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浪穴叫的真好听 晏璟的腰力极其惊人,生猛的挺动,操干的晏鸾是泣哭不已,直在他胯下浪
叫着,只见搭在他肩头的两只嫩白小脚,在空中剧烈的晃动着,无助的凄美。 从一旁扯过一只小抱枕垫在了晏鸾的臀下,抬高的玉门更加方便了他往子宫
深处撞击。 「唔……宝贝儿淫娃,真是让人恨不得弄死你罢了,爽不爽,快些叫出来!」 晏鸾被他的疯狂吓到了,这样的操弄还是第一次,他甚至连她的腰都不控住
了,只握住两只腿儿,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抽插着,撞的她整个腰腹都是酸疼的,
可阴道里却是越摩擦越刺激。 「好爽!插的……好舒服!呜呜……」 如同一叶在巨浪中摇晃的扁舟般,她无依无助的经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在凉榻间被操的颠簸不已,好几次差些掉到地上去。 娇啭的淫浪呻吟伴随着啪嗒的水靡声,几乎响彻寝殿。 「哟,我说怎幺没事把我支走了,原来是背着我吃独食呢。」 凭空出现的声音并未让激战的两人缓和,晏璟反而更加凶猛了,倒是晏鸾,
美眸惺忪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窗外的晏焘,下意识的绞紧了内壁。 晏璟倏地仰起头低吼了一声:「都射给你!」 咕噜咕噜……浓烈的精液在子宫里炸开,瞬间将里面填充到涨满,一同高潮
的晏鸾爽的两眼发黑,躺在榻间没了声音,等到晏璟撤离时,大开的双腿还在抽
搐着。 「这青天白日的,窗都不关,大老远就听见小骚货浪叫了。」 晏焘随意伏在窗柩上,拿着手中的马鞭就在晏鸾的胴体上游走,经历过数次
高潮的玉肌粉嫩透骨,怎幺瞧怎幺诱人,牛皮编织的鞭子扫过挺立的奶头时,还
坏心的戳了戳。 「唔……」半晕状态的晏鸾也没劲儿去阻挠他了,鞭尾滑过微凸的小腹时,
晏焘就冷笑着说:「啧,瞧瞧,吃了这幺多精液,难怪都爽翻了。」 鞭子分开晏鸾微抽的双腿时,充血的两片蝴蝶唇还吐着晏璟方才射进去的灼
液,而晏鸾屁股下的凉榻早已被淫水浸湿了,收回鞭子时,上面已经沾了不少水
液,将牛皮编织的马鞭弄的湿亮一片。 「事情办完了?」 将晏鸾扶回引枕上,晏璟温柔的给她喂着茶水,方才叫的太厉害了,这会早
是口干舌燥,清香的茶水入口,樱红的小嘴就吞个不停。 晏焘漫不经心的看着,一边玩着指尖沾到的淫液,回道:「不过是选拔几个
人罢了,早办妥了,放心吧。」 喝完了一杯茶水,晏鸾才恢复了几分清醒,高潮的余韵尚在,周身都是酸乏
的,卧在晏璟的怀中想要拉过薄毯将自己盖住,却被晏璟止住了。 「别急,还有样宝贝儿没玩呢。」 「还来?我不行了,明天再弄吧……」晏鸾红着眼圈的明眸大动,妩媚的丹
唇嘟囔着,说什幺都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可是晏焘却极为赞同,几步跑回了寝殿中,方才站在窗外就瞧见晏璟放在桌
案上的锦盒了,甫一打开就眼神发光,冷眸一转,挑了一件物事在手。 「啧啧,大哥还备了这东西,往常只在书中瞧过,还不曾真正体会下。」 晏鸾大惊,看着晏焘手中的东西,侧首迟疑的问道:「这是什幺?」 「此物名为缅铃,可是异邦传来的好物。」 晏璟从晏焘手中拿了缅铃在手,这东西形如龙眼,乃是纯金打造的空心铃,
内置了番邦妙物,若塞入女子花壶中,妙处百多。 此物不大,一根金链上也就四五颗,晏璟分开晏鸾无力瘫软的双腿,两指拨
开淫水和着精液潺潺的花瓣,就往里塞了一颗,甫一放入,晏鸾就惊呼了一声。 「呀!它,它竟然会动!」 从一开始的轻颤到震动,让晏鸾惊奇不已,这东西不仅会动,还会发出声音,
越是往里塞,那声儿就越发清脆,「叮铃铃……叮铃铃……」的从穴中发出。 「这东西还当真是妙。」 晏焘也上了榻,接过晏璟不曾全部放入的缅铃,一股脑的就给晏鸾塞了进去,
怕她挤出来,就用两指顶着跳动的铃铛往里头送,裹的缅铃,像是打开了开关一
般,在甬道里欢快的震颤着。 「啊……好麻好痒!跳的太快了,嘤嘤……」 她吟喔着就夹拢了双腿,侧卧在榻间捂住了酸涩的小腹,可越是如此,那缅
铃便响的越欢,剧烈震动间,浑身酥痒,一股一股的花水忍不住兜头泄下。 「大哥你太自私了,今日若不是我提前跑了回来,岂不是看不见这样阿鸾这
样的淫浪了。」 晏焘最是忍不住,褪下中裤就将自己的阳物在晏鸾的臀缝间磨蹭着,一面拍
打着那娇嫩的翘臀,力道不大,却震的那藏在花穴中的缅铃清响。 「这声儿听的我都快忍不住想射了。」 耳边淫糜的清脆铃声不绝,浓郁的花蜜香还不时刺激着他的嗅觉,在玉门上
抹了一把水液涂在巨龙上,也不将晏鸾转过来,抬起她一条腿儿,就着侧卧的姿
势插了进去。 「啊啊!」膨胀的阳具滚烫发硬,一路将乱跳的缅铃顶入到了最深处,才一
撞入,晏焘都忍不住叫了起来,莫怪的晏鸾方才叫的那般浪荡,这几颗小东西蹭
着他的龟头,震颤的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嗯……这东西不是一般的妙!」 才挺动了几下子,紧缩的内壁和跳动的颤抖就让晏焘爽到了极点,僵直着酥
麻的后脊,握着晏鸾的一条玉腿抬高,就猛的操干了起来,直将那缅铃撞的铃声
大乱。 「干!太爽了……小骚妇松些,夹的这般紧,非弄死你!」 晏鸾潮红的小脸一片欲仙欲死,这样的新奇刺激还是头一遭,那缅铃本就震
的她浑身发麻,在遇上晏焘的蛮狠干弄,早是淫水四射了,到嘴的浪叫也被撞的
不成声儿。 「二弟且缓些劲头,你折将她的腿下去,更能击到里面。」 纾解过的晏璟在一旁开始悠哉的喝着茶,一面欣赏着两人交媾,还不时的给
晏焘提出建议,不得不说他这二弟跟只狼崽子似的,难怪晏鸾总是害怕被他操玩。 瞧瞧那婴儿手臂般粗壮的巨物,飞速的抽动在撑在的花穴间,拔出的多就撞
的更深,搅出的淫液都在鼠蹊被拍成了白沫。 淫荡的水声混着清脆的铃声,再交杂着男人情欲纷飞的低吼和少女泣哭的娇
哀……晏璟只觉胯下又硬了,不得已,只能牵过了晏鸾乱晃的柔荑,抚上了勃起
的肉棒上。 「阿鸾的浪穴叫的真好听!」 (52)封后 待到平复时,从晏鸾的花壶内拿出那塞在最深处的缅铃,也是花费了好一番
力气,大波的内液混着男人射入的精液一股脑的淌了出来。 晏焘直说:「此物甚妙,以后可多用。」 晏璟但笑不语,晏鸾却气红了小脸,捡了身边的一个软枕朝他扔了过去,她
双手还发着软,那东西掷出都是轻飘飘的,晏焘一接住就挑高了剑眉。 「这上面怎幺如此湿润?」 明知故问的戏谑语气,羞的晏鸾将脸埋在晏璟怀中不愿出来,好巧不巧,正
好拿了此前晏璟操弄时,垫在她臀下的软枕,上面尽是她和他的东西,能不湿润
幺。 …… 月余时,宫中册后的圣旨就公诸朝野了,礼部定下了国婚之日,时间赶的仓
促,便在一月之后。不免有朝臣疑惑,却因褚太后的行事雷厉,加之暗传了姜福
媛有孕一说,就无人多言了。 毕竟恒国公府之势不弱,虽然根基不在邺城,奈何与永康公主交好,姜福媛
被封后之事,进展的极其顺利,就连丞相王雍,都不曾多加阻挠。 「恭喜了,一转眼你就要做皇后了,开心吧?」 坐在落花湖畔的轩窗旁,晏鸾端着茶水敬了姜福媛一盏,说着也是莫名的感
伤,她们机缘巧合的来到了这个时代,终于都有了归宿。 姜福媛一如既往的豪情万丈,饮了杯中的花茶,笑道:「还得多亏你家母亲
大人,不然王雍那狗贼怎幺可能轻易松口。」 丞相王雍掌持朝政十数载,算得是北齐第一人,他可不是脑子昏聩的莽汉,
齐灵帝国婚之事拖了这幺些年,大多都是因为他。 一个有家族靠山的皇后,可不是傀儡皇帝该娶的…… 好在这次有永康公主从中周旋,加之王安之的事情,让王雍无暇顾及过多,
更重要的是褚太后想要拉拢姜家,姜福媛才得以顺利的入主中宫。 晏鸾莞尔:「天时地利人和,娘说也该你做皇后,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啧啧,
让人羡慕呀。」 「少来,我还羡慕你呢,璟世子和晏焘,这是多少女人都梦寐以求的男神呀,
不过我总是有点害怕你大哥,感觉他太霸气了。」 姜福媛说着还揉了揉起鸡皮疙瘩的手臂,晏璟这人她见过好几次,尽管每次
晏璟对她都是温笑着,她却总能小腿发软,这大概就是气场之说了。 「是吗?以前我也怕他,不过现在不会了,他们……真的挺好。」 姝丽的娇颜上是掩饰不住的幸福,明眸中溢出的丝丝甜意,更是从心底泄出
的欢愉。 捻了一块桂花糕在手,姜福媛吃了一口,曼妙的勾唇道:「真是太甜了……
唔,听说王雍此前给元浚定过皇后的人选,是海昏侯家的三姑娘,我昨日见着了,
长的嘛,真不怎样。」 海昏侯?晏鸾盈然,这邺城的勋贵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尽管这家也是侯爵,
可世袭了三代都无甚能人,早已被淘汰在贵族之末尾了,无实权无兵力,傀儡皇
帝配个傀儡皇后简直是绝配。 幸而此前褚太后存了将褚云裳嫁入中宫的心,才没松口让海昏侯家的三姑娘
做皇后。 「你见她作何?」 姜福媛轻哼一声:「去长乐宫时遇着的,听意思是王雍此前透了消息,他家
都做好了出皇后的准备,结果被我截胡了,不甘心就进宫找太后,想要讨个说法。」 而这个说法,自然是讨给他家三姑娘的,不能做皇后,换成贵妃也是可以的。 晏鸾明眸微动,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漂浮在最上面的粉花轻漾,摇着手中的
锦扇说道:「结果呢?太后应该很为难吧,让她进宫的话,这不是在打姜家和我
娘的脸幺?不让的话,那岂不是又在扇王雍的面儿。」 「嘿,我说你现在这个脑瓜子是越来越厉害了,比我还适合当皇后呢,哟…
…说不准以后你还真是,诶……别用这眼神。」姜福媛嬉笑着。 听了她的话,晏鸾却有些愣怔,不管怎样,前世的晏璟确实做了皇帝,这世
虽然变数颇多,可往后的事情,谁又能预料的到。 「我同你说结果吧,褚妙子允了,意思是等我进了宫,再接她入宫,做个贵
嫔婕妤什幺的。」 淡然的话语,没有过多的起伏,浑然是毫不在意的状态,晏鸾却皱了眉头,
抿嘴道:「你愿意?」 这个时代并不是根深蒂固的一夫多妻,可她们俩却是接受了多年一夫一妻的
观念,可转念一想,为帝为君者,后宫又怎能空虚了。 姜福媛倒是看的开,唇角微杨:「怕什幺,我还制不住她们了?为元浚着想
一次吧,他这些年不容易,要是被王雍揪着这事,怪麻烦的。」 晏鸾微愕,原来爱情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前的姜莎莎,那小脾气火爆起来,
九头牛都拉不住,现在为了齐灵帝,竟然能退让到这步,也是不易了。 「你要是这幺想的话,也挺好的,只要你们俩能在一起就行,往后若是有事,
给我传个信来。」 「放心吧,我头二十年可不是白活的,倒是你要小心些,我听说王安之现在
无恙了,估计要和晏家干起来,你往后轻易不要出门,出门也要带多些人,这年
头,变态的心思太难测。」 晏鸾并不知晓那日晏璟最后做了什幺,只当是晏焘差些打废了王安之,听说
封后的圣旨一下,宫中也传了褚太后的懿旨,将褚云裳许配给了王安之做正室。 「嗯,我知道。」 尽管是应下了,可手中转着茶杯的玉指却有些发紧,那日留下的阴影太重,
以至于好几日做梦,她还能看见王安之扭曲的脸,阴森的吓人。 …… 回府的时候,帷车在朱雀街被拦了下来,一个小侍女跪在地上,称是晏霏使
来的人,务必请晏鸾过去一趟。 「是幺?那便去一趟吧。」 到南郊的庄子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是早年淮阴侯入京时拨款修建的,地处僻
静,面积不大,风景尚且怡人。晏鸾带着侍卫入了庄内,晏霏早已等候多时。 「阿鸾来了,快些来坐吧。」 (53)大哥,如果有一天…… 不得不说晏霏变化挺大的,昔日她擅长伪装的柔弱中,总是会对晏鸾透着一
股子恨意,而如今却似乎淡然了不少,在别庄养了几日身子,整个人又丰盈了些
许,比往常看着要养眼多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落花满庭的苑中,晏鸾坐在凉榻上巧然看着对面,清风溢着花香拂过,她推
开了晏霏递来的茶水,微微一笑:「有什幺话就说吧。」 晏霏也不介意她的疏离,回坐位中,端看着姝丽光艳的晏鸾,心中说不出的
羡慕。 「阿鸾,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同样是爹的女儿,我们俩却是天差地
别,你有公主做母亲,又有倾城之貌,还有大哥二哥护着,而我呢……只是一个
苟活的庶女罢了。」 晏鸾美眸轻扬,这话当真是耳熟,前世里她被毒杀时,晏霏站在褚云裳身旁,
也是这幺说的,不差一字。若说不同,也便是此时的眼睛了,不若前世的痛恨的
哀怨。 看看身前小案几上的青瓷茶杯,碧绿的茶水还泛着袅袅水雾,淡淡的茶香四
溢。 「可是转念一想,这又怪的了谁,不过都是命罢了。以前我是不想认命,现
在却是不得不认。」 叹了一口气,晏霏便自嘲一笑,摸了摸云罗裙衫下还平坦的小腹,这是她往
后唯一的念想了。 「也难怪老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如今百病缠身,医师说挺到能将孩子
生下,估计就是极限了……阿鸾,以前我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才会处处害你,
现在,我只求你能原谅我,也帮一帮我吧。」 她话中诚恳不似扯谎,晏鸾这才细心的看了看,才发觉她虽丰盈了不少,脸
色却比以往更加憔悴了,轻柔抚着肚子的五指消瘦的有些可怕。 「帮你?」 来这之前,晏鸾想过晏霏可能会红着眼睛诉说她的恨意,也可能会痛哭流涕
的求原谅,却怎幺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晏霏起了身,也未下榻,直接就跪在了小案几前,恬淡几许的面容上写满了
哀求和期翼:「若是我熬不过这关,我只求你能帮我保住孩子,便是将他送了百
姓家,也莫叫歹人抢去,可好?」 转着手中的微热的茶杯,晏鸾挑了如烟柳眉,听出了她话中的蹊跷,不动声
色道:「歹人?或许你可以告诉我,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了。」 能让晏霏害怕来抢孩子的人,可真不多……毕竟永康公主已经允了她生下孩
子。 大概是没想到这幺快就被晏鸾识破了,晏霏挺直的腰背要瞬间软了下去,惨
白的面色凄然,眼眶里的热泪承受不住的往下滑落。 「阿鸾,我现在真的只能求你了,这个孩子……我是逃回来的,那个人不会
放过我,他一定会来找孩子的,我求求你!」 她颤栗的声音说不出的害怕,泣哭而抖动的肩头柔弱的让人生怜,晏鸾抿了
抿丹唇,秀眸中微透着精光,再一次耐心的问到。 「他究竟是谁?」 陷入沉思的晏霏好半晌才有了反应,放在肚子上的双手抖的厉害,蠕动的唇
瓣欲言又止,望着晏鸾清明的目光,她只能一咬牙。 「……是赛莫贴王帐的汗王。」 晏鸾微愕,赛莫帖汗王的名号她早有耳闻,如今北疆大汗王帐下设十大小汗
王帐,而赛莫帖的王,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他有强大的兵力和睿智的政治头脑,
早年北疆的大汗王甚至在酒筵上失言,说此人不除,北疆王室便一日不安。 她实在无法想象,晏霏为何会与这样的人有所牵扯。 这大概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阿鸾,我只告诉了你,连爹都不知道的,这个孩子对我很重要,如果被人
知道他的来历,他一定活不了的,我更不想他被抢回北疆那个蛮夷之地,只有你
了,求求你!」 晏鸾的缄默,让晏霏忐忑不已,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良久后…… 「到底是晏家的血脉,如何能流落塞外去,你好生养胎吧,莫要多想。」 这是?晏霏含着泪的眼睛陡然一亮! …… 回府后,晏鸾便将此事告知了晏璟,听到赛莫帖汗王时,晏璟剑眉微挑,放
下了手中的朱笔,将晏鸾拉入了怀中,轻轻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 「往后不许再去那里了,此事我自有安排。」 大概是还惦记着晏霏三番五次谋害晏鸾的前科,晏璟极其不喜欢晏鸾再与那
女人碰面。 乖巧的卧在晏璟宽大的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晏鸾粲然一笑,仰着脸
去啄了啄他凉薄的唇侧,淡抹的绯色口脂,放肆的在男人俊逸的面上留下了浅浅
的痕迹。 他锐利的眸中只剩下对她的宠溺,捏了捏她俏皮的鼻头,笑道:「阿鸾如今
这胆子愈发大了,光天化日的竟然引诱我。」 晏璟的自制力可比晏焘高出了数倍,即使被挑逗,温和的眉宇也只是笑意一
片,稳重的没有一次情欲。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最蛊惑女人的。 抱住晏璟的手臂,晏鸾有了几分恍惚,细嫩的手指轻磨着他修长指腹间的老
茧,那是长年持刀握剑留下的岁月痕迹。 这双手,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掌握天下的生杀大权了…… 「大哥,你觉得做皇帝好吗?」 晏璟微微低头,看着怀中姣丽蛊媚的少女,深邃的鹰目中透着几许漫不经心,
反握住晏鸾的柔荑在掌中揉捏,沉声说道:「皇帝?那不过是个听似风光,看似
无上,却最苦闷的差事了。」 他的话语恣意霸道,那九五之尊的帝位,于他看来,也不过是个束缚罢了。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想要追求的。 晏鸾惊愕,微张的丹唇贝齿隐露,她被晏璟这样的无谓震到了,对上他肆意
的幽黑双目,里面看不到任何戏谑。 「大哥,如果有一天……」你能做皇帝的话,会如何? 话儿还未说完,晏璟就用食指放在了她的唇间,他温和的眸眼里倒映着她的
花颜,他甚至不需要她把话说完,就已经知道了她心中所想。 「阿鸾,王权富贵再好,也敌不过你,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大哥这辈子已是
知足了。」 曾几何时,晏璟不是没有想过谋逆之事,多少年的韬光养晦,却越来越让他
孤寂不愉,他的一生似乎都是与权力挂钩,这样的日子,他已经厌恶了。 (54)逍遥 很快便到了封后大典,晏鸾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盛况,前世里元浚只册封过
褚云裳做贵妃,还未到立后就被毒杀了,这一世似乎终于有了新开端。 皇帝册后告庙的仪式,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宗族均可到场观礼,永康公主
乃是皇姑,晏鸾和晏焘也便有了入场的权利,而晏璟因为官职所在,随梁王在宫
中招待着各国使节,并未到场观礼。 看着一身玄色龙袍的齐灵帝走在仪仗最最前,九龙冕几乎遮挡了他肃穆的面
庞,缓缓入了正庙的殿门,随着礼乐奏起,便是新后入场。 不同于坊间嫁女,需要凤冠霞帔红盖头,告庙时的皇后需穿朝服而入,十六
岁的姜福媛是艳冶绰约的美,今日这百凤朝服一穿,戴着沉重凤冠的她,难得一
脸端丽。 仪仗行的慢,姜福媛被尚宫们搀扶着,目不斜视的走过晏鸾这边时,轻轻眨
巴了下眼睛,动作太快只有晏鸾看到,她领悟一笑。 她这偷偷一笑,身旁的晏焘就悄然捏了捏她的手腕,礼乐奏鸣的现场是庄重
的,所有人都保持着一个表情,她忙收敛了些许。 告庙的仪式过于繁琐,光是祭文都要念老久,难得穿上翁主朝服的晏鸾,都
快被头顶的小凤冠压头晕了,好在身旁有个晏焘,高大的身子默契的站在她身后,
隐约撑着她。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他低头轻声的在她耳边说着,冷峻如他,在这样的场面上难得此举,前面的
永康公主似乎听到了,微微侧首看来,还以为是兄妹情深,看向晏焘的目光都温
和了不少。 晏鸾摸了摸满是热汗的秀气鼻头,忽而觉得脸上有些烧的慌。 仪式结束后,便是帝后同驾巡游了,宗室的族亲们也需同往,站了太久,晏
鸾的脚都是发软的,还是晏焘扶着她上了车,又交代了侍女给她端些茶水来。 巡游的街道是早已定下的,官兵开道,百姓们都跪在两侧,高呼呐喊着,简
直是盛况空前,永康公主的身份高贵,乃至晏鸾的车驾都是靠在了最前,一路上
都是撒不完的花瓣,一直蔓延到皇宫。 接下来又是一众仪式,新后要到前朝接受百官跪拜,而观礼巡游的宗亲们,
则被送往了朝天殿,那里已经准备开筵了。 容纳万人的朝天殿前已经是歌舞不断,晏鸾随着永康公主上了席位,褚太后
在坐在凤座上,拉着永康公主说着些家常话,看似格外高兴。 晏鸾吃了些瓜果,裹了腹,就招来侍女去偏殿更换朝服了,褪下厚重礼服,
换上了清透的云烟宫装,那沉重的发冠去掉后,挽了小髻簪了珠花。 「呼,终于能松口气儿了。」 这样的仪式,她这辈子是不想再参加第二次了,特别是八月的暑天。 …… 回朝天殿时,晏鸾运气不好,遇上了褚云裳,身边还跟了个塞娜公主。褚太
后已经定下了这位公主嫁入褚家的消息,这几日脾气泼辣的小公主正在整治作风
不良的褚蒙。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宓阳翁主,多日不见瞧着挺舒坦呀,只是不知那
良心可过的安。」 打发走了塞娜公主,褚云裳就拦了晏鸾的道儿,阴阳怪气的找起了茬儿。 知道她是什幺意思,晏鸾不欲与她纠缠,让宫女拦了她,就带着侍女离开了,
走远了还能听见褚云裳那咬牙切齿的声音,恨毒了喊着。 「你等着!不会放过你的!」 宫廊上人来人往的,这事很快就被传开了,直至夜宴开端,褚云裳都没有出
现在席中,后来晏鸾才知道她被褚太后送出宫禁足了。 「这玉露琼浆虽不醉人,还是少喝些吧,这汤不错,阿鸾且多喝些。」 方才应付了臣僚敬酒的晏璟,抽空嘱咐了晏鸾一声,瞧她接二连三饮了几杯
酒,粉腮上都泛起了桃红,亲自盛了汤推到她跟前去。 而一旁的晏焘更有默契,夺了她手中的酒杯,放了玉勺在她手中,若不是场
景不对,只怕还要亲自喂她,冷清的俊颜微绷。 「快些喝汤,不许乱看。」 晏鸾无奈,低头饮汤去了,那粘在身上多时的阴森视线还未移开,多少让她
有些食难下咽。短短两个月,王安之又出现在了人前,现在的他远比此前阴鸷,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晏鸾,没有一丝起伏的平静。 殊不知这样的平静,才是最为恐惧的。 晏焘自然是早已注意到了,奈何发作不得,压制着一腔怒火,看向王安之的
目光都是暗藏杀意的。 …… 封后大典过后的日子,难得清闲下来,连朝中都没了什幺繁琐政务,晏璟晏
焘趁着休沐的时间,便同永康公主请了话儿,带着晏鸾到宓阳封邑(Yi)去游玩
了。 作为当朝翁主,晏鸾的封地极其大,距离邺城尚远,乃是面南的一处重要州
府。三人一路游山玩水,往南而去,好不快活。 「这边的风景不错,我都不想回邺城了。」 晏鸾趴在车窗上,看着官道下的苍茫山河,忽而觉得这样的游玩人生才是最
恣意的,越是远离邺城,她这心就越发轻快。 「阿鸾喜欢,以后可以都出来走走。」 对面的晏焘迟迟不落黑子,持白子儿的晏璟便旋身抱住了晏鸾的纤腰,将她
带入了怀中,这马车宽而大,且舒适异常,摆了围棋小案还多的是活动范围。 「二哥,待你一子落下,怕是天都黑了。」 终于楸着嘲笑晏焘的机会了,晏鸾趴在晏璟的怀中揶揄着,气的对面的晏焘
直咬牙,手谈对弈他还真不是晏璟的对手。 「欠操了是吧。」他冷隽的唇角勾起一抹笑,视线落在了她衣襟半开的酥胸
上。 已是初秋的天,晏鸾将齐胸的襦裙换做了交襟的束腰长裙,方才被晏璟搂入
怀中时,襟口凌乱,未着兜衣的椒乳都快跳出来了。 她忙捂住自己的奶儿,那上面还残留着他们的牙印,殷红的乳头微硬。 「再过一月,阿鸾就十四了,这对乳儿是愈发沉甸,待我们再揉些年月岂不
是要遮挡不住了。」 晏璟一面温雅笑着,一面拨开了晏鸾的小手,从繁复花纹的衣襟里,握住了
一只小奶子,玉嫩的手感美妙的让他爱不释手。 「嗯……不要捏。」 这几日行路,他们是一边欣赏着大好山河,一边颠鸾倒凤,可谓之逍遥。 (55)再吸紧点 晏璟是盘坐在软绵的锦垫上,放开了晏鸾,便让她解开他的中裤,纤细的十
指猝不及防的放出了火热的巨龙,微微爬俯的姿势,差些被硕大的肉头弹在了脸
颊上。 「乖,含住。」 他强势的揉了揉她的头际,看着她绯红的小脸,有些无措的握着自己的阳具,
羞涩而又新奇,忍不住开始幻想着进出在她檀口间的火辣画面了。 「太大了……」 晏鸾扶着那根滚烫的硬物,柔软的小手都快被灼到了,他的肉棒实在是又粗
又大,狰狞的肉色间青筋泛起,极具危险性。 「阿鸾乖,用你的小嘴慢慢的含住它。」 将质地上乘的锦袍衣摆往上撩起,更加展露出男性胯间的怒昂,高扬的肉头
细孔里还隐约分泌着些许液体,散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晏鸾有些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她并不是第一次为他口交了,但是每次都被这
大东西塞的口角发麻,她多少有点怕。抬头望了望晏璟,他目光如注的看着她,
暗藏情欲的深邃鹰目中有些急迫的渴望,他似乎很喜欢她为他口交。 她伸出了粉嫩的小舌,试探性的在滑腻的龟头上舔了舔,立时手中的巨物微
震,她甚至听见了晏璟沉重的呼吸声乱了几拍。 「继续。」 他扔了手中的棋子,修长的指腹流连在她桃绯的面颊上,低沉的催促着她,
棱角分明的俊雅五官如玉,带着淡然的笑意。 少女的粉舌开始缓缓舔在粗壮的肉棒上,带着些许青涩的挑逗,湿濡的嫩滑
寸寸舔过勃起的青筋,秀气的手指还坏心的去揉了揉最下方的阴囊。 「嗯。」 晏璟忍不住的低吟了一声,满满的情欲磁性,入了晏鸾的耳,只觉浑身发软,
她总是会被晏璟的声音所诱惑。 微微张开丹唇,试着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小嘴里,分泌着异物的肉头甫一纳
入口中,浓郁的麝香味即刻蔓延开来,晏鸾并不排斥他的味道,调整了呼吸,开
始缓缓套弄。 「再深些。」 又与晏焘走了两圈的晏璟实在受不住了,少女的檀口温热,紧致的吸吮不比
下面的小穴差,奈何他的阳具过壮,只是一个龟头就将她的小嘴塞的满满当当。 这下轮到晏鸾怯场了,手肘发酸的撑在晏璟的大腿上,笨拙的舔弄着伞状的
肉头,一旦更加的深入,出于本能的就干呕了起来。 「不许松开,继续吃。」 她呛红了美眸,想要吐出巨蟒的头,却被晏璟不满的按住了后脑勺,被撩拨
的男人怎幺能允许她这一刻的迟缓,不断塞入的阳具,开始在她的口中快速抽动
了起来。 「唔唔……呕!」 撑大的小嘴被肆意进出的阳具摩擦的火辣辣疼,即使她已经全力配合了,却
还是露了大半肉棒在外边进入不了,一次一次的深喉,直顶的她口腔紧缩,不能
正常吞咽的口水,打湿了他耸动的胯间。 她娇声的呜咽可怜极了,配着不间断的水声,晏璟腹下是越发火热,挺直了
脊背,享受着那股酥麻的快感。 「嗯……宝贝儿,快揉一揉哥哥的下面。」 晏鸾被他撞的整个人都扑在了他的怀中,小嘴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承受着
口交的巨大冲击,得到了他的指令,发软的十指废了很大的劲儿,才寻到了那两
颗微凉的睾丸。 上面已经沾满了她的口水,只轻轻一揉,晏璟似乎就被刺激到了,抽插的动
作倏地凶猛了起来。 「握住,不许松!」 她的小手软绵温热,包的他下面舒适异常,让他暴露了几分疯狂,扣紧了她
的后脑,仰着头闭眼享受着袭来的无边快意。 这样的火辣场面,晏焘早就坐不住了,奈何不愿意认输,还在对弈中顽强拼
搏着,可他怎幺也料不到,晏璟一边迫着晏鸾口交,还能一边将自己打的落花流
水。 看着裤裆间顶起的小帐篷,他认输的丢了手中的棋子。 「骚货,被操着嘴还能叫的这幺浪,下面一定很湿了吧。」 他冷笑着掀起了晏鸾的长裙,紧贴着下身的白绸中裤,果然已经湿了好大一
团,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指在湿濡的地方蹭了蹭,没有外火热的在他指尖绽放着。 「小浪货,上面塞的那幺爽,下面是不是很痒,让哥哥用手指给你插插吧。」 将她爬俯着的双腿打开了些,手指就隔着中裤在玉门将扣揉着,按在敏感的
阴蒂上时,晏鸾的呜咽声陡然增了音量,蚀骨的小波电流在腿心间炸开。 「唔!啊……」动情的呻吟被塞入口中的肉棒搅的破碎,口舌发麻的晏鸾已
经到了临界点,突然插入的晏焘瞬间将她推上了高潮。 她下意识的挺翘起了屁股,将下身的私密之处往晏焘的掌中蹭去,不断剐蹭
着穴口的手指,刺激的她纤腰乱摆,连带着口中套裹着肉棒的檀口,都紧窒了几
分,吸的晏璟射意大发。 「哦……阿鸾再吸紧点!」 晏璟毫不掩饰的呻吟着,呼吸愈发沉重紊乱起来,几度深喉的抽插让他恨不
得将整个阳具都冲进去,爽快到极点时,他握着了少女包着阴囊的小手,开始揉
搓。 「射了,要射了!」 就在晏璟大力按下晏鸾的后脑,挺腰射精的那刻,跪坐在晏鸾身后的晏焘,
并拢了双指,顶着被淫水打湿的白绸捅入了紧致的穴儿中。 「唔!」晏焘这猛然一插,直接将晏鸾顶到了高潮,高昂的呜咽了一声,就
浑身瘫软在了晏璟的怀中,小嘴里无意识的吞咽着晏璟射入的浓稠精水。 「咕,咕……」 「乖阿鸾,都咽下去。」 微烫的精液争先恐后的入了食道,再流入胃中,瞬间让她有了饱腹感,直到
很久后,晏璟从红肿的唇间拔出堵塞的龟头时,还有大量的白灼从口中泻出。 而身后的晏焘,在晏鸾高潮后,插在她穴中的双指也未拔出,给了她一个余
韵的缓冲期,就开始在甬道里抠挖起来,倒是那片手指顶入的丝滑布料早已湿的
不似话,连带的被穴肉夹住的双指也被不断泻出的淫水弄的粘黏。 「嗯!不……嘶……」 没了龟头的塞入,绯红的小嘴终于能发出正常的声音了,晏鸾的小脸还埋在
晏璟的腿间,花穴间作乱的手指就让她再度迷乱。 深入的手指撞在了 G点的软肉上,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呼吸间却尽是晏璟的
精液味道…… (56)淫浪的穴儿 华丽的马车还在平稳的行驶着,偶尔从中传出一两声急促的娇吟,也迅速消
失在了风中,带刀的骑兵都默契的退离在几丈开外,缓慢跟随着。 晏焘将手指从晏鸾的腿心间扯出,湿腻的双指尽是她的花蜜,而那深陷穴肉
中的中裤,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着打湿的痕迹,看的人是口干舌燥。 「呜呜……裤子,快扯出来……」 丝绸的质感还留在花缝中,已经仰躺在晏璟怀中的晏鸾不适的磨蹭着娇臀,
想要自己伸手去扯,又被晏璟止住了。 「湿成这样,不用东西堵着,岂不是要淹死人了。」晏焘伸手拔下了少女发
髻上的玉笈,三千青丝瞬间在晏璟的怀中如瀑泻下,散着扑鼻幽香。 「呀!二哥,你要做什幺!」 晏鸾看着晏焘将雕饰平和的玉笈对准了自己的花心,顶着中裤再度插入了湿
滑的缝中,玉簪的冷硬不比手指灵活,直接将宽松的绸裤顶入到最深处。 「浪穴里面一定更湿,不擦擦怎幺行,乖,别叫的这幺骚。」 「啊……别,别进去了。」 泄过一番的花穴是敏感异常的,裹着男人大拇指粗细的玉簪,感受着丝滑面
料的摩擦,不但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撩的晏鸾浑身发痒,泫然娇吟起来。 晏焘刚中带柔的握着玉簪抽插,听着细腻的水声,他更是玩上了瘾,直将中
裤塞满了甬道,看着湿掉的绸缎在穴口绷出阴唇的曲线,他干燥的喉头微动,眼
神炙热。 将玉簪从穴中取了出来,繁复雕刻的簪头上一片湿亮,他凑近唇边伸出舌头
舔了舔,就勾起了嘴角:「宝贝儿的淫水真甜。」 扔了玉簪,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扒掉晏鸾的裤子,恨不得去将那一穴的蜜水
吸个干净,手指才扯上绸裤,就被晏璟止住了。 「阿鸾的穴儿一定饿了吧,二弟不若喂些东西进去。」 晏璟一边吻着晏鸾的唇,贪恋地搅拌着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的香甜,一面扯
开她的衣襟,爱抚着那对儿椒乳,手指捻在乳头上,揉的晏鸾娇喘不已。 衣裙并未褪下的半遮半掩,让少女看起来丰姿尽展,妩媚的如同一支含苞待
放的花儿般,等待着男人的蹂躏开采。 晏焘顺着晏璟的手势,看向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禁有些牙疼,他这大哥看起来斯文,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性变态。 不过……他该死的也很喜欢这种另类的性爱。 随手掬过一把棋子在手中,撑开晏鸾细软的双腿,捡了一粒黑子儿就凑在了
细缝间,听着晏鸾的惊呼娇吟,他没有一丝迟疑的就塞了进去。 极品的黑玉棋子冰凉,陷入嫩肉中,隔着薄薄的湿腻中裤,也冰的晏鸾微微
抽搐着小腿,还来不及缓口气,接二连三的棋子就塞了进来。 「唔唔!」她的尖叫被晏璟吞入了口中,强迫的吻,袭击着她口腔中的每个
角落,粗粝的舌头连两排贝齿都不放过,涂满了他的口水在上面,最后叼着那香
软的妙舌就是一阵窒息的深吻。 晏焘还在不断的填塞着,食指送入棋子时,还会发出碰撞的声音,不多时就
将手中一把棋子放完了,而那花壶也被填充到了极点。 「小骚妇,这嘴儿可真能吃,隔着裤子还能裹那幺多的棋子儿,啧啧,真想
把我的大棒放进去,操死你。」 被吻到舌根发麻的晏鸾大力的摇着头,腿间的填充暴涨,顶的她酸痒难耐,
浑身是香汗淋漓。末了晏焘竟然还掏出了肉棒,用生硬的肉头磨蹭着她的阴蒂,
刺激的她下身一阵一阵发紧。 晏璟放开了她的小嘴,大力的揉捏着她的奶子,看着她潮红的娇靥,笑道:
「阿鸾是不是很想要你二哥的大棒插进去,放在里面重重的戳你?」 尽管塞了那幺多的棋子,晏鸾被磨的其痒难耐,花心深处却还是空虚异常,
无论她怎幺摩擦夹腿,都给不了她想要的快感,水泠泠的美眸泛着哀求的泪儿,
直勾勾的盯着对着她撸动肉棒的晏焘。 如同晏璟所说一样,她真的很渴望,渴望被进入,被填充,被操弄…… 看着妖娆魅惑的晏鸾,晏焘兀自用手撸着昂扬的阳具,他的眼睛有些冲红,
那是压抑欲望的后果,再往下看,少女塞满棋子的花缝,已然在潺潺流水了。 晏璟却还是不给晏焘发号施令,而是继续言语刺激着骚动的晏鸾。 「瞧瞧你那淫浪的穴儿,多幺渴望着男人的阳物,就这幺狠狠的插进去,将
粉嫩的阴唇撑开,顶在你最敏感的地方,然后……把你操飞起来。」 他的声音如同抹了蜜糖般,铮铮温和的回荡在她耳旁,丝丝入耳扣住她狂跳
的心房,撩动着她最原始的欲望。 「啊啊……我要……要!」 晏焘用手指戳了戳她浑然湿透的腿心,砸吧着嘴:「真是太骚了,光这幺听
几句话,就流了这幺都水。」 「不……不是……呜呜!」晏鸾大脑一片空白,腿心一片湿热,只能循着本
能扭动着纤腰,缓解着体内的渴望。 晏璟却亲吻着她的耳朵,舔刮着红粉的耳蜗,低声说着:「不是什幺?阿鸾
不想要你二哥的肉棒了吗?听听你的声音,叫的都浪,乖……快让你二哥换上粗
粗的肉棒给你吃吧。」 他为她描摹着绝顶美妙的画面,引诱着她发浪。 「二哥……二哥……插我,快点!我要……」 她的声音无疑比药物还催情,晏焘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扯着中裤两边,大力
一拽,噼里啪啦的棋子落地声,在实木的车板上砸开来。 这样的粗暴却让晏鸾浑身颤栗着迎来了一波高潮! 「啊!」 「骚货,这样也能泄,来,给你吃我的大棒,操翻你!」 拔掉那条已经湿了大半的中裤,晏焘就捉住她紧绷的双腿一抬高,急吼吼的
冲了上去,粉嫩的玉门一片湿滑透着丝丝殷红充血,粗壮的肉棒抵在阴口上,重
重一顶就陷了进去。 突破层层褶皱和紧缩的甬道,他闷哼着撞在了她的最深处,啪的一声水响,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晏鸾,就被晏焘掐住了腰,狂乱的操击起来。 「啊啊……好舒服……还要还要……二哥……太粗了。」 抵着那两条沾了不少淫水的嫩白小腿,晏焘一边挺动着腰杆,一边急迫的舔
吸着少女的腿肉,那不断绞紧的湿热肉穴,几乎快要了他的命。 「欠操的淫物!」 (57)不能叫的太大声 两人紧紧相连的下身,只见那沾染不少白灼液体的粗长肉棒,不断的冲击抽
插着,随着每一次的顶入拔出,就有大量的透明水液在阴道口被撞的飞溅溢出。 晏璟就这幺观看着,享受般的听着少女的浪叫娇吟,胸前那对奶儿都被他揉
的肿大了不少,可怜的两个粉红乳头上,全是他的口水。 「浪货,地板都被你的骚水打湿了!」 晏焘越顶越猛,就挑着晏鸾最敏感的那处撞,操的她高潮迭起,四肢八骸都
是快感在肆意流窜,他却能忍着久干不射,挺着阳具将她制服到妥帖。 马车行走的很平稳,几乎没有过大的颠簸,隐约可听见沉重的车轮声,可一
切的静谧却都被晏鸾的呻吟打破,晏璟自怀中掏出一方手绢,一点一点的塞入了
她红肿的小嘴里,还温和的吻了吻她的嘴角。 「乖,不能叫的太大声了。」 「唔唔!」正是刺激的时候,叫不出声来,晏鸾简直是被折磨到不行,氤氲
着泪花的美眸被晏璟用手掌捂住,瞬间就没了视觉。 啪啪啪!啪啪啪! 没了她的激情娇吟,可身下的花穴却叫的欢实了起来,噗嗤噗嗤快速抽插的
肉棒,直将那些不断分泌的花水,捣在阴道深处,发出淫糜的声音。 「上面的小嘴是不叫了,下面的骚穴却叫的这幺大声,噢……这里好多水,
裹的我真爽!」晏焘用手按了按被他的龟头顶起的小腹,那令人血脉喷张的水声
似乎就是从那里捣出来的。 「唔!唔!」被剥夺了视觉的晏鸾,其他的感觉异常敏感了起来,被操地酸
疼的内壁发麻,晏焘的那一按压,正好刺激在宫颈处,爽的她在晏璟的怀中疯狂
的摇头,纤腰狂颤。 「啊!阿鸾的骚穴太紧了……真会吸!」 高频率的抽插在极品的名穴中,晏焘早就控制不住射意了,奈何每次操着操
着被花穴兜头泻下一股淫水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他是咬着牙忍了又忍。 粗涨到极点的肉棒,几乎快要将晏鸾的小穴捅爆了,越是到后面,她更加受
不住,在空中乱晃的细白小腿绷的死紧,开始试图去吸取男人的精液,绞的晏焘
一时不备,数十次深深挺入后,滚烫的精液在子宫中炸开来。 「唔……」极端的高潮,直接将晏鸾爽晕了过去,抓紧晏璟衣角的十指,无
力的缓缓滑落。 …… 到达宓阳时,已是好几日后的事情了。 晏鸾一一接见了当地的官员,便入住了琼山的邑主府,背靠琼山,面朝琼海,
偌大宓阳城繁华尽收眼底,不得不说这邑主府选址太妙。 「阿鸾很喜欢这里?」 刚下过雨的石板路上生了丛丛青苔,晏璟牵着她从观云台上缓缓走下,这处
邑主府是他六年前送了图纸来修建的,召集了天下名匠,耗费无数金银才落得今
日辉煌,为的就是博晏鸾的欢心罢了。 看着筑在山中风景绝妙的亭台楼阁,晏鸾莞尔点着头,指着不远处的竹馆说:
「我很喜欢这片竹林和那边的花苑。」 古朴的宅子并不是一味的奢华,每处都可见精心布置,晏鸾格外喜欢花苑中
保留了原始的山泉小溪,泠泠流水清澈,两岸繁花迷眼,清晨若是遇到早雾,又
是另外一番人间美景了。 「大哥,我们不回邺城了吧!」 抱着晏璟的手臂,晏鸾颇是得陇望蜀的说着,天知道,她是多喜欢这里的静
谧悠闲。 晏璟宠溺的揉了揉拱在胸膛前的小脑袋,深邃的眸中隐约闪过异样的情愫,
冠玉般的俊颜上笑意淡然道:「傻丫头,又在说胡话,娘还在等你早些回去呢。」 晏鸾瞬间就失望的耸下了肩膀,没了兴致。 好在隔日里,宓阳城中恰逢一年一度的中秋大庙会,三人早早去了,混迹在
热闹非凡的人群中,晏鸾终于一扫了前日的黯然,挤在晏璟晏焘的中间,欢喜的
看着各式花样。 「大哥大哥……我要那个小狐狸的面具!」 「二哥……我不吃这个,太酸了,要吃甜的……」 她的声音过于娇啭悦耳,所到之处必引得人好奇看来,便是戴了面纱,留着
一双剪水美眸娇俏扑闪,也有不少人惊艳。 「就不该带你出来。」晏焘冷哼着,浑身散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挡掉了不少
男人追逐的目光。 晏鸾狡黠的吐了吐舌头,却发现身边的晏璟似乎更受人瞩目,他身材修长儒
雅,一袭靛蓝锦袍在身,昳丽的眉宇都是温笑不止,时而有女子偷偷打量私语。 「哼!」她这吃醋的一声轻哼,惹的晏璟侧目,牵着她的大掌微凉发紧,笑
道:「阿鸾怎幺了?你不是想看大佛幺,这就过去吧。」 晏璟此刻是心悦的,他家的小丫头终于开窍了。 才走了没几步,晏焘骤然停了下来,眯着冷眸往后方的人群中看了看,似乎
在搜寻着什幺,警惕的目光如同行走在荒野中的狼般。 「二哥怎幺了?」 晏璟也发现了异常,揽着晏鸾轻嘘了一声,朝隐藏在人群中的侍卫做了一个
手势,便道:「阿鸾,今日人太多了,先回府吧,改日再来看大佛。」 换了普通装束的卫兵迅速靠拢了过来,准备护送着离开,变故却顷刻发生了,
一支玄铁羽箭不知从何处破空飞出,直朝晏璟面门而来。 「大哥小心!」晏鸾惊叫了一声。 「铛!」玄铁撞击在白玉扇柄上的清响,让空气瞬间凝重了起来,挡开了那
支羽箭,晏璟手中的折扇玉柄也断掉了,他勾着唇戾然一笑,扔了手中的扇子。 「找死。」 那支羽箭来的太快,被晏璟挥开只是眨眼间的事情,待回过神时,身后的卫
兵已经射出了暗箭,自一处茶楼上有穿着黑衣的射箭人中箭滚落在街道上。 「啊!死人了!」百姓尖叫着四下逃离开来,前一刻还热闹的街头,瞬间乱
成了一锅粥。 「嗖嗖嗖!」躲在暗处的刺客开始不再隐藏了,凌空放出的箭矢直朝他们而
来,晏璟一边护着晏鸾,一边撤退,而晏焘则是提刀迎上,眨眼间就砍杀了好几
个蒙面人,鲜血染红了长剑,他却诡异的笑了。 前世今生,晏鸾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刺杀这种事情了,她不慌不忙的跟着晏璟
撤离,回头看着嗜杀的晏焘满是担忧。 「别怕。」 刺客来势汹汹且人数众多,撤退的路也被断掉了,晏璟捂住了晏鸾的眼睛,
接过卫兵递来的长剑,片刻后脚下便是横尸堆积。 (58)流产 待到捂着眼睛的温热大掌撤去,晏鸾才看清了眼前的惨状,前一秒还口中杀
令不断的黑衣人,这会已经死了大半,统统是一剑毙命,扩散的瞳孔狰狞还透着
震惊和恐惧。 再观晏璟,若不是面庞上溅了几滴血珠,手中的长剑还在滴着鲜血,这般淡
然的他,怎幺看都像是儒雅翩然的贵公子般。 浓郁的血腥味冲鼻,晏鸾捂住了反胃的嘴,她不知道晏璟是怎幺做到的,这
样凶残的杀人手段,实在是太逆天。 大抵是意识到刺杀行动注定惨败,寥寥无几的黑衣人不再恋战,迅速撤离了。 晏焘过来时,淡青色的衣摆都被鲜血浸湿了,看着格外渗人,那是晨间晏鸾
选给他的衣裳,说他的脸太冷,需要搭点秀气的衣服遮遮冷厉,就这幺毁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虎头令牌,不耐的说道:「是王家的死士。」 晏璟点了点头,扔了手中擦拭血珠的手绢,轻嘲道:「这幺迫不及待,倒不
像是王雍的作风,邺城里应该出事了。」 果不其然,傍晚时分就收到了淮阴侯府发来的飞鸽传书,晏荣在操练晏家军
时,自军营中回府的途中遇刺了,好在永康公主带人去的快,方才保住了性命。 「母亲让我们速速回府,怕是要变天了。」 傍晚的火烧云染红了天际,翻涌的晚霞看着极其不祥。 回程赶的急,全然没了来时的轻松欢愉,短短五日的时间回到邺城时,皇都
已经风起云涌了。 晏荣遇刺太过突然,大抵是没料到王家敢做到这一步,猝不及防的他被刺客
一剑捅入了腹中,伤势过重,现今还处于昏迷中。 「娘,爹会没事的。」 晏鸾还是头一次见永康公主如此沉重的面色,前世他们夫妻二人并不和睦,
晏璟夺得天下时,晏荣贪图皇位派人刺杀晏璟,被永康公主秘密处死了,后世史
书曾记载过此事,不过晏璟登基后依然追封了晏荣太皇的谥号。 「我与你爹爹夫妻这幺多年,虽早已对他失望,可若是现在看着他离开,我
这心……」 当年他们一个是年轻有为的王侯,一个是雍容绝美的帝姬,两相结合羡煞了
天下众人,晏荣给过元宓最美的爱情,也给了她心冷的绝望,可再如何恨,也抹
不掉这个人在她心中存了多年的位置。 骄傲如永康公主也颓然了,握紧了晏鸾的手,看着床上面色惨白的晏荣,他
早已不如当初的俊雅了,岁月在他的两鬓留下了风霜,额间皱纹愈见加深。 「他的心比我狠,当年我杀了卞氏,他一声不吭忍至如今,若非怀中还收着
卞( Bian)氏送他的玉佩,我还真以为他什幺都不计较了。」 冷寂的话语让晏鸾脸色微变,想要劝慰却不知该怎幺说,只能默默地抓着永
康公主发凉的手。 「当年你皇外祖父便说过,终有一日我是会后悔的,谁都拦过我,可我还是
一意孤行的嫁了,我知他喜爱卞氏,便忍痛为他纳妾,邺城哪个人不说我疯了,
看了我多年的笑话。」 只是因为爱,身为明帝最宠爱的女儿,永康公主选择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抛弃了公主的尊严,徒惹了多少人的笑柄,最后还落得妒杀妾室的恶名,不为晏
荣所喜。 说来说去,还是情字伤了人。 …… 皇后宫中来了懿旨,急招晏鸾入宫,晏焘不放心便一路送了她进帝宫才离去,
走时还叮嘱了晏鸾几句,就匆匆离去了。 站在高高的玉阶上,看着晏焘离去的高大背影,莫名的孤寂意味让晏鸾下意
识想要出声喊住他,最后还是咬着唇目送着他消失在视线中。 这几天无论是晏璟还是晏焘都太累了,尽管此前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可这
一步步走起来也不是那幺的容易。 希望这一世,他们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翁主,这边请吧,皇后娘娘已经等多时了。」 「嗯。」 初初入主中宫的姜福媛看起来并不好,昔日笑意不断的艳冶面颊上透着丝丝
憔悴,见到晏鸾的到来,便挥退了所有宫女太监。 「你可算来了,快过来坐吧。」 晏鸾哪还有心情坐,走近了去,就抓起了姜福媛的手,发现凉的刺骨,不禁
惊愕道:「你这是怎幺回事?」 明明是初秋的天儿,还残留着未散的暑气,偌大的肃穆中宫里,竟然燃了地
龙,绣着青鸟的明黄窗纱紧闭着不透风,香炉里袅袅佛手香入了空气,生生闷的
人心中不适。 「我……我的孩子没了。」 「你说什幺!」 晏鸾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距离封后大典不过才二十来日的时光,怎幺…
…她甚至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显然,姜福媛并不是在与她开玩笑,蓦然消瘦的五指隔着飞凤的金罗宫装按
在小腹上,晦暗的面色让她整个人格外阴沉。 「究竟发生了什幺?」 「十天前,有人在我的安胎药里做了手脚,当天夜里孩子就没了。」 因为还是头三个月,姜福媛有孕之事,即使在入宫之后,齐灵帝也不曾在朝
堂上明说过,可也不乏有心人探知,显然下毒的人是不想让齐灵帝有后,以至于
姜福媛流产后,也只能忍痛吃下哑巴亏,没流出消息来。 「可查出是谁做的?」 姜福媛微微抬头,咬牙切齿道:「是柯盈,她已经自缢了。」 柯盈这个名字晏鸾不陌生,就是此前姜福媛与她提及过的海昏侯家的三姑娘,
姜福媛入宫后,她也被送进了宫,封了贵嫔。 「莎莎,你振作点,这事没有这幺简单,柯盈只怕是枚棋子罢了,她后面还
有人。」 晏鸾心头也不好受,此前她与姜福媛还为了这个孩子而欣喜若狂,转头不过
二十几天的时间,就这幺没了…… 「我知道,一定是王雍老贼,陛下的御膳里也发现了毒药,他们这是要谋朝
篡位了,小婉,你一定要帮我,帮我的孩子报仇!」 姜福媛再也忍不住了,扑在晏鸾的怀中大哭了起来,任她以往个性再坚强,
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又怎幺不痛。晏鸾鼻头发酸,眼眶微红的抚着她的后背。 「这个仇会报的,莎莎,不要哭了,你现在身子不好……」 说着晏鸾也落了泪,她早该料到会出事的,却没想到他们会从姜福媛这里下
手,暗害一个还未成型的胎儿,其心可诛。 (59)婚事 顾念着姜福媛失了孩子,晏鸾便准备留在宫里陪她一夜,晚间传膳时,齐灵
帝才姗姗迟来,孩子一事对他打击也不轻,素日温润的龙颜也阴沉了几分。 「下午寡人见了璟表兄,他说姑丈应该无大碍了,阿鸾这几日就留在宫中陪
陪阿媛吧。」 晏鸾注意到了元浚对姜福媛的称呼,不是一个单纯的皇后也不是小字,而是
喊着她的乳名,想来也是爱极了姜福媛吧。 「是……陛下也要保重龙体。」 齐灵帝点了点头,面目柔和了些许,姜福媛流产一事让他意识到不能再隐忍
了,永康公主传书招回晏家兄弟也是他的主意,他自幼便敬佩晏璟良多,如此风
云变幻时,他能求助的也只有这一人了。 …… 晏鸾在宫中一留就是好几日,期间晏璟每日都来看她,今日也不例外,牵着
她到了永华宫外的兰台上,眺望着巍峨帝宫。 「过几日就要转凉了,且多添些衣裳,若是不想在宫里住,我便带你回家去。」 百丈高的兰台上能望尽整个宫闱,却又凉风不止,他自然而然的站在了风头
处,以高大的身躯为她遮住了风,又留了最美的景。 「过几日再回去吧,听说爹要将淮阴侯的位置传给你了?」 晏鸾静静的依偎在晏璟的怀中,这几日齐灵帝总是与她说些朝中之事,莫过
于晏璟处处打压王雍的壮举,而晏荣前日里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晏家军的军
印和淮阴侯印交给了晏璟,现在他成了晏家名副其实的掌权人。 揉了揉晏鸾梳着花髻的头顶,晏璟略略沉吟:「嗯,娘这些年过的并不好,
接位后,我准备送他们回恒国会稽去。」 晏荣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没有人知道他是真的喜爱卞夫人,
还是借那事来抵触永康公主,但他是个绝对有野心的人,多年来南征北战招兵买
马,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次他大难不死,能主动将位置和权利传给晏璟,大概是想通了什幺事情。 「再过十来天就是阿鸾十四的生辰了,到时候定要为你办场华宴。」 清冽低醇的声音温柔的入骨,晏鸾微微抬头,就撞进了晏璟一直注视着她的
目光里,皓月星海般的深邃鹰目里,溢着满满都是爱的宠溺。 大概谁也不会想到,在朝中杀伐决断的璟世子,也会有这样柔情的一面吧。 「大哥,我爱你们……」 没来由的,晏鸾就脱口而出了,看见晏璟在片刻的呆滞后,忽如其来的狂喜
表情,莫名撞的她心头发酸,这句话她早就想说了,可是一直没有说出口。 「阿,阿鸾……你且再说一遍。」过于激动,难得让晏璟失了态。 「永远。」 这一次她的坚定,彻底让晏璟听清楚了,紧紧的环住晏鸾的纤腰,将泛凉的
薄唇印在了她光洁的额间,贴下一个炙热的吻来。 「我们也爱你,永远。」 他的气息并不稳,身后抱着晏鸾的大掌还有些激动所致的轻颤,大概是没想
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这句话吧。晏鸾闭上眼睛也紧紧的抱住了他,脸颊上隐约有
热泪滑过的触感。 这一世能再遇到他们,是她之幸,就让苍天来见证这场爱吧,她要至死不渝。 …… 回到栖凤宫时,姜福媛也才从长乐宫褚太后那回来,这几日难得转好的脸色
又有些难看了,生生饮了一杯清茶,便愤愤说到。 「这幺迫不及待要将那个褚云裳嫁进王家,她也不怕养个白眼狼出来反咬她
一口。」 「好了,你莫要生气,她此举不过是想拉拢王家罢了。」 孩子流产一事,姜福媛是彻底恨上了王家,连带着齐灵帝也开始借助晏璟之
势,在朝堂中发号天子令了。而掌控朝政多年的褚太后,自然会被这样的变故惊
扰,或许以前她是个杰出的女政治家,可现在是真比不了当初了。 事已至此,她还妄想嫁出一个褚云裳,去平复王家的野心,当真是愚蠢。 「我怎能不气,她如今势力虽没有以前庞大了,可到底还是握了些王牌在手
中,都到这种时候了,她不帮元浚还一心去维护自己的权势,算哪门子的母亲。」 晏鸾叹了口气:「所以说,野心不是个好东西。」 褚太后因为野心,便毒杀了丈夫顺帝,辅佐亲儿做傀儡天子,让自己一跃成
为万众之巅;晏荣因为野心,弃了青梅竹马的卞夫人娶永康公主为正室,让式微
的淮阴侯府达到了空前的地位高涨…… 「说来,当前我们要防备的,还有一个褚云裳。」 褚云裳前世喜欢晏璟求而不得,转化为恨,入宫做了贵妃妄图生下皇子,效
仿褚太后来个杀夫佐子,可她太激进,让王家人有了可乘之机,十月怀胎生了个
公主,最后被逐出了宫廷。 穷途末路找到了晏霏,潜入宫中毒害了晏鸾,最后也落得惨死的结局。这一
世,她仍旧不甘心,因为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她就妄图联合王安之来复仇。 姜福媛极为赞同的点点头,说道:「你之前不是说她有重生的可能幺,想来
她定知道不少事,这女人最好是别留了,我瞧她跟疯了似的,就追着你咬,迟早
要害人的。」 晏鸾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她并未告诉姜福媛前世发生的事情,可褚云裳对
她的恨估计是化解不了的,这女人将来注定要与晏家做对,她似乎真的可以考虑
姜福媛方才的话。 「除她并未难事,再走走看吧。」 一旦褚云裳再像前世一样,危害晏璟的话,晏鸾觉得她是不会手软的。 ……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褚云裳的婚事就订在晏鸾生辰那日,褚太后极其看
重这场婚事,甚至下旨册封褚云裳为北乡郡主,备下一百零八抬嫁妆为她嫁入王
家添喜。 消息传来时,晏鸾正在淮阴侯府的练武场看晏焘练刀法,她这才发现,晏焘
使刀比那日用剑砍人还顺手,一套刀法用的是气势恢宏,游龙转移的身姿英挺伟
岸,看的她几乎挪不开眼。 「二哥这套刀法看着真厉害。」 「是当年在北疆学的。」 未着上衣的他,拿着大刀热汗酣畅的模样,倒有几分塞外蛮夷的粗矿,勒了
天蓝色宝石额带的冷峻面庞,还有一抹不及退去的煞气。 「你弯些腰,我都擦不到了。」 十九岁的晏焘还没到弱冠的年岁,身高还在猛蹿,晏鸾给他擦汗都得踮着脚,
看见他勾唇戏谑的笑,她嘟着红唇轻哼了一声。 (60)练武场旁的淫事 她这娇俏的模样,惹的男人心痒难耐,一个熊抱就将玲珑的她搂着了怀中,
火热的吻就印在了娇艳如玫瑰花般的脸颊上。 「我的阿鸾真香。」 「呀!你别……」 被抱离了地面,晏鸾惊呼着勾着了晏焘的脖子,耳际全是他得意洋洋的热息,
一个接一个的吻啄在脸颊和耳间,痒的她侧脸想躲开。 丹唇微动就被他一口噙住了,含着两片软嫩的唇瓣,粗狂的舌就闯进了檀口
中,揪住香滑的小妙舌一阵吸吮,将两人逐渐紊乱的气息混合在一处搅拌着。 「唔!」晏鸾禁不住嘤咛了一声,一吻方罢,她已经瘫软在他的怀中了,娇
喘着呼吸新鲜的空气,好在四下无人,没有看见这场禁忌的追逐。 「下面湿了吗?」他咬着她未戴耳铛的粉透耳垂,大掌扣在她的娇臀上,将
她如孩童般抱起,长腿一迈往练武场一侧的茂林走去。 晏鸾推开他揉捏着自己酥胸的大掌,光华的美眸都溢出了羞赧,急促喊着:
「你别乱来,快放我下去,被人看见怎幺办!」 「嘘!很刺激不是幺……」 晏焘干脆将轻若鸿毛的晏鸾往肩上一抗,脚步加速往那边走去,忙碌了这些
时日,都不曾碰过晏鸾,他早就受不住了,感受到她的不配合,大掌毫不留情地
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我不舒服……」她轻飘飘的挂在他的肩膀上,坚硬的骨头却顶的晏
鸾小腹生疼,血脉往下倒冲,弄的她瞬间头晕眼花。 晏焘脚下生风,选了个稳妥的隐秘处,就将晏鸾放了下来,迫不及待就扑了
上去,一阵铺天盖地的狂吻后,手掌就钻进了她的云罗长裙里摩挲。 「唔!你,你手轻点……」 晏鸾背靠在树干上,坐在绵软的青草从中,玲珑娇小的身子尽笼罩在晏焘高
大的阴影中,并拢屈起的双腿间,被他的手摸的无力发软。 在性事上,晏焘惯来是蛮横的,大手探进了少女的中裤中,解了小裤就在滑
嫩的玉门扣弄,手指掠过阴户上新生出的淡色阴毛,就捻住了小阴蒂旋按起来。 「嗯……」酥麻的电流在腿间流窜,晏鸾忙咬住了下唇,防止呻吟溢出,可
这样隐忍的娇羞模样,更撩的晏焘作乱,分了尾指就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又流水了,可怜的小嘴馋了这幺些几天,今天让二哥好好给你喂喂吧。」 晏鸾捂着嘴急促的娇喘着,散乱在额前的碎发都被香汗打湿了,她害怕被人
看见,却又贪恋着晏焘抚弄的感觉,一时间娇躯僵硬着不敢动,只纤腰因为阵阵
快感而下意识的轻颤着。 「抖的这幺厉害,还吸的那般紧,要不要换个更粗的?」 肆意扣弄着花穴的手指已经添到了两根,裹紧的穴肉湿滑的不像样,长指一
转往 G点的嫩肉按去,怀中的少女就狠狠的一抖,反复来了几次,晏鸾就受不住
了。 「别抠了……快,快点。」她紧蹙着蛾眉强忍下身的快意,桃绯的小脸上尽
是情欲纷纷,也未曾料到,不过旷了几日不做,那私密处就敏感的诡异。 晏焘轻笑着舔了舔她微烫的娇靥:「好好好,这就换个粗大的东西来,再不
堵住那流水的小缝,只怕裙子都要被打湿了。」 存了速战速决的心,他抱起晏鸾来换了个姿势,这次换他靠在树干前,将晏
鸾的后背贴入宽广的怀中,分开那软绵的双腿岔坐在自己强壮的大腿间。 婴孩把尿般的姿势,正好合适了他的大棒,怒意昂扬的抵在她的臀缝间。 从身后撩起那层层叠叠的薄纱长裙,就将少女的中裤连着兜裤扒到了腿心处,
好在前面的裙摆遮挡,并不曾看出异样来。 晏鸾留坐在他的腿间,下身空凉的瞬间,就感觉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从里
面放出了狰狞的巨龙来,炙热的肉棒紧贴着臀缝就抵在了她的花穴口。 「躲什幺,过来些。」 那东西勃的粗大,晏鸾下意识的往前躲开了些许,又被晏璟拽了回去,单手
勒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便扶着阳具对准了湿意淋漓的蜜穴。 「啊……唔!」圆硕的龟头用了些气力才塞进去,还未等晏鸾适应,余下的
肉身就撑开阴道,开始缓缓往深处挤了,磨在那一壑一壑的肉褶内壁上,晏焘就
低吟着闭上了眼睛。 「干!我都没动,小浪穴竟然自己在往里吸。」 晏鸾这媚骨天成的妙穴总是让他有不一样的新奇快感,挺入一半的肉棒,被
那万千湿热绵嫩的穴肉吸着,竟一寸一寸的陷入了深处。 待到他退出再撞进时,紧缩的肉璧已经夹的他四肢八骸都是爽快无比了,他
闷哼着掐紧了她的纤腰,几个挺起就撞的她乱晃 「啊啊!」没有人知道那被裙摆遮挡的下方是怎样的淫糜,长条的粗壮男根
如同打桩般,激烈的操干在少女娇嫩的蜜穴中,两片粉蝶般的阴唇都被撑到了最
大,失了原来的模样。 晏鸾只知下身被膨胀的肉棒填充到极致,男人的分身强势的摩擦剐蹭着她的
嫩肉,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顶在穴肉中心处,酸痒的她浑身绷紧颤栗娇吟。 「太,太深了!啊唔……好,好烫……嘤嘤。」 不住收缩的花肉紧含着那根热铁般的阳具,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狰狞的
青筋,深深捅入,插的她欲仙欲死,穴口处还被他微硬的阴毛蹭的生疼,却带出
了另一番快感。 「感受到了吗,你这浪穴儿里的肉都在抖呢,唆着我的大棒不放,就想让我
操到最里面,把你操飞起来,嗯?」他贪婪的嗅着她身上越来越弄的香味,似是
着了魔般,摇晃的更猛了。 紧小的穴儿可怜的被巨龙狂击着,裙摆遮挡的下方,已是潺潺水流不尽了。 「还怕被人看见吗?小浪货,一骚起来就忘乎所以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操
你被人看见又如何,懂吗?」 乱伦的禁忌从来不是他所抵触的,反而这样青天白日的野战,抱着捂嘴不敢
浪叫的晏鸾,让他兽意大发,恨不得将她干的哭天喊地起来。 细碎的呻吟夹杂着哭声从进捂的指缝中泻出,少女的明眸里一片水雾,她已
经被他撞哭了,将下身撑到快爆的感觉,又刺激又可怕,已经到了高潮点的她,
根本承受不了。 「呜呜……涨,别,别弄了,我不行了,唔唔!」 她好不容易拿开手,娇颤的声音已经被他顶散了,泣哭中夹杂着妩媚的淫浪,
听的晏焘一声低吼,更加快慰的顶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