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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91-95

fu44.com2014-07-08 15:46:25绝品邪少

            第九十一章 马上风流  这时云飞和红粉奇兵也安营下寨,待天亮时,继续上路,与先行出发的大军会合。云飞知道百意城危在旦夕,所以离开草原前,已经使用乌鹊传书,调兵遣将,分几路赴援。  第一路是着谷峰从江平从水路增援,第二路是李广从虎跃进军,攻打百万,再命童刚留守龙游,着邓朴侯荣立即领军两万出征,云飞则亲领红粉奇兵随后赶去。  岂料返回龙游城后,才知道百意已经失守,秦广王还下令屠城,唯有改变计画,着谷峰暂缓登岸,牵制百意的铁血军,却令李广等加紧攻城,希望乘机收服百福,给百意的军民报仇。  虽然从草原回来后,云飞便马不停蹄,日夜赶路,追赶先行的大军,但是与红粉奇兵同行,众女殷勤侍候,呵护备至,甚么也不用操心,晓行夜宿,更是轻松愉快。  除了银娃秋怡,灵芝和秋莲亦拜了宓姑为师,顺理成章成为红粉奇兵一员,云飞自然不愁寂寞,可惜白凤芙蓉和玉娘不谙武功,没有随军出发,否则便更热闹了。  估计快要追上邓朴和侯荣的大军时,突然接到李广已经攻下百万的捷报,云飞只道所料无差,秦广王全力进攻百意,其他各城兵力薄弱,正好乘虚而入。  过不了多久,又收到谷峰的乌鹊传书,报告铁血大军全无退守各城的迹象,仍然驻防河岸,于是他也不敢轻率登岸,唯有继续与他们对峙。云飞实在莫明其妙,根据秋瑶的情报,秦广王只有两万兵马,倘若全力守城,还有望等待援兵,然而如此布署,等如拱手献上城池,纵有大援兼程而来,也会尽失先机了。  「公子,明天还要上路,该休息了。」灵芝与秋莲携手走进营房,柔情万种道。  「银娃和秋怡呢?」云飞笑问道:「她们不用睡觉吗?」  「今天是饲兽之菁,银娃可忙得很。」灵芝粉脸一红道:「秋怡也去帮忙,很快便会回来侍候你了。」  宓姑的役兽之术,需要用癸水混入食物里饲育百兽,饲兽之期也是银娃月满鸿沟的日子,至于两头兽王大白小白,更要舐吃银娃的淫汁,实在有点邪门。  「为甚么你们不帮忙?」云飞随口问道。  「人家要侍候你嘛,而且师父也不许!」灵芝只道云飞责怪,急叫道。  「宓姑不许你们帮忙?」云飞讶然道。  「只是不许灵芝帮忙吧,至于我嘛,却是灵芝央求我来帮忙的!」秋莲佻皮地说。  「为甚么不许灵芝帮忙?灵芝要你帮甚么忙?」云飞一头雾水道。  「不许你说!」灵芝耳根尽赤,急叫道。  「干么这样神秘?」云飞笑嘻嘻地把灵芝拥入怀里,道:「快点说呀!」  「公子的话,婢子岂敢不从!」秋莲眨着美目,笑道:「师父说她要专心生孩子,其他的事不用操心。」  「为甚么是她?」云飞讶然道。  「不净是她,白凤芙蓉和玉娘也要的。」秋莲目露异色道。  「你呢?还有银娃和秋怡,你们便不用和我生孩子吗?」云飞诡笑道。  「我们是有心无力呀。」秋怡走了进来,幽幽地说:「银娃为了役使百兽,我们曾经修习地狱门的速成功夫,可不能生儿育女的。」  「子息之事,顺其自然便是,不用勉强,但是生孩子的事,却不能不干。」  云飞苦笑道,明白阴阳之道后,知道要让众女怀孕,男女需同时动心,要众女动心不难,问题是自己没有投下真心,实在愧对众女。  「你没有气恼吗?」银娃站在秋怡身后,怯怯道。  「我怎会气恼。」云飞笑道:「好了,秋莲,你还没有告诉我,灵芝要你帮甚么忙?」  「人家……人家害怕不能让你快活,所以……」灵芝也不待秋莲回答,躲在云飞怀里,羞人答答地说。  「能够和你们在一起,我已经很快活了!」云飞心中一荡,柔声道。  众女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齐齐围坐云飞身旁,银娃却坐在脚下,扶着他的膝盖问道:「这一趟你从草原回来,为甚么不给我们添几个姐妹?」  「谁说没有!」秋怡笑道:「有一队军士尚在途中,当是护送我家公子的丫头回来的。」  「甚么丫头?回来的是陈黄氏,是个老太太。」云飞失笑道,不禁想起留下来的素梅,还有下嫁沈开作妾的香桃。  「你去了这么久,难道没有遇合吗?」秋怡不相信道。  「有的……」云飞简述此行与神风帮和巫娘交手的经过。  「我可没有听过甚么黑魔道。」秋怡沉吟道:「但是北方有许多僧侣巫师,与官府勾结,势力不小,莫不成他们是神风帮的细作吗?」  「说到神道,驻马湖北的百姓很迷信,事无大小,也求神问卜,有许多道观尼庵,那里的神风帮也最猖獗,看来是有关连的。」秋莲若有所悟道。  「你们知道如意油是甚么吗?」云飞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  「那是本……地狱门的淫药,你……」秋怡红着脸说。  「朱蕊的武功与你们一脉相承,巫娘也使用如意油,她们却和地狱门作对,真是奇怪。」云飞大惑不解道。  「巫娘?她如何使用如意油?」众女追问道。  刚才云飞故意略去美娜的遭遇,这时唯有轻描淡写,道出沈开和美娜如何落在朱蕊手里的经过。  「怎么不要了她,却让给沈开呀?」银娃不满地说。  「小鬼头!」云飞笑骂道:「朋友妻,不可欺呀!」  「草原里该有其他女孩子的,为甚么不多带几个回来?」银娃娇憨说:「最好有一天,红粉奇兵全是你的妾婢,那便有趣了。」  「只要公子有心,那一个红粉奇兵不愿意侍候公子?」灵芝笑道。  「胡闹,你们净是胡闹!」云飞啼笑皆非道:「给我传令,着李广在百万城候命,待大军会合后,再作行止。」  百万城明显经过修葺,尚算坚固,也没有战火遗痕,见到李广后,云飞才知道有很多怪事。  首先是铁血军闻风而逃,完全没有抵抗,虽然城里的驻军不多,逃走时也没有大肆劫掠,却破坏了朝着百事城的城墙。  接着有难民从百事城逃来,据报那里的驻军,正在拆毁城墙和防御工事,还有逃走的迹象。  「不战而退不奇,为甚么要破坏城墙呢?」云飞摸不着头脑说。  「他们一定是预备反攻时,不让再花费气力攻城了。」邓朴思索着说。  「不错,他们逃走时,扬言会再回来,着百姓不要帮助我们。」李广说。  「我们还容他们反攻吗?」侯荣笑道。  「与谷峰对峙的铁血军仍然按兵不动,难道打算在百意城和我们决战吗?」  李广道。  「那里已成废墟,守得住也没有用呀。」邓朴皱眉道。  「说起来也真是惨绝人寰,只有少数的精壮男子死战得脱,妇女不论年纪,全遭先奸后杀,老弱儿童,更不知死了多少。」李广叹气道。  「兰苓公主跑得了吗?」灵芝紧张地问。  「听说城破时被擒,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李广摇头道。  「死了还好,最怕是死不了!」灵芝是过来人,知道兰苓多半生不如死,急叫道:「公子,快点出兵吧!」  云飞综合各方情报,考虑再三,还是猜不透秦广王的葫芦里卖甚么药,为防有诈,留下二千兵马修筑城墙,才领军出发,杀气腾腾地朝着百事城而去。  百事城也中门大开,全无抵抗,百姓夹道欢迎,焚香礼拜,齐声歌功颂德,还有许多壮丁参军,矢誓效忠金鹰公子,共抗残暴的铁血兽军。  众人磨拳擦掌,秣马厉兵,等待金鹰公子下令进攻百纳城时,云飞却屏退左右,呆呆地独自站在城头,遥望百纳城的方向。  云飞可想不通秦广王打甚么主意,要是硬拼,以铁血军的兵力,要应付他的两路夹击,当然会捉襟见肘,但是如果坚守待援,自己便要被逼强攻,伤亡倒是事小,能否破城,亦是未知之数。  现今不独先后放弃百万百事两城,还把主力驻守河岸,只防谷峰登陆,却任由自己攻城下地,实在可疑,最奇怪的是破坏城墙,好像不想自己据城固守,更是莫明其妙。  想了许久,云飞终于有了决定,召来众将,分配任务,决定七日后进攻。  兰苓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只有这样,才能让光裸的粉腿不致尽现人前,虽说穿上了抹胸亵裤,动人的胴体还是大半裸露的。  牢房里空无一人,母狗环也解下来了,本该是寻死的好机会的,可是兰苓想也不敢想,不是有意偷生,而是不敢。  惨遭淫肉烛台的摧残后,兰苓可没有再受罪,静养了几天,玉翠还大发慈悲似的把母狗环解下来。  解开母狗环的那一天,兰苓已经立下死志,终于找到了机会,用汗巾结成布索,打算悬梁自尽,岂料才要上吊,两个军士便闯进来,自然是死不成了。  汤仁接报后,与玉翠领着几个强壮的军士进来,当天便把兰苓轮奸了,这还不算,接着还当着她的身前,在牢外残杀了数十个孩子,然后才让她知道有人日夜监视,从此兰苓也不敢寻死了。  活着的日子当然不好过,兰苓成了众人的泄欲工具,除了秦广王等人,负责监视的两个鬼卒也曾把她污辱,幸好玉翠很少出现,倒少吃许多苦头。  对兰苓来说,能不能逃出这个人间地狱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见这些野兽的败亡,看着他们碎尸万段。  金鹰公子是兰苓唯一的希望,可惜自从知道他出兵后,便再没有其他消息,秦广王等人也只顾淫乐,好像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最近这几天却大不寻常,秦广王等人再没有出现,牢外也喧闹了许多,隐约还听见刀剑的声音,使兰苓感觉大变在即,看见汤仁和玉翠走进来时,更不知是惊是喜。  「臭母狗,你整天想死,今天可以得偿所愿了!」玉翠格格笑道,她头戴银盔,一身银绿色的软甲,威风凛凛,却不减妩媚。  兰苓寞然以对,死亡对她只是解脱,可没有甚么大不了,但是看见汤仁也是一身戎装,心念一动,禁不住色然而喜,厉声叫道:「好极了!金鹰公子终于来了,他一定会杀光你们的!」  「我的乖女儿已经给你准备了坐骑,让你亲眼看见我如何把他狗头斩下来,便也死能瞑目了。」汤仁哈哈大笑道。  「服侍这头母狗上马!」玉翠向身后的吩咐道。  几个如狼似虎的铁血军把兰苓架出牢房,门外已经有一匹鞍具齐全的骏马,可是马鞍之上,却多了一根粗如儿臂,长若盈尺,还满布疙瘩的皮棒。  兰苓暗叫不妙的时候,一个军士竟然动手扯下她的亵裤,不禁大惊失色,颤声叫道:「你们干甚么?」  「我不是说过要你死得很惨的吗?」玉翠吃吃笑道:「现在大战方兴,可匀不出男人招呼你,所以找来这头风流马,让你可以死得风流快活!」  「你……你这个毒妇……你不是人……哎哟……」兰苓恐怖地大叫,也在凄厉的叫喊声中,整个人给众军扛起来,放上马背,皮棒抵着微分的肉唇,身体便给他们强行按下,坐在马上。  「你便骑着这头风流马,和我们一起上战场,看爹爹如何宰了那金鹰小子,再让它背着你在战场乱跑,至死为止!」玉翠怪笑道。  「贱人……我……呜呜……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兰苓惨叫道,知道自己必定要受尽折磨而死,此际单是坐在马上,下体已经痛得好像撕裂了,要是马儿奔跑驰骋,吃的苦头自然更大了。  「那便去死吧!」玉翠哈哈大笑道。  众军扶稳在马上摇摇欲坠的兰苓,不让她掉下来,然后用皮索穿过马腹,缚着两边足踝,再把玉手缚在马颈,使她纵然乏力,也只能伏在马上,不会掉到地上。  「还是让她穿点甚么吧,这样上战场不行的,人人只顾看母狗,可无心杀敌了。」汤仁皱眉道。  兰苓身上只有一个歪在一旁的青布抹胸,浑身光溜溜的,也实在不雅。  「臭母狗吧,有甚么好看。」玉翠冷笑一声,着人取来一袭黑色斗篷,把兰苓从头到脚包起来。  「走吧,那小子也该到了。」汤仁点头道。  玉翠摆摆手,一个军士便牵着马头,随着众人往城门而去,马儿一动,皮棒便开始在兰苓体里进进出出,苦得她哀声不绝,唯有踏紧马镫,减轻下体承受的压力。  城里的百姓已经全躲在屋里,街上尽是耀武扬威,跃跃欲试的铁血军,兰苓吃痛叫苦之余,却也暗叫奇怪,因为见到的尽是冲锋陷阵的战车,却没有守城器械物品,军士也是整装待发,好像预备出城接战,可没有坚守的打算。  城门更是奇怪,虽然是关上了,却没有锁上,还有军士守在门旁,随时可以打开城门,让城里的战车杀出去。  「汤爷,那小子来了。」秦广王从城头走下来迎接报告道:「只有万多人,领头的是兽军,其他全是骑兵,也没有战车,现在离城十里,按兵不动,只是派出探马,看来好像发现了城外的伏兵。」  「发现了又如何?我们以五敌一,难道还宰不了他吗?」汤仁冷笑道:「出城!」  兰苓如堕冰窟,想不到汤仁还有伏兵,现在不独自己难逃劫数,还连累了仗义出兵的金鹰公子。  虽然派出了四五起探子,可是一个也没有回来,云飞已经知道不妙了,此刻的问题不在敌人有没有伏兵,而是有多少,兵力如何,该否立即撤退。  发觉秦广王的布署有乖常理后,云飞早已怀疑敌人还有援兵,却不知道兵从何来,更不甘心不战而退,虽然兵临城下,却没有进攻,便是有心一探敌人的虚实。  既然知道有异,云飞也不犹疑,立即下达命令,着众军准备,也在这时,百纳城城门大开,秦广王领着数百辆战车出城布阵。  尽管剑甲在身,策马而行,云飞还是一眼便认得玉翠了,这时才知道她没有与丁同艳娘一起在百意城送命,没由来地舒了一口气。  这个曾经使云飞魂牵梦萦的女孩子,依旧风姿绰约,娇艳动人,只是少了点清纯秀美,却添了几分冶荡风情。  看见玉翠与一个高大汉子亲密地联骑而出,言笑晏晏,云飞便心痛如绞,无法明白她为甚么变得这样利害,她陷身地狱门里,仍然甘之如饴,不知羞耻。  除了秦广王,云飞也认得詹成,可没有把其他人放在心上,只有一骑比较使人嘱目,马上人头脸身体全裹在黑色的斗篷里,生病似的伏在鞍上,还有两个军士左右伴随,置身杀气腾腾的战场,有点格格不入。  云飞呆呆地目注旧爱,往日的甜蜜温馨一幕一幕地重现心头时,突然听得己方阵中有人惊叫一声,接着左右生出异动,一头黑豹走了过来。  「公子,那……那是汤仁!」说话的是秋怡,她与其他红粉奇兵一样,身穿铁甲,挂上了狰狞恐怖的铁脸具,要不开口,没有人猜得到脸具之后,是一张美丽的粉脸。  「谁是汤仁?」云飞茫然道,还在缅怀往事,脑海中只有玉翠的影子。  「玉翠身旁的男人,以前……以前的绿石城城主汤仁……身外化身呀!」  秋怡颤声说道,惊恐的声音,云飞不用脱下她的脸具,也知道她是如何害怕了。  「身外化身?」云飞从痛苦的回忆中惊醒过来,定一定神,沉声道:「没有认错吧?」  「没有……是他……是……是老祖!」秋怡震惊地说。  云飞实在难以置信,再看玉翠亲热地与汤仁指指点点,不禁无名火起,冷哼道:「看我宰了他!」  秋怡还要再说,却看见秦广王策马而出,便不敢多话。  「金鹰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要是有种的话,可敢下地和本王单独决一死战么?」秦广王虽然出言搦战,但也忌惮云飞胯下的白虎,唯有使出激将法了。  此时正值云飞杀心大起,更有意一挫敌人气焰,纵身下地,拔出长剑,厉声喝道:「来吧!」  秦广王怪笑一声,也长身下马,取出双拐,严阵以待。  云飞曾经在白石城见过秦广王与童刚对垒,习得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后,摸清楚地狱门武功的诡异之处,而且地狱五王先后授首,更是信心大增,可没有把秦广王放在心上,厉啸一声,挥剑便攻了过去。  秦广王知道金鹰公子的武功利害,岂敢轻掉,双拐谨守门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两军主帅在阵前性命相搏,双方当然呐喊助阵,百纳城前,顿如天崩地裂,杀声震天,铁血军只有数千人,声势自是不及,云飞也是雄心勃发,运剑如飞,长剑大开大阖,全然不惧沉重的铁拐,招招硬拼,着着争先,却又矫若游龙,灵动敏捷,杀得秦广王汗流浃背,肉跳心惊。  汤仁看见云飞出手,也是暗暗吃惊,不知那里冒出这般高手,难怪座下徒众遇害,不禁目泛寒芒,动了杀机,转头悄悄吩咐了黑无常几句话。  玉翠初上战场,却是夷然不惧,只觉样样新鲜刺激,看见这个神秘的金鹰公子勇武不凡,还奇怪地生出绮思,听说他是个大胡子,要是像詹成那样吃自己的牝户,一定会更有趣。  秋怡可是无心观战,悄悄把汤仁的身份告诉了银娃诸女,众女覤机密议,共谋对策。  兰苓也在大叫,而且叫得很响亮,除了真心给金鹰公子打气,只有这样,才能抵抗那惨无人道的摧残。  也许是习惯了,皮棒带来的痛楚已经没有那么利害,只是子宫涨得难受,就像正在给巨人强奸似的。  马儿静止不动时还可以,马儿一动,缚在马背上的身体,便彷如置身惊涛巨浪之中,抛得上下起伏,也自行在皮棒上套弄,马儿小步慢跑,皮棒也动得慢,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只是进得更深,铁椎似的撞击着娇柔脆弱的花芯,要是马儿急步疾跑,便如急风暴雨,点到即止。  上马至今,也数不清皮棒进出了多少次,子宫积聚着熟悉而难受的酥麻,已经使兰苓忍受不了,知道不用多久,便要当着千军万马,出乖露丑了。  被擒以后,兰苓受尽苦刑,最让她受不了的,不单是没完没了的污辱,还要当着那些野兽身前丢精泄身,任人讪笑。  这全是玉翠做孳!  兰苓肯定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定是心里有毛病的,她也是女人,却以摧残女人为乐,淫虐的主意层出不穷,受罪不算,那些羞辱却不是正常女人受得了的。  遭人强奸时,要是这个女人也在,那可苦了,她必定千方百计,要自己丑态百出,给两个鬼卒轮奸那一次,他们是没用的废物,一触即发,使她大为不满,竟然使用伪具百般整治,尽管心里抗拒,却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还是高潮迭起,差点便死了。  这一趟是死定了,还会死得惨不堪言,此刻兰苓只剩下一个心愿,便是死前能亲眼看见金鹰公子诛杀秦广王。  人们在呐喊狂叫,战马也在嘶鸣人立,背负兰苓的战马也是一样,不住踼蹄弹跳,跃跃欲试,兰苓自然更受罪,但是看见金鹰公子勇不可挡,逼得秦广王节节败退,身体的伤痛也算不了甚么了。  尽管占尽上风,云飞还是有点着急,想不到秦广王奇招迭起,武功竟然远胜以前的对手,几次痛下杀手,也给他及时躲开,知道此时该速战速决,于是提气轻身,突然腾空而起,大鸟似的疾扑秦广王头上,双手握剑,迎头劈下去。  众军瞧得膛目结舌,想不到有人能跳得这么高,秦广王更是欲避无从,咬一咬牙,双拐交加朝天高举,硬接了这一招。  剑拐相接,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秦广王双臂欲折,再也拿不稳手上铁拐,啷当一声,掉在地上,还步履踉跄,往后退去,看来是受了重伤。  云飞得势不饶人,追上两步,健腕借势横挥,拦腰砍去,要把他立毙剑下。  兰苓欢呼一声,知道这个恶魔可躲不了,也在这时胯下战马突然人立而起,皮棒也急刺肉洞深处,下体痛得好像要洞穿了,无奈使劲挟紧粉腿,希望制住马匹。  汤仁看见金鹰公子腾空而起时,便已暗叫不妙,动手夺下身畔军士的盾牌,扬手掷去,这时秦广王的铁拐已经脱手掉下,以为不免,盾牌却及时的砸开了长剑,使他死里逃生。  两军瞧得哗然大叫,铁血军自然欢声雷动,金鹰军却是叫骂不绝,大战一触即发。  「甚么人?」云飞举手止住己方呐喊,自念这两剑雷霆万钧,想不到敌方还有人能够救下秦广王,知道遇上高手,想到秋怡的话,心中一凛,大喝道。  这时兰苓总算制住了马匹,看见秦广王逃出死劫,悲愤莫名,禁不住厉叫连声,岂料马儿受惊急跳,皮捧重重地抽插了几下,苦得她浑身发抖,哀号一声,软在马上急喘,原来是尿了身子。  「臭小子,是你的爷爷!」汤仁纵马而出,慢条斯里地下马,把一对银光闪闪的手套戴在手上道:「你究竟是甚么人,竟然冒充金鹰余孳,与帝国作对?」  「冒充?」云飞愕然道。             第九十二章 败中求胜  「你使用的根本不是金鹰剑法,却胡吹是金鹰公子,不是冒充是甚么?」汤仁冷笑道。  「对付你们这些狗贼,还用金鹰剑法么?」云飞哼道,他只知道先王着有论要秘要,可没听过甚么金鹰剑法。  「那我便先宰了你,看看还有没有人敢冒充金鹰余孳!」汤仁狞笑道,身形电闪,双掌鬼魅似的朝着云飞攻去。  云飞早有准备,长剑一撩,要把汤仁的手腕剁下来。  汤仁不躲不闪,反手便握着了剑刃,空出来的手掌却往云飞胸前拍下去。  云飞也料到汤仁的银手套不惧刀剑,手上已经蓄势以待,运力抽出剑刃,左掌却迎了上去。硬拼直袭胸前的手掌。  汤仁只道一招便可以夺下金鹰公子的兵刃,岂料剑上传来大力,拉得他步履不稳,接着两掌双交,震得他臂痛欲折,不得已松开握剑的手掌,退了开去。  云飞虽然一掌退敌,却没有乘胜追击,还把长剑支在地上,默不做声。  「臭小子,识相的便立即弃械投降,还可以得个痛快……」汤仁压下胸中翻腾的气血,道:「要不然,便要你碎尸万段!」  「不要脸,暗箭伤人,算甚么好汉!」云飞怒骂道,原来刚才两掌双交,掌心突然传来剧痛,好像针刺似的,接着手掌发麻,知道中了暗算,这时正运气驱毒。  「甚么暗箭伤人!」汤仁诡笑道:「小子,听过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吗?」  「我便宰了你这个无耻的狗贼!」云飞知道只要再花顿饭功夫,当能驱走毒素,然而这时焉能耽搁,挥剑便刺。  「瓮中之鳖,还要作垂死挣扎吗?」汤仁冷笑一声,也迎了上去。  虽然左手受创,只能一手握剑,还要运气阻压剧毒漫延,但云飞雄风不减,手中长剑使得出神入化,步步进逼,剑剑抢攻。  汤仁嘿嘿怪笑,全然不惧攻来的利剑,指掌兼施,居然有攻有守,双掌碰着剑刃时,还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叫人奇怪。  数十招后,云飞不禁暗暗吃惊,汤仁的招式诡异莫测,千变万化,夹杂了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的招式,正是地狱门的武功,却比秦广王等人高明了许多,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这样利害的对手。  汤仁不耐缠战,决定下杀手了!双腿倏地连环踼出,雷霆万钧地急袭云飞下盘。  云飞知道汤仁虚虚实实,必定还有后着,本该谨守门户,以防突变的,但是发觉手掌开始发麻,要不全力运气,恐怕压制不了毒性,还发现许多铁血军从百纳城方向进入战埸,知汤仁设伏不成,有意硬拼,更不能耽搁,于是决定行险,藉着兵刃的便宜,长剑往下画去,却以剑柄护着脸门,提防他的双手觑空出击。  汤仁也不收腿,撩腿反踼,脚掌撑上剑背,荡开了长剑,双掌同时击出,一掌直袭脸门,另一掌却无声无色地往云飞的小腹拍下去。  云飞不惊反喜,头脸后仰,避开眼前掌影,长剑顺势斜削汤仁的大腿,左掌却挡在腹下,再次硬接一掌。  这几招电光火石,没有人瞧得清楚,只听到两声闷哼,云飞踉跄后退,汤仁的大腿鲜血淋漓,看来是两败俱伤。  「臭小子,子午索命针子不过午,你连中两针,要是活得过今天,我便是你的孙子!」  汤仁哈哈大笑道。  「我……我才没有这样……不要脸的孙子!」云飞喘着气叫,左手完全没有感觉,软软垂在身旁,知道受伤不轻。  这时红粉奇兵一涌而上,围在他的身旁护卫,尽管没有说话,但是关切的眼神,却使人荡气回肠。  「我没事……」云飞点点头,纵身跨上大白背上,长剑一摆,道:「退!」  「还跑得了吗?」汤仁狂笑道:「杀,一个不留!」  「冲呀!」黑无常闻声立即领军杀出,后来的铁血军也由白无常率领,以骑兵为首,战车在后,杀往金鹰阵中。  云飞故意在这里驻军,是因为地方空旷,四面八方一览无遗,难以设伏,要是硬拼,铁血军以战车为主,真的要撒退时,也跑不过他的骑兵的。  金鹰军撒退了,他们调头朝着来路策马狂奔,也许是主将受伤,更怯于铁血军的声势,已经士无斗志了。  「爹爹,你伤不碍事吧?」玉翠策马来到汤仁身畔,下马用素帕给他裹伤,关怀地问道。  「没甚么,皮肉之伤吧。」汤仁摇头道。  「可惜那小子没有中计攻城,要不然,四面包围,他们一定跑不了的。」秦广王领着苏汉詹成围了上来道。  「现在跑得了吗?」汤仁笑道:「这里往百事城只有一条道路可以行军,我们沿路追下去,一定追得到的。」  「从这儿往百事城要四五天时间,一直追下去吗?」玉翠皱眉道。  「倘若他们据城坚守,那可费事了。」苏汉也叹气道。  「他们早上出兵至今,完全没有休息,已经是疲兵了,能够跑得多远,我看不用半天功夫,便可以追到了。」汤仁踌躇志满道:「我们撒退时,已经毁去城墙,他们如何守得住?而且那小子中了我的子午索命针,可回不了百事城了。」  「蛇无头不行,那小子死了,也没有人敢反抗了。」秦广王笑道。  「我没有早点招来伏兵,就是为了要诛杀首恶,不想吓跑了他。」汤仁吃吃笑道。  「子午索命针是甚么?」玉翠裹伤完毕,问道。  「就是这个。」汤仁摊开手掌道,左掌的掌心有一点针尖,好像绣花针,要不运足目力,也不容易看见。  「这东西杀得了他吗?」玉翠奇怪道。  「别小看这针,上面沾满奇药,只要擦破一点油皮,便会中毒,子不见午,很是利害的。」秦广王解释道。  「汤爷。你说他是冒充的,会是正主儿吗?」詹成皱着眉问道。  「我只是说他冒充金鹰余孳吧。」汤仁说:「他武功不俗,该是正主儿。」  「我曾经与他在白石城交手,那时可没甚么了不起,现在却如此利害,路数也完全不同,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真奇怪。」秦广王叹气道:「要不是汤爷,要宰掉他可不容易哩。」  「那天有两个金鹰公子先后出现,一定有一个是假的。」玉翠叹气道,直觉告诉她,在城头的才是真正的金鹰公子。  「不错,你习得木魅八法后,与水魍拳同使,武功已经大有长进,他要不是正主儿,早该落败了。」汤仁道。  「全仗师尊成全。」秦广王恭身答道,他是找到了身外化身,才获授木魅八法的。  「金鹰剑法很利害吗?」玉翠忽然问道。  「别说这些。」汤仁不欲回答,道:「我们也该动身了,看谁杀得最多!」  「我也去!」玉翠兴奋地说:「带着这头母狗一起去!」  「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兰苓还在努力制住胯下的战马,听到他的说话,知道金鹰公子行将惨死,更是生无可恋。  「我就是送你去死!」玉翠格格娇笑,捡起一根马鞭,使尽气力打在战马身上。  云飞伏在大白身上,努力运功,要在铁血军追到前,驱走体里的毒素,才能再战。  尽管银娃等声泪俱下,云飞还是坚决依计而行,不许大军摆脱衔尾追来的铁血军,因这一战是无可避免的,要不借机一挫铁血军的锐气,就算逃回虎跃城,也难逃一战的。  不费一兵一卒地占领百事城后,云飞已经怀疑秦广王设下陷阱,诱他中伏,权衡轻重,决定宁愿错过,也不能予敌人可乘之机,所以名是进攻百纳城,却以寻歼敌人主力为目的。  云飞失算的,是多了汤仁这一个强敌,自己还受了毒伤,更料不到子午索命针的毒力如此利害,再中毒针时,竟然半边身子动不了,尽管努力逼毒,此刻仍然不能使力,实在担心届时不能动手。  回想起来,刚才是太冲动了,虽说有心探听汤仁的虚实,也不该动手的,既然知道有伏兵,便要及早撒退,依计打击敌人的主力,结果或许还是一样,然而无论是生是死,亦胜过此时有心无力。  想到玉翠时,云飞却恨不得杀光地狱门的恶魔,然后……然后该如何是好,他不敢想下去,禁不住喟然长叹。  「公子,你的伤……」  「公子!」  身畔纷纷响起众女关怀的声音。  「我没事,已经好多了。」云飞心里惭愧,勉力举起还是发麻的左臂,顾左右而言他道:「可有消息吗?」  「铁血军离我们不足十里,约有四五万人,大多乘坐战车,余下的全部是骑马。」银娃答道。  「前边的李广等也准备就绪了。」灵芝接着道。  「很好,着大家预备,听到鼓声,便立即行动!」云飞正容道。  追了半天,锣血军也有点累了,幸好远远看见敌人队形散乱,逃走的速度也慢了许多,看来是更累了。  汤仁等更是趾高气扬,意气风发,催促着众军快马加鞭,追上去杀敌。  玉翠也很高兴,策马飞驰的感觉很有趣,使她感受不到战场上的压力,倒像游山玩水,气闷时,便纵马追到兰苓身旁,马鞭朝着她和马儿的身上乱打,听到那凄凉叫苦的声音,便乐得哈哈大笑。  兰苓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下体痛得好像火烧似的,痛楚比火烫的烛油灼上去还要难受,然而皮棒仍是随着马儿的奔驰,不住地进进出出,冷酷地撞击着身体的深处,里边也生出阵阵苦不堪言的酥麻,不知是痒是痛。  器小易盈,兰苓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每尿一次,气力便减少几分,此刻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但是那皮棒还是无休止地抽插驰骋,好像给数不清的巨人轮奸似的。  尽管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兰苓在心里还是不住地诅咒,诅咒那个恶毒女人,纵然身死,也要报此大仇。金鹰军好像知道跑不掉了,有人四散奔逃,有人拨转马头,在道上严阵以待,好像准备与铁血军决一死战。汤仁等不以为意,只道他们垂死挣扎,继续催动兵马,如狼似虎地杀去敌阵。  铁血军愈追愈近,列阵的金鹰军已经射出利箭,袭击来势汹汹的铁血军,铁血军也还以颜色,大战展开了!  「臭母狗,去死吧!」玉翠可不想闯进箭阵里,提鞭重重鞭打着兰苓的马儿叫道。  马儿痛嘶一声,背负兰苓向前疾驰。  兰苓知道死期已至,心里反而一片平静,含泪闭上眼睛,等待利箭穿心。  快要短兵相接了,铁血骑兵分成两队,左右列阵,让开中间道路,只是遥遥放箭,眼巴巴地看着铁血军的战车,排山倒海似的冲杀过来。  汤仁等讪笑不已,在空旷路上如此布阵,无疑是以卵击石,与送死无异。  距离还有百步之遥了,尽管道旁全是峭壁,道路还很宽敞,可容七八辆战车并驾而行,汤仁自恃兵多,不虞云飞设伏,继续指挥大军前进。  岂料走了数十步,突然传来战鼓的声音,接着脚下彷如山崩地裂,两旁还掉下许多檑木滚石,夹杂着利箭劲矢。  云飞果然在这里设伏,他只领来一万骑兵,剩下的大多是步卒,他们由李广等率领,在地上埋下霹雳火,在道旁的峭壁架设投石机和其他攻城器具,倘有追兵,便用作伏击,否则便运往百纳,也不会耽误太久。  铁血军骤逢巨变,立即乱作一团,有人继续冲锋,有人慌忙逃避,战车笨重迟钝,进退不易,许多为巨石击毁,阻塞道路,大军断成两截,伤亡也更多。  汤仁等惊怒交杂,赶忙下令,着前军继续冲锋,后军发箭拒敌,随即展开混战。也许是老天见怜,兰苓毛髲无损,只是胯下的战马惊惶失措,几番人立,在箭雨石阵中乱闯。兰苓进退两难,悲叫一声,抱着马头,强忍腹下伤痛,驱马闯进金鹰阵中,决定要死,也要死在友军手里。  铁血军的前锋几经艰苦,冲破重重死亡陷阱时,金鹰骑兵早已蓄势已待,他们士气昂扬,训练有素,恃着马快灵活,轮番攻袭,杀得敌人鬼哭神号,血流成河。  随后的铁血军虽然有大批人马,但是前路阻挡,还受制两旁掉下来的木石箭矢,寸步难行,只能以弓箭还击,败局已定了。  兰苓迷迷糊糊地策马狂奔,可不知跑到那里,身前突然传来虎啸狮吼,胯下的战马骇得人立而起,狂跳不止,兰苓再也没有气力制住战马,悲鸣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别杀他,看看是甚么人!」云飞止住挥剑要刺的军士道,他与红粉奇兵在阵后指挥,看见神秘的黑衣人策骑直闯,接着倒在阵前,该不是敌方高手,自然要看清楚了。  灵芝心细,发现来人没有穿上靴子,纤幼的足踝却缚着绳索,倒下时,斗篷敞开,露出一具光裸动人的女体,赶了过去,才用剑挑断绳索,已忍不住惊叫起来。  在几个红粉奇兵的帮忙下,灵芝把昏迷不醒的兰苓扶下马来,放在地上,只见那迷人的风流洞老大张开,两片肉唇红肿发涨,洞穴里秽溃狼藉,还在淌血,恐怖极了。  「她……她究竟是谁,为甚么那些狗贼要如此毒辣!」银娃咬牙切齿道。  「一定是兰苓公主了。」灵芝怜悯地探察着兰苓的鼻息,咬牙切齿道:「这样摧残一个女孩子,那些狗贼可不是人!」  「我这里还有些阴阳续命膏,给她治伤吧。」云飞曾是森罗殿的牛头,当然有地狱门的疗伤圣药了。  「不,别用那些狗贼东西!」银娃悻然道:「用甄大叔自行研制的伤药吧,一定更好的。」  「那么你们照顾她吧。」云飞点点头,看见攻过来的铁血军已经开始败退,道上也堆满了战车木石,该能暂时阻截敌兵,遂下令道:「鸣金吧,我们也该撒退了。」  金鹰军退走后,铁血军重整兵马,收拾战场,发觉伤亡了数千人,损失战车近千辆,气得汤仁大发雷霆,下令进军百事城,扫荡金鹰公子的余孳,只是这一趟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得多了。  也正如汤仁所料,金鹰军知道守不住百万百事两城,也不接战,自动退返虎跃城,谷峰也退回江平,两城再陷敌手。  虽然损失了数千人,其中还包括秦广殿的判官詹成,但是汤仁以金鹰公子身中子午索命针的剧毒,定当难逃死劫,余党岂敢再犯,遂携同玉翠,与黑无常率领来援的铁血军过湖,助火萦围剿于驻马湖北日渐势大的神风帮,秦广王继续留守百福五城,招兵买马,留作后用。  云飞当然死不了,使用内气逼走剧毒后,已经完全康复,回到虎跃城后,立即召来众将,检讨得失。  尽管损失轻微,全军从退回虎跃城,还招搅了许多百福国的战士,但是此行是为了解救百意城,百意失守,也许是天意,然而差点中伏,却全是料敌不明,情报工作有误,也许还有点轻敌,可要引以为诫。  经过此役,众将已经把云飞视若神明,自然凛然遵命,虽然最后决定挑选精明干练之士,分赴各地,搜集情报,探听敌情,也要小心敌人的探子,不要泄漏机密,但是云飞也知道真正机密的情报,可遇不可求,禁不住生出再次混进敌营的念头。  忙碌了几天,云飞终于制定计划,着众人准修,待时机成熟时,再次进攻,收复百福国。  这一天,云飞议事完毕,回到府里,却接到兰苓公主求见的消息,当日在战场救回来女孩子,已经证实是百福国的兰苓公主,灵芝等知道她定然受尽摧残,虽然开解照顾,坚持接入府里,只是云飞忙得不可开交,两人从未会面。  「她的伤好了没有?甄大叔的伤药行吗?」云飞问道。  「外伤已经痊愈了,那伤药比得上阴阳续命膏,消肿去痛,止血生肌,功效很好。」  灵芝咬牙切齿道:「可惜治不了心灵里的创伤,那些狗贼真不是人,残酷的手段,匪夷所思,真不知道她如何熬过来的。」  「甚么手段?」云飞随口问道。  「其他的不消说,单是那淫肉烛台和风流马,已经吓死人了。」灵芝害怕地说。  「战场骑的该是风流马,淫肉烛台却是甚么?」云飞好奇地问道。  「就是用红烛插进那里……」灵芝红着脸说。  「那些狗贼真是罪不容诛!」云飞顿足骂道。  「公子,你收留她吧,她孤苦零仃,一个人很难活下去的。」灵芝抱着云飞的臂弯央求道。  「她不是留下来吗?」云飞笑道。  「别装傻了,人家说是像我们一样,给你当丫头呀!」灵芝嗔道。  「已经有你们几个,我还不知足吗?」云飞摇头道。  「只有我们几个可不行!」灵芝着急道:「你是万金之躯啊,不能没有子嗣的。」  「我们还年青……」云飞不禁啼笑皆非。  「正该年青时多生几个!」灵芝理所当然道。  「是不是要我当公猪,你们当母猪呀?」云飞失笑道。  「能够当母猪便好了。」灵芝也忍不住笑道:「她长得很漂亮,你也不会介意她为贼所污的,是不是?」  「不要说了,知道她要见我有甚么事吗?」云飞没好气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闻得你毒伤已愈,便请我们通传。」灵芝委屈似的说。  说到这里,银娃等伴着兰苓进来了,她一身黑衣,粉脸苍白,美目红肿,真是我见犹怜。  「公子,难女兰苓给你叩头了!」兰苓趋前两步,扑通拜倒云飞身前,叩头道。  「公主请起,不要多礼!」云飞慌忙起立,急叫道:「你们快扶公主起来,坐下说话。」  「公子,你的大恩大德,兰苓今生今世也无以为报,难道给你多叩几个头也不行吗?」  兰苓抬起头来,泪盈于睫道。  「公主,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多想了。」云飞柔声道。  「公子,百福国已经灭亡,兰苓孑然一身,也不是甚么公主了,直斥贱名便是。」  兰苓再叩了几个头,站了起来,擦乾眼泪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请坐吧。」云飞暗道此女看来坚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公子座前,那里有兰苓座位,兰苓站着说话便行了。」兰苓垂手而立道,看见金鹰公子少年英俊,心里顿生涟漪,但是念到身受之惨,不禁自惭形秽。  「兰苓,我家公子最讨厌繁文褥节,还是坐下说话吧。」秋怡按着兰苓坐下道。  扰攘了一会,众人终于坐下来,也不待云飞发问,兰苓自行道出来意,原来在养伤期间,记起陷身魔掌时,一鳞半爪听来的消息,相信能助金鹰公子对抗铁血大帝,遂主动说出来。  「他们一定以为我难逃一死,所以没有顾忌,相信不是诈语。」兰苓凄然笑道:「可惜有时听得不大真切,希望没有听错吧。」  「这些情报有用极了!」云飞大喜道。  「公子,那几个地狱妖女一定随同难民进城了,我们怎么办?」银娃冲口而出,发觉不妥,歉疚地望着秋怡秋莲两女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的。」  「当然不是,我们已经是公子的丫头了。」秋怡不以为忤道。  「除了她们,一定还有其他探子的。」灵芝解围道:「也该小心才是。」  「我已经着大家小心了。」云飞点头道:「至于她们几个,该是以我军将领为目标,存心刺探机密情报,大家留意一下,不难找出来的。」  「兰苓见过她们,要找出来不难,但如何分辨那个该杀,那个不该杀呀?」银娃烦恼地问道。  「不是全该杀吗?」兰苓不明所以地问。  「也不是人人该杀的,秋怡秋莲,有空时便告诉她吧。」云飞知道秋怡等还没有透露自己出身,叹气道:「她们初出茅芦,相信为恶不多,要是能够活捉,先关起来,让她们有自新的机会吧。」  「公子以怨报德,真是大仁大义!」秋莲仰慕地说。  「有一个却是非杀不可!」兰苓咬牙切齿道。  「是那一个?」银娃奇怪地问。  「是汤仁的女儿,地狱公主玉翠!」兰苓流着泪说:「我要把她碎尸万段,锉骨扬灰!」  「甚么?」云飞如遭雷殛,颤声道:「她……她怎会是汤仁的女儿?如何当了地狱公主?」  「她淫荡无耻,阴险恶毒,虽然不是汤仁的亲生女儿,但是父女通奸,简直是禽兽不如!」兰苓悲愤莫名道。  「甚么淫肉烛台,风流马,全是她的主意。」灵芝气愤地说。  「贱人……」云飞气得浑身发抖,五指如勾,奋力握着椅子的扶手,辟拍一声,竟然把扶手捏断了。              第九十三章 驻马顺昌  「公子,此女是死有余辜,可是汤仁是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有他护着,要杀她可不容易,千万不能鲁莽,还是从长计议吧。」秋怡从未见过云飞如此大动肝火,恐怕他会冒险犯难,赶忙出言劝止道。  「甚么是身外化身?」兰苓愕然问道。  「老祖神通广大,能够移魂慑魄,他的魂魄已附在汤仁身上,脸目是汤仁,实际是他!」秋莲害怕地说。  「怪不得他的武功如此利害,秦广王也以他为首了。」兰苓恍然大悟,看见云飞的俊脸忽红忽白,只道他志切为自己复仇,不禁生出丝暖意,低声道:「公子,这个贱人虽然该死,但是凡事顺其自然,无需强求的。」  「说得对,老天爷也不会饶她的!」灵芝愤愤不平地说。  云飞心里滴血,不知道如何说话,兰苓该没有冤枉玉翠的,然而这样便没有自新的机会吗?  众女见云飞默然不语,不禁奇怪他正在打甚么主意,兰苓更不敢打扰,含羞告退,心里却对金鹰公子留下了无法忘怀的印象。  玉翠的消息,使云飞备受囷扰,不明白好好的女孩子,为甚么会贪慕虚荣,变得如此不堪,恨不得能够潜入百纳城,与玉人会晤,问个清楚明白。  云飞也曾考虑使用萧飞的身份,再入虎穴,然而与秦广王等人交手多时,恐怕有人见过自己的本来脸目,贸然入城,无异自寻死路。  尽管努力忘记,玉翠的倩影还是在脑海中徘徊不去,使云飞无法定下心来,筹画以后的行止。  云飞本来打算,是趁着金淦缺粮,暂缓进攻龙游城,覤空收复百福五城的,可想不到汤仁与黑白无常突然带来五万兵马,连同秦广王本来的驻军,共有六七万人,使他完全陷于被动。  倘若汤仁挥军进攻虎跃城,云飞倒有信心坚守,可虑的是汤仁驻军百福,静待金淦出兵,那时便要两面受敌了。  根据兰苓的情报,汤仁南下是为了征剿驻马湖北的神风帮,只要自己不再进攻,汤仁该会退去的。  云飞当然希望汤仁全力对付神风帮,这不是为了自己,亦是为了驻马湖的百姓,因为经过草原一役,知道神风帮更是残暴,让他们自相残杀,无论是对人对己,也是有利无害的,最理想的是汤仁与神风帮两败俱伤,但是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己隔岸观火,也是气闷。  「公子,这几天你心神仿佛,茶饭不思,是身子不爽,还是心里不痛快?」吃完了晚饭,秋莲奉上香若,看见云飞呆坐发呆,忍不住问道。  「我没甚么。」云飞啜了一口香茗,摇头道,知道众女已经发觉有异,然而心里的烦恼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是不是在想地狱公主?」灵芝扭了一把香巾,送过来给云飞擦睑问道。  「我……」云飞心里剧跳,可不明白灵芝如何看出来的。  「不要想那个婊子,兰苓知道你为她操心,也是自怨自艾,寝食不安哩。」秋怡柔声道。  「她如何知道?」云飞讶然道,知道她们是误会了。  「你的样子,纵是瞎了眼睛,也能瞧出来的。」银娃呶着嘴巴说:「那个婊子究竟是甚么人,你认得她吗?」  「她是……」云飞长叹一声,道出前尘往事。  「这样水性扬花,贪慕虚荣的女人,死不足惜,可别为她心烦了。」灵芝愤然道。  「不是为了她,只是……」云飞不想多说,砌辞掩饰道:「你们有谁知道湖北的情况?」  「可以找兰苓探听一下的。」灵芝道,百福五城在湖南,该知道湖北的情况的。  「我也去过几趟。」秋莲皱眉道:「公子,你不是要过湖吧?」  「是的,现在既不能攻也不能退,太被动了,我打算过湖看看,寻找一下战机。」云飞毅然道。  「那里是铁血军的天下,太危险了。」银娃吃惊道。  「金鹰公子自然不能去,地狱门的萧飞便可以了。」云飞笑道。  云飞决定过湖时,汤仁的大军正在途中,他们分乘百多艘海船,从百纳城启程,横越驻马湖。  那些海船大得惊人,每艘可以乘载六七百人,在风平浪静的湖上航行,稳如磐石,安全稳妥,只是走得慢,河船走一天便行,海船却要三天才能登岸。  玉翠从没有乘过船,别说这样大的海船,倒也新鲜有趣,白天在甲板饱览湖光山色,晚上在舱房与汤仁行淫寻乐,其乐无穷,可没有气闷。  当了地狱公主后,生活奢华丰富不说,还处处高人一等,好像除了汤仁,地狱门便以她为尊,使她生出飘飘然的感觉。  除了物质的享受和权势的虚荣,汤仁的强横耐战,也使玉翠在肉欲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种种好处,让她深信只有与汤仁在一起,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美中不足的是,汤仁的心里有毛病,以摧残女孩子为乐,喜爱淫虐的玩意,要是兽性勃发时,每每弄得玉翠死去活来,苦多乐少。  也许这便是快乐的代价吧!  这样的代价也是值得的,直觉告诉玉翠,汤仁愈来愈喜欢她了,对其他人,汤仁是说一不二的,只有玉翠才能让他改变主意。  海船终于靠岸了,白无常已经在岸上接应,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高大威猛的大胡子,经过引见后,玉翠才知道他是统领驻马湖的大将火萦。  黑白无常指挥大军登岸时,火萦也自领亲兵,护送汤仁和玉翠返回城里。  「现在形势如何?」汤仁问道。  「我管辖的地区共有八个城池,中军驻在顺昌城,有五万人,其他每城驻军两三万,尚算太平,只有西边靠近山区的喜昌城,前些时为神风帮攻破,这时还有点乱。」  火萦答道。  「要这么多军队干么?」汤仁皱眉问道。  「神风帮神出鬼没,诡计多端,线眼又多,喜昌城便是给他们乘虚攻破的,所以要在城里多驻军队。」火萦惭愧道:「军队之中,只有顺昌城的是精锐,其他全是就地招来的,战力不强,而且不大可靠。」  「神风帮有多少人?」汤仁继续问道。  「最少有十多股自称神风帮,大的有万多人,小的也有二三千,还有些是和我们作对的乱党。」火萦叹气道。  「一塌糊涂!」汤仁恼道:「我军在那里驻扎?」  「营房在顺昌城西十里,已送去五千营妓,陆续还会送去的。」火萦答道。  玉翠知道营妓是供铁血军泄欲的,在百纳城时,秦广王强抢了万多个民女,充当营妓,弄得天怒人怨。  「五千太了少吧?」汤仁不满道。  「该够了,那里靠近花街人市,儿郎们不会寂寞的。」火萦道。  「甚么是花街人市?」玉翠好奇地问。  「公主没有去过北方吗?」火萦笑道:「和北方一样,花街是烟花之地,大小有千多所妓院,人市是贩卖奴隶的地方。」  「这儿也有人市吗?」汤仁讶道道。  「有的,每月朔望开市,规模不大,可比不上老家了。」火萦点头道。  「爹爹,我们抽空去看看吧,可以买几个丫头使唤。」玉翠兴致勃勃道。  「不用花钱了,我已经给汤爷准备了八个灵俐的丫头,要是不够,尽管去挑吧。」火萦笑道。  「看看也无妨的。」汤仁笑道:「待这里事了,我带你回北方,那才大开眼界哩。」  「快点带女儿去吧,人家已经等不及了。」玉翠撒娇似的说,她久仰北方如何繁华富贵,穷奢极侈,恨不得背插双翼,一飞便至。  「顺昌也不赖的,经过多年经营,虽然比不上北方的大城市,也已经颇具规模了。」火萦笑道。  行行重行行,走了两天,终于抵达顺昌城了,玉翠可不能想像如何修筑这样宏伟的城池,城高六七丈,周围十数里,单是城门便有十多个,城墙全是坚硬的大麻石,四角有箭楼,还有宽若两丈的护城河,相对来说,百纳城寒呛得可怜,黄石城更是微不足道。  城里更是繁盛热闹,宽阔的大街,两旁尽是各行各业,还有许多小贩,车水马龙,熙来攘往,摩肩接踵,但是看见火萦率军入城时,人人自动肃静回避,让开道路,使玉翠感觉自己高人一等。  火萦的将军府像一个堡垒,守衡森严,汤仁的府第就在隔壁,门庭高大,富丽堂皇。  门里已经有八个美婢排在堂前,见到众人进来,立即下拜行礼,玉翠看见她们浑身绫罗,满头珠翠,暗叫惭愧,决定要做多点新衣,可不能让几个丫头比下去。  「汤爷,她们全是精挑细选,其中两个还是黄花闺女,最适合做阴枣的炉鼎了。」火萦谄笑道。  「这里也有人吃阴枣吗?」汤仁讶然道。  「怎么没有,所以处女愈来愈难找了。」火萦笑道。  「阴阳子周方也有点学问的。」汤仁笑嘻嘻地搂着玉翠道:「处女不要了,要是再吃阴枣,我的宝贝女儿可憎死你了!」  「为甚么要憎他?」玉翠莫明其妙道。  「我不吃阴枣,已经弄得你死去活来了,要是吃了,你说会怎样?」汤仁吃吃笑道。  「我憎死你才是!」玉翠唾了一口,转头吩咐婢女道:「打水给我洗澡吧,热死人了。」  「大家歇一下吧,天觉寺的主持和尚是谁,明天着他来见我。」汤仁道。  「主持是觉明,可要带他那些漂亮的徒弟吗?」火萦诡笑道:「有几个也很不错的。」  「你也有参欢喜禅吗?」汤仁不答反问道。  「天觉宗是我们的国教,自然要捧埸了。」火萦笑道。  玉翠暗叫奇怪,想不到铁血帝国竟然有宗教信仰,却不愿在火萦身前好像甚么也不懂,唯有隐忍不发,等待时机,才向汤仁询问。  第二天,玉翠却见到觉明和尚了。  这个和尚只有卅多岁年纪,穿着月白僧衣,头上剃得趣青,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却是俊朗不凡,玉翠一见便生出好感。  随着觉明前来的四个徒弟,全是妙龄女尼,顶上牛山濯濯,还烙上法印,一身月白的缁衣,尽管与寻常尼姑无异,衣料却是轻柔的丝绸,不独贴身适体,还故意束上腰带,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身段,而且涂脂抹粉,香气袭人,一看便知道不是好货。  「觉明,你是天日的徒弟吗?」汤仁大刺刺地问道。  「天日上人是贫僧的师伯,家师天星上人。」觉明稽首道,看见汤仁踞坐堂前,火萦却坐在下首,忍不住问道:「这位施主认识家师伯吗?」  「认得这个吗?」汤仁从怀里取出一枚铁牌,擎在手中道。  「这是……」觉明抬头一看,俊脸顿然变色,立即拜伏地上,惶恐道:「属下叩见老祖令主!」  「我叫汤仁,起来吧。」汤仁收起铁牌,道:「你的动心移志声闻大法练到第几重?」  「属下现在修练习第六重功夫,希望短期内会有成就。」觉明慢慢爬起来,侍立一旁道。  「驻马八城还有那个道行较高的?」汤仁不满似的说。  「属下还有几个师兄弟,分驻各城,第二代弟子里,小的是比较像样的。」  觉明惭愧道。  「算了,你准备一下,迟些时带几个弟子往百纳城向秦广王报到,在那里宏扬佛法。」  汤仁叹气道。  「汤爷,觉明大师是天觉宗在这里的宗主,要是他去了……」火萦犹疑道。  「这只是权宜之计,我已经着天月老儿尽快赶来,老的换个小的,该没有吃亏吧。」  汤仁摆手道。  「汤爷,小僧该甚么时候动身?」觉明闻得汤仁竟然能够支使二师伯,不禁更是恭敬。  「秦广现在开始修筑寺庙,估计要几个月才能完成,快要完工时,你便动身吧。」  汤仁计算着说。  「为甚么不让天月上人去百纳主持大局?」火萦嗫嚅道。  「要是他能及时赶到,自然让他去,但是百福五城急要安抚,就算赶不及,觉明也要去的。」汤仁懊恼道:「如果他们三个不是一起闭关练功,我也不用奔波了。」  「汤爷,她们几个是小僧得意弟子,了缘和了静的摇魂荡魄手也练得不错,还望你老指点一下。」觉明知道此人来历非同小可,赶忙把几个呆立一旁的艳尼推到身前,谄笑道。  「也好,留下她们两个吧。」汤仁眼珠一转,指着玉翠道:「她是我的女儿玉翠,也是地狱门的公主,可没空招呼她,趁这个时间,让她跟你习练摇魂荡魄手吧。」             第九十四章 摇魂荡魄  「小僧遵命。」觉明稽首道,暗道想不到这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竟然是尊贵的地狱公主。  「爹爹,那是甚么呀?」玉翠眨着美目问道。  「那是天下第一的催情秘技,无论男女,也是禁受不起。」汤仁笑道:「你要想逗我高兴,可要好好学习呀。」  「听人说阴阳子周方懂得一种叫搜阴指的绝技,很是奇妙,不知道可是有其事?」火萦笑道。  「你的消息倒灵通呀。」汤仁点头道:「搜阴指是周方的师弟萧飞的绝技,净是对女人有用,很多时也不灵光,该差得远了。」  「汤爷说得不错,据说搜阴指要朝花蕾秘穴动手,倘若能够碰触那些地方,还用甚么奇功秘技。」觉明笑道。  「难道你不用碰那些地方吗?」玉翠奇怪道。  「公主,可以让小僧瞧瞧你的玉掌吗?」觉明笑嘻嘻道。  「有甚么好瞧的!」玉翠大方地伸出葇荑道。  「这一只兰花玉手,柔若无骨,轻盈温润,真是美丽!」觉明放肆地把玩着玉翠的玉掌说。  「你的嘴巴真甜!」玉翠芳心窃喜,不知为甚么,只是与他指掌相接,竟然也生出绮念。  「公主,小僧放肆了!」觉明捧着玉腕,指头把脉似的在腕脉轻轻按捺,然后沿着藕臂,慢慢往上移去。  「喔……不要痒人!」玉翠呻吟一声,站不稳似的娇躯一软,便倒入觉明怀里。  「不要客气,让她尝一下摇魂荡魄手的妙处!」汤仁笑道。  觉明闻言大喜,一手搂着玉翠的纤腰,另一只手探进了袖管,指掌兼施,拿捏着那光裸的粉臂。  玉翠阅人不少,身上那一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这样的碰触,已是习以为常,本该受得了,可料不到觉明指掌过处,体里的欲火便立即失控地四处乱窜,好像吃了春药似的。  「呀……大力一点……捏一下我的奶子吧……」玉翠忘形地挣扎着叫,玉手还按着胸脯上使劲地揉捏着。  「汤爷,行了!」觉明让指头拂过腋下,按在那软绵绵的肉球上搓捻道。  「剥了她的裙子,让大家瞧瞧有多少淫水流出来?」汤仁吃吃怪笑道。  几个风情万种的艳尼也不待吩咐,笑嘻嘻地走了过去,扶着软绵绵的娇躯,张开粉腿,让她仰卧地上,了缘了静也把罗裙翻起,覆在腰际。  「公主的汗巾已经湿了!」了缘在玉翠的腹下指点着说,了静却动手解下骑马汗巾。  「爹爹,她们欺负人家呀……」玉翠挣扎着探手腹下,可不是遮掩那羞人的牝户,而是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裂开的肉缝里。  「乖吧,让大家看看!」汤仁叫道。  「公主,汤爷要看呀!」了缘温柔地拉开了玉翠的玉手,让湿淋淋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话儿真美!」觉明蹲在玉翠身旁,五指如梭,搔弄着那平坦雪白的小腹说。  「能不能让她尿出来?」白无常喘着气说。  「小僧试一下吧。」觉明在花瓣似的肉唇拨弄了几下,然后慢慢把指头挤了进去道。  「噢……进去一点……一根不行……再给我一根吧……大力……呀……」玉翠哀求似的叫,还把纤腰弓起迎了上去。  觉明喘了一口气,小心奕奕地把食指也挤进那尚算紧凑的玉道,温柔地掏挖着,恨不得能与这个美丽而淫荡的公主真个销魂。  「不要挖那骚穴,用指头朝着会阴戳下去。」汤仁沉声道。  觉明不敢怠慢,赶忙抽出指头,便往会阴戳下去。  「不要走……呀……再挖几下!」玉翠尖叫道。  觉明可没有理会,指头锲而不舍地朝着会阴急刺,刺了几下,玉翠突然嘶叫一声,小腹急剧地起伏着,接着一缕白浆,便从肉缝中间汨汨而下。  「这便是搜阴指了!」汤仁怪笑道。  「就是这样吗?我还道是甚么了不起的功夫。」火萦失望地说。  「我还要……不要停下来!」玉翠喘着气叫,她的欲火未退,可顾不得人人看着她了。  「觉明,我把她交给你了,要好好招呼她呀。」汤仁笑道。  「是的,小僧不会让汤爷失望的。」觉明淫笑道。  「爹爹,你不理人家了吗?」玉翠挣扎着爬起,裙子也掉下来,遮掩着那光裸的下体。  「乖女儿,待你习得绝艺后,我还会更疼你的。」汤仁笑道。  「公主,小僧一定会细心侍候你的。」觉明扶着玉翠说。  「都是你,弄得人家黏呼呼的,难受死了……」玉翠嗔道。  「上车后,让小僧给你抹乾净吧。」觉明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涎着脸说。  「死相!」玉翠白了觉明一眼,抢过汗巾,头也不回地便往外走,觉明赶忙追上去,陪尽小心,另外两个艳尼也紧随其后。  天觉寺位于一个草木茂盛的山岗上,占地甚广,僧舍尼庵,数不胜数,还有宽阔的道路直通山上,玉翠觉明和两个艳尼乘坐的马车,便是把众人一起送到觉明居住的禅房。  名是禅房,实是一所颇具规模的庄院,红墙绿瓦,金碧辉煌,怎样看也不是有道高僧净修之所。  玉翠小猫似的婘伏在觉明怀里,玉手环抱着脖子,在两个艳尼的照顾下,幸福地让他抱着下车。  在途中,觉明的油腔滑调,甜言蜜语,还有两尼的善解人意,曲意逢迎,使玉翠心花怒放,笑逐颜开,尽管相知不深,也说不了几句话,已是一见如故了。  「这是甚么地方?」玉翠见觉明走进一个布置华丽的房间,那里满铺地毡,四壁挂满了图画,绣榻放在中间,榻旁却是一个奇怪的木台。  「这里是欢喜殿,也是你的香闺。」觉明笑嘻嘻道。  「放我下来!」玉翠气恼地挣脱觉明的怀抱,骂道:「没有其他地方吗?干么要人家睡佛殿!」  「公主,这里是全寺最好的地方了,本来是小僧的卧室,现在让给你了。」觉明惶恐道。  「你睡在这里吗?」玉翠奇怪道。  「是的。」觉明拉着玉翠的玉手,走到墙旁,道:「这些都是本宗廿四尊欢喜佛的佛容,是恩师所赐的。」  玉翠定睛一看,发觉那些图画竟然全是猥琐淫亵的春宫图,尽呈男女交合之态,其中有些是一女数男,或是一男数女,男的个个兽首人身,凶残丑陋,胯下的鸡巴更大得怕人,女的全是千娇百媚,妖娆冶荡的魔女,脸上泛滥着满足和欢娱,瞧得人脸红心跳。  「那木台用来干甚么的?」玉翠啐道。  「那是修练摇魂荡魄手的练功台。」觉明解释道:「四角的木环,是用来禁制手脚的。」  「要缚着来练吗?」玉翠奇怪道。  「不,缚的是试功的对象。」觉明推开一道暗门,吃吃笑道:「这里才是好地方。」  门里流水咚咚,竟是一个白玉水池,池里水清见底,还冒着热腾腾的水气。  「这是甚么?」玉翠嚷道。  「我叫这做暖玉池,池里是活水,是从山后的温泉引进来的,在池里沐浴,可以消除疲劳,养颜润肤的。」觉明傲然道。  「是吗?好极了,我正想洗澡!」玉翠雀跃地说。  「公主,让小僧侍候你吧!」觉明涎着脸说。  「你个大坏蛋……」玉翠嗔叫一声,忽然若有所思道:「我没有衣服呀。」  「小事吧!」觉明笑道:「了修了真,快点去取衣服,要新的,然后回来侍候。」  「穿她们的衣服吗?」玉翠皱眉道。  「暂时委屈一点,明天我会去找裁缝,给你缝制新衣的。」觉明体贴地说。  「算你吧。」玉翠眉开眼笑道:「还不侍候哀家脱衣服?」  觉明正是求之不得,熟练地解开了玉翠的衣带,抽丝剥茧般把罗裳脱下,不用多少功夫,便把她剥得不挂寸缕,好像初生婴儿。  玉翠已经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本来没甚么大不了的,只是这一趟感觉高高在上,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看见觉明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的裸体,却没有继续动手,不禁有点懊恼,大发娇嗔道:「瞧甚么呀?」  「天呀,世上怎会有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的!」觉明赞叹不绝,冲动地把玉翠抱入怀里,如痴似醉地说:「你可是仙女下凡,故意化身公主救小和尚吗?」  「贪嘴!」玉翠吃吃娇笑,婀娜多姿地走进暖玉池,道:「给我擦背。」  「小僧遵命!」觉明欢呼一声,手忙脚乱地脱下僧袍,赤条条地跳入水里。  看见觉明腹下的鸡巴昂首吐舌,跃跃跳动,玉翠不由心中一荡,主动地靠了过去,握着铁棒似的肉棒说:「你好凶呀!」  「小僧会很温柔的。」觉明喘了一口气,便把嘴巴印上那火烫的红唇。  玉翠陶醉似的闭上眼睛,粉臂起劲地抱着觉明的脖子,兰花玉舌识途老马似的游进他的口腔,两根舌头立即如磁吸铁地纠缠在一起,再也不肯分开。  觉明贪婪地品尝着那香喷喷的玉舌,手上也不闲着,使出了摇魂荡魄手,游遍那滑腻如丝的粉背后,便往水里探去,捧着涨卜卜的粉臀,搓面粉似的捏弄按揉。  玉翠快要透不过气来了,还是不愿意松开嘴巴,因为与觉明亲嘴的感觉,实在美妙绝伦,就像情窦初开时,沐浴在爱河里一样,空虚的心灵,忽地充满甜蜜和幸福,愿意与他永不分离。  觉明指头已经游进股间,从后直闯大腿根处,触手暖洋洋的,贲起的玉阜,好像比池里的泉水还要烫手,只是随便碰触一下那两片轻柔软滑的桃唇,怀里的玉人便触电似的抖颤,倍是兴奋,忍不住往肉缝中间抹下去。  「喔……」玉翠闷哼一声,终于松开了嘴巴,探手拉着觉明的肉棒,急喘着叫:「给我……快点给我!」  觉明没有犹疑,双手扶稳玉翠的纤腰,腰下使劲,鸡巴便尽根送了进去。  「美呀……动……动呀!」玉翠欢呼一声,抱着觉明的肩头,起劲地扭摆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觉明存心要讨好地狱公主,于是使出浑身解数,嘴巴轻吻着玉翠的头脸,双手继续施展调情妙手,雄纠纠的鸡巴却是锲而不舍地抽插,就在水里颠鸾倒凤,盘肠大战。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冲刺后,玉翠倏地尖叫一声,发狂地撕扯着觉明的身体,接着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原来她已经抵达极乐的峰巅了。  「美吗?」觉明止住攻势,轻吻着玉翠的鼻尖,问道。  「美……不……不要停,我……我还要!」玉翠喘着气说。  「往外边去好吗?」觉明柔声道:「在水里很容易着凉的。」  「快点……肏死我吧……我……我要你!」玉翠把粉腿缠着觉明腰间,春情勃发似的叫。  觉明暗暗咋舌,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竟然如此饥渴,看来要征服这个地狱公主,还要大费功夫,可不敢掉以轻心,小心奕奕地抱着玉翠爬出了暖玉池,回到欢喜堂。  了修了真已经回来了,也换上色彩鲜艳的丝绸短衣,准备侍浴,正在外边窃窃私语,觉明心念一动,做了个手势,才与淫兴大发的玉翠和身倒在绣榻上面。  「动呀,为甚么不动?」玉翠扭动着纤腰叫。  「是,小僧动了!」觉明淫笑一声,抄起玉翠的粉腿,再次挥军直进。  两尼也不怠慢,动手脱掉短衣,赤条条地趴在玉翠身旁,手口并用地在娇躯上逗弄狎玩,原来觉明要两尼帮忙,使出摇魂荡魄手,催发玉翠的情欲,使她更快得到高潮。  硬梆梆的鸡巴,就像烧红的火棒,灼得玉翠浑身酸软,心浮气促,进进出出时,挤压着肉洞里的空气,子宫里便生出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使她如登仙界,乐不可支,禁不住大呼小叫,哼唧不绝。  觉明的努力没有白费,抽插了数十下后,肉洞的深处,便传出阵阵美妙的痉挛,知道身下的美女的高潮要来了,于是快马加鞭,更是起劲地狂抽猛插。  「呀……来了……美……美呀……」玉翠忘形地叫唤着。  随着荡人心弦的叫唤声音,玉翠的阴道也急剧地收缩抖颤,挤压着深藏体里的鸡巴,乐得觉明怪叫连连,差点便一泄如注,唯有狠狠地在舌尖咬了一口,抑制着爆发的冲动,同时止住了动作。  「美……真美……」玉翠喃喃自语道,只是高潮来得快,去得也急,随着阴精源源泄出,快感也慢慢消失,忍不住抱着身上的觉明,叫道:「不要停……我还要呀!」  「不累吗?」觉明体贴地说,心里却是为难,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恐怕不能让她得到满足了。  「不……你……你真好……」玉翠情不自禁道,她通常碰到的男人,全是野兽似的只顾自己发泄,没有人理会她的感受,更不像觉明那样情意绵绵,使她奇怪地生出幸福的感觉。  「你们来招彩蝶双飞,让公主乐个痛快!」觉明眼珠一转,突然有了主意,于是抽身而出,向两尼示意道。  「不要走,你去那里?」玉翠着急地叫。  「我不走!」觉明伏在玉翠身旁,把玩着胸前玉乳说。  「公主,来吧,这一招粉蝶双飞,一定能让你快活的。」了修笑嘻嘻地扶起玉翠道。  了修了真脸对脸地单滕跪下,把另一条腿的滕盖搁在玉翠腰下,使牝户朝天高举,然后一人一手握着足踝,把粉腿左右张开,另一只手却在大腿上搓捏。  「噢……快点肏我……我受不了了!」不知为甚么,玉翠突然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忍不住放声大叫。  「我来了!」觉明吸了一口气,澄心静念,调匀呼吸,便趴在玉翠身上,双手探出,紧握着胸前玉乳,然后把鸡巴送进湿淋淋的牝户里。  「噢……快……快点……美……美呀……你真好!」也真奇怪,觉明才抽插了几下,玉翠体里便生出爆炸的冲动,忍不住忘形地叫起来。  原来彩蝶双飞,正是墙上廿四尊欢喜佛图里的一式,利害之处,是觉明和两尼同时使出了摇魂荡魄手,六只手分别拿捏着玉翠身上的催情秘穴,刹那间,便使她的欲火烧得炽热,风流肉洞也变得敏感异常。  觉明心里暗喜,知道机不可失,不敢耽搁,双手运功拿稳穴道,鸡巴却是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在淫邪摇魂荡魄手的催情下,玉翠的高潮来得特别快,只是抽插了十几下,她便得到极乐了,然而这一趟觉明可不让她有喘息的时间,腰下叠劲,继续横冲直撞,狂抽猛插。  只有在高潮迭起的情况下,玉翠才会得到真正的满足,此际也没有例外,淫声浪语,声震屋瓦,了修了真两个淫尼,也是听得春心荡漾,意马心猿。  觉明更是受不了,无论怎样压抑,到了最后,终于敌不过肉体的快感,咆吼一声,满腔欲火,便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了。  「快活吗?」觉明让头脸埋在玉翠那香汗淋漓的胸脯上喘息了一会,抬头问道。  「你……你是用了摇魂……手吗?」玉翠喘着气反问道,她饱经风霜,不用多想,也明白自己是着了觉明的道儿。  「小僧要公主快活嘛!」觉明涎着脸说:「待我多歇一阵子,还可以让你再乐一趟的。」  「我不要了,你招呼她们吧。」玉翠呶着嘴巴说,原来了修了真春心难耐,这时竟然搂在一起亲嘴。  「两个浪蹄子犯贱是不是!要你们侍候公主,却只顾自己在那胡闹!」觉明恼道:「要不立即把香巾拿来,看我饶不饶你们!」  两尼闻声立即分开,红着脸跑进了暖玉池,不一会,便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  「给我。」觉明接着香巾,细心地擦去玉翠脸上的汗水,才温柔地揩抹着腹下的秽溃。  从来玉翠只有侍候男人的份儿,那有试过给男人侍候,不禁心里称快,暗道觉明虽然远不及汤仁的骁勇善战,但是体贴入微,倒是人间罕见。  「真美!」觉明抹乾净小腹的秽渍后,定睛看着那迷人的肉洞,赞叹:「我也见过不少女孩子的话儿,这样漂亮的倒也少见。」  「占了人家便宜,还要饶舌!」玉翠心中高兴,口里却是娇嗔大发道:「里边还有许多,还我自己抹吧。」  「不,让我侍候你!」觉明按着玉翠的小腹,轻轻搓捏,挤出肉洞里里的秽渍,道:「可惜我是和尚,你又是金枝玉叶,要不然,我一定讨你做老婆的。」  「你不是已经要了人家吗!」玉翠含羞笑道,觉明如此赤裸裸的示爱,使她突然回复了少女情怀,生出甜蜜的感觉。  「讨了你,才能永远和你在一起呀!」觉明说尽花言巧语,逗得玉翠眉开眼笑,只道时机已经成熟,不经心似的问道:「汤爷究竟是甚么人?为甚么会执掌至高无上的铁血令的?」  「他是我的爹爹嘛!」玉翠不以为意道。  「虽然你很年轻,该可以当他的女儿,但是一点也不相像,怎会是亲生女儿呢?」觉明摇头道。  「你去问他好了。」玉翠不愿回答,事实也不知如何回答,因为身外化身实在耸人听闻,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是我不好,我不该问的。」觉明只道玉翠奉命不淮泄露,可不敢追下去,腼腆地张开桃红色的肉唇,揩抹着溢出来那些白浊似的液体道:「明晚开始,我便授你摇魂荡魄手,以你的资质,不难登堂入室的。」  「为甚么要晚上,又要借机欺负人家吗?」玉翠爬了起来,夺下汗巾,自行清理着说。  「小僧不是要冷落公主的,只是明天是传法之期,可忙得很哩。」觉明歉疚道。  「传甚么道?」玉翠问道。  「就是本宗的诸天觉迷大道,说完佛法,还要应付那些求子祈福的信众,实在分身不暇。」觉明回答道。  「那是甚么?」玉翠追问道。  「诸天觉迷大道,是导人向善的,前世作孳今生受,今世作福他生享,大帝就是前几生作福太多,所以今世便成为我们的主子。」觉明解释道。  「要作甚么福?」玉翠好奇道。  「法门很多,简单来说,就是要听大帝的话。」觉明答道。  「那么我已经作了很多福了。」玉翠满意地说:「明天我去听你传道,现在可要洗澡了。」  「还是让小僧侍候你吧。」觉明吃吃笑道。  玉翠舒服地坐在大雄宝殿的夹壁里,聆听觉明传法,了修了真左右相陪,以便解答她的问题。  前来听法的信众很多,看来有千余人,有的衣着华丽,有的脸有菜色,人人盘膝坐在地上,后来玉翠才知道,每三天传法一次,只要聆听两次佛法,便可以减免税项,顺昌城共有数十万信众。  觉明身穿法衣,宝相庄严坐在殿前,说法前,首先燃点静心香,殿里顿时芬芳扑鼻,夹壁里的玉翠也感觉香气袭人。  开始说法了!  初时觉明说的,只是老生常谈,甚么生死轮回,积善去恶,接着说下去的,却是如何忠君爱国,大帝受命于天,为他效死,便是作福积德,来生定然大富大贵,金银满屋,要是背叛反抗,固然死无全尸,还会沦落地狱受苦。  玉翠本该气闷的,但是觉明那磁性动听的声音,好像慈母训子,使她心悦诚服,感觉字字珠玑,听得津津有味。  说完了法,还有许多信众留下来,大多是妇女,为了求子,她们要在寺里渡宿一宵,僧尼把她们领进禅房后,剩下的便由觉明为他们作法祈福。  「真的可以求得子嗣吗?」玉翠好奇地问。  「真的!」了修笑道:「可惜是女多男少,要不然,还有更多女人前来求子哩。」  「倘若是年青漂亮,求子的机会也多,否则只有白走一趟吧。」了真笑道。  「为甚么?」玉翠问道。  「天觉寺有军士数百乔装寺僧,他们会努力的。」了真吃吃笑道。  「不怕她们叫破吗?」玉翠讶然道。  「禅房里整夜燃点静心香,她们无知无识,只能任人摆布了。」了修笑道。  玉翠恍然大悟,这时才知道静心香另有妙用,看来觉明在说法前燃香,该是别有内情。             第九十五章 神风逞凶  玉翠留在顺昌城的天觉去习练摇魂荡魄手时,云飞已经徒步抵达驻马湖的北岸了。  由于百万城还在铁血军手中,云飞无法乘船渡湖,幸好兰苓熟悉地势,指出攀过百万城西的高山,便是驻马湖北,他才得以成行。  山里完全没有道路,要不是云飞懂得轻身提纵之术,便寸步难行,虽然道路难走,云飞却很高兴,如此一来,可不虞铁血军攀山偷袭了。兰苓了解环境,秋怡和秋莲也曾往驻马湖办事,使云飞知道当地的情况。  经过铁血大帝多年来的铁腕统治,驻马八城已经大致归顺,风土人情还与北方相似。  驻马八城物产丰饶,贸易也算兴旺,来往走动的,大多是商人,他们与官府勾结,抬高物价,谋取暴利,弄得民不聊生,所以盗贼蜂起,除了神风帮,还有很多良民愤而为寇,虽然他们大多与官府奸商为敌,但是散而不聚,势力薄弱。  寻常的老百姓当然最受罪,无助之余,唯有诉诸鬼神,所以僧道横行,女巫术士,更是多如牛毛,无处不在。  天觉宗是从北方传来的,发展得最快,据说铁血大帝亦是信徒,遍布各地的天觉寺,也明显地得到官府的支持,虽然寺里荒淫无道,秽乱不堪,但是信徒听完佛法后,大多变成顺民,还有人投军,助纣为虐。  此行云飞是乔妆为流浪武士,他们全国皆是,四处流浪,以出卖武功为生,有些受雇富户作保镳,有些以杀人为业,为了钱,有些还会卖身投靠,他们身怀武功,不易禁绝,却甚少与铁血军为敌,所以官府不大在意。  这一天,云飞终于攀过了高山,尽管四望无人,但是依稀有山路的痕迹,相信山下该有人烟了。  走到山腰时,已经是烈日当空,云飞正想找一处歇脚休息的地方,忽地听到微弱呼救声音,循声而往,发现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倒在高与人齐的山沟里,看来是摔坏了腿。  云飞怎会坐视不理,把老翁救上来后,才知道他叫做福伯,住在山下的向阳村,为了采药,扭伤了腿,差点一命归阴,救人自该救彻,云飞遂把福伯背负下山,送他回家。  下山时,云飞自称邵云,本欲往喜昌城寻找生计,迷路误闯山里,才凑巧把他救下的。  闻得云飞要往喜昌城时,福伯竟然问他是否神风帮的人,云飞不敢硬充,唯有否认,交谈之下,才知道喜昌已经落入神风帮手里,铁血军迟早会发动反攻,那时便要涂炭生灵了。  这时云飞才明白汤仁领军南下,当日为了收复喜昌城,看来他发现自己按兵不动后,一定会率军渡湖的。  再说下去,福伯竟然警告云飞回到村里时,不要多事,原来向阳村十多天前为神风帮占领,虽然居民贫穷,没有可供掠夺的东西,但是群盗公然强占民居,奸淫妇女,为此也不知杀了许多人,留下的无路可逃,只能逆来顺受,视而不见了。  云飞听得怒髲冲冠,尽管有心除暴,却知道单人匹马,无甚作为,也明白要拯救这些可怜的老百姓,唯一方法是挥军进攻,此刻可不能冒失,袖手旁观,才是正理。  现在向阳村只剩下三四千居民,大多务农为生,神风帮有千多人驻守,全部是住在民居,幸好福伯年老体弱,独居破屋,可没有受到骚扰。两人进村时,太阳已经下山,下田的人们也三三五五地回来,人人愁眉苦脸,也没有交谈,走进破烂的房屋后,便关上了门,无声无色。  村里还有许多携刀带剑的汉子,他们衣着普通,脸目狰狞,有的在比武,有的在闲聊,还有些在一些围在比较像样的房屋前面乘凉,不用说,该是凶残的神风群盗了。  福伯的茅庐就在靠近村口的地方,可能是云飞的打扮,与群盗差不多,倒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至于为甚么背着福伯回来,可没有人有兴趣知道。  屋里的陈设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云飞把福伯放在床上后,正要离去,福伯却邀他留宿一宵,待天明才再上路,云飞正是求之不得,主动替他烧水做饭,福伯也用药酒疗伤。  饭后两人促膝详谈,话题当然是神风帮,原来他们分成许多股,虽然主力占据了喜昌城,还有小股贼兵分散各地,要是铁血军出兵围剿,他们便会攻击,侵扰敌人的后方,神出鬼没,使敌军进退失据,结果无功而还。  「铁血军曾经出兵扫荡外围的据点,那时他们才会退去,攻占其他的村落,留下的老百姓却成为待罪羔羊,里外不是人,怎样也难逃劫数。」福伯气愤道。  「那些狗贼!」云飞咬牙切齿道。  「前世作孳今生受,我们也许是前世作恶太多吧,但是他们今生作孳,结果也会和黄大户一样,没有好下场的。」福伯哺嘘道。  「那个黄大户?」云飞奇怪道。  「黄大户是向阳村的大地主,东边的四合院便是他的宅子,净是欺压佃户,聚歛钱财。」福伯叹气道:「神风帮入村后,全家被杀,剩下媳妇丽华和闺女青荷,日夜受人摧残,真是惨不堪言。」  「老天爷真混帐!黄大户该死,其他人却是无辜的!」云飞骂道。  「或许也是报应吧。」福伯喃喃自语道。  「众志成城,村里人多,只要一起动手,也不是没有胜算。」云飞沉声道,求人不如求己,更不懂甚么报应不报应。  「胜又如何?难道斗得过神风帮吗?我们也无路可逃了。」福伯悲哀地说:「而且村民不懂武功,也如一盘散沙,如何是他们的敌手。」  云飞明白老人家饱经风霜,虽然经验丰富,却也没有年青人的冲劲和斗志,顾虑太多,很难成事,也不愿再说,遂改变话题,探问驻马八城的情况。  福伯很健谈,见闻也不少,云飞得到很多有用的情报,只是发觉他也累了,于是请他上床就寝,自己却靠在墙角打座调息。  自从打通任督二脉后,云飞的内功大为精进,修练得愈多,愈是发觉个中妙用无穷,就像此刻,只不过顿饭功夫,已是疲劳尽消,精神奕奕了。  看见福伯已经进入梦乡,窗外也是一片漆黑,便悄悄起来,走出屋外。  知道神风帮占据向阳村时,云飞立即想到神秘的朱蕊,真想知道这里的神风帮,可有这样的神秘人物,唯一的方法,便是深入贼巢,暗里窥探。  在夜色的掩护下,云飞专挑暗处行走,希望能够找到神风帮的首领人物的居所。  经过一排相连的平房时,听到里边吵得很利害,忍不住驻足细听。  「钱要最多,房子要最好,女人要最漂亮的,我们几百人挤在这里,他们几十人舒舒服服地住在四合院,不是欺负人吗?」  「那些是他的亲信呀!」  「甚么亲信?亲兵还差不多!老九告诉我,两个女人全是他的,有人嘀咕,才把那个媳妇儿让出来,那个闺女,今时今日,还是他的禁脔!」  「谁叫他是老大!」  「老大?没有我们拚命,他做甚么老大?就是他的亲信,也有人不忿哩!」  「要是这样,我也可以当老大了!」  「你打得过牛雄吗?向他挑战的,全往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屋里人声鼎沸,七嘴八舌,看来这个神风帮的老大牛雄,全然不得人心。  云飞可不介意他们自相残杀,但是此时志不在此,于是继续前行,朝着黄大户的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可清静得多,门外还有几个没精打采的守卫,云飞迅快地绕着房子走了一遍,然后使用轻功,窜上屋顶,在瓦面往灯火通明的大厅而去。  云飞伏身瓦上,往下望去,看见八九个汉子围在一起喝酒,高谈阔论,高踞上座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该是神风帮的老大牛雄了。  牛雄还把一个神情呆滞的女孩子抱在怀里,她长得清雅秀丽,楚楚动人,身上只有天青色的绣花抹胸和有点肮脏的白纱内裤,可是不言不动,死人似的完全没有生气。  她也不是唯一的女孩子,还有一个穿得更少的,捧着酒壶,正给众人倒酒。  那是一个脸圆圆,富泰福气的少妇,大约花信年华,根本没有穿上衣服,只有一方锦帕缠在腰间,掩盖着那神秘的方寸之地。  尽管她不像牛雄滕上那个女孩子般,流露着绝望的悲哀,却在众人没有留意时,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水。  无需猜测,单看身上的伤痕,便知道她受到多少摧残了,丰满的肉体青瘀片片,左边的乳房更染上了乌黑色的指印,而且步履蹒跚,当是受创不轻,可是倒酒时,还有恶汉把手探进锦帕里乱摸,使人同情。  「老大,这小妞还是不识抬举吗?」一个大胡子问道。  「交给老胡吧,他的点子最多。」一个高大汉子说。  「交给谁也行,大家轮着干一趟,让她快活够了,还不听话么?」另一个青脸汉道。  「你说好吗?」牛雄在少女的胸脯摸索着说。  少女抿着朱唇,没有做声,好像完全与无关。  「轮着来干也不一定管用的。」大胡子老胡冷笑道:「丽华给你们干得还少吗?有没有像现在这样听话呀?」  「有多听话呀?」牛雄奇怪道。  「丽华,让老大瞧一瞧你的骚穴!」青脸汉子目注身的少妇道。  少妇丽华身子一震,脸如纸白,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有好主意了,可要见识一下呀?」老胡森然道。  「不……」丽华害怕地哀叫一声,急忙扯下裙子似的锦帕,一丝不挂地裸立人前,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  「这如何瞧得清楚。」老胡冷哼道:「爬上方桌,像那天一样,自己剥开骚穴,不要恼了我!」  丽华岂敢说不,含着泪爬上了方桌,张开粉腿,让羞人的私处,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里。  那劫后的三角洲,尽管已经洗得乾乾净净,仍然残存着战后遗痕,贲起的桃丘,好像有点肿涨,长在上边的茸毛,东歪西倒,两片充血的肉唇,齐中张开,有气无力似的塌下去,翻出来的阴肉,还呈现诡异的艳红,使人不忍卒睹。  「可要我亲自动手呀?」老胡冷哼道。  丽华无可奈何,玉手往腹下探去,扶着腿根,咬一咬牙,用指头张开了饱受摧残的肉洞。  「吃过鸡巴没有?」牛雄笑问道。  「说,吃过了没有!」老胡喝道。  「吃……吃过了……」丽华哽咽着说,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你该问她,没有吃过那一根鸡巴才对!」青脸汉子吃吃笑道。  「除了老大,那一根没有吃过?」高大汉怪笑道。  「用甚么点子调教她?」牛雄好奇地问。  「也没甚么。」老胡格格笑道:「只是在骚穴里塞点饭菜,用来喂狗吧。」  「就是这样吗?」牛雄笑道。  「本来打算喂完狗后,打算让她尝一下狗鸡巴的,可是狗儿还没有吃饱,她便讨饶了。」青脸汉笑道。  「这太便宜狗儿了,而且个小穴也容不下狗鸡巴呀!」牛雄狞笑一声,抄着少女的腿弯,扯下内裤道。  「不……」少女恐怖地大叫,双手慌忙掩着腹下,然而牛雄也一手握着两只玉腕,使劲拉开,隐密的方寸之地,便尽现眼前。  「这小东西连我的鸡巴也容不下呀!」  「让我们干多几次便容得下了。」  众人呱呱大叫道。  「让我死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少女没命地挣扎着,嚎啕大哭,但是怎能逃出牛雄的魔掌。  「老胡,除了便宜狗儿,还有甚么点子能让她听话的?」牛雄紧抱着少女的腰肢,指头揩抹着嫩红色的肉缝说。  「让我给她穿衣服便行了。」老胡眼珠一转,怪笑道。  「穿衣服?」牛雄愕然道,众人也是不明所以。  「我以前当人贩子时,凡是逃跑的女奴,便要穿衣服,穿不上两天,她可不敢再跑,还乖得多了。」老胡神秘地说。  「究竟是甚么衣服?」众人追问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