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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青双娇】07-09

2018-04-06 11:35:34


                第七章

  江南春早,草长莺飞,斜阳三月,早晚间仍微有霜寒之意,江宁城郊,由五
十横街到下关的大路上,行人渺然,树梢摇拽,微风飓然,寂静已极。蛰雁忽起,
远处忽然隐隐传来牲口蹄声,片刻间,走来一匹花驴,驴背上坐着一绝美少女。

  她年轻娇媚活泼开朗,而且有一种吸引人的气质。她身上穿的是一袭剪裁贴
身的粉绿套装,腰里别着柄古色斑驳的短剑。剑鞘是青铜所制,上面刻着两个字
「太阿」。这少女正是心怡。

  原来在江宁待了两天之后,心怡想起之前碧眼神相对她讲的话,起了个早,
整束妥当,下楼付了房钱,骑着她的花驴,由江宁城北的下关而出,一路上走马
看花,往北缓缓而行,不一日已来到扬州秦淮河畔。

  秦淮河花舫笙歌,聚六朝金粉,此时只是傍夜,但寻欢逐乐的公子阔少已然
不少,心怡走到河边,看到每只船上都挂着牌子,上面写著名字,有些船灯火闪
亮,里面有暄笑声,有些船却已熄了灯火。她看见有一只船停在近岸之处,不像
别的船那样一只连着一只,而且灯火仍然亮着,就多看了几眼。

  那只船的窗户向外支着,心怡站在岸边看了一会,里面并无哗笑之声,停了
一会,窗口忽然爬出一个小女孩的头,大约有三、四岁。那小女孩看见心怡倜,
就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心怡看到他两只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很是可爱,便也向
他招了招手忽,那小孩也是手舞足蹈,忽然之间,那小孩脚底一滑,惊叫了一声,
跌下河去。心怡看了,敢紧大声呼叫船家。

  不一会从后舱走出一个乡下人,年约四十,头发已秃,两颊上刀疤纵横,身
材甚是壮硕,脸上似有愁容,颦眉问道「什么事呀」

  心怡指着水面说「有一个小孩掉下去了,你敢快去救他。」

  那秃头壮汉探首窗外,看见那小孩的头离船渐远,慌忙叫道「怎么搞的,小
孩怎么会掉下去?

  说着,那秃头壮汉卷着裤腿,跳下了水,所幸岸近水尚不深,不一会,就将
小孩救了上来。那位秃头壮汉把小孩倒着放在膝上,吐出了许多水,后舱又走出
一个年纪约八十的老妇人,一走出来就朝那秃头壮汉说「那么晚了还站在这儿,
小心着了凉。」又转头看了看那小孩,朝那些秃头壮汉说「这小孩是哪里来的,
弄得船上都脏死了,快把他送走。」

  那秃头壮汉听着微一颦眉,朝老妇人说「妈您怎么这样,这是您孙子啊,怎
么您又记不得了!唉!」

  老妇人尚未答话,那秃头壮汉突然站了起来,朝心怡一拜,道谢着说「这位
姑娘救得小女性命,小人家贫无以为报,请姑娘到船上来,小人奉上清茶一杯,
以报大德!

  心怡本来见那小孩被救起之后,便想离开,但见那秃头壮汉脸色愁苦,而那
老妇又神智不清,好奇与怜悯之心顿起,于是便答应了一声,将花驴绑在岸边柳
树之上,而这时那秃头壮汉也将船撑到了岸边,放下了跳板,于是心怡便走上了
船去。

  船上只一张小桌,两张蹬子,也显的有些破烂,不久,那秃头壮汉奉上茶来,
口中不住道谢。说着说着,却跪了下来。心怡忙把那秃头壮汉到椅子上,那秃头
壮汉仍然道谢不已,心怡道「这位大哥,我看你也是老实人,却满脸愁云惨雾,
想必有甚牵挂,如果不嫌小妹年轻识浅,不如就说给我听听,也好商量。」

  那秃头壮汉听了,眼圈一红,流下泪来。

  原来此人遭遇也是异常凄惨,他的父亲金火木原来是一个佃农,在城郊一个
名叫汪家庄的小村落,靠一些种田微薄的收成来生活,妻子贤慧,有一儿子大牛
帮农,晚年又得一女,取名阿秀。生活自是清苦,但却也其乐融融。

  那知那地主汪老爷娶了七个姨太太,却又看上了这大牛的妹妹,便遣人来提
亲,而那大牛一家当然不肯,汪老爷便把他爹叫去,说给五两银子收回他的地。
大牛的爹自然不肯。汪老爷加到十两。大牛的爹还是不肯,说道一家六口全靠着
这菜园子吃饭,老爷就请高抬贵手,而那汪老爷道:要不你把你女儿阿秀嫁给我
吧!那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也不收回你的菜园子,还另外给你一百两银子。

  那大牛的爹当然不愿意,当场就被痛殴了一顿,回家之后,重伤倒地。大牛
十分气愤,就拿出锄头去找汪老爷理论,却给汪老爷的家丁打了一顿,脸上划了
几刀踢了出来。更冤枉大牛砸坏了他家的古董,叫人到巡检衙门去告了一状,差
役便来将大牛锁了去。

  大牛的妻子赶到巡检衙门去叫冤,也给差役轰出。巡检老爷受了汪老爷的嘱
托,又是板子,又是夹棍,早已将大牛整治得奄奄一息。大牛的妻子去探监,见
丈夫满身血肉模糊,话也说不出了,便到地主汪老爷家去求情,却给汪老爷的家
人强奸了,回家后恍恍忽忽,不久之后就上吊自杀了,而大牛的爹年事已高,不
久之后也就死了,而大牛的妈心中一痛之下也就疯了。

  大牛的妹妹阿秀,眼见不是办法,于是就答应嫁给汪老爷当姨太太,条件是
必须把大牛放出来,而汪老爷果然就把大牛放出来了,阿秀嫁过去当晚,在袖中
藏了一把刀,想刺杀那汪老爷,却反而给那汪老爷杀了,汪老爷更派遣家丁连夜
到金家去捉拿大牛,幸儿大牛体壮,而家丁虽众,但迫大牛的狠劲,也不敢太过
相逼,这才让大牛带着老娘与幼子逃出了汪家庄。

  心怡一路听下来,早已义愤填膺,听到此处,不禁霍地站起,砰的一掌,打
得桌上碗盏跃起,汤汁飞溅,怒道:「竟有此事?」

  大牛见她怒不可遏,连声道:「此事千真万确!」

  心怡道:「那汪家庄在那里,你告诉我,我去替你报仇!」

  那大牛道:「姑娘心意,小人十分感激,但姑娘你一个女儿家……」

  只见心怡忽然伸手一切,却把桌角整整齐齐的切下一方来

  大牛一见之下喜道:「原来姑娘是位武功高强的侠女,老天有眼!……老天
有眼!」说着,又流下泪来。道:「那汪家庄离这里有一日路程,姑娘如不嫌弃,
今晚便在小人船上休息一晚,姑娘可与家母睡在后舱,小人就在前艄睡一晚。」

  心怡想,还有很多事情要向这大牛打听,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当晚,心怡就与大牛的妈与那小孩同宿一舱,而大牛自己去睡在前舱地板上。

  心怡整晚想着大牛一家的遭遇,怒火中烧,决意明天一早就出发去汪家庄,
番来覆去,直到两更才睡着。

  隔天一早,天尚未明,心怡便已起身,见大牛的妈与儿子都还在熟睡,便悄
悄的起身,走到了前舱,一到前舱,却不禁全身燥热,心中砰砰直跳,原来那大
牛睡到早晨,由于男人的天性,阴茎自然勃起,而大牛那勃得起的鸡巴,却由裤
裆口伸了出来,足足有九多长,心怡一时之间神不思属,春心大动,呆呆站在大
牛身旁。

  心怡呆了不久便到了艄外梳洗一番,回到后舱,将五千两银票放在桌上,便
要离开,忽又想到大牛那九多长的鸡巴,再也无法控制欲念,点了大牛的妈等两
人的昏睡穴,脱下外衣悄悄地开了门走到了前舱。

  心怡走到了大牛床边,一双充满了欲念的俏眼水汪汪盯着大牛。这时大牛也
已被心怡惊醒,见心怡走近了过来,自是惊诧,又见到自己硬挺在外的鸡巴,大
窘道「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大牛在一惊之下,那粗大的鸡巴自是跳了一跳,而心怡一双妙目却正好钉着
大牛那勃得起的鸡巴,这一看之下,本就欲火中烧的心怡,只觉这一跳有如锤刺
于心,跳得她欲火更盛,装作无意将披着的衣服掉到地上,粉腿玉股,蛮腰丰乳,
那雪白的娇躯立刻呈现在大牛的眼前。

  大牛虽是老实汉子,但他正值壮年,「饮食男女」本是人之大欲,如何能够
禁得,再加上心怡颊如春花,媚目动情,他只觉心神一荡。

  心怡见他未动,缓缓地走向前去,两只勾魂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突
地往前一扑,一把搂住大牛的肩膀,娇喘微微,娇软的靠在大牛身上。

  大牛人非木石,此刻也是四肢乏力,轻轻伸手一推,却恰巧推在心怡那雪白
丰满的乳房上,心神又是一荡,心怡就势一推,将他压在床上,大牛此刻正是理
智已溃,也将心怡搂抱住,两人翻滚在地板之上。

  大牛把心怡的大腿稍微撑开,又把手放在嫩屄上揉摸,手指对着阴唇与阴核
一来一去的搓弄,使心怡的两腿深处,感到一阵阵痉挛的舒爽。「嗯!好痒喔,
害人家都湿透了!」心怡撒娇的说。

  心怡麻痒舒畅之下,大胆地张开双腿,主动把那丰满鲜嫩的小屄放置在大牛
粗糙的手掌心,让大牛玩弄里面的花瓣,从嫩屄中流出的爱液湿濡了大牛的指头,
散发出年轻的女人香味。

  「啊……喔……」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心怡体内的爱液不断喷出,大牛
激情的吻着心怡的脖子,左手托着心怡的丰满乳房,右手仍在阴唇间游走,由于
太过舒服,心怡一再呻吟不断,用手轻轻套动着大牛巨大的龟头。

  心怡配合着大牛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她完全放开少女的矜持。大牛脱
下长裤,套动了几下他那粗得青筋暴露的鸡巴,抚摸着心怡修长的玉腿,接着抓
着心怡的足踝,轻轻的抬高她的双腿,在她胯下微陷的阴部处,找到了那粉红色
的屄口,阿木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心怡那湿润的阴唇,把鸡巴对准屄口,慢慢塞
进了龟头,不敢一下就用力挺进。那知心怡麻痒之下,反而将嫩屄挺了挺,那火
热的鸡巴便进入一大半,心怡的阴道紧紧夹着大牛的鸡巴,大牛自从妻子死后,
从未有过床第之乐,更不用说享受过这么紧的嫩屄。

  大牛下面的阳具轻轻的抽送,「再往内插吧里面好痒呀」心怡轻轻的娇哼着,
屁股也向上挺着,大牛已不像方才那么温柔,动作越抽越急,抽插了两百多下,
回回顶到花心,「噗滋!噗滋!」的插屄声,编出一阵美妙旋律。这样又强力抽
送了两三百下,突然心怡的子宫一阵收缩,混身连连颤抖,一股爱液直向外冲,
大牛的龟头也一阵酸麻,白色的精液直冲花心,舒畅的有若神仙。

  两人筋疲力尽的卧在床板上,不久心怡起身梳洗,回到后舱,将大牛的妈等
两人的昏睡穴解开,像大牛问明了汪家庄的道路,这才和大牛道别,往汪家庄而
去。

  到了晚上,心怡到达了汪家庄,向乡人打听了那地主汪老爷住处,便将小花
驴仔栓在村外,施展轻功,去夜探那汪老爷的住宅了。

  汪家庄庄主汪路三前半生都是走鏕保货,过着趟子首的生涯,中年以后积了
点钱,便在汪家庄这里从商立业,强取豪夺之下竟也一帆风顺,不仅家财万贯而
且田畴千顷,百里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大名也算十分风光汪路三的妻子在
他四十二岁那年就经已死去了此后他先后纳了七个妾,虽然年满七十岁,但却嫖
妓荡赌,无一不会暗地里也干着无恶不作的卖买。

  心怡悄悄跃进汪家大宅之后,心中盘算已定:「单凭汪路三一人,也不能如
此作恶多端。他手下的帮凶之辈,个个死有余辜。今日下手不必容情。」却见五
名护院正在亭子里喝酒掷骰子,忽然见到一貌美少女跳墙而入,不禁愕然相顾。
众护院见这女郎生得美丽,脸上谄笑,正想轻薄几句,忽见那女郎伸出两手,身
形一错,便向他肩头琵琶骨上斩了下去。那护院只觉得双肩一阵剧痛,琵琶骨却
已被击碎,心怡双手连挥,只一瞬间,五名护院全部被击倒在地。

  将几个护院击倒候,心怡捉了个下人一问,问清了汪路三的寝居所在,便偷
偷的走近汪路三所居的阁楼,却见阁楼内灯火通明,传来阵阵男女调笑之声,心
怡心想,这倒不宜鲁莽,于是走到阁楼后窗之外低伏着,将纸窗戳破一个小洞,
向内张望。原来这汪路三刚由天竺商人手中弄到一帖号称「金枪不倒」的春药,
此刻正和五姨太胡天胡地,心怡心里一热,也没有马上进去,就在窗口看了起来。

  只见那汪路三正张开五姨太的双腿,埋首在股间猛舔,汪路三舌头很长,他
不住撩啜五姨太的阴唇,将淫液都啜了出来,满嘴角都是泡,除了舐之外,他还
用牙去轻咬那突出的阴核!

  「你……你……你这冤家……啊……!」五姨太似乎情动了,她突然挣开他,
就坐到床畔。

  「来!」汪路三用舌头舐了舐嘴角的泡沫,露出淫邪的笑容来。

  五姨太小腹抬起,双腿微张,露出多毛的屄口,两扇阴唇是油亮亮的,五姨
太的人虽纤细,但那双奶子和身体却不成比例!

  五姨太细长的眼是水汪汪的,她似乎有点急躁:「还不把家伙拿出来!」接
着,伸手一捏,就摸着汪路三的裤裆,汪路三解开裤带,五姨太一松手,裤子就
掉了下来。一条紫红色、硬挺的六寸鸡巴露了出来。

  以汪路三的年纪,那话儿应该是不能很快昂起的,但他却不然。借由药力,
那肉棒马上就枪口朝天了。

  「好!」汪路三奸笑:「我就给你一顿饱的!」他双手捉着五姨太的小腿,
左右一拉!双腿呈一字型的给他撑开!

  五姨太用手撑顶着床身,小腹以下尽量抬高。她的小屄口大张,连阴核都凸
了出来!

  汪路三兜着她两只大腿,狠狠的就将肉棍子一插!

  「哎……唔……!」五姨太低叫了一声,肉棍很容易就送到了底。

  除了两颗小卵蛋外,汪路三整根肉棍都是湿漉漉的,五姨太流出来的淫水很
多!

  汪路三床上功夫很老练,他插了进去后,并不急于抽插,而是将东西浸在暖
暖的小屄中。

  五姨太微呻:「冤家啊……动嘛!」

  汪路三一边笑一边拉动肉棍:「这好东西,等一会你要亲亲这宝贝!」

  「哎……哦……啊……」五姨太呻吟起来:「快点……哎……啊……」

  他动作开始加快,像拉风箱似的。

  「哎……啊……」五姨太拚命咬着嘴唇,她叫床的声音一声声传到户外心怡
耳中

  心怡看在眼底听在耳里,心里不由得痒痒的,身上渐渐热了起来,心中一动,
忽然就推开窗子,跃进室内,随即打昏了五姨太,点了汪路三的穴道让他坐倒在
床,将五姨太推到床后去。

  汪路三正爽到一半,忽然遭此大变,整个人一惊之下忽然晕倒,心怡往他人
中一捏,这才又悠悠转醒,醒来只见一青衣美貌少女站在自己身前,心中一定,
却听心怡道:「我是来复仇的,你对村口金家所干的好事,今日必须付出代价了。」

  汪路三一听之下,背脊发冷,差点又晕去,而那硬挺的鸡巴,由于药物的关
系,却依然昂扬。

  心怡又道:「但是姑娘我也不会亏待你,破坏了你的好事,会补偿给你,让
你作个风流鬼。」

  说着,一指解开了汪路三舌头的穴道。然后,嫣然一笑,当着汪路三的面,
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衣裳滑了下来,露出白嫩的乳峰,纤细圆滑的腰肢,修长
的大腿,夹着一丛稀疏的黑毛。

  汪路三虽然身陷险境,但看到这样美貌诱人的少女胴体,顿时心跳加速!

  说着,心怡就把一只腿翘了起来,露出了那个红嫩的小屄来,凑在汪路三的
嘴前。

  汪路三一看这小嫩屄,又红又嫩的,实在忍不住,用嘴对着心怡的小屄上,
一口就亲了下去。

  心怡被他这样一亲,全身都酥了!马上她就感到小屄口中,一股热热的东西,
在上面舐起来了!

  心怡一酥,就轻声的只是哼,同时把屄连夹了几下,汪路三的舌尖就被她夹
在屄中!而小屄之中,也马上就流起水来了。

  就这样舔了一会儿,心怡已经顶不太住了,便蹲了下来,双手一上一下,用
力握着、捏着汪路三的鸡巴。

  汪路三身上穴道被制,只好任由自己的性器被心怡玩弄。

  心怡握着他的肉棍,套动了很久,忙碌了半天,汪路三的阳具依然故我,坚
挺朝天。

  心怡想,只用手,这老贼可能泄不出来,于是就腑下身,张开红艳艳的樱桃
小嘴,一口含住了汪路三的龟头。汪路三感觉到了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惑觉,红唇
亲热地含吮,舌头轻轻地挑拨着,忍不住一阵心旌摇晃,却也并不射出。

  心怡的口紧紧地含着,她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双手也同时在汪路三的胯下活
动着,汪路三的心跳加速了,呼吸加粗了,心怡由口中就感觉到那股变化。

  「快了!这老贼忍不住了!」她加重、加快、加紧,但那天竺的春药却有神
效,汪路三的鸡巴只是变粗,变硬,依然故我!

  这时心怡也是情欲高涨,她吐出了汪路三的阳具,嘴角沾满了唾液。她用手
抹去嘴角的唾液,望着汪路三坚挺硬立的宝鸡巴,不由得一荡

  她站了起来,胸前雪白双乳颤动,张开浑圆修长的双腿往汪路三身上跨了上
去,把温软潮湿的小屄靠到汪路三的大龟头上,臀部一沉,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
插得心怡张起小嘴,却不敢叫出声来,然后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心怡的阴道与汪路三的阳具紧紧接触、磨擦,每一下,都产生了舒畅的感觉

  汪路三的鸡巴充满着心怡的嫩屄,满满的、充实的,心怡的每一下摩擦套动,
都给自己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浸满畅快的感觉,她闭着眼
睛,充分地享受着,腰肢更有力地晃动,胸前双乳晃得更厉害了。

  「啊……啊……」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心怡动得更急,头发蓬松、粉面红涨,彷佛抹上千层胭脂,她的脑子里有的
只是享受的念头,原来心中的目的早已忘了。

  她已经到达高潮了!感受到放射的快感!

  心怡情不自禁呻吟着,阴道的肌肉猛烈收缩,全身虚脱,骚水一阵接一阵。
汪路三咬牙切齿,忽然动作嘎然而止,龟头深抵屄心,鸡巴在心怡阴道中跳抖着,
一阵阳精疾喷而出,又猛又多,烫得心怡也是一阵抖动,全身无力,只能趴在汪
路三的身上娇喘……过了半晌,汪路三的鸡巴由心怡的阴道中软垂滑出,心怡这
才能坐起身来,却见汪路三脸色发青,全身颤抖痉挛,过不多久身子一震,却断
了气!原来那天竺的春药虽有神效,却极伤身,他又是被点住穴道后所为,血脉
阻塞更是难以承受,而且年事以高,乃就一命呜呼了!

  心怡见汪路三死去,吓了一跳,但随即明了汪路三是过度兴奋而死,也就释
然。心中想:「这老贼自己一死,省得我动手,但是他倒也真作了风流鬼。」

  着好衣物后,心怡见桌上有一锦盒,打开一看,内有五万两银票,一转念,
就顺手带走,跃墙离开了汪家庄。至于那五姨太后来被人指控谋财害命,惨遭牢
狱之灾,那也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一日,心怡回到了秦淮河畔,将五万两银票分了三万两给阿牛,自觉得作
了一桩好事,心里得意洋洋的骑着小花驴继续北上而去,临行前想到阿牛那九长
的鸡巴,不由得春心荡漾,又与阿牛在船上翻云覆雨了一番,这才依依难舍的离
开。


                第八章

  夕日晕黄,青空橙雾。

  皖南钟鼓山,玉井峰下的山崖巨石,被月色所洗,远远望去,直如白璧。草
色如花,花色如环,正是造物者灵秀的胜境。

  时节虽已夏初,但晚风中仍有些微的寒意,童家村村口道路上陡然踱上一条
人影,青衣红唇,玉颊胜雪,美目流盼之间,骑着花驴,便往祠堂口童老四这破
烂俭朴的客栈缓缓走来。

  心怡在秦淮河畔别过了大牛一家人后,便按辔缓行,趁着晚春鸢景,一路而
北,这日来到了玉井峰下的童家村,只见天色已然昏黄,便想在这投宿一晚。

  小山村内住着两百来户人家,他们大多靠务农维生。由于村子的人口实在是
不多,因此整个村子内有就只有一家小客栈,靠着提供乡农们茶水,及偶然的旅
客勉强经营下去。

  其实说它是客栈也称不上,因为它只有三间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
子,再加上几片木板墙。只不过,这三间客房却从来也不曾客满过。

  和往常一样,到了日落时分,客栈内外挤满了喝茶聊天的农人。小小的一间
房子,不消七、八人,就连走道都塞着了。

  众乡农只见然村口出现了一名年轻娇艳、身段婀娜多姿的少女,原本喧闹的
客栈一时间一阵沉寂。乡下儿女本就性情豪爽,大伙儿聚在一起时自然是热闹非
常。可是说也奇怪,一众村民忽然看到眼前这绝美少女,惊讶之余,连话都忘了
说,一个个张大了嘴,只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知道这青衣少女是什
么来路。

  心怡自下山之后,早已习惯于周遭男性那灼热注视的眼神,当下也不以为意,
向那客栈老板童老四要了壶清茶,便在堂口处一张小桌坐了下来。

  而众乡农再往心怡看了几眼之后,便又高声的谈论起来。

  心怡原本并没有注意听到众乡农的谈话,但那些个乡农,却左一句淫贼,右
一句畜牲,夹之以拍桌踹椅之声,心怡心中诧异,不由得留心倾听了起来。

  原来这一向纯朴,民风淳厚的童家村,这两个月来却一反常态地成了多事之
所。

  这两个月来,童家村已经有十一名黄花闺女惨遭淫贼毒手,其中包括了村长
的一双女儿,三天前连老庙祝的的女儿都遭了殃,被强奸之后剥光衣服丢弃在祠
堂口。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连省城都为之震动,限巡捕衙门一个月
内破案,而巡捕衙门到现在却居然连淫贼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众乡农迫于无奈,只好自己守望相助,但想来那淫贼身有武功,就算遇上,
众乡农也不是对手,不由得在这小客栈里唉声叹气起来。

  心怡一听之下,心中暗自切齿,便向邻得座的一个老农问道:「这位大叔,
这淫贼一案,来龙去脉到底如何,是否可以告诉我,或许我可替贵村略尽棉薄!」

  那老农民听完心里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却又流下泪来,对心怡道:
「姑娘好意,我们心领了,唉!想那淫贼身有武功,行踪飘忽不定,连巡捕衙门
都拿他没办法,你娇怯怯的一个大姑娘家,去招惹那淫贼,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埃!姑娘还是休息一晚,明天早早离开,远离这多事之地才是。」说完,摇了摇
头,叹了口气,也就走了。过不多久,晚饭已开,众乡农就也逐渐散去。

  心怡见那老农不愿多说,也没有办法,又想,他一番言语,对自己也是好意,
虽然自己有心帮忙,但巡捕衙门,村民等却一点线索也没有,一时间自己也无法
可想,于是就向那老板童老四要了间房,进房后梳洗一番,便倒了杯茶,以手支
颊,坐在桌前暗自出神

  心怡思索了好一会儿,却也想不出什么妥善的办法,来帮助那些淳朴的乡民,
随手就拿起刚刚自己倒的茶,轻啜了一口,茶一入口,心里却是一惊。原来桌上
这壶茶,却早已被人下了迷药。只是心怡自幼即由师傅处习得各种药物特性,加
之以内功深厚,这杯茶就算真的喝了下去,也只是当辣椒水一样,丝毫无损。但
此时心怡念头一转,心中已有计较,不由得微微一笑,扇灭了烛火,便上床就寝
了。

  三更天,一片沉沉的黑暗吞噬了整个童家村。

  这客栈老板童老四,却忽然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心怡的房前,轻轻的敲着门,
口中:「姑娘!姑娘!」的叫了几声,等了一会儿,见房中没有反应,就轻轻打
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童老四有着一张狭长的马脸,细小的双眼,这时已悄无声无息地,一步步溜
到了心怡前面。他紧张地、悄悄地接近心怡,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心
底却是一团燃烧的热火。他伸出颤抖的右手,轻推了心怡两下,借以试探心怡是
否已经睡着。

  心怡却没有丝毫反应。

  童老四已整个人看呆了,站在心怡床前、嘴巴微张、呼吸紧促,一股欲望之
火已燃烧起,他像是一头饿虎,看见了无力抗拒的羔羊一般,呼吸顿时变得粗浊、
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骇人光彩射出,而这片光彩是饥渴的、冲动、淫邪
的!

  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心怡美丽娟秀的少女面容
来。童老四小心地将熟睡的心怡翻转,成仰面躺着的姿势。

  其实心怡早在童老四敲门时就已醒来,她自发觉了那桌上的茶中参有迷药之
后,便心生一计,以自己作饵,引得那淫贼前来,再设法逮获。这时却见那童老
四走了进来,饥渴的看着自己,心中十分讶异,因这童老四分明并不会武,绝不
可能是那连作数十大案的元凶,但此时也不宜打草惊蛇,于是心怡便继续装睡,
静观其变。

  这是一张何等美丽的面容呀!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娇挺
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却浮着迷人的红晕,如云似
玉的藕臂露在丝被外,那肌肤光润细腻,彷佛吹弹得破!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
香,刺激着,诱惑着那童老四的感官

  童老四终于忍受不住了,慢慢的退下心怡的衣服,不久,心怡已是全身赤裸
裸的了!童老四见她一身均匀的白肌肤如同凝脂,两座盈手可握的乳房上附着粉
红的、迷人的小乳头,平滑的小腹,一双修长洁白的粉腿,童老四禁不住地轻轻
抚摸着

  接着又「吃?吃」地用舌头吻着心怡的小乳头,吻着她的肚脐眼,一路而下,
终于停在她粉红色的贝肉之上,猛舔了起来。

  心怡的熟睡既然是装出来的,她当然知道童老四舔她。心怡只感觉大腿深处
彷佛有一股火热,那是舌尖传来欢愉的快感,她冷静的心开始跳动。渐渐的再也
忍耐不住,渐渐的屄口也湿润了起来。

  童老四已是满身大汗,欲火中烧,胯下一条肉棒已然挺硬,于是匆忙的自己
除去衣物,心怡眯着眼看见童老四露出了黑挺的阳具,心里更如小鹿乱撞,一时
却不知如何是好。接着童老四捧起那根五寸来长的阳具,微微拨开了心怡下身两
片粉红色的薄唇,用那龟头顶在心怡屄口,磨来擦去,心怡被他磨的只是麻痒,
下身几乎就要迎了上去。

  却见那童老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自言自语道:「童老四呀!童老四!
这可是举世无双的第一流货色了,那乾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真灵,难怪十数次来
从未失手……

  心怡听到童老四这一段话,心中一动但那童老四的龟头正顶在屄口摩擦,心
怡只觉浑身酸软,想要起身动手,却是力有余而心不足。也是那童老四贼星该败,
磨没几下,腰眼一松,却泄了出来,只将心怡喷的满胯满股,屄口一片模糊。

  心怡被他一喷,真是又气又好笑,心中欲念登时消失大半,忽的翻身一掌,
就将童老四劈倒在地,也许是欲火被撩起后无处发泄,这一掌下的手重了,将那
童老四打的登时五脏俱碎,萎地而亡。心怡心中一楞,但心想这种人渣本就死有
余辜,况且那「乾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等言语线索,也可向旁人问得清楚,也
就不放在心上,不过这童老四的尸首倒是十分麻烦。心怡想了一阵,忽然一笑,
将那童老四的尸首推到后院茅房的粪坑之中。就算被人见到,也只道他是失足跌
落粪坑之中而死,而尸首从粪坑之中捞出,满是恶臭,也绝不会有人去认真相验
……童老四这一泄,泄得真不是时候,早不泄,晚不泄,泄掉了他一条小命……

  隔日一早,心怡就离开了客栈,向人询问乾良寺的所在,打听了一下,原来
那乾良寺就在玉井峰另一侧,庙中和尚有玉然,玉树俩师兄弟,年约五十,据说
都是五陀派的高手,平常也常与乡人治病,近数年来庙中香火也甚鼎盛。

  心怡一听之下,心中起疑,心想:「莫要只听得童老四一言,便莽撞行事!」
到底的乾良寺是善是恶,还是先打探打探再作定夺。谢过了那乡民,便骑着小花
驴往乾良寺而去。

  玉井峰下的乾良寺,前些年因为年久失修,一座十分堂皇的寺庙,受了风吹
雨打,又加上没有好好保养,渐渐地破落下来,住在庙里的和尚一个个都离开了。
但在七八年前,来了两个大汉,带来一笔金银财宝,将整座乾良寺整修一下,作
为自己住所,顺便隐藏自己真实的身分。

  不到一个月,整个乾良寺变的面目一新,却也多了一位玉然和尚,一位玉树
和尚。山下的善男信女们也陆续回来拜佛

  乾良寺重建后香火不断,经常有人来烧香还愿,而玉树、玉然师兄虽然暗中
到处采花,无恶不作,外表倒也道貌岸然。最近因官府加紧查缉采花淫贼,两人
知机暂避锋头,更是足不出寺,每天呆在乾良寺中,却是欲火中烧,着实难耐。

  而这天却有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来烧香,玉然和尚十分注意到,这少
女长得十分美丽动人,乌黑的秀发细皮嫩肉,一进大殿便似乎满室生春,弄得玉
然和尚心里痒痒的。

  玉然和尚实在忍无可忍,便过去向心怡搭讪,问道:「姑娘来此,有何贵干?」

  心怡娇笑道:「大师!小女子当然是前来拜佛。不然还能作什么?」

  玉然和尚也笑着说道:「小僧失言,姑娘每日诚心拜佛,祝姑娘明年生个白
白胖胖的儿子。」

  心怡娇声说道:「大师不要说笑,我怎能生一个儿子?这不是笑话?」心想,
这和尚言语不太正经,只怕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听玉然和尚接着说道:「那姑娘到底所求何事,能否让小僧得知。」

  心怡曾听那乡农道,这和尚平常也常与乡人治病,便道:「小女子自幼体有
弱,又有晕眩之疾,来庙里烧香礼佛,盼佛祖保佑我身体安康。」

  玉然和尚点头说道:「说的也是,像女施主这般年轻,正值青春之时,身体
却也要紧,小僧对医道倒也略知一二,姑娘如果不嫌弃,就由小僧亲手为姑娘诊
治诊治如何?」

  心怡笑道:「那小女子就有劳大师了!」

  心怡见这和尚体健如牛,红光满面,说话又是那样轻薄,心里更加的怀疑了。

  玉然和尚故作庄严说道:「小僧房内有各式药草用具,姑娘可随小僧到房内,
让小僧加以请脉。」说完,转身就请心怡先行,心怡一笑,也就跟这玉然和尚到
了房内。

  只听玉然和尚目露异光说道:「姑娘正值豆蔻之年,这时常晕眩之情形我非
常了解。」

  心怡道:「大师既然知道,可有好方法可以救我?」

  玉然和尚忽然对着心怡笑一笑,用一种挑逗的眼神,对着心怡仔细上看下看
一番,看得心怡脸红头也低下来,好像没穿衣服一般。

  心怡娇羞说道:「大师你怎么这样看人?」

  玉然和尚道:「姑娘有贫血晕眩之状,那是带脉血气不通,小僧自幼习武,
可用内功将姑娘带脉打通,姑娘这贫血晕眩之状,自然就不药而愈了。」

  心怡心想,那有这种事,口中却肤衍道:「那就请大师救救我吧。」

  玉然和尚道:「这打通带脉,只凭小僧一人功力尚有不足,必须请小僧师弟
一齐运功才行!」说完呼叫了一声,只见那玉树和尚忽从禅房内转出。新怡只觉
眼中一花,原来这玉树、玉然两人乃是峦生兄弟,两人长得一模一样。

  玉然和尚道:「请姑娘仰躺再床上,小僧与师弟立时就开始运功帮姑娘打通
带脉。」

  心怡嗯的一声,就仰卧在床上,玉然和玉树心中一喜,相对一笑,就开始对
心怡按摩了起来。玉树在心怡小腹下方轻揉了起来,而玉然则在双乳之侧微微按
压,两人早是此道老手,手法十分老练适度。而心怡原本只是想看这两人搞什么
鬼,但这时却给玉然和玉树按摩的十分舒服,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玉然和玉树两人按摩了约半柱香,双手却忽然停止,玉树向心怡道:「要帮
姑娘打通带脉,需以双手直接按摩大渊,陶门二穴道,小僧就帮姑娘稍为退去衣
裤,不知可否?」

  这时心怡只是满心盼望玉然和玉树两人继续按摩下去,于是便「唔!」应了
一声,算是答允。

  这大渊穴正在小腹女性禁地「倒三角」的顶点之处,而陶门二穴却在双乳乳
晕下缘。这玉然和玉树两人初时倒也不敢太过造次,只将心怡裤子往下、上衣往
上,拉到刚好见到穴道之处,但那景象却更是香艳,只见心怡露出了那雪白高耸
的乳房下缘和一抹粉红的乳晕,而下身露出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由于心怡阜上
阴毛只小小一撮,更显得对比强烈,而那小腹倒三角的顶点上,阴部前端粉红色
的嫩肉又微微突出,看得玉然和玉树两人双手微颤,深吸一口气,这才又缓缓的
继续按摩。而如此一来,心怡更是娇喘细细,面泛桃红,身子不住轻轻颤栗。

  过了半晌,玉然和玉树两人趁手部活动之际,悄悄的将心怡的裤子和上衣各
又拉开了两,露出了乳峰和小屄。只见心怡那粉红色的乳头早已挺立涨大,而小
屄口也已十分潮湿,晶莹水润。两人见状,更是尽心的按压起来,只见心怡此时
已不只是娇喘,而更是呻吟了出来。

  一边按摩着,玉然和玉树两人的毛手更不闲着,将心怡衣裤一一除去,剥的
全身赤裸。心怡心中早已被欲念充满,当玉树脱她上衣之际,还把双手伸直,方
便玉树脱怯。只见心怡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不是庞
然巨乳,但大小适中挺秀,反倒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两颗
粉红色的奶头,剔透挺秀,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吻上前去;平坦的小
腹、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稀疏之处粉红鲜嫩,诱人暇思雪白浑
圆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完美无暇,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一
亲芳泽。

  随即玉然和玉树两人自己也把衣服脱了,两根八来长的乌黑肉棍,跳的一下,
就弹了出来。一想到眼前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儿马上就将成为自己的龃上肉,玉
然和玉树两人不由得兴奋得全身发抖,鸡巴更是一跳一跳的。两人分别跪在心怡
两侧,玉树左手轻捏心怡左边乳头,玉然轻叩心怡那早已湿透的屄口与阴核,另
一只手引导心怡两手爱抚自己的乌黑肉棍,弄得心怡唧唧哼哼,水流潺潺,不住
扭动。

  时机成熟,玉树将心怡双腿张开,龟头套进阴唇肉缝中磨转,一阵震颤,心
怡向玉树胸膛一靠,玉树如受雷击,紧抱住心怡背部,向后一躺。心怡似乎感受
到玉树的粗壮,屁股稍向上缩,玉树双手游到她两股,向下一按,阳具直顶花心,
两人同时「咿哦」一声。如此一来一往,开始抽插起来,渐入高潮。

  而玉然走到心怡面前,将命根子往她嘴里送,心怡情不自禁缓缓伸出舌头,
舔他的龟头,慢慢含进整个鸡巴,一吞一吐,令久经阵仗的玉然和尚飘飘欲仙。

  就这样三人弄了好一一阵子,心怡已渐渐的达到高潮了!

  只听到心怡叫道:「啊……好舒服啊……美死了……再插……再……插深…
…天哪……好……好哦……啊……啊……」

  玉树受到鼓励,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动,心怡被插得浪汁四
溢,叫声又骚又媚。玉然抓起心怡的头,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用力抽插。心怡
「嗯嗯」声响,一阵猛浪充臆她的口中。忽然心怡阴道一阵缩收,全身一软,泄
了出来,而在底下的玉树,却又一阵狂顶,使得心怡一阵颤抖,身子轻微痉挛了
起来。却忽听那玉然惨叫一声昏倒在地,下体血流如注,原来心怡轻微痉挛之下,
口中双齿用力咬合,将玉然的鸡巴咬了约莫三下来,而玉树一见玉然如此惨状,
心中一慌,连忙欲将阳具由心怡阴道中抽出,过去关切,但心怡阴道也正因痉挛
而将插在屄中的鸡巴紧熙锁住,玉树一时用力过猛,又是向旁边抽出,只听得
「啪!」的一声,随即跟随他兄弟一同晕倒。原来是阴茎的海绵体折断了去。

  过了好一会儿,心怡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却见到玉然和玉树两人惨不忍睹
的情状,有点莫名其妙。但回想当时情形,与自己口边的鲜血,她慢慢的也明白
了。心中想,果然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俩人罪大恶极,杀了也不为过!但想
到他们再也无法人道,这处罚却比杀了他们还难过,也就没有下手除去这两人。
在寺里井水处清洗了一番,心怡也就离开了钟鼓山。路上想着在童家村两天来的
遭遇,实在啼笑皆非,自己虽然无心,但也为地方上除去了三个淫贼,想着其中
过程,脸上不禁微笑了起来,惹得道上路人对她侧目不已。


                第九章

  四月里的嵩山,木芽碧绿初展。

  连日绵绵春雨,山中寒意颇浓,道上过往的行商旅客们,比往常少了很多。

  心怡沿着嵩山脚下,骑着小花驴,冒着春寒料峭,正缓缓的往北而去,想起
这小花驴前些日子忽然玉体违和,再湖北省境耽误了不少时间,幸而她亲炙汤药,
悉心照料,这才又政躬康泰,隆重出发,不禁觉得好笑。

  这日约莫下午光景,后方突然奔来一污衣老丐,施展轻功,沿着山径往北疾
奔。

  见到心怡时,微一诧异,便又往前奔去,心怡也不知道那污衣老丐见到她为
何诧异,正自寻思,忽又见那老丐忽然奔回,将一锦盒往心怡手里一塞,说道:
「小妞儿帮我保管一下,等会儿我就来取回。」心怡一愣,正要答话,只见那老
丐却又已往前奔去,

  心中正想要不要追上去,突地,山道旁一声呼哨,冲出一群手执兵刃的武林
人士,把污衣老丐去路挡住,污衣老丐微一冷笑,抱拳朗声说道:「诸位是哪条
道上的朋友,拦阻在下有何指教?」

  就在他说话之间,对方已摆开了围攻阵势,污衣老丐不由怒火上冲,复又高
声道:「老夫夏无乐久已不在江湖走动,也不曾见过各位,诸位莫非找错了人?」

  只听人群中一声暴吼道:「错不了。却带着蒙古口音。

  呼地一把锯齿刀当头劈下,刀沉猛地带起一片啸风之声。

  污衣老丐外号「风火神掌」,久闻江湖,经验丰富。一见对方出手之势,便
知遇上劲敌,身形微偏,举手一掌将刀震开。

  盛名之下无虚士,风火神掌一双铁掌的威势果见惊人,出手一招使伤了二人,
但也因此激起了众人的怒火,呼哨一声,一齐猛攻而上。

  只见污衣老丐身手矫健,骠悍异常,掌招有若铁槌击岩,巨斧开山,围攻的
人数虽多,可并未占得便宜,人群中不时传出惨叫闷呼之声,动手仅顿饭时刻,
已倒下六七人。

  心怡在双方动手之时,跃起躲在一棵大树上偷看,心想这等江湖仇杀,自己
也不知前因后果,还是先观望一阵再说

  双方搏斗了足足有一柱香之久,参与围攻之人已倒下了十之八九,而污衣老
丐也已浑身染血,步履踉跄,当他奋起余力,一掌把使锯齿刀的汉子劈倒后,便
颓然滚下山坡去。

  春雨绵绵,雨后暴发的山洪,却恍如千军万马,顺着山势往低洼处奔流,昏
厥后的污衣老丐,经山洪一冲,倏然醒转,在洪流中翻身一跃,终于抓住一丛杂
草,借势爬上坡来,爬爬跌跌向一条草径上奔去。

  心怡看在眼里,暗忖道:那碧眼神相说道「近丐远文」,这老丐又交给我一
锦盒,也不知道是什么,不如跟去看看。主意打定,主刻转身循着山径往前而去。

  奔走约有三四里地,瞥见山洼之内,有个破败的山庙,便转身折入庙中,进
入庙内,只见里面蛛丝满布,满地是尘土鸟粪,只有两座神龛之上,尚留有两块
破旧的黄幔遮掩。只见那老丐奔入庙后一谷地,人怡想了想,便没有马上跟进去,
而在庙里观望了一阵

  正自站立出神之际,突然古庙之外,传出一种奇异之声,四下无人,万籁无
声,虽然声音极微,但听来仍十分真切,心怡不禁暗吃一惊,当下身形一闪,隐
入神龛之后。

  约莫有盏茶时刻,突然一阵衣袂飘风之声入耳,两个衣着极其怪异之人,穿
着类似蒙古装束,飞也似地落在庙前,举目四望,径自往庙内而来。

  深山峻岭,荒山古庙,气氛尤感阴森,心怡虽然一身武功,却也有毛骨竦然
之感,那两个人既不开声说话,也无即时离去之意,使得心怡只得暂留神龛内。

  一阵脚步声响,一个玄衣怪人,忽的一声低呼,双双身向心怡藏身的神龛扑
去,玄衣怪人武功似乎不弱,低暍一声,右掌在前一推,一股大力涌上来,心怡
身形一转,避了开去。

  可是,就在心怡身子尚未落地,澈骨寒风已当头罩下,心怡忙伸出短剑斜里
一划,破去那怪人阴寒掌风,玄衣怪人一翻身,双手却已被太阿剑削去三指,惨
啸一声,双双向外奔去,身法捷逾鬼魅,疾若流星。

  心怡纵身跃出庙外,暗暗摇头道:「江湖上果然是无奇不有,这两个活鬼似
的人物,不知是何方神圣?」

  此时已近傍晚,心怡走入庙后谷地,她一心记着污衣老丐之事,也一路向后
奔去,疾行约两里,忽见有一极小的空谷

  这座空谷极是静僻,谷内依山建有两间茅屋,心怡走近一看,屋内一灯如豆。
散发着暗淡的黄光,使屋内景物依稀可辨。靠墙一张木榻,卧有一个头发斑白,
瘦骨嶙峋,气息奄奄的妇人。

  只见那污衣老丐,满面愁容地立在榻前发愣。

  只听那妇人嘶哑着嗓音呻吟道:「无乐,我……恐怕……不……不行了……」

  污衣老丐俯下身去,柔声安慰道:「你别伤心,玉儿今天就可回来了。」

  那妇人耳听门外风狂雨骤,山洪怒吼,暗忖:「似这等天气,恐怕也赶不回
来。」想这事,不自觉地黯然摇了摇头。

  妇人感伤了一阵,突起一阵剧烈咳嗽。污衣老丐赶忙伸手轻轻在她背上拍着。

  好半晌,污衣老丐对病妇人又道:「你别想得太多了,好好歇歇一会见吧。
玉儿一身武功,不会轻易受人欺侮的。」

  妇人深沉一叹,伸出鸡爪似的手掌,紧紧抓住了污衣老丐的手,泪珠突然泉
涌般地滚了出来。

  蓦地门外趴答一声,似有人走近,污衣老丐一惊,霍地转过身来,喝道:
「外面什人?」

  妇人紧闭的双目,突然睁开,沙哑地喊道:「快出去看看,一定是玉儿回来
了。」

  污衣老丐暗中戒备,缓缓越近门后,倾耳听了听,当下猛地把门一拉,一阵
微风夹着雨点,扑面袭来,使他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目光向门外看去,赫然一
个青衣少女,站在廊下,正是自己将锦盒所托之人,心中一安,却忽然倒头晕去。
原来那污衣老丐连日奔波,力战之下又失血过多,这时却已支持不住。

  此时茅屋内传来病妇人微弱的呼声道:「无乐,门外究竟出了什事,可是玉
儿回来了?」

  心怡飞快将污衣老丐轻轻放置在竹榻之上,深吁一口气,迅速为他说去湿衣,
只见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血肉模糊。

  病榻上的妇人,早为这景况惊呆了,啊呀一声,晕厥过去。把心怡惊得手足
无措,急用棉被将伤者盖好,奔到榻前,捏着妇人人中,一阵推拿,半晌方悠悠
醒转。

  心怡见她醒转,顾不得和她说话,翻身又赶到竹榻前,检视那污衣老丐,鼻
孔尚有微息,只是各处伤痕,经雨水泡浸,已呈白色,最重的一处刀伤,是在肩
胛,已然深入肺腑,鲜血兀自汨汨冒出。

  心怡见污衣老丐伤势如此严重,心中早凉了半截,先行倒了一杯烧酒灌下去,
跟着点了他几处穴道。

  污衣老丐功力深厚,经心怡一阵推拿,缓缓地醒过来,张口喷出一滩瘀血,
喘息着道:「姑娘,拙荆的病况如何?」

  他于伤重垂危之际,仍念念不忘病榻上的妻子,可见伉俪之间,情深意重,
不同凡俗。

  心怡轻声答道:「没什么大碍了。」偷瞥了病妇人一眼,又悄声问道:「前
辈倒底为了什么,与这帮人争斗,伤成这样?

  那污衣老丐双目之中,突然闪出两道怨忿光芒,粗声吼道:「我遇伏了,这
批人不是普通江湖草莽,至少有五个门派以上的人在内,还有不少是朝庭鹰犬……」

  他伤势极重,经这一阵冲动,伤口进发,又流出鲜血。

  心怡挥手点了他二处穴道,将血止住,却不敢再和他说话。

  污衣老丐喘息了一阵,复又开口道:「我今日上午听人传言许多难惹的武林
人物,都纷纷赶到嵩山找我,是以连夜赶回,不想竟然中伏……」

  心怡忍不住插言道:「他们是来向你寻仇的吗?」

  污衣老丐摇头叹道:「我近几年来,深居简出,极少行走江湖,未结什怨仇,
他们这次伏击为我,只怕是另有原因。」

  心怡睁大眼睛,心中却是疑云重重。只听污衣老丐断断续续又道:「我择在
这荒僻的山谷居住并非避仇,乃是为了敝人妻子的病情……」

  突然他似想起了一件急事,喘吁吁哑声吼道:「快到我衣服内找找,我讨来
的丹药只怕不能用了。」

  心怡依言在湿衣内找了一阵,衣上满是泥浆与血水,根本找不出什来。

  污衣老丐感叹地道:「拙荆得这病,全是为我害的,她若不是因为嫁给我这
粗鲁汉子,怎会害上这场病,唉……」

  病榻上的妇人虽已病危,耳力并未失灵,污衣老丐所说的话,她听得明明白
白,

  一面为丈夫情意所感动,一面为他的重伤而悲哀,呜咽着泣道:「无乐,你
不必管我了,我已灯尽油枯,纵有灵丹,也难挽回劫运,只是你可万万死……死
不得!」说到这里已位不成声。

  病妇人强挣扎说了几句话后,已是气若游丝,张着嘴不住地喘。

  污衣老丐看在眼里,一阵强烈的心酸,直冲上来,热泪夺眶而出。

  突然,污衣老丐道:「姑娘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心怡,伏到竹榻之前,污衣老丐圆睁双目,喘息着道:「我给你的锦盒之内,
有本小策,乃是我一生武学精要所在与打狗棒法图谱。

  心怡插言道:「前辈,你还是静静养伤吧,想那武学秘籍之事,无非是打打
杀杀,此刻提它干什?」

  污衣老丐摇头道:「你切莫将此事等闲视之,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就是丐帮
帮主风火神掌夏无乐

  心怡从未在江湖走动,也未听过风火神掌夏无乐其人其事,虽污衣老丐在重
伤垂危之际,将秘籍之事谆谆嘱咐,并未放在心上,当下轻声安慰道:前辈,你
少劳点神吧,我先替你上点刀伤药好吗?「

  污衣老丐强提一口真气,摇头道:「不用了,趁我还有一口气在,听我把话
说完。」

  咳嗽了一阵,喘息道:「许多武林人赶来嵩山,事非偶然,我突然遭人伏击,
更非无故,此地绝不能呆了,我死之后,你可拿这绿竹棒,去大都丐帮总舵」说
我传位于你……说着摸出一两尺来长的晶莹竹棒。

  心怡当下轻声道:「我……我又不是乞丐,如何当丐帮帮主?」

  污衣老丐叹道:「情势危急,这是没办法的事,且打狗棒法,只能传于帮主,
我今日不传给你,只好失传了,既传给了你,你不当帮主,谁当帮主……见了你
师父,可把这事原委,对他说明,他乃一代大侠自会明嘹……」

  心怡惊道,你认识我师傅……

  污衣老丐叹道:「你师傅任兆渔与我八拜之交,我怎么会不认识,不然你这
太阿剑那里来的?」

  心怡正待分说,但想到自己与任兆渔的关系,脸一红,一时间却接不下口。

  只听污衣老丐又续道:「剑乃百兵之祖,能以气御剑,伤人于无形,始臻上
乘。故擅于剑道之人,必先练气……」

  心怡忍不住插言道:「这点家师也曾谈过,只是练气行功,必须循序渐进,
积数十年之苦修效果,始可望成,就我这点功行,连家师十之一二都没有得到。」

  污衣老丐点头:「不惜,无论禅门或是道者,其行功之道,首在调呼吸,练
百骸,气转回天,神游体外。功成之日,收则存于方寸之间,放则于六合之内。
若有形,若无形。有形者,会于人身,犹风雨行于宇宙。无形者,施于体外,若
电雷发于太空……」轻吁一口气接道:「只是人生数十寒暑,纵能得其诀要,已
是垂垂老矣,至时不仅雄心尽失,且将大好青春,消磨于斗室之内,于人生又有
何裨益。」

  心怡耳听夏无乐滔滔不绝,纵谈练气功之道,不禁悠然神往,及至后来这番
议论,又闻所未闻,禁不住又插言道:「前辈之言固是有理,但若不循序渐进,
如何能望其成?莫非另有捷径不成?」

  污衣老丐见她满脸惊异之色,不禁微微一笑,招手道:「你且附耳过来。」

  心怡依言行近他身边,污衣老丐随即附着他的耳朵,缓传了他一遍内功口诀。
心怡天资聪颍,念了几遍,也就记住了。

  接着又将打狗棒法的口诀传给心怡,这狗棒法的口诀甚为复杂,污衣老丐直
念了十来次,心怡这才记住。

  污衣老丐突然正言道:「棒法的口诀法不传与第三耳,切记此诀万不可传与
第三人。」

  心怡点头道:「这个自然。」心里却不以为然,心想,连妹妹与师傅也不能
说吗?

  心怡之师父,乃是当代奇人。十余年来,于她专心教导之下,心怡对内功一
门,已然登堂入室。只觉污衣老丐所传口诀,虽亦类似内功修习之法,但意义深
奥难明,似乎别有蹊径。正自寻思之间,蓦地污衣老丐一阵狂吼,伤口崩裂,-
口鲜血喷了出来,双腿一蹬,风火神掌夏无乐,却已然饮恨长逝,含忿而死!心
怡一见之下,手足无措,却见那病褟上的妇人,将一柄匕首插在心口,早已气绝。
心怡只觉俩人情深意重,不禁十分感动,收拾了锦盒与绿竹棒,放了把火,将茅
屋连同夏无乐夫妇的尸首烧了,就离开了空谷,回到了道旁,寻回小花驴,继续
往北而行。不久来到一小城镇,见天色已晚,便在镇上住了下来

  一日奔波,路上细雨迷离,心怡只觉全身都很不痛快,便想先洗个澡。

  这小镇平时商旅颇多,所以这客栈厢房不仅床铺被褥一应俱全,而且也准备
了一个大木桶,供客人洗澡。

  心怡看看木桶,内面满满的一桶水,伸手一浸,水温不热不冷,正好洗澡,
心中不由称赞这客栈服务得周到!

  「心怡小心地闩好门,开始脱去衣裙准备洗澡。月光从窗角射入,照见她那
美丽的胴体,发育得很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

  心怡跨入木桶内,浸在水中。她闭上眼睛,松弛全身的神经,泡了好一会儿,
正自享受之间突然间,「答」的一声轻响!响声极轻微,要是心怡功夫差了点,
只怕就听不到了,睁开眼睛一看一条细长的芦苇悄然伸进来,且更喷出一些淡白
色气体。心怡心念急转,猛然醒悟:「毒烟?于是心怡伸手取过衣服披在身上,
从浴盆中站起身来,取过短剑,就在门边等着,过了半晌,只见一薄利的铁勾把
门闩挑开,接着门就被轻轻的打了开来。

  只见门外站着一群黑衣人,或提剑或拿刀,共有七名之多。他们一见心怡竟
站在门边等着,不受毒烟所迷,均微感惊愕,继而一齐的攻向她。为首的一人叫
道:「死丫头!竟不受我毒烟的迷魂,看我如何将你收拾!」

  众黑衣人恃着自己在人数上绝对占优,兼且对方只是个年轻少女,所以并不
放在心上,其中一人还笑嘻嘻的道:「哎呀,这样俊俏的姑娘,杀了还真可惜哩!
乖乖的不要反抗吧,要不然就倒大霉了。」语调放荡意淫。

  心怡彷若不闻,真气凝聚于剑上,一柄太阿剑就如皎洁明月,发出淡淡青光,
淡然道:「谁要倒大霉,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一名黑衣人提刀擘向心怡腰间,心怡侧身避开,反手一剑划中那黑衣人胸口。
这一剑既快且准,只见那黑衣人伤口鲜血狂喷,摔在地上扭动数下,就此不动了。

  众黑衣人无不惊怒交集,其中一名黑衣大汉猛然道:「死丫头!竟敢杀害我
师弟,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黑衣大汉舞刀如轮,虎虎生威,俨如一匹饥饿的野
兽,一个箭步直取心怡,极其凶险。

  心怡娇叱一声,反手出剑,但见一条青光匹练似的疾冲向黑衣大汉门面,犹
如惊电急射,势猛且狠。黑衣大汉冷不提防,刀锋还未触及心怡分毫,自己已被
剑光所罩住。他急忙以刀护身,不住后退。说时迟那时快,黑衣大汉的肩头,大
腿已经中了两剑,瘫倒于地。

  众黑衣人一惊之下,一齐挥刀齐上,但那里是心怡对手,太阿剑每每青光一
闪,就有一人倒下,转眼之间,全部黑衣人都已被心怡在刺倒在地,死于太阿剑
下。

  心怡想,这房间里打得天翻地覆,客栈里为何没人出来张望?转身掠到楼下,
只见掌柜夫妇已被刺死在房中,邻房一名走方郎中也是一样。心中一禀,想到这
批黑衣人下手如此狠毒,不知是什么来头,又与自己有何干系,正自思索,忽然
倒地的众黑衣人中有人呻吟一声,缓缓坐起,原来正是被心怡刺中肩头,大腿两
剑的黑衣大汉,因伤势不重,便慢慢转醒了过来。

  心怡一见之下,便伸手点了他的穴道。心想,所有线索都指望这黑衣大汉了。
便拿剑抵住了那黑衣大汉咽喉问道:「倒底是谁指使你们的,你们倒底所为何来?」

  只见那黑衣大汉哼的一声,只是不答。

  心怡又问了数次,那大汉也只是微微冷笑,并不答话。

  心怡心中有气,踢倒了那黑衣大汉,伸脚踩在他胸口,叱:「你要死还是要
活……」

  正自喝问之间,却见那黑衣大汉脸色陡变,一双眼睛忽然炙热起来直勾着自
己下体。

  心怡一楞,忽然醒悟,原来她沐浴中起身迎敌,只拿那外袍一披,外袍之内,
却什么也没有穿,一想至此,脸上一红,娇叱道:「你死到临头,性致倒还不错
啊!」

  只见那黑衣大汉裤档高高隆起,心怡心中也不禁一荡,脚底却是用力一踩,
踩得那黑衣大汉痛苦的呻吟起来。接着心怡便把那大汉扶坐起来,娇声道:「你
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说……」

  那黑衣大汉想她不知道要用何苦刑施加于己身,不禁冷汗直流,颤抖了起来。

  心怡忽然娇媚的一笑:「憋着欲念十分的辛苦吧!」她慢慢解开衣带,绿衫
之内,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

  外衣跌落地上,露出一具白里透红的少女娇躯。她的乳房浑圆,乳尖傲然翘
起向上,乳头和乳晕粉红色的一片。她的腰肢很纤细、小腹平坦,下方是稀疏有
致的一小丛阴毛,完全不能遮掩那嫩红色的贝肉。

  「我的身体美吗?」心怡慢慢走近道:「你要不要闻闻我的身体,香不香?」

  黑衣大汉完全想不到有这种好事,他连手也举不起来,别的地方倒是早已举
的老高。

  心怡站到他面前,小腹就对着他的眼睛。而那粉红色的贝肉就贴向他的鼻子。

  心怡的下体紧压着黑衣大汉的面孔,慢慢地左右左右的扭动她的屁股,她的
阴户就在他鼻子上磨擦着!「噢啊」她腰肢越扭越快,嘴里微微发出呻吟声。

  阴毛揩在黑衣大汉的脸上,他觉得很痒,他忍不住摇头,但一摇头,鼻子又
在心怡阴户上拨来拨去。

  「啊啊」心怡轻叫起来,她肉紧地双手一按,就将黑衣大汉的头按实!

  黑衣大汉的口鼻都埋在心怡的阴户上,他嘴唇沾到一些又湿又滑的液体,那
些暖暖的液体亦沾湿了他的鼻尖。

  那心怡磨了一会后,干脆抬起一条粉腿,搁在黑衣大汉的肩膊上。这样,她
的嫩屄口张得大了一些,而黑衣大汉的鼻子,就对准阴户内!他不能不呼吸,但
吸到的,是一股幽香,心怡少女的身体发出的香味!心怡虽然单足站着,但似乎
不觉得疲累,她还将两团雪白的乳房,碰往黑衣大汉的头上,娇呼:「啊啊……」

  那黑衣大汉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一具美丽的女体在他面上揩来揩去,他早就
欲火高涨了!令他的肉棍昂起!但苦于全身动弹不得,那种痛苦却又更加难以忍
受。

  忽然之间,心怡伸手解开了他头颈间的穴道。

  那黑衣大汉只觉理智消失,淫念高张,他舌头一伸,就舐向湿湿的阴户!

  「啊……噢……好……!」心怡口中发出欢愉之声,她双手搂着他的头:
「深一点啊……啊……!」

  黑衣大汉只觉鸡巴越来越硬,他大口的舐了又舐,当舌头碰到心怡屄口内的
嫩肉时,心怡频频娇呼起来:「你的舌头真好!」

  心怡子突然往后一仰。这样,她的阴户张得更开,湿暖的阴唇微张,黑衣大
汉像似疯狂了,他不只舐,而且还用力啜,吸啜她的阴核。心怡只被吸的娇哼连
连,娇驱扭动不已。黑衣大汉忽然用力往阴核一吸。心怡娇呼一声,她身子一颤,
把搁在他肩上的一足抽回,眼睛水汪汪的瞟了黑衣大汉一眼。双掌贴向他的肩膊
一推,他就慢慢向地面躺下,只有小腹下那根红彤彤的肉棍昂起如故!

  心怡伸出滑滑的手,一握就握着那肉棍摇了两摇,套动了两下,那黑衣大汉
给她一握,更是心急如焚,躺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他想伸出双手,拉心怡
坐落自己身上。可是穴道被封,动不得也。

  心怡捧着乳房底部,俯身到黑衣大汉面前。他迫急不及待,张嘴就吹着她的
奶头,除了吮之外,还用牙齿轻咬乳晕部分!啜得「喋、喋」有声,如初生婴儿
吸奶时狼吞似的!

  「噢!呵!啊!」只吸的心怡吃吃直笑。

  过不多久。心怡扶着黑衣大汉的肚皮,蹲下身将屄穴口对准他的龟头,慢慢
的磨擦起来,

  「啊……啊……」黑衣大汉喘着气,他已变成狂乱,气喘喘的道:「我……
我要!」两眼欲火狂炽!

  心怡忽的抬起臀部来媚笑道:「你回答我刚才问你的话?我就给你!」

  那黑衣大汉早已欲罢不能,这时心怡一离开,只觉得心中一片空空荡荡的。
听得心怡一问,连忙道:「我说!我说!」忙将他们的来历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什么忠贞节义,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原来那大汉是蒙古朝廷派来的武士,今日他们本想劫夺风火神掌夏无乐的内
功精要,但是力战后仍然不遂。后来却又见夏无乐死于空谷之内,本也无法可想。
但他们中间有人曾见心怡在谷口破庙处徘徊,于是便暗中跟踪,欲劫掳她逼问那
锦盒的下落。

  那黑衣大汉说完,心怡又问:「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只见那大汉满眼血丝,连连点头。

  心怡便用她的阴户揩了两揩黑衣大汉的龟头,然后慢慢塞了入去!

  心怡「套」得很慢,她先让黑衣大汉的肉棍入了一半,再顿了顿,然后,才
将其余的一半「吞」进阴户内!她皱着眉,口里发出细细的娇喘。那黑衣大汉面
上顿时露出舒畅的神情。

  心怡将黑衣大汉全根肉棍纳入阴户后,并没有上下起伏,却停了下来。只见
那黑衣大汉渐渐的又不耐的喘息起来,便将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次,见那黑衣大
汉答得一模一样,心想不假,这才慢慢的套动起来。

  这时心怡已将想知道的口供套问了出来,心中已没有压力,也就尽情的享受
了起来,只见她将屁股旋来转去,「哎!哎!」的哼个不停

  那黑衣大汉的龟头抵着她的花心,随着心怡屁股扭动,他的龟头就研磨着她
子宫颈。每磨一下,她花心内就流出骚水来。

  心怡分泌的骚水起初是细水慢流,磨得百来下之后,淫汁就像决堤一样!

  「呀!呀!」心怡只觉得屄心一阵阵酥麻,臀部的套动不自觉的加重起来,
她那锥形的奶子,随着屁股的上下振动,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心怡闭起双眼,面上像是痛苦,又像欢愉似的,晃动了两百来下,身子突然
抖了抖,花心内突然喷出一股暖暖的水来,跟着,突然间收缩,将黑衣大汉的龟
头紧紧的箝着!

  「呀呀呀呀呀……!」黑衣大汉乐得双足直挺,他只觉龟头上马眼一麻,便
也射了出来。心怡花心给这股灼热的阳精一烫,身子抖动了几下,娇软的伏在黑
衣大汉身上细喘。过了半晌,那黑衣大汉的鸡巴才由心怡的屄中软垂滑出,只见
上面白白黏黏的满是他与心怡的射出物。

  休息了约半柱香,心怡终于缓缓站起,到浴盆边就着冷水又梳洗了一遍,只
见那黑衣大汉躺卧于地,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心想:「此人如何处理倒是麻烦
……」想了一下,忽想到客栈掌柜夫妇与无辜的住客横死屋中,心中一怒,这种
人如此暴虐,杀了也罢。整理完行囊后,便反手一掌,将那黑衣大汉击昏过去,
跟这往他他玉枕穴重重一点。

  走出户外,牵了小花驴,心道这客栈死了这么多人,反正掌柜夫妇也死了,
就放了一把火将它烧了干净,骑着小花驴,连夜离开了这小镇。到了镇外,远远
的只见火光冲天,心想,这不正是杀人放火吗?而且还一天之内杀了七人,放了
两次火,微一苦笑,便踢着花驴,慢慢的向北而行……

  一边慢慢走着,忽然想到,我对黑衣大汉这行为不知算不算是强奸,如果算
是的话,那我今天就是强奸、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了!想到了强奸,越想越是面
颊发烧,用力一踢小花驴,小花驴嘻律一声,快步的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