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一片荒凉,我哭笑不得,明明是想去暴风城的,怎么跑到西部荒
野来了?
在闪金镇休息了两天,没有理会占据矿洞的狗头人,没有理会无恶不作的迪
菲亚兄弟会,唯一做的就是在梅里萨身上发泄着欲望。她那饱满的双峰,永远湿
润的阴户,紧致的后庭,无一不让我龟头暴涨。意识到这样下去会被欲求不满的
梅里萨榨干,我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决定动身前往暴风城。
但是,我怎么会走到西部荒野来?宅男出门就是个悲剧吗?
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了个尾巴,我假装不知道没有去理会。反正16格
包里的东西除了我谁也拿不出来,更何况除了身上的衣服、包里的面包和水以及
从修道院带走的一把剑、一身铠甲(我丢在包里从没穿过,太重),我什么财产
也没有。
糟糕,被包围了!前四后三,总共七个迪菲亚强盗。
虽然我是个穷光蛋,但是只来7个人就想对付我,也太看不起人了吧。我好
歹80级诶,对付一群14,15的小怪还不是碾压?
对面的两个迪菲亚联手将一道捕兽网向我抛来,我拔出剑,加持圣力,躲过
盖下来的捕兽网,砍伤最先冲上来迪菲亚,又将第二个刺了个对穿。
居然是吟唱咒语的声音,不好,对方有法师!
我连忙向旁边一滚,起身看到刚才我站着的地方插着一个巨大的冰锥!我心
中暗叫侥幸,起手一记天堂之拳甩向偷袭我的法师,战锤击穿了迪菲亚法师仓皇
间撑起的法力护盾,也将他的头颅击碎!
借着其他几人错愕的功夫,我欺身上前,砍翻来不及招架的迪菲亚歹徒,转
身只看到仓皇逃跑的其他几个迪菲亚盗贼,看着他们逃跑卷起的烟尘,我叹了一
口气,算了,反正杀灰名怪也没有经验。
喊杀声!还有马蹄声!我顿时明白过来,迪菲亚盗贼们是有其他行动,我的
突然出现让他们措手不及,不想暴露埋伏的前提下派了几个人来处理我。该死,
到底是什么事!
马蹄声原来越近,看来是有人向我这个方向逃跑。绕过一个土丘,我就看到
一个马头在我的视野里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我一下被撞飞了出去,像风中的落叶一样,转体三圈半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大爷的,艾泽拉斯版的70马。这是我的最后一个意识。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洁白的床单被映得血红,当真是似血残阳。
起身穿好衣服,推开二楼的窗户,看到一旁的马棚一个男人在用草叉叉草喂
马,一个女人在门前喂鸡。夕阳照在他们身上,为他们镀上一层红边。
真是平和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平淡却充实。无论是在地球生
活节奏快的都市,还是在充满战斗的艾泽拉斯,这样的生活都让人充满了憧憬。
我走下楼,看到另一个女人在厨房准备晚饭。她看到我,用围裙擦了一下手
,匆匆走来:“你醒了?感觉还好吧?有没有哪里疼?”“我很好,休息了一阵
也没什么大碍。谢谢你救了我。”“救你的可不是我,”她笑道,“我是萨尔玛
。
萨丁,外面喂马的是我的丈夫,另一个才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最好向她道谢
。哦,锅开了,我必须回厨房了。“”请随意。“看来那个喂鸡的女人才是将我
救回来的人,得向她道谢才是。
喂鸡的女人身穿白色短衬衫,盈盈一握的细腰露在外面。衬衫外面罩着一件
棕色的马甲,下身穿着一件蓝色的长裙。
“你好,我听萨尔玛说是你将我捡回来的,”我走近她,“我是来向你道谢
的,谢谢你救了我。我的名字是阿龙纳斯,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基拉。桑
塞恩,”她两手抱着喂鸡的米袋,神色有些尴尬,“其实我才该向你道歉,因为
是我把你撞伤的。对不起!”她鞠了个躬。
“忘记它吧!”我大度的说,“如果不是你我还在西部荒野迷路呢,起码你
把我带到了有人的地方。”“谢谢你的大度!”“夕阳真美啊!像血一样红。”
我岔开话题,怕她纠结在内疚中。
她用手绾了下头发,褐色的眼珠凝望着夕阳,我注意到她有一头美丽的金色
长发。
“咳,老萨丁,桑塞恩,吃饭了!”萨马尔站在门口高声喊着。
晚饭很丰盛,我们围着餐桌谈天说地,从萨丁的农场说到荆棘谷的青山,又
从北郡的葡萄酒说道卡利姆多的暗夜精灵,直到天完全黑下来才结束这次晚餐。
桑塞恩帮助萨尔玛收拾餐具,我则和萨丁聊起了迪菲亚兄弟会。
提起迪菲亚,萨丁是满肚子的火,他咒骂着迪菲亚的无恶不作,又指责暴风
城的袖手旁观,最后则是悲哀的说,恐怕他和萨尔玛有一天也会逃离西部荒野。
我向萨丁说起迪菲亚的来由,他们本是重建暴风城的工人,但是贵族们不想
支付给他们的薪酬,仅想以贵族的虚衔收买他们的首领,最后工匠们的首领成立
迪菲亚兄弟会,向暴风城的贵族们复仇。
“这群家伙并不值得同情。”萨丁听后半响无语,最后嘟囔了一句。
“是的。或许迪菲亚成立的初衷是好的,但是现在的他们只是一个强盗团伙。
“当他们从被害人变成施害者时,他们就已经没有了未来。
“愿圣光宽恕他们。好啦,天已经晚了,老萨丁,你该去巡夜了。桑塞恩,
来,我带你们去你们的房间。”
“那么,祝你们晚安。”萨尔玛说毕,退出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我很尴尬。
桑塞恩也是一脸尴尬。
因为萨尔玛只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房间。
“那么,桑塞恩夫人,我们这就休息吧。”我知道我笑的一定很淫荡,因为
基拉。桑塞恩大惊失色,后退几步一下撞在墙上。
我大笑起来。
“这并不好笑!”基拉明白我实在捉弄她后,小脸都皱了起来。
“喂喂,是你自己说的是我的妻子的。”我促狭的看着她。
当时我被桑塞恩纵马撞晕后,她将我带到萨丁的农场,谎称我们是被迪菲亚
袭击的小夫妻,萨丁夫妇很热情的收留了我们。
桑塞恩满脸的红晕,“那是因为……因为……哼!”她转过身去,不再理我。
“你好好睡吧,我休息了一天,睡不着了。我去帮萨丁巡夜。”
今晚没有月亮,漫天星光灿烂。在地球的时候我就很喜欢看星星,但是这片
星空,一个我熟悉的星座都没有……
前面闪过一个人影,比萨丁要瘦一些。难道是盗贼?我悄悄跟了上去。
看着那个黑影走向马棚,难道是来偷马的?
马棚里干草堆前面地上躺着一个人,那竟然是萨丁!他的后腰上插着一把匕
首,生死不知!
看着黑影点燃一个火把,我顿时明白了,该死,他一定是迪菲亚的人,他们
想要纵火警告萨丁一家,让他们离开,好占据这个农场!
“你要干什么?”我怒吼一声,冲上前,一拳击倒黑影,将火把踩灭,顾不
得逃走的迪菲亚盗贼,连忙去查看萨丁的状况。
还好,还有气!
“萨尔玛!桑塞恩!”我踹开门,将萨丁放到桌子上。
“什么事?天呐,萨丁!你没事吧,萨丁!”萨尔玛原本打着哈欠出来了,
但看到受伤的萨丁,手中的蜡烛一下掉在了地上。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桑塞恩也下楼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圣光啊,他没
事吧,阿龙纳斯。”她起床的时候一定很匆忙,衬衣只扣了几个扣子,雪白的乳
房大半都露在外面,向下看,她的内裤边缘还露在裙子外面。天啊!这可真诱人!
注意到我的目光,桑塞恩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迅速整理好衣容。
咳咳咳,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萨尔玛,别哭了,萨丁还活着,你快去烧一些热水来!桑塞恩,你再找一
些蜡烛,都点上,照亮一些。还有,再找一把剪刀来。”剪开萨丁的衣服,擦去
血迹,缓缓的抽出匕首,又是一小股血涌了出来,萨尔玛身子一抖,似乎要叫出
来,桑塞恩扶着她,低声安慰着她。
出血量不大,匕首上没有生锈,也没有涂毒,似乎没有伤及内脏,这样就轻
松多了。
“圣光术!”一道金色的光芒照在萨丁身上,他腰上的伤口渐渐愈合了。
“好了,扶他回去休息吧。”我转过身,两个女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似乎
要重新认识我一般。
桑塞恩从萨尔玛的卧室中走出来,坐在我身边,“她一直在哭,可怜的女人
,她一定很害怕。”“这里到处都是迪菲亚的人,继续留在这里太危险了。”我
表示的担忧。
“是啊。”她叹了一口气,“话说回来,你没有什么话想对自己的妻子坦白
吗?”“再此之前,”我一脸的淫笑,“我能向自己的妻子要求一下做一个丈夫
该做的事吗?”“想都别想!”她坐的离我远了点,“才刚刚对你有所改观……
“”上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夜。我会保护你的。“我起身,在她的额上吻
了一下。
“谢谢!”她神色复杂的上楼。
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伸了一个懒腰,盖在我身上的毯子滑落到地上。
还未等我心生感激,一块面包摔在我脸上:“醒了就快点吃掉你的早饭,萨
丁昏迷不醒,他的农活全部交给你了。”我张口刚要抱怨,桑塞恩一眼斜了过来
:“你有什么意见吗?”我赶忙摇头。
“很好。”她满意的走了。
我根本就不会干农活,好在现在不是农忙时节,将马厩里的草料堆成一堆,
又在农地里转了几圈就算是交差了。
“真是个不称职的农夫,我忙的要死,你却在悠闲的散步。”桑塞恩提着一
个铁皮桶给马喂水。
我看到她额上的汗,想到她一定是忙个不停,我有些不好意思,争辩道:
“我可不是专业的农夫。”伸手为她擦汗,她没有拒绝。
“很抱歉,”桑塞恩被这个声音吓得后退一步,是萨尔玛,“萨丁醒了,他
想亲自和你道谢。”桑塞恩闻言甩下铁桶,拉着我就跑。
萨丁很虚弱,见状,我们忙安慰他好好休养,农场里的事有我和桑塞恩帮忙。
萨尔玛跟着我们退出房间,她用围裙擦了下眼睛,“谢谢你,阿龙纳斯,没
有你萨丁恐怕是活不成了。”“萨尔玛,你也一晚上没休息了,现在安心的去睡
会吧。”
这一天很平淡,我在干农活的时候没少受桑塞恩的奚落。
下午,我和桑塞恩将谷仓和马厩里的重要东西都搬到了萨丁农居二楼的杂物
间里,这样即使迪菲亚再来纵火也会大大的减少损失。
傍晚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只野猪,向农田里我和桑塞恩冲来,桑塞
恩大惊失色,想逃跑却一下摔倒在地上,我抓住野猪的獠牙,连续21个过肩摔
,直将这头野猪摔得七荤八素,让桑塞恩一阵目瞪口呆。晚上的时候,我们自然
多了一份美味的野猪肉。
夜幕降临,我替萨丁在碗面巡夜。四下里一片死寂,迪菲亚昨夜的行动失败
,难保他们不会回来报复,所以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我打起精神,打算再去马厩
巡视一圈。
桑塞恩在马厩前等我,“夜里凉,穿件衣服御寒。”她为我披上一件外套。
“哎呀,美丽的小妻子对她丈夫的关心,可真让人感动。”“懒得理你了。
“桑塞恩本来在为我扣扣子,闻言转身就走。
我追上去,从后面抱住她,她的身子在微微发抖。
“冷吗?”我问。
“现在……不冷了……”桑塞恩闷闷的说。
“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我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感到她的身
子又是一颤。
“谢谢你,阿龙纳斯!”她转过身和我接吻,我感到她的嘴唇一片冰凉。
迪菲亚果然来了!
他们骑着马,举着火把,绕着农场四处放火。
“天呐!”桑塞恩衣衫不整的跑下楼,“我们怎么办,阿龙纳斯?”萨尔玛
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漠然的看着窗外,该死!迪菲亚来的人太多了!从火把上看足有四五十人
。
“听着,桑塞恩,一会我掩护冲出去,你向东跑,绕一个圈往南,去哨兵岭
向人民军的领袖格里安。斯托曼求援。萨尔玛,你回到萨丁的身边去,用桌子、
衣柜挡住门窗,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开门,记住了吗。”
“但是……”
“相信我,没事的,等到天亮就好了。”我轻抚着她的背。
“那好,你们保重!”萨尔玛回屋去,屋里传来移动桌子的声音。
“桑塞恩……”我话没说完,便被她一把吻住。她的唇在发抖。
“对不起,阿伦,如果不是我撞上你,你也不会在这里遇上这种事。”
“被撞一下,遇上这么个漂亮的小妻子,也是因祸得福吧。”我调笑着。
桑塞恩这次没有生气,只是紧紧的抱着我。
我想到包里的那套铠甲,这次正好派上用场!
帮桑塞恩穿上铠甲,她抱怨说:“有些重,也有些大。”
“但它能救你的命。”我帮她戴上头盔。
迪菲亚显然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飞快的将桑塞恩的马从马厩牵出来,
几乎是将她抱上马,待她坐稳,狠狠的拍在马屁股上:“快跑!不要直接往南,
绕一圈去哨兵岭!”“等着我,阿伦,我一定会回来的!”盗贼们显然不打算放
桑塞恩离开,马上分出几个人前去追赶。
我捡起一柄草叉,挑起一捆燃烧着的草料,向追赶迪菲亚的骑手掷去。燃烧
着的干草在空地燃成一个大火球,落地时四下里炸开,追击的马匹纷纷受惊摔倒
在地上。这点功夫,桑塞恩已经跑远了。
我看着桑塞恩远去的背影,我微微舒了口气。
但迪菲亚显然没有放弃,遥遥的射了几箭,我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但愿
黑夜里盗贼们的准头不好,但愿桑塞恩穿的铠甲能够抵御箭矢。
现在,该办正事了,这方面我可是专家级的。
为手中的剑加持上圣光之力,弯腰躲过刺来的长剑,斩断马的左前蹄,最先
冲上来的迪菲亚骑手连人带马栽倒在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上,上,给我砍死他!”更多的迪菲亚盗贼叫嚣着骑马冲上前来。
我竖起中指,然后转身就跑。
一个倒霉的骑手的马撞上了拴马桩,这个可怜的人一下飞了出去,头撞进马
厩的木板墙里,身子无力的挂在外面。
“可怜的人,愿圣光保佑你!”逃跑中的我尽管想做出一副悲天怜人的虔诚
样来,但是怎么也忍不住笑意。
每当有迪菲亚追上来时,我总是给他们的马来上一下,加持圣力的剑无坚不
摧,被击中的马匹不是断腿就是身上被拉上一道大口子,而上面的骑手不是被摔
出去,就是被受惊的马带到其他地方,更惨的直接被马拖死,总之追在我后面的
人逐渐减少。
敌人士气大降,那就该我反击了。
正面作战,我的劣势很快显现出来,那就是我的武器太短,尽管锋利,但是
攻击马背上的敌人稍显不足。我突然想起了陌刀,那种传说中能将骑兵连人带马
斩作两断的武器。
再次被一个迪菲亚盗贼用长矛逼退,我心里哀叹:早知道拿一把双手剑了。
“后退!用弓箭射死他。”“对!魔法师呢?用火球把他轰个稀巴烂!”盗
贼叫嚣着退去,仿佛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心中苦笑,这些人现在反应过来了,看来还没有蠢到家。我的铠甲让桑塞
恩穿走了,只能祈祷这帮蠢货的准头够差了。
我躲在草垛后面,该死,完全被压制住了。要是有无敌就好了,毫不在乎的
冲上去砍翻这帮杂碎。
正想着,几个迪菲亚盗贼居然绕到我后面,看着他们射出箭矢,我的大脑一
片空白,难道我淫荡的人生就此结束了么?不,那可不行,还有好多美丽的NPC
等着我去祸害呢!不能死!千万不能死!我要回家!
“神圣之盾!”圣光在我面前凝成一个金色的光盾,挡住了箭矢!
“哈,哈哈……”死里逃生!我撑起光盾,一时间豪气干云!
跳出草垛,撑着神圣之盾,尽情的欣赏着迪菲亚们目瞪口呆的样子,看着射
在盾上的箭矢一一弹开,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
“冲锋!消灭这些迪菲亚渣滓!”为首一个身穿白色铠甲、手持一把白金色
战锤的老圣骑士一马当先,率先冲向迪菲亚盗贼。
“去两队人,保护好老斯托曼,其他人去救火!”
“是,队长!”救兵来了!我一下坐倒在地上。
“阿龙纳斯!阿龙纳斯!你在哪儿?”是桑塞恩,我想回答她,却发现自己
累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龙纳斯!”她策马跑到我身边,从马上跳了下来,“你还好吧?”我向
她摆摆手:“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一会就好。”桑塞恩紧紧的抱着我,哭泣着:
“我好怕……生怕自己回来晚了……”“咳咳,很抱歉打扰一下。”一个穿棕色
皮甲的男人走到我跟前,我记得刚才就是他下令救火的。“我是丹努文队长,迪
菲亚暴徒已经被驱散,火情也得到控制,还有什么我能为你们效劳的吗。”我伸
出手和她握了一下:“我是阿龙纳斯,非常感谢你们的援救,如果没有你们,恐
怕我们都完蛋了。”“不必客气,保护平民,是我们成立人民军的目的。但是我
认为你们最好还是尽快撤离这里才好。”“谢谢,其实我们本打算明天就搬去哨
兵岭的,但是迪菲亚比我们提前行动了。”我耸了耸肩。
“那么,今夜我会留下一队士兵保护你们,明天他们会护送你们去哨兵岭。
那么我先告辞了。顺便,阿龙纳斯,你有一位了不起的夫人!“”是的,她
是我的骄傲。“我看了一眼桑塞恩,她很受用的接受了这句话。
夜深人静。
“你怎么还穿着铠甲?”“我不会脱……”桑塞恩有些窘迫。
我哈哈大笑。其实像这样的铠甲,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很难穿上,也很难脱
下,所以我从来不穿。
我帮桑塞恩解开盔甲的扣带,同时也解下她的裙子。
“阿龙纳斯……阿龙纳斯……”她呢喃着,突然转过身,热情的吻我。
我一边吻她,一边脱她的衣服,待她反应过来,已被我扒得只剩下内衣。
我将她抱上床,她羞涩的看我了一眼,用被子将自己白嫩的身躯盖了起来。
这可比什么春药都要带劲的多!我七手八脚的扯下衣服,掀起她的被子随手
丢在一边,扑到她身上。
“不要……这么粗鲁……”她轻声抱怨。
她的双乳丰满结实,如剥皮的蟠桃,上方精致地镶着一对淡红的乳头。肌肤
晶莹剔透,在刚才纵马狂奔中出的汗的浸润下发出淡淡而诱人的体香。
我吻住她的唇,吮吸她的舌头,许久才分开。桑塞恩紧闭双眼,不敢看我,
但是睫毛的抖动还是显示出了她的紧张。
我有心捉弄她,使劲一捏她的双乳,“唔……!”桑塞恩发出一声火热的娇
羞轻啼,睁开眼睛看着我,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春意。
我把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闻着她的体香,舌头在两个乳房根部游动,双手
则沿着她的细腰渐渐下移,手指伸进她的内裤时,恰好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流了
出来,湿润了她的阴户。
我见她已经情动,便扒下她的内裤,桑塞恩有着外形几乎完美的阴户,她的
阴毛不多,只在阴户上方有一小团,淡黑微卷,上面沾着几滴亮晶晶的爱液,两
片小阴唇已经充血张开,阴道口向外流淌着透明粘稠的爱液。
“不……不准看。”她满脸通红,两腿夹紧,双手捂住阴户。
这种情况下,实际行动远比语言要有效的多。
我吻住她,舌头从她的耳垂一路舔下来,挑拨她的乳头,在她的肚脐打几个
转,最后去舔她并不明显的阴蒂。
我将她的两腿掰开,龟头顶在她的阴唇上:“我进来了。”“嗯。”桑塞恩
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在我俩的注视下,她的阴道缓缓的将我的阳具吞入,“好胀!”她扭动着身
子,想要将我的阴茎甩出来。
我双手扶住她的腰,开始缓缓的抽插,桑塞恩微张着嘴,胸口随着我的抽插
一起一伏。
一波波的快感有如潮水一般涌向桑塞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眼神也变
得迷离,显然很享受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在爱液的润滑下,我的抽插更加省力,因此动作也更剧烈,我的龟头每一次
都顶到她的子宫口。
我感到她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着,不久一大股的淫水在我抽动下被带了出来
,看来她担心我们做爱的动静被其他人发觉,所以一直压抑着情欲。
我把肉棒深深地的抵在她的蜜穴深处,不再抽插,改用龟头在子宫口的花心
软肉上研磨旋转。
“好痒……”桑塞恩忍不住伸手去摸我的男根。
我被她的小手一摸,险些射了出来。
“我的小妻子,你在摸什么啊?”“你的……那玩意儿。”“那玩意儿是什
么?”我让她的手去摸我的蛋蛋。
“你再坏我就不理你了!”她假装怒道。
我也不多话,下身使劲一顶。
“啊!”她惊叫一声,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感受到我接下来如暴风骤雨般
的撞击。
桑塞恩的叫床声越来越响亮,不像刚才那般压抑着,呻吟声仿佛嘉奖一般,
我也越干越卖力。
最终我在她体内爆发时,桑塞恩满面的潮红,额上全是汗珠。
“阿伦,你要真是我的丈夫就好了……”她在我怀里呢喃着。
我怎么不明白她的意思?
看着她充满希冀的目光,我说:“基拉,你一定是世上最好的妻子。”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准备好搬去哨兵岭。
人民军的战士们也带来了几两马车,原以为要分批搬运多次,这下一次就可
以全部搬走了。
走到半路,我谎称自己有东西忘记拿了,需要回去取,让桑塞恩他们先走,
我一会就追上他们。
看着他们逐渐远去,我策马跑向月溪镇方向。
迪菲亚兄弟会,是时候终结了!
拥有“神圣之盾”,迪菲亚们根本无法对我造成任何伤害,通过圣力加持,
即使一把普通的铁剑在我手里也能无坚不摧。
最终,范克里夫倒在我的剑下。
我没能说服他解散迪菲亚兄弟会,他坚信自己的事业是正义的,我也承认这
一点,对那些虚伪的贵族,坐下来谈判根本无法解决问题。他的目的原本是为了
更多人更好的活,但是他不该伤害无辜的平民,一场本该浪漫的革命变成了暴动。
错误必须被制止。
我砍下范克里夫的头颅,打算将它带回去交给西部荒野人民军的领袖,格里
安。斯托曼。
我在船舱里找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她满脸的恐惧。死亡矿井已是满地死
尸,所以我打算将她带走。
看到范克里夫的无头尸体,她哭了出来:“爸爸……”我明白了她是谁。
我将她放下,强迫她面对我。
“记住这张脸,”我说,“我名为阿龙纳斯,是我杀了你的父亲。我杀他,
是因为他的迪菲亚兄弟会伤害无辜的平民,如果你想报仇的话,尽管来找我。如
果你敢伤害其他人,我会亲手割断你的喉咙,就象我割断你父亲的喉咙一样。”
小女孩恐惧的哭泣着。
我的心一软,“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范克里夫的女儿,你是我从月溪镇捡来
的孤儿,名字叫做,嗯,你以后就叫' 希望'.”
斯托曼对范克里夫的死很震惊,并称我为西部荒野的救世主。
没有头领的迪菲亚只会是一盘散沙,假以时日,人民军就能将他们清理干净
,但是这已不是我要担心的了。
萨丁夫妇很高兴收养“希望”,桑塞恩也很喜欢这个女孩,在别人面前,桑
塞恩表现的越来越像一个小妻子了。
这让我很头疼,也让我有些担忧。
在我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我告诉桑塞恩我是洛丹伦诺森德远征军的军官,以
及我是如何到的北郡,和我为什么要回诺森德。
“如果你是我的妻子,你只会在需要我的时候一个人伤心的哭泣:当我陪在
你身边时,你又会担心下一刻我就会随军出征:当我随军出战时,你又会担心收
到的是我的讣告。幸福的家庭生活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美梦,现在这个梦
要醒了。所以,对不起,桑塞恩。”桑塞恩哭的很伤心。似曾相识的情形,当初
我离开北郡的时候,安妮塔也是这么伤心的哭泣。
我心如刀绞,懊悔并自责着,既然无法与她们长相思守,又为何招惹她们。
桑塞恩睡在我身边,哭泣着,抱着她的娇躯,我却没有做爱的兴致,也不知
如何安慰她。
桑塞恩突然翻身,压在我身上,疯狂的吻我,扯下我俩的衣服,将我的龟头
对准她的阴户,重重坐了下去。
“嗯啊!”几乎每一次,她都一坐到底,我的龟头每一次都能顶到她的花心
上。
她以这种方式发泄着,却不断有泪水落到我的胸口。
天亮了,我悄声下床,桑塞恩却也醒着。
“你会回来找我吗?”她问。
“我无法承诺……”我的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的。”她翻过身不再看我。
我默默的关上门,一个人离开。
我要回家,因此做出这样绝情的事来。
值得吗?
不知何时,两行泪水划过我的脸,滴落在西部荒野干燥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