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玉宫内,两具曼妙的玉体以交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玉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股间,一条洁白的玉茎笔直挺出,插在下方鲜嫩的玉户内。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双腿,雪嫩的美臀被压得扁圆,娇红的阴户象柔嫩的花蕾一样收拢,紧含着光润的玉茎。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肉体时从未与人正面交合过,此时她才知道,作为女人这样摊开身体,被阴茎插入,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样敞着身体,被一根根陌生的阳具轮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细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荡地呻吟起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下体,迎合公主的插入,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女膜联结的肉壁都被扯动,整个阴户都似乎向体内陷去。她曾经残虐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阳具,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就捅穿了她们的处女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荡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皱一皱眉头呢。因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乳房,甚至剖开她们的小腹,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内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毛的玉阜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忽然腹内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堪重负的处女膜终于被玉茎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满了娇美的肉穴。
玉茎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喘过气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将还未剥落的处女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玉茎,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的凶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血。静颜玉脸扭曲,下体彷佛一个无法癒合的伤口,正被人残忍的戳弄。她眼睁睁看着那根晶莹的玉茎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血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珑有致的玉体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一起,轻轻磨擦着。两团香软的乳肉在乳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乳头分外清晰。肌肤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动人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欲望。
静颜像女人那样媚叫着扬起手,搂住玉人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有挣脱,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身上。静颜不明白这个淫娃怎么会停了下来,但身体的渴望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着小公主粉嫩的娇躯,藏在体内的兽根便情不自禁地膨胀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着阴户上的出口。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着公主肩头,不住挺动玉体,去套弄那根细致的玉茎。看似淫态毕露,事实上却是在用阴户磨擦公主光洁滑腻的玉阜,让那个正在体内膨胀的花蒂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肉体。
小公主的身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头,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到她的面容。两对玉乳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嫩乳在她饱满的乳球上时扁时圆,红红的乳头在丰腴的雪肉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乳头相触,两人都不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内的燥热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露了马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母狗狠干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着,身子却还在不住扭动。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胸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道:「龙哥哥,你的乳房怎么比我还大?」
静颜娇躯一僵,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玉人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玉脸,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带着一丝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身,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着她,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动,静颜顿时脸色大变,丹田内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数男女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着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画着她的纤眉柔唇,「叶护法说你其实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身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第一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么会……我想,是有人冒充九华弟子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父,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温虎雄……」看到静颜的脸色,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人,但龙哥哥不喜欢他们……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么事?我被柳鸣歧当婊子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强地说道,嘴唇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能知道,她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么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么救了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着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着红唇,轻声道:「对不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口说对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尽。」静颜咬着牙缓缓说道。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人命都死在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轮奸、辱虐……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明的美目染得血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着,她穿在木桩上,看着我用牙齿一口一口去咬木桩。木桩那么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着娘的尸体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们剥了我娘的皮,只留下两只乳房,你知道为什么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着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着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摇了摇头,泪水纷然而落。
「滚开!」静颜粗鲁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发现晴雪的身子虽然柔弱,但体内蕴藏的真气却充盈得吓人,要杀死丧失内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晴雪哭道:「龙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气……」
「既然知道我是来报仇的,你还装什么呢?玩也玩过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让她破体的下贱样子,静颜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装腔作势,真叫人恶心!」
晴雪止住哭声,她起身在门旁扳了一下,转身望着静颜,虽然还在流泪,声音却平静下来,「这道门关上了,外面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进来。」
静颜心一横,破口骂道:「我肏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脸的贱货,迟早有一天让你们亡国灭种,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边让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间染血的玉茎,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玉盏,轻声道:「这里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个时辰内真气无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样……」
说着晴雪举起玉盏,慢慢饮干。
「龙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道:「现在这里没有人能进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你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嫩与熟艳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无瑕的娇躯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线都流露出迷人的韵致。静颜冷冷盯着她,根本不相信这个淫贱毒辣的小公主,会这么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腿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心。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下臻首,把红唇埋在她满是落红的股间,细致地用唇舌翻开花瓣,将上面的血迹一一舔净。她的嘴唇很软,沾着泪水的玉颊贴在腿根,湿湿的,很光滑。温润的舌尖滑过细嫩的花瓣,早已不再痛楚的秘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爽。
静颜不屑地挑起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给女人开过苞,都会舔她们的屄吗?」
晴雪摇了摇头,轻声道:「晴雪不是喜欢做……那件事。她们第一次会很疼,那些男人都好粗暴。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晴雪很坏……」
「很坏?怎么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人上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子——当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头,怔怔垂下泪来。
「怎么不说话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肏过您尊贵的贱屄呢?是不是数不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种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出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么不懂,就被爹爹破了身子。爹爹喂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子。叶爷爷说晴雪身子还没成长,生不了孩子,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肉棒,晴雪的身子现在看来还这么娇柔,六岁的她怎么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巨物?慕容龙把亲生女儿当成了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血统纯净,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个女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乱伦的孽种起了个名字,叫晴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下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阳的路上,也在下雪。有个坏人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子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阳,爹爹那时候已经做上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子,是双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内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子宫——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种,让他们继续乱伦……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下了一个女孩。灵儿满月那天,按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阳。」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下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做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着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喂我吃饭的样子,记得龙哥哥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人里,最干净的一个。」
晴颜唇角抽动起来,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秽的人了,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干,又像男人一样去奸淫女人,她这样的嘲讽是什么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龙哥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静颜的玉户。这次她用舌尖拨开那檐层细细的包皮,嘴唇含住圆鼓鼓的花蒂,用力吸吮。只见玉户一震,娇美的花瓣向两旁翻开,一条血红的肉棒被少女含在口中,带着体内的热气,从玉户上方缓缓伸出。
晴雪轻柔地吐出肉棒,「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还可以补偿龙哥哥一些……」她直起娇躯,并着双膝跪坐在大红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艳,这种柔顺的姿态,别有一番贞婉动人的风情。少女轻声道:「这会儿晴雪什么都没有,只能把身子还给龙哥哥,由龙哥哥处置。」
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阳具,完全是本能的勃起。此刻膨胀的兽根脱体而出,体内顿时一阵轻松。但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反而比体内更加燥热,随着血脉的流动,在腹前微微震颤着。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露出一丝羞惭的欠意,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欢,就……」
「什么后面?屁眼儿吗?」
晴雪玉脸发红,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么?把屁股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身子,柔顺地伏下娇躯。叠坐的大腿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粉臀。那只粉臀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女孩那样小巧娇嫩,但肌肤间却没有女孩的生涩,光润白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母亲。
少女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臀。细滑的臀肉缓缓分开,露出臀缝深处一点嫩嫩的粉红。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乱伦的交合当成慕容家女儿应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任意玩弄亲生女儿的肉体,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露身体的隐秘。
随着臀缝往下看去,腿缝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泽艳红,形状优美。静颜胯间一热,肉棒勃起得愈发坚挺。她再次吸了口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娇躯轻颤,她羞赧地把玉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臀。那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臀肉,然后在臀沟内侧的细肉上轻轻摸弄着。待晴雪身子颤抖起来,那只手贴着臀肉,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腰肢。晴雪娇躯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那双手握着腰肢,并没有立即用兽阳贯穿那只美臀。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最后从肩头握住了晴雪细白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下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肉体,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女儿的玉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着粉臀,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根坚硬的巨物便破体而入,血红的兽根轻易撕开了柔嫩的菊肛,未经人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肉棒充满。兽根被雪白的臀肉紧紧包裹着,被巨物穿透的细小花蕊彷佛粉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娇躯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经。后来又得母亲传功,一人身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强堪称惊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女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连忙咬住被角,死死忍受着肛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腰身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颈扬起,高翘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得苍白。看到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动着,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阳具用力一挺,五寸长的棒身整个钻入肛内,肉节重重顶在臀缝间,溅起一片鲜血。比起晴雪给她破处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破肛称得上是凶残。她丝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兽根直进直出,在少女娇嫩的肛洞内恣意冲撞。
晴雪玉体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着粉臀,整个身子只有两膝支撑。那对圆润的玉乳悬在身下,前后摇动,浑圆的雪臀敞露在外,被插弄得鲜血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着轻轻叫道:「啊……」
「啊!」牙关一松,强忍的痛叫立刻脱口而出。少女弓着腰肢,连声痛叫道:「啊啊!啊!……」
静颜抽送极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血溅起,都伴着少女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女儿在自己身下婉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然剧痛难忍,仍掰着圆臀任她插弄的柔顺,静颜心头泛起一股苦涩——她一点都不恨自己……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着雪臀,臀肉一寸寸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女软软向前倒去,兽根叽咛一声离开肛洞,洒下一串鲜血。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着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腰很细,小腹犹如洁白的贝壳,也许是使用药物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毛发,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滑软无比。相比于身体的稚嫩,她的阴户已经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艳丽,纤巧的花瓣微微翻开,色泽红艳动人。
晴雪悠悠醒转,看到静颜正盯着她的阴户,脸不禁红了。她侧过脸,迟疑了一下,娇羞地张开双腿,用指尖按着花瓣边缘,轻轻剥开。
静颜提起阳具,狠狠捅入晴雪体内,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乱伦的时候,也是这么贱吗?」
晴雪肛内似乎还插着一根巨棒,痛楚难消。又被静颜这一轮猛干,插弄得喘不过气来,半晌才低喘着道:「他总是跟我娘欢好过……才把精液射到晴雪里面……」
静颜越来越佩服慕容龙的无耻,竟然把母女俩摆在一起,干完母亲的屄,再把精液射到女儿体内,「慕容龙还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女儿当成尿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泪来,「是。晴雪生下来就是给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关心我肚子大没有……」
静颜挺身顶入花心,在晴雪宫颈里抽送道:「这里面还有慕容龙的精液吧……让我把它们都冲出来。」
晴雪听说她要射精,忍痛挺起雪臀,用花心紧紧套着她的龟头,颤声道:「龙哥哥,你射在晴雪里面吧。晴雪已经给慕容家生过两个孩子,下一个我要给龙哥哥……」
话音未落,龟头中便喷出一股热液。那股热流一直喷到子宫底部,打得子宫内壁一阵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静颜是在自己体内撒尿。尿液顺着宫颈长驱直入,浇在少女圣洁的子宫内,这样无情的羞辱,使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静颜的兽根徒有其表,既然无精可射,尿液自然敞通无阻,她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尽数喷在晴雪宫腔内,嘴中笑道:「你的贱屄那么脏,正该用泡尿冲冲。贱货,舒服吗?」
宫颈完全被龟头堵死,尿液都聚在子宫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尿堪堪撒完,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拔出阳具,而是在她满是尿液的宫颈里抽送着,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尿壶呢。」
雪白的小腹随着肉棒的挺动一鼓一鼓,传来尿液在子宫内流动的水声。静颜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玩弄着腹皮下那只被尿液充满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耻又是难过,嘤嘤低泣道:「龙哥哥,你这么恨晴雪吗?我……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女儿好贱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张开腿,让被他踩成阉人的家伙插进去,把尿撒在他乱伦的贱屄里面,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着少女扭动着下腹,将结合的性器分离开来,抱着胸乳跪坐在床角,伤心地哭泣着。沾满肛血的雪臀坐在白嫩的纤脚上,尿液从臀沟滚落,淌得满腿满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水,轻声道:「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露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艳的笑容,「龙哥哥恨了那么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温柔地俯过身子,在满是污迹的兽根上轻轻舔舐着。肉棒上沾着肛血和尿迹,隐隐还带着野兽的气息,生性爱洁的少女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强忍着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根对着那只迷人的小嘴缓缓捅入。肉棒穿过殷红的唇瓣,顺着滑腻的香舌顶到舌根,然后钻入喉头。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喉不由得痉挛起来,她拚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棒身。肉棒继续捅入,钻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色雪白,兽根上的肉节紧紧顶住红唇,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的手掌那么有力,粗圆的龟头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挣扎,只勉强抬起香舌,在肉棒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过阳具,都传来一阵直入心底的悸动,彷佛融化了肉棒的坚硬。
隔着一根血红的兽阳,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着。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着邪恶杀气的妖艳女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唇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蠕动得越来越急。龟头像是包裹在一片湿滑的嫩肉中,被人用力挤压。强烈的吸力吮尽了肉棒中残存的尿液,顺着兽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肉节。那个奇异的肉团被吸吮得向前滑去,彷佛化成一丝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她本能地挺动下腹,彷佛要把肉节也一并挤入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玉乳随着呼吸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乳头褪去血色,变成半透明的粉红色泽。
忽然间,彷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阳具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娇躯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浓稠无比的浆体从肉节滚出,带着静颜体内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射入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阳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肉节看起来一无异状,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融入晴雪体内。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着,用舌尖艰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射精。而且与夭夭那么不同。夭夭的精液是半透明的黏液,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精液中缺乏阳气,与其说是阳精,不如称为体液。这种精液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入兽阳时一并植入了睾丸,还是因为《房心星监》的异效使她阳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雪白的喉头,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白的液体从她唇上、舌尖沥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精液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满肉节,兽根再次坚挺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双腿。静颜合身压在少女娇嫩的玉体上,挺身而入。她将少女光洁的玉腿架在肩头,第一次以夫妻间正常的姿态交媾。
阳具在肉穴内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插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的肉体。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体上,一手抚着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着晴雪的娇靥,眼神冷冷的,掩藏着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肉穴已经被亲生父亲插过无数次,但自从懂事之后,那种乱伦的自责便时刻噬咬着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女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子宫使用,每次插入只是为了射精,从未刻意挑逗过女儿的快感。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女间正常的欢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性。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身份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女性的身体而喜悦。她喜欢龙哥哥高耸的乳房,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包括那只完全属于女子的性器。她搂住静颜的腰身,一边用乳房磨擦着那对丰满的圆乳,一边挺起下体,让龙哥哥的阳具完全进入体内。当肉穴吞入最后一个肉节,两对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揉搓着。
蜜液缓缓渗出,当流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花瓣同样也湿润了。她用指尖拂弄着静颜的阴户,蜜汁越来越多,与她的爱液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间,发出迷人的腻响。
晴雪一边挺身迎合龙哥哥的抽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玉茎,顶在静颜腹下。静颜娇躯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柔媚地望着她,手指缓缓使力,将玉茎纳入静颜体内。
静颜光洁的粉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的玉人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静颜,体质要强于晴雪。同样服用了化真散,她还能奋力挺弄,而晴雪已经体软如绵,两只白如霜雪的玉足软软搭在静颜肩头,随着她的抽插,轻轻摇晃。
晴雪的玉户已经完全翻开,内侧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兽根下。肉节进出间,娇美的肉穴一鼓一缩,翻动的嫩肉上泛起湿淋淋的艳红,娇柔而又妩媚。
「啊……」晴雪拧着眉头发出低低的娇呼,被兽根戳弄的玉股收缩起来。不多时,一股白白的阴精从肉穴边缘涌出,顺着臀缝淌到渗血的菊肛中。而更多的阴精则被静颜的花瓣抹去,在嫩肉间揉搓成一片湿黏的水光。
静颜雪白的圆臀不住起落,腿根结合处,一支小小的玉茎插在她刚刚开苞的嫩穴内,随着她的挺弄,一颤一颤。与晴雪一样,做过妓女,也做过采花淫贼的静颜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抱着晴雪香暖的玉体,兽根不需要真气便坚挺无比。没有哪个女人能让静颜如此兴奋,甚至只是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幽香,静颜就忍不住勃起如铁。那是一种涵盖了女性所有美妙的气息,既有萧佛奴那样成熟的风情,又有当年那个红衣少女的绝代风华,还有五岁时的晶莹粉嫩……
阳精再次狂涌而出,深深射入晴雪体内。晴雪挺起下体,用战栗的性器接纳了龙哥哥的所有精液。
◆◆◆◆ ◆◆◆◆ ◆◆◆◆ ◆◆◆◆
「龙……」晴雪只喊了半声,便羞涩地掩住喉头。她的喉咙被静颜捅得又肿又痛,声音有些嘶哑。
静颜没有拔出阳具,就那样伏在晴雪柔软的玉体上,一边享受着她肉穴的紧密与温存,一边心里空落落不知道该喜悦还是悲哀。
怎样蹂躏慕容龙的女儿,才算报仇呢?奸淫后把她杀死,毁掉这么迷人的肉体?卖到妓院,让每个人都来干她?剥下她的皮肤,做成灯笼送给慕容龙?
「你高兴吗?」晴雪用指尖在静颜肩头认真划着。
静颜没有回答。
晴雪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划道:「晴雪也可以做龙哥哥的小母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静颜当时连人影都没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比自己想像中还要高明。
晴雪点了点头,轻划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粉团似的嫩乳,问道:「夭夭的爹爹是谁?你爹夺走她娘,为什么不把她了杀呢?」
晴雪手指在胸口慢慢划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静颜吃惊地抬起眼,只见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母亲是我外婆,我爹爹的亲生母亲。外婆姓萧,爹爹说外婆性子太弱,嫌夭夭血统不纯,就把他阉割了……」
静颜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龙不仅娶了亲生妹妹,生下晴雪,还娶了生母,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会给萧佛奴封了「母贵妃」这么奇怪的妃号。怪不得夭夭不愿说慕容龙的事,只说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龙根本不承认他这个儿子,只把他当成一个劣质的玩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这么尴尬,既身居护法的高位,又像是公主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会那么恨母亲……
「你讨厌夭夭吗?」
晴雪迟疑地点了点头,「她总是那个样子,怕我不高兴,讨好我……她是我哥哥啊……」
静颜深深望着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吗?」
晴雪立即点了点头,认真划道:「晴雪永远都是龙哥哥的……」
静颜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来,让她干你。」
晴雪一怔,连忙摇头,「这怎么可以,晴雪是龙哥哥一个人的……她……」
静颜冷笑道:「既然是我的小母狗,就要听我的吩咐,就算让你跟猪狗交配,你也要乖乖跟狗去干,让我高兴。」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后泪光盈然地点了点头。她下了床榻,脚尖微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声。静颜的兽根又粗又长,坚硬过人,又是刻意施为,这一番奸弄,把晴雪后庭前阴还有喉咙,干得肿的肿,裂的裂,只怕五六日都难以复原。
晴雪披上丝袍,掩住淫迹斑斑的玉体,慢慢挪到门边,在一个铜钟上敲了几下,然后扳开机括。
过了片刻,夭夭发颤的声音从门旁的一个小孔里传来,「夭夭参见公主……」她等了半日也不见静颜回来,心里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龙姐姐的阳具被小公主发现了,如果真是那样,麻烦就大了……
玉门开了一条细缝,夭夭心里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入室内,只听身后卡嗒一声,小公主竟然把门封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寒毛直竖。静颜斜斜倚在锦榻上,娇躯莹白如玉,肌肤上带着一抹纵欲之后的娇红,美艳动人。可她雪白的大腿间,却垂着一条狰狞的兽根,色泽血红,妖异之极。
「龙姐姐!」夭夭失声叫道。
静颜微微一笑,屈肘支住柔颈,妙姿天成,风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结舌,忽然腰后一紧,被小公主扯住衣衫。她咽了口吐沫,转过身子,腿一软,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说道:「公主饶命……」
晴雪皱起眉头,不情愿地望着她,神情又羞又气。静颜在身后笑道:「公主叫你来,是想让你干她呢。」
夭夭张大嘴巴,傻傻看着小公主褪去丝袍,露出一具曼妙的玉体,她雪嫩的肌肤上满是阳精、血迹、尿液……好像刚刚被十几个男人轮番强暴过一样。
静颜笑吟吟道:「小公主的喉咙被我干哑了,不能说话。小母狗,站起来吧,让公主给你宽衣解带。」
夭夭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无法相信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的小公主竟然会跪在身前,帮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嫩嫩的小肉棒,晴雪情不自禁地转过脸。夭夭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两人一起学艺玩耍,一度非常亲密。虽然都是乱伦的骨血,但慕容龙对待这一双子女的态度却判若云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爱的公主,而自己什么都不是,她对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却是巴结讨好,结果让晴雪对这个不男不女的哥哥越来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总想干她的屄吗?晴雪,把屄掰开,让你哥哥插进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开红肿的玉户。
夭夭直直盯着晴雪的秘处,却不敢动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么会这么听话,简直就像一条下贱的……
静颜从身后扶住夭夭的小肉棒,轻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只不过没有你的小肉棒,只能挨肏的。」
晴雪红着脸看着那根小肉棒在静颜手里一点点变硬,然后朝自己腹下送来。
她俏脸滚烫,按着花瓣的玉指隐隐发颤。静颜手一推,夭夭那条堪比玉茎的小肉棒毫不停顿地滑入肉穴,钻进那片她梦想多年的滑腻之中。
夭夭娇呼一声,挺着小屁股奋力抽送。晴雪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捂着脸让被阉割的哥哥插弄她的阴户。静颜望着这对兄妹,眼神渐渐迷惘起来。
她们俩虽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女在面前乱伦,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耻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少女在面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屁股一翘一翘,那根白白的玉茎在晴雪娇艳动人的玉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交合。
一个是阉人,一个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对乱伦的孽种兄妹再度乱伦,听来就让人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超乎尘世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人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
望着自己两只小母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态,静颜心头的恨意一丝丝消散,欲火却高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身按住她的小屁股,兽根深深插入红嫩的菊肛。
夭夭娇媚的小脸伏在晴雪肩头,竭力举臀迎合。滑嫩的菊肛彷佛一个紧密的肉套,挺动间,夭夭的小屁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茎硬硬卡在晴雪肉穴内。隔着夭夭的身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彷佛是把夭夭套在阳具上去干晴雪,同时奸淫着慕容龙的儿女。
晴雪娇羞地望着静颜,水汪汪的美目充满了迷人的柔情。静颜俯下身去,隔着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红嫩的唇瓣上。
云雨过后,室内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舌,轻轻舔舐着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彷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交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凤神将不日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着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淫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么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么,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要些药来。」说着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摩挲着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荡荡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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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着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干。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人尸体,「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罗都发现得这么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一招取其性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是被人封了穴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肉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溢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着艳凤潜入水底,像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这一路只顾着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让凌婊子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露难色,「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淫奴。此间情由,还请两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满心想回过教内,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淫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么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妇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么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会看上这么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也不好说什么。」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爱子,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照顾我家宝儿。」说着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屁股又大又圆,奶子鼓鼓的,像是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荡荡垂在腰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语。
白玉鹂笑吟吟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你娶儿媳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干净媳妇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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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着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册。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阅读着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阴阳相济,事倍而功半,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阴阳,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阴阳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房心星监》。他静静坐了半晌,当窗口映入第一缕晨曦,老人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皮,将鱼鳞秘卷包裹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内,缓缓合上。
一串环佩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少女轻声道:「奴婢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身边浸淫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的糟老头子颇有几分轻视。纵然叶行南识破了她暗藏的阳具,现在也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头反反覆覆都是晴雪柔顺的身影。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经过昨日的刻骨缠绵之后,她才明白晴雪冷艳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父亲也只是把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那一对乱伦的儿女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雪莲,孤独地盛开在淫浊的天地边缘。进入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如此珍视那段记忆……
叶行南立在窗前,眯着眼望着草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阳光透过窗棂,映在他的白须上,一根根亮如银丝。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根而断。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第一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比义母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身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胸口。静颜心头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她心头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
叶行南冷哼一声,眼中突然精光大盛,他右手无名指在静颜腕间一划,顺势拧住她的手腕,接着手掌下捞,将静颜的左腕一并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静颜骇得魂飞魄散,服过解药之后,她已经武功尽复,无论对手是谁,她也有信心撑上几个回合,可这会儿交手不足一招,便一败涂地,就像婴儿般毫无还手之力,叶行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叶行南拧住静颜的双手,左手一挥,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上边道着实不小,静颜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口中一咸,已经淌出鲜血。不等她回过神来,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直打得静颜眼前发黑,髻上的玉钗「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数段。
静颜两手一挣,才发现并不是叶行南武功大进,而是自己的真气不知何时已被制住。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叶行南似乎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以静颜的美貌,就算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会呵护有加,可他却面无表情,一掌一掌抽在少女如花似玉的娇靥上。
不多时静颜粉嫩的玉颊便高高肿起,唇角鲜血横溢。散乱的秀发垂在脸侧,随着叶行南的抽打,来回摆动。叶行南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静颜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神渐渐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这次星月湖之行是九死一生。但这样的死法,她实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轻,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静颜勉力睁开眼,透过浅红的血泪,只见叶行南指间寒光一闪,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叶刀。
静颜艰难地吐了口鲜血,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接着喉头微凉,刀锋贴着肌肤一挥而下,最后划在耻骨上,挑断了几根细软的毛发。
浅绿色的绸衫齐齐分开,现出白净的肌肤。两只高耸的玉乳轻颤着撑开衣襟,露出两团香软的雪肉。白嫩的阴阜微微隆起,衬出娇艳欲滴的玉户。
薰炉正放在脸旁,沉郁的香气从鼻中散入,彷佛一条条无形的丝线,丝丝缕缕凝在周身诸处大穴。静颜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门的第一步就已经中计,叶行南早设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罗网。他要怎么处置自己呢?
叶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洁的小腹上一按,真气透入体内,深藏的阳具应手滑出,血淋淋翘在玉腿间。看着少女身下诡异的兽根,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腕一抬,冰凉的刀锋贴着阳具朝根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地朝静颜身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阳具,用力一扯,一手熟练地拨开阴户,朝少女体内摸去,「她是女的哎,怎么会有小鸡鸡?爷爷,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个下贱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着小手一紧,用力抓住静颜下体的嫩肉。
发丝沾在满是血泪的玉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口血沫,只觉秘处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么除掉这个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阳具,将兽根拽得笔直。叶行南拿着薄刃,用刀尖挑开阳具根部的软肉,朝内刺去。雪亮的刀锋钻入嫩肉,鲜血乍然溅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弄了后庭,以至于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人强行插入所致。
本来该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女奴,此时反而是晴雪下体受创,必是事情有变。叶行南也未说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人离开,却命人暗中取来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阴户阳具都是后来植入,他虽然不清楚静颜的身世,但这女子身体如此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性命,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对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的虐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于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阴沉下来,他望着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着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头。
「房心星监。」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亦男亦女,既是奸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淫邪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阳具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更为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不好说什么。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奸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日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藏着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妇……」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干不净的婊子,怎么能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么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婊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过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肉,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着肠壁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彷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狗一样趴在这里挨肏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干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液的玉指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干净。白玉鹂摀住她的玉颌,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着一缕鲜血从肉穴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湿淋淋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插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肉颤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你找些别致的鸡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阴上。看着昔日的对手如此驯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穴中缓缓抽出,越来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阳具粗不过半寸,长度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怀着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贱屄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么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阴户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么药物,怀胎不过数月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肉穴彷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生产。
随着阴道的律动,肉穴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阴道口极为狭窄,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的肉穴已经突出花瓣一指,彷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穴口才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着撅起屁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在自己子宫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肉、胎膜从高翘的雪臀间不住掉落,彷佛一滩肉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屁股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插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阴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白的大腿上,彷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肉体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子还这么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屄。」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么好的屄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大殿,与那女子交起手来。
白衣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身,她不再恋战,抬手逼开白氏姐妹,搂着那个长发女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十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着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摇头,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着吐出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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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有昏迷,她只是闭着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着圣宫,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甚至连梦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床榻。
静颜心头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高兴,尽管打我骂我好了……」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吸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么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经跟自己有了难以割舍的肌肤之亲,萧佛奴已经是个废人,慕容龙对待他娘亲的手段比自己还狠上百倍,报不报仇已是无关紧要。剩下的,只有慕容龙和……晴雪的娘亲了。
「我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会跟着我吗?」
「你说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静颜身边,轻声道:「龙哥哥,你伤不了他的,他已经练成太一经,普天之下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静颜淡淡道:「我只问你,你还会跟着我吗?」
晴雪手指在静颜身上轻轻划着,良久才道:「龙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哥哥还愿意要晴雪。就算那样……晴雪也会跟着哥哥的。」
静颜紧紧拥住晴雪的娇躯,拉开她腰间的丝带。晴雪羞红了脸,「龙哥哥,你的伤还没好……」
静颜低头一看,被刀尖挑伤的阳具根部已经包扎停当,甚至还扎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失笑中,静颜心头一阵感动,不由分说地扯开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小衣。
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真的想要,让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吗?那样子会流血的。」
静颜不依不饶,非要把阳具插到她身体里面,晴雪只好道:「龙哥哥,你躺着不要动,我在上面让你插进来好吗?」
静颜松开手,让她坐起身来。晴雪曲腿除去鞋袜,然后跨坐在静颜身上,她将秀发拨到颈侧,扬脸一笑,然后扶着怒涨的阳具缓缓送入体内。
暖融融的嫩肉又滑又软,宛如一团油脂包裹着阳具。晴雪并不会什么技巧,但她的肉体却有着天生的媚态。静颜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她这样完美的肉体,这样温柔的动作,这样柔情似水的眼波。
娇美的花瓣贴着赤红的兽根一起一落,紧暖的肉壁无微不至地磨擦着肉棒每一寸肌肤。两情相悦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欢愉,她情不自禁地涨红了脸,鼻端发出迷人的腻哼,神情娇羞无限。
静颜把玩着晴雪柔腻的玉乳,抬起眼,两人四目交投,一个满是柔情蜜意,一个却复杂难明,说不清是爱是怜是恨。
「龙哥哥……」
「嗯?」
晴雪却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又叫道:「龙哥哥。」
静颜笑了起来,「想说什么呢?」
晴雪两手捧着静颜的乳房外侧,揉搓着轻声道:「龙哥哥一直没有忘记我,晴雪想起来就好高兴……」
静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对粉乳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柔媚的腻响。晴雪惊呼道:「哎呀,小心,别碰着伤口。」
「没关系。」静颜紧紧搂着晴雪,在她耳边轻声说。血迹从蝴蝶结中渗出,沾染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上。
晴雪静静伏在她怀中,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翘起浑圆的玉臀,轻柔地套弄着火热的阳具。她根本不担心静颜会伤害爹爹,反而怕爹爹伤害了她。幸好爹爹远在洛阳,深居宫中,轻易也不会见到龙哥哥。龙哥哥和爹仇恨虽深,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龙哥哥,时间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时,自己就跟龙哥哥永远在一起……
「夭夭,你过来吧。」
晴雪闻声一惊,连忙回头,只见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晴雪连忙扯衣掩住身体,嗔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静颜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红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干都干过了,还怕她看吗?」说着对夭夭道:「小母狗,把衣服脱了。」
夭夭依言脱去衣裤,不时瞄着晴雪被兽根撑开的蜜穴,目光又羡又妒。等除去衣衫,只见她腹下的小肉棒挺得笔直,早已是欲火高涨。
静颜搂着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躯,扬声道:「夭夭,你来干她的屁眼儿。」
晴雪连忙摀住臀缝,急道:「这怎么可以?」
静颜笑道:「这怎么不可以?」
晴雪扭头为难地望着夭夭,说道:「哥哥……」
「姐姐。」静颜道:「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俩是我养的一对小母狗。夭夭来,咱们一块儿来干她。」
夭夭眼圈一红,顺从地趴在晴雪光洁如玉的粉背上,将小肉棒对准臀缝插了进去。
晴雪认命地挪动雪臀,将夭夭细致的玉茎纳入肛中。三人肉体相联,一瞬间,夭夭淌下泪来。静颜一手搂着晴雪的柔颈,把她搂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泪珠,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夭夭摇了摇头。
静颜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为什么不说话?张开嘴……舌头还在嘛。」
夭夭破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美艳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奴生得像,活脱脱又是一个媚艳的尤物。夭夭扬着脸,身子一动,胸前两团粉乳立刻颤微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乳房怎么大了这么多?」
夭夭小声道:「人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你喜欢吗?」
静颜明白过来,她是怕乳房太小,自己玩着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心。看着乳球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欢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母狗干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着,与静颜同时使力,挺入晴雪体内。晴雪第一次被两个人同时奸淫,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着晴雪的屁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么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口封住了她的红唇。晴雪身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目,一边与静颜唇舌相接,一边轻轻晃动着雪臀,迎合两人的抽送。静颜与晴雪纠缠着揽过夭夭的粉颈,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却彷佛遗世独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玉体彼此纠缠着洒落满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揉着肿痛的乳房。静颜翻过身来,将晴雪压在身下极力挺弄。晴雪两腿盘在静颜腰间,被她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呀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阳具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伤得并不深,此时用尽手段挑逗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高潮。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去施展《房心星监》,最后又强行忍住。叶行南的话与义母如出一辙,只是更加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于求成,移植了阴阳二物,单是修炼《房心星监》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娇躯红霞胜火,玉户内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高潮使她肉穴收紧,彷佛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阳具。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花心上,当晴雪泄身的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交投,晴雪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睾丸的时候,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于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阳具,还有了使女人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小腹,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发痒,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肉棒,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植入阴户、子宫。」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姐姐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