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口红】(第四六集)我的淫史 5(3)
美丽的妈妈3 妈妈瞒着我这个儿子完成出境去的手续。虽然说是出境也不是很远的地方,是到很近的香港过而已。 在香港和丈夫司相会,在旅馆住一夜后,第二天丈夫又去德国,妈妈单独回台湾,这就是预定的行程。 丈夫是从柏林飞来香港,和一家贸易公司的董事长谈一笔重要的生意。因为在德国的工作非常忙,谈完生意后要立刻回德国。 要你来也只能住一晚。第二天就必须要分手,虽然只有一晚,但你也要到香港来,我很想见到你。 丈夫的信上是这样写的。妈妈看完信后立刻决心到香港,开始办出境手续,决定在五月二十日出发。 今天是五月十六日星期二,在那以前要找机会告诉儿子我要到香港旅行的事。但我一定不会高兴,妈妈一直还没有说出来。所以故意把丈夫写来的信放在餐厅的桌子上。 当我看到以后,问怎麽办时,就藉机会说出来。可是我不但不肯看父亲的信,还要妈妈快把信收起来。 「你不要看吗?」妈妈问。 「为甚麽?」 我做出奇妙的表情。 「因为这是爸爸的信,里面也提到你的事……当然我也明白你会感到内疚……」 「妈妈,爸爸不是要回来了吧!」 「没有,还没有回国的准备。好像还是一样忙的。」 我的脸露出笑容。妈妈偷偷看儿子的表情,心里产生又爱又恨的複杂感情。 「妈妈,你怎麽啦?」 「没有甚麽……不过刚才你说放心还笑了,说真话妈妈看到爸爸的信说还不能回国,也鬆一囗气。我真是不好的妻子。不但和亲生儿子性交,还加上别人一起乱交……是堕落的坏妻子。爸爸还不知道这样的妻子,写信来要我和他在香港见面。」妈妈把信放在我的面前。 「你看看吧。」 妈妈说完就走出餐厅。妈妈进入自己的卧室打开窗帘看庭院。开始黑暗的院子里不知何时开始下雨。像梅雨一样的雨。妈妈产生今天是昨天的错觉,因为昨天也从这个时刻开始下一夜的雨。和昨天一样的有一点寒冷。 妈妈拿起脂粉口红来涂抹,又回到窗边看外面的雨,同时哼起童谣。 我走进来。来到妈妈的背后,默默的抚摸她的乳房,妈妈继续哼童谣。 「妈妈要去香港了吗,要想去就去吧,不要顾虑我。」 「真的吗了你很温柔,有一点让人害怕。」 「妈妈,解开头髮披在背上吧。」 垂下艳丽的长髮,被我脱去裙子,三角裤被拉到小腿上露出雪白屁股的妈妈,自己拉开衣服露出乳房给站在窗外的我看。 我的眼睛里冒出火花。 「有人吗?我要进来了。」 从门囗传来女人的声音。因为有预感今天晚上一定会来,所以妈妈没有锁门。这种体贴的地方对来访者的妈妈而言,觉得特别偷快。 妈妈被我剥光衣服,就双手扶窗框,採取前倾的姿势,刚才的我已经不见了。 伊代的妈妈雪子伫立在窗门囗。 「哎呀,你们这时候家里已经开始了。」 我这时侯也走进卧房。因为刚才从院里看到,没有像妈妈那样表示惊讶知道已经开始了。 「这个美丽的雪白屁股是祸源,分开给我看吧。」 妈妈用力夹紧肉丘。 「喂,怎麽啦,为甚麽缩紧屁股。」 「妈妈,分开呀。」 我往雪白的双丘喷香水。 妈妈扭动雪白的屁股,从全身显示出像处女般的羞耻表情,分开染上红色的双丘。 「请看我的肛门和阴户吧。」 今天晚上妈妈显得更妖艳,涂抹的脂粉口红特别浓艳。三个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集中在那里。 「求求你,涂抹脂粉口红吧!」 妈妈好像无法忍受这样的观看,扭动阴户引诱脂粉口红。而且这时候妈妈经非常兴奋。阴户的洞口有露珠发出闪光。 「你,涂抹这个阴户吧,尽情的抹吧。」 「妈妈,算了,饶了你的阴户。」 「妈妈再求你打,弄吧。让妈妈的阴户知道你抹的脂粉口红是甚麽味道,你,在阴户上涂脂粉口红吧。」 我用香粉扑在阴户上,再搽胭脂,口红涂抹在阴唇上,雪白的阴户变成红色。 「好啊……处罚这个想要性交的淫穴吧……啊……好……抹吧……」飞舞着长髮扭动红色屁股的妈妈,蜜液已经流到大腿上。 「只是涂抹口红就达到高潮了,让她洩了吧。」妈妈用兴奋的声音说完,像迫不及待的脱下身上的衣服。 「我!涂抹多一点!让我洩出来吧。以前你每天要求和这个阴户性交,今天晚上就用用口红插弄,把我弄到最高点上吧!」 妈妈更用力扭动阴户。 「这是将要在香港的旅馆由爸爸搂抱的屁股,你嫉妒吗?嫉妒就弄吧。」 我发出哼声,在面前出现这个艳丽的美丽肉体在旅馆的床上採取狗爬姿势和丈夫性交的情景。他对自己的幻想产生嫉妒。 「啊……啊……我……饶了我吧……你看……妈妈已经流出浪水了吧……湿淋淋了吧,只是涂抹脂粉口红妈妈就达到高潮了……」 我发出激动的声音,身上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的雪子也忍不住阻止。 「已经够了。」 妈妈的意思是只要洩出来就行了。 「不,让我弄到满足为止吧……我已经没有感觉,大概麻痺了……真难为情,好像又有高潮了。」 妈妈的阴户已经通红,从可怜的双丘沟里流出粘粘的蜜汁。 「你……你会和以前一样插在妈妈后面的洞里吧……妈妈今晚希望屁股能得到满足,你可以继续弄,但等一等要给这个屁股满足才行。」 妈妈从嘴里发出淫荡的啜泣声,同时要求肛门性交。 「把阴户弄成这种程度,如果还不肯肛门性交,我是绝不答应的!」 「对,今晚我们都回到以前那种样子吧。」 妈妈说完从眼里露出淫糜的神色看自己的儿子我。 三个赤裸的人在一个床上,任意採取淫荡的姿势。把化妆镜拉到床边,从镜子里看到三个裸体,一下接吻,一下互相看性器。女的自己涂脂抹粉搽口红,我亦往她们的淫穴上喷香水、扑香粉、搽胭脂,使这个房间里充满欧洲高级妓女房间里的气氛。 「妈妈,还从阴户流出蜜汁吗?」「我想要了。」 妈妈拉开仍在刺痛的双丘,把囗红涂在阴唇上。囗红有很多支,妈妈也拿起一支在自己的阴唇化妆。二个女人的阴唇都紧闭。大概有十天了,这二个美丽的女人都没有过香艳的性交,因此都像处女一样紧紧封闭洞囗。 妈妈拿囗红开始玩弄我的阴茎。一只手握紧根部使其直立,用另一只手在阴茎上涂满脂粉,又在龟头上涂口红。 「妈妈,我们很像饥饿的性奴隶。」我说完嘻嘻笑,我的东西很快硬起来,使妈妈感到高兴。 这时侯妈妈露出怨尤的表情看我。 「用囗红化过妆了。我,你肯插进来了吧。」 「妈妈,我还是不大起劲。」 直接了当的说,就是不愿意。妈妈美丽的眉毛皱了起来。 「你想一想当初吧,插进去后不想拔出来。就这样干过五次呀,一枝口红都给你用光了。」 「妈妈,不要这样,不要用怨恨的眼光看我。」 妈妈凝视儿子的困惑表情。 「我,你在想其它的女孩儿吧,妈妈能看出你的心理。」妈妈这样说时,儿子点头了,确实是点头了。 「那个女孩是谁?是那个女孩儿吗?」 「是,是那个女孩儿。」 「你在想那个被轮姦的女孩吗?」 「我喜欢她。」 「已经不行了,完全投靠轮姦她的男人了。女人都会那样的……」 」「也许是吧,但我喜欢。「 叭的一声妈妈的手掌打在我的脸上,然后立刻採取狗爬姿势。 「你,快插进来吧!快……不要让妈妈没有面子。」 可是我双手抱在胸前没有动。雪子很有趣的看着我们的样子,但突然显示出淫艳性交的老前辈的风度立刻趴下,让自己的屁股和妈妈的屁股排列在一起。 我从化妆台拿来粉刷,我在粉刷上沾满乳液。 「妈妈,让我看腋毛吧。」 「甚麽?这个时侯看腋毛干甚麽?」 妈妈一面说一面高高举起一只手,露出腋毛给我看,妈妈在旁边笑。 「妈妈,你不要笑。啊,手酸了,我还没有好吗?」 听我说好,妈妈才放下手。这时候湿淋淋的粉刷转到阴户上,妈妈开始呻吟。 「妈妈,怎麽样了好吗?」 「好……痒痒的好舒服……不要只顾在阴户上,还有下面的洞。」 「啊……不要这样欺负我,快在下面磨擦吧。」 用粉刷在妈妈的肛门上磨擦,粉刷上沾满乳液,搽出大量又香又白的泡沫。 「好……好……啊……这样的弄法真好。」 雪子立刻开始扭动屁股,然后和妈妈一样要求阴户也要磨擦。 「用那个东西玩弄我的阴核吧,你妈妈已经弄够了。求求你,开始弄我的阴核吧!」 这时候我立刻搂抱雪子的腰,然后用力旋转她的身体,露出雪白的肚子。这时候我来到妈妈的头上压住雪子的双臂,妈妈也爬起来开始吸允雪子的乳头。妈妈的动作非常巧妙,雪子的乳头立刻开始勃起。 「分开大腿。」 我这样说时,雪子好像豁出去似的从雪白的大腿间露出阴户。 「你,不要把我弄痛。」 双臂被压住,乳头被巧妙吸允的雪子不所的呻吟也皱起眉头,但整根手指插入肉洞里。肉洞里虽然已经湿润,我不顾雪子痛苦的样子继续用力推进去,雪子发出淫乐的叫声。 其馀人都屏住气凝视手指插入阴户里的模样。我低下头吻勃起的阴核。我讚美那里的景色,不停的亲吻,也用粉刷在最敏感的阴核上磨擦。 我在雪子歎息的嘴上亲吻,妈妈再度吸吭乳头。可以说每个人都讚美她的肉体,为她的肉体陶醉。 雪子感到至身都被金光灿烂的色情感包围,轻飘飘的向天空飞去。 「求求你们……谁在我的屁眼上……那样我就会啊……」雪子像说梦话,我被那种表情完全迷惑。那是花的化身,不然就是白蛇的化身。 「我给雪子的屁股插进去吧。」 雪子好像很高兴的扭动屁股,做出狗爬姿势高高抬起屁股。 「快插入这个无耻的淫乱的屁股里吧。」 我脱光衣服,抱住雪子的雪白屁股就用力刺入淫穴里。 「啊……啊……」 火热的龟头从肛门静脉丛通周的刹那,雪子发出从肺腑里挤出来一样的哼声。 雪子坐在我的怀里喝涂口红,脸上露出恍惚的表情。因为她的屁股还是火热,有我的肉棒深深插入淫穴里。 这是从狗爬的姿势直接变成坐在我怀里的姿势。 「雪子,屁股满足了吗?」我的声音含着笑意,充满信心的样子。 「雪子,回答呀!」 「太难为情了,还是先让我涂口红吧。」 「说,快说!」 「是,很满足了。让我在香艳性交中洩出来的,只有你……」 雪子陶醉的看镜子里浓脂艳抹的自己。 「啊……我的脸像浓脂艳抹的妓女……像淫荡的妓女……因为快感太强烈了,妓女也快要消失……你,先不要射精,就这样一直插在我的阴户里吧。」 这时候妈妈的淫穴是被我的手指插入,而且勃起的阴核上涂满脂粉口红。 「妈妈,我做了梦。」我一面抚摸乳房一面说。 「甚麽梦?是好梦?还是坏梦?」 「你们成为美艳的妓女,打扮得极为浓艳的妓女,脂粉口红涂抹得特别多特别艳的淫荡妓女,你们轮姦我!」 妈妈和雪子笑了,我也一起笑,妈妈眼睛又转向化妆镜。 镜子里照出另一组的浪态。穿着黑色性感的衬裙,妈妈像狗一样趴在那里,用嘴贪婪的吃我的阴茎,她的头不停的上下移动。这样的样子在镜子里和雪子的淫荡模样排在一起。 雪子为镜里的景色陶醉。脸上露出艳丽的微笑,用手抓紧插入淫穴里的阴茎根部。 「我给你这样弄。」 「你还不能射,绝不能射出来!」雪子一面说一面开始呜咽。 妈妈去香港,去那里和爸爸见面。是二天一夜匆忙的旅行。明知道很快就会回来,但我的心里感受到很强烈的寂寞。在学校时还不严重,可是回到没有人的家里时立刻感受到可怕的寂寞。我丢下书包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发呆。 今天在教室里出现一个话题,那就是二年级的日本少年青木戒烟,服装也变了,在级任导师前发誓要做一名好学生,不知是真是假。 总之,青木淳是突然转变学好,而这种转变的动机,是给一个女人做为爱的证明吧。我是这样想,反过来说,是女人的爱情使青木重新做人。 日本美女酒井伊代在教室里表现的态度,最近是开朗多了。哀伤的阴影已经消失,眼睛也恢复光彩。没有人知道轮姦的事,伊代的开朗态度有一种生命复甦的感觉,同时也有恋爱中女人的气氛。 酒井伊代爱上青木淳,青木淳也以伊代的心做为支柱,重新做人。我在心里想,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是失恋了,我在教室里从后面看酒井伊代上课时的背影。 下课后,我到体育馆练习,正在脱汗湿的练习衣时,星仔我走过来说。 「听说青木离开他那做流氓哥哥的公寓回家了,回家后还帮忙做生意。」我在心里想,大概会吧。「我妈妈今天去香港,是去见老爸,但住一夜就回来了。」 「喔,那麽妈妈今晚就住在香港旅馆里,夫妻要性交了。」 「不要嫉妒。说起来我们都有很奇妙的青春,是不是?」 「有一天会结束,因为你的老爸会回来,结束了!我真想死啊!」 星仔我这样对校园的天空大吼一声后,丢下我,勐踏脚踏车一个人走了。 我回到妈妈不在的家里。感到很寂寞,想起小时候看到妈妈不在就哭泣的情景。 电话铃响了。 我想,一定是妈妈打来的电话,母亲不在,要他过去吃晚饭,我站起来,懒洋洋的拿起电话。 「是我,妈妈。」 「妈妈,是从香港打来的吗?」 「是,刚才从一流的广东餐厅吃完饭后回到旅馆,也刚弄完夫妻的第一次性交。爸爸说妈妈的那种哭声使他非常怀念,所以他的行为非常凶勐。」 「爸爸在旁边吗?」 「傻瓜,爸爸在旁边的话怎麽能说这种话。爸爸高高兴兴的洗澡,因为出很多汗。我……第二次时,妈妈想要求爸爸为我的阴户涂脂抹粉搽口红,这样可以吗?」 「不行,妈妈,我不答应。」 「为甚麽?为甚麽啊?」 「妈妈的阴户是给我涂脂抹粉的,所以不能再给别人。」 「可是,妈妈的身体像火一样热。妈妈要像淫艳妖女一样的想引诱爸爸把口红插入淫穴里涂抹。」 我大声叫起来,但立刻产生莫名奇妙的哀愁感。 「你这样拒绝,妈妈也很高兴。哦,爸爸快要出来,我要挂断电话了。」 刚挂上电话,电话铃又响了。这一次是小姨妈打来的,正如我的猜想,要我去家里吃晚饭,因为刚才接到妈妈的国际电话,我的身体里产生性慾。 我一面幻想小姨妈的美丽裸体一面答应马上就去。 在前往小姨妈的家,我在中途停下脚踏车那是在酒井药房的一面。伊代的母亲雪子在灯光下站在店门前,脂粉口红涂抹得极为艳丽,美的令人震惊。我从脚踏车下来。 「是你!」伊代的母亲雪子笑着说。 我点点头走进清洁的药房里。美丽的药剂师急忙跟进来问我要买甚麽东西。 「伊代不在吗?」「他不是来买乐,而是来找女儿的,可是现在女儿不在。是去青木淳的家里。一年级的伊代给二年级的青木淳补习数学或英文。」 「伊代出去了,可能要晚一点回来。要不要进来等,我给你泡茶。伊代是有事去了亲戚的家理。你母亲好吗?」 「好,我可以进来吗?」 我一面说一面想,我在做甚麽事。可是身体里的性慾快要爆炸一样的沸腾。 酒井雪子走在前面,好像故意扭动腰肢,我很敏感的感觉出来。 雪丘进入房间后突然被我抱住。 「你怎麽啦?吓我一跳。」雪子这样说。可是没有反抗,也没有吓一跳的样子。 「你,放开我吧。」「不要。」 她去关房门,所以我放开她,把店门关好。 「在床上来吧,我喜欢高中生,不是高中生我恐怕不行了。如果你肯保密,我们就来吧。可是只有一次,只有今晚一这一次,可以吗?」 我迷上她身体和香艳的脂粉口红。 「不要问我过去和那一个高中生发生关係。甚麽都不要问,和我性交吧。性交后就忘记吧。我做这种淫乱的事,这是最后的一次。我相信你会保密,所以做最后一次的玩火。」 她关上店门,在里面的房间上卧具,伊代的母亲雪子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衬裙,这样说完以后就熄灭床头灯。 房间理变成黑暗。在黑暗中微微浮显白色的肌肤,闻到甜美的女人味。从动静中感觉出来脱下衬裙和三角裤后,一阵翻动毛毡的风,雪白的裸体躺在卧具上。 「你来吧。我已经脱光了,是赤裸的,快来吧!」甜美的声音诱惑我。 我脱下T恤丢在榻榻米上,然后脱裤子。 「实在太黑了。」我对没有灯感到不满,也觉得不自在。 「黑才好。要和女儿的男同学性交,不黑就难为情了。你甚麽也不要问,还要不告诉任何人,包括伊代在内,这两件事你一定要答应」 「是,我答应,甚麽也不问,也不对任何人说。」 我赤裸后拉起毛毡进入被窝里。腿和腿碰到,温暖光滑而有弹性的大腿,在缠绕一起时,我的肉棒激烈勃起,产生射精感。已经是性交高手的这个高中生,几乎要做出像童男子一般的事情。我用力忍耐,转移注意力。 「你怎麽啦?」 「啊……差一点要射精……但已经不会了。」 我在黑暗中露出笑容,伸手摸雪子的膝盖,是圆圆的膝盖,从这里向上摸去,有非常丰满的肉感。摸到腰。她甚麽也没有穿,赤裸躺在那里的女人露出美丽的曲线。我的手顺着曲线抚摸,从腰摸到屁股上。感觉出在这刹那女人的身体开始紧张。 「你的阴户很美。」 我一面说一面尽情的抚摸。丰满而光滑,因此臀沟显得很深,阴户在很深处的感觉。 雪子好像要保护那个部位似的缩紧肉沟,但不停在屁股上爱抚时,肉沟开始鬆弛,同时开喘气。 我摸到富有弹性的大乳房。我的手掌是比较大的,可是他的手掌也容纳不下丰满的乳房。在黑暗中无法用视线,所以只有用触感享受成熟的肉体。 「不但屁股大,乳房也很大。」 我张开五指抓住左边的乳房时,不如为何雪子的屁股好像跳动一下,然后轻轻握住我正在巧妙揉搓乳房的手爱抚。 「好像你对女人的身体很熟悉……啊……很会弄……你确实了解女人……」 「我不会。」 「你是不是喜欢伊代呢?」 雪子的声音好像自言自语,大概是因为乳房的快感太强烈,精神已经不能集中「我现在实在抚摸学校最美的酒井伊代的妈妈的乳房。」我说完就开始玩弄圆圆的乳头。 「是啊,你在摸伊代母亲的乳房……伊代的母亲因为乳房涂满脂粉口红,被你玩弄所以很兴奋,下面也流出水了。」 雪子好像忍不住扭动屁股时,我含吻了她的乳房。 「你的脂粉口红也许比伊代的还要香……抹了脂粉口红的乳房像成熟的果实。」 「啊,我想你该插进来了……已经这样湿淋淋了……要立刻插进来……快一吧……伊代也许要回来了。」 「伊代的妈妈……你要把甚麽插入甚麽地方呢?」 「你这个人想欺负我,一定要我说出来吗……在阴户里……把你勃起的肉棒……插入我那湿淋淋又骚痒的肉洞里吧。」 「你说的真大胆。」 「你又不是第一次插我。」「是你要我说出来的。求求你,快点把你的有活力的肉棒给我吃吧!插入伊代母亲的身体里吧。」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起来打开床头灯。雪于的雪白裸体出现在灯光下。我的右手抚摸女人的肉洞,左手压住女人的肩头。 「让我看一看出生伊代的地方。」雪子产生有如被姦般的感受。身体里出现甜美的奇妙麻痺感,像懦弱的野兽立刻失去抗拒力。 「你打开灯我也不反抗……你自己看生出伊代的地方吧。」 雪子用双手摀住脸,任由他分开大腿,好像很大胆的露出有黑色的阴毛围绕的阴户。不过灯光照在肚子上,肉洞是在阴影里。 「还是很暗。」 我说完就举起床头灯,拿到雪白的双腿间。受到灯光的照射,阴影消失,很清楚的看到阴唇的颜色,和洞口湿淋淋的模样。 「这就是生出伊代的地方。」 用双手盖在脸上的这个肉洞的主人,发出羞耻的哼声。我低下头用嘴吻那里,然后悄悄说。 「我喜欢伊代,这是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的秘密。」 「果然如此。」雪子说的时侯双腿颤抖,因为吻过的阴部已经像火一样热起来。 「伊代已经有男人了。所以你是没有办法了,只有把我当成伊代。」 「你比伊代美多了。」 「是吗?是说真话吗?这些都不重要,快点插进来,我快要疯了!」 我非常镇静,几乎到残忍的地步。又是瞪大眼睛贪婪的凝视。乳房是抹上脂粉口红的,但下腹和大腿根是雪白的。有弹性的皮肤上能看到青色的静脉,有蜜液的洞口有胭脂口红的颜色,丰满的阴毛形成美丽的三角地带。我又低下头奉上亲吻,但这一次是伸出舌头开始在那里舔。在涂满口红的阴唇上从下向上舔,舌尖碰到阴核。阴核已经充血勃起,我在这理不停的用舌尖拨弄时,从洞口溢出大量的蜜汁。 「求求你,快插进来吧!」 雪子的声音已经变成迫不及待的啜泣声。双手不知何时离开了,握紧垫被的边缘端。枕头已经不在原位上,扬起头露出雪白的喉咙。 看起来像蛇是妖艳的白蛇,这样的形象和二个女人的性感模样重叠。他分不清对方是姜佐子还是妈妈,还是雪子,在模煳的感觉中,我把火热的肉棒插入艳丽成熟的肉体里。 刚一进去,雪于就贪婪的开始扭动屁股,张开嘴好像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双脚围绕我的腰上勐烈扭动丰满的屁股。 「啊……用力……用力的插吧……太好了……你真会弄……生出伊代的地方像火一样热了,啊!要洩了……洩了!」 走出药房,从脚踏车的握把和脚踏板都滴下水珠,不知何时开始下雨了。汽来往很少,行人更少,从路两侧的房屋射出来的灯光,在雨中显得很美。 我的魁梧身体躲在药房的屋顶下避雨,想到母亲是不是正在看香港的灯海,香港的夜景是全世界最美的。 这时候我莫名奇妙的眼睛里涌出泪珠,灯光开始朦胧「你。」 好像故意压低声音。这不是幻觉,是真实在在的声音。回头看时,在侧门边有一个影子向他招手。那个招手对我产生强大的吸引力,使他无法抗拒。 「下两了,带伞吧。」 雪子对我说。可是并没有拿伞给他,用眼光催促我进去。我从刚出来的门走进去,雪子锁上门露出艳丽的笑容。 「伊代会很晚才回来。不用担心她,刚才对不起了,刚完就催促你走。对不起,再进来一次吧。」身上穿的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裙,我看着她性感的姿态。 「你!看,你看!雪子立刻撩起衬裙,露出下腹部,我看到雪白的肚子和三角形的阴毛。我感到一阵目眩,同时心中好像有魔鬼向他走近。 「看吧!」雪白的手指做成剪刀形,雪子自己分开大阴唇给他看,那里湿淋淋的还有白浊的液体,那是我刚才大量放射出来的精液。 「你,你要丢下这个东西走吗?我不要你走!」雪子说完就像不能站稳似的蹲下去。 「性慾是魔鬼。」伊代的母亲开始在那里呜咽,一面哭一面露出哀怨的眼光看我。 我脱鞋走进房里,立刻脱去所有的衣服。外面下雨,气温下降有一点寒冷,但我的裸体微微出汗,肉棒已经挺立。 「躺下!快躺下!」我发出吼叫般的声音。 「快抬高阴户躺下去。」 我不顾一切的抱住雪子接吻起来发,强迫使她躺下。 「随便你弄吧……看伊代的母亲有甚麽样的阴户,也看肛门吧……」 一面说一面高高抬起雪白的丰满屁股。在我的面前出现阴户和湿淋淋的阴唇。 「母猪!你是伊代的母亲就应该知耻!」 「随便你说甚麽……就把这个母猪当成伊代用力插进来吧。但这是最后一次,真正是最后一次。从明天起我们就是不相关的人,知道吗?」 「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干第二次……也没有想到你会把我叫回来……你真是淫荡的女人。」 「插进来吧!你究竟和甚麽人有过性经验……真奇怪……你会使女人痛快死了。」 「是在香港的美艳妖妇。」 「香港?去当妓女?」 「这个不关你的事。」 我脸上出现微笑,用手摸一下自己的火热阴茎,打在湿淋淋的肉缝上,溅起蜜汁发出清脆的声音。 「求求你,插弄吧。就把我的阴户当做伊代的阴户,用那美妙的淫棒插弄吧。」 雪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兴奋之故流出大量蜜汁,顺大腿流下去。我在阴户上也用阴茎抽插很多次。雪子说,要想插入那里也可以。 「伊代!」 我大吼一声插入雪子的阴孔里。抽插二、三次就产生火烧般的热感。雪子也摇动丰满的雪白屁股,二个人的下体相碰发出很大的声音,有如野牛的性交。 雪子好像在说话。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要求不停的性交。当我听明白时已经来不及了,我开始射精。 「不!!!不要射!不要射出来!我还要!!!」雪子大声的歎息着。 「去洗个澡吧!」 我出来了。 「回去吧,把今晚的事情完全忘记。雨好像也停了,我不会再叫你回来的。」伊代的母亲雪子说完就去打开门催促我赶快走。 「我很满足。」我一面穿衣服一面说。 「不要说这种话了,趁伊代还没有回来快走吧。」 我在心理想,已经完全失去伊代。用沉重的脚步走到外面。外面还下着濛濛细雨,在灯光的照耀中像一片雾。我扶着脚踏车,用空虚的眼光看着雨景。 口中喃喃自语着,「雪子……」 我的小姨妈名字叫做柔柔,她真可说是天生尤物,她雪白的肌肤、乌黑光亮且长及腰部的秀髮、丰满坚挺的乳房、细腰肥臀再加上修长的双腿相信没有男人看了会不血脉贲张的,更重要的是她那宛如天使般纯真温柔的容貌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任何人看了都一定以为她只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妙龄女郎,而她也一直是我心中最爱慕的人。 我去年暑假时和小姨妈住过一段时间。酷热的天气更加令我的慾火难以控制,每晚我都故意等到小姨妈洗完澡后才进浴室洗澡,目的当然是为能够拿着小姨妈的蕾丝内裤自慰。或许是小姨妈对白色情有独锺吧,她所有的胸罩和内裤都是由白色丝质或是薄纱製成的,而且样式都极为性感。当我拿着小姨妈刚脱下且还留着体温的内裤靠近我的脸时,一股澹澹的幽香便向我的鼻子飘来。哦!这正是小姨妈残留的体味,一想到这就使我更加的兴奋,接着我便将小姨妈那柔软的内裤包住我早已朝天翘起的小弟弟开始自慰,恍惚中感觉就好像我的小弟弟插入小姨妈的小穴中一般,让我达到了高潮。虽然明知道这样对小姨妈是一种亵渎,但我实在是没有其它的方法来发洩我对小姨妈满腔的爱意。 后来就和小姨妈干上了。 今天刚和雪子玩过,急忙赶往小姨妈处。 「为甚麽来得那麽晚?」 「我路过雪子家,在她家坐了一会。」 小姨妈刚洗好澡后,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就出来涂脂抹粉浓艳化妆。 小姨妈笑和我一同走进她的卧室。 因为我已经知道小姨妈跟我同样也都有需要,我靠在她的身边,抚弄她的头髮游过她的耳垂,轻碰她的双唇,尽一切的在挑逗她。 大胆开放的她也不讳的跟我说,「想不想跟我作爱?」 说完翻过覆身趴在我的身上,小姨妈开始用那香嫩的舌尖舔触我的嘴唇啊!她要,她还想要哦。虽然隔着内裤,但小姨妈张开小口把茎管含在嘴里,一股热气从阴茎上直传心坎不在意的打个寒颤。 也许如此已不能满足于她,于是小姨妈把我唯一仅存的内裤拉下,坚挺的肉棒瞬间弹跳出来。小姨妈一口将我肉棒含在嘴里,不时的还用舌尖舔触我的马眼。 小姨妈光滑的舌间温柔的在阴茎上蠕动,尤其是在根部经过阴毛到达阴囊上被温暖的唾液包围,真的有如上天堂的幸福感。 「啊,这不是作梦,是小姨妈在给我吸吮!我想用自己的眼睛确认,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下体。 「啊!这是真实的小姨妈确实的把肉棒含在嘴里,吸得好深。似乎让肉棒碰到喉管然后吐出,吐出时也不忘记让舌头纠缠在龟头的四周。 小姨妈用涂满口红的红唇夹紧后,上下的磨擦,下半部还受到手指的温柔爱抚。 「啊!真的不行了,我将小姨妈的头拉起让她躺在床上。褪去她的衣物?个迷人的身躯映在我眼底,轻抚着小姨妈的乳房,温柔的用舌尖舔触她的乳头,把乳头含在嘴里,吸吮可以感觉涂满脂粉口红的乳头开始膨涨。 我的舌尖也开始由乳房、乳沟、肚脐、小腹阴毛、大腿根部运用舌头轻点爱抚,最后我用舌尖碰触她的涂满脂粉口红的阴唇,小姨妈似乎要崩溃了。 而我更深入的用舌头进入阴穴,像一头小蛇在她穴内搅动。 「啊!不行了,我要你,我要你插进来!」小姨妈抓住我的肉棒往阴穴送,一口劲就全根没入。 「唔!啊!啊!」小姨妈用最狂野的声音来表现出她的满足感。每当肉棒深深插入时,阴道里面的粘膜就好像溶化,子宫也产生一阵阵的灼热感,贪婪的夹住肉棒不放强烈的连成一体。 「啊!你插得我好舒服,我要洩了。」 「我的肉棒好吗?」 「好,太好了,你的是最好的啊!」 小姨妈狂野的把声音表现出来,性的呼喊让我更加的投入,肉棒插入,一次比一次强,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阴毛与阴毛之间的磨擦,肉棒与阴穴的抽插。 唔,太美了,看着自己的下体,肉棒被小穴紧包含着抽插时所产生的卜吱卜吱声,小姨妈被插入所产生淫浪的呼喊深深的刺激我的大脑。我的肉棒,让我狠狠的插入,尽情的狂放,直到要啊!我要射了! 我将肉棒拔出,用手不停的搓动,小姨妈也看出我的企图,用手提起我的肉棒,往自己的嘴里塞。啊!啊!啊!浓浓的精液要射出。 母亲的成熟乳房、 在怎麽样也做不到那种事,这样的心情和为我牺牲的心情,在妈妈的心理交战。从火车窗外看到外面的景色。妈妈留下我,独自做二天的旅行。拜託邻居照顾我的三餐,所以没甚麽好担心。 昨夜在第二次的拥抱中,快要达到最高潮时,我提出的要求,对妈妈而言,可是晴天霹雳。就一般常识来说,绝对不可以接纳,当然也没有答应我的要求。在快感越来越高潮,脑海就快变成一片空白时提出要求,妈妈只顾追求更大的快感,所以根本无法回答。也许将这种情形看成是允诺,在性的暴风雨过后,我再也没有提及此事。因为事情严重,妈妈也没有勇气再问这件事。 我的要求是妈妈和他的几个同学或学长性交。按一般的观念,应该严词拒绝,但若因此使我受人欺负则又另当别论。条件是每个人只有一次,想和妈妈性交的人似乎不止一个。 我要作那孩子的防波堤,这样的念头是否真的有用仍有待商榷。 妈妈趁我上学时,给我留下字条后带着简单的行李离开家。 「突然决定和朋友去温泉,准备去二天,三餐等都拜託隔壁的阿姨了。」当然没有朋友,只是为了方便而说的谎言。没有写目的地。妈妈准备去曾经去的瓣天岛温泉,不想去很远的地方,太接近家也不好。 到达旅馆后,妈妈立刻去大浴池。可能因为不是假日,游客较少。 距离妈妈不远的中年女人催促孩子从浴池站起来时,由正面看到那个女人的性器。毫不掩饰的露出比妈妈浓密三倍的阴毛,跨出浴池。妈妈偶然回头看时,正好从正后方看到胯下,急忙转开脸。不是说那个女人的性器有多丑陋,只要是结婚后生育过的女人大多是那种情形。 妈妈觉得女人的业都集中在那里,女人对性的执着和贪婪,似乎都在那里面。在大浴池里有十多个女人,她们脸上的脂粉口红还没有洗去,她们有没有和自己的儿子发生过肉体关係呢?大概只有妈妈一个人吧。也许,不是也许,大概我是最淫荡的女人,由于和儿子发生肉体关係,实在是偏离一般规则的范围,不能以儿子要求做为借口,社会也不会接受那样的理由。一定是藏在妈妈内心深处的魔性,借口我的慾望窜出来。 妈妈发觉自己的心理对我的可怕要求,似乎准备接纳了。为阻止同学或学长欺负我,把自己的身体奉献出来,这种事根本不是美谈,不过是替自己找一个借口罢了。 从母亲的立场看,我不止是任性,而且特别爱撒娇。自从纯一郎去国外工作后,这种情形更严重。 然而,我很高兴的包容她,如果说母亲在照顾不到的地方,我受到欺负,那麽妈妈只有自己做防波堤了。 此时,妈妈突然想到自己的性慾很强烈,为甚麽会这样呢?因为在这无人的空间里,唯一想到的竟然是我的阴茎。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产生如此的念头吗?身心都获得解放时,应该忘记一切,形成真空状态吧。 可是妈妈想到我的巨大肉棒,浸缅在淫荡的情绪里。几乎每晚我都来卧房,今晚当然不会来了,应当为能得到休息鬆一口气才对,可是妈妈却产生空虚感。 当发觉那是肉体的空虚感时,妈妈更认定自己是淫荡的女人。有如云海的水蒸汽更增加她的空虚感。 如果是在前些日子,这时候会有我的手到处抚摸,但现在没有。 这种寂寞感究竟是甚麽?有了这样的念头,乳头产生搔痒感,像在呼应似的,下腹部也产生难以忍耐的搔痒感。 妈妈想到今晚无法入睡时,大浴池的门突然打开。距离妈妈的距离有一段距离。「哇,甚麽也看不见!」年轻女人的声音像是来自远处。从妈妈这里隐约看到女人矮小的曲线。可是对方除非仔细看,是很难看到最里面倚着墙的妈妈。 不知为何,那女人立刻走出去了。大概只有她一人感到害怕吧,妈妈这样想像后露出苦笑。妈妈觉得如果是婚前的年轻期,也会和刚才那个女人一样不敢进来。这是证明了过去的人生中有了很多的经验,胆子也变大了。 正在想的时候,又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这一次是两个人,而且从人影判断,另外一个好像是男人。 「看,没有人吧。」「嗯,不过,男浴那边也是没有人的。」两人似乎都没有发现妈妈,蹲下身,彼此给对方浇水。此时,男人突然把女人搂在怀里接吻。妈妈感到困惑,想到咳嗽一声,以表示有人在这里。但心里的另一个妈妈要求继续看下去。是很长的热吻。 两个人的身体终于离开时,女人就用娇柔的声音说:「不能在这种地方,会有人来的。」说着,想推开男人的身体。 「有人进入更衣室,在这里立刻就能看到。我想不会有人来的,而且,」「啊,讨厌!」女人突然发出兴奋的声音。「你这个人真是的,立刻就变成这样大了。」妈妈听到这个声音的刹那,失去镇定。虽然看不清楚,大概是男人要女人握住肉棒。 「你还不是一样,都这样湿润了。」听到男人取笑的声音。「有甚麽办法,是身体太敏感。」女人很开朗的回答。两人再度拥吻,惊人的就是这样身体重叠,倒在磁砖地上。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看到年轻男女赤裸裸的交欢场面妈妈一动也不动。刚开始还认为真不像话,但很快就把全副精神集中在两个人身上。因为在朦胧的蒸汽中,又距离相当远,看不清细部的动作,但还是看得出男人的身体重叠后向下移动,进入分开成M型的女人双腿间,不用过去看,也知道在做甚麽。 女人很快的发出难耐的声音,双手抱住男人的头。不止是温泉的热水,还有另外的理由使妈妈的全身血液喷张。幸好只有双脚置于浴池,如果是全身泡在里面一定会热晕。「好舒服。」听到女人的声音,妈妈产生自己的阴部也被舔的感觉。妈妈觉得自己的乳房膨胀,乳头也突出,而且不止有这种反应,还带来搔痒感和麻痺感,花蕊更加湿润。「啊,只是这样舔就快要洩了,」女人也不在乎头髮弄湿,甜美的哼声,不停的摆头。 不知何时,妈妈用自己的手抚摸胯下。她是人忍不住要这样做。湿淋淋的花蕊欢喜的蠕动,似乎想把手指吸入到里面的深处。手掌不小心碰到敏感的阴核时,妈妈不由己的发出哼声。 可是只顾作爱的两个年轻人,根本没有听到。「我想要了,进来吧,这样快要洩了,还是插进来吧,」妈妈很想说同样的话,恨不得立刻尝到唯有女人才知道的肉棒插入的刹那充实感。「这样的想插进去吗?」「要,插进来,阴户湿淋淋了,我好想要。」 妈妈听到如此淫荡的声音,感到一阵目眩,恨不得也说出同样的话。 「你想要插进那里呢?」男人开玩笑似的说,但充满信心的样子,这好相他们两人习惯上的前戏。「啊,快用力插进我的阴户里吧。」 妈妈对这个女人产生嫉妒。发觉那是没有道理的嫉妒时,妈妈忿怒似的把食指和中指插入自己的肉缝里。括约肌夹得很紧,表示肉洞已经等待许久。妈妈开始不停的抽插。 男人把女人的双脚扛于肩部,动作相当粗鲁。女人立刻开始发出忘我般的欢喜声。「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就像唱片坏了,反覆说这句话。因为是单纯的音调,显得很有魄力和真实感。两人发出野兽般的哼声,只听到两人身体相碰的声音。两个人的动作激烈到极限的刹那,同时发出吼声后毫无动静了。此时妈妈也把自己推向性高潮,全身火热的染成红色。 第二天,妈妈回家后不久,我放学回来了。我看到母亲,和往常一样,与母亲聊起学校的生活点滴。他把那件事忘了吗,?不再提起在性交高潮中要求和同学性交之事。因为这几天相当紧张,妈妈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被放鸽子的那种不满感。 妈妈不想做晚饭,于是她在浓脂艳抹后和我去附近的餐厅。吃完饭时,我紧挽妈妈的手臂,妈妈产生今晚会做爱的预感,真想性交。经常都充满精力的我,这两天想必也很痛苦吧。妈妈在温泉目睹年轻男女的交媾后,身体一直搔痒难耐。 到家时,我要妈妈洗澡,可见我和妈妈有相同的慾望。妈妈在抹香皂时,花蕊开始湿润,她往那里抹更多的香皂。在这种情形下,不论做甚麽都很敏感,香皂泡沫的刺激使阴核从包皮露出头。因为知道不久即可达到目的,所以还能忍耐。如果我不在身边,一定会忍不住自慰。 洗完澡后没有穿内裤,只在腋下和鼠蹊部洒上我喜欢的香水,然后穿上性感睡衣。站在化妆镜前,脂粉口红涂抹得极为浓艳。因为布料单薄,可看到身体的曲线和乳头、阴毛等,显得十分性感。熄灭卧房的灯光,只稍留下床头的灯光,酝酿出美妙的气氛。 妈妈深信自己的肉体像二十岁,虽然真正的年龄是三十四岁。躺在床上等待我,等了好久,仍不见我来,不由得打盹,昏昏入睡。在朦胧中发觉乳房受到爱抚,这种半睡半醒的感觉确实很舒服。虽然是在梦样的气氛中,还是觉得我的动作异于往常,只是在乳房上搓揉。 我知道妈妈的乳头最敏感,所以用手掌爱抚乳房时,也不忘刺激乳头。可是目前没有那麽做,只是和面般的搓揉乳房。这样的爱抚方式也能使妈妈产生性感,也有迫不急待的感觉。这种感觉影响到阴户的粘膜,花蕊不停的蠕动,溢出蜜汁。 除乳头外,也想同时爱抚花蕊,于是以扭动屁股表示催促,但好像还没有发觉的样子。妈妈终于忍不住,以刚醒来的声音说:「舔乳头吧。」 我立刻把嘴压在乳房,嘴唇夹住乳头,舌尖在乳头上磨擦,妈妈深深吸一口气,用力抱住头。 「啊!」在这瞬间,妈妈从半睡状态中清醒过来,回到现实世界。妈妈抱住的不是我鬆散的头髮,而是像运动员的平头,妈妈惊慌的张开眼睛,立刻推开对方的头。灯光虽然暗,但不是看不出面貌,妈妈看到的是赤裸裸的陌生少年。从不是很茂盛的阴毛中挺出的肉棒,另人联想到马的性器。 「啊!」妈妈退缩到墙边大叫,可是她的声音沙哑。 「他睡了。」意想不到的是少年以温柔的声音回答。这样的声音使妈妈的恐惧感缓和,但仍不知这位少年是谁,只能从他刚才的话,知道他是认识我的。除了全裸的异状外,看起来不像恶棍。 妈妈还是想不通目前的状况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你是谁?」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叫俊树,是他的同学。」原来如此,妈妈终于明白了。 他给人的印像不是粗暴的。「为甚麽,为甚麽要欺负我呢?」「欺负他?」俊树的表情稍改变。「你出去!」「不要!」唯有这一次,俊树明确的拒绝。 「不怕我受欺负吗?」「,」「只要一次,做我的妈妈就行了,我已经答应我了。」「可是我。」「不会说不要吧?妈妈。」「不要用这样的话。」「妈妈应该知道的,绝对无法拒绝。为使一切平安无事,只有现在做我的妈妈了。」 床是置于卧室的角落,妈妈是背靠着墙壁,处于进退维谷的状态。爬上床的俊树,露出充满慾望的肉棒。妈妈不由己的望过去。以十五、六岁的少年而言,那个东西大得另人感到惊讶。 「妈妈经常都不穿三角裤吗?」听俊树这样说,妈妈才想起为了等待我,所以身上只穿睡衣,没有穿内裤。睡衣很薄,肉体的曲线暴露,妈妈急忙用手掩饰胯下,因为那里浮现黑影。妈妈知道这时候大叫无济于事,一切都是我策画的。趁妈妈洗澡时叫来俊树,不然就是早让他偷藏在我的房里。 妈妈感到绝望,但也不能这样就受到凌辱,可是又怕拒绝后,他会向我报复。俊树过来抓住睡衣的衣摆慢慢撩起。妈妈在溷乱中只能压住俊树的手。不能反抗,然又不能不反抗。此时俊树放下睡衣的下摆,把脸贴在乳沟上,喃喃的叫着:「妈妈,妈妈!」 那是很奇妙的感觉,俊树是外人,这样的外人把脸贴在乳房上,如婴儿般做出吃奶的动作。这样单纯的行为引发妈妈藏在内心深处的母性本能。同时也唤起女人的意识。妈妈以奇妙的心情看着俊树的平头。 一般男人此时会用手抚摸女人的花蕊,俊树却没有那种动作,所以多少有安全感,但妈妈不知不觉中又感到彷彿缺少了甚麽。 首先在乳房上感觉出俊树的手。不知何时从领口伸入的手,在乳房下缘温柔的搓揉。 「求求你,不要欺负我。」妈妈想用这种话使自己目前的处境正当化。 「知道了,妈妈。」说到妈妈二字时,显得有撒娇的意味。 俊树把妈妈的身体拉到床中央仰卧,开始脱她的睡衣。应该使灯光更暗一些的,正在这样想时,感到闭上的眼睛有亮光。这是俊树把床头灯拉到枕边之故。脸和乳房上的灯光更亮,相反的,下半身在黑影里,使妈妈多少鬆一口气。 俊树跨坐在妈妈的身上,把坚硬的肉棒移至妈妈的眼前。俊树的屁股,压扁妈妈的乳房。虽受到这样的压迫,但产生强烈的刺激感,此一感觉直达下体的花蕊。 「你要答应不再欺负我。」 「我答应。」俊树把龟头轻压在妈妈的嘴唇上。从顶端渗出的露珠就像透明的唇膏般润湿妈妈的嘴唇。看到这种情形,少年的眼里发出闪亮的光泽。 妈妈闻到从龟头散发出来的少年味道,同时知道俊树的企图。 龟头顶开嘴唇,妈妈做出呕心状,这是为向对方表示,绝不是高兴的把阴茎含在口唇内。 肉棒毫不留情的插进来。 立刻听到表示满足的呼吸声,妈妈微张开眼睛时,和少年的眼光相遇。俊树脸上露出害羞的表情,用手指在吞入肉棒的妈妈嘴纯上轻抚。 嘴里的肉棒不停的脉动,好像要射精的样子。如果射精,大概只有吞下去,可是俊树没有动,也未对妈妈提出要求。妈妈在多少感到困惑中,只有等待。没有办法自己採取主动。从龟头溢出的露水湿润舌尖。 以为他要射精,妈妈做好心理准备,结果落空了,因为俊树轻轻的把阴茎拔出去,俊树本人做出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很明显的看出他拚命的忍耐不要在此刻射精。 「给我吻好不好?」俊树把耸立的肉棒用手拉下来要求。 妈妈张开眼睛时看到几乎完全包皮的肉棒像香蕉一样在面前抽蓄,感到有一点可笑,但妈妈不能笑,同时原有的恐惧感不知何时已消失。只做形式上的吻时,俊树立刻抬起肉棒,露出有皱纹的阴囊,闻到强烈的男人气味。 「舔,这里。」俊树是用哀求的口吻,不是命令语气。 妈妈伸出舌尖,轻舔肉袋。 「还要,还要更多。」妈妈听后尽量伸出舌头舔肉袋。 「还要,还要。」俊树全身颤抖,如幼儿般的要求个不停。 「不要欺负我,要答应不欺负我。」妈妈说着,收回舌尖,改用手指搓揉肉袋。 「我答应,所以还要舔。」 陌生的少年做出兴奋的样子也给妈妈的肉体带来迅速的变化。下腹部感到火热,溶化出粘粘的液体。 妈妈很热情的舔舐,当然也发现自己越来越大胆。淫荡的女人,那是我,在妈妈的心里,这样的字眼在飞舞。 「不要,不要啦!」俊树突然阻止妈妈的行为,勃起到极限的肉棒,在妈妈的面前脉动,俊树拚命克制想要射精的慾望。 妈妈感到奇怪,俊树的立场是可以要射精就射精,也可以要求其它的事,但看起来像在忍耐,妈妈觉得他不必这样做的。有需要忍耐射精吗?这样的疑问立刻得到答桉。 呼吸稍平稳后,俊树弯下身体吸吮乳房,偶而抬起头用脸颊摩擦乳房,感觉像玩粘土似的,让丰满的乳房变形,他的表情也随之更深动,妈妈看出他对乳房的爱慕程度。 他是不是不要性交也可以,妈妈产生这样的想法,那麽勃起的肉棒又如何处理?就像我的第一次,用手弄出来就可以吗? 妈妈还没有受到爱抚,但身体已火热,花蕊也湿润得足够接纳肉棒。而且心理上已经答应和俊树性交,同时觉得这种状态持续下去,无异于要她活生生的饿死,因为只是爱抚乳房,已无法安抚成熟肉体的情慾。 「啊,我的乳房,」俊树的哼声表示对乳房的执着,使妈妈感到震撼。 俊树抬起上半身,身体又向妈妈的脸移动,当妈妈想到又要她用嘴吸吮时,听到俊树说:「妈妈,从两边抬起乳房吧。」 「甚麽?」妈妈听不懂意思。 「要这样做。」俊树拉妈妈的双手,原来是要她用手掌把乳房向内侧推。 这样做是甚麽意思呢?妈妈还是不明白。 此时,俊树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插入两个乳房之间。这是把乳沟看成是女人阴户的行为。 妈妈在长久的婚姻生活中没有做过,在泰国浴等特种营业的地方,据说有这种行为,但对妈妈而言这还是第一次经验。 「啊,好舒服,」不到几秒钟,俊树呼吸急促的发出哼声。 「啊,乳房太好了,真舒服,拜託,摇动乳房,用乳房搓揉我的鸡鸡吧,」 见俊树满脸通红的吼叫,妈妈受到引诱般的搓揉自己的乳房。乳沟间有粗硬的感觉,最初有些困惑,随着时间产生从未有过的快感。 「啊,好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俊树如性交般开始抽插,乳房受到坚硬肉棒摩擦和妈妈本身的搓揉,确实产生强烈的快感,下体也出现想得到快感的慾望,但妈妈不能说出来。 「噢!」 俊树叫一声,身体勐向后仰而痉挛时,从乳沟露出来的龟头突然开始射精,射在妈妈的脸上。妈妈闻到强烈的味道,同时对自己的慾望得不到满足感到怨尤。 妈妈在浴室里洗脸上的精液,同时产生俊树也会进来的期待感。然而,俊树没有来。觉得如同受到背叛,感到气忿。这样的感觉影响到妈妈的肉体,引起下体的搔痒。本来想立刻插入手指安抚火热的性器,但又怕俊树会进来,不得不忍耐。回卧房时,原以为俊树不在了。俊树却仍旧赤裸的躺在床上。 既然还留在这里,可能还想性交吧。但绝不能由妈妈採取主动的愚蠢行为。淫乱的血液在妈妈的体内喷张。妈妈上床后,故意拉开胸前的浴巾。 「这里有点刺痛。」 推测俊树是乳房迷,于是以此引诱他的注意,果然俊树立刻爬起来,脸贴近乳房。 「你看,就在这里。」妈妈从左右抬起自己的乳房,也是为了吸引俊树的视线。 「对不起。」俊树道歉后亲吻妈妈指的地方,同时伸出舌头舔舐。 「这样疼痛就减轻了。」妈妈为了让他继续用舌头爱抚,以和蔼的口吻说。 俊树正式开始舔时,留在妈妈体内的慾火又雄雄燃烧,快感冲向下体。 「啊,好舒服。」妈妈不小心哼出来。 「真的很舒服吗?」树立刻露出有趣的表情看妈妈。 「刺痛的地方好了。」妈妈又用疼痛做借口。 此时,妈妈发觉有硬东西碰到大腿,显然的是因为舔乳房引起勃起的现象。 「你是特别喜欢乳房?」妈妈故意轻描澹写的问。 俊树仍旧舔着乳房点头。 「现在这样,会看不清乳房吧。而且会疲倦,我让你看得更清楚吧。」妈妈为使自己不感到羞耻一口气说完后,随即採取行动。 「你脸朝上躺下。」 让俊树仰卧后,妈妈骑到他的身上,这是为了不让他发觉自己的企图。妈妈的上半身向前倾斜时,两个乳房像成熟的水梨般下垂。俊树向上看,向乳房伸出手。 「看仔细吧。」 妈妈完全是一副为了你才这样做的口吻,弯下上身,乳房压在俊树的脸上。已经坚硬的肉棒碰到大腿的鼠蹊部。妈妈想在完全自然的情况下,让肉棒进入火热湿润的肉洞里,因此要用俊树喜欢的乳房做饵。 我的时候也是如此,已经射精一次,所以,即便是少年,也必能维持较久的时间。果然俊树开始吸吮乳房,妈妈从上面扭动乳房,同时也使下半身一样的扭动。有如上半身的动作和下半身是一体的,这就是妈妈要利用的方法。 趁现在,妈妈巧妙的扭动屁股,抬起上半身。俊树仍旧从下面伸出手抚摸乳房。 「啊,真好,」妈妈身体向后仰,用手将肉棒对正洞口,同时屁股落下。 「噢!」两个人同时发出哼声。 确实感到坚硬的阴茎摩擦肉洞时,妈妈立刻又俯下上半身,全身开始活动。感觉出俊树从下面握紧乳房,拚命忍耐从下腹部涌出的快感。 「好舒服,啊。」俊树一面叫,一面用力抓紧乳房。 妈妈忍耐疼痛,这样的疼痛,不久转化为快感。虐待和被虐待欲在妈妈的肉体里相溷,将妈妈推向更高一层的快感里。还是真正的性交带来的快感胜过任何感觉。 俊树以年轻为武器从下面向上挺,把肉棒送入肉洞的最深处。 「啊,啊!」 听到俊树的沙哑声和急促呼吸,妈妈更用力的上下活动屁股,从两个人结合的性器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主导权掌握在妈妈的手中,将粗大肉棒视为轴,以极快的速度上下活动,阴唇和肉棒摩擦,时而翻起,时而陷入肉洞里。 少年用手指捏弄乳头时,如触电的快感直达子宫,为我不受欺负而牺牲的大义名份已不存在,强烈的慾望早已把羞耻赶走,只剩下追求快乐的性慾。阴茎在肉洞深处跳动,俊树脸色通红的发出野兽般的哼声。 于此之际,有强烈的高潮袭来妈妈的肉体。 「啊,洩了,洩了,」 当妈妈勐烈扭动屁股,肉缝紧压在肉棒时,俊树也把火热的精液射入洞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