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雏情陷红粉争霸》701-705 节
fu44.com2014-08-26 16:44:24绝品邪少
正文 第701章浪漫之事 李廷弼哼唧道:「梦筠以为这园子里谁都能进来呀?如果咱俩不管他,再过十天半夜他依然还得躺在这儿。」 「老爷不就坏了规矩,把他带进来了嘛!」眼下苏梦筠也无心跟老爷拌嘴,快步走到小町身边蹲下,握住他的腕脉默运真气仔细探察一番,这才发觉他的伤势非常严重,已经奄奄一息,不禁有些慌了神,虽说李家这样的豪门打死一个下人不算啥,官府也不会来多事,可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孩子若被她活活打死,终归有些良心不安,「老爷,这下可咋办呢?」 李廷弼耸耸肩冲她翻翻白眼,无所谓地道:「都是你惹得祸,自个儿想法子解决,我老人家要回去歇着了。」 「好好…算您狠!」苏梦筠气道,只好把小町抱回梦筠居,赶紧派人去请来苏州最有名的神医申寿余为他疗伤。 申神医来珍视过小町之后,开了些外敷内服的疗伤灵药,并一再向她强调:「九夫人,这孩子伤势太过沉重,能否起死回生老夫也没多少把握,只能尽人事以听天命了。这七天之内他随时都可能断气,但只要能熬过这么多天,他就会没事了。」 苏梦筠急急问道:「申老,那、那他的双眼还能保住么?」 申寿余苦笑道:「老夫眼下只能尽全力保住他的一条小命,那还顾得上他的眼睛?至于能否保住,只有等这孩子醒来才知道了。瞧九夫人对他如此情急关切,莫非他是令公子么?」心中不禁疑惑,一向听说李老爷除了天攸这个独子,没听说他还有别的儿子呀? 苏梦筠脸上一红,转头瞅瞅象死人一般直挺挺躺在榻上的小町,摇头说道:「当然不是,只是……」后面的话她不太好说。 对于豪门家事,象申寿余这样的老江湖自然不会多问,临走之前他千叮咛万嘱咐:「九夫人要记住,得按时服侍这孩子用药,而且一定要有人每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守护这孩子,若他的伤情突然恶化,得赶紧派人来通知老夫,否则晚一步都可能出人命的!」 奉上一笔不菲的诊费并送走申神医之后,苏梦筠心里颇有些不以为然,这些大夫总喜欢把伤者的病情说得非常严重,好显得治不好跟他无关、治好了则更显医道高明,不过忽悠人的小把戏罢了,哼! 然而毕竟人命关天,她可不敢马虎,担心丫鬟不负责任,便亲自为小町的伤口敷药,撬开牙关为他灌下药汁,心想她当年若生下一个儿子,差不多也该这么大了,若小町就此一命呜呼、他的母亲不知会有多么伤心,将心比心之下她良心何安? 于是苏梦筠也就谨遵申神医郑重其事的嘱托,一直守候在病榻边不敢离去,不时探察一下这孩子的呼吸和心跳的强弱,随时观察他的脸色是否出现明显变化,好赶紧通知申神医来加以急救。 坐在床边瞧得久了,她才发觉这孩子生得倒还清秀,尤其闭上他那张讨人嫌的小臭嘴和色迷迷的眼珠子之后,一直象这样静静地躺着,瞧着倒也挺可爱,申神医先前说的那句话浮上脑际,她心中油然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若这孩子真是她的儿子,倒还真不错…… *** *** *** *** 且说晚饭后,李香菱便带着小丫鬟、沿致馨院北头那条专用画廊来到湘怡院第四进院里,以前她只需给爹娘请安,眼下多了大哥和嫂子,因为大哥已逐渐当家,按规矩是先跟大哥和嫂子请安、然后再是爹娘。 这时侯过来给大哥和嫂子请安早了点,通常应该等到掌灯时分,但她每天都习惯于早点过来,完了之后留在湘怡院中多待一会儿。 大哥虽然很疼她,但兄妹俩整整相差十三岁,差不多快赶上一对父女的年龄差距了,自然没有多少共同语言,她是特意找嫂子聊天来的,而她最喜欢的,莫过于听嫂子说起无月往昔的许多趣事,以及这次嫂子回门省亲时有关他的近况。 李天攸夫妇俩正襟危坐于大堂之上,奶娘抱着宗儿坐在下首,几个丫鬟侍立两侧。此刻夫妇俩如此郑重其事,乃因知道香菱小妹习惯于早点过来,所以晚饭后也就早早地坐在这儿等着她前来请安。 李香菱请安完毕,不禁嗤笑:「自从大哥逐渐接管家族产业之后,真是越来越有老爷派头了,看起来好严肃哦!」实际上一直以来,大哥对她的态度跟一位慈父也差不多,也不独最近如此。 李天攸瞪了俏皮的妹子一眼,端出长兄为父的架子教训道:「你既然知道,还成天对一家之主嬉皮笑脸,成何体统?还有,往后你的婚姻大事就由大哥做主了,可不能再象上次那样胡闹,为了跟庄家联姻之事跟爹对着干,懂么?」 李香菱嘟起樱唇反驳道:「少来!那也得看妹子是否中意,若大哥跟爹一样,胡乱找一个我不认识的男子,我一样不嫁!」 李天攸一窒,或许装严肃憋久了也很痛苦,嘴角已露出一丝笑意,骂道:「你这丫头也老大不小了,那么多豪门子弟上门求亲,就没见你瞧上哪一位,若由得你的性子,迟早变成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到时候别怪大哥不关心你!」 李香菱撇撇嘴反唇相讥,「即便我真成了老姑娘,人家也乐意,嘿嘿!我瞧大哥有了嫂子之后心满意足,再也不关心人家心里到底在想些啥,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李天攸挠挠脑袋笑道:「咦?听妹子的语气,好象有了心上人似的,可往常上门求亲的被妹子一概回绝,若非大哥和嫂子处处维护你,妹子早被爹嫁出去了。 而且大哥也实在想不起你在外面结识过哪位出类拔萃的美少年,让大哥怎么关心你呢?」 李香菱上前拍拍大哥的右肩,打断他的话头笑嘻嘻地道:「大哥不用伤脑筋了,我的事儿您若能由得妹子自个儿做主,妹子就烧高香了,拜托!不跟大哥瞎扯了,我要跟嫂子聊聊去。」 李天攸无奈地挥挥手,柔和地笑道:「好好,去吧,把你这个刁蛮的小丫头应付了,大哥还得到书房里忙去呢,成天累死了,你以为一家之主就那么好当啊?」 李香菱慧黠一笑,「大哥若嫌麻烦就让我来当家好了,保管让尚未出阁的十个姊妹全都能嫁给一个人见人爱的如意郎君!」 李天攸听得直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之态,「妹子以为当家就只管你关心的这点事儿啊?真是懒得理你,大哥走了,明儿见。」 周怡把小姑子让进大堂东侧的雅厅之中,这时二娘南宫梅香也过来了,当然她不用来跟一个晚辈请安,只是来找少奶奶闲聊的。 周怡亲手烹制一壶清香四溢的香茗,笑道:「这茶是我这次回门省亲时,无月特意让我带回来给夫人、姨娘和姊妹们尝尝的,名叫碧秋清茗。」 李香菱闻言,顿时面露凝重之色,「妹子知道,这是他最喜欢的,连茶具都要专门配套,真是难为他还想得起咱们。」 南宫梅香笑笑,「无月岂止是想得起你们?私下还特意问起过你的情况哩。」 李香菱一怔,低头不语,半晌后但听嫂子言道:「当然烹茶光是茶好也不行,这水也是绿绒丫头千里迢迢地从西昆仑带回的昆仑古泉,这种水质用来烹制碧秋清茗愈发相得益彰。木炭是由浸润过一季以上、来自极北之地的樟松所烧制,据无月说这种木炭最适合烹制碧秋清茗这类晚茶。」 李香菱这才从心神不属中醒神过来,笑道:「没想到他除了对美人鉴赏力一流,对茶艺居然也很有研究。」 这时早有丫鬟上来为夫人和小姐一一斟上。周怡轻抬皓腕延客:「可不是么,二娘和香菱妹子请尝尝。」 南宫梅香和李香菱慎重其事地仔细鉴赏一番,但觉色香味俱佳,纷纷赞不绝口,尤其李香菱更是连呼:「这绝对堪称妹子从未品尝过的极品佳茗,简直太棒了!」 周怡给她和二娘再续上一杯,对她笑道:「无月一向最喜欢以这种方法烹制的碧秋清茗,刚才嫂子烹茶的手法也是这次回门时无月特意教会我的。」 李香菱的美丽杏眼瞪得大大,不由得把小小茶杯牢牢捧在掌心,却没舍得喝下,活像那是她最心爱的宝贝一般,再次惊叹不已:「由他手把手地教会嫂子烹茶手法,老天,想想那场景、真是好浪漫啊!下次无月哥哥若有空来苏州,妹子一定也要他教会我!」 周怡粉腮微红,那不过是在八天前,月光下的梅花苑中,身边有少女怀春时代的梦中情郎相伴,周遭的一切也显得如梦似幻,当时的场景仍历历在目,不仅有香菱所说的浪漫,还有无限温馨、甚至是缠绵悱恻,至今想来仍不禁神往,嘴里却说道:「有妹子那么夸张么?既然你那么想,这次嫂子回门省亲,你咋不跟着一块儿去呢?」 第702章H终身大事 李香菱苦兮兮地道:「嫂子以为我不想呀?您又不是不知,那段时间为了两浙总督庄大人为儿子上门提亲之事,妹子跟爹闹得很不愉快,在这种关键时刻妹子怎么能一走了之?弄不好在妹子离开期间爹已定下我的婚事,就等我回来之后立马上花轿呢!说起来都怪那个可恶的庄大公子,简直气死人!」 周怡安慰道:「香菱其实大可不必如此担心,一切有你大哥在哩,他不会容许这种事儿发生的。」 「那我也不敢拿自己一生的幸福来冒险啊。」李香菱言道,随即话锋一转,「对了,二娘不是跟嫂子一块儿去了济南暮云府么,咋就不见无月哥哥手把手地教会二娘如此精妙的茶艺呢?」 南宫梅香笑骂道:「香菱丫头好过分,没得竟拿二娘来打趣。」 李香菱臻首微摇,沉吟着道:「二娘可是咱们的师尊,孩儿倒不敢打趣您,只是觉得无月哥哥对嫂子特别好,二娘在暮云府中的时候难道就不觉得么?」 周怡心里一跳,不由得留神瞅瞅香菱,见她神色如常才暗松一口气,至于二娘她倒一点儿都不用担心,否则也不会让二娘跟她一块儿回济南省亲了。 想了想她转过话头问道:「说起上次庄大人亲自登门为儿子提亲之事,嫂子当时听你大哥也曾说起过,据说那位庄公子家世人品均为不二之选,跟妹子堪称门当户对,香菱为何死活不愿呢?为此还跟爹闹得要死觅活的。」其实她当然知道为啥,这样说不过为了转移这妮子的注意力罢了。 李香菱言道:「嫂子您想啊,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上门提亲,我就莫名其妙地嫁给一个陌生男子,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妹子才不干,要嫁就得嫁给自己真心喜欢的如意郎君。」 南宫梅香言道:「傻丫头,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孩子的婚姻都是这样的,包括怡儿也是如此。你也不想想,象你这样的千金小姐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况你又是家里人人捧在掌心的小公主,等闲男子哪有机会接近你? 有啥机会去遇上你的如意郎君呢?莫非等着天上掉下馅饼来么?」 李香菱一时默然,她虽然不太出门,但至少还是有一个认识的男孩,而且从此就认定了他,她不认为这是因为自己的生活圈子太过狭窄,以至于随便遇上一个男孩便会喜欢,因为她曾不得不随爹娘和大哥参加在江南各地举行的一些重大盛典,上流社会的豪门子弟也见过不少,只是她觉得都比那个男孩差得远,并未近距离接触过,更无人能让她瞧得上眼罢了。 她前往致馨院第三进院向爹娘请安时,二娘仍未离开嫂子那儿,二人继续闲聊家常。她知道二娘跟嫂子一向最为亲密,倒也并不奇怪。 瞅着她渐行渐远的婀娜身影,南宫梅香黛眉微蹙地道:「这丫头的小嘴还真够紧的,明明心里念兹在兹的只有无月一个,可二娘刚才那样拿话套她,她也不肯说出心里话来,否则二娘倒是可以把无月那天说的那句话转告给她,让她也能安心。」 周怡长叹一声,「二娘如今倒是上岸了,还可以关心一下香菱妹子她们,可是怡儿又该咋办呢?将来你们都跟无月到了仙界、长生不老,怡儿可就只能孤独地老死于斯了……」 南宫梅香心里一跳,低声问道:「怡儿此言何意?啥叫二娘已经上岸了?」 周怡迟疑半晌,终咬咬下唇说道:「二娘一向对我言无不尽,怡儿也当据实相告,其实那天、那天夜里的事儿,怡儿在栖凤楼都瞧见了……」 南宫梅香粉腮一红,良久之后方喟叹一声:「怡儿见过那等场面,当知二娘昔年所言非虚,相信你也能看出无月对女人有着多么大的魔力,委实令人无法抗拒,二娘自认绝非不守妇道的女人,可依然身不由己……与其说二娘这是上岸,还不如说是自甘堕落才对。怡儿刚才说得那么可怜,二娘真是好心疼,其实要说起来,怡儿更有资格这样做才对。」 周怡默然,唯有暗自叹息,半晌后才茫然地道:「其实二娘也不能这么说,怡儿跟您的情况不同,天攸不仅是一位好夫君、好父亲,还是妹子们的好大哥,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好男人,再说宗儿也还小……」 言及于此她猛省自己心绪沉落之下竟一时失言,这样说岂非等于是在贬低公公?忙转过话头说道:「当然,若怡儿当初出嫁之前不顾廉耻,拼着被父母严惩跟无月有了夫妻之实,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南宫梅香瞧瞧她的脸色,说道:「二娘知道,怡儿昔年跟他本就青梅竹马,是一对心心相印、如胶似漆的初恋情侣,二娘也瞧得出,直到现在你俩依然深深相爱,可怡儿竟能抗拒他足以令人蚀骨魂销的魔力,还能抵御羽化成仙这等惊人的诱惑,如此坚强的定力实在令二娘钦佩之极!」 周怡苦笑道:「二娘说的都不错,怡儿也很纠结……可无论如何我不能对不起天攸,更不能让宗儿没了亲爹,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对了,香语知道无月乃天庭金童转世这个隐秘了么?」 南宫梅香臻首微摇:「二娘暂时还没跟她说起这事儿,主要是怕泄露天机,不过,或许是时候该跟她说说了……」 周怡黛眉一挑:「非得跟香语说么?」从内心来说她很不情愿,毕竟这是泄露天机,恐怕会对无月不利,一直以来若她和无月之间非得有一人受伤害,她情愿是自己。 南宫梅香自明其意,叹道:「怡儿也知道,自从庄大人亲自上门为儿子提亲,由于香菱坚决不从、加上天攸一力呵护小妹,老爷不得不婉言谢绝庄大人的好意之后,他对咱们这个神州首富之家仍未死心,遂退而求其次,转而向我那香语闺女求亲。考虑到香语已经十八岁,已经算大龄剩女了,老爷和大姊自然很乐意,遂一起来找二娘商议此事。」 周怡急道:「二娘是怎么想的呢?」 南宫梅香黛眉微蹙,「在这次陪怡儿回济南暮云府省亲之前,二娘恐怕也会一力促成这桩门当户对的亲事,可自从知道无月乃仙界金童转世、未来必将重返天庭之秘后,二娘心疼女儿,自然对这门亲事毫无兴趣,一心只想设法让香语跟无月花好月圆。」 周怡言道:「那二娘一口回绝不就完了,天攸一向也挺照顾香语妹子的,相信老爷也不会对她苦苦相逼,二娘为何还一定要把无月的秘密告诉香语呢?」 南宫梅香苦笑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尚未等到二娘表态,香语便不知从哪儿听说了此事,找到二娘表示她愿嫁入庄家。二娘觉得很奇怪,香语从前不知拒绝过豪门子弟多少次求亲,以至于拖成了老姑娘尚未出嫁,庄公子固然优秀,然而我很明白二闺女跟香菱一样,心中恐怕除了无月再也容不下别的男子了,这次居然却大反常态,二娘自然得认真对待!」 周怡点点头:「那年无月来的时候,怡儿也看出来了,香语的确也对无月有意,如今咋会忽然改变了想法呢?」 南宫梅香摇头苦笑:「二娘也被她那番话搞得莫名其妙,问她到底这是为啥、她却死活都不肯说。」 周怡问道:「既如此,二娘打算如何答复老爷呢?」 南宫梅香叹道:「老爷和大姊已来梅香居追问过好几次,二娘也正为此事烦心哩!看来为今之计,二娘只好找其他小闺女慢慢打听一下了,弄清事情原委之后再做决断,总之怡儿放心,若非迫不得已,二娘绝不会轻易泄露天机的。」 周怡低声说道:「怡儿代无月谢谢您啦!」 且说李香菱来到致馨院,爹娘跟大哥一样,早已正襟危坐于第三进正堂之上,等着闺女们前来请安。她知道爹娘已搬到书房偏院那边去住,回致馨院只是为了方便晚辈们过来向爹娘请安,也知道有个小书僮在书房偏院里侍候,但只要跟她住的地方不沾边,她也懒得多问。 不过请过安之后,她还是把母亲拉到一边,私下提醒道:「听说娘在那边由一个小书僮服侍日常起居,总还是有点不方便吧?」 鹂幽凝笑道:「娘已经一大把年纪,而那个小书僮不过十一岁,尚未成年,不碍事的。」 李香菱见娘自个儿都不介意,也就罢了,自回里面去了。 没过一会儿已到掌灯时分,李香草姊妹俩从梦筠居三进院出来给娘请安时,见娘不在大堂里,遂先行前往致馨院给爹和大娘请安,完了之后李香草问道:「爹,我娘没跟您一起过来么?都已经这时候,娘却到哪儿去了?」 李廷弼冲西院那边努努嘴,「你娘今儿自作孽,仍在梦筠居东厢房里亲自看护小町哩。」 第703章千金小姐 「小町?」李香草从未听说过这名字,似乎还是个男子,除爹和大娘、以及大哥和香菱妹子之外,娘还从未亲自侍候过别的病人,何况还是个男的! 她不禁疑惑万分地瞅着鹂幽凝,「大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鹂幽凝有些不满地冲老爷努努嘴,「那是你爹的一个书僮,至于你娘为何需要亲自侍候他,大娘也不太清楚,还是回去问你娘去吧。」在她想来多半也是老爷作孽,九妹跟她一样唯恐家丑外扬、不得不为老爷擦屁股、正在亲自为小町的屁股上药,不过这等事儿她当然不能给这两个丫头明说,而且相信九妹也不会乱说的。 李香草依然云里雾里,遂和妹子辞别爹和大娘,双双回到西院梦筠居第二进院,由于不方便进入东厢房,只好站在大堂门外冲那边扬声叫道:「娘,请您过来一下。」 苏梦筠走到门边嘘了一声,压低嗓门儿应道:「娘这就过来,二闺女别大声嚷嚷,以免惊扰到病人。」言罢回身替依然昏迷中的小町轻轻掖好被角,温柔地摸摸他的头,但觉并未再发高烧,这才出门沿抄手游廊朝正屋中间的大堂走去。 听娘说爹大反常态、带着一个书僮打算常住在二进院里,李香草姊妹俩当然不干,立马又前往致馨院,向爹提出严重抗议,希望爹停止如此不合规矩的不良行为。 李廷弼安慰道:「香草,为父只是让他在梦筠居二进院东厢房里听候使唤,那几间正房他都是不能进的,更别说你们两个闺女所住的第三进院了,你俩跟他不会碰面的,没必要太担心。」 李香草知道爹一向偏心,只肯听大哥的劝说,香菱妹子也被爹视为掌上明珠,除了大娘嫡出的这对兄妹俩,府中任何人在爹面前说话都全不管用。既然劝不动爹,她跟妹妹嘀咕几句之后只好退而求其次,向爹提出:「既如此,我和妹妹想搬到香菱妹子那边去住,希望您同意。」 李廷弼挥挥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好好,两个小丫头跟你娘一样不通情理,随你们去吧,只要你娘没意见就行。」 姊妹俩回到梦筠居跟娘说了一下,苏梦筠心想黄花闺女也该尽量避避嫌疑才好,便同意了。姊妹俩回到里面,立马吩咐丫鬟收拾随身应用之物,打算一起搬到致馨院第四进院里,去跟李家的小公主香菱同住。因为她俩知道,闲杂人等绝不敢涉足香菱独居的这个幽雅小院儿,否则即便爹不管,一向非常袒护香菱妹子的大哥也绝不会容忍这等恶劣行为发生。 且说李香菱给爹娘请安进来后,带丫鬟在自己的后花园里逛了一圈,刚回到雅厅里坐下不久,听了这对九姨娘庶出的姊妹一番诉苦后,也对老爹如此离谱的做法大为不满,满心想出去找爹讨个说法,却被香草姊妹俩劝住,唯恐爹误以为是她俩故意在香菱面前搬弄是非,以至于给爹留下不良印象。 作为家里倍受宠爱的小公主,李香菱这一跨四进院很大,除了她的香闺、那栋坐北朝南的精雅绣楼,绣楼两侧还各有五间后罩房空着没人住,东西厢房也各有五间,她的奶娘和丫鬟住东厢头三间,其余东厢房和西厢则全都空着,再往北的第五进院唯一的一道圆拱门跟四进院相通,是专供她赏花的小巧后花园。 所以她的居住环境非常幽静,尤其爹娘从致馨院搬到西头的书房偏院去住之后,致馨院后面这偌大的三进宅院里就剩下她主仆几个人独居,不过太静了也会觉得缺少人气、并非好事,尤其对生性活泼的香菱而言更是如此。 所以当她听香草姊妹俩提出打算搬过来住的想法后,自然非常欢迎,当即吩咐丫鬟把紧挨着绣楼东侧的头两间后罩房收拾出来供姊妹俩居住,跟她俩过来的丫鬟则安顿在东厢房里。 姊妹仨在绣楼雅厅里尚未聊上一会儿,其余八位庶出的姊妹也纷纷带着丫鬟和随身物品来到这儿。原来她们陆续前来给爹和大娘请安时同样惊闻一个书僮居然随父亲住进九姨娘的梦筠居这个天大的坏消息,想法也都跟香草姊妹俩一样,不约而同地跑到香菱这儿避难来了。 李香菱本也喜欢热闹,又生就一副爱打抱不平的女侠性格,倒也不嫌人多,只要男人和碍眼的泼妇别闯进来就行。这样一来,后罩房已被姊妹们住满,随来的丫鬟有几个还得两人同住一间厢房。 统统安顿下来之后已到亥时时分,但李香菱还是把姊妹们统统招进绣楼雅厅里,只因这位年纪不大却生就侠骨柔肠的千金小姐还有注意事项需要给姊妹们交代一番:「有件事儿姊妹们可能还不知道,致馨院这边其实也并非净土,爹把那个最小的书僮也带进来了,今年十一岁,好像名叫小宝什么的……」 「啊?天哪!怎么会这样?」李香语诸姊妹顿时发出一阵惊呼,纷纷指责父亲太过离谱,个个寻思,如果连香菱这儿都避不开那些讨厌的书僮,家里哪儿还有她们这些黄花闺女的栖身之地?唯一就剩下湘怡院嫂子那边了,环境倒是一点儿也不比致馨院差,可姊妹们哪有住在已婚的大哥院子里的规矩? 李香菱抬起一双如葱柔荑示意大家稍安毋躁,随即若有所思地瞅瞅李香语,后者报之以会意的眼神。 李香菱这才清清嗓子补充道:「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心,即便那个小书僮尚未成年,爹也还不至于那么老糊涂、把他带进致馨院后院里。考虑到有书僮跟着,眼下爹和我娘已搬到西头的书房偏院去住,你们也知道那边是从二进院西头那道圆拱门拐进去的,跟咱们这边毫不干涉。」 李香语诸姊妹不由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纷纷表示这倒没啥。 李香菱接着说道:「不过我要提醒大家的是,虽然书房偏院乃独门独户,但跟咱们这边毕竟挨得很近,姊妹们没事儿最好别出三进院以外,以免撞见那些碍眼的家伙。我想,前后这三进跨院也足够大了,还有一座花园可供咱们游玩,不出二门应该也没啥。」 苏梦筠的小女儿李香仪想了想,问道:「可是每隔几天二娘就要带姊妹们到西园浮翠阁中去练习刺绣,到时候又该咋办呢?」 李香菱言道:「咱们偶尔出一趟垂花门也没啥,西园一向是专供姨娘和咱姊妹们赏花游春的去处,不会有闲杂人等进去的,咱们只要走在路上小心些就成,即便遇上了,我也会派人远远地就把那些碍眼之人赶走!」 姊妹们这下才没啥问题,各自散去回房睡了,唯独李香语曾得到她的暗示,依然留在雅厅里。 李香菱低声问道:「香语姊姊,已经跟二娘说过了么?」 李香语眼眶一红,哽咽着道:「说过了……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 李香菱笑道:「说过就好,你放心,妹子绝不会食言而肥!对了,二娘听了之后怎么说的?」 「我娘说她还得慎重考虑考虑。」 李香菱不悦地道:「姊姊都答应了,二娘还有啥好不乐意的?」 *** *** *** *** 书房偏院中,虽然天色已晚,鹂幽凝仍未忘记要给小宝上药,来到东厢房中掀开被子,小宝已提前趴好等着,她一瞧不禁乐了,「小宝为何把裤头剪成这样? 呵呵…」原来这孩子不知何时在裤头的后裆开了一个洞,这样上药时都不用脱掉小裤头。 小宝恭声应道:「大夫人身份尊贵,小的虽然尚未成年,但在大夫人面前裸露身子多有不便,对您太过不敬,所以小的便想出了这个法子。」 鹂幽凝想想也是,不禁暗赞这孩子小小年纪不仅懂事,而且脑子灵光,不觉愈发喜爱。 她把药栓给小宝安放好并不太费事,麻烦的是必须防止它脱落或滑进深处,这两种情况药效都会失去作用,按照申神医的叮嘱,她得留在小宝身边随时观察,不时把药栓摁进去或拔出来一点,直到药栓完全融化,所以上完药已经过了两刻多钟,她还不能回到正房安歇。 小宝光着屁股趴在榻上,上药期间他不能动,象这样躺久了浑身腰酸背痛,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大夫人闲聊。 通过他的叙述,鹂幽凝得知他本是叛军肆虐最烈的山西一带的流浪孤儿,后来为求温饱加入朔州军,成为杨震所部童子军中的一员,谁知依然饥一顿饱一顿不说,后来还因为看管官军高级战俘不力、被人救走而遭到严厉处罚,他只好跟小乖一起设法逃出军营,流落到关中时被老爷看中,被收为娈童,名义上则是老爷的小书僮。 念及这孩子如此可怜,鹂幽凝不由得对他愈发疼惜。小宝不愿对如此疼爱他的主母撒谎,但至少有一件事他绝不敢说出来,三个月之前他误食大量缠思果之后、细长嫩屌便已能勃起且金枪不倒! 第704章狂性一再发作 等到亥末时分药栓总算融化完毕,小宝可以下地活动了,鹂幽凝这才笑道:「小宝,阿姨侍候你一晚上,眼下该轮到你侍候阿姨洗漱一番了。」 小宝恭声道:「这原是小的份内之事。」 在他的侍候下洗梳已毕,鹂幽凝让他在门外侯着,关上房门开始更衣,换上一袭白色睡裙,由于正来月经,她还得更换月经带。弄完后她打开房门,吩咐小宝把换下的衣裳拿到院子里去洗干净,考虑到月经带已被他洗过一次,也让他一并拿去洗了…… *** *** *** *** 梦筠居东厢房中,此刻桌上一灯如豆,不时随风摇曳一阵,一直坐在小町床边守护他的苏梦筠也很困了,却不敢入睡,一会儿瞅瞅摇曳不定的昏黄烛火,一会儿低垂臻首瞧瞧小町的脸色,时而还得留心探察他的呼吸和心跳,搞得疲惫不堪。 她已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把自己搞得很狼狈的蠢事儿,怀春少女时代一时冲动,把武功不及她但她偏偏爱得要死的潇洒师兄打成残废,如痴如醉、缠绵悱恻的初恋就此告吹,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没能再遇上一个更能令她心仪的男子。 后来有一次她狂性发作,竟把孟师弟打得半死不活,那可是孟掌门的独生爱子,掌门夫人烟霞仙子一怒之下,把她逐出了生于斯长于斯、曾给她留下那么多温馨甜蜜的回忆之师门。 她从此变得无家可归,好在她是恒山派中的杰出弟子,武功不俗,游荡江湖倒也不怕饿肚子,后来在长安偶遇老爷,被他的无礼之举激怒,再度狂性发作、大开杀戒,害得老爷卧床数月、差点丧命不说,命根子也几乎残废。若老爷只是个普通人也还罢了,可偏偏她得罪的是神州两大首富之一,而且不少武林中的成名高手都是老爷的故交好友。 于是一场武林大追捕就此展开,她最终不幸被捉拿归案,被带到苏州李家大院老爷的病榻之前谢罪,好几位高手当时都建议老爷把她打成残废来泄愤。好在老爷不为已甚,只是要求她下嫁、给他做九姨太了事。然而她付出的代价依然巨大,不得已嫁给一个她根本不爱、而且年纪也足以做她父亲的中年男子! 痛定思痛之下,从此她一再告诫自己,冲动是魔鬼,遇事一定要冷静、冷静再冷静!可未曾想遇上小町这坏蛋她又一次失控,弄得通宵都不敢闭眼睡觉,而且还不知道需要象这样再守上多少天,真是衰啊!可是没办法,她脑子里那个魔鬼始终挥之不去,时不时就会跳出来鼓动她蛮干,当然前提是有人彻底激怒她…… 往事的回忆一一浮现于脑际,追悔莫及中,她的双眼渐渐沉重,不知不觉便沉入了梦乡…… 在即将破晓的黎明前最黑暗时刻,她被一个噩梦惊醒,懵懵懂懂地睁开朦胧睡眼转头四顾,才发觉她不知何时躺在小町身边睡着了。念及她竟跟一个大男孩同床共枕地睡了一宿,虽然他一直昏迷不醒,但苏梦筠仍羞不可抑,一颗芳心忍不住怦怦直跳,任她如何镇摄心神也无济于事! 只因迄今为止,她曾经狂虐过、并为之付出惨重代价的前三个男人都跟她有过夫妻之实。当初孟师弟就是在她失恋后经常来安慰她,师姊弟俩相处得越来越亲密,有一次姊弟俩外出历练、夜宿山洞之中,孟师弟竟兽性大发,趁她熟睡中污了她的身子,她才会暴怒得彻底失去了理性,而她的第一个女儿就是师弟那次留下的孽种,不过在嫁入李家后才生下来。 接下来她自然而然地会产生联想,莫非自己命中注定也会跟这孩子发生那种关系么?老天!自己咋会产生这种念头,简直太荒谬了,他比自己的大女儿还小一岁啊! 然而无论如何,她从未觉得日子过得如此漫长难熬,得定期让丫鬟进来为小町脱光了擦洗身子、侍候他拉屎撒尿,由于担心丫鬟们粗手大脚、把他微弱的心跳和呼吸给弄没了,她也不敢回避。 这孩子那条根部已长出稀疏阴毛、吊在胯间甩来甩去的长长软蛇一次次呈现在她眼前,每每瞧得她脸红心跳,身上偏偏还要出现种种羞人的反应,总忍不住要幻想这根稚嫩的小鸡鸡勃起的模样,弄得她愈发情欲高涨、欲罢不能! 迄今为止,除了她曾狂虐过、且都跟她有过夫妻之实的那三个男人,她还从未见过别的男人那话儿,这更加令她相信有宿命这回事,在亢奋的情欲冲动越来越难遏难止之际,她心中总有莫名的恐惧感,尤其是夜里还得苦撑着不敢入睡,她这才发觉长时间独自侍候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竟是如此痛苦,简直足以折磨死一个身怀不俗武功的健康人! *** *** *** *** 书房偏院中,这会儿已是天光大亮。小宝精心侍候主母梳洗妆扮并用过早点之后,继续忙其他的事儿去了。 昨晚他依主母的吩咐,把她换下的包括月经带在内的衣裳拿到院子里洗干净了,这会儿都已经晾干,他一一收下来、叠得整整齐齐地放进正房衣柜里,但他取下为了隐秘而单独晾在内室角落里、只是一根长布条的月经带时,心里忽地一动。 他见过梁红玉来月经时、是把这样一根长布条兜在亵裤里、紧紧包裹下体,可由于没法固定,经常歪到一边,弄得亵裤裆被经血染红,有时还会滴到地上甚至染红裙子、弄得她非常难堪。 他并未把月经带收进衣柜,而是把它拿回到自己的东厢房里。他这么做倒并非有啥邪念,而是心想大夫人来月经时也有类似梁红玉的那种烦恼,于是打算趁主母接见内院主管鹂嬷嬷的这段空闲时间、想设法改进一下主母每个月都得用到的这玩意儿。 连续两天夜里大夫人不辞辛劳也不嫌脏,居然亲手为他上药,受到大夫人如同慈母一般的精心照料,他受宠若惊之余心中也很感动,暗下决心一定要象对待亲生母亲一样、尽心尽力地侍候好主母。和丫鬟们每天处理一次院子里的垃圾不同,他每过半天就要清理一次,院子里比从前清洁敞亮多了。 他不仅极善体察上意,在短短的几天之内便已把主母的性格和各种日常起居习惯摸得一清二楚,许多琐碎杂事无需主母吩咐,总能提前为她准备得妥妥贴贴,而且心思灵巧又肯动脑子,心想这等事儿也难不倒他,不敢说改进得很理想,至少要比目前这种状况要好些。 为此他很动了一番脑筋,寻思半晌之后眉头便豁然舒展开来,首先把月经带前端寸余长的一截布条折叠起来,找来针线把翻卷过来的布条端头缝在月经带上,做成一个穿孔搭扣,然后把另一头也照此缝好,这样月经带变得短了些,他在身上大概比划一下,觉得栓上细绳拉住之后,这种长度应该更容易拉紧些。 他用一根又长又粗挺结实的红头绳穿过这两个搭扣,在右边留下两个线头,感觉打个结栓上应该很方便。 弄完之后他瞅瞅正堂上,鹂嬷嬷刚好辞别主母正走向院门。他立马兴致勃勃地把经过改进的这根月经带交给大夫人,告诉她大概怎么个用法,请主母试试。 鹂幽凝听得眼前一亮,感觉应该可行,拉着他的手一边走进内室一边笑道:「难得你这孩子如此上心,而且脑子也好使!正好阿姨的月经带又有点歪了,正好可以换上这一条试试。」 她站在床边正打算脱衣,瞥见小宝转身出门打算回避,她忙唤道:「你不用出去,前天夜里就跟你说过,你已经是阿姨私养的贴身小厮兼专供阿姨玩弄的娈童,这些天来阿姨的身子都被你看了个遍,不仅喂你吃过奶还跟你贴胯交股地磨镜玩过,往后阿姨这等私房事儿你不用再回避,过来侍候阿姨试用你做的这条新式月经带。」 言罢媚笑着眨了几下大大的媚眼、风情万种地抛向他,姿态曼妙地宽衣解带,脱得仅剩一件单薄的桃红色花边肚兜,腻声说道:「来吧,替你玩过的女人把这玩意儿戴上。」 小宝拎着月经带横跨主母毛茸茸的胯间,试着将稍宽的裆部兜住阴户之后,把红头绳系在腰胯上方一点、两个线头在主母丰腴柔软的腰肢右侧栓成一个蝴蝶结,月经带就被牢牢地固定住了,这便是他改进的初衷和想要达到的目的。 鹂幽凝伸手下去轻轻扯了几下裆部试了试,感觉既牢固又富有弹性,不至于捂得太紧不透气,这样一来月经带有了红头绳拉住两头、裆部把阴户兜得紧紧,无论穿不穿亵裤不仅都不会掉落,而且除非用手去刻意拨开、也不再歪斜,效果非常理想,解除了她往常月经正多时经常浸湿裙摆或滴落到地上的尴尬和烦恼。 她不禁笑逐颜开地对小宝赞不绝口,「好孩子真是聪明,这么简单又能解决大问题的法子,阿姨以前咋就没想到呢?」 小宝则在一边瞧得直吞口水,原来只有不到三指宽的月经带两侧冒出大片浓密屄毛,竟似比主母一丝不挂的时候更加性感诱人,令人忍不住生出想要犯罪的冲动! 见他的目光再度变得灼热起来,鹂幽凝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抱进怀里,低垂臻首充满母爱地在他的小脸上密密亲吻一阵,想了想说道:「你为阿姨解决了一个大麻烦,阿姨得好好奖励你一下!」言罢撩起肚兜下摆捧出硕大的右乳,将紫莓般涨硬的大奶头塞进他嘴里,喂这孩子吃奶。 啧啧啯奶声中,美妇一阵筋酥骨软,缓缓靠坐在床头,将这孩子象婴儿般斜抱在怀里,神情和举止温柔得就象妈妈给自己的婴儿哺乳,直到小宝脸上现出心满意足之色,她才骚痒痒地娇喘几声,怜爱无限地说道:「我的好孩子,阿姨给你的这个奖励还行吧?呵呵…」 见小宝仍不时瞄向她的下体,她又媚笑几声:「阿姨的阴户都露出来给你看过舔过两三次了,难道戴上月经带后两侧露出的屄毛反而更能吸引你么?既然你喜欢,就舔舔阿姨的屄毛吧,用手轻轻扯几下都没关系。」 她坐在床边大大分开玉雪双腿,让孩子埋头于她的毛茸茸胯间玩弄熟妇又长又密的卷曲屄毛,屄毛被轻轻扯动时感觉痒痒的,老屄里面随之也痒起来、流出缕缕淫水,忍不住把小宝搂进怀里,高高举起双腿盘住他的下体,把他的小屁股使劲儿摁进胯间,耸摇着雪白肥臀用骚痒痒的熟妇大红桃来回磨蹭他的小裤裆,跟这孩子大玩母子恋的磨镜游戏…… 随后鹂幽凝在后院中大力推广这种耗费不了多少材料、且简便易行的新式月经带,姨娘和闺女们照此方法把各自的月经带改进过之后,也觉得非常满意,当然这已是后话。 第705章主母与书僮 下午在书房中跟小宝弈棋时,基本上是在跟这孩子打情骂俏,不断搔首弄姿、向他乱抛媚眼,彼此眉来眼去地眉目传情,及至动情处忍不住一把将对面的小娈童拧过来揉进怀里,低头在可爱的小脸蛋儿上胡乱亲吻一气,上下其手地在他身上的敏感部位上反复揉弄,大吃幼童的豆腐,当然免不了也要让他亲脸吃奶和摸屄,弄得自个儿也是气喘吁吁。 她把晕红的桃腮紧贴着孩子的小脸,「乖孩子,你真是阿姨最喜欢玩的小玩具,我的小娈童,跟你在一起玩儿真有趣!」 小宝被主母揉捏得咯咯直乐,「小人也觉得跟您在一起玩好快乐哩!」 鹂幽凝伸手进去摸遍了小娈童的浑身上下,裤裆自然是重点,不过这孩子别的地儿也罢了,唯独牢牢守住小裤头不愿让她的禄山之爪伸进去摸小鸡鸡,她心想这孩子的下体连番遭到老爷的重创,恐怕有了心理障碍,连前面也不敢让人乱摸,也就不再勉强,颇为遗憾地道:「阿姨真的好想肏你的小嘘嘘、象老爷那样姦了你,可惜你的小鸡鸡还没法翘起来。」 小宝很奇怪,「大夫人没有小鸡鸡,怎么能肏小人呢?」 鹂幽凝媚笑道:「阿姨的确没有小鸡鸡,但阿姨有老屄呀,而且是会咬人的大毛屄!阿姨可以象老爷那样骑在你的小身子上面,用老屄肏你的小嘘嘘,肏得小鸡鸡在里面射尿!」 言罢撩起裙摆脱掉亵裤,把新式月经带兜屄处拨开到一边露出红红阴门,娇喘吁吁地道:「跟你一起玩阿姨的老屄总是痒痒的,水水特别多,这会儿又痒了,快用你的摸屄手挠挠里面,帮阿姨止痒,哦…」拖得长长的娇吟尾音听来又骚又浪。 小宝蜷缩着小身子埋首于主母毛茸茸的胯间,但见外露阴门中乱糟糟地膨出几团红红的阴道浅处嫩肉,被其所环绕的血红色阴道口已张开如小指头一般大小,中指摁上去轻轻一揉便滑了进去,里面更是热烘烘滑腻腻的,他依言轻轻挠动起来,同时忍不住不禁惊叹:「大夫人的屄洞张开得这么大,不怕虫儿钻进去么?」 敏感阴道内壁被这孩子挠得更痒,鹂幽凝嘴里嘶嘶有声,忍不住收缩阴道夹紧幼童正做出各种淫秽动作的中指、不断地夹吸啃咬起来,骚痒痒地说道:「虫儿即便钻进来也不怕,早就被阿姨的痒屄夹死在里面了。」 随即她又黛眉微蹙地道:「不过阿姨倒是的确特别怕老鼠和虫子,诸如蟑螂、白蚁、蜘蛛和蛀虫等统统都怕得要命,可院子里这些吓人的小生物很难根除,有时夜里还会爬到阿姨的绣榻上甚至是身上,醒来后把阿姨吓得半死,弄得晚上入睡时总是胆战心惊,身上某处稍稍痒一下便疑心有虫子在身上爬,弄得睡觉都很不踏实!」 见主母忧形于色,小宝忙安慰道:「大夫人勿忧,容小的替您想法子把院子里这些讨厌的小东西消灭掉,至少让它们不敢爬到这座小院儿里来!」言罢皱眉沉吟、陷入沉思之中,侍弄夫人骚痒阴处的小手停了下来,中指已被挤出阴道也不自知。 鹂幽凝见状也不再打扰他,轻手轻脚地扶正月经带裆部并放下裙摆,掏出帕儿擦净他摸得一手黏滑的手指,低头静静地瞅着他,目光如温柔慈爱的母亲一般。 大约一刻多钟之后小宝忽然一拍手掌,笑道:「有了!大夫人稍等,给小的一个时辰的时间,等弄完后就来陪您继续弈棋。」 鹂幽凝揉揉他的聪明小脑袋,柔声笑道:「没事儿,你尽管去忙,阿姨让鹂嬷嬷派些丫鬟仆妇们过来帮忙。」 小宝点点头,「好的。」随即一溜烟跑了出去,准备一应需用之物去了。 然而他虽然脑子灵光,对此也能想出办法,但所需之物种类繁多,凭他一人之力要想很快准备齐全实在勉为其难。好在鹂嬷嬷带着一大帮丫鬟仆妇们很快赶到,按照小宝写出的清单分头去准备这些东西,府中大部分都有,缺的到街上去买也要不了多长时间,效率倒是奇高,不过半个时辰清单上列出之物已经全部到位。 小宝立马自己动手,把蜃灰和鱼腥水混合在一起,抹在小院儿里所有房屋的地板上,当然主母居住的正房和卧室是处理的重点。他在朔州军中曾用过这东西,知道气味儿并不大,而且过得两天就消了,但从此铁定能让老鼠绝迹。 鹂幽凝不愿丫鬟仆妇一大堆挤在院子里,打扰她跟小宝温馨甜蜜的二人世界,遂遣退她们,见小宝一个人忙得满头大汗,不禁又有些心疼,上前掏出香帕替他擦掉头上的汗珠,柔声说道:「小宝,阿姨来帮你一块儿弄,告诉阿姨该怎么做?」 能为主母效力实乃小宝的一大荣幸,岂肯让高贵的主母干这等事儿?闻言忙道:「这怎么行?大夫人只管到正堂上喝茶歇着,小的一会儿就能弄好,没事儿的!」 鹂幽凝笑笑,也不再勉强,却也没回到正堂上坐下,而是跟在孩子身边看着他忙碌,偶尔打打下手,居然也觉得其乐无穷,感觉时光过得比平时充实多了。 见主母非要亲自动手,小宝大感不安,劝过好几次,主母总是笑吟吟地说没事儿,他只好罢了。 随后他又把嘉草、莽草和硫磺等物磨成粉末,一一喷洒到院子里的每个角落,弄完后他抬袖擦擦额角上的汗水,回头对主母笑道:「大夫人,虫子最怕这些东西,估计这会儿它们嗅到气味儿之后已经纷纷望风而逃,往后每天还可以点燃这些东西用烟熏一次,只需坚持十天,老鼠和虫子绝不敢踏足小院儿里一步!」 鹂幽凝瞅着他格格娇笑起来,「好一个得意的小家伙,你就这么有把握呀? 呵呵…不过阿姨喜欢!」言罢似乎意犹未尽,又风情万种地媚笑道:「阿姨最喜欢信心十足的男孩,年纪越小越嫩的小男孩阿姨越喜欢,就要象你这样的,咯咯…」 小宝换过干净衣衫,把手洗干净之后,对主母恭声说道:「大夫人,这会儿小的可以陪您进书房弈棋了。」 鹂幽凝抬皓腕轻挽鬓边秀发,媚眼如丝地道:「既然你这孩子那么有信心,说老鼠与虫儿已经消失无踪,阿姨恐怕睡觉时也能心安了,这会儿好想睡一会儿、尝试一下高枕无忧的美妙滋味,你不用陪阿姨弈棋了,进卧室陪阿姨睡觉吧。」 她随即搂住小宝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咱俩脱光了身子钻进被窝里抱在一起睡,阿姨可以让你亲脸吃奶,随便摸阿姨的屄毛,还要分开双腿露出痒酥酥的水门,让你随便摸和舔阿姨的老屄,还要你的中指伸进阴道里面去摸,最好你的小鸡鸡能憋尿涨硬,好钻进阿姨的老阴道里面射出大股大股的热热童子尿……」 她倒被自个儿这番淫声浪语刺激得心痒难挠,拉着娈童的小手进入卧室,三两下脱得一丝不挂,见小宝剩下小裤头没脱,不禁奇道:「你这小家伙,阿姨都脱得光溜溜,你的小裤头却怎么都不肯脱,小鸡鸡就那么宝贵啊?」 小宝挠挠脑袋尴尬地笑笑,小裤头里面有机关,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脱掉,然而又不愿对主母撒谎,一时间呆在当地,讪讪地不知该说啥才好。 鹂幽凝依然认为问题还是出在严重受伤的菊花上,也就不再为难他,急慌慌地拉着可爱的小娈童钻进被窝,把他象婴儿般斜抱在怀里,低头在他的小脸上密密亲吻一阵,随后托起已有些下垂的雪白大吊奶、将硕大紫涨的深色大奶头塞进他嘴里,「以前阿姨上床后总是先喂儿子吃奶,你也是妈妈的乖儿子,快来吃妈妈的奶。」 小宝猴急地一口叼住大得离谱的紫涨乳头,使劲儿地轻咬啯吸起来。美妇一边喂孩子吃奶,一边不时低头、挤出一道美丽的双下巴亲吻他的小脸,娇喘吁吁地道:「哦…我的乖儿子……就喜欢吃妈妈的奶,不喜欢妈妈多毛的老屄么?」 被主母上下其手大吃豆腐的小娈童嘴里不空,含含糊糊地支吾道:「喜欢……」 「喜欢就伸手下去摸屄呀,妈妈的老屄最喜欢让乖儿的小手摸……」屋里沉默半晌,鹂幽凝倏地黛眉微蹙,嗷嗷呻吟一声,「乖儿小小年纪……哦…好会摸屄呀!摸得妈妈的老屄好痒……小东西的摸屄手好下流,又钻进妈妈的阴道里面去了,哦…妈妈的骚阴道要、要夹乖儿子,小鸡鸡快长大,钻进老阴道让妈妈夹……」 小宝忽地惊呼一声,似遭到主母的严重侵犯,颤声哀求道:「大夫人,别伸手进去好么?求求您,小的好怕……」 美妇嗤嗤媚笑:「私下里别叫大夫人,要叫妈妈……妈妈的老屄都随便你摸,你的小鸡鸡就那么金贵、连妈妈想摸摸都不行么?你是阿姨的小娈童,该任由主母随便怎么玩才对。到底是主母玩你,还是你玩主母啊?」 「当然是该让您随便玩儿,只是……只是……」小宝说不出个所以然,却紧紧揪住小裤头不愿让主母的纤纤柔荑探进去捉鸟。 鹂幽凝自以为是地道:「看来老爷的变态嗜好对你幼小的心灵造成的伤害实在太大,真是可恶!既如此,妈妈的大咪咪你也吃饱了,就帮妈妈舔屄吧……」 言罢将他的小身子塞入毛茸茸的胯间,让他的小嘴紧贴着红红的穴儿使劲儿地啯吸起来,就象吃奶一样。 她说是进来睡觉,却抱着清秀的小娈童亲热个不休,把她方才所言的那些淫荡举动一一做过,当然最后一项除外,因为她从这孩子的小裤裆外面根本摸不到她需要的够长够硬的小鸡鸡…… 晚饭时小琴带着几个粗使丫鬟送来晚膳,按规矩该由她留在主母身边侍候。 鹂幽凝对小琴挥挥手说道:「你带着她们退下吧,让小宝侍候本夫人用晚膳即可。」自从前天掌灯时分她发现这丫头对小宝表现出好感之后,便成了她的重点盯防对象,再也不愿让小琴跟她的可爱小娈童有过多的接触机会。 小琴瞄了侍立一旁的小宝一眼,恭声说道:「那怎么成?夫人的饮食一向由小婢负责的。」 鹂幽凝啐道:「死丫头,叫你走你就快滚,没的啰嗦个啥?」 小琴不敢再多嘴,对主母欠身施礼,带着丫鬟们莲步姗姗地盈盈而去。 鹂幽凝撇撇嘴,转头对小宝不屑地道:「瞧这丫头做张做致的模样儿!这两年她仗着本夫人的宠爱简直越来越不象话,在你面前做出这样一副风骚样,到底是啥意思呀?」 「小琴姊姊再怎么样也没有您走路的姿势好看,啧啧,简直迷死人!」小宝说得似乎口水都快下来了。 鹂幽凝笑骂道:「我瞧你这张小嘴儿才真是迷死人!来,香一个!」啵地一声在他的小脸上重重亲了一下。 小宝羞道:「尊敬的大夫人,这……这是在正堂上吔,您就……就这样对人家……」 但凡瞧他小脸红红的满是娇态,鹂幽凝就受不了,简直喜欢死了!忍不住就想调戏这个良家小男孩,抱住他狠狠蹂躏一番,在他可爱的小脸上亲了又亲,弄得人家一脸的胭脂印儿才总算玩够,放开了她百玩不腻的小娈童,「别老站着了,坐下跟阿姨一起吃饭,你吃得好些,身子也发育得快些,免得总是如此瘦小。」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小鸡鸡才长得快些。 小宝岂敢如此大胆放肆、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当即连连摇头,卑躬屈膝、中规中矩地说道:「回大夫人的话,这可万万使不得,小人会丢掉饭碗的!」 鹂幽凝笑骂道:「你吃阿姨的大咪咪、舔阿姨的大毛屄的时候,咋就不见你说「万万使不得!」呢?呵呵…」说到引用的那句话时她特意加重了语气,表情也比较夸张。 小宝骇得面无人色,直想捂住主母高贵的美丽樱唇,然而却又不敢,只急得直跺脚,轻声嘘道:「求求大夫人,别这么大声儿好么?若被人听去,小的会掉脑袋的!」 鹂幽凝瞪眼道:「你是阿姨宠爱的小人儿,连老爷也得给阿姨几分薄面,府中谁还敢动你一根毫毛?」 然而无论她怎么说,小宝都不敢跟主母同桌用餐,她也只好罢了。这两天她心怀大畅,胃口也好了许多,由小宝侍候着吃了不少,随后便回到致馨院那边,跟老爷正襟危坐于致馨院正堂上,彼此都很费力地做出一副恩爱模样,接见前来请安的一帮晚辈们。 府中的千金小姐们和儿媳齐聚一堂,鹂幽凝抱着宗儿逗孩子玩乐,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一群莺莺燕燕闲聊家常,一如既往地颇有大家主母之威严慈祥风范,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小宝,唯恐他中途又被某个风骚小丫鬟拉走,同时她很明白,老爷的心同样也不在这儿、更不在她身上,而是飞到小町那边去了。 而且老爷显然比她更急,早早地宣布这场小小的家庭团聚散会,她正中下怀,出得三进院垂花门沿厢廊向西而行。经过书房偏院时李廷弼并无想进去之意,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夫人这头凶悍母老虎显然已经把小宝视为禁脔,有她虎虎视眈眈地守在一边,他根本别想动小宝一根小手指头! 鹂幽凝也无心让老爷留下来打扰她跟娈童之间温馨甜蜜的二人世界,于是在门外与老爷劳燕双飞,挥挥手不带走一丝尘埃、夫妻俩分道扬镳,随后她匆匆回去,继续恣意玩耍她那个可爱的小玩偶去了,如今这已成为她最大的乐趣,简直乐此不疲! 且说小宝侍候主母进过晚膳并收拾得漂漂亮亮,回致馨院那边享受天伦之乐去了之后,他自个儿则出去跟小厮们一起吃饭,完了回到小院儿,趁主母尚未回来这段时间,他还得把正房和所有房屋好好打扫清理一下,毕竟这两天陪主母嬉戏玩乐几乎成了他的主要任务,忙得都没时间做这些,感觉有亏职守、很不合适。 收拾到书房的时候,他见书案上有一张尚未写完的信笺,是主母写给已经出嫁的长女的,上面有一团涂抹的痕迹,显然又写错了字。通过这些天的相处他知道主母极好面子,绝不肯把涂改过的信件捎给亲朋好友、唯恐被人笑话。他瞧瞧书案边的竹篓里,果然积满了揉成一团团的废纸。 老爷酷爱书法,他跟在老爷身边耳染目濡,对文房四宝的品级及其产地知之甚详,大夫人作为首富之家的主母,所用的宣纸自然是产自宣城郡澄心堂最上等的四尺丹,这种宣纸肤如卵膜、坚洁如玉,细薄光润、冠于一时,被钦定为皇家御用之物,乃限量版珍品,大部分进贡皇宫,剩下的少部分在民间的售价极其昂贵,绝非普通豪门之家所能使用。 眼见如此珍贵的四尺丹被主母如此浪费,他不禁大感心疼,遂一边擦拭书案一边寻思,该怎样才能帮助主母避免浪费呢?仔细瞅瞅书案上呈淡黄色的信笺,他忽地想起有种名叫鸡冠石的颜料差不多就是这种颜色,而且附着力极强。 于是他放下抹布,匆匆出府到街上买了一点回来,从竹篓里拿出一团废纸,试着在主母写的字上涂抹一番,果然能把字涂抹掉、而且涂抹处的颜色跟周围一般无二,他提笔蘸墨重新在涂抹处写上几个字之后,看不出多少涂改过的痕迹,他心中一阵兴奋,然而仍觉得不太满意,主要是鸡冠石太硬了些,涂抹时容易把纸刮破,他多试几次之后就刮破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