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启开了芳唇。
在孙处长即将把手伸进黄凤裤档的时候,黄凤不知怎么捅了他一下,孙处长
唉哟一声,半边身子便动不了了。
黄凤从他怀里挣了出来,趔趄了一下,站直了,拍拍手,对孙说:
“我警告过你的。没两下子能当教官?到底谁是小黄鸟?”
便转身走了,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回脸对他道:
“我还是得问问我老公,还得他同意,我才能跟你去。”
说完之后才掉头走了。
…………
出门后她就给我发了条短信,说孙处长已经邀请她晚上到家里坐客了,问我
她可以去赴这个鸿门宴吗?
我告诉她:也许是鸠山真心想和你交朋友,去吧。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黄凤又回信:没办法,老公非要把我喂色狼。只能舍身
就义了。我已经上了他的贼车了,呜,没有回头路了。
我回信说:舍身就舍得壮烈一些吧。
黄凤看得面红耳赤,她已被我逗起了欲火。她回道:怎么样叫壮烈呢?快教
教你姐姐。
我回道:就是不要想我,不要想家,勇敢往前冲,以肉身和敌人相搏,和敌
人同归于“精”!
黄凤看完短信,再也忍不住了,底下流出来了一大滩淫水。
然后她回信:我下面流出来了。问问你,待会儿,你希望我主动吗?
孙老二这时注意到了我老婆在不断地发短信,他一把就把小凤的手机抢了过
去。
小凤心想,反正自己的身体都要给他了,给他看也无所谓了。
然而他假装不知,奇怪地问小凤:
“你老公这样支持你?”
小凤含羞点头:
“我那位,说你一直对我很好,希望我能给你一次……他变态吗?”
孙老二笑着摇摇头:
“我们这行的,什么没见过,这不算什么,记得刚入行的时候,我还在一个
大饭店,抓过一个有情况的老外,他还找了三个欧洲壮男,轮着干他老婆呢!傻
冒呗!”
小凤狠狠地白他一眼:
“不许你这么说他,马上就要玩弄人家老婆了,你做人厚道点行不行?”
孙老二连忙笑着点头:
“你丈夫其实挺前卫的,国外现在正流行这个呢!我要不要问他一下,晚上
怎么样操你?“
小凤听后羞得把头埋进了孙老二的怀里,但是孙老二坚持要让她发这样一条
短信。
然后我便收到了这样的短信:孙处长问你,你希望晚上他怎么样操我?
我回道:客随主便吧,小凤是慢热型的,希望孙处长前戏多多,但在享受的
同时,还是要注意安全。
孙老二和黄凤一起查看到我的短信的,黄凤看后娇吟一声,面红耳赤地把身
子闪到一边。而孙老二很快把车开到一个大停车场,在那里就一把搂住了我的小
凤,狂吻起来。小凤浑身酥麻,身不由已,只能被他上下其手,为所欲为了。
小凤向后半仰着头,娇喘呻吟着。终于,孙老二同时得手,分别占有了我妻
子的奶子和肉逼。然后就是一阵激烈的揉捏和抽插,十几分钟之后,小凤丰腴的
身子便在一阵激烈的抖动中泄身了。
好一会儿,我收到黄凤的回信:都是你的短信!他现在已经开始享用我了,
我已经被他玩得泄身了,我的手现在还在发抖呢。我答应你了,你也不许再找那
个小妖精了。
九点不到一点,我再次接到黄凤的短信:我们已经上床了。
我鸡巴便翘了起来,一面打着手枪,一面问:脱光了吗?
小凤回信:差不多了,他正在捏我的乳头呢。
我回道:怎么样?舒服吗?
她回道:我的乳头已经被玩得勃起了。
又一会儿,小凤再发信:内裤也被他脱掉了,他正在吃我的阴阴,我身体已
经发软了。都怪你,说我是慢热型的,他可真会前戏啊!
我一想到早上离家之前的如花美眷,现在正赤身裸体地和另一个壮男情浓似
火、肉裎相对地厮磨亲呢,一颗心就飘浮着没有了依靠,下身异常地勃起,心灵
却无比的空虚。
和我的猜想差不了太多,不过实际的场面更加令人血脉贲张:小凤的上衣,
长裤,乳罩,亵裤,丝袜,散乱地和他的衣服堆积在一起,小凤搂着强壮的孙处
长的躯体,心里也是狂跳不已、香汗微微。她半靠在孙处长的怀里,一只手搭在
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
“和你说实话吧,你老公在外面有了人,让我勾搭你,他好解脱,和那个女
孩在一起。”
小凤长吁一口气:“我猜得也差不多,他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现在不就和你在一起了吗?!不过我不能离开那个没出息的小家伙。我和
他之间,感情实在是很深的,且不说我和他已经有了孩子,他也许没你出色,也
许不是一个好老公,可是我几乎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那样地疼了,心里根本割
舍不了他。”
孙处长便说:“好吧,那就别提他了,我们来吧。”
小凤点点头:“嘻嘻,我可是慢热型的,你要慢慢地挑逗哟。”
孙处长摸着我妻子肥大的奶子,然后又分别含着两颗嫩乳头亲了一会儿。
我妻子的丰胸开始不规则地起伏起来,身子也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过了一会
儿,当孙处长的手慢慢地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滑时,小凤双眼迷离,微微撅起娇艳
的双唇,等待着孙处长的吮吸。
我不想老打扰她,可心里又象有什么东西在挠,奇痒无比,过了一会,我实
在忍不住了,又发了一条短信:
现在如何?
小凤收到了短信,有些啼笑皆非,对正在她身上大肆活动的孙处长道:
“瞧瞧,我老公真的很惦记我呢!”
孙处长摇摇头:“他只是想满足他那些变态的想法罢了。”
小凤想了一会儿,可能也想不太清楚,再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无法
挽回了。于是我妻子便心情方开地对孙处长说道:
“老公,你亲我吧!”
孙处长淫笑着抱住小凤的头,张开了大嘴,含住了我妻子主动吐出来的香舌,
美美地品尝了起来。
亲了一会儿,小凤开始情欲高炽,无意识中蠕动着玉腿,把一条雪白丰腴的
大腿勾到了孙处长的屁股上。
孙处长把小凤轻轻地放倒在床上,拿出了套子。小凤羞涩地把孙处长的大鸡
巴握在手里,对他说道:
“你的东西真得好大哦!”
“比你老公怎么样?”
“他简直没法和你比了!你看你的两个蛋蛋,就象鸡蛋似的。”
孙处长开始得意地淫笑起来。
小凤又急急的补充道:“可是我已经习惯了他的东西,觉得也很好的。”
“今天我会让你感到更好!”
小凤羞道:“你不许太用力啊,你的东西太长太粗了!我会受不了!”
孙处长摸了摸小凤的下身道:“哈哈!都湿成这样啦?看来火候差不多了。”
我这里突然好象也有了些感应,于是又发了一条短信给她:
他插进去了吗?
小凤回道:马上。
不到一分钟,我收到短信:
他已经插进你老婆的阴道里了。顶得很深,我流了好多。你感觉如何?
我回道:心里好痛,但又真的很刺激。
孙处长先是没有动,问小凤:“如何?”
小凤抬身看了看孙处长湿润光泽的大鸡巴,正死死地插在她饱含花蜜的粉红
色肉洞里,突然间意识到:
“你怎么没戴套子啊?!”
“要射的时候再戴啊,傻瓜!这样肉贴肉地抽插,你才会爽啊!”
此时,我老婆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果老公在现
场实实在在地感受这一刻,一定会后悔万分,因为无论怎样的描述,都表达不出
来这种被别的男人的鸡巴深深插入的极度快感与刺激!
过了一会儿,我老婆扭了扭屁股说道:
“你插得好深!你的鸡鸡太大了!我……我今天可能要出丑了,一会儿不许
笑话人家哦!”
孙处长一面操着我妻子丰美的肉逼,一面将一个食指放到小凤的阴核上,反
复地揉搓着。
小凤脸上有说有笑的表情终于变了,她几乎不敢有什么活动,只是象和我做
爱时一样,轻轻地拉着孙处长的手,仔细地体会着,感觉他们交合的器官,仿佛
变成了强劲的发电机,随着时快时慢的磨擦发电,不断地随机向身体的各个部位
发射出强烈的电流,将她酥麻颤抖着,全身的各个部位都为之迷醉和亢奋!
小凤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我,一是怕我受不了,一是想分分神,便一面接
受着孙处长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一面撑着胳膊肘给我回信:
爽得不行了,会坚持给你汇报的。
刚刚发完短信,孙处长突然抱起她,把她按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中间孙处长
的大肉棒子死死地顶着我爱妻的肉逼深处,与小凤面对面地相拥,他突然对小凤
道:
“你的小洞洞不象是生过孩子的,怎么这么紧?还有一股吸力啊!”
小凤笑道:
“领导,我得天天运动啊,所以里面还是很紧的,便宜死你了!至于有吸力
呢……“
小凤突然红了脸:
”这要怪你该死的大肉棒,那么粗,那么长……哦……老公,你磨到我里面
的肉肉了……哦……插得那么深……人家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啊……里面……里
面好舒服啊……“
“是吗?那好,我就用力操死你!”
小凤一下子趴到他身上,在他耳边细声道:
“你不要怜悯我,我是个贱货,你操死我吧!”
幸亏我没有亲临现场,否则一定会心脏爆烈的,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对话,
这样的亲呢,这样的交合,组合到一起,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空间!
孙处长抱着黄凤柔嫩肥硕的屁股,上下快速地举着小凤百斤左右的动人娇躯,
小凤受到了极强烈的刺激。我一向不爱运动,也曾试过这种姿式,但是从肉棒的
长度到抽插的力度,都没有孙老二强。小凤开始哭爹喊娘地叫起床来。
“老公……老公……我的亲老公……我爽死了……你插得好深……啊……啊
……你插进……我……哦……子宫……里啦……哦……”
小凤的叫喊声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她躯体的强烈
感受!
“快要爆炸了!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的阴道怎么又会旋转又会蠕动啊?!”
“我不知道……哦……”
小凤激动地几乎要哭了起来:
“人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嘛……哦……我……我不行了……我……要泄
了……”
“泄吧!你的小逼夹得我也好舒服啊!小凤,我爱你!”
我的妻子也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也爱你!老公!”
小逼里流出来的大量淫水,把小凤的阴毛都打湿了,小凤咬紧牙关,极力忍
着,不想太早丢了,并配合着孙处长的举动,试着自己一上一下地活动。
过了五六分钟,孙处长猛力一顶,小凤的屁股正好也落了下来,孙处长的龟
头就完全地嵌进了小凤的子宫里。
我妻子小凤脸上的表情非常独特,看上去甚至有些呆滞!其实她脑子里一片
空虚,在高潮的边缘,仿佛有暴雨前天空几道隐隐的闪电划过她的脑海,她还在
想着我,想着世界上这个她最亲近的人,想告诉我,孙处长要给她的高潮,不是
与我做爱时那样绵绵的细雨,而将是一场毁灭天地的海啸!
孙处长一把即将酥软的温香软玉搂在怀里,黄凤的香唇就势吻上了他。
孙处长慢慢地顶着我老婆黄凤的子宫颈,刚研磨了几圈,黄凤就再也受不了
了,叫了一声:
“妈啊……我要死了……哦……哦……”
黄凤生平第一次来了女体射精,从而体会到了浪水激射的快感!
孙处长将小凤放倒在床上,取出一叠纸巾,慢慢地拂拭着我爱妻小凤从肉逼
里不断流出来的淫液。小凤无声地流着泪,过了一小会,她拿出手机,给我又发
了一条短信:
呜,你没出息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操得泄身了,狂泄!
那么他射了吗?
发完这条短信,我的手指真地开始抖了起来。
还没。她回道。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跳了起来,穿上衣服便想出门找她。我知道他们单位的
宿舍。
快,还来得及!
“爸爸,这么晚了,妈妈加班,你也要出去啊?”
大妞站在门口道:“我一个人害怕。”
小凤对孙老二含羞道:
“老公,一会儿,真的,你别射进去,好不好?我答应过他的。”
“只射进去一次,行不行?”
“不行。戴上套吧。”
“那我体外射。我能控制好的。”
“你现在还是戴上套吧,要不,我怕……我怕一会儿,你控制得了,我控制
不了……”
“嗯?”
“人家不好意思说……万一,我万一到时候,我快高潮的时候,我忘乎所以
要你射进去……你可别真射进去。我毕竟和老公承诺过的,他很是介意的。”
“不过万一你夹着不让我出来呢……”
“坏蛋!你坏!!!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嘛!!那就由着你吧……”
此时,我老婆已经情动到极点。刚才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性快感,是她这辈
子还未曾享受到过的。男人粗大的鸡巴嵌在子宫颈里的感觉,让她感到又痛苦又
甜蜜,简直让她欲仙欲死。
到半夜我收到了最后一条短信:
刚刚我和他一起射了,他都射进我的子宫里了。他的精液好多哦,把我的子
宫灌得又满又烫的,老公,我真的爽死了!我还要被他操!我们去洗澡了,待会
儿他还要操我,我也想被他再操一次!
我看着手机,也射了出来。然后我突然失控,拿起电视机的遥控器,奋力把
它摔了出去。
其实,孙处长确实是在体外射精的。我老婆在最关键的时候,早就骚得忘记
了要他从她的肉逼里拔出鸡巴来。总算孙处长还算厚道,在即将射精的一刹那,
拔出了自己粗大的鸡巴。而突然失去了大肉棒的深入顶插,我老婆的感觉并不是
很爽。
事毕,我老婆紧紧搂着孙处长,酥软无比的肉身子黏着他,撒着娇:
“谢谢你啊。其实我真没指望你会……”
“其实你心里想要我射在里面,是不是?”
“讨厌!!……不过,说实话,我想告诉你,我这一生,真的不会再爱另外
一个人了。很多男人以为,只要和女人上了床,就可以得到她的心,其实,多数
女人都不是这样的。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伤你的心?”
孙处长搂着她,痛苦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们只能有这一次了。我这一次只所以同意你,是因为你确实很
爱我,我欠你太多了。你又是老骚扰我,我索性彻底地给你一次。这还不是主要
的,要不是我老公非逼着我这样……以后,你再骚扰我一次,我就把这事情向上
一级组织部门汇报。孙处长,你明白了吗?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你凭力气也制
服不了我,你清楚?!”
孙处长听着黄凤斩钉截铁的语气,绝望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第二天晚上,黄凤才回到家里。我笑着看她,已经失贞的娇妻黄凤一头钻进
我的怀里,再不言语。
“怎么样?”
“嘻嘻。”黄凤又得意又害羞地笑着,抬起头,眸子特别地亮。
“昨晚上想我吗?”
“想,想的快疯掉了,你快说啊?”
“唉呀……有什么可说的!”
黄凤跺跺脚:“和你一样呗,大肉棒,比你长点,插得深点,射得多些,做
的次数多一些嘛。”
“你叫床了?”
“啊呀,我是个女人嘛,和一个英俊壮男偷情,当然很刺激啦,当然会叫床
啦!”
黄凤拉长了语调,好象很泼辣又很无所谓的样子。
“没让他射进吧?”
“没有啦,都射在套套里了。”
我虽然很不满她这么故意地敷衍我,但是心里还是很冲动的。安顿好女儿后,
就迫不及待地搂着黄凤上床了。
…………
完事之后,我和黄凤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我已经和他那个了,你……你是不是已经和她断了?”
“基本上……就是…嗯……我们其实只是精神上相好,但是……那个……”
黄凤冷笑了几声:“但是肉体上也快了吧?”
“看来我得和她撕破脸了?”
“别!你只要去找她,我就和你离!”
我叫了起来:“许你和孙处长那个,就不许……”
“啪”的一声,黄凤抽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马上就开始起身穿衣服。
黄凤呆了呆,死死地抱住我,哭了起来:
“为什么啊?!我什么都答应你了啊!好弟弟,我不想失去你啊!”
我犹豫了起来,我怎么能这么过份呢?我不由得再次抱住了黄凤。
…………
五点多,我醒了过来,看见黄凤还是大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醒了?”
“一直没睡。”黄凤苦笑了一下。
“是我不好。……我真是舍不得她。”
“所以你就舍得下我了?”
“更舍不得你!”
黄凤再三犹豫,好象终于下了决心,看着我,缓缓开口道:
“其实,我也开始有点舍不得他了。”
我一下就跳了起来,疯狂地扯着她道:
“不!一次就够了!前天晚上,我都快疯了,都快错乱了!”
看着我急成那样,黄凤突然笑了。
“如果你再和她那样藕断丝连,我就继续和他来往。明白吗?”
“什么?我抽死你!”
我抬起胳膊就挥了一下。
“啪”的一声,我这才傻了,以黄凤武林世家的身手,十个我也动不了她一
下啊!她为什么……
“对不起,我的好老婆,我以为你会……”
黄凤摸着脸,摇摇头,痴痴笑着道:
“我是存心让你打的,好让你明白,我是认真的。哥们,每天晚上,八点钟
之前回来。否则,我已经给过他了,再给几次也没什么的。而且,我……”
黄凤咬着我的耳朵低声道:
“他比你操得更好,每次都插到我的子宫里去了。”
我推翻她,挺起突然翘起的鸡巴便插了进去。
“他是随时都想操我的。给你十天时间,开了那个小骚货。否则我会比她更
骚,只要你们做了,我就让他不戴套子射进去,并且在我最容易怀孕的时候,就
在这张床上。上个户口的能力,我想孙处长还是有的。”
“现在,你就给那个小骚货打电话!告诉她,让她滚。不要再介入我们的生
活!”
黄凤拿起手机,以拿枪的姿态顶着我的胸口,眼中露出一丝杀意。
“不……不……不!”我叫了起来。
“好吧。”
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不是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操吗?”
“我不喜欢了!一次就要我的命了!”
这句话仿佛是从我的食管里噎着出来的,我开始流泪。
“你最好盯死了我,每天晚上你都得在家盯着。”
一个星期后,谢东华便回国了,月儿一直不敢告诉我。四五天后,她吞吞吐
吐地问我,半年之内,我能否和黄凤离婚?如果不能,她能否和谢东华展开一般
性的交往。
什么叫一般性的交往?我气结。
她低头不语。
“我明白了,你给我的时限是半年。”
我接着问:“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逼我了吗?”
半响之后,月儿终于咬着牙问我:“错在我吗?”
“你还爱他?”
月儿沉吟了半天,对我道:“我刚才很认真地体察了一下。怎么说呢……
很不幸地是,我发现自已的心好象分成了两半,一半给了你。“
她有些紧张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没敢说,我心里抽了一下。
”说吧。“
“另一半,我给了我爸爸妈妈!嘻嘻,根本没有别人的影子啊!”
“小妖精!敢逗我!”
我们单独租了一套房子,我和齐月儿却还没有发生肉体关系。一方面,我自
己尽量克制——其实当时我的潜意识里非常明白,我几乎、基本上、99%地离
不开黄凤。
月儿好象也有所意识,本能地为了保护自己,在我们最浓情似火、交颈厮磨
的时候,在枪已经上膛、火已经顶上的时候,谁也没提出要跨出那关键的一步,
月儿要把自己在新婚之夜完完整整地献给我。
有两次,几乎已经深入进去了。
月儿处女的肉穴,想必是又紧又美啊。
我没有一天回家时间晚于十点。
黄凤好象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和安祥。上下班,周未时不时地带着孩子参加这
个班那个班,或回爷爷奶奶家看看。再没听她说起孙处长的事。只是偶尔地,当
我回家稍晚时,她的脸色便会很不好看。
夫妻生活,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没再主动过一回,她好象也无所谓。一
方面,我向齐月儿做过承诺,另一方面,我心里面对上次她和孙处长那事,还是
存在着别扭。
在短信联系的时候,我曾获得的那种扭曲和极致的快感,在这样冷清的家庭
气氛中,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有一次,她带回了几张A片回家看。而且是一个人看。
晚上,便向我求欢,我无法拒绝她。我远非厌倦她的肉体,有一次,我曾在
黄凤熟睡之后,看着她光洁的背部和修长的大腿,感受着她那温馨肉感的气息,
手淫了一次。
我知道在我正常人的面目下,我的心理世界,存在着心理学一些无法解释的
一些谵妄的偏僻死角,而她的精神世界里,定然也有一些纯洁的东西,开始发生
了诡异的变化。
果然,没出两天,黄凤排出一张时间表,告诉我,哪些天哪些天,可以做,
建议规律是怎么样的。
我有些急了:“我现在每天都按时回家啊?!”
“对,十点钟之前,都能回来。不过我们既然是夫妻,就应该形式和内容上
都符合这个称谓。”
“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为什么不能这样呢?”
“你这样做只能……”
“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对吗?”
我无言以对。
“我自问还有几分姿色,我的肉体对你还有相当的吸引力,你为什么不能爱
我呢?”她有些哀伤。
“爱……”
“张同,你还是爱我的,你看,为了怕我红杏出墙,你现在回家比过去又准
时又规律……那个小妖精,你还没有得手吧?谗死了吧?嘻嘻。”
她不无得意地挑衅地看着我笑。
我大怒,压着黄凤的手:“你明知道……”
“明知道你们相爱,就是不给你们一次机会,就是要死死地霸住你!”
黄凤非但没有反抗,还挺着丰满的酥胸,脸色绯红,眼含春色地看着我。
“要么3P一把吧?我把她叫我家里,咱们明晚上一起happy一把?我
也看看到底落红是什么样子。”
黄凤是个处女,但是因为经常从事非常激烈的身体对抗性的运动,处女膜早
已破了。
“你这个人真无聊!”
黄凤的乳峰已经贴上了我的胸口。
“我是说真的。”
她的声音也越来越腻:
“我这倒是不折不扣地出过轨了,你这个小家伙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倒是
真有点过意不去呢。可是单独放你们,我心里就是不能接受,女人的醋劲是很大
的,不过如果当着我的面……”
“你疯了?!看黄片看的吧。”
黄凤幽默地扬扬眉:“很有心得哦,想和你分享一下。”
我也笑了,“说说看。”
黄凤偏着头笑道:
“那不行!得边做边说。好了,你反正这星期得交一次功课,不如早做早了
。来!”
然后她开始扒自己的内衣。
我却在一边有些发痴:3P?月儿肯定不会同意的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其他
的方法……
我真有点动心了,便积极地开始抚摸老婆的肉体。
有那么一会儿,黄凤咬着我的耳朵问:
“告诉我,你现在抚摸我的时候,是和过去一样呢,还是觉得别扭,或是感
觉很刺激?”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黄凤曾说,当初就是我这个羞涩的笑容一把虏获了她的芳心,她更起劲、更
热情地吻着我:
“老公,我的小老公,你回来吧。天底下的女人不都是那么一块肉吗?”
“我说,你真想让齐月儿来我们家……?”
黄凤愣了一下,继而腼腆地笑道:
“你不许笑……其实,我心里面有时也会有点性幻想的。”
“比如?”
“比如……”
黄凤很不好意思,声音又低又细:
“比如,有些变态的,我希望看你……你和别的女人做,有时候,一想到你
的肉棒插进别的女人的小洞里,我就非常地兴奋。”
“真的?其实,象上次你和孙处长……”
黄凤打断我的话,继续说道:
“我有时就想,如果我能和她一起分享你,二女一夫,一屋两床,两个女人,
随你上。我们一个主内,一个辅外,一个大,一个小,不是有个大妞了吗,再给
你来个小虎子……”
我曾经一度以为黄凤扭曲的表情是一种兴奋,直到她压抑不住,突然爆出笑
声,我才明白自己被她耍了!
她几乎笑得喘不上气来:“瓜瓜,继续做你的梦吧,我不会吵醒你的。”
瓜瓜是她以前取笑我傻瓜的呢称。在我的大怒之下,她吓得跳下床,光着身
子,一面在卧室里和我捉迷藏,一面继续格格地傻笑个不停。
“要么和孙处长一起3P,你们俩一起干我……我真的同意,他的大肉棒啊
……把我插得爽死了……我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你要是要刺激的话,我们可
以带上他……你这儿硬了……我是说真的……好不好?“
“不好……”我的手开始动作起来。
“你不好意思承认吧,其实心里也是喜欢的是不是……”
“小贱货!”
“干我吧!”
我极为冲动,摸着她的下身开始喘息起来。
她软软地瘫在我怀里,一边吻我,一边还在窃笑着。
我们的眼光相交,之后便是浑然不知天地的深情注视,颠倒万物不觉的缠绵
之意。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
时至今日,回想起手机蜂鸣前的那些情景,我依然怅然不已。当时,我真的
下定决心,慧剑痛断情丝,和齐月儿分手。家庭生活的幸福走向,几乎就要在那
一刻盖棺定论了。
也许是冥冥之中确有天意,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注定要发生的,当我正准备
取套子时,收到了齐月儿一条突如其来的短信,也就此改变了我的2004年。
「老公,我肚子疼得厉害,你快来救我。」
黄凤一把夺过手机,看完短信之后,突然间象换了一个人,不,变成一头愤
怒的母狮!
“老公?!她……她太过份了!”
黄凤气得脸都扭曲了,“你只要先抬脚离开门,我后脚跟着去孙处长家!”
“你这是怎么了?她身体有病,就算是一个同事,我也该……”
“问题是她不仅仅是你的同事,你还叫你老公,无耻!这个骚狐狸,她为什
么不死!你走,你敢走,我也走,让大妞一个人在家里,我们一起把这个家都毁
了吧!!天啊!我想死啊!”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神真得如此绝望和疯狂至极,我害怕了。
我连忙过去搂着她,安慰道:
“老婆,我现在跟你说,把她送到医院后,我马上回来。我明天就坚决和她
断,我是说真的。”
黄凤双肩颤动着,在满脸的泪水中,指着我,对我说道:
“你说的啊,你说的,我再给自己心头上扎一把刀吧!我一次次给你机会,
希望你收手,记着,如果你今晚上不能回来,如果你明天不和她断,不管以后你
是不是夜不归宿,我也要红杏出墙了。我已经受够了!”
过了片刻,她经过训练的良好心理素质使她终于镇定下来:
“你去吧,去吧。车钥匙在这儿。”
把齐月儿送进医院后,在等待医生处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齐月儿索性
把我的双手都紧紧拉住,眼里含着泪水,对我道:
“是不是你老婆打过来的?”
她无所谓地问道,已经不管边上的人用什么眼光看她了。
我点点头。
齐月儿死死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接电话,眼光片刻不离我的眼睛。直到手机
不再响,她才缓缓说道:
“也许我过去是太为别人考虑了。从现在起,你不得离开我。你在这里等着
我。”
“我……答应你。”
等齐月儿进手术室后,我连忙给黄凤打电话,黄凤等了一会儿才接:
“你回来吧。我现在就在阳台上。半小时之内,你要是不来,我就跳下去。”
我傻了。有那么一会儿,我发现自己差点闭过气去。
然后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我给孙处长打了一个电话,简单地把前后事由讲
了一下。
孙处长沉吟了一会,便道:
“我马上就去。你专心照顾你那位吧。”
听他的话有些怪,但我已经顾不上吃醋了。
在路上,他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兄弟,你这样不行啊!”
“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会害了两个人的。”
我万般无奈地苦笑了两声。
“小凤是真爱你啊。你不该还和那个女孩牵牵连连的。”
“要不,你就离。没见过象你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婆婆妈妈腻腻歪歪的
人。连我都被你害惨了,原以为是块肥肉,结果里面还藏着个倒勾,现在我想吐
也吐不出来了……”
然后他便有些恼火地骂了一句,挂掉了电话。
把我的“情夫”都请来了?真有你的!看来你今晚上不打算回来了?黄凤终
于发来一条短信。
接到她的短信,我长出一口气,但即而又开始为另一件事紧张起来。
“不许在我和你的床上胡乱。”
“那你就回来。”
“她正在开刀,我得等她出来。明天我一早上回家。”
月儿是个小手术,又过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我强作笑容,上去拉着她的手。
月儿向我微笑一下,便疲惫地再次闭上眼睛,缓缓说道:
“给我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来北京。你把我送回家后,也回家吧。”
第二天下午把齐月儿送回家,安顿好后,我哪里敢走,看她睡着了,心里对
黄凤那头还是很牵挂,便发了条短信,问她: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黄凤回道:气成那样,还能做那事?我不是女超人。只是在他怀里哭了。
之后又来了一条:我在认真考虑和你的婚姻。你回家吗?
我叹一口气,不知如何回答了。
齐月儿中间醒了两次,一次我给她换药,一次吃了点东西,问和她妈妈联系
上了没有。
我摇摇头:明天就可以下床的,不用老人家过来了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到了早上五点多,齐月儿再次醒来,我在她身边也醒了过来。我们对视了一
会儿,齐月儿温存地把头依在我胸口,对我道:
“谢谢你照顾我。昨夜里你昨天晚上没回家,你老婆……”
我紧紧地搂着她:“我老婆刚做完手术。我得陪着她。”
齐月儿抬起脸看看我:“你决定和她离了吗?不要再考虑一下啦?”
“这么长时间了,再拖下去,我们三个人都会被拖垮的。她自己提的。”
“是啊,本来就是她先不正经的,上次还打电话来骂我骚货。她算什么?根
本配不上你!……你不高兴啦?”
“她给你打过电话?”
“哦……是的。她骂我骚货。我说彼此彼此,她就傻了。你说她是不是泼妇
啊?你说啊?发什么呆啊!是不心疼了?”
“别说了。”我哑着嗓子道。泪水只能从鼻腔流进肚子里。
齐月儿突然很冲动地抱着我道:
“好哥哥,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你真好,她对你那样,你还不愿说她
的坏话。将来,你一定也会这么疼我的。”
“还有,我非常喜欢大妞,如果她不要的话,我一下子多了个小女儿,睡觉
也得乐出声!我好喜欢她啊!”
…………
我摸着挂在胸口的玉块,那种特别的感觉让我心中若有所思。在黎明时分微
弱的光线里,好多回忆和感觉生动地在眼前飘浮着。
我在想什么呢?
是什么东西触动了我,让我如此伤感呢?
遥远童年的一桩开怀乐事?一个曾令我魂牵梦绕、但多年不曾回忆的故人?
发黄的老照片里,一些我再也叫不上名字的亲朋至爱?一个令我意动神摇的
亲切温馨的微笑?
在我记忆宝库的收藏里,有一件什么我未曾编号的至宝呢……
黄凤的眼光!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对我的微
笑。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温柔细腻的情愫,让我也鼓起勇气向她还以微笑。她便不
笑了,只是长久地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直到朋友发现,这两个人已经互望着出
了神,窃笑着用干咳把我们面红耳赤地惊醒。
这个越来越混乱的世界教会了我很多不该学的东西,欺骗,谎言,背叛,但
是我可以欺骗自己吗?可以背叛我自己吗?我可以一直在谎言和失信中生活吗?
看着齐月儿在我怀里沉沉的睡态,偶尔翳动着鼻孔象个乖巧的猫咪,我不觉
无声地长叹一声。
第三天我才抽空回了一趟家,家里乱糟糟的,黄凤是出了名的清洁利落讲卫
生的人,她怎么这样?再看厨房,更是不得了,一水池的碗,好象有好几天没洗
了。墙角里爬着蟑螂,你好桶里的你好连塑料袋也没装就直接倒进去了,味道已
经非常地臭了。
客厅的茶几上有一张封信,一看,是黄凤留给我的:
这封信,希望你看完后认真考虑一下。
我考虑了再三,知道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挽回了。但是出于某种我不能解释的
原因,我暂时不考虑离婚—如果你试图通过法院来解决,我可以奉陪。
我们分居一段时间吧,你来去自由。我对你没有任何限制。大妞我已经送回
她爷爷家里了。不知你觉得是否合适把这事情告诉老人,我想征询你的意见。
你常用的药和衣服我都已经给你洗好,放在大旅行包里,家里很乱,我没心
思收拾,怕小虫子爬进包里,把包放在壁橱里了。过一个星期是老人的生日,你
如果有时间,就买些东西回去看看。
还有,再过两周,我的生日也到了—三十三岁了,不过做女人做得好失败,
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残留了一些爱的余烬,给我发条爱的短信吧。没有你的祝
福,可能我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傻事。我向单位请了假,一个人出去散心了,
我需要更多的勇气和智慧来面对这件事。
还有,我发现孙处长对我是认真的。如果我和你离了,就算做为一起相处五
年的朋友吧,你觉得他适合我吗?写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把我为什么不想马上和
你离的原因告诉你吧。因为这两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疯狂
的边缘。
如果我和你离了后,根本无法一个人面对一切,如果能有个伴—不管是不是
孙处长,不管我能否对他发展出和对你一样的感情,我或许可以挺过这一关。所
以,我希望你在我和孙处长的关系定下来之前,不要和我离。这个要求不算过份
吧?
包里还放了些避孕套,你和那个该死的就使劲做吧!非不戴套的话,先带她
到医院查查身体!无论我们还是不是夫妻,我希望你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想再和
你发短信联系了,好多说不出口的话,我们都是通过短信进行表达,短信使我们
堕落而浑然不觉。
依然爱你如故的老婆黄凤
我把家里收拾好,累得腰酸背疼。一看手机,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客厅中央
的大旅行包,我打开看了看,几乎把我所有日常需要的东西都放了进去。甚至包
括一瓶男用香水。突然之间,我落泪了。因为我不知我依然深爱的老婆,在收拾
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几天之后,月儿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我们在一起的数度缠绵中,有一天晚
上,齐月儿在我的爱抚中,再也无法自控,她光着身子压在我身上,湿淋淋的下
体有意无意在顶在我的肉棒上,并想继续深入。我含着月儿勃起的乳头,一双手
搂着月儿光滑细嫩的小屁股。
“月儿,想试试吗?”
月儿点点头。
“还是你在下面吧。”
月儿侧身躺下,一双手还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我有些紧张。”月儿颤声道。
“没事。”
我从月儿细长的双脚,一路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内侧。再从月
儿的耳后,沿着她的胸,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区。
等我分开她的大腿,才发现她粉红色的阴户里,已经是一片亮晶晶的玉珠淫
液了。
我试探着用手揉了揉,月儿的身体非常敏感,一下子就弯了起来。
“不……不……”
我继续用手指挑逗着她,一只手开始快速地揉动她的阴核,另一只手的两根
手指,便顺着孱孱流出的滑溜溜的淫液,伸进了她的肉洞里,在肉洞的肉壁上轻
轻地摩擦着。
月儿的身体开始无规律地挺动,出气如兰,声音都有些沙哑。
“好……好……可以的了……请戴上套……”
我拿起从家里带来的保险套,突然呆了片刻,想起了黄凤。
有那儿一会儿,月儿也感觉到什么,她支起上身问我:
“是你和她用的那种保险套吗?”
“月儿,如果你是我老婆,我外面有人了,你会给我准备保险套吗?”
月儿呆住了,她傻傻地看着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黄凤还是没回来,但老人那里带着个三岁的孩子有些吃不住了,齐月儿这儿
又无法带孩子的,我只能搬回家住。月儿也非常想提前体会一下当妈妈的滋味,
就和提出要住到我家。因为那个房子是我父母给我的,我想了想,便同意了。
结果便出事了。
大妞对家里发生的一切变故丝毫没有感觉,妈妈走了,又来了个漂亮阿姨,
对她的疼爱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当然更高兴。月儿还问她:要是我当你的妈妈你
同意吗?
大妞便说:“别的小朋友只有一个妈,我有两个,我比他们更厉害!”
我阻止了月儿。
只过了四天黄凤便回来了。当时我不在家,月儿正带着大妞玩。黄凤推门一
看到是她,当时便有些站不住了。两个女人用敌视的眼光看着。黄凤尽量地克制
着,对她道:“在我和张同离婚之前,这里还是我的家,请你走,当着孩子我不
想和你打。”
月儿心里也是很发虚的。她马上开始收拾东西。黄凤搂着孩子不作声地看着
她。当月儿就要离开家门的时候,大妞很有礼貌地挥手说:“妈妈再见。”
黄凤失控了,先是骂了一声,抄起不知什么东西,便扔向月儿,月儿一下子
躲开来,回了句泼妇,便哭着跑掉了。
黄凤当着孩子面,在家里把一切能砸的全砸了,包括电脑、电视等部分贵重
物品,然后跑到洗手间,开始烧她的日记、和我过去来往的信件和照片。邻居们
终于联系上我,告诉我,孩子都要吓傻了,现在他们正看着呢。说黄凤把家门反
锁,怎么也不听外面人劝,一个人在家里烧东西,都已经打了110了。
等我回家的时候,110已经破门而入,把刚刚割断脉膊的黄凤送进了急救
中心。
洗手间地上全是血。
两个小时之后,黄凤才醒了过来。看着我,第一句话便是:
“在我和你离婚之前,你只要一晚上不在我身边,我就接着自杀。”
我慌不迭地点头称是。
黄凤笑了笑,接着道:“大妞我是不会给别人的,要么我带着她一起改嫁,
要么我带着她一块儿去那边。”
“哪边?”我还有些犯晕,连护士都白了我一眼。
“我刚才去的地方啊。”
我只好再次回到家里,一住便是三个月。
我把黄凤要我带给齐月儿的话告诉了月儿:“她说,最迟不超过三个月,一
定和我离。”
“为什么还要再拖啊?”
我把黄凤临走的时候给我写的那封信给齐月儿看了,齐月儿本来就因为黄凤
的自杀的事,心里面非常地不是滋味,看完这后,便搂着我哭了。
“其实女人都……挺可怜的。唉,我本来好喜欢她的。真是造化弄人啊!”
“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我已经和她分居了。她带着大妞在里屋睡,
我在书房睡。一方面是她自杀的事,另一方面,你知道,我和她才结婚五年,这
房子不算我们夫妻共有财产,只能算我个人的。我现在要是和她离了,依她的性
格,一定马上就要搬走的。她家不在北京,住哪里啊?”
“她和那个孙处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们好象有些进展了。”我强忍着一肚子的酸水,继续帮齐月儿打着求职
信,一脸无所谓地样子。因为我和齐月儿的非正常关系,公司考虑再三,还是让
齐月儿辞职了。
“老公?晚上我有约会。你带带孩子吧。”
“约会?”我满腹狐疑。
“什么性质的约会?”
黄凤一面对着镜子抹口红,答非所问地说:
“你看口红还行吗?”
“我问你什么约会?和孙处长?”
黄凤哧地笑了出来,一脸惊讶地道:
“当然啦。我总得替自己考虑考虑吧。别介意,你不是吃醋啦?“
“才不呢!当初你不也和他约会过吗?”
“噢!”
“你怎么开始用口红了?”
我望着镜子里红唇白齿、美貌如花的妻子,胃里开始泛上一股一股的酸水。
“三十三了,不打扮不能出门了。”
“你根本不象三十三的……”
我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的肩,黄凤马上拨开我的手。
“喂,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有你那么谗的吗!”
镜子里,一双宁静的明眸和一双喷火的眼睛相遇了。
“你可以给他搂你的腰,就不能给我搂?!”我一下子较起劲来。
“因为你搂了她的腰,你就不能再搂我的腰了。”
我有些气馁,但是到出门的时候,再次耍起无赖,死死地搂着老婆。
“不行,张同。”
老婆更加坚决地推开了我,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抿嘴笑道:
“我们是在分居期啊,也是为了你好,你早晚得接受我和另一个男人大被同
床的事实吧。”
“你晚上要和他去哪里?”我已经醋意泛滥起来。
“不告诉你!”
黄凤凑到我脸前,丰挺的酥胸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胸口,脸色晕红、鼻息咻
咻地对我细声慢语道:
“可能……到他家,和他鬼混一晚上。”
出门之后,老婆便叫上车,一直到了约会地点,挎着孙处长的胳膊对他道:
“别回头,有人盯着我。”
孙处长脸色一变:
“不会吧,从来只有我们盯人的,谁敢盯我们?”
黄凤一面拉着他往前走,一面忍着笑:
“我老公。”
孙处长反应过来,过了个街角后,忍不住笑道:
“不会这么笨吧,用自己的车盯人!甩掉他吗?”
“让他看,谗死他。”
孙处长过了一会儿,突然叹息道:
“知道你不想和他离,不过这种损招,伤的可不是他一人啊!我已经有些放
不下你了。”
黄凤迟疑了一会儿,把头靠到他肩上,叹道:
“谁让你爱我呢。你只能吃亏了。不过,最后,我会给你奖励的。”
我先回到家,把脑子里还是不断地闪现着黄凤和他在公园的长椅上,在昏暗
的路灯下,卿卿我我地亲热画面。
第一次看到老婆和别人亲吻,也能这么投入!
第一次看到娇小的老婆被他压在身下,掀开衣服,让他从肚子亲到乳房。
第一次看到黄凤蹭掉皮鞋,让他从小脚到大腿摸了个够!
我突然觉得,黄凤肉体的一切都是如此娇美和销魂。
我跑到厕所,一阵冲动之前,准备手淫,突然又觉得不对,他能摸我为什么
就不能摸!再说黄凤可能一会儿就要到家了。刚才,如果不是眼看着老婆和他分
开,我可能还会再盯下去。如果她要是真去他家里了,我更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
反应了!
这样子,我能舍得下黄凤吗?我自己都一万个不相信。
黄凤一推门走了进来,我马上冲上去,死死地抱住她,再看她嘴上的口红没
了,我愈加来气,一面亲她一面要抱她上床。
黄凤只是笑着抗拒着。直到她身上的衣服再次被我拉扯下来,她才用有力的
双手坚决地制止了我。
“我马上就要是他的人了。你找你的小月儿啊!”
“要不给我,我现在就走!”
“那我就回他那儿!”
“你现在就走!”
黄凤真的又开始换鞋和理头发。
一阵绝望之下,我抱住了她。
“你还是我老婆呢!不能走!”
看我的眼睛都湿润了,黄凤斜着眼,温柔地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道:
“别乱想了。晚上不许手淫。以后看你的表现,我会给你奖励的。”
然后把我关到了门外。门外的我,万般沮丧而又心气难平。
因为电视机被黄凤砸坏了,我们两个每天晚上都要聊得很长。我躺在床上,
黄凤便死也不上来,我要是揽她入怀呢,基本上三五分钟后,黄凤便会推开我。
我和黄凤好象再次回到了谈恋爱的时候,几乎随便一件事情,我们都可以说
上半天,还意犹未尽。直到她突然看看表,说:
“啊呀,我还有个约会。”
总而言之,在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她不断地和孙处长约会,却基本上拒
绝了与我稍微亲密一点的肉体接触,更不要提我屡战屡败的强行求欢了。每每想
到她艳丽的双唇,她挺拔的乳峰,她修长而坚挺的双腿,都已经不再为我所有,
成为另一个人的领地,而我却不得芳泽,就痛不欲生。
另外一个战场更加残酷,我不得不回过头来,再一次地征服黄凤的心,在黄
凤的心灵世界,我和孙处长展开了一场血淋淋的厮杀较量,比幽默,比风趣,比
关心,比细致,比气质,甚至比爱情……
经常,我需要面对类似这样的突如其来的挑战。
“老孙说,现在这种试行的规则根本就是有问题。说是以人为本,其实不管
是什么样的交规,机动车驾驶员都会尽力保护行人的安全,但是有了这种交规,
会更加助长了一些人的不守规则,出事故的几率,从长期来看,一定会适得其反
的。”
其实,我原来也是觉得这个规则很好笑,但是她这么一说,我立马调整了立
场。
“孙处长这个人,别的还没什么,就是经常不懂装懂,有点让人受不了。你
看,中国有中国的特殊国情……”
直讲得舌灿莲花、口翻白沫、佛都点头笑了,再加上一通附带人身攻击的极
尽俏皮和阴损的挖苦之后,我迫切地问黄凤她的观点,黄凤便沉吟着,点头道:
“我觉得还是你说得有道理啊!”
我大喜。
黄凤便眼睛亮亮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让我呐呐地红了脸。
或黄凤在我面前议论有部电影怎么怎么好,我便走街串巷地去买上张盗版碟
献给她御览,或者黄凤刚刚说和孙处长一起吃了什么风味的大餐,我便不由分说
地拉着她去京城中同类里的最好的馆子去吃。和当初谈恋爱的时候根本没法比,
因为那时,可以说大半是她主动。
齐月儿明白,我再一次地变了。
没过多长时间,她便和谢东华开始了正式的约会。
我们之间,曾经能够含情脉脉地注视半天,可那一段时间,就是看一眼,都
觉得好陌生。
两个月后的一天,黄凤和孙处长一起回来取东西。
我正好在家收拾东西,听见门响,和门外他俩说话的声音,我心里一动,便
把自己关到厕所。
黄凤进来后便叫:“老公,孙处长来了。咦,不在家?”
孙处长便随便和黄凤聊了几句。
一会儿,他的声音没了,却听见黄凤突然说:
“别,在家里,不好。万一他回来看见了。”
孙处长便说了句什么,然后就听见老婆和他接吻的声音。
一会儿,便听见我老婆对孙处长低声道:
“我们还是到里屋去吧。”
“今天我想要操你!”
老婆犹豫了一会儿,便说:
“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来……”
我马上从马桶上站了起来,推门出去。眼前的一幕把我气个倒仰:黄凤和他
半搂半抱地正相拥着进我和她以前的爱情之屋呢!
奇怪的是他们奸夫淫妇好象早有准备,马上分开,象没事人一样的,孙处长
笑着和我打个招呼:
“呵呵,在厕所呢!”
黄凤也笑着道:
“是不是睡着了?老孙,你先走吧,我和小张还说点事,一会儿取了东西便
走。我们还是那个地方见。”
等我冷冷地和孙处长道别再见后,孙处长还在门口,我便压抑不住胸中的酸
意对黄凤道:
“看来我今天晚上最好就搬走。”
黄凤马上接口道:
“你不用搬,我正好约好晚上上他家,还是我走吧。”
一个多月的折磨和煎熬之下,我终于失控了。听到孙处长远去的脚步后,我
一把把黄凤推进里屋,把门反锁,对她粗声道:
“如果你今晚上走,我就把这个家给毁了!”
黄凤无所谓地指着电视道:
“都坏了,再砸还有意思吗?要不把你准备花在和齐月儿结婚上的钱先支来
用用,买台新的,再砸?”
我突然哭了,以一种嚎啕的姿态向她宣泄心中的委屈。
黄凤紧紧地抱住我,揉搓着我,吮吸着我脸上的泪水,直到我平静下来,才
对我道:
“好弟弟,姐姐不逼你了,你还是先决定和谁过日子,我再与你商量我们的
事吧。”
我其实早已猜到,这就是注定的结局。不过,依然非常地感伤。
…………
“月儿。”
“说吧。”
“对不起。”
“不!不想听对不起。”
月儿终于还是哭了。
我紧紧地搂着她。一点也舍不得。
“我不和谢东华约会了。我只是气你的。我和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你才是我
的初恋啊。我再等等你吧。”
“不可以这样下去了。一开始就是我的错。不该喜欢你的。”
“我想把自己给你一次。”
“月儿,我的好月儿,我不能接受。你是个好姑娘,我已经伤你这样了,不
能再继续伤害你了。”
…………
“我要走了。去上海。”
“要我送吗?”
“不。”
“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月儿忍住抽泣,向我挤出一个笑容,“我会尽快地忘
记你的。”
跑了两步,回过头来,再次死死地看着我。
我便扭头走了。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一次。
我回到家里,黄凤迎面扑了过来,死死地抱住我,再也没有放手。
过了一会儿,我在她怀里开始抽泣起来,她也呜咽着说:
“我知道齐月儿是个好女孩。可是真的不行。”
我点点头。
“这段时间冷落你了,你现在就想要我吗?”
我们俩亲在了一起。
我美美地占有了我的老婆,从来没有哪一次象这一次一样,酣畅淋漓、情欲
交融。
我一遍又一遍地抚摸黄凤玉体的每一个部位,反反复复地亲吻着她的乳房、
大腿、阴户。
黄凤在我的身下尽情地呻吟着:
“你怎么这么粗鲁……好弟弟……我喜欢你这么粗鲁!”
“他没有再占有过你吧?”
“真的没有……上次是看到你的车在外面,知道你在家里,故意逗你的……
啊……不过……你要是不出来,嘻嘻……我就真给他了……“
“其实上一次你身子给他,我还是能勉强接受,但是你的心给他,我就根本
受不了了。”
“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你能接受吗?”
“不能。”
“我答应过他,如果你能回到我身边,我就要为他服务一次。”
“服务?”
“……姐姐到他家里,他家里好乱……姐姐只是帮他家里拾掇拾掇……”
“那还行。”
黄凤斜着眼娇喘吁吁地呻吟道:
“不过,如果他要是在他家里骚扰姐姐……”
“你……你就让他骚扰你一会,也行……”
“不过……他要是脱光了姐姐的衣服玩姐姐呢?……”
“……拿你就让他玩玩!小浪货!”
“如果他的大肉棒顶着姐姐的肉穴呢?……”
我的喘息也突然粗了起来:“那你就让他顶你一会儿!……”
“要是顶出了好多浪水……姐姐痒死了……阴道里痒死了呢?……”
“那就让他插进去,插进你的骚穴替你止痒!……”
“啊……好……好弟弟……姐姐……明天晚上就要到他家里去,就这样为他
拾掇家,好吗?……”
“……明天带着DV去,录下来,好不好?”
“行……知道你当面受不了,我明天让他录……”
“不过,绝对不能射进去!”
“知道……就让他逗弄姐姐……不让他操进姐姐的……”
晚上十一点多她发过一条短信:
还没拾掇完,姐姐就被他骚扰了,姐姐已经顺了他。
我回信道:脱光了吗?
她便回信:只有一条三角裤了。
然后又来了一条:我已经脱光了,在他怀里躺着呢,你说我给不给他?
我便回信:不给。
她回信:不给,那只接受,行吗?
然后一会儿又来信:对不起,本来不想给的,但还是给了。他的鸡鸡太有魅
力了。
第二天,黄凤还是没有回来,说是继续为孙处长“拾掇”和“服务”。
…………
黄凤回到家后,我一把抓住机器,就播放起来。
黄凤突然间钻进我的怀里,半是央求半是命令地道:
“这是昨晚上的录相,看了后,不能嫌弃我啊!”
我擦去她的泪花,两个人脱光了,各怀着不同的激动看了起来。
画面上,黄凤一直羞涩地笑着,直到孙老二把她脱得精光,她的表情才有些
异样。
黄凤吐出香舌开始与她的处长热吻。
又过了一会儿,当孙处长两只手分别揉捏着黄凤的肥奶子,又是吮又是舔,
黄凤身子便往后仰,发出了娇喘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孙处长把DV机摆到我妻子的两腿中间,把黄凤的两只大腿
抬起来,一只手抚摸着我妻子的脸,脖子,胸,另一只手就在镜头前,尽情地玩
弄着我妻子的花瓣、阴核、蜜穴,直到他的几只手指,都亮晶晶地沾满了我爱妻
的浪水。
黄凤的身子滑腻而诱人,面色娇艳动人,表情已经有些呆滞,乳头在孙处长
的不断挑逗和抚摸之下,象一对晶莹剔透的红樱桃。
黄凤默不作声地与我一起看,当看到自己最后在孙处长的玩弄下,在他的怀
里展转反侧,娇啼不绝时,突然抱着我,引着我的手,伸向她浪水泛滥的小穴。
“挺刺激的,是吗?”我目不错珠地看着画面。
黄凤捶我了一拳,红着脸,点点头。
这时孙处长把机器拿到了手里,黄凤呆呆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