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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A77)

2015-08-10 10:14:44

                A77   孟虹怀上了老萨的孩子以后,第一次领马帮翻青塔山还没出冬天。其实在山 下的时候都还算好,她现在有家了。从被带出芒市游村示众开始,到盐井再到以 后的惠村,她就像头母野兽一样,很多时候都是露天过得夜,即使是在屋里,她 多半也得睡在床边的泥土地上。而且还没有铺垫没有遮盖,她就只能靠两只手臂 轮流捂住肚子抱住胸脯。   现在长住在家,她能在屋里点个火塘起来,这样睡觉才算有几分暖和。有家 总是有些不一样的好处。等到出门在外,她就得继续赤条条的带着脚镣手链去爬 青塔山口,那上边在一月份到处都挂着冰凌的。而且她现在又新加上肚子里的拖 累。一双光脚板在冻土上踩久了,寒气渗上来冻僵了人的脚腕和膝盖,最后会浸 透她的肚子。再厚实的茧子也没有用。   实际上孟虹的麻烦还在她两腿间的那个门户。那里跟她的奶子和腿脚一样, 从来都没有一星半点遮掩,大冷天风吹上来她真有说不出的苦处。奶头被寒风激 得翘立挺直,又大又硬,走一路都是那么挺着硬着。不管是谁走过路过,瞟一眼 就都能看到,下边腿里的夹缝倒是看不到,只是那地方平常总有点滋润有点粘滑, 积水的湿处遇到刮风,那股扎肉的冷劲就像刀子一样,顺着女人的皮膜裂缝嫩肉 管子直往里捅,捅得她整个肚子里发虚,发麻。她觉得她身体里的器官都被冻成 了又硬又脆的冰棍冰条,互相碰撞起来都能叮当的响。   要是能有个男人抱住她,捅进来的,是他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就好了。孟虹想。   孟虹在冷风里哆哆嗦嗦地走着,一边走一边想念男人的鸡巴。她在青塔马店 的时候一天要被十多个男人干,就是不说喜欢,干久了也会成习惯。再说出了远 门以后,不管是多冷还是多热的天气,一整天是这样,没完没了的往下走。走到 歇下来了,既有男人也有女人的堆里,男的想找个女人干,女的想找个男人被他 干,大概都得算是天性人情吧。   走一个月,干一个月。走着干着,孟虹的肚子渐渐显出了孕形。她的腰又要 开始束不住链环了。等到五六个月以后,那些铁环要往上挤到乳房下边,拖下去 牵着两只脚的铁链也会被朝外顶出去,多绕了半个圈子,脚下活动的距离就更加 可怜。不过随便她成了什么样子,自卫团的活反正绝对不能少干。马队要出发了 照样都是她的事情。   给她准备的枷锁本来是留着大余量,只是靠重量拖累她。肚子把铁链撑圆以 后就有点别扭了,走路总有紧着迈开小碎步的感觉。上回在惠村生小秋的时候就 是这样,那回她还一直背着东西,尼拉还特别的想法揍她。前边两回生娃娃都是 她的劫难,这一次会是怎么样?孟虹自己摸着肚子,发着呆想想,也还是不清不 楚的。   这是他们做鸦片的第二年,三月底要第一次上路。这个月孟虹的肚子还不算 特别显山露水,不过女人已经不想让男人压在上面。晚上歇脚以后,她跪到马店 的长铺板上面去,让男人站在底下从后边干她。干着干着女人觉得下身抽缩起来, 抽得有张有弛,心里也热辣辣的发急发飘。她看到自己的手指头抓挠在铺板上咯 咯的响。女人拖长了嗓子哼哼起来,她自己都能听出来欢喜和满足。   人在不同的境遇里面,心思真的不一样。孟虹那时候觉得马帮里带枪的,赶 马的这些男人们,和她一起走了那么多趟远路,不管是上了年纪的还是年轻孩子, 都是一声一声叫她虹姐的。她被人叫做婊子已经多少年了?说是婊子,其实就是 长了一口女人屄的狗,不管是谁给她一个嘴巴,她都得立刻跪下去舔人的鸡巴, 就算她卖,也是给主人换烟换酒的生意。也就是到了青塔以后,这些哥哥弟弟们, 真想着她的屄了,多少还会带上点笑模样跟她打个招呼,多少也算摆个商量的样 子。   孟虹想,我现在还能指望什么?只要这些男人还能像点人的样子,跟哪条鸡 巴做不是做。有男欢也有女爱的,都当是相遇一场吧。   那天晚上他们走到的马店,离印度已经不差几里路了。大家有点放松,有点 高兴,兵们和赶马人合起伙来,把他们的虹姐搂着抱着,上下摸弄,搞硬了她的 大奶头,搞软了她的肥屄。虹姐也两眼迷迷瞪瞪,脸颊绯红的趴到了通铺上。十 多口人轮流上阵插过了半夜,才东倒西歪的全都放平了。   孟虹自己湿湿软软,粘粘糊糊的也躺了一会儿,下了个决心才撑起来身子。 她把细长的环链,粗长的脚镣都握在手里提着,轻手轻脚的跨过一堆男人精赤的 身体和肩膀。马在隔壁的马棚里,还是得要看上一眼,还是得喂夜草的。   在后来发生的事情以前,孟虹那天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她把风灯挂在棚子 的立柱上,给马拖了点草。她还靠在那上边呆看了一阵子。也许是自己身体底下 多少还有几分晃荡的波澜,那些东西都该往外流了。她确实觉得上下都有点不安 分,可她总以为是自己的春心没消停呢。   马店外有他们的哨兵。但是等到孟虹真正知道事情不对已经晚了几秒钟,她 顺着木柱滑到地面上,紧跟着就往外边草丛里打了两个滚。虽然她手脚都拴着铁 链,虽然她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凭着过去的战争本能,她还是能把这些动作 做到敏捷顺畅。她以后就一直躺在那里,听着屋前屋后的枪声响成一片。   她听出来有连发的冲锋枪声。这在当时当地是装备很好的武装了。对方已经 逼到了离马店很近的地方,从几个方向一起开火。马店是木板墙的,阿彬他们没 什么机会了吧。   屠杀只用了十多分钟。枪声停息了有人喊,里边没死的,手抱住头,出来! 如果是早十年前,孟虹也许会试试凭着草木的遮掩,悄悄爬到圈子外边去,但是 锁她的这些铁器到底不是摆设,颈圈腰环,还有脚镣链子怎么也会有点响动。那 一定就是一阵乱枪把她打成筛子了。   最后是有人趟着茅草过来,枪口往下指着她在晚上微白泛光的身子。上边的 人说,起来,过去。   那人提着她的风灯走在她身后。前边马店外的灯火更亮,几只聚光电筒射出 的光柱划来划去。从房子门里流到门外的,地下一大片黑里带红的水渍,血腥气 扑面。靠着木墙的边沿跪着一排四个上身赤裸的男人,都举手抱在自己的后脑勺 上。最外边跪着的偏偏就是阿彬,他的肩膀以下鲜血淋漓,这边的右胳膊也低垂 着抬不起来。   这就是整个马队剩下的人了?孟虹走前两步也往下跪,也想举手抱头,可是 旁边的阿彬嗓子里翻腾了几下,他挣扎着像是要站起身子,结果却歪倒过来,扑 通一下压在她的肩膀上。   他可能流血太多了。虹只好半抱半扶的支撑着他。带着枪站在他们前边的有 一大伙人,黑天里脸面不清,只是能听到他们用的是朗族方言。他们先问另外那 头的一个自卫团员,你们从哪来的?   他说是青塔。在哪几个地方收的东西?他说了,是哪个哪个地方。要去哪里? 就是前边的一个边境小村了。   问话的时候一直有个人拿枪顶着他的胸脯。这时候是往后退了一步,可是紧 接着就是一声枪响。那个自卫队员一头栽到地下,一声没出。孟虹只是看到他最 后好像蹬了两下腿。   剩下四个跪着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都在想这回肯定要完。下一个是赶马 的朗族人,他已经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孟虹因为要扶着阿彬,脸朝向他们偏。 她看到他满脸上一颗一颗的汗珠在光柱中闪闪发光。   「你说什么,你在说些什么?行了你不用说了,把嘴张大点!」   他们是在问他到了地方以后谁来接货,这些东西是要交给谁的。不过这件事 除了阿彬自己,也许还有孟虹走得多了有点数,其他人确实不知道。   「一条汉子长那么张大嘴巴,话都说不清楚,我说,你舔人鸡巴会吧?先舔 你爷爷的枪练练,舔得好就放了你!」   他真的张大了嘴,真的伸出舌头,枪管也真的顶了进去。轰的一声,孟虹看 到他的后脑喷出来一股汁水,就像一道喷泉一样。   几个人过来直接问阿彬。这回他们手里的枪是倒过来举着的,枪托砸在阿彬 没受伤的左肩膀上:「跪直了!」   「那么条汉子,歪歪倒倒靠在女人身上,像什么样子!」   阿彬再挨了这么一下,全身疼得都要缩成了团。孟虹把他推开去,可是一放 手他就要倒。女人只能继续扶着他。   我们知道你是当家管事的。你说,东西给谁的?   既因为疼,又因为害怕,阿彬说话结结巴巴。不过他总算说清楚了印度那边 来接货的人。   几支手电筒的光柱照在仍然紧挨着的孟虹和阿彬身上。这回问的是孟虹: 「他是你相好,还是老公?过来就抱他?」   「不是……」   「那你说吧,你要我们杀了他吗?」   孟虹顿住了。这时候恐怕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上面的人在笑。   「女人,别怕。你说句不要他了,我们就把他脑袋打开花。你跟我们到那边 去。你要还想留着他玩玩呢,我们头儿说了,我们这些……」他嘴里含糊的打了 个滚,「那什么人也是有节操的,我们记得你。你说了就算。」   按照他们说的话,联系现下的这个地理位置,孟虹能猜一猜这是些什么人了。 他们里边有那些从芒市战俘营里跑出去的印度人。从他们现在的态度看不大像又 回了军队,应该是跟老万阿彬这样,在干走私抢劫的地方武装。那么她该怎么办 呢?   她的家在青塔。她肚子里有个老萨的儿子。虽然事情搞成这个样,她回去多 半不会有好结果,最大的可能是被当成替罪羊。可是她要不回去,就更别指望老 万还能好好的对待孟堂小秋他们。阿彬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折磨她的时候下手 也够狠毒,她不在乎把他脑袋打开花。问题是折磨侮辱过她的人已经太多太多, 单纯的报仇对她真的还有什么意义?再有一点就是最后,如果她真的去了印度, 人家也不太可能是想着请她去带兵打仗的吧。   孟虹说:「长官开恩,别杀他了吧。」   片刻的沉默。有人说,这还有个小崽子呢。   在被打死的自卫队员和赶马人之后还有个十多岁的男孩,青塔村头人儿子毕 宗的小兄弟,这次是想跟马帮出远门来见见世面。他如果不是下决心抓住了接下 去的空档,大概再也不会有机会看到更多的世界了。男孩在大家都有些松懈的这 个瞬间从地下窜起来,两步绕过边上的阿彬,他猛扑到孟虹的身上,紧紧抱住了 女人的腰。   「姐姐,我不想死,你也求求他们,别杀我……」男孩的头顶一下一下往孟 虹的肚子上拱,孟虹用手挡他:「别,别那么撞啊,姐大着肚子呢……」   女人跟男孩纠缠那么一下是为了有个回转的喘息,接着她苦笑着抬起头来。   「要不……求求你们……也放过他?」   又一阵沉默。马棚那边有人声和马的躁动,该是他们正在牵出去驮着鸦片的 马。后边的木房子里一直有翻动重物的碰撞声,那是有人在尸体上查找武器弹药。 最后听到人说,好了,我们走!   孟虹一边对付重新靠到她身上,已经半昏迷的阿彬,另一只手臂搂住钻在她 怀里的男孩。这两个半裸的男人和赤身怀孕的女人紧紧依偎,跪在到处是尸体和 血浆的黑夜中,安静地等待。   要等多久?   孟虹屏住呼吸听听,再听。凭着游击队员的感觉,她想那些人是真的走远了。 孟虹推开身前的孩子,把阿彬放到地下给他包扎伤口止血,又找他的脉搏试了试, 希望还没有太晚。然后……他们也得走吧。   他们能去的地方该是最近的政府军队驻地尼珀。孟虹勉勉强强搀扶着阿彬站 起来。「好孩子,勇敢点,」她对那孩子说,「你背上他看看。」阿彬趴在男孩 的背上,可是男孩腿软的直往地下坠。光是他自己的身体都不一定撑得住呢。   唉,到底是孩子,孟虹叹了口气,到顶真的时候就派不上用场了。姐姐来吧。   她背起来阿彬,青塔的孩子在后边跟着。他们走出去二十里山路,走到了东 边云都红起来像是火烧的血染的一样,女人转头看看,那孩子还是两眼发直,满 脸煞白。   到了尼珀以后情况才有些好转。政府军队有药,孟虹检查了阿彬以后确定他 只是失血,子弹打中了手臂,不过没有伤到骨头。生意的情分还在,桑温连长借 给他们一匹军马让阿彬骑着,再派了几个士兵护送他们回到青塔。   孟虹先回了趟家,再看看该她照管的几个地方。她知道肯定会有人来问她事 的,她自己用不着主动去做什么了。天快黑的时候她跟平常一样到马店去准备晚 上的生意,腾努和小武在那里找到了她。   腾努小武都是老万的家乡人。老万拉起自卫团以后,有活动了总是阿彬领人 出发的占多数,老万腿脚不便,主要靠的是跟军队里老朋友的交情。他跟兵们的 关系不如阿彬,不过他从家里找来几个小同乡当亲信。万自己没有露面,腾努和 武两个人把孟虹带上难民营地去。尼云婵放跑了一半朗族女人以后,两座房子一 直空着一间。以后自卫团再有什么跟人过不去的活儿,就把人往那里边带。集中 营地在山坡上,离军营和村子都远,动起手脚来动静小点,不那么吓人。   走过场子的时候虹往木头柱子那边扫了一眼,还能看到在木桩底下靠着的, 阿婵在朦胧夜色中发白的光身体。虹想了想,不知道等自己从这里边出来的时候, 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大房子里边铺板全被掀到了一边,一眼看过去空空荡荡,中间地下放了一个 装满水的木桶。腾努说,我们也不是特别要跟虹姐过不去,平常整天见面,大家 都好说好玩的。现在当老板的要问问那个事,我们反正照着做就是。   我们也不是要弄得有多血淋淋的,虹姐你自己多费点心……   孟虹直挺挺的跪在水桶后边,给他们讲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讲完一遍以后腾 努说,自己喝水!   孟虹抱着水桶自己喝水。喝到嗓子发毛发硬,喝到她觉得自己的胃,变成了 一件带棱角带结核,坚硬粗糙的陌生器具,那东西往前往后卡紧了她胸和背的骨 头,卡得她扯不出来又搁不回去,卡得她满肚子里波浪翻来覆去的打滚。她两眼 发直,浑身发冷,嘴唇一挨水就作呕。女人自己实在喝不下去了,兵们开始动手。 他们一个人抓住她的头发,另外一个人解下皮带,嗖的一下抽在女人的肩膀上。   虹哎呀一声,借着疼劲遮掩再喝下去一口。皮带从上到下抽过了十多道,女 人又强撑着把自己灌大了一圈。他们放开她让她继续跪着。再说一遍,那晚上是 怎么回事?   虹姐你不够朋友啊,到现在还撒谎呢。我们知道你骗我们,你还有事儿没说。 阿彬都告诉老万了,直接就是说你肯定有问题。   孟虹苦笑,肚子里翻天覆地的,一阵一阵的凉气从胃里直往上窜。她说的全 是真话,一点也没有隐瞒,就连她猜那是些印度人的想法也说了。可她知道他们 总得要把标准审问程序走完。   男人又拽她的头发,另外一个从后边掐住她的脖子,一用力气就把女人的头 脸整个按进了水桶里。这回不光是喝水,从气管到肺里都要呛进去水了。孟虹被 他们起起落落的再呛过一轮,提出来扔在地下,她抓挠着自己的喉咙,滚着爬着, 又咳又吐,到最后咳吐出来的都是一道一道的血丝。   当然了,成了这样她还是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再讲一遍事情的全过程,跟 前两回一点细节不差。   嗯,好,你不老实,这可是你自己找的,怪不着兄弟了。两个兵拧翻过她的 手臂,从背后铐住手,再用绳子拴住手铐甩过房梁拉上去。女人背在身后的手往 上抬,腰只能跟着朝下弯,两个乳房一个大肚子,一共三条大小不一的皮口袋往 下拖坠着,后边的屁股当然是撅得又高又圆。没有把她吊倒更高,还让她两脚能 够踩着实地就算是送了姐姐一个大人情。两条汉子转到女人身后,站在地下扯松 裤带,顺便各干了她一炮。临走之前腾努随随便便的往女人脚趾头上跺上一脚, 疼得虹整条小腿抽筋。腾努幸灾乐祸的笑笑,再跺一脚。   好了,姐晚上好好想想,明天告诉我们实话。   一吊就是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腾努小武两人来了也没把她放下,只是给她 浇了一桶凉水,浇清醒了,就让女人那么撅着说话。虹半昏半醒的再说一遍,还 是跟原来一样的实话。   这下事情就该这样了吧?孟虹想。她准备了回来以后被人揍上一顿两顿的, 可是因为这件事,实实在在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孟虹确实是判断错误,以为他 们脾气发过也就该消停,她还能跟原来那样,好不了死不掉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