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笔,轻轻描抹玉人精致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着,裸露出雪玉般的胸乳,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嫩的玉腿搭在被外,圆臀玉球般翘起,雪腻中微微露出一抹艳光。这几日她前后两个肉穴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艳,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着迷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娘一样……用屁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家的屁眼儿啦。」
慕容龙板着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乱。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挺起巨阳,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插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脱去衣物,就那么坐着,解下紫玫包裹在下体的红罗,挺起狰狞的阳具,顶在紫玫臀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龙不动声色,坚硬的龟头钻入臀缝,在小巧的肛菊上顶了顶,便欲进入。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肉棒这么粗,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好疼……」
「每天插几次就不会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儿都会高兴得泄了身子呢。」慕容龙说着顶住菊肛,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插……」
慕容龙笑着退出肉棒,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帮你舔……」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着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干。紫玫张开小嘴,轻轻含住龟头,温柔地吞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彷佛一汪蜜泉,唇瓣柔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肉棒插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吞入肉棒,用头的软肉包裹着龟头时,慕容龙情不自禁地喷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肉棒,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内尽情喷射。等肉棒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阳具,然后扭过柔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精液。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杯香露喂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将口中的精液味道冲淡。喝完后,她扭动腰肢,正待开口,臀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射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屁屁里射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满唾液的肉棒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两手抱住她的臀球,将滑腻的雪臀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腰肢,旋转着朝下坐去。
光洁的玉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嫩的菊肛被阳具研磨着缓缓张开。紫玫伏在慕容龙肩头,咬住唇瓣丝丝吸着凉气,两团肥软香嫩的硕乳紧绷绷并在胸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经吞没了龟头。
粗长的肉棒缓缓挤入菊肛,将小巧的屁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以前被他干过多次,等阳具完全进入雪臀,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摇头,良久又点了点头。
白生生的肉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中间插着一根妖异的阳具。慕容龙松开手,紫玫玉体一滑,又稳住了。深入肠道的肉棒铁铸般坚硬,彷佛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干牢牢钉在胯间,完全占有了她肉体的空间。
慕容龙搂着她如雪的娇躯,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不用人扶,便被肉棒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唇瓣上。这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脸刹那间艳光四射,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乳球,将賸余的胭脂涂在乳尖上,那对乳头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着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娇媚无俦。慕容龙越看越爱,插在肛内的肉棒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着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嫩的雪臀包裹着阳具,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肉棒带来异样的磨擦感,嫩肉顺着一个方向滑过,彷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龙胸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胸前。那两粒殷红的乳头随着他的心跳,一颤一颤,彷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肉棒,插在人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着她芬芳的玉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乳尖,呼吸着她的发香,只微微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着又担起心来,「冲儿那么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屁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肉棒,「不怕疼吗?」
紫玫嫩肛柔柔收紧,迎合着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么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着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着圆臀,让那根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肉棒,深深楔入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肛肌,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肉棒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着她。看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肉棒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根被咬断的木桩。
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么可能?」
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着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玉腿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么也想不通夭夭怎么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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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彷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干净的侍女,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勉强癒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乳肉中还刺着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窗棂上结满彩带、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床榻是一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么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跟儿子乱伦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嫩的小肉棒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彷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么干净——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肉洞。透过里面淋漓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蜜穴,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肉棒。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肉棒便硬硬翘了起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肉棒直直立起,彷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甘心就这么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茎的包皮,剥出那粒红红的小龟头,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腹球一震,彷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肉棒,上下套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高潮。
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肉棒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淡白的精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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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摀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软的小肉棒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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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奶子露出来,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奶子一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着奶子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贱屄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荡一荡漾出白腻腻的肉光,两只又圆又大的奶子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如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乳。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奶子,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只有裸着双乳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乳球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乳肉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乳头色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七个月身孕。
「肏你妈,挺着大肚子还出来卖屄,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这婊子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干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妓女,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鸡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干脆就在街头干完了事。
那妓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屁股比面粉还白!怎么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点儿把屁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下体,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屁股撅起来!让大爷仔细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乳房沉甸甸坠在身下,乳头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奸淫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屁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处更应该是柔腻销魂,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屄,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阴户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肉穴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肉壁。各种伤痕纵横交错,整只肉穴就像被烧焦一般,干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肉。阴户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创口,会阴处还有一个无法癒合的伤口,斜着贯入肉穴。
奇怪的是阴户伤成这个样子,那妓女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液从肉穴淌出,从伤痕累累的阴户淌到阴阜上,彷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屄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阴被毁坏殆尽,连阴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妓女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肉穴不仅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么烂屄!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走。
「大爷大爷,」那妓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屄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名器!」
「大爷插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屄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阴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踩在她股间。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阴户内,湿黏的秘处顿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屁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着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由着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淫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淫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来,妙花师太见状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着孕,也每日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凌雅琴阴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淫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而出卖肉体。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彷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时用上了各种淫药,淫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着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凌雅琴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着屁眼儿说道:「大爷把鸡巴插进来……就跟干奴家的屄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团雪,顺着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肏得发黑,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着屁股说道:「大爷肏肏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体赤裸,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肉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看着屁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淫态。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竹竿,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肉棒,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鸡巴进出的肉洞。等肉棒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肉棒,浪态十足。那根肉棒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肉棒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精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乳房在泥泞中滚来滚去。乳尖甩动中,污浊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着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双乳,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的明珠,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裙下竟然裸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插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肉棒,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肉棒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肉棒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肉棒,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龟头抵在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穴。静颜慢慢挺入蜜穴,温言道:「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蜜穴吞没了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屄让姐姐插得好舒服……」
她挺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肉棒硬硬翘在静颜手中,彷佛一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玉茎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出的淫艳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 ◆◆◆◆ ◆◆◆◆ ◆◆◆◆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丈夫,轻轻抽出身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着火势,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精液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臀缝,将冰凉的屁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臀上,凌雅琴一惊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给……给……」
火热的肉棒挺了起来,硬梆梆顶住臀肉,凌雅琴握住肉棒,摸索着纳入后庭,用肛洞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阳具,手掌抚着小腹,轻声道:「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精液,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臀呼呼入睡,肉棒还留在她屁眼儿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手温凉,上面干干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冷的灰烬。
◆◆◆◆ ◆◆◆◆ ◆◆◆◆ ◆◆◆◆
玉坠似的小肉棒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嫩的蜜穴套在一根粗长的阳具上,柔腻如脂地前后滑动着。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静。静颜什么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夭夭的小肉棒。
夭夭情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屁股一翘一翘用力套弄着肉棒。静颜胸乳被她一压,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肉棒直竖着一摇一晃,股间蜜液泉涌,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肉棒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着她的阳具,腻声道:「姐姐还没有射到人家里面呢……」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一手拨弄着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么没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小腹,娇滴滴说道:「人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么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相连,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一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监》的缘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监》最后一关未过,吸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身。」叶行南冷笑着说道:「一旦精气入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交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但看到静颜带着几分凄厉的神情,谁都没敢开口。让静颜放弃《房心星监》,就等于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爹爹那么强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监》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肉体和柔情,化去她融入血脉的仇恨。
夭夭拥着静颜的粉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人家想咱们的女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着静颜的腰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人期盼地望着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着同样的乞求:放弃《房心星监》,不要再练那门妖邪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着腹部,护着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日,月亮被阴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现,她在想着自己远方的骨肉,想着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兰的女子。「娘,我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乳没有丝毫起伏。陷入混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着,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之中永生。
艳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几个贱人出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里,还怕什么?」
艳凤脸上笑着,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么说,两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么客气?」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静颜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白玉莺也脸上变色,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紫玫。白氏姐妹松了口气,白玉莺笑道:「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艳凤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艳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妹俩心下大动,暗自打定主意,管她艳凤设下什么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乳房,「天女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先尝尝。」
「奶子涨这么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乳头,用拇指拨弄着说道。
肥圆的乳房沉甸甸涨满了乳汁,乳肉丰腻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里面乳汁的流动。因妊娠而散开的乳晕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鼓涨的乳头韧韧的充满弹性,中间红艳的乳眼清晰可辨,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液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口中,不由「咦」了一声,那乳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熟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液有五成都是美酒。乳房里的就是奶酒……」
艳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乳头痛饮起来。只轻轻一吸,久蓄的奶水便喷溅出来,白玉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
艳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艳凤正托着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笑着对白玉鹂说:「这下面是阴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温热的液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一吸,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乱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了身体的份量,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白氏姐妹一个捧乳一个探阴,吸吮着她的体液。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浓的乳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荡漾着浓郁的酒香。艳风鲜红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乳头用力吮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吞食着自己血肉的妖女,眼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她的乳尖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姐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乳球立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乳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肉间,不时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液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紧,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
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乳头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乳房根部,将乳房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及臀的长发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艳凤脱掉衣物,用一根丝带勒住乳头系在背后,免得那对大乳碍事,然后赤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着朝腹下的裂缝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彷佛一只灌满汁液的水球在体内爆裂般,从光秃秃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体,满室之中,浓烈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嫩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体液哗哗流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舔着玉指讶道:「凤姐姐怎么把她收拾这么干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么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干净呢。」
艳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起,产门怒张,鲜红的肉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道,带着胎盘、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内一松,那团在体内孕育八个月,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血肉脱体而出,只留下空荡荡的产道和子宫。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着朝孩子望去,哭叫道:「给我!给我……」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举着胎儿狂笑起来。白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白玉莺百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爱的男孩。恭喜凤神将,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巴巴的皮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内发育至完全成熟,但当母体的酒液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内就已经夭折的胎儿,周身没有半滴血液,充满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体的精华,成为一只药胎。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着胎儿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脸由红而白,再由白而红。《凤凰宝典》最后一关,必须以女胎来炼化,她费尽心力,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贱人!」
艳凤红着眼尖叫一声,低头一口咬掉胎儿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屄,养了你多日,肚皮怎地这么不争气!」
梵雪芍对艳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着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泪。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儿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阳具。
艳凤猛然撕开帘帷,露出帷后那座阴阳鱼状的弯池。数百余名童子的尸体堆积其中,池中浸着齐膝深的鲜血,池面上漂浮着零乱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血蚕在零乱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人一看便头皮发麻。
「贱货!找你的手脚去吧!」艳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润的躯干笔直掉入池中,溅起一片血花。接着厚厚的血污翻卷涌来,将雪白的天女舍利卷入池底。成群的血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身上疯狂地扑去,片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肉体。几条血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梵雪芍体内,彼此挤压着向肉段深处爬去,一路噬咬着娇嫩的肉壁。
梵雪芍圆润的躯干被血蚕推搡着,在血池中时沉时浮,那高耸的雪乳就像一对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滚。带着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过气来。更有几条血蚕朝她娇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钻进鼻孔。
艳凤回过头,又是一声尖叫。原来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经拣起胎儿分享起来。艳凤抢过去,扯过半截放在口里拚命撕咬。三女满手满脸都是血污,野兽般吞噬着舍利胎的血肉,一时间风卷残云,吞了个干干净净。
白玉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艳凤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白玉鹂吸吮着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女孩,下次总可以吧。」
艳凤容色俏霁,白玉莺接口道:「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口好了。」
艳凤抹了抹嘴唇,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交情不浅。」
白氏姐妹同声笑道:「凤神将果然高明,她是我们师娘的独生子,皇上也知道的。」说完白玉莺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没想到她会变成女儿模样,若非沐太师发觉端倪,我们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艳凤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说破,只道:「实不相瞒,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义母,刚才两位吃的,便是那位静颜姑娘的儿子。」
白氏姐妹齐齐变色,白玉鹂起身怒道:「胡扯!她是个阉人,如何会让这贱人受孕?」
艳凤面不改色,「她逼奸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奸在床。」
白玉莺沉着脸道:「她的阳具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过一次精,还是十五年前由小妹亲自服侍的。」
白玉鹂抢着说道:「不知道是谁给她装了一条兽根,只是个空架子,射不了精的。」
艳凤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刚到星月湖,可能不知道你们这位好师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这对贱人都怀了她的孩子。」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显然是不信。
艳凤淡淡道:「信不信随你们。如果两位还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个不情之请,想让两位凭着老交情把她的阳精取些来。」
白玉鹂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阳精?想尝尝那兽根的滋味,凤神将何不亲自裸身上阵呢?」
艳凤娇笑道:「妹妹是在骂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还不被小公主剥了皮?两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几次,小公主也不会见怪呢。」
白玉鹂还待再说,却被白玉莺挡住,「不就是一点精液吗?好说,我们姐妹撇开腿,让她干几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鹂急道,取来静颜的精液给舍利天女授胎,等于是吃师娘的血肉。
「一言为定。」艳凤举起手掌。
白玉莺抬起玉掌,与艳凤击了三掌。艳凤分明是在用静颜的骨血来威胁她们姐妹,毕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现在又点名要静颜的精液,就是让她们俩越陷越深,脱身不得。
击完掌,艳凤立时满面春风,「好妹妹,事不宜迟,过几日等她们回来,你就去取了来。」
白玉莺暗含讥讽地说道:「何必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会用心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来。」
舍利天女从池底浮起,先是双乳,然后是没有手脚的躯干。黏稠的血浆顺着曲线玲珑的玉体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肤。三人的对话传入耳内,比万虫噬咬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艳凤并不想杀了她,而是要让她不断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宫当成她撮取胎儿的容器,静颜与她血肉的结晶,将成为这些饕餮野兽源源不绝的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蚕在乳峰上蠕动,血淋淋的虫体挤入乳沟,竞相噬咬着雪嫩的乳肉。红嫩的乳头被血蚕推来推去,点点滴滴洒下洁白的乳汁。白腻的小腹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腹下刚刚生产过的肉穴翻卷开来,无数手指长的血蚕挤入其中,在花瓣间虯屈扭动。
蜂涌而至的血蚕不住涌来,钻进她鼻中、耳中、口中、阴中、肛中……更多的一窝蜂钻进她下体,在肥嫩的臀缝中扭动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两边张开,臀沟内同样挤满了血蚕。
浑圆的美臀就像一朵盛开的海葵,数不清的血蚕挤在中间小小的圆孔内,舞动着触手般狰狞的虫体。前阴与后庭同时噬咬下,梵雪芍淫液喷涌,宛如一汪清泉泄入血池。同时涌出的,还有她的乳汁、泪水,还有肛门中白色浆果似的黏稠稀蜜。
光溜溜的女体在血池中载浮载沉,宛如一块皎洁无瑕的玉璧浸在腥气逼人的血污中,不时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钻入梵雪芍体内的血蚕,咬穿了她肉穴里的嫩肉,饱含酒液的鲜血涌出,激爆了血蚕。不多时她阴内便伤痕累累,每一处伤痕,都意味着一条爆为肉浆的血蚕。
肉壁来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浆汁,那些黏稠的血肉从梵雪芍秘处淌出,与数月前化尽她手脚的池血融为一体。光秃秃的躯干被无孔不入的血蚕轮番侵入,而梵雪芍只能敞开肉体的所有入口,任它们在自己体内穿梭,等待着它们咬穿自己的肉体……
一条血蚕从梵雪芍高耸的乳房上,顺着柔颈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丽的玉颊上留下一道凄艳的血痕。梵雪芍无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泪越来越大,最后轻轻一颤,滚入污浊的血池……
朱颜血的第七滴红泪,于焉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