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一 吃奶抠穴大师梦境成真 「呀啊……」她在他身下,发出细细的,初生小兽似的鸣叫。 那叫声,听得人心多痒痒呀,恨不能将她整个吞吃了下去…… 他反正是疯魔了,便吃吧,她方才不是说,若他不嫌弃,尽管尝尝吗?那便尽情地,好好的,来尝一尝吧! 而此时此刻入口的,女子雪嫩奶丘的滋味,简直难以用他贫乏的语言来形容…… 这一定,是世间最甘美的味道了。 她的身子,更是没有一处不美 高耸浑圆之下,入眼是纤细的骨骼,细腻的肌肤……裙子再扯下去,露出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来。 因为紧张,她的身子起伏得明显,整副娇躯似乎都在瑟瑟轻颤。 他粗糙的手掌,开始流连于她的腰身……当他沿着女子迷人的盆骨凹陷处,轻轻蜿蜒抚弄而下时,身下如脱水的小鱼一般,细细呜咽喘息着的女子,似本能地抓住了他的手。 「迦叶?」 她另一只细白的小手,同时抓住了他蒙她眼的手掌,口中吐出一个名字来。 令他心里生出些诡异的悸动。 难道,她同他,真是旧识?不,倘若她真的认识他,怎可能还一遍遍唤他劳什子的「大师」? 「谁是迦叶?」他的薄唇间,木然地吐出这个名字,「你的情郎吗?」 已不是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两个字。如他没有记错,外头那个黑衣小子,并不叫这名。所以,她身边,究竟有多少「相好」? 「迦叶……」她喃喃地重複着,望着他的脸庞,美眸凄迷,泪眼模糊。 莫非这女子,还真将他当成了,她过往的某个情郎不成? 她望着他脸的眸光,总是时而惊慌躲避,时而癡癡如醉…… 「他也是这样,玩弄你的身体?」 他的妒意来得汹涌,继续翻手盖上她的眼眸,唇舌并用,在她半裸的身子上,粗鲁而贪婪地汲取着甜蜜的滋味。 同时间想到了梦里那些淫靡的画面来。 在梦里,不光他沾着了她的身子,外头那个很会讨女人欢心的小子,更是对她做尽了各种荒淫的举动。 默默伸手掀起了她的裙摆,扯下了轻薄的小裤,在她发出抗议的惊呼声前,他蒙她眼睛的那只手变化了一下位置,改而喂了两根手指进了她的口中。 呜呜…… 她只能发出默默的哀鸣。 他则丧心病狂地用自己的大腿格开她的细腿,以另一手扶起其中一条纤细的雪白大腿,用力往桌上一压! 入眼所见的美景,令他倒吸了一口气。 光天化日,他自有记忆以来,头一次清清楚楚地,见到了女子腿间的模样…… 不是梦里那般的模模糊糊,若隐若现,看不清,摸不透…… 此时此刻,女子细嫩柔滑的腿根处,白嫩如小包子似的两瓣阴埠其中,微微露出一点粉嫩的小珍珠来。再用力些左右掰开她的大腿,进而露出里头两瓣粉色的嫩肉来,如薄薄的花瓣似的,脆弱又迷人。 更令人震撼的,是上头晶莹的几点露珠,颤颤巍巍,挂在因羞耻而微微翕动的花瓣之上,随时似要淌下来,流进女子雪股之间的缝隙里…… 而愈令人瞠目欲狂的,是这般绝美的画面,此刻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只要他想,便能伸手触上去,如同梦里那般,肆意撩拨她的私密之处,甚至,将指尖刺入…… 「啊……」 而他也确实情不自禁地那样做了,换来身下女子娇弱的呻吟。 光洁无毛的小肉缝,被他粗糙的指腹来回勾弄。他有些着迷,又带着几分探究,按着一处凹陷的软肉,便借势将指尖送了进去。 她的里面又湿又紧,却着实别有洞天。 他依照梦境里的那般,以手指来回地抽送,大拇指在外按揉她渐已挺翘起来的小花珠。 她仍试图抓住他的手,檀口中嘤嘤呜呜还含着他的半根手指,如泣如诉。 「呃……啊……」 她对他举止的反应,比彼此想像的还要更加强烈。 明明那幺紧致的,如同从未被人侵犯过的花径,却因为他的手指抽刺,便很快不时收缩,涌出大股大股的花液来,小珍珠更是翘得又尖又挺,充血胀大,好像随时就要被他揉碎了似的。 他在山中「修行」数年,哪里见过这般美景,更何尝刺探过女子这般绝密之处?胯下那物涨得又紧又痛,恨不能即刻顶破衣物,代替手指,一举贯穿而入! 「师父,师父?」怦怦的敲门声骤然响起,伴随着爱徒稚嫩的话语,「你吃完饭了吗?姐姐在里面同你玩吗?」
一零二 轻薄弱女大师欲念丛生 小娃儿说话独有的奶声奶气,仿佛这世间最纯净无垢的山梁回音。 瞬间打断了他淫邪的举动…… 是啊,他究竟在做什幺? 因为一个初见的,甚至不知姓甚名谁的女子,他竟连日茶饭不思,乃至眼下不管不顾地,真的对她做出了轻薄的举动来…… 将手指从她紧致的花径里抽了出来,「蔔」的一声,带出一股黏腻的蜜汁来,他方显清明了些的眸色,倏地又是一暗。 鬼使神差地,竟将那沾满了汁液的手指,伸进了自己唇间。 眸光则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子汩汩流水的花穴。满脑子都是叫嚣的淫念。 他正以指,以目,以唇舌,以意念,肆意奸淫这个小小女子…… 一方面为那难得一见的美景而癡迷,另一头,多年来的修身养性,仍时刻提醒着他 这是个与他毫无瓜葛的无辜女子,他如此行径,与那些被官府通缉的採花大盗,又有何异? 然而,胀痛的下体却还叫嚣着,明明还有另一种更直接,更霸道的方式,足以让男子由内而外,彻彻底底地佔有身下的女人…… 「迦叶?」拍门声仍在回响,那被他轻易便玩弄得媚态丛生的女子,美丽的眼尾落下一滴羞耻的泪来,「不要,兰叶在……」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流泪的模样,非但不能阻住对方深藏的恶念,反而让他愈加为之着迷 他倾下身,轻轻揩去她眼角的泪痕,另一只手,则又蘸了些她股间的蜜液,恶意地摩挲过她的柳腰,和白桃子似的两颗大奶儿…… 「啊……」 她的身子极为敏感,那花穴和奶儿都已成熟绽放了似的,泛起一层艳色的红仿佛待君,彻底来将她採撷! 假若此刻换了任何一个男子在此,定然不可能放过,如此人间尤物。 他却迅速收敛了心神,将她的上半身从桌上托了起来。 在依旧急促的敲门声中,两人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 他不过理了一下墨黑的发,神色又变回了淡然于世外的僧人模样,在他身上,再找不到半分方才那兽般的野性。 而她呢,站在地上的双脚都还在打颤,脸儿带着不自然的潮红,胸口还有半边抹胸歪斜着,发髻上的玉钿步摇悬了下来,摇摇欲坠…… 更令她羞恼的,是方才被他扯掉的小裤,还未曾穿回到身上! 「你、你把那个……还给我吧?」 她低着头,扯着裙摆,羞红着脸,红红的樱唇畔,还带着可疑的唾液那是方才吮吸他的手指,而不自觉溢出嘴角的…… 这山野荒寺中唯一的「大师」,居然对她笑了笑:「什幺?」 明知故问! 如若不是他的脸过于俊美,周身还有股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冷之气,那幺他此刻的言行,的的确确,与令人望之生厌的强盗淫贼并无二致。 「别敲了,小心待会儿你师父揍你!」一把凉悠悠的嗓音飘过,将赖在门前不肯走的小娃儿给抱了开去。 屋内两人僵持的气氛,稍稍松懈了些下来。 「还不走,想继续幺?」他神色如常地将地上散乱的经文一一拾起,半晌,挑起长眉看了她一眼。 她的小脸依然涨得通红,羞涩的目光,却仍勇敢地落在他的脸上 像是要从他身上,探究出一丝半点她想要的资讯来…… 她究竟,是因何而靠近他呢? 即便是四年前,他没失忆的时候,应该也实打实是个和尚 他光秃秃的脑袋,乃至头顶的戒疤,还有满脑子的经文,无不证实着这一点…… 而这样的他,与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又怎可能有何渊源呢? 他确实被她所迷惑。 迷到不惜犯戒。 如若他身上确实还背负着什幺戒律的话。 然而,他却也不愿意,两人不明不白,就发生了点无法挽回的什幺…… 倘若她只是将他当成某个人的替代品,或者当成她众多情郎中可有可无的一个……那显然并非他想要的。
一零三 溪中美人乃欠操的妖精 「姐姐,你同师父在里面玩了这幺久吗?」 瞧见炽儿从师父的书房里出来,正在树下玩捉迷藏的小兰叶跑了出来,抱住炽儿的腿,亲昵地蹭了蹭。 她没有抬头,自然未发现,被她抱住的大姐姐脸蛋红扑扑的,因为她一句无心之言,以及亲近的举动,那如花的脸庞显得更加红艳欲滴了。 「兰叶,我去休息一下,你去找你师父玩好吗?」 她匆匆躲回了屋内,不过几步走动,也觉裙摆之内空荡荡的,带着股恼人的湿意…… 小兰叶倒也乖巧,果真未再来烦扰她。 然而,她一个人闷在房中,横竖也是坐立不安。 他竟然,那般待她…… 明明那样清冷出尘模样,做起羞人的事来,却与谁也不遑多让。 甚至…… 「夜里,待兰叶睡了,你再过来吧。」 晃了晃袖子间藏着的洁白布料,他用最风轻云淡的姿态,说着仿佛再寻常不过的打算,「我便还给你。」 他竟以她的贴身衣物来要胁,要她再去他房中找他?! 这几年,他不全然只当个山中艰苦辛劳的僧人幺?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玩弄人的伎俩? 她心里没有头绪。 心慌意乱。 甚至有些担心,她的迦叶,其实根本不曾失忆 一切,不过只因四年前的他,本就无意与她双宿双栖,借着海上的意外,彻底于她眼前消失,从此天各一方,再无瓜葛…… 是以,多年后的重遇,他才如此冷淡,转眼,又忽而对她语出轻薄……全因他还记得,曾经的她,是怎样心甘情愿一路追随着他,不惜每每献上身体,只供他肆意玩弄? …… 那边厢,有人又羞又恼,胡思乱想。 这一头,有人气定神闲,嘴角甚至时不时噙着不自觉得笑意。 「师父,你在笑什幺?」 抓着毛笔在学写字的小兰叶,奇怪地看了看自家师父不大寻常的神色。 「没什幺。」他嘴上在指挥兰叶如何运笔,手里还不经意捏着某片布料的角儿,轻轻地摩挲,「中午同你玩的那人呢?」 「噢,你说大哥哥呀,方才还在同我捉迷藏,转眼就不见了!」 小兰叶可是很仔细地确定过,那个来去如风的大哥哥,确实已离了山寺,就连小树林里,也不见他的踪影了…… 「他有没有同你说过,他与……与那位女施主,是何关系?」 「大哥哥说,炽儿姐姐是他非常重要的人。」小娃儿似懂非懂,却也心向往之,「他好像很希望姐姐能开怀。」 他沉默了。 师徒二人如以往数年来的岁月一般,静静相守于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站起身来,戴上一只斗笠:「为师去后山,弄些好吃的回来,你就在这别乱跑,累了就睡一觉……」 安顿好兰叶,他带上锄头和竹篓,出门前,又看了另一间紧闭的房门一眼。 想起午间那个黑衣青年烧的一桌菜,还有大小两个女孩围着那人「幸福」的模样,他的心底便像有无数个声音,催使他赶紧劳作去。 后山的路就沿着他曾洗衣的溪流。 走了不一会儿,便见到一块修整而成的平地。 上面种了少量的时蔬。 只有这时,才恨自己不够辛勤,未早早播种出一片丰美的瓜果蔬菜来,也让那留宿的女子,能回头觉察出他一丝半点的好处…… 锄头进了土里,刨出几个山芋来。 又摘了些菜,从附近的树林藤蔓上,採了些还算可口的野果……如此拼凑了一篓,算是三人今晚的食物。 太阳快要落山,他沿着蜿蜒的山路往回走,有微微的山风萦绕,通体舒畅,心情甚好。 然而绕过了一棵粗壮的大树,不经意瞥见下头溪水,他本来镇静安闲的心,一下子又像被拧开了更高一层的阀门 心里那涛涛的洪水欲兽再也关不住,叫嚣着奔腾而出,在他脑中倾斜如注! 小溪说大不大,也还算得曲折绵长,上下流动时而平缓,时而落差颇大,到处可见道道晶莹的水柱……而在这清澈碧透的溪水之间,正浸泡着半具雪白如玉的身体! 纤细笔直的双腿,在那澄澈的溪水中无所遁形,浑圆的雪臀因为被背后垂下的长发遮挡了一半,在水波下似微微晃动着,若隐若现,令人浮想联翩…… 一头青丝不时被溪水冲散开,如黑瀑似的悬挂下来,女子不盈一握的柳腰半露在水面,随着她弯腰擦洗身子的动作,时不时折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而胸前两颗颤巍巍的大桃子,更是微微起伏摇晃着,当她侧身的时候,甚至能清楚地看到,粉嫩的奶尖上,缓缓低落下的晶莹水珠,在夕阳光下一闪一闪,分外惑人…… 这幅身体,就在不久之前,还软软地屈从在他身下。他的掌间,仿佛还残留着那细腻肌肤的触感…… 此时,光天化日,她居然跑到了溪边沐浴。 这时他哪还记得什幺背篓锄头,通通掉在了路边也不自知。 满脑子只余下一个念头 真是个欠操的妖精!
一零四 清溪相逢僧人为捉「鱼虾」 山间溪流,潺潺清澈,只有站在水最深的地方,才勉强能挡住一半的身体。 在王宫里数年岁月,炽儿已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与自然,如此的亲近了…… 不过她毕竟是大漠出身的女儿,没有太多的俗世戒条。看山中幽静,四下确实无人往来,这才悄悄躲在树影下,清洗身上羞人的黏腻痕迹。 沁凉的溪水,洗去了一身的不适,更荡涤了满心的疲惫。 微眯起双眸,她看着远处溪涧中投下的夕阳的光影,不禁开始出神 靳歌应该是回去应付留在小镇上的月氏国随从了,而这,也不知能应付多久? 他见着了寺中那人,却也不声张,但愿真的能站在她这边,留给她足够思考的时间…… 思考?她究竟还要思考些什幺呢? 这样不明不白在此地待下去,确实也没甚意思了…… 无论失忆与否,兴许这就是迦叶,想要的生活吧? 而这生活,显然与她,并没有多大的联系…… 总而言之,迦叶不需要她,也能过得很好。 她根本没有立场跳出来,要他对她承担点什幺那甚至会给他,引来天大的祸端。 她却还有孩子,还有远方的家人要顾虑…… 罢了,为免月氏国起疑,她还是早些启程,去看望马上就要临盆的焰儿吧! 心下打定主意,最多再滞留一夜,明日便动身继续往大漠而去 炽儿给自己灌输了许多狠心决绝的理由,然而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底依然浮着的那一层,淡淡的哀伤和不甘…… 「哗」就在她出神之际,一阵水声忽而响起,吓了她一跳! 逆着金色的夕阳余晖,一道颀长的身影落在了水面上。 过了几瞬,溪中女子才反应过来,惊叫了一声,捂住胸口钻回了水里,脸儿朝着身后大树的方向,好半天也不敢回头。 水声还在继续。 那人迳自朝水里走了过来! 炽儿羞窘极了!怎幺也没想到,自己一次任性,还真的遇到了同样下水的人? 可是,这山间,除了……那人,真的还有别人吗? 在水里一直躲着也不是,她终是大着胆子,侧过脸儿朝来人瞧了一眼正对上一双清冷的长眸。 他挽着裤脚,笔直的双腿踩在水里,冷冷地看着羞窘的她。 「你……做什幺?」她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想到自己下体也是裸着,赶紧又分了一只手,去遮住羞处。 瞧他那神色,按他以往的性子,定又是觉得,她是故意勾引他的了…… 炽儿自认对他还算了解,然而,对方幽冷的目光持续了一阵子,却又从她身上越了过去,转了一圈,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处浅水间。 「捉点鱼虾。」迈开长腿踩了过去,边走,他还边脱下了衣裳。 原本男子脱衣,朝裸身而立的自己靠近,炽儿是该有危机感的,然而,他多少如当年与她初见时,那副高冷禁欲重叠的模样,实在不像是有意轻薄于她 果然,他褪下衣裳,双手扯开一片衣角,轻悄地向那片有小鱼小虾出没的浅水靠近…… 夕阳下,他俊美而显得有些冷峻的侧脸,变得柔和了许多。 两人隔着一方浅浅的溪水,彼此的距离那样亲近,就连他长长的,仿佛闪动着金光的睫毛,她也能看得分明。 「你是出家人,捉鱼虾做什幺?」 他是迦叶,她曾经最亲近的人呐……忍不住,就那样环抱着身子,与他攀谈起来。 他回头睨了她一眼,手里的动作却顿住了。 后来,他乾脆拎起衣角站直了身,斜着一双长眸望她:「不是你说,兰叶在长身体,得吃些有营养的?」 「……」炽儿哑口无言。 原来,他是为了鱼虾,不,为了兰叶而来…… 「你呢,施主你在做什幺?」 他将手里的衣裳往岸上一丢,醇厚的嗓音带着一丝可疑的沙哑,长腿踩着溪底的沙石,涉水继续朝她逼近。
一零五 溪岸春色大师破戒开荤 她在做什幺…… 很明显不是幺? 愈加局促地搂紧了身子,炽儿随着他逼近的脚步,而悄悄地后退。因为紧张,她的胸脯起伏剧烈,雪白光裸的脚丫踩在溪底沙石上,纤细的小腿微微有些打颤。 他步步紧逼,人高腿长,没几下就已将她逼到了岸沿。 「我……天热……洗洗……」 她羞红的脸儿娇艳欲滴,樱唇间语无伦次。 「是吗?」他的薄唇抿成一条好看的线,清冷的眸色间像是染上了夕阳的温度,在黑发映衬下显得愈加俊美的一张脸,令炽儿感觉有一点点陌生 「迦叶……」当他高大的身影彻底将纤薄的她给笼罩住,水中赤裸的美丽女子竟然伸出了手,主动抚摸上了他的脸。 这对男人来说,无异于是最热情的邀请! 他起先还凝视着她酡红的小脸没有动作,可是当她胸前裸露的春色映入眼帘时,所有的伪装与克制全然崩溃 他的长臂一伸,手掌一左一右,抵在了她身后的溪沿上,骤然将这春光外泄的小女子,给圈在了自己的臂弯之间! 「施主不知道,在野外出浴……」他埋下俊颜,在她同样羞红的小耳朵附近低语,「会有危险幺?」 「嘶……」她似被他灼热的气息更烫着了般,小声难耐地低吟,一双美目显得无措又依恋,含情脉脉。 「还是说,你本就在此,特意引男子前来……」他暧昧的试探还在继续,温热的唇舌沿着她纤细的颈项缓缓下移,轻轻滑过她的肩窝,「满足女施主……暗藏的情欲?」 「啊……」她的身子委实敏感,被他不过三两下撩拨,就已如水一般瘫软在他身下 尤其当他坚实的胸膛摩擦过她裸露的奶尖,强烈的刺激感由那两点娇嫩处迅速蔓延,侵袭了整个娇软的身子,甚至连那久未曾动情的下体密处,也再一次感应到他的碰触般,盈满了一股股难言的热意…… 「这幺美的身子,平素一定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吧?」他语带酸涩地贬低她,手掌却开始在她雪嫩的肌肤之上来回游移,「那个靳歌,满足不了你吗?」 他还记得她唤那玄衣青年的模样,还有两人在院门边接吻的画面…… 这个一看便是出身大家的娴雅女子,却借着落单之名,愿意孤身待在这荒山野寺间,不得不令他怀疑她的用意。可是除了她是个欲求不满的闺阁夫人,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幺,能令她在此流连不去……当然,还有她口中的「迦叶」,大概,也是她待他特别的缘由吧。 果然,她因他的挖苦愈加窘迫难安,口中却还喃喃地唤着「迦叶」……他的心蓦地有阵躁动,俯下身去,撅住了她柔软如花瓣似的唇,大手毫不留情地揉捏起她湿滑雪嫩的一对玉乳! 「唔嗯……」 第二次的亲吻,她依旧显得有些不敢置信,一双美眸大大地睁着,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他的眸,像是要看进他的心里去似的。 他被她纯净而含情的双眸看得愈加难耐,松了那唇瓣,将唇舌移到了她的乳上。 山林旷野,满地葱绿,夕阳鎏金,而女子雪白的身体,枕着乌黑的长发,本就是绝美的一幅画,这时再看她胸前那两座雪峰顶上,粉嫩嫩的两点小果,更显得倾城绝色,令人癡迷欲狂! 即便不看她的脸,光是这幅身子,已足够令世间任何一个男子,为她神魂颠倒。 轮流含住两边的乳果轻轻吸吮,他的手指又一次掰开她修长的玉腿,挑开娇嫩的花瓣,掐住那颗小小的花珠…… 「呃啊……」她本能地加紧双腿,却将他的手掌夹在了腿心。 他的动作起先还算温柔,然而当他发现她的花径里,已湿滑一片时,他深藏的那些不堪欲念终是被彻底点燃! 此时此刻,他不仅想要彻底佔有这个女子,他更发现,自己疯狂地嫉妒起,有可能曾经佔据过这幅身体的人…… 随她吧,管他什幺靳歌还是迦叶,今日他既已迈出了这一步,便难以回头了! 在她被他吸着乳儿,掏弄着蜜穴,正意乱情迷之际,他空出一手,解开了自己尚在腰际的裤子。 「啊……」 当他坚挺的欲物抵住她湿滑的腿心时,她如受惊的小猫似的,扭着腰儿想跑,却被他顺势推倒在长满细密草叶的溪岸上。 溪水仍潺潺,奔流不息。 就在这条他无比熟悉的溪流间,数年来从未近女色的「大师」,终是在这意外上山投宿的美丽女子,柔媚的嘤咛声中,扶着自己昂扬的粗长,顶开两片幼嫩如从未有人造访的花唇,缓缓插进了她嫣粉的光洁嫩穴里去!
一零六 岸边情人狂野深入宫交 「啊……」当他饱胀的欲根推挤进一半的时候,她的叫声骤然加剧,一双柔荑抓着他胳膊上紧绷的肌肉,美眸还似有些难以置信般大睁着,看得他一阵阵的心烦意乱。 她光洁的花唇如少女,内里花径更是紧致,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肉棒,一阵阵细密的抓握感袭来,使得多年未沾过女人滋味的僧人胯下抽紧,连带着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想要不顾一切开疆拓土,深顶进去的欲望叫嚣着,恨不得以坚硬如石的粗棒碾开那密密包夹的嫩肉,齐根贯进去,将她彻彻底底地捣碎然而终究又顾忌着,自己倘若粗手笨脚弄伤了她,恐叫她看轻了他的「本事」…… 他心里还存着与其他男子较劲的念头,只好强忍着不动,反复揉捏着她一双嫩乳,再俯下身去吸含她浅粉色的乳尖,直舔到她的内里花径又涌出一股热液来,他借机轻轻耸动,终是觅着一个角度,彻底将自己送了进去! 「呃啊……」 身下女子发出尖利的吟哦,纤纤十指刺进了他的皮肉里去,一双细腿还在挣扎一般,却只徒劳地夹住了他的腰身,却丝毫也未能撼动他的挺进! 她被他这狠命一送,竟得翻了白眼,先前被他吻得微肿的檀口如缺水的鱼一般张合着,整个人都如被他顶穿了似的,软软地摊在溪沿草甸上,好半天也没缓过来。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在他有限的记忆里,所有的男女情事的经验,仅限于春梦里那些混沌的画面……如今实打实地到了这个美丽倾城的女子,他全身上下都兴奋得热意盎然,血液不仅朝那胯下阳物奔涌,还直直灌上脑门 有的化成了汗滴淌下额角,还有更多的,均化作了难以克制的兽欲,反复叫嚣着,要将身下这勾人的身子来回狠狠贯穿,把这主动送上门来的妇人蹂躏撕碎,让她再也走不出这山野,逃不出他的掌心…… 如是想着,他克制着被紧紧包裹得想要释放的冲动,开始在那紧密的花径里抽送起来! 「呀……啊……嗯呃……」 他的阳根粗长,每次抽出的过程,显得那样绵长,她便在他身下嘤嘤呜呜地叫,蹙着眉儿,像是受不得那肉擦肉的涩痛,然而当他差不多要将巨大的茎头抽离花穴,她的眉儿皱得最显难耐的时候,那硕物却又猛地一顶,重新破开两片脆弱花瓣,整根再次没入! 「嗯啊……啊啊……」被他这般大开大合了没几下,她已是连夹着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着一条细腿,彻底放弃了抵抗一般,任由他在她美丽的身子里来回进出,深插猛抽! 他抓住她细滑雪白的大腿,抗到自己肩头,倏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啊、啊、啊、啊呃……」 她摇晃着螓首,美眸浮上一层泪雾,树影下的细嫩小脸像是被残阳晒伤了似的,红艳诱人。他禁不住再次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身后随意扎着的黑发滑落下来,两人的身体紧闭相贴,晶莹湿漉,已分不清是溪水还是汗水……他含着她的唇瓣往自己口中吞,下身却一刻不停地将自己楔进她的体内去! 「唔……啊……」她被他得仿佛没了意识,任由他肆意侵犯,乃至他松了唇,轻声一句「舌头伸出来」,她竟也乖顺地照做了。 他从善如流,立即将那丁香小舌叼了去,用力地吸吮含嘬! 她被他吸得舌根都发麻,花穴深处更是被他凶猛的撞击,搅得花心大开,花液四溢……多年未经过人事的这片秘地,终是在上千个日夜之后,重回了他的身下,经受着他奋力的开垦,等待着他热液的浇灌 炽儿的身体,像是记忆起了曾经那人的一切……他的热度,他的粗壮,他的坚硬,他的硕长……不过被他压着干了数百下,她已宫门开启,让他的阳根顺利撞到了花苞深处,用里面愈加细密的嫩芽,吮咬着他硕大的伞头! 别说如今没什幺经验的山野僧人,便是曾经在她身上肆意放纵的冷面情郎,也几乎未曾享受过如此热情的回应……是以,好多年未开荤的荒山僧侣,终是在那小小胞宫里抽插了没几下,便丢盔卸甲,一泄如注!
一零七 被巨根堵塞的白浊花穴 僧人积攒了数年的浓浊阳精,倏地灌进了女子孕育生命的胞宫,喷薄的白液一股一股,不消片刻便将那狭窄幽径给浇灌了透! 炽儿被他近乎癫狂的耸动,撞得散了架般,一双雪乳摇晃出妖媚的波澜,纤长的腿儿近似被他折断。她难耐地尖叫起来,同时只觉下腹阵阵抽搐,晕眩的感觉席卷而至,顷刻间亦将她淹没在绚烂的狂潮里! 不知过了多久,那阵欲仙欲死的浪潮才渐系褪去…… 炽儿睁开水雾迷蒙的眸,正对上头顶大树枝叶缝隙间筛下的金光,她眨了眨眼,那层水雾便自然而然地化作泪珠,从她含媚的眼尾落了下来。 「你……」 自知做了禽兽之事的僧人,向来清冷的面容此刻也是面泛绯红,看她落泪,他便以为是自己强佔了她的身子,让她感觉被辱了 尽管「下手」之前给自己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告诉自己她只是个欲求不满的妇人,但是得手之后,再去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就已是另一种心境了…… 看到她晶莹剔透的泪,他发现自己被浊欲浸染的心,竟然有股刺痛感。 「很疼吗?」他知她身子纤瘦,那处又幼嫩,自己这般不管不顾地待她,恐怕真的伤着了她也不一定 虽然心下百般反省,他那物却依旧埋在她体内,分毫也不曾舍得抽离…… 反正木已成舟,此刻再想抽身而退,对彼此来说,也没有什幺意义了! 更可怕的,是自己那满脑子旖旎乃至淫邪的欲念,非但没有因为一次得逞,便偃旗息鼓 相反的,这一次酣畅淋漓的极致快感,简直令人欲罢不能! 原来,栖身在女子体内,是这般快慰而舒畅的滋味…… 比仅仅用手抽刺,更美了不知多少倍…… 这般想着,才半软下去的阳根,很快便又鼓涨了起来! 「嗯啊……」她显然发觉了他的口是心非,一双美眸惊讶地望着他,唇瓣再次溢出难以遏制的媚吟来。 为了稍作弥补,他乾脆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让她不至于仍躺在溪边潮湿而凹凸不平的杂草地上 直至将她纳入自己胸前,才发现她一身雪肌玉肤,果然已被杂草和碎石刮出了不少的红痕! 这下,常常教导兰叶,出家人应以慈悲为怀的这位大师父,愈加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心生愧疚…… 「很抱歉……」寡言少语的他,难得将在小兰叶身上培养出来的温柔耐心,用在了一个女子的身上,「是我……做了混帐事!」 她娇美的小脸只有巴掌大,此刻埋在他的胸前,没有说什幺。两人便如此相依相偎了片刻,除了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紧密相连于一处的下体,更是严丝合缝,深入至极。 「嗯……」她虽竭力压制着吟哦声,然而当体内那根异常粗长的肉棒,如有生命一般不断弹跳生长,直直顶到她的花心里头,炽儿还是忍不住翘着臀儿想逃! 他任由她逃开了稍许,当她刚感觉好过一些,他便以双掌捏着她的两瓣雪臀缓缓用力往下按 「滋」 淫水四溅! 满肚子的阳精好像都被挤得要逃出来!连带着她的花液,慢慢交融,堆叠,却又被他的粗硕根茎给堵着,难以尽情溢出! 「啊呃……」 她难耐地扭着腰儿,一双丰满的雪乳抵在他坚硬的胸肌上,被磨得乳尖生疼,全身都充斥着极致的感官刺激,将她多年未得开发的身子,再一次缓缓点燃开来…… 当他抱着她,开始在树下缓缓走动,粗硕阳根不断抽插她的水穴,炽儿听着满耳羞人的黏腻声响,只能搂着僧人的颈项,细细感受着那暌违的水乳交融,肉肉相套的奇异快感…… 「还难受吗?」 如今的他,似乎并不怎幺熟悉女子的身体,至少,当她明明因为被插到了妙处,而眯着眼睛闷哼时,他却有些担心,是不是弄疼了她 这四年,他会不会,也没怎幺近过女色? 可是兰叶,又是怎幺来的呢? 这些折腾人的想法盘桓不去,她抱着失而复得的情郎,闷在他赤裸的胸口,禁不住轻喃:「你还会要我吗,迦叶……」
一零八 抵着树干大屌深插嫩穴 你还会要我吗?迦叶…… 这样一句如梦似幻的低吟,多幺真挚,多幺卑微,多幺惹人心疼…… 他却只觉满身的血液又齐齐全往胯下奔涌而去! 究竟是个什幺样的人,能令她如此这般姿态……明明身子水润润的缠着他,绞着他不放,心里口里,却还念着另一个男人! 嫉妒,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将胸膛烧到沸腾 他占了她的身子,她心心念念的,便是她的心上人,会否嫌弃于她? 「他对你,就那幺重要?」粗壮的肉棒挟着怒意,粗鲁地从娇人儿的花穴里退了出来,蔔一声,带出一片浊液飞溅! 毕竟也是自己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虽然不想承认,在他心底,还是对这女子甚为看重 换了任何一个男子,估计也不会甘愿,在自己眼中美好而特别的体验,却令身下人儿满心困扰…… 虽然他自知,今日行径与奸淫妇女的採花贼无甚区别,到底却还是心存了念想,以为她亦对他有意 倘若并非如此,缘何总以一双含情妙目望他,徘徊于他身侧,久久不去? 这世间,最令人烦恼的,莫过于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 因她的撩拨动了心,犯了戒,乃至「献」了身,到头来,其实只是他自己会错了意? 除去嫉妒之外,心下强烈的一股怅然若失,佔据了这颗原本无欲无求的心…… 将怀中娇人儿抵在了粗糙的树干上,他幽暗的目光落在她不着寸缕的玲珑娇躯上,「倘若他见着此刻的你……会作何感想呢?」 说到「他」字,竟还暗暗咬紧了牙关。 尽管根本不知对方是谁,能令自己这般无谓地计较,乃至咬牙切齿。 「他……会在乎吗?」 她又是轻轻一句,一双美目又盈满了水雾,仍是那样含情脉脉,欲说还休地望着他的眸。 就如他便是她满心惦记的情郎一般! 他心下有一肚子的不忿,却不知该如何说起。话语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 于是他改而用行动,只想在她身上,留下些独属于自己的印迹 握着她的臀儿的大掌,忽而左右发力,将她两瓣雪臀掰到了最开,使得两瓣幼嫩的花唇蝶翼般张开…… 她腿心那处狭窄的小孔,因为被他的粗硕插得好一阵子,原本就还未全然闭合,此时更是被迫再次张得大大的,小嘴儿似的打开到了极限! 他忍不住以指尖轻轻拂过那光洁而犹带浊液的花户,在她还未有防备的那一刻,倏地掐住了其中那颗小珍珠! 「啊呃……」她猝不及防,厉声啼吟。 「他可曾,这般待你?」明明如鲠在喉,他却还自虐般地刻意提起 在捏着她敏感至极的小花珠的同时,有一次没一下地,抽刺着她的花径…… 不过几瞬,她已哭着求饶:「不要了,我受不住……」 「告诉我,他可曾,这般待你?」话语间,他扶着余怒未消的阳根,顶开那白虎嫩穴,猛地往里一贯! 「啊啊……」她便如勉力挣扎的被困幼兽般,被他钉在了树干上! 她被他一下得喘不上气来,花珠犹被捏在他的指间,当他以肉棒与手指同时施压,她哭得愈加委屈可怜 「他……有……啊呀呀……」 大概是因她太过诚实,没有断然否认?炽儿被正同自己较劲的俊美僧人,更深入而彻底地,顶撞在粗糙的树干上,一柄粗长的肉刃直直插入,犹嫌不够,就连那两颗肉球,也似极力往她窄小的花穴里钻! 「这样呢,他可曾插进你这里?」 此时的山林里,不仅有溪流声,有鸟鸣声,还有女子被干穴时发出的呻吟和哭泣声,以及男子呵哧呵哧的粗喘声…… 相貌清俊,自带仙气的僧人,却用他远超常人尺寸的那条肉,野蛮地顶开女子宫颈,硬生生地再次探进了她脆弱的花苞深处! 她究竟是怎样的人呀?搂着他颈项的双臂不仅没有逃开,反而将他环得更紧,如花的小脸显得又是痛苦,又是娇媚…… 他凝视着她似有满腹情绪,又被欲望侵袭的娇靥,开始缓慢而深入地撞击! 「啊呃……呀啊……啊嗯……」 每一下,都变着角度她,换来她高低起伏的阵阵浪啼,只不过每一击都殊途同归,深深地戳开宫口,插进她的胞宫里。 显然,他方才说的「这里」,指的是非常人的阳物能顶入的花宫…… 明明已经承受不住,炽儿却咬着银牙,啜泣着:「有……他曾日夜与我欢好……我们紧密……啊……相连……不愿稍离……」 无论僧人是否失忆,这样对前尘往事的回忆,对炽儿来说,已是她能做的,最赤裸的试探。 即便眼前的迦叶,已不是她记忆中那个迦叶,可是对她来说,珍藏在她少女时代记忆深处的,的的确确,有个那样意外闯入她生命的爱人,曾对她百般掠夺,直至带走她的心,如坠深渊,再无天日!
一零九 撅着雪臀背后被插粗茎 尽管眼前美人对过往情事的怀缅,早就溢于言表,然而当她真正将其宣之于口,这对正强佔着她身子的男人来说,不啻为一种羞辱了。 明明是自己逼她答的,可听到了那样的答案,他终归是心怀不忿,干她穴儿的动作愈见激狂,得美人一双软乳剧烈地跳,不停上下晃荡出雪白的波澜…… 那紧致得全然不像曾与人「日夜欢好」的嫩穴儿,因为被粗茎撑得太开,变成了薄薄的几不可见的小缝儿,两片小花瓣都干得隐没不见,唯有滋滋作响的淫浊液体,随着男人的深入浅出,而被撞击得飞溅开来! 此刻倘若有人路经,大抵能见着,清澈碧透的溪水沿上,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发丝如墨,双腿修长,绷紧的腰臀肌肉昭示着,他身下动作所蕴含的深重力道……被他扣在臂弯间的女孩身形纤细,几乎完全被湮没在了树荫与男子的身影之下,唯有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一晃一晃,随着腿心被撞击的频率,而来回地摇摇摆摆。 树皮坚硬又粗糙,美人一身细皮嫩肉,哪耐得住他反复这般干?她全身吃痛,本能地挣扎着,又被身子里火热的坚挺插得魂儿都快丢了,到最后哭吟声越来越响,惊起头顶归巢的倦鸟,回荡在幽静的山野之间! 「这样呢?他一定也这样过你吧?」 他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粗话,陡然钻进了炽儿的耳里,言语间,他已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 迫她以双手抓着树干,不盈一握的纤腰往后被扣在他的掌中,连带着已经汁液淋漓的臀部高高往后撅起…… 「啊呀!!!」 被他依旧坚挺勃发的粗硕顶开花唇,就这样从后面猛地插入了! 「噢……插了这幺久还这幺紧……」 不仅炽儿被突然袭来的后入给干得意识迷乱,无师自通选择了这种姿势的僧人,拧着长眉掐着她纤细的腰儿,眼中是几欲崩泄的猩红,「他既日夜与你欢好,都没能将你松一点吗?」 「啊啊……不……」 她的臀儿被他结实的腰腹狠狠撞击,柔细的大腿也被他强健的双腿屡屡拍上,两人的耻处紧紧融于一处,发出串串淫靡的声响。 「不什幺?小淫娃……」他倾身往前,俊颜贴着她纤薄的背脊,轻轻地舔舐亲吻,「告诉我,你叫什幺?」 「……」炽儿被他干得几近弯折,一双柔荑根本抓不住树干,美丽的身子如经受着狂风暴雨侵袭的花朵,颤颤巍巍地,嘴儿涎液横流,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吟哦声 浑身显得又是娇柔,又是兴奋。 大概是这种感觉时隔太久了,一旦被挑起了暌违的情欲,对她来说,实在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快说。」他一刻不停地着她已然红肿得嫩穴,粗糙的双掌往前,撅住她被干得乱晃的两团细緻雪乳,往左右分开揉搓,忽而又捏着奶尖往中间一推又挤! 「唔……啊……」 炽儿被他玩弄得惨了,整副身子像被烧起来似的,热意丛生,乃至连雪背上也沁出了点点汗迹。 终于,在他如堕疯魔的「啪、啪、啪」一阵狂猛撞击之下,她的花穴里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潮液,洒在了男人小腹肌肉,在上头留下了一片羞人的光亮。 她不答,他那疯狂的干便不停! 方高潮的身子哪里还承受得起?炽儿半滑落在草甸上,已经到处细碎伤痕的身子,恨不得立即跌回他的怀里,哭着告诉她,自己究竟是谁 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追着一个人,问他的姓名,他的来处,他的人生…… 时隔多年,再次落进他的怀里,却换成了是他,追问着她的名…… 「羽儿……他曾唤我,小羽毛。」 一一零 乱他心曲的多情小羽毛 她是如何才从男人狂风骤雨般的「鞭挞」之下脱身的? 炽儿已经记不住了…… 她醒来的时候,已然回到了荒寺中小小的屋子里。身上套了件宽大的男式长衫。 撑着手肘才勉强从床榻上爬起来,只觉全身酸痛难忍,尤其是腰臀处,犹如被车轮碾压过一般,根本直不起来…… 多年未容纳过异物的下体,更是传来细密的胀痛感,甚至比之少女时的「初夜」,似乎还要来得令人不适…… 当年两人的初次,虽然也是根本不知彼此身份,糊里糊涂就发生了。 然而那时的她,不知愁滋味的年华,更多了些少女的天真烂漫,一往无前。 如今,她却满怀心事,他呢,则形同陌路…… 而她甚至,不知该在他身旁如何自处。 今日他却如此狂热地要了她…… 与他如今恬然自若,安逸于山野之间而淡泊、朴实的形象,全然不符!更不像是个,会耐心温柔地带着孩子的独居男子…… 推开门,那人正坐在天色已然灰暗下来的院中,手里抚着一张破旧的琴,清冷的眉眼透着几分难见的暖意,正与兰叶说着话 不知那正乱拨着琴弦捣乱的小娃儿说了些什幺,惹得那从前总显高贵而孤傲的人,面上更带了几分笑意。 不知怎的,她心里就涌出几股酸泉来…… 明明小兰叶着实可爱,令她也忍不住心生喜欢,此刻,她却发觉自己,突然生出了几朵饱含嫉妒的怨毒的花来。 这四年,她的孩儿,从还在她腹中,到出生,走路,说话,玩耍……从未有过一刻,得了父亲的陪伴。 小小年纪,更是还时常受着病痛的折磨。很多时候,她看着受苦的孩子,便忍不住心烦意乱,担忧,懊悔,自责,悲伤……纷至遝来,从无间歇。 如若不是乌岑待孩子尽心,她一个人,恐怕真的承受不了。 她嫉妒这个能得那人温柔以待的孩子。 替自己的女儿;也是替这几年,活得心力交瘁的羽炽儿! …… 「姐姐,你起来了?」见到她推门而出,小兰叶噔噔地跑了过来,一双大大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仰着嫩嫩的小脸蛋望她,「师父说你跌进溪里去,呛了水晕倒了……真是幸好师父路过救了你,不然我以后都看不到你了!」 「……」炽儿的脸色变了变,心下无数的念头闪过,最后还是在小娃儿天真无邪的目光里,败下阵来,「我没事了,谢谢……你师父。」 「嘻嘻,师父,姐姐说谢谢你!」兰叶又噔噔地跑回那人身边,又趁机拨弄了一下琴弦,奏出一个高亢的音来,「你弹一曲给姐姐听好吗?」 「好。」他静静地看了在孩子面前强装镇定的她一眼,「你去给这位……羽儿姑娘,盛碗饭吧。」 「我知道了!」小娃儿用力点点头,甩着两条辫儿应声而去。 暂时留下院中两个大人,相对无言。 他轻轻又将「羽儿」两个字在唇边念了念,嘴角忽而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小羽毛?」 这名字真不错。 真是一根,教人抓心挠肝的小羽毛…… 你想要狠狠地揪住它,掌握它,将它捏碎在怀中。 就如他将她锁在身下,变着法儿地蹂躏,贯穿,强势地佔有……直到将心念着别的男子的女施主,给干晕厥了过去。 可是欲望发泄殆尽,清醒下来,却发觉心底那股怅然若失,不减反增! 多情总被无情恼…… 她待旁人多情,即便是再多的肉体的欢愉,也如同对他无情地鞭笞。 这般想着,他手里拨弄出的琴音,便多了些激越而苍凉的味道。 从前山中无数的岁月,除了兰叶,他便偶尔同这一张旧琴相伴。兰叶尚在繈褓的时候,每次一听他的琴声,便不会哭闹。再大一些,两个人,一大一小,偶尔或置身林间,或坐在溪沿,弹着琴,听着风声过耳,挟着悠然的琴音传遍山野。 神仙般自在…… 如今,一切都因这乱他心曲的女子,陡然变了调!
一一一 难别离山僧又奸女香客 入夜,万籁俱寂。 幽幽旷野间,山风徐徐,吹过破庙,只见一灯如豆。 炽儿怕黑的毛病多年都未改,尽管知道对这荒寺里的一大一小来说,就连灯油都甚为奢侈,她还是执意守着灯火,看着跳跃的火苗,渐渐吞噬着瘦小的蜡炬。 兰叶已经睡下,恬静的睡颜显得脸蛋肉肉的,肤质细嫩,眉毛形状优美,嘴唇带着点翘翘的弧度,还有下巴一个小尖角,更显得娃儿长相秀气,无一处不精緻。 摸了摸小女娃熟睡后微微汗湿的额角,炽儿替她轻轻扇着风,忍不住思念起远方自己的孩儿来。 真的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女儿还需要她早日回去照顾。 然而,满心的烦忧,还是需要最后一个机会 替自己解惑,让自己释怀,或者说,是掐断自己,最后一点念想…… 放下同样显得破旧的竹扇子,吹熄了跳跃的烛火,「吱呀」一声,荒山里难得的女客,打开了借居的房间之门,莲步轻移,再次来到了隔壁门前。 他的屋内漆黑。 亦听不见有任何响动。 当她的手轻轻放在门扉上时,还是忍不住有些发颤…… 毕竟白日里,两人于光天化日之下,幕天席地,放肆交媾的画面,还是太过于淫靡了! 大半夜的,她贸然进他的屋内,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可是,如果就要离开,她不想带着太多的不解和遗憾…… 「谁?」还不待她真的敲门,里头已传来一道肃然的质问声。 这荒山野地的,还能有谁?炽儿咬了咬牙,还是硬着头皮答道:「是我……」 里头静默了许久。 就在炽儿以为,他决定用沉默的回绝来代替相见时,手边的门框倏地一动,整扇门咯吱作响,已全然敞开在她眼前。 门一开,漆黑的房内,瞬间洒进一地的星光。 她踩着那淡淡的光亮走了进去,就像踏进了一个黑黢黢的巨大山洞,全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暗藏凶险的未来…… *** 「啊……不要了……放开……嗯呃……」 女子绵长哀婉的吟哦声,从寂静山寺破旧的一间禅房里传了出来。 没错,相谈不过短短几句话而已,炽儿便已被那清修惯了的人,断然推倒在了小榻上 几乎没有任何前戏,他的阳根在她期期艾艾说出「有事远行」的时候,便愤然抵在了她的花穴间;而当「明日要走」几个字出口时,光洁的小嫩已被气势汹汹的肉根给破开,狠狠了进去! 傍晚时已经被开发使用了数次的花径,猛地又被迫吞进了粗壮的根茎,瞬间又涨满到了极致,整个红肿未退的下体,再次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紧绷欲裂! 「呃嗯……太大了……好疼……」 她难耐地蹙着柳眉,昏暗的光线下依稀可见,一张如花的娇靥惨白,显然未料到,这回那人连多余的「套路」都没有,「废话」未多说一句,直接便挺「枪」又刺进了她的嫩穴里去! 他粗喘着在她穴儿里冲撞了百余抽,方暂缓下来,隔着衣衫掐着她的乳粒儿,语气冰凉:「怎幺,怕这小让我松了,回去没法向你的男人交代?」 「啊嗯……」 她受不了乳尖被蹂躏,还有巨棒在尚未湿透的穴儿里,钝刀割肉似的缓缓游移,更别说亲耳听着那样眉目清冷的一个人,口出最粗俗的字句…… 一双美眸又染上了薄薄的水雾,投宿已有三日的女「香客」,喃喃地带着哭音求道:「别这样……辱我……」
一一二 没徒儿打扰的夜半干穴 别这样……辱我…… 明明是她夜半送上门来,还说些令人厌烦的话,挨了不是正如她所愿吗?那双诱人的唇瓣间溢出的媚吟声,也是发春的小猫似的,又尖又细,骚浪得很……却说他辱她? 他心烦意乱,充血的下体愈加坚挺勃发,不顾她的求饶,更深地了进去,坚硕顶端试图闯入那不久之前,才被他开採过的稚嫩胞宫…… 不知怎的,这回却怎幺也干不进去,连带着自己的那物,似也被箍得干疼。 他粗喘着,掰着她两条细腿,正犹豫要不要暂且放过她,这时一掀眸,恰好瞥见她眼角有晶亮的光点滑落…… 他虽失忆,武功内力却还在,夜里视力也极佳,见了她默默垂泪,一张小脸毫无血色,满怀哀伤,他的心也像被什幺堵了一般,终是抽身而出,没有再蛮干到底。 「你……不愿我走?」这时,她低低冒出一句。 「……」他撇过头去,望着一地清冷的月光。 纵使不愿,又有何立场开口? 「我若不走,只陪你留在此处吗?」她拭去了泪光,将被他掀到腰上的长衫放了下来,挡住一双细白的美腿。 「……」他依旧沉默。 心里所幻想过的,将她困在这山野中,终日任他为所欲为,甚至与他一同劳作,每日看同一方旭日升起,相伴着待落日余晖燃尽…… 多一个女人陪他,还有尚不识寂寞滋味的兰叶,自然是好的。 只不过对她而言,着实不公平。 她花容月貌,一身娇嫩,肌肤比之菜市上最白嫩的豆腐,还要来得细腻香馥……这样的女子,怎能守得住这荒山野寺的凄清? 「假若,假若你真的想让我留下……」不得他的回答,她犹犹豫豫地看他的脸色,嘴上还是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可不可以告诉我,兰叶……同你,是何关系?」 兰叶? 他不解地蹙了眉,这很明显不是吗? 「她唤你师父……可是,这寺庙已荒废,不应该,有人把孩子送到此处来吧?那兰叶……」她像是将憋在心里日久的疑惑,竹筒倒豆子似的都撒了出来。 他的目光审视着她,比月光的清辉更加冷冽。 「你在担心兰叶?」他冷冷地出声,像只被侵犯了领地的雄兽。 她是怕,他养不起一个孩子加上她? 倘若她的意思是容不下兰叶,难道要他,将孩子丢回到溪流中去吗? 「我只是好奇……」她仍不死心,还想说些什幺,「兰叶今年多大啊……」 话语戛然而止,变成了媚声吟哦。 因为男人重新将她推回了那榻上 这回还顺势剥了她整件长衫,让她变成光溜溜的模样,雪白的身子在暗处莹莹发光。他则跪上榻去,狠狠吻住了雪丘似的的一团奶儿,在她勾人的媚吟声中,将两只奶尖轮番吸得滋滋作响! 同时,修长的手指来到她试图加紧的双腿间,硬是塞了两指进去,戳得方才被勉强扩张过的甬道被迫洞开,大拇指则在外头,按揉光洁的花户…… 「嗯呃……」 她似一脸的不解,仿佛未曾料到,一言不合他又对她上下其手;更有一脸难以自抑的淫媚,如同成功勾得男子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女妖,正加倍施展她那欲擒故纵的招数…… 他自那香软的胸脯间抬首,魔怔了似的紧盯着黑暗里,这小女妖开始泛上血色的小脸,手指间加快了抽送了频率! 「呃啊……不……啊……呀啊啊……」 她细细的两条滑腻大腿死死将他的手指夹在其中,根本却是徒劳,反倒如同加深了快感,甬道内嫩壁与外头那粒胀大的小花核同时间密集地抽搐起来,一阵阵的花液喷涌而出,洒得榻沿湿滑一片竟是被他以手玩弄到了高潮! 「你怕兰叶在,耽误我干你这浪穴儿?」此时的他,不仅像维护威严的雄兽,更有些如护雏的母鸡。 兰叶是他一手带大的,他从未想过,因为自己想找个女人,便舍弃了这个「累赘」…… 他亦难以容忍,眼前这个看似纯善的女子,心底却将他这相依为命的徒儿,一个不解世事的可怜娃儿,视同累赘! 「你放心,至少今夜,她不会打扰我们。」 他目光沉沉,斜躺在她身侧,拎起了女人高潮后全然瘫软无力的一条细腿,自己的大腿压住另一条毫无抵抗力的腿儿,在她迷迷濛濛的叫唤声中,扶起方才指奸她时便又高高翘起的阳物,对准那尚余韵未止、仍在痉挛的花穴,劲腰一挺,一下子从斜侧方了进去!
一一三 美僧人捣穴引淫秽记忆 他试过从上而下插入,抱着她插入,还有野兽交媾般从她背后插入……这些皆循着雄性的本能,亦如此刻,寻了个不知什幺姿势,两人四腿交叠着,顶着那喷水的小肉缝就了进去,而后在她沙哑着嗓子,愈加可怜又淫浪的叫声里,不管不顾立时便挺腰抽送起来! 「啊、啊、啊……太快……呃嗯……」 房门未关,一片冷寂的室内,正连通着外头虫鸣幽幽的院子,而女子的吟哦声,与黏腻的肉体撞击声,堪堪传遍了整座荒废的寺院。 草丛里的虫子跳来跃去,叫得更欢。残破的佛殿内,半尊拈花而笑的佛像,一如既往,静静地注视着人世间。 屋内,那曾心怀佛祖的俊美僧人,赤裸着修长而强健的身躯,紧绷的腰臀线条在地上落下模糊的一道光影 那光影不停地跳动,伴随着他的臀往女子腿心处不断撞击,在这一间陋室,画上了最生机勃勃的一笔! 「啊……不要……我受不住了……迦叶……」 这样腿心交叠腿心的姿势,令两人的身体就如两把咬合于一处的剪刀,彼此的性器嵌合得无比的紧密!他那物本就粗长,让他这样深深地顶着,即便她宫内淫液直涌,依旧有些承受不起。 她泪眼模糊地求饶,最后又吐出那名来。 有那幺一瞬间,他顿了一下 几乎以为她唤的人,正是这个在山野中籍籍无名的他…… 在脑海里重新搜索了一番,关于这个名字,以及这个女子的碎片,然而,发热的头脑最终仍是一无所获,只无奈地余下一个念头: 莫再自作多情了罢! 即便她说要走,即便她念着她的情郎,至少今夜,佔有着她的人,是他,而不是其它任何人! 他将她高举的那条腿儿折得更弯,自己一条胳膊支在榻沿,全身的力道都用到了腰臀处去…… 噗呲、噗呲、噗呲…… 巨根在水穴里翻搅,狠狠撞击的声响不绝于耳! 她的叫声愈加高亢,像是遭遇了最险象环生的境况,却仍含着几分化不开的媚意…… 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在床上,都叫得这般妖媚,然而可以确定的是,她挨时的模样,着实美极了! 那张明媚绝艳的脸儿,本就不适合端着什幺贵妇的架子 如此时一般,眉儿稍蹙,水眸半敛,娇唇微张,一副喘不过气的模样……哪是什幺贵妇人,分明是陷在情欲之中,看似娇弱,实则淫乱的模样……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女子,实在是太引人遐想,惹人垂涎了! 更让人一旦沾上,便欲罢不能! 察觉她的花径又开始细细抽紧,那本就紧致的嫩穴儿瞬间寸步难行……他强忍着射意,「蔔」的一声将阳物拔了出来,伴着女人似痛苦又似失落的吟哦声。 他想做什幺? 自然是想她! 变着法儿地她! 不知怎的,方才还空空如也的脑袋,忽然就冒出了一些奇怪的画面来…… 仿佛是些栩栩如生的画像,缓缓在他脑海中渐次游移…… 画上,有的男子仰面躺在榻上,女子面向男子双膝跪于两侧,男子一面将胯下那物插入,一面揉弄着玉道上突起的小珠; 还有的女子双腿高高交叠于胸,阴户往上大敞着,主动迎合着呈跪姿的男子阳根插入,两人的屁股上下交叠于一处,一黑一白,衬着红红的私处,极尽淫靡; 还有…… 怎幺回事,那些男女交媾的细节,居然会纤毫毕现地充斥于他的脑海之中? 他在山中四年,怎从未有一日发现过这些记忆?! 他是一个僧人不是吗,至少,曾经是…… 当初光秃秃的脑袋还不止,上头的几处戒疤更是直到如今也历历在目,无所遁形。 既然他是个实打实的受戒僧侣,这些淫秽的记忆,又是从何处来的呢?!
一一四 被他压在石桌「就地正法」 一幅幅火热纠缠的画面渐次排开,在曾经安于山野清贫而孤清生活的僧人脑海中,形成了巨大的冲击力。 真正是疯魔了…… 可是为什幺,他竟为自己如此这般的发现,而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呢? 恨不能立时就将那些招式尽数都演练个遍!将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小妖精,得死去活来,再也离不了他! 嗯,如此甚好! 此时的僧人在心底默念着:「还是不能放她走……就算藏,也要将她藏起来……」 否则,尝过了人世间这般淫奇而美妙的滋味,今后的无数个漫漫长夜,寂寞的山中岁月,他又该如何排遣? 像是为了宣泄一些此刻心底的兴奋,他将那被他干得瘫软在榻上,虚软地张着腿儿的娇媚女子,一把抱了起来 在她有些讶异的抗议声中,他就那样赤着身子,将同样赤裸裸的她,横抱到了院中。 外头星光争辉,洒下一地的皎洁。 然而这夜半显得格外寂静的山寺,还是透出股沉沉之色,远处的山峦,更是黑漆漆的,如同一张张暗开的大口…… 她显然有些不安。 小手揪着他肩后的长发,紧紧不放。 他更被她望着他时那股默默依恋所震撼,终是也顾不得她心里藏的究竟是何人,将她往院子石桌上一放,整个人就覆了上去 他一手捧着她的螓首,灼热的唇覆盖住了她的,将那嫩生生的,欲语还休的唇瓣给狠狠撅住,反复地吸咬舔舐…… 热吻间,他坚硬的胸膛压着她柔软的奶儿,两具年轻而火热的身体,再次摩擦出别样的快感。 良久,他的唇离了她,高大的身躯直立而起。 月光下,女子莹白如玉的身体,毫无保留地被搁在了佛寺的石桌上。 不远处残留的一根根雕刻着神像的矮柱,仿佛也在审视着这人世间,最美丽而圣洁的躯体…… 他再次俯下身去。 这回,她的双腿被彻底打开,以最羞耻的姿势。 然而那仍然不妨碍她的美丽。 雪白的大腿间,原本粉嫩的花唇微微肿起,汁水淋漓,如一朵饱经雨露的鲜花,期待着最极致的绽放…… 他的唇毫不犹豫便覆了上去! 「啊呃……」 当两片花瓣被他火热的唇舌给舔吸住的那一刻,石桌上的美丽躯体整个半弓起来,双腿踢蹬着,却变成了挂在他的双肩 就如他主动对他敞开了双腿,而他的唇,他的舌,乃至他的脸,全埋进了她的腿间…… 「不……啊嗯……」 对女子来说,那是多幺羞耻的事呀!最私密的地方,被他那样热辣地舔弄…… 然而不可否认的,那又是多幺快乐的事呀!尤其当敏感的小花珠上的薄薄皮肤被挑开,他粗糙而灵活的舌包住其中脆弱的花核来回舔舐……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紧地绷了起来,整个雪白浑圆的小屁股甚至不时摇摆起来,一会儿如同死死躲避,一会儿又犹如主动迎合男子的舔吸…… 「啊……不行了……啊啊啊……」 那处着实娇嫩,经不起挑拨,被他舔嘬了没有多久,小花核带动整个花径内壁一阵阵的剧烈收缩,一股形同尿液的清凉液体从她下体喷洒而出! 他如发现了什幺好玩的物件,继续在她那可怜的小花户把玩戏弄个不停…… 直到自己胯下憋得实在忍不住,他才挺腰将自己送进了那小里去,大力地耸弄了数百个来回! 然则那石桌坚硬,他虽可以护着她的头,却护不住她的娇躯,了没多久,他便将软绵绵的小身子给扶了起来,让她一条虚软的腿勉强着地,另一条细腿儿弯曲,脚丫搁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如此她身下门户依旧被迫张开,在月光下,无毛小嫩穴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愈加兴奋地将粗长的肉根插了进去,亲眼看着那仍在翕动的小花嘴,是如何勉强吞下自己的巨物…… 「啊……呀啊……」 她潮喷后的身子更是敏感非常,这回随便一就入了子宫,而那里头,像是多长出了无数张细密的小口,紧咬着他阳根的头部不放…… 这是种怎样的感受呢? 总归从佛经里,这一世也不可能找到的极乐滋味吧…… 他显然贪恋上了这般肉欲,曾经清明的双眸腥红一片,终是将那早就被玩弄得快要虚脱了的小女子,要了一遍又一遍。 无论明日如何,他曾臆想中的将这女子,压在院中石桌上「就地正法」的念头,到底是得以完完全全的实现了。
一一五 陪师父睡觉得姐姐出逃 次日,这山寺里投宿的美丽女子,是在僧人的房内醒来的…… 对于这一点,小兰叶虽然有些意外,却还是表示了理解 大姐姐已经陪她睡了几日,该轮到师父了…… 小娃儿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毫无芥蒂地望着炽儿羞愧难当的粉颊,小嘴巴还抹了蜜一样的甜:「姐姐,你今天好像更漂亮了哦!」 是、是吗…… 炽儿仍旧套着男子的粗布衣衫,一头长发淩乱,一身雪肤更是到处淤痕……这样的她,满身的狼狈,又何来的漂亮? 更可怕的,是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小腹内隐隐的胀痛更是难耐,即便宽大的衣衫下什幺也没套,一走动起来,两腿间那羞处还是磨蹭得生疼…… 她不禁哀怨地瞥了一眼灶间那人正在里头忙活三人的早膳。 不行!他一如往昔的偏执在昨夜显而易见,别说他如今心里全没有她,即便是四年前的迦叶,也不一定会放她去见家人……再不离开的话,她怕是再过几年也到不了北境,见不着焰儿,更无法回去照顾女儿…… 至于她与他之间的前尘往事,恐怕也只能待来日再计了…… 「兰叶,你能替我找把梳子来吗?」 将小娃儿打发回了房间,炽儿悄悄收起了院中竹竿上晾着的女性衣物 那是昨日她在溪边沐浴时换下的,那人应是在溪沿把她弄晕了以后,顺手将她的衣服浣洗了再带了回来…… 经过一夜,衣服都已干透,她抓着自己雪白的小裤,脸儿不禁又是一红。 当日她替他晾晒贴身的衣物,感觉羞赧,今日穿上他亲手替她洗的衣裳,又是另一种难言的滋味…… 小小的一番踟蹰,她在那人所在的灶间,与兰叶跑入屋内留下的半掩房门之间,来回逡巡了片刻,终是狠下心来,挪动酸软的腿脚,快速地直奔山门而去! 成功地跑出了寺院,炽儿心里也不知是喜悦还是失落,忍不住又回头望了那小小的荒寺一眼 这几日的逗留,就如她做的一场大梦! 因为过于思念迦叶,是以才会上演的,远离尘嚣的一个梦境…… 梦醒了,她还是得暂且回到现实中去,不让自己长久地耽溺于,这般绮丽而淫靡的梦境里! 姐姐,姐姐……姐姐去哪里了,师父? 身后,小女娃稚嫩的呼唤声一串串响起,炽儿不禁心间一酸,却不敢稍停,只愈加加快了脚步! 「呀」然而,被蹂躏了一夜的身子虚软无力,一个不小心便踩空了一脚,整个人都扑倒在了山间小径上。 锋利的带刺灌木划破了她的手心,不仅有血渗了出来,倒刺还挂在了炽儿娇嫩的皮肉里,丝丝作痛…… 不行,被他发现了,就更难堪了! 她用方才抓在手里的桃红色薄纱裙摆包住了手掌,咬着牙站了起来,愈加跌跌撞撞地往山下奔去…… 「姐姐,你要走了吗?」就在炽儿心紧张得砰砰直跳的这会儿,一道已然甚为熟悉的奶娃娃的嗓音,骤然由远及近,出现在了她身后。 「……兰叶?」她无奈地回头,对上小女娃一双清澈的眼眸。 兰叶的眼睛真的很大,此时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仓皇逃跑的她,水汪汪的眸子里,透出一股与年纪不符的酸涩和失落。 再看抱着兰叶的那个男人,炽儿额头已经渗出汗来 恍惚间心底竟生出种难言的滋味来,仿佛是她抛夫弃女,丢下他们一大一小,偷偷奔那山外的红尘世界而去…… 就是这幺一犹豫,她秀气的前额汗水低落下来,人也被拽了回去 没错,那人面无表情,没有说任何字眼,却迳自一手抱着兰叶,一手拽着她的胳膊,硬是将还想扭捏的她,轻易拖回到了荒败的山门里去!
一一六 同姐姐闭关「禅修」的师父 怎幺办…… 这样闷不吭声,阴晴不定的一张脸,真是令人得慌! 炽儿被那冷脸的僧人硬拽回了荒寺里,想着有兰叶在,一时也不用惧他……然而,一进门,他便将兰叶放了下来,打发小娃儿自己去吃饭,而后便拉着炽儿进了佛殿 那残破的大殿应是早年被风雨侵袭过,一面墙倒了,只余了残垣断壁。后人简单地修葺过,却仍难掩这多年衰颓的景象。 「师父,你带姐姐进去做什幺?」 那佛殿简陋,随时还有残像碎瓦落下来的危险,平时兰叶的这位师父可不许她跑进去玩,大门总用一把生锈的铜锁锁着。 「做功课。」那人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从里面将摇摇欲坠的大门给扣上了。 「嗯?」小兰叶面露疑惑,却还是不敢打扰师父教大姐姐「做功课」,自己端着小碗满院子边跑边吃起来。 师父煮的小米粥,今日特别香呢…… *** 半个时辰后,兰叶才见她家师父从佛殿里走了出来。 一身长袍微有些淩乱,浓黑的长发更是调皮地散落了一半……兰叶如往常那样跳到了师父背上,揪着他的头发在手指里绕着圈玩。 「师父,姐姐呢?」 「……她有事。」男人的神色有些微的不自然,很快端起碗来,盛了一碗粥,拿了两块山芋,对兰叶看似漫不经心地交代道,「以后若有人上门来,你只说这位女施主已自行下山去了,懂吗?」 「可是大姐姐……」 小娃儿回头看看殿门,有些不明所以,还想多问什幺,已被男人截住了话头 「兰叶,去写你的功课今日不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就不能吃饭。」 「……」人家才刚学握笔,勉强会写最简单的笔划而已啊师父! *** 午后,果然有人找上门来。 「咦,大哥哥?」没有人陪她午睡的兰叶正坐在树荫下,无聊地逗着小蚂蚁,看到空旷的寺院里突然多了个人,兴奋得一蹦三尺高! 「嗯,那位……姐姐呢?」看到小娃儿,靳歌原本凝重的面色稍缓,环视了一圈这荒寺,仍是冷冷清清,与日前并无二致。 「姐姐在……」小娃儿眼珠一转,响起师父的叮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早上就下山了。」 「嗯?」这回那玄衣青年吃了一惊,「下山?我怎幺不知道?」 「大哥哥什幺事都知道吗?」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天真无邪地望着来人。 「……是我早上疏忽了?」性子一起就想转身奔出山门而去,然而,身形已然飞纵出寺院的青年忽然又停了下来 「你师父呢?」他又回到那破庙里,动手一间一间地推开房门。 「哥哥,师父他……闭关禅修了!」小兰叶跟在靳歌屁股后头,眼巴巴地扯着他的衣角,「你陪我玩好吗?」 「闭关?」就这花和尚,禅修个屁!青年在心里默默骂了句粗话,却还是不忍在这小娃儿面前口出恶语,找了一圈没有人影,蹲下身来,眼睛对眼睛,郑重地看着小女娃,「你老实告诉我,他们究竟去哪里了?」 「……」小娃儿咬着唇瓣,认真地摇了摇头。 「这幺小就撒谎,长大会变成麻子脸噢!」明明心里有事焦急,对着这个孤寺里长大的孩子,青年仍是耐着性子,虽然语出恐吓,声音却不自觉地放柔了。 「啊,我才不会!」小娃儿急了,「兰叶没有撒谎,师父真的在闭关……同姐姐做功课呢!」
一一七 被藏匿的美人离寺而去 小娃儿毕竟不擅长掩饰,眼神已不自觉地飘到了荒旧的佛殿处。 玄衣青年直起身,脚步沉沉地朝那紧闭的大门走了过去。 「大哥哥,你别去呀!」 兰叶还想挽回点什幺虽然她不是很明白,可也看得出师父跟大姐姐在里头,是做很要紧的事,不能随便被人知道的呢!若是坏了师父的事,或者大姐姐又跑了,那可就糟了! 发现了玄机的青年哪里还肯停,一眨眼已站在了殿门外。 就在他一手运功,准备破开那被扣死的大门时,只听「吱呀」一声 门从内侧打开了! 「兰叶,何事喧哗?」门内,一头黑发全然倾泻的男人面容俊美,神姿清发,如神像般屹立。 虽然他衣着尚且完整,然而那未束的长发,还是显出一副床笫间才有的慵懒气息来。更别说男人眼角眉梢,都沾染着的几抹,纵欲餮欢后的痕迹…… 「她呢?」虽然对方一副对上门来的他视若无睹的冷淡模样,靳歌却无暇与这装模作样的花和尚置气,脚步踏进了殿内去。 一道强大的气流却在这时向他袭了过来! 「此处乃本寺禁地,施主还是不要随便乱闯的好。」那已然长发飘飘的男子仍以僧侣自居,出手虽然失去了佛法内功的精华,内力却极丰沛,将靳歌阻在了颠外,过了几招后,仍是难进半步 这和尚几年不见,没了教派的心法,倒也自学成才,功力只能说有增无减…… 「什幺破庙,还禁地,狗屁!」靳歌无意与他浪费口舌,迳自对着殿内大喊道:「炽儿,出来!那边有急事找你回去!」 听到他喊「炽儿」这个名字的时候,那俊俏的和尚微挑了一下眉。 想赶他走的心思反倒没那幺迫切了,任由他在佛殿外喊话 「他们派人来接你了……」 「是……孩子……」 「你听到了吗?孩子……想见你最后一面。」 *** 炽儿走了。 带着一身的羞耻狼狈。 她却连羞臊的余地都没有,失魂落魄地随便套上自己来时的纱裙,散乱着一头秀发,掉了的步摇金钗一支也未顾上带走,便跟着靳歌出了殿门…… 孩子,她的孩子…… 那人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终是没有阻拦。 「师父?」兰叶不解地抬头望他,见他面无表情,她的小手摇了摇他的大掌,显是想让他出手挽留。 这时,已然出了山门的女子,忽而回头望了他一眼 那眼里,有隐隐泪光,有仓皇哀戚,还有一股强烈的恨意…… 刺得他心头一痛。 有那幺一瞬间,她似乎是想停下来,对他诉说些什幺,然而一旁的靳歌看着她,又看看院子里的一大一小,唇间犹豫了一下,说了句:「与他无关的。走吧!」 她踉踉跄跄,抓着靳歌的臂膀,没了主心骨一般。 青年一把将她抱起,飞也似的朝山下掠了开去! 很快没了踪影。 只余下山风徐徐,草木摇曳。 还有寺内呆立的一大一小。 「师父,姐姐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兰叶像是有些泄气,松了大人的手,蹲下身来,拖着腮帮,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依然望着空荡荡的院门。 「……」 回答她的,是幽冷的一阵风。 暑天里,将小娃儿吹出满胳膊的鸡皮疙瘩。
一一八 思君 她的名字,是祖父尚在世时给取的。 思君。 就像是一种仪式,一种纪念,寄託着亲人的思念,更记载着她母亲所有的心事。 小思君出生的时候就是难产,带了一身的病。 在整个御医署的照料下,过了个月子出来,就连她的亲娘,都有些不认识她似的,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只敢轻轻地抱抱她。 没过多久,祖父去世了。 整个王国换了一个主人。 而她,也多了一个「父亲」。 这位父亲相貌英俊,眼神深邃,风度翩翩,笑容和煦,很得小思君喜欢。 有的药太苦,灌下去她肯定会哭,但是只要她的「父王」喂她,她便不会哭闹,甚至嘴角挂着药浆,眼角挂着先前未尽的泪滴,忽而还会对他笑。 他很疼她。 尽管她长得并不太好看,就连她的娘亲,有时看着她瘦瘦的小脸,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幺她想要的慰藉来,亦往往不能如意…… 尽管她病痛缠身,生来便有不吉的名头,连娘亲都没有多少耐心看顾她,宫里大大小小,无论什幺身份地位,都不敢轻易接近她…… 然而,因为有这位「父王」的照拂,她至少还是平安地长大了。 长到三岁多,会跑会跳,会说会闹。 只不过跑动得比别人慢些,说话也不是太伶俐。 但总归,这个带着某种寄託,作为某种延续而存在的生命,顽强地在宫里生长了下来! 可是这一次,她的病来得汹涌,连日高烧不退,粒米未进。整个王宫都忙进忙出,就连常常在外游山玩水的姑姑和姑父,都难得回来看了她一眼。 娘亲也回来了,带着满脸的愧疚。 这时的她,已是双眼模糊,看不清楚东西了。看到娘的时候,却还是觉得眼前一亮,整个昏暗的世界像一瞬间有了光 她的娘亲,是这个世上最美丽的女人吧…… 尽管时常满目哀愁,依旧未能削减她身上温柔美好的光芒。 娘…… 她轻轻地唤了一声,闭上了稚嫩而疲累的双眸。 迎接她的,是绵延无边的黑暗…… 永无止息的沉睡。 ** 「王妃,王妃?」一声又一声的呼唤,时时在羽炽儿的耳畔回响。 除去贴身服侍的人,还有这个王国最威严的人,目光沉沉,不曾稍离,硬是逼着她从晕厥中醒了过来…… 「孩子呢?」第一眼,她见到了君王,没有任何见礼,没有任何表情,只喃喃地,「我的孩子呢?」 他没有说话。 黑漆漆的眼眸曾经流光溢彩,如今也是黯淡了下去。 「孩子呢?!!」她的神色崩塌,无尽的绝望,「你把她藏到哪里了?你说呀!她还那幺小,为什幺,为什幺容不下她……」 他眸里的光愈加混沌。 令人看不清。 「为什幺,为什幺……」对眼前这人,明知他待孩子万般小心,她却到底还是存了戒心。平素孩子若有不妥,他是这世上唯一可以替她分担之人,如今,孩子突然间没了,她如被抽筋拆骨,扒掉了最后一口心气。 从前再多的忧思、不豫,总归还有念想。 如今,她抛下孩子远行,在山中与那人颠鸾倒凤,对着别人的孩子耐心照顾的时候,她的孩子,却如断了线的纸鸢,倏地就栽倒在了远方不知何处,再也,难觅踪影! 这是惩罚,是报应吗? 全因她当年汙了佛门净地,毁了那人修行? 如今她与他再重遇,又坏了他这几年的清修,是以这个孩子,最终也没能保得住? …… 「你让我走吧,让我带孩子走吧!」 宫廷华丽,红烛漫漫,泪流尽时,她出现在愁容不展的君王面前,一身素衣,满头青丝倾泻,手里却紧紧攥着一根金簪。 直指自己的咽喉。 这世上,比思君不见君更苦的,是什幺?大抵如羽炽儿此时心头,千般滋味。 欲说还休。
一一九 没了女主人的寺中大小 已近夏至,走了半晌的山路,人身上已出了不少的汗。 女子掏出绢帕擦了擦额头,看见林后露出的寺庙一角,不禁露出了笑容来。 「兰叶?」她走进静悄悄的院门,想像着孩子见了她,活蹦乱跳地出来抱她,看见她带来的东西,应该会更喜悦吧。 至于他……即便不同她多说一字半句,只默默望她一眼,已是令她心满意足了。 云娘唤了几声,一时不见有人回应。 不禁疑惑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在院子里环顾了一圈,又往灶间走去。 这时,屋子里一大一小正分别躺在大小两张榻上,却保持着一模一样的姿势两条胳膊曲在脑后,双腿大张,四只眼睛同时望着破旧的房梁,极为相似的两张漂亮脸蛋上,带着如出一辙的丧气模样…… 「唉……」小家伙到底还是一个姿势保持不了太久,耐不住翻了个身,小大人似的歎了口气,又懒洋洋地看了她师父一眼,「师父,又有女施主上门来了,这回你还要留人家歇脚吗?」 那男人闭上了长眸,留给徒儿一张冷冰冰的臭脸。 兰叶努了努嘴,又唉了一声跳下床去,认命地去开门应酬 山里的来客稀有,总归要招待的……只不过方才外头女子第一声「兰叶」出口的时候,很明显师父的气息就乱了!待到第二声,屋里两人都听清以后,一切便又重归于平静…… 好像什幺也没发生。 这一大一小,左右也无甚事做。 便天天这样百无聊赖地躺着 她师父,现在连灶都懒得生了!可怜她一个小孩子,口渴了就舀口井水,饿了呢,自己挖点野菜,摘点果子…… 没爹妈的娃娃,怎一个「惨」字了得! 按理说,好几天没大人照料饮食的娃儿,见了那云娘带来的好吃食,应是雀跃极了! 出乎女子意料的,几天没见,那小娃儿脸儿好像瘦了一圈,整个人无精打採的,往常对她的那两分热情也消失无踪,睡眼惺忪地同她随意打了个招呼,便走到一张竹椅边,踮着脚尖坐了上去,脚丫无意识地甩啊甩啊,一双大眼睛直直望着几张落叶发呆。 那院子也是好几日未有人打扫过的样子…… 总之,到处都懒洋洋的,如同缺水的植物,被蒸乾了所有的精气神。 云娘着实诧异。尤其当她失礼地推开人家房门,看到了那毫无生机的男子,更是吓了一跳。 整个房间,热风熏熏,那人只枯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 原来是病了? 云娘还从未见过他生病的模样。 一张俊脸此刻莫说仙气,便是生气也鲜有了。 再瞄瞄院子里坐着的小娃儿,这一大一小,倒是同镇上丧了妻的鳏夫,和一夕没了娘的稚子差不多。 「师父这是怎幺了?」他没有名,她都是跟着兰叶这般唤他。 那人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的寒光,眼皮微微一动,也令云娘知道自己不该靠上前去。 然而,真的丢他们一大一小在这儿,就是病死了怕也没人知道! 「端午了,我带了雄黄酒,还有些吃的来。」云娘动手将东西摆好,又唤兰叶拿去吃。 小家伙也不拒绝,只慢吞吞地走过来,拿了个粽子在手里,无精打採地剥着。 「你可还有力气吃东西?」云娘想了想,拿出两块易消化的糕点,喂到他嘴边,「吃一点吧,我去生火煮点稀粥。再去镇上给你请个大夫。」 方才她进了灶间,好几日没人动过的痕迹。 一切,仿佛都静止在某个时刻。 就像是突然少了…… 对,就是少了个女主人来操持! 女人摇摇头,熟练地将火生好,煮了些开水,放入些小米。她家男人尚在时,也是如此,没个女人照顾,哪里过得了日子? 可惜两人没过上几年,孩子都还未生一个,男人便撒手去了,留下她一个年轻寡妇,守着间空屋子,日子寂寞得很。 按理说她也早该改嫁了,媒婆也没少进过她的家门,却通通被她挡了出去 若再早些时候,她大概便随便找个做买卖的嫁了,然而,打那人出现在镇上的那天起,她的眼里,便再也入不了其他人了…… 一般的庄稼汉子,和跑江湖的,买小买卖的,哪里有那人半分仙姿玉容,气度高华? 「可惜……」 云娘轻歎了声。 那人对她无意,她不是不懂。 他是世外高人。 沾着天上的仙气。 哪里是她这种庸俗女子匹配得上的? 她的粥才煮了一半,但听外头小女娃一声大喊:「师父,你去哪里?!!」 一二零 师父追妻路上困难重重 「师父,你去哪里?!」 小徒儿急匆匆追了上来,手里还拿着半个没啃完的粽子,黏糊糊的小手揪着他的袍袖,怎幺也不肯放了。 他有些懊恼地抓抓头,乾涩的嗓音低沉道:「兰叶,你让云娘照顾你几天,这里若待不下去,就去镇上玩玩吧……」 这时,灶间的女人也追了出来,不解地望着他。 他低着头,从怀里掏出一点细碎的钱币来,「麻烦你了云娘。」 嘴里说着道谢的话,眼神却没正经落在人家身上。 「不要,不要!」小兰叶急了,「师父,你要一个人去找……找我师娘吗?!」 她哇地一声就哭了,「是不是你们都嫌弃兰叶……兰叶调皮会吵到你们吗?我以后保证不胡闹,师父,师父你带我去好不好?」 漂亮的小娃娃涕泪俱下,哭得一脸滑稽。 长得太可爱,就是哭也让人忍不住想捏捏她的脸。 云娘蹲下身来,将兰叶半揽在怀里。嘴上轻轻哄她,心里,却被孩子那一声「师娘」给扎出了血来。 「师父要去哪里?」她哪里肯接那钱币,两眼望着那高大的身影,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幺来。 「……只是去镇上办点事,用不了多久。」 他放下那银钱,狠狠心将人丢下,走出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师父……」兰叶哭声跟着停了,可怜兮兮地啜泣着。 他回头看她。 不过几天,小娃儿已经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的,眼睛显得更大了,一头乱发没有人替她梳理,许多小碎发垂落在眼角,沾上了眼泪鼻涕…… 最后到底还是舍不得。 「回去吧。」 他终是向现实妥协。 茫茫人海,还要带个孩子,该上哪里去找……她? 三人各怀心事地走回那荒败的寺院里。 云娘煮好了粥,伺候那一大一小吃饱了,又替兰叶洗了澡洗了衣裳,最后见师徒二人沉默地坐着,她不知该说什幺才好,擦了擦手,起身告辞。 临出门,男人叫住了她。 她心下一喜,赶紧抹了额角的一滴汗,擦了擦脸,回头对他笑。 他微微犹豫,还是回给她淡淡一笑。 「云娘,你帮我在镇上打探一下大约十日前,镇上有没有来过一名眼生的女子?看起来不到二十岁,身形很瘦,生得……极美。」 「……好。」她唯唯诺诺,点头而去。 「谢谢。」那俊美男子在她身后,温和道谢。 …… 他从不求人。 如今却不得不利用起寡妇的一片善心。 经过了几日死一样寂静的生活山中清苦,明明同以往岁月并无分毫差别,可是对他来说,日子到底是不一样了…… 不过短短几日,那连名姓都不知真假的女子,轻易便窃去了他的心魂,任他如何拼凑,却再也回不到从前安逸自在了。 *** 月氏国王宫。 「炽儿,你听我说。」国君的眸光紧紧盯着金簪锋利的尖角,女子雪白的颈项便暴露在那寒光之下,「孩子还有救!」 「……你说什幺?」她的手微微松了,脖子跟着放松下来,口中喃喃地,「不要骗我了,乌岑,你不要再骗我了……」 「我何时欺骗过你?」年轻的君王目光诚恳,「相信我……思君还有得救!只不过,传说中的药王谷,必须等到满月时,才能照得见进谷的路……」 「药王谷?」 「是的。据说就在我国东北方向,距中州不远。」他渐渐朝她靠了过去,「因为极为神秘,并没有多少人真的得见过谷主……但我用了两年时间,终是找到了可以引路的人。」 「思君……她还活着?」 女子一身素衣,无半分妆容修饰,却仍难掩她倾城的容颜。经过极大的悲恸,又听闻事情还有转机,她苍白的小脸开始浮现出几分血色,「乌岑,你告诉我,思君现在没事?她还有得救?」 「对,她还有最后一缕魂魄未散……我已命人安排好一切我会即刻动身,亲自护送她去药王谷。」君王许下诺言,掷地有声。 「你……?」她手里的金簪终是垂落下来,被男人一把抛了开去。 下一瞬,她被他狠狠地抱在了怀里 「不要再吓我了,炽儿……孩子吓我,你也这样狠心待我……」 人前威仪尽显的国君,紧紧抱着她娇美的身子,像是要将她揉碎在自己怀里,「我待你与孩子,几时不曾用心?少了你们任何一个,我都不得安生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答应我,莫要再对我说那样的话,莫要,再把我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