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我爱你吗?】第11章:性爱狂潮
那眼神里的狂乱与杀气,令从云心中一颤,眼里瞬间掠过一丝惊惧。
从云闭上眼睛,不敢看向他的眼睛,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一股勇气,臀部向后一撤,私处间脆弱的小穴脱离掉邬岑希胯下的凶器,心平气和的说道:“那是我自己的私事,没必要跟你报告。”
跳下洗手台,从云拾起那些被邬岑希撕碎的衣物,除了一件胸罩,其他的衣服早就被邬岑希撕得只剩几片碎片。
先穿上胸罩再说,从云心想,刻意忽略掉心中那股压抑而沉闷的感觉。背对着邬岑希,从云旁若无人般地穿上胸罩,正准备扣上后面的扣环,才发现就连扣环也被邬岑希扯坏了。
沉默在两人之间流动,好像一条诡异的暗潮汹涌的河流,如果前面的女人这时候回头看,一定能感觉得到身后男人浑身那股煞气还有眼神里汹涌的杀意。
那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硬生生地刺痛了他的眼,心中压抑着的杀意与暴戾之气,一下子涌出来,邬岑希上前一把揪住从云的头发,几乎是连掐带拧地将从云的右腿搭在马桶上,捧着屁股上的两瓣肉团向后抬高凸出,让她湿漉漉的阴道口露出来。
五指毫不怜惜地陷进女人臀部里面的白肉内,邬岑希略为屈着双腿,将一支涨得发紫的巨棒对着她屁股沟的裂缝就狠狠地插进去,齐根没入。
“啊──”从云发出了绞杀般的呻吟声。她的身体在向上拱起,臀部也随之扭动起来,但是不是配合的扭动,而且挣扎着想要往前退。
邬岑希闷声不吭,只有眼睛里面射出来的阴寒杀意,在冰冷的镜面中一览无遗。
搂着从云的腰用力向后拉,邬岑希用手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使劲地箍紧再箍紧,从垂到一般的胸罩下面抓紧她饱满的乳房,扯掉从云刚刚穿上的胸罩,狠狠地把男根全部插进她的小穴,抵住她的花心用力旋转,大进大出,用力抽动……
女人丰满的屁股被紧紧地挤压在他的腹部,邬岑希每一记狠狠的撞击,都将从云柔软的臀肉压迫得变形。
从云的脸对着有些雾蒙蒙的镜面,一对乳房落进洗脸池里,乳尖跟冰冷光滑的陶瓷摩擦着,下巴抵在水龙头上,使她无法低下头去。
“放开我……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从云咬牙忍住想要出口的痛呼,拚命想转过身来,但身子被邬岑希按着,只能拚命摇动屁股,想摆脱他的抽插。
“没有资格?没有资格……我让你没有资格!”邬岑希咬牙切齿地重复着她的话,臀部向前用力,使劲朝她身体深处插进去,那根傲于常人的巨棒插得一下比一下狠,啪啪地撞击着那两瓣肥大的屁股。同时将手伸进洗脸池,捞起从云的两个奶子,大力地掐捏着,蹂躏着。
“嗯。”从云只有拚命忍住不发出叫声,但抽动的力量彷佛顺着自己的大腿、小腹、乳房一直传到了自己的喉咙口,她只有在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吼声。
过了一会儿,从云有些绝望,被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小穴给邬岑希插得疼痛不堪,只能连连惨叫,身子向前摆动着继续挣扎,只是力气越来越小,而她上身也被邬岑希按住,只能乱摇屁股而已。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邬岑希探下身子,将从云的上半身翻到一半,张嘴舔弄那两团被他掐弄得青紫的痕迹,紧紧吸住了暗红色的乳晕,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他的肉棒头部先在阴道内部的四周轻轻地摩擦,然后再像搅拌器一样旋转着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填补得毫无空隙,再一点一点慢慢地抽拉出来,如此往复地做活塞运动。
本来就罕见的巨大男棒更加全面地刺激着女人肉穴内的每一处嫩肉。
从乳蒂上传来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她,皮肤也开始泛起兴奋的微红,浑身感觉像是被抽干了灵魂似的,从云两腿间的肉穴内已经不知不觉中有了大量的爱液,男人的肉棒在里面摩擦着产生了尖锐的“咕唧、咕唧”的声响。
她极力扭腰想甩掉那根粗长的凶器和避免肉贴肉的刺激之际,反而使两人生殖器吻合得更为紧密。水液从她的阴道里泛滥汹涌流出,无形中帮助了男人的大肉棒在紧狭湿滑窄小的阴道内挺进。
在从云的唔唔叫声中,邬岑希用力将她浑圆柔腻的大腿向上掰开,将被她团团嫩肉包围与紧箍而爽得要死的肉棒一截截地在她的小穴顶进去,看到她湿淋淋,滑腻腻的淫液蜜汁全沾到自己的肉棒上,邬岑希表情一松,亲眼目睹着两个人的性器完完全全地没有任何隔合地整根没入,肉体与肉体的紧密结合,阵阵酥嘛霎时传遍全身,胯下的男性凶器像汽球一样更加膨胀坚硬和巨大,把原本就那样紧凑窄小的洞口撑更是水泄不通亳无一丝空隙。
“喔~喔。”从云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原本闭得紧紧的嘴唇微微张开,吟哦出声,那种感觉就好像积聚在喉头的力量一下找到了突破的空间,她小声地呻吟起来,从喉咙的底部发出几句微弱的呻吟,但也足够令身后的男人听到。
男女生殖器交合部分已经被粘液充分润滑,随着不断的抽插,邬岑希的男根居然还有越胀越大的趋势,每次都直直顶入子宫。从云闭着双眼,偶尔发出一阵呻吟,刚开始很轻,似乎还怕人听见,后来却越来越大。
听到她的娇喘声,邬岑希冷笑一声,一身发达且突出的胸肌紧紧贴在从云光洁的裸背上,双手抓住从云吊在胸前不停晃动的两团肉球用力揉搓着,下身狠力抽刺,尽情地在女人身上发泄着他的性欲。
“啊啊啊──”一波波的快感袭击而来,从云抖着嗓子叫着,屁股撅的高高的,臀缝底下的肉穴也夹的紧紧的,不由自主的耸动着丰满的臀部来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邬岑希的手也紧紧抓着她的腰部,挺动下体用力的冲刺顶撞她的阴道,粗壮的男根在从云的肉穴中快速的进出,大龟头肉冠刮着她的阴道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机似的将从云蜜穴中涌出的蜜液抽了出来,亮晶晶的水液顺着股沟流水般滴落在浴室内大理石地面上。
“哎~哎~哼哼……哼……”强烈的刺激使得从云形同疯狂,死死地抓住洗手台的边沿,狂野的挺动臀部迎合着邬岑希的抽插,忍不住大力的呻吟。
邬岑希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每一次的插入,都把从云冲得往前倾,所以每一次抽出时,她都得往后缩,以接受它的下一次插入。
从云两腿发软,除了肉穴和臀部还强劲有力,整个上半身仿佛跟下半身是隔离似的,整个人几乎全部堆在洗脸台里面。
“贱女人,就这样你也有快感?”原先便是准备让从云在他身下淫荡浪叫,谁想,听到从云的呻吟,邬岑希的心中顿生不郁,只要想到这个女人其他男人身下也是如此放荡,心就被什么揉碎一样,狠狠地揪成一团,直恨不得将这个淫荡的下贱妓女生吞入腹,只在他一人身下浪荡承欢。
心中的不快并没有随着从云的主动迎合而消散,反倒是愈烧愈旺,邬岑希眼睛微眯了起来,狭长的细缝里掠过一道复杂的光芒,紧紧地盯视着镜中满头乱发的女人。
由于女人的脸在不断的摇动,一头毛躁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看不清楚面容,目光迷茫,脸色潮红,嘴里含含糊糊的吞吐着气息,就这样一张没有半点突出之处的脸,居然能让他想了这么多天?
“没有资格是吧?”似是牢记着从云刚才无意间吐出的反抗话语,邬岑希边挺动着结实有力的臀部边冷厉的说道,揪起从云的头发靠在他的胸肌上,逼着她直视着镜中两具交缠的身体。
“说!现在谁在干你?!”
从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邬岑希已经脱掉了衣服。高仰着头颅被迫靠在邬岑希的胸肌上,从云只能从眯缝着的双眼隐隐看见两具赤裸交缠在一起的肉体,交叉在一起的大腿,两张脸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只有交合中的两副性器清晰异常。
镜中女人的肉穴正随着男人的肉棒抽送而拉长和推缩,热腾腾的肉棒冲撞着女性冰凉的身体往上挺动,带着她红嫩的阴肉翻进翻出,男人的胯部有力的拍打着女人的臀部和大腿,好似有着用不完的力气。
感觉到她的注视,一双男性粗糙的手掌放在滑嫩的乳肉上,恣意地蹂躏着她的身躯,同时,腰身大幅度的前后挺顶,巨大的肉茎冲撞在她私处的力道越来越重,龟头越陷越深,完全顶入了那层敏感的软肉,连根进入,又整根拔出。
女人的身体,则配合着男人的律动,一前一后摇晃自己的屁股,胸前两颗小肉球吊在半空中晃动,形成一道道白花花的波浪。
男人与女人,彼此用自身的性器取悦对方,猛烈的性欲,就像一头凶暴的野兽摧残着人类的理智,男性的肉棒直上直下,每一下都能挤开浅浅窄窄的小洞口,直入花心,每一下重击都好像直撞在她的心口上。
随着粗大肉棒突入她的肉缝,阴道壁内开始剧烈的收缩,体内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女人肥硕的大屁股摇晃挺动起来,裂开的阴唇更加湿润绽放,迎接着男性巨棒的插入抽出。
二人搂在一起,浪做一团,女人拼命的套动,男人则一挺一挺的在往上顶。
没有耐性等待她的回答,邬岑希往后一退,抽出那根粗大的男根,笔直的修长双腿微微叉开,抓着从云的头发把她拉到身下,居高临下的俯睨着被迫跪下的从云,一把抓住那根火烫的肉棒,直直地顶在从云湿乱的脸上,打了两下,进行面交。
硬梆梆的肉棒打在脸上一阵生疼,从云咬紧牙齿,不敢吭声,任凭着男人的肉棒在她的脸上拖动,她有自知之明,就凭她刚才说的那些话,邬岑希没有用手打她已经算不错了。
邬岑希并没有将肉棍顶入从云的嘴唇,而且用着膨胀到充满怒火之血的肉棒头压制在从云的额头经过双眉之间,延伸到鼻子,然后停在鼻子与嘴唇中央的人中处,逼迫着她将肉棒上的味道全吸了去。
“什么味道?”头顶上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从云闭了口气想停止呼吸,听到他的声音不得已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原以为闻到的是一阵骚臭的腥臊味,没想到邬岑希的性器并不难闻,是一股浓烈的糜香味道。
“荷尔蒙的味道。”婉转出声,从云抬眼想要看向邬岑希的表情,不料正好对上男性阴茎上面密密的丛林,这才注意到,原来男人的阴毛跟女人不同,女人是倒三角形的,男人却是密密的长方形。
“贱女人,给我记住!这是谁的肉棒!”显然不满意于她的回答,邬岑希握着他那根青筋爆满的肉棒在从云的嘴唇上戳滑,然后以缓慢的速度游移在从云的脸上,不漏过任何一丝空位。
渐渐的,邬岑希拿着肿胀的龟头在她的耳朵滑动,像是在小穴洞口前来回徘徊着,用手把肉棒慢慢的划着圈圈,马眼中渗出几滴粘稠的透明的液体,钻进了从云的耳朵里,痒得她忍不住想去饶饶。
过了一会儿,从云有点发酸地睁开眼睛,眼前赫然挺着一根热气腾腾还在一跳一跳的蕈状肉棒,顶端的龟头大如鹅卵,亮晶晶的,宛如儿臂般粗的肉棒上青筋浮凸,尺寸惊人,显得怒目浮凸;再配上明显的龟冠,让整只肉棒看起来像是一条毒蛇一样。
因为距离太近,她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筋脉动时的样子,龟头前沿涨得凸凸的,好像一条粗大的蚯蚓,盘卧在肉棒的顶端。从云不禁看呆,怪不得尝过性爱滋味的女人都喜爱性器大而长的男人,只要一想到这根肉棒的雄伟,想象着那根肉棒曾经插进自己湿湿的小穴的情形,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淫水已经急不可待的往外流出。
邬岑希握着那根粗硬的巨棒拍打在从云脸上,那条直指着从云鼻尖的庞然大物热气缭绕、火热惊人,沈声命令道:“舔!”
说完,也不管从云答不答应,就一掌箍住她的下巴,迫得到她不得不张开嘴巴,腰开始移动,渐渐在她口内抽插起来。
从云反应过来,马上识趣地含住邬岑希的龟头,然后用她灵巧的舌头,开始舔弄,双手拖住吊在胯间的两个肉丸,轻轻地搓揉,快速吞吐着他的男根。
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的吸吮着、套弄着阳物,舌尖轻刮着龟头边缘的菱肉更让阴茎涨到了极限,邬岑希双手扶着从云的头,把她的头举起又放低,令她的嘴唇更深更快地吞吐着,小部份的阴毛磨擦着她的鼻尖,而那两颗小小的肉袋正紧紧贴着她的下巴。
“给我弄出来,我要射到你脸上。”邬岑希低下头看着跪在身下的女人,此时的从云双颊凹陷,温湿的鼻息喷在他的阴毛上,肉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她会用她的舌头上下扔动龟头的菱肉,或将睾丸吸入口中用舌尖拨弄搅动,喉头的嫩肉夹紧龟头的感觉,更让邬岑希的性欲升到最高点,他顾不得一切两手抱住从云的头就此抽送了起来,刚开始只有半根阴茎的插入,到后来几乎想把整根阴茎送入从云的喉咙中才过瘾。
由于邬岑希的男根太长,从云自知喉咙会受不了,就用手抓住了柱体的底部这样一来只能有三分之二的男根在她的口中进出。
渐渐的,邬岑希越插越狠,扒开她的手,挺起下身把露在外面的阴茎柱体向她嘴里继续插进去,尺寸惊人的肉捧顶到从云的喉头深处,一张嘴巴顿时被粗大的阴茎鼓鼓囊囊的塞满,她忍不住一声声地闷哼起来:“呜──呜──”。
“含紧一点!”手部用力一拉一推,肉棒在她的小嘴中一进一出,邬岑希不去理她推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干着她的嘴巴,肉棒进入时直直地顶到尽头,龟头侵入女人的食道,带来一阵暖烘烘的快感。
随着他越来越深的抽插,从云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大约抽插了二十几分钟,邬岑希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震,把肉捧抽出来,用手套弄一下,然后将浑浊的精液全部都射在从云的脸上!
“吃下去!”兀自喷射着精液的肉棒不住的抖动,白浊的黏液“噗脱噗脱”的掉落在从云的脸上、鼻上,更多的,则是被邬岑希灌进了嘴里。
随后,邬岑希一把将从云捞起来,轻松地抱到狼藉一片的会客室办公桌上,如饥饿的野兽一般,不由分说双手抓住从云胸前的两团肉球就用力地吮吸着,啃咬着。
男人那条如蛇般的舌头毫不怜惜吸吮她的乳肉,舌尖不停拨弄她的乳尖,同时间用手去夹弄她另一个乳头,从云忍不住微微地“呀!”地叫一声。
邬岑希粗暴地用手捏弄她的乳房,两团肉球在近在咫尺的眼前摆出各种不同的淫荡形状,胯下半软不硬的肉棒压在从云的小腹上,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更是颇有技巧地各用两指大力地夹她微硬的乳头。
“哼,嗯……”从云无力地将肿胀的胸部高挺着凑向邬岑希,口中不禁发出哼叫声,从男人的舌头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就连小穴内也传来如万蚁爬行的酥麻感。
拨开从云脸上湿乱的头发,邬岑希退开她的身体,从腿弯处抬起她的左脚,龟头像钻头一样快速找寻到她的入口,又是猝不及防地将那根快速苏醒过来的巨棒狠狠的一插到底,然后再把从云的右脚依样从腿弯处抬起来,最后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抱着她快速的干着她的肉穴。
一时之间还没试过这种姿势,从云想支起身体却又被撞得倒了回去,嘴巴里面依依呀呀地叫声:“呀……你什么时候啊…啊…啊…呀”。
这个姿势完全由身前的邬岑希掌控主动,从云瘫倒在办公桌上只有挨插的份,整副身体被邬岑希撞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的哼叫着。
“哦,不、不要一下就进来……好大……到底了……”在藉着淫液的润滑下,男性凶器般的火烫巨根猛地一插到底直顶花心,插得从云不由皱起眉头呻吟起来。
邬岑希重重地抽插了几下后,从云顿时感到身体里面胀得很满很舒服,阵阵无比舒服、无比爽快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那愈来愈强的鼓胀的舒服感、爽快感和快感沿着肉缝口顶到子宫,这种舒服的快感又从她的子宫里面扩散到了她的全身,强烈的冲击着从云的意识,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他娘的,这战况也太劲爆了!”贴在会客室门外两边的墙壁上偷听的两人不知谁先开的口,口干舌燥的咽了几口口水,里面那对沉浸在性交欢爱的男女浪叫粗喘声简直是一声比一声大,把门外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刺激得裤裆处支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以前希哥也跟不少女人在房间里面大战过几百回合,可是他们偷听到的尽是些女人的浪叫声,很少能够听到他这么粗重的喘气声。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凯子你先看着别让阿玮他们进来,我去一下厕所,等一下再换你。”阿飞有点气息不稳的说道,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楼下的洗手间,就自己打起手枪来。
渐渐放缓了速度,邬岑希将从云曲合在一起的两条腿掰开,健硕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炙热的目光盯着她一开一合的唇瓣,一口咬住她那两张因激情而变得更加红艳的唇瓣,伸出舌尖舔了舔,说出一句大煞风景的话:“说,这个月有没有男人干过你?”
男性沙哑低沉的声音饱含着浓浓的欲望,听在耳侧,令人有些口干舌燥,从云怔了怔,没想到他还在执着于刚才的问题。
毫不迟疑地,从云几乎是饿狗一样扑上去环住邬岑希的肩膀,忍着嘴唇上的刺痛,呲牙咧嘴的回答道:“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
她承认,邬岑希没有说错,她就是一条贱命,一条千人唾弃无人惦念的贱,说不定那天就归西而去。
可是她怕死,很怕,即使活该不明不白的死去,她也不想死在这么莫名其妙的一个地方。
语毕,从云认命般地将头埋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感受到他魁伟身躯所散发出的男性气息,将屁股夸张的前后摆动,私处间的两片大肉片自动地吞吐着邬岑希那根粗大的肉棒,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呜呜的叫着。
“该死的女人!”吐出来的鼻息有点重,邬岑希眼神一变,双手撑在桌面上,握紧双拳撑在桌面上,以双拳作为支撑点,以一个“低姿俯卧撑”的姿势,健硕的腰部有力的上下挺动着,结实有力的臀部上下颠簸,使自己的肉棒在女人的小穴里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深入到她的子宫口,撞击那个敏感的花心…
“要是你敢骗我一个字,老子今天就干死你!”邬岑希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恶狠狠地警告道。
只要一说出“骗”字,心口像被扎了根刺,又深又疼,邬岑希瞬间沈下脸,冷着一双黑眸,发狠的撞击着身下的女人,四周的肉壁粘滑粘滑的,有的地方好像有着微微的凸起,肉棒上的龟头肉刮着阴道壁,发出“啵啵啵”的声响,带出许多淫水泡沫。
没想到“老子”二字会从邬岑希的口中吐出,从云心中反倒没有慌张,却不由得有点怪异的感觉,虽然以前经常听到他的手下骂这两个字,可是邬岑希给她的感觉,一直是高高在上,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俨然如神般高不可攀,从来不会轻易开口吐出脏字。
胯下的肉棍劲挺有力的在从云的小穴内前后抽动,女人的洞穴仿佛一个没有尽头的笔筒似的,又紧又直,每次插入的时候,龟头都能碰到花心,用力顶的话,龟头就把花心顶的凹陷,刺激得身下的从云浑身颤抖,气喘吁吁,每当他猛烈地往下刺入,女人还会挺腰相迎,“嗯”“嗯”邬岑希忍不住张开了嘴一边插着从云一边哼着喘息。
身体随着男人的抽动上下的耸动,两团肉肉的乳房在空气中抖着,小腹上的赘肉也在颤抖,从云双手紧紧地抓着桌沿,自己支撑住身体。“哦……哦……哦……啊啊!……”的浪叫着。
一眼即看出她的小高潮将要来到,邬岑希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扛在肩上,肉棒剌入到湿淋淋的肉洞里,粗硬巨大的肉棒在从云的阴道里直抡横扫,横冲直撞,动作刚猛。
“嗯……哼,你这个欠干的女人!”两只大手紧紧地抓住从云浑圆而有弹性的双峰,邬岑希一双赤红的眼睛凝视着自己的男根在女人的阴道里飞快地进出做着活塞运动,阴囊撞击着从云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随着他的巨根向外一抽,暗红色的肉唇就被向外翻起,肉棒摩擦着湿软滑腻的嫩肉肉壁发出“咕唧、咕唧”的性交声。
“呃~你太快了…呃啊…轻一点……呃…”从云习惯性地浪叫出声,受不了花心被男性龟头厮磨的快美,子宫腔突然以痉挛般的收缩,一圈嫩肉用力的箍住了邬岑希龟头的肉冠,香菇状的龟头好似与她的子宫腔紧扣锁住了一样,一股浓浆由她的阴道深处喷到男人的龟头上,高潮来得好快。
邬岑希闷哼一声,女人的阴道内激烈地喷出一股股的淫水,将他的龟头烫得一阵阵酥酸麻痒,再加上埋在从云体内的肉棒被四周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吸吮,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第三部:我爱你吗?】第12章:床头交床尾合
放下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邬岑希重新压到从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粗鲁地吻着她,将舌尖送到她唇里,用舌头重重地舔舐着她的上唇,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揉弄,胯下的阳物在从云溢满高潮余液的小穴里轻轻的蠕动。
从云温驯的分开双唇,将男人的舌头迎入她的齿间,嘴巴内的津液配合着粘腻柔软的舌头在她的嘴中翻腾搅和着,吸吮着、湿热的腔内纠纠缠缠的吻激情的撕咬着。
将从云边吻边掳到隔壁休息室的高级睡床上,邬岑希刚一矮下身子,就将整张脸埋在女人的乳沟内,灵巧的舌尖吻遍整个乳房,最后一口噙住右边的乳头,舌头卷弄着乳核,唾液湿润着乳晕,右手搓弄着左边的那支,然后换到左边噙住已被搓的发硬的乳核,又再换回右边,就这样尽情的吮吸乳头,轻咬乳晕。
当邬岑希将脸埋在她的胸部间时,从云只觉得他的气息渐渐变粗,一股温热的气流喷到了她的乳房上。高潮过后的从云伸手揉了揉眼睛,有点迷茫地低下头盯视着邬岑希抓捏着她的胸部的那双手,男性粗糙的手掌如此巨大,手背青筋凸起,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力度与粗野。
突然,邬岑希一个翻身,让从云坐在他的腰身上,自己躺到床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以一贯的命令语气呼喝道:“坐上来!”
明了他的意思,从云岔开双腿面对着邬岑希,半跪半蹲地跨在他的腰际,一只手扶着邬岑希沾满淫液和津液的肉棒头,另外一只手就剥开自己的两片肉片,放在小穴口上轻轻磨着,身下的邬岑希被她这么一抓一磨,顿觉舒服的低吼一声。
从云对准位置后,就一屁股地坐了下去,把男人的肉棒一点一点给纳进她的阴道里面,抽动了几下,再纳进去一点,直到整支纳入,身体才一上一下地套着邬岑希的肉棍。
这种姿势更能够充分体会到男性巨棒的粗壮,从云无限满足的呼出一口气,上下不断地套弄着,双手按在邬岑希狂野的腹肌上,整张汗湿的脸上一副销魂无比的模样。
“啊啊……太……太舒服了。”
取过床头的烟盒,邬岑希从里面抽出一根烟,点燃,心不在焉地吸了几口,靠在床头上好整以暇地瞟视着从云自顾自地套送他的巨根,那样卖力的表情居然充满了一股风骚的媚态。
感觉到男人迫人的视线,从云有点不好意思地闪躲他的目光,坐在邬岑希的腰板像骑马般前后厮磨,开始时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的享受着,紧跟着脸上渐渐露出痛苦的神情,速度也开始渐渐加快,最后起劲地上下跃动着臀部,让男人下面粗大的巨棒频密而大幅的在阴道内吞吐,淫液从隙缝之内飞溅而出。
“嗯……喔!喔……好充实……”从云拼命地上下快速套动着肉棒,不自禁地收缩阴道里面的内壁,将邬岑希香菇状的巨棒头紧紧夹住,两片阴唇一张一合地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蹼哧、噗哧”的声响,整个人陶醉其中地享受在身体被男人充满的那一刻。
女人的双手柔柔的在他健硕的腰间游移着,带着暖暖的柔软触感,邬岑希伸出双手玩弄着从云跳动不停的两个奶子,夹着烟头的手指掐玩着她凸出的乳头,从云下面的小穴像个柔软的热水袋一样,把他的棍棒紧紧地包陷在里面,时松时紧的洞穴收缩压力,按摩到整根肉棒都爽快无比。
邬岑希深深地吐出一口烟雾喷在从云忘情的脸上,微微往上迎挺,配合着她的耸动,当她向下套时,邬岑希也将被她压在下面的大巨棒往上顶。
“啊啊……你的宝贝…好大…到…到底了。”
听到她的浪叫声,邬岑希不由重重向上顶了几下,直插到底,肉缝口吐出来的水渍,流到他的阴毛浸湿了全部。
“哎哎──”果然,还是男人强劲的力道和速度比较有快感,从云没想到他会突然快速地向上顶了几下,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那真是不可言传的快感,只觉得全身酥酥的,一个猝不及防,后背被他顶得往后伏在床上。
两人紧紧性交在一起的性器赤裸裸地呈现在对方的眼皮底下,随着两具身子往后高仰的弧线,呈现出一个大“V”字形的角度,女人那两片大阴唇一开一合地像只正在喝水的嘴,正随着从云慢慢的上下移动臀部,而一出一入地吞吐着他的男性器官,肉缝内的密汁更是如高压水柱般喷出两片阴唇。
两手抻直支在后面,邬岑希心思一动,就着现在的姿势快速地迎着她的动作上下挺动,两人大腿根间粗硬浓密的阴毛乌黑湿亮,女人紧贴在他棒身周围的两片大阴唇在邬岑希的上下进攻中不停外翻,小小的肉缝则在邬岑希疾风骤雨地抽插时一翕一合。
邬岑希毫不客气地抽插着从云下体的肉洞,床上高弹性的弹簧垫晃得从云差点抖落到床下。“哎……啊……啊……你家的床……”好有弹性,从云满足的浪叫着,自动扭腰配合着膝盖的一开一合,有节奏的上下迎送着,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
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就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似的,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勇猛快速,没有间歇,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狠狠的,像是要将她的身体给捣烂一般的深深的贯入!激烈的快感让从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快要不是自己了似的,完完全全地瘫在床上任由身下的男人抽插摆弄。
眼看着从云就要被弹出床沿底下,邬岑希一只夹着烟的手抓住她的小腿,健硕有力的身体发疯似的挺动着,又粗又长的大巨棒像奔驰的野马一般凶猛地向上冲击着,那有力的快速撞击撞得从云连攀住床沿的力气没有,直被撞得上弹下跳。
“看着我!”见从云面向着他躺在床上哼哼哧哧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邬岑希反而没有一股身为强者的成就感,心里突然一阵发紧,不知道自己在在乎些什么。
听到他的话,从云有点不知所以然地用胳膊肘支起身体,头发散乱的披在床上,稍稍倾斜着身子,微眯着一双雾气般朦胧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对面男子一张绝美无瑕的脸庞,似是陶醉在男人充满野性的诱惑中。
“谁在干你?”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眸细细的观察着她的表情,邬岑希垂眸,扔掉早已熄灭的烟头,卖力的摆动腰部向挺进,眼见着自己青筋浮凸的巨根在女人的肉穴内进进出出,混和着汩汩流出的淫液,像是白色的泡沫一般,在猛烈的活塞运动下四散飞溅!
“喔……喔!……啊!……是你!”从云不禁忘我地舔着嘴唇呢喃道,男人一根粗长如热铁的巨棒,在她滑软湿润的肉缝中既有力又急切地一进一出,当它强横地顶进去时,从云便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似乎整个小小的蜜穴都要被撑裂开来似的,而当它连根拔出时,又好像她体内的灵魂都在随它而出,内心立刻陷入一片空虚。
“我是谁?”对她模棱两可的答案感到强烈不满,邬岑希向上重重一顶,直将从云一撞,柔弱的上半身直接与地面来了个零距离的接触。
胯下的阳物像是有意识般,从云的上半身一倒在床底下,邬岑希便紧随其后,抓起她的两条腿往两边拉开抱着,曲起一只膝盖蹲坐在床沿上。
女人的下半身完完全全地掌控在男人手里,邬岑希一手扶着粗硬滚烫的肉棒由她跨间顶在从云湿嗒嗒的阴唇上磨擦着,那吐着水珠的龟头怒举在她阴蒂和阴道口来回摩擦,不时的撞击两边的小阴唇。
只见女人下面的阴毛浓密乌黑,将那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朱红色的肉缝沾满了黏滑的淫液,两片殷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想要将他的巨棒头吞噬进去,
“贱女人!快说!我是谁?!”一手抓住棒身,邬岑希将那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拍打在女人肉穴上的两片花瓣上,急切地质问道。
小穴上的两片小肉片被男人的大肉棒打得一颤一颤的,从云不敢稍作迟疑,小心翼翼的回答他:“邬岑希?”
邬岑希冷笑一声,沾满女人淫液水汁的大龟头不停的点着从云跨间那两片湿滑的花唇,嘴角衔着一抹嘲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邬岑希也是你叫的?”
刚刚才离开女人身体的大阳具粗硬如铁,早已憋得火一般的烫,硬梆梆的棒梢顶在肉缝间送入洞中,让最顶端的肉伞没入洞内,随即缓缓抽出,享受着肉伞在穴唇口磨擦的快感。
“嗯嗯!……”
从云呻吟一声,正想直起身子回应他,邬岑希已经展开另一轮的进攻,一脚蹲在床沿上一抽一送,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每一下都把肉茎完全拔出只剩龟头在洞口,又全部送进去。
“喔……喔……吼……啊别……别再送了……”刚经历过强烈欢爱的从云被他顶得接连后退,几乎是疯狂地大喊着,浑身光裸的上半身酥软在地上,下半身高高跷在床沿上任人抽插,之前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还没有下去,小穴内便又被邬岑希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
蹲坐在床沿上的邬岑希就好像一座雕塑完美的身材,精瘦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随着向前挺动的动作不停地抽动着,像头发情的猛兽般,拼命地往胯间的洞口内挺进。
邬岑希这个姿势更是令整个坚挺粗硬的肉茎能变换各种角度全根插进从云的肉穴里面去,兼且每一下冲击都把龟头狠狠地撞到她的子宫口。
整个人软倒在坚硬的地上,从云跷起浑圆的屁股,不停的扭动臀部,似是在配合男人的抽插,又好像在剧烈地挣扎。
“啊啊……哈……希……希哥别…求……求求你……”那种感觉就好似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沉浮,从云想喊叫,不停地嘶喊,两瓣肥美的大屁股摇得像波浪一般,舒服地摇来摇去,小穴里混合着刚才高潮完的淫水直往外冒,花心更是被邬岑希撞得不停地乱颤。
“求我什么?”兴许小穴里面的肉褶不停的摩擦、剌激了肉棒,又或者是从云的求饶让邬岑希起了恻隐之心,浑身一阵被电流带过的快感,邬岑希低喘一声,格外开恩地停下臀部摆动的幅度。
连喘了几口大气,从云想直起身体,却发现头脑一阵晕眩,浑身无力得像被车轮碾过一样:“能不能到床上?”
“等我爽完了再上去。”邬岑希不理会,才休息不到两秒钟的紧实臀部再度疯狂地高低耸动着,挥舞着大肉棒死命地顶进她的花心辗磨着,女人的蜜穴深处随着他的抽插开始不住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邬岑希那根不知餍足的巨棒,吸得是那么地紧。
“啊啊哈……求求……你……这样……会要了我的命。”从云呜咽着,高喊着,两条腿在空气中无助地晃荡,紧紧包夹着男人欲望的水穴不断地挺高,再挺高,伴随着他的动作,两个人的性器一高一低疯狂地摇动、结合。
突然,从云“呀呀”乱叫几声,邬岑希正插得如火如荼,只觉肉棒头部的肉伞猛然像让一股引力吸住一样,被牵扯着往最深处的花心内拉去,随着从云全身倏地一颤,小穴内忽然喷出一道烫热的液体,直浇到邬岑希的棒身上。
一根兀自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巨棒冷不防被泼头灼得一个激棱,顿觉全身酥麻一片。
“鬼鬼祟祟干什么?”肩膀突然被人一拍,趴在墙壁上左等右等就是偷听不到什么声音的阿飞腰脊一挺,全身毛孔大张,懒散的眼神霎时蒙上阴寒之色。
阿飞扣住肩上的手腕往后一拧,顺势抓住对方的胳膊,想要来个过肩摔。没想到身后的人另一只手已经顶住了他的后腰。
“是我们。”另一道刻意压低的男声传来,阿飞转头一看,见是其他两匹狼阿玮、阿杰,心中松了一口大气,走到另一间客房示意他们两跟着进去。
“怎么回事?凯子哪去了?”眼睛向四周扫视一番,见凯子不在,阿杰问道。
“你还有脸管别人?老大上次交代你的事干得怎样?”懒得跟他解释凯子在厕所打手枪,阿飞斜着眼睛“切”了一声,鄙视地看着他。
像是被触到什么忌讳般,阿杰一个跳脚,冲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为自己澄清道:“你他妈真以为那春药是我放的?我吃错药了我?不毒死他我放春药进去?”
谁知道那娇生惯养的孙少爷怎么喝到春药的,他自己也捉摸不透,明明就没来得及在他的水里放药,怎么到了后面就成了春药?
“扯……你就扯吧你,办事不利!就知道扯淡。”张开手掌,把他的拳头包住,阿飞摇晃着脑袋悠悠地说。
看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有气,阿杰攥紧拳头,就要招呼过去。
一见他这架势就知道要打架,阿飞眉毛跳了两下,兴奋地舔了舔嘴唇,跟着摆开架势,挑衅而不屑地看着他:“来呀,要打就来呀!”
这两个没有头脑的家伙,要么关系好得像亲生兄弟一样,要么差得像前世的仇人似的,净是没有一点消停劲。
站在一侧冷眼旁观的阿玮使劲哼的一声,打断他们的争吵,谨慎的问道:“希哥房里有没有人?”
一双清亮的眼睛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了几下,阿飞犹豫了一下,眼神里露出跃跃欲试的神色,违心的回答道:“没有。”
心里面却是将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反正到时候希哥罚的是玮子和阿杰,既可以看到希哥是怎么大展威风,偷学两手,又可以看着老是在踩在自己头顶上的阿杰吃点苦头,何乐而不为之?
【第三部:我爱你吗?】第13章:为什么?
从云是高潮了,可是邬岑希却还游走在性欲的边缘。
顺着从云悬挂在床沿上的身子,邬岑希直接将她双腿一提,就着女上男下的姿势,用猛烈的力量和速度将胯下的巨大向从云体内刺去,臀部向上冲撞着女人的阴部,似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刺进从云的腹中。
配合了几下,从云开始有点吃不消邬岑希如此深猛的贯入,只好掩饰性地取回主动权,低下头稳住身体,从云双手攀在邬岑希的肩头,跨坐在邬岑希的身上,上上下下套弄着他的欲望,卖力地左右前后扭动着臀部。
“啊……哎哎……哎…哼……”
女性温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他的脸上,漆黑细碎的发丝落在他的额头,邬岑希深邃的眸光眯起,拢过她垂在一侧的长发,任着她上下套动。
自己将头发拨到耳后,从云睁开一双沉醉迷离的眼睛,蓦地对上一双幽暗深沉的眼眸,那修长的眉间,那明媚的眸间,尽是狂野而魅惑的性感气息。
眼睛闪过一丝异色,从云有点彷徨地看着那张放大的绝美脸孔,男人长长的睫毛不安分的搭在她的鼻翼上,殷红的双唇,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神,这样的男人,该是极品的吧?从云心想。
似是痴痴地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从云用一双柔得能滴出水的眼睛看着他,边耸动着臀部边诚挚地赞叹道:“希哥的嘴唇真性感。”
“是吗?”
一股热血在他胸口涌起,邬岑希单手挑起从云的下巴,凑上殷红的双唇便要吻了上去。
邬岑希刚将冰凉的双唇贴上从云温热的嘴唇上,陡觉阁门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不仔细听的话很难察觉得到。
该死!邬岑希低咒一声,迅速起身正欲将棉被盖在从云身上,无奈因为刚才两人“战况”过于激烈,金丝棉被早已就被他给扔到距床十几步之遥的角落处。
说时迟那时快,只消一眨眼的功夫,门外三人刚站到门口,顿时全部呆若木鸡。
“啊!──”没想到会突然闯进三个男人,从云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赶紧躲在邬岑希背后,遮住身子。
号称“痞子飞”的阿飞揉眼睛,再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最后再使劲搓了搓自己的眼睛,他刚才没看错吧?
抱着勤奋好学、学以致用的良好品德,他原本准备充分利用这一眨眼的功夫,赶紧偷师学艺,看看希哥是用什么姿势把那些女人搞得狼哭鬼嚎,欲罢不能。
结果──他瞧见的居然是,他自小最崇拜的希哥被一个胖女人压在身下,强奸?
平素比较冷言寡语的阿玮只是皱了皱眉头,一脸若有所思地盯着躲在邬岑希身后那个慌慌张张的女人。
倒是号称“靓仔杰”的阿杰就没他身边那两匹狼淡定了,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再一会儿五颜六色,蹭蹭全部往上冒。
在一阵说不出的惊愕中,嘴里面咋咋呼呼叫嚷着:“希……希希哥怎么会,怎么会被一个女人压……”
“出去!”邬岑希极为烦躁地扒开从云缠在腰间的双手,直起身子,双手握拳,青筋狰狞,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怒气,神色严厉地怒吼道。
呆愣中的三人敏锐的感觉到一道犀利的目光似一把刀一般直刺向自己,仿佛要撕碎他们一般,冰冷得仿佛要无情地刺穿他的灵魂。
希哥的裸体的确是那种会让男人看了自卑、女人看了心跳的健美身材,精壮干练的肌肉纠结厚实,倒三角型的身驱有如希腊男神般完美,而他两腿间那条盘绕青筋的巨棒,更是从所未见的惊人巨物,比起他们五个的尺寸都还大二号以上!
不敢多做打量,几个人不自在地打了个寒战,飞速地转过身去,快速离开。
“啊…啊…希哥…我啊……不行…不…慢慢点…”
“贱女人,给我乖乖趴着不许乱动!”
三个人刚站到门外,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女人此起彼伏的浪叫声和“啪啪”肉体撞击声,显然是希哥的欲望还没得到满足,把怒气和性欲都发泄到那个女人身上。
“啊……啊…哈…啊啊!…呜呜…呜……求你…求……”
不一会儿的功夫,女人放浪的大叫声转变为求饶的哭泣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门外的三人面面相觑了几分钟,还是难以从刚才的强烈震撼中平缓过来。
“奇怪,我怎么越想越觉得刚才那个女人面熟。”靓仔杰回过神来,无聊地坐到会客室的椅子上,心里面纳闷的想道。
“痞子,那女的谁啊?”一手搁到桌上,阿杰正准备托着下巴叹气,在看到桌子上一摊状似女人淫液的的水渍后,赶紧缩回手乖乖地坐着。
“你忘了?就头发长长的,长得有点胖的妓女,不就是希哥上次叫咱们去抓的那个。”痞子飞跟在他后面坐过去,兴致缺缺的回答道。
“就她啊?”阿杰怪叫一声,刷的一下跳了起来,两眼冒着青光,语气充满悲愤:“这个臭娘们,害得我几天几夜没睡好觉,原来就这长这幅德行……”
他还以为希哥说的是身材类似杨贵妃,脸蛋赛过王昭君,气质直逼那貂蝉,性格毗邻那什么鬼西施的大美女!
“啊──”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阿杰兴奋地一拍桌子,一个箭步冲到默不作声的玮子面前:“阿玮,你有没有印象?这女的──这女的,是不是我们上次在哪里见过?”
“我知道。”被问话的阿玮淡应一声,提醒他:“606病房。”
“对,对,就是那里。”阿杰有点后知后觉的拍拍手,眼带愤恨的说道:“这女的死定了,绝对死定了!居然搞完那个年纪小的,跑来搞我们的希哥。”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怎么死定了?”被蒙在鼓里的痞子飞好奇的问道。
“这个事,暂时先瞒着希哥。”
“为什么?”另外两人同时发出疑问,一个是忿忿不平的,一个是多管闲事的。
阿玮微微蹙眉,清冷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门口,思量了一会儿,将嘴巴附在靓仔杰耳边说了几句话。
“你不是吧,这种女人你也吃得下去?”听完他的话,靓仔杰夸张地跳脚,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我记得陈梦丹叫的那几个人里面有一些是你的手下,待会你把他们派到别的地方,记住别让他们见到那女的。”没理会他的疑问,阿玮兀自说道。
“我为什么要帮那女的?让她被希哥掐死不是更好?”阿杰一脸不甘心,恨得牙痒痒地道:“这娘们,有点本事啊,居然大小通吃!”
到时候要是这娘们一边啃着小的,一边咬着大的,两边同时吃,那还了得?
“这不是帮那女的,是帮希哥!”端正面色,阿玮严肃的说道。
“哎哎呀……哥希哥……我实在受不了啦……”
从云连泄了数次的身,此时早已是瘫痪在床上,只有头在东摇西摆的乱动着,长发在枕头上飞飘着,整个人气喘吁吁,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连续抽插了足足有四、五百下之多,邬岑希才将一股股乳白浓稠的精液有力的射进从云的阴道深处。
随后,毫不留恋地拔出男根,走到浴室洗澡,余留下浑身瘫得如一坨烂泥的从云,脸上还挂着两条长长的泪痕。
从浴室出来,激情过后的邬岑希更是凸显一身慵懒随性的性感,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毛巾,漆黑的发梢犹挂着些许汗水,墨色的眼珠闪着晶亮的光。
踏出休息室门口,邬岑希刚一站定,就将视线所及之处所有能扔的,能摔的,全部掷向岿然而立的四个人,其中,还包括无辜的阿凯。
“谁给你们的胆子?啊?!”
邬岑希一个闪身飞掠而上,魑魅般停在他们面前,十指指尖扼住其中一人的喉咙,一种难言的寒气从他的指尖渗入对方的皮肤内,原先一张慵懒的俊美容貌顿时变得狠戾、森冷逼人:“敢私自闯我的房间的?!”
高大挺拔的四匹狼成一字排开,像大山一样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屏气凝息,没人敢吭一声。
指尖施力,十指紧紧掐住对方喉咙凹处的脉搏,邬岑希单手一提,将阿飞的身子重重扔到地上。
“咳……咳……”阿飞这才张嘴咳嗽出声,声带稍稍震动,感觉喉咙里像是吞了刀片似的,全身难受。
眼眸流转间,狠厉暴厌充斥其中,邬岑希锐利的眼眸眯起,那眼神,犀利得就像仿佛看穿了所有的事情。
一双冷凝而深沉的眼眸略略扫了其余三人一圈,良久,邬岑希将目光落在缄口不语的阿玮身上:“你有话说?”
是肯定的语气,而不是疑问的语气。
感觉到邬岑希的目光停驻在自己身上,阿玮微微一僵,嘴唇嗫嚅了两下,有些提心吊胆的抬头,对上眼前那双深刻而凌厉的眼睛,上前邀功道:“希哥,阿祖已经查到梁胤鸣这次任务的目的。”
“皇甫辰风?”面色稍缓,邬岑希深邃的眸光闪了闪,看着阿玮的眼神更深了一层,语调平缓的问道:“有没有查出他背后的主谋是谁?”
【第三部:我爱你吗?】第14章:忠心不二
“是褚爵的手下。”阿玮顿了顿,神情略带振奋地开口道:“没想到就连褚爵这次的目标也是蓝翎。”
蓝翎?又是蓝翎!怎么突然之间,“蓝翎”这两个字一下成了众人眼中虎视眈眈的肥肉?
“说下去。”邬岑希开口出声,随手推开虚掩着的窗,仰望静谧而又深沉的夜空,紧抿着唇,眼神黝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梁胤鸣的确是一名职业杀手,但是奇怪的是,他的双手从来不见血腥。”跟在邬岑希身后走上前,阿玮继续说道:“不过这小子倒是个忠心不二的人才,很为褚爵卖命,无论哪条道上的大人物花多少重金挖他过去都没成功。”
“不杀人的杀手?”邬岑希诧异地眯眼,眼神犀利起来,似嘲似讽:“装腔作势!”
从他第一眼看到梁胤鸣就有一股强烈的反感,没有为什么,就是一种无端的排斥,不过是一个打扮花哨的同性恋而已,却偏偏什么都好管闲事!
“那个姓孙的小子什么动静?”邬岑希抬起眼帘,犀利的眼神直直射向静候在另一旁的阿杰。
没想到会突然被问话,原本站在一侧认真听话的阿杰心里一凛,立即将眼光抛向正前方的方向,含糊道:“还是那样,一事无成。”
“希哥,我不懂,警察针对蓝翎我还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就连褚爵都在盯着蓝翎?”担心靓仔杰这个大嘴巴会一不小心说漏嘴,阿玮上前,抢着问道:“还有,为什么褚爵既盯着蓝翎,又不放过孙茗卓?”
“知道孙茗卓和蓝翎的区别在哪里吗?”邬岑希懒懒地挑眉,分不清是说笑,还是感叹:“孙茗卓家世显赫,而且背景华丽,再加上是家族里面的独苗,一个自小就被宠惯的小子,他就像一只只要有危险就会露出小小爪子的小猫,但猫毕竟是猫,他的爪子再利再长,其威胁性也不大。”
“可是蓝翎不一样,这种人,就像一只懒洋洋的黑豹,虽然是漫不经心地躺在那里,但是一旦遇到猎物,他就会伺机一扑,猎杀目标。”眼神一丝精光刮过,邬岑希语气慵懒,淡淡的眸子里却带着酷寒的味道:“而且必是一击致命!”
“既然蓝翎那么有本事,为什么要来跟我们希哥合作?”显然是没意识到阿玮的良苦用心,阿杰嘴巴一张开,又开始合不拢了,像个碎嘴老太太似的,嘴巴唧唧叨叨的道:“那家伙,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没事戴什么眼镜,假正经,以前都没见他戴,现在是想转正还是怎样……”
邬岑希习惯性地抚着下巴深思,没有心情理会后面那只乌鸦的闲言碎语。
如果不是阿杰提起,他倒是忘了一件事,两年前的蓝翎虽然也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却是从来不曾见过他戴着一副眼镜,难道那副眼镜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见邬岑希一人负手站在窗前凝思,后面四人颇有默契地相视一眼,识趣地旋动脚步准备离开。
“回来!”
然而一道降到冰点的声音陡起,打断了他们的步伐,走到门口的四人马上顿住脚步,垂手而立,听候吩咐。
夜风呜呜,此时的邬岑希负手凭窗而立,一头及肩的长发,很随意的垂散在肩侧,在夜风吹拂下飘舞不休。挺拔的脊梁无法猜测出他此刻脸部的表情,却更显得主人的气质如此的孤高清傲、张狂不凡。
邬岑希咧开唇,冰冷的话从他的薄唇中启出:“三个月之内,一个都不许碰女人!”
邬岑希话一落地,霎时一阵阵抽气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在一道道重重的屏息中,还伴着一片片难以自制的骚动。
轰轰轰!火苗迅速窜上脑门,六只眼睛,六把利刃,六道眼皮子“刷刷刷”一下子全部大门敞开,凶光闪烁地瞪向像被打到的地鼠一样缩到角落的痞子飞。
“是。”伴随着阵阵不情不愿的的应和声的,还有细细的哀叹声。
一层层锥子般的目光飕飕飞来,痞子飞现在悔得连肠子都青了,希哥刚才还不如一个使劲,直接掐死他来得痛快!
让他们几个三个月之内不碰女人,那简直是比上刀山,下火海,还他娘的不是个滋味啊!!
四匹狼一走,会客室一下子冷清了下来,邬岑希缓缓仰起头,只看到无边无际的黑暗水域。
蓝翎?想起阿玮刚才上报的消息,邬岑希慵懒地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让他微薄的唇更显性感。
这几年来,蓝翎的野心越来越大,在黑道的势力日益猖獗,不仅垄断了毒品的走私、贩卖,现在就连毒品的生产、运输流程也要控制。
嘴巴上打着跟他合作的幌子,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想要将他母亲手下的几个公司培养成实至名归的人体藏毒集团,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巧妙地玩他一招金蝉脱壳瞒天过海。
倏然,薄唇扯出一道冷酷的笑弧,邬岑希的脸上露出一抹充满恶意的笑容。
王者之气瞬间从体内透发而出,目光中爆射出炽热而充满吸力的光芒,整个人给人一股神圣气息:“想玩?那就看看最后谁玩得过谁!”
静思了一会儿,邬岑希倚着沙发,望向墙壁上的金属报时表,凌晨两点半,不觉已是深夜。
感到休息室内有骚动不安的声音,邬岑希吃惊地挑了挑眉,略带疑惑地走到休息室。
只见一名浑身只着一条乳白色浴巾的女人正坐在床上发呆,看到他进来,原先一双黯淡无光的眼睛微微一亮,使劲的动了动双唇,却没有声响,有点不知所措地站直身子。
似是鼓足十二万的勇气,从云的脚步有些沉重地走过去,靠在邬岑希硬挺的胸膛上,娇滴滴的说道:“希哥,怎么还不睡觉呢?”声音竟然带着几分颤音。
邬岑希不语,一双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眼眸直勾勾地瞪着她黑乎乎的头颅。
热情的邀请得不到回应,从云心里有些发怵,犹豫着要不要打退堂鼓。
男性温热的气息笼罩在脸颊周围,从云逼自己静下心来,倾听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呼吸,平稳如常,沈缓的呼吸带动规律的胸膛起伏,并没有发怒的预兆。
从云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气,连带着将邬岑希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也吸进了一半,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心脉跳动,矜持地问道:“希哥,我晚上能睡在这里吗?”
说完,从云感觉自己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抬起头,充满期望的眼睛盯着邬岑希,紧张不已地等待他的回答。
千万别把她一个人半夜赶走,她怕的不是黑夜里随时可能露面的色狼,而是他的那群手下啊。
深谙的眼神紧锁着她,邬岑希将信将疑地瞅着她,挑了挑眉,像在评估她话中的可信度,也像在质疑着她。
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在那猝不及防的一瞬间发生了,邬岑希的嘴角兀地牵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双臂一弯,下一刻已拦腰将从云抱起,结实的搂住她的肩,躺到大床上。
斜斜靠在床头上,邬岑希掏出烟盒,叼一支到嘴上,单手点燃,表情很难受似的深深吸了一口,然后从鼻孔里喷出,那黑不见底的眼眸中,显得深不可测,黑得如同夜色一般,看不出任何端倪。
“希哥?”从云见他刚才做了那么多激烈的动作,还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不禁试探性地提醒他。
“睡觉!”邬岑希颇不耐烦地厉声应了从云一句,随即闭上眼睛,蹙眉思忖,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般,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
被他一句话给吼得一个愣神,从云侧靠在邬岑希光裸的胸膛上,眼看着他一根接一根地闷头抽烟,谁也不看,脸色阴沉,只好乖乖地闭上嘴巴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味和有些刺鼻的烟草味。
软软的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听着对方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从云只觉得体力虚脱,寂寞突然间袭上了心头,她这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
她的人生总是如此,有太多的无奈 才会有太多的期待,可是,接下来,她还可以无奈些什么呢?
想得累了,难以抵挡浓浓倦意,从云阖上了沉重的眼皮,便迷迷糊糊地睡去。
搂着邬岑希的手缓缓地放开,头也不知不觉的离开了他的胸膛,感觉到胸前轻微的骚动,邬岑希重新将从云欲离开的身子揽了回来。
睡梦中,感觉周身渐渐被一股温暖的氛围笼罩着,从云无限感动地将脸埋进对方温热的胸膛,不自觉地蹭了蹭,沉沉睡去。
邬岑希垂下眼眸,目光渐渐变得深邃幽远,睡中的女人有如孩子般依偎着他,双手信赖的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整个人蜷缩在他的身上,邬岑希拧熄烟,修长的食指挑逗般在她脸上轻划了几下,似在研究这张脸的吸引之处。
随后,邬岑希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低声咕噜了一句什么,不以为然地靠在枕头上,强迫自己睡去。
【第三部:我爱你吗?】第15章:交锋!
夜,风高月黑,阵阵冷风瑟瑟肆虐而来,随着风,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一座空旷得要与世界融为一体的高楼上,一名身穿黑色风衣,加上一条80年代摇滚风破洞牛仔裤的年轻男子正一动不动的趴在站台上,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左臂伸直托着一把狙击枪的头部,左手肘关节锁定,牢牢地稳定住狙击枪的位置,他的身体向前靠拢,与狙击枪几乎成90度角,眼睛瞄着狙击枪上的红色十字。
就这样,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纹丝不动,俨然已经将自己冷化成一座雕像。
过了十几分钟,黑黝黝的枪管缓缓移动,枪锋转换了好几个位置,不断地寻找,数百米以外的景物透过小小的镜孔,变得格外清晰。
终于,瞄准镜中出现一道身影,直直指向高楼对面西北方向的正前方,那是一片无人防守的废墟。
“蓝兄弟,来得还真准时哦!”一个剃着小平头,穿着一身休闲打扮的中年男子,咬着雪茄,乐呵呵地笑着。
蓝翎下意识地用食指和中指把眼镜推顶上去,客套地笑道:“东哥,那当然,赚钱的大生意,哪能不准时。”
“多少钱?”没有多做客套的意思,蓝翎马上进入正题,速战速决道:“这次的货够不够?”
“够,绝对够。”阿东见他一副大方的样子,就知道跟蓝翎谈生意一定谈得拢,马上狮子大开口道:“因为是第一次跟你交易,不知道你们那边吃不吃得下,这一次只带了50公斤的海洛因,十亿,你看成不成?”
没有多做思量,蓝翎浅笑一声,脱口而出道:“可以。”
说完,蓝翎单手一挥,身后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马上啪的一声打开箱子让阿东的手下检验了一下,对方确定是真钱之后,打开车子后备箱,丢给西装男子一个白色的尼龙袋。
蓝翎的手下慎重地检验一番,才抬起头说道:“蓝哥,是真的。”
废墟堆外的一个小小停车场上,站着三名静候在一辆白色跑车外的年轻男子。
“你先看着,我去方便一下。”其中一名体型偏瘦,身高较矮的红衣男子说道。
紧跟着,红衣男子隐身到废墟北墙的墙角处,从男士皮鞋内抽出一根小小的耳麦,对着耳麦低声说道:“火狐一号,目标锁定刘宇东。”
“火狐明白。”随着无线静电的微弱劈啪声,一道男性压抑低沉的声音传来。
而正对红衣男子西南方向的,恰是那名一动不动趴在高楼顶层的黑色风衣男子,他的名字,叫做皇甫辰风,只效命于褚爵的梁胤鸣。
在梁胤鸣的右眼里,这个世界只是一个十字分割的世界。
枪、人、环境三合为一,对他来说,刘宇东只是个代号,没有名字,一个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名字,在他的眼里,它只是个目标。
从口袋里面拿出三颗子弹,梁胤鸣面无表情地拉动枪栓,装上子弹,一阵拉动枪栓子弹上膛的机械金属声“哢哢”作响,在空寂无人的楼顶显得尤为响亮。
男人的手指屈曲,像握持着圆柱状物体,十指显得尤为修长、有力,虽说是以趴着的姿势,但托枪的双手没有一丝一毫的颤动,他的目光瞬也不瞬的瞄着十字瞄准镜,瞄准镜的镜头直指向西北方向的某个黑点。
“目标西北方向五百米,视野效果良好,风度适中,无不良迹象。”梁胤鸣对着耳麦报告道。
两米。
从黑点到白色跑车的距离只有,两米。
“火狐一号,火狐,目标已经即将离开。”
一道急促似催命般的的声音在他四周嗡嗡作响。
等的,就是那一刻!
一米,0.5米,梁胤鸣果断扣下扳机。
“砰!”一声巨响,在空旷的的原野中尽情的嗥叫。
走在蓝翎后面沾沾自喜的刘宇东太阳穴中弹,扑到蓝翎的左前方。
人潮一下子沸腾慌乱起来,几乎所有的人都争先恐后地掏出口袋中的手枪,寻找凶手,四处搜巡。
“砰!”
扣在扳机上的手指慢慢下压,第二颗脱膛而出,不偏不倚正中一名急欲掏出手枪的小喽罗,子弹穿入对方执枪的右手。
第三颗子弹,梁胤鸣双眼瞳孔猛地冷缩,冷静而又沉着的盯着十字瞄准镜,阻击枪头部一偏,校好瞄准镜,野猫般的眼睛几乎是眨也不眨的,梁胤鸣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呼啸着的子弹霎时脱膛而出,在风中旋转着前进。弹头随风旋转,如同足球比赛当中踢出的香蕉球。
站在废墟上的蓝翎脊背猛的一紧,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抱着身体就地一滚。一颗子弹滑破他的西装外套,然后划着弧线落到车身上,发出清脆的‘呯呯’声。
整个过程,仅仅用掉0.02秒。
“火狐一号,目标终结,请求撤离。”
对着耳麦念完最后一声,将狙击枪收回,关上保险,装入背包,梁胤鸣扛着包便马不停蹄地离开楼顶,自始至终,梁胤鸣的呼吸一如既往的均匀,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然而,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当他的眼睛离开瞄准镜的那一刹那,一滴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
第一颗子弹,正中目标;第二颗子弹,打草惊蛇;第三颗子弹,抛砖引玉!
梁胤鸣满意的微笑,唇角上扬30度,无比耀眼,如果褚爵的目标这次是蓝翎,那么,那颗子弹滑破的,将不仅仅是他那件高档的阿曼尼外套。
扫视着周围一片动荡不安的人潮,蓝翎藏在镜片底下的漂亮眼睛慢慢的睁大,闪烁着利刃般的可怕光芒,一双如鹰眸锐利的黑眸,凛冽的瞪着流动的人群。
“蓝哥,怎么办?”跟在蓝翎后面的手下脸色苍白,呼吸急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奇怪,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杀手,明明已经封锁了一切消息。”
骤然,一道红色的身影闯入蓝翎的视线,趁着骚乱的人群,不断游移,抱头急速逃窜而离。
一双如鹰眸锐利的黑眸闪着一抹冷鹫的怒光,骇人地射入红衣男子的双目里,那是他这一生中见过的最为可怕的眼神,红衣男子双手的手心微微泌出了一丝汗水,借着蠢蠢欲动的人群,想要乘机逃出漩涡。
倏地,蓝翎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血刃,刀光一闪,锐利的刀锋沿着一条奇异的弧线,划过夜色,划过了红衣男子的喉咙,削断他的血管,一闪而过。
红衣男子满脸地不可置信,愤怒地想发出几声,“哢,哢”,但喉咙只发出几声就发不出了,身子久久不肯倒下,是不甘?
将背包扔到车子后座,梁胤鸣一个弯身,麻利地钻进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内。
“辛苦了。”等候在楼下的临时驾驶员,他的同伴屈居易,感叹道。
梁胤鸣懒散地靠在车座上,撇嘴笑笑,没说什么。
“这次任务完成得不错,哎,你说褚爵这次会奖点什么?”见他没有回应,神色冰冷,屈居易见惯不惯,兀自一脸兴奋地自言自语道:“最好是给我们兄弟几个一人配一辆车,那就……”
“哢,哢……”两人的耳麦同时传出一道微弱的呓语声,屈居易心里“轰”地一声,嘴角的笑容凝固,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踩着油门的脚松了下来,吉普车斜打出去,斜斜地停在了马路中间。
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怪异的嘶吼,屈居易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踩紧油门,车子立即“咻”地一下,如飞一般的快速向前飞奔!
“易哥,冷静一点!”梁胤鸣蹙了蹙眉头,一手伸过去拉他的手。
“冷静?你让我冷静?我干你娘的冷静!”屈居易双眼直直瞪着前方,冒着熊熊烈火,把住方向盘,一脚死命地踩紧油门,用尽浑身的力气冲梁胤鸣吼道:“那是我哥,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啊!”
梁胤鸣看着他的表情不语,好一会儿,梁胤鸣收回手,抿了抿嘴巴,用手摸了一把脸,狠劲地说道:“行,要死兄弟几个一起死!”
屈居易油门渐松,刹车,“吱──”一声悠远而尖锐的刹车声在夜幕中扯响,车子停在废墟外面的停车场上。
梁胤鸣眉头皱也不皱,目不转睛地盯着蓝翎所在的方向,从椅座底下掏出两把手枪,丢给屈居易一把,“喀拉”一声拉开枪上的保险栓,上镗装满子弹。
“喀拉!”最后一声拉栓上膛,两个人从车子两侧快速跳出来,落地滚了几下,单手拿枪瞄准目标,子弹有力地从扳机之中喷射而出,“砰、砰、砰”连开数枪。
“有杀手!”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原本秩序紊乱的人群更是人心惶惶,一个个争相逃避杀手的枪管。
只有一个人,他的嘴角噙着笑容,墨黑色的眸子里却藏着比恶魔更嗜血的涟漪。
忽然,一把利刃腾空而出,“咻──!”一声撕裂空气般的响声,犹如一道脱弦的利箭,狠狠地射向单手执枪的梁胤鸣。
持枪的手已经稳稳地举起,梁胤鸣眼光一闪,“啪嗒”一声击中那把利刃,顺着白色的光芒没入的方向,连开数枪。
蓝翎阴狠地一笑,鹰眸嵌着寒光,凛冽狠利,突兀地从腰间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一晃,闪电般射出。
“呼咻!”尖锐的破空声再次响起疯狂地释放而出!连发的子弹破空,一缕缕白色光芒,刀锋席卷如绞盘全数接下子弹。
远处一阵悠长刺耳的警笛声骤然响起,暗中相斗的两人同时皱紧眉头,蓝翎等人身形一闪,快速窜入跑车内,扬长而去。
“先把你哥带回去!”梁胤鸣冲着屈居易的方向大喊一声,将手枪敏捷地交到左手之上,然后将手枪迅速转到右边的腋窝之下,“噗噗”两声,射中屈居易身边的两名喽罗:“我来善后!”
“兄弟,谢了!”屈居易由衷地道谢一声,不待梁胤鸣反应过来,已经扛起红衣男子的尸体运回吉普车上,一脚狂踩油门,车子疾驶向前发飙而去,留下梁胤鸣一人孤军奋战。
不一会儿,四辆警车拉着警笛飞速飙来,警灯随之闪烁,由远及近,特别刺耳。
车子停下,门被推开,一批批身穿威严警服的警察呼啸而出,手上扛着步枪、机关枪、冲锋枪,个个严阵以待。
梁胤鸣一个人站在废墟中央,瑟瑟的寒风吹乱了他的中长黑发,显得狼狈而被动。
秋风萧瑟孤飞雁,岁守苦寒又一年。
那一秒的刹那,他的脑海里竟然只闪过两个字,“孤独”。
谁也不知道,他现在想什么,面对着那一颗颗黑乎乎的枪管,他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冷静,他只是举着枪等待着,然后高举右手,手指扣动扳机,向着天空的方向“砰砰砰!”连发数枪,发出最后的嘶喊。
站在前排的几个警察暗自抹了一把冷汗,牙齿咬得咯吱地响,捏紧了手上的枪支,时刻做好跟他同归于尽的准备。
“前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做无谓的抵抗,限你三秒钟之内放下,放下武器投降!”
“前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扔下武器,双手举在头上,趴下投降吧!”
“前面的人……”
“啪”的一声,扩音喇叭器响起没多久,令所有人意外的是,梁胤鸣只是沉默不语,眼中的色彩分明是嗜血的暗红,却是利落地扔掉手枪,举起双手,自动弃械投降。
此举不由令所有的警察松了一口大气,迎上前,用手铐将他拷住,而且还通上激光,防止梁胤鸣挣脱。
钻入警车内的那一瞬间,梁胤鸣若有似无动了动嘴唇,也许吧,他还不想死。
是夜,一条紧急通报,一条喜讯,窜入两栋格调不一的别墅内,划破了寂静的长夜。
握着手机的纤手一紧,沙婷艳只觉全身瑟瑟地颤抖,不敢置信地重复道:“什么?你确定这个消息可靠?他真的被警察抓了?”
豪华别墅内,一向浅眠的邬岑希无故被一通电话打断睡眠,非但没有发怒的预兆,反而安然自若地拥着怀中熟睡的女人,嘴角隐约地浮起了快慰的笑意,皇甫辰风啊皇甫辰风,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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