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老实交代
fu44.com2014-08-15 10:19:04绝品邪少
第二十二章 老实交代*********************************** PS:作者的评分权限每天只有100分。 很多非常优质的回复我只能迟一些打分了,希望别介意。*********************************** 罗毕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大声道:“哎呀,我说错话,我说错话,中翰老弟不是外人,不是外人。”看见我发愣,罗毕笑着说:“中翰,你也许不明白,我可是经历了生死两重天啊,要不是老弟你,我家楚楚就给朱老狗霸占了,娘的,我罗毕差点就没脸在KT里混了。” “哦?”我一听,顿时疑惑了,心想,难道罗毕并不知道楚蕙已经被朱九同侮辱?难道楚蕙是瞒着罗毕去求朱九同? 想到这,我大感意外,连忙看向楚蕙,楚蕙猛向我使眼色,那意思一定是要我别说穿。我心中暗感慨万千,感慨女人的伟大,为了自己男人的前途,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忍辱负重,楚蕙如此,性格火暴的葛玲玲也如此。 罗毕没有发现我与楚蕙递眼色,他搂着我的肩膀,摇头叹气道:“中翰老弟一定不知道其中缘由,今天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你,反正我也不当老弟是外人了,而且,今天以后,老哥哥和我家楚楚的命运就全仰仗中翰老弟了。” “看罗总这样说,是不是昨晚上的期货大赚特赚了?”我笑问。 “赚是赚了不少,但还是远远不够还朱老狗的债,哎,来来来,中翰老弟请坐下来,等老哥哥把事情告诉你。”罗毕把我拉到沙发边坐下,一脸诚恳地看着我,他人高马大,气宇轩昂,但却在我面前满脸陪笑,让我看着都觉得不舒服。 我坐在沙发上,竖起了耳朵,想听听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隐情,有多少是真话,有多少是假话,老实说,我对他们怀有深深的戒备,特别是杜大卫,他一直瞪着我,茶几上那只猎枪也在瞪着我,尽管在与罗毕说话,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杜大卫身上,偶尔我也瞄一下葛玲玲。 葛玲玲看起来很平静,很淑女地坐在沙发一旁,翘着优雅的淑女腿,只是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蕙,刚才我与楚蕙递眼色,八成被她发现了,唉!我头大了。 罗毕靠在沙发上,长叹一声,娓娓地道来:“三个月前,我与大卫炒期货,也不知道触了哪根神经,误信了那个金融大鳄索罗斯的放屁,全力吃了原油的升盘,结果油价一路飙升,我们就一败再败,把家底都赔光了。本来,赔光家底就拉倒算了,但朱九同这老东西却引诱我继续跟进,我和大卫受不了诱惑,也想翻本,就透支了公司的投资权限,结果被朱老狗强行平仓,不但不能翻本,还欠了公司两个亿,大卫也欠了两个亿,我们加起来一共欠了公司四亿港币,哎!好惨呀。” “嗯,确实很惨,后来呢?”我问。 “后来?后来……”罗毕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愤懑之情溢于言表,“后来,朱老狗给我和大卫开出了条件,第一条就是在股东大会上否决张思勤选举下一任公司总裁的动议;第二条就是把我们手中公司的股票交出来;第三,娘的,就是要我家楚楚和葛玲玲陪他一年。他娘的,气死我了。” “你答应了?”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珠子。 “哎,我当然不答应,但不答应朱老狗就报警,你知道,如果一报警,我就无法立足金融界了。” 罗毕说到这里,显得垂头丧气。他摇了摇头,看了看一脸幽怨的楚蕙,他接着说:“我本来不想答应,大卫也不答应,玲玲就不用说了,她说宁愿去死,也不去陪朱老狗一天,但我家楚楚就想答应,我家楚楚人好,她怕我坐牢。” “那意思说我不好了?”一边的葛玲玲怒声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玲玲你先莫生气,这几个月来我们四个人是怎么过的,你还不清楚吗?我罗毕不是说你。” 看来,罗毕也怕葛玲玲。 “哼!”葛玲玲绷着脸,冷哼了一声。 罗毕继续说:“朱老狗的三个条件我们只同意前两个,就是最后一个条件我们不同意。我们怎么也不愿意把老婆给搭上。” “那朱九同就这样放过你们?”我好奇地问。 “朱九同当然没有那么轻易放过我们,当时他就逼迫我们马上同意,但很奇怪,朱九同突然放宽了条件,给了我们三个月的时间,限定我们在今年股东大会前还清债务,如果还不了,就要我们答应他三个条件,如果我们不答应,他就要报警。”罗毕郁闷极了。 “嗯,下周一就是股东大会了,看来,你们还没有准备好。”我淡淡地说道,心里也逐渐对整个事情的脉络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 我估计朱九同突然放宽条件,那是因为楚蕙私下答应了朱九同。 唉!好可怜的楚蕙。 “是啊,我们差点就绝望了,不过,天有眼啊,我们有了中翰老弟这个大救星,哈哈……”罗毕突然两眼放光,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救星?呃,罗总你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把我的分析成果告诉给你而已,你能赚钱那是你的运气好,可千万别说我是救星啊!”我笑眯眯地看着罗毕,心想,你罗毕还是没有把关键的部分说出来。 “中翰老弟,你就别打哈哈了,凌晨的时候,美国期货市场刚休市,财务总监侯天杰就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天大的消息,这个消息就是中翰老弟大发神威,竟然沽出了重盘,赚了一个三十亿的天文数字,哦,我罗毕真不敢相信中翰老弟如此神勇盖世,等事情过了,我要好好地和中翰老弟学学炒期货。” “凌晨?”我摸了摸我的鼻子,心里真是又可笑又可气,想想凌晨我在拼命的时候,一直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我的操盘行为,我在电脑前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人监视得一清二楚,而自己却傻傻地拿自己的命运和前途帮人家冒险,帮人家打江山,真是蠢猪一条。 “对,其实中翰老弟你心里想什么,我们也清楚,KT建立以来,搞违规操作的人不止你一个,但敢动用五千万美圆进行操作的,你是第一个,哈哈,说真的,我罗毕是打心眼的佩服你,我家楚楚刚才知道这件事情后,也佩服中翰老弟不得了。哈哈……” “是呀,真厉害噢。”楚蕙向我眨了眨眼。 我心头一荡,很想送上一个得意的微笑,可是,旁边的冷芒让我心里发毛,这道冷芒当然来自葛玲玲,我只好老老实实地避开楚蕙的眼神。 罗毕的笑声还没有停歇,葛玲玲就突然冷笑一声,把罗毕的笑声给生生截断,她面无表情,听到我赚了三十亿后,她连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哼,真厉害,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亏了呢?你不但自己完了,恐怕连小君也搭上,我不怕告诉你李中翰,那个朱老狗已经盯上你的小姨,如果你这次亏了,嘿嘿,我保证你的下场和我们一样。” “什么?小君?朱九同盯上小君?”我又惊又怒。 “是啊,上次小君来公司,我带小君上秘书处备档案,结果碰见了朱老狗,朱老狗一见到小君,整个人都变了,追着我问小君是谁,我告诉他是你的小姨,你猜朱老狗怎么说?”葛玲玲冷冷地问我。 “怎么说?”我脖子的青筋已经暴涨,两只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朱老狗说,小姨如此绝色,那你老婆也一定也很美了,两个都……”葛玲玲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两个都想要是不是?”我冷笑。 “嗯,朱老狗就这样说,幸好小君在填表格,没有听到朱老狗的话。”葛玲玲说道。 “那朱九同敢在你面前说这些话?”我问葛玲玲。 “哼,我们都是他刀俎之肉了,他还怕对我放肆?”葛玲玲怒瞪了我一眼。 我心想,有求于我,居然还敢对我凶,气死我了,等有时间一定要好好整治这头母老虎。 “嗯,那今天你们把我请来,具体要我怎么做呢?”我干脆打开窗口说亮话。 “呃。”罗毕讪讪一笑,他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看了看杜大卫,然后问杜大卫,“你来跟中翰老弟说?” 杜大卫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两声,“哎呀,罗总,你说还不是一样嘛,你说,你说。” 杜大卫当然很尴尬,刚才他还想崩我一枪,现在怎么好意思开口求我? 我暗暗冷笑,死肥猪,我就是喜欢葛玲玲,我就是要和葛玲玲做爱,你咬我啊?有本事你开枪呀?唉!我真是小人之心。 其实我并不是小人,现在无论是为了自己、为了小君、为了辛妮、为了葛玲玲、就是为了楚蕙,我也要下定决心,竭尽所能帮他们。 想到楚蕙给朱九同玩弄,我心里酸死了。 “中翰老弟,虽然我很钦佩你的胆气,但你的违规操作已经上报了监察部,也就是说,你的私人投资帐号已被冻结,这三十亿的资金你是无法动用的……”罗毕神情严肃地看着我。 “我知道,但没有我的密码,也没有人能动这笔钱。”我淡淡地笑了笑。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把这笔钱归还给公司,一来,你可以帮我们把三个月的亏损填补,二来呢,朱九同已经答应给你三千万的奖励,这样,就来一个皆大欢喜,中翰老弟你觉得如何?”罗毕的表情越来越紧张,生怕我不答应似的。 “你们已经和朱九同商量过了?”我似笑非笑地看着罗毕,还顺带看了一眼杜大卫。 “不错,早上的时候,我和大卫一起在隆福茶楼见到了朱九同。”罗毕点点头。 “也就是说,我冒着要坐牢的危险,结果只得到三千万?”我试探性地抛出了我的条件。也释疑了刚才朱九同为什么放着蜜糖美人不享用,原来是有更紧急的事情商量。 “中翰,你清楚,如果公司报警……”罗毕委婉地警告我。 “呵呵,我知道公司报警的话,我会坐牢,但如果我得到的利益不相符的话,我就情愿坐牢算了。”我现在越来越有信心了,因为我已经看出来,急的是朱九同和罗毕他们,我相信只要能达成协议,我一定会平安无事,最多从KT里卷铺盖走人。 如果能得到一大笔的酬劳,离开KT我是义无反顾,只是不能见到一众美女让我隐隐心痛。 “这样……这样好不好?我与朱九同商量,把奖金增加到五千万,中翰老弟你觉得如何?”罗毕也沉得住气,他语气和缓,态度依然诚恳,只是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焦虑。 听说把奖金增加到五千万,我心里暗暗激动,其实,五千万虽然与我九千万的目标相差了近一半,但五千万已经是一笔巨额财富了,至少对于我来说是巨额的,我略一迟疑,也有了妥协的打算,不过,我不想答复罗毕太快。 空气有凝固的感觉,四个人,四双眼睛正看着我,特别是葛玲玲,灼灼的目光里,竟然复杂多变,幽怨带着无奈,焦急又带着期盼,唉!她处心积虑地接近我、诱惑我,为的就是挽救自己的丈夫,为的就是证明自己的价值。 我感动之余也心口发酸,虽然我看起来比杜大卫帅很多,年轻多了,但在葛玲玲眼里,我永远比不上杜大卫,她也许没有料到,在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中,竟然把自己也陷进去,悄悄地喜欢上了我。 我看得出,葛玲玲真的对我动了感情。 唉!我叹了口气,并没有立即回答罗毕,而是看向了杜大卫。 “杜经理,罗总的意思你完全同意?”我问。 “嗯,是的,罗毕代表我们四人。”杜大卫点点头。 “好,我还有一个条件。”我看着杜大卫。 “你讲。” “我想你把这支猎枪送给我。”我盯着杜大卫的眼睛,而不是看着茶几上的那把猎枪。这是我的一个暗示,强烈地暗示我与他之间的恩怨仇恨要一笔勾销,猎枪其实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持枪之人不能有杀我之心。 “哈哈……中翰老弟,你喜欢枪是吧,赶明儿我送你两支勃郎宁。”罗毕当然不知道我与杜大卫的心结,他还以为我真喜欢枪。 唉,我斯文人一个,对这样暴力的东西不感兴趣。 杜大卫不是笨蛋,他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在罗毕的大笑中,在我的注视下,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抓起了茶几上的猎枪,很熟练地拉膛、退膛,从猎枪里取出了两颗硕大的子弹。 我看在眼里,却倒抽了一大口冷气,心想,要不是杜大卫有求于我,我真担心他会对着我的脑袋扣动扳机,到那时,我就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好吧,下周一,我会把这笔钱交回公司,不过,我必须与朱九同签署法律协议,这可不能马虎。”我笑道。 “哈哈……那当然,那当然,哎呀,今天真是高兴极了,晚上……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庆贺庆贺一番,中翰老弟,我们今天晚上不醉不归怎样?哈哈……”罗毕果然是个花花公子,他又想到了女人和酒。 我笑着摆摆手,“我晚上还有其它事情,要庆贺还是等下周一吧。” “嗯,也好,也好,等下周一,我一定会好好安排,好好安排。哈哈……” 罗毕的笑是真心的,我看得出来,感觉他是一个直爽的汉子,好象没有心计,但很遗憾,他还是没有把设计陷害我的这一细节给说出来。所以我不能把他当朋友,他至少不坦诚。 唉!算了,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坦诚的?就说我自己,也是满肚子的坏水,漂亮女人见一个爱一个,绝对是一条大淫虫。 似乎一切都很圆满,尽管还有一些遗憾,不过,能和平解决,我还是很高兴。 我告辞了,虽然罗毕极力想留我多聊一会,但我还是要告辞,我想把这个好消息亲口告诉家里的两个大小美女。罗毕和葛玲玲都要送我,但葛玲玲更坚持,这大大出乎我意料,看看杜大卫没有不满的表情。我也大方地道了谢谢。 那支猎枪我可没拿走,本来就不想要,何况我没有持枪证。我已经够麻烦的了,如果再不停地干傻事,那就是真正的傻子了。 嗡……法拉利引擎发出均匀柔和的嗡嗡声,这声音我越来越熟悉了,也许是心情好的原因,也许是美人笑的原因,我听法拉利引擎的轰鸣声就如同听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曲。 葛玲玲在笑,笑得很美,不知何时,她头发上的发夹换成了红色,一支红艳艳的S型发夹。 我好奇地问:“玲玲姐,你到底有多少发夹?” 葛玲玲妩媚地摇了摇头,“不清楚。” “多到不清楚?”我又问。 “嗯。”葛玲玲点了点。 “如果我送你一支,你会不会扔掉?”我深情地看着葛玲玲,呼吸她头上飘来的发香。 “你真送的话,我把所有的发夹都扔了,就只戴你送的。”葛玲玲向我眨了眨眼睛。 “玲玲姐,你这句话很有杀伤力。”我叹道。 葛玲玲咯咯地娇笑,笑中充满了童真,车子刚上高速公路,葛玲玲便打开了车灯,法拉利缓缓地停到了缓冲区,我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葛玲玲就伸长了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嘴里甜腻腻地说道:“谢谢你,中翰,我果然没看错你。” 我假装懵懂无知,“谢我什么?” “当然谢你帮了我们,如果你不帮我,两天后,我也许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我会变得自卑,变得庸俗,变得人尽可夫。”葛玲玲用她漂亮的手指温柔地划过我的嘴唇,在我高挺的鼻梁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也许我是你命中注定的恩人。”我嘻嘻一笑,手臂长舒,把葛玲玲半搂在怀里。心中感叹人生的变幻无常,也许一件事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正如葛玲玲所说的,如果两天后,她不得不委身一个糟老头子,忍受无比的屈辱,那么她的一生也许真的彻底改变了,变好还是变坏呢?我倾向于后者。 “你就是我的恩人,刚才看见大卫用枪指着你,我就担心,担心你怀恨在心,不肯帮忙,咯咯……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没有那么小气,男人有度量那才是男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葛玲玲头枕着我的肩膀,柔声地倾诉。 “唉,别提了,那支枪很可怕的,当时真把我吓死了,小弟弟都吓软了,呜……看来要阳痿。”我哭丧着脸。 “什么?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你那东西一下子就不见了,不会真的有事情吧?来,快给我看看。”葛玲玲一惊,触电似的坐直身子,伸手就往我的裤裆摸来。 “在这里看?”我大吃了一惊,虽然高速公路的车不多,但一分钟内也有好十几辆经过,葛玲玲居然要在这看我的小弟弟,真是够猖狂的了。 “怕什么?快给我看看。”葛玲玲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说话间,她已经拉开了我裤裆的拉链,掏出了半软不硬的阴茎。只是,这半软不硬的家伙刚接触到空气,又被葛玲玲的小手抚弄了一下,就马上昂首挺胸,威武不可一世,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葛玲玲双目如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声娇嗔道:“骗我是不是?信不信我把这东西咬断?” 我脸一寒,冷哼道:“这我就不信了。” 葛玲玲咬着红唇,看了看车窗外的公路上没有其它车子驶近,突然间,她弯下了柔软的小蛮腰,把我的大肉棒真的吃进了嘴里,舔吐间,把我的魂魄都弄上了天空。 “哦……玲玲……我的好玲玲,你……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骚了?”我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骚吗?我可是淑女。”葛玲玲吐出了粗大的龟头,风骚地向我眨了眨眼,又重新把我的肉棒含进了樱桃小嘴里,哦,这是葛玲玲第二次含我的肉棒,和第一次相比,她的吐纳功夫精进了不少,懂得把我的龟头深入到她的咽喉。 我差点就因为兴奋过头,而阳关失守,幸好有几辆车子经过,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缓解了我的冲动。但饶是如此,我还是担心三分钟之内一定会丢盔弃甲。 “玲玲,等等,先等等,我要小便。”我赶紧按住葛玲玲的头,可是葛玲玲依然吐故纳新,光亮的龟头被她的唾液摩擦得分外粗大。 “玲玲,你看,罗毕来了。”我忍着笑,小声的低呼。 “啊……”葛玲玲吓了一大跳,迅速吐出了肉棒,坐直了娇躯,慌慌张张地左顾右盼,发现根本没有罗毕的影子,她狠狠地在我胸口上捶了一粉拳,小嘴嗔骂:“想把我吓死啊?”说话间,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看起来真的不仅仅是风骚那么简单了,简直就是一个荡妇嘛! “呵呵,我快憋不住了,把车子开到下一个出口,我要找个地方尿尿,忍不住,就只好尿在车里了。”我一脸内急的样子,心里打定注意,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个淫荡十足的葛玲玲。 “必须忍住。”葛玲玲不知我的奸计,她大叫一声,擦了擦嘴角边的口水,赶紧发动车子,向下一个出口驶去。 这是一个不知名的高速公路出口,到处郁郁葱葱,鸟语花香,只是太过偏僻了,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法拉利刚停靠在绿油油的路边,葛玲玲就大喊:“快滚下去,别弄脏我的车子。” 我却一动不动,似笑非笑得看着葛玲玲。 葛玲玲美目圆睁,怒气冲冲地大叫:“怎么?你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在路边解决吗?还要找到一个厕所你才能尿出来吗?” 我一脸坏笑,双手如电,葛玲玲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就把她从驾驶位上半抱半拽地拖到了我的身上。 “哎呀……你……你这是干什么?”葛玲玲坐在我怀里手忙脚乱地挣扎,当看到我火一样的眼神时,她意识到了什么,双手连忙出击,想挣脱我的控制。我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小蛮腰,不管她怎么挣扎,身体始终无法离开我的身体,她的臀部正好坐在我的裤裆之上,被什么东西顶住,她应该心知肚明。 “李中翰,你可别过分哦。”葛玲玲不挣扎了,她知道挣扎也是白费力气,明亮的眼光飘呀飘地在我脸上打转,嘴角那一弯淡淡的笑意尽是说不出,道不尽的风情,看得我如醉如痴,裤裆那地方更是滚烫如火。 “玲玲……可是你先过分的,现在我已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发发慈悲救救我吧。”我可怜兮兮地抚摸着葛玲玲的两片肉臀,不经意间,我掀起了她身下的短裙,手指过处,尽是滑腻的肌肤。 葛玲玲妩媚地看着,她轻轻地挪了挪臀部,稍微放松了对我肉棒的压迫,看见我猴急的样子,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救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不要说一件事情,就是一百件,一千件事情,我都答应。”我的鼻子已经喷出了浑浊的热气。 “哼,别说得那么好听,这件事情你想不答应也不行。”葛玲玲竖起了葱白尖尖的食指,对准了我的鼻子。 “好,好,你说,我答应就是了。”我此时哪管什么破事,尽管答应这头母老虎就是了,否则又要一场搏斗她才肯就范,那可不好玩。 “嗯,你说的,我要你答应我,不许碰楚蕙。”葛玲玲恨恨地说道。 “啊?真奇怪了,你怎么认为我会碰楚蕙?”我饶有兴趣地问。 “别当我是傻瓜,你们两个刚才在我家里眉来眼去的,哼,别以为我没看见。”葛玲玲绷起了小脸。 “看你说的,什么叫眉来眼去呀?感觉我和楚蕙是奸夫淫妇似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私情嘛,在公司里你还说,楚蕙与你有同窗三年的情谊,哎!真想不到你们还是同学,同学之间应该互相信任嘛!”我忍着笑,伸手轻拍了一下已经裸露在空气中的翘臀。 “呸,信任?我就是太信任她了,所以大卫才被她迷住了。”葛玲玲说起楚蕙,就如同说起仇人似的,恨得咬牙切齿。不过,葛玲玲却说漏了嘴。 “什么?杜经理被楚蕙迷住了?呵呵,有意思,快说说是怎么回事?”我的好奇心被勾起了。 “哎呀,说漏嘴了,哼,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情的,不过,既然说了,我就把这个狐狸精的面目告诉你,以后你要离她远点。”葛玲玲一脸愤懑。 “嗯,告诉我,我以后小心她。”我点点头。心里却暗喜,既然杜胖子都有机会,那我这样德才兼备的大帅哥擒住楚蕙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当然,我不会把心里的龌龊告诉葛玲玲,反而是一副同仇敌忾的傻样。 “她最擅长就是勾引男人,大卫这个蠢东西又色又笨,哪里是这个狐狸精的对手,我有一次去外地才三天,回来就发现他们两人搞在一起了,真把我气死。”葛玲玲的玉牙都快咬碎了。 “唉!真是一对奸夫淫妇,好了,别生气了,以后我不碰狐狸精就是了,来,让我摸摸。”我笑嘻嘻地开始上下其手,解开了柔纱外衣的扣子,我的手握住了浑圆高挺的乳房。 “哼,要是让我看见你碰楚蕙的话,我就一定不放过你,你碰什么女人都可以,就是不能碰楚蕙,你……你听到了吗?嗯……”葛玲玲的脸瞬间就红了,因为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上打圈圈,那两颗红豆,真是惹人爱、惹人怜。 “那我可以碰你吗?”我的嘴巴迎上了在我眼前晃荡的大乳球,很遗憾在野外,要不然,我一定把这个母老虎脱个精光,看她的裸体,本身就很享受。 “我……你不止要碰,还要经常碰,咯咯……真把我气死了,怎么摊上你这个又皮又赖的下流胚,嗯……算我倒霉,啊……你轻点。”葛玲玲坐在我身上乱扭,一会看我摸她的奶子,一会看看车窗外,生怕被人发现,就像做贼似的。 “真骚,据我所知,杜经理也是一个好色的人,一个巴掌拍不响嘛,我看杜经理也对楚蕙有企图,所以才能勾搭成奸,至于玲玲姐是不是也循规蹈矩、恪守妇道,与罗总有没有超越一般的关系呢?” 这本来是我的一句戏言,何况我讨厌杜大卫,而楚蕙在我心中的印象极佳,我不知不觉地维护了楚蕙,顺便也逗逗葛玲玲,让她转移话题,别老说蜜糖美人的坏话。 没想到葛玲玲浑身一颤,居然说话结结巴巴,“你……你胡说……我才不会让……让罗毕得逞。” 我一听,心里马上犯了狐疑,如果什么事情没有发生,怎么慌成这个样子? 想起了楚蕙说过她喜欢报复人,谁对她不好,她就报复谁,难道是葛玲玲先与罗毕之间有什么苟且了被楚蕙发现,然后就报复罗毕和葛玲玲,继而勾引了杜大卫? 嗯,这道理越想越通,越想越有可能,特别是凭楚蕙的高傲,要说她寂寞难耐,主动地勾引一个胖子,那委实难以让人相信,除非楚蕙已经有了报复的心。 “没有得逞,那就是说罗毕已经对你图谋不轨了,只是没有成功而已,对不对?哼,罗毕是怎么对你葛玲玲图谋不轨的,你从实招来。”我趁热打铁,一定要问出葛玲玲与罗毕之间到底有没有隐情,又回想起了在爱巢酒吧里,葛玲玲对罗毕的态度就很暧昧,这让我有更深的怀疑。 “没有,真……真的没有……”葛玲玲连声否认。 我笑了,心里明镜似的,我敢断言葛玲玲与罗毕之间一定有猫腻,因为如果没有猫腻,葛玲玲肯定会发飙,凭她葛玲玲的性格一定无法忍受我的无理盘问,她轻则大发雷霆,重则说不定会给我耳光,可是她只是摇头否认而已,我越来越感到蹊跷,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唉。”我故意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地说道:“玲玲,其实,其实楚蕙已经把实情告诉我了。” “什么……什么实情?”葛玲玲紧张地问。 我一看葛玲玲如此紧张,更是相信她与罗毕有瓜葛,也许是爱得深的缘故,我心里竟有大大的醋意,当下脸一沉,恨声说道:“楚蕙是发现了你和罗毕关系不一般后才勾引杜经理的,她这是报复你葛玲玲,到现在你葛玲玲还不承认,真让我伤心。” 我一边假装难过,一边观察葛玲玲,发现她傻愣愣地没有马上反驳,我又信多了一分,话中的那一句“关系不一般”其实很笼统,并没有专指肉体关系,我只是为自己能圆谎留下了一个空间。 “什么?楚……楚蕙是这样跟你说的?”葛玲玲眼光乱闪,呼吸急促,一看就知道内心已乱,我决定再敲她一下。 “是的,这还能有假吗?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楚蕙老是和你作对,为什么老是气你,哎!”我摇头叹息。 “我……我……她楚蕙是怎么知道?是怎么知道的?”葛玲玲低着头喃喃自语,她已经不好意思面对我了。 我心中又怒又酸,大声道:“葛玲玲,我现在很生气,你要不把实情告诉我,就证明你不爱我,你不爱我,我何必救一个不爱我的女人?”盛怒之下,我连这些逻辑幼稚的话都说了出口。 “嗯,中翰哥哥不要生气嘛。”葛玲玲一听我的狠话,赶紧把头抬起,脸上露出了很紧张的的样子,她眼光乱窜,估计想怎么解释,见我黑着脸,她扭扭捏捏地在我面前撒娇起来。 哦,认识她那么长时间,我可是破天荒头一回看见葛玲玲撒娇,她那种既不甘心又不得不承认错误的样子让我好笑,更何况她连我都称呼为哥哥了,前后一秒钟,我对她的怨恨就一下子全跑光了。 “说。从头说起。”我板着脸狠声狠气地问。 “你先不生气,我才说。”葛玲玲嘤咛一声,扑到我身上,双臂搂着我的脖子,把粉脸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哪有这个道理?应该是你先说了,我才不生气。”我又怒又想笑,忍不住在葛玲玲肉肉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哎哟,你怎么打人呢?”葛玲玲在我耳边娇呼,如兰似麝的气息弥漫了我的神经,我心神一荡,更是紧紧抱住了那小蛮腰,刚想脱下她的小内裤,我的耳朵就被一条软软的小舌头撩拨,耳边传来葛玲玲如梦如幻的呢喃,“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噢。” “嗯。”我失神地应了一句。此时,葛玲玲说不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很香,身体很热,我的手滑到了她的股沟,手指轻轻地在她股沟里徘徊,顺势把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扯落。 “我、我是和罗毕有、有关系,但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葛玲玲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 “哦?罗毕那么大胆?敢强奸你?”我心中一惊,也暂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专心听听葛玲玲的失身史,心里如同打翻了调味瓶,什么滋味都有,我惊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很冲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葛玲玲有很强的征服感,总想让她臣服,如果她桀骜不驯,我就想打她,强奸她,对其他女人我没有这样的感觉,唯独葛玲玲,是她让我有这种变态的欲望。 “也、也不是,那天,大卫去喝酒,很晚才回来,又喝醉了,拼命按门铃,我是在梦中被吵醒,朦胧中,我以为就大卫一个人,就、就只穿着内衣内裤去开门,谁知……谁知道门外还有罗毕。大卫醉得一塌糊涂,连走路都走不稳,是罗毕扶大卫回来的,我一开门,身上就什么都给罗毕看见了,我想跑回房间去换件衣服,但已来不及了,那个死胖子很重,罗毕很难扶他,加上罗毕也有些醉了,门一开,大卫就要摔倒,罗毕忙喊我帮忙,仓促间,我也顾不上换衣服,就、就过去扶大卫,可是……可是我身体就全给罗毕看到了。刚把大卫扶躺在沙发上,罗毕就……就把我抱住了……呜……中翰,我连你都反抗不了,又怎么能反抗比你还高大的罗毕?” 葛玲玲鼻子里哼出了像哭一样的声音,但我知道她不是哭,而是撒娇,她希望用哭的声音来博取我的同情。 我才不同情她,闻着葛玲玲的体香,我大声问:“罗毕就在客厅里把你搞了?” “嗯。”葛玲玲的身体颤了一下。 “当时杜经理不是在你们旁边吗?” “是啊,可恶死了,要是被大卫发现了,他一定会拿枪的,我吓坏了,就不敢喊,罗毕见我没有喊,就……就更坏了,呜……”葛玲玲的哭声简直和呻吟差不多。 “怎么个坏法?”我大怒。 “就是……就是把我给强占了。” “狗日的,这个罗毕真是一个畜生,那你就一点反抗都没有?”我酸酸地问。 “我有反抗啊,但身上只穿内衣,内衣又小,和没穿一样,我怎么反抗都没用。”葛玲玲难过地说着。 “唉,一朵鲜花就这样被糟蹋了。”我长叹了一口气。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我被罗毕糟蹋了,也被你这个坏蛋侮辱了,想起在酒店你那么坏,我就气,我……我咬死你。”葛玲玲在我耳朵上狠狠地咬上一口,一种怪异的刺痛弥漫了我的全身。我报复性的张开双掌,左右开弓,狠狠地拍击那两团浑圆的臀肉。 “啪啪啪……”如同炒豆般的声音响彻了旷野。 可是,不管我怎么拍打,葛玲玲就是不松口,她的牙齿已经快要咬破我耳朵的软骨,但她依然紧咬住不放,我大怒,手上的力气逐渐增大,把我的手掌都拍痛了,葛玲玲好像没有感觉似的,唉!我服了,再这样打下去,这漂亮的屁股就没了,我的耳朵也会被咬下来,这可是两败俱伤,一损俱损的赔本买卖。 好吧,男子汉大丈夫,像勾践老大一样,卧薪尝胆,能屈能伸,先认个输,以后再图报复,打定了主意,我大叫一声:“松口,快松口,玲玲姐快松口,我求你了。” “哼,你打呀,我这辈子还没有被人打过,你敢打我?我咬死你。”葛玲玲杏目圆瞪,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狠话连连。 “不要这样嘛,刚才听你被罗毕给侮辱了,心里难受,一时间就……就控制不住自己,好了,好了,算我不对,算我错了,我向你认错。”我揉着发疼的耳朵,大声乞怜。 “哼,你以为我想啊,你们这些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知道强迫人家,事后就说什么爱我呀、暗恋我呀这些废话,哼,等下辈子我们掉个头,轮到我做男人,你们做女人,我一定会好好地把你们逐个强奸了,然后一个个吊起来毒打,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行。”葛玲玲越说越气,口水喷了我一脸,把我吓得连擦也不擦。 “嗯,下辈子,我一定做你的女人,让你先奸后杀,杀了再奸,现在怎么也要我爽一下吧。”我微微把葛玲玲的肉臀抬起,从裤裆里掏出了粗大的肉棒,用龟头扫了扫湿滑的阴唇,顺势向上一顶,粗大的龟头“滋”的一声,顶入了火热的花房。 葛玲玲虽然在气头上,但我肉棒一顶而入后,气也消了大半,嘤咛一声,再次扑倒在我身上,肉肉的翘臀缓缓下压,吞没了整条大肉棒。 “噢……玲玲姐别生气了,笑一个。”我吁出了一大口浊气,双手握住了两只沉甸甸的乳球,温柔地揉搓起来。 “嗯嗯……啊……我不生气,但你以后不许打我,知道吗?”葛玲玲娇声大喘,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我心想,以后找时间,一定把这头母老虎吊起来,狠狠地抽打一番,天啊,耳朵真的痛死了,扶着葛玲玲的肉臀,我狠狠地用大肉棒向湿嗒嗒的蜜穴顶了十几下,然后笑嘻嘻地问:“玲玲姐,你说是我的粗,还是罗毕的粗?” “嗯……嗯……差不多。”迷离中的葛玲玲脱口而出。 我一听,更气了,心想:你葛玲玲就说我的更粗,让我自尊心满足一下不好吗? 葛玲玲好像意识到说错话了,她吃吃一笑,腻声地告诉我,“你的更长、更硬一些……嗯……嗯……” 我这才龙心大悦,胯下的肉棒也似乎被葛玲玲这一赞扬,变得更粗、更有力。 “啊……啊……中翰哥哥……中翰哥哥……”葛玲玲狂野地耸动她身体,迷人的肉臀拍击我阴囊的同时,不时地碾磨我肉棒的根部,蜜穴吃得很深,肉棒根部与蜜穴口一点缝隙都没有,这是完美的结合。 “玲玲姐,如果我不碰楚蕙,你是不是也不给罗毕机会?噢……”我边插弄,边听葛玲玲的承诺,尽管我知道葛玲玲如果想继续与罗毕偷情,我也没办法知道,何况我只是她的情人,并不是她的丈夫,但我还是想听她对我承诺。 “嗯……嗯……以后我不再跟他来往了,我只爱中翰哥哥一个,啊……真的好长……顶到了,顶到了……”葛玲玲就像一匹狂奔的野马,桀骜不驯地在我身上疯狂驰骋。 她举起了玉臂,摘下了发夹,让如云的秀发披散开来,形成了一排排梦幻般的帷幕,把我的脸笼罩在帷幕之中,在这片充满诱惑的帷幕里,她送上了火热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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