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
1620年,时值泰昌元年,或称万历四十八年,亦可说天启元年,经历14朝的大明帝国迎来了她的第十五位主人,他延续了杀人狂魔朱元璋、打仗狂魔朱厚照、修仙狂魔朱厚熜、人妻狂魔朱见深、摸鱼狂魔朱翊鈞的优良传统,将当皇帝玩出了新的高度,这位新皇帝将缺一门在当朝的7年中发扬广大,史称木工狂魔朱由校。
也即是,天启皇帝。
“天启”出自《左传》,意为“天开辟[统治者之道]”。不过还未能等到天来开辟,心急火燎的臣工们便来了个“众正盈朝”。
众正盈朝说的乃是那些在万历年间被斥、被打压的东林党文官在新朝被启用,将浙党、楚党、齐党踩在脚下的政治局面。
可众正还未来,大明帝国便迎来了重症。
1621年正月二十二,大明正式改元天启。而在之前,宫廷中先生红丸案。
泰昌元年(1620)八月,光宗病重,司礼监秉笔兼掌御药房太监崔文升进泻药,光宗服后病情更加严重,一昼夜起来三、四十次,廷臣纷纷指责崔文升不知医,妄进药,也有人怀疑是神宗的郑贵妃所指使。八月二十九日光宗病情进一步加剧,由鸿胪寺丞李可灼进“红丸”,光宗服后于九月初一日病死,朝廷内外因之议论纷纷。御史王安舜首先上疏,请重治李可灼。继之,御史郑宗周、郭如楚、冯三元、焦原溥、给事中魏应嘉、惠世扬、太常卿曹珖、光禄少卿高攀龙、主事吕维祺等人先后上疏请究治崔、李奸党。结果,将崔文升发遣南京、李可灼发配充军。其后魏忠贤翻“红丸案”,李可灼免戍,崔文升被命为总督漕运。直到魏忠贤失势时,崔文升才被捕下狱。
红丸案后,朱由校继位,而宫中又生移宫案。
泰昌元年(1620)九月初一日光宗病逝,年已十六岁的皇长子朱由校当立为新君。其时光宗选侍李氏仍居乾清宫,朱由校居住慈庆宫。李氏与宦官魏忠贤互相勾结,企图利用朱由校年幼,独揽大权,因而不肯移出乾清宫。九月初二日,都给事中杨涟首先发难,上疏反对李氏继续居于乾清宫;劾其对皇长子无礼,不可将皇长子托付给她。御史左光斗也上疏说:内廷的乾清宫,如同外廷皇极殿,只有皇帝和皇后才能居住于此,其余嫔妃都不可于此居住。请李选侍移居于宫妃养老的地方仁寿宫内的哕鸾宫。李选侍得到左光斗奏疏之后大怒,数次遣使召左光斗。左光斗拒不赴见。李选侍益怒,要朱由校议处,朱由校认为左光斗所言极是,催促选择吉日良辰移宫。经过杨、左等人力争,九月初五日李选侍移居哕鸾宫,皇太子朱由校复还乾清宫。是时宫府危疑,给事中杨涟与大学士刘一燝、吏部尚书周嘉谟定大事,言官只有左光斗积极相助,其余均听杨涟指意,故一时论移宫者首称“杨、左”。
初看,还以为是朱明天家,家室不清,而仔细琢磨便可发现,这两案其中都透着丝丝诡异,朱家家事竟然件件都随朝官指手画脚,而这当朝文官在两岸中不仅指手画脚,更可说是在台前幕后推导着一件大事。
那便是让年仅十六岁的朱由校尽快克继大统,朱由校十五岁前都未出阁读书,且其父朱洛常性格随他爹,只管生不管养,所以朱由校既没有系统学习四书五经,也从未学习掌握帝王术,在学识、见识,帝王术的修行上,朱由校根本不及只想当大将军的朱厚照万一。
而这帮众正大臣却让他尽快上位。
其用心,不言而喻。
而正值小冰河时期的天启朝,很快迎来了他的天灾人祸、内忧外患。
早在万历四十八年(1620)七月二十二日,巡按直隶御史易应昌上疏极论时政,说:今日国势,最令人担忧的有六事。其中最危险的是以下三件:
一、天下之兵未可恃。募兵未必有人响应,应而复逃;调兵未必至,至而复逃。而且兵饷甚缺。
二、天下之食未足恃。无一年不旱涝,无一地不旱涝。淮南有粮三十万石苦于无船可运;山东征粮六十万石,既无粮又无船。
三、天下民心不可恃。各地士兵逃亡,哗变接连不断;饥民峰起,百姓起义,此伏彼起,地方不靖,无一可恃。
易应昌想的法子是“请急宽民力,以救民困,广用仁贤之臣共理政事。又请皇太子(朱常洛)自捐辽饷一年之用。”
不过,皇太子对此不予理睬。
而不理睬的原因,便是这易应昌眼光实在太浅了!
天启皇帝的困难,比这更危险的还在后头。
天启元年,杭州大火,绵延烧了6100家;后金破沈阳、辽阳;奢崇明反重庆;黄河决口;辽东王化贞主战、熊廷弼失和,大明军广宁惨败。这一年,孙如游致仕、袁应泰自杀、毛文龙退守皮岛、古话说有得有失,大明这一年失去良多,但有人却收获颇丰,这便是将内侍王安绊倒的魏忠贤、客印月,两人互为表里,粉墨登场。
到了天启二年,坏消息还是接踵而至,广宁失陷;河套蒙古入掠;山东郓城、巨野地震;水西土司安邦彦反;准备了7年的白莲教徐鸿儒起义,不过只维持了一个月;陕西地震;明军兵败陆广河,诸如此类。
一直到天启六年,黄河一直决口,杭州、南京一直大火,华北一直地震,陕西一直蝗灾,西南一直叛变,江南一直民变,佛郎机一直骚扰,野猪皮一直侵略,蒙古一直抢劫,党争一直激烈。
而我们的天启皇帝,一直在学汉光武帝,韬光养晦,做个不办事却管事的木匠皇帝。
与此同时,大明东南,和朱由校一样命运曲折的大海盗已经扬眉吐气,他便是郑成功之父,混海龙王郑芝龙,取得大明海上霸权。
天启六年,五月三十,朱由校迎来了他皇帝生涯的又一大难。
“站住!再不站住我开枪了!”
喊话的是明远市公安局刑特警大队的警花张艳,她今年26岁,长相可人,身材窈窕。
此刻她正穿着高跟鞋、齐逼连衣裙紧紧追着前面的犯罪嫌疑人,那个近期在市里引起混乱的变态色狼。
色狼年纪很轻,一副颓废的模样,被张艳追了一路,已经是油尽灯枯了,这时跑到一个土坡,下身无力,脚下一个趔趄,啪嗒摔到地上。
张艳眼疾手快,三步并作两步,眨眼就跟了上去,高跟鞋狠狠踩到男青年的腰间,惹的青年啊的惨叫了一声,等张艳拿出扎带背手绑住色狼的两只大拇指,将他转了过来。
“呼~呼~呼~”男青年喘着粗气,脸都白了。
张艳掀开盖住男青年眼睛的碎发,想看看这个这么不要脸的男人长什么样。结果,男青年忽然睁大眼睛,嘴里喊了一声,“我草,行星撞地球了~!”
女警花没有理他,看清了男人清秀的脸庞,觉得很有人面兽心的气质,心里更加鄙视,正要低头拿包里的手机和队里汇报。耳边传来了巨大的呼啸声音,顺着男青年惊恐的目光回头看去,只见一颗冒着诡异蓝色火光的流星直直地往两人坠落下来,张艳下意识地将男青年一踹,身子往旁边滚去,只听砰~~~~~的巨响,身上传来噬心的灼痛,眼睛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两人竟然在流星巨大的撞击中,被这诡异的蓝色火焰烧成了灰灰。
天启七年七月,大明皇帝朱由校在客巴巴、魏忠贤的陪同下到宫中西苑乘船游玩,先在桥北喝了酒,又换了小船在两个小太监的陪伴下泛舟湖上,吹得东南西北风。
这时,恰好一阵妖风吹来,将红绢吹起,劈头盖脸裹到三人身上,船上三人吓得站起身来,手足乱舞,慌了手脚,大声呼喊不已。
两岸的随从见了,吓得面如土色,正待找船下水救驾,不料接连涌来几个大浪,竟将小船打翻,三人一起坠落波心。黄龙大船早已驶远,听到惊呼之声,客印月、魏忠贤、王体乾等人都急上眉梢,这时一个高大太监从岸边执一支长蒿,箭一样下了水,费了一番功夫终于将朱由校救上大船。
朱由校本来出了一身汗,这时突被冷水激浸,连惊带吓,竟昏死过去,牙关紧咬,面色铁青。回到乾清宫,又发起高烧,情况十分危急。
这可把客巴巴、魏忠贤吓了半死,这两人为了把持内廷,将朱由校的几个孩子和嫔妃弄死弄残,本来还想等几年再让朱由校生下继承人,结果不成想这朱由校身子这般弱,只是喝了几口凉水就眼看不行了。
太医院使吴翼儒带着六名御医进宫诊断,都说皇上虚火过于炽盛,慢慢调养,终会缓过来。虽然朱由校天生便有肾病,不过有御医圣手的照看,拖延几年却还是没问题的。
谁知魏忠贤和客氏却起了别的心思,将御医打发后暗地里在乾清宫西偏殿点起了媚香。
刚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熹宗闻得香气,身子内热未消,情欲高炽,难以忍受,欲火攻心,日日召幸众妃。
一连数日,等朱由校淫毒渐渐消退,身子却几乎脱了人形,一病不起。
御医再来,朱由校已是全身浮肿,鼻血长流,尿血不尽,已是回天乏术。
此时尚书霍维华进献了良药。
不知霍维华从哪个道士或游方郎中那里搞来的秘方:用上好粳米淘净,放入木甑蒸煮,甑底部安放长颈大口空银瓶,接纳流下来的“灵露”。一边蒸煮一边添米,少顷,更换新米。几次更换后,银瓶中的“灵露”已满。据说,这种“米谷之精”有延年益寿之功效。
他称此药可以治疗天启皇帝的重症,并将其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灵饮露”。
朱由校服用后并无不适,可这灵饮露只是让朱由校好了一天,身体日益浮肿,伴着上吐下泻,难以进食,不得不停止服用这个“仙方”。
魏忠贤此刻一边答应朱由校将信王朱由检“请”进紫禁城,一边让内操太监严守紫禁城,并让宫中歌姬在乾清宫中日夜翩翩起舞,假装熹宗龙体已经康复。
待得宫外朱由检新娶的周王妃夜奔施凤来宅邸,十三太保中的王承恩联络起从洛阳而来的福王朱常洵、英国公张维贤及文武大臣攻入紫禁城,闯入了乾清宫。
等到了乾清宫,众多闯宫的天潢贵胄、大明肱骨却见到肿成一团的朱由校在一众御医、魏忠贤、客氏、皇后张嫣的服侍下和自己的好兄弟朱由检话着家常。
场面一度十分诡异,又极其尴尬。
熹宗望着叔伯、下属眼中露着迷茫,魏忠贤、客氏脸上暗藏笑意,张嫣面露喜色,朱由检却是一脸便秘神采。
躲在众位大明天官中的王承恩却是心里咯噔一声,魏忠贤明明说过这皇帝已经是朝不保夕,但是此刻却只露出一些疲惫、虚弱,眼中神色却是神采奕奕。心里只道,完了。
见众人沉默,朱由校脸上闪过一丝异样,开口说道,“二叔,诸位爱卿,朕何时召诸位入宫?”
众人皆眼观鼻、口观心,出发时怀揣着的“从龙之功”的小心思荡然无存,心里不禁打起鼓来。
魏忠贤此时看向这帮垂头丧气的官员,一一扫过他们的面庞,将他们都记在了脑海里,当看到侧身想溜出去的王承恩,心里一顿,无名火窜上脑门,咬紧牙关,恨道,居然是你。
几个狠辣的主意浮上心头。
众人赶忙见礼,众人中走出一个中年男子,这是朱由校的二叔,福王。
福王朱常洵40多岁,身子肥胖如猪,在众人中地位最高,开口搪塞道,“皇上,臣听得上龙体欠安,信王又被押解入宫,恐阉党篡乱,臣为朱家人,以祖宗江山社稷计,冒死入宫,不想冲了圣驾。还请皇帝责罚。”
朱由校盯着福王,看他肥胖的身子,心里有些生气。
万历皇帝,也就是他皇爷,在位时,看不上其父太子朱常洛,偏袒其他几位皇叔。且朱常洵的生母,现王太上皇太后几次三番想要易储,让朱常洵上位,两家积怨颇深。
想了一下,便开口训斥道,“二叔莫非老糊涂了,满口胡言乱语,朕何尝抓过兄弟?朝中哪有阉党?你这般信口雌黄,朕非得治你欺君之罪。”
福王一听,有些不喜,心下一惊,却随即想到,这皇帝还真是昏聩,这般轻巧就将闯宫之事揭过。赶紧趴到地上,嘴里忙道,“全听陛下的。”
朱由校说道,“那便罚你在家中思过一年,下不为例。”
福王大喜过望,推金山抱金柱,道,“谢陛下隆恩。”
朱由校笑笑,看着房中呆立着的众人,意兴阑珊,一扫衣袖,“魏伴伴,记下其他诸位爱卿名号,明日写个折子来,将今夜之事说个明白,朕乏了,且退下吧。”
魏忠贤点头称是,朝着众人脸上露出狞笑,“皇上乏了,诸位这便告退吧。”抬了抬手,两边窜出几个带了刀剑的太监,待众人躬身行礼退下,压了上去。
一路还算平安,太监只是押送,并无过界举动。
等福王朱常洵等人出了紫禁城,还恍若做梦。福亲王不敢耽搁,出了门登上家中的牛车,逃也似的走了。
张维贤也是一头雾水,正要问施凤来王承恩何在,却是发现王承恩和今晚开门的内廷侍卫俱都没了身影。
众人见此,暗道糟糕,皆四散走了。
乾清宫中,朱由检刚刚告退回了来时待着的冷清宫殿,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身旁有几位御马监净军作陪。
魏忠贤与结伴对食的客氏刚刚退下,朱由校便又睁开眼睛,支起身子朝殿内扫了一眼,见到人全走没了,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
倒是把坐在一旁的皇后张嫣吓了一跳,口中惊呼道,“皇上?你。。。。”
朱由校转过头,看着张嫣,这才仔细打量起来眼前的美人。美人五官精致异常,眼睛水汪汪的,樱桃小嘴儿,脖子细长,穿了一身暗红色的宫装长裙,将苗条的身子勾勒出轻熟的韵味。
皇后张嫣却也是个传奇女子。字祖娥,小名宝珠,是河南祥符县清生张国纪的女儿。人长的丰姿绰约,美色天成。史书记载张嫣:"颀秀丰整,面如观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樱,鼻如悬胆,皓牙细洁"。她同春秋第一艳妇:夏姬;魏文帝皇后:甄氏;北齐文宣帝皇后:李祖娥;隋炀帝皇后:萧氏一道被称为中国五大艳后。
“皇后最近清减了。”朱由校脸上露出淫邪之色,抓起皇后的柔夷,只觉得滑溜如嫩豆腐一般,爱不释手。
张嫣不禁一愣,她与朱由校夫妻恩爱,刚成婚那几年,也有鱼水之欢。但皇帝身有暗疾,天生便有肾病,对那夫妻敦伦之事,后继不力。
自从天启三年,她滑胎流产,再没临幸,怎么这才大病刚有转好迹象,便露出这般猴急的神态。
莫非前些日子的淫毒还未消尽?
张嫣是名义上的后宫之主,皇帝床第之事,她自然也是知晓,不过碍着客氏和魏忠贤,只是有心无力。此刻见到皇帝又要重蹈覆辙,哪里敢让皇帝再冒险?
赶紧回话道,“皇上,臣妾一生都要依附于你,近来皇上龙体欠安,臣妾吃不知味、寝不得眠。此时见到皇上身子骨好转,满心欢喜。些许清减,却是不碍事的。”
张嫣措辞谨慎,暗暗将皇帝的身子情况再次强调,只盼望皇帝能够体谅自个儿,照顾好身子。
却不想,朱由校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裘毯,站起身子,将张嫣拥入怀中,一张多日未曾洗漱的臭嘴重重吻上了张嫣的小嘴,波的一声,亲了良久。分开之后,开口吩咐道,“来人啊,为皇后更衣。”
几个宫娥快步过来,将张嫣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褪去,头上的发饰、首饰也尽数摘下。很快,浑身雪白,怀抱酥胸,夹着纤巧玉腿的张嫣俏然而立。
朱由校大手伸过来,拉开张嫣抱着胸的纤纤玉手,两只微微有些垂落之势的粉白玉兔展露无遗。
张嫣浑身一颤,那朱由校的眼神中露出的淫光骇人至极,为她经年所未见,心中对于朱由校起死回生、性情突变的近况多了几分疑惑。
(未完待续)
【春明】2.孝顺
张嫣见朱由校性致盎然,心里长叹,皇帝脾性良善,待人随和,因着朝廷结党成风,对朝政无力把持,平日却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更不消说,那天赐的缺一门手艺,已臻化境。
她隔着亵裤见皇帝胯间龙根勃起,见势不可逆,只好嫁鸡随鸡,嫁给木匠当木头。便躺到床上,支开两腿,献身丈夫。
朱由校见到张嫣这般的绝色任他采撷,脸上露出狂喜,哈哈,这番被彗星砸了,居然还有这般福利待遇。
看见极品女神一般的张嫣打开美腿,朱由校低头瞧去,油亮黑毛齐齐莹莹,两条嫩腿当中露出粉嫩嫣红的肉穴,真是馋人非常。
急不可耐的脱了亵裤,正要上手去爱抚一二。
却有一个宫女先他一步,趴到张嫣的腿间,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朱由校又是哈哈一乐,这未免有些太过封建主义了罢,前戏居然也有人代劳?
不禁抚掌调笑,“你这女官,怎么还抢爷的活计,快到朕的身前躺下。”
那宫女听话非常,便坐在床榻之下,微张檀口,朱由校屈膝将肉棒捅进女官口腔,甫一插入,便感觉那宫女熟练舔弄,接着吸吮起来,仰头倒吸一口凉气,这般炙热的馨香口舌想要将肉棒融化的感觉真是极乐!
不禁回想重生经历,不胜唏嘘。
原来一年前,天启六年五月初,京城落下陨星,正中王恭厂火药局,引发恐怖大爆炸,波及周边数千倾方圆,砸死砸伤匠人,住客,行人两万余。且这爆炸不光声势浩大,灾祸更是诡异异常,只因被爆炸波及之人俱是赤身裸体,衣服都被吹飞到四十里外的山间。
这想鸠占鹊巢的小色狼,名叫李强,便是那时进入了朱由校体内,结果大爆炸时正在吃早饭的朱由校原本是要被一根房梁砸死的,却被一位大内侍卫舍命相救,活了下来。
接着这重生的灵魂便蛰伏在大明皇帝身子内一年光景,直到朱由校落水之后这一个月,险象环生,最终不治身亡,这才夺舍重生。
他本是色中恶鬼,不然也不会被警察捉拿。到了如今,成了皇帝,别提他有多快活了。
这重生之后,有一股奥妙在这病体中滋养,李强待身子刚有好转,便要与张嫣行房。
只是,他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异常。
异常的有手,口舌,阳物三样。
这三样,均都带着电一般,当然,非是有霹雳之威,而是有让女人如遭电击的快感。
李强也是适逢其会,心道,这必然是重生得的“金手指”了,与他色狼的秉性,倒是相得益彰。虽然没有尝试、调用,却直接动用起来身体的天赋异禀。
只见他十指连弹,在张嫣大腿内侧嫩肉上,蜻蜓点水而去,从下而上,直至阴阜才停。张嫣被指头一撩拨,却是满脸通红,这皇帝,可真坏人,没想到做了木匠多年,生了粗糙毛刺,只是一摸,便让自己动了淫心,细细回想皇帝手指在肌肤上游走的阵阵涟漪,心中的小鸟都乱飞乱撞,真是意犹未尽。
不过马上,更大的快乐接踵而至,连张嫣这等母仪天下的贤后也不禁叫出声来,她张开美眸低头去看,朱由校正贼兮兮地伸出两支手指,将张嫣还蜷缩着的肉瓣按摩着。
“啊~~~!皇上!”张嫣顿感不可思议,这朱木匠的两根手指,只在自己的肉缝上慢慢摸着,自己的肉穴竟然顿时火烫起来,万千如细针扎刺的瘙痒、轻痛纷至沓来,淫穴之内,居然汩汩冒出糖水来了。
又烫又稠,冒出了穴洞,流到龙床之上。
朱由校却是得意,这指头刚用了半分力量,却是这般效果拔群,不禁玩猎心喜,嘴上说着,“好教皇后知晓,朕正好渴了,皇后便出水了,俺们倒是契合。”
说着就要低头去喝那快活洞里快活水。
张嫣身上泛着红晕,身子绵软,虽然淫心大起,神智却还清醒,只说,“皇上,臣妾立于龙榻颇有时日,未曾好好沐浴,那姐姐倒是可来做些清洁,皇上却是天龙,不可闻着这肮脏的腥臊。”
不想朱由校却更是心花怒放,我平生最爱食鲍,这美人鲍这么些天没清洗,定然滋味饱满,用手一扯张嫣美腿,趴到那粉红肉穴前,见到两片肉唇此刻已经发胀发大,红润如珊瑚一般,上面水光油亮,别提多诱人了。朱由校将鼻子凑到穴口,深深吸了一口,只觉得脑子里被尿骚味,鱼腥味充满,呼吸一时也都停滞,嘴里大声喊道,“皇后的美鲍,真是原汁原味,地道,地道。”
再不迟疑,伸出白厚的舌头,张开大嘴吃了上去。
舌苔的粗糙和粘稠的肉穴甫一接触,朱由校与张嫣却是当即魂也丢了,命也没了。
那舌苔上万千突起,颗颗粒粒,在骚穴嫩肉上滑过,张嫣脑子里噼里啪啦闪过各种各样羞人的场景,结局。有和皇上敦伦的记忆,有看淫书幻想的春梦,那满腔的淫思再也藏不住了,“哦~~皇上,快活死臣妾了。”
朱由校也是被张嫣又甜又臊又粘的肉穴迷的死去活来,只顾着舔吃,鼻子里的热气将那红彤彤的肉穴都快烤熟了。又把舌头塞进尿口,那敏感的内穴被这么一弄,张嫣啊的一声厉呼,两腿狂抖起来。
“哎~~~~~”
却是泄了身子。
朱由校舔的全心全意,却是苦了那品尝龙根的宫女,本来这朱由校的淫根,由于肾病影响,尺寸、硬度、热气都是平常玩意,只是现在,那龙根像是朱由校浮肿的身子一般,粗如婴孩大臂,其上青筋虬张,硌得上颚都溃烂了,随着朱由校吃了张嫣的淫汁,性欲勃勃,那肉棒愈发壮大、滚烫,随着龙臀上下抽插,那宫女被龙根上传来奇异酥麻打击得整个口腔都麻痹了,口水流了整个半身,下颌骨直接脱臼,眼睛反白,晕了过去。
朱由校却是全然不知,张嫣也是迷醉于皇帝的口舌之欲,不能自拔。
只有乾清宫帷幔后的书记太监看得面红耳赤,在起居注上写了,“某时某刻,上与后于龙床敦伦,演 说唱俑式,未及交合,先将暖床女官槌晕倒地。。。。。。”云云。
朱由校也是感觉那肉棒上的纠缠吸吮之力消散,起身一看,侍女已经昏了过去,这才知道,这肉棒上的电才是最强的,当下叫来太监,“来人,将这位姐妹送下去好生养着。看赏。”
接着进来两个太监,将宫女抬了下去,朱由校低头看了自己的肉棒,眉头皱了一下,虽然这根东西,也是狰狞,却没有自己原来的那条骇人。
朱由校将张嫣抱起,往龙榻里侧推了推。张嫣已经稀里糊涂,只知道将两腿岔开。朱由校跪着上了床,将龙头在张嫣的河道上擦了擦,沾了溪水,屁股一顶,就插进张嫣的身子。接着,一股如炮仗在身边炸响一样的巨大震动让张嫣顿时慌了神。
只感觉,自己的窄小小道,被万千蚂蚁咬开通道、墙壁。紧紧崩起的穴壁,全都麻木不仁,神魂也是颤栗,只觉得整个下身都麻了了,脸皮上的鸡皮疙瘩全都浮现起来,只剩喘息阵阵,随着皇帝的抽插耸动,一波一波的浪潮将她抛到云端天上,无限愉悦占满心头。
对于这从未接触过的庞然大物入侵,一点反抗心思都没。反倒是打开心房,放弃所有,好让皇帝进来别被阴门夹了。却不料那淫穴顾自对着皇帝龙根趋炎附会,紧紧缠绕肉棒,那肉穴深处,花房内淅淅沥沥落下清清雨水一蓬蓬浇下,淋在朱由校的龙头之上,居然是高潮迭起。
“皇上,臣妾真是爱死皇上了。好个舒服呀。”
朱由校也是有些意外,这“金手指”居然这般好用,也不知有没有什么限制,不然就凭他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的性爱知识,这大明一万万女子怕都是要遭了他的毒手~
也不摆弄什么玄虚,大开大合操将起来。干了半个时辰,一泄如注,全都是奉天内射。
实在是好不逍遥。
等这方皇帝皇后歇了,冒出来宫女不计,扶起两人入了汤盆,各自沐浴,朱由校又是夺舍,又是装皇帝,又是临幸皇后,累成烛人,受了热汤一泡,宫女按摩,眯了眯眼,便睡着过去。
这一觉睡的甜美异常,等再次醒来,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只有带着阴冷气息的北风窜进来,将帷幔吹动,如朱由校的心思一般摇摆不定。
如今,该何去何从?
当个昏君,倒是逍遥,但这天下之势已是糜烂,没多少年头便要亡国灭种,到时,关于朱明的一切都成过眼云烟。但是,要当明君,这晚明之复杂哪里由得这不学无术的假朱由校呢?!
皇帝躺在榻上假寐,暗自思虑,辽东危局、土司叛乱、海上走私、外夷入侵、北方大旱、南方水涝。。。到了最后,却没有什么眉目。
便在这时,一个带着梆子味道的声音传来,“哎哟,我的爷,这都晌午了,还没起呢~”
朱由校歪头一看,见是一个高高胖胖的老太监,头戴缀珠无翅乌纱、身穿猩红蟒袍,腰间系着镶玉腰带,蟒袍下面踏着厚底云履,浑身上下珠光宝气,打扮十分奢华,颇为招摇。
原来是他的如父,钦差总督东厂官旗办事,掌惜薪司内府供用库尚膳监印务,司礼监秉笔,总督南海子,提督宝和等店九千岁魏忠贤。
“魏伴伴来了。”朱由校起身,赤足坐在床榻之上,魏忠贤脸上露出谄媚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欢声道,“老奴参见陛下,皇上万福!”
弓了身子见礼,又过来给朱由校披上披风,跪在朱由校脚下,将他的两脚捧到大腿上。
朱由校说道,“这些日子,有劳魏伴伴了。”
魏忠贤多会见风使舵,一边挤出几滴浊泪,一边说,“皇上有真龙福气护佑,总能化险为夷,老奴便是拼了老命,也要保得皇上安宁。”
朱由校便说,“这宫中护卫是何人辖制,怎的出来这般滑稽闹剧。”
魏忠贤点头称是,不过这外宫禁卫乃是勋贵一派,可不能撕破脸皮,又说,“皇上此番化险为夷,多是祖宗显灵,上苍保佑,老奴想为陛下去东边祭天,不知皇上可准。”
朱由校点点头,“魏伴伴有心了,你自便吧,旅途劳顿,要多保重身子。”
魏忠贤点头称诺,又说了些闲话,便自去了。
出了宫门,一群御医围上前来,打头一个院使打扮的焦急说道,“九千岁,陛下龙体可是无恙。”
魏忠贤眼珠一转,“吴老,真是神医悬壶,此番立了大功,皇上说是要为你封侯!”
那吴院使一听,皱眉起来,昨夜皇帝回光返照,之后淫心大发,担心他阳衰而薨。只是今日凌晨去探,却是脉象四平八稳,气息悠长,比之一般人都要强健。实在是平生未见之怪象。
和魏忠贤、皇后秉明,这两人却是一副理所当然模样,心中惴惴,不免有些惊慌。又是听得要封侯,更是两股打颤,这魏忠贤封的侯可是不好当的。
当下只能垂头答谢,退走,留下副手、徒弟在外伺候。
再说朱由校,等一身脂粉味儿的魏忠贤去了,光脚在殿中踱步,不禁想到攘外必先安内,这偌大紫禁城便是朱由校、客巴巴、魏忠贤把持,三人原为一体,如今客氏与魏忠贤结成夫妻,倒是压了皇帝皇后一筹,便想,要掌控自己人生,须先把客氏摆平。
又想如何谋划,这客氏待朱由校如己出,这才让心善的朱由校对其在宫中张扬的闹剧一再无视,脑子灵光一闪,便想到,对了,明朝以孝治天下,孝顺,实在是一个极好的由头。
于是又招来太监,只见一个高大身影入殿,面色凶悍,朱由校有些面熟,便问,“朕好似见过你。”
那太监卑躬屈膝,抬头瞻仰天颜,忐忑说道,“回禀陛下,小奴谭敬,有幸伴皇上翻江倒海。”
朱由校这才想起,原来是他,从湖中将自己的前任捞起。
不禁来了兴趣,问道,“你是哪里人氏,水性倒是不差。”
“回皇上,小的祖籍山东,郓城人氏,年少时多在水泊打鱼,习得一些水性。”
“现在何处任职?”
“小奴乃是净军力士,护卫皇上安全。”
“恩,不错,认不认得字?”
太监脸上面露难色,“回皇爷,认得几个大字。”
朱由校一想,又是一个文盲,有些可惜,“你便去寻王体乾前来,之后到御马监寻个监官差事罢。”
高敬一听,大喜过望,这御马监乃是宫中要害,仅次司礼监,自己这是飞黄腾达了,赶忙匍匐在地,连连磕头,朱由校只是笑笑,唤来宫女为自己梳洗,更衣。让谭敬去宣王体乾来。
等谭敬去了,张嫣又来请安。
原来昨夜欢好之后,张嫣强自撑着回了慈庆宫,只因连日照顾皇帝,身子衣裳污秽不堪,不能见人,怕丢了皇家体面,趁夜回了寝宫。鸡鸣之时,本想来请安,却是浑身无力,熬到晌午才起身梳洗,却是艳光更胜往昔。
等见了皇帝,见朱由校面上轻佻,脸上又是羞恼,心底却是满满当当,颇为满足。
等王体乾来了,朱由校一面让他去寻客氏,置办老太家膳,一面叫他准备丝绸、首饰、金银,说是去哕鸾宫仁寿殿拜见李太康妃,再看看皇八妹朱徽媞。
王体乾不禁奇怪,这西李去了别宫,倒是有些年头,皇帝可没去拜见,怎么如今又要去请安?
赶紧派人去寻节慎库、尚衣监、司设监的管事,朱由校与张嫣躲在一边打情骂俏,朱由校又暗地里大使安禄山之爪,张嫣又被撩拨性起。
王体乾却来打岔,说是物事终于齐备,便在仪仗庄严,护卫太监、宫女陪侍之下,朱由校往别宫而去。
一路上遇到一间荒凉大殿,却见内外有净军把守,朱由校好奇问道,“王伴伴,这是怎的?”
王体乾是个阴柔的老阉人,细声细语答道,“皇爷,信王还在其内。”
朱由校一想,这个倒霉催的,便说,“上回听魏伴伴说由检要去就藩,这是祖宗家法,不敢耽搁,你便安排一二。”
王体乾脸上露出阴险之色,这朱由检本事不大,心存野望,那就藩封地乃是一穷二白的河南登州,这回倒是让他去当小国主了,点头应了。
又听朱由校说,“朕听闻信王新娶的周王妃刚有身孕,这头三个月却是安胎关节,便让信王先去,待弟妹胎像稳定,再作打算。”
王体乾心领神会,马上吩咐下去,不多久,一位样貌堂堂的青年颓废走出,正是信王朱由检。青年看着远去的皇帝步撵,心中又是失落,又是害怕。此番去往登州只怕是翻不得身了,可惜曹化淳还在南京,东林诸公也是自身难保。不然即便皇兄起起死回生也不是毫无翻云覆雨的可能。
带着满腹的不甘,朱由检跟着司礼监太监出宫而去,回到信王府却见府中乱腾腾一片,正要开口问管事刘满贵,那边的太监掏出一道圣旨,朱由检着人布下香案蒲团,仓促接旨,听了宣旨,如晴天霹雳。
竟是叫他即刻就藩,不禁心中骂道,你个臭木匠,好狠的心肠。
抛下怨天尤人的朱由检不说,朱由校待到了仁寿殿,只见这别宫与刚修缮完工的三大殿一比,简直有天壤之别,这别宫虽是以往嫔妃养老之所,却是年久失修,墙壁斑驳,房柱也油漆剥落,显出颓败样子。颇为苍凉。
先去拜望了方、王太皇太后,又去看西李与朱徽媞。
到了仁寿殿,只见这院子更是荒凉,窗纸也破了,青砖地面也长也野草。李太妃与皇八妹身旁陪了几个老衰太监、宫女站在殿门迎接。
等见了礼,朱由校走上前,将西李扶住,轻声道,“母妃受苦了。”皇后也来见礼,便退到一边,观察起来皇帝所作所为,心中的疑惑却也越来越大。
西李原是美艳至极的女子,深受光宗朱常洛宠爱,持宠而娇犯下“移宫案”,被狗奴才王安勾连东林党摆了一道,从乾清宫中赶了出来。往日攒下的赏赐、财宝也被当时的宫女太监偷盗卷掠一空。便带着八妹来此吃苦,如今倒是巴结上了客氏与魏忠贤,境况有些好转。
只见李太妃三十多岁,花容月貌,身姿婀娜,虽然脸上有些郁色,却更加惹人怜惜,朱由校不禁有些动容,这死鬼老爹艳福倒是不浅。
旁边有些惊慌的美艳少女便是朱由校仅存的三个妹子之一,因着母妃缘故,虽已成年,却只封了安乐公主,没有赏赐宅邸,也无人敢为其做媒。自从十来岁遭受变故,心思敏感脆弱,加上继承了朱常洛与母亲的优良基因,神似那红楼梦中的林黛玉,让人心疼惋惜。
朱由校看这对母女花这般惹人垂涎,便动了淫心,也不进殿叙话,只拉起皇妹柔夷,“朕还记得当年,父皇潜邸,妹子真是天真烂漫,不想物是人非,却是生疏了。”
朱徽媞喏喏答是,心里紧张,手心却是冒出冷汗。
李太贵妃不知朱由校来意,只说,“八妹老是与我们这些等死之人久居,倒是沾染悲观情绪,扰了皇帝,还请陛下恕罪。”
朱由校却是装腔作势,哀叹一声,“母妃见外了,长兄如父,是朕没有照顾好妹子。”当下又招呼道,“听说母妃与乳嬢情投意合,朕怜惜乳嬢久居深宫,不得天伦之乐,今日便做主让母妃与八妹先搬至咸安宫暂住,等魏伴伴返京,再做打算。”
李太妃一愣,也不知朱由校什么意思,但见他满脸诚恳,便谢道,“皇帝真是孝顺,妾身愧受了。”
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等躲在暗处的各殿宫女太监看着仁寿殿中的几个老婆子老太监背着大小包袱跟着皇帝走了,赶紧回去禀报主子。倒是在后宫引来一阵喧闹。
朱由校带着皇后、李太妃、皇八妹到了咸安宫。入了宫门,里面乌泱泱站了宫女、太监、老婆子足有几百人。见是圣驾到了,山呼万岁,声音响彻云霄。
当中出来一个肥腴艳妇,倒是艳光四射。看上去三十出头,其实已经四十有八,知天命之年了。
且看她头戴镶玉太君软帽,身上穿着艳丽夹袄,下身是一袭暗色长裙,盖住脚面,露出的手腕上戴满了玛瑙、翡翠、金银手镯。却是十足的老妪装扮。
不过与她如婴儿般光滑肌肤、赛雪粉面,含春美目,樱桃小嘴一相对比,却是显得有扮老的嫌疑。
那艳妇快步上前,胸前两只皮球将衣裳抖动如山呼海啸。
朱由校不禁食指大动,这才发现一个怪异之事,这无论张嫣等皇家女眷或是宫中秀女、女官,皆是身材窈窕,巨乳丰臀极为罕见,这时看了客氏这肉弹身材,想起前世AV中最爱的女优水卜樱,不禁心驰神往,目光如刀,将客氏好好的亵渎了一番,心想这衣裳下面不知是何种规模。
要说起这禁宫中女人的身材之说,便是朱由校所不为知的。这皇家选妃、秀女,都是万里挑一,层层遴选,模样丑陋、身体残缺的当然不要,但是在身材上也有限制。在选拔时,会拿定制好的铁环从头上罩下,胸臀过大,卡住铁环的的便要淘汰。
只因这丰乳肥臀不合士大夫眼光,认为生得胸大屁股大的,是天生性淫,恐魅惑皇帝,淫乱后宫。说起来却是皇上不急士大夫急,有些越俎代庖之嫌。
那艳妇到了朱由校身前,万福行礼,“老身恭迎皇上!”
朱由校脸上散发和煦笑意,“乳嬢每日鸡鸣便来侍奉,日落才归,朕抱恙这些日子倒是让你辛苦了,本想让乳嬢好好歇息,但朕怎离得开乳嬢一日?您的老太家膳朕多日未尝,却是让五脏府抗议了。”
客氏见到朱由校只一夜光景,浮肿渐消,此时神采奕奕更胜往日,倒是有些灵异感觉。不过皇帝乃是她最大依仗,却要全心全意逢迎,嘴里笑道,“老身见到皇上龙精虎猛,比甚么都要开怀,也不枉日夜为皇帝念经祈福。”
朱由校道,“乳嬢有心了。”
客氏又见过皇后、太妃、安乐公主,领众人进了大殿入席就餐。张嫣与客氏、魏忠贤不对付,便只坐下,也不打招呼,等朱由校动筷,才招呼李太贵妃、朱徽媞就餐。
客氏围着皇帝打转,为其夹菜投食,又用袖子为他擦拭嘴角油渍,待客氏拿手绝活龙卵上案,只见精美绝伦的五龙戏珠瓷瓮刚打开盖子,一股香气扑鼻味道弥漫开来。
朱由校深情看着客氏,“还是奶嬢这道明珠游龙的龙卵汤最合朕的脾胃,还未品尝,神魂都要上九天游览了。”
客氏眉开眼笑,歪头白了张嫣一眼,张嫣别过脸去,心中酸楚。皇帝啊皇帝,这老巫婆到底使了什么法术,一道马卵汤就将你收买,可知臣妾那未出世的孩儿、慧妃、成妃和裕妃都遭了这老巫婆与魏忠贤的辣手!顿时心中愤恨难平,却又听皇帝说道。
“王伴伴,拟旨,封锦衣卫都指挥使侯国兴为定兴伯,赏金两百两,南珠两对。”
王体乾震惊看着朱由校,道,“皇上,这。。”
张嫣等女也是惊诧失神。
明代封爵非军功不得,这如今皇帝身子好了,这行为举止却是越发昏庸,不禁着急。
那客氏却是听了心花怒放,跪倒朱由校脚下,打蛇上棍,谢主隆恩,将君无戏言给坐实了。
朱由校却是满不在乎一般,吃马外肾,软糯滑口,不腥不臊,倒有甘美后味,龙卵汤更是滋味万千,在味蕾间绽放无限诱惑。
朱由校命人分出三碗给皇后等人,张嫣愤而离席而去,李太皇贵妃面对这浓汤似有所思,倒是朱徽媞尝了一口,果然是人间至味,喜形于色,眼睛都弯成半轮星月。正在体会美味,却是有感灼灼目光盯着自己,歪脸朝着朱由校看去,只见他笑意正浓看着自己,不免羞臊,脸都红成三月桃花,更显美丽。
等朱由校吃完,已是日暮时分,现今是天启七年九月,因小冰河影响,气候诡异,本是香山红的金秋,却显出初冬的破败来。北风袭人,更觉寒冷。
朱由校便让客氏安排李太贵妃、朱徽媞去入住,更让人赶紧去尚衣监为二人缝制冬衣皮裘,自己到咸安宫中暖阁东瞧西看,殿中家具古玩皆是极品,尽显奢豪,比之乾清宫都要华美。
小半时辰后,客氏回返。
朱由校问道,“可将母妃与妹子安顿好了。”
客氏拉起皇帝大手,坐到床榻,“皇帝且宽心,老身省得。不过将太妃与公主安置于此,却是屈尊降贵,怕引来非议。”
朱由校解释道,“宫中只有乳娘这里饱含人情,母妃与八妹尝过冷暖,一时将她二人安置他处,又是冷清,朕于心不忍。”
客氏叹道,“这世间,做女子的却是可怜。”
朱由校见客氏脸上不复先前神采,料想其丈夫侯巴儿英年早逝也让她感伤。虽说早年也有姘头,后又与魏忠贤对食,倒真是无根飘萍。不禁悲从中来,热泪盈眶,滑落脸颊。
客氏一见,忙仰面为皇帝吻去泪痕,焦急问道,“皇帝贵为天子,怎如此感怀,身子才是刚好,莫要大喜大悲,伤了根基。”
皇帝听了安慰更加悲伤,扑倒客氏怀里,哽咽道,“朕生于皇家,命运坎坷,生母早逝,父皇早薨,原以为登极以后,能掌山河乾坤,但先有众正欺我,又有内宦擅权,朕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客氏一听,脸色煞白,这内宦之事,她也是帮凶,不禁气短。又听皇帝絮叨。
“前些日子,朕病入膏肓,梦中有父皇召唤,以为大限已到,却又听皇祖厉声呵斥,传我福禄,这才醒转,若无祖宗保佑,朕怕是不能在乳娘跟前孝顺。”
客氏听到朱由校说起这番似真似假隐秘,心中惶恐,又觉庆幸,皇帝竟然如此信任自个儿,心里泛起甜蜜。
这时,皇帝又坐直身子,目光如炬,直视客氏道,“如今,朕唯有乳娘与恩师孙承宗二人耳!”
客氏见皇帝拳拳赤子之心,大受感动,又将皇帝抱进怀中,两人亲昵无间,真如亲生母子。
抱头说起往事种种,两人都是追忆,客氏说起皇帝幼年趣事,皇帝含糊应付过去,闻着客氏身上香粉脂味,脑中泛起旎旎淫思。大手不禁往客氏两只大乳袭去,客氏感觉胸口传来挤压力气,心中惶恐。
“皇帝莫要荒唐,这真是乱了伦常。”
皇帝却是如小儿般痴缠,说道,“乳娘,朕想再吃一吃乳娘的乳汁,那是朕最幸福之回味。”
客氏大窘,不知所措,皇帝却仍然痴儿做派,“乳娘且让侍女降下帷幔,撤出殿外。”
客氏还要推辞,却见皇帝嘟着嘴巴,可怜兮兮样子,只好照办。
等人都出走,帷幔降下,客氏摘下太君帽儿,扯开夹袄,衣裙,露出里衣,再解开里衣,里面是绿色绣花肚兜,解开腰后面的系带,掀开肚兜,里面是被绑带捆住挤成大饼的两只巨乳。
等客氏将绑带解开,露出两只大如南瓜的巨乳,朱由校连吞几口口水,这客氏的大乳居然比自己猜测的还要大多了,至少有I罩杯,难怪当时从众多村妇中脱颖而出,成了自己的乳母。
客氏见朱由校盯着自己胸前巨物愣神,也是得意,见到皇帝眼中淫光炙热,又有一些害臊,嘴上羞道,“皇帝,且来吧。”
皇帝啊?了一声。
客氏又说,“请皇帝吮乳。”
朱由校这才嗯了一声,回过神来,躺到客氏腿上,仰头努嘴叼了一只乳头进了嘴,客氏顿觉乳头上传来万千酥麻,心里慌乱,怎的这么舒爽,比之魏忠贤这青楼淫种口技还要胜上千百。
却是朱由校用上了重生的得来的异能。
客氏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嘴里不免呼吸急促,这时另一只乳头又被朱由校手指捻动,双管齐下。
“哈~哈~哈~”久旷的客氏被皇帝儿子如此挑逗,心慌不已,身子乱颤,她已感觉,淫穴中已经流出淫液了。
“皇上不可呀。”语气颇为哀求。
朱由校哪里由她,客氏乃是他掌握命运第一步的关键缩在,微微抬头,用手将另一只乳头也抓到嘴里,却是一龙戏二珠,客氏两粒葡萄被这样亵玩还是头一遭,针刺的快感从朱由校嘴里传来涌遍全身,心里越来越惶恐。
这皇帝该不是要玩弄她的身子吧?
要是真和皇帝交合,那还不被人给参死了!
可是,真皇帝真个是成人了,口舌功夫比谁都厉害,无比的酥麻把原本已经下垂软塌塌的大乳都弄得脹满,挺立起来。
“皇上!”客氏一把推开朱由校,满脸泛红,落下眼泪,“求求皇上给老身留下活路。”
朱由校站起身来,低头看着客氏,“乳娘,朕知你过得辛苦,你为朕操劳半生,朕无以为报,便用这幅残躯尽些孝道。”
一听皇帝真要临幸自己,客氏不免大惊起来,却见朱由校一掀袍子,扯开裤腰带,龙内裤落到地上,一根爬满蚯蚓的棒槌直挺挺朝着客氏怒目而睁。
“吓!”
客氏一见这朱由校的可怖龙根便是身子一软,哎呀,怎么长了这么个又丑又大的坏东西,可真吓人。嘴上却还是讨饶道,“皇上千金之躯,真龙之躯,怎能入老身泥洞,若是传开去了,外间只说老身以蒲柳身子引诱天皇,老身必受千夫所指,万世唾弃。”
朱由校听她呱噪,极不耐烦,走到客氏身前,跨到她身上,龙袍已经丢在一旁,赤身裸体。
两手捞起两只巨乳,把玩一阵,又把肉棒夹进去,抽动起来,客氏感觉这朱由校的手和龙根十分奇异,整个乳房都被弄的麻麻痒痒,快感如海,熊熊而来。
朱由校见客氏身子绵软,面色绯红,眼睛里春水连绵,已然动情,口花花道,“乳娘,朕欲效仿皇爷风流,他有万贵妃,朕有客贵妃,岂不美哉。”
客氏心里淫思连连,只想快快交欢,胡乱答应,朱由校吻上乳娘香唇,客氏舌头被皇帝吃了,那电流在整个口腔流转,客氏整个大脑都被电得晕七素八,脑海里满是飞天欲魔,手不自觉摸到裙中,解开亵裤裤带,将两指在厚重阴唇上一抹,插进穴肉,快速抽动,哼哼唧唧叫唤起来。
朱由校一看客氏都当祖母的人了,却是这般真性情,不禁想到曾经看过的新闻,说是台湾有冻龄美女,四十多岁,看着却像是二十出头,比自己女儿还年轻。有好事记者刨根问底才知道,她的代谢极高,异于常人,这才青春永葆,靓丽可人。
不过这青春美丽的代价,便是那辣妈性欲极强,床上男人如换衣服般走马观花,甚至有时毛头小伙都不能对付得了。
朱由校两相印证,肯定客氏必是如此,只消这番将她伺候舒服,那便好事成了一半。
(未完待续)
【春明】3.荟萃
朱由校见客氏自渎甚烈,胸有成竹,两只大手将客氏华贵裙子撕拉成了碎布条,露出穿着半截亵裤的肥腿,那亵裤极薄极透,藏着诱惑众生的奉圣夫人美腿和那淫浪的美穴。
当下再不迟疑,脱下客氏亵裤,客氏两腿自动打开,支起成M形状,那纤细修长的玉指便在芳草萋萋的美穴中穿梭不停。
朱由校拿掉客氏手掌,只见那淫穴肥满,阴唇乌黑,壶口张开一个小洞,嫩肉是血红颜色,脸上露出满意笑容,将龙头在阴唇上下滑动,边还释放霹雳之力。客氏哪里还能把持,嘴里发出哀嚎,那殿外的太监宫女都是暗暗吃惊,不知里面发生什么事故,却又不敢出声讨论,只好先将这事藏在舌下,得空也好和姊妹炫耀。
那皇帝真是个良心坏的,只把龙阳在外面摩擦,一来一回都是无限酥痒,很快那本还有些萎靡的肥厚阴唇也充血发硬,像是鲍鱼脱水,成了元宝模样,客氏哀求皇帝,“皇上,便给了臣妾吧。”
朱由校倒是好笑,心道,朕还未娶你入门,这么快便要做我朱家媳妇了?
也不卖弄玄虚,将龙头抵住那黑洞洞的穴口,一捅而入,谁知此时却是发生异变,只听皇帝哎哟一声,颇为怪异的看着客氏,“爱妃这肉穴怎么如此曲折,莫非是那层峦叠嶂的名器?”
客氏也不知道他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欲火难烧,两腿环住朱由校后臀,把朱由校整个身子拉到最近,那粗大的擀面杖才没根而入,客氏终于发出畅快呻吟,“皇帝,且弄死老身,老身受得住。”
朱由校慢慢挺动身子,两只大手一边一个抓着客氏巨乳摇晃,大乳是微微刺痛的快活,淫道却是万蚁噬心的快感。客氏只知将朱由校箍得更紧,两只手在大乳上又抓又捏,贝齿在嘴唇上重重咬住,鼻腔中发出“呼俺~呼俺~”驴叫一般的淫叫。
皇帝被这怪异的淫叫逗得肉棒都打颤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朕倒是觉着是炮仗做的,净会瞎叫。
这客氏虽然年纪已有五十,但这内里却是娇嫩紧致,饱含水分,皇帝龙根之上全被涂了蜜糖,爽滑异常,却是和客氏斗个旗鼓相当,先用碧波起浪式,再用老农捣糠式,又用白鹤戏水式,将客氏像是玩物一样操弄,越是用尽全力,客氏身子越是逢迎热烈,加上二人相处二十余年月,倒是熟悉异常,心意相通。
随着客氏泄了两次身子,倒是缓过神来,一边被朱由校摆成拒马,一会儿又是打桩,塞铆,心里快活无边。嘴里的淫话倒是越发多了起来。
“皇帝儿真是天下男人典范,这般龙游四海,真是后宫之幸,大明之幸。”
这时两人已经摆弄一个时辰,那电击般的异能已是枯竭,原来,这异能还有时间限制。
皇帝朱由校却是越来越累,听她废话,狠狠打了大乳一二十下,直把两只粉白美乳打得全是血印子,看上去极为可怖。
但那客氏却甘之如饴,嘴里哀嚎,“又疼又麻,真真舒服,皇帝儿子,天子老公,再打再打!”
皇帝气喘吁吁,却不答应,夹紧屁股用力捅了十数下,将一腔热忱全都射入乳嬢体内,乳嬢却被这核弹一般的阳怂炸的飞天,啊~皇帝的龙精居然炒豆一般,会炸!
朱由校射出精力,一头栽倒客氏绵软胸口,虚弱说道,“乳嬢,朕可算是孝子?”
客氏真心爱上朱由校,抱着他的脑袋,不住亲吻,“皇帝真是天底下至纯至孝的大孝子哩!”
看到与客氏感情更进一步,朱由校也是有些满意,也不沐洗,只让客氏拿丝绢擦拭阴部,便抱着客氏大奶沉沉睡去。
第二日,客氏又准备早膳,自然又是一顿食疗补气。皇帝吃着药粥,客氏便坐在其腿上喂食,随侍太监、宫女俱都震惊不敢抬首,等饱餐一顿,朱由校抬脚便要起驾,客氏不许,环住皇帝蜂腰,扭捏身子,将大乳在皇帝虎背摩挲,不过皇帝多喜兵事,常问辽东动态,使出一招欲擒故纵,脱开身去,只有客氏在咸安宫哀怨皇帝拔吊无情。
想起昨夜风流,身子燥热,淫液成丝。便派出伶俐太监,监视皇帝动向。又招呼侍女拿出首饰、华服打扮整整一日不止。
李太妃与朱徽媞吃过早饭,行走花园消食,两人垂首无言,昨夜虽花床锦被,也有宫女暖床,却睡的极不踏实,这皇帝真个不靠谱,怎能将太妃、公主安置在乳母檐下,说出去,得多丢人。心中惶恐,便对着宫中的太监、宫女多有关注,却是十分在意他人风评。
正走着,忽闻假山后传出嬉笑之声,听着像是在说甚么绯闻,两人对视一眼,想这咸安宫主人粗鄙,下人也是没的规矩。不过再听一阵,两人脸上都是露出惊骇神色,心中泛起不可思议感觉。
那假山后头之人,居然说皇帝昨夜雨客氏云雨一夜!场面颇为激烈样子!
震惊之后,李太妃面上全是阴云,朱徽媞却是露出痛苦神色。便这样呆立花园石径,久久不能挪步。两人心中都为了朱由校之事烦恼起来。
皇帝坐着轿子,到了慈庆宫。也不让通传,径直步入寝殿,却见张嫣手中拿着卷书,美艳俏脸上挂着泪痕,倚在香妃榻上睡着了。
皇帝心疼非常,赶紧上去坐在一旁,抱起张嫣身子亲上朱唇,正要释放勾魂霹雳,玩弄她的神智,忽觉脖子一痛,低头一看,这张嫣居然在书中藏了一把匕首,此时正抵在朱由校的脖子上,已经割破肌肤,流出细细血流。
朱由校不禁背生冷汗,亡魂大冒,打量四周,却见太监宫女因为刚才自己轻浮样子,都是背身避嫌。
再与皇后对视,那美人眼中满是哀怨,绝望,爱恋,疑惑等等情绪,开口问道,“爱妃,这是怎么?开如此玩笑?”
语气发颤,已然慌极了。
张嫣也是头一回做刺客,虚声问他,“你到底何人?”
“皇后何出此言?”
“你不是陛下,陛下心性纯良,待人接物热情洋溢,妾身与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虽有客魏从中作梗,聚首日少,但我与皇上,心意却是相通。”
皇后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虽然不知是何人用了什么手段,但眼前这位定不是皇帝。接着解释道。
“你行事乖张,为人不羁,且。。。且是个十足的好色之徒,断无可能是皇帝陛下。”
皇后越说越是激动,那手里的刀子也扯了一下,在朱由校脖子上一滑,顿时一道半寸伤口出来,鲜血直流。
疼得朱由校心慌慌,汗澄澄,心道大意了!
这张嫣能在天启崇祯两代后宫过得安稳平安,断不是蠢女人呀,自己昨日的行为实在太过招摇。刚要出声安慰,那张嫣却是眼睛翻白晕了过去。
这刺客竟然晕血。
过了一盏茶时间,张嫣从床上醒来,睁眼便见到脖子绑着绷带的皇帝目露深情地望着自己,大手还握着自己露在被窝外的手掌,捂得温热舒服。
紧张情绪慢慢疏解。
“宝珠~你醒了~”朱由校见到皇后醒了,温柔叫道,“咱们是夫妻,有事好商量,莫要这般惊慌,惹朕担忧。”
张嫣一听皇帝叫出自个儿闺名,却是一愣,心里更加迷惑,眼前这充满陌生却又给了自身做女人的快活,但转头又和乳母鬼混的人到底是何人?!
开口道,“无论你是何人,妾身为明媒正典的皇后,被你占了身子,抹黑皇室威严,定不敢苟活,快拿刀来,你我现在便同归于尽。”
朱由校身子不动,眼眶发红,“朕知爱妃爱我至深,朕此番来便要解释,不想还是让爱妃误会。朕有愧于爱妃情意。”
心里感怀,泪光涟涟,抚掌拍着大腿,唱道,
“狼牙月伊人憔悴
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
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
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
。。。 。。。”
却是周杰伦的《发如雪》,张嫣默然听着,歌词凄美,曲调陌生却优美,唱的却是刻骨爱恋。又见皇帝满脸关切,浓情蜜蜜,心一下便醉了。起身抱住朱由校,低声啜泣。
她好苦呀。
朱由校停下演唱,在皇后耳边道,“宝珠,朕便将隐秘说了,你我本为一体,切不可同外人道哉。”
张嫣正色凛然,侧耳倾听,只听朱由校娓娓道来。
“朕六月落水,得了风寒,起了高烧,神智糊涂,后经御医徐老全力施救,好不容易高烧退了,这腰子里的病灶又起来了,身子浮肿,尿血成瓮。”
张嫣脸上露出痛楚,这些她也知晓。
“这可吓坏了客魏二人,这两奴胆大包天,在乾清宫偏殿点上媚香,引了八个妇人与朕交欢,待脱了衣衫,只见几女胸大如斗,乳晕如盖,乳头乌黑,大腹便便,却是孕妇。朕被这媚香点燃欲火,不得已与那八人交欢,却是埋下祸根。“
张嫣听了柳眉倒竖,这两人居然如此毒辣,想出狸猫换太子的诡计,也不知这八人现在何处,若还留在宫中,将来必成祸端。
“朕自此一蹶不振,弥留之际,灵魂出窍。先皇前来召唤。朕见了父皇,自知大限已到,只是留下爱妃无人照顾,心中酸楚。朕一路跟着先皇到了地府我朱家祖荫福地,朕正要进去,却听一声怒斥,却是皇祖在院内训斥,朕羞愧难当,跪在门口嚎啕大哭,这时一个马脸的大人出来,掏出一枚青铜宝镜,只教我看,朕朝那镜中看去,朕西行之后,皇弟登极,因朕疏于朝政,大好河山却是被流民与建奴打得支离破碎,爱妃先被皇弟圈养成了禁脔,待流民入城,又被贼首玷污,最后又被建奴大将凌辱至死。朕看了痛心疾首,当下就要再死一次。那马脸大人语重心长说,朕有至贤皇后,却落得如此地步,实在丢了皇家脸面。”
张嫣听到这里,却是胆儿都快要吓破,自个儿的身世居然这般凄苦,与朱由校抱着,嚎啕大哭,嘴里还说,“若是皇上走了,臣妾也不独活~!”
安慰一阵,又听皇帝说道,“那马脸大人见朕态度诚恳,叹了一声,打了一个呼哨,从那福地之中奔出来一匹似龙似马的怪物,只见这怪物马嘴龙角,全身长满鳞甲,身后一条蛇尾,四只健足踏着火焰,居然是一只麒麟瑞兽。这瑞兽颇通人性,见了朕十分倨傲,打了个响鼻,却是喷得朕一脸鼻涕,腥臭无比。”
“朕不知那马脸大人什么打算,呆立在侧,下一刻却是腰腹一疼,那马脸大人将双手伸进朕的肚子,取出两只腰子,那腰子却是萎缩、干瘪,恶气冲天,却是病透了,难怪朕体弱多病。大人将腰子递给麒麟,麒麟原也不想施救,但那大人颇为威严,凶了一阵,麒麟才勉为其难吃下腰子,过了半刻又吐了出来,吐出来后,那腰子却是血红饱满,散发勃勃生机。朕喜极而泣,赶紧跪下谢恩,那大人是拂袖而去,这时从院中传来山呼海啸的叫好,朕听了,才知这是太祖高皇帝,当下又是三叩九拜。”
张嫣被这离奇经历吓唬的一愣一愣,只觉不可思议,想听后来故事,“太祖高皇帝仁慈,陛下当选良辰吉日祭祖谢恩,后来又如何了?”
“那是必然,后来又有威严大人,文武官员教导朕帝王家术,四艺五经,治国良策,武功谋略,又让朕随着父皇在地府鬼蜮历练,吃尽苦头,磨炼心智,如此便过了五年。五年之后,朕听得福地内传来撞钟鼎鸣,太祖高皇帝天音在耳旁炸响,说是时辰已到,现在不归,更在何时。朕如大梦初醒,灵魂归位,睁眼便见到福王一干人等逼宫在前,原来朕在地府待了五年,这凡间只是过了一夜,想到道书有云,地上一日,地府十年,却是真的。”朱由校这通谎话说的脸也白了,口也干了,冷汗直冒,那张嫣却是关切看着皇帝,脸上都是晶莹眼泪。
她听朱由校说的神神鬼鬼,便信了一半,听他为了拯救自己命运在地府之中吃苦学艺,更是心疼不已。心想,那地府中必定危险重重,各种阴谋鬼计,这才让皇帝性情大变。
目光灼灼盯着夫君,又听他说,“太祖高皇帝为我朱家血脉延续大计,不光治好朕天生肾病,还有其他妙用。”
说到此处,朱由校促狭看了一眼皇后,皇后回想与朱由校颠鸾倒凤的风流,不禁身子燥热,拍了一下皇帝胸膛,“皇上好不正经。”
朱由校见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小女人模样,得意非常,手上便多了动作,“你我本是夫妻,此乃闺房情趣,符合天地伦常。”
皇后又嗔道,“那陛下与客巴巴昨夜。。。真。。。”
皇帝一听,便知皇后也是不甘寂寞,定有耳目散布,心里想了一下,“朝廷之乱,始于内廷,或说祸起于朕对客氏包容。如今魏忠贤借了客氏东风,尾大不掉,不好相与。”
“朕知皇后颇受两奴戕害,愧疚至极,必要为爱妃,为孩儿讨得公道,但如今内廷遍布两人爪牙,令不出乾清宫,朕若要反客为主,重掌乾坤,必先断其一足,得了客氏这老妖婆的身心,让魏忠贤独木难支。”语气中竟然颇为狠辣味道。
张嫣看到朱由校脸上狠厉之色,有些害怕,将身子藏到朱由校怀中,低声问,“不知陛下有何谋划?”
朱由校咬上张嫣耳朵,细声低语道,“隔墙有耳,宝珠只消知道,朕真心爱你一人,日后朕有所作为,爱妃定要全力支持。”
朱由校明明说得阴森恐怖,但张嫣却被那湿热的口气挠得痒痒的,热热的,身子软在皇帝怀里,脸上浮出朝霞红潮,绚烂美丽,点头称是。
朱由校见美人情动,哪里能忍受,低头深深吻了下去,那魔爪往那被子里摸去。只穿了亵衣亵裤的张嫣哪里能够抵挡。那朱由校手到里哪里,身子就在那里失身,摸了半柱香,张嫣便整个人都轻了骨头,没了魂儿了。只觉得下身无底洞热泉潺潺流出,裤裆都漫湿了。朱由校也是奇怪,今日皇后水花四溅,拉开被子一看,脸上一黑,只见皇后裤裆里流出暗红经血,却是天葵来了。
这好巧不巧,血染衾被,倒是扫兴。
张嫣也是难为情极了,忙让宫女来了扶到屏风后面,洗了身子,让人服侍着换上月经带,垫上棉布,穿好衣裙。
与皇帝坐上矮几,喝茶叙话。
又问了皇帝唱的那首怪歌,写下歌词,让人拿去裱了。又追问这歌来历,朱由校含糊过去。
朱由校在皇后这用了午膳,让人去将豹房收拾一番,便想着去做木工地方去看看,他现在需要静静。张嫣依依不舍,却也知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心中默默为皇帝祈福鼓劲,自身也是开动脑筋,拿出纸笔将一个个名字、关节写上,低头看去,有魏忠贤、客印月、王体乾、李朝钦、王朝辅、崔呈秀、田吉、田尔耕、许显纯、周应秋、曹钦程等数十人之多,等张嫣写完了,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阉党这般势大,皇上真是好难。不过现如今皇帝已是今非昔比,那床上本事那般大,治国的本事定然也小不了。
回了乾清宫,朱由校到了平日做木工地方,这里荒废了快有月余,却仍然整洁宜人,看来平日多有人打扫,这宫中太监也都是有眼力价的,知道要投主子所好。
只见这殿内空旷非常,环抱粗的房柱有十余根,摆满了各式各样华美的木器,漆器,样式、做工都是上乘。
朱由校心中叹道,这下真是尴尬了,老子哪里会治国会算计啊,为了睡美人,撒了谎,立下FLAG,现在倒是好了,连你妹的人都没认全,怎么去拉帮结派。
这重生也太随意了,怎么就是木匠皇帝,可能那做木工的本事也没留下来。蛰伏在朱由校体内的时候,也是沉睡状态,“金手指”倒是有,不过就是专长男女之事。
但是现在自己就像唐僧肉,有嘴的都想上来咬一口,能成功活下来都是问题,别提怎么睡美人了,现在倒是怎么办才好?
心烦意乱之下,随手拿起旁边的一块边角料。这时,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脑海,这块木头的材质、纹理,能做什么物件,构造如何,该涂几道漆各类信息数值历历在目,朱由校先是震惊,又是哭笑不得,原来本体还是有东西传承下来的,这大明鲁班的手艺,可真不是盖的,这木匠皇帝他真是做定了。
心中苦笑,拿了一把刻刀,想起当时作案时出现的那位妙龄女神。长发披肩,五官如画,眉宇间带着英气,S形的身材,胸大臀翘,两条雪腻笔直的大长腿,穿着贴身的齐逼短裙,恨天高。真是让人愿为蟒蛇,馋人身子。
当时自己明明觉得这美女有可能是警察假扮的,但是实在受不了这美色当前的诱惑。
上去还没把三唑仑拿出来,就被那女警识破了,一路追一路逃,居然被流星砸了,重生到了明代,还当了皇帝。
也不知道那个女警现在怎么样了,残存的最后记忆中,好像她也被流星那诡异的蓝色火焰给烧成灰了。
不知不觉的,手里的那边角料被刻刀咔呲咔呲的滑动着,慢慢成了人形,又出现头部、身子,接着五官、衣服褶皱、高跟鞋一一呈现,竟然同记忆中的美女有八九成像似。朱由校自己看了也是乐了,真是手艺人,随便雕个玩意都栩栩如生。
还在感叹,又有太监来禀,说是桂王来交差了。
朱由校随手将木雕小人放在一张还未上漆的台面上,嘴里嘟囔着,桂王?
等随侍太监为他整理仪容,出门去了。不一会儿,那殿中又来了一个小太监,神色紧张,左瞧右盼,见是没人,将那木雕小人拿了塞进袖子就跑了。
朱由校到了暖阁,坐上龙椅。这龙椅设计有缺陷,硌人的很,朱由校就坐了半个屁股,歪着身子,对伺候一边的太监说,“宣。”
太监走下台阶,唱道,“宣桂王入殿。”
门口太监拉起厚重门档,一个瘦削中年男子穿着带翅官帽、亲王冕袍进来,和皇帝见了礼。
朱由校先笑,接着说,“桂王差事办的怎么样?”
桂王朱常瀛是朱由校的叔叔,乃是是个笑面人,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笑意,走到皇玉案下首,回禀道,“启禀皇上,臣刚自渤泥国回返,那苏丹昏聩,将土地分了大臣,国本动摇,便让佛郎机人钻了空子,占了国土,已是回天乏力。臣也是靠着旧识门路与那苏丹见上了面,递上国书。不然还真不能完成陛下所托。”
渤泥国?佛郎机人?朱由校好像有些熟悉,那不是现在的文莱和西班牙、葡萄牙人吗?好像澳门就是这时期被侵入的,朱由校本质上还是爱国的,只是管不住下身。
顿时义愤填膺,站起身子,下了台阶,走到桂王身旁,“三叔细细说说。”
朱常瀛便将海上见闻都说了,朱由校这才知道,此时佛郎机在南洋逞凶,荷兰东印度公司占领台湾南部、澎湖,福建巡抚南居益,福建总兵俞咨皋多次讨伐,但那红毛番却是狗皮膏药般多次侵扰。沿海渔民苦不堪言。
砰~!
朱由校狠狠砸了一下桌子,震得手都发麻了,倒是引来朱常瀛的侧目,这小皇帝怎么如今这般有血性了。
只听皇帝又问,“朕今日才知这东南沿海外夷之乱如此严重,不知三叔那位旧识是哪位豪杰,这般神通广大,能保三叔来去自如?”
这朱常瀛一听这话,暗自叫苦,这没把门的嘴,真会惹事,期期艾艾不敢直说。
那朱由校见了,眼珠一转,心道,这里面有事儿!
故作威严说,“桂王,可知欺君之罪。”
那桂王见到朱由校这般做派,便老实交代道,“陛下恕罪,先前臣说的旧识,只是一位泛泛之交,臣为了不负皇上差事,使了钱,才搭了人家的顺风船,去了渤泥国。那人正是海上巨盗头目,翻海龙王郑芝龙!”
郑芝龙?朱由校眉头一皱,那不是郑成功他爹吗?
郑芝龙这人真是传奇人物啊,长得贼帅,从小就跟着舅舅跑商,跑到日本当了长崎王女婿,回家路上遇到海贼王颜思齐,又因为长得帅成了小头目。等颜思齐死了,又成了新任海贼王。到了天启七年,已有海船七百艘,海军十万,另在小琉球,就是现今的台湾岛上有福建沿海拉过去的三十万难民垦荒。不过就是台湾南部当时被荷兰占了,郑芝龙开垦的都是毒瘴漫布的雨林地区,损失大,进展小。
朱由校不禁一下笑起来了,这郑芝龙是真大腿也。桂王真是朕的福将。
朱由校那笑容有些阴险,有些畅快,朱常瀛不免有些诡异感觉,垂手一侧,不敢言语。
“桂王此番可算立了大功,朕稍后便有赏赐传下。”
桂王赶紧谢恩,嘴里却说,“启禀皇上,臣不日就藩,就在本月廿四,此番进宫,还为一事。”
朱由校龙颜大悦,便问,“桂王有何事?”
桂王脸上露出谄媚笑容,却是说起一件趣事,“臣刚回到京城,路过菜市口,只见那菜市口人声鼎沸,却是有人在叫卖木器,当时臣以为只是奇技淫巧,不过听那人群叫好声一浪胜过一浪,那木器被叫出了一个又一个天价。”
朱由校来了兴趣,这前任倒是有些好笑,怎么真拿自己东西去卖?
便问,“如何高价?”
桂王答说,“皇上说来你也许不信,那当街就有人出八百两。”
八百两,朱由校也是惊了,明末虽然南美、日本白银大量流入,通货膨胀严重,但是普通五口之家,年收入才是二十两左右,八百两可真算得上是天价了。
这时桂王又说,“接着又有人出一千六百两,当时人群都是沸腾,臣也是热爱木器,赶忙下车去看,却是晚了,那人付了现钱,在家丁护卫下拿了宝贝就走了。臣一路尾随,将将跟上,才知是一张姓的富商有幸购得宝贝,递了拜帖入他宅邸,与那富商说明来意,那富商却言辞拒绝。等臣表明身份,那富商却还是不肯。”
朱由校听了不免奇怪,道,“怎么这富商这般倨傲,皇叔这般礼让,竟然这样显摆。”
桂王听出皇帝语气中的不悦,却说,“皇上哟,您是不知,这宝贝就是宝贝,便是臣得了,也是这般爱惜。臣也没法儿呀,心里像是猫抓一样,就像看一眼,摸一把。便提议出价八百两摸一把。”
朱由校真是被震惊了,忙说,“八百两只为摸一把?”
桂王点头,“那人还不肯呢,好说歹说,八百两看一眼,一千六百两摸一下。等臣见了那宝贝,嗬!那做工、那构思,哪里是人间凡人能打制出来?光是那漆面,便涂了一十二道。”
“皇叔真是性情中人,为了心头所好,光是看一眼,摸一把便花了二千四百两银子。”
桂王也是唏嘘,“谁说不是呢,等我回了牛车,这才一想,亏了!”
朱由校笑道,“怎么还亏了?”
桂王趴到桌上,拿起一个雕花笔筒,爱不释手,恭维说道,“臣当时想到,这天底下能打制出这等宝贝的,除了陛下您,还有何人呀。这样一想,便亏了,此番进宫,除了交差,还求陛下赐下一件宝贝,臣好带着去了衡州,当传家宝!”
皇帝哈哈大笑,却说,“不行。”
桂王心里郁闷,合着我刚才一顿马屁拍马腿上了?
这时皇帝又说,“一件哪够,须得三件,由榔等一人一件。”说着便让太监带着去了偏殿,自己去挑,朱由校则在暖阁的软榻上构思着,怎么和郑芝龙搭上关系。
等桂王挑了三件微缩木雕,谢了礼,兴高采烈走了。朱由校又让人给福王送了一张做歪的椅子,那是来帮手的太监打的,因着歪的有趣,一直没丢,这时倒是派上用场。
等太阳西沉,紫禁城中又沉寂下来,朱由校为了能让自己多活几年,第一次正儿八经坐在龙椅上拿起奏折看了起来,结果没看两页,眼珠子晕的骨碌碌乱转,他竟然看不太懂,那些本子、奏折里写的繁冗、拗口,开篇先拍一顿马屁,接着引经据典,最后才把要说的事说了,说了也没个一、二、三的解决办法,只是就事论事。
看着看着,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此刻,却是入夜时分。
紫禁城内咸安宫,打扮了一日的客氏没等来皇帝,却是监视的太监带来了皇帝睡在暖阁的消息和一个木雕小人,客氏看那小人穿着大胆,模样美艳,不免妒火熊熊,脸上一冷,便招呼起来,却没有去暖阁奉驾,而是出宫而去,回位于正义街北街的私宅。
这一夜,李太妃和朱徽媞彻夜难眠,太妃是开心的睡不着,魏忠贤这个跳梁小丑,也有做乌龟王八的一天。朱徽媞却是心痛难当,当初那个疼人的哥哥,却原来是这样的浪子淫帝。
而在紫禁城外,内城之中,福王收了天启皇帝送来的礼物,吓得胆战心惊,趁着夜色买通守卫城门的兵马逃出城外直奔洛阳而去。
福王速度极快,很快远离京城是非之地。而早他一夜出发就藩的信王则坐在马车中,慢慢悠悠往中州而去。相比当年三王就藩的两千大车马队相比,他却是寒酸许多。
有人离去,却也有人来。
昆明此时还是白天,沈家府邸,白娘子正在监督下人准备行李。白娘子并不姓白,却是白族段氏女子,生的天香国色,肤白貌美。几年前嫁入沈家。头几年倒也夫妻恩爱,家庭和睦,沈家虽然没了百多年前的辉煌,但在昆明,大理还是首屈一指的大富之家,贸易生意遍布西南,安南,吐蕃。
但天有不测风云,沈家家主忽生疾病,撒手人寰,连一男半女也不曾留下,沈段氏也是出自名门,作为主母操持家族。为表为夫守贞之情,常年白衣白裙打扮,因她经商有道,又多有善举,获得偌大名声,人送赛观音白娘子。
不想因她把持沈家财富,不但沈家各房嫉妒,也引来土司觊觎,近来觉察土司有强抢谋划,沈家也有人参与。心灰意冷,将家产分了,便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往东边去了。
等收拾妥当,白娘子坐上马车,车里她当年的陪嫁女兵现在却是妇人装扮,用那白族话问道,“姐姐这次要去哪里落脚?”
白娘子也是前路茫茫,却充满自信的说,“咱们先去杭州,若是杭州不行,再去南京,若是南京不行,咱们就去天津,顺天。大明之大,总有我们立足之地。”
白娘子还在为前路担忧,却已经有人在京城站稳脚跟。
正义街北街,一面住了老祖千岁,是为客氏。在这对角,却是住了老爷千岁,便是魏忠贤了。
魏忠贤抛下皇帝,狗腿去老家显摆,却把女儿留在家里看家。
当年被卖给杨家做童养媳的魏小花现在已是三十有七,不但做了母亲,还做了祖母。
她与夫君杨洛师做了三十多年夫妻,生下一男一女,男的叫杨康,女孩名杨莲。生活不算大富大贵,却也是温饱小康。
万历三十七年,当时还叫李进忠的魏忠贤提了大档,给家中去信,让大哥带着侄子和女儿来投奔。大哥和侄子没来,女儿也没来。
再到了天启五年,魏忠贤权倾朝野,魏小花才带着时年四岁的孙子杨奕齐来尽孝,当时她刚成了寡妇。
结果第二年,魏小花生了一场大病,王恭厂大爆炸时差点香消玉殒,起死回生后,性情大变,性格暴躁,常胡言乱语,魏忠贤邀御医来瞧,只说是发了癔症,只要静心休养,自会好转。
果然,两个月后,倒是举止正常了,不过还遗留了一个毛病,总爱教授些奇怪知识给杨奕齐,杨奕齐只有六岁,平日私塾的功课都累的够呛,这外祖母还给教授些离经叛道的歪理,苦恼非常。
不过最近有个漂亮姨娘经常上门与外祖母消遣,倒是让他有了去侯家玩耍的功夫,那姨娘虽然长得好看,说话却有些好笑,鼻音粗重,听家里仆役说,这位姨娘说的是秦腔,家里有些药材的营生。
富春江上,一艘精美画舫沿江顺流而上,舫内此刻红烛点映,相映成趣。
在二层船舱之中,一中年男子躺到软塌之上,身体赤裸,胯下一个美艳至极的少女同样赤裸身子,跪伏着将男人健壮的阳物吞吐不止,随着男人鼻息越来越重,腥气十足的阳怂噗噗射入美人诱人非常的樱桃小嘴之中。
男人叫徐良,严州府建德县人,祖上也曾是朝廷重臣,官至南京兵部侍郎。只是自那以后却文气匮乏,到了他这一代,只能当个粮商。来回梅城、南京,做这黄白之物的奴隶。
等徐良肉虫收了威风,绝色少女趴到男人臂弯,嘟嘴道,“老爷,这番到那南京,又要去会那南京镇守徐弘基?”
说话此女乃是徐良爱妾,名唤占飞飞,本是徐良佃农之女,从小仗着自己容貌出众,待价而沽,最后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勾搭上了徐良这样的豪绅,成了他五夫人,极受宠爱。
徐良长叹一口,“是啊,此番我当年乡试时的好友毛一鹭也会出席,如今他不但是南京巡抚,更是九千岁的面前红人,还要辛苦飞飞,多多交际。”
占飞飞嘟了嘟嘴,道了一声,“真累!”
却不知是交际累,还是其他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