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任重道远 1993年8月8日星期日上午红石村委 自从把总公司搬到了红石村委后,总公司那帮人的生活总算是稍为正常了一些。总公司和港区工管委各一排石棉瓦房围成了一个小院子,虽说不上舒适,但也安全干净多了。而且这里有水有电,还有电话,交通和通讯都比在金花村委时好多了。在方振玉的提议下,院子中间铺了水泥,树起了篮球架,可以打篮球排球,大会议室里还装了电视,生活丰富多了。可惜的是,去游泳就没有那么方便了,这使大家都有一些遗憾,因为小伙子们不能再看姑娘们穿泳装的美好身材,而战大军等人呢,则少了很多和方振玉肌肤相亲的机会。幸好方振玉在时,总是受不了姑娘们的怂恿,每周也去上一两次。 中午吃过饭,方振玉又到市里去了,战大军便坐镇他的办公室。在港区工管委和总公司中,就只有方振玉一个人独占一间房子,却还是宿舍兼办公室,因为电话是装在这里,所以方振玉一走,战大军就守着这里了,晚上也不例外,这使她多了不少春梦。 按照作息安排,中午连吃饭时间在内,有两个钟头的时间,战大军关上房门,想休息一下,也想闻一下枕头上方振玉的气味。躺下床来,发现今天那气味特别浓烈,她怎么也睡不着,便起了自慰之念,侧过身来,却发现床角里有一条内裤。她觉得奇怪,昨晚她才收拾好他的衣服,现在怎么会有内裤在这里的?自从搬家后开始,方振玉的衣服,都是由她洗好晒干,再给他叠好。方振玉开始不肯,但搬家那天的衣服都是战大军洗的,既有了开头,下去便顺其自然了。许香君发现后,也曾想抢这项工作,但她自己的还弄得一塌糊涂,自然就抢不过战大军了。别看战大军人长得高大,干这些活还是相当细致,把方振玉的一切安排得十分妥贴。 战大军把内裤拿到手上,果然是方振玉的,只是上面有一大片秽迹,入手粘乎乎的。对方振玉的每一件衣服,她都十分熟悉,开始时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些脏东西,但一拿近,一股带着些许腥骚,但男人味更浓烈的气味扑入她的鼻子,她明白了,脸便红了起来。 “怎么才这么三四天,就忍不住了?”战大军心想,她知道方振玉这次从市里下来的时间还没有以前长,以前都没有发现这种情况。当然,那是指她开始帮他洗衣服之后。她哪里知道,昨晚是特殊情况。昨天晚饭后,大家又去游泳,她战大军的手第一次直接接触方振玉那一支大棒,还套弄起来。晚上,梦中的方振玉便以她为对象战斗了起来。要是战大军知道这事,还真不知是羞是喜,是遗憾还是幸福。 战大军开始还觉得腥,但越闻越好闻,她真想留着,闻到上班,晚上再洗,但想想不妥,便把它放进提桶,拿去洗漱间洗。来到门边,却刚好和石小艳撞了头。石小艳手中也提着提桶,见到战大军,问道:“战副,不休息吗?洗什么啊?” 战大军脸红了起来,不知怎的,平时把方振玉的衣服和自己的混在一起洗,没什么感觉,现在单独洗方振玉的一条内裤,却有点儿异样。“没什么。”她说。 石小艳发现了战大军的神情有异,所以一进洗漱间,她便抢过战大军的提桶来看。一见是一条男内裤,便觉得奇怪,她当然知道战大军帮方振玉洗衣服,那洗内裤又有什么特别?平常不也洗吗?便拿起来说:“不就是内裤吗?有什么好脸红的?咦……”她也发现了这条内裤有异,忙问道:“那上面是什么?” “谁知道。”战大军自然不会说。她发现石小艳也是洗内裤,便拿起来,上面居然也是一大片秽迹,而且还是湿湿的,也许是同性相斥吧,她觉得比方振玉的难闻多了,便笑道:“小艳,发情了?” 石小艳听到战大军问,涨红了脸,同时也明白了方振玉内裤上的东西是什么。但她又怎么能回答战大军的话呢。她是和战大军两人同住一间房的,战大军不在,那里便是她的天下了,中午一上床,想起了昨晚和方振玉的触碰,便情动起来,玉手便在那桃源上轻抚着,想象着方振玉在爱抚自己,那种滋味,十分舒服,谁知,舒服是舒服了,突然一股水涌出来,把她的内裤都湿透了。 战大军当然不知道有那么多内情,她把石小艳的内裤和方振玉的内裤贴在一起,笑道:“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石小艳当然知道战大军说的是什么意思,嗤笑道:“谁知你是不是和他搞了,才用他的内裤擦的呢?” “去你的,你才和他搞了呢。”战大军说。她见石小艳把两条内裤放在一起洗,便懒得动手,在一旁看着。 石小艳低头洗衣服,芳心乱跳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给方振玉洗衣服,而且还是那粘有方振玉精华的内裤,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她不让战大军看见自己的脸,问道:“战副,你愿意给他搞吗?” “你呢?”战大军的心也急剧地跳动起来,她虽然经常和方振玉亲近,但却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方振玉深爱着宁玉芳她是知道的,自己和他根本不可能,可自己为什么还要和他那么亲近呢?难道那还是一般的同事之间的友谊吗?她可以肯定地回答:不是! 石小艳此时也回过头来,两张涨红的脸相对,大家都明白了,两人都愿意,那怎么办?相抢吗?可别忘了,方振玉可不是自由人,这里两个人都没有资格。石小艳竟大胆地说:“战副,我决定了,要做他的情人,不过,我不反对你也做。” 战大军芳心大动,问道:“你真的这样想?不害羞?” “是有点害羞,但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谁叫自己爱上了他呢?”一说开,石小艳反而平静了下来。 “那不如想办法让他把宁玉芳撇掉,嫁给他算了。”战大军试探道。 “不,不能这样做,你也不能。”石小艳大为焦急,竟教训起战大军来:“爱一个人,就应该为他着想,他有一个和美幸福的家庭,他的事业也需要一个稳定的家庭,我们爱他,就不应该去破坏他的幸福。爱是奉献,不一定需要完全拥有。只要能得到他一夕之爱,我就心满意足了。” 战大军没有想到身体娇小的石小艳居然有这么博大的胸怀,心中十分佩服,但却感到她说的有点自欺欺人,便说道:“你这样插足进去,难道就不会破坏他的家庭吗?” “那怎么同呢?我只是想满足他的需要,况且,又有谁知道呢?” “我不就知道了吗?” “你自己也想,你会说出去吗?” “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让宁玉芳知道了,怎么办?” “那我就上门去,向宁玉芳认错,说是我勾引他,不是他的问题。他是那么出色,我想宁玉芳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唉……”听了石小艳的话,战大军不由得叹了一声长气,虽然她觉得石小艳有点傻,但她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因为自己心里何曾不是这样想的呢。她走过去,环抱着石小艳的腰,说:“好妹妹,我们为什么就这样命苦呢?” 听了这话,石小艳自然知道战大军也是和自己一个想法了。刚好她洗完了内裤,便也回过头来,和战大军拥抱在一起,说:“没办法,谁叫天下的好男人这么少呢。再说,我们有机会得到他,还不是最命苦的呢。姐姐,你和他近,可要多努力啊,要是让他再在被子上画地图,洗被子可比洗内裤辛苦多了。” 战大军听了石小艳“画地图”的比喻,想象着方振玉那高射炮把那些东西射在被子上的情景,不由笑了起来,说:“妹妹,你也要努力啊。” “好啊,你们两个居然在这里搞同性恋。小艳,告诉我,是不是战副逼你的?”一个声音叫道。 战石二人吓了一跳,连忙分了开来,向声音看去,却见许香君走了进来,满脸的古怪笑容。 战大军见是许香君,便放了心,自从她知道她的身份后,便清楚了她的为人,她嗔道:“见鬼了,你才搞同性恋呢。” 石小艳不象战大军那样知道许香君的根底,是有点儿害怕,但见战大军这样,她也镇定了下来,说:“世上有这么多男人,我们为什么搞同性恋?” 许香君笑道:“男人是很多,但好男人就少了,所以有人正在密谋去勾引人家的老公呢?” “香姐,你?”石小艳惊叫起来。这回,可真是把战石二人给吓着了。显然许香君在外面偷听了很久,知道了她们想和方振玉偷情的事,这可不同同性恋,传出去人家笑笑而已,到她们结婚了,自然不会再有人相信。许香君跟方振玉和宁玉芳的关系都那么密切,要是说给方振玉听倒是好事,要是说给宁玉芳听,岂不是天下大乱? 许香君却哈哈大笑起来,突然把两人抱住,说:“要想我不说出去,让我也成为你们的姐妹不就行了?不过,姐妹们啊,我可不希望你们在这谁都可以进来的地方说这种机密的事。” “香姐。”战大军激动地和许香君搂在一起,她明白了,喜欢方振玉,想和方振玉欢好的,并不止她和石小艳,还有许香君,或者还有其他女人。自己也太不小心了,这里是公共场所,隔壁又是男洗漱室,要是其他人听去了怎么办?她不由得朝隔壁看去。 “放心吧,我看过了,没人。”许香君明白战大军的意思,说:“走吧,快上班了,吸引他的最好方法是为他做好工作,这也是爱他的最好表现。” 战大军看了看表,果然已快到上班的时间了,她知道许香君说得对,便和二女拥了一下,说:“我们都努力吧。”便率先出了洗漱室。二女自然明白努力的双重含义,也跟着出去了。 1993年8月9日星期一晚东方印刷厂 谭春梅伏案疾书了近两个小时,才算把东方印业集团今后发展的框架拟就下来,她美美地洗了一个澡,走出了自己那不足三十平方米的小香闺。她是仍住在生产区内为数不多的人,本来,在丁大亮当政的时候,就给她在外面安排了一套房子,方振玉上台后对她更是关心,但她都推托了。自己一个人住,又何必住那么宽的地方呢?再说了,在外面住,工作起来还不如这里方便。 谭春梅家门前,有一个小草坪,旁边种了不少鲜花,那是她费心照料的,现在是秋季,菊花开得正盛,站在草坪上,隐隐可以闻到花的幽香,这平时可是谭春梅舒解疲乏心情的好地方,但今晚,她那像汹涌的波涛一样的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心中思绪万千。 今天下午,方振玉召集三个厂的中层以上的领导,还有职工代表们开了联席会议,会上宣布了筹备成立临海市东方印业集团的决定,这对于谭春梅来说并不意外,因为这在早几天的厂长会议上已经研究过的,那时还决定由张蓓起草方案。意外的是,方振玉竟在会上宣布,由她谭春梅任筹备组组长,并将由她出任集团公司的总经理,由陈长琳当副总经理,方振玉自己则任筹备组的顾问和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她会前会后都推,但推不了,不但方振玉不答应收回成命,陈长琳以及一众的同事也都坚决支持她出任。 她深深感激方振玉对自己的赏识和同事们对自己的信任,但她对自己是否有能力担当起这个重任产生怀疑,在收购税务局印刷厂时,她是做得很不错,但那大多数都是方振玉的耳提面命,当然,她也充分施展了自己的才华。她相信自己还是有一定的能力的,这事要在前两年,她一定毫不犹豫地答应,但现在见事多了,社会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担心自己驾御不了这么复杂的局面。更何况,这企业并不纯是国家的,它大部分属于方振玉自己个人的,那可是方振玉的全部家当,要是弄砸了,又怎么对得起这个自己心仪的男人? 想到方振玉,谭春梅不由得朝厂长值班室看去,那里还亮着灯,他还没睡?她心想。便不由自主地向那里走去。她知道,值班室里是方振玉。自从出任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总裁后,方振玉就不值班了。今晚本来是孙少梅值班,但孙少梅家里有急事,下午的会还没散,她就请假回去了。许多人都可以代孙少梅值班,而且平时谁家有事,也都是互相顶替的,但又怎么争得过方振玉呢?他说,他许久没值班了,想过一下值班的瘾,又谁能说得过他?也只能是深深感激老板对他们的关怀了。因为值晚班多少会影响自己的家庭事务,尤其是这种突然的情况。 谭春梅沿着厂区内的水泥小道慢慢地走着。旁边车间里机器欢叫,却没有什么人声,偶尔有一两个出入拿材料的,见到谭春梅,都敬佩地轻声打招呼。对于她这么晚了还上办公室,工人们并不奇怪,因为她平时为了工作,也是经常去的,有时候还工作到天亮。 办公室的门没关,值班室的门也只是虚掩着,谭春梅轻轻地推门进去,方振玉正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只见他一会儿写,一会儿沉思,竟没有发现谭春梅的到来。谭春梅见他的茶杯里已没了水,便去给他加了一点。 谭春梅的动静终于惊动了方振玉,他抬起头来,见是她,便轻声说道:“还没睡?” “睡不着啊,写什么呢?”谭春梅把茶杯放到办公桌上,人却站在方振玉的身旁,靠得很近,已可以闻到他身上那好闻的味道。 “没什么。”方振玉把本子往前一推,伸了个懒腰。 谭春梅轻颤了一下,朝本子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关于高速公路建设方案的几点看法,不由得心痛道:“自己都这么多事了,还去操心别人的事,你怎么忙得过来?可别把自己累垮了。” “所以我才要你当那个总经理,帮我分担一下嘛。”方振玉笑道。 “我是怕自己没那个能力,会坏了你的事。”谭春梅有点软弱,靠得方振玉更近了。 方振玉闻到了谭春梅身上的体香,洗完澡后女人那自然的体香,是那样的清新,沁人肺腑,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说:“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而且还有长琳他们的帮助,还有我的全力支持呢?” 谭春梅也看到了方振玉那吸气的动作,当然知道他在闻什么,心中不由升起一种在她身上少有出现的漪念,她倚到方振玉的椅背上,说:“女人的能力终究有限,何况是我这样一个弱女子?” “女人的能力,有时候比男人还要强。”方振玉感慨地说,“我相信我的眼光,你的能力一定能胜任这一职务,再说了,你后面还有我这个坚强的男人呢?” 谭春梅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软倒在方振玉的怀里,软弱地说:“就不知这坚强的男人可不可以给我这个弱女子靠一靠?” “春梅!”方振玉动情地轻声呼唤,搂着她的纤腰说:“你真的要按玉芳那荒诞的说法去做?” 谭春梅又羞又喜,她不明白方振玉怎么知道玉芳和自己说的话,但她知道,方振玉接受自己了,她轻声说道:“玉芳的想法或许是荒诞了一点,但却最切合我的实际。我这只漂泊的小船,真的好想好想有一个安全可靠的港湾去停泊。”她把方振玉搂得更紧了,象是生怕方振玉把她推开。 “春梅!”方振玉再一次深情地叫着,在她那美丽的脸上吻了一下,才拥着她站了起来,关上了值班室的门。 这厂长值班室其实就是原来方振玉的厂长办公室,里面还有方振玉常用的休息室。两人在床上坐下,谭春梅再一次投进方振玉的怀里,呻吟道:“振玉,好好地爱我吧,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方振玉不再说话,而是用行动去回答。他紧搂着谭春梅,大嘴在她那娇脸上吻着,最后停留在那芳唇上,细细品尝着谭春梅的芳香。对于这个深爱着自己,愿意为自己付出一切的美丽女人,他只能用行动去表现自己对她的爱。不多时,两人便都回到了原始时代,方振玉把谭春梅抱到床边坐下,自己则站在床下,大嘴从脸上开始一直吻下去,谭春梅前面那雪白滑腻的肌肤都留下了他的唇印,当然,重点是在那两座高挺的玉峰上,最后是在那长着稀疏芳草下面的泉眼里努力地挖掘甘泉。 谭春梅虽然年过三十,却毫无这方面的经验,只是被动地迎合着,玉手在方振玉身上各处轻抚着,方振玉的吻,使她觉得全身火热,也十分的美妙,象是把她那沉睡多年的情欲都挖掘出来了,尤其是吻到她女人的秘处,更使她在舒服中感觉到了那种空虚的难受,非得要什么东西去填充一样,她终于失去了矜持,吟叫道:“振玉,啊,好振玉,爱我啊!” 这爱是什么意思,方振玉当然明白,他把谭春梅平放在床上,整个人便伏上了她的娇躯,说道:“春梅,我来给你打一支强心针,让你以后对自己更有信心。” 谭春梅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之色,但却被方振玉的话逗乐了,她紧搂着方振玉,媚笑说:“打吧,可你要慢点啊,人家还没打过呢,你那针又那么大。” “放心,我会让你觉得打针不但不痛苦,而且很舒服的。”知道谭春梅还是处女,方振玉更加兴奋,他一边吻着谭春梅的上身,下面则慢慢地挺进,进三退一,退一进三,好一会儿,大军才占领了整个要塞。他伏在谭春梅的身上,问道:“怎么样,不痛吧。” “完全进去了?”谭春梅惊喜地问道,其实她问得也是多余,下体已和方振玉紧紧地贴在一起了,体内已没有任何空隙,整个原来空虚得难受的地方,现在变成了涨得难受,热得难受。 “当然,觉得怎么样?”方振玉得意地问,他可是第一次用这么长的时间去开垦一块处女地。 “有一点点痛,更多的是难受。”谭春梅完全放下心来,准备迎接宁玉芳描述的,男人给女人带来的美妙的感觉。 方振玉抽出了一段,又轻轻地送了进去,只听得谭春梅“喔”的叫了一声,便停下来,关切地问:“没事吧?” “没事!”谭春梅眉开眼笑,似是真正感到了快活。 考虑到谭春梅岁数这么大才开苞,那心理不像一般的少女,方振玉十分的小心谨慎,没敢用太多的花招,也没做太过疯狂的动作,只是以正常进行的动作为主,当然,偶尔也有些使她兴趣大增的举措,弄得她快活得不知怎么去表达,只好开口唱着动听的歌儿。方振玉爱在心上,施展开浑身招数,将她送到了女人的灵肉能享受到的最高、最美妙的境界。 良久,谭春梅才清醒过来,她轻抚着方振玉那使她快活的宝贝,心田里溢满了幸福,说道:“玉芳姐说得不错,女人只有成为完全的女人,才是真正地领受到幸福的滋味!” “连她的疯话你也相信?”方振玉依然在她那美丽的乳房上抚摸。 “当然,因为那是我的亲身体验嘛!”谭春梅感叹说,“振玉,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她可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好女子。能够体谅到丈夫的苦处,克服了女人自私狭隘,在灵和肉上给丈夫以满足,那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啊!我会找时间见她,认她这个姐姐,好好向她学习。”很显然,她已当足自己是方振玉的妾氏,接着,她又羞涩的问道:“振玉,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嫁人,为什么今天还是处女吗?” 方振玉当然不知道,但他却笑道:“因为你一直在等待我啊,等待我这个辛勤的开垦者,去开垦你那块荒芜多年的良田。” “臭美了你。”谭春梅娇嗔地轻捏了方振玉那软绵绵的东西一下,接着又叹气道:“说起来真可笑,那是因为小时候的一件事。一次,我看见隔壁的女孩被人强奸,那地方出了很多血,那女孩也哭了好几天,我以为干那事是那么痛苦的。现在想起来,那男人的东西还不及你这宝贝一半的大,一半的长,那女孩之所以哭了那么长时间,不过是因为失去了贞操罢了。这件事在我的心中留下了阴影,所以在谈恋爱的时候,男孩子一碰我,我就紧张,就拒绝。你想啊,又有谁会要一个不能碰的女孩子呢?想想真是天意,是天意把我的一生,留给我最爱的男人。” 谭春梅说得深情款款的,方振玉又是伤感又是感动,他紧搂着谭春梅,说道:“既然是天意让你当我的女人,你就应该好好地保重自己,好好地保养你那花容月貌,好好保护你那美好的身段,让我不见你就想你,一见到你就爱你这。”他在她那妙处轻按了一下,说:“让你永远都那么快活,都那么幸福!” “我会的,我要让我的男人感觉到我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温柔的女人,好让他给我更多的快活和满足。”谭春梅小猫一样蜷缩在方振玉的怀里,显出了无限温柔的样子。 方振玉感叹地说:“春梅,其实你也是一个好女人,我得到你,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我本应该好好地疼你爱你,让你不那么辛苦,可我却让你负担了那么多的工作,你不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吧。” “不,好女人应该是能为自己的男人分忧的,最没出息的就是当花瓶的女人,我想玉芳姐和我都不愿意做这样的女人。我会好好地做好你交给我的每一件工作,分担你肩上的重担,让你有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精力,更多的力气来爱我,爱玉芳姐,爱每一个配得到你的爱的女人。”突然之间,谭春梅对自己出任总经理一职充满了信心,她套弄了一下方振玉那又开始醒来的小弟弟,说:“怜香惜玉是用这东西来的。” “春梅!”方振玉十分感动,便又一次在谭春梅那娇美的玉体上驰骋。这次虽然比上一次更温柔,但同样令谭春梅不知人间是何处。 “振玉啊,难怪玉芳姐说,你实在太强了,女人能得到你,也算是三生有幸了。”谭春梅满足地说。 又说了一会儿情话,方振玉说:“春梅,你也该回去了,要不明天起光了,你穿着睡衣怎么回去啊。” “怕什么?平时我也有工作到天亮的。”谭春梅不舍得离开方振玉。 见到她这样,方振玉也不勉强,收拾好室里的显眼之物,又把谭春梅拥进了怀里。谭春梅躲在他那安全感很强的怀里,悄声说:“你不用担心,你知道后门通到哪里吗?厕所后面有一条小道,刚好通到我那里,明早我就从那里回去。” “胡志明小道?” “不,是偷情小道。”谭春梅说着说着,便进入了梦乡。这是她第一次睡得那踏实,那么甜美,梦中,还深情地叫着方振玉的名字。 1993年8月11日星期三上午下江村 宁玉芝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官升得那么快,才不过是两三个月,她就由原来一个小小的村支部书记升作了一个办事处的书记,跳过了办事处主任的一级(按一般的规律,党委和政府的主官虽然是同一级,但在使用上,往往是书记高主任一级)其实这其中有偶然和必然两种因素在内,偶然的,宁玉芝知道,那就是沿江办事处的书记因车祸去世了,至于必然的因素,宁玉芝就不知道了,连身为她顶头上司的郑彬也有一些意外,他也知道吴学栋和宁玉芝都不会去跑官,所以只能归之于他们这对未婚夫妻官运亨通了,但让宁玉芝担任沿江办事处的书记,却是他所希望的。 其实,宁玉芝的升职,和方振玉有相当大的关系,虽然这连方振玉也不知道。宁玉芝是凭在自己村和江坡村办的几件漂亮的事被钟玉光看中的。钟玉光当然知道宁玉芝是方振玉的亲戚,在一次与方振玉的聊天中,钟玉光说到了城市的发展计划,对城郊的发展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方振玉便建议他不妨到宁家村和江坡村去看看。钟玉光去了,那里的农业结构调整,城郊型工厂化大棚疏菜的种植搞得热火朝天,农民家家过上了红火的生活,使他大开眼界,他没想到在他的眼皮底下居然会有这么一片新天地。这也难怪,郑彬虽然早把宁家村的事迹上报了,但却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暗中扣下来了。 钟玉光原来只是暗访,因为他怕象其他检查一样有人作事先的准备。他和几个农民聊了好一阵子之后,得知这些业绩竟是出于一个年轻姑娘之手,更是大感诧异,当即就叫人把郑彬和宁玉芝叫来了。当他看到宁玉芝时,不由暗叹老天爷太偏心,把美女都集中到宁家,同时也暗赞方振玉有艳福,身边美女如云。虽然他也在这方面为他担心,因为说他闲话的人为数不少。 听完了郑彬的汇报后,钟玉光大为恼火,但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问了宁玉芝今后的打算,他听了不住点头,因为宁玉芝的计划富有开拓精神,与临海市的发展不谋而合。他哪里知道,宁玉芝说的这些,大多数是方振玉提出的雏形,再由宁玉芝根据实际加以发挥的。 沿江办事处的书记出缺后,钟玉光还没有想到用宁玉芝,因为要破格提拨一个干部相当不容易,何况宁玉芝还不是正式干部。但方玉琼出事后,使他联想到了沿江办事处正处在沿江开发的关键部位,今后的沿江开发,正需要这样开拓型的干部,于是便和赵文华一起,想出了巧妙的办法,力排众议,把宁玉芝提了上来。所以说,沿江开发便成了宁玉芝升职的必然因素。 宁玉芝当然不知道这些事,对于升官,她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热情,她认为,原来自己的担子已经够重了,现在百上加斤,自己还真不知能否承受得起。她也没有推却,而是努力去工作,希望不辜负上级领导的期望。今天,她约同了方玉琼,一起去下江村,便是解决下江村村民的生活困难问题。 两个姑娘除了在江坡村见过之外,还在方振玉家见过,互相之间已经很熟络,因此一见面,也没有过多的客套,互相点了一下头,便各带人马奔下江村去了。 自从出了殴打上级干部之事,下江村的“雷公”之名更是远近闻名,但实际上村民却贴服了不少,加上雷务北一死,想闹事没人领头,规划测量之事就进行得非常顺利。这里面有方玉琼的不少功劳,因为她力主不追究此事。其实也无从追究,打人的雷务北已被吓死了,你去追究谁呢?但方玉琼在村中这么一说,得到了大多数村民的敬服,村民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了。 “方副,你说的就是江中的那个小岛吧?”几人下车步行了几百米后,宁玉芝指着江心一个约有上百亩大的小岛问道。 “不错。”方玉琼应了一声,随即说道:“玉芝姐,别那么见外,叫我玉琼好了,我们是一家人呢!”自从得到了方振玉的滋润,方玉琼不但容貌更加艳丽,思维变得更加敏捷,处事也变得更加成熟,对方振玉的身边之人,也更加关心。何况,在宁玉芬的提示下,她也隐隐约约看出了宁玉芝对方振玉的情感。今天的这次行动,便是由她向宁玉芝提议的。 宁玉芝何曾没有看出方玉琼和方振玉关系的非同一般,只是还不知道他们深到什么程度而已,否则以她的稳健,是不会一听到有开发下江村的想法,便马上和方玉琼来的,因为她认为,能得方振玉赏识的人,其见识都非同凡响。见方玉琼叫她玉芝姐,她也就顺水推舟了,说道:“玉琼,说说你的看法。” 这江心岛,是在金花江和另外一条叫小西江的小江的合流处,四面被江水围着,只是一边深,一边较浅。岛的另一面,对着的是即将发展到的市区。方玉琼指着小岛说:“按规划,这小岛依然保留,但它的面积太小,用作度假村什么的,难以展开,但这样放弃,这么好的位置,也太可惜了。我到过上面,那土地非常肥沃,宜于种植各种果树庄稼,因此,我考虑可以在这建一个农业旅游观光园。” 此时,下江村的村民见上面有人来,不少人出来围看,那个帮方玉琼挡了一拳的雷小民也来了,他说道:“方副局长说得不错,这小岛确实是非常适宜种果树。” “哦?那为什么现在上面这么荒芜呢?”宁玉芝回头看了那小伙子一眼。 “那是鬼岛,谁敢上去啊。”旁边有人小声说道。 “鬼岛?”方宁两人都听见了。宁玉芝问。 “什么鬼岛,那都是七公那个死鬼胡说而已,你们哪个见过了?”雷小民不满地说,平时,他就对雷务北他们一伙人不满,出了自己阿婆被打之事,对他们就更仇视了。 “是怎么一回事?”方玉琼也感兴趣起来。 雷小民象是对方玉琼十分佩服,见是她问,便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这岛上原本有人种庄稼,解放军剿匪的时候,在上面打死了几个海匪,后来雷务北他们就说上面有鬼了,恰巧,有人过去干活的时候,被水淹死了,便越传越可怕了。其实,那只是因为他们在发大水时过去才出事的。” “哪你敢过去吗?”宁玉芝问。 “有什么不敢的,我就经常过去打鸟,那上面鸟可多呢。我也想上去种些东西,但阿婆不肯,只好作罢了。” “小民,打鸟可不对喔。”方玉琼笑道。 “以后我不会打了。”小民红着脸说,其实小民年纪也不小了,只比方玉琼小上三两岁而已,只是大号叫小民罢了,被方玉琼这么漂亮的姑娘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宁玉芝继续问道:“那小岛是谁家的土地?” “是村里的。” “要叫你上去开发,你敢不敢?”宁玉芝也盯着雷小民。 小民的脸更红了,但却坚决地说:“敢!”但很快又说道:“就是怕阿婆不同意。”看来,这小伙子还相当的孝顺。 “阿婆那里有我们去说。”宁玉芝扫视了小民身后的几个年轻人,问道:“你们呢?敢不敢?” 几个小伙子开始有点害羞,但很快就鼓起勇气,其中一个说道:“小民敢,我们有什么不敢的?” “好!下江村有你们这帮人,不愁富不起来。”宁玉芝赞了一声后,对小民说:“小民,你和大家商量一下,岛上该种些什么好,要那些既好看,又能吃的。” “商量出来又有什么用,我们又没有钱去种。”有人小声说道。 方玉琼看着小民,鼓励地说道:“钱是人做的,有钱人并不是天生有钱,要靠自己奋斗。”她想起了方振玉,他还不是白手起家?于是把老裴叫了过来,继续说道:“小民,你找裴叔要资料,先把方案搞好,钱的事,我们大家想办法。” “是,方副局长。”小民神情兴奋起来。 方玉琼温和地说:“小民,别叫得那么生疏,叫我琼姐好了。” “是,琼姐。”小民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小声地叫了。 “走,我们去看阿婆去。”方玉琼说着,领头向村里走去。 在村里,他们和几个村干部一起找小民的阿婆聊天,费尽了口舌,还是方玉琼软语相求,阿婆才答应让小民到鬼岛开发。回去的路上,方玉琼把小强和老裴都赶到了宁玉芝的车上去,自己驾车,让宁玉芝跟自己。上道之后,她说道:“玉芝姐,看来下江村的村干部该换一换了。” “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他们太保守,也太迷信了。” “小民就很不错,可以让他磨练磨练。” “玉琼,你不是看上他了吧。”宁玉芝笑道。 “你以为我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连这小毛头都追?我是看他有潜质,是块可以造就的材料。” 宁玉芝笑了起来,她当然不会认为方玉琼会看上小民,只是说笑而已。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关于沿江开发的事。她问道:“玉琼,你什么时候学的开车?” “刚领的驾照,自己会开车方便。” “你可别把我给摔了。” “放心吧,我怎么敢呢?摔坏了你,我哥可心痛了。” “他才不会呢!”宁玉芝才说出口,马上便知道上当了,冲方玉琼嗔怪道:“死玉琼,坏死了,居然套人家的话,我哥我哥的,好象他真是你亲哥哥一样。” 方玉琼也不隐瞒,说:“比亲哥哥还亲呢。你是承认还爱着我哥了。” “爱又怎么样?可能吗?”宁玉芝幽幽说道。 “爱,就要去争取。” “可他是玉芳的老公,难道你叫我跟妹妹抢老公吗?” “谁叫你抢人家的老公了?不是老公就没有爱了?” “你是说……”宁玉芝忽然记起方玉琼比亲哥哥还要亲的话,问道:“那么你争取到了?” “不可说,不可说。”方玉琼娇笑了一下,就不再说话了。
第八章意外收获 1993年8月14日星期六下午金花村 方振玉用摩托车搭着李伟来到了金花村,才进村口,便被上官荣拦住了。“方总,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上官荣是一付喜出望外的样子。 “有事吗?”方振玉问道,他有点儿担心,一般说来,上官荣找他准没有好事。 “有点事要你帮忙,到我家里去说吧。” “好,小李,你去办你的事,办好了,到支书家找我。”方振玉对李伟吩咐道。 “是,方总。”李伟脸红红的,带着浓浓的春意。今天,是给金花村民发补贴的日子,本来是战大军跟她来的,恰巧战大军有事,而方振玉又有空,便由方振玉搭她来了,一路上,她终于尝到了男女亲密接触的那种美妙,那时,她一对丰乳在方振玉背脊上摩擦,那种感觉,舒服得让她希望这路越长越好,甚至希望方振玉对她做一些更进一步的事。她什么都小,就是一对乳房不成比例的大,因曾被人取笑,她不敢用乳罩,用布条勒着,所以胸部才显得平坦,但和方振玉这么一磨,她觉得涨得难受,真想把她解了开去。 方振玉并没有注意到李伟的神态有异,跟上官荣回到了他家,接过上官荣递过的茶后,他问道:“说吧,什么事,能帮的我一定帮。” “还不是玛祖庙的事?” “玛祖庙的事不是解决了吗?宗教局已经同意你们重建一间更大的,难道他们又反悔了?”方振玉诧异道。为了玛祖庙的事,他跑了两趟宗教局,宗教局的人说,是重建的没问题。 “那倒不是。”上官荣说,“而且要建一间特大的,想建在灵龙岛上。” “哦?哪来的资金?”方振玉问。他原来说希望村民用卖地的钱,建一座能作为景点的新庙,但村民却不愿意,没想到现在又要建了,只是据他所知,村民的钱已差不多花光了。 “是这样的。”上官荣解释起来。 原来,市委统战部刚接待了一位台湾回来的金花村人,听说临海要开发港口,而且重建玛祖庙,便产生了兴趣。正象方振玉原先所设想的一样,他想把玛祖庙建成可以游览的地方,但又怕政府不允许,所以他要找一位非政府方面的名人来了解。对统战部介绍的人,他也不大相信,他要上官荣找,可上官荣能找到什么人?只好把方振玉抬出来了,哪想到这位老先生对方振玉倒是挺感兴趣的。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我们马上到市里去,拜会这位老先生。”方振玉当即说道,对于来港口投资的人,他从来就是优先接待。 “不用到市里去,他就在村里。”见方振玉答应,上官荣显得很高兴。 “哦,那我们走。” 方振玉一边和上官荣往那台湾客的住处走去,一边向他打听那人的情况。上官荣也知道得不多,只知道他叫上官浩,十五岁那年,也就是解放那年,因为个子长得大,就被当壮丁抓过去了。方振玉心中大喜,他对台湾的企业有一些了解,知道这个叫上官浩的人,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那家上市公司叫海天运输,在东南亚还相当有名气。却不知道他原来是临海人,而且还是金花村人。如果能留住他,不但建庙的事没问题,对港口的建设,也会有很大的帮助。 上官浩原本兄弟两人,弟弟夫妻俩已去世,只留下一个侄儿,他就住在侄儿上官玄华的家。方振玉和上官荣到的时候,上官浩正在正厅里喝茶,象是想着什么。上官荣远远就喊道:“三哥,方总来看你了。” 上官浩抬起头来,看清了来人之后,马上迎了出来,握着方振玉的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方振玉,说:“你就是方总方振玉先生?久仰了,却没想到这么年轻。” “哪里哪里,我才是久仰上官总裁的大名是真,我这个后生小辈,只是徒有虚名而已。”方振玉谦虚地说。他也在打量着这位台湾客,只见他六十岁的人,却象未满五十一样,穿着虽然随便,但精神矍铄,神态相当的优雅。 “你认识我?”上官浩眼中闪着奇光。 方振玉笑道:“说认识您我是高攀了,只是我们生意人,对各地做生意的,都希望有所了解,何况我是搞港口的,如果对台湾运输业的头面人物也不知道,那我这个总经理不当也罢。” 上官浩呵呵笑了起来,请方振玉和上官荣坐下,冲里屋叫道:“馨儿,客人来了,快上茶。” “哎。”随着一声甜美的应声,一个美貌少女捧着茶托从里屋走了出来,把茶送到了方振玉和上官荣的面前:“五叔请用茶,先生请用茶。”那声音十分的圆润好听。 “这是小女温馨,馨儿,快过来见方叔叔,他就是你在临海时,向钟书记问及的临海市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老总方振玉先生。”上官浩介绍道。 上官温馨娇笑着,伸出玉手和方振玉紧紧握着,一双美目在方振玉的脸上不住地打量,然后说道:“开始我听钟书记说起你,听到你那么多的传奇,还以为你是个老头子呢?没想到比我大不了多少,叫什么叔叔啊,叫大哥还不错,方大哥,你说是吗?” 方振玉也在打量着这娇娇女,只见她才二十出头,一张脸除了妩媚动人之外,还带有一点儿儿童的天真烂漫,一米六多一点的个儿,虽然穿着简朴,但很合身得体,一条粉红的束腰,把那纤腰隆胸表现无遗,身材十分惹火。见她这样叫自己,忙收回目光,应道:“哎,只怕大哥高攀不起。” 上官浩显然对女儿十分疼爱,笑道:“小女就是这样调皮。方总你可别见怪。馨儿,回房去吧,爸爸有事跟方总商量。” “爸爸,我也要听。”上官温馨显然不想离开。 上官浩对女儿看来是毫无办法,说道:“可以,但不能插嘴。” “是。”上官温馨象军人一样行了个礼,便在一旁坐下,一对美丽的大眼,很多时候便停留在方振玉的脸上。 拉了几句家常之后,方振玉便转入了正题,问道:“上官总裁,听上官支书说,你想在家乡投资,为家乡的建设出力,不知怎样打算?” 上官浩笑笑说:“是有这样的打算,说不上为谁出力,只是商人的直觉告诉我,家乡这个地方是块宝地,大有作为,我也想加入进去,捞上一把罢了。” 方振玉没想到此老这么直率,也笑了:“在商言商,无利可图,谁干啊。所以我的观点是,只要是双方都有利益,我就干了。” “听五弟说,你曾经想把玛祖庙搞成个旅游景点?” “是啊,只是囊中羞涩,搞不成了。”方振玉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坦言自己的经济困境。同时也惋惜地说:“中央三令五申,不准建庙宇,重建却不受此限,失去了这个机会,可惜了。” “要是我们合作,你看怎么样?”上官浩盯着方振玉说。 “怎么合作?”方振玉毫不回避。 “五弟说,灵龙岛是你的地盘,我想把玛祖庙建到上面去。” “行。”方振玉一口答应。 “这么干脆?不想一下?是不是还有什么条件?”上官浩表示怀疑。 方振玉坦白地说:“我们穷,所以我们只能是以土地作投资。刚才说的,只要大家有利可图,建设又符合港口的发展规划,还有什么需要考虑的?至于土地的价格,合作的方式方法,我们有一整套的计划,更不需要考虑了。” 还没等上官浩说话,上官温馨就说道:“这才是真正干事业的,不象那个叶培东,言语轻浮,哗众取宠。” “馨儿!”上官浩瞪了上官温馨一眼,斥道:“不要随便评论人家,叶总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什么人才啊,我说是狗才才对,哈吧狗。”上官温馨小声地说,一双眼睛投在方振玉的脸上,更加发光。显然,她对叶培东十分反感,对方振玉却是青眼有加。 上官浩对方振玉的计划颇有兴趣,就问了起来,方振玉解释说:“我们给公司的所有土地都作了评估,并把它们按港口的规划和各方面的条件分成了五等,每个等级价格不同,按投资的大小和投资的方向等因素给予一些优惠,但却不多。所以合作的话,不需要作过多的考虑。” 上官浩听得直点头,说:“这倒提高了办事效率,而且就算是下级人员都可以作主。”停了一下,他又提出了疑问:“可这样一来,有可能打低一部分想来投资的人的积极性。” “有这种可能,但我想,象港口这样的工程,要着眼于长远,不能只看眼前。我们欢迎那些目光远大的企业家来投资,也欢迎一般的投资者,但却不会为了一时的发展,降低了建设的标准。”方振玉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两人的话题转到了港口建设上,谈得十分投机,只听得上官荣晕头转向,听得上官温馨美目放光,直到李伟做完工作找来,两人才停止了。上官浩赞道:“临海有你这种人才,何愁不发展?我决定了,和你合作。” 方振玉不好意思地说:“我一介后生小子,见识还浅得很,还得上官总裁以后不吝指教才行。” 上官浩呵呵大笑,说:“指教不敢,共同探讨吧。馨儿都叫你大哥了,你也别总裁总裁的叫得别扭,冒昧一点,我叫你贤侄,你叫我一声浩伯总不过分吧。” “那就高攀了,浩伯。”方振玉恭敬地叫了起来。 上官温馨在一旁娇笑道:“这回真的可以叫你大哥,不用叫方叔叔了。” “这丫头。”上官浩也大笑起来,充满了寻得知己的快意。 方振玉对一边的李伟说:“小李,你们财务处和项目设计处配合上官总裁搞方案,由你来当联络员,没问题吧。” “保证完成任务。”李伟俏立在众人面前,敬了个军礼,惹得大家又笑了起来。 上官浩要留方振玉下来吃晚饭,方振玉却因为已有安排,无法答应,只好另约时间了。临走,方振玉说:“浩伯,到临海时,再请你光临寒舍指点指点。我岳母也是金花村人呢?” “哦。是谁啊?”上官浩大感兴趣。听方振玉说了名字,却摇头表示没有印象,但却表示一定造访。 告别了上官浩,方振玉大为兴奋,一边开车,一边对身后的李伟说:“小李,唱个歌给我听。” 李伟也为方振玉高兴,同时,也沉迷在方振玉宽厚的背脊摩擦她酥胸所带来的快感,闻言便动情地说起《康定情歌》来,优美动听的歌声洒满了一路,洒遍了附近的花草树木,同时幸福也洒满了李伟的心田,她那纤手,把方振玉搂得更紧了,脸儿也贴在了方振玉的背上。 1993年8月15日星期日临海大酒店 宁玉蘅甩出手中的球,那球便沿着滑道滚向目标,一下便将所有目标都碰倒了。掌声响了起来,叶培东笑道:“宁小姐,进步很快啊!” 宁玉蘅淡淡地笑道:“还可以吧!” 钟玉光也在鼓掌,他放下手来,说:“什么还可以?连我和文华两个大男人都比不上你了。”这段时间,他和宁玉蘅的关系更加密切了,虽然宁玉蘅还没有答应他的求婚,但宁玉蘅和他相当亲热,除了没能迈出最后一步外,宁玉蘅对他已非常开放,连换外衣的时候也没有避开他,所以,他在私下的场合总要带她出席,而宁玉蘅几乎也是有求必应。今天是休息日,叶培东请他打保龄球,他和叶培东在省城时就是相当好的朋友,到临海后,关系更加密切,所以他把宁玉蘅也带来了,在朋友的面前,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 “玉蘅啊,玉光说得不错,我们确实是比不上你。”赵文华显出了和钟玉光不同一般的关系,在私人的场合下,可以直呼钟玉光的名字。这也是钟玉光要求他做的,所以,他连带宁玉蘅也直呼名字了。 宁玉蘅横了钟玉光千娇百媚的一眼,说道:“你们算是什么大男人?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小女子。” 得到了方振玉的滋润,宁玉蘅不但体态丰盈了不少,容颜也更加娇艳了,一笑起来,风情万种,只看得三个大男人都呆了,叶培东差点儿流了口水,说道:“谁敢欺负你啊,不怕我们钟书记撤他的职吗?” “他有什么权利撤人家的职?那权利在组织部赵部长那里呢。”宁玉蘅看着钟玉光说,那脸上带着向钟玉光撒娇,求他帮忙的表情。有时候宁玉蘅也很佩服自己,心里明明爱着方振玉,但在钟玉光的面前却表现得那么自然,一点儿做作也没有。其实她不知道,她爱方振玉,也爱钟玉光,只是爱方振玉比爱钟玉光多一点,所以她对钟玉光的感情和表情都是真的。 钟玉光熔化在她的目光中,说道:“对啊,只有文华才有这个权力。文华,你身上可多了一付重担,谁看敢欺负宁小姐,就把他撤职算了。” 赵文华笑道:“要是我有那么大的权力,我倒先要撤你这个市委书记的职,因为只有你能欺负玉蘅。”他把“欺负”二字说得十分暧昧。 其他两个男人当然听明白了,都笑了起来。宁玉蘅脸红了起来,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跟你们说了。”便到一边坐了下来,看着三个男人在那里打球,她看似并不在意,但却很留心听他们说些什么。 只听得叶培东说道:“钟书记,台湾上官先生的事,还得请你多费心。” “上官先生的事,我不是让统战部陆部长为你安排了吗?难道你还没能和上官先生见面?”钟玉光说,听那语气,好象对那陆部长有些不满。 “陆部长是安排了,可看起来,没有多大效果。”叶培东显然和那上官先生谈得不好,所以听起来有些怨气。 赵文华在一旁说道:“叶老板,台湾人精明得很,你没有那么大的实力,看来很难让他跟你合作呢?陆部长已经打着钟书记的旗号出面了,他还是没有反应,可能你们还得改变策略才行。”他明显是不想钟玉光在这件事上陷得太深。 “是啊,如果陆部长出面还不行,便是搭上我,怕也未必会让他动心。而且我听说,他对我们的官员都不大买帐呢。”钟玉光也明白赵文华的意思,便乘机脱身。对叶培东,他已经算不错的了,在市区,给他介绍了几单工程,进港公路,又帮他要下了两公里,唯独是在方振玉那里,他没有帮他要到什么工程,这并非他没有说,而是方振玉连他也不买帐,说叶培东给出的条件,没有别人的好。他也看过其他公司的条件,果然这样,便不好说什么了。 叶培东却谄笑道:“赵部长说得不错,我是要改变策略才行,所以才让钟书记给我推介推介。他们不相信政府官员,那我们就给他找一个有实力的企业家。钟书记和赵部长的朋友那么多,要能帮我介绍几个,那就好了。”他还不死心,还想在钟玉光那里得到好处。对钟玉光,他是有些不满的,那就是因为港口的工程那么多,居然没能帮他要到一个。他哪里知道,在港口那方面,钟玉光也是无能为力。这也许是钟玉光自己找的,在临海市这块地面上,就只有港区这一块,他钟玉光的说话无法不折不扣地执行,但他却还不得不服。 见自己已经推托了,叶培东还想让自己为他筹谋,钟玉光有点不高兴了,问道:“你要那么多工程,有能力完成吗?”其实,这问题他已想问了许久,就是不忍心伤害彼此之间的感情。 叶培东震动了一下,说道:“我的公司那么大,怎么会没有能力完成呢!”心中却有些七上八下,因为正如钟玉光所想的那样,他的公司看起来很大,实际上却没有多大的实力,他接的工程,很大部分是转手他人,从中吃提成罢了,因为他吃得不多,上面的关系也很深,所以并没有人去说穿他。 “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嘴里吃着,手里拿着,心里还想着。这半年里,你也赚了不少了吧。” “没办法,现在的生意,利润太薄了,工程虽多,钱赚得却很少。不过,钟书记如有什么需要,我倒可以帮一下忙。”叶培东以为钟玉光是开口要东西,便说道。就他所知,钟玉光并非这种人,因此只是试探。 果然,钟玉光说道:“你千万别这样,否则,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上官先生的事,我会叫陆部长再给你安排一下,但成与不成,就看你自己的了,在这方面我也只能是充当介绍人。人家有人家的想法,我们又怎么能强求人呢?我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只要他在我们临海投资,那就是我们的成功。赵部长,你看是不是这样?”钟玉光还是不想和叶培东把关系搞僵,所以还是答应他请统战部再次帮忙。心想,我这已是仁至义尽了。 “不错,我们也该跟人家学学才是。人家拿出每一分钱,都要有回报,可我们的企业呢,就想着国家银行里的钱,这样下去,只怕整个国家不用多久,就会垮台。”赵文华虽然应着钟玉光,但思绪已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对,对,对。谢谢钟书记和赵部长的大力帮忙。”叶培东点头哈腰,象个哈巴狗似的。 宁玉蘅在一边听得虽然不大清楚,但也基本上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心中不由对叶培东产生一种厌恶之情。同样是搞企业的,为什么有些人象方振玉那样实实在在,有的却象叶培东那样专门钻空子呢?这也许就是人世间的悲哀吧。想到了方振玉,她身上起了反应,已经有好多天,没能得到他的爱,连消息也没有,心灵和肉体都有点想他了。 三个男人又谈了一会,叶培东要请钟玉光吃饭,钟玉光以还有应酬为借口,推辞了,叶培东就结帐离开。看着叶培东的背影,赵文华说道:“玉光啊,对这个人你可得小心一点,他可不简单咧。” “他不简单又怎么样,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他的生意,我也只是出出面,做做中间人罢了。”钟玉光很不在乎地说。 “可你是市委书记,你一出面,人家还能不买帐?这种事,你还是少出面的好。”赵文华劝戒说,他又盯着钟玉光,目光炯炯有神,颇有些担心地问:“你不是收了他什么东西吧?” 钟玉光狠瞪了赵文华一眼,说:“吃饭喝酒我都很少答应,更别说收礼物钱财了。这一点点的党性原则我还是有的吧。” “那就好。”赵文华放下心来,说:“我们那纪检书记眼睛可亮着呢!”说完,就告辞走了。 宁玉蘅跟着钟玉光回到房中,钟玉光把她拥进怀里,吻着她的香脸问道:“玉蘅,跟着我们这帮人,是不是很无聊?” 宁玉蘅柔顺地回应着他,说道:“怎么会呢?那也是你的工作嘛。不过,玉光啊,本来女人不应该干政,但赵部长说的有道理,你是应该多提防叶培东这种人。受的恩惠多了,有时候反而会变成仇人。” 钟玉光细细品味着宁玉蘅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同时,对宁玉蘅这么关心自己,十分感激,大手便在她那饱满的胸脯上抚摸起来,说:“玉蘅,谢谢你的关心,我听你的话,以后少和他来往。” 宁玉蘅见他这么重视自己,也很高兴,任由他爱抚了一会,才将他推开,说:“该去吃饭了。”接着,便在钟玉光的面前,换起衣服来。 宁玉蘅脱掉运动服,半裸在钟玉光面前,那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的玉体是那样的美妙,看得钟玉光魂与色授,他上前搂着她,大手便按在那高耸的乳房上,说:“玉蘅,你这好象又大了不少。” 宁玉蘅觉得身体一阵发软,便这么倒进了钟玉光的怀里,呻吟道:“跟你出入酒店那么多,我真怕发胖了你不要我。再说,你这坏手经常在这里使坏,它能不大吗?”其实她心中知道,出入酒店,她吃得很少,加上经常锻炼,根本不可能发胖,那地方的丰满,主要是方振玉的功劳。 钟玉光得意地笑了,说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不如,今晚就给了我吧。”说罢,他抹开胸罩,大嘴吮吸着那尖挺的乳珠。 宁玉蘅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说:“再等等好吗?我好象还没有心理准备。”其实,这事要什么心理准备?她只不过是没有生理准备罢了。她在想办法隐瞒自己已不是原装货的事实。虽然她自信,就算自己不是处女,钟玉光也一样喜欢她,但如果能做得更完美一些,让他心里一点儿欠缺也没有,那不是更好吗?所以,尽管她心中已把钟玉光当成了自己的丈夫,很需要他那实质上的爱,但在这最后一关,她还是强忍着。 钟玉光怎么会想得到自己以为深爱着自己的怀中美女,居然会背叛自己和别人偷情,还想方设法来欺骗自己呢?他抬起头来,有些惶恐地说道:“我真担心你有一天会离开我。”这也难怪他担心,两人的年纪相差太大,象宁玉蘅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要变心还不容易? 宁玉蘅在他的大嘴上轻吻了一下,娇笑道:“象现在那样和你出双入对,走得到哪里去?又有谁还敢要我?我可不想远嫁他乡,更不想孤独终老。” 钟玉光也笑了,说:“你要走,难道我还能派武警公安拦着你?” 宁玉蘅紧依在他怀中,抓住他在自己胸前的手,动情地说:“哪用什么武警公安?便是你这一双大手,便让我别说走了,连站也站不稳。玉光,让我穿衣服吧!我肚子饿了。” 钟玉光当然不会强迫她,将她放开,在一旁欣赏着她那穿衣美态,赞美道:“人家说秀色可餐,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运动了这么长时间,我都不觉得肚子饿,原来是有这无边的春光。” “油嘴滑舌!”宁玉蘅穿好衣服,又主动为钟玉光穿上,认真地说:“我就喜欢你和文华,我可以跟你叫文华吧,这色而不淫的眼睛,如果你也象陈向东和叶培东那样色迷迷的,鬼才理你呢!” 钟玉光心中高兴,笑道:“不是吧,你也喜欢上了文华?” “是又怎么样?让你们市委书记和组织部长争风吃醋,那该是多么好玩啊!”宁玉蘅也笑了起来。 “小妖精!”钟玉光在宁玉蘅的粉脸上拧了一把,才正经说:“文华是我多年的好友了,你当然可以这样叫。他的老婆是个大好人,这几年,莹莹就多得她照顾了。她差不多调过来了,到时再介绍你们认识。” “她确实是个好人。其实娇姐也是个好人,只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宁玉蘅叹道。 “你知道她们?”钟玉光大为惊奇。 宁玉蘅说:“前几天我送莹莹回省城,她带我去拜访了美莲姐,后来,我们还去看望了娇姐,告诉她莹莹上了中国最高音乐学府。我还告诉她,我会接过她的担子,照顾好莹莹和某一个人。” 这已经是变相答应他的求婚了,钟玉光感动得紧紧地搂着宁玉蘅,说:“你这某一个人是谁?” “不告诉你,我吃饭去了。”宁玉蘅娇笑着挣脱了钟玉光的拥抱,向门外走去。 1993年8月17日星期二晚宁家村 十点多钟,方玉琼把车停在宁家村委门外的林荫下面,对方振玉说:“大哥,你送玉芝姐进去吧,我在这等你。” “好。”方振玉满身酒气,扶着同样是满身酒气,但醉意薰薰的宁玉芝下车,向村委办公楼走去。 看着他们进了大门,方玉琼熄了火,关上车门,闭目养神。她感到很奇怪,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且还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心中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点点的高兴,还心甘情愿地为人家放哨。 方振玉把宁玉芝送进村委的值班室,反掩上房门,让宁玉芝躺了下来,为她盖上被单,正想转身离开。“振玉”宁玉芝一声娇呼,跳起来将方振玉紧紧地搂住了。 “玉芝姐,你醉了。”方振玉吓了一跳,想将宁玉芝推开,一下却怎么也推不开,他从对方那饱满的胸脯上,感觉到对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 “我没醉,我刚才是装的。”宁玉芝说着,小嘴在方振玉的脸上亲吻着,搜寻着,终于让她找到了方振玉的大嘴,便用力地吮吸着。良久唇分,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双手却依然紧紧地抱着方振玉。 方振玉明白自己是上了宁玉芝和方玉琼的当了,只是这当上得很香艳。今天晚上,省委主管旅游的副书记来,钟玉光请有关部门作陪之外,还请了方振玉、方玉琼和宁玉芝作陪,目的当然是为沿江开发作准备。那副书记是个酒桶,濒濒向宁玉芝和方玉琼敬酒,方玉琼因为要开车,方振玉代喝了几杯,宁玉芝则是酒到杯干,才出得酒店,便是一付醉态,送她回去,自然是方振玉义不容辞的责任。哪里知道宁玉芝其实酒量很好,而且又会做作,把酒都喝到了衣服上了,所以虽然酒气冲天,却根本没有醉。她装醉,只不过是为了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已。 方振玉明白这一点,已经太迟了,他深为感动,搂着宁玉芝的纤腰,在她的香唇上吻了一下,说:“玉芝姐,你不应该这样。” “姐姐也知道不应该,但我实在忍不住。姐姐真的好爱你,如果得到你爱一次,就是死也甘心。振玉,就让姐姐好好地侍候你一次吧。”见方振玉已搂着自己,宁玉芝腾出了一只手来,解开了方振玉胸前的衣服。 这种事,别说不会仅此一次,就算是一次,也是对不起别人的。方振玉虽然知道宁玉芝爱自己很深,但想到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吴学栋,还是劝说道:“玉芝姐,这样我们会对不起玉芳,对不起学栋的。” 宁玉芝幽幽道:“玉芳的事,你就别骗我了,她能容得下玉芬和玉琼,当然也会容得下我。至于学栋,我已经跟他说过我不是处女了,难道你想让他知道我骗他,好去偷情吗?” 听到她这么说,方振玉知道宁玉芝为了得到自己,实在是用心良苦。他动情地叫了一声玉芝,便吻上了她的脸,大手在她身上爱抚着,他要用最深切的爱,去回报宁玉芝的痴情。 宁玉芝放心了,他知道这位心爱的弟弟不会舍自己而去了,便腾出双手来,为方振玉宽衣解带。待方振玉完全赤裸在她面前,她又在他身上亲吻着,几乎吻遍了方振玉的全身,最后,丁香小舌停留在方振玉那高竖的玉柱上,在那红红的头儿上,在那深深的沟儿里轻舔着,又把他深深地插进自己的喉咙里,上下地套弄着。 方振玉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他一手托着宁玉芝那两只结实的玉球,一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轻抚,渐渐越过股沟,到达那湿润的玉穴,手指便在那穴口搅动着,不多时,那里便爱液横流了。 “啊!弟弟,姐姐好舒服,好难受啊!”宁玉芝矛盾地叫着,她推倒方振玉,伏在他身上,乳房和下体在方振玉的身上磨着。 方振玉也觉得自己涨硬得难受,叫了一声:“姐姐,让我好好地爱你吧!”便翻身压住宁玉芝,分开她那一双美腿,大军挺进中原,只一下,便将宁玉芝对吴学栋说的谎言变成了实话。 “哎哟。”宁玉芝轻呼了一声,显然是破瓜给她带来了痛苦,但她没有停止,而是挺起了屁股,迎接方振玉的进攻。 也许是激动,也许是酒喝多了,今晚的方振玉一点儿也没有怜香惜玉之意,才进入,便开始了猛烈的进攻。宁玉芝开始还觉得有点痛,但很快便适应了,或者说是给方振玉狂猛的进攻所带来的巨大快感给淹没了,她也勇敢地迎合着,嘴里发出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春叫声。 稍歇一下,宁玉芝在方振玉的指点下学习主动,磨、挺、套那几样她都学得很精通,她觉得每一样都让她美不胜收,因而她更卖力了,只弄得自己高潮迭至,到方振玉再采取主动,才不过进攻得上百次,她便觉得升了仙,全身乏力,无法再动,她喃喃道:“弟弟,我好美,我动……动不了了。” 方振玉此时正憋得很难受,他的酒已醒了,知道再干下去,肯定会出事,便抽枪而起,那杆长枪带着宁玉芝的处子之血,在灯光下挺立着。他觉得很奇怪,象这样猛烈的战斗,要在往时,应该是可以发泄的了,今天也许是喝多了酒吧,现在竟然没有丝毫发泄之意。他想起下面还有方玉琼,便吻了一下宁玉芝说:“姐姐,你好好睡吧,我不陪你了。” 宁玉芝虽然人在迷迷糊糊之中,却也知道自己没有满足方振玉,内疚地说:“弟弟,你去找玉琼吧。” “我来吧。”忽然旁边有人羞涩地说。 “周璇?”方振玉和宁玉芝都惊叫了起来。 “对,是我。”周璇已站在屋中间,撩起了睡袍,正在褪内裤。 “也好,周璇,你就好好地侍候振玉吧,这样好的男人,可不可多得。”宁玉芝说完,便不出声了,显然是睡熟了。 方振玉知道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和宁玉芝的事先别说,刚才宁玉芝的话,连方玉琼也出卖了。他上前几步,双腿插在周璇的双腿之间,略一蹲身,一手搂腰,一手搂着她的圆臀,然后往前一挺,小弟弟就对准了洞口往里钻,周璇那里已是一片泽国,很容易便占领了全境。他这才问道:“璇,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呢?” 周璇“喔”的一声欢叫,扭动着屁股,说:“你们上来,我就跟在后面上来了。” 方振玉明白,别管她怎样躲过方玉琼的眼睛上来,自己和宁玉芝的事,她已经全知道了,于是就不再多问,抱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挺动着。 周璇发出快乐的叫声,她觉得自己原本空虚的地方现在涨得满满的,对方有力的挺动,使那热乎乎的东西一进一出,给她带来了无限美妙的感觉,一点也不象自己男朋友给自己的那种难受。她心中是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居然学人家偷情,喜的是,自己终于得到自己喜欢的男人爱上一次了。原来她也喜欢方振玉,只是见宁玉芝这么好的条件也不敢跟宁玉芳抢,才竭尽全力打消了那种念头,没想到宁玉芝居然用偷情来弥补得不到心爱的人的遗憾,而自己也碰巧参加了这次偷情的行动,那是多么的浪漫啊。 宁玉芝虽然当了办事处书记,但因为宁家村的值班人员一时安排不过来,而她又还在宁家村住,便还参加值班。周璇已被提为村委副支书,她知道宁玉芝今晚有应酬,便想先来顶一下,顺便和宁玉芝聊一下心事,谁知她刚进了大门,便见车到,方振玉送宁玉芝回来了。她想打招呼,但想到宁玉芝那么喜欢方振玉,他们在一起,肯定有一些知心话要说,便没有叫,而且还产生了好奇之心,想听听他们说什么,哪知道,才到房门,没有关严的门便透露了春光,方振玉和宁玉芝的调情是那样的温馨浪漫,方振玉那粗长的东西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那跟她的第一次根本不同。就在前几天的晚上,她和男朋友上河堤游玩,在河边的小树林里,在如水的月光下,男朋友向她求欢,她觉得那气氛很浪漫,便答应了,献出了自己的初夜。他男朋友的东西,比方振玉的短小多了,插进她那里也使她痛得很厉害,而且在自己刚刚来兴趣的时候,对方就鸣金收兵了。方振玉的家伙那么大,玉芝受得了吗?方振玉又能挨多长时间呢?好奇心一起,她便偷看下去。 哪知道她没看到宁玉芝痛苦,却听到她那快乐的春叫声。她很奇怪,怎么大的不痛小的痛?她怎么知道,那一晚,她有点勉强,而对方又不懂得调情,所以才令她受伤了。现在宁玉芝在情欲高炽的情况下,又怎么会很痛呢?屋里的风雨声使她春心荡漾,她情动起来了,她的手开始在私处抚摸着,她以为他们很快便结束,但宁玉芝的高潮一遍又一遍,直到快昏迷了,方振玉那东西还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已经自慰了许久,内裤都湿透了的周璇哪里还忍得住,便推门进去,毛遂自荐了。 在方振玉的全力进攻和引导下,周璇尝到了男女欢爱的美妙滋味。开始时她以为,床已经给宁玉芝占了,自己哪还有活动的地方?又想到方振玉已和宁玉芝激战了那么长时间,自己也象那晚给男朋友干那样,过一下偷情的瘾罢了,哪知方振玉却是花样百出,久战不疲。先是开始时的抱着走着,又是方振玉坐在沙发上,让她脚踏着沙发上下左右地动,他则抱着她那圆臀替她用力,然后是让她趴在床沿上,高高地跷起屁股让他在后面干,最后,让她仰躺在宁玉芝的脚下,肩扛着她的长腿,在前面勇猛地进攻,而每一种姿势,都使她得到无边的快乐和幸福,她的嘴从未停过,便象宁玉芝一样唱着春歌。当方振玉的热情有力地射进她的体内时,她也象宁玉芝一样,不能动弹了。 方振玉在二女中间躺下,左拥右抱,爱抚着二女,深情地说:“谢谢你们。” 宁玉芝也醒了,和周璇一起也爱抚着方振玉,满足地说:“是我们谢谢你才是,你让我们知道什么才是幸福和快乐。” 三人说了一会儿情话,方振玉觉得不宜久留,便告辞了。二女虽说不舍,也不敢再留。回到车上,方玉琼笑道:“怎么这么长时间?梅开二度了?” “是一箭双雕,还说呢,差点儿出事了,回去再跟你算帐。”方振玉钻进车里,在方玉琼的香脸上拧了一下。待车行,他才把周璇的事说了。 “好险啊!幸好我大哥武艺高强,连下两城。”方玉琼虽然吓出了冷汗,还不忘说笑。 方振玉有些累了,靠在椅背上,说:“今晚上哪里去?” 方玉琼吃惊道:“你还要?” 方振玉笑道:“你不为我捶捶背,暖暖脚,我怎么睡啊?” “哪就回我那里去吧,不过,可不要嫌简陋喔!”方玉琼大喜,她还以为今晚没份了呢,当下加快车速回自己的香居。
第九章患难真情 1993年8月20日星期五下午方家大楼 方振玉刚刚进门,宁玉芷就迎上前去,接过了他手中的东西,为他放好,一边说:“姐夫,刚才有一位姓上官的人,说要来拜访你。”她的眼中,充满了忧怨,这也难怪她,回来这么多天了,方振玉还没实践他的诺言。 “他说什么时候来?”方振玉喜上眉梢。 “说是等一下就到。那女孩子很漂亮吧,听声音那么甜美,你又那么高兴。”宁玉芷脸上写满了不满,那嘴角都快翘上天了。 “哦,她是很美丽,不过,还有一个老头。”方振玉没想到是上官温馨来电话,便说道。他当然知道这个最小的小姨子想些什么,更知道她为什么对自己不满,干脆和她开起玩笑来。 “老头?”宁玉芷充满了疑问,明明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又怎么会是一个老头呢? 方振玉便把上官浩的事说了,然后问道:“妈呢,今天她生日,怎么还到处跑?” “还不是你累的?她陪二姐去医院了。” “哦。”方振玉知道,宁玉芳的预产期快到了,老人家担心女儿和外孙,所以隔三两天就要宁玉芳去检查,有时弄得宁玉芳都烦了,还不能说。见家里没人,方振玉把宁玉芷拥进怀里,亲吻了她那翘起的芳唇一下,在她耳边温柔地说:“五妹,怪姐夫了吧。” 宁玉芷身子一阵颤抖,幽怨地说道:“谁敢怪你了?你那么忙,只是午夜梦回,难以入睡而已,有时想想,不给你算了。” 方振玉心道,最好是这样了。现在他女人多得想想都怕,而且一个个是自动送上门来,有时候真的很难应乎,但他知道,宁玉芷是在向自己撒娇,自己真的不要她的话,她可能要大闹天宫了。便爱抚着她那入手盈握的乳房,说:“那可不行,说好留给我的。” 宁玉芷更加情动了,说道:“可你却不珍惜。” “谁说的?姐夫我差不多每夜都想着我亲亲的小五妹呢,想着那香喷喷的馒头,还有那甜蜜的水蜜桃。”方振玉的手下滑到她那平坦的小腹上,在那里轻抚着,“要不,趁妈不在,我们上去,让姐夫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 虽然明知方振玉说的是假话,但那甜言蜜语和真实的爱抚还是使宁玉芷感到幸福,她拉开方振玉的手,说:“你要死啊,别说等下有人来,家里还有四姐呢。” “四女回来了?”方振玉略感意外,因为宁玉薇此时应该在外地训练。 “是啊,她说回来看妈妈。” “你也知道还有四姐?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和二姐夫偷情,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随着话声,宁玉薇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四姐?”宁玉芷吓得跳了起来。 方振玉却迎着宁玉薇,笑问道:“四女,是想妈妈呢,还是想情郎了。” “算你了,还记得人家,连电话也不打一个。既想妈妈,也想情郎,成了吧。”宁玉薇走过去,依进方振玉那宽厚的怀里,向宁玉芷招手道:“五妹,姐夫的胸怀宽广得很,再多几个女人,也可以靠上去。” 宁玉芷离开方振玉的怀抱,惊魂未定,又见四姐投进了方振玉的怀里,更是吃惊,但她很快就想起了大姐的话,说什么方振玉既是大姐夫,也是二姐夫,还可能是三姐夫四姐夫的话,知道这四姐也是他的情人了,不由得娇呼一声扑过去,捶打着宁玉薇,并又依进了方振玉的怀里,嗔怪道:“死四姐,坏四姐,自己偷情了,却来说人家,姐夫,你不帮我一下吗?” 方振玉在二女的脸上各亲了一口,笑道:“一个是我亲亲的小情人,一个是我亲亲的小姨子,你叫我帮谁好呢?”接着将她们轻轻地推开,认真道:“今晚反正没事,我就好好地开垦和耕耘你们这两块良田,现在给我坐好了,就算客人没到,妈妈也快回来了。” “你们的姐夫情人说得对,妈妈可是有钥匙的,你们这么沉迷,要是她老人家进来看见了,看你们的脸往哪儿搁?”宁玉芬穿着围裙,含笑出现在客厅里。 “大姐。”玉薇和玉芷都赶忙站开了。其实宁玉芬在家,只是她鼓励宁玉芷和方振玉好,宁玉芷才没有说到她。 宁玉芬笑道:“大家在一起的日子有的是,何必在乎这片刻,只要你们心中有你们姐夫,我相信他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四女,你帮我做菜,五妹,你陪振玉聊聊,不过,可别过分了。”她摆出了大姐的尊严,吩咐道。 “大姐真好!”宁玉芷依进方振玉的怀里说道,她的玉手在方振玉胯下那鼓起的地方轻抚着。 “是不是大姐同意你做我的情人,你就说她好?”方振玉同样爱抚着她的酥胸。 “不是的,大姐平时对我们姐妹都好,尤其是对你这坏家伙更好嘛。”宁玉芷由衷地说,“再说了,就算她不同意,人家也会做你这坏姐夫的情人的。” 宁玉芷说得深情款款,令方振玉深为感动,差点儿连开门声都听不见了。当两人坐好的时候,门开了,王佩英扶着大腹便便的宁玉芳走了进来。方振玉赶忙迎了上去,扶着宁玉芳,关切地问:“老婆,你没事吧?” “没事,你的娇妻,还没有娇嫩到动不了的地步,是妈妈她太疼她的孙儿了。”宁玉芳说着,在方振玉的扶持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疼孙儿,我就不疼女儿了?没见过象你这么不害羞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自称什么娇妻的。”王佩英气道,其实脸上却没有半点怒容。 “妈,你别理她,她就这样,老是疯疯癫癫的。”方振玉将王佩英也扶到沙发坐下。“今天是您的生日,您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还是振玉好!”王佩英说道。 宁玉芳笑道:“他这么好,你干脆把我们都赶了出去,就要他一个人算了。” “你以为我不敢吗?”王佩英也笑了起来,“我把你们赶走,让他休了你,再认他作儿子,给他娶一门不象你那样调皮难教的媳妇。” “他敢?”宁玉芳狠狠地瞪了方振玉一眼,其中却充满了爱意。 “振玉啊,可不是妈不帮你,是你的‘气管炎’太重了。”也许是人逢喜事吧,王佩英相当高兴,人也年轻了不少。 客厅里充满了快乐祥和的气氛。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宁玉芷去开门,把上官浩和上官温馨迎了进来。 “浩伯。” “贤侄。” 方振玉和上官浩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良久才放开。方振玉正想给大家介绍,“大哥”,一声娇呼,上官温馨已向他扑来,给他来了个西方式的拥抱,还在方振玉的脸上香了一下,这才分开,弄得方振玉这和这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的大男人也脸红了起来。 介绍完后,众人都坐了下来,上官温馨坐在宁玉芳的身边,正好奇地抚着她那大肚子,王佩英却没有坐下,眼睛紧盯着上官浩,良久,她才叫道:“你是浩哥?” 上官浩正感到奇怪,怎么这女主人这么没礼貌地盯着自己看,听她这么一叫,童年的往事便涌上了心头,他也激动地站了起来,向王佩英走去:“你是……二丫?” “对,我是二丫。”两个老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只看得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良久,两老才分开,一看女儿们都看着自己,都脸红了起来。 两人坐了下来,上官浩平静了一下,才向众人说了两人的关系。原来两人小时候便是邻居,上官浩大了王佩英七岁,对王佩英却象自己亲生妹妹一样好,只是上官浩被抓了壮丁,两人才分开。在金花村,上官荣说了王佩英的名字,但上官浩只记得王佩英的小名,他才没有记起。其实上官浩也没说完,两家大人已经说好,要把王佩英许给上官浩为妻。 听完上官浩的述说,大家都嘘唏起来。好一会儿,只听得宁玉芷娇笑道:“我说妈妈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又变得这么年轻,原来是双喜临门,分别多年的情人终于又见面了。” 一番话,说得两个老人脸又红了起来。王佩英嗔道:“玉芷。” 众人正尴尬的时候,宁玉蘅带着钟玉光回来了,大家免不了又是一阵寒喧。上官浩平静下来后,才发现没见到男主人,便问道:“二丫,怎么不见你先生?” 王佩英脸上露出淡淡的哀怨,说:“他已经走了好多年了。” 上官浩才知道自己碰到了王佩英的伤口,连忙道歉。又说道:“他一定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能给你留下这么大的一份产业。” 王佩英倒是很快便把伤心事给抛开了,笑道:“他是一个耿直的好人,他最大的本事是教出了振玉这个好学生,让他给他的未亡人和他的女儿们置下了这份大产业,使她们衣食无忧。” “哦?”上官浩和上官温馨的眼睛都望向了方振玉,对这个年轻人更加佩服,才多少年啊,就起了这么一幢大楼。 “玉芳姐,你真有福气,嫁得方大哥这样的好男人。”上官温馨似乎和宁玉芳十分投缘,一进门就和宁玉芳粘在一起,没分开过。 “当然。”有美女赞美自己的丈夫,宁玉芳觉得特别的自豪。 上官浩除了欣赏方振玉的才干之外,还觉得今天的气氛有点异乎寻常,连市委书记也抽空上门,一定是有什么要事,因为他也听说过钟玉光和宁玉蘅的恋情,不由把目光望向王佩英。 王佩英不愧是和他心灵相通,说道:“今天是我的贱辰,浩哥,你和温馨就在这里吃饭吧。” “你不是七月初五的吗?”上官浩马上说道。 “是啊,可是孩子们说,农历难记,就记新历了。”王佩英见上官浩居然还记得自己的生日,不由得容光焕发起来。 “你的生日,我居然什么礼物也没有,这饭有点难吃了。”上官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要什么礼物?人到就好。” “爸爸,谁说你没带礼物的?”上官温馨忽然说道。 “我带有礼物?”自己带没带礼物,自己不知道,反而是女儿知道了? “当然了。我记得妈妈走的时候,交给你一个戒指,叫你送给你喜欢的,能照顾我的人,现在,我觉得有了王姨,再加上方大哥,一定能照顾好我。你就把它当礼物不就行了?”上官温馨思想很开放,更深爱自己的父亲,希望父亲晚年能有个好伴。见父亲对王佩英还有很深的感情,连她的生日都还记得,而王佩英也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便开始撮合了,但她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由自主地把方振玉拉了进去。 这回两个老人又害羞起来。方振玉也看出了二老余情未断,便想让两人多聊聊,加深感情,当下哈哈笑道:“好!钟书记啊,今天这家里,除了妈之外,就我最大了,由我来发号施令。五妹和温馨陪玉芳上楼休息一下,三娇和我,还有你这个大书记一起去给大姐当下手,让妈和浩伯好好聊聊。” 上官温馨听了方振玉的话,便明白了他的用意,觉得自己和方振玉心灵相通,不由得向方振玉投去了知己的一瞥。 钟玉光此时已相当于得到了这个家庭的认可,心中高兴,和大家齐声欢呼起来,被宁玉蘅娇媚地横了一眼,又赶快收起了笑容。宁玉芷在一旁笑道:“三姐夫,不是这么快就让三姐给管起来了吧?” 钟玉光也笑了,说:“难道你才知道你们宁家的女儿厉害吗?” 众人大笑,便分头行事了。这回,上官温馨不跟宁玉芳了,而是留下帮方振玉他们做饭。 晚宴按时举行,显然,上官浩和王佩英之间也谈得很好,两人坐到了一起。才准备开始,宁玉芝又带着吴学栋到了,于是更加热闹,使两个原本孤独的老人的心变得年轻了起来。而年轻人就更高兴了,尤其是上官温馨,母亲去世以后,父亲生意忙,家里自己孤单一人,现在和这么多如一家人般的姐妹在一起,更是深深地感到了家庭的温暖。 只可惜好景不长,电视的一则天气预报,把欢乐的气氛搞没了。5号热带风暴提前到达,半夜登陆临海,一听到消息,方振玉马上站起来说:“妈,浩伯,我不能陪你们聊了,我得马上赶回开发区。” “三婶,我也是。”吴学栋也跟着站了起来,他已跟宁玉芝一起叫三婶了。 王佩英当然明白两人的工作十分重要,因此也不阻拦,只是叮嘱他们小心一点,见到宁玉芝喜欢上吴学栋,解除了宁玉芳的后顾之忧,她也关心起吴学栋来。她哪里知道,宁玉芝也象她大女儿玉芬一样,都做了方振玉的情人呢? 几女都没说话,但都向他们投去了关心的眼神,当然,更多的是落在方振玉的身上。方振玉来到挺着大肚子的宁玉芳跟前,轻吻了她一下,说:“玉芳,你自己小心。” “放心去吧,有妈和大姐呢!”宁玉芳觉得心甜甜的,方振玉在这么多的人面前对她这样关心,是摆明了她在家中的地位。 方振玉和吴学栋出去了,众人望着他们的背影,都充满了敬意,这,才是做事业的男人。上官浩感叹说:“二丫,有这样的女婿,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临海有这样的人才,想不发展都很难。钟书记,你可真会相人。” “振玉确实是个实干家,上官先生,那你回临海投资的事……”钟玉光趁热打铁,热切地望向上官浩。 上官浩笑道:“你也是个实际的官儿,你放心,连方案我都和振玉的一班手下搞好了,只差签约了。” “太好了,你们聊吧,这场风暴太大,我也要回去坐镇才行。”说着,钟玉光也告辞走了,他从宁玉蘅那深情的目光中,得到了鼓励,觉得战胜这扬风暴并不是难事,取得港口开发的成功,也不是难事。 1993年8月21日星期六凌晨港口码头 离开市区不久,风,便开始大起来了,弄得一路上风沙滚滚,尘土钻进车里,使在车里坐着的人也难以睁开眼睛。因为是私事,吴学栋没有开车回来,所以便跟方振玉的车一起走了。车子轻,而且是逆风而行,半路上大雨又来了,原来不好走的路,加上现在又在施工,变得泥泞难行,甚至有时还要下来推车。方振玉等人九点多钟从方家出来,搞到将近十二点,才到达了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驻地——红石村委会。 “统统都给我起来。”一跳下车,方振玉就在院子里大叫了起来,由于风雨太大,听不到声音,并没有人响应,他和吴学栋只好一间一间地去拍门。 当他开门进自己的房间的时候,战大军才爬起来,还穿着胸罩和内裤,见他进来,战大军没有丝毫的羞意,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你怎么回来了?出了什么事了?” 方振玉没有时间去欣赏战大军的美妙身材,说道:“5号热带风暴来了,港口那边不知准备得如何,大家快点动作,都去看看。”说着,便拿了一件雨衣,匆匆地出门去了。 战大军本想向方振玉献媚,她一有空都会这样做的,但见现在事情紧急,哪里还敢撒娇?忙穿上衣服,冲出门去。工管委和总公司共用的会议室很快便集中了所有留在驻地的员工,张虹也到了,她向方振玉说:“方总,你来说吧。” 方振玉也不推辞,高声说道:“同志们,5号热带风暴袭击我市,我们港口开发区首当其冲,虽然我们已经作了准备,但谁也不敢保证不出问题,所以深夜把大家叫起来,就是让大家到各自负责的地段,准备救灾。闲话我就不多说了,具体的要求昨天的会议上已经讲过,现在就看大家的了。徐同方,你和小艳留下,其余的都出发,到第一线去。张雷、小李,你们两个跟我去码头。” 虽然外面风雨声很大,但方振玉的声音非常洪亮,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齐声回答道:“是。”那声音,盖过了外面的风雨雷鸣。 “方总,我要去码头。”徐同方叫道。 “不行,你和小艳一定要死守总部,保证交通通讯的安全畅通。”方振玉神情坚决,丝毫也没有通融的余地。 众人纷纷出发,徐同方在那里嘟囔着,方振玉却不理睬,把石小艳叫到身边,说道:“小艳,昨天我跟你说的,你还记得吗?” 石小艳本来对方振玉不让她上第一线也很不满,但听方振玉这么一说,便马上明白了,说:“记得,保证不出问题。” “那就好,一切小心。”方振玉也不理徐同方,便和张雷、李伟出去了。 红石村去金花村虽然不远,但路更难走了,那辆老掉牙的吉普车,在风雨中呻吟了好久,才到了金花村委,虽然路上李伟也好几次撞进了方振玉的怀里,但此刻却没有丝毫的浪漫。到了村委,车更走不了,三人便下车走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来到了码头。 码头上还算正常,洪超强正指挥着他的工人守在那里,见方振玉到来,迎上来说道:“方总,这么大的雨,怎么还来这里?” “我不放心啊,情况怎么样?”方振玉问道。 “还算好,没有超出原来的预计,不过,抗灾的材料已经不多了。”洪超强有些担心地说。 “那怎么行呢,一定要保证材料的供应。张雷,你马上返回金花村,让上官支书给想办法,实在不行,就暂时用村民的材料,灾后再赔给村民。”方振玉说道。 “是。”张雷应着,马上就走了。 “走,我们到工地去看看。”说着便往外走了。洪超强和李伟,以及洪超强的几个部下也就跟了出去。 风雨似乎是小了一点,但天依然很黑,看样子还没有停息的意思。方振玉来到工地上,工人们正在小心的看护着岸边的材料,不少人则守在几条驳船和挖泥船的旁边。这些船只,吨位不大,施工地点又没有避风之处,所以是这次保护的重点,方振玉叫张雷回去要材料,就是指缆绳之类加固的东西。 “怎么样啊,同志们,有没有必胜的信心?”方振玉爬上船去,对船上的人大声问道。 在金花村,方振玉和洪超强是最大的官了,而且,方振玉还管着洪超强一点,工人们见他不顾危险爬上船来,和大家共同战斗,当然是信心倍增,齐声吼道:“有!” “对,这船可是我们的家当,我们就是靠它来吃饭,靠它来建设祖国的,我们一定要把它保住。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我们一定能够成功!”方振玉继续鼓动着,李伟也爬上来,站到了他的身边。 风,又大了起来,海浪呼啸着扑向挖泥船,使那船身抛上抛下,那缆绳有时松驰,有时被拉得吱吱作响。方振玉沿船的四周围走,检查着每一条缆绳。李伟紧跟在他身后,任方振玉怎么赶,也不离开,有时还撞进方振玉的怀里,方振玉不由骂道:“你不是想找死吗?” “要死就死在一块,反正你死了,回去我也无法向她们交代。” 方振玉没办法,只好由她了,好在虽然惊险万分,也没出什么事。不多时,张雷又带来了不少缆绳,他后面还跟着张虹等一批人。张虹也爬到了方振玉的船上,方振玉想阻止,却也阻止不了。“方总,你怎么爬到船上来?多危险啊。”张虹一到船舱,便向方振玉埋怨道。 “知道危险你还爬上来?”方振玉哭笑不得。 “你是我们港口开发区的希望,是我们临海市的希望,要是你出了危险,无法向钟书记交待不说,我们港口还有什么奔头?不如一起死了算了。”张虹的话跟李伟说的如出一辙。她是在检查完其他地方,没发现什么险情,才转到这边来的,见方振玉在船上,便上来了。 方振玉苦笑道:“你们也把我看得太重了,好象除了我,地球就不转了一样。” 一个巨浪扑来,张虹站立不稳,撞进了方振玉的怀里,她紧搂着方振玉,趁人不注意,吻了方振玉一口,这才分开,说道:“转是转,只怕要转得慢一点。” 方振玉还没来得及想张虹那是什么意思,便听到有人叫有一条缆绳要断了,连忙跑了出去。要断的是船头的主缆,要是它断了,其他的就难以维持了,方振玉连忙叫人拿来了一条新的。他抢过工人手中的工具,亲自爬上船头,缠了起来,见张虹和李伟居然也跟上了船头,不由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张李二女都没说话,只是在两边船弦护着,方振玉没有办法,只好由她们了,用心把缆绳拴上。好不容易拴好了,他正松了一口气,却听得李伟一声尖叫,人已掉到船外,只一只手抓着船弦。方振玉大吃一惊,也扑了过去,抓住了李伟的另一只手,拚命地往上拉,怎奈风大雨大,船只晃动得厉害,怎么也使不上劲。 眼看着方振玉和李伟都要一齐往下掉了,张虹赶了过去,抓住了方振玉,叫道:“用力。”一手紧紧地抓着船弦。其他人见了,也都往那边赶。只可惜夜太黑,船面又滑,一时也赶不到。 “放下我。”李伟大叫,她知道,以方振玉的力量,自己一个人一定能爬上去,因而挣扎起来。 “别动,你说过的,要死一齐死。”方振玉吼道。 “小李,听话,不要动,你该知道方总的脾气。”上面的张虹也叫道。 李伟才不敢动。张虹说得不错,以方振玉的为人,又怎么可能自己求生呢。她不由得眼泪涌了出来,如果不是她,方振玉也不会身陷险境。 张虹是个女人,力气能有多大?一个巨浪打来,船身一晃,她再也抓不稳了,和方振玉、李伟一齐往下掉,赶来的人与他们只差半步,仅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方振玉早预备会发生这种情况,他大叫一声:“抱紧我。”在掉到海中之前,他已腾出了双手来,奋力向岸边游。风浪这么大,别说还带着两个人,便是自己一人,只怕也到不了岸边。方振玉以为,这次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但他却没有放弃努力。 张虹和李伟虽然心中害怕,但因为紧搂着方振玉,似乎有一种什么保证似的,镇定不少,张虹还能腾出一只手来帮划水,两人的心中都是这样的念头,能和方振玉死在一块,也是一种幸福。 就在方振玉快要失去信心的时候,一阵电闪,方振玉发现面前居然有一条缆绳,便马上把它抓住,用力地往前攀去。两女也知道有了生路,一边紧紧搂着方振玉,一边想办法帮他出力,好不容易爬到缆绳的尽头的陆地上,三人已没有了丝毫力气,滚倒在一起。 再世为人,二女居然没有了害怕之心,反而有些兴奋,张虹吻着方振玉的脸说:“我还以为今次真的要死了,还打算死后一定追实你,做一对夫妻呢。” 李伟也在方振玉的脸上狂吻,闻言说道:“你想得倒美,还有我呢。” “多你一个又如何?最多我们一大一小,一妻一妾。”张虹居然在方振玉的下体开始抚摸起来。 “这还差不多。”李伟也加入了进去。 方振玉闻言心中苦笑,他知道二女并非淫荡,只是爱自己罢了。他想推开她们,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女人本来比男人耐力更好,加上刚才又全都是方振玉出力,现在他是动也动不了了,只好任由她们胡来。 “咦,我知道你为什么起了一个‘伟’字做自己的名字了,原来你是这个地方‘伟’。”张虹忽然惊呼道。 “你别胡说。”李伟有些羞涩地说。 “我当然不会胡说,但等一下回去,他们还不是一样看见?”张虹说道。原来,刚才,因为被东西勾着,李伟那束胸的布条掉了,张虹才碰到了李伟那硕大的乳房。她当然听过战大军等人的说话,便笑话李伟了。 方振玉在搭载李伟的时候已知道她的胸部比较发达,他怕李伟受窘,说道:“其实大才漂亮,小李,我喜欢看你那大的样子。” “好,以后我就不再束胸了,让你看我那大的样子。”得方振玉这么一说,李伟兴奋起来,她在方振玉的脸上吻着,胸部也在他的胸膛上摩擦着,玉手干脆探进了方振玉的裤里。 张虹虽然没有跟李伟再吵,但也学她那样,她是过来人,发现了方振玉的本钱果然是非同小可,心中暗喜,她知道经此一来,她可以再次偷情了,只要女人主动,男人哪有不上钩的。虽然风雨仍未停息,天气还有一点凉,但三人都不觉得冷。 方振玉倒是有点害怕,因为他那小弟弟已经开始醒来,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只怕要在这里野战了。幸好就在这时,有人找来了,把他们接了回去,他才稍为放心,但他知道,今后自己床上,又会再多两个女人。 由于方振玉的及时到来,让洪超强他们加固了缆绳,当比预计的更强的风暴过去之后,整个港区,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 1993年8月22日星期日上午方家大楼 方振玉这一觉睡得好沉,一直睡到九点多钟才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宁玉芳和宁玉芬都还在身边,而且仍是半裸着。他问道:“什么时候了?” “还不到十点呢,再睡一会儿吧。”宁玉芬怜惜地说。昨天晚上方振玉一回到,她就觉出方振玉十分劳累,知道他在那晚的热带风暴来临时,不知消耗了多少体力,多少精神,便打电话把李芳华叫来,给他好好地按摩了一番,谁知,还没按完,他已经呼呼大睡了。 “都快十点了,还睡?你们不是想把我养成一条猪一样吧,要是那样,我可不保证喂饱你们这两张小口了。”方振玉的两只大手,便分别在她们姐妹俩的玉体上爱抚起来,并慢慢地伸到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前天劳累过度,但他恢复得很快,而且,刚一恢复,那方面的需要又来了。 宁玉芳没有动,任她爱抚,宁玉芬却把他的手拨开了,说道:“人家好朋友来了,你还是好好歇着吧,如果你不怕你儿子反对,也可以和二妹玩,当然,也得二妹答应才是。” 方振玉知道,宁玉芳根本不可能答应他,便只好作罢了。虽然他也可以叫二女给自己吹箫,但这样一来,反而使自己更加难受,因为单凭唇舌,是很难满足他的需要的,二女也知道这事,所以不敢提出来。他苦笑道:“她?有了儿子,就不要我这个丈夫了。”一边爬了起来。 宁玉芳笑道:“想干坏事就是想干坏事,跟我们的儿子有什么关系?谁叫你说话不算数呢,四女和五妹都走了,这回可是你自找苦吃。” “别把我说得那么色,你以为我不干那事就不行吗?”方振玉不好意思起来,自己居然把方家五姐妹都玩遍了。 宁玉芬起来替方振玉准备洗漱的用具,说道:“谁知你色不色,二妹不是叫你最好不要碰李芳华吗,依我看来,只怕不但李芳华,连那张蓓也是贞节不保。”她是想起了昨晚李芳华对方振玉那种又爱又怜的神情,还有她为方振玉按摩的动作,虽然她不象在厂里那样脱光衣服去按,但她那表情,泄露出她曾试过方振玉那大家伙的秘密。 “有时我也是迫不得已。”方振玉既没承认,也不否认。他知道姐妹俩不会怪他,但他也不想暴露自己过多的风流史。 “谁管你是不是迫不得已?只要你心里记着我们姐妹就行了。” “谁都可以忘记,我怎么可能忘记我这两位娇妻美妾呢?”方振玉嘴甜舌滑地说,在二女的脸上亲吻了一下,便进去洗漱了。等他出来的时候,他的胯下,依然是撑着帐篷。 宁玉芳看在眼里,痛在心上,牙痒痒地说:“小纤这几个小骚货,平时说多想多想,一到需要她们,就不见人影了。”原来。一方面是假期,一方面是宁玉芳的身体已不能太过劳累,便给她们四人放假了。 方振玉知道自己如果再往这方面说,又会惹来宁玉芳的更多牢骚,便转过话题说:“大姐,我饿了,还是先弄点吃的吧。” 二女才记起还没吃早餐,便换了衣服,和方振玉一起下去了。刚巧王佩英正想上来叫他们,王佩英怨道:“振玉,你这样冒险,就不为玉芳母子和玉芬想想吗?” “妈,怎么回事?”宁玉芬问道,她从来没有见过母亲怨过方振玉,联想到方振玉回来后那么累,显然,方振玉这次肯定有问题。 “没事。”方振玉抢着说道。 “还说没事,命都差点儿没了。”王佩英便把方振玉为救人而掉到海里去的事说了。原来,今天一早她买早餐时碰见了张雷,张雷便把事情都说了。最后,王佩英说道:“你可要记着,你还有两个老婆和儿子要养。我可把玉芬和玉芳都交给你了。” 方振玉见她这么开通,连玉芬跟了自己也不放在心上,心中感动,说道:“妈,以后我不敢了,我一定会以玉芬和玉芳为重的。” 虽然自己曾告诉母亲自己已跟了方振玉的事,但见母亲当着方振玉的面说出来,宁玉芬还是有点害羞,但更是恨方振玉,恨他不爱惜自己,便冲方振玉说道:“我知道你行,你勇敢,你会怜香惜玉,但我们姐妹以后不想听到这样的事情。” “放心吧,我不会了。”方振玉只好低头认错,但马上又涎脸向王佩英说:“谁叫我有两位娇要养呢,你说是吗?妈妈。” “看来我真是前世无修,象你这样不正不经的人,两个女儿居然都拿你当宝贝。快去吃饭吧。”王佩英无可奈何地说。要是她知道五个女儿都把方振玉当宝贝,都跟他上床,只怕她要念阿弥陀佛了。 方振玉哪敢再说什么,连忙走进了餐厅。宁玉芬嗔怪地叫了一声“妈妈”,也进去了,只有宁玉芳显得很得意。 吃过早饭,方振玉要赶一个方案,宁玉芬说什么也不让他动手,只让他口述,自己用电脑替他打了一个上午,终于完工。吃过午饭,便由宁玉芬替他去寄,自己上游泳池泡水,宁玉芳则午休了。游了一下,他上池边躺着,闭目养神。 “方老师。” 正当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在他耳边轻呼,一双玉手也抚上了他那结实的胸脯,他睁开眼睛一看,却是宁玉芳的四个伴舞之一的小美,也就是曾亲过他那宝贝的那个。他急忙拉开他的手,叫道:“小美,你干什么啊?” “方老师,人家想再试试亲你那宝贝的滋味,难得宁老师那么宽宏大量,你就让我再试试吧。”小美轻侬软语,虽然脸涨得通红,但那玉手却顽固地放在方振玉的身上,而且不规矩地动起来。 小美穿着三点式泳装,虽然身体还没完全发育成熟,但腰肢纤细,玉腿修长,那对乳房也已经相当可观了,也许是刚从水中泡了上来吧,那布更贴肉,露出来的地方更多,胯下芳草也绽了出来。太阳光下,水珠闪动,衬托得她那一身皮肤更加洁白,令得方振玉色心大动,他捏着小美那柔软的小手,说:“要是让你再试,老师可能会忍不住对你干更坏的事的。” “老师,小美正希望你更坏一点呢。”小美羞涩地说着,将脸和乳房都贴在方振玉的身上,小手便慢慢地向下滑去。 方振玉今天正憋得难受,想到宁玉芳对自己的怂恿,便任由小美爱抚自己。果然,才几分钟,他便忍不住去抚摸小美的身体了。 小美正在亲那涨硬起来的大家伙,被方振玉一摸,觉得十分的舒服,不由得全身轻颤起来,她觉得最好是爱抚她那乳房和私处,而且也感觉到方振玉也想摸那地方,便吐出那红红的头儿,将嘴移到了方振玉的耳边,亲了他一下,娇嗲地说:“好老师,亲老师,你真好,你摸得小美好舒服啊!小美脱光了让你摸好吗?” 方振玉哪里还忍得住,他坐了起来,将小美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芳唇,说:“小亲亲,老师不但要摸,还要吃。”他熟练地解开了小美那三片小布,大嘴便含住那堪可一握的椒乳,吮吸起来,长舌轻轻地舔弄那只有黄豆大的乳珠,一只手则伸到了小美的娇嫩的秘处,手指在那两片嫩肉和那涨得如葡萄般的阴蒂上拨弄,时而温柔地捅进那泉眼里。 “啊,好老师,好情人,我好舒服。”小美呻吟着,扭动着,全身火热,开始感觉到生理上更高层次的需要。 “小美,来,让老师亲你的宝贝,你也亲老师的宝贝。”方振玉已决定不放过这娇娇女了,便教她玩起69式来。 小美自然是从善如流,她十分兴奋,也感到十分的幸福,因为她有一位多才多艺的老师,不但会教她唱歌跳舞,还会教她如何去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了她所想要的,在她最空虚的时候,填补了她心灵和肉体上的空虚。她在痛过之后,觉得体内好充实,好温暖,使她获得了更高的快感,更美的享受,更多的幸福。当方振玉热情喷发的时候,她觉得更美了,甜甜地叫道:“啊,老师,你真好,你真伟大!” “你也是个乖孩子,好女孩,老师喜欢你,喜欢你的小甜嘴,喜欢你的大馒头,喜欢你的美妙的水蜜桃。”方振玉也动情地赞美着她,爱抚着她,让她领略高潮过后完全放松的美感。 当一切平静了下来之后,小美反而有点害羞了,她蜷缩在方振玉的怀里,轻声说道:“老师,以后你还会要我吗?我会很想你爱的。” “怎么会不要呢,你那么美,那宝贝嫩得都滴出水来了。” 停了一下,小美又说道:“老师,我有点怕见宁老师。” “为什么?” “说不出。你陪我去见她好吗?” “现在?” “嗯?” “为什么要去呢?” “宁老师怕我们怀孕,给我们准备了药。” “好,我就陪你去。”方振玉说着,爬了起来,温柔地擦干净了小美的身子,然后拥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虽然不想这个样子和小美去见宁玉芳,但万一小美真的怀孕了,事情就更加糟糕。 宁玉芳午睡刚醒,看到他们那付模样,那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冲小美轻笑道:“小美,今天你真漂亮,是当了方老师的新娘子了吧。” 小美见宁玉芳这样,心里也轻松了起来,她来到床前,伏在宁玉芳的怀里,说道:“姐姐,小美永远感谢你。” “刚才,老师还怨你们几个小美人平时嘴巴说得好,到方老师需要的时候就不见人了呢。你来了,帮老师侍候好丈夫,让老师能做个好妻子,老师要好好地感谢你才对。”宁玉芳轻抚着小美的俏脸,真心地说。 “老师!”小美很感动,俏脸和宁玉芳的脸贴在一起。 “方老师好吗?” “他很好,很伟大,是个好男人。他给我带来了无限的快乐和满足,给了他,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小美发自内心地说。 “不后悔?” “永远也不。” 宁玉芳让方振玉拿药给小美吃,又让小美和自己躺在一起,说:“小美,姐姐要生孩子了,没办法侍候丈夫,你可要好好地服侍方老师。也不要吃醋,要和刘纤她们分享方老师给女孩子带来的快乐幸福。” “姐姐,我会的。” 方振玉见两女对自己那么多情,便也爬上床去,搂着两女睡了。而小美新承雨露,身体疲乏,也甜甜地睡了。一觉醒来,两人留下来梅开二度,宁玉芳因怕动情,便躲了起来,当两人同登仙境的时候,宁玉芬来叫他们吃饭了,只弄得小美又是一阵羞涩,躲在方振玉的怀里,不敢看宁玉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