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路往北,这日心怡已来到大都近郊,一路上她钻研着风火神掌夏无乐所传
的武功,只觉十分精深,与师傅所传有所不同,而那打狗棒法更是博大精深,心
怡虽然聪颍,但短短时间也只能领会到三成。
这日已近黄昏,但五月骄阳的余威仍在,热得教人难耐。
一丝风声也没有,苍穹就缘是一块宝石,湛蓝为没有丝毫杂色。阳光从西边
射下来,照在路上,照在树梢,却照不进树林。一路上本没有什么行人,但此刻
远处突地尘头大起,奔雷似地驰来几匹健马,到了这树林子前面一打盘旋,竟然
全都停住
心怡骑着小花驴沿着官道缓缓而行,看到这几个骑士,目光不禁一愕,在这
几个骑士身上望了半晌。但目光和那充满杀气的眼神一触时,心怡不禁一惊。但
她也不想惹事,扬起小皮鞭在花驴后面抽了一下,这小花驴就放开四蹄跑了开去。
在一茶水摊子叫了碗青果茶,远远的看着。
原来这五匹马和马上的人都透着有些古怪,马上的骑士,一色金黄绸衫,绸
衫上却缕着镶边金线。识货的人一眼望去,就知道光是这一袭绸衫,价值就在百
金以上,绝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
尤其怪的是,这五匹马的马鞍下,也露着金丝的流苏,阳光一闪,照在那马
健上,马蹬竟也闪着金光。这五人五马立在这六月的阳光之下,只觉金光灿烂,
就像是庙里塑金的神像似的。
此刻,这些骑士们一勒马疆,马就慢慢地进了树荫下。一个满面于思的大汉,
将头上镶着一粒明珠的黑色小帽往后面一推,扳着马鞍子四下一望,侧顾他的同
伴说道「这地方又凉快又清静,我看咱们就在这里歇一下吧反正咱们已算准那点
子准得从这条道上经过,咱们等在这里,以逸待劳,一伸手就把点子给招呼下来,
你说这有多痛快。」
这满脸于思的大汉非但生像威猛,说起话来也是声若洪钟,满口北方味儿,
显见是来自燕赵的豪强之士。奇怪的只是这种人物,怎会穿着这种衣服呢?不但
透着奇怪,简直有些透着玄妙。
他说完,不等别人答话,就将手里的马鞭子朝鞍旁一插,一翻身,蹈地跳下
了马。身手的矫健,也说得上是千中选一的好手。另一匹马上的一个瘦长汉子在
鼻孔里哼了一下,冷冷道「个老二这一年来把武功全都搁下了,你们看看,他刚
跑了这么一点儿路,就累得恨不能找张床来往上面一躺。说起话来,又生像京里
下来的那几个人,就是他儿子似的,只要他一伸手,就什么都成了。」
那叫做「老二」的汉子例嘴一笑,伸手往马股上一拍,那马就得得地跑去一
边,一面他却笑道「大哥,不瞒您说,我这还真觉得有点吃不消,这次要不是为
了咱们吃了人家一年多,又蒙人家那种款待,兔崽子才会冒着这么大的太阳赶到
这里来。」
这身长七尺的彪形大汉又嘿地一笑,道「不过从湖南上来的几块料,还真没
在我二虎的眼里。就算他们能搬出丐帮里的人来,可是大哥,您想想,丐帮的那
些臭要饭的,那会将什么好手借给这些狗崽子吗?」
那个他叫做「大哥」的瘦长汉子又冷哼了一下,目光一转,蓦地道「老二,
你看」
另四个穿着豪华身躯精干神色剿悍的骑士一齐随着他的目光往那边望去。
只见一个穿烂缕长衫的中年乞丐,手里拿着一破碗,坐在林中道旁的一棵树
下,眯着眼睛,像是已经睡着了,却将两只满是泥巴的脚伸得远远的。
只见那中年乞丐忽地惊醒了,一探头,却仍然眯着眼睛,作出一副莫名其妙
的样子来望着这惊醒自己的人。
自称「二虎」的大汉此刻也看清了这中年乞丐年纪不老,脸生的也白白净净
的,两道眉毛又细又长,却倒悬而下,成了一哭丧脸。
但这「二虎」是既粗鲁,又蛮干,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此刻见这中年乞丐
醒了,就又冲着他一毗牙,粗着喉咙大声问道「喂,你倒是什么来路?」
那中年乞丐仿佛睡得很熟,被突然弄醒来似的,眼睛仍惺松着道「我已在这
睡了一晚上,倒底算什么来路?
这大汉哈哈一笑,连连道「好极了,好极了,那你就莫多管闲事吧!
只听那中年乞丐道:「我也不想多管闲事,但总舵既然叫我来,唉!不管也
不行啊!」
此话一出,众人不禁又为之大吃一惊,那二虎强笑一下道「这位仁兄,你这
是干什么?看在我长白五虎的面上,这点子丐帮就不要管了吧。」他又强笑了一
声,接着往下说道「我们也只是食人奉碌,忠人之事啊」
心怡在茶水摊子边,远远的听到那些人讲到了有关丐帮的事,便留意了起来!
哪知道那中年乞丐往后退了一步,铁青着面色,道「长白五虎,我丐帮在武
林中得薄有微名,平日也助弱扶顷,最看不惯便是替蒙古朝廷为虎作伥的人,如
果今日你们转身就走,不再为蒙古朝廷驱使,我丐帮兄弟感激您一辈子,只要您
长白五虎一句话,叫我丐帮兄弟汤里去,我就汤里去,火里去,我就火里去,可
是──」他目光突地一凛,在那长白五虎身上一转,沉声接道「可是今天,我却
非管管这闲事不可,你们要是不放手,我丐帮纵然落个以强凌弱以多欺少的罪名,
也顾不得了!」说完双手一拍,只见长白五虎身后树林里,忽然走出了十来名乞
丐,手里拿着兵刃,将五虎包围了起来。
这些曾经一夜之间,连抢东北十三家的长白五虎,此刻面寒如铁地,突地那
中年乞丐身形一动,宛如一道轻烟般升起,瘦小的身躯拔到两丈五六处,双足微
微一蹬,竞在空中打了个盘旋,掌中长剑一挥,只见一道晶莹莹的剑光,像是在
空中打了个闪,「格擦」一声,竞将一股粗如海碗般的树枝,一剑斩成两段,
「哗然」一声,那段树枝带根连叶的落了下来,这中年乞丐又在空中轻挥一掌,
将这树枝击得远远的,身形才飘然落。中年乞丐露了这么一手,足以惊世骇俗的
功夫,两脚丁字步一站,仍然沉着脸,慢慢的道「你们要不要再重新考虑看看啊?」
长白五虎此刻却也不禁面目变色,那二虎正待说话,大虎忽地一挥手沉声道
「技不如人,今日我们五兄弟也只得认栽了,尊驾请留下万儿来,好让在下向敝
上有个交代。」
这中年乞丐手里正紧紧抓住那口寒光照人的长剑,闻言冷冷道「回去跟你主
子讲,说丐帮白元休拜上,请他有空多来指教指教……」
只听那大虎结结巴巴地说道「原来是千手寒光白长老……」
话未说完,只听那中年乞丐轻轻说了声:「滚!」
那长白五虎忽然如逢大赦,立即翻身上马,夹着尾巴逃了,一路上烟尘滚滚,
声势浩大,与他们刚来时倒也差不多!
那长白五虎刚走,只见那中年乞丐缓缓往心怡走来,忽对心怡拱手一拜,心
怡正自莫名其妙,却只见其余十来名乞丐,也是走来拱手一拜,心怡惊讶万分,
待要出口相询,只听那中年乞丐忽问道:「姑娘可是要到大都丐帮总舵去?」
心怡便点了点头,那中年乞丐道:「那就请姑娘随在下一行!」
心怡在嵩山脚下得风火神掌夏无乐传授绿竹杖,见中年乞丐与其余众人竟然
对己恭敬异常。心下讶异,但一路上众乞丐见她绿竹杖在手,恭意谨异常,只要
心怡问道,便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以未到大都,心怡于丐帮的内
情已知晓了十之六七,只是帮中严规不得为外人道的机密,她既不知发问,众人
自也不提。
一路上行人见一青衣美貌少女与一群乞丐走在一起,均觉诧异。
不一日之间,一行人已来到大都,只见那丐帮总舵设在一大庙之后,门口倒
也戒备森严,众丐一见那中年乞丐,也都躬身行礼,行到内堂,那中年乞丐汉便
请心怡在堂外稍坐,不久之后,却带了另外三名老丐转回。
那中年乞丐便指着一胖丐道:「这是传功长老宋长老。」只见那宋长老双手
一拜,心怡便也起身回礼,跟着又介绍了执法长老温长老,掌棒龙头辛长老,这
才介绍自己是掌钵龙头。心怡一一行礼如仪后,五人一坐定,便问起那绿竹棒的
事来,心怡便将在嵩山脚下遇见风火神掌夏无乐等事,详细的向四位长老说了一
遍,那四位长老听完之后,不禁泪流满面,接着破口大骂,矢志要替风火神掌夏
无乐报仇。不久消息传出堂外,只见整间大庙哭声震天。
心怡见众人哭哭啼啼的,心中颇为不耐,却又不便发作,肚子里暗骂了这些
老丐一顿。不久之后,哭声渐歇。那执法长老温长老这才问起这帮主大位的事来,
心怡便也照实说了。只见四长老听完之后面面相觑,均有不信之色。心怡心中更
怒,便道:「这丐帮帮主我也不想当,你们谁想当,便去当吧!」说完,便将绿
竹杖往桌子上一放,转身就走。而这掌棒龙头辛长老见心怡要走,心中一急,起
身伸手便往心怡搭去。
心怡听得背后风声微响,猛然旋身错步,哪知辛长老手轴突然一转折,改变
了方向,手指闪电般击向心怡。这种身法和速度果然是惊人的,到了这时候,心
怡不得不显出功夫来了,只见她身形如行云流水般溜了开去,手腕一翻,已将手
上指力避开。
就在这同一刹那,执法长老温长老等三人忽的一使眼色,各自撤出兵刃,温
长老寒光一问,「立劈华岳」,划向心怡的后背。
心怡双掌一错,的溜溜地一转身,老温长的剑刚好递空,右手一截,左指如
剑,一招两式,疾如闪电,端地惊人。
传功长老宋长老,掌中钩镰竟当做大刀使带起碗大的刀花,竟施展出「岳家
刀法」里的煞手,刺向心怡腰下的「笑腰穴」。
心怡暗自吃惊,暗忖这传功长老武功的确不弱,须知钩镰远比刀小,在传功
长老手上竟能抖起碗大的刀花,功力之深,心怡焉有不识货的道理。
当下她也不敢太过轻敌,娇叱一声,运掌如风,忽又化掌为拳,化拳为爪,
竟将风火神掌夏无乐的「火云掌」、打狗棒法中的「单手入白刃」、以及师传峨
嵋的的「金鼎掌」运用在一处了。
这几路招式都是江湖罕见的,能将这几路招式融而为一体,江湖中绝无仅有,
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
心怡不但能将这几路招式溶而为一,配合佳妙,更是妙到毫颠。丐帮四长老
称雄两江湖多年,双手所用的,又都是武林罕见的威猛招式,但在心怡的一双空
手之下,非但没有占到半分便宜,而且应付得很吃力。
只见心怡掌风呼呼,每出一招,都是妙到巅毫处下手,认穴之准,时间拿捏
之稳,实在都骇人听闻。传功长老暗忖「武林中,哪里出来这么个少女好手,偏
又如此貌美」
须知传功长老在江湖中威名着素,见闻多广,但是心怡的来路,饶是传功长
老极力思索,可也猜想不透。
但这风火神掌,与打狗棒法是丐帮武功,确为风火神掌夏无乐所传。再斗数
招,忽然清啸一声,四长老便一齐跃开。心怡正自斗得兴起,但一见四长老跃开,
便也住手。
只见那四长老低语一阵,忽然对心怡拜下。心怡莫名其妙之际,也不知伸手
扶起。
只听传功长老道:「姑娘武功,确为夏帮主亲传,这帮主之位,想必也传给
了姑娘,属下四人刚才一试,合四人之力,尚未能占淂先机,本帮有您来主持大
局,正是丐帮之福啊!」
心怡原本一头雾水,这时终于明白他们四人的用意,连忙伸手扶起,连声自
谦。当下温长老召来七袋以上弟子宣布此事,且订下日子举行继位典礼昭告武林。
连日繁文缛节,搞的心怡头昏脑胀,幸而事虽繁琐,倒也不用她去费神,自
有人处理妥当。而众弟子忽见一美貌少女当上帮主,倒也有人心下不服,但见到
心怡娇俏貌美,便也神授色与,毫无异言。心怡想到这种大事需向师傅禀告,便
遣了一人,往峨嵋山向静虚师太与芷怡报讯去了。
第十一章
时当初夏,大都城外,西华山郊,草碧花开,浑苔缀玉,莺麝联英,虽仍严
如故,但薰风炎炎,令人微感焦躁不安。
忽的长长传来一声叹息,缓缓坡出一位儒服方巾的文士,亦不知从何处来。
他从容地在这坡谷四周,漫步了一遍,万簌俱寂,就连极轻微的虫鸟之声,
在这空谷里,都无法听到。他随手拾起一段枯枝,在沙地上浅浅勾起一幅梅花,
虽只是寥寥数笔,却把梅花的凌风傲骨,表露无遗。
此时远处竟隐隐传来些人语,但也是极为轻微而遥远的,他面色微变,嘴角
泛起一丝冷峭的微笑,手微一挥,那段枯枝竟深深地嵌进石壁里。
片刻,远远看到几条极淡的身影,晃眼间便来到近前,那种惊人的速度,是
常人所无法思议的,但他见了,却鄙夷地一笑,脸上的神色更冷峻了。那几条人
影在谷口略一盘旋,便直奔他所伫在之处而来,他喃喃地低声说道「怎么只有四
个,难道此次又不能了我心愿……」
那四名老丐到了他面前丈余之处,才顿身影,缓步走来,其中一个面色赤红,
身材高大的中年乞丐,高声笑道「神君真是信人,只是我等却来迟了。」
笑声在四谷飘荡着,回音传来,嗡嗡作响。文士冷冷地哼了一声,目光在那
四名老丐身上略一打量,然后停留在一个枯瘦的老丐身上。
那老者背后斜背着柄长剑,那剑身很长,背在他那枯瘦的身躯上,几乎挂到
地上了,显得甚是滑稽,然而他广额深腮,目光如鹰,望之却又令人生畏。
他们虽是面带笑容,但这勉强的笑容,却不能掩饰住他们内心的杀机和决心,
那是一种人们在面临着生与死的抉择关头时候,所无法避免的杀机和决心
这些神态都瞒不了那冷峻的文士,他目光极快的一闪,朗声笑道「好,好,
丐帮四大长老,今天竟然全到齐了,真叫我秦武扬高兴得很,不过……」他面色
一变,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可畏的杀机,冷冷地说「贵帮风火神掌夏无乐夏帮主怎
地却末见前来,难道他们看不起我秦某人吗。」
那赤红面膛的老丐,正是传功长老宋长老,此刻闻言道「您的召唤,敝帮主
怎能不来,只是……」
那枯瘦的掌棒龙头辛长老冷冷接过口去,说道「只是敝帮夏帮主却已仙去,
本帮目前帮主却是赵帮主……原来心怡当了帮主之后,没有姓氏,倒也奇怪,只
是在峨嵋山上,师傅师妹也只是心怡,芷怡的叫来叫去,也不知自己姓什,想起
百家姓上赵钱孙李的排名,就向人说自己姓赵,武林中也就多了一赵帮主……
秦武扬双目一张,闪电般盯在掌棒龙头脸上,说道「赵帮主是谁,我秦某人
倒要见识见识。」
掌棒龙头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不笑便罢了,一笑却令人不由生出一丝寒意,
他说道「若你能见到赵帮主,那我辛某人第一个就高兴得很。」
秦武扬变色问道「此话怎讲。」
执法长老温长老接过口去,说道「神君先莫动怒,风火神掌夏帮主月前仙去
了,是以无法践神君三年前赌命之约,然而……丐帮却仍然有我们四人在……」
忽然却见树后走出一绝美绿衫少女,慢慢的踱到丐帮四老身侧,微微向那秦
武扬一笑,只见贝齿微露,梨窝乍现,娇美可喜。
执法长老温长老连忙道:「帮主……你怎么也来了……?」
却见心怡娇嗔道:「哼!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温长老忙道:「当然可以,只是……只是……」
秦武扬噢了一声,诧异地瞄了那仍在尴尬着的掌棒龙头一眼,心想:「这丐
帮怎么会推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当帮主!」稍微一呆,目光回到心怡那里,说道
「赵帮主气度不凡,故人有后,真叫我秦某人高兴得很,但是前一代的事,让我
们自己了断好了,赵帮主若无必要,也不必插足此事了。」
在这刹那间,秦武扬的内心,却有另一种想法,虽然心怡是丐帮帮主,但以
他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她动手,似乎却有点不合身份。
只见心怡凝视着秦武扬说道「神君的话,自然也是道理,但是大丈夫一言既
出,如白染皂,丐帮与神君既然有约在先,我自当遵着帮中遗命,与神君践此一
约,至于成败生死,又岂是我等计较的。」
秦武扬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在暗自赞赏着这姑娘的勇敢,说道「人各有志,
谁也不能相强,赵帮主既如此,我秦某人敬佩得很。」
他话声一顿,变得冷酷而严峻,忽的仰天长笑一阵,冗长的笑声,震得杜鹃
上的花瓣,漱漱飘落。他厉声又说「想我五绝神君,怎会与你们丐帮去争那劳什
子的名号,你们既然喜欢,就让你们自称帮派天下第一,又有何妨,但是我却万
万料想不到,自称武林正宗的一派掌门人,却联手做下那卑鄙的行为,五剑合壁
……」
辛长老肩微闪处,独自掠到秦武扬的面前,截住了他的话,冷冷地说道「你
话也不用多说了,你是咎由自取,又怨得了谁今日我等由远处而来,就为的是见
识你五绝神君妙绝天下的几样玩意儿,你划出道儿来,我们总一一奉陪就是了。」
秦武扬说道「只怕你们还不够资格来见识我的绝招。」
四长老听秦武扬连骂带损,却仍神色自若。
温长老道:「五绝神君,以剑术、诗书画色,妙绝天下,想我等只是一介武
夫,那里及得上神君的文武双全。」
辛长老又在一旁接口说道「尤其是那最后一样,我们更是望尘莫及。」
温长老笑笑道「辛长老此话说得极是,神君风流倜傥,那是我们几个槽老头
子所万万不及的。」
秦武扬冷笑道「这样最好,首先我就要领教这位自称丐帮第一剑的辛长老,
究竟有什么精妙招术,敢这样卖狂。」
他嘴色泛起一丝阴森的杀机,说道「然后呢,各位有什么出类拔萃的功夫尽
管便出来,我秦某人总不教各位失望就是了,反正今日身入此谷的人,若不能胜
得了我秦某人,要想活着回去,只怕办不到的了,我秦某人若是败在各位手里,
也不想活着回去,我话己讲明,各位也不必讲什么江湖道义,只管拿手段来对付
我好了。」
此刻暮色已浓,天上无星无月,但衬着夕阳余晖,天色仍不显得太暗,再加
上他们俱是内力高深的人物,在黑暗中视物,虽未见宛如白昼,但也清楚得很,
秦武扬目光如电,极快地自他们四人脸上掠过,见他们面上虽阴晴不定,但却个
个成竹在胸,早已有了安排似的。
他心中不禁一动,但转念又想道「即使他们有了什么诡计,难道我不能识破,
何况他们纵然五人联手,也未必伤得了我。」
辛长老冷哼一声说道「阁下倒真是快人快语,说话干净利落,正合我辛某脾
胃,现在最好闲话少说,早作个了断。」
他伸手一拉胸前的活扣,将长剑撤到手中,随手一抖,只见剑星点点宛如满
天花雨,缤纷飞落,竟是一口名剑。
他将剑鞘平着推出,那剑鞘像是有人托着,平平地落在一块突出的山岩上。
秦武扬见辛长老露这一手,心想盛名之下,确无虚士,今日一会,倒真是自
己胜败存亡的关键,此四人无一不是在武林中久享盛名之士,自己虽以武术名满
天下,但与丐帮四大长老,尚是第一次动手。
温长老第一个飞纵出去,站在圈子南方,辛长老,宋长老和白长老也各站一
方,各自撤出身后的剑。辛长老剑尖往上挑,说道「既是较剑,神君就请快些亮
剑。」
五绝神君手里一翻,拔出了随身长剑,开口说遭「近十年来我秦某人还没有
动过兵刃,今天么,各位都是武林中顶尖儿高手,我秦某人不得不破次例,就用
这段树枝,来讨教讨教各位的高招,各位就请动手吧。赵帮主不一齐上来吗?
只见心怡摇了摇头,却只站在一旁。
温长老再是涵养功深,此刻也是作色,说道「神君既如此说,我等就放肆了。」
语音方落,那四柄本静止着的长剑,忽如灵蛇,交剪而出,,怪就怪在那四
柄剑却未向秦武扬身上招呼,只在他四周,结起一片光幕。
秦武扬只觉他宛如置身在一个极大的玻璃罩子里,四边光芒耀眼。
那剑式甚时诡异,却也不是武当峨嵋点苍腔峒,任何一派的剑术,只管剑式
连绵,如长江大河之水,滔滔而来,可是只要他静立不动,也不能伤得了他。
须知自古以来,武林中的剑法,不是防身,便是伤人,像这种既不防身,又
不伤人的剑法,的确是闻所未闻,你若不动,就无法走出这个圈子,你若想动,
那四道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剑光,根本无法破去,休说是人,就是连尘埃,都无法
飞入。
五绝神君在剑光内静立莫约半盏茶时光,却苦思不得破阵之法,心里想道
「怪不得他们提倡用此法,原来练得这样怪异好剑式,这倒是我先前所没有料到
的,我只想他们四剑合壁,要胜它虽非片刻就能做到,要想闯出,还不是易如反
掌,却末想到……」
他极留心地看看那四人的剑式,只是剑剑俱是交错而出,剑带微芒,极快的
振动着剑幅,巧妙地填补了剑与剑之间的空隙。
五绝神君心中不禁有些后悔,他自思道「我若将那柄「清泉剑」带来,此刻
也可用数十年来苦研而成的「沉江剑式」破去此阵,但现在我手中所持却只是一
柄普通钢剑,要想在这四长老手中的剑里,覆穿而出,那里能够做到。」
他正思到此处,忽见有两条交错着的剑光,微和相击,锵地发出一丝轻鸣。
那本是毫无破绽的剑式,因这相击,便停顿了一会。
但那亦是那么渺茫的一刹那,短暂得像是黑暗中的一闪光亮,五绝神君手中
的钢剑,随着那心里的一个极快的念头,向那空隙一剑刺去,左掌一立,掌风如
刀,横切在那两道剑光上。
原来此剑阵本是四长老合练而成,为的却不是用来对付五绝神君,但后来他
们与五绝神君所订三年之约,日益迫近,五绝神君在武林中是有名的心狠手辣,
往往在谈笑中,制人死命,而且武功深绝,行走江湖多年,从未有人在他手中走
过二十招的。
他们这才重练此阵,但在这并不太长的一段日子,功力原本就不能达到巅峰,
故此才有一招之漏。
但五绝神君梅山民是何等人物,心思反应之速,又岂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辛长老只觉得手腕一振,有一种怪异的力量,使他混身一颤,手里的剑自然
也迟钝下来,无法再配合其余三人的剑式了,那本是严密而霸道的剑阵,也因他
这微一迟钝,而松懈下来,剑与剑之间,开始有了空隙。
五绝神君乘势左肩欺上,右手的钢剑化做千百条飞影,点点向那空隙之间刺
进,那一种极快的抖动,使得本已渐形松懈的剑阵,更形散乱了。忽的伸手往温
长老又胁一拍,温长老口中鲜血喷出,登时倒地
蓦地青光一引,心怡短剑剑自上而下,「长虹经天」带起一道淡青的光芒,
将七妙神君与四长老架了开来。
五绝神君与三长老均觉虎口一震,长剑脱手而飞,七妙神君更是一惊,想不
到这娇滴滴的赵帮主功力竟如此深厚,却只见心怡飞身一抓,却又将五柄长剑抓
回塞入四人手中,娇声说道:「比武切磋,何必拼上性命呢!」笑语盈盈之间,
五绝神君却心下冰凉,忽的长剑一抖,将自己右手切下,头也不回的就去了
心怡一愣,实在莫名其妙,也就带着三长老扶着温长老回到丐帮去了。原来
这五绝神君自负平生,今日被心怡一震一还,自知武功与之差距颇大,心灰意冷
之下,将自己右手切下,以示不再用剑,飘然而去。
回到了总舵,已是初更时分,心怡回房梳理一番后,将辛长老等三人唤入内
堂,责怪道有这种事情为何没有让她知道,只见辛长老等惟惟否否,不知如何回
答。其实他们是见心怡娇滴滴的,怕她撑不了场面,但这番话又不能宣之于口,
只好静静的听着心怡说教
好不容易说完,心怡终于叫他们退下休息,等辛长老等三人出去之后,心怡
想到了温长老的伤势,便走到了温长老养伤的房中,只见温长老脸色青郁,坐在
床上调息,便伸指搭他腕脉,温长老一惊,睁开了眼睛,见到了帮主,心怡摇摇
头,叫他不要说话,知道这是督脉上受了些伤,有些麻烦,心怡已伸出右手手掌,
在他后颈中拍了三下,左掌按住他腰间。
温长老忙道:「我的伤并不碍事,帮主你……你不用损耗功力。」
只见心怡头顶冒起丝丝白气,过了一盏茶时分,才放开左掌。温长老道:
「帮主你何苦在这时候为我耗损内力?」「
心怡笑道:「你内伤不轻,早治一刻好一刻。」
温长老本来脸色白得怕人,但只这片刻之间,双颊便有了红晕,登时内伤便
好了大半。心怡拍了拍温长老的肩膀,温言安慰了几句,目光一闪,忽然间却满
脸通红,只见这温长老的裤档高高的隆起,原来心怡已内力按摩了温长老的督脉,
这督脉又连到下身至阳穴上,经心怡内力一摧动,温长老的肉棍不由得高高挺起。
心怡一见之下,不由得心中砰砰而跳……
温长老在发现自己自己的丑态,更是尴尬的无地自容,嘴里只道:「我……
我……
却只见心怡水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娇声道:「我看我就好人作到底吧……」
温长老还不知心怡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见心怡静静地替他解起裤带,温长老
惊讶的说:「帮主你……」
「不要说话!」怡笑看着他。
帮主有命,温长老只好呆呆地点头。
心怡剥开他的裤裆,轻揉着他的阴茎,温长老怎堪得起心怡纤手的爱抚,翘
硬得像铁棒似的鸡巴,一跳一跳隐隐发烫。
等心怡揉够了,她就将温长老的裤头缓缓扯下,可是温长老撑直了的肉棍子
勾住了裤头,心怡一用力,肉棍子才挣脱布料的包裹,迎风而立,又粗又肥。
心怡自当上帮主后,人人对她毕恭毕敬,这时见到这温长老的鸡巴,娇嫩的
脸蛋儿不觉涨得通红,她让温长老将裤子再褪下来一些,拿了一丝绢替那涨硬的
鸡巴细心揩拭,她的动作很温柔,所以温长老没有任何的难过,同时旗杆般的鸡
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态。
温长老的鸡巴虽然规模庞大,却是光滑饱满,心怡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
包着他的龟头,问道:「舒服吗?」
「很舒服。」温长老的声音在颤抖。
心怡放开手,将鼻头靠近那玩意儿,温长老看着她眯眼的娇憨表情,忍不住
一阵冲动,鸡巴用力的跳动,拍点在心怡的鼻子上,心怡感到龟头的柔嫩温暖,
不禁「咯咯」娇笑起来。
她将脸蛋儿后退,看了看温长老,然后微微张启樱唇,靠近他的龟头,温长
老心脏跳得快撞破胸膛,鸡巴都要酸断了。
心怡轻轻的含住温长老半颗龟头,温长老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龟头的外缘,
心怡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龟头剃剥出来,温长老突然间遭受眷顾,
那能挨得起这种挑,大龟头全部裸出,将心怡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温长老全身剧烈地抽慉颤栗。
心怡放松嘴唇,小舌儿绕着他的马眼打转,渐渐涂散开来,及整颗龟头,并
且滑进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画着,温长老受用不住,屁股又向上挺,心怡小
嘴圈起,把他整个龟头都吞进去。
「噢……」温长老呻吟起来。
心怡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温长老的龟头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
心怡的舌尖每次剐过去,他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
低头看着倾慕的帮主用小嘴将自己胀得发酸的鸡巴套含着,胸中混乱如狂风暴雨
的反应,他全身的神经彷佛绷紧了的弓弦,鸡巴正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射
不返。
心怡注意到温长老的肉棒一直僵立,而且本来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挣扎地涨
肿起来,就轻轻地深吮了两下,将鸡巴吐出唇外,接着站起身来,慢慢的将腰带
解开,双手一分,将外衣自细滑的肩头滑落,露出粉嫩的香肩,饱满的胸部隆起
曲线明显,扯掉短黄亵裤,心怡标致的玲珑身段,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温长老面前。
灯光下,只见心怡赤裸裸的玉体,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像极
了一对大水蜜桃。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
雕,玲珑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
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臀部、凹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
遐想的粉红肉缝,像是深山中的幽谷,温长老那看过这等美景,不禁满眼血丝,
双手直颤。
温长老欲火顿时大发,他猛的的扑向心怡,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右手
则不断地在她那温暖的阴部来回抚摸着。双手从心怡的脚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
雪白柔嫩的大腿,顺着臀部滑向腰腹,最后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
坚挺的玉峰上,心怡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酥麻,由身体传一阵阵刺激的快感。
温长老捏够了心怡令人爱不释手的胸部后,又开始转向她那鲜红的奶头,以
舌头在心怡双乳上画圈圈,突然一口含住黄蓉的乳房开始吸吮。心怡被挑逗得几
乎快崩溃了,拼命的扭动着美丽的身体,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得大大的。
心怡的私处完全暴露了,稀疏而柔软的阴毛本就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大大
张开的大腿根部,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和乳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阴蒂紧紧
的闭着小口;温长老忍不住将手揉向那儿,刺激的心怡全身直颤,淫水直流,温
长老更加兴奋,两只手指拨开心怡柔软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阴
蒂,手指开始快速震动。
心怡身体受此强烈刺激,本能的一阵颤动,嘴里只能轻轻的发出抖音,说不
出话来……
温长老凑下嘴去,灵活的舌尖在心怡肉缝上不断游移,不顾一切的在那个部
位上舔着。
心怡此时正是情欲亢奋的时候,自然没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她口中
发出娇喘,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突然的就连她自己都
能感觉体内一阵滚烫,一股体液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股间说不出的快感也愈来
愈强
心怡呻吟着起身,扒下温长老的衣服,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将温长老粗
大的鸡巴握住,套弄起来。心怡的玉手轻轻的把龟头靠近自己屄口磨擦,湿湿的
阴唇便在龟头上转着。一种像触了电似的感觉,立刻涌上心怡的全身,她的淫水
像决了堤的小河一样,从阴户中猛烈涌出着。
只见心怡不停地扭动她的臀部,上身翘起,散乱的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
舞,然后落在雪白的肩上,温长老那尝过如此的欢愉,只觉一阵强烈的刺激,阴
茎似乎在膨胀,紧绷到极点,不由勉强挺起下身,只见滋的一声,那粗壮硕的鸡
巴已有一半没入心怡那温软湿热的小屄中了。
心怡感觉好像是在往她阴道里塞进-根红热的铁棒,又烫又痒,说不出的舒
服涌向心头。她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感觉有些眩晕,那根粗大的阴茎
在心怡的阴道里停止了前进,她那像樱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张看,脸上显出了一种
快乐舒畅的样子。但温长时早已经沉浸在心怡给他的幸福中,哪里还有心主动去
侵犯心怡,只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只有那粗大的阴茎高高耸立,由于过分的
兴奋,那阴茎还在一阵一阵的颤动。但心怡却已慢慢受不了,只见她的屁股忍不
住轻轻扭动,身体不住地上下起伏,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在她摇晃着身体的时候
随之一晃一晃的。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两个奶子毫不保留的暴露了出来,只知道
让温长老的阳具更深入她的阴部了!
她舒服的身体向后倒去,急忙用两手撑着温长老的脚,以使自己的身体不至
于失去支撑,屁股更疯狂似的抖动,任由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上下左右的摇晃着。
一阵快感冲上脑海。温长老在心怡的鼓励之下,也渐渐地开始随着她扭动屁股的
速率而向上顶了几下,这更使心怡的快感加剧,她浑身不住地颤抖,已经有点进
入失神状态,口水竟然从嘴角流了下来。心怡呼吸越来越急促,强烈的刺激,冲
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心怡感到阴道不停的收缩,温长老的鸡巴不停的侵入她,
每一次都顶到她的灵魂深处。
她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嗯……好舒服……」……啊……快……哦……天啊
……我要来了……嗯……啊……我要升天了……天啊!……啊……」一阵高潮,
心怡全身一震喷出她的阴精……
温长老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她丰满的双乳,使劲地揉搓,并直起上身,紧紧抱
住心怡的身体,使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用身体相互摩擦着,终于忍不住的
抖了一下,精液像喷射般的射在心怡的阴道里。
两人更紧地互抱住对方,直到温长老的阴茎软了下来,又悄悄地滑出心怡的
阴道。心怡这才慢慢起身,吩咐温长老好好休息,穿好衣物便要回房去了。
刚走出房门,却听到邻房有异声传出,就着门缝一看,原来是辛长老将裤子
脱下,正在用手套动着自己的鸡巴,心怡脸上一热,知道辛长老已看见自己和温
长老的好事,心中一动,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辛长老瞧见心怡和温长老的好事后,满脑子就再又都是心怡丰腴的身体,彷
佛在他眼前摇摆、摇摆、摇摆……,他不能按捺,掏出鸡巴,闭上眼睛,想像心
怡的美妙身体,套得天昏地暗,有在门外也不知道,等心怡开门闯进来,一切都
来不及了。
心怡看他一副惊吓又挺着根阳具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便笑问道:「你在
作什么?」
辛长老也真是老实,他照实说:「在……在想你……」
那……那你想得还满逼真的……」心怡看着他手中硬梆梆的东西说。
「我……我……」辛长老知道心怡在注意他的鸡巴,他羞赧的转身背对钰慧,
并且分辩说:「其实,我只是随便想想而已……」
「是吗?」心怡走进来,关上门:「你继续想啊!」
辛长老呆了半天,说:「这样子,有点难想……」辛长老的老二也像他黑黑
瘦瘦的,但是结实精悍,一颗龟头却是很大。
只见心怡走近日来,将手掌合包,磨动他的马眼,辛长老不禁呻吟了起来。
「你可真硬啊……」心怡说。
「我……我……」
心怡拨开他的双手,亲自替他套动起来,双手捋上捋下,辛长老斛觫得更厉
害了。
「我……我……可不可以……?」辛长老嚅嚅地问着。
「什么?」心怡也不回头,用手指有趣的绕着龟头转圈。
「我可不可以,」辛长老看着心怡翘起的屁股:「摸摸你?」
「唔,只给你摸一点点哦……」心怡说。
辛长老心虚地伸出手来,抚摸在心怡的粉臀上,只穿了薄衫的屁股又细又滑,
一只手贪恋的在心怡大腿臀部来回摸之再三。
后来,他大着胆子,弯起中指食指,轻触过心怡隆起的阴部,见心怡只是摇
摇屁股,并没有反对,就更进一步将指头留在那里,慢慢地撵压着。他不停的摸
来摸去,觉得钰慧的裙底逐渐湿起来,他弄了一阵子开始驾轻就熟,胆子更大了,
沿着布边摸进心怡裙子里面,找到了湿润的谷地搅来拭去,心怡越来越黏和,不
自在的扭起屁股。心怡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几下,辛长老冲动极了,起身连同心怡
都扑倒在地板上。心怡再也无力站定,将辛长老一推,拉起裙摆,顺势蹲坐下来。
辛长老的阳具自始至终都硬着,心怡下来的时候双腿张分,而他的鸡巴正好
指天站立,顺理成章的就插入心怡的屄里。心怡泄过一次的屄儿又湿又暖,鸡巴
头进去之后藉着她的体重直达花心,心怡原本已经高潮过了,辛长老的鸡巴没忽
然地插进来,让她再度紧张莫名,辛长老捧着他的臀腿,慢慢的摇动,心怡咬着
牙,屄儿不受控制的阵阵收缩,又开始美起来。
辛长老双手托着她起落,没多久就发现心怡抛着臀儿自己在上下地套动,他
就将双手移到前胸,拉开她上衣玩起她的乳房。心怡蹙紧眉头,好像很痛苦,嘴
儿却是在荡荡的娇喘着,两个小酒窝浮现出来,她一下子抬头一下子低头,秀发
四散,发出没有意义的喉音。
辛长老用力去捏她的乳尖,她根本不觉得痛了,只是努力的将屁股抬放抬放,
辛长老见状,便也挺动着腰来帮她,心怡一发现辛长老也配合抽动,马上说:
「不要停哦……」
辛长老逐渐用力,每一次都完美的进入到心怡花心底部,然后很快的退出,
又很快的再闯进来。心怡的头支撑不住,懒散的仰靠到他肩上。辛长老放开心怡
那一对美乳,伸手在她周身到处爱抚着,心怡笑意更浓,酒窝儿也陷得更深。心
怡被插得舒服,阴道就不断的抽慉夹紧,辛长老插在里面也觉的舒服,鸡巴涨得
再加粗加硬,于是心怡更是舒服,终于心怡的高潮又来了,她全身颤抖着,呼吸
变得微弱。只能轻轻的喘息起来。而辛长老马眼一酥,也泄了出来。
这夜里纵然清凉,俩人仍旧满身大汗,他们搂着温存了一会儿,辛长老实在
跪得累了,一不小心坐倒在地上。心怡躺了一下下,挣扎着爬起来坐到他腿上,
辛长老搂住她,她把头枕在他肩上,俩人对望着,又吻在一起。过不久心怡才慢
慢站起来,细细叮咛了一阵后,才返回房内。
一开门,却忽然见到一熟悉的紫色身影站在床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却是
她师妹芷怡,心怡脸一红,问道:「你来多久了?」
芷怡娇笑道:「你刚出房门我就来了,想不到姐你……」
只见心怡脸上又更加的红了……
第十二章
心怡忽在房中见到芷怡,心中一阵惊喜,却又忍不住十分羞赧,自己的放浪
行为,想必已被芷怡尽数瞧在眼中,只是芷怡倒也不像以往一样出口揶揄,只是
一笑,心怡宽心之余,不禁也十分疑惑,当晚姐妹两联床夜话,姐妹两原本就无
话不谈,在心怡的慢慢套问之下,芷怡便娓娓的诉说起她下山的经过来……
原来这日峨嵋山上忽然来了一个丐帮弟子,向静虚师太及芷怡报讯,说道心
怡已接任丐帮帮主,静虚师太及芷怡都只觉十分突然,芷怡听了之后十分兴奋,
静虚师太却另有一层考量,打发了那丐帮弟子后,就回到后堂修息了。
而芷怡当晚却越想越不是滋味,想到姐姐在江湖上大展身手,而自己却仍在
这荒山之上勤修苦练,实不知所谓何来,师傅又不让自己下山,真是偏心。想了
大半夜,终于下定决心,当晚就离开峨嵋到大都去找心怡,越想越是兴奋,当下
就收拾好包袱,悄悄离开了后堂,直往山门奔去。就在快要到山门之际,冷不妨
却听到了有人咳嗽了一声,芷怡心下一凉,这声音如此熟悉,转身一看,正是师
傅静虚师太,只得乖乖的停了下来,低着头,听候教训。
只听静虚师太哼的一声道:我早就料到你这小兔崽子想要溜走,嘿嘿!
接着叹了口气,道:唉!你也不必偷溜了,心怡接了这丐帮帮主,老实说我
觉得十分意外,江湖险恶,尤其这帮派之间更是错综复杂,她一个人也不知能否
应付的来!唉!
这就便宜了你,让你提前下山去帮你姐姐吧!
芷怡听完一愣,还道是自己听错了,一回神,这才明白是师傅答应让自己下
山了,当下跃近静虚师太,香了她脸颊一下,娇笑道:我就知道师傅最好了……
静虚师太也笑骂道:没大没小的,这成什么样子……忽然静虚师太正色道:芷怡,
江湖中不比这峨嵋山上,待到了大都之后,要好好的帮心怡忙……如此密密的叮
嘱了一番,又多拿了五十两银子给她,这才让芷怡下山,想到慎自己下山后山上
又只剩师傅一人,芷怡也十分不舍,又与静虚师太话别了好一阵子,这才出发。
芷怡下山时天已见明,沿途田野风光,只看得她心花怒放,走了两天,她便
也来到了这水陆码头关梁镇,不过她已有既定的目标,也就不在镇上耽搁,当天
就搭上了前往大都的乌蓬船,一路沿运河北上。
这乌蓬船并不很大,出发当时,除了一船的货物外,也就只有船老大一人与
一对新婚夫妇,这船老大约四十来岁,生得甚是粗壮,却似乎有点呆头呆脑的,
而这新婚夫妇与芷怡各自使用了一个舱房,那船老大也就睡在前舱,运河上风光
明媚,芷怡行船之间倒也不觉无聊,不一日间,芷怡就和那新婚夫妇与船老大混
的很熟了,众人见她娇俏可喜,都十分乐意与她说话。这乌蓬船日行夜宿,晚上
便在延途各码头休憩,这日船行至汉阳,天色已暗,船上数人便早早休息,芷怡
一回房,便也昏昏欲睡。
睡至二更时分,芷怡却忽然听到邻房有一阵悉索之声,就着舱板缝隙一看,
原来是那对新婚夫妇正在行那周公之礼,只不过由于船舱狭小,两人都用棉被盖
着,且克制着不发出声音,但芷怡青春年少,正是对两性十分好奇的年龄,一看
之下眼睛却再也离不开了,芷怡只觉得得周身如群蚁爬行,又感觉丹田滚滚暖流,
怎么这样?
丢死人了!芷怡隐隐地夹动大腿,只觉穴口上又溢冒出黏黏滑滑的浪水出来
了,又自己用手搓揉了两下,只觉一阵酥爽传遍全身,芷怡只觉一震,忍不住便
一直搓揉了下去……芷怡只决觉逐渐有些朦胧了,她虽然抵抗着那手指间的诱惑,
还是倾倒在床上。恍恍惚惚的搓揉起来,忽然芷怡听到身边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
音,她勉强起来看看,却发现船老大眼睛盯着自己这边看,窸窣的声音便他裤裆
摇动发出来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船老大早在芷怡窥视邻房时他就已发现,这时见芷
怡这付骚痒难耐的模样,就更加无法按捺,偷偷的拉下裤裆,伸手进去摸着发硬
的阳具,当芷怡又倾倒在床上搓揉时,他如何能在忍受,便拖出鸡巴,走了进来。
忘情的套动起来。
芷怡愣在那里,看着这船老大忘情的套动鸡巴,一付陶醉的样子,这情景让
她觉得心头混乱,呼吸也逐渐短促起来。这时船老大忽然轻轻的抱上她,鼻尖几
乎要对到鼻尖,她想要转身逃走,却全身酸软,只觉得羞死了芷怡只觉船老大的
一双手掌到处游移着,她只感到不住的晕眩,手脚四肢麻无力,只任得他为所欲
为。这船老大知道芷怡已经无意反抗,便更加放肆起来,他将芷怡压倒在床板上,
右手大胆的轻采她胸前的双乳。芷怡的乳房从来没曾被别人摸过,心中知道应该
要推拒才对,却抵不住那阵阵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动起娇躯来了。
船老大见一招奏效更是得寸进尺,手指的解开芷怡的衬衣,手掌疾伸而入,
肉贴肉的抓着了右边乳房。细嫩粉幼,又带弹性,饱饱满满的一手握着刚好,他
一边按压着,左手继续轻抚芷怡全身。
芷怡只觉一阵酥麻与茫然。她想要阻止船老大的侵犯,却那里抵挡得了这新
奇的酥麻感觉。不一会儿,船老大已经将她的衬衫完全解开,露出了雪一般白的
上身。芷怡的美丽胸脯清楚的呈现在眼前,她羞臊得用双手遮脸,反而便宜了船
老大,正好贪婪的饱览她胸前的美妙风光。
芷怡紧拉住船老大的双手,想要出口阻止她,那之一张口,却只能发出细细
的喘息,满脸娇红,这情状更加鼓励了船老大。船老大又故意又用指头轻按着她
的乳头,时揉时捏的,而且还对乳尖搓搓拉拉,直弄得芷怡娇喘细细,不住扭动。
只见船老大头一低张口便含住了一个,吸吮舔舐,百般撩拨。芷怡何曾经历
这种情境,再也把持不住,娇哼起来。这时芷怡已舒服的神智不清,于是船老大
放胆的解开她的裤带,褪芷怡的裤子,看见芷怡雪白平坦的小腹,嫣红小巧的贝
肉,晶莹剔透,却没有一根阴毛,穴口有着明显的湿渍,船老大用食中两指一探
一按,果然黏滑腻稠,淫水早泛滥成灾。
芷怡惊觉被船老大发现自己羞人的秘密,身子震得厉害,忙要阻止却是来不
及,船老大的手指侵入了潮湿的根源。芷怡一时之间全身各处都传来以往不曾有
过的不同的快感,又盼望船老大停下动作,又盼望他不要停止,芳心乱成一片,
欲死欲仙的快感直袭心头。船老大见到芷怡似乎是认命了,嘴上没停止对双乳的
吸吮舔弄,两手从容的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剥了精光,两人便赤裸裸的相拥在
一起。芷怡鼻中嗅着男人的体味,身上的敏感地带以经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只
有无助的发着呓语,船老大让芷怡和自己面对面的侧躺着,一手拉过她的大腿跨
到他的腰上,并且手掌在她的腿上来回爱抚着。这样一来,坚硬的大鸡巴自然的
顶在芷怡小穴口,在她的穴口磨动,芷怡只觉阵阵舒服阵阵快感,便不自主的轻
轻扭动屁股配合起来船老大多次来回磨动,而且还尝试着将半个龟头探进小穴之
中,芷怡美的直翻白眼,脸上露出傻傻的微笑,一副淫浪模样。船老大见她没有
痛苦,鸡巴于是一挺,整个龟头已经全塞进了芷怡穴儿之中。
「好痛啊!」芷怡紧皱着眉头,惊呼了一下。
船老大知道这时不能半途而废,狠着心,仍然一抽一送节节逼进,芷怡痛得
直抓紧他的手背,却哪里能阻止得了船老大的深入,终于船老大觉得龟头顶实了
穴心,已经全根到底,这才停下动作。却只见芷怡眉头深皱,恨恨的说:「早知
道这么痛……我,我好痛啊……」
船老大忙道:「对不起……,这样子你才痛得短,马上就好了,小亲亲。」
「谁是你亲亲,你就只会欺负我。」
船老大听她又嗔又娇的,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唇,芷怡用小舌回应他,俩人搂
得死紧,过了一会儿,船老大的鸡巴慢慢地开始轻轻抽送,芷怡已经没了痛苦,
反倒美了起来,脸上又浮现舒服的表情。
只听得芷怡娇哼道:「哎呀……好舒服……天呐……怎么会……这么舒服…
…这下子……顶到心……里去了……啊……啊……」
芷怡初经人事,畅美莫名,带给她未有过的舒服感觉,让她真要直飞上天。
而船老大在抽动之间,感觉到鸡巴被温暖紧凑的嫩肉包裹着,这小穴里淫水阵阵,
感度十足,插得他也是兴奋不已,不断的亲吻芷怡的小嘴、脸颊和雪白的脖子,
芷怡一阵颤抖,双手将他搂抱得更紧更密。
只见船老大立起上身,低头看着大鸡巴在穴儿里进进出出,每一插入就「渍」
的一声,插得几下,他再也无法温柔下去,挺起大阳具,狠抽猛插起来,回回到
底。芷怡被插得急遽喘息,浪水四溅,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花心猛抖,终于
被推上了最高峰,泄了出来。船老大从龟头顶端感觉芷怡小穴儿花心阵阵发颤,
骚水不停的冲出,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滞了,知道她已经登上了这辈子第一次的
高潮。
紧接着芷怡一阵猛抖,船老大只觉马眼一酥,大股大股的阳精疾喷而出,全
射进芷怡的身体深处。芷怡被这阳精一烫一冲,花心又被大龟头死命的抵住,一
阵晕眩,骚水又纷纷洒出,再次达到高潮,精血流满了两人股间。俩人心满意足,
互相搂着又亲又吻的,难分难舍。许久许久,他们才又分开来,船老大才依依不
舍的起身。
芷怡乍识情味,好得便如蜜里调油一般。每天夜里都和船老大翻云覆雨一翻,
起初几日还偷偷摸摸,再过两天,那新婚夫妇到得目的地,也就下船去了。芷怡
与船老大更加肆无忌惮,有时白天把船一停就干了起来,只迷得船老大六神无主,
这一会真个销魂,自是更加颠倒。两人只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但事与愿违,这一日终于来到大都,两人依依不舍的话别之后,芷怡这才寻
来丐帮,一来却见到了心怡的骚浪模样。谈话至此,姐妹俩会心一笑。又彼此戏
谑了几句。这才入睡。
隔日醒来,姐妹俩一齐出现在大堂,众乞丐见帮主忽然多了个妹妹,均觉诧
异,但见芷怡笑语盈盈,说不出的娇憨可爱,众人均有好感,加之她又是帮主的
妹妹,人人自然笑脸相迎,整日的和她说东道西,过不久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便顺理成章的在丐帮里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