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军的心情应该是愉快的,因为高桥良终于顺利和周先生连络,伪称有意购
入那一吨毒品,周先生亦答应尽快回覆价钱,使岳军要办的事,大有进展,也让
他发现高桥良和周先生连络的方法,只要取得那本密码本子,该有线索找到周先
生了。
然而岳军离去时,心情却是沉重的,他总是忘不了吴萍可怜的样子,也知道
她的苦难没有过去,还要备受摧残,满足高桥良的变态畸行。
回家途中,竟然再次接到高桥白的电话,邀他往香闺会晤,岳军也想趁机打
探多一点高桥家的人和事,于是答应赴约。
※※※※※
高桥白穿着一袭奶黄色的混丝曳地长裙,轻柔的衣料,紧贴着灵珑浮突的胴
体,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见到岳军后,轻盈地在他身前转了一个身,
媚态撩人地问道:「我漂亮么?」
「漂亮!」岳军双眼发直道,原来高桥白的曳地长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
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露背,而且露腰,还露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屁股,整
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我还道你有了梨子,便不理我了。」高桥白喜孜孜地拉着岳军坐下说。
「那个梨子?」岳军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个A片的小明星,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高桥白说。
「是她……?」岳军心中一凛,知道是高桥良派人跟纵,发觉自己常往看A
片,才会利用梨子,设下催眠陷阱,故意装作向往的样子说道:「和她在一起,
比看戏还有趣。」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么?」高桥白把香喷喷的娇躯靠在岳军怀里说。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岳军诡笑道。
「我也能让你刺激的!」高桥白神秘地说。
「甚么样的刺激?」岳军欲火上冒,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告诉我,山
下的儿子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刺激而死的?」
「这是山下胡说!」高桥白叫屈道:「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吃了强力的春药
想一箭双雕,却兴奋过度,才……」
「才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岳军问道:「你说一箭双雕,还有一个是谁?」
「……我……忘记了。」高桥白粉脸变色,螓首低垂,淫荡地在岳军隆起的
裤裆揉动着说:「你好凶呀!」
「小淫妇!」岳军骂道,知道高桥白该不会忘记,而是不想说出来吧。
「岳大哥,我让你瞧点好东西。」高桥白从旁取来电视遥控器说。
「甚么东西?」岳军问道。
「二叔和你一样,最爱看A片,这是他的珍藏,那天他说这是拍得最好的,
我乘他不觉取的。」高桥白按动摇控器说。
电视机有影像了,一头狼狗趴在一个不挂寸缕,手脚锁在一起,下身涂满了
黄油的女子腹下,舌头在光滑无毛的牝户舐吃着,虽然瞧不见那个女子的脸孔,
但是只看她没命地扭动,便知道她是多么难受了。
「倘若让我那便宜姐姐看这套戏,她一定会试一下的。」高桥白紧张地抱着
岳军的手臂说。
「你还有姐姐吗?」岳军奇怪地问,狼狗的毛腿趴在女子的腿根,舌头抵着
肉缝乱镰钻,瞧得岳军血脉沸腾。
「是同母异父的姐姐,名叫森麻芳代,最喜欢男人的舌头,她告诉我,现在
的丈夫也是因为吃得她痛快才结婚的。」高桥白说。
「她是干甚么的?」岳军随口问道,暗念她的姐姐自然不是甚么好女人了。
「她甚么也不干,她的男人却是给老头子管帐的。」高桥白说。
岳军正考虑如何打听那个男人的名字,忽然低噫一声,原来电视机里出现由
美的脸孔,醒悟这盒录影带定是由美落在高桥南手里,惨遭凌辱时拍下的。
「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前半部是几个男人把她轮奸,很火爆的。」高桥白兴
奋地说。
「别看了,让我带回去慢慢欣赏吧。」岳军说。
「为甚么不看?」高桥白奇怪道。
「现在没空!」岳军怪笑一声,把高桥白横身抱起。
就在这时候,高桥白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满心不愿地接听:「是你……阿浓
……是甚么……噢……你直接告诉爷爷好了。」
「谁呀?」岳军待高桥白挂线后,不经意似的问道。
「是……是一个朋友。」高桥白脸色有异,随即换上迷人的笑容道:「岳大
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激!」岳军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么
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实很简单,他假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
有人向山下报平安,只要查出甚么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里了。
「你要甚么刺激?」高桥白旎声道。
「我要把你这个小淫妇缚起来,看你有多浪,然后……!」岳军淫笑道。
「然后怎样?」高桥白喘了一口气说。
「然后弄死你……要你死许多次!」岳军狞笑道。
「你……你不会弄伤我吧?」高桥白芳心剧跳问道。
「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岳军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么?」高桥白淫荡成性,感觉说不
出的刺激。
※※※※※
「岳大哥,你绑得太紧了!」高桥白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
蹄似的反缚在身后,元宝似的仰卧床上,虽然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可是单薄的布
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春色。
「小淫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岳军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肉
球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高桥白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岳军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
薄的裙子撕下,高桥白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
现。
「美吗?」虽然高桥白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岳军吸了一口气,不知如何,吴萍的倩影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
两女暗暗比较。
论姿色,一个冶艳风骚,热情如火,一个清丽冷傲,凛若冰霜,春兰秋菊,
真是各擅胜长,论身裁,两女都是豪乳蜂腰,盛臀美腿,难分高下,一个是肌肤
胜雪,香腻软滑,一个是热带风情,青春焕发,全是少见的美人儿。
再看那风流洞穴,高桥白虽然放浪滥交,阅人不少,可没有吴萍那般历尽沧
桑,饱受摧残,但是深心处,岳军感觉高桥白纵惰欲海,只是贪图肉欲的享受自
愿给人缚起来,便是为了追求新鲜的刺激,吴萍却好像有难言之忍,为势所逼,
才任人鱼肉,想到她落在高桥良手里,不知还要受到怎样残忍的刑求,更是郁结
难解,气愤不平。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高桥白荡态撩人地说。
岳军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
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高桥白理所当然道。
岳军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
「岳大哥,亲我……亲亲我……!」高桥白淫荡地叫,看见岳军离床而起,
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甚么?」
「看看有甚么东西,让你这个小淫妇好看!」岳军森然道。
「你……你还要甚么?」高桥白呻吟道,震蛋开始在肉洞里肆虐,彷如虫行
蚁走,使她浑身酥麻。
不一会,岳军回来了,他已经脱掉衣服,手里拿着电动牙刷,笑吟吟道:「
小淫妇,可要试一下这个么?」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高桥白抗
议似的叫。
「让我给你刷干净吧!」岳军靠在高桥白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
的奶头点拨着说。
「呀……不……痒呀……噢……不要!」高桥白颤着声叫。
岳军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
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肉粒团团打转时,同时也手口并
用,嘴巴轻吻高桥白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拨。
「小淫妇,是不是很有趣呀?」岳军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牙刷慢
慢移到全无赘肉的小腹上说。
「呀……你……喔……痒死人了……!」高桥白失魂落魄地叫。
「这里好湿呀!」岳军把牙刷抵着湿濡的肉缝说。
「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高桥白喘着气叫,她
内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滥了。
「让我给你抹干净吧。」岳军捡起一块破布,在高桥白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我要你的鸡巴!」高桥白咬牙切齿道。
「待你的淫水浸湿这块布,我便给你吧!」岳军诡笑道。
「不……不行的……岳大哥……好哥哥……呀!……给我……不……不能进
去……!」高桥白尖叫道,原来岳军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阴道里。
岳军怎会住手,记起吴萍给电棒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
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后抵着发情的阴蒂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弄了……人家要给你弄死
了……求你……呀……解开我吧!」高桥白花枝乱颤,浪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
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
「你要这个吗?」岳军跨在高桥白头上,勃起的阳具在高桥白的眼前跳动着
说。
「是……给我……我要!」高桥白尖叫着说。
「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岳军握着怒目狰狞的
肉棒在高桥白的朱唇撩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高桥白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
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岳军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高桥白腰下,电
动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高桥白嘶叫着说。
岳军开心大笑,感觉终于给吴萍出了一口气。
第二十六集事败遭凌辱
「你甚么时候再来看我?」高桥白依依不舍地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昨夜你要生要死,不是害怕了么?」岳军诡笑道。
「我不害怕!」高桥白俏脸生春嗔道:「不过,你也真狠,半点也不怜着人
家。」
「我还没有用鞭子呢!」岳军哂道,暗念昨夜特别狂暴,相信高桥白也是苦
多乐少。
「那……那会很痛的!」高桥白脸露异色道。
「我喜欢!」岳军唬吓似的说。
「狠心的冤家!」高桥白顿足道:「告诉我你还要甚么,我去买回来吧!」
「甚么?你也喜欢吗?」岳军出乎意料道。
「我不知道,只是……昨夜很刺激!」高桥白脸泛桃红说道,原来她天生淫
荡,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人让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岳军不独在床上征服了她,
性虐的玩意,更是新鲜刺激。
「小淫妇!」岳军骂道。
「是……我是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说:「你留下来,和小淫妇吃午饭
吧。」
「不行,我还有事要办。」岳军摇头道,有心探望由美,顺道交还录影带,
本来想告诉高桥白,绫秀已经败露行藏,着她逃走,却恐怕误了大事,暗念绫秀
暂时该没有危险,便隐忍不发。
※※※※※
岳军错了,绫秀已是祸及眉睫,危在旦夕了。
绫秀奉命查探甚么人近日常常致电山下,办公室的电话易办,他的手提电话
却大费周章,灵机一触,遂以山下秘书的身份,从电话公司查询他的谈话记录,
终于查出哲也每天均从阿浓那里致电山下,完成任务。
这一天,绫秀没有上班,岂料电话公司好心做坏事,致电查询可有的其他需
要,凑巧山下接听,使他大起疑心,检查绫秀的办公桌,发现案头写着一个电话
号码。
「这电话不是阿浓的吗?」松田变色道:「难道她……?」
「你立即打电话告诉哲也小心,然后带人增援,把东西搬走,我去拿下那贱
人,希望她还没有向高桥良报告。」山下断然道:「办妥后,回黑积廊会合。」
「要是他敢去动那些东西,我一定要他灰头土脸的!」松田咬牙道。
※※※※※
绫秀独居一橦多层大厦的小单位,在家里,她穿着简单朴素,白色的通花衬
衣,衣下也没有挂下乳罩,剪去裤管的丹林布裤,好像热裤似的,突出了修长白
皙的美腿,印花彩帕包裹着秀皮,清雅秀丽。
「山下先生,找我有事吗?」绫秀发觉山下领着两个壮汉到访,忐忑不安地
问道。
「不错。」山下关上了门,冷冷地说:「你知道阿浓之家是甚么地方吗?」
「我……我不知道。」绫秀暗叫不妙,怯生生地说。
「那里是妓院,客人都有特别的需要,喜欢把女孩子整治得死去活来,以作
发泄。」
山下讪笑似的说:「你抄下阿浓的电话,是不是想到那里上班呀?」
「……我……我没有……!」绫秀颤着声说。
「你看这是甚么?」山下森然递上绫秀写上了电话号码的纸片道。
「我……我……!」绫秀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你为甚么和高桥白那婊子见面,把电脑的资料交给她?为甚么要出
卖我?」
山下咆吼着说。
「我……!」绫秀知道事情败露,更是无言以对,可是山下拦着门户,两汉
虎视眈眈,跑也跑不了。
「说呀!为甚么出卖我!」山下暴跳如雷道:「我虽然死了儿子,却待你彷
如媳妇,你还有人性没有?」
「胡说,我不是你的媳妇!你儿子是禽兽,是他迷奸我的!」绫秀悲愤莫名
地叫。
「哦,所以你便出卖我了!」山下如梦初醒地道:「带走,把这个贱人带回
去!」
「不……救命……救命呀!」绫秀尖声大叫,想夺门而走,却给两个恶汉制
住。
「把她缚起来再说。」山下冷冷的说。
绫秀自然是奋力反抗,但是那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便给他
们扯掉电话线,把手脚牢牢绑紧,还把她的头巾塞进嘴巴,使她不能呼救。
「看看有甚么东西可以把她藏进去,然后带返黑积廊。」山下蹲在绫秀身旁
悻声道:「我的儿子迷奸你吗?我便让你尝一下给人强奸的滋味!」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劫数难逃了。
没多久,两个壮汉找到了一个旅行箱,绫秀娇小灵珑,给他们塞了进去,好
像行李似的拿走了。
※※※※※
「岳大哥……谢谢你……呜呜……谢谢你!」由美俯伏岳军身前抽泣着说,
她看过了岳军带来的影带,知道是当日高桥南摄下的丑态。
「快点起来!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这盒影带,没出过甚么气力的。」岳
军手忙脚乱地扶起由美说:「要是有机会,我会杀了高桥南,给你报仇,那时才
谢我吧。」
「不……你别去。」由美紧张地说。
「为甚么?」岳军奇怪道。
「我不要你冒险!」由美伏在岳军怀里泣叫道。
「别这样,我还没有吃饭,烧点甚么给我吃?」岳军抚慰着说。
「你喜欢吃甚么?」由美抹去泪水道。
「随便一点便成了,我很累,吃完饭想歇一下。」岳军道。
「是,待会我给你按摩!」由美知道岳军留下,破涕为笑道。
由美烧饭时,岳军忙碌地摇了几个电话,讲完电话后,由美也烧好饭了。这
顿饭吃得很愉快,由美妻子似的用心侍候,体贴入微,虽然是家常便饭,岳军却
是胃口大开,也使由美欣喜莫名。
「岳大哥,你在床上歇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再来侍候你。」由美收拾妥当,
粉脸微红道。
岳军当然不会反对,但是躺了上床后,看见由美害羞似的躲进浴间,不禁奇
怪,由美和他有肌肤之亲,换衣服也不用躲进浴间,好奇心起,于是下床窥看。
「你干甚么?」岳军看见由美在浴室里掀起裙子,好像有所动作,笑吟吟地
问道。
由美扭动,发觉岳军撞了进来,顿时耳根尽赤,羞人答答地说:「这两天我
……我没有刮干净,所以……」
岳军本来不明所以,接着看见由美手里拿着须刨,恍然大悟,胸中一热,探
手把她抱入怀里说:「让我帮你!」
由美驯若羔羊地让岳军把她抱到床上,自行拉高裙子,怯生生地说:「美雪
……说你不喜欢人家穿底裤,所以我……也没有。」
「乖孩子!」岳军更是血脉沸腾,看见滑赚娇嫩的桃丘上,长着一层轻盈短
小、柔软乌黑的茸毛,忍不住轻抚着那迷人的禁地,说:「别刮了,刮伤了可不
好。」
「你不是喜欢吗?」由美小声道。
「这样我也喜欢。」岳军心中一荡,好像香泽微闻,情不自禁地便低头吻下
去。
「不……不要!」由美害怕地护着腹下,闪躲着叫。
「怕痒么?」岳军笑嘻嘻地说。
「……那里……那里脏……。」由美红着脸说。
「原来你没有洗澡么?那我给你洗一下吧!」岳军吃吃怪笑,按着由美的腿
根,再把头脸凑了下去。
※※※※※
「你怎么回来了?阿浓那里没事吧?」山下带着绫秀去到黑积廊时,赫然见
到神色阴沉的松田。
「完了,都完了!」松田愤然道:「高桥良没有人去,却报了警,除了警察
外,还有自卫队,哲也想逃跑,却给当场射杀。」
山下颓然坐下,又是警察,又是自卫队,派驻守卫的手下,只能束手就擒,
这一趟不独损兵折将,待被捕的手下招供,自己也难逃法网,多年基业,也毁诸
一旦。
「老大,阿浓和三个兄弟被捕,我已经着人传话,把所有的事全推在哲也身
上,该没有大不了的。」松田好像看透山下的心思道。
「干得好,我会找律师,应付警察的盘问的。」山下舒了一口气,愤然道:
「但是,我一定要报仇的!」
「老大,拿到了绫秀那贱人没有?要不是她通风报讯,我们也不会这么狼狈
了。」松田愤愤不平道。
「跑?她能跑到那里?她在箱子里,找个清静的地方,便可以出口气了。」
山下狞笑道。
「这里不行,警察会来搜查的。」松田烦恼道。
「那么去桃园吧,也可以避一避风头。」山下悻然地道:「和这个贱人在一
起,不会无聊的。」
第二十七集辞穷苦难言
狡兔三窟,山下是黑道中人,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经常预备逃亡和匿藏,
桃园是其中一处躲藏的地方,这里清静隐秘,守卫严密,四通八达,纵然给警察
围捕,脱身也不难,只有他的亲信,才知道这个地方。
绫秀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看见身前的山下和松田,
便不禁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她招供了没有?」松田把绫秀从旅行箱提出来,放在木床上说。
「招了,不用再问了。」山下寒声道:「她的嘴巴除了用来叫床和叫苦外,
便没有其他用处了。」
「还有的……。还可以用来吃鸡巴的!」松田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绫秀口里的
布巾。
「……你……你们要怎样?」绫秀喘着气叫道,她的手脚绑得结实,衬衣也
在反抗时敞开,半边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狈。
「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我要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奸后杀,这是
出卖我的报应!」山下执着绫秀的衣襟,左右一分,撕开了轻薄的衬衣,挺秀娇
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里。
「不……!」绫秀哀叫一声,嚎啕大哭道:「不要……呜呜……救命……杀
人呀……救命……!」
「好一双奶子!」松田握着绫秀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要碰我……放开我……!」绫秀恐怖地叫,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又怎
能逃出松田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还要强奸你,还要给你找很多男人,让他们轮奸你!」山下
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我会报警的……呜呜……你们跑不了的!」绫秀
哭叫着说。
「难道我会让你活下去么?」山下森然道:「我会弄死你的,但是要你慢慢
的死,死得很惨,也死得很苦,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你们……呜呜……放过我吧……不要!」绫秀尖叫道。
「叫吧,你叫得愈大声,我便愈痛快!」山下哈哈大笑,动手解开绫秀脚上
的绳子。
「解开她吗?」松田笑问道。
「不,这样才能把裤子剥下来呀。」山下怪笑道。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绫秀没命地踼着腿,但是踼不了
几脚,两条粉腿便分别给山下松田握紧,接着还给他们把短裤剥下,身上便只有
白色印着小红花的绵布内裤。
「可爱的小裤子呀!」松田一手握着绫秀的足踝,另一只手抚玩着滑腻如丝
的粉腿,朝着大腿根处靠近说。
「待我把这小裤子剥下来,看看是小裤子好看,还是里边的东西好看吧!」
山下的怪手也像松田般直薄禁地,肥大的指头却从裤沿探了进去。
「呜呜……不要……呀!……住手……呜呜……不!」绫秀惊天动地的惨叫
着,原来山下的指头已经碰触着那娇柔的肉丘,然后在凄厉的哭叫声中,绫秀身
上最后一片屏幛,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好东西!」松田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说。
「除了我的孩子,还有甚么人碰过这里?」山下碰触着芳草菲菲的三角洲,
说。
「别碰我……呜呜……求求你……咬哟!……痛呀……!」绫秀哭声震天地
叫,因为山下的指头已经硬闯进肉缝里。
「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山下慢慢抽出指头说:「过了今天,不知道还
是不是这样。」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我……呜呜……我总算是你儿子的女人
呀!」绫秀凄凉地叫。
「我儿子的女人?你出卖我时,可记得你是我儿子的女人?」山下冷哼道:
「松田,帮忙把她的腿吊起来,待我干完了她,然后轮到你。」
「不……呜呜……住手……呜呜……你们住手……呜呜……你们不是人……
呜呜……救命!……不要碰我……走开呀……!」绫秀尖叫不停,疯狂似的
抗拒着,结果还是让他们粗暴地张开了粉腿,吊在半空中,彷如待宰的羔羊,任
人鱼肉。
「小贱人,你尝完儿子的鸡巴,还有机会尝老子的,可以比较一下,看看那
个利害一些吧!」山脱掉裤子,抽出了丑陋的肉棒。
「救命……强奸呀……不要……呜呜……不!」绫秀绝望地痛哭着。
「叫吧,尽管叫好了!」山下爬在绫秀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抵着紧闭的
肉缝磨弄几下,便使劲狂刺。
「哎哟!」绫秀下体传来剧痛,禁不住厉叫一声,眼泪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想到自己清白的身体,竟然先后毁在山下父子手中,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
生。
山下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绫秀生平,除了给他的儿子迷奸那一次,便没
有其他男人,而且情欲未动,更没有润滑的分泌,弄得山下满头大汗,还是不得
要领。
「小贱人!」山下怒骂一声,把唾沬吐在掌心,擦在鸡巴上,然后用指头强
行张开绫秀的阴唇,龟头抵着娇小的肉洞,奋力的挤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出去……不要进来……!」绫秀呼天抢地
般惨叫着,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痛的回忆,又再涌现心头。
绫秀的童贞是给山下的儿子毁掉的,破身时,却是吃下迷药,不醒人事,事
后醒来,落红片片,下身仍然痛不可耐,实在不能想像洞穿处女膜时会有多痛,
从此绫秀守身如玉,完全没有其他的男人,无论精神肉体,也和未经人道的黄花
闺女,没有多大分别,此际山下强行闯关,除了带来肉体的痛楚,心灵的创痛,
更使她痛不欲生。
山下喘了一口气,压下阴茎传来的快感,便开始抽插起来,尽管紧凑的玉道
使他举步维艰,还是粗暴地狂抽猛插,把绫秀肆意摧残。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已是痛得脸无人色,汗下如雨,只能张开嘴巴急喘,
叫也叫不出来时,山下却也压不下身体里的快感,忽地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
田涌起,忍不住怪叫几声,奋力冲刺了几下,就在绫秀体里爆发了。
「老大,这妮子还可以吗?」旁观的松田冲动地问道。
「……很好……和处女差不多……!」山下喘了几口气,才抽身而出,随着
他的引退,一缕鲜红,却从绫秀的牝户汨汨而下。
「她……她还是处女呢!」松田惊叫道。
「是吗……!」山下低头一看,愤然道:「贱人,血也流出来了,还胡说我
的儿子迷奸你吗?」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甚么,但是下体痛如火烧,比那
一趟给山下儿子奸污后还要苦,至于为甚么会两次落红,更是不明所以,不过无
论如何,清白的身体还是给山下沾污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绫秀的处女膜,不错是给山下的儿子毁了,但是经过那一
次她便没有其他的男人,还有点残存体内,再经山下蹂躏,自然流血了。
「老大,这是无心插柳呀!」松田搓着手说。
「甚么无心插柳,我是存心插烂她的浪屄的!」山下冷笑道:「轮到你了,
她不当我的儿媳妇,便让她当婊子好了。」
「……不……呜呜……不要来了……你们会弄死我的!」绫秀泣叫道。
「贱人,我就是要弄死你!」山下残忍地说。
松田哪管绫秀的死活,脱掉裤子便腾身而上,虎虎生威的肉棒,一鼓作气,
直插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没有山下进入时那么痛,但是绫秀新创未愈,松田更是粗暴凶悍,一刺
到底,横冲直撞,苦她的哀号不已,惨叫连连,却是比甚么酷刑还要难受。
松田强横地冲刺着,紧凑的玉道,固然使他畅快莫名,但是最大的乐趣,却
是绫秀的叫唤悲啼,使他兽性勃发,倍是兴奋。
绫秀开始习惯下身的痛楚时,松田亦是进退自如了,他兴奋地快马加鞭,狂
抽猛插,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松田突然怪叫起来,疯狂地抽插几下,把胸中欲火,尽数
倾吐在绫秀体里后,才翻身下地,感慨似的说:「处女真是与众不同!」
「还要再干一趟吗?」坐在一旁抽烟的山下问道。
「现在怎么行?你来吧!」松田摇头头,随手取过掉在床边的衬衣,揩抹那
开始萎缩的鸡巴。
「我也不行了,但是外边还有,你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操烂她的浪屄,让
她死得风流快活?」山下森然道。
绫秀闻言,骇得失声而叫,魂飞魄散地哭叫道:「不……呜呜……不要……
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不敢?」山下冷哼道:「迟了,要不活生生的弄死你,如何能消我心头之
恨!」
「……不……呜呜……不要……!」绫秀急得嚎啕大哭,死已经可怕,倘若
给人轮奸而死,更是可怕了。
「老大,别忙着弄死她,漂亮的女人,留下来还是有用的。」松田笑嘻嘻地
狎玩着绫秀的胸脯说。
「这样的贱人,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别杀我……你……你要我干甚么也成的!」绫秀哀求道。
「可有告诉岳老弟我们在这里?」山下不置可否,转头问道。
「还没有,对了,这样的美人儿,他也不该错过的。」松田淫笑道。
「你尽快把他接来,看看他的货甚么时候抵达,也可以给我们出点主意。」
山下说。
「她呢?」松田问道。
「解开她吧,暂时囚在这里,大家寻点乐子好了。」山下冷笑道。
松田依言解下绫秀,锁上房门,便和山下离去了。
虽然解开了绳索,绫秀还是手酸脚软,瘫痪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气力
爬起来,但是下体痛不可耐,看见腹下一片殷然,娇嫩的桃唇红红肿肿,秽渍斑
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眼泪差不多流干后,绫秀才抬起头来,环目四顾,发觉除了紧锁的门户外,
也没有窗户,不见天日,更不知是甚么所在,房间只有木头桌椅和身下的板床,
石地土墙,阴森可怖,和牢房没有分别。
绫秀找不到清洁身体的用具,无奈取过包头的彩巾,含泪揩抹身上的秽渍,
勉强弄干净后,才穿上破碎的衣服,但是内裤衬衣却沾染着男人的精液,那是山
下松田用来清洁后留下的,内裤自然不能再穿了,衬衣在山下扯下来时撕裂了,
钮扣也掉了几颗,差不多不能蔽体,更使她凄酸难禁,泪流不止。
事到如今,绫秀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山下手中,蝼蚁尚且贪生,能够不死
固然最好,要是难逃一死,却望死得痛快。
第二十八集势危悲无奈
「啊……岳哥哥……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由美使劲的
抱着身上的岳军,香汗淋漓的娇躯奋力地弹跳着,叫唤的声音更是响澈云霄。
岳军知道由美的高潮又来了,腰下继续使劲,才抽插几下,由美口里便吐出
极乐的声音,阴道的深处,也传来阵阵动人的抽搐,岳军于是深藏洞穴深处,放
松自己,尽情享受那畅快的一刻,然后和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峰巅。
「啊……给我……好哥哥……全给我!」由美摇魂荡魄的叫唤着,四肢好像
鱆鱼的触须,发狠地纠缠着岳军的身体。
爆发过后,岳军可没有忙着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除非
特别讨厌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欢继续享受那种充实的感觉,甚至一起进
入梦乡,他深信由美是喜欢的,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累么?」岳军温柔地舐去由美鼻尖的汗水说。
「……」由美含羞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岳军倒有点累了,昨夜和高桥白剧战连场,还没有好好休息,由美虽然容易
应付,却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费了不少气力。
「……岳大哥,你……你别动……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由美好像知
道岳军要下地似的,努力抱着他的肩头,喘息着说。
岳军低笑一声,低头轻吻着由美的朱唇,正要说话时,手提电话却在这时响
起,只好翻身坐起,在由美身畔接听,电话是松田摇来的,说了好一会,听得岳
军神色凝重,约定会面的地方后才挂线。
「岳大哥,你又要走了?」由美失望似的说。
「是。」岳军也想多待一会,无奈事情紧急,不得不走,看见由美动也不动
的躺在床上,不禁奇怪道:「是不是很累?为甚么不起来?」
「不是的。」由美粉脸一红说:「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甚么?」岳军吃惊道,明白由美事后赖在床上,是想自己的精子和她的卵
子多点时间结合,增加受孕的机会。
「岳大哥,我……我知道你迟早要离开的,倘若你……你能给我留下一点骨
血,我们便可以永远和在一起了。」由美嗫嚅道。
「傻孩子,我和山下他们混在一起,可不是好人,你将来一定会碰上好男人
的。」
岳军硬着心肠说。
「不,我知道你和他们不是一类人,美雪也有同感的。」由美抗声道:「而
且……我……我只喜欢你!」
岳军胸中一热,忍不住送上深情的热吻。
※※※※※
「说实话,那批货是烫手的山芋,我们也想尽快出手,只是近日风紧,我们
四出活动,花了许多钱,还不是想早点付运。」岳军考虑着说:「既然你们急于
要货,待我和上海谈一下,希望一个月送到吧。」
「一个月……一个月也很公道。」松田皱眉道:「但是货到之前,我们便任
由高桥良横行吗?恐怕他会率先下手,那便……」
「对呀,先下手为强,可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道我们不能先下手吗?」
山下冷哼道:「纵然不能和他硬拼,也要出一口气的。」
「小心一点,高桥良便不会得逞了,但是暂时也不宜行动,还要看警察有甚
么反应才行。」岳军说。
「我和律师商量过了,纵然阿浓等人招供,也没有足够的证据碰我们,或许
有点小麻烦,让我活动一下,也可以摆平的。」山下说。
「小麻烦尽有的,没甚么大不了。」松田说。
「为甚么会把东西藏在阿浓那里的?」岳军叹气道,货到以后,他故意没有
查问储藏地方,所以山下松田以为他是不知道的,也没有怀疑失风和岳军有关。
「除了哲也,没有人知道阿浓是我们的人,本来很安全的,岂料……!」松
田懊恼道。
「要不是那个贱人通风,高桥良怎样也找不到的,也不能向警方举报了。」
山下气愤地把绫秀如何从电话找到线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岳军。
「那么她……?」岳军知道绫秀多半凶多吉少了。
「我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我们一起去看看,顺道寻点乐子。」山下拿了根
皮鞭和一袋东西,咬牙切齿道。
绫秀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衬衣撕破了,胸前也扣不上纽扣,只能把衣脚结
在一起,酥乳在衣襟里约隐约现,更是有说不出的诱惑,看见山下手拿皮鞭,领
着岳军和松田进来,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只能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墙角
里。
「贱人,谁许你穿上衣服的,都脱下来!」山下的皮鞭在空气中虚击一下,
骂道。
「不……不行的!」绫秀急得珠泪直冒,颤声叫道。
「不行?」山下狞笑一声,皮鞭挥舞,不知道落在绫秀那一个地方,却也她
痛的她满地乱滚,哀鸣不已。
「……别打……呜呜……我……呜呜……我脱下来便是!」绫秀泣叫道,知
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快点!」山下又再虚击一鞭,喝道。
绫秀的衣服不多,无论脱的多慢,最后还是要离开身体的,在几个男人贪婪
的目光里,绫秀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唯有一手掩着胸前,一手盖着腹下,含泪而
立。
「岳老弟,这妮子长得还不错吧?」松田淫笑道。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里有一套母狗穿的衣服,大家帮忙给她穿上新衣服
吧!」
山下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里,是松田带回来的,山下取过一根皮带,系在粉颈上,绫秀
害怕地退后一步,却让山下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
任人摆布。
松田捡了四根小一点的,分了两根给岳军,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
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绫秀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岳军笑道,结好皮带后,绫秀的颈项手腕和足
踝便彷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像没甚么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
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松田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
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
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母狗走路的。」山下把一根皮索系在绫秀颈项的皮
圈,讪笑着说。
「老大,打算怎样处置她?」岳军问道。
「当然留不得了,难道留下这头吃里扒外的母狗出卖我吗?」山下愤然道:
「但是让她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我倒想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把她活活的
操死!」
「不……呜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绫秀骇得心胆俱
裂,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山下身前哭叫道。
「要操死她可不难,今天之前她还是处女,老大给她开山劈石,然后便轮到
我了,单是我们两个,已经弄得她半死不活,再多几个便行了。」松田诡笑道:
「只是杀了她,可有点浪费。」
「不错,留下来该有其他的用处的。」岳军目露淫光道。
「她不独长得漂亮,身裁又好,搂着睡觉,有血有肉,比那些用来打手枪的
人形玩具好得多了!」松田扯着绫秀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伸出禄山之爪说:
「看,她的奶子又圆又大,下边的骚穴更是窄得可爱呢!」
「……不……呜呜……不要!」绫秀害怕地用手护着腹下叫。
「你不让人看清楚,如何能活下来呀?」松田吃吃怪笑,硬把绫秀推倒在床
上,拉开了玉手,扣上了手腕和足踝的皮环,使她中门大开,元宝似的朝天仰卧
道:「老弟,你干过处女没有?她的浪屄还是鲜嫩的很,和处女没有分别的。」
「让我瞧瞧!」岳军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绫秀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岳军笑嘻嘻地掀开绫秀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
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绫秀凄凉地叫,岳军倒没有弄
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岳军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
起的肉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松田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绫秀的乳房。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鸡巴弄进去,
一定更有趣!」岳军小心奕奕地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绫秀无助地流着泪,乳房让松田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像要挤爆
了,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却藏着岳军的指头,尽管没有松田那般粗鲁,那刁钻的
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仿佛比让人强奸还要难受。
「老弟,可要尝尝鲜呀?」山下眨着眼睛说。
「有心无力……」岳军抽出指头,在绫秀的粉腿揩抹着说:「昨夜给高桥白
那浪蹄子挤干了!」
「甚么?你和那贱人在一起吗?」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给你打听一下高桥良有甚么动静的,费了我许多气力,却甚么也问
不到。」岳军惭愧似的说。
「那贱人!」山下骂了一句,忽地发狠拧着绫秀的乳头说:「你是如何认识
高桥白那贱人的?」
「哎哟……她……她是我的同学!」绫秀痛得俏脸扭曲,雪雪呼痛道。
「我的儿子是怎样死的?」山下没有放手,继续问道。
「他……呜呜……他是吃下春药而死的!」绫秀大哭道。
「他怎会吃这些东西,一定是你诓他吃的,是不是?」山下放松了手道。
「不……不是我……!」绫秀粉脸煞白,喘着气说,知道要是认了,不独没
有活路,还要死得很惨。
「那么是高桥白了?」山下逼问着说。
「我……我不知道……!」绫秀呻吟似的说。
「你们说,这样的贱货,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老大,人死不能复生,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呀。」岳军劝阻道。
「对了,死只能死一次,死了便甚么也不知道,不是太便宜她吗?」松田笑
道:「留下来慢慢的玩,就像老弟调教美雪那样,可有趣得多了。」
「美雪?哦,就是你家里那个女孩子。」山下狞笑一声,捏指成剑,狂暴地
朝着绫秀的肉缝插下去说:「对,不能便宜这个贱人的!」
绫秀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禁痛哭失声,知道纵然保住性命,也要受尽淫
辱了。
岳军不再多说,改变话题道:「你们可知道高桥东,高桥东除了高桥白,还
有一个女儿吗?」
「是吗?我可没听过。」山下松田齐声答道。
「还有一个叫森麻芳代,不是他亲生的,女婿给他管帐的。」岳军说。
「是计数的,有甚么作为。」山下哂道。
「我的想法有点不同,你不是说,高桥东是高桥良的长子,掌管家族的财政
吗?倘若能把他的女婿控制在手里,必定会有用的。」岳军说。
「如何能把他控制呢?」松田问道,他的手还没有离开绫秀的裸体。
「我也不知道,首先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只要能找到弱点,便可以想办法
了。」岳军说。
「我已经决定了和高桥良开战,自然要他四面楚歌!」山下寒着声说:「松
田,你派人去查一下,还有设法把高桥白擒下,让她和这个贱人一起受罪!」
「老大,我可以从高桥白那里探到消息,暂时还有用处的,赏我一个脸子,
这一趟别动她吧。」岳军说。
「既然老弟有用,便让她快活多一阵子。」山下悻声道。
「时间不早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便回去催一下,且看他们能不能提早
把货物运来。」岳军告辞道。
「无论如何,要请你费心了。」山下点头道:「松田,你送老弟一程吧,回
来时,给我带点有趣的东西,用来招呼这头母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