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寒青从圣母宫主房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更天的时刻。精疲力
尽的圣母宫主还像一头死猪一样软瘫在床上,对于江寒青的离去毫无反应。
站在外面侍侯的两个宫女看着居然有一个男人若无其事的从里面走出来,显
得是十分吃惊。两个人都站在那里是目瞪口呆,一时做不出动作来。
江寒青认得其中一个宫女正是自己先前进去的时候,用一句话让圣母宫主饶
了性命的那个。而旁边的一个却没有见过,应该是后来被管事的派来补被杀死那
个侍女的缺的。见到两个女孩看着自己那么吃惊的样子,江寒青自然也有点惊疑。
“她们看到我从里面走出来,怎么会显得那么吃惊?难道里面从来没有男人
走出来过?这么说……”
这时先前那个侍女已经反应了过来,她看清楚是江寒青,再联想到之前见到
的圣母宫主对他的和好态度,机敏的姑娘自然知道面前这个英俊的小伙子一定是
一个大有来头的人物,忙跪下磕头道:“少主,您出来了!奴婢在这里叩谢您先
前的救命之恩!”
另一个侍女虽然不明究里,却也立刻机巧地跟着跪下磕头道:“奴婢给少主
请安!”
江寒青点了一下头,淡淡应道:“嗯!不必多礼!你们都起来吧!”
等到两个侍女都站起身来,江寒青才狐疑地问她们道:“我刚刚从里面出来
的时候,你们怎么上去都很惊讶的样子?难道……难道进里面的人就从来都没有
出来过的?”
两个宫女听着江寒青的话身子都微微颤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又担心地
向圣母宫主那个房间门的方向看了一会儿,方才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江寒青心里暗叫一声“好家伙”这才肯定只要是被圣母宫主带进去玩弄的人
就没有一个不死的,对于圣母宫主的心狠手辣也就又多了一层新的认识。
突然想起横尸屋里的两个丑男孩和那个年轻的宫女,江寒青忍不住问两个宫
女道:“你们知道里面那两男一女的身份吗?”
两个宫女惊恐地往房门的方向瞧了瞧,急急摆手表示不清楚。先前被江寒青
救了一命那个侍女还用手指贴到自己嘴唇上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朝圣母宫主
房间指了一指,最后再可怜兮兮地向江寒青连连行礼。看她那样子,分明是害怕
回答了江寒青的问话,被圣母宫主给处决。
江寒青看到两个宫女紧张又可怜的样子,知道她们畏于主子的威严不会多说
什么,也不忍心让她们为难,轻轻点了一下头,没有再跟两个宫女多什么什么,
转身向外面走去。
走到外面的大堂,江寒青却惊奇地发现神女宫主江晓云已经回来了。此时美
丽的神女宫主正坐在大堂正中的主人位置上呆呆出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意识到有人从后进走了出来,神女宫主方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见到是江寒
青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寒青什么时候来的?可是到后面见过了大宫主?”
江寒青对于这位在隐宗中仅次于圣母宫主地位的女魔头自然也是丝毫不敢大
意,连忙将自己先前和圣母宫主商谈的事情向她也如实禀告了一遍。
听了江寒青的讲述,神女宫主微微点了一下头道:“大宫主说的话绝对不错!
石嫣鹰那边你就暂时避让一下,让她专心去对付王家的狗贼吧!哼!你师父王明
思那贼人一直急着准备谋反,如今吃了石嫣鹰这么大一个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的!你就坐山观虎斗,等他们两方拼个死去活来吧。你正好趁此机会整饬你们家
族自身的力量,准备迎接最后的决战。”
顿了一下,神女宫主寒声道:“至于显宗那帮叛逆之徒,你且不要担心!大
宫主和本宫自然会为你解决他们的!哼!就先从你那个二叔江浩天开刀!”
想到终于可以除去江浩天那个心头之患,江寒青的心里简直是心花怒放,却
还是说了一句道:“我二叔到底是不是显宗的人,或者是不是跟他们有勾结,现
在还不能完全肯定。这样贸然……”
神女宫主坚决地打断他的话道:“不管他是不是显宗的人,只要他对你构成
了威胁,就要把他除去!哼!我们两宫这一个多月来一直在京城里面布置人手,
现在该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一直是在闲耍吧?”
江寒青在一旁听说两宫要出手铲除异己,嘴巴都已经快笑得合不拢了,这时
听神女宫主如此一说,急忙恭敬道:“青儿对两位宫主一向是推崇备至,宫主切
莫多心!”
看到神女宫主满意地点了几下头,江寒青趁机问道:“那我们和圣女门合作
的计划到底如何?”
神女宫主眼神里闪过一丝寒芒,虽然转瞬即逝,却也被江寒青看得清清楚楚。
正在江寒青感到一阵心惊的时候,却听神女宫主故作淡然道:“对于圣女门
的事情,以后自然会告诉你的。在此之前,你可要记住,千万不要再多问!”
语气到最后颇为强硬,隐然有威吓的意味在里面。
江寒青听她这么一说,哪里还敢再多问什么,只有唯唯连声答应。
又闲话了几句,神女宫主对江寒青道:“寒青,你回去就安心处理家族里的
事情吧。对付显宗和王明思的事情,我们两宫都会主动为你分忧的。你无需多虑!”
得到了神女宫主的保证,江寒青除了高兴,哪里还会有其他的念头,急忙对
神女宫主是千恩万谢。不过神女宫主显然是不耐烦再与他多说什么,皱了一下眉
头,向他挥了挥手道:“如果没有什么,你就先回去吧!天色已晚,本宫也不多
留你了!”
连声答应着,江寒青不敢再逗留,急忙起身告辞。
在走出堂屋的时候,他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到神女宫主又坐在那里痴痴
出神,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江寒青心里自然是对此甚为疑惑。
转过身往外面走去的时候,江寒青还在心里嘀咕着:“什么事情能够让神女
宫主这样出神啊?一定不是什么小事吧?刚才提到圣女门的时候,她的神态颇为
怪异。莫非这件事情是和圣女门有关的?”
从圣门隐宗两位宫主隐身之处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二更天的时分。
站在官宦聚居区里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江寒青肚子突然咕咕地响了两声。他
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过晚饭。
本想赶回家叫厨子整备饭食,想了一想江寒青又改变了念头。打算去一个人
缓缓行到永安府的夜市区,江寒青随便找了一家酒楼上去,捡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坐定。叫了两壶好酒,随便要了两个下酒菜,江寒青便一个人坐在那里自斟自饮
起来。
由于先前走路走热了,两壶酒刚一上桌,江寒青就连连干了起来。片刻之间,
一整壶酒就被他灌下肚里。
酒意慢慢地涌上了头,微晕的感觉让江寒青开始有点觉着身子发软,但是人
却也随之而感觉更加轻松。
江寒青今天之所以这么轻松,一个原因固然是因为眼前这难得的独自喝酒的
机会,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两宫宫主终于要开始采取实质行动来支援他的事
业。虽然从两宫宫主那里他略微有点惊恐地发现,王家为谋反而进行的准备远远
超过他们江家的想象。但是王家的事情毕竟已经让他知道了,而且石嫣鹰的强势
出击必将牵制王家的行动,这也就间接给了他们江家以缓冲的机会,使他们有机
会调整自己的部署,等待反攻的时机。
一边悠然自得地喝酒吃菜,一边欣赏着酒楼下的热闹景致,难得的轻闲自在
让江寒青暂时忘记了数月来萦绕在心中的无穷的烦事,将这一段时间以来因为紧
张局势而产生出的无尽烦恼也全然扔到了脑后。
他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轻松自在了。在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愿意
去想,甚至连当皇帝的念头也都被他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倚窗外望,夜色里的永安府街道灯火通明,行人熙熙攘攘,叫卖和讨价还价
声音此起彼伏,热闹的场景一如白昼。
曾经有那么几个月的时间,永安府里比往常冷清了许多,那是在帝国远征军
兵败邱特的噩耗传来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帝国的京城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那情
景就像整个城市突然跌入了冰谷一样,但永安府毕竟是庞大的夏帝国的京城,帝
国为了建立这座京城数百年来耗费了多少的人力物力,在城里面不知道存有多少
金钱物资。整座城市拥有近百万的人口不说,单是那四通八达延伸向帝国的全境
的条条官道,云集于此的四方商旅,堆积如山的四海物产,就足以使它成为天下
闻名的商业中心城市。也正因为自身所具有的得天独厚的条件,没有经过多长时
间,当失败的惨痛抓紧淡化之后,它就迅速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和活力。
而上个月阴玉凤在西域获得历史性胜利的消息传到京城后,更是让永安府的
繁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曾经有那么一些意识到帝国已经开始逐渐衰落
的老百姓们,如今因为这史无前例的大胜他们也顿时将过去数月里紧张、失望、
沮丧的情绪全都抛弃掉。现在的帝国在他们看来,不但没有衰落,反而还走上了
新的繁荣高峰。
而帝国各地的许多客商们因为得到西域大胜的消息,也都开始往京城会聚,
准备一等西域局势平静下来,便开始向西域进行商旅远征。大量准备运往西域和
更遥远的西方贩售的商品源源不断地被运到京城,等待时机向西转进。
正因为这些原因,此时的永安府已经达到了历史上繁华的最高峰。处身于这
个城市里的每一个民众都会为这座城市的繁华热闹而感到激动和自豪。
此时坐在酒楼上凭阑下望的江寒青心里也正是这样一种情绪。
“永安府啊!永安府!天下哪里还有第二座城池能够如斯般繁华?西域的日
落城号称是帝国第二大城市,却也远未及永安府之一半。唉!……”
一想到日落城,江寒青心里便是一阵激动。那可是他心爱的母亲所驻扎的城
市啊!“母亲,你现在可曾收到皇帝老儿的圣旨?你何时才能回到京城啊!你可
知道你的儿子正在思念你啊!”
脑海里突然出现母亲美丽而高贵的形象,江寒青仿佛看到母亲正站在自己身
前,向自己展示她赤裸的性感肉体:她的身材还是一如当年离开自己时那样丰满
娇好,丰满的乳房、高翘的臀部,让每一个男人都恨不得搂在怀中揉捏一把。
江寒青脑海中幻想着母亲的美妙肉体,下身不知不觉地便搭起了一个帐篷来,
而他的心思这时又转到了将来怎么凌辱母亲的计划上来。
“我要让她每日不穿亵裤出来活动。不!这样不好!再想一想……嗯……对
了!我要去给她打造一个铁内裤。嘿嘿!让她穿着这条铁内裤,冰冷的铁皮一定
会让她那火热的阴户爽得水流不断。哦!还有……在内裤的裤裆里面再装上两根
铁棒,一根在她阴道的位置,一根在她肛门的地方。这样她一穿上那条裤子就会
被两根铁棒插进她那两个淫荡的肉洞里面。嘿嘿!”
想像着母亲穿上那条亲生儿子为她定做的内裤之后会是怎样的一种淫荡反应,
江寒青一阵口干舌燥的感觉。
拿起酒壶狠狠地灌了两口,香醇的酒水顺着干热的喉咙滑下肚子里面,江寒
青顿时感觉好受多了。
喘息了几口气,平静了一下刚刚开始激动起来的情绪,江寒青继续构思调教
他那淫荡母亲的“宏伟计划”“当父亲在场的时候,趁他背着身的时机,从身后
撩起母亲的裙子,玩弄她的大腿根部,或者是揉捏她的双乳。这样一来,母亲自
然会性欲勃发,却又害怕父亲突然转身发觉,那种与儿子偷情的刺激快感……哈
哈!光是想着我都已经兴奋不已!母亲到时候一定会爽得要死!”
江寒青的脑海中幻想着母亲到时候可能出现的表情,那肯定是一种又兴奋、
又难受、又激动、又痛苦、又渴望、又害怕的复杂感受。虽然肉体已经被儿子玩
弄得骚痒难耐,恨不得能够立刻让儿子的肉棒插进下体,却又偏偏因为丈夫在场,
连喘口粗气都不能,更别说呻吟浪叫,脱衣上床。只能是涨红着脸,低低喘气,
苦苦忍耐着儿子对自己肉体的抚弄所带来的兴奋感觉。一边扭动躯体迎合儿子的
玩弄,一边却还要时刻提防丈夫突然转身。
一阵热血冲上江寒青的脑袋,想着母亲在那种情况下必定呈现出来的进退两
难的痛苦反应,英俊的年轻人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残忍的狞笑。
“我还要在她内裤里的那两根铁棒上涂上淫药,这样她一旦穿上去之后下身
就会痒得难受。我倒要看看这只平日里在别人面前高不可攀的帝国飞凤到时候会
怎样忍住那蚀心的骚痒。最好是她忍不住当场出丑!”
从心里已经完全把母亲作为自己发泄性欲的玩具,江寒青根本不在乎母亲在
人前丢脸的事情。越是让那个勾引儿子的淫荡女人出丑,就越能满足他残忍的欲
望。
“选一个时机让她穿着暴露的皮衣,用绳子牵着她去烟花之地走一圈。嘿嘿!
虽然绝不能让其他男人插进母亲的肉体,但是可以让他们欣赏她的肉体。如果高
兴,还可以特许他们摸一摸那个贱人的乳房和屁股。嘿嘿!母亲一定也会为此而
更加兴奋吧!只有这样羞辱她,才能够完全消灭掉她的自尊心,让她彻底抛弃掉”
无敌飞凤“的身份,成为任我驱使的性奴母狗。这样我才能够将她牢牢掌握在自
己的手中,尽情享受,丝毫不会再有什么顾忌!”
往常江寒青之所以残忍地凌辱母亲,完全是因为他的性虐待嗜好决定了他表
达爱意的方式就是残忍的虐待。可是此时在江寒青的心中除了往昔对母亲那深深
的热爱以外,却更多的是一种愤怒和厌恶的情绪在里面。
一直以来江寒青都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住了母亲,不光是她那淫荡的肉体,
更包括她那高贵的心灵。
可是在与圣母宫主性交时的那番对话之后,江寒青却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圣母宫主的谈话让江寒青开始觉得自己恐怕在一定程度上是被心爱的母亲给
欺骗了。他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并没有真正地完全控制住母亲,尤其是她那高傲独
尊的心理。
毋庸置疑,阴玉凤一直是深爱着自己的儿子江寒青,就像江寒青也深爱着自
己的母亲一样。这种母子之间的不伦爱情直接影响着江寒青与阴玉凤之间的性爱
关系。
对于性虐狂的江寒青来说,对母亲肉体的残忍凌辱,恰恰是他最足以表达自
己对母亲那如海深情的绝佳方式。而他也希望母亲能够用他所钟爱的方式向他这
个名为儿子、实则夫君的男人投降,也就是说他希望心爱的母亲能够从肉体到心
灵全面向自己屈服,这样才能让他享受到母亲对自己的宠爱,反过来他也会更加
地爱自己的母亲。而阴玉凤其实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一直都主动接受着儿子对
自己的种种痛苦调教,目的就是为了让儿子明白自己是深爱着他的。
江寒青之所以会认为母亲已经被自己完全收服,完全是因为在他数年的调教
之下,母亲阴玉凤已经能够接受他几乎所有的性虐待调教和种种羞辱。身为帝国
在西域的最高统治者,威名震天下的飞凤大帅,阴玉凤在儿子的面前却可以抛弃
一切尊严,她可以当着儿子的面撒尿、拉屎、流经血:也可以在肛门里面插上一
根皮鞭当尾巴,扮成一只母狗在儿子面前爬来爬去:至于什么捆绑、倒吊、鞭笞、
滴蜡、铁夹子拉扯阴唇、钢针穿乳头等等常用的折磨手段更是不在话下。只要背
着人上了床,她就完全可以变成一头发情的母狗,让儿子任意玩弄。到后来她甚
至熬不过儿子的要求,将自己的义女希丝丽也贡献出来,让义女也成为了儿子的
性欲用品,来一个母子叁人同淫。说她已经成为了儿子的性奴隶、性玩具,也确
实不为过。
正因为这些实实在在的事情,江寒青从来都认为母亲已经全身心的向自己投
降了。
可是圣母宫主的话让他的自信产生了动摇。
“母亲虽然爱我,可是仔细想来,她确实不像表面上那样对我言听计从。如
果我要让她做圣母宫主所说的那些事情,她一定会大发雷霆的。记得以前在西域
的时候,曾经有一次……”
一件深埋在江寒青记忆深处的事情渐渐在他脑子里面清晰地回忆起来。那是
八年前他和母亲还在西域军中的时候,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一件事情。
帝国建国纪元六百二十八年,冬,帝国西域日落城。
寒风如刀,白雪飘渺。天地间已经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平日里繁华热闹的日落城如今在这十年一见的大风雪侵袭下也变成了一座死
气沉沉的孤寂城市。
虽然仍是白天的办公时间,可是设在日落城中心处的帝国西域都督府内,却
没有了往日人来人往的热闹劲儿。没有哪个人能够忍受这漫天的风雪,从温暖的
房间里走出来办事情的。连西域都督府内的侍女们也一个个躲在烧着火炉的房间
里烤火,除非万不得已实在没有人愿意出外活动。偌大的一个西域都督府,除了
坚守岗位的凤翔军守卫,就再也见不到一个人影了。
在西域都督府后进有一个大院,大院里面这时也见不到人影,连中堂和东暖
阁也都是一边死寂,只有西暖阁里还有人在活动。室内的炉火将人影映在窗户上,
从身影上能够明明白白看出来那是一男一女在里面。
十五岁的江寒青这时正盘腿坐在火炕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皮袄。虽然
外面已经是冰天雪地,但是在这烧着火炉和火炕的房间里,却完全感受不到冬天
的残酷,暖和的空气舒服得让人只想睡觉。
江寒青的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挥动着。在他的身旁放着一具精制
的马鞍。鞍鞘上镶满了钻石,整个马鞍连着镫子都是用黄金打造而成。
阴玉凤穿着一身鲜艳的彩凤袍站在炕前,低声下气地对儿子说道:“青儿,
你看这还是大白天的!你就叫妈妈……这……如果有手下来报告什么事情,被他
发现了,妈妈以后还怎么指挥手下啊!”
可是她的话刚刚出口,江寒青就生气地嚷道:“你总是这样!人家想要你的
时候,你就用诸般籍口来推搪!哼!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去找希丝丽姐姐玩去!
你以后想被人干的时候,也别来找我!”
江寒青说着就从炕上跳下床来,作势要往外面行去。
阴玉凤见儿子真的生气要走,急忙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柔声对儿子道:“好
儿子,妈妈又不是不给你弄。只是……这大白天的,被手下人看到多不好。如果
传到你父亲耳朵里,那更是弥天大罪啊!小乖乖,你不要生气嘛!再忍一忍,妈
妈晚上好好陪你玩,好不好?”
阴玉凤的口气柔弱得几乎就是在哀求儿子原谅自己。平日里在人前坚毅果断
的无敌女帅此时在儿子的面前却是如斯的温柔,如果让旁人见到恐怕还真的不容
易相信这是事实。
可是对于母亲温柔的态度,江寒青却丝毫未予理会。他粗暴地一甩手,将母
亲拉住自己衣袖的纤手甩开,不耐烦道:“要干就干!不干就算了!什么晚上不
晚上的?罗嗦那么多干什么?”
说着江寒青便又怒容满面地作势要往外面冲。
阴玉凤这时也忍不住了,猛地扑过去将儿子搂在自己怀中,娇嗔道:“青儿,
你真是不听话!妈妈都说了,又不是不给弄,只是……哎哟……你……不要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儿子的双手却已经借势捏住她的双乳玩弄起来。
江寒青脸上显出野兽般的狞笑,双手隔着凤袍捏着母亲的双乳揉动着,有时
还突然用力捏一把,或者是往里狠狠按压。
阴玉凤的身子轻轻扭动着,每当江寒青用力捏掐或者是按压她的双乳的时候,
她的身子就会剧烈地颤抖几下,嘴里也立刻发出兴奋的吟哦声。
在儿子野性而又富有技巧的玩弄下,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响,身子扭动的幅度
也越来越大。她闭上眼睛,红晕双颊,双手抱紧儿子的头颅,将他的脸紧紧按压
到自己的双乳上,同时用力扭动腰部,让丰满的乳房在儿子的脸上摩擦。
虽然隔着一层凤袍,江寒青还是能够感受会到母亲乳房的丰满程度。任由母
亲将自己的脸按到她的乳房上摩擦,享受着那一对大肉球的丰满和弹性带给自己
的快感,江寒青将先前揉捏母亲乳房的双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滑去。
儿子的手缓缓滑过自己的敏感的腰肢,虽然还隔着一层衣服,那种酥痒的感
觉却已经足够让阴玉凤身子一软,往儿子的身上靠去。
江寒青正将脸埋在母亲的双乳前蹭来蹭去,享受那对高耸的乳房所具有的爽
快弹性。突然感觉到母亲向自己身上靠过来,江寒青的脸被她那对乳房压得严严
实实的,差一点没有喘不过气来。
急忙用手扶住母亲的柳腰,江寒青将脸从乳堆里面抬起来,看了母亲一眼。
帝国的无敌飞凤这时早已经是霞生双颊,连眼神都变得水汪汪的,看上去格
外动人。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细缝,轻轻喘着气。那性感的样子,让正常的
男人只要看了就会忍不住想要扑上去一亲芳泽。
江寒青得意地微笑着对母亲道:“你到底让不让我弄啊?如果还是不愿意,
我可就走了!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我还要留着去跟希丝丽姐姐玩呢!”
说出这段话的时候,江寒青特意在“精力”一个词上加重了语气,提醒母亲
注意这个词语。同时双手也挪到母亲身后,突然狠狠地捏了她那高耸的臀部一把。
阴玉凤在儿子刚才那一阵玩弄下,体内早已经是淫欲勃发。她紧紧夹紧双腿,
让大腿根部夹紧敏感的阴户,试图以此来缓解下体的骚痒感觉。由于体内勃发的
情欲,她的双眼已经变得雾蒙蒙起来,望着儿子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情欲的渴望。
而儿子对她的臀部发动的突然袭击,更是让她激动得轻轻叫了一声“啊”她
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欲,这时候她只求儿子能够迅速安慰她那火热而骚痒的肉
体,玩弄她胀得发疼的乳房,将那巨大的肉棒插入她已经变得湿淋淋的阴道里面。
除此之外,她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用秋水一般温柔动人的眼神扫了儿子一眼,阴玉凤嘟着嘴腻声道:“死冤家,
这时候你还问妈妈愿不愿意?”
叁十五岁的阴玉凤此时向儿子说话的神态、口气、声调,还有那高高嘟着的
嘴,完全没有一点母亲的尊严在里面,反倒俨然就像一个正在向心爱的情人撒娇
的少女。
这样的神态如果是一个妙龄少女作出来,自然是天真妩媚、娇柔可爱。可是
在她这种年龄,以她的身份却还要装出清纯少女撒娇的模样,就未免太做作,甚
至可以说是有点恶心了!
不过在对于与母亲乱伦性交的江寒青来说,母亲这种稍嫌恶心的动作却正好
符合他的愿望。母亲越是作出恶心、下贱的动作,越能刺激起他这种残忍的儿子
淫虐亲母的欲望和满足感。
将一只手伸到母亲屁股的位置揉动着,江寒青得意洋洋地说道:“你自己说
啊!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快回答我,愿不愿意?”
他的手隔着裙子插进了母亲的屁股沟里,抵在她肛门的位置揉动着。如果他
的手指能够直接揉弄阴玉凤的肛门,阴玉凤一定会觉得很爽快。可是现在隔着一
层裙子,那种对她的肛门若有若无的刺激就远不足以让她感觉到爽快,反而是让
她觉著有点心痒难搔的味道。她拼命扭动臀部,想通过主动用肛门摩擦儿子的手
指获得更大的快感。可是那条平时里并不觉得有多厚的凤袍的裙子,此时却显得
是那么的可恶,让她的努力完全成为了白费。由于剧烈的扭动,汗水从她的身上
不断冒出,甚至连被江寒青的手指顶在她肛门位置的裙子都已经被她胯下的汗水
给浸湿了。
阴玉凤的发髻由于身子的剧烈扭动,这时也变得微微有点散乱。她可怜兮兮
地看着儿子哀求道:“青儿,求求你!让妈妈爽一下吧!妈妈愿意接受你的任何
要求!”
可是她满头大汗、头发散乱的可怜模样却并没有让残忍的儿子心动,他冷笑
着继续以自己的节奏隔着裙子玩弄母亲的屁股。
阴玉凤呻吟着、叫唤着,不停地喘着气。她用自己的乳房在儿子身上狠力磨
动,紧绷的小腹也不断地摩擦儿子已经坚挺起来的肉棒,至于屁股更是继续用力
扭动,希望至少能够从儿子的手指上获得哪怕是一点点的快感。
此时江寒青玩弄母亲阴玉凤那种场面,就像一个人用很香的食物逗弄一只狗。
那只狗拼命地叫着,蹦着,希望主人能够将食物投给自己。可是残忍的主人
虽然不断地将事物放到狗的面前,却总是在它将要把食物吃进口里的一瞬间又将
东西拿走开去。
“青儿,你饶了妈妈吧!把衣服脱掉,让妈妈好好服侍你!”
阴玉凤一边继续挣扎着,一边看着铁石心肠的儿子拼命哀求。
江寒青冷冷看着在淫欲中不停挣扎的母亲,不屑道:“贱人!你刚才不是不
肯让我玩你吗!现在怎么又开始求我了?你这只下贱的母狗,根本不配享受好的
东西!”
阴玉凤因为儿子残忍的话语,感到十分的兴奋,但也还是感觉有点屈辱,泪
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自从她成为儿子江寒青专用的性奴隶,至今已经两年有余了。对于儿子那些
残忍的玩弄,她也早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如果有哪一天没被儿子凌辱,她还会感
到不适应。可是她毕竟是江寒青的亲生母亲,作为帝国内人人瞩目的著名统帅、
豪门贵妇,叁十五岁的她却被自己十五岁的儿子当作性玩具来奸淫,怎么也还是
会觉著有点屈辱、羞耻的。当然这种屈辱感、羞耻感,也正可以刺激她更好地享
受与儿子乱伦劣情所带来的快感。
虽然因为羞辱的感觉而哭泣,可是现在对于阴玉凤来说,只求儿子能够让她
享受到自己所渴望的肉棒,其他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轻轻啜泣着,阴玉凤向儿子道:“是!妈妈是下贱的母狗,求你惩罚我吧!”
江寒青听着母亲说出如此下贱的话语,感到一阵心驰神醉,可是嘴里说出的
话却更加无情。
“那好吧!既然你自己要求得到惩罚,我就不客气了!现在给我脱光衣服,
趴到地上去!”
想到儿子终于要开始惩罚自己淫乱的肉体,阴玉凤的下体兴奋得一阵哆嗦。
她听话地迅速脱去了自己身上的凤袍。
在美丽的五彩凤袍下面,是一具无比诱人的成熟女人的丰满肉体。阴玉凤在
凤袍下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显然她早已经做好被儿子玩弄的准备。
在阴玉凤裸露的诱人肉体上,有好多红色的鞭痕,尤其是乳房和屁股上更多。
这些都是往日江寒青所留下的“丰功伟绩”江寒青走到母亲身前,伸手拍了
拍她丰满的大腿上靠内侧的地方,示意她张开双腿。
虽然早已经被儿子不知道奸淫了多少回,可是这样赤身裸体的站在亲生儿子
面前让他玩弄,阴玉凤还是感到一阵难为情。
用手遮住火热的脸颊,阴玉凤顺从地微微将双腿分开,露出大腿根部那叁角
秘处。
江寒青伸手摸了摸母亲的下体,当他将手撤回来的时候,手指尖儿上已经沾
满了湿漉漉的淫水。
“妈妈,还没有开始搞你。你就骚成这样了?”
在阴玉凤为儿子的残忍话语哭泣的时候,江寒青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在母亲颤
抖的乳峰上一阵涂抹。淫水抹在还留有鞭打痕迹的丰满乳房上,划出一道道淫乱
的水痕,使得江寒青眼中的母亲变得更加淫贱。
重重地一掌击打在母亲高耸的屁股蛋儿上,清脆的响声里,江寒青呵斥道:
“母狗,快给我趴下去。”
阴玉凤高声叫了一声疼,泪流满面地跪到了地上。她啜泣着仰起头对儿子哀
求道:“青儿,妈妈身上的鞭伤还没有好完,今天就饶了妈妈这一回,不要用鞭
子抽妈妈好不好!”
江寒青笑容狰狞地看着母亲冷酷骂道:“你这样的骚货也想讨饶?呸!给老
子闭嘴,惹得不高兴,今天把你的屁股给你彻底抽烂!”
一口唾沫吐到母亲仰起来看着自己的脸上,江寒青狠狠地一脚踢到母亲翘起
在空中轻轻晃动的屁股上。
阴玉凤凄惨地叫了一声,被儿子那一脚给踢得趴倒在地上。江寒青的口水吐
在她的脸上,粘粘的,臭臭的,十分难受。她想伸手去擦,却又怕受到儿子更残
忍的责罚,只好强自忍住。
可是她屁股上还没有好完的旧鞭痕却被儿子这一脚给踢得流出血来。
江寒青对母亲看似十分残忍,其实心里却也十分疼爱,此时见到母亲屁股上
的旧鞭痕又被自己踢出血来,知道母亲的身子今天可能确实受不了太过残忍的举
动,心里便就自己软了下来,不过口头上他可不愿意有所软弱,继续强硬地向母
亲命令道:“你如果再敢多嘴,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先帮我把衣服脱了!”
阴玉凤对于跟自己朝夕相处亦子亦夫的男人,早已经是了如指掌。这时听江
寒青虽然口头强硬,但却并没有继续踢自己的屁股,便明白儿子已经同意了自己
的请求,顿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听到儿子的命令,哪里敢有丝毫迟延,立刻爬到他的身前,站起身来动手帮
他脱去身上的皮袄。
江寒青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不一会儿这对淫乱的母子就赤身裸体地站在了
一起。已经高高耸立的阴茎,轻轻抵在阴玉凤的小腹上,时不时还颤抖两下。
阴玉凤刚刚想说点什么,江寒青却转身走到火炕边,从炕上拿起了那副精制
的马鞍。
“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赶快趴到地上去!”
儿子冷冷的命令,让阴玉凤立刻明白自己今天又只有当一回被儿子骑的母马。
等母亲听话地趴到地上之后,江寒青将那副昂贵的特制马鞍拿了过来,搭到
了母亲的背上。
阴玉凤的身材虽然在女人中算是十分修长的,但是毕竟和作为男人的儿子还
有一定差距,何况人手的长度本就不如整根人腿。一旦等她趴到地上,背上又搭
上了马鞍,那马鞍下面吊着的马镫竟然便垂到了地面上。
江寒青蹲到母亲身边,将马镫往上调节了一下,让马镫升到了母亲乳房的位
置,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将双腿分开跨到母亲身体两侧,江寒青却并不急于骑到母亲身上。他就这样
分开双腿站立在母亲的裸体上方,欣赏着母亲赤裸全身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的下贱
姿势,得意洋洋地嘲笑道:“妈妈,你这样的姿势可比平日里威风凛凛地骑在马
上检阅军队时好看多了!你这样下贱的骚母狗,哪里配当帝国军队的统帅啊!你
只配在自己儿子脚下扮演母狗、母马之类的角色!”
阴玉凤对于儿子羞辱自己的话语,立刻产生了反应。她的头虽然低垂着,可
是屁股却开始不停地摇晃起来。江寒青回过身子低下头检查母亲的阴部,甚至能
够清楚看到阴道口里面渗出来的淫液。可以想见她体内的羞辱快感是多么的强烈。
江寒青终于骑到了母亲的身上。他骑在那个特制的马鞍上,双脚蹬到马镫子
里面。由于马蹬子的高度被调得升高了不少,所以他的双腿只能是蜷曲着抵在自
己的胸口,而不能够舒服地向前伸展开去。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只
要能够将母亲当马骑,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他的手里还拿着那根皮鞭,在他看来骑“马”当然还是需要皮鞭的!不过催
促胯下这匹“母亲马”起步的时候,他却并没有使用手上的皮鞭,而是用踹在马
镫子里面的双脚用力踢打了两下母亲垂在胸前晃荡的丰满双乳。
“驾!贱马,快走!”
阴玉凤的双乳被儿子踢得隐隐作疼,她要用手抱住自己的乳房,以免再受类
似痛苦,可是此刻正有一个男人骑在自己背上,叫她如何能够腾出手来?虽然江
寒青还只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尚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男孩,骨架子都还没有长全,
体格更是远不算魁梧。但是毕竟也是一大把重量压在阴玉凤背上,却还要她赤裸
着身子在地上爬行,实在也是辛苦。更何况她背上这个人还是亲生的儿子,并且
还会不时用脚踢打她自己的双乳,甚至可能用皮鞭抽打她那刚刚还渗出血丝的屁
股。你叫她怎么能够不感到难受。
害怕江寒青的责打,阴玉凤努力地背着儿子在地上爬行着。
可是江寒青却并不满意母亲爬行的速度,他不停地用脚踢打着母亲的双乳,
嘴里骂骂咧咧道:“贱人!快!……哎呀!太慢了!……驾!……驾!……快点
爬!……真是一头死猪!爬得这么慢!……驾!快点!使劲爬!”
阴玉凤忍着痛苦,咬牙爬行着。
大冷天的,屋子里虽然点着火炉,可是脱光了衣服还是会有一点凉意。但赤
裸着身子在地上拼命爬行的可怜母亲却早已经是汗流浃背。
汗水顺着她的脸颊、脖子流到胸脯上,再从丰满的乳房流到充血硬起的乳头
上,最后被晃动个不停的乳房甩落到地面上,点点滴滴满地都是。而她的下半身
的汗水也是层出不穷,只不过是顺着小腹、或者是屁股沟,流到她的大腿根部,
再顺着丰满的大腿流向地面。
阴玉凤虽然身负武功,可是被儿子这样骑着在地上爬行的事情,却还是超过
了她的精神和体力能够承受的范围。她的手臂已经开始酸软,如果不是害怕摔倒
之后被儿子压住,她也许早就已经放弃了。
“青儿……妈妈……妈妈快不行了!……好累啊!……求求你!让……让妈
妈停下来歇息一会儿吧!”
这样喘息着向儿子出声哀求的时候,她的内心里也在不停地祈求上天能够开
恩一次,让残忍的儿子同意她停下来休息一下。
看着在自己的催促下痛苦挣扎爬行的母亲,江寒青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他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如果我让母亲就这样被我骑着赤裸全身爬出屋子去,
让别人也欣赏一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她到底是怎样一个淫贱的女人,不知道她会
有什么反应啊?”
江寒青这样想着,却并没有立刻说出口。
虽然母子二人通奸乱伦已经有两年多了,可是江寒青还从来没有想到过要让
母亲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也因此虽然母亲对他是言听计从,随意供他羞辱玩弄,
可是他还是不敢贸然提出这个要求来。毕竟现在想到的这个要求可是前所未有的
事情,而且对母亲也是太过羞辱、太为残忍。母亲是否会答应完全是一个未知之
数,你叫他如何敢轻易出口?更何况这种事情,母亲如果觉得反感,恐怕不仅仅
是不答应,更有可能大大的责罚他一回。别看阴玉凤平日里被他这个做儿子的随
意羞辱、玩弄。可是母亲一旦真的发起火来,江寒青可是万万不敢想象的。
江寒青想了一会儿,打算放弃这个对母亲来说太过残忍的念头,可是却又有
点舍不得。毕竟这个念头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是十分刺激的,如果能够让和自己
通奸的母亲在别人面前暴露他们母子之间的新关系,甚至是让母亲的裸体都暴露
在别人面前,肯定能够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身体里面流着残忍虐母血液的
江寒青可不愿意轻易放弃这么一个有趣的尝试。
犹豫再叁,江寒青决定还是向母亲试探一下。他先俯身观察了一会儿仍然背
着自己在地上爬行的母亲。阴玉凤的头发这时已经完全散乱,淋漓的大汗居然让
她那头乌黑的秀发也变得湿漉漉的。她支撑着两个身子的重量在地上爬行的双手
和双脚微微颤抖着,显示她随时都可能因为力竭而倒下。
看着母亲艰难爬行的样子,江寒青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出了一个折磨母亲的
新主意来。他微微掉过身,将手里拿着的皮鞭柄对准母亲双腿间的肛门洞口。看
准母亲两腿交替前挪的时机,突然将皮鞭柄狠狠地插向母亲的屁眼儿里面。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屁股传来,让阴玉凤浑身一阵颤抖,早已经不堪重负的她
终于顶不住了。双手一软,她的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而残忍的儿子仍然骑在
她的背上,这一来她便被压到地上爬不起身来。而最可怜的还是她那对丰满的乳
房,被两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地上,胀痛得十分难受。
“啊!”
痛苦的惨叫一声,阴玉凤几乎昏倒过去。
“好儿子……饶了妈妈吧!……”
被儿子压在身上,阴玉凤的肺都快被挤成了一个片状,几乎说不出话来。她
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挣扎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江寒青看母亲实在是有点承受不了的样子,这才慢腾腾地从母亲的身上站起
来,自己站到了一边的地上。
阴玉凤趴在地上剧烈喘息,时不时还咳嗽两声,那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昏倒一
样。
江寒青觉得现在母亲肯定是精疲力尽、头晕眼花,正是自己试探的好机会,
于是便状起胆子向母亲提出了自己的非分要求。
趴在地上的阴玉凤听到儿子的话,开始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仍然趴在原地
喘着气,丝毫没有反应。
就在江寒青一颗心扑通跳个不停,以为事情有戏,满怀期待地等待母亲的回
答的时候,阴玉凤的喘息突然一下子停止了!
她猛地抬起满是汗水的脸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儿子。显然阴玉凤已经反应过来
儿子的要求是多么的过分,对于自己又是多么的残忍!而且这样的要求是她所不
能接受的。
刚刚还是一派要死不活样子的阴玉凤转眼间便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还没有
等江寒青反应过来便“噌”的一声跳了起来,站在儿子面前怒眼瞪着他。
“呛啷”一声,先前披在阴玉凤背上的金马鞍也重重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
脆的响声。
看着母亲脸上充满震惊、羞怒和气愤的复杂表情,江寒青心里暗叫一声“糟
糕”他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母亲显然不能接受自己这实在出格的要
求。
“啪”的一声,阴玉凤的手掌重重击打在儿子的脸上,咬牙切齿道:“你这
个畜生!你真的不把妈妈当人看?你就真的希望妈妈连做人的尊严都完全丧失掉?”
阴玉凤此时心里是无比的震惊和愤怒,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心爱的儿子,会
生出这么残忍无情的念头。如果她真的那样做了,以后不要说继续当军队统帅,
就算是做人都没有了尊严。这一刻她简直有点后悔不应该和儿子发生乱伦的性关
系。
虽然江寒青先前已经对于母亲可能出现的反应有所准备,可是也没有想到母
亲的爆发会这么的猛烈。抚着被母亲一巴掌扇过后火辣辣疼痛的脸颊,江寒青目
瞪口呆地望着母亲。
自从两年前和母亲阴玉凤有了苟且之事以来,江寒青从来没有被母亲重言说
过一句话,更别说挨打了。在他的面前,阴玉凤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母亲的身份,
她只是一个满足儿子性欲的女奴而已,连一切做母亲的尊严都没有了。江寒青很
多时候都差点忘记这个淫荡的女人是自己母亲这个事实。
可是现在站在江寒青面前的阴玉凤,虽然赤裸着身子,身上还满是鞭痕和汗
水,可是这淫秽的姿势却并没有能够损坏她丝毫的威严。这个时候的阴玉凤又成
了在军队面前威风八面的女强人,成了儿子面前高贵的母亲。
江寒青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手捂着脸侧眼看着母亲,颤声辩解道:“我…
…我只是……说一说而已……妈妈……何必当真呢?”
阴玉凤美丽的裸体由于气愤而不停颤抖着,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也随之晃动
个不停。可是现在的江寒青却无心欣赏眼前这美丽的景色。
“你……如果妈妈答应了你,妈妈以后还有脸做人吗?啊!……如果你父亲
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阴玉凤伸出手指头在儿子额头上重重地戳击了几下,江寒青心里虽然怨恨母
亲突然翻脸,却不敢有丝毫不悦神色表现。
阴玉凤继续责骂着胆大包天的儿子:“你说说看!妈妈哪一点对不起你?你
要怎么玩弄妈妈,妈妈都依你!即便是再痛苦的事情,妈妈为了你都能够忍受下
来。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想法,简直比杀了妈妈还要命!妈妈再怎么也是
的你的母亲来的!你让妈妈去干那种事情,那你干脆杀了我好了!我看你压根儿
是不想让妈妈再做人,不想再让妈妈活在这个世上了!”
江寒青低着头可怜兮兮地回答道:“妈妈,我错了!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我只是一时兴起而已,求妈妈原谅我这一次吧!”
说完他一头跪倒在母亲脚下,连连向母亲磕头。
阴玉凤见儿子磕头认罪的样子,心里不禁一软,火气立刻消了许多。毕竟她
是深爱着自己这个亲生儿的,何况这两年多来儿子完全就等于是她的丈夫一般,
跟她肌肤相亲,排解她性欲的饥渴。要她认真责罚儿子,她还真的不忍心。何况
儿子也不过是一时说一说而已,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来。
重重地叹了口气,阴玉凤无奈道:“唉!你这孩子!都是妈妈惯怀了你。听
妈妈的,以后不要再想这种傻事了。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母子的关系,也不
要让别人玩弄妈妈的肉体。你如果真做出这种事情来,妈妈就只有自杀了!除此
之外,你要妈妈干什么,妈妈都会听话的!好了,起来吧!”
江寒青打蛇随棍上,见到母亲原谅了自己,连忙跪在地上抱住了母亲的双腿,
将脸贴到母亲紧绷而富有弹性的小腹上摩擦着,嘴里嚷道:“妈妈!孩儿刚才确
实错了!孩儿要好好补偿妈妈!求妈妈忘记孩儿刚才的话吧!”
阴玉凤的小腹被儿子的头这样贴着一阵摩擦,下体立刻生出一阵火热骚痒的
感觉,忍不住激起的欲火,用火热的口吻对儿子道:“乖孩子,起来吧!妈妈原
谅你了!妈妈还要向你道声对不起呢!妈妈刚才不该打你的。”
江寒青心里冷笑道:“贱人!这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又盼着我玩弄你
那发骚的贱肉吧!哼!刚才还敢打我,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抬起头装出纯真的表情看着母亲,江寒青道:“妈妈,你刚才那么狠心,居
然扇人家耳光!你是不是应该补偿人家啊!”
阴玉凤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微笑着回答道:“好啊!你想妈妈怎么补偿
你啊!”
江寒青淫笑道:“妈妈,既然你刚才打了我,孩儿现在就要惩罚你了!”
话音刚落,江寒青突然将右手的叁根手指狠狠插进了母亲的阴户,粗暴地玩
弄起来。
那一天剩下的时间自然是伴随着阴玉凤不断的哭喊声、求饶声和浪叫声度过
了!
这件事情从发生至今虽已时隔八年,但江寒青如今回想起来,却还一切历历
在目。
刚才回想和母亲的淫乱往事,让江寒青头脑里面一阵火热,甚至有一点晕眩
的感觉,口腔里也是一阵口干舌燥。他连忙抓起酒壶,就着壶嘴一阵猛灌。
一壶酒转眼之间就被他倒进了肚子里面。
先前要的两壶酒已经全部喝光,江寒青也晕乎乎的,感觉差不多了。可是想
着母亲那淫荡的肉体,江寒青内心就是一阵骚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使劲
擂着桌子大吼道:“小二!小二!给我再拿两壶酒来!快!”
小二很快便将新的两壶酒端了上来,江寒青一边灌酒,一边在心里想道:
“在她的内心,我仍然只不过是她的儿子罢了。最多不过也就是一个情人!她并
没有真正将我当成她的主人!她还是把自己当成是帝国大元帅,当成是高不可攀
的贵妇人,是纵横天下的”无敌飞凤“她愿意接受我的调教,只因为那是在她能
够接受的范围之内,又能够满足她淫贱的欲望。一旦我要做的事情超过了她能够
接受的范围,她就会拿出一副母亲的派头来压制我!哼!等你这贱人回到京城,
我再重新调教你!这一次非叫你就范不可!”
江寒青很快又喝完了一壶酒,已经有七、八分醉的他,想着将来进一步调教
母亲的淫乱场面,嘴角不禁露出了淫荡的笑意。
“到时候让莹姨、五娘她们一起帮着我收拾妈妈那老骚货。有两个姐妹在旁
边看着,她一定会很兴奋的!对了!还可以让莹姨牵着她去那些风月场所表演脱
衣舞。哈哈!还要选那种市井小民玩耍的赌场、劣等酒馆去脱!到时候谁能够想
到在一群色咪咪的下贱男人面前表演脱衣舞的淫荡女人居然就是威震天下的无敌
飞凤!哈哈!”
江寒青想像着母亲在众多下等男人面前表演脱衣舞的疯狂场面,幻想着她会
因为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觉而兴奋得一边泄身一边跳脱衣舞的下贱样子,忍不住在
酒楼里面放声大笑起来。
这时已经是快四更天的光景了。酒楼里面除了江寒青,早已经没有了其他食
客。酒楼老板很早就想打烊休息,无奈还有客人在场,自己又不好赶人家走,只
能是在旁边傻眼等候。这时见江寒青醉醺醺地一个人坐在那里狂笑,估计他是醉
得差不多了。害怕他醉酒闹事,老板连忙向小二道:“你快去让那个醉汉结帐走
人。别待会儿醉得不行了,在咱们这里发酒疯!”
店小二听了老板的话,心里也有点担心,急忙跑去催促江寒青走人,说是时
间太晚酒楼要关门打烊了,希望他能够谅解。
江寒青虽然酒醉,却还没有完全喝晕,知道人家说的也是实话,便也不为已
甚,掏钱结帐走人。
临下楼之前,江寒青想起自己还有一壶酒没有喝完,又转头回去将将酒壶拿
起来,一仰头将剩下的酒喝了个精光。这才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儿,摇摇晃晃地
下楼回家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