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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间谍之罪恶之源》01-05

fu44.com2014-06-09 11:15:45绝品邪少

             情色间谍之罪恶之源作者:gubaman(古巴人)2003/9/23发表于:羔羊文行天下                第一章  正值中国农历八月,霏霏秋雨一直下着,落在树梢及茂密的草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湿润的泥土有一种生命的气息升起,与树的汁液的芳香混合后,生出一股成熟果实的味道。  而到了入夜时分,雨后的法仁大街凹凸不平的人行道上,到处都是三角形的小水洼,天气微凉,雷焕东走在空旷的大街上,脚步声显得很清脆。他很得意,为自己超强的能力,无论是工作上,还是在床上。因为他从来也不曾将事情弄糟过。  自信的眼神、矫健的步履,大大弥补了他斜肩的缺陷。  雷焕东尽力的向外翻他的手掌,以矫正下坠的肩膀,因为曾有人跟他说过,走路时掌心向前最能显出男子汉气派。尽管这样做很不舒服,走起路来就像只企鹅,但他还是一想起来就这样做。  他边走着,边想起大学时狂热追求校花时所遇到的嘲讽和冷眼,再浏览着黑乎乎的橱窗,心中感到不快。他向左拐进博宁街,可能是因为旧城改造的缘故,街道上万籁俱寂,仿佛空无一人。  脚步声似乎撞击着凄凉的黑灯瞎火的砖砌楼房的表面,反弹过来砸在他的后背上。  “胜者常胜,这是事实。”  他那有些圆形的脸变得忧郁,他想,败者常败是否也成立?他回想起大学里所学的逻辑学课程。他终于断定,不对,没有那回事。败者不会总是败,可是胜者却常胜!他自我感觉不错,因为他终于弄明白了。  静寂没有使他心神不安,他索性吹起了口哨来了,想起刚才那个良家妇女辗转呻吟的浪样,他就不自禁的得意。  虽然年过三十,但皮肤白皙的她,总叫他想起原来学校旁边老乡们的那些小绵羊,柔若无骨,躺在上面就是与众不同。  “求求你,看在你们是同学的份上,这次你一定要救救他……”她泪如雨下,如梨花带雨,吹弹得破的脸上不复当日的春风得意。  “我知道,志强是我的同学,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他用一根精细的牙签剔着有些发黑的牙齿,一边斜着眼欣赏着这个素纱少妇。  “可你也知道,志强这次贪污的金额太大,而且证据确凿,没有人敢出来保他就是明证。”  他说着就站了起来,在宽敞的大厅里踱着,走着,见他站起来,她也急忙跟着站起,颀长窈窕的身姿再一次扰乱着他一贯沉着的思绪。  “我也知道,不过你要是肯出面,最起码能保他条性命呀。”  她一急,白嫩细腻的小手就紧抓着他粗糙的手掌,微微有些凉意,他顺手握紧她,声音有些沙哑道:“我一定会帮你的,不看在志强面上,也要看你的面子嘛。”  火辣辣的目光就这样盯在她漂亮的脸蛋上,直勾勾的不加任何掩饰。  她羞涩的低下头,露出脖子后白皙的部分,几丝软发拂动,他在她的小手上紧紧的捏了几下,然后轻轻的将她尖细的下巴慢慢的抬起,她紧闭着的眼睫毛黑黑长长的颤动着,粉白的脸上几点细细的麻子在昏红的灯光下显得性感十足。  “不,不能这样,焕东,我不能对不起他,除了这个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脚步踉跄的向后退着,雷焕东并没有追上去,他冷冷的看着娇俏的她,“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当年志强意气风发的时候,可曾想起我这个老同学?他曾经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的那些兄弟此刻都到哪里去了?你又为什么不去找他们帮忙?”  他一连串的反问逼得她连连后退,看着她迷茫的眼神,他叹了一口气,“如果这时我再逼你,就是乘人之危、落井下石,我不会这样做。我走了。”  他打开门,走到了略显幽暗的庭院,雨水像墨汁般流过地面,同时犹如轻烟的暗影在庭院里四处滋生。  “不,你别走……求求你……帮帮我……”她呜咽时的声音再一次击倒了他一向自认刚强的神经,那股灼热而软绵绵的体热自后包围着他。他长叹一声,反手一抄,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清凉的雨水浇不退他潮涌的热情。  他细细的解下她的内衣,内衣里的乳罩是暗紫色的,鼓起的胸部刺激着他的眼。  他不慌不忙,紧紧的啜吸着她红润冰凉的双唇,直到她紧闭的牙关松开,他才将那条香津吸进嘴里吮咂着,她的鼻息馨香浓烈,身子一阵的颤抖。他环抱着她的手自后解开她的乳罩,很明显,她经常在家里穿着乳罩干活,周围的皮肤不如这里面的白晃晃。  他一只手在那两颗颤然欲滴的红樱桃上毫无秩序的摸索着,一只手已是褪下了她的外衣和内裤,只听得她低低的“啊”了一声,就悄无声息的软倒在铺着乳白被单的床上。  这是她除了丈夫之外的第一个男人,此刻他的男人身陷囹圄、度日如年,她盼望能通过身上的这个男人帮助他,也帮助她,因为她不想孩子出生后却没有父亲。  她能够感觉到那长长的刺入,有些刺痛,又有些欢愉,丈夫已经进去三个多月了,她也许久没有过这种生活了,自己也不能不承认内心深处的那种企盼,虽然对于她来说这是不可想象的和羞耻的。  雷焕东的撞击是有力的,而且还富有节奏感,她还能听出他略微粗重的喘息声和喉间吞咽唾液的声音,她不知道已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很是漫长,但自己已是处于高潮的边缘,她开始蠕动着、晃动着,觉得阴壁内侧火热般肿疼,一股火苗在细微部位引燃,并且燃烧了她的乌黑的阴毛,灼痛,已经蔓延到了她的阴牝里面。  她的下体颤动着,脑袋里丧失了意识,她大叫了出来,不停地用臀部一抬一放迎合着那生猛的穿插,觉得体内的液状物在流动着……滴在了床单上,她一阵的羞愧难当,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她感觉到每一寸颤动,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着,“不,不要!”  她呼号着,双腿死命地夹着,但她无法不扭动臀部,因为她想要达到,达到一种内心早已渴望的、不一样的高潮。以至于当他要抽出阴茎时,她发出了一声失望的叹息,失落感很快就得到了填补,因为她能够感觉到后面肛门处的刺痛,“不行,那里不行……”  她挣扎着想退后,但无济于事,她很快就痛得哭了起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楚袭遍全身,直肠内的穿插是另一种感觉,她以为自己会像一只过熟的柿子一样裂开,受虐的身体肿胀得像要爆炸似的。  她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她终于爆发了,身体的每一部分似乎都是热血翻滚,烈火熊熊,痛苦伴随着愉快,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  终于可以释放了,这几个月来的苦闷和痛楚,压抑已久的情欲在此刻爆发,她狂颠乱倒的身体瘫软在床上,抽泣着这种让她颜面丢尽的发泄。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婊子。  “快到家了,没事喽。”  雷焕东想起在总部受训时学到的规则:务必从相反的街面去接近目的地。于是横过马路。他从来没有体会到其中的道理,只是觉得出于隐蔽自己的考虑。然而,他很清楚,这一规则是不可违背的,同样也不允许要求解释。  他看了看手上的夜光表,到达门口的时间是十一点五十一分。他走进覆盖着潮湿破损的地毯的楼梯和楼道时,暗自提醒自己,“胜者常胜”。  他站在门外,从兜里掏出泡泡糖,丢进嘴里咀嚼着,用钥匙打开活动的锁,反手关上门,轻松地吸了一口气,承认道:“真没办法,胜者总是……”  可是他的思路一下被打断了。  屋里有人!  他嚼在嘴里的泡泡糖在紧张之中一下子吞了下去。就在同时,后脑勺遭到猛的一击,头部疼痛剧烈,而声响更是吓人,接着他听清楚了第二次打击声,奇怪的是一点也不疼,倒是像一种液体哗哗地往下流。  一会儿,他才觉得真正的疼。  他的眼前一片的黑暗,但明白有一种东西正在划开他的喉咙,他禁不住不寒而栗,小腹处有一股凉飕飕的东西流进流出,雷焕东的脑袋里在瞬间变得空白,他的思绪飞扬在暗夜的空中,“胜者常胜……”他想着想着,后来就呼吸停止了,这是离开人间的第一个征兆。     ***    ***    ***    ***  “假如没有其他安排的话,这学期应该给大家讲授艺术和社会之间不存在重大联系,尽管大众文化主义者和大众心理学者雄心勃勃地想证明有联系。他们一旦遇到其知识以外的重要课题,就不得不心怀叵测地将二者囊而括之。‘艺术’和‘社会’两个概念,本身彼此互不相干,甚至互相对立,其规定和界限……”  这是闻于斯教授在江城大学的班级上讲授《艺术和社会》课。他把最后一课拉得长长的,他讨厌教这门课,可这门课是该系学生的基础必修课。作为艺术学教授,他的授课风格就是广泛挖苦,甚至于抨击。  然而他却深受学生的欢迎,每一个学生都可以想象闻于斯在其他场合纵横恣肆、盛气凌人的样子,学生们把他的冷漠刻薄理解为对社会主义的中国日益资产阶级化的有力讽刺,是思想偏激的本科生所珍视的愤世嫉俗的缩影。  闻于斯之所以深受学生欢迎,在于几个互不相关的原因。  年仅三十六岁的他,是学校艺术系最年轻的教授,他大胆而精辟的讲课风格,幽默而极富优雅的谈吐举止,以及对于不良的社会生活现象极其尖刻的抨击,无形中他就是那些容易激动的大学生们眼中的神。然而最为学生们十分钦佩的是他在钢琴界神奇的名声,他极富想象力的钢琴演奏,常常使得听众如醉如痴,魂飞魄散。  在许多人都认为这个钢琴神童将步入神圣的音乐殿堂时,他却选择了不甚相关的艺术专业。  许多女人都认为他冷峻清高的气质里蕴藏着一种温存和神秘的天性,虽然他的个头中等,但他有一双优美修长的手和一双深邃的黑色的眼睛,在那一方讲台上龙行虎步,常使她们心旌摇荡,想入非非。  “艺术就是艺术,只有非艺术和艺术之分,而不存在什么高雅艺术、通俗艺术、大众艺术、青年艺术,这些仅仅是为了装点门面的节外生枝。”  闻于斯滔滔不绝地讲着课,目光不自觉地从阶梯教室的第一排掠过。  和往常一样,第一排坐满了那些头脑发热的女生们,她们面带微笑、频频颔首,两膝无意识地叉开,裙子向上撩得很高。  在他的心里,这些没有脑子的女生和在草原上奔驰的梅花鹿、水中嬉戏悠游的小鱼,没有什么两样,纯粹的只是女人,只不过她们是属于那种比较高级的动物而已。  一如闻于斯精确的计算,下课铃响的同时,他授课恰好完毕。末了,他祝愿学生们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和往常一样,学生们鼓掌欢呼,他迅速离开了。  刚走到大厅的拐角处,他遇到一个身穿黑色套裙的女生,披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眼睛忽闪着发出了兴奋的光芒。他眉头一皱,这也算是一个难缠的角色,因为她是江城市委书记岳伯川唯一的女儿──岳小青。  “闻老师,我就是喜欢听你的课,真是好生动!”这句话他耳熟能详,都快生出老茧了。  “太好了。”闻于斯也客套着。  “我周末要回家,能邀请您去我家玩吗?”岳小青点着头,按捺住激动,两眼放射出期待的火焰。  “我很高兴,谢谢你的邀请,不过,很对不起,这个周末我也要回家,我爱人要和我过生日。”闻于斯微笑着点头,婉言谢绝。  “那太遗憾了……可是……”岳小青沉默了许久,才清清嗓子,欲言又绝。  “是呀,很遗憾。”闻于斯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她挪动着失望的脚步,沿着大厅走了。  闻于斯哼着小曲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他打开电脑,很快,屏幕上显示他有电子邮件。他沉思着,两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下了几个密码。  他的内心很清楚,又有活要干了。只因为他是个刺客,或者说是个杀手。                第二章  假如没有遇见闻于斯的话,姬晓凤也许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律师,或者已经当上一个地方法院的行政长官。凭借她出众的禀性和天赋,还有强大的政治背景,从政后的她,前途将是一片鲜花铺就的平坦大道。  要怪谁呢,难道说,怪她的好友钟燕?姬晓凤坚定地摇了摇头,坐在摆在阳台上的沙滩椅上,目视前方。  此刻,她把女儿送到父母那边,她想让这个美丽的周末就他们两个人一起度过。他的龙精虎猛,他的温存万种,还有那不经意的在他眼中掠过的忧郁,总叫她魂为之消。  听到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她的脸刹那间红了。此时一袭外袍包裹着的胴体火热十分,她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半靠在洁白的墙壁上,看着他慢慢地向她走来。  姬晓凤永远忘不了这种诱惑:保持静默,接受命运赐给她的一切──躺在最爱的人的怀里,承受并毫无羞赧地回报他热烈的亲吻,湿漉漉的,还有一种晶莹的热度。  她扭动着仍然保持良好的身子,任曲线玲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向他敞开,她的微闭的眼睛、细巧的鼻子还有丰满的嘴唇。  “亲爱的,想我了吧。”  她看见一双黑色的眼眸里有两团火在燃烧,她全身飘飘然了,她嘤咛一声,只觉幸福的潮水汩汩而来。来吧,那双温柔修长的双手,剥开我早想褪去的衣裳,我的尖挺的乳房、芳草萋萋的阴牝,都是你的。想到这些,她再次羞得全身颤抖。  闻于斯能够体会到身下的少妇那种细微的身体变化和强烈然而隐晦的求爱信号,他富于弹性的双手灵巧的在她的全身游走不定。  她在等待他坚硬的刺入,乳头硬得紫红,阴毛极度夸张的飞扬,阴蒂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的肥大。他微微一笑。一般而言,他对性生活的需要不比普通单身男子强烈。但是,每逢执行某种使命时,他的性生活总是处于巅峰状态。超凡的持久力和丰富的阅历,足以说明他极少因受好奇的诱惑而失去自制能力。  在北京、上海、重庆,还是在美丽的苏杭,他从未感到这些地方的女人有何细微差别。女人的各种姿式他都见过,他已经想不起自己究竟有过多少个女人。而此刻这个已是春情大发的女人,正用一种她自以为最舒服的方式来迎接他的进入。  斑驳的阳光透过半开半合的百叶窗射进昏暗的房间,尘埃微粒在光线的照射下自由地飞来飞去。  闻于斯骑在姬晓凤潮红的胴体上,舒纾的伸展着健壮的腰肢,他敏感的耳朵能够清晰地捕捉到阴茎穿插在阴牝内外时的极其淫秽的声音,姬晓凤因为剧烈的运动而使得骨节轻微的错动也不时传来,每一次彻底的撞击都能使她产生死去活来的快感。  但闻于斯不同,他从未享受过一般人达到高潮时那种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因为他的生物工厂定期地生产出浓烈的精液,而精液达到饱和时,便使他感到不适,以至于影响他的睡眠和工作。对他来说,他的那一刹那的轻松只不过是痛苦的终止,而并非是产生快感。  她曾是别人的老婆。  十年前的一个春夜,他与她邂逅在钟燕的结婚典礼上。  “你是我二十几年来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  他的直率无忌,还有他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嗓音,叫她想忘也忘不了。仅仅是礼节性的握手,也触动了她那些隐秘的部位,潮湿着她涌动的春情。  之后的几天,她就快疯了,他的大胆热烈攻破了她那以“我早已结婚,还有一个三岁大的小孩”为借口的堡垒,很快她就臣服于他炽烈的情感之中。  那一天,就要年末了。  “你老公还没回来?”闻于斯把一束鲜花插在了青花瓷瓶里,然后就把手伸进了她温暖的内衣里。  “他说今天有案件,要迟一点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姬晓凤紧紧的夹了夹自己的大腿,好像这样就能挡住将要流下的浪水。  “那又有什么关系。”他扒下了她的乳罩,顺手将它丢在了沙发上。  这个女人是他猎色生涯中少有的能令他动心的女人之一。  当他把她放在餐桌上,并褪去她的内裤时,她有些颤抖,突起的阴阜上的阴毛整齐地呈倒三角形向脐眼处生长,显是经过精心打理。  “于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她拱起肥大的屁股,阴蒂在两片阴唇间茁壮成长,企盼着他的进入。  “要知道我是法官,单位是不会容忍我这样的。”  婚外恋在有着五千年悠久传统的中国毕竟还是不为人所接受。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仅仅如此而已。”  闻于斯硕大的阴茎贯入她尚且狭窄的阴道时,感受着它的紧、暖、湿。他不紧不慢的抽插着,细细品味着每一次碰撞时她的每一个反应,她的每一次呻吟和喘息,她到情动时的每一次尖锐的叫喊,都与她在法庭上严肃庄严的样子截然相反。  直到她已经泄了数次之后,他才抽出那根依然硬挺的阴茎,他要插入她的肛门里,虽然她一直反对,但只要他想要,她就忍着那种激烈的痛楚任他蹂躏着。  就在插入的那一瞬间,她低呼了一声,他却听到了钥匙插入门锁时轻微的响声,来人脚步不急不徐。他还是慢条斯理的抽插着,两手按在她的臀部上,趴在桌上的姬晓凤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口中一直浪叫着,好似身体就要爆炸了。  慢慢的那脚步声走在门前停顿下来,一会儿,门被推开了,闻于斯的目光与那来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那人的目光是愤怒的,反应是强烈的,因为他掏出了一把手枪对着正在热烈交媾的这对男女。  “他是谁?”气愤的质问声夹杂着姬晓凤的一声轻呼,她想要起来,可是闻于斯却依然按部就班的插着她,仿佛进来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叫闻于斯,是她的男人。”  他突然把整根阴茎插入了她的肛门内最深处,姬晓凤“啊”的一声,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叫了出来,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炽热的能量在她的体内爆发。  “幸会,幸会,你就是蔡勇吧,阿凤的丈夫。”闻于斯射出了体内的最后一发子弹,抽出了仍旧刚猛异常的阴茎,然后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蔡勇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诸般表情陈列在他苍白的脸上,握着手枪的手颤抖着,但闻于斯还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犹豫。  此时姬晓凤正忙着穿衣服,却把背对着她的丈夫,在匆忙之中却没有穿上内裤,任内裤孤零零地呆在餐桌下看着眼前的这场现实剧。  “你不能开枪,蔡勇,我跟你老婆通奸,但罪不至死。”  闻于斯穿上内裤,然后拿起桌上的香烟,从中抽出一根点上,这是他最爱抽的“三五”牌香烟,口感馨香强烈。  “咱们离婚吧,蔡勇。”  姬晓凤穿上衣服后就恢复了往日的精明和自负,“我只要孩子,其他的都随你。”  说完,她紧张地看了看闻于斯的脸色。只见他平静的脸上微微一笑,“凤,只要你高兴,我无所谓。”然后吐着烟圈,他很是高兴看到江城市刑警大队的副队长那狼狈不堪的模样。  蔡勇慢慢的放下了手枪,目光呆滞而带着许多疑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咱们曾经是那样的恩爱!”  他们两家是世交,父母亲都是江城的名流,他们这一对曾经被誉为司法界的金童玉女,婚后和睦恩爱,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孩。  “是我对不起你,我爱上了别人,就是他。”  姬晓凤回眸看着闻于斯的眼光是如此的眷恋和缠绵,显是痴爱已极,蔡勇痛苦的闭上眼睛,那样深情的眼光从来未曾这样的看过他,他心中明白,她从未真正的爱过自己!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抬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家门,今年的春天是异样的寒冷凛冽,而他的身心也前所未有的疲惫。     ***    ***    ***    ***  北京,什刹海。  牟融走进一座看似民房的建筑,不为外人所知的是,这里就是中央军委战略研究中心的行动指挥部,是严格限制进入的区域。它由一组房间组成,各个房间都由玻璃墙隔开,并且受到各种已知的电子监视装置的保护。在一堵墙上,挂着一排显示不同国家地形图和时区时刻的大型时钟,另一堵墙边,摆放着一组大屏幕的电视机。  这里与中南海的总书记办公室、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国家安全厅和各大军区司令部都有安全的通讯往来。  牟融通过一道道关卡,回答了一系列的口令后,走进了地下掩体,轻松地站在了郎宗的面前。作为中央军委特别犯罪调查科的一员,他始终不渝地执行上级下达的命令,并且总能出色的完成任务,所以深得郎宗的欢心和器重。  “中央军事委员会特别犯罪调查科牟融奉命前来报到,请郎科长指示!”  两年前,就是郎宗从成都军区发现了文武全才的牟融,经过长时间的考察和细致的政审,才将他调入中央军委。牟融不负重望,先后破获了数起针对我重要军事基地的间谍案和三起军火走私案,成绩显赫,多次荣立战功。  “坐下吧,咱们长话短说,有个任务要你去完成。”  郎宗把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牟融,神色甚是郑重。  “这是隶属中央军委情报科的编号为南A112号的情报员雷焕东的资料,他于九月三十日被人暗杀在江城自己的寝室。”  牟融看着照片上雷焕东的伤口,吐出一口长气,道:“手法干净利落,是个职业杀手。”  郎宗以赞赏的眼光看着他,道:“雷焕东的身份不为外人所知,主要是负责江城军事基地的外围情报工作,平时以江城市武装部的普通干部身份做事,究竟是被人误杀,还是对方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才下的手,这都有待于你的调查。”  说罢,他站了起来,在室内踱着方步,他高大雄壮的身材上有着一种职业军人沉着冷静的气质。  牟融“啪”的一声站起来敬了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请组织放心。”话里透着一股坚强的信念和必胜的决心。  就在牟融快要走到门口时,郎宗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或许应该让你知道,雷焕东是雷学兵雷老将军的儿子,估计雷老会派自己的手下去调查这件事,如果你们遭遇到,你要以大局为重,有什么紧急事情要及时向我汇报。”  牟融挺拔的身形顿了顿,心头不禁蒙上了一层阴影。  “才回来没几天又要走了,真是讨厌。”爱妻关昭的脸上似嗔非嗔,小手轻轻的打了牟融一下。  “难道这几天还没有弄够你吗?那就再来一回吧。”牟融双手突然使了个招式,将关昭轻巧的放倒在松软的沙发上,没等她叫出声来,已是用嘴封住了她温润的双唇。  关昭嘤咛着吐出自己的舌头与他交织在一起,长蛇飞舞、香津暗渡,两人体内已是燃起了熊熊的欲火。在接吻的同时,他们的双手也没闲着,已是相互解下了衣裤,赤条条的滚在了沙发上。  还是家里暖和呀,牟融摸着爱妻温暖的胴体,接受着她温柔的爱抚,当真是有些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他低下头细细地吻着关昭弯弯的柳叶眉、尖巧的鼻子、朱红的双唇,突然间一阵感动,感觉实是负她良多。  自己常常奋战在前方,赚钱又没她多,家中的高档家具和电器多数是她出钱添置的,而自己又有多少的日日夜夜让她孤衾独卧,她却任劳任怨,不辞辛劳的操持着这个小家庭,尤其可贵的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俯在她高挺的乳房上,嗅吸着那自然清新的体香和两乳间浓郁的乳香。  这是个爱也爱不够的女人!                第三章  如果要描写一个漂亮女人的模样,是不是应该这样: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细腻光洁的肌肤,红润的嘴唇,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双臀,修长的大腿和尖尖的脚踝,当然别忘了她还有一双让人心碎的、容易产生冲动的、美丽而略带忧郁的眼睛。  其实用这些来描写关昭,显得太过粗俗浅薄了。  所以当关昭嫁给一文不名的一家小工厂的推销员牟融时,整个首都税务局都一片哗然,什么“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想不到关昭波大没脑”、“这女人是疯了!”等等议论就不在这儿一一道出了。  关昭走进了税务局的大门时,照例跟守门员打了声招呼。  就连这个普通不过的动作,也让许多人难以费解,关大美人应该是高高在上的,抬着高贵的头颅步入她神圣的殿堂。  “小关来了,这儿有你一封信。”当那个守门员递给她信的时候,总是不敢正眼看她,因为每天晚上他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跟这个美丽的女人意淫,直至沉沉睡去。  “谢谢戴大爷。”关昭微微一笑,露出了完好如玉的牙齿。不用看,在这个资讯发达的社会,还有用写信这么原始的方式的,只有总是泡在大山里的狗子,她的弟弟关化。  关昭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泡上一盏浙江西湖龙井茶,她觉得那股清新香郁的气味,总是能冲刷去办公室的那种沉闷感觉。  作为一个生物学博士,关化有许多时间消耗在对物种起源的穷追不舍中,当然这也源于他对高山峡谷最原始神秘的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她看着信的时候心神是专注的:“我要推翻原来的结论,在这里发现的植物的化石碎片,形成于四亿两千万年前,这意味着植物第一次登上陆地,比原先我们设想的要早五千万年。这些碎片宽度不足半毫米,属于一种产生孢子的结构──孢子囊。发现它使我们倍感兴奋,因为我们将成为历史的见证人之一而名垂青史!”  突然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片绯红,低声骂了一句:这个臭小子!  原来关化的信中提及了在他考察的云贵高原的一个濒临灭绝的原始部落里还残留着乱伦的习惯,虽然信中的文字优美,但也离不开那种淫靡的气息。  她不自禁的紧了一下双股,感觉有水滴在她的股间自由地流动,抚摸着它,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爱人。而她则想象那股细水涓涓流到自己的阴牝,聚集在那儿,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她觉得整个身子正在燃烧,而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软的细沟里,正奔涌着爱的热潮。  “你快回来吧,姐想你。”  她的目光凝注在摆放在桌子上的关化的照片上那阳光灿烂的笑容,内衣里的肌肤愈来愈热,脸部的红赧不知不觉地潜入了蓬张的阴牝,她感觉自己的胸脯正在膨胀,她仿佛嗅到了自己的阴道分泌物的味道。  她有些羞愧地看了看四周,同事们都还没来,她急忙掏了镜子细细地端详自己的面容,静下心来,整理差点失态的仪容。  对了,下个月在北京有一个国际油画展,怪不得这小子要回来,难得他在大山里还关心着外面的世界。     ***    ***    ***    ***  江城就位于长江的边上,是个有着一千万人口的城市。  可能是刚过国庆节不久,许多来江城旅游的旅客都回去了,江城最著名的豪华客船“幻想”号,显得比往日稀疏。  薄暮依稀,嫣红的夕阳余辉射在江面上,波光粼粼,在隐隐呈现的灰色城池和黑色天幕的朦胧形影之间,铺开一条宽阔的橙色光带,显得美丽异常。  “天就要下雨了……”  闻于斯话音刚落,雨滴就开始稀稀落落的掉了下来,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穿着旗袍的中年女人微微一笑,道:“你的嘴好毒呀,说来就来。”  闻于斯拉开一张椅子让那女人坐下,然后两人看着窗外涨潮时奔腾向东的长江,灰沉沉的江水卷着湍急的旋涡,围绕着船旁插入河床的竹篙飞旋。  在二十世纪末的城市中心能看到一股如此狂野不羁、傲然不驯的力量,甚是奇观。人类也许能够修筑河堤和精设河障去蓄纳或是疏导水流,但却永远无法阻止它奔腾的脚步。  “闻,你看,河流、城市还有天空在这渐浓的夜色中都融为一片了。”那女人感叹着,晚风骤起,船儿开始轻轻摇摆不停,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  “你有好一阵子没来了,就不想我吗?”  闻于斯抽出一根三五香烟,自管自地抽了起来,然后呷了一口酒,这是他和她在一起时喝的,法国桑塞尔白葡萄酒,入口清冽甘甜。  “闻,你知道我忙,总是忙得不可开交。”  这女人的声音沉稳平和,带着一种从容和优雅。  闻于斯坐在她的对面,细细地盯着这个女人,她很美丽,有着一副天使般姣好的面容,还有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她像一个谜,但你永远也无法猜到她的谜底。  “你还是穿着法国进口的欧巴桑内裤吗?我记得你喜欢穿白颜色的。”  他以一种小学生在面对老师时的诚实面孔,问着眼前这个脸上蒙着一层淡淡柠檬色的女人。  “闻,你的记性就是好,真不愧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那女人的眼里闪烁着睿智而略带调皮的光芒。  “这是我的天赋,当然音乐能使它锦上添花。”闻于斯的双手在桌上弹了几下,嘴里哼着亨德尔的曲子。  船上装饰古雅的木质内舱灯光柔和,摇摆的船身和吱嘎的响声不绝于耳,那女人的眼光渐渐的迷离。眼前的闻于斯在她的心底就如当年流落街头的小孩一样,需要人去怜惜和疼爱,她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感觉着它的温度,“你要我吗?”  闻于斯的眼睛瞬间一亮,然后归于平静。  “你知道,我是要不够你的,从我认识你开始。”  一九七六年的春天,闻于斯的父亲和母亲参加了震惊中外的天安门事变,随后,被捕入狱,从此杳无消息。  “他们被秘密处决了。”  当母亲的挚友符载音费尽千辛万苦从一大堆正在打架的孩子当中找到他的时候,他被告知,自己已经是一个孤儿了,时年,闻于斯正好十二岁。于是,在过了几个月以后,符载音带着他离开了自己的故土,来到了大洋彼岸的美国。  从此,一个受到周总理亲自接见并褒扬的音乐神童、一个可以在钢琴上飞快演奏出《我的祖国》的天才,就这样离开了他的舞台,直到有一天,他回到了中国,带着一身的沧桑回来了。  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晚上,闻于斯和符载音坐在得克萨斯州汉普斯特德宁静的乡村小农庄里一块喝着香槟酒,吃生日蛋糕,两人带着醉意,喝着唱着,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潸然泪下。  当两人目光相接时,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灼热和激动,他们激烈地爱抚着、拥抱着,嘴唇炽热相交,缓缓地倒在了铺着鲜红地毯的地板上,嘴里念叨着、喊着一些说不出名词解释的呓语并疯狂地做爱着。  符载音至今犹然记得她当时的震憾,他眼睛里那股超乎年龄的深沉和狂野,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嘴唇,让人感觉红润丰厚。他的手触到她上硬下软的柔软的腹部,能感触到它的颤动。  几乎是直觉地,符载音向他的下身看去,阴茎的巨大远远超过了他的实际年龄,阴茎上壮硕的龟头令她想起了眼镜王蛇,正在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者要猎杀,含笑然而致命。  他的指尖正在开始要抚摸她,从手腕一直到裸露的肩膀,这是一段漫长的爱抚,如此的轻柔、冰凉、舒服,但她知道,对于他来说,她的肌肤是滚烫和富于吸引力的。  “你的皮肤好热、好烫,真是好温暖。”  他浓密乌黑的头发覆盖在她的高耸的胸脯上,“你的身体真是好香,我好想要它。”  闻于斯把她那肿大而坚挺的乳头捏在拇指和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因为痛,符载音竟然本能而自然的起了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的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感觉传送至她寂寞的阴核,这种感觉遥远却非常熟悉。  “这使你兴奋了?是吗?”  他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尖锐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乳蒂,她听到自己微弱的呻吟,是在回答“是”。  “那真好。”  他也是轻声的,然而却是坚强的把他尖硬的龟头伸进了她的中央──那两股之间潮湿的阴缝里。  他疯狂的冲插着,完全不像是一个初次性交的男人,他的坚硬和持久叫人叹为观止。  她呻吟着陷入了强大的官能刺激里,尖叫着扭动饥渴的胴体,在疯狂的举动中,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的叫喊:“妈妈,我的妈妈。”  仗着擅长逻辑思维和良好的语言天赋,闻于斯拿到了哈佛大学比较语言学的博士生文凭,然而他并没有在这个领域里继续深造下去,因为一个偶然发生的事故,他的生活改变了。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上午,闻于斯开车沿着一条绿树成荫的大道驰往符载音的住处,她住在长岛车站附近。  他的车是一辆老牌的阿瓦蒂,车已经不怎么样了,因为他开车总是很猛并且很少保养。但是这辆车流线型的车身和优雅的结构还是使他非常喜欢,一旦这辆车永远无法行驶了,他准备把它用作门前草坪上的播种机。  闻于斯紧靠着那排低矮的白房子停车,车上的缓冲器磨擦水泥地面,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声响,照理说,符载音在里面应该听见了,但他没有看见她奔跑欢叫的身影。  闻于斯皱了下眉头,沿着房后一条小径拐了个小弯,她的卧室就在视线范围了,他加快了脚步,他还听见了从屋子里传来她的低沉的声音。  他轻轻的打开了虚掩的窗户,跳了进去。  眼前的那幅景象,令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伤心,两条赤裸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嘴里就发出男女做爱时特有的呻吟和喘息,一个秃顶男人正骑在符载音的身上驰骋着,惬意的吼叫着,臃肿的身体令他想起了冬日里蹒跚的北极熊。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走向前去,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她!  所以当他把那双修长优美的手迅速的在那男人的秃头两侧一凑、一扭,脖颈断裂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动听,他缓缓地注视着那男人的倒下,然后与符载音的惊恐的目光相接。  “你闯祸了,闻。”  她颤抖地推开那男人的尸体,赤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玲珑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美。  “你把事情弄糟了,闻,这怎么办?怎么办?”她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好像他会在瞬间消失一样,但他能感觉到她的那种巨大的恐惧。  “怕什么,我把他剁碎了,沉到仙戈里湖,神不知鬼不觉的。”  符载音惨然一笑,轻轻的摸着他的脸,“没那么简单的,闻,也怪我没有事先跟你说。他,他是CII的人,你杀了他,CII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天涯海角,他们也会找到你。”  “什么CII?你都说的什么呀?”  闻于斯眉头一皱,只觉得不可思议,他摸着她光洁的额角,还有那冰凉的皮肤,不错,她在害怕,害怕会有人夺走他的性命,她是为了他!他一阵感动,双膀用力抱着她,“别怕,万事有我顶着,我知道你怕有人伤害我,但我不怕。”  她白皙的脸上潸然泪下,深情的看着他,“我不会让人伤害你,不会!你死了,我怎么办?”  她慢慢的穿上衣服,此刻她已经恢复了原本动荡的心神,她示意让他坐下。  “CII是‘中央情报所’的简称,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出现的,出于冷战的需要,政府创建了这个暗杀组织,宗旨是发现和找到对政府和组织负有过错责任的人,并实施暗杀行动。”  她摇了摇头,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哀伤和忧虑,看到了他眼中的疑问,她摆手道:“我还不算是组织的正式成员,我只不过充当联络员的作用而已,当年你能来美国,其实也应该感谢它。”  闻于斯恍然大悟,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可真蠢,我就从来没问过你的工作、你的收入,原来,原来你是间谍。”  符载音摇头道:“不对,我不是间谍,我只不过是为这个组织干活,但从来没为它做过任何有害祖国的事,何况要为他们卖命的中国人多如牛毛,也不需要用到我。”  她忽然坚定的说道:“你走吧,你必须走,马上!”  说罢,她打开抽屉,拿出一本红色的记录本,拨起一个长长的电话号码。“GEORGE,我需要你的帮助!”                第四章  “这是一艘古巴走私船,它将把你载到阿根廷,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后,会有接头人来找你。”  讲话的这人皮肤呈深棕色,长长的头发披在衣服领子上,给闻于斯的第一印象就是他应该是个摔跤运动员或是橄榄球运动员,因为他的个头实在是太大了,足有将近三百斤。  “你的最终目的地是法国马赛,我的老朋友曼德雷里将在欧巴涅等你。闻,祝你好运!”  “谢谢你,GEORGE,芭芭拉当然就劳你照顾了。”芭芭拉是符载音的英文名字。  “那是当然。你知道我很爱她。”  闻于斯默不作声的点点头,GEORGE追求符载音十几年,要不是自己出事需要他的帮助,可能她永远也不会答应他的。  暗夜的码头海风肆虐,闻于斯掸去肩膀上的尘土,目光所视,前路漫漫,迎接他的将是另一个世界。  因为,他辗转前去的是一个充满死亡气息的泥淖,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里没有温情和呵护,只有超乎常人所能忍受的训练,优胜劣汰是这里的第一信条。在一切过程中死亡将如影随形,而此后的道路将更是荆棘遍地,寸步维艰。  这就是法国外籍军团。  “我起誓,我将效忠我们的兵团!”  “兵团就是我的祖国。”  闻于斯在位于法国的卡斯特诺达里的第四外籍军团经过半年的残酷的魔鬼式训练,他脱颖而出。接着转入第二外籍伞兵团,该兵团常驻于科西嘉的科特,该团包括:团部和四个野战连。他们可以在二十四小时内到达世界上任何指定地点、展开部署作战的能力而自豪。其中有一个连经常被派遣至第十三轻装甲训练师。  整整三年,他和战友们转战中东和非洲的多个战场,要不是那个可恶的“埃博拉”病毒,他也不会被迫退役。  多年以后,闻于斯至今犹然记得那段头戴白色的高顶军帽的艰难的岁月,那十五道线的衬衫,红色的流苏装饰的绿色肩章和嘹亮的MuBoudinch─ant常常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GEORGE还好吗?还在当他的参议员助理?”  闻于斯摸着符载音光滑的后背,前胸抵着她依然高挺的乳房,感受那两颗樱桃的热烈挑逗。她的头发轻柔乌黑,最适合做化妆品的代言人了,他想。  符载音浑身燥热难当,虽然现在正值深秋,但她感到异常的口干舌燥,欲火窜烧到她的喉头和胸腔,与他做爱是人世间最美的事,也是最难受的,因为过程太过漫长,常常榨干她的全部能量。  “他现在混得不错,跟我离婚后娶了名门闺秀,事业飞黄腾达,如今是国家安全顾问。”  他的手指在她阴户上徜徉,他是在弹奏吗?他在拿她的阴蒂作跳跃的音符?她的身子感到一阵的麻酥,她的骨头如冰雪消融,软软的倒在了光洁的船板上。  涓涓细水化成淫荡的河流,在他的指间流动。  “哦,他为什么跟你离婚,是因为我吗?”  闻于斯低下头啜饮她喷涌的清泉,她的热情和敏感一如当年,不因岁月的流逝而稍减半分。虽然阴毛比以前略显稀少,但还是精细乌亮、排列整齐。柔软而有弹性的阴牝,如核桃一般坚硬的阴蒂,还有那源源渗出的液体,都是那样的熟悉和让人流连忘返。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超越她!没有人!  闻于斯感觉自身的全部热度和她的体温混而为一,他低吟着,近乎沙哑的声音伴着她的沉重的呻吟,他的阴茎已然勃大,正寻找着它应该的去处。符载音媚眼如丝,燃烧着欲望之火,与他深邃的眼神相遇时更是炽热,她在他有节奏的抚摸中,能够听到他演奏时的全部激情。他的舌头挤进了阴牝内肌肉虬结的内壁,饱满有力,她全身战抖着,以哽咽作为她的回应。  我爱你,她迷乱地想着,那股可爱而火热随着他的进入在她的体内扩张,坚强地占据着她的全部。符载音突然变得软弱无力,瘫倒在他有力的怀抱里,纤细的身体沁起热汗,闭着眼睛,恍如昏厥一般,对于一个受过良好训练的女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然而也只有在此时,她才能浑身颤抖地迎接他的刺入!  他把她整个人抱起,温柔地亲吻她通红的脸庞,“说吧,说你想让我干你、操你。”他的眼睛就如暗夜的繁星,光亮地一闪一闪。  “我要你操我,狠狠地干我!”她的理智已经消失在迷乱的情欲中,只有性爱能让她忘却过往的种种。  他的手真是好有力,她能想象自己全部的体重,因为他的阴茎全根没入她的身体内,深深的刺入,直抵她幸福的源头,快感源源不绝地涌来,她感到自己就要崩溃,在这江风的呼啸中。闻于斯把头埋在她的乳峰之间,只有跟她在一起,他才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这是母亲的温度、是母亲的乳香、是母亲的呼吸。  他再次发力,臀部的摆动频率加快,阴茎的逐渐加大加粗,是抽插的结果,他能感受到阴牝深处的那种召唤,充满温情缱绻地,他受不了那种诱惑和魔力,阴茎直抵花心的最深处跳动着,寻找快乐的源头。  随着阴茎的每次带出插进,她的爱的液体就伴随着内壁的深红的肌肉的外翻渗出体外,她渐渐感到呼吸困难,她的双手无助地向上伸展,抽搐并且痉挛着,直到泄出体内的最后一股阴精,直到筋疲力尽。  良久,他们沉默着,静听窗外江涛的呼啸。  “美国的政治不能容忍他娶一个有色人种做妻子,这有碍于他的前程。”  符载音的声音有些伤感,毕竟GEORGE是真心爱她的,当他娶了肯尼迪家族的小贝蒂时,她就知道他的前程似锦,经过数年的努力,他现在已是政坛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了。  “别难过,你还有我。”闻于斯余兴未尽的抚摸着她的敏感地带,她大他十岁,就如百年陈酿久而弥香,总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为之心醉。  “这次要我去干什么?这些年来除非必要,否则你不会来。”  多年来,她总是隐藏在幕后,一方面担心CII会记前仇找到退役隐匿江城大学的闻于斯,一方面她叫他做的事情都是有悖于CII组织的,有时甚至是在拆台,今日走向前台肯定是有大动作。  “闻,干完这一票,我想收手了。”符载音长叹一声,中间含着几多辛酸,“我累了,想好好休息,要是有可能,真想给你生个小子。”  说罢,她的脸泛红潮,情绪激动,温柔动人。  闻于斯深深地看着她犹然绯红的脸庞,往事如烟,缭绕在他记忆的长河,他抱着她的手臂用力地紧了紧。  “好,我们收手吧,咱们多年来赚的钱足够挥霍到下辈子了。”  “我乘明天下午从上海起飞的飞机,所以明早我就要先走了。”她轻柔的把头靠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体内澎湃着无限的激情,“我已在伯尔尼买了一套别墅,等你完成此事后,我将在那里等你,闻,你会来吗?”  闻于斯抽出了插在她阴牝里的手,感觉滑腻粘湿。“你知道,这是我很久以来的一个梦。”他深邃的眼睛透过浓浓的江雾看着江上来来往往的渔船,浮想翩翩。     ***    ***    ***    ***  因为是星期天,江城市委办公大楼显得比较冷清,市委办公室里坐着五个人,表情严肃,显是正在召开特别会议。当牟融亮出身份时,市委书记岳伯川感到非常震惊,他不敢想象跟随自己多年的市委办公室副主任雷焕东,竟是中央军委的情报人员。  “岳书记,介绍一下,这是甄庸,是省军分区外事组的干部。”  甄庸年纪不大,戴着一副茶色眼镜,肤色白净、身材修长、一副书卷气,只见他轻轻的向岳伯川点头示意。  牟融指着另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人,道:“这是我的拍档龚开,今后我们将在江城展开工作,还请岳书记多多关照。”龚开微微的向他们点头,他的皮肤显得比较黝黑,看起来身材不高,可能是南方人。  岳伯川满脸笑容,紧紧的握着牟融的手,道:“能够为咱们的子弟兵做点事情,是江城的荣幸,也是岳伯川的光荣,只要你们需要,就尽管开口,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我们将尽全力配合和支持中央军委的工作。”  他拍着身边的一个脸色忧郁的穿着西装的中年人的肩膀道:“要是我不在的话,郎怀叙市长也会尽全力支持你们的。”  郎怀叙微笑着道:“能为军委稍尽绵薄之力,郎某不胜荣幸。”  牟融淡淡的道:“感谢你们的支持,不过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来找你们的,因为有关雷焕东被杀的详细资料已经被人从公安局拿走了,而且霍知章局长好像对我们不太欢迎。”  岳伯川噢了一声道:“有这回事?我马上跟他打电话,不过你也知道地方上的事情有时候也不太好办。”  “我能理解,不过还是请你把霍局长叫到这边来,我想跟他私下谈谈。”牟融已经预感到这件事情不那么简单,他感到一种巨大的压力。  就在这时,郎怀叙突然道:“岳书记,这个你倒不必打电话了,霍局长曾请示过我。他那天本来要找你的,可你率团访问我们的姐妹城──澳大利亚悉尼去了,联系不上。他请示了政法委书记鲁九皋同志和我,我们俩共同做出的决定。”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郑重其事的递给岳伯川。  牟融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信封上的大红印刷字,落款是中国国家安全委员会。  这是一个潮湿的十月的早晨。  昨夜,一阵狂风骤雨肆虐地横扫了屋后满山的山毛榉树林,一丛丛树叶在空中打着旋儿,纷纷落地。雨水打进敞开的窗户,淋湿了窗帘。  戚筱竹赤条条地走过去关上窗户,然后与镜中的自己面对面的凝视。随着岁月悄悄流逝,她的身体日渐衰老,可是她的一双眼睛依然保持儿时的形状和神采,依然是淡淡的眼眸、远眺的目光,两道若隐若现的眉毛宛如两抹尚未干透的画笔尖。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变得臃肿、衰老,腹部上层层褶皱的肌肤,在昭示她的年华已经老去,而她的两只眼睛依然年轻。也许是眸子淡得出奇的缘故,竟使它们平添了几分天真少女的韵致,仿佛永远也不会发育成熟。  “老东西昨天不回家,便宜老娘了。”  床铺凌乱不堪,戚筱竹的脸色绯红,怀想着昨晚在上面和惠庆忌嬉戏狂闹的欢乐景象,记得自己的高潮长达十几次,把那个棒小伙子累得是面黄肌瘦,缠绵到天快要亮了,她才放他走,然而自己却好像意犹未尽。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沉溺于纵欲的深渊之中而不可自拔。  作为江城市文化局局长,她掌握着惠庆忌的前途命运,他正想着从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再进一步,当上副局长,而成不成关键就在于她的态度。因为她不仅仅是局长,她还是主管人事的市委书记的妻子。  惠庆忌狂舔她的下身的情景,始终在她的脑海里盘桓,她想着他温润的嘴唇,想着他张口吐出颤颤的红舌裹住她紫黑的阴唇,狂热地吮吸着她泉涌的淫液。  桔黄色的灯光下自己兴奋得颤抖,两条痉挛的胴体纠缠在这无边的春色中。  她尤其喜欢他插她的肛门,这种刺痛的感觉是多么的妙不可言!  “再深一些,再深一些。”她狂叫着呼唤他的进入,肥大的臀部上下抬着,迎合着他激烈的穿插,硕大的阴茎紧紧贴着直肠内壁快速磨擦所产生的阵阵快感,使得她如身处雾里云间。  戚筱竹抽出几张卫生纸擦拭着松弛的下身,蓬松的黑毛横七竖八的耷拉在阴户上,她舔舔干渴的嘴唇,坐在逍遥椅上晃荡着,再过一个小时,还有一个属下要来。  她不禁想起那人坚硬的肌肉和雄壮的下体,以及刺入阴牝内强烈的扩张感。  除了看门的张大爷外,江城文化局的每个男人都是她的,而每天的上班前,她总是容光焕发、蓄势以待,因为所谓上班就是除了办理一些必要的公务以外,她一般总是呆在办公室后面的小套间里,张着肥大的双腿恭候那些属下的逢迎,直到精液涨满肚子。  权力真是美妙的东西!  她再次紧了紧双腿,闭上眼睛想入非非。                第五章  江城市中心是这座中国中部新兴城市最经典的代表。大片的绿地花坛点缀,英雄纪念碑巍峨入云,矗立在广场中央,而中心广场的音乐喷泉如抛雪吐玉般的吸引着游人的目光。  闻于斯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驶过中心广场,平安大街上人群熙攘,汽车电车穿梭而过,他的轿车鸣着喇叭,在车流中夺路而行。  很快,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林萌小道,眼前境界为之一宽,浩浩荡荡的长江就在视野所及,这里是江城最有名的别墅区──天水名居,这里是现代欧式建筑和中华传统建筑的巧妙结合体,清一色的三层楼庭院式结构,以花圃相隔,样式古雅,宽敞壮观,是来华的外国人和外商首选之地。  闻于斯最喜欢这儿的原因是这里是富商和政客包二奶的地方,大家老死不相往来。  闻于斯在最后一座楼层前停下,手中电动遥控器一揿,车房门自动打开,他把车开进停下。  从车库出来的闻于斯却是一脸的络腮胡子,长着一副鹰钩鼻子,脸相大异。  作为江城大学教授的闻于斯过着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  每个星期,他总要不定时的来这里几次,浇浇花,喂喂嗷嗷待哺的金鱼。  闻于斯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他的另一个家。他喜欢这里古朴的式样,经过他精心的布置,摆设雅致,井然有序。  底楼有过厅,还有一间洋洋大观的藏书屋和琴房。余下的便是起居室、大餐厅和紧挨着它的厨房与食品储藏室。所有房间的家具用品都安放得当,令人悦目。餐厅外是一处长长的露台,正对着繁花似锦的花园。房子后面有一个室内游泳池,还有配套的“桑拿”蒸汽浴室和更衣室。  闻于斯在墙上的数字按钮上飞速的点了几个数字,一阵“嘎嘎”的声响,天花板霍然裂开一道缝,缝隙渐次扩大,接着慢慢的伸下一道长梯,他走上楼梯,到了二楼,这里才是他的私人领地,只有到了这里,他才能放心的睡眠,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闻于斯打开一扇门,走到餐柜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葡萄酒,呷了一口,胳膊肘靠在餐柜上,怡然自得的环视着他的房子。  稍憩片刻,他忽然心血来潮,想去看看他珍藏的绘画,那是他多年的心血。  他沿着一条长廊拐弯走进了他的藏画室。闻于斯曾辛苦了半年,利用晚上的时间改装,并在墙上装好油画板,这些油画板来自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建造的一座宫殿,但他是从沙特阿拉伯的一个石油富翁的手上得到的。  他随手锁上门,打开壁灯。墙上琳琅满目,尽是出自大家手笔的绘画精品,有莫奈塞尚、梵高、马奈、德加、勒努瓦和卡萨特,但最多的还是国内的一些著名油画和书法作品。  对于艺术,闻于斯总是出于一种发乎本能的热爱,他对绘画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分辨能力,这使得他常常能从某些人手中买到一些相对来说价格比较公道的油画作品。  当然,有时他在爱上某项作品时,而自己却又阮囊羞涩时,他就采取了另一种非常手段,或巧取,或豪夺。他安慰自己说,这是不得已而为之,放在我的手中总比放在别人手中好。  下个月他要飞奔北京,那儿要举办大型国际油画展,他想,此行应该有所收获吧。  而在此之前,他还有一项任务要做,他要杀一个人,那个人来自大洋彼岸。  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性欲勃发,他关上门,走到窗台下的那架天文望远镜旁,目光所及,正是离此二百米远的一幢别墅,红色的外墙攀满了绿色植物,显得异样的清新,但他想要看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个整日呆在房间的紫衣少妇,纤腰袅娜、风情万种。  这是谁家的女子?     ***    ***    ***    ***  这条龙有对火红的眼睛,眼眶是金色的。血红血红的舌头从金色的牙齿中伸出来,轻轻地舔着居节的左乳头。龙的身体是许许多多蓝蓝绿绿的鳞片组成的,在他的两个肩膀之间波动起伏,尾巴卷曲在他的左肩胛骨下面。  朱泉琳用她尖细的手指顺着龙的脊梁骨往上摸。  “疼不疼?”她好奇地问道。  “现在不疼了。”居节眼中浮起一些迷离的神情,“刚开始纹身的时候特别的疼,浑身都麻木了,肌肉失去了知觉。”  “要好长一段时间吧?”  “有那么些天,我一直停留在麻木之中。”  “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朱泉琳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着。  “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嘿嘿,好久好久了,在那个遥远的地方……”  居节口中喃喃念着,“我们一连七人在四号高地遭遇埋伏,死了……都死了……”  他的眼睛再次闪现了痛苦和迷茫的神色,按在朱泉琳臀部的手突然用力,她忍痛不住叫喊出来。  “啊,你的故事肯定有很多神奇,有空你跟我说说。”朱泉琳的手指顽皮地沿着他的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胸前茸茸的黑毛。  居节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向天,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修长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硕的肌体上,她的耻骨压住了他那勃动的阳物。  原本困如冬眠的软骨蛇还软趴趴的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开始用她的耻骨摩擦他渐渐勃起的阴茎,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让他感觉她丰腴的大腿和结实的臀部。  居节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她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他的手掌如急雨般的落在她裸露的屁股上,她痛得泪水夺眶而出,感到一阵的刺痛,但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奇妙的感觉,一种使人酥麻的温暖从臀部传遍全身,直到她的内心深处。  因为这不断的击打,朱泉琳的情欲勃发,她的阴牝发热发烫,几乎要燃烧起来,她的阴蒂肿胀如一朵灿漫的花蕾,而且随着淫欲的到来而跳动着。什么疼痛和愤怒已然不翼而飞,她不再挣扎,急剧的喘息和呼吸,使得她全身趴在了他的身上。  朱泉琳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一把抓住了他那滚烫的阴茎,她从他的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  她俯下身子,大口大口的吮吸着他的阴茎,使得它变得更硬更长了。它微带咸味,就好像一种海洋哺乳动物,刚刚被渔夫从海中捞出来一样的新鲜生猛。  她有些迷醉,想象前不久的那个妙不可言的夜晚,当时他把她用力地扔在江城宾馆的地板上,粗鲁地掰开她浑圆的屁股,像一把尖刀无情地插入她的身体,她尖叫着,迎接那种火辣辣的奇妙的感觉,她发现自己的妓女生涯第一次为客户而流出激动的淫液。  朱泉琳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神秘的男人,此刻,他正非常温柔地打开她掰开的阴唇,粗壮的龟头对着她湿漉漉的阴牝入口。  只听得“噗”的一声,轻轻一下,他就已经进入了她曼妙的身子里,她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她呻吟着,将臀部向上高高挺起,期待他更深地进入她的阴牝深处。  她用轻巧的手指在他裸露的龙鳞上搔着抓着,试图进一步刺激他已经泛滥的激情。当居节的粗大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时,她想象自己是一只森林里的小绵羊,正被一只饥饿的野狼骑在身上,而又长又烫的阴茎是那样的有力,插入时没有任何虚假的温柔。  他咆哮着以一种最原始的动作和激情,完成着人类男人与女人之间最纯粹直接的交流,他的双手紧紧地按捏着那对硕大肥美的乳房,腰肢不断地发力,直至筋疲力尽、弹尽粮绝。  “我得出去一会儿。”居节做完爱后,在她光亮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好吧。”她把脸转向窗口,灿烂的面容一下子变得灰暗。  如果他能再在这里多呆些时日,她一定会把自己的这间小屋重新布置,她将把窗户擦得干干净净,她会把床铺上的被单拿去洗干净,还会再去“紫罗兰”美容厅烫一下她那柔软的秀发。  她会为他把自己打扮得哀婉动人、亭亭玉立,然而他要走了,她在他的黑夹克的内衣袋里看到了一张明天的单程飞机票。  “我会很快回来的,就两个小时,你好好的呆在床上等我,我们再做我们想要做的一些事情……”  居节张开自己的左手,细细的看着上面的纹路,他的笑容有些暧昧,间杂着一些淫秽的念头。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他是谁?  居节心中不免有些惆怅和感伤。  当年在对越反击战中,他所在的连队遭遇伏击,等他醒来时,战友们已经全部牺牲,冷月无声,清晖匝地,四周却是越南人的哇哇乱语,他知道自己意外地突入了敌人后方,陷入了越军的重围。  等他辗转回到国内时,看到英雄纪念碑上自己的名字时,他才知道如今面目全非的自己,已经是一个光荣的烈士了。  从此,他就在人间蒸发了,现在他的名字叫居节。  他告诫自己在这个姑娘身上一定要有所节制。  假如他由她随心所欲的话,那不出两个星期,她就会把一个男人送去疗养。  她很快地并经常能达到高潮,但却从不满足。性交对她来说,不是一个目标与其实现组成的柔情似水的过程,而是从一次疯狂的爆发到另一次疯狂的爆发的一种无止境的追逐。  而如果她的性伙伴的那话儿变得萎缩了,那她就会别出心裁地变换花招,重新撩起他的欲火。  “该收手了。”居节闭目沉思,博宁街那个男子诧异和痛苦的表情仍是历历在目,这是自己做过的第几个对象,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只要有钱,他就什么都干。  他再次摊开手掌,充满了血色,隐隐然泛出血腥味和铜臭。  他的心在淌血,他的亲人和战友们,他的童年和理想,都已在随着硝烟的弥漫而消失殆尽了。  居节走到大街上时,正是中午时分,行人稀少,江城人素有午睡的习惯,更何况此时秋雨绵绵,颇有凉意。  他走到公用电话亭,拨了一个手机号码,“货已脱手,余款你怎么还不打过来?”  干掉雷焕东这样的一个普通机关干部这种小活,他一般是不接的,不过对方不知通过哪个渠道打听到他,而且出价高昂,一出手就是三万,还答应做成之后再付两万,居节受不了这种诱惑。  “我还有个活需要你去干,干完以后一并结清。”  对方声音低沉,显是刻意在隐瞒自己,不过他从不想知道雇主是谁,也不在意。  “不行,请你马上给我,还是那个账号。”对方不是熟人,他不想多生枝节。多年来,他凭借敏锐的嗅觉和敏捷的身手,在这个古老的行当里摸爬滚打,从未失过手,更多的是靠谨慎、再谨慎。  “那请你再等两天,我不会失信的,请放心。”  不用赘言,居节听出那人话里的推诿之意,这种货色,他以前也对付过。  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他放下电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了紧衣领,走出了电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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