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内容简介】
南宫雪仙经不住华素香经验老练的逼问,只得托出师徒俩与燕千泽之事,拿到药草便“逃之夭夭”!与结义弟妹们会合,取得颜君斗的介绍信,她自信男装模样不会被人发现,独自回到被恶人盘据的故居。
然而,初出江湖的侠女终究多了几分天真,此去无异羊入虎口,两只老色狼早已布下淫谋,瞪着“体性淫荡”的南宫雪仙入瓮。憎恨与痛苦间,她只求自己的身分没有败露,留有解救母亲与小妹的一线之机,而非同成禁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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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第一章 乖乖招供
茫茫然地张开眼睛,身上的华素香体力未复,犹自压着自己不放,幸好华素香虽是体态健美修长,娇躯仍然轻盈,加上前面几日南宫雪仙被朱华襄压着也不知多少次了,相较之下华素香远没有朱华襄那般雄壮,即便娇躯无力,仍是撑持得住;这时两女身上都是汗水淋漓,虽说沾黏着难免有些不适,但高潮刚过,敏感娇嫩的肌肤触及对方柔软细致的滑顺,真是再美妙不过。南宫雪仙轻吟了几声,状似颇有些吃不消,实则身子却还是很喜欢被这样压着。
“仙儿……你真是……”回过了神来,华素香只觉脸上不由发烧。虽已是狼虎之年,肉体的情欲正是最旺盛的时候,加上她肤色体态均属健美火辣,本就是难堪刺激的娇娃,可就算先前情欲难耐之时,与徒儿、女儿在床上搂抱抚摸打滚几番,那火也就渐渐消了,哪里想到妙雪真人那般清心寡欲的样儿,教出来的徒弟却有这般手段,几乎比起江湖上的淫贼也差不了多少!
无论抚触挑情的功夫,又或这双头龙宝贝的使用,处处都显出功底深厚。华素香原只是想趁着两女同榻而眠的机会,亲昵间看看能否探出妙雪真人的情况和楚妃卿的神秘丈夫,没想到却把自己都陷了进去。
幸好南宫雪仙确实是女非男,否则光想到自己情欲难耐,竟向男人要求侍寝,还被奸成了这么个浑身舒泰的模样,也真够华素香羞不可抑的了。别的不说,若自己和妙雪的徒儿还只初见,便被她在床上玩弄成这样儿的事传入了妙雪耳中,自己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哩!
眼见这般火辣激烈的性爱之下,浑身汗水再难掩饰,面上的易容也已洗了个七零八落,华素香纤手轻舒,拉过了床单在南宫雪仙面上一阵拭抹,透出了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这才当真放下心来,“仙儿好坏……怎么会……怎么会带这么个东西在身上?还……还拿来对付素香……哎……真羞死素香了……”
“只要舒服就好……哎……刚刚真的……真的好棒……仙儿里头都……都被香姨奸的发软了……那样儿……好舒服……嗯……香姨说是不是?”没想到华素香回魂的如此之快,想来高潮的滋味对她来说虽是激烈,弄的体力消掉了大半,到现在还压在自己身上起不来,但她终究是风月事的过来人,就算许久不尝此晚在妙雪那娇艳美妙的肉体上试验阴阳诀的威力,靠着这双头龙奸的妙雪神魂颠倒,也不知她会有什么反应?
南宫雪仙暗地里吐了吐舌,早知道就不拿这东西出来献宝了……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加上……加上光从此刻浑身浸浴其中的曼妙余韵,与男女交合的快乐可说各有各的好,也不知哪边更美妙一些,南宫雪仙也知道自己无法抗拒,就算真的早知道会被逼供,只怕仍是会拿这双头龙出来,和华素香一试女女之间的乐趣。
“其实……其实在盛和那件事之前……仙儿已经……已经破了身子……之后也不知怎么着……身体愈来愈是敏感……所以……所以才想法子购置了这东西……用来稍稍发泄一番……”
“不可以说谎喔,仙儿……”伸手轻轻捏了捏南宫雪仙秀挺的鼻尖,华素香嘴角的笑意似是可以看穿一切。虽说已许久未历江湖,但华素香的阅历才智,仍不是南宫雪仙这等初出茅庐的雏儿可以轻易瞒得过的,光看南宫雪仙面上的神态,就和顾若梦那小孩儿有事瞒着自己时一般模样,只是没那般明显而已,华素香便猜得出其言不尽老实;就算南宫雪仙没有说谎,话语之间至少也是避重就轻,没把真正的事实点出来,“要乖乖的……乖乖的说实话……不可以隐瞒……”
芳心暗思其中之秘,或许与妙雪真人颇有关联,十有八九可能与楚妃卿那神秘的丈夫有关。光想到南宫雪仙提及此事时的支支吾吾,华素香心中便不由着急,在楚妃卿和妙雪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相别廿年的楚妃卿究竟成了什么模样?
别的不说,光这双头龙润滑精致,雕琢得简直和实物差不了多少,连上头的青筋都做得栩栩如生,只有亲身尝试过的女人,才知这宝贝与凡品的不同,哪里是随处可以购置得了的?
如果说这宝贝真是从楚妃卿那神秘丈夫处传来,想来楚妃卿的丈夫该当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说不定……说不定南宫雪仙珍贵的处女身子,就是丧在此人手上,也不知妙雪真人贞操是否保得?华素香心中虽惊,嘴上却仍小心谨慎,不敢表现出怒意。
“这……这……仙儿没有说谎……真的……”没想到话才出口,就被华素香直截了当地打了回来,南宫雪仙不由一惊。她虽也想得到自己方才太过纵情,一来手中的双头龙与凡物不同,是燕千泽特制来让女女间可以互相采补双修的宝贝,二来自己无论反应和动作,都大违侠女风范,简直和个淫娃荡妇没有两样,华素香要不起疑都难;可方才的滋味实在太过诱惑,华素香身上的香气和火热的反应,令南宫雪仙全然无法忍耐,女女相交与男女之事竟是各有千秋,全然分不出谁好谁坏。即便知道会露馅,南宫雪仙仍不可能收敛的了,“嗯……真的没有……哎……香姨……”
见南宫雪仙还想打混过去,华素香心下愈急。光从方才床上的肉体欢合,便看得出南宫雪仙在此事上绝非雏儿,若论床第功夫,只怕还比在规行矩步的顾杰疼爱下的华素香高明许多,更别说是稚嫩无知如顾若梦等人了。
也怪不得那种淫贼所用,只有男女交合才能解除的淫毒,南宫雪仙竟是没破了顾若梦身子,只是舌头火辣熟练的吮啜,轻而易举地便解了媚毒。虽知若非如此,顾若梦贞操早已难保,但心悬两位好姐妹,要华素香不问个清楚明白,可真难倒她了。
“说出来吧……说出来……素香就不逼你了……”见南宫雪仙仍是顾左右而言他,一点不想把话题带到自己的问题上来,即便窘的脸都红了,又是赤条条的彼此之间再无隔阂,仍是守口如瓶。华素香心知若不多加把手,南宫雪仙只怕还要继续保守秘密下去;她心中一计,一边压紧了南宫雪仙肢体,令她再也挣扎不得,一边空出手掌,纤指轻轻搔弄起南宫雪仙的敏感处来,下手之处触感酥软柔润。
果如华素香所想,被高潮狠狠地洗礼过的身子,比之平常时刻还要敏感,光只抚摸都是一种快感,若非心悬姐妹,华素香还真想好好和南宫雪仙爱抚一遍,试试再与她床上云雨一回,但现在可不是光顾着快活的时候,“不然的话……素香也只好逼供了…你说不说……”
“别……哎……香姨……不要……啊……不要摸那儿……”全然没有想到激烈云雨之后,华素香竟然还有如此力气,令南宫雪仙全然挣扎不得,尤其南宫雪仙肌肤本就哲白柔嫩,自破了身子之后不论自愿或被迫,连着经受过数也数不清多少回的云雨爱欲,被强迫的时候确实难受,感觉远远没有真心欢迎、全心投入时快活,可男女之事在身上的痕迹仍是拂之不去,令她的肌肤愈来愈敏感,才刚刚爽过一回的娇躯正自酥软,哪受得起华素香搔痒?
幸好华素香存心逼供,心思没放在云雨上头,否则以南宫雪仙的经验来说,这时的肉体厮磨是极其挑逗的,她可真承受不了呢!
只是华素香既意存逼供,可就不会这么容易让南宫雪仙脱身的了。她纤手到处尽是南宫雪仙的敏感地带,轻拂滑弄之处,每次都勾起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感觉,令南宫雪仙酥痒之中,竟似又渐被诱发春情,幽谷里头又湿淋淋起来,不自觉地轻轻磨着犹然深入体内的双头龙。
南宫雪仙动作之间虽是极尽轻微,但两女靠着双头龙串到了一处,南宫雪仙体内的异动哪里瞒得过华素香?她虽不由惊讶,南宫雪仙身子竟是如此敏感,连自己只是搔痒的动作,竟都令她浮现爱欲心意!
但现在的她愈是敏感难堪抚慰,愈是让自己容易成事;华素香强忍着动作之间双头龙引来的阵阵悸动,纤手不住在南宫雪仙身上抚爱着搔弄着,搔得南宫雪仙又哭又笑,泪水都已经流了出来,身子里头的火热却是无法说出口,真是难过到了极点。
“不……不要……哎呀……香姨……哎……饶了……啊……饶了仙儿……饶了雪仙吧……求求你……雪仙真的……真的不知道啦……哎……仙儿没有……没有说谎……真的……那儿……那儿好痒啊……哎……别……别搔了……呜……香姨……香姨欺负仙儿……哎……坏……啊……香姨……别……别这样……仙儿要……要哭了……嗯……好……好难受……松……松手……啊……香姨……别……别再逗仙儿了……求求你……嗯……不要……别这样……”
被华素香上下其手,南宫雪仙只觉那酥痒似是透进了骨子里,说不出的难受,偏偏不知是身子真如此不堪,还是方才高潮的刺激,使得她愈发难耐;华素香虽没刻意调情,却仍逗得自己浑身发热,更是难以平静。
“好……那仙儿肯说了吗?”逗得南宫雪仙阵阵娇喘,原本高潮的红晕还未褪去,又涌现了新的润泽,尤其那高挺的美峰上头香汗随着她的呼吸抖动着,不住向华素香的眼儿散放着光芒,看得华素香竟也有些不克自持起来。
她的饥渴虽才被“深深”地满足过一回,但双头龙终是死物,便是再巧夺天工、精致逼真,也远远及不上男人的温暖,华素香的身子只能说稍稍发泄过一回;可守节了十多年,那空虚可不是这么容易泄尽的,偏偏被南宫雪仙在身下娇颤不已,带动着幽谷里头也被不住地摩掌,尤其那敏感的深处,更被雕琢得栩栩如生的龙头不住轻啄着,勾得华素香差点忍不住;她轻轻地收了手,看着南宫雪仙喘息不止,“如果不说……素香就要……”
“别……别这样……哎……仙儿……仙儿明说了便是……”高潮之后倍加娇嫩敏感的肌肤,被华素香巧妙地一阵撩拨搔弄之下,酥痒之中又带些酸麻,更离谱的是自己竟似有些动情起来,南宫雪仙不由心下暗惊;她本来可不是这么敏感、这么容易被挑逗的身子,可下山后却愈来愈是异样。
虽说次次的经验都是美得无与伦比,可事后回思,她稚嫩的芳心却不由惊颤,也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等回去后得好好问问燕千泽才成。事已至此,她也没法再隐瞒下去了,南宫雪仙只能小心翼翼地将种种事由说了出来,心中暗祷千万别出事才成。
“怎么……怎么会这样……”听到救了妙雪的竟是燕千泽这淫贼,华素香不由花容变色,尤其当知道楚妃卿竟成了燕千泽的妻子,更是惊惧难掩。当年她与燕千泽的梁子结得可不小,一开始还只是武林侠女对淫贼的本能厌恶,之后几次伏击追杀,偏是奈何此人不得;有几次虽是伤了他,却还是被他脱走了,华素香不由对此人更是恨意难掩。但自楚妃卿神秘失踪后,燕千泽也不闻声息,之后自己嫁了顾杰,妙雪回观修道,也就不了了之,可没想到会有这等结果。
尤其当知道燕千泽为妙雪治伤的根治之法,竟是以男女之事导顺气息,华素香脸儿不由微红。她虽也知道以淫贼的见识眼光,还能想得出什么好法子来?十招有七八招都是男女之事,可既然妙雪的伤好了,她倒也没什么理由好说,谁教那时自己不在妙雪身边?
加上这十道灭元诀又是出名难搞的功夫,只怕就算自己在旁也寻不出办法,最后还是只得便宜了燕千泽;只是华素香比任何人都知道妙雪的性子,坚持固执最是不拖泥带水,既下了决定献身燕千泽,就不会再婆婆妈妈地管什么修道、什么矜持,床第之间必是彻底投入,加上燕千泽的淫贼手段,这段时日只怕妙雪已被他给带坏了,冰清玉洁的她彻底污染之后,也不知成了什么样儿?
“便宜了这淫贼……”
听华素香嘴上这么说,表情虽没怎么大变,眉梢眼角流露的却多是愤恨,再没有方才被云雨情浓满足得神魂颠倒的冶艳模样。南宫雪仙心知自己这回闯了大祸,若不是自己敏感难挨,竟把这双头龙拿了出来献宝,搞得两女都爽得死去活来,华素香也不会这般容易发现破绽,说不定这秘密还可保得住;现下大错已成,也不知华素香会有什么反应,南宫雪仙一边偷眼望着华素香的表情,一边怯生生地开了口,“香姨……其实……其实师丈已然改邪归正……再不是淫贼了……”
“师丈?”听南宫雪仙这么一说,华素香美目一瞪,迫得南宫雪仙把已到口边的话又吞了回去。不过华素香其实没有表面上那么气怒难当,毕竟已入中年,即便原木性若烈火的脾气不改,时光流逝间也带给了她阅历和冷静,若换了还是二十年前的她,华素香只怕还等不到白天,马上下了床换了衣裳,就要杀上山去找燕千泽的麻烦,现在至少还能稍稍忍得住。
华素香一边瞪得南宫雪仙顾左右而言它,一边在心下暗自估量:她可不是毫不容情之辈,燕千泽就是再坏,至少也与楚妃卿做了快二十年夫妻,自己再怎么生气,也不好这般直接找楚妃卿的丈夫动手。
何况南宫雪仙这师丈的称谓说得毫不迟疑,想来这小姑娘早不管燕千泽的淫贼身份,真把他当成师丈,从这看来妙雪只怕也已经对这淫贼丈夫乖顺的很了,再没有抗拒自怨的意思,否则南宫雪仙也不敢叫的这般顺口;既是木已成舟,自己再去找燕千泽的碴,也只是多此一举罢了,若是打散了鸳鸯,姐妹间的情谊受了影响,想挽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只是若要华素香就此罢手,她心下可真没法子忍受,阅历和成熟可是没办法把本性彻底掩盖的。
突地想到了一件事,华素香美目精光闪烁,似可直接望进南宫雪仙的心坎里去。南宫雪仙话语之中虽没说到燕千泽有否对这小姑娘动手,可别的不说,光从这双头龙的材质精致,用起来直若活物,也可想见必非坊间可以寻得之物,十有八九是燕千泽这淫贼的收藏,可南宫雪仙却把这东西用得顺手之极,简直是了若指掌,难不成……
她盯紧了南宫雪仙怯弱的眼神,不允她避开,“仙儿……你……你告诉香姨……这双头龙……是那淫贼的宝贝,对吧?难不成……他在你身上用过?”
“不……呃……这个……”本来还想把自身之事掩盖住,可人性对自身所护之物的抗拒,却只是层薄薄的堤防,一旦抗拒无效,稍稍退让了一点儿口子,就像是在堤防上头打开个洞来引水一般,不打开时还以为能将澎湃的水波全然挡个牢牢实实,可一旦开了口,无论是多小的口子,那水压便是源源不绝,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了。
慌乱之间的南宫雪仙一边在心下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让华素香看出破绽来,一边却已没法子编造谎言来掩饰了,芳心好像被华素香的眼神直接透了进去,心中的机密竟是一点也掩藏不住,被华素香一逼就一句句吐了出来。
“仙儿……仙儿也给师丈破了身子……说是为了……为了习那阴阳诀……免得将来对上十道灭元诀时毫无招架之力……其实……其实师父也是……也是这个意思……仙儿破身之夜……还是师父师丈一起逗仙儿的……”
没想到这事连妙雪也牵扯在内,华素香表面不变色,心下老早骂翻了天,尤其是燕千泽更被她骂的狗血淋头。十多年未见,这淫贼的行径真是一点未变,非但让妙雪这等久修道门清心诀窍的女道尽弃修行,完全变成他床上的俘虏,任他为所欲为,甚至连徒儿都保不住,还是两人一起诱发南宫雪仙的情欲,将她弄上床破了身子,这老淫贼还真是色性不改!
华素香心下暗骂,想来楚妃卿的性子还是和当年一样,要她管住燕千泽这淫贼,恐怕是连想都别想了!
不过在妙雪这边,华素香就真不知是该骂还是该怎地。虽说以妙雪的性子,若是她心下不愿,便死也不肯给燕千泽占到便宜,可若她动心了,对燕千泽便是千依百顺,再也不愿拂逆,乖起来只怕比楚妃卿还要来得娇柔,但南宫雪仙毕竟是她的徒儿啊……
虽然华素香也知道,南宫雪仙迟早会对上虎门三煞,修练阴阳诀来抗衡十道灭元诀也是不得不为;加上她也是过来人,知道处子破瓜之夜最是苦楚难当。妙雪之所以与燕千泽合作,逗得南宫雪仙欲火焚身方才破瓜,多半也是为了减少徒儿所受的苦楚,让她舒舒服服地承受这大关口,给燕千泽尽展手段,让南宫雪仙才刚破瓜便能享到其中妙趣,可华素香心下那郁闷,却不是理智的思考所能够压制得了的。
“香姨……别……别气师父……”见华素香眼神虽仍瞪着自己,却已没了方才那冷锐之意,也不知心下沉吟着什么,南宫雪仙芳心微荡,纤手怯生生地抚上华素香纤细巧致、一点不像有了岁月痕迹的肌肤,虽是乌润的肤色,却不减肌肤之柔,尤其加上方才云雨时流出的汗水,抚触感觉更是甜美,那温柔的触感,让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开了口。
“是仙儿苦劝……师父才肯接受师丈的治伤法子……也是仙儿希望……才……才去学那阴阳诀……师父……师父只是为了仙儿的家仇才……才如此的……”
听到这话,华素香也不知该对这笨笨的小姑娘怎么说才是,女儿家的贞操何等珍贵?岂是这么容易就可以轻弃的?尤其若依她对燕千泽这淫贼的认识,用男女交合的阴阳诀来对付十道灭元诀这法子,只有三成可能为真,另外七成多半是这老色狼淫欲作祟;尤其南宫雪仙这边便真对上了虎门三煞,若燕千泽与妙雪一同出手,再加上自己,南宫雪仙只怕连碰都碰不到十道灭元诀呢……不过这话可不好对这小姑娘说,华素香只能伸手轻抚着她汗湿的秀发,聊作安慰。
事已至此,泽天居之事自己也不好随意掺合,自己姐妹的面子和感受总是要顾的,燕千泽那边自己虽是一定要去,可去之前却得好好做好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两人见了面,自己一怒之下弄糟了气氛,姐妹间未必过意得去。
心中边想边不由迷惘起来。若换了遇上南宫雪仙以前的自己,只怕也不会这般瞻前顾后;可南宫雪仙用上双头龙,竟能令自己发泄得如此痛快,由此可见燕千泽的床上功夫,比之南宫雪仙可要强的太多,若自己真的毫无准备地去了,一旦燕千泽这淫贼见色起意,索性对自己用了强……到时候妙雪和楚妃卿两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姐妹会不会帮自己还是小事,以燕千泽的床上功夫,若自己被他弄上了床,毁了自己的守节之身,可真是不知该怎么面对女儿和徒儿了。
心中暗骂这个死燕千泽,十几年前就老是令自己一肚子怒火,十几年后还是搞得自己心慌意乱,偏偏木已成舟,对这家伙硬来不好,软了自己就更生气,华素香也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过这双头龙既是燕千泽传予南宫雪仙的淫具,让她可以或男或女地锻炼阴阳诀功夫,偏偏从方才的感觉来看,似乎南宫雪仙没在自己身上练功,也不知她是怕被自己瞧出问题,还是不敢对长辈随便动手?
华素香心中微乱,对这小姑娘更是爱怜,“好仙儿……告诉素香……为什么……为什么你刚才没……没对素香用上那……那个阴阳诀的功夫?素香一点……一点都没感觉到被采补呢!”
“这……仙儿不敢……”
“没关系……试着……用用看吧……”只觉愈说心中愈乱,华素香也真不知自己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难不成被南宫雪仙用双头龙玩过之后,自己身礼里头的情欲之心真的开花结果了?如狼似虎年纪的自己真的是忍不住了吗?不过两人同为女子,就算被南宫雪仙采补,想来也该不会有太过火的滋味……
愈想心下愈乱,偏偏愈去寻思,愈想亲身试试被采补的滋味。华素香搂紧了南宫雪仙,轻轻咬着她娇巧的小耳,“既然……既然都用在妙雪姐姐身上了……素香也想……也想试试呢……”
完全没有想到华素香竟然会有这种反应!南宫雪仙呵惊讶地望着华素香微带羞怯,却更满溢着火热情怀的俏脸,古铜色的肌肤透出了微微的娇羞,火辣之中更带着一丝清纯,那模样吓得南宫雪仙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妙雪和楚妃卿口中,当年的华素香性子直率,最是忍不住气的一个人,在山上时两女还在担心,若一个不小心被华素香知道了燕千泽在此,她会不会马上就杀了过来?
本来当看到高典静等三女时,南宫雪仙也真信了妙雪的预测,毕竟香馨如的性情简直就和妙雪所言的华素香一模一样,想来该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哪里想到华素香不仅和自己也在床上成了好事,甚至还打算更进一步……“嗯……仙儿真的……真的不敢……怕……怕会伤到香姨……”
“素香不怕,你真的怕吗?”见南宫雪仙面上踌躇,莹白娇美的玉峰却在呼吸中愈加急促地颤抖着,连带着腰臀处都渐渐有了异动,还插在幽谷深处的双头龙都带动了起来,挑得华素香真有些意动。
方才本还是无意之言,只是用来调侃调侃这经验丰富却面嫩的小姑娘,可没想到南宫雪仙还真动情了,偏偏娇躯颤抖之间,那双头龙轻挑细啄,华素香也不知是狼虎之年的影响,还是才刚刚降临在身上的欢快改变了自己,竟已不克自持,子宫深处暖酥酥的麻痒起来;她轻吸一口气,匀称结实的纤腰微微一动,龙头挑动之下,勾得南宫雪仙一声娇吟,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香……香姨?”没想到华素香真的有这种兴趣,南宫雪仙心中的狂跳不由兴奋愈增。虽然也有些畏惧,毕竟南宫雪仙虽说已经人道,就算被迫的时候不算,光在燕千泽和朱华襄身下尝到的种种不同的体会,也真令她有些沉迷不返,但同性间的淫戏南宫雪仙可真没试过几次,前次在妙雪身上所为,也只是为了试验阴阳诀的效果而已,方才与华素香的欢合,一半是因为欲火已起,另一半也只是为了帮华素香泄火,她可从没想到自己会陷在同性间的爱欲里头。
可是看华素香这般跃跃欲试的模样,加上肌肤厮磨间那迷乱的快意,以及幽谷深处被磨擦、被拓宽的滋味,南宫雪仙只觉自己竟也心动起来。虽说才刚泄过,但前些日子与朱华襄尽兴交合,整整三日三夜除了用膳外没一刻空闲着,肉体对此不只渐渐沉迷,也渐渐习惯,方才那次快活不过是稍试锋芒罢了,真要说来她也真有那渴望的冲动。
南宫雪仙轻搂着压着自己的黑美人,声音都柔了几分,“那……那终是个邪法儿……仙儿……仙儿习艺未精,可不敢用在香姨身上……”
“那……之前仙儿试过几次?”见南宫雪仙不敢妄动,华素香心爱这小姑娘温文娇怯,却更想要逗她,尤其她也真想知道,那燕千泽究竟把这小姑娘带坏到了什么地步?
真要说来妙雪这段日子都被这淫贼调弄,恐怕比之南宫雪仙的放浪也不差多少,至少从南宫雪仙的程度,便可想见现下的妙雪会变成什么样子,说不定……说不定就在两女这边搂抱轻语的当儿,那边山上闺房之中,妙雪娇贵典雅的身子,正被燕千泽压在身下大施挞伐,采补的神飘魂荡呢!
“小梦儿她们逃过了一劫……仙儿真要实地试验……只怕是……只怕是使在妃卿身上吧?难不成……难不成是姐姐……”
“是……是师父……”听华素香提到此事,南宫雪仙羞得连颈子都热透了。她方才述说之时避重就轻,把燕千泽和妙雪间的爱欲之事能怎么省略就怎么省略,没想到华素香却似对这方面颇为关心,不住追问之下什么想保密的都说了出来,不只妙雪与燕千泽间的行云布雨,还有自己的身子丧在燕千泽胯下,现在只怕连自己与妙雪间试验阴阳诀的事儿也保不住了。
偏偏事已至此,她又岂瞒得住?“仙儿下山前……与师父试过这阴阳诀……过关了才……才准下山的……”
听南宫雪仙羞怯怯地招了供,华素香瞪大了眼,一时间连吐出的香舌都收不回来。她可没想到妙雪竟如此牺牲,连自己的肉体都交给徒儿一试淫功!不过仔细想想又不觉奇怪,毕竟妙雪性子也是专一致志,既打定了主意要和虎门三煞周旋到底,自是尽心尽力让徒儿也有法子对抗强敌,只是这法子太邪,若非她真被燕千泽带坏了,只怕也用不上这种办法吧?“那……那妙雪姐姐怎么样?没被仙儿你……弄伤了吧?”
“没……没有的事……仙儿很小心的……绝对没弄伤师父……”没想到华素香竟有此误解,见她紧张出于肺腑,连身子都僵硬了三分,关怀之意溢于言表,南宫雪仙连忙分辩。
妙雪虽向来端严,只在破身之后才让自己这做徒儿的看到了另外一面,可她爱徒之心无比真诚,南宫雪仙对这师父的敬爱即便在看到师父被淫贼在床上疼爱得死去活来、浪态纷呈,也没有丝毫改变,哪里敢弄伤这美女师父?
“这东西……这东西是师丈所赐……不会轻易弄伤人的……仙儿下山前……在师父床上试用这宝贝……一开始功夫使不好……在师父快活前就先泄了身子……是师父愿意给仙儿再一次机会……仙儿好努力才能……才能撑到师父快活……使上阴阳诀之后才爽了自己……师父绝没伤到的……”
南宫雪仙答得娇羞满面,华素香也听得脸红耳赤。她原还只是担心,南宫雪仙初试这功夫,也不知能否捉住分寸,这法子可不是平常武功,捉不住分寸最多是自己私下多练习个几十次几百次,等到熟极如流也就行了;这种淫功可是要在翻云覆雨中,强忍着那搔心的美妙滋味施展着的,所施之处又是身为女子最为娇嫩而不堪伤损的所在,一个分寸不到,那痛可真不知该怎么治,只怕比破瓜之疼也差不了好多,想到妙雪竟亲身试这功夫,华素香想不担心都不可能。
却没想到南宫雪仙竟还真的说了出来,而且还是在妙雪身上试了两回!想到方才南宫雪仙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似是爽得神魂颠倒,这双头龙的操控是愈来愈熟练了,华素香不只被勾起了方才甜蜜的回忆,心中还不由驰想,妙雪被自己徒儿用双头龙奸淫抽插,第一次不成还试了第二次,才满足地在徒儿的抽插下泄身,连着两次试此云雨滋味,也不知事后变成了什么心满意足的模样儿……
华素香愈想心中愈乱,却不由庆幸南宫雪仙也是女人,若换了是男子,这种事她可连想都不敢想,更别说与她缠绵床第之间,“这样就好……好仙儿……在素香身上试试……素香想要……”
被华素香娇软清甜的语声、娇柔中透出火辣的情欲所感染,南宫雪仙愈来愈无法忍耐。这淫欲之事不试则已,一试之下尝到了甜头,就只有愈来愈想再试;不想则已,一想到之后便是芳心渐渐沉醉当中,再也不愿离开。
南宫雪仙轻轻抬头,在华素香胸前啜了一口,只觉华素香的美峰高挺柔软,那硬起的红蕾在酥软的柔嫩衬托之下,愈显触感奇妙,尤其在自己一啜之下,华素香忍不住娇吟出声,浓郁的体香又复散放出来,勾得她愈发心痒,再也忍耐不住了。
一翻身将华素香压在身下,这么大的动作让两女不约而同地娇吟出声,帐中满是娇甜的呻吟,两女到现在还串在一起,而那双头龙又非凡品,乃是燕千泽这大淫贼不知怎生制炼的淫物,勾得二女似连感觉都串了起来,竟似经由此物可以直接感受对方体内最微细最纤小的悸动,好似变成了自己的身体一般。
尤其不知怎么着,不只已臻狼虎之年的华素香,连南宫雪仙都觉得幽谷深处升起了一丝火热的渴望;她压紧了身下的华素香,琼鼻贪婪地闻嗅着华素香身上那诱人的香气,美峰交缠之间,只觉那硬起的蓓蕾不住触着自己软柔的峰峦,感觉无比刺激,美得她竟似化身为燕千泽,差点就想提腰下沉上挺,狠狠地把华素香玩弄一番,“香……香姨……香姨好美……”
“呃……仙儿……仙儿也是……”被她这样一翻身,双头龙滑动之际,那突出的龙头在子宫处轻刮重磨,酥得华素香登时娇躯发颤,许久未尝此味的幽谷虽不由有些疼痛,但已是过来人的华素香自然知道,一旦熬过那不适的感觉,接下来的滋味是怎样的销魂。
她虽芳心暗疑自己终究是压抑了许久,怎么会与南宫雪仙一番深入浅出的交流之下,便变得如此敏感?但这小姑娘都已骑上自己了,无论肉体或芳心的需要,又岂喊得了停?“仙儿……让素香试试……被采补的滋味吧……”
不知从哪来涌起的勇气,这话出口令华素香不由不羞,可妙雪既在事后对燕千泽如此千依百顺,连心爱的徒儿都供给他开苞了,那滋味想必不差。华素香明知自己绝不可能再出江湖,更别说是遇上淫贼的手段,如果今儿个放过了,以后就更不可能尝试这滋味。
说来羞人,但现在华素香可是真心的想试试采补淫威,不过若非心知南宫雪仙绝不可能伤害自己,只怕她也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吧?“素香想要……想要试试妙雪姐姐试过的滋味……好不好,仙儿?”
“既是……既是如此……就请……请香姨试威了……”四颗美峰曼妙的摩掌着,硬挺的蓓蕾和柔软的香肌都是那般敏感美妙,感觉就好像厮磨之间彼此分享着对方的心跳一般,这般深刻的灵欲交欢,南宫雪仙就连在朱华襄或燕千泽身上都没试过,也只有妙雪曾给她这般舒服松弛的感觉,现在又加上了一个华素香。
南宫雪仙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缓缓挺动纤腰,带动着双头龙在华素香谷间抽送起来,连带自己的幽谷深处也受着那甜蜜美妙的刺激,不由在心中暗奇;华素香毕竟是生过孩子了,没想到幽谷仍是那般紧凑,比之处子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抽送起来的感觉万般美妙,不知燕千泽或朱华襄挺着肉棒奸淫着自己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怪不得他们会不肯放过自己呢!“香姨……哎……别……别夹的那么紧……放轻松一点……这样子……这样子才会舒服……”
“嗯……好……好仙儿……别……别这么说……素香……素香也想放松……可是……可是里面没办法……不知怎么的就会……就会夹起来……尤其是……尤其是被刺到里头的时候……啊……没办法……真的……真的忍不住……好仙儿……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虽说南宫雪仙不过轻抽缓插,可不知为何变得愈发敏感的幽谷,却似已经受不住,无法自己地紧紧夹住了龙头龙身,用最敏感的部位,亲身去感受龙头上头的细致雕琢与青筋浮现;那双头龙受两女体温所熨,渐渐温热起来,若非与真品仍有不同,接触之处又是女体最敏感的所在,还真容易误以为正被男人抽插呢!“哎……素香……素香好敏感……啊……”
“香姨放心……”好不容易取回了主动权,可以大展雄风了,南宫雪仙反倒不急,她一边赏玩着身下华素香难抑情欲的娇羞美态,与那火辣健美的外表一衬,愈发美得撩人,一边在心中细思,当男人在床第间疼爱女人的时候,是否也像自己一般,被身下女子的媚态诱的心花怒放呢?
她缓缓扭动纤腰,双头龙轻抽缓插,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华素香女体的柔媚,“愈敏感愈好……师父也说……她被师丈变得愈来愈敏感……在床上就……就愈来愈放浪……每次的滋味也愈来愈舒服畅快……”
“是……是吗……啊……”被幽谷中强烈的刺激弄得连话声都带着颤,华素香正想细问,妙雪与那淫贼翻云覆雨之间,究竟是怎么样一个感觉,没想到南宫雪仙抽送之间,一不小心竟似刺到了个极敏感极柔嫩的所在,比之方才高潮时犹有过之的强烈酥麻,登时钻筋透骨,麻得华素香娇躯一挺,身子忍不住剧颤起来,眼前茫茫的似连泪水都流出来了,幽谷似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痉挛抽播着缠紧那双头龙,丝毫不肯放松。虽是紧缠但幽谷里头却是汁水涔涔,涌得一发不可收拾,那滋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比之先前试过的高潮更为强烈畅快,酥得华素香软了下来。
见华素香娇喘曼吟,舒服畅美中带着几丝迷茫,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南宫雪仙可清楚得很;光从双头龙上头传来的异样酥快,以及华素香身子的变化间引动双头龙在体内钻啄的动作,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妙,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她曾从妙雪身上尝得这种滋味,陌生却是因为除此之外,再也没试过了。只是南宫雪仙怎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探着了女体最为敏感的花心,说句实在话,这般钻探之下,南宫雪仙不由觉得,自己的花心似也渐渐吐蕊出来了。
“哎……呵……”喘息着似再也动弹不得,华素香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才个醒来。这般刺激的滋味她可是头一回尝到,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偏偏云雨之道便是如此,一旦尝过滋味后,怎受得了苦守时味如嚼蜡的感觉?
她喘息了好一会儿,迷茫的眼儿望着伏在身上不动,好让自己渐渐习惯的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能勉强开口,出口的声音比方才还软媚三分,甜的就好像可酿成醉梦香一般,“好仙儿……嗯……素香……素香好舒服……这……这是怎么了?怎么会……”
“好香姨……”伏下身去,轻轻吻着华素香丰润的红唇,只觉樱唇交缠间软绵盈满,说不出的美妙,“是……是仙儿方才不小心……探到了香姨花心里头了……香姨可觉得喜欢吗?”
“原来如此……”虽说在男女方面的知识不若燕千泽那淫贼般丰富,可华素香的江湖路也不是白走的,自是知道善于采补之人,在床第之间最重要就是探到对方的花心,那是女体最为敏感也最为曼妙的所在,平日深藏体内,即便鱼水之欢也不轻易露头,除非交合的男方功力深厚,又或深谙此道,不然要让花朵绽放、嫩蕊吐露可是难上加难。
不过一旦花心大开,被男人的阳物吸住了,那滋味就真美到令人难舍难离,更不用说是被采补的时候;虽说元阴被对方汲取,但换回来的美妙滋味,却令人不能不说是物超所值。
只是华素香没有想到,自己成婚后与顾杰恩爱非常,也没试过被触着花心,没想到却被个女子,还是个小姑娘采到了,心中也真是五味杂陈。
虽说事先全没想到会有如此结果,但好不容易被采着了花心,光只触及就这么美了,被她采补的时候岂不更棒到了极点?搂紧了南宫雪仙,华素香软软甜甜的声音轻吐出来,羞得发热的娇躯也将这紧张和羞怯的温度感染了她。
“好仙儿……既然……既然探到了素香花……花心里了……你……你就别留手……让……让香姨放浪一番吧……用出你的本领……香姨要……要被你采补……送点功力……让仙儿以后有用……哎……妙雪姐姐……想必也被你……被你这样过了……”
“嗯……”爱极了身下既温柔又火辣的华素香,南宫雪仙不由有些混乱,她甚至有些错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成了男子,正持着肉棒蹂躏着身下的怀春美妇。
她一边在心下复习着许久未用的阴阳诀功法,一边用在那双头龙上头,龙头动作虽微弱,但在敏感无比的花心感觉起来,再小的刺激都不啻雷轰电闪,酥得华素香婉转呻吟。火热的美胴与身上的南宫雪仙愈搂愈紧,耳边听着她说出的又羞人又甜美的话语。
“师父……师父也受过了……哎……那次……那次是师父手下留情……否则仙儿也承受不起……好香姨……仙儿……仙儿这就来了……代替师父来……来疼爱香姨……好棒……”
南宫雪仙话声虽柔,但华素香耳目似都已坠入了迷茫之中,她只觉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花心处。南宫雪仙带来的刺激表面上不甚强烈,甚至没有前次两女同欢时的刺激,可轻柔之中却带着一丝温柔甜蜜的火辣,每下刺激都搔到了痒处,令华素香不能不全心全神去感觉花心处的甜蜜快感。
一阵又一阵触电般的快意,轰得华素香不住咚嗦,火热无比地将她占据,而此刻的华素香也已美得忘了形;她非常的需要、非常的渴望着再一次美妙无比的瘫痪。
在情欲的控制之下,她本能地大敞着幽谷去接纳承受,快活地张开四肢缠紧了南宫雪仙,焦躁的红唇迫不及待地与南宫雪仙交换着火热的蜜唾,舒服的泪水直流,快乐的滋味一波波地化成汁液喷了出来。
汁液喷涌犹可,毕竟华素香不是不曾尝试过高潮的滋味,虽是无比快美,身子仍还承受得住,但当南宫雪仙加了把手时,那强烈的刺激,令华素香连呻吟声都不由高了起来,花心处彷佛被一张贪婪火热的小嘴饥渴地吮吸着一般,将她泄出的快乐一口一口地饮尽,那种从最深最敏感处被吮吸被掠夺的感觉,令华素香的快乐一波接着一波涌出,每次泄出都被汲取,而被吸汲的感觉,使得她的快乐愈积愈高。
一开始还可辨出一波一波间的顺序,到了后来节奏愈来愈快、刺激愈来愈强,那快乐彷佛一层层地积了起来,前面一波还未退去,后头一波早已盖了上来,华素香只觉自己像是一条小舟,随着海涛荡漾上浮下落,飘浮之间全然无法自主,美得只能哭泣承受。
虽是用上了采补功夫,可一来南宫雪仙全然不敢伤到华素香身子,二来她也知道华素香最多只想试试滋味,并不是真的要被自己采补彻底,是以并没用上全力。可采补之间自己的花心竟似也受到了刺激,华素香身受的滋味对南宫雪仙而言也是一样的,不过采得几口阴精,南宫雪仙已觉己身花心动摇,似也是将泄未泄。
她勉力咬紧牙关,又采了几回,终于忍不住那舒泄的快意,眼见华素香全然忘形,似要与自己合为一体般的紧紧交缠,南宫雪仙也松了心神;她搂紧了华素香,与她一同感受着花心处甜美缠绵的刺激,等到南宫雪仙也已泄身之时,两女的阴精在双头龙中循环往复,竟似从龙头处火热地射进了对方体内,那快美无比的滋味,令两女都到了极限,不约而同地高吟一声,软绵绵地瘫到了一处,再也不想起身,只回味着那极端的美妙……
第七集 第二章 身入虎穴
缓缓地走进了镇子,向着约定处慢慢地走着,眼见约定会面的客栈已然在望,南宫雪仙却是愈走愈慢,边走边调整呼吸,表面平静如常,冷淡高雅的清秀公子模样惹得旁人不由注目,心下却是翻腾汹涌。揣着怀中的朱颜花和醉梦香,芳心却不由回忆起前面几日的遭遇。
虽说只在云雾香亭住了一宿,到了第二天便逃也似地出了云雾香亭,但在来此之前,南宫雪仙却是不敢妄为,在附近的城镇里头整整挨了三天,这才敢走向与众兄弟约好之处。
虽是对付虎门三煞的药物三中已经有二,心下对仍陷在泽天居的裴婉兰与南宫雪怜心焦如焚,恨不得肋生双翅飞了回去,但南宫雪仙却怎么也不敢加快脚步;现在走到此处还是因为对镜自揽,总算确认眉宇之间那女人的情态已然褪去,否则她还真是不敢出现在熟人眼前哩!
真要说来令南宫雪仙却步的原因,连她自己都分辨不清。虽说耽溺情欲的影响,存乎内而形于外,即便化妆成了男子,眉梢间那满溢的女人味仍是难以掩饰;但南宫雪仙的易容术可是跟燕千泽这百变千幻的淫贼学的,当年若非有此绝技,加上机变百出、轻功高妙,只怕燕千泽早不知被深恨淫贼的武林人杀了几千几百次。
千锤百炼之下,燕千泽的武功就算不行,这易容的本领却绝非泛泛,不是那般轻易露馅的;就算限于时日,南宫雪仙的易容功夫还不到家,唬不过华素香这等老江湖,但若说要瞒过颜君斗这些初出茅庐的小辈,南宫雪仙其实还有七八分把握。
可是南宫雪仙这回下山,虽说要找的东西三已取二,剩下一味虎符草若有颜君斗相帮,要取得即便不是易如反掌、手到擒来,也算不上什么难事,可若说到其它方面,却当真是挫败连连:原本只被燕千泽享用过的身子,竟在不由自主之下前后被盛和与常益所污;接着就是在含朱谷中,本来为了朱颜花,后庭被朱华襄破了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的女子身份竟被朱华襄揭破,而这只好男色的家伙竟似从自己身上重拾了对女人的兴趣,接连数日之间,两人如胶似漆地黏着,几乎没一刻分开,清醒的时候十有八九是在床第欢爱,剩下的时间便是彼此调情的前戏后戏。
虽说年轻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对朱华襄那无穷无尽的欲火侵袭,南宫雪仙可是欢迎之至,又羞又爱的承受着,但在朱华襄床上的时候还不觉得,事后一回想起来,不由南宫雪仙羞耻难当!
自己竟会变得如此淫荡贪欢!就算处女身子被燕千泽夺了,又兼体具阴阳诀淫功,但自己竟变成了这模样,就算是被盛和等人所污过,正当低潮难受的身心也真有些难以承受;只是朱华襄的体力太好、欲火太旺,而自己的身体又太过敏感,即便心有不甘,本还有三分抗拒之念,但在朱华襄的挑逗之下,仍是不能自拔地与他尽情寻欢作乐,即便是含朱谷之事已毕,离开了含朱谷后的南宫雪仙,闲暇时芳心偶尔仍是没法控制地想到那三日穷极淫乱的日子。
朱华襄也还罢了,毕竟是为了朱颜花,用自己的肉体来交换,也只是为了救出娘亲和妹子不得不为的选择,何况南宫雪仙也不能不承认,自己所承受的滋味也是美上加美,数也数不清的高潮欢快之中,每次都有与众不同的体会;尤其当朱华襄在自己婉转哀吟,一边雪雪呼疼一边挺臀承受的当儿,仍是不管不顾地攻陷自己的菊蕾,那既痛且快的滋味,比之单纯的云雨欢快别有一番奇趣。
但想到云雾香亭之事,南宫雪仙就真的有些难以想象了。趁着与华素香同榻而眠的机会,把这长辈也拖下水来大行淫欲之事,她事后回想都不知自己哪儿来这么大的胆子呢!
只是两边都是女人,假凤虚凰的也做不了什么坏事,连双头龙也用上虽是怵人了些,但既然华素香对此都无怨怪,占了便宜的南宫雪仙也没什么好说;而且也不知为何,自从那日被盛和所污后,一直缠绵在体内深处,随着一次又一次云雨欢爱之间愈渐沉积的燥热沉郁之感,即便是连和朱华襄尽情好过都没改善,偏生在从华素香身边下床之后,却觉有些好转。
南宫雪仙也真不知是纯然心理作用,还是自己的本性是适合与女子相交的,直到此刻才真有舒畅澈骨的感觉呢?
真正麻烦的却是其它,虽说被自己用双头龙搞了个神魂颠倒,爽得像是连以前与丈夫的敦伦都比不上,令华素香宛如浴火重生的火凤凰般,在床第间尽情展现着成熟女体的火辣诱惑与妩媚娇艳,事后神清气爽的好像把许久未曾发泄过的压抑一夜间全盘吐尽,但即便十余年不入武林,华素香仍不愧是老江湖,见这双头龙的质地与南宫雪仙对床第之道的精通,便知其中有鬼。
南宫雪仙虽与她大行采补双修,弄得两女都舒服的晕陶陶,彷佛魂都飞了,仍是止不住华素香的讯问,不得已之下把燕千泽的事全盘吐露。幸好华素香还识大体,虽是迫自己把前往燕千泽居处的地图给画了出来,却也答应自己绝不轻举妄动,短时间内不会前去找燕千泽的麻烦。
只是该来的还是要来。现在是因为有虎门三煞这等大敌,又兼顾着姐妹情谊,华素香才暂时放过燕千泽,但等到自己击败虎门三煞,救出了娘亲和妹子,将泽天居收了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理由阻止华素香上门向燕千泽寻衅,想到那时候的麻烦南宫雪仙不由头都痛了。
就算日后不会跟这淫贼双宿双飞,但毕竟他已是自己师丈,加上自己的第一次是丧在他手上的,对这人南宫雪仙难免上心些,偏偏两边她都得罪不起。南宫雪仙摇了摇头,这种麻烦事儿等到日后再去想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与颜君斗等人会合,想方设法把虎符草弄到手再说。
眼见那客栈的招牌已然在望,南宫雪仙止住了步子,暗中深吸了几口气,慢慢地调整自己的心态眼神,等到确信自己又回到了刚下山时那“宫先”的心态神情,确定不会像在云雾香亭那般轻易露出狐狸尾巴,一下便被揭穿身份,这才缓缓走了过去。
本来自己的秘密已被朱华襄和华素香先后褐破,女儿身份再瞒也瞒不了多久,便是还瞒在鼓里的朱华沁,等到哪天回到家里,就极有可能知道自己身为女子的秘密,加上香馨如那边想来高典静和顾若梦也瞒不了她太久,说不定现在已经泄密了呢!
但别人尚可,至少在虎符草到手之前,南宫雪仙可不想被颜君斗知道自己的女儿身份,守密、泄密其间相距不过一线,就如堤防一般,一旦开了个口,接下来便是全盘皆输,才在云雾香亭尝到苦头的南宫雪仙自然不敢不知教训。
走进客栈里头,也不用张目四顾,朱华沁已举手招过自己,只见一男三女环坐桌旁,正自大快朵颐,“宫先”这才想到时候已是正午,一路上赶道儿肚子里也真是饿了。他走到四位弟妹身边,也不多打个招呼便坐了下来取过筷子,一边取用饭食一边跟弟妹们说话,“大哥呢?”
“大哥闲事缠身的毛病又犯了,”听宫先一坐下来便问到颜君斗,朱华沁心下不由一提,连话声都小了几分。
一来宫先与颜君斗夙怨难解,即便颜君斗救了他两次,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仍是难以索解,这结义兄弟还真有几分强自捏就的感觉,即便这大哥二哥对自己与下面的三个小妹各自都是神情亲切,结义兄妹与亲兄妹感觉也差不了好多,但当大哥二哥两人碰上的时候,那紧绷的气氛也真够瞧了。
二来让宫先上了含朱谷,事前朱华沁虽把自己的亲大哥那永远改不掉的毛病委婉地提了几句,但看宫先的模样似是没有听懂,这回上含朱谷也不知是否出了事,偏生朱华沁想问又不敢问,提着一颗心那紧张真是怎么也消不下去。
“前些日子他在九江派的朋友找了过来,去帮忙处理九江派与浔阳帮之间的一点琐事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是吗?”知道颜君斗向来行侠仗义,说难听的就是好管闲事,加上他一心要摆脱虎门三煞的恶名影响,行事之间多了几分顾虑,对缠上身来的事总没办法推却得干干净净,生怕惹上见死不救之类的恶劣名头,要他安安闲闲地在这儿等待自己,也真是难以想象之事。
宫先摇了摇头,迳自取用菜肴,一边不忘了跟几位弟弟妹妹说起家里之事,“华沁,你大哥要你找个机会回去,说是家里的祖训之事;至于小梦儿,华前辈要你乖一点,别老是糊里糊涂地弄出事儿,老惹得四妹要帮你善后,还有馨如……华前辈说没什么事要交代你,因为交代了也没有用……”
“师父又这么说了……”宫先表情虽没怎么变,但语气间却把华素香的神态学了个十足十,若闭上眼感觉就好像是华素香在眼前这般数说自己,香馨如脸儿不由一红,垂下了头,嘴上嗫嚅了几句。
在山上时华素香就曾说过,香馨如的性子最像当年的自己,那时香馨如听了还很高兴,没想到接下来一句话就把她狠狠地从得意处打了下来;华素香的意思竟是自己就跟头牛一般,性直到怎么说也说不听,就算受了教训也学不了乖,偏生那就是以往的自己,华素香也知道说了等于没说,只能让高典静好生管束自己。
这事原本香馨如也知端的,只没想到华素香竟似和这新认的二哥处得不错,连这等事都说给他听了,教香馨如又好气又好笑,又不敢发作。
见宫先虽仍是一如往常的冷淡平静,那模样儿似较以往更冷淡了些,但好像也没差上多少,知他心态与离开之前没什么差别,朱华沁这才敢开口,“嗯,二哥,我大哥他……我是说亲大哥那边……没什么……没什么留难吧?”
“留难是没有……”听朱华沁竟把话题扯到了朱华襄身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宫先心下不由一震。若非他进来之前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怕连脸色都要变了。
若是换了才刚出含朱谷之时,只怕光这一句话就要让他泄了底,不过事情已过去了一段时日,加上与华素香肌肤相亲之后,女女之间的感觉虽远不若男女之间的激情火热,温馨娇柔处却远有过之,感觉上华素香竟似比朱华襄还适合自己,朱华沁这句话虽仍令他不由心荡,却已可稍稍压抑那悸动。
宫先横了朱华沁一眼,瞪的这三弟缩了三分,“东西已拿到了,只不过……你大哥的喜好还真是特殊啊!”
“那……那个……”听宫先提到此事,朱华沁垂了头抬也不敢抬,香馨如则是在一旁忍俊不禁,把脸埋在袖中偷笑,高典静与顾若梦互望一眼,耸了耸肩没有多话,看得宫先差点心头火起。
朱华沁不说,光从三女的举止,便知她们先前都听出了朱华沁的话外之音,却是没有人警告自己,若自己真是那冷眉冷目、外冷内热的宫先,只怕真会忍受不住好好教训这几个弟弟妹妹们呢!只听得朱华沁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华沁不知……原还以为二哥你……你听得懂的……”
听到朱华沁这么说,香馨如再也忍耐不住,大笑声已喷了出来,幸亏此时已是正午,这客栈在城中也算闻名的了,用餐之时人声鼎沸,香馨如笑的虽大声,但在吵杂之中倒也没怎么惹人注目。
高典静伸手轻拍着香馨如背心,防着她笑得太过火哽到了,转头面对宫先之时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一方面朱华襄有龙阳之癖这事她虽听得出来,但宫先本为女子,想来朱华襄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兴趣,一方面她却真没想到,宫先竟听不出朱华沁话中隐语!偏生宫先的秘密她又不好轻泄,想问都问不出口,只得抛了个抱歉的眼神过去,一边在桌下轻踢了朱华沁一脚。
被四妹这脚一踢,朱华沁这头更抬不起来了。香馨如的大笑声一直在耳边回荡,明知香馨如笑的一半是宫先一半才是自己,偏生现在的他怎么也没法抬起头来面对义兄和妹子们。
自从宫先上含朱谷后,这段日子朱华沁就过得有些昏头。朱华襄的“特殊喜好”他自是知道,偏生这等事又不好明言,没想到宫先竟听不出自己的暗喻!偏偏宫先虽是神情冷淡静漠,容色却带三分秀气,兼且肤色白哲,冷漠外表之中还带着三分女子气息,以朱华沁的经验,朱华襄最喜欢这种型的男子,也不知二哥这回上含朱谷,朱华襄会否对他有什么异念?
若是朱华襄看在兄弟份上没多话还好,要是他真的兽欲难掩,为了朱颜花也不知宫先会否牺牲?还是干脆打上一场再说?
只是这等事难以宣之于口,即便江湖人向尚豪气,不似道学先生那般瞻前顾后,无论说话行事都毫不痛快,但男女之事却也不是那般好挂在嘴上的,即便男男之事也是一样……偏偏又不好探问!朱华沁虽是向来自负才智,可却是怎么也问不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香馨如笑声稍歇,真如高典静所想一般哽的直咳,来得这么快的现世报让高典静和顾若梦都不由泛起了苦笑,不住轻抚着香馨如背心,半晌才让她稍稍平复下来,朱华沁才敢问出口,“呃……二哥……我亲大哥他……”
“你大哥他倒是没多话,就把东西给了二哥,而且还看在兄弟的份上,没多提出什么异样的要求……”听朱华沁还是问了出口,宫先心下一荡,却还是勉强将一路上想到的借口吐了出来。
毕竟兄弟间早晚要会合的,如果不想把自己的女儿身份暴露出来,这么个借口总还是要的;其实若非他还想瞒过颜君斗,光只是把自己的女儿身份说出口,便可解决了许多疑惑,偏偏这最简便直捷的办法却是不能为之,“算是老三你好运气……不然这回见面,二哥这可有你好受的……”
“啊……对不起啦……”双手合十,做出求饶之状。朱华沁也知宫先虽向来冷冷的,行事却是干净爽快,既然已经这么说,这一劫就算是自己过关了,他一边心叫好险,一边却不由心下微诧:难不成朱华襄竟转了性?
以他对这亲生大哥的了解,朱华襄外貌雄豪,对所欲之物却是从不放松,宫先既是他喜欢的型,以朱华襄的性格绝不会放过,即便是自己的结义兄弟也一样,若非如此他也不用那样吞吞吐吐地提醒宫先,看来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朱华襄也真有了些改变,至于改变成什么样子,从宫先的口中只怕是弄不清楚的,还是得等自己回了含朱谷再说。
“那……大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见朱华沁软了下去,不住向自己求饶,那模样看得向来矜持的高典静都不由涌现了笑意,宫先一颗半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本来当他在路上想到这理由的时候,虽是在心中寻思种种可能的后果,怎么想都觉得这借口已经够打发兄弟间的疑问了,但做贼心虚,总还有点害怕瞒不过去;幸好正如自己所想,就算朱华沁心知有异,但这回的事是朱华沁理亏在先,谅他也没有胆子追问下去,只要在朱华沁回含朱谷前处理了虎符草之事,等泽天居事了之后,就算暴露出自己的女儿身份也算不了什么了。“那边是否要我们前去帮忙?”
“应该是不用了。”没想到向来与颜君斗不怎么对然,这结义兄弟有一半是为了应付自己等人的宫先,竟也会关心起颜君斗的去向?微微惊诧的高典静和朱华沁看了这二哥一眼,却没怎么想探问下去。朱华沁还只是惊疑,想着不只自己亲生大哥,连这结义二哥也变了模样。
高典静却知道宫先实为女子,只要摆明身份想必朱华襄不会动手,理由不过是为了打发朱华沁的追问罢了,这问题十有八九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但既然可以不纠缠在此事上头,她倒也不想追根究底。
“大哥说这不过是件小事,他去帮忙排解排解也就是了,几乎没什么可能动手,本来还预计着二哥回来之前就处理好的,只没想到二哥回来得这么快……原还以为二哥会在两边住上一段日子的……”
“我是心里急。”嘴角微微牵动,宫先不由有点不敢面对高典静亮亮的眼睛。在含朱谷是住上了三天,可那三天真是翻云覆雨没个完,几乎没离开过朱华襄的寝居,一睁眼就在床上等候着淫风浪雨的洗礼,被朱华襄前前后后的尽性淫玩,光事后回想都不由心旌飘荡;云雾香亭那儿更惨,虽只一夜已唬得宫先心里乱跳,真不敢想象再继续住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哪里敢多有稽延?“朱谷主和华前辈是想留我住上一段日子,可家里的事悬在心上,却是等不了那许久……”
“其实……其实大哥也有想及此事。”与高典静互望了一眼,朱华沁不由微微咋舌。颜君斗临行前交代自己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大哥想太多了,还是颜君斗对于与宫先这二弟交流十分难堪,干脆把东西都交代给自己,避免了这尴尬。
不过现在看来,颜君斗还真有些神机妙算,竟似比自己还厉害一些;宫先还真的一和大家会合,没两句话就把话题转到了颜君斗身上,虽然不像对自己等人这般关心,却也没了以往冷漠到似是陌路的样儿。
一边暗自庆幸宫先的改变,一边也高兴着可以把话题从朱华襄的身上引开,朱华沁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颜君斗临行前的交代都倒了出来,“大哥已写好了介绍信,还有上泽天居的地图,若二哥愿意,可以直接上泽天居去取虎符草……又或是……或是由华沁来跑这一趟……有介绍信函在此,想来虎门三煞也不会怎生为难的……”
倒是真没想到颜君斗会这般神机妙算,连信函等物都已经准备好了,仗着面上易容,想来就算自己出现在虎门三煞眼前,他们也认不出面前的自己便是两个多月前才脱大难的南宫雪仙。
宫先取过了介绍信,珍而重之地收到了怀里。一来这纯是自家之事,不好麻烦旁人,二来宫先也真想趁机混进泽天居,旁的不说,就能亲眼确认一下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情况也好啊!再加上已取到的药物也得送到燕千泽那边让他合药,顺道讨论救人之事,宫先可一点不想让朱华沁代自己一行呢!“放心吧!那只是家里恩怨,虎门三煞也认不得我,这事我自己跑一趟就行了。”
“这个……”见宫先收的爽快,不知怎地高典静心下却有些异样的感觉,好像若就这么让宫先孤身行动,会发生什么坏事的样子。虽说颜君斗不太喜欢说到家里之事,但彼此的结义不是假的,加上同为女子,初出江湖的心态又是正邪不两立,高典静的心总偏向宫先一些,日常言语间难免探问几句,对虎门三煞的近况知道的也多些。
依颜君斗所言,也不知是一战得胜,连妙雪真人这等高手都吃了大亏,志得意满之下难免骄恣,还是练那十道灭元诀的后遗症,钟先和颜设两人愈来愈耽于享乐,在颜君斗眼中愈来愈不像平时的他们了。本已好色的他们愈发变本加厉,连梁敏君都有些看不下去,偏是拿他们没法,想到若宫先单身探虎穴,也不知会否出事?
“要不要等大哥回来再说?或是……或是我们陪二哥过去?多个人多个照应,毕竟依大哥所说,他们……他们近来似是有些……有些变异……许多作法无法以常情推测……”
见宫先一副打算自己行动,全不愿兄弟协助的样儿,高典静不由担心。以武功而论宫先虽是兄弟中最高明的一人,但限于年纪,无论经验火候与虎门三煞这等高手都难相提并论,加上他与虎门三煞问的恶劣关系不是假的,光是旁观宫先提到虎门三煞的神情便知一二,她也真怕宫先一个疏虞,便会陷在泽天居之中。
从颜君斗话里不经意透出的意思来看,钟出颜设两人别的不说,好色这方面是日益严重,偏生宫先却颇有些掉以轻心,教她想不担心都不行,“毕竟是大哥家里人……有他在也好些……”
“这个就免了吧……”虽知高典静是关心自己才有此提议,但宫先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有颜君斗的介绍信在,想来钟出颜设两人也不会太为难儿子的结义兄弟,唯一要担心的只是自己的反应,只要小心一些,别让他们发现自己心怀敌意,该当就不会出事;而且自己独身前往,若真出了事也好开溜,反正燕千泽隐居之处也并不太远,自己打不过逃总逃得掉。
更重要的是颜君斗对自己两番救命之恩,就算不看兄弟情面,也看欠下的人情分上,宫先实在不太愿意让他难为,“我自己去就行了……免得大哥难为……被夹在中间也是辛苦了他……”
听宫先这句话,朱华沁暗地里松了口气。在众兄弟之中,他与颜君斗相交最早,感情也最亲,尤其这结义大哥不像亲生大哥有那么奇异的嗜好,相较之下更令他亲近一些。
本来在结义之时,朱华沁还在为颜君斗担心,被结义之情和父子之情夹在当中可不是件易与之事,偏偏宫先与虎门三煞间的恩怨似乎不是那般容易排解得了的;现在宫先既已经开始帮颜君斗打算了,无论他是真心还是口头说说罢了,总是个开始,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只希望能找到个解决办法才是。
“我想……二哥也没那么急吧……”小声地开了口,朱华沁不由在心中埋怨;朱华襄怎么偏偏有这怪异的喜好,光想到他养的满谷娈童,朱华沁就忍不住不想回家,偏偏前面又差点搞到自己的结义兄弟头上,这压力郁在心中可真是难当,只是血缘兄弟便想拆也拆不掉,最多是在心中暗骂自己前生作孽罢了。
“长途奔走也辛苦二哥了,不如在这儿多休息个几日,养足精神再上路……如果大哥的事处理完了回来,也正好彼此商议商议,看看能不能有好点的解决办法……”
完全没有感觉到高典静的担心,休息数日之后,南宫雪仙便踏上往泽天居之途。
就算没有颜君斗手绘的地图,但泽天居是自己的家,就算闭着眼睛南宫雪仙也不会走错。虽说高典静的慎重她也明白,但自己已被颜君斗救了两次,欠下的人情已是不少了,若再要靠他才能得手虎符草,这般情份教她如何偿还?
无论如何颜君斗都是颜设的儿子,此仇已是难消,若再纠缠进她与颜设的恩怨之中,要分清楚可就难了,南宫雪仙一点都不希望,在自己对付虎门三煞的当儿,还得分心去想该如何对颜君斗交代,反正只要有介绍信在,自己能够如愿混入泽天居,虎符草的生长处自己又不是不熟悉,便骗不到手,无论明抢暗盗,总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随着泽天居门户远远在望,逐渐感受到虎门三煞门人监视眼光的她,却不由自主地心中微乱。这儿是自己的家,偏偏现在自己却非得化妆易容,还得靠着颜君斗的介绍信,须得与虎门三煞这等大仇虚与委蛇才能进门,再想到还陷落在虎门三煞手中的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这段日子里也不知受了什么折磨,种种思绪混杂一处,哪得南宫雪仙不心湖荡漾?
若换了虎门三煞来袭之前,就算知道娘亲和妹子陷落敌手,南宫雪仙最多以为她们会被囚禁在牢狱之中,为了那自己连听都没听过的藏宝图,恐怕还要受些苦刑,但只要自己弄到了虎符草,交燕千泽配好了药物,用来弄倒了钟出和颜设二煞,加上妙雪真人与燕千泽合力,区区一个梁敏君岂是敌手?到时必能将娘亲和妹子救出来,便是受了些苦刑,也只是事后将养一番罢了。
但从将处女身子交给燕千泽这大淫贼之后,南宫雪仙对男人可以施加在女人身上的邪恶手段又多了一层认识,加上钟出和颜设二贼又将那黑白两道不容的淫药“无尽之欢”施在娘亲和妹子身上,想来必是色心作祟,即便逼不出那不知存不存在的藏宝图,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姿色,落在这两只色狼畜牲手上,贞节必难得保。
尤其在山下经历了盛和常益之事后,南宫雪仙从亲身的经验中知道,床第之事若是男女双方尽情投入,又兼技巧熟娴之下,乃是一等一的人间极乐,但若只是用淫药勾起女方性欲,真心并不愿意合欢,却被迫献身时身心都被蹂躏淫辱的滋味,对女子而言却是一等一的苦刑,这可是她亲身的体会啊!
现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成了二贼的禁脔,那种滋味光想都知道绝对不好过,南宫雪仙甚至无法想象,等自己成功救出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后,该如何开解她们的郁闷?若一不小心让娘亲羞愤自尽,岂不是更糟?
这般想法原还只是深埋心底的一念,但现在人已愈走愈近泽天居,随着心湖澎湃难平,这可怕的念头也不由涌现心底,深深地折磨着她。偏偏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过年轻,对这世道人心之事少有历练,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还是因为愈走愈近泽天居,那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让自己的脑袋混成了一团呢?
明知问题必要面对,可无论南宫雪仙怎么思索,都想不出个好办法出来。难不成到时候还是得见步行步?可此事事关重大,以裴婉兰的性子只怕现在已经是想方设法地寻死了,若真想不出好办法来,到时候即便光复了泽天居,怕也是得不偿失啊!
不过也因为心中有事,暂时转移了南宫雪仙对虎门三煞的满腔恨意,当与钟出等人见面之时,南宫雪仙只冷冷淡淡地将颜君斗的介绍函拿出来,连招呼话都没多说几句,虽说不大符合江湖上小辈遇上长辈时的礼仪,可那冷淡而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却正合她现在易容成宫先的冷傲气质,乍看之下竟没有什么破绽可言,否则以南宫雪仙对虎门三煞恨意之深、对娘亲和妹子的关心则乱,要她装成什么事都没有的与三煞交谈,以她的定力和性子可真是难上加难。
接过了介绍信的梁敏君虽是饶富兴味地打量了她一会,却也没多说什么,这般年轻气盛的江湖小辈她也见多了,大半都只是坐井观天的井蛙之辈,不过其中也不乏真正的好手,依她看来,眼前这宫先无论人品武功,在同龄之中都算一等一的了,也难怪颜君斗要迫不及待地和他结义为兄弟,也真算这小侄子有眼光。
不过比较令她又怒又愁的,却是钟出和颜设两人的反应,好客是好事,儿子的结义兄弟上得门来,忙不迭地要下人排布酒席好接风也是正常,但她与钟出颜设两人结义也有几十年了,近来两位义兄不只异样,连脾气都变了好多,这些事她全看在眼里,只是有客人在,她就想说什么话也得注意一些,总不好在外人面前落自己兄弟的面子。
全然没发觉梁敏君眉宇之间的愁城,南宫雪仙只是小心谨慎地坐上了酒席,虽没有掉以轻心,基本的戒备仍在,心中却是好整以暇,一点没有担心。自己面上易了容,这可是燕千泽亲传的易容术,加上他又多帮自己加了把手,虎门三煞无论如何也看不出自己的真面目,再加上有颜君斗这层关系在,只要别让他们知道自己便是南宫雪仙,那便没什么好担心的。
“呃……小兄弟,老夫先干为敬,这酒不错,你也尝尝……”才刚落座,连菜香都没飘进鼻子里呢,颜设的酒杯已经举了起来,若非那眼神令人不敢领教,着实称得上盛意拳拳。
南宫雪仙虽是恨两人极深,但身负重任,却不能不应酬几分;她一边举杯回敬,一边在心里暗骂:这颜设最多是近五十的年纪,就敢自称老夫,也不知是眼界太小,才坐井观天、自以为是,还是真的已经没了少年人的活力,老气沉沉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恶意地想着,希望钟出和颜设都老得快,等到自己与燕千泽等人反攻之时,最好是两人都已老的没法子动手,到时候要救人可就方便许多。
虽说颇有自信,虎门三煞绝对看不出自己真面目,但出来行走江湖的谨慎还是有的,兼且身入虎穴,多小心几百倍都不蚀本,南宫雪仙虽是举杯,却没那么快入口,借着灯火看着酒质澄澈,又兼酒香扑鼻,纯然而无渣滓,显然酒里没混什么异物,这才放心喝下去;就连举箸取菜,也非得等三人取用过之后才敢落箸,看得梁敏君不由有些心疑。
就算对颜君斗的结义兄弟放心,可这人的戒备也太小心了些,颇有点心虚的模样儿,她本能地就觉得有问题,“小兄弟未免太小心了些,这儿可是自己家里,用不着这么小心谨慎的……难不成跟君斗一起时也是这样子?”
“晚辈不敢。”听梁敏君话里有疑,南宫雪仙一颗心不由提起了几分;好不容易混了进来,眼见虎符草就在垂手可得之处,可不能在这儿露出破绽啊!“颜前辈说这酒乃是难得佳酿,是以晚辈不敢浪费。先观酒色、再品酒香,最后才是品其酒味,这是晚辈家传之学,要如此才能尽品酒中芳洌……何况长幼有序,前辈不动筷子,晚辈岂敢僭越?倒不是小心谨慎之故,毕竟大哥的长辈,也是宫某的长辈,礼数万不可失……”
“别听她多嘴,小兄弟吃菜喝酒,咱们今儿来个不醉不归……啊,你是该住这儿一宿的,正可多喝点……”听南宫雪仙扯了一堆有的没的,也听不懂其中学问何在,不大高兴地瞪了粱敏君一眼,似是怪她太过多事,钟出又举杯敬酒,迫得南宫雪仙不得不转过来举杯回敬。不过梁敏君既没再多话,她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看着酒菜摆了出来,十有八九都是下酒的菜肴,加上才刚开醇便已酒香阵阵扑鼻而来,透得人不由醺然,很明显地虎门三煞是打算与儿子的义兄弟好生喝酒畅谈一晚。
虽知自己酒量不甚好,但表面上的应酬却也是少不了的,何况自己还得与虎门三煞虚与委蛇,想办法把虎符草弄到手,说不定还能找到机会探探裴婉兰与南宫雪怜的情况,以及泽天居内部的虚实,是以酒席之间她一边小心探着情况,一边却不得不酒到杯干。
虽说自知酒量不行,本来若遇上这种场合是能推则推,更不用说现在身在敌营,不能不多加小心,但为了探消息,许多情况也无法自主;芬芳的酒液仍是一杯一杯地饮入喉中,只觉酒香满溢,着实是醇厚的佳酿,入口味道陌生,似乎是由好几种酒混酿而成,味道颇为特异,与自己以往所尝的酒味全然不同。
既是身在虎穴,便再有自信也要小心,南宫雪仙小心起见地试了试,确定酒中无毒无药才敢喝下去,但酒劲醇厚,没两杯已弄得脑际有些昏沉;她勉强镇静自己,发觉席上只有虎门三煞在场,却不见当日在山上时燕千泽所说的『北雄』熊钜与『剑魄』厉锋两大高手,也不知是他们不想出席这虎门三煞亲近子弟的酒席,还是早跟虎门三煞闹翻了?
“晚辈……呃……还有点事儿请教……”酒过数巡,南宫雪仙只觉脑袋都有些胀了,光只开口都一股酒香喷出,混着她女子的天然体香,登时令席上香氛清馥。
这酒还真不是普通的醇厚佳酿,不过几杯已令她醺然欲醉,加上钟出和颜设两人轮番敬酒,令她的嘴全没个闲的时候。幸好梁敏君只自斟自饮,不来敬酒这一套,否则就更惨了!
她好辛苦才能问出口来,此事可是能否救出裴婉兰等人的一大关键,不先弄清楚不行,“据大哥所说,此处尚有两位前辈,其中『剑魄』厉锋厉前辈剑艺绝代,晚辈所用也是长剑,若能得厉前辈指教几招,实是不胜之喜。”
“嗯……那个……厉老啊……”舌头似都大了起来,钟出的眼光始终在南宫雪仙身上遗巡不走,光只说话问都喷出了酒气,酒臭味熏得南宫雪仙几欲掩鼻。
说句实在话,虽是请了此人坐镇,但厉锋只好剑艺,无论酒色都不碰,与虎门三煞问几乎没什么共同话题,平日连话都没得说,如果不是知道留在泽天居迟早能和妙雪真人碰上,怕早要走了,“今儿是咱们家宴,旁人不好出席……如果……如果小兄弟想见见他,明儿个……明儿个再找他好了,说到练剑他才会有精神……”
察颜观色,显然虎门三煞与『剑魄』厉锋之间的关系并不太好,说不定早晚闹翻,南宫雪仙心下不由微喜,只是厉锋不在,想要挑拨他们间的关系也无可入手,偏偏除此之外,她最关心的裴婉兰与南宫雪怜的情形,却是无可出口,无论她怎么旁敲侧击地探问,钟出和颜设二人始终没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之事提到口中。
灌了好几杯酒,也只知道今儿算是虎门三煞的家宴,是以旁人不克出席,南宫雪仙不由微憾,若非想到虎符草事关紧要,加上若在此多留些日子,早晚会有机会探出娘亲和妹子的近况,只怕光钟出颜设那熏人的酒气,就要把她吓跑了。
本来南宫雪仙也不认为虎门三煞会那般轻易与强援闹翻,那『北雄』熊钜只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个儿而已,就算形貌威武、力大无穷,对武林人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前来帮忙最多只是壮壮声势;但那『剑魄』厉锋却是大大不同,妙雪真人原已是武林中排名数一数二的剑法名家,厉锋原先的声名足与妙雪真人相提并论,自也不是简单人物,就算钟出和颜设二人对自己所练的十道灭元诀再有把握,可只要不是获胜之后得意忘形,妄自尊大到了极点,光想到与妙雪真人的梁子,是正常人都不会有那个胆把『剑魄』厉锋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强援给得罪。
但现在看席上的钟出和颜设二人,南宫雪仙简直不敢把他们与当日攻入泽天居的两人看做一处。当日攻入泽天居之时,钟出颜设二人虽是淫邪好色都摆到了脸上,可即便连缺乏江湖阅历的南宫雪仙都看得出来,两人那好色的样儿有一半是摆出来吓吓自己这对未历江湖险恶的姐妹。
自己还可,南宫雪怜却真被吓着了,十分武功最多只能使出六、七分,否则也不会那么快落败遭擒;而就算是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已遭擒,两人手上还是不敢大意,对两女的动手动脚之间也隐含着想惹自己分心的算计,更戒备着以免阴沟里翻船,轻重之间分的极是清楚,果是强敌。
可现在的钟出颜设两人也不知是大胜之后难免得意忘形了呢?还是有了酒后大失镇静?不只言语无聊,多的是轻薄言语,也不管座中只有梁敏君一个女子,竟是在自己这初识之人面前就忍不住调侃起结义妹子起来。
梁敏君虽是偶尔回击几句,但两人借酒装疯,愈说愈是过分,愈到后头话语之中愈涉淫邪,别说是梁敏君,就连假扮男子的南宫雪仙都听不下去,到后来竟惹得梁敏君终于忍不住借酒逃席而去,只留得三人在席上杯胱交错,偏生两人全无所觉,眼见席上都是男子,话里更是毫无忌讳可言,若非还想探消息,连南宫雪仙都想溜了。
更令她厌恶的是那种打量人的眼神,竟是满溢着淫邪色欲的意味,连自己是子侄辈都不管了,梁敏君一走那眼神更是肆无忌惮。本来南宫雪仙化妆成男子,这般意味照说该当看不出来的,但前些日子她才上过含朱谷,朱华襄看待自己时就是这种眼神,她原本不知,直到那夜在床上被朱华襄破了菊蕾,揭穿了身份后,无法抗拒地与他连连行云布雨,这种眼神现在她可就看懂了,心下不由忐忑不安。
若非虎门三煞好色之名在外,与男宠间绝扯不上关系,话语里也没涉及到什么“兔子”、“相公”一类话语,南宫雪仙还真以为自己又遇上了朱华襄的同好哩!
一来南宫雪仙心下对两人厌恶至极,若非为了探消息绝不愿与其共饮,酒味虽是醇厚馥美,喝入口中却没有什么感觉,二来两人那眼神着实太过分,嘴上对女子的调侃在梁敏君离开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南宫雪仙虽化妆成男子,却也听不下去,尤其酒味冲心,愈来愈觉脑中昏茫,勉强再陪得几杯,已是承受不住。
她微晃地站起了身子,伸手撑在桌案上头,只觉身子渐渐热了起来,行动之间愈来愈无法自控,“两位前辈,晚辈不胜酒力,还请……还请就此告退……”
“哎……别这样嘛……再多喝几杯……难得这等好酒……不多喝点可不行……”见宫先脸色虽没怎么变化,站姿虽已颇带摇晃,知是真的有酒意了,钟出和颜设对望一眼,交换了得意的神色。钟出伸手按在宫先肩上,硬是压着他坐了下来,虽说宫先微微一挣,可一来真有酒意了,二来钟出毕竟是长辈,也不好真的用力挣扎,也只能乖乖坐下。
看着颜设又倒了一杯酒过来,“这杯和刚刚那几杯不同,纯粹是新酿的好酒……风味大大特殊……小兄弟好好喝下去……若真的受不了了……再回房休息……这酒啊,连君斗都还没试过,也是可惜……等他那天回来之后,再灌他几杯,免得他老是多口……”
“是……是么?”见颜设新开了一壶,壶口处芬芳漫溢,与方才的酒味又有不同,南宫雪仙虽已渐醉,又知两人绝看不出自己就是二月之前才与他们动过手的南宫雪仙,却不由警觉心起。
前边的酒都没有问题,但若因此而随随便便地把这杯酒喝下去,因而着了道儿,便如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她接过了酒杯,依着妙雪真人所授之法,在灯火下微微晃动,看了看色泽、嗅了嗅酒香,确定酒中并未杂异物,这才小心翼翼地喝了下去,只觉入口后那酒似是化做了一团火,从喉咙直直烧透到心里去,一瞬间便烘得全身发烫,果是醇美至极、劲道极强,即便对酒没什么认识的她都知道这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好酒,等光复泽天居之后,必要将这美酒拿来当作庆贺之物。
第七集 第三章 羊入虎口
一杯饮尽,将杯口倒了过来,显见涓滴不存,喝得这般干净,就连钟出和颜设二人都无话可说了。脑子里满是头昏脑胀的南宫雪仙正要辞席,突地一股火从腹下熊熊燃起,强烈无比地冲了上来,转瞬间便灼得全身都酥了。
她按住了桌面,伸手扶着头侧,只觉浑身上下阵阵燥热,说不出的灼烫难当,四肢全然使不出力气,就好像着了风寒时身上的感觉一般,摇摇晃晃的似有些立身不住,若非坐在旁边的颜设及时伸手相扶,南宫雪仙差点没栽倒下去。
看来真是自己酒喝多了,南宫雪仙勉勉强强推开颜设扶助的手;虽说现在的自己昏昏茫茫,浑浑噩噩之间正需人扶,但她对虎门三煞绝无好感,就连同席共饮都是口蜜与腹剑共酌,杯酒同谎言齐飞,压抑着的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光只同席已是如此,更何况是被他们扶着?
一推之下才觉有些无礼,毕竟自己现下扮演的是颜设之子颜君斗的结义兄弟,即便是酒醉茫茫,被扶着时这样推阻也未免有些无礼,她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晚辈已有些……有些醉意,再喝不下去了,还请前辈安排居处……明日……明日晚辈再向两位前辈致意……不好意思……”
话儿才出口,摇摇晃晃地正想向厅门走去,南宫雪仙心神一懈,异变已生!见她连站都站不稳了,两人也没留她续行酒宴,却是不约而同地向她左右一靠,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双皓腕已被两人一边一个地扣住,腕脉一麻,又被雄浑内力一冲,南宫雪仙登时立身不住,被两人紧紧夹住,竟是再也反抗不得;尤其糟糕的是南宫雪仙原还勉运内力,压抑腹下那难以言喻的悸动,被两人雄厚的内力一下狠冲,防线登时崩溃,腹下那难熬的火热顿时失了堤防,火辣辣地延烧开来,灼得南宫雪仙只觉每寸肌肤都灼烫发烧,敏感到难以想象,连被钟出颜设两人扣着的皓腕,也传来了阵阵酥麻的感觉,诡异而强烈的刺激一寸寸地挫磨着她的意志。
更教南宫雪仙难以想象的是,那腹下涌上的火热竟似烘得她娇躯都似胀了几分,呼吸之间娇躯本能地颤抖着,原本合身的衣裳一时间竟似小了一码,就不说那难受的束缚感,光只呼吸之间肌肤与衣裳的磨擦,都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情欲冲击产生。
吃了一惊的南宫雪仙虽知自己中了暗算,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样的酒菜三煞都食用过,怎么却只在自己身上出问题?就算梁敏君中途离席,席上又屡遭调侃,吃的不多,药力怕还不足生事,可钟出和颜设两人吃的绝不比自己少,为什么只有自己着了道儿,他们却是一点没事,还能这般轻松地擒住自己?
偏生脑中发热,怎么也没法静心思索,更不知自己是哪儿露了破绽,被两人看穿了真实身份。若只是被发现身为女子,就算钟出颜设两人都是好色如命之辈,但光凭着与颜君斗问的关系,也不该起染指之心啊!
想到自己若因此也陷在泽天居之中,到时候也不知有谁能把自己搭救出去?早知道自己来此之前,就该先回燕千泽那边,一来可以把到手的药物放好,免得路上又出了差错,一方面有燕千泽随后打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出问题。
南宫雪仙一边难耐燥热地喘息着,一边咬着牙不肯轻易求饶,虽是身子已软却还勉力挣扎,偏偏这回的道儿着得不轻,体内欲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没一会儿已有燎原之态,灼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烫,说不出的渴望,表面上只是咬牙苦忍,实则双腿在裤里不住揩磨着,却忍不住幽谷中奔腾的春泉。
“别忍耐了,小姑娘……从你一进门……老子就看出你是女子,早备下了好东西准备着……”见南宫雪仙犹自强忍,虽因着易容的关系,面色没什么变化,但额上不住涌现的汗水,与衣内不住发热的胴体,在在都显示出她不过是回光返照地苦忍强抑而已,看得颜设不由又惊又喜。
惊的是两人所下春药药性虽烈,又看在儿子的面上,没下“无尽之欢”这等持久的药物,却是得蕴酿一段时间方能生效,没想到在南宫雪仙身上竟发散得这么快,而她明明已经欲火渐旺,却还能勉力强忍,以她的年纪而言,这定力和内功的造诣着实不凡,说不定也是哪儿的名家之后。
喜的却是另一番光景了。就算她定力与自制再好,可欲火这东西一旦被强烈春药引发,便是野火燎原,若无雨露润泽便难以止息,尤其这药属于缓发,没想到在这小姑娘身上却发作得如此之快,显然若非此女体质特别敏感,就是另有原因;不过她既然敏感已极,那欲火就更难压抑,这小姑娘便后天修练再深,再能自制,但本能的渴望却无法彻底压制,等到超越忍耐的界限,彻底崩溃的她可浪得比一般女子更为火辣,光想到接下来能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教他如何不喜?
伸手勺过了清水,在南宫雪仙面上一阵细致地抹拭,易容药物尽去,登时露出了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儿,被酒力和药力双双蒸腾之下,已是满面酷红、媚眼如丝,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脸颊嫩得似可焰出水来,樱唇更是红得发亮,微抿渐张之间,芝兰一般的香气透了出来,那娇弱的模样看的两人大是欣喜。
虽说这张脸儿和数月以来被两人日夜蹂躏淫玩的裴婉兰母女颇有几分肖似,但细微处却大有不同,细看之后才知此女与南宫家的女人全不一样,却更有一股说不出的妩媚风情,比之裴婉兰或南宫雪怜含悲忍辱的模样,可要更诱人的多。
这张脸儿已是极品,更不用说深埋体内的女体姿色,光看这荡样儿,花在这女人身上的药物和工夫就不会是白费的。
“放轻松点吧……好好放松身子……让火好好烧起来……只要你好生帮老子泄泄火,之后保证有你爽的……”见南宫雪仙已难堪欲火欺凌,只是强自做着无益的挣扎,钟出不由色欲大起,也不管这小姑娘是侄子的结义兄弟,更不愿去想她背后是否还有靠山,他和颜设只想好好跟这小姑娘翻云覆雨一番,先爽过了再论其它。
他轻咬着南宫雪仙细致的小耳,吸得南宫雪仙娇躯阵阵颤抖难挨,“这药可不是白来的……无论酒里菜里都各有配料……个别吃下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过等药效在胃里一凑……那可真有的精彩了……小姑娘放心,老子不对你太过火的……只要你让老子好好泄了药力,之后老子就放你走路,不像那只淫燕子一般留下来想玩就玩,以后也不会多话……”
虽是被体内药力烘得头昏脑胀、如浴火海,但听钟出这句话,南宫雪仙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一半。若依钟出所言,两人之所以下药暗算自己,并非是因为已发觉了自己身份,纯粹只是看穿了自己的女儿身,欲火难消下才暗算自己。
她虽不由暗凛,钟出颜设二人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连儿子的金兰兄弟都敢暗算,已全然变成了两条老色狼,但若是熬过了这一关,总比连自己也失陷在此处,南宫家再没有人能够救出母女三人要好上太多。
何况这药都已中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可想……虽说心里这么想,但被两个老淫贼一左一右地制住,一边抱着自己向房里走,一边已忍不住大逞手足之欲,南宫雪仙心中虽是拼命叫自己冷静,要自己忍耐,但那种本能的厌恶却是强烈无比,甚至比当日被盛和又或常益淫污之时还要更甚。
毕竟前面的事出于意外,当她发觉不对时已被淫贼奸上了,便心中含恨也只能勉强忍着被蹂躏的恶感;现在的南宫雪仙虽被淫药摧起欲火,烧得全身发烫,显然再也护守不了自己了,偏偏还没被弄上床,正当空虚的肉体又想抗拒又无力可施,那种感觉才真正教人充满了无力感。
尤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淫药,即便对男女之事已非新手的南宫雪仙,也是第一次尝试到如此强烈的刺激滋味,就连与朱华襄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欢好,前次的高潮未褪后来的快乐又一波过来时,似也没有这般强烈火热,令她全身都不对劲起来,好像所有的力气都一口气被抽干了。
从腹下涌现的热气正在周身游走不休,彷佛火山般不住爆发,整个人都被欲火焚烧着,即便心中对这两个恶徒新仇加上旧恨,积压的恨意层层叠叠,早已分辨不清,可那种令她受不了的酥痒,却让她忍不住想要求饶,想要亲身试验翻云覆雨的滋味。
加上这一路上,钟出和颜设可不会放过这刚到手的美人儿,两人一边一个,伸手托扶在她腰侧,夹得南宫雪仙脚不着地,想挣扎都没得施力,两边的小耳被他们一边一口吸啜着,随着颜设伸手解开她襟钮,一颗一颗地松开她的衣裳,钟出的手早已忍耐不住,顺着她纤滑的肌肤探入衣内,连勾带撕地动上了好一会儿,才把南宫雪仙缠得密密实实的裹胸布拉了出来,动作之间衣襟早乱,随着裹胸布脱出,南宫雪仙一对美峰也跳了出来,登时陷在两人火热的手中。
美目早已迷茫,加上脚不沾地,手上触着的只是两个老淫贼的身体,又已被剥得上身赤裸,饱满娇挺的美峰被两人又揉又捏、连抚带搓,灼烫的淫欲火辣辣的直冲体内,偏生那男人的体气,加上熏人酒气,竟混合成一股令女子情欲荡漾的味道,南宫雪仙虽知自己体内的欲火全然是淫药诱发的产物,但体内的药力太强太猛,竟灼得她全然无法自主,娇躯早已失去了抗拒的力气,拼尽全力也只能抑着不骂出声来。
她虽告诉自己那是为了怕情急之下不小心将身份泄露,落入敌手只有更惨,芳心深处却无法隐瞒,她之所以撑着不作声,是因为明知一开口,喷吐而出的绝不是愤怒的吼骂,而是千娇百媚、浪荡诱惑的淫声,光想那景象教她如何受得了?
“啊……不……不要……”拼命地强忍终究还是在两人的手下崩溃,当两人不约而同地将嘴移到了南宫雪仙高挺性感的美峰上头,正自衔着粉红的蓓蕾吞吐吮舐之时,敏感的南宫雪仙却已发现,颜设的手渐渐游走向下,轻巧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随着她玉腿不住踢甩抗拒,非但没能阻止颜设淫邪的手指,反而使他脱卸自己衣裳的动作更方便了。
才刚被两人夹着走到了房门口,南宫雪仙已是浑身赤裸,衣裳尽落在路上,充满女体娇媚的身段尽情显露,尤其颜设的手早已移到股间,正自强硬地打开她勉强抗拒的紧夹玉腿,当他的手指触及敏感的幽谷口时,令她浑身犹似电哑,玉腿在一阵颤抖之下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将他的手指迎了进去。“别……啊……不要……”
“唔……小姑娘湿的好快呢……小姑娘还真有着淫荡的性子……这么快就湿答答了,还流的这么多……”将手指举了起来,让南宫雪仙亲身看到他手指问的湿腻,羞怒之下南宫雪仙虽是别过脸儿不看,却掩不住耳朵,两人得意的笑声仍是传了进来,“没想到小姑娘这般浪……我还以为是药力下太多了……反应这么快,跟老子以前用的时候几乎不能比。现在看来……小姑娘原就本性淫荡,才会对药力的反应这般强烈,不然的话药效再强……一般娘们可没湿的这般快的……”
“可不是吗?”见颜设指间汁香液亮,说不出的媚惑,加上南宫雪仙浑身酥软地扭摇着,一双修长的玉腿不住揩擦着股间,显然她嘴上虽还不投降,脸上也还羞着不敢看,实则身体的本能早已经背叛了她。
钟出虽擅观女,早知此女必是早已破了身,尝过了味道之后脸皮也就厚了,说不定早就充分地尝过了云雨的刺激,却没想到今儿到手的,竟是如此一个妙人儿,更不晓得收敛两个字怎么写了,“看小姑娘湿的这么快,流的这么多,下面都湿透了……想来小姑娘早就破了身子,也不知是谁那般有福气,能得了小姑娘的落红……该不会……就是君斗得手了吧?”
“不……不是……啊……不要……那儿……不行……啊……”就算彼此为敌,但江湖上即便敌人之间也有相当的礼仪,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则彼此口上都还会留点口德,便口出秽言也还有几分局限,更不用说是对女性敌手淫言污辱,犯了此戒的人在武林中只怕是处处树敌,难以平静,偏生虎门三煞就是这样的人!
被两人这般品评,甚至是直截了当的说自己淫荡,南宫雪仙既羞且怒,偏偏体内的药力如此强悍,引发了欲火燎原,一波接着一波,把南宫雪仙的抗拒灰飞烟灭,加上两人挑情手段也是不弱,兼且她正自欲火焚身,敏感的肌肤只被挑得嫣红粉润,满溢着情欲的艳光,加上颜设的手直捣黄龙,将自己的渴望全盘暴露出来,南宫雪仙虽是羞愤,却仍是忍不住开了口。
只是颜设和钟出两人之所以嘴上无礼,手上更不闲着,一方面是因为这小姑娘已是囊中之物,煮熟的鸭子再也飞不出去,一方面也是看她皱眉苦忍,即便被挑逗的淫欲如焚仍不肯开口,因此多加点刺激,没想到见效如此之快,南宫雪仙本来还只是开口否认,但一张开小嘴便再合不起来,一来体内贲张的情欲早已满溢到喉中,一开了口便再压抑不下,二来她才张口,颜设已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探了进去,把南宫雪仙情欲的流泄轻轻扫抹在她娇嫩饥渴的唇瓣上头。
本来见颜设的手指伸了进来,南宫雪仙原还想一口咬下去的,便不说十指连心,光是此人心怀淫欲,竟如此下药对待自己,便令人想不恨怒都不成。她本打算这一咬便咬不断他手指,至少可以让这仇人可以生痛上一会,没想到那甜美的汁液在唇间一抹,登时就好像火上加油一般,将满溢体内的情欲点燃了起来,一瞬间已变成了燎原大火,烧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烫,身心皆难以自主,本打算狠狠咬下去的贝齿竟是无法自主地悬崖勒马,香舌都本能地轻吐出来,舐着唇上那香甜的滋味,那饥渴的模样看得两人大是得意,抱着她就走进了房里去。
在欲火中微微醒过神来,南宫雪仙大是羞愤。自己不只被仇人剥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暴露人前,而且他们还不直接弄自己上床,竟是把自己娇媚玲珑的肉体推到了镜前,一边饱览春光,一边毫不留手地在她分开的玉股间拨弄勾挑,把那肉欲的汁液勺将起来,不住抹在自己胸前唇上。
更可恨的是那下在体内的药物也不知是什么奇药淫物,威力竟如此强悍,即便满心愤恨,南宫雪仙仍觉体内情欲如焚,纤腰不住轻扭,美峰弹跳丰盈,幽谷里头空虚已极,随着春泉不住涌出,内里饥渴愈甚,竟是本能地渴望着被男人奸淫蹂躏,即便是眼下这两个可恶的大仇人也行啊!
见这小姑娘被药效弄得如此火辣,脸上虽还有着不愿的抗拒,身子却早已背叛了她,每寸娇躯都已被欲火充满,亟需云雨性欲的满足,镜中的她更是充满了妩媚妖艳的热力。
只见镜中的赤裸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肤早已浮上了片片红霞,纤腰如迎风杨柳般不住扭摇,激烈的动作加上愈来愈急促渴望的呼吸,晃得那高挺美饱的香峰也止不住弹跳,粉红的蓓蕾早被淫欲烘成了酒红艳色,飞舞跃动之间美感更增。
尤其她虽是被自己两人左右夹着,丝毫不能自主,但那紧翘的雪臀仍不住扭动,一双玉腿欲闭还启,随着她纤腰不能自己的扭摇,一丝丝的微光在股间乍现,在烛光摇曳之下尤其美艳诱人。灯下美人原就比平常艳丽数倍,现在的她满腔欲火正待发泄,加上这完美的体态、润泽的肌肤、火辣的身段、渴望的模样,更是娇艳的犹如鲜花怒放。
虽知这两只老色狼的眼光正火辣辣地瞧着赤裸的自己,但此时此刻,南宫雪仙却已没法遮掩身子了。一来皓腕被他们扣着,想遮掩也没得遮掩,更重要的是礼内的药力已经彻底发作,灼得南宫雪仙娇躯火辣辣的疼。
尤其幽谷之中那麻痒酥酸的感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虽知这两人不安好心,虽知这两人是自己亟欲除之而后快的大仇,但体内被引发的肉欲,与药力交缠竞合,早已将她的肌肤变得敏感至极,光只手腕被扣,那肉体接触的感觉竟已令她难以自抑,更别说是两人仍在她股间挑逗勾钻的手指带来的刺激了!
她闭上美目,眼角两滴清泪才刚溢出便被火热的肌肤烘成了轻烟,连香汗都化成了烟光袅袅,在烛光摇曳下愈发朦胧媚人。
“不……哎……不要……不可以这样……你们……松手……啊……不……不行……可……可恶……哎……别这样……”虽是恨的流泪,但身体早被药物所诱发的欲火控制,南宫雪仙不能自主地扭着纤腰,只觉这样动作之间肌肤被两人接触处不住厮磨,带来的感觉实在令她无法自拔。
她娇喘着轻扭着身子,却不能抗拒他们滑在自己肌肤上的大手,一双玉腿反而分得更开,雪臀微微用力令股间挺出,好让他们作恶的手能更方便地探索着自己饥渴的幽谷;而随着两人此起彼落的手指勾挑,春泉一波波地涌现,南宫雪仙的渴望更是一波波地袭卷身心,她的抗拒再也坚持不住,只能抗着不主动要求。
两人本就是色中饿鬼,不然也不会连她与颜君斗的关系都不管了,竟对这子侄辈的小姑娘动手下药,眼见镜中的南宫雪仙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娇喘难休,纤腰火辣地直扭,酥胸在弹跳中愈加显得饱满高挺,烛光下的冰肌雪肤媚得似正生光,尤其是那股问的销魂处,更是波光潋艳,说不出的妖艳动人,两人不由得在心里拿她和两个月前落到自己手里的那对母女花比较起来。
虽说破处之后又被两人连番淫玩,年纪轻轻的南宫雪怜早褪去了处子的青涩,变得愈来愈性感诱人,床第间也愈来愈能承受两人的淫辱,但相较之下仍远不及正值狼虎之年、成熟盛放的裴婉兰来得火热媚惑。
可即便是裴婉兰,与眼前这美女相较之下,也是各擅胜场;裴婉兰身心都已完全成熟,即便已为人母,可无论身段幽谷,在成熟中仍充满了少女的紧致,是在成熟中还透三分娇羞的美;眼前这小姑娘虽不若裴婉兰成熟娇艳,但含瞋带怒之中,却透着一股清纯的媚惑,是在少女清纯中透出三分成熟火热的娇俏。
那难耐淫欲的本能需求,强自压抑在忍耐之中的模样,看得两人食指大动,若非看在颜君斗面上,早想拿那藏之久矣的“无尽之欢”出来灌给这小姑娘,把她留下来做为禁脔了。
就连原先心中千百个不愿,一个不小心看顾就可能寻死觅活的裴婉兰与南宫雪怜,在这药的折磨之下,也在两人胯下爽个死去活来,再护守不住自己的身心,床第之间虽还带着几分含羞忍辱的悲切,可肉体却已全然臣服,若非再完美玲珑的肉体、再得意快活的征服感,日日享用之下偶尔也有点腻,只怕两人今夜依然地宿在这对母女美妙的身子上头呢!
现在所下的淫药虽远不若无尽之欢缠绵久矣,一旦药力引发便难以摆脱,火热催淫处却远有过之,今晚该可过个快活的一夜。
虽说方才一个不慎娇吟出口,透出了露骨的渴求之意,但南宫雪仙即便淫欲再盛,但对两人的厌恶,仍使得她勉强还能谨守芳心清明,不致于被淫欲所驱,主动向两人要求,但她的抗拒也仅止于此了。
青春鲜活的胴体早在淫欲当中没顶,每寸肌肤都透着渴求的欲望,完全不能自控地扭摇着;加上两人老于此道的魔手无所不至,四手联弹之下,南宫雪仙竟觉自己的身子已完全化成了琴弦,在两人四手抚弄之下愈来愈热,好几次几乎忍不住要被弹奏出妖媚的呻吟。
偏偏被两人雄浑内力一迫,加上体内淫药作祟,南宫雪仙只觉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连挣扎都没得挣扎。一下子被钟出吮着耳际,一下子被颜设抚着纤腰,才刚想勉力推拒,可钟出的手又到了饱满的美峰上头不住搓揉抚爱,颜设在颈上吻着的大嘴又令她手足皆软,厮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体内愈来愈热,幽谷之中愈来愈空虚渴望,在两人的前后夹攻之下,体内药力愈发高亢激昂,灼得她再没了反抗的能力,勉力推拒的手足不只愈来愈软弱,还渐渐透出了欲拒还迎的娇媚情态。如果不是她心中万分厌恶,只怕早要驯服于淫欲的推动,向两人投怀送抱了。
心知这样下去不行,但两人挑逗的手段实在不是现在的南宫雪仙所能抗拒得了的,尤其当想到前面这段日子里头,夜夜被这两个淫贼侮辱玩弄的就是娘亲和妹子,光看那娴熟的手段,便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所受的肉体滋味如何,南宫雪仙早就尝过其中三昧,芳心虽还强撑,身子却早已臣服。
当两人的手在腰间抚爱之时,她只扭着纤腰,却不是在抗拒,而是在诱惑那充满火热的手更加深入,欲拒还迎之中,感觉似是更为敏锐,被两人抚摸时更是热到犹如浴火,难以自拔。
眼见小姑娘已酥得没了骨头,两人也已硬得狠了,连眼角也没对视一眼,默契十足的两人便夹着南宫雪仙爬上了大床,一边继续抚爱着那青春美妙的裸胴,一边空出手来宽衣解带。
这动作虽是难度颇高,但两人的动作却是熟习而流,虽间中带着一丝久未操持的生涩,动作仍是飞快,想来这种事两人也不知干过了多少次,只是最近都沉醉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各有各的妩媚身体上头,两女既落在手中,也不用这样多费手脚了,到了夜间令她们主动宽衣解带服侍便是。
这解衣的手法良久未使,现下用来自是有些生涩,只可惜南宫雪仙已被摸得魂飞天外,手足都已酸软,就算两人一边宽衣解带,但她仍是找不着空隙反击挣脱,甚至抗不住他们的挑逗动作。
“小姑娘放心……老子这就来了……”见南宫雪仙全然无法反抗,如丝媚眼虽仍透着愤怒,更多的却是肉欲的渴望,那模样看得两人欲火更旺,更生出了将这美女彻底征服的想法。
才把自己脱光,钟出便扑了上来,压得南宫雪仙大字形地仰躺床上;她娇吟一声,却觉钟出的身子已滑了下去,那火热的口舌顺着她的峰峦处由高而低舔舐下来,粗糙的舌头在娇嫩的蓓蕾上滑动着,将那花蕾勾得都硬起来之后才向下滑动,一步步地顺着她的美峰平原向下游走,渐渐地滑过了萋萋芳草,到了不住汨着春泉的幽谷上头,“老子会让你美爽爽的……保证你忘不了今晚……”
“可不是吗?”见老大的口舌已滑了下去,压住了南宫雪仙藕臂的颜设不由咋舌。光这淫药的效果,加上这小姑娘看似特别敏感的体质,要令她爽得欲死欲仙已是够了,钟出竟还用上口舌功夫,显然他真的想令这小姑娘彻底沉迷淫欲,再也离不开两人。
这般口舌服侍已是许久未曾试过,看钟出这样儿他也真不由得动兴起来,这小姑娘眼中虽还在抗拒,想来多半是因为就算有过经验,也不可能试过一次被两人一起淫玩,心怯之下难免紧张愤怒,正是该好好开导,让她放怀享受的时候,“小姑娘就算有过男人,想必也没试过一次被两人同上吧……小姑娘放轻松……好好享受……老子和哥哥会让你爽到骨子里……保证你回味无穷,再也受不了只被一个男人干的味道……”
天……天哪!芳心本来只是屈辱愤恨,还没想到此处,感觉钟出的舌头不住在自己身上留下舔舐的痕迹,想到他的口舌就要吮上自己幽谷,虽是情欲如焚,却也有些念心,但被颜设这句话惊醒,南宫雪仙心中大是惊惧,差点连欲火都退了下去。
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竟令她不由得强力挣扎起来,若非香肩头颈处被颜设压得紧,钟出一边舔舐着她幽谷妙处,一边也不忘制住那修长的玉腿,还没漏了在结实嫩滑的玉腿肌肤上爱抚挑逗,怕早要挣脱了。
本来南宫雪仙早非处子,前些日子又先后被盛和与常益奸污,对男女淫欲虽称不上爱好,却也不再珍若性命,否则以她的性子,也不至于才初识便和朱华襄那样毫不保留地翻云覆雨起来。
即便一时不慎被两人暗算,原也只当是又一次的淫风浪雨,虽是心中不忿,但除了对两个老淫贼的憎恨之外,对失身一事其实并不那么当回事;但被颜设这么一提醒,南宫雪仙心中的惊惧却是愈发强烈。
现在的自己不只要被这两个老淫贼、大仇人奸淫,还得一次承受两人一起来的邪恶滋味,这般淫乱说不定连燕千泽这等淫贼也没试过,自己却是在劫难逃,教她如何不慌乱失措?
只是南宫雪仙本就镇不住体内愈来愈强烈的欲望,那淫药似是化做了一只只虫蚁,在她体内不住攀爬,搔得每寸肌肤都酥痒起来,惊慌失措之下定力更弱,原已敏感的肌肤更不堪刺激,钟出的口舌功夫偏又高明至极,那火辣灵巧的舌头所到之处,无不诱发了一波波的情迷意乱。
内外交煎、此起彼落之间,将南宫雪仙的抗拒打得七零八落,她虽还能撑着不出口求饶,但纤腰却不能自已地挺扭顶摇,好将钟出的舌头诱的更深入一些;那湿洒洒的刺激感,与南宫雪仙体内不住渗出的汁液水波交缠,种种难以想象的酥痒酸麻直透心窝,闭上美目的南宫雪仙一时只有娇喘的份儿,偏偏压着她上半身的颜设也不含糊,一双大手只在那敏感饱挺的美峰上游走,两人默契十足,诱得南宫雪仙神迷意荡,说不出的飘飘欲仙,那种既渴望又愤恨的滋味,真难以言语道出。
“好……好甜的水……小姑娘真是个好姑娘……流的这么多……又这么快……”舐得南宫雪仙上了高潮,幽谷之中泉水潺潺,娇喘之间透着泄身后的娇弱无力,感觉着她娇嫩肉体的颤抖和迷茫,钟出一边出口赞着,一边觉得下身的肉棒已硬到难以自拔。
两人用以暗算南宫雪仙的淫药威力着实不弱,加上为了不让南宫雪仙起疑,两人饮食问也吃了不少,若非此药是两人常用,虽是威力霸道却不伤身,久用之下身子难免有些抗性,怕早要忍受不住;但现在南宫雪仙已被诱发了春情,那媚态万千的模样,比任自己予取予求的两母女还要诱人,如何忍得住?“等着……老子就来了……”
觉得那灵巧的舌头离开了自己渴望的幽谷,南宫雪仙忍住了已到喉间的呻吟,却忍不住肉体的动作。虽说才刚刚稍泄一回,那淫欲却是难以尽泄,纤腰火辣辣地挺了起来,似在追寻那远去的舌头,但她的渴望很快就得到了满足。
将她幽谷口处勾得一片水滑泥泞的舌头才走,钟出的双手已扣住了南宫雪仙纤腰,她只觉一股灼烫在幽谷口处烧灼着,顺着她的水滑潺潺溯流而上,轻而易举地突入了那珍幽的蜜处,幽谷口的花瓣原已被高潮的汁液冲了开来,在那火烫的刺激之下,非但没能发挥任何护守的本能,反而亲密已极地将灼烫的入侵者吻住,一寸寸地将它吸了进来;钟出也不急躁,小心翼翼地挺进着,感受着身下佳人幽谷的窄紧和温暖,充满了青春的娇媚。
感受着那纯然肉欲的火热需求,钟出一点一点地进入,一方面她的紧窄远超想象,一方面他也不想这么快就长驱直入,毕竟不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了,愈是急切愈容易早泄的事他早是知之甚详。
不过身下这小姑娘虽是一语不发,只偶尔难以压抑地从鼻中哼了几声媚吟,幽谷里头夹吸的劲道却是缠绵老辣,好像跟入侵的肉棒化为一体般紧紧啜吸,连里头也亲密地与肉棒顶端厮缠着,真好一个天生尤物!光想到能玩了她,前面的辛苦都算不了什么。
尤其这小姑娘的幽谷里头滋味着实过人,真令人有种不忍放手、不愿离开的爱欲销魂之意。
照说无论钟出和颜设,都在女人堆里打滚过不知多久了,胯下淫过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各式各样的女人都有,虽说不是出名专门的淫贼,但以业余淫贼而言,也算经验丰富、眼光过人的了,但眼下这美女的幽谷,却是无论如何都可算是名列前茅,而且还有些似曾相识的味道。
一边缓缓挺入,感受着那销魂缠绵的滋味,一边心不由主地回想;毕竟才刚试过,很快就想到了:胯下这女子的身子,干起来竟似与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有些相似,但细微处又有些不同。
南宫雪怜年轻娇弱,虽是天赋异禀,干她时的感觉美得绝不像一般刚破瓜的女孩,但终归限于年岁,就算有“无尽之欢”的药性催动,在床上也没有那么投入;反倒是裴婉兰不只生具异征,又已近狼虎之年,许久不曾受到男性滋润的她,对男女性事有着强烈的需求,平日还能压抑,但被体内淫药催发淫欲之后,她虽是心里还有抗拒,肉体却在两人一次接着一次的蹂躏之中臣服,淫欲之烈之旺,早已算不清究竟是“无尽之欢”的影响,还是狼虎之年的天生渴求。
那幽谷充满了本能的紧啜和吸力,每次干她时的感觉都是酥透人心,抽送之间都美到了骨子里,当到了极处尽兴射精时的感觉更是愉快,好像所有精力都要被吸出来似的,若不是知晓裴婉兰绝不可能练过采补淫术,最多只是本性和体质作怪,怕两人还真要以为自己遇上了传说中的魔门妖女哩!
但身下此女的感觉却更有不同,若真要形容起来,裴婉兰的肉体充满了本能的欲火,是情不自禁地对男人痴缠而献上身心以供享用,这小姑娘成熟和渴望的本能虽有不及,体内痴缠的感觉却更强烈,而且比之裴婉兰受本能所操控,这小姑娘给人的感觉,先天本能少些,似是多了点后天训练的痕迹,若明若暗间感觉到似是修练此中功夫的影响,痴缠吸吮之间对男人的阳气充满了需求。
如果不是知道颜君斗行事算正道风格,所交也都是正派人物,绝对与传说中魔门精擅采补淫技的女人八竿子搭不上关系,只怕还真要以为自己找错了女人呢!不过那幽谷吸吮间的感觉如此美妙,就算她真是妖姬,钟出也宁可来个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呢!
一边心中乱想,一边挺入不断,这小姑娘虽说早已失了处女身子,那幽谷的窄紧处却与处子没甚两样,当中的夹吸之媚犹有过之,那羊肠小径般的感觉,令他挺入虽不甚方便,却更难以舍弃那种亲密厮磨的感觉。
钟出咬住了牙齿,忍着那层层吸吮问美妙的舒泄之意,深深地顶了进去,等到肉棒全般没入这美女体内时,酥麻的感觉已透到了脊椎里头,若非他也算风月高手,前些日子又是夜夜在裴婉兰或南宫雪怜的幽谷里泡着,只怕还真忍受不住要射哩!
他紧紧地插着这小姑娘,感觉肉棒似被暖暖地包裹着,肉棒上的每个毛孔似都被女体温软柔润的滋味熏陶着,加上滚滚春潮的浸润,感觉真美到了极处,即便不予抽插,竟似光泡着都是种无上的美味。
“哟,大哥……感觉怎么样?”见钟出竟停了手,眼儿微闭,鼻孔贲张,似是正享受着那肉欲交合的滋味,颜设与他兄弟也不知做了多久,哪里看不出来钟出正享受着?
只没想到这小姑娘的窄紧美处,竟似不下于裴婉兰那婆娘,就算蹂躏了那只『玉燕子』,干她时除了肉欲之美,还外加征服侠女的快感,也没见他这般泡着不动几次,难不成这小姑娘比裴婉兰还要媚?
一边双手覆着那弹跳不已的美峰,颜设一边问了出口,边问手上还边抚玩着,让那柔嫩饱胀的美峰,在他的手中不住变换着形状,弹跳之间美态诱人,触摸时的感受更是曼妙,“够美的吗……”
“唔……嗯……当……当然……你试过就知道了……又窄又紧……里头还会吸……插进去好像每个地方都被吸着……唔……好爽……真美死老子了……比裴婉兰那浪货还美呢……”一边闭目享受着,一边回答义弟的问题,钟出只觉说话之间,那幽谷里头缠绵的吸力似是无穷无尽地吸上身来,若不小心一点,只怕口才一开,一股气忍不住,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那种滋味就连渐入佳境的南宫雪怜都远比不上,和裴婉兰相较之下,竟似各擅胜场,看她小小年纪,怎生的如此媚人?钟出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天生尤物,“唔……真好个浪美人儿……好会吸好会咬……干起来真爽死了……”
“真的?那待会儿我也来试试……比那个裴婉兰还浪啊……哎……不行……光想都受不了了……”
尤其听到两人以那般难以入耳的淫言秽语形容自己,南宫雪仙心中真刀割般的痛楚,当听到他们把自己拿来比较娘亲之时,更是痛楚难当。从两人的话语听来,裴婉兰不只失节,更被两人肆意淫辱,也不知她心里的感觉究竟如何?
偏生南宫雪仙虽有阴阳诀可以护身,想来这两只老色狼的采补功夫也比不上燕千泽,又得顾忌颜君斗的感受,想来对自己也不会使出太过分的手段,这会儿虽然失身,多半还掉不了命,可不知怎么着,身子竟愈来愈敏感,体内的药性与体外的手段相互结合,不住将她体内的春潮激涌起来。
南宫雪仙凄怨地发觉,自己的肉体对男人的侵犯竟是那般的欢迎,尤其正泡在自己体内的肉棒,那灼烫的感觉似是烧透到了心坎里,即便现在钟出没有动作、即便她心中恨怨难止,肉体仍忍不住向他厮磨着紧贴着,完全无法压抑地渴望着那充满男性淫欲的侵犯,彻底地贯穿胀满她的幽谷,那本能的蠕动,使得肉棒的火烫愈来愈强烈地感染了她,愈来愈难以忍耐。
肉体缠绵的刺激、羞怒难平的芳心,加上体内的药力与两只老色狼的淫秽手段,使得南宫雪仙的抗拒愈来愈是虚弱,双手双脚都被两人一上一下地压制住,南宫雪仙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挺扭纤腰,勉强表现出抗拒的意志;但挺动之间,幽谷与肉棒磨擦更为强烈,带来的刺激也愈是火辣。
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这种柔弱无力的抗拒,非但没法把侵入体内的肉棒逼出,反而在肉体厮磨之间令对方愈发销魂,是抗拒排斥还是挺动迎合,表面上完全无法分辨,但眼前此人是自己的仇家,可肉欲交合的滋味又如此曼妙销魂,若不表现出抗拒,她还真怕自己就此沉醉下去哩!
“唔……好棒……忍不住了……”本来光肉棒泡在那既紧且窄的幽谷之中,被柔嫩酥滑的雪肌摩掌吸吮的滋味,便美妙的无可言喻,加上南宫雪仙动作虽小,但两人正自深切交合,大行人道美事,她的动作他岂有不知之理?
钟出对她心中的念头全无所觉,只感到肉棒被甜蜜地吸啜着,她的轻扭慢挺,恰恰使得肉棒上头的快感愈发增添,还以为这小姑娘已尝到了甜头,正自挺动迎合呢!
心中得意之下,钟出也不多加忍耐了,他双手筵住南宫雪仙娇柔细致的纤腰,只觉手掌触及的都是一抹抹柔润火热,肉棒不由放怀冲刺起来,只觉身下的小姑娘幽谷紧啜吸引的滋味,比之裴婉兰还多三分曲意迎合的感觉,“好浪的小姑娘……扭得这么美……唔……老子好舒服……真是爽到骨子里头了……唔……好紧……呼呼……美死老子了……哎……别扭了……老子要冲了……保证让小姑娘美爽爽的……”
被钟出几番抽插,南宫雪仙幽谷中春泉愈涌,却没让钟出抽送的动作方便多少。虽说那幽谷已是水滑润湿,但随着她快意的流泄愈多,幽谷愈似缩紧,紧缩的感觉美妙至极,彷佛像是有好几张嘴甜蜜地吸吮着肉棒,美得钟出差点要守不住精关。
他微微咬紧牙关,只觉这羊肠小径虽是湿润泥泞、难以狂逞,可抽送之间的滋味,却愈发的令人魂为之销,虽知若不稍稍忍耐,继续狂猛下去只怕是撑不了多久,但那滋味缩得如此美妙,令他再守不住阵脚;钟出呼吸愈发粗浊,双手大力扣紧南宫雪仙纤腰,肉棒勇猛地深入浅出起来,每一次抽出都是退到尽头,好让插入时的力道愈加威猛,带动着每一下深插都是重重插的全根尽没,一点不肯留在外头,虽说没了女子的呻吟迎合难免有些不足,但现在的他只想快意抽插个几十几百下,别的都不管了。
感觉钟出在幽谷中的抽送愈发强烈,南宫雪仙只觉欲哭无泪,偏生那纯肉欲的快意,随着钟出强抽猛送的刺激愈来愈强烈,美得她彷佛随时都要升上高峰,偏生心中的痛苦,却没被肉体的快意抹灭多少,反而随着肉体的淫兴愈炽,心中的悔恨愈强烈,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缠之下,交织成了令她自己都难以说明的滋味。
她甚至无法辨认,自己究竟是喜欢还是愤恨现下的感觉!可钟出愈发深刻的抽插,却令她连想分点心去思考都不成,整个人登时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与高潮的滋味不同,却又不像是恨苦难当的感觉,茫然间南宫雪仙甚至不知自己是生还是死了。
好不容易等到钟出一声虎吼,肉棒深深地抵紧了她,火烫灼热的精水毫无保留地射在南宫雪仙体内之时,那种又像高潮又不是全然快意的感觉,才让南宫雪仙稍稍回了神。
既恨感觉到舒服的自己,又压不住体内那高潮的快意,加上畏怕会怀了孽种的惊惧,南宫雪仙无力地挺动着纤腰,却摆脱不了钟出的压制,高潮的他只觉每寸毛孔都开放了,耗尽余力压着南宫雪仙颤抖轻踢的腿,就连淫欲尽泄之后,仍是不忍释手地深插着她不肯动,似在享受那美妙的余味……
第七集 第四章 花散飘零
带着满面的笑意,钟出满足已极地离开了南宫雪仙那令他无比爱恋的胴体,坐在一旁粗重地喘着大气,闭上了眼睛感觉着射精后那快活的疲惫,耳边不知何时却又已响起了小姑娘微带怯怒的惊呼,与男女交合间快意的美声。
这小姑娘虽是年纪轻轻,肉体成熟处比之裴婉兰还差上一些,却胜在有种发自体内的热烈情欲,交合之间彷佛感觉得出她有种想把一切都献出来的意味,又不似是体内的淫药作祟。
也不知是天生的肉体本能,还是这小姑娘的本性就是如此淫荡,即便被暗算也是情不自禁地献上身心供人享用。真是可惜啊!如果她不是颜君斗的结义金兰就好了,那样的话自己大可把“无尽之欢”拿出来,弄倒了她之后留在此处,跟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轮番淫玩,三女各有各的妩媚诱人,接下来的日子可真是神仙都要羡慕,那宝藏取与不取还真算不得什么了。
钟出正休憩的快活,可一旁的春宫美景却仍是无休无止地进行着。见钟出射了之后,还泡着好生沉醉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拔了出来,那红通通的肉棒已然软垂,上头满是淫精秽液,滴滴答答地流成了一线,早已忍不住的颜设赶忙转过身子,也不拂拭南宫雪仙幽谷间的淫渍秽迹,硬挺得快忍不住的肉棒已飞快地插了进去。
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幽谷正自紧缩轻颤,又被生力军强行闯入,还带着余韵的颤抖登时传到了颜设身上,感觉就好像肉棒探入了一片湿滑之中,还带着美妙已极的颤抖,就好像无数纤纤玉手正为自己按摩着肉棒一般,酥得他登时一阵呻吟,这才了解为何刚刚大哥会有那般快意的表情。这小姑娘真是天生尤物,吸的人魂都差点飞了。
颜设插得快活,可就苦了南宫雪仙。方才被钟出奸污时心中虽是百感交集,也真分辨不出到了最后是高潮还是痛苦,但总还是有几分肉欲交合的快意留在体内,神智渐复的她正在自怨自艾,偏又被颜设插了进来!
更过分的是也不知他们在自己体内下了什么淫药,效果竟如此强烈!虽说已在钟出胯下小泄了一回,但体内的淫欲似是未能泄尽,给颜设这一下霸王硬上弓,她非但没法抗拒,幽谷甚至本能地挺动扭摇起来,就好像自己非常欢迎被他抽插的模样,苦得南宫雪仙都快哭出来了,偏是欲望随着他的攻入又已炽烈,没插得几下已忍不住挺腰迎合起来。
不像钟出那般还泡在里头享受,看着钟出与小姑娘交合的如此美妙,钟出自是欲火大泄,舒服得像是再没了力气一般。小姑娘虽说表情带着三分凄楚,可肉欲强烈的欢快,却还在是脸上表现出了痕迹;那缠绵尽欢的模样,看得一旁等待的他胯下硬得都发痛了,哪里还能等待得了?一上马便是强攻猛打起来,加上南宫雪仙一未清洁二未休息,幽谷湿滑未去,一下便被插的水声连响,啪啪连声之间混着他沉重的呼吸与她难耐的娇喘,光声音都令人听的想入非非。
一来前次的余韵未去,后头的快意又接踵而来,层层叠叠地比原先被奸的滋味还要强烈,二来颜设丝毫不采钟出的轻薄手段,一上阵便是强攻猛打,肉棒下下直捣黄龙、次次直插至尽,才刚在云雨中开放的心扉如何阖得起来?
南宫雪仙只觉体内的淫欲犹如长蛇一般又复抬头挺胸,强烈地在体内席卷着她仅存的抗拒,狂风暴雨侵袭之间,她脆弱的防线已是不堪冲击,虽没有马上便败下阵来,但这激烈的搞法,也强烈地激起了她才刚稍泄的淫欲。
南宫雪仙虽是咬牙苦忍,却撑不住那渴求的呻吟不住透出,尤其身体更似违背了她的希望,水蛇一般顶挺迎送,与肉棒交合的啪啪有声,次次将肉棒迎入深处,舒爽的泪水不住流出,丝毫看不出刚才舒畅地泄过一回。
“好……好啊……好个淫荡的小娘子……”早被欲火冲破了神智,颜设丝毫没有放缓动作的打算,只是欢快无比地骑乘着身下的小姑娘,感受着抽插之间无比亲密的厮磨快意。
他本也在席间吞了不少淫药,又被方才南宫雪仙的浪态激起淫欲,此刻上马自是绝不放松,那火辣激情的刺激,令她也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来,纤腰顶挺旋磨之间,使得肉棒的抽送快意愈增,就连已臻狼虎之年的裴婉兰,在床第之间似都输她三分淫浪,爽的颜设一边驰骋快意,一边不由高呼,“唔……真的又窄又紧……美死我了……唔……好会扭的腰……好会咬的穴……晤……真的好棒……哎…舒服死了……”
虽是闭紧了眼,不去看两只色狼在自己身上尽兴冲刺的得意样儿,但颜设的淫言浪语,仍是止也止不住地钻入耳内,加上钟出虽不曾出言相助,但那满足的喘息声就在身边,即便颜设的高声也掩之不住,就算不睁开眼,她似也看得到,在颜设尽兴奔驰的身边,钟出正好整以暇地休息着,一双狼眼却仍望着自己。
也不知是回味方才的滋味,还是等着再在自己身上驰骋一回,心中的苦楚真是难以言喻,偏偏愈被抽插,体内快意愈甚,随着身子顶挺迎合,比之方才更加火辣的快乐直透体内深处,高潮之间原已悄悄露头的花心,更似不堪刺激地钻了出来;虽说颜设十下中不过三、四下钻探到花心处,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仍令南宫雪仙难以抗拒,身子愈发自动地迎合着。
“老弟……稍稍停一下吧……”见颜设如此冲动,竟似变回了年轻小伙子的感觉,知这样强行抽插爽是爽了,以现在已近崩溃的小姑娘而言,也是舒爽快意,只怕很快就要再登高峰。
但从她的模样看来,那淫药的效力只怕比自己原先所想的还要来得强烈,只不知是量下的太多,还是这小姑娘的体质特异,特别吃不消淫药的刺激呢?就不说至少得让她体内淫兴尽泄,光看她淫荡若此,如果兄弟在她身上早泄失威,面子可真不知摆那儿去,好歹也得稍稍缓上一些。
钟出微微地挪了挪身子,只觉腰身一阵酸软,心知这小姑娘实是天生丽质,床第之间特别令人快意销魂,若不小心以对,只怕自己兄弟还真吃不消呢!他将已然半挺的肉棒凑到了南宫雪仙嘴边,拿那上头的淫液轻抹在她唇上,南宫雪仙虽是不愿,但已将近高潮的胴体,除了幽谷仍是活力十足外,再没力气去挣扎了,没几下就被钟出强行涂抹,樱唇登时染上了一片淫潮,那充满男人淫欲的气味钻入鼻内。
南宫雪仙心下哀嚎,可那味道竟似能从毛孔间钻进来一般,哄得她体内淫欲更增,说不出的情迷意乱;若非颜设被大哥一说,不得不稍稍缓下动作,只怕很快便能将南宫雪仙再次送上高潮的巅峰,“怎么……怎么回事,老大?我正爽着呢……”
“换个姿势吧……小姑娘应该也想体会体会,换个姿势带来的滋味吧……”见南宫雪仙丰润嫩泽犹如菱角般的樱唇,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汁光,灯下益发显得媚惑,原已经微有起色的肉棒登时又硬了五分,钟出不由大喜。
他与颜设都是风月中的好手,夜御数女才能满意,前些夜里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夜夜蹂躏,才因为两女的肉体特别销魂,破了这纪录,没想到今夜又遇上了此中淫娃,只是体内淫药作祟,钟出和颜设都不想一次就完,非得在她身上好生驰骋发威,多搞个几次才行,“前面只是暖身……待会儿咱们再来个一齐上阵,让小姑娘好生享受享受……”
“这倒是……老大不说我都忘了……”虽是嘴上说话,腰间没怎么动,但南宫雪仙幽谷里头夹吸吮吸的劲道,仍是一点不歇,表情虽还带三分凄怨,可光从幽谷里头缠绵吸啜的热劲,加上纤腰不住蠕动,勾得深入她体内的肉棒也被摩掌得甚是舒服,任谁也知此女淫兴已动,正待自己尽情挞伐,令她情迷意乱地享受那曼妙的销魂滋味。
他把腰一挺,跪了起来,勾出南宫雪仙一声哀吟,纤腰也浮了上来,只觉雪臀被颜设重重一拍,“小娘子转过身子……老子给你个更快活的……”
被唇边充满淫欲的气息烘得脑子里都昏了,那气息不只充满了钟出的味道,更多的是自己幽谷里头的香甜,气味催淫姑且不论,光这样紧凑就令南宫雪仙的心思不由回到了方才被淫辱到泄身的瞬间,加上幽谷又正被肉棒贯穿,无论身心都被淫荡的味道强烈地充满着,雪臀上这一巴掌虽不怎么用力,可力道传导却正抵进了幽谷深处,勾得她娇躯一震,幽谷中迷乱的震荡,使得身陷其中的肉棒也似被抚摩着一般。
颜设绝想不到,这轻轻的一下竟会有这般美妙的效果,令南宫雪仙全然无法自主,手足勉勉强强用力,好不容易才困难地转过身来,变成趴伏在颜设身下的难堪姿势。
这姿势不只令她像母犬一般任凭宰割,更过分的是随着身子转动,那肉棒似也在幽谷里头转了一圈,火烫地灼遍了深处,刺激的感觉比方才更甚,差点没让南宫雪仙当场高潮泄身!
见南宫雪仙驯服地转过身来,颜设只觉肉棒被她这么一转,在那紧窄的幽谷之中狠狠刮了一圈,不只令她娇躯剧震,一股甜美的汁液油然而生,那肉体厮磨的滋味更是酥透人心。若非手足无力的她转起来如此困难,光那滋味他还真想要她多转个几圈呢!
趁着这暂停的时间,颜设深吸了一口气,稳固精关,南宫雪仙才刚四肢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挺起,他的双手已扣住了南宫雪仙汗滑的纤腰,肉棒强力地抽插起来,冲击的劲道比方才更为强烈地攻进了南宫雪仙心里,竟觉他这样插得更加深了,花心所受的刺激也更加强烈,酥透美绝的滋味令她差点叫出声来。
只是南宫雪仙樱唇才刚一张,那呛鼻的情欲味道已钻了进来;跪在身前的钟出竟是得理不饶人,趁着她樱唇轻启的当儿,肉棒便挺了进来,一时不慎南宫雪仙竟让他叩关成功。
别说受到这样无礼的对待,就连吻都没试过一次的南宫雪仙登时大惊,本能地就想狠狠地咬下去,偏偏颜设带来的刺激如此强烈,令她想咬都出不了力,浑身的力气彷佛都在方才的转身间耗尽,就有余留也都集中到下体,承受着那火辣的刺激,一时间竟是咬不下口,只能试着用舌头将它推出去。
“小姑娘……别顾着自己爽……哎……要帮老子吸个几口……唔……”虽看得出南宫雪仙绝对不曾试过为男人吹箫,钟出肉棒一探,双手已滑到了南宫雪仙颊上,只要她想用力咬下去,立时便卸脱她关节,没想到南宫雪仙齿牙无力,却改用舌头推拒,柔软的香舌能有几分力气?自是没法把肉棒推开,那似有若无的推阻,反而像是用香舌为他舔舐肉棒一般,感觉真是美妙,酥得原还有三分勉强的肉棒登时一柱擎天!
若非钟出见机得快,稍稍一退,只怕已挺进了南宫雪仙喉内,“唔……就是这样……多用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对……就这样……小姑娘学的真快……好乖好乖……唔……舔的技巧真好……嗯……是……是老天爷生给你的诀窍吗……唔……很棒很好……乖乖的吸……老子很快让你舒服……”
没想到自己的推拒,到了钟出口中反而变成了淫荡的证明,南宫雪仙大是羞怒,偏偏方才咬下去的机会稍瞬即逝,一转眼钟出的手已捏上了自己颊边,想咬也咬不下口了,加上香舌推阻之间力道微弱,非但没把肉棒推挤出去,翻搅之间反而使得舌上更吸来了几分淫荡的汁液。
方才被他将下体的秽液抹在唇上,已令她不由得心旌动摇,此刻淫液入口,正被抽插的身子愈发难以抗拒,竟连舌头都控制不住。表面上是推阻着肉棒的继续入侵,实则是香舌翻动搅吸,一口一口地将肉棒上头残余的汁液吸进口来,吞了下去;入口的淫味一熏,细品滋味之间南宫雪仙方觉这动作太过淫荡,偏偏此时回神已来不及了,竟止不住香舌的动作,也只能恨恨地瞪上钟出一眼。
虽被这小姑娘怨愤地瞪了一眼,但钟出的肉棒被香舌缠绵无比地舔舐着,销魂滋味比之幽谷也差不了许多,正自舒畅的他哪里注意得到这一眼中的怨火恨意?
他眼睛半张半阖,也不知看到了南宫雪仙怒瞪的目光没有,双手制住了南宫雪仙的脸,令她全没有逃脱的空间,“唔……就是这样……小姑娘的舌头真是厉害……就是这样……继续舔……把老子的宝贝都舔得干干净净的……舔到它硬起来……老子……唔……老子就让你再美爽爽的泄一回……老弟你说是不是?唔……真棒……比下面还棒……”
“可不是吗?唔……小娘子真是天生要在床上爽的料子……小穴这么紧……又这么会吸……连……唔……连嘴里都这么会舔……干起来的感觉真是棒呆了……唔……别停……再来……老子要多干你几下……嗯……”
没想到自己到了两人嘴里,竟变成了天生就要在床上供男人泄欲的淫娃荡妇!南宫雪仙心中恨火愈甚,心想着有朝一日,自己必要在两人身上好生报复回来,绝不让他们轻松死掉!
偏偏心中增恨之间,却不由想到,说不定自己真正如两人所言,是个天生要被男人蹂躏的淫娃。盛和或常益那两次被强奸不论,光想到自己不知为何,竟跑去偷窥妙雪与燕千泽的洞房之夜,之后又被诱得不顾师徒伦常,竟将珍贵的处女身子欲仙欲死地献给那大淫贼,心中已难以平静。
加上在含朱谷中,被朱华襄揭破身份之后,自己竟是再不管羞耻矜持,与他在床上足足缠绵了三日三夜,无论身心都沉醉在那美妙的快乐之中,愈想愈觉得自己便不是天生的荡妇,本性中也必然有着淫荡的的一面,否则怎么会对床第之乐这般喜爱,不忍释手?
即便是被这两只老色狼、两个大仇人淫辱,竟也感觉到了高潮的快活?她只恨得泪水直流,偏是肌肤灼热至极,无论汗水泪水一出现,立刻便化成了一缕轻烟,不只床上的两人绝看不出自己的恨怒悲苦,那水雾泛出,混着云雨间难以言喻的淫秽气味,熏得床上一片雾蒙蒙的,迷茫之间云雨交合愈显情趣。
深处,贝齿竟也完全忘了要咬下去,反而是配合着钟出嘴上的说话,樱唇温柔地包覆住入口的肉棒,香舌早已从一开始的推拒,变成真正的舔舐吮吸,一滴滴地将肉棒上头的淫渍秽迹吸了个干深,勾挑之间令那肉棒愈来愈挺、愈来愈硬。
没想到这小姑娘看似矜持娇羞,口舌功夫竟如此高明,若非从她方才的动作来看,确确实实是初学乍练,有许多地方还捉不住诀窍,以她现在的模样,与其说是受淫欲所苦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淫妇妖姬似个十足十!
钟出只觉得肉棒在她热情的吮吸之下愈发涨硬,双手不知何时已不是捏在她颊边防着她咬下去,而是时而扶着她的头脸,肉棒轻轻抽送,时而滑到她胸前,掌握玩弄着那随着颜设的抽插推送不住舞动的美峰,搓揉的南宫雪仙娇躯更热,身上泛着情欲的酩红,大手抚摸之间只觉她每寸肌肤都是如此温热媚人,彷佛怎么摸怎么玩都不会腻,令他再松不开手。
心知这小姑娘真是个还未全然开发的宝矿,此刻已如此淫媚诱人,等到经验增加下去后怎么得了?便不说到时候自己是否还能一尝芳泽,光现在钟出就知道,再让她这么吻吮舔舐下去,自己只怕就要忍不住射在她口中脸上了。
钟出可不像自己的老弟,老喜欢在欲火欲泄之时抽拔出去,将那淫精尽情挥洒在女人高潮时娇媚万分的脸蛋上头,不过也不知为何,这么浪费珍贵精元的老弟竟有了儿子,反倒是自己连个种都没下!
钟出也不管这么多,咬紧牙关连忙腰间一退,将肉棒退出了南宫雪仙柔软甜蜜的唇舌之间,迷乱中的南宫雪仙早已心神恍惚,口中肉棒才退,香舌已忍不住轻吐出来,追着在那红通通的尖端舐上最后一口,差点没刺激到让钟出射了出来。
只是南宫雪仙的口舌动作,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原已插得她将近高潮,颜设自己也是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非换了动作、稳了精气,只怕颜设早要射了出来,现下这体位两人也爽了好一会儿,一来这样子插得更深,更好攻进她那迷人的胴体深处,二来这样把个小姑娘淫得全然失神,只能乖顺地承受自己的蹂躏,再加上已干得她全然忘了抗拒,妩媚合作地为钟出品箫,吹得连擅于久战的钟出都快忍不住的样儿,无论心理或身体的快乐都是绝顶,教颜设哪里还忍得住?
已忍不住的颜设不由一声轻嘶,双手紧扣着南宫雪仙纤腰,将肉棒尽力抵入,只觉南宫雪仙的幽谷瞬间紧缩又放松,一松一紧之间节奏曼妙无伦,加上体内深处传来吮吸的感觉愈发强烈,勾得他一声低吼,身子一窒,火热的淫精已全声倾吐而出,毫不保留地射进了南宫雪仙体内。
原已陷在那昏眩迷茫之中,不知人问何世,只能任凭本能驱使,承受着侵入体内阵阵快意的南宫雪仙原已神魂颠倒,又如何受得起这么深刻、这么火辣的一击?
那淫精火辣辣地遍洒在子宫深处,灼烫的滋味射得她一阵呜咽呻吟,脑中闪光爆炸,彷佛连迷茫的眼前都只有白光一片,久藏的阴精终于甜蜜美妙地泄了出来,子宫处阴精阳精水乳交融,无上的美妙令南宫雪仙魂飞天外,无法自拔地在高潮快感里头舒畅地瘫痪,整个人倒在床上,眼神涣散,一时间似连呼吸都暂停了,迷乱之中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体内说也说不出的欢愉,及耳边那男人满足的喘息声。
被两头老色狼轮流奸淫,过程中勉强还可抗拒,但不知是药性太烈,还是自己太过享乐,那微弱的抗拒动作,非但没能阻止两人的入侵,反而充满了欲迎还拒的情态,光事后回想都令南宫雪仙不由羞耻,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再不要出来,但幽谷深处连着受了两回劲射,高潮间的南宫雪仙只觉芳心昏茫,全然无法自主,偏生幽谷里头似有了自我意志,完全不受她所控制,紧紧地将颜设的肉棒缠紧啜吸,将他的精元一滴不漏地吸了进来,加上趴伏的姿势,圆翘的雪臀高高挺起,一时落不下来,令已然深入体内的淫精深深地浸入体内再流不出来,此刻的她虽是无法动弹,可小腹当中那股灼热的温暖,暖洋洋地溢流着,慢慢流过周身血脉,却是一点也无法抹灭。
想到那暖融融,正在自己腹里横流的,就是两个仇人射入的精元,南宫雪仙身子愈爽芳心愈恨,偏偏高潮之后是女子最美、也最脆弱的时刻,她又连爽了两回,无论快乐或疲惫都是累加的,才刚狠狠泄过的身子再也没有力气,此时此刻,就算想起身翻脸动手都难哩!
尤其也不知怎么搞的,即便身子已然无力,即便芳心悔怒愈加,幽谷仍是缠绵地吸紧了入侵者不肯放,害得颜设好辛苦才拔了出来,床上登时又一片淫液横流,嘴上又是一阵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不停。
如此耻恨,若是不报誓不为人!虽说幽谷本能地蠕动着,一丝白腻的液体溢在谷口,樱唇也不住喘息,似想把方才的淫秽记忆吐出体外,可幽谷被射得那么深,口中的味道又如此强烈,何况连续的高潮令她四肢都酸软无力,彷佛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口里谷问,便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南宫雪仙才在心里暗自发誓,等两人落到自己手里,必不让两人好过,可如丝媚眼微飘之间,却不由心下叫苦:颜设虽是才在自己身上射了一回,但钟出的肉棒却又已经雄伟如山地挺立着,其上汁光潋艳,光想到上头的污渍是被自己舐去,那水光便是自己香唾的遗痕,那粗壮的挺立也有自己一份功劳,南宫雪仙心中也不知该恨还是该哭,百味杂陈心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可不知是体内的药物作祟,即便连着在男人胯下泄了两回,淫欲仍未泄尽,还是自己的体质当真如此敏感,竟看不得男人淫兴大作时的丑态,眼见钟出的肉棒雄伟硬挺地耸立眼前,南宫雪仙心里虽恨不得伸手过去把那淫物折断,当场让这老色狼变成个太监,可身子却不由燥热起来。
尤其幽谷之中竟又渗出了新的稠蜜,芳心都不由慌乱起来。颜设虽已舒舒服服地倒在一边,喘息不已的他却仍双手探出,在自己紧翘圆润的雪臀上一阵搓揉,力道虽是强劲,在她的浑圆丰腴之中却是不感疼痛,反觉一股火热直烧心头,揉的南宫雪仙连抗拒的怒视都没了力气。
才被她舔得差点射出来,若非及时收手,只怕已和颜设一般爽得没了兴致。只是钟出毕竟是此道高手,虽说这小姑娘的肉体极其迷人,干她时的快意愈增,所耗体力也愈增,但这么点程度的熬战之法,他至少还做得到。
见她眼中虽难免恨怒怨愤,可波光溢流之中,透出的情迷意乱却更为娇媚,显然是她的身子对这淫药太过适切,才能使淫药在她体内发挥了前所未有的功效;他邪邪一笑,半仰躺在床上,下身肉棒强悍地挺立起来,威武挺直的令她再也离不开目光。
心慌意乱之中,虽知钟出既没有尽兴,接下来想必是要再在自己身上取乐一番,南宫雪仙芳心虽是哀叹羊入虎口,可肉体的本能已被诱发,她甚至感觉得到才刚被填饱过的幽谷里头,又生出了新的饥渴,不只谷中泉水又复涌现,那深处更是情难自已地蠕动收缩着,似是渴待着被充满的感觉。
她咬着牙,心中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等到事了之后,自己总会找得到破绽去盗取虎符草,等到东西到手,回到燕千泽那儿配好了药后,就是虎门三煞的死期!
在此之前自己非得忍辱负重不可!她眯着美目,银牙咬住了被褥,却觉入口满是淫荡的气息,想来方才自己放浪之间。,恐怕汗水蜜汁都已流了无数,这张大床上头想必处处都是自己留下的淫痕秽渍了。
只是等了半晌,始终等不到钟出翻身上马,也不知是否被两人瞧出了破绽,南宫雪仙正自慌乱的当儿,体内淫兴却不由愈发炽烈,正当她感觉身子愈发灼热,幽谷里的空虚愈来愈难以忍耐的当儿,突地一股强烈的刺激从幽谷口处传来,极其酥麻的滋味,令南宫雪仙连贝齿都松了,情不自禁地发出无力的呻吟。
偷眼望向身后,这才发觉后头喘息着的颜设不知何时已恢复了力气,那还沾着她情欲流泄的肉棒,虽还没全然硬挺起来,却已渐渐有了起色;尤其粗大的手指头在幽谷口处轻揉缓拨的滋味,更不是此刻正被火热春情烧得浑身酥软的南宫雪仙所可以抵抗的。
“哎……老大……小姑娘还嫩着呢……你不明说……她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见钟出表面上虽是好整以暇,实则是使不出多少力气了,数十年的默契,早知道钟出心中所想。
颜设不由轻笑,他伸手时轻时重、轻巧纤细地抚摩着那浑圆的玉臀,挑逗着那火热的蜜处,手上的湿润让他明白知道,这小姑娘嘴上不说,心底已对男人的入侵渴望了十足十,只是在这方面的经验只怕还不是很多,至少没多到可以采取主动的地步,钟出这等待要是自己没加把手,只怕会让火冷掉。
“好个美姑娘……前面都是老子和大哥奸得你爽歪歪的……接下来这第三回合嘛……得轮小姑娘自己出力气……你乖乖坐上去……好好套弄几下……想那儿爽就往那儿坐……想要力道多大都可以自己控制……稍稍主动一点……自己套坐几下……老子保证你会快活似神仙……以后再也没办法不骑在男人身上了……”
心中正混乱着觉得害羞,既恨这两头老色狼下药奸污自己,更恨经不住情欲引诱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偏又压制不住体内荡漾的春心。
南宫雪仙正自心慌意乱之时,被颜设一口说破钟出的用意,她这才发觉钟出一副正好好休息的样儿,确如颜设所说是等着自己移樽就教,芳心不由更是混乱,偏偏身体里头的感觉,却似被入耳的淫语挑起,南宫雪仙只觉娇躯一阵抽摇,竟有种再不愿等待的感觉。
虽说主动在男人身上骑乘的体位她从未试过,但现在都已经上了床,脸又如何板得起来?一想到若是不顺着他们,说不定便会露出破绽,南宫雪仙心下的抗拒登时无力了几分,也不知是否心里根本不想抗拒呢?混乱之中她只觉得,自己不乖乖照着做是不行了。
非常勉强地撑起身子,说来若非在她勉力动作的当儿,颜设又似轻薄又似鼓励地在她臀上轻拍爱抚几下,南宫雪仙只怕还没有力气起身呢!
连着在男人胯下泄了两回,次次都是畅快到底,即便南宫雪仙也是练武之人,却也泄得手足无力,加上来此的山路跋涉,体力也耗了七、八分。
但也不知是体内淫药的效力呢?还是淫兴一起,体力又不知从何而生呢?南宫雪仙竟还是撑起了无力的胴体,娇媚羞怯地爬到了钟出身上,微颤的纤手滑到股间,含羞轻轻分开露水轻滴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把那肿胀的顶端给含了进去,只觉幽谷才开,一股泉水便忍耐不住地涌了出来,淋得钟出的腹上一阵雨露声响,羞红了南宫雪仙一张俏脸,却令钟出和颜设脸上都有股说不出的得意之态。
原先颜设此语还带三分试探,没想到这小姑娘承受雨露后,竟变得如此乖巧,驯服温柔地爬了上去,与原先冷淡的外表全然不同,可真是个销魂蚀骨的尤物呢!那模样看的两人真想把她留下来当做玩物算了,就算要放她走,至少也得等在她身上快意销魂个几天几夜后才成!
肉棒顶端才探入体内,那火烫涨满的感觉,登时酥得南宫雪仙娇躯一震,尤其雪股紧缩,连带着幽谷也深切地缩紧起来,令她和钟出同时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尤其春泉正自倾泄难止的南宫雪仙,感受更是深刻。
她轻咬着下唇,分开谷口花瓣的纤手既羞的想离开,又舍不得如此动作间不小心触及的火烫肉棒,就连沉身坐下的动作,都带着三分惹人爱怜的娇羞;好不容易等到肉棒全般纳入体内,南宫雪仙才不舍地松了手,可缩回来的纤指却立时滑到了唇边,咬着纤指的樱唇也不知是正害羞着,还是正品味着方才沾触时染上的滋味,那媚态看得钟出淫火更旺。
本来还想等上一等,试试女子主动迎凑的美妙滋味,可见到南宫雪仙那娇媚诱人的痴迷情态,钟出只觉自己再忍耐不住。他深吸一口气,腰臀用力,狠狠地向上一刺!
这一下狠刺只令正沉醉在指间蜜味的南宫雪仙不由自主地一声惊叫,似是这才发觉已被钟出深深地探到了体内刺激处,偏偏她却是无力动弹。一来幽谷被他深深地充实着,这体位似乎比起方才被奸之时还要来得体会深刻,二来身后的颜设也不甘寂寞,竟从身后搂上了她,一边凑在她耳边亲吻,一边双手探出,将南宫雪仙胸前两朵美峰纳入掌中,既托又揉、时抚时捏,时而温柔、时而强力地令美峰在他手中变幻着模样,带来的滋味真是深刻至极,南宫雪仙登时娇躯酥软,似乎又正爬上了高潮的峰峦间。她美目紧闭,樱唇中不住轻吐着娇媚的呻喘,只觉自己竟似又快要泄身了。
输人不输阵,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射了,一边深吸一口气稳住精关,一边双手扶着南宫雪仙的纤腰,感受着那带着微微汗湿的柔软与细滑,钟出一边饱览春光,这姿势让他看见南宫雪仙又一处不为人知的妩媚,不由大叹艳福不小,“让小姑娘自己动作一下……我们慢慢指导就是……可别这么急着爽……”
“可不是吗?”感觉掌中的美峰一阵弹跳,尤其捻在指问的两朵蓓蕾,早已火热地肿硬起来,颜设已是极力放轻了力道,仍感觉怀里的美女娇声震颤,喘息之间媚气透人心胸,那混着清纯的娇羞怯意和放浪的热情痴态,令他差点也忍不住想要上阵,偏偏幽谷已被老大占了去,颜设对女子后庭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光幽谷深邃与口唇芳香,已够他享受的了。
颜设暗地一笑,这小姑娘虽还保持着表面上的矜持,似是只任着两人恣意妄为,但光从肉体的本能反应,颜设早知她淫兴大起,只要两人再加一把手,别说是让她主动骑乘肉棒,甚至连含羞的叫床声都听得到了。
愈想到此处愈是兴奋,尤其这小姑娘已将钟出的肉棒吞了进去,被自己搂在怀中也是毫无异议,显然只剩下微不足道的矜持作祟,才能忍着没有放开胸怀享受起来,颜设不由肉棒都硬了。
他双手微微用力,陷入峰峦之中,吃痛不过的南宫雪仙一声轻喊,娇躯一颤,却将那深切突入体内的肉棒吞得更深了一些,尤其胸前传来的感觉虽是痛楚,可不知为什么,痛中却带着三分舒爽之意,似乎这般粗暴的弄法,对她而言在苦痛之中还带出了一丝享受,细细体会身子里的感觉,南宫雪仙不由大羞,幸好那舒爽感并不强烈,否则这般可怕的体会,南宫雪仙可真是受不住呢!
迷茫之间只听得耳边颜设得意的声音传来,胸前被挤压的窒阔渐渐消失,“美美的小姑娘别急别忙……第一次尝试要慢慢的……慢慢来……等你习惯之后再加大动作……到时你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被两人这般品评,简直是真把自己当成了淫娃荡妇,心中也不知是苦是悲,南宫雪仙却只能乖乖地依两人之言动作。她闭上美目,任得两行清泪滑下,被脸颊的火烫所灼,滑过香腮后泪水便化成了清烟,再也找不着了;偏偏身体却似很欢迎这种体位,南宫雪仙甚至无法分辨,是自己心甘情愿地依从两人所言,还是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照着两人的指导套弄着,唯一的感觉便是身体下坐上挺之间,那肉棒火烫地灼着幽谷里头的敏感处,诱发了一波接一波的春潮,令南宫雪仙间在口中的呻吟愈发火热,娇躯上挺下沉的动作却从稚嫩愈渐熟悉,也愈渐享受起来。
如果身下不是这两只老色狼,那该有多好……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泛起一丝酸楚的思绪,但这思绪很快就被体内愈来愈贲张的欲火所吞噬。情欲本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南宫雪仙体内情欲早被诱发,加上这主动的姿势令她可以或浅或深、时吞时吐,享受着肉棒在幽谷里头磨擦抽刺的快感,主动控制之中,彷佛身子愈来愈轻盈、愈来愈飘飘欲仙,南宫雪仙的情思不由荡漾起来,纤手轻轻撑着钟出胸口,腰臀处慢慢用力,让曲线曼妙的娇躯不住挺摇扭动起来。
一开始时她还捉不到要领,只是奋力在钟出身上挺动套弄,若非两人的手扶在腰间托在胸前,控住了南宫雪仙的动作,只怕一个不小心还会让肉棒脱出体外呢!
但两人在这方面都是老手,加上前头才拿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作试验,指导女人享受情欲冲击的经验新鲜热辣,此刻用在南宫雪仙身上,更是适得其所,昏茫之间南宫雪仙只知挺扭纤腰,逐渐找着了动作的要诀,从一开始的全身都动,到现在只用力扭摇纤腰,带动着雪臀在钟出身上款摆旋动,享受幽谷深处被不住刮搔的快意,幽谷里头哪儿酥痒酸麻,就凑上火热的肉棒顶端挨刮被磨,汨汨春泉不住溢出,令幽谷香肌浸的愈发敏感湿润,扭摇摩挲的动作也愈来愈方便,舒服的她差点没享受地哭出声来。
见这小姑娘学得如此迅速,这么快就抓到了要领,在钟出身上扭得如此欢悦,钟出大为享受,双手早不用扶着她的纤腰作为辅助了。他一边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着肉棒被摩掌吮吸的刺激,一边看着随着纤腰扭摇,那不住舞动弹跳的美峰,峰顶的蓓蕾早已骄傲地顶立起来,艳红如玉,舞动出波光片片,那美态令钟出忍不住双手齐出,托住了一对高挺的峰峦,轻轻地揉弄起来,只觉手上捧了两颗软玉温香,触感说不出的美妙,揉弄之间酥入掌心,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本来还贴在南宫雪仙身后,不只双手抚着她弹跳的美峰,甚至还把肉棒贴到她腰臀之间,享受着那女体热情的触感;但随着南宫雪仙动作愈来愈熟练、愈来愈火辣,颜设也不好贴得她这么紧了,加上现在钟出又双手捧住了南宫雪仙高挺的美峰玩弄起来,搞得颜设被晾在一旁,几乎都没事可干了。
可眼前美女献身的模样如此火辣媚人,加上刚才贴体摩挲之间,在南宫雪仙的娇喘声中,颜设舒畅地将肉棒在她身后紧贴厮磨,那肉棒似是吸取了女体的芬芳,愈发硬得难受,偏偏现在两人正干得火热,自己便想插入也有所不能,颜设正自苦恼之间,突地灵机一动,一个美妙的手段已浮在脑中;他不由暗庆自己够聪明,竟然能想得到这么奇特、这么厉害的办法。
正自在男人身上套弄得神魂颠倒,一心只剩下对肉棒的痴缠与渴望,扭摇之间只觉那肉棒是如此的硬挺可爱,能将她幽谷里每寸酥麻、每丝酸痒都搔得恰到好处,偏偏一处酸麻搔去,另外就有两三处酥痒起来,搔不胜搔之间,却有种透体的快乐愈来愈强烈、愈来愈累积,舒服得她什么都忘了,不知何时双手已没法撑在男人胸口,而是抚在自己胸前,与男人那双大手一起玩弄着贲挺的美峰。
她的细腻温柔,混着男人的火烫强悍,使得美峰上的感觉愈发强烈交杂,说也说不出有多么快活,神迷意乱之闲,南宫雪仙已是无法自拔,全然忘我地享受着男女之欢。
突地,一股奇特的味道贴到了鼻尖,湿湿热热的滋味熨到了唇上,当中虽带着一丝腥气,可更多的却是充满肉欲的滋味,已被玩弄的身心俱陷,一心只剩欲望的南宫雪仙美目如丝,只见一根肉棒就贴在眼前,盈盈欲泪地仰望了立在身前的男人一眼,她驯服地张开了樱桃小口,小心翼翼地将肉棒吞入口中,舔吮吞吐之间,快意的呻吟渐渐从缝隙里头流了出来,纤腰扭摇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投入,显而易见她已陷入了焚身欲火之中,美的再也不愿清醒过来。
幽谷被肉棒深深刺入,每下扭动旋摇都带给她不同的体会,加上口中的肉棒虽带着腥气,更多的却是云雨淫欢的气息,上下齐攻之下,将南宫雪仙深藏骨内的淫媚本质全给引了出来,体内仅余的淫药早已没了诱发淫欲的能力,最多只称得上引发燎原之火的火种罢了,此时此刻,在南宫雪仙体内窜烧的,全然是她那渴爱性欲的肉体本能。
她一边亲密地吻吮着口中的肉棒,香舌不住勾挑,施展才刚刚学会的口舌技巧,一边舐净上头的秽渍,一边将它品尝得愈来愈硬、愈来愈热,同时她的娇躯上下挺动的频率也愈来愈大,套弄之间刺得愈来愈深刻,美得南宫雪仙一张樱桃小口可真忙个不停,一边要服侍着口中愈来愈硬挺的肉棒,一边还不忘漏出几声销魂的呻吟。
“唔……好棒……小姑娘……哎……真是厉害……唔……真会吸……真……哎……真……真是美死老子了……”
听颜设叫得欢快,钟出本来也想出声助兴,奈何一时之间却是开不得口。这小姑娘的幽谷本就足够诱人,又紧又能连吸带咬,干她的滋味本就销魂,没想到这一主动骑乘,让她操控云雨的节奏,反而使得小姑娘尽忘羞怯,全心全意地奉献出身心,吻吮着颜设肉棒的樱桃小口再没了方才的忸怩和抗拒,香舌勾舔处吸得颜设不住呻吟。
从他的角度正可见到小姑娘香舌美滋滋地跃动着,不只将颜设的肉棒吮得一干二净,上头亮得似会生光,小舌吞吐之间,什么地方都舔到了,就连肉棒底部两颗缩起的小球也不放过,不住刺激着他每个敏感地带,怪不得颜设舒爽呻吟。
只是这小姑娘毕竟是头几次试着口上功夫,虽说学得极快,抛弃了无用的矜持之后更是放浪得惊人,口舌间的动作充满了韵律,挑逗的淫兴尽展无遗,但总归是初学乍练,还称不上完美,可钟出此刻所受的滋味,却更强烈许多。
小姑娘的幽谷原就窄紧迷人,一动情起来更是吮吸不止,彷佛里头生了好几张樱桃小口一般,正甜蜜情热地想将他吸出精来;尤其她此刻的扭动,更是全然没有初试此位的稚嫩,时而沉坐至底,左右旋磨前后轻扭,时而上起下落,骑得畅美已极,渐渐的她似连这样都不满意了,一边上起下落一边扭着纤腰,钟出只见她的小腹妖艳地扭动着,雪臀不住抛飞,美峰火辣辣地弹跳,吸得的手愈来愈离不开,她的胴体彷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的集合,正渴求地将肉棒吸进体内,拼命地渴望地吮吸着,再也不肯轻放。
即便以钟出和颜设两人的御女经验之丰,这般火辣诱惑的美女也是极其少见,娇躯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对男人的吸引力,那千娇百媚的妖艳诱惑,绝不是药物可以促成,若说此女不是天生淫媚、性好淫欲之辈,打死他都不肯相信。
就算前面才在她身上好好地发泄过一回,再来一次的肉棒照说该可撑持得久些,但此刻在这小姑娘的放浪情怀之下,钟出只觉一股股美妙的抽播感直透背心,几乎都快要忍不住了;不只是他,就连才刚刚射过,正在小姑娘口中被吮吸的再复雄风的颜设,从喘息中都听得出,已是再难忍耐了,钟出不由也放开了性子,他腰间使力上刺,刺得这小姑娘浪态纷纷,连带着颜设也被服务得魂飞九霄、喘息连连,显见是再也忍不住了。
“唔……好……好棒的穴……好美的穴……这么会吸……喔……美人儿……老子……哎……老子要射给你了……”听钟出声音发着颤,话语里透着的尽是满足至极的欢快,颜设虽是才刚硬挺起来,但在小姑娘的口舌服侍之下,整根肉棒彷佛陷进了一股温暖的潮水之中,敏感的部位不住被波浪洗礼,种种酥麻直透骨髓,他竟也忍不住了,双手捧住小姑娘火热的脸蛋儿,竟将她的小嘴当成了幽谷一般抽插。
好不容易等到钟出一声虎吼,小姑娘娇躯一阵战栗,显然钟出已深深地射进了她体内时,颜设才将腰间一退,拔出那充满销魂滋味的小嘴,紧接着身子一阵抽搐颤抖,已是忍之不住,一股灼烫的精元火辣辣地射在小姑娘脸上,射得她红润的肌肤上头都沾染了白液;虽似还受不住这样淫荡的一射,但此刻的她也已泄得浑身乏力,竟就一声尖吟,整个人软瘫了下来……
第七集 第五章 别自杀喔
软绵绵地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床边微漾着光的纱帐,钟出和颜设两人都已消失不见,显然是尽兴之后,就回自己房里睡了。南宫雪仙微咬着牙,想要起身却觉浑身酥软酸疼,尤其是纤腰上头说不出的绵软,几乎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方才的一切迷蒙中就好像一场梦一般,但身上的酸软、幽谷那微微胀疼的滋味,与脸上那虽已干了,却仍显得黏腻的感觉,在在都告诉南宫雪仙,方才并不只是南柯一梦。
她是真的那样毫不在意家仇、毫不理会憎恶,一点没有保留地与这两只老色狼翻云覆雨起来,诸如主动骑乘和品箫,都是头一回尝试的淫乱滋味。
美目微移,只见床上被乱褥翻,满是半湿半干的印痕,一张大床上头没有几处不布满淫荡的痕迹,光看那样子,就可想见方才在床上进行的,是多么狂野热切的一场云雨。
南宫雪仙闭上双目,无力地撑起身子,只觉幽谷里头一股湿濡润滑的黏腻,即便不睁开眼去看,敏感的肌肤仍感觉得到其中的潮润,纤嫩的幽谷今夜足足被两人射了三回,而且次次射得极深,感觉上好像每次都满缢在子宫之中,不动还可,身子一动,那精液终是忍不住倒流而出。
她一边纤手按着小腹,感觉着那似还在腹中荡漾着的热流,一边含羞带怯地睁眼,只见轻开的腿股之间,诱人的幽谷口仍是充满着情欲的酷红,在几滴溢出的白液映衬之下,说不出的娇美诱人。
忍着身上的酸楚和软弱无力,南宫雪仙轻轻揭开纱帐,走下了床来。纤足触地之时忍不住一颤,从暖洋洋的床褥离开,还带着暖意的细嫩纤足,毫无阻隔地触着了还带着山居寒气的地面,感觉自是特殊。
她忍着身子里头那酥软的似是随时要裂开来的感觉,勉强走下了床,只觉腹中的热流随着动作不住翻涌,缠绵在子宫里头丝毫不肯走,怎么也不愿意从幽谷里头流泄出来,即便南宫雪仙已下了床,赤裸裸地站直了身子,离开她娇躯的精元仍是不过涓滴而已。
想到昨夜的自己,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全然不管两人是自己的大仇,是将娘亲和妹子困在此处大施淫污的淫邪之辈,即便自己冒名而入,两只老色狼甚至不管自己假冒着颜君斗义兄弟的名目,仍是下药暗算了自己,这等淫邪的色狼,却仍能诱发自己体内的淫兴春意,昨夜一夜之间轮番出手,甚至一起上阵,令自己高潮迭起,股间到现在还酥软着疼,却是连事后心中恨意难休的自己,都掩不住那透骨的舒畅。
一边回想着昨夜,品味着主动骑乘在男人身上献媚的感觉,品味着幽谷里头和脸上被射的奇异滋味,南宫雪仙虽觉眼角微润,但昨夜那彻头彻尾的疯狂,却似榨干了她身子里头的汁液,弄得她现在浑身酸疼却又干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虽说射在体内的精液深刻的难以排除摆脱,但那只是射在脸上,最好清洗的精液滋味,却是最令南宫雪仙难受的;即便时刻已久、淫精已干,她仍觉得颜设那淫欲的味道一点都不曾散失,仍是浓浓地盈满了口鼻之间,比之钟出深射的两回淫精感觉还要难受许多。
虽不想看到自己一张俏脸被淫精淋上的模样,但她仍忍不住望向了镜子,不知怎么着心中就是想看看现在的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即便再难以入目,仍是想仔细印在心里,好等待着以后报复的滋味!
这转头一看,南宫雪仙不由眼儿微直,满心的恨怨之中竟似留下了一点破绽,穿透了一丝惊疑和畏惧。她试着运了运功,却觉体内功力丝毫不减,而且似还有些增益,显然阴阳诀发挥了奇效,在云雨之中为她增添了些许功力,可这不是重点!
为什么自己的功力竟没有被封住?难不成……难不成他们真的完全没有发现?南宫雪仙不敢置信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赤裸的娇躯上头满溢着春情荡漾的痕迹,身材在男人的滋润下似又丰腴了少许,比之离开之前更添三分娇媚,可那还带着点淫痕的容貌,却真真切切是自己的脸蛋!南宫雪仙抚着脸,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本来南宫雪仙在易容方面就没有经验,妙雪真人虽是绝顶的剑道高手,在这方面却是全无认知,虽在离开燕千泽之前恶补了几日,但易容虽是小道,要精研仍需时光,岂是南宫雪仙在短短时日内能得其中三昧的?她虽是尽力发挥总明才智,勉强学到了些许手段,将自己易容成了个翩翩公子,但落在老江湖眼中,却仍是破绽处处,毕竟女人的身体与男人不同,加上尝过男女之事的身体愈来愈成熟,青涩尽褪后,无论怎么遮掩,要瞒过有心人的眼目仍是不可能之事。
因此燕千泽亲自出手,帮南宫雪仙设计了一招攻心之计。他先以最难以剥落洗除的药物,为南宫雪仙易了容貌,再让她自己帮自己易容成男子,这样下来旁人即便从南宫雪仙的声情动作之间看出了她女儿身的秘密,用清水或一般药物洗去她的易容,看到一张娇美绝伦的脸蛋儿,也会以为那就是此女的真貌,绝对想象不到连这张脸蛋儿都是假的;即便她会被看出女儿身,但南宫雪仙的身份却是一般人没那么容易发现的,旁人不说,至少虎门三煞的门人子弟还可瞒得过。
只是燕千泽纵有巧夺天工之能,手段仍是有其极限,同一个人加上两层易容药物,除非是想让他变成个胖子,否则就算不是行家,也看得出脸上诡异之处,因此燕千泽帮南宫雪仙易容的部分,就只是改动了眼角眉梢的些许部位,让她的脸蛋稍有变更。
乍看之下或还可能看成原先那个南宫雪仙,但细看之下就觉得不太像,愈看愈会觉得自己看错,尤其是认识原本的南宫雪仙之人,更是愈看愈不像,最多只会以为眼前此女和南宫雪仙颇有几分相似,可仔细一看又会以为那是美女间的共通点,这是专门用来骗过虎门三煞的手段,愈是心有定见,愈容易受其所欺。
也因此,下山之后南宫雪仙虽是几次被揭破女子身份,但一来所遇之人没有旧识,二来便是知晓她真面目的虎门三煞,在洗去原先那层易容之后,最多也只稍觉奇怪,她竟没有被揭破真实身份。但这些事前的防备,竟在昨夜全部被破!
一方面没有想到会和虎门三煞有这般“亲密”的接触,一方面也没想到燕千泽所用的易容药物,光只用水绝洗不去,但在淫精浇淋之下,却如日出后的朝露一般,迅速无伦地消失无踪!此刻映在镜中的,完全是南宫雪仙的真实面孔,她望着许久不见的真面目,一时间呆在镜前,眼中满透着讶异和惊惧,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思绪此起彼落,一波飘去后又来一波,甚至连南宫雪仙自己也不知心神慌乱到什么程度,似是什么都浮在心中,又什么都没在想,好半晌她才猛醒过来,暗骂自己慌了心神。
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自己呆立镜前的时候,就算退一万步说,钟出和颜设昨夜醉得狠了,又在连连发泄之后,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真实面目就回房休息,因此到现在自己身份犹未暴露,还没成为和裴婉兰与南宫雪怜一般的阶下囚,但自己一身衣裳,都在进房前的路上被钟出和颜设两人剥得一干二净,此刻犹自赤身裸体,无论想要动手,或是想要逃出,总不能这样一丝不挂的吧?
若是不赶快找到几件衣裳蔽体,就算虎门三煞真没发现自己面目,这样赤裸裸的也没法逃出生天啊!
只是心神一醒,却在转瞬间又陷入了迷乱,痴痴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南宫雪仙耳里只有自己芳心坪坪乱跳的声音。她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微干的樱唇,恍惚地看着镜中,那在薄光之下闪耀着如玉一般晶莹光泽的胴体,颈项修长、锁骨细致、美峰饱挺,峰顶两朵蓓蕾正自战栗在微寒的空气之中,每分每寸都透露着无比的销魂诱惑。
其上那明显的痕迹,在在都告诉着她,这完美诱人的胴体,已被男人搂抱了不知多少遍,一次又一次地感受着男人的热力,承受着男人的挺入,直到现在似仍能感应到男人的热度、男人停留在体内深处的感觉,一想起来便芳心发颤,幽谷竟似又渐渐发热润滑了起来,这股逐渐攀升的滋味,令南宫雪仙愈来愈难以自已,愈来愈觉无力。
一边在心中遐想着,一边纤手忍不住羞怯地抚上自己一对饱挺的美峰,学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抚揉几下,就发觉那双蓓蕾不堪刺激地涨硬火热起来,从娇嫩的粉红色,渐渐透出酒红的欲望,犹如紫红葡萄一般,愈来愈变得圆润;尤其这样一动,便让南宫雪仙不由想到昨夜自己骑在钟出身上的时候,当热情烧到了极处,自己的手也像这样疼爱着一对美峰,那时连钟出也是双手齐出,一边揉弄着自己双峰,一边把玩着自己玉手,令自己神魂颠倒之中,无法自拔地献上自己,事后想来虽是羞恨,却透出了一丝自己想也想不到的肉欲味道,令她连呼吸都似热了起来。
虽说已不是头一次爱抚自己了,但现在在自己的手下,渐渐又唤醒了体内另一个娇媚妖冶的自己,尤其是在昨夜那既热情如火又耻恨难消的一夜后,身上还带着昨夜的痕迹,南宫雪仙心中一边暗恨自己竟这样没用,被欲火一冲便浑然忘我,可纤手却同时本能地动作着,心中愈恨那在错综复杂中诱起的迷乱就愈发强烈。
她一边抚玩着自己精致的裸躯,一边不自主地意乱情迷,在那口干舌燥之间,镜中泛着光芒、赤裸丰盈的胴体,让她不能不想起被男人抚爱的感觉,想起男人的手、男人的口和男人的气息,想起被男人触摸时,那如野火般蔓延周身的阵阵情热。
尤其当想起了昨夜,想起自己的身子在两只老色狼的抽插下,因快感而悸动着爆发着肉欲,每当她感觉到自己再也受不了时,男人总能带来更多的激情,同时敏感渴望的幽谷却总做出与芳心的抗拒截然不同的举动,紧紧吸住入侵的男人,娇缠着索求着更多,彷佛她的肉体,早就背叛了她的神智。
偏偏那背叛的滋味,对南宫雪仙而言却是这么的奇妙、这么的美好,令她明知自己不愿意,身体仍是忍不住顺从着肉欲的渴求,无法自拔地渴求着男人狂野的侵犯和蹂躏。
愈想脸蛋愈是烫手,幽谷之中阵阵酥痒,潮水般润泽的汁液不住溢出,就连抚摸着自己胸前的手,都可感觉到肌肤的灼烫,就好像……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被挑逗时的感觉!
南宫雪仙愈想愈恨,却是愈阻不住自己的手,她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有羞怯地闭上双目,夹紧一双玉腿,无法自拔地轻轻摩掌起来,口中微微地娇喘着,但不管她怎么磨擦,都无法缓解这股热潮,偏偏一双在美峰上头流连的纤手,却是怎么也不愿向下滑动,只在胀起的两点樱桃一头滑动不休,那种陷在当中的滋味,一方面心知不该这样,昨夜之事应该彻底封锁起来,就连想都不该去想,可一方面从体内升起的渴望,却驱动着她对自己展开更深入的疼惜。
不知已过了多久,当南宫雪仙的纤手终于滑下了平滑的小腹,移师到股间,触及那最脆弱的部位时,那儿的柔软和灼热令她不由吃了一惊!这般对自己的爱抚她不是没试过,却没有这一次这般火辣刺激,尤其是在那令她羞耻恨怒的一夜之后!
当指尖触及幽谷口处那难以忍耐的湿润,触及了一滴不是从她身上沁出的汁液时,南宫雪仙猛地一省,睁开的美目中满是羞恨;若非指尖触着了昨夜也不知是钟出还是颜设留在她身上的精液,引发了羞恨的记忆,只怕还醒不过来哩!
咬着牙将纤指抽离了那渴望的部位,南宫雪仙拼命忍着望向镜中妖媚诱人的情动美女的冲动,眼光在房中转着,终于转到了旁边的椅上,自己的包袱正好整以暇地躺在那儿,上头的绳结一点没有打开过的痕迹,显然虎门三煞当真是没发觉自己的身份,否则若是起了任何一点点疑惑,将自己的包袱摊开来翻找线索,都是必要的举措。
本该松下了一口气的南宫雪仙此刻却是轻松不起来,她咬着牙走到包袱旁,颤抖的手从里头取出了衣物,飞快地着起衣裳,虽是尽力将自己包得紧紧的,能怎么遮掩就怎么遮掩,比之原先化身男子时还一点不露,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觉得浑身发冷,自己的身体彷佛还暴露在空气之中,一点没有遮掩的感觉,她茫茫然地走了出去。
身影飞快地在山道上飞驰,奔得犹如脚下生烟,颜君斗的身法快到连外头的驻卫人员都来不及招呼,若非还看得清他的面目,知道是少爷回来了,只怕示警的钟声早已响彻云霄。
处理完了琐事,颜君斗好整以暇地回到与众弟妹相约之处,本来他心下还不怎么惊慌,虽说二弟宫先与自己家里头的恩怨一时间分解不清,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确是不好做人,但无论如何,宫先都被自己救了两次,即便兄弟间不管什么救命之恩,但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宫先该当不会对自己的长辈太过火;何况就算彼此间恩怨再难解,总也大不过救命恩情去,只要自己与众人会合之后,回到泽天居取了虎符草出来,让宫先能救得了家中长辈,事后无论是自己亲自向宫先家里人致意,又或找丐帮的刘明出来当和事佬,天大的事也总有个解决的机会。
没想到一回到客栈,迎面而来的却是再坏不过的坏消息!朱华沁等人不知轻重,竟到了自己好生歇下来,整个赶路的疲惫都浮起来之后,才慢吞吞地告诉自己,宫先已早了自己好几天回来,拿了介绍信之后便独自一个人上泽天居去了!
这事听得颜君斗心中一惊,忙不迭地就冲回泽天居来。对钟出和颜设的为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高典静等人不知其中端的,才全没放在心上,可颜君斗自己却是心知肚明!从当日在崖边把宫先救起之后,自肢体的接触之中,他已感觉出宫先是女儿身,只是此事她既不说破,自己也不好讲明,只能等着她自己揭露谜底。
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单身女子闯荡江湖,本就需要比男人多三分警戒,易钗而弁根本算不得什么,但别人不知,他却清楚得很。
也不知是泽天居获胜之后得意忘形,还是那十道灭元诀的影响,自己的父亲愈来愈不可理喻,加上大伯钟出也与他一个鼻孔出气,旁的犹可,对女色的渴望却是与日俱增,愈来愈没有自制,就连三姑梁敏君也说不动他们,这下宫先自投罗网,可就真的如字面上一般送羊入虎口,虎门三煞比自己的眼光高明许多,只怕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女儿身份,以现下钟出和颜设那副德性,见宫先这般人品,也不知会否诱奸于她?这般淫行绝非一般江湖人所能接受,若他们真的干出了事,到时候仇上加仇、怨上添怨,该怎么解决才是?
只是宫先比他出发早得太多,即便颜君斗没日没夜地急赶慢赶,等回到泽天居时也已是天色蒙蒙亮了,他冲进了大厅,却见侍从们正收拾着昨夜还未整理的宴席,一听他们说起昨夜虎门三煞为宫先接风,颜君斗便知糟了,连父伯那边都没去请安,直截了当就向后院冲了过去,只在路上钻到了药室里头,找了好一会儿才将那封固之物取出,宝贝似地揣在怀内向后院冲去。
才冲到后院,只听得水声一波波袭来,他放慢了脚步,转过了迥廊,只见还没全然从东边冒出头的阳光微亮之下,井边一个女子正打水冲身,每一下打起一桶井水,就高高举起,从头狠狠地淋了下来,不只披散的秀发整个湿透,除了水波冲开的部分外都黏在头侧颈边,就连一身衣裳也湿得透了,紧紧黏贴着娇躯,在在暴露出前凸后翘的美好身材。
她淋了一桶又一桶水,脚边早已经是一片沼泽,微微积起的水泽甚至还来不及渗进泥土里,新的水又已经淋了下来,山间清晨寒气未消,井水又极冷冽,可那女子却似一点感觉不到身上的湿寒,仍是一桶接着一桶地淋着,彷佛想洗去些什么脏污之物,却是怎么都觉得洗不干净,手上仍是一桶接一桶淋个不停,让冷冽的井水一次又一次冲洗着娇躯,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还有什么地方没被井水彻底洗透。
心下一寒,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终究还是迟来了一步,颜君斗只觉脚下虚浮,走向那女子的动作无比蹒跚,怎么也迈不出步子,偏偏山风湿寒,眼前宫先淋水的动作又是毫不停息,若不快点阻止她的自虐,只怕事后不会是区区的一点风寒而已。
这般天气就连自己一身功力都有些经受不起,即便宫先武功高于自己,但内力一道与自己最多是伯仲之间,自己难抗寒气,只怕她也未必受得住;何况昨夜事后,她心下难过,这等心态更使得病魔有可趁之机,“二妹……”
听颜君斗出言招呼,南宫雪仙定住了动作,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山风习习,直透骨髓,但也不知为何,这风吹起来暖洋洋的,一点没有寒冷之感,与其说是山风温凉,还不如说是自己被井水浸得透了,整个人如堕冰窖,就连山里寒风也抵不过她身上的冷气。
她轻轻一咬牙,又是一桶水拨了下去,这才转过头望向旁边欲语还休的颜君斗。虽说被他发现自己身为女子的真面目,但经历了昨夜那淫荡混乱的噩梦,此刻只要一回想,她就觉心中阵阵抽痛,和这相比之下,被结义兄弟揭穿真面目的冲击,根本是轻到微不足道的地步,“大哥……你……回来了……”
听宫先虽是恢复了女子的语音,但声音中却是不带一点感情,彷佛不只身子,连心都已冻僵了,被井水狠狠淋洗过的面目水滴未去,一张脸儿全然浸在水中,秀发眉目都凝在一处,模样显得如此朦胧,虽是素颜在前,却看不清本来面目,回答的声音令颜君斗不由想起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微微颤抖的脚步差点迈不出去,更别说是接迎此时此刻,像是身心都已冻结在冰寒之中的她了。
虽说心下总还有些好奇,想看清这结义二妹的真实容颜,但一来他心中有愧,抬不起头来,二来水雾朦胧,就想仔细看也看不清楚,眼光只盯着宫先脚边的包袱,幸好宫先至少还记得把包袱放得远些,虽说上头也沾满了水,但看来还没浸透到里头去,“我……来得晚了……”
“是吗……”若是早些听到颜君斗这么说,或许南宫雪仙还会把一夜以来的怒火全然撒在他身上,但被水淋了这么久,心中的火早已熄了,虽是小口微开,可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算把颜君斗千刀万剐,又能怎么样呢?已做下的事还是做下了,无论如何也抹灭不掉昨夜那令人羞耻怨恨的记忆;南宫雪仙茫然地望了他一眼,停顿的手终于有了动作。她一把将桶子放到井里,双手无意识地将水又打了满满一桶上来,浇淋的动作毫无停滞,却怎么也洗不去她想洗去的东西。
没想到宫先竟如此动作,颜君斗不由目瞪口呆,若这二妹哭着投到自己怀里,粉拳狠狠地在自己身上擂打着,诉说着昨夜羞耻的种种,虽说感觉与二妹向来的性格不太合,但剧变之后,再冷傲的性子都难免转变,他也真不认为那是什么出奇之事。
就算二妹心中恨火仍然未消,冷冷地盯视自己,口里冷酷地发出怨毒的诅咒,在颜君斗看来也还像她些。但像现在这样,自己就站在她面前,宫先却彷若无视,仍是自顾自地打水冲洗身体,那种全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反而让颜君斗想安慰都没得开口,要开导她也得她听自己说话才成啊!偏偏此刻的宫先提水清洗的动作飘散着丝丝寒气,逼得他手足冻结当场,根本无法伸手阻止她自虐般的行为。
“别……别这样……二妹……”口中不由结结巴巴,颜君斗真恨自己在山下的时候,为何不向三弟朱华沁多多讨教一番,若感染到朱华沁的才智,即便只有一分也好,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逼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宫先一桶接一桶的在自己身上淋水,井水的寒气连在不远处的他都感觉到了,偏生宫先却似一无所觉,手上的动作全无停滞。
僵了好一会儿,颜君斗总算提起了勇气,他欺近宫先身边,硬是握住了宫先冻得冷澈的皓腕,只觉肌肤早已冻出了一层疙瘩,心下不由痛楚:若她一早便在此处这样淋着井水,身子可怎么受得了?偏偏这一切的源头都错在自己,若自己没留下介绍信,而是等着宫先一同上泽天居,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持续的动作被阻止,南宫雪仙全然不带表情的双目望向颜君斗,动作既停了下来,她也使不出力气摆脱颜君斗的手,与其说是力道不及男子,还不如说身体里面本就没剩什么力气。
颜君斗的手虽是温暖,但也不知是自己身子太冷还是怎样,那温度竟是一丝都传不进自己体内来。南宫雪仙樱唇微张,满是寒气的身子一点动作都没有,只是呆呆地望着颜君斗的模样,明明人就在眼前,可空洞的目光却似乎什么都没看见,山风吹拂之间竟是一丝都不感觉冷。
“对……对不起…”
颜君斗的声音彷佛在很远的地方晃荡着,虽是听到了,却是一点没钻进耳朵里去,南宫雪仙只是心下微微惊讶,他在道什么歉?为什么要向自己道歉?他做错了什么事吗?
心思一起,登时觉得腕上被握得好紧,却是怎么也挣不开来,她这才发现自己衣裳尽湿,紧紧贴在身上,曼妙的身材几乎全无阻挡地落入颜君斗眼中,加上他紧握着自己手腕,身子靠得极近,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身上微微的汗热,她轻轻地晃了晃手,无力地挣动了一下,“放手。”
“这……”没想到这般亲近的动作,宫先回应的声音竟仍是一点感情也没有,彷佛眼前的他不过是个陌生人,这般冷漠的模样,就算他和宫先义结金兰前后也是少见,偏偏只要想到一松开手,宫先接下来的动作只怕是继续取水淋洗自己,颜君斗就无法松手。
他也不是全无经验的小儿,自是知道昨夜羞耻之事后,宫先想清洗的不是身体上的脏污,更不是幽谷之中的黏腻,而是心中那厌恶的感觉,但那感觉又岂是井水所能洗净的?偏偏此事的始作俑者是自己父伯,他便想为兄弟找回场子也是无从下手,一时间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继续紧握着,“别……别这样了……”
“放手。”
听宫先又说了第二次,语音之中终于透出了一点怒气,颜君斗心下既喜且哀。喜的是她终于有了一点自己看的出来的反应,只要她有反应,就算是怒火再盛,就算一怒之下一掌打在自己胸前,至少自己总也有切入开导的机会,比之前的全无反应可要好得太多;可那哀意却更为深切,即便是再不管繁文褥节的江湖侠女,对男女之事仍是看得极重,除非是对云雨之事全无排斥的淫娃荡妇,否则颜设和钟出做下的事,绝不是女子所能承受,偏偏他们还真做了下来!搞得他也不知该如何开解才是,颜君斗虽是松了手,却不敢离开宫先身边,深怕她又取水来虐待自己。
只是颜君斗也多虑了,一桶接着一桶的水淋下来,南宫雪仙虽说表面上似无所觉,但心里也知道这样淋洗最多能把昨夜的痕迹洗去,可即便射在脸上和幽谷深处的淫精都洗得一滴不剩,但昨夜的记忆却是怎么也去不了了。
她心下早知自己是徒劳无功,只是手上怎么也停不下来,颜君斗这一切入,打乱了她的节奏,连带也使得南宫雪仙心思有了动作的空间,停下了动作的她总算是把方才颜君斗的话听入耳里了,只是就算颜君斗再怎么诚意深切地道歉,已经发生的事却怎么也抹不掉了。
她无意识地望着他,直到颜君斗接不住她的目光,总算把手松开来时,南宫雪仙这才开了口,“来不及了……算了……”一边在口中沉吟,她一边伸脚挑起包袱,却是怎么也挑不起来,到最后还是低下身去,将包袱拿在手中,这般简单的动作,此刻做来却摇摇晃晃的。
见宫先动作一反本来的干净利落,本来轻而易举的动作,此刻做来却是拖泥带水,犹如童子一般娇稚,好像全身都力气都脱出了自己的掌控一般,本来有些好笑的动作却勾不起他一丝笑意。
颜君斗胸口似堵着什么一般,想要阻住正打算离开的宫先,可非但探不出手,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呆呆地看着宫先的动作,一直等到面无表情的宫先颤巍巍地拿起包袱,脸上湿淋淋的也不知是泪是水,转身欲走的当儿,颜君斗好不容易才开了口,“嗯……那个……二妹……拿去吧……”
“这是虎符草的精华,已经提炼过的,效力该比没精炼的要好的多……”将手中的瓶子交给了宫先,见她怔在当场没伸出手,颜君斗心中堵着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放到了她手上,还得捏着她的纤指将瓶子拿好,否则只怕自己一松手,瓶子就要掉到地上了。
眼见宫先没有推拒,表情虽是呆愣,总还记得把瓶子握在手心,颜君斗的心这才放下了三分,“昨晚的事……对不起……是愚兄迟来……这东西……算愚兄一点心意……”
怔怔地望着手中的瓶子,沉甸甸地显然内容物不轻,与平时拿在手中的虎符草相较之下要重得多,显然是这段日子虎门三煞采收提炼后的结晶,比之长在地里的草药模样时要来得有效许多。
心中原本念兹在兹的药物终于入手,终于能够配出药物,用以对抗那十道灭元诀,只要小心谋划,泽天居光复之日就在眼前,很快就可以将娘亲和妹子从魔手中救出,照说该当高兴的,可心中的感情也不知怎么着堵住了出不来。
南宫雪仙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她木然地望着手中的瓶子,木然地将瓶子收入了包袱之中,木然地对颜君斗点了点头,一转身就走了出去。
见宫先连走出去的背影都透着茫然无依,颜君斗嘴巴一阵张合,却是始终没办法发话留她,直到此刻连日赶路的疲惫才似浮了出来,不只身上酸痛,腿脚之间更是一阵软麻无力。
他扶着井口,好一会儿才稳住了身形,转身走回去时面上已透出了怒气,脸色潮红、双拳紧握,出门在外的怒气已积压到了顶点,偏生虎门三煞连在自己家里都搞出这么难以收尾之事,看宫先那个模样,颜君斗就连安慰开解的话都说不出口,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回他再也忍耐不住,非得和父亲和伯父好生吵上一架不可,大不了就像当日虎门三煞擒下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之后一般,吵完了再到外头晃上一段日子,等气消了再回泽天居等着吵下一架。
茫茫然地走在路上,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燕千泽的居处,直到差点撞上燕萍霜,听她一声惊呼,南宫雪仙的神才似被唤了回来。她一惊止步,这才发现燕萍霜就站在身前尺许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四周是那般熟悉又陌生的情境,自己竟不知不觉地就走过了燕千泽布在外头的阵法,直接走到了里头来。
想必是自己无神之中,只靠着本能和记忆行动,却恰好躲过了燕千泽阵法之中种种幻象扰心之法,只是这念头一闪而逝,一点没勾起南宫雪仙得意的感觉。
“天啊!雪仙姐姐,你……你怎么会搞成这样子?”见南宫雪仙浑身湿透,行步之间衣裳犹自滴着水,无论脸上身上都是湿气凝重,这还不算什么,最多是当作一个不小心失足落了水;即便面上易容已去,燕萍霜对这法门用心不多,认识也不深,一时也想不到其中有什么问题。
但南宫雪仙脸上那神情,却真的吓到了这小姑娘,那神情一点没有以往所见到了南宫雪仙半点样儿,面无表情的活像行尸走肉,直到自己惊呼出声,她似才被唤回了神,燕萍霜吓得也不知该去叫爹爹或雪姨,还是该找娘亲出来解决才是。
她看着满身水湿的南宫雪仙,好一会儿才想到了什么,连忙冲到里头,出来时手上拿了一条大布巾,连话都不多说便将南宫雪仙罩在其中擦拭起来。
燕萍霜不动作还好,一动作南宫雪仙登时感觉到随着她紧张中颤抖的动作,磨擦之间肌肤慢慢恢复了应有的触觉,水湿后的寒气登时涌现,方才一路上被山风吹袭,到现在才感觉到寒冷,一时间体内竟似空空荡荡的,就连遇冷时该当自动运使暖身的功力也运不起来。
她畏缩在大巾之中不住寒颤,本比燕萍霜高挑许多的娇躯,竟冷得直缩起来,在燕萍霜的擦拭之中,布巾中的南宫雪仙缩得愈来愈小,不只肩头,整个娇躯都在抽搐,吓得燕萍霜一颗心差点跳出了腔子;这般瑟缩寒颤的南宫雪仙她可是前所未见,手上隔巾感觉的尽是湿寒,教她如何不惊?
“雪仙姐姐……别……别这样……”怎么问就是听不到南宫雪仙的回应,只觉怀中的她不住颤抖,似是冷到骨子里去了,一时间竟没办法运功驱寒,吓得燕萍霜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偏偏爹爹和雪姨在后头的小屋里风流快活,娘又到山里采药去了,留下她一个人面对如此失态的南宫雪仙,燕萍霜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一边擦拭着南宫雪仙身上的水湿,一边试图运功帮她驱寒,没想到功力一运,便觉南宫雪仙体内空空荡荡的,就好像走火入魔一般,吓得燕萍霜面色发白,却是再不敢运功了。
她的内力修为尚不及南宫雪仙,便是运功也难以令南宫雪仙体内功力回复正轨,如此下去多半只是把自己也陷了进去。只是功力虽收,心下的惶惧却收不起来,她忙不迭地探问着,“雪仙姐姐……你……怎么样了?会不会难受?别这样……跟萍霜说话……说句话就好了……好不好?”
缩在布巾之中,南宫雪仙只觉随着感觉恢复,身子里头的种种异象也渐渐让她有所觉,方才心神也不知飞到了哪儿去,竟是一点也没发觉身子里的异样,此刻一恢复过来,登时觉得脑中一片天旋地转,说不出的难受;尤其胸中一股气郁塞着,几乎无法运转,手足问更是冷得不住冷颤,僵硬无力之间渐渐冰凉,燕萍霜磨擦之间的热力,只在肌肤表面上奏功,一点传不到体内来,外热内冷着实难受至极,完完全全就像是以往妙雪真人传功时所说走火入魔的征兆。
若换了平时,遇上此种异状,南宫雪仙自是小心翼翼地运功导气,将入了歧路的内力导回正道,但现在的心里却是一片空落,虽说那痛楚令她不由得想到该当将乱走的内息导入正轨,可不知怎么着,这救命的要事此刻在她心中,却是一点儿地位也没有,反倒有种想法,不如就这么死了干净!
直到此刻南宫雪仙才觉得眼角湿润,几滴泪水渐渐涌了出来,和面颊上未干的湿迹混到了一处;她放松了身子,再也不管什么了,坐倒在地的她只任得燕萍霜手中的干布巾不住摩挲着周身,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彷佛已完全不管不顾,任得燕萍霜为所欲为,再也不想理人了。
全然不知南宫雪仙在外头遇上了什么事,怎么会变得如此消沉,彷佛一点儿生气也没有了,随着南宫雪仙坐倒在地,燕萍霜也坐下了身子,好让南宫雪仙继续偎在自己怀中,手上不停地为她拭擦身子,嘴上不住问着,却是怎么也得不到回应,那呆然的模样令她差点哭出声来。
燕萍霜向来是父母手掌心的宝贝,哪曾遇过如此状况?泪水滴落间,突地感到怀中的南宫雪仙娇躯微震,肌肤上头乍暖还寒,彷佛寒热二气在体内不住循环争斗一般,虽是气息纷乱,却已有了生气。
心中一惊,正想叫出声来,突地一个心思跳上心头,连忙伸出手来掩住了自己的嘴。燕萍霜这才想到,南宫雪仙便再消沉,毕竟是武功在自己之上的好姐姐,如此险事她岂会丝毫没有抗拒之法?她没有回应自己的问话,十有八九是全力运功,好对付体内乱流的气息,此时此刻最是不能被打扰的险关,自己若再继续这么大惊小怪的,惊扰了南宫雪仙的运功,只怕状况会愈来愈糟,便是成事不足,也绝对不能败事有余啊!
强忍着想要叫唤的激动,燕萍霜本想悄没声息地走开,把里头的爹爹找出来,以爹爹的才智头脑、江湖经验,必有办法帮雪仙姐姐渡此险关,可一转念又想到不能把她抛在这儿,心中登时一阵混乱,也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愈乱,愈觉怀中的南宫雪仙身上时暖时寒,说不出的诡异,虽说隔着层布巾,看不到南宫雪仙的表情神态,但手上却仍感觉得到她的颤抖,燕萍霜几经思量,仍是放不下她,只能坐在当场,也不敢再用力帮她擦拭了。
就这么隔着一层布巾,抱着南宫雪仙柔软的娇躯,心中不住劝说自己,千万不要自乱阵脚,南宫雪仙必定有法子自救的,自己只要在一旁照顾着她就好。想是这么想,但心下却犹自惊怕,隔着布巾搂着她的手怎么也放不开来,就这么抱着她再不敢动了。
也不知这样熬了有多久,燕萍霜一边芳心惊怕,一边拼命劝说自己镇静下来,七上八下的芳心却怎么也别想稳下,好不容易等到布巾之中一声微带痛楚的呻吟传出,她这才颤颤地开了口,连声音都发着抖,“姐……雪仙姐姐……你……还好吧……不会……不会痛了吧……没……没事了吧……”
“没事了……”声音里头满是虚弱,南宫雪仙也不知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觉经脉之中微带痛楚,连带着手足也正酸软着,可方才那虚虚荡荡,似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不知不觉之中却已消失无踪。
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难过,南宫雪仙轻轻吁出了一口气,一阵微微的痛登时胀满胸中,却远远不若芳心深处那种痛楚,那从昨夜就开始痛到现在的感觉,使得身体上的痛处都显得那般微不足道,偏偏方才那走火入魔的异征,竟是没法把自己的一条小命收了去,南宫雪仙心中百感交集,却不能不先回应着燕萍霜连珠炮般的质问,否则耳朵只怕还清静不得。
其实也是南宫雪仙运气极佳,照说功力愈是高深,走火入魔时愈是凶险,南宫雪仙剑法已得妙雪真人真传,说到功力本是较弱的一项,但自从习了阴阳诀之后,云雨欢爱对她而言不只是行房取乐,更是修练内功的法门之一,体内积聚的精气日渐厚实,已不弱于江湖中一流高手,只运用尚不自如而已;如此情况下这一反扑照说极险,本不是现在的南宫雪仙抗得住的,但她心中空虚,即便发觉了走火入魔,却甚至没想到运功自救,误打误撞之中,反而解了其中之险。
一般武林人修习内功,乃是心中存想,令内息循着经脉巡行体内,一旦走火入魔,心惊之下便是拼了命想将走入岐路的内力拉回,心念所注,自然始终集聚在岔路之上,尤其心中愈是焦急,内息运行愈是难以控制,在岐路中走的自是愈来愈远。
但南宫雪仙心中无思无想,只是一任自然,没了混乱的意念干扰,体内内息虽仍乱行,却渐渐如突发的洪潮一般,在一阵肆虐之后,潮头过去便顺着已筑好的渠道而行,虽说伤痛仍是难免,但南宫雪仙体内功力走得是妙雪真人的正道路子,功力虽不足筑基却功深,只要势头一缓下来,渐渐便即平息,慢慢地再也难以为乱。
伸出手将蒙住了头脸的布巾取下,南宫雪仙轻叹一口气,也不知是高兴过了险关还是其它,只觉手足兀自酸软,连拭着头脸的动作都显得无力。燕萍霜好不容易悬着的心松了下来,见南宫雪仙神情虽是伤苦,但总比方才那行尸走肉的模样要好,脸上好不容易恢复了笑容,一松下心来嘴便管不住了,连珠炮般地探问着南宫雪仙下山后究竟登生了什么事。
好不容易等到她回过神来,想到下山之后的事多半是苦非甜,否则回来的南宫雪仙也不会这个模样,想闭嘴却已来不及了;她站起身来,讷讷地收了声,“嗯……娘出去采药了……不然……萍霜帮姐姐弄热汤暖身子……”
“嗯……不忙,师……师丈呢?”
“爹爹啊……爹爹正在后头得小屋呢,嗯……雪姨也在那儿……”
【第七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