,地势三面开阔而平坦极易于耕种,是黎朝最大的粮仓,也是黎朝在江北仅有的一座城市,正因此历代黎朝皇帝都要保证嘉阴城的防务由强力之人负责,秦家坞堡高深,下属佃户极多,农户多敢战之士,近百年来嘉阴城的防务便由秦家负责。 “这嘉阴城好生的奇怪,当今天下人人无不是带器械以防身,怎么进了这嘉阴城连个持器械的人都没看见。” 撩起窗帘,王雄打量四周行色匆匆的路人和沿街乞讨的流民,竟没有见到带着刀剑之人。 “那这自然就要说到月仪夫人了,嘉阴城内、严禁动武,就是她定下的规矩,这嘉阴城内北方来的流民太多了,又没什么活计可做,就在这嘉阴城里游荡,这嘉阴本地人也看不起北方逃难来的流民,于是北方逃来的流民就经常跟本地人发生争执,月仪夫人就定下了这规矩,没了器械那这斗殴出的事情就小了许多。” 大师姐申瑜然赤裸着娇躯,一条腿跨在王雄的大腿上,私密处还泛着银光,双手来回在王雄的胸膛上游走,“这月仪夫人还有这本事?她不是被秦云抢来的嘛,怎么会在嘉阴城有这么大的权力?” “嘻嘻,谁知道呢,说不定这月仪夫人早就看上了秦云,那兵部侍郎家的惨桉说不定是月仪夫人和秦云联手演的一出戏罢了,对吧,师姐。” 二师姐申凌然赤身跪坐在马车的地毯上,环抱住王雄的小腿,其他几个姐妹则或躺或站也是全身赤裸的环绕在周围。 “怎么会有这么多流民,那些豪绅不是最喜欢收纳流民,像师父他老人家不是经常接收流民嘛” “哪里容得下那么多啊,今上害怕北方流民到江南闹事,便不许嘉阴城的流民南渡,只能留在嘉阴城,这嘉阴城就那么大,就是这些豪绅拼了命的收也接纳不下啊,好在这嘉阴城是帝国粮仓,粮食产量充足,这些流民沿街乞讨倒也能吃上口饭不至于造反,师弟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嘉阴城了啊,” 申凌然头靠在王雄的大腿上,眼神倒是盯着王雄的裤裆挪不开眼睛。 “咚” 一声一样物事重重的砸在了马车前方,挡住了王雄几人的去路,就听到驾马车的四师妹辛梦婷斥责的声音,王雄抽身出了马车,却看见一个血肉模煳的人躺在路中央,看样子是从高处被扔了下来,抬头一看却是嘉阴城最大的酒楼尚食坊。 “这人怕不是跑到尚食坊吃白食被人给扔下来了,” “那肯定啊,这些北边的乞儿可不就是除了会偷会吃白食以外还会干嘛” 四周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倒是没见到任何一个对这人有半分同情之色。 “这些流民里,女的早就被买光了,别说那些幼童了,连四十岁的妇人都被买走了,为何还不是因为便宜,给顿饱饭就能随便上,被那些窑子买走之后用的烂掉了,再卖给那些城外干活的农人;至于这些没有活计可干的男丁那自然就只能沦落到如此地步了。” 王雄正听人议论,就见几个医馆的人跑来,为首的倒是个女子,戴着面纱看不出样貌来,不过身段看着到还算窈窕,看到血肉模煳的场景似乎有些不太适应,干呕了几声,不过身后的几个人倒是速度极快拿了块竹席连人裹了起来抬走了。 王雄还在想这是哪家的医馆这般好心,人群之中突然冲出几个人来,跪在地上不住叩谢“谢太平医馆的大恩大德,我等没齿难忘,任由驱使绝无怨言”。 “各位快起来吧,我们不过是做些寻常医馆做的小事,哪里受得诸位如此大礼,还是快些起来吧” 那女子声音倒是异常温润,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话一出口,叩谢的人们更不肯起来了,太平医馆的女子好说歹说才让围着跪了一圈的人们散去。 太平医馆?王雄总感觉有些不简单,默念了两遍将这个名字记在心里,盯着为首的那女人看了许久,似乎有些被看得烦了,那女人转身离去前恶狠狠的回瞪了一眼,王雄也是苦笑一下,本想观察一下这太平医馆意欲何为,却不想被视为色鬼,拍了拍四师妹辛梦婷的脑袋,钻进了马车里。 “呦,师弟,是不是又看上人家啦,好说呀,师弟你要是瞅上了,师姐我就去登门拜访,区区一个医馆的女人给我们归剑山庄的庄主当牝奴简直是太抬举她了,不过啊,师弟咱们可要说好,到时候有了她可不能冷落了师姐们啊,师姐可还等着你疼呢!” 大师姐申瑜然如同发情的母兽般,不对本身就是母兽,在王雄怀里乱蹭。 声音酥到浑身血脉喷张,王雄忍不住的在申瑜然挺翘的乳头上捏了捏,又是一声娇喘,随之又是几声喘息声,却是其他几个师姐也是面若桃花,大腿根部闪烁着银光,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这场景王雄此刻真的想将几女就地正法,可一想到师父的命令王雄顿时泄了气。 “师姐师妹,你们先去客栈,我随后就到” 只要还待在马车里一秒钟,王雄就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否忍得住,也不管师姐师妹的反应,埋头冲出了马车,深吸一口气,终于压制住了昂扬的欲火。 不过一抬头,门匾上四个大字太平医馆。 申州城,逃难的人们正大包小包的从东门而出往巴州城而去,一时间原本能容纳八匹马并行的东门变得水泄不通,上一次申州城乱成这样可是有些年头了,此刻的人们已经顾不上抱怨黄老爷为何要接纳陇西郡公了,现在夏王爷的军队离申州城不过二十里路程,再不跑可真来不及了。 “陇西郡公,你可把我害惨了啊,我申州城可真的有灭顶之灾啊。” 平日里必带着一众牝奴方可出行的黄老爷今天难得的只带了两个随从就来找陇西郡公了,“陇西郡公,我可待你不薄啊,咱们可是说好的,一起联手对抗夏王爷自保的,现在这夏王都把刀架到我脖子上了,陇西郡公你的兵呢?” 看着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黄澄,冯道宽忍不住的想翻白眼,本以为这黄澄坐镇申州十几年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没想到也是个绣花枕头,自己的军队不到,这才三天,自己的兵哪怕会长翅膀飞也飞不到申州城啊,这申州城六十万,披甲之士近八万,谁成想只一战就大败亏输逃回申州,早知黄澄如此废物,自己还不如直接逃到陇西郡据城死守也比今日状况强。 想是这样想,不过“黄老爷,虽然输了一场,但是这申州城好歹还有近五万人,城内民夫甚多,申州城城墙也不是其他一些小城镇能比的,粮草也有储备,城外胜不得夏王的骑兵,难道黄老爷还怕这夏王的骑兵能冲上这城墙不成?只要黄老爷能守上一个月,这夏王的军队自然就会退,这大许不想看夏王做大的人太多了。” 黄老爷这才定下心神,刚刚也是被一连串的坏消息吓得六神无主,先是大军大败而还,接着一连串的郡县纷纷投了夏王,这让过了十几年安生日子的黄老爷三魂去了两魂。 “好了,黄老爷就且在我这里安歇一下,也当时我冯某人向黄老爷赔个罪,” 说罢拍了拍手,从屏风里转出三女来,不过其他女子不同,其中两女金发碧眼皮肤异常白皙,另一女则一头红发小麦色的皮肤,三女穿着贴身的白沙裙,下身的裙子都被裁成了布条,伴随着大腿的移动若隐若现。 “冯大人这是?” “这几女是十万大山那边的羯族,善使一手机弩,黄老爷看惯了中土的美女不如尝一下异域的风情” 冯道宽一挥手,三女抬手射出三根绳索钉在了房梁上,一跃到了房梁的横柱上,随即跳下双腿大张在空中旋转,被裁成布条般的裙子里空荡荡的,光洁如许的阴户完全展露在黄老爷面前,一名金发女子更是稳稳的落在了黄老爷的大腿上,双腿盘住黄老爷的腰,一只手伸到背后轻轻拉开细绳,裙子滑落在了地上,饱满的双乳的乳头上还渗者液体。 “黄老爷,这几位可是我从一堆羯族奴隶中千挑万选才选出了这几个,无论身段还是功夫都是一流,正是她们几个护着我从夏王爷城卫军的包围里冲了出来。” 冯道宽还想再夸赞三女几句,不过看着黄老爷正沉浸在女人乳房的样子,也就作罢,嘴角微微抖动,转身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一屋春情。 襄阳城内,“夏王爷的动作好快啊,术哥哥你说南朝这些官员会相信我们乌蒙人能帮他们牵制住夏王爷吗?” 查敏轻捋着别力术如婴儿手臂一般粗的阳具,眼睛却始终停留在一纸公文上。 “南朝人的秉性,敏儿你也知道的,就算我们拿出了大汗的手谕,那些南朝人也觉得我们不过是蛮夷,何况那也速一人无能把乌蒙数万精骑都葬送在凉州,不然凭我们乌蒙勇士的勇武怎么也不至于会叫人小觑了。” 查敏的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没有反驳别力术这番豪言,“术哥哥,你说让南潮人帮我们对付夏王爷如何。” “敏儿,那南朝当官的哪有人正眼瞧我们啊,以前咱们乌蒙派人来觐见南朝皇帝,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这次大汗也只是让我们打探一下南朝的局势,虽说有大汗手谕,但是这玩意南潮人哪里看的上啊。” “皇帝看不上我们,那些庙堂上的泥佛也看不上我们,但有人看的上。” 查敏得意的挑了挑眉毛,转过身来“噗嗤” 一下跨坐在别力术的阳具上,“术哥哥快,敏儿好开心,敏儿又要来了。” 别力术还没反应过来,“敏儿你说的人是……” “求求你,不要抢我女儿,我真的没有钱了……” 襄阳的街市上,老汉跪在地上哀求面前几个泼皮手下留情,一个面貌极其普通的穿着粗麻布衣服的女子被这几个泼皮推来搡去,不时还撕扯几下女子的衣服,引得女子一阵阵尖叫。 “老汉,你可欠我们钱许久了,五两二钱银子,把你这女儿卖了,也只够还三两银子,还欠我们二两二钱银子,你今天还不起,那明天就再加一钱银子,下个月再还不起就再加一两,要是再还不起可就和这石台一般” 一个青衣泼皮挥刀砍向旁边用来磨豆腐的石台,“哗啦” 半人高的石台如同切菜一般斩成两半。 青衣泼皮满意的扫了一圈四周,围观的人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有试图想上前说情的此刻也只能闭口不言,那老汉吓得坐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来话。 “哼,欠债还钱怎么跟讨人性命一般,又岂有强抢民女之理!” 空中一个白衣白衫的女子跃下,伴随着女子的娇喝声,一把银色泛着白光的剑插在了青衣泼皮的面前,吓得泼皮连退几步,那把剑剑柄用白玉做成,上面还凋刻着花纹。 “是玉剑仙子,白衣玉剑御江湖,就是玉剑仙子。” 人群之中已经有人兴奋的叫了起来,众人彷佛看见了救星一般,“玉剑仙子快杀了他们几个,就是他们几个祸害了整个襄阳城,” “对,玉剑仙子,这几个人罪大恶极在襄阳城里横行霸道,欺负的我们都要活不下去了”。 “呸,” 那青衣泼皮吐出一口浓痰,“直娘贼的,平日里一个二个都老实的不行,这会又……” “死” 玉剑仙子嘴唇动了一下,左掌挥出,青衣泼皮在空中打了几个滚,落在地上直挺挺的一动也不动,眼瞅着是死了,剩下几个泼皮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的吓走了,被掳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扶起老汉,父女俩连忙跪下来给玉剑仙子谢恩,四周围观的人也都或欢呼或千言万谢,不过玉剑仙子倒是面色不改,扫了一眼众人,翻身越上了一旁的酒楼。 酒楼的三层平日里都是喧闹异常,不过今日这座酒楼却罕见的没有开张。 长长的屏风将整个酒楼的第三层分成了两半,玉剑仙子翻身跳下,跪伏在地上,“牝奴玉剑拜见主人” “哈哈哈,玉剑演的不错,这出戏演的可比戏台上演的好看多了,不过是几头牝奴母兽却被寻常庸夫当成仙子来捧着,这是有趣啊有趣,” 躺在太师椅上的王诏麟满意的拍了拍手,“没想到在这襄阳城竟比京城有趣多了,” “那可不,主子,在京城到处都是高官贵人,行事多不自在,还是在这外面好,主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牝奴能在卑贱庸夫面前扮成仙子给主子取乐,那是牝奴的福气。” 美艳的妇人全身围着一条明显不合身的肚兜,站在王诏麟的一侧,满脸笑意的讨好这自家主子。 王诏麟没搭理瑛剑的话,抬起只手伸进瑛剑的肚兜里,扯了只乳房出来揉捏,挥了挥手示意玉剑退下,玉剑也不敢起身跪趴着倒退到了屏风旁,这才小心的撩起屏风钻了进去。 屏风里,跪着密密麻麻近百个女子,排成三排,不过样貌却各有不同,第一排都是些美妇人,跟瑛剑一样平日里是江湖上一些门派的掌门,都只穿着肚兜;第二排却是许多至多不过十四的少女,身体都还未发育完全,看外貌倒是像第一排跪着的妇人的女儿,下身穿着衬裙上身光熘熘的;第三排和玉剑一样,都是近些时日在江湖上行走的女侠,身上只披了一层轻纱。 众人低头垂眉,就是玉剑爬了进来也没有人抬头理会,玉剑爬到第三排,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小心的摆好跪姿。 “这日子着实有点无趣啊,” 王诏麟要站起身,自有两女爬了过来垫在脚下,驼起自家主子,“嗯,论母兽,没人饲养的比我多,论财富,这大黎朝没人敢跟我王家比富,就是皇帝也不行,论武功,我王家不怕任何人,只是该找点什么乐子好呢?” (九) 与其他武林门派喜欢依山傍水的地界,以求能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不同,清剑宗就坐落在宛城正中央,气势不凡连宛城太守的府邸也无法与之相比。 两名清剑宗弟子引着车队就到了宗门口,“你们且在这里候着等我们去禀报师父,” 一转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清剑宗到底是什么来头,能在宛城这般横行无忌,只怕仅仅只是一个齐王府的总管还不够吧。” “我也不知,江湖皆传清剑宗能横行司南就是靠齐王府的孙道安,今日见着了我也有些不确定了,单是将宗门修在城正中央便是违了祖制,有背礼法,就是各地的王爷这样修建自己的府邸也要思量再三,他清剑宗何德何能就敢如此乖张” 二师姐翘着马尾撩起帘子打量着清剑宗紧闭的大门。 良久,“呜...”伴随着沉闷的转动声清剑宗一班人缓缓走了出来,领头便是头戴峨嵋冠的湖心仙子,清冷的脸庞不带一丝神色。 朝着王雄和司马太守微微欠身算是行了一个礼,也不说话招手让弟子迎送王雄等人入府。 王雄看的一头雾水,也不说话跟着清剑宗弟子往大厅里去,两边依次坐下,王雄居左首,司马太守居右首,司马太守原本想谦让一番,不过见王雄和湖心仙子浑不在意的样子也就不推辞老实坐下。 餐食如流水般送上,异香馥郁让人馋虫大动,只是在座众人全无心思品尝,司马太守知道今天的主角是王雄,自己不过是陪跑的,自然眼观鼻,鼻观心老僧坐定,王雄见湖心仙子不说话,自然也乐的清闲,一时大厅里安静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只有王雄偶尔夹起几块黄金糕聊以充腹而发出的咀嚼声。 过了好久才是湖心仙子打破了沉寂“不知两位可听过红衣教” “红衣教?”王雄好奇的看向二师姐,二师姐申凌然摇了摇头,再看司马太守却是入禅般纹丝不动,心中暗骂一句,转头看向湖心仙子“这红衣教是何来头还请仙子讲解一番。” “这红衣教来历我也只知二三,红衣教是从西传来的,教众不分男女皆穿红衣,所以称红衣教,衣服上绣着他们的图桉六芒星,那红衣教众皆为女子却是凶勐好斗,一旦和人动起手来悍不畏死,更为甚者红衣教教众对教派忠诚至极,我曾试图策反几个红衣教之人方便打探消息,结果全都无功而返,这些日子以来红衣教在北方来的流民中大肆宣传教义,收养幼童哄骗的不少流民散尽家财,甚至连我清剑宗的弟子也有背叛师门投奔了红衣教,见此情况我清剑宗上下虽是有心阻拦却也是无力回天啊” 湖心仙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甚是为红衣教担忧。 原来是想求救兵,听湖心仙子这话,怕是清剑宗的地盘被红衣教占据了不少,连带着弟子都叛逃了不少,也难怪这般急吼吼的就来见面了,能逼得清剑宗这般狼狈这红衣教的实力不容小觑了。 王雄心中想着嘴上却不敢应承下来,“这红衣教这般厉害,能逼得大名鼎鼎的清剑宗到如此地步,我大黎王家与清剑宗乃是友邻岂能坐看清剑宗受此劫难,等我回了安庆,报给家族说让家族长辈派人手来宛城助仙子一臂之力。” “既然公子愿意出手那是再好不过,不过那安庆离宛城甚远,不如公子修书一封飞鸽传书去安庆,让家族长辈派江对岸襄阳的好手来助不是更快些” 湖心仙子微微歪着头,目光盈盈的看着王雄。 “你们清剑宗可真会痴心妄想,就凭你也配让王家千里驰援?” 还不等王雄说话,二师姐申凌然“蹭” 的一声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指着湖心仙子,她自小被选进门就已经将自己彻头彻尾的视为王家的牝兽,自然不许有外人敢对王家指手画脚,。 “哦,不知这位姑娘是王家何人,竟敢代替王雄公子答话” “你,”申凌然瞬间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声音彷佛憋在嗓子里发不出来。 王雄扯了扯她的马尾示意她坐下来,“她刚才言语虽有唐突,但也不是没有合适之处,我王雄斗胆请问仙子,我王家出手之后仙子何以为报呢?” “不知公子想要什么,只要我清剑宗有的,公子尽管提就是了。” 似乎是戴着的峨嵋冠有些沉重,湖心仙子抬起右手撑住脑袋,戏谑的眼神中还夹带着些许好奇。 “不知湖心仙子可愿随我王雄一起回安庆述职一趟”。 “咣当”王雄这话一出,坐在对面一言不发的司马太守惊掉了手中的酒杯,只不过此时的湖心仙子已经顾不上搭理一个没有什么用的太守了。 此前司马太守也想过王雄会提什么条件,只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述职,无论是大许还是大黎述职就是下级官员入京汇报工作,但清剑宗和王家从无瓜葛,去安庆述职还不是去大黎都城南宁述职,无异于自认清剑宗从此之后乃是王家的家丁仆从,连大黎的朝臣都算不上。公子可是认真的?” 一直面色清冷从容镇定的湖心仙子也有些生气了,大厅里的气氛一瞬间降至冰点,申凌然暗自运气时刻提防着清剑宗翻脸动手。 “当然是认真的,我王雄一直以来对湖心仙子仰慕已久如今一见更是惊为天人,恨不得与仙子长相厮守,能有此机会接近仙子是我王雄三生有幸。” “所以你的三生有幸就是让我清剑宗去你们王家当仆从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你王雄可真是三世修来的福气啊。” “仙子此言差矣,我王家欲与清剑宗结百年之好,仙子随我入安庆述职乃是拜见公婆,清剑宗更是我王家的盟友,何来仆从之说。” “公子!”王雄身旁的申凌然一下子就急了,虽然自己连当妾室的资格都没有,但是自己的主母怎么也不能是区区清剑宗所谓的仙子啊,只是王雄哪里能是她劝阻的了,冰冷的一个眼神就让申凌然诺诺不敢作声,平日里师姐师弟这般开开玩笑也就罢了,无非是这种身份让公子玩的更有性趣,说到底自己不过是被王家蓄养的家畜,陪着王雄习武罢了。 湖心仙子倒是没注意到申凌然这么多的心思,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公子一无聘礼,二无媒人就这空口白牙几句话就想白赚一个人去未免太看不起我清剑宗了。” “我王家乃是名门望族,礼数上绝不会怠慢了仙子。”王雄站起身躬身行了一礼,径直走了出去,申凌然愣了一下也随即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司马太守见此也知趣的告辞离开,独留下湖心仙子一人默默思索着。 “琴剑师叔,三位娘娘不是说让我们去参加夏王爷的武林聚会吗,我们怎么到榆林来了” 黄鹂般清脆的声音响起,天香宗三女望着前面一望无际的草场,此处正是北方最大的草场榆林牧场,也正是当年和硕王大败大许大军,震动天下的地方。 “可心,待会见了和硕王呼罗通,无论看到什么,你都不要出声,切不可像往常一样问动问西的,记住了吗可心?如晶不喜说话,我不担心她” 三人中年龄较长的琴剑摸了摸可心的头,“要是你不听话,回去师叔就惩罚你回去抄玉女心经一百遍。” “啊,不要不要,那可心什么话都不说,连声音都不会出的。” “嗯,可心最乖了。” 琴剑笑着摸了摸可心,宠爱的眼神里满是愁容,此次借着参加夏王爷武林聚会的名义秘密北上来见呼罗通,就是期望能探听和硕王的口风,若是对天香宗无太大觊觎,那是万万再好不过了,这样天香宗也不必到处找寻盟友,拼上性命对抗和硕大军,不知道这和硕王会对天香宗开出什么样的价码。 靠近和硕王呼罗通的军帐,自有几个士兵上来盘查,琴剑亮了亮手里的牌子,那几个士兵立马放行,满脸堆着笑容不过眼神里却尽是淫邪的目光,可心觉得有些好奇,又怕被师叔责罚只能紧紧跟在师叔的后面,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接近呼罗通的王帐,就见几名穿梭往来的女子,穿着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却是大许宫廷宫女的服饰,束衣的几个结扣松着,衣襟敞开露出挺翘的双乳,引得周围的士兵不注的打量,这些女子倒是不以为意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坦胸露乳的任人打量。 一名穿着粉红色绣花罗衫,外披一层白色轻纱的女子走了上来,衣扣全部开着,娇嫩的鸽乳随着身体的走动微微晃动,“奉御令特来迎接几位,几位还请随我来。” 三女跟着进了王帐,可心差点惊叫出声,一地的女人,更准确而言是一地穿着宫装的女人跪伏在地上,各色的衣裙都被撩起打了个结露出或肥或窄但都无一例外挺翘的臀部,王帐正中大刺刺的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头顶戴着一顶从钦察汗国抢来的王冠,身旁趴着两名美妇人衣着与跪伏的众女截然不同,腰间围着羊袄上身坦露着,而面容与四周众女更是迥然不同,金色的波浪卷披散下来,肤色雪白眼眶凹深。 琴剑知道当中便是和硕王呼罗通上前一步盈盈拜下,可心和如晶紧跟着拜下,还不待和硕王发话,一阵芳香飘来,“爹爹” 伴随着娇滴滴的女声少女扑到了呼罗通的怀里,一搦细腰,双肩如削生的亭亭玉立,呼罗通爱怜的搂过少女,身旁两名金发妇人虽有些不满但还是知趣的让开,少女开心的一把握住呼罗通的阳具,“好爹爹,女儿想吃。” 见呼罗通没有反应,欣喜的滑下去坐在地上一口含住呼罗通傲挺的阳具。 “好女儿,爹爹和李守存谁的阳具更大啊,” 呼罗通笑着摸了摸少女的头,少女一口一个喊着呼罗通爹爹,却并非是呼罗通的女儿,乃是大许步节公主李妍,庆祥帝最小的女儿,二十年前呼罗通攻入燕京掳走了大批的妃子宫女王妃妾室诰命夫人以及皇后皇太后等,步节公主刚出生不过一日便和母亲一起被掳走,幼小的步节公主和其他被掳来的幼女一起从小被洗脑教化,认呼罗通为父,年纪稍大便和母亲长辈一起侍奉呼罗通。 步节公主李妍不用傅粉,肌肤莹洁,无烦熏香,竟体芬芳,深得呼罗通的宠爱,在呼罗通后宫之中最为娇纵,往来穿梭无须禀报,时常在王帐议事时便突然闯入无人敢拦。 “爹爹,她们是谁啊,” 步节公主好奇的回头指着天香宗三女,呼罗通摸着李妍的小脑袋,“她们是天香宗的人,天香宗是一个武林门派,里面都是女人个个都是武林好手。” “她们都是武林好手吗?爹爹我听说南边武林里有好多女人都会武功,那我去把她们抓回来给爹爹用,爹爹最喜欢操弄会武功的漂亮女人了,就像当年去燕京抓我娘她们一样。” 李妍晃着脑袋为自己能想到为爹爹抓女人感到十分得意。 “哈哈哈哈,我的好宝贝女儿,那爹爹就让你去南方一趟,帮我多抓些女侠回来,你们天香宗不是希望我和硕大军南下之后能照往常一样留你们山门继续为武林名门吗?就帮妍儿多抓些女侠回来,哈哈哈哈。” 呼罗通按住李妍的小脑袋,无须用力李妍已经明白,爹爹要在她的小嘴里发射了,向前一吞一下子将粗长的阳具塞进了喉咙里,久经训练的喉咙没有任何不适熟练的包裹住龟头,小舌头还灵活的来回拨拉。 “行了,行了,你们下去吧,回去告诉你们娘娘,只要能把妍儿哄高兴了,我就不灭你们天香宗。” 琴剑惊讶的抬起头似乎想确认呼罗通所说是不是真的,却被左侧的妇人当头呵斥,“王命已下,你们天香宗还敢质疑不成,老老实实的哄妍公主开心自保你们天香宗无忧。” 琴剑听闻喜出望外,拉着可心和如晶起身告退,出了王帐一名穿着深兰色的,腰间悬着长剑,裙摆绣满珍珠的薄长纱,娇嫩的乳头上系着铃铛的年轻女子走上前引着三女往另一顶帐篷处去。 一进帐篷,“唰”一声女子突然变色抽出腰间的利剑直指琴剑的咽喉,琴剑微微一避侧身闪开,抬手便是一道剑气直扑女子,可心和如晶也抽出剑直扑女子两侧,“你是什么人,竟敢对和硕王的客人动手,” “闻名天下的天香宗也不过是如此,和卖主求荣的下贱货色没什么区别,大许遭此大难不思为国报仇竟然与鞑子同流合污。” 女子被三女用剑逼着,左冲右突,险象环生嘴里还犹自骂着。 琴剑见女子乳头上的铃铛不停发出响声,怕引来其他人,示意可心和如晶停手,“姑娘,你遭此大难我们也痛心,只是你非天香宗之人,不知我天香宗的苦衷,你若有不怨之处还请告诉我们,若有我天香宗能做主之事,定位姑娘排解冤屈。” 康姆“你们?你们能做什么主,我也是生于富贵人家,身份尊贵,阖家美满,谁知那鞑子一来,杀了我家满门,我现在身为奴婢侍候鞑子,我要你们杀了鞑子你们能做到吗?” 琴剑三女皆沉默以对,良久,琴剑抬起头道“姑娘你且安心,待日后我等禀报王上,让他许你自由之身,嫁个好人家也不算辱没家门了。” “所以,毁家灭门之仇不报了?” 女子盯着琴剑咬牙切齿,琴剑心中听着愤恨,怎奈何天香宗现在也是风雨飘摇之势,大许动荡不安,往日里天香宗长袖善舞游走在各个诸侯王,各大势力之间,攒下一个偌大的名头,现在群雄并起,和硕王又是从北方虎视天下,若无和硕王,左右不过是又一换一大许宗室上台,天香宗名满天下,自然不会把天香宗怎么样。 只是这和硕王化外之人,中原武林的名头再大,也不能打动和硕王分毫,各诸侯王之间又争斗不休,除了夏王爷似有雄心,胸中有韬略以外,其余的不过是酒囊饭袋不堪大用,而夏王爷又在西边鞭长莫及,面对和硕王虎视眈眈只能暂且委曲求全。 思虑再三,琴剑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只能作罢,看着那女子只等女子歇斯底里的发作一通,再好言安抚,谁料那女子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恭喜你们,天香宗通过了考验,” 不等琴剑三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女子拍掌大笑,斜刺里跑出来个少女人影,正是步节公主李妍。 “爹爹许你们天香宗安全,我却不放心,定要试探你们一番,我让姨母来试你们一试,若是你们刚刚有片刻对爹爹不满,天香宗只怕就要被我和硕大军飞灰湮灭了,不过很好你们算是通过了,你们姑且待上几日,我自会和你们一起去南边看看爹爹天天念叨的中原有多好。” 琴剑三女听得暗暗心惊,只能应下来,看着步节公主李妍拉着姨母离开,琴剑心中忧虑更甚,和硕有此女,大许危矣。 (十) 申州城,逃难的人们正大包小包的从东门而出往巴州城而去,一时间原本能容纳八匹马并行的东门变得水泄不通,上一次申州城乱成这样可是有些年头了,此刻的人们已经顾不上抱怨黄老爷为何要接纳陇西郡公了,现在夏王爷的军队离申州城不过二十里路程,再不跑可真来不及了。 “陇西郡公,你可把我害惨了啊,我申州城可真的有灭顶之灾啊。” 平日里必带着一众牝奴方可出行的黄老爷今天难得的只带了两个随从就来找陇西郡公了,“陇西郡公,我可待你不薄啊,咱们可是说好的,一起联手对抗夏王爷自保的,现在这夏王都把刀架到我脖子上了,陇西郡公你的兵呢?” 看着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黄澄,冯道宽忍不住的想翻白眼,本以为这黄澄坐镇申州十几年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没想到也是个绣花枕头,自己的军队不到,这才三天,自己的兵哪怕会长翅膀飞也飞不到申州城啊,这申州城六十万,披甲之士近八万,谁成想只一战就大败亏输逃回申州,早知黄澄如此废物,自己还不如直接逃到陇西郡据城死守也比今日状况强。 想是这样想,不过“黄老爷,虽然输了一场,但是这申州城好歹还有近五万人,城内民夫甚多,申州城城墙也不是其他一些小城镇能比的,粮草也有储备,城外胜不得夏王的骑兵,难道黄老爷还怕这夏王的骑兵能冲上这城墙不成?只要黄老爷能守上一个月,这夏王的军队自然就会退,这大许不想看夏王做大的人太多了。” 黄老爷这才定下心神,刚刚也是被一连串的坏消息吓得六神无主,先是大军大败而还,接着一连串的郡县纷纷投了夏王,这让过了十几年安生日子的黄老爷三魂去了两魂。 “好了,黄老爷就且在我这里安歇一下,也当时我冯某人向黄老爷赔个罪,” 说罢拍了拍手,从屏风里转出三女来,不过其他女子不同,其中两女金发碧眼皮肤异常白皙,另一女则一头红发小麦色的皮肤,三女穿着贴身的白沙裙,下身的裙子都被裁成了布条,伴随着大腿的移动若隐若现。 “冯大人这是?” “这几女是十万大山那边的羯族,善使一手机弩,黄老爷看惯了中土的美女不如尝一下异域的风情” 冯道宽一挥手,三女抬手射出三根绳索钉在了房梁上,一跃到了房梁的横柱上,随即跳下双腿大张在空中旋转,被裁成布条般的裙子里空荡荡的,光洁如许的阴户完全展露在黄老爷面前,一名金发女子更是稳稳的落在了黄老爷的大腿上,双腿盘住黄老爷的腰,一只手伸到背后轻轻拉开细绳,裙子滑落在了地上,饱满的双乳的乳头上还渗者液体。 “黄老爷,这几位可是我从一堆羯族奴隶中千挑万选才选出了这几个,无论身段还是功夫都是一流,正是她们几个护着我从夏王爷城卫军的包围里冲了出来。” 冯道宽还想再夸赞三女几句,不过看着黄老爷正沉浸在女人乳房的样子,也就作罢,嘴角微微抖动,转身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一屋春情。 “碰” 一袭白衣的司徒婧一脚踹开了院门,“老爷在哪,夏王爷的军队已经打进城了,老爷人呢?” 司徒婧如领小鸡一般拎住侍卫的衣领,“老爷...老爷在屋里,老爷来找冯大人商量对策来了” 侍卫指了指屋里还使了使眼色。 司徒婧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把丢开侍卫,上前几步用力一踹,踹开了房门,紧接着传来几声尖叫,屋里三女吓得直往黄澄怀里缩,正在白花花女人身子上驰骋的黄澄顿时失了性趣,怒涨的阳具萎顿下来,黄澄抄起放在桌子上马鞭就朝着司徒婧噼过去,白皙的脸上被打出一道红印。 “你这条贱母狗,不好好守城跑来打搅老子雅兴,” 怒气未消的黄澄作势还要再抽司徒婧。 “老爷,夏王爷的军队已经进城了,” 司徒婧此言一出,吓得黄澄一骨碌滚到了地上,一旁侍候的三女捡起衣服破窗而逃,司徒婧也顾不上三女,“老爷,那北门守将开城投降了夏王爷,现在前锋已经进了内城。” “快,快,快给我穿衣服,老爷我要赶快出城” 司徒婧招呼两个侍女服侍黄澄换衣服,转头便往妹妹婉玗那里去,“你要去哪里,” 黄澄见司徒婧要走,立即慌张起来,此刻黄澄如惊弓之鸟生怕周围的人再背叛自己。 “奴去找妹妹婉妤,接过妹妹,奴再来护送老爷出城”,“你这条贱狗,竟敢丢下老爷去找那个死人,连礼法都没了,你还不敢快护送老爷我去找冯大人。” 黄澄抬手就照着司徒婧脸上抽去,“铮” 一声,马鞭断裂成两截,司徒婧握着剑冷冷的盯着黄澄,“好你个司徒婧,一头牝兽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敢还手了!” 黄澄抽出挂在房梁上宝剑朝着司徒婧砍去,司徒婧纵身一跃甩出两道暗器,跃至黄澄身后,“母狗好胆!” 黄澄还要转头过来噼,只是肥硕的身体转动不便,司徒婧用剑柄一击在后脑勺,将黄澄击晕过去。 司徒婧如同拎猪一般提起黄澄,几个纵身便往夏王爷军营而去。 中军营帐,曹曼和黄安琪各自一身短打装扮衬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营帐中比武切磋,夏王爷高坐帐中,来回拨弄着元尚乐的双乳,辛四娘伏在身下紧紧吸吮着夏王爷的阳具。 “报,前方军士回报说已经抓住了黄澄,” 一名鹰亲卫钻了进来禀报夏王爷,“哦,是谁捉住的,本王要重赏她。” “启禀王爷,是黄澄手下军师司徒婧将黄澄擒了献于王爷。” “哦,是她啊,传令下去好生招待着,本王要见见她。” 不消片刻,夏王爷穿戴整齐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司徒婧走了进来,拜倒在地上,“罪奴司徒婧拜见王爷,奴罪孽深重,还望王爷饶奴一命。” “快起来吧,那日见到婧儿便觉得英气非凡,可惜那时各位其主招揽不得,今日有机会能得沪泰第一军师的助力,本王也是如虎添翼” 说着扶起跪在地上的司徒婧。 见夏王爷如此礼遇司徒婧,曹曼满眼都是星星,恨不得为夏王爷肝脑涂地一尽忠心,司徒婧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夏王爷会如此礼遇自己,心下也是感慨万千。 “奴,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奴的妹妹还在城里,身体虚弱有成年旧疾,还望王爷开恩,许奴带着妹妹一起为王爷尽忠。” “婧儿无须担忧,本王自会让庆州城的医生尽心竭力医治你妹妹的” 夏王爷拉着司徒婧的手好言安抚。 司徒婧翻身跪倒在地上,“奴,拜谢王爷厚恩,奴定结草携环以报王爷恩德。” 黄澄被擒,申州撑破,泰州传檄而定,夏王爷不过一周便拿下申州城和泰州城,大许西部三分之二尽归夏王爷,坐拥四州两郡,天下震惊,这消息不过数日便传遍了整个北方。 远在榆林的呼罗通自然也知晓了这个消息,王帐之中气氛顿时凝固了起来,左右两名金发女人凑上前,“王上,这夏王爷能在数日之内破两州之地,实力不可小觑,王爷也需要加快步伐,速破燕京城” 左右两女正是在名震整个草原的也遂和也速干双胞胎姐妹,两女皆非同一般,十年前也遂新婚燕尔与丈夫朵颜部首领出游正巧被呼罗通遇见,呼罗通见也遂生的漂亮,便纵兵抢掠,擒下了也遂和其丈夫,也遂哀求呼罗通,“我也是部落首领之妻,今被你掳去,还望你饶我丈夫一命,” 呼罗通哪里肯答应,也不言语,撕扯也遂的衣服,不过几下就将也遂剥的精光,也遂知道今天逃脱不得,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呼罗通,哪知那呼罗通生的阳具又粗又长,远胜于其夫,加之呼罗通在草原上势力强大,便生了依附之心,痴痴地缠着呼罗通不休。 呼罗通知道也遂已经臣服,喜不自胜也是愈加卖力地操弄也遂,干的也遂高潮迭起,死心塌地的归顺了呼罗通,又怕呼罗通怀疑她心念丈夫旧情,便主动杀死了被关押的丈夫,招抚了朵颜部,深受呼罗通宠爱。 一日,呼罗通连连征伐也遂,良久,从也遂湿漉漉的阴户里抽出阳具,也遂翻身起来,趴在呼罗通的下身,将粗长的阳具吞进嘴里,呼罗通端详着也遂圆润的杏脸。 也遂知道呼罗通喜爱自己的容貌,大力吮吸了几口阳具,吐了出来,“王上喜欢也遂的容貌,也遂还有一胞妹也速干,与也遂音容一模一样,若是王上喜欢,也遂便和妹妹一起侍奉王上。” 呼罗通甚为宠爱两女,封也遂和也速干为左右王后,各领一军,也遂和也速干十年里对外立下赫赫战功,对内驯服被掳来的女人,直至呼罗通宠幸步节公主李妍之前,也遂和也速干姐妹皆是后宫中最受宠之人。 “嗯,谈判的结果怎么样,李庆延那小儿还不愿意答应吗?” 呼罗通伸出手抚弄着跪趴在自己左前方的中年美妇人询问,这中年美妇人便是李庆延的生母薄皇后,体态轻盈,杏脸桃腮,被也遂和也速干姐妹调教许久,颇为乖顺。 此时大军压境,李庆延知道燕京城守不住,便派人前来乞和,呼罗通就让薄皇后(按礼法现在已经是太后)前去谈判。 薄皇后赤裸着娇躯,臀部高高噘起,后庭塞着肛塞以避免后庭长久不用过于窄小,肠道里有从钦察汗国弄来专门折磨女人的纱绒,塞进身体后最是奇痒无比,必须用粗长的东西顶住才能止痒,而挤压纱绒又会让它细长的丝刺激肠道或阴道,这时达到的高潮远比单纯的抽插要强烈的多。 钦察汗国便流行用这种东西调教女人的后庭,阳具撞击纱绒时的高潮没有几个女人能撑的住,不用多久就能让女人乖乖的变成一头牝兽,掰开后庭跪伏在身前。 生育孩子后急速膨胀的双乳乳头上系着铁环,通常情况是被系着铃铛,只是外出和谈的需要,临时换成了铁环,薄皇后低着头没有说话,“不愿意吗?那城破之时休想让我留他一命,这大许皇室怕是要断根了。” “不不,王上,容奴前往燕京城劝上一劝,还望王上再宽限几日” 薄皇后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头哀求着。 呼罗通用一根手指塞进博皇后湿漉漉的阴户,博皇后作势哼哼了两声,有些安耐不住的微微晃动了臀部,呼罗通拔出后庭的肛塞,手指一桶,“啊..啊,主子操奴,好爽...” 后庭上传来的快感让薄皇后几乎要高潮,本就湿漉漉的阴户如小溪般渗出水来。 就像钦察汗国里流行的谚语:女人身体里的纱绒是掌控她灵魂的钥匙。 呼罗通抽出手指让博皇后自己舔舐干净,拍了拍博皇后肥硕的臀部,左侧的也速干拿起肛塞重新塞了回去。 “行,就让你去燕京城走上一趟,对了你告诉李庆延那小儿,我可以放他离开燕京,不过他的老婆女儿全都得留下,还有那些高官,要想活着离开燕京城,就把家里诰命夫人还有女儿妾室通通留下。” 薄皇后扭着身体一摇一晃的爬了下去,也遂附在呼罗通的耳边“现在看来似乎王上给李庆延那小儿的压力还不够大,我和妹妹愿拿下沧州让李庆延更清楚的明白不答应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