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虎头狗尾】13-15
fu44.com2014-06-13 14:05:40绝品邪少
第十三章 解铃仍需系铃人 “有钱没钱,娶老婆过年”这是咱们中国人的优良传统。 既然要嫁娶,总需要聘礼及嫁 ,于是,相关行业就季节性的生意旺,财源滚滚了! 位于扬州城的扬州珠宝店就是最大的受惠者,根据同行的估计,该店今年十月份的营业额至少成长五倍。 而该店能够迭创业绩纪录的主要原因,经过同行一致的认定,那是因为该店有了向文宗这位“超级营业员”。 同文宗就是闻湘,他原本以丰富的常识及亲切的待人博取客人的好感,经过柴琴遇劫之事,他的声望更隆了。 因为,他为了爱妻居然只身应对漠北五邪这种老魔头,这分爱心及毅力当然博得众人的好感了。 于是,新郎都以能够向他购聘礼为傲,新娘也特别的珍惜,甚至还有女方指定男方要他们向闻湘购聘礼哩! 此外,甚多男人在相亲或热恋之际,总是向闻湘购礼物致赠女方,女方在欣喜之下,两人的感情当然更精进啦! 看官们,在众望所归之下,闻湘能够不忙碌吗?他每晚皆必须接待客人至亥时才能够歇息哩! 哇操!真是“人怕出名,猪怕肥”呀! 所幸,柴琴经过他上次“痛宰”一顿之后,不但不敢再“挑战”,而且也温柔似水,百依百顺。 因此,他得以全心全意的推展生意。 这天是农历十一月十一日,乃是“太乙救苦天尊”圣诞纪念日,亦即是闻湘的生日。 一大早,老阿妈便带着闻湘及柴琴到观音山古刹去拜拜,同家之后,一再叮咛闻湘今晚早些打烊。 因为,她要在晚膳时好好的庆祝他的双十大寿呀! 可是,当店门一开,一批批的客人纷纷上前,而且大部分皆指定要请闻湘替他们挑选珠宝古玉,即使排长龙等候也是甘之如饴。 闻湘耐着性子一一按照客人的需求出售珠宝古玉,因此,连午膳也抽不出时间,便继续的忙碌着。 柴琴瞧得心疼不已,她不知已经徘徊多少次啦!可是,排队之长龙一直延伸到店外,她岂敢担搁时间呢? 好一阵子之后,她终于等候到闻湘喝茶歇息之刹那间,她立即上前低声道:“相公,你是否要用膳呢?” 闻湘朝长龙望了一眼,苦笑道:“我不饿,你去歇息吧!” “是!相公,别忘了今晚的寿宴。” “我知道!” 知道归知道,客人仍然川流不息,甚至到了夕阳西沉,那条长龙仍然延伸到店外哩! 金龙山瞧得心生不忍,便吩咐一名小弟到店外悄悄的向客人婉言解释并取得他们的谅解。 到了戍亥之交,最后的一名客人终于欣喜的离去了,金龙山忙上前道:“向师傅,辛苦你了!” “金老板,你太客气了,且容我清点现品及现银之后,再和你核对今日的营业情形吧!” “免啦!你快去吃些东西吧!” “不!今日事今日毕。” “免啦!我最信得过你,明晨再结算吧!” 柴琴亦低声道:“阿妈、爹、娘及高大爷尚在侯你吃寿面哩!你再拖下去,面一定会糊掉啦!” “这……” 倏听门外传来一阵清朗的声音问道:“请问,向师傅在吗?” 柴琴一听,险些就哭出来。 金龙山忙道:“抱歉!小店已经打烊了!” 只见褐影一闪,一位褐袍中年人和一位蓝袍青年行入门内,瞧他们的相貌似乎是一对父子。 只见青年拱手道:“在下颜常贤,世居辉县,因仰慕向师傅大名,特与家父来拜访,想不到却未能及时赶到!” 闻湘忙上前含笑行礼道:“在下正是向文宗,不知二位有何指教?对了!请先坐下来歇口气喝杯茶吧!” 说着,立即自暖炉中倒出两杯香茗放在上。 那两人道过谢,立即入座。 闻湘将金龙山及柴琴朝赖常贤介绍过之后,三人立即坐在对面椅上,同时含笑望着他们两人。 赖常贤深深的望了闻湘一眼道:“在下有一首诗,想烦向师傅配些珠宝古玉,不知是否方便?” “请!” 赖常贤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红绒锦盒送到闻湘椅旁的茶上面,然后重又返座望着闻湘。 闻湘将盒盖一掀,立见盒中亦 着红绒,绒上平放着一条折得方方正正的白色丝巾。 “在下可以取阅吗?” “请!” 丝巾一开,立见上面有三行豪迈的字迹,柴琴乍见那字迹,暗诧道:“这字迹怎与阿湘的字迹一样呢?” “百年好合永相守,泉津汩汩永不竭,庄园欢乐永无限。” 闻湘乍见那三行字,立即眉头一皱的忖道:“哇操!怪啦!我好似在那儿见过它们哩!不!不会的!” 却听赖常贤道:“此诗又名“三六”,切题否?” “三六?三六!我………” 他突然轻揉两侧“太阳穴”了。 柴琴关心的问道:“相公,你怎么啦?” “我的头有点痛,不过,没关系!让我好好的想一下吧!” 说着,立即捂着太阳穴边揉边苦思。 赖常贤二人在柴琴出声之后,才发现他们是夫妻关系,他们两人的双眼不约而同的闪过一阵光芒。 不久,赖常贤突然发现插在柴琴发问的那支玉钗,他的双眼不由自主的灼灼盯着它了。 其父见状,仔细一瞧,双眼的光芒倏盛! 金龙山冷眼旁观至此,忖道:“此二人的功力不俗,分明别有企图,我必须妥加防范才对。” 突听赖常贤道:“向师傅,这三首诗乃是形容一座庄院的和乐情形,你想必明了吧?” “是的!那是一个令人晌往的世外桃源。” “谢谢!它名叫百泉庄,听过吗?” “百泉庄?百泉庄?我好似听过哩!怪啦?” 说话之中,他的眉儿更皱,双掌亦揉抚大阳穴更剧。 “向师傅,你想听听百泉庄的内幕吗?” “渴望之至!” 柴琴忙道:“相公,可否留待明天再叙呢?因为,今天是你的寿辰,大家已经久候你去餐叙了哩!” “这………” 赖常贤忙道:“真抱歉!打扰你了,在下与家父明晚再来拜访吧!”说着,二人立即站起身子。 闻湘忙歉然道:“有劳二位白跑一趟矣!” “没关系!告辞!” “在下恭送二位!” “请留步!” 闻湘仍然坚持的送他们二人到门口,他正在躬身行礼之际,突见赖常贤的双唇一掀,却未传出半声。 不过,闻湘的右耳中却传来一声宏喝道:“闻湘!” 他的心儿一颤,忙向四周张望不已! 赖常贤神色暗喜,道句:“告辞!”二人立即离去。 闻湘张望一阵子,由于毫无所见,便关上大门返身入内。 立听金龙山低声问道:“向师傅,你方才在找什么?” “我……我好似听见有人在唤我,却见不到人哩!” “你不会因太劳累而精神恍惚吧!” “不可能!那声音震得我的耳膜生痛哩!” 金龙山心中有数,立即含笑道:“时候不早了,走吧!” 三人立即步向后院。 只见老阿妈、柴荣夫妇及高大爷正在桌旁品茗,另外一张桌上摆着整桌的丰盛菜肴及一盘寿面。 只见米高含笑道:“寿星驾到!” 闻湘忙道:“不好意思!有劳久候了!” “此事岂能怪你呢?谁叫扬州人要如此欣赏你,缠得你连午饭也没吃,甚至连茅坑也未踏入一步哩!” 金龙山请闻湘入座之后,含笑道:“岂止扬州人欣赏他,方才有一对父子自辉县百泉庄来找他哩!” 米高怔了一下,道:“人呢?” “走啦!由于时间太晚,他们只是谈了几句,约妥明晚再来访之后便走了。” “喔!金兄看来贵宝号的大名已经传到辉县啦!” “哈哈!这全是向师傅的功劳呀!欣逢他的大辰,我略备薄仪以示感谢之意!”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红包。 闻湘正欲推辞,米高已经含笑道:“收了吧!别客气!” “好吧!谢谢!” 金龙山递出红包之后,朝米高道:“高兄,我打算于下月一日将此店奉还,咱们待会好好的商量一番吧!” “唔!下月是旺季,你舍得吗?” “我已经满足了,总该给你们一些“好彩头”呀!” “哈哈!谢啦!来!大家入座庆祝寿星的大辰呀!” 众人立即欣然入座。 虽然夜已深,不过,众人的兴致不浅,居然一直聊到子初时分,金龙山及米高才联袂离去私议赖常贤父子来访之事。 柴琴和闻湘返房之后,兴奋的道:“阿湘,你可真风光哩!” “阿琴,这全靠你这位贤内助的帮忙呀!” “阿湘,我岂敢承担这份荣誉,我受之有愧啦!” “阿琴,若无你的帮忙,我那能专心工作呢?对不对?” “阿湘,你太疼我啦!瞧瞧红包吧!” “好呀!” 红包一拆,赫然是二张两百两银子之银票,面对这笔横财,问湘一时怔住了,柴琴更是惊呼道:“这么多呀?” “是呀!好重的礼喔!” “阿湘,阿妈如果知道此事,不知会有多高兴哩!” “是呀!这笔银子可以做不少的事哩!” 两人立即兴奋的低声商议着。 一直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二人才欣喜的相拥而眠。 翌日一大早,扬州珠宝店的门前突然来了二十七位一身白袍,头戴白皮帽,足穿白毛靴的少女。 她们抵达店门外之后,立即默默的排成四列,为首的四名少女不但貌美似花,而且浑身散发一股忧郁的气息。 她们正是天狗妃及大侍、大凤、大钗,其余的二十三人正是庄中的全部少女,看来是要来店里带回老公了。 她们的美观及高贵衣着,立即引来路人的好奇,于是,不到盏茶时间,整条大街上便聚集了不少人。 她们却默默的瞧着紧锁的大门,根本不瞧那些闲人一眼。 原来,自从易容为游传明及辛仁勇的五钗及六钗在与闻湘谈过之后,她们便开始暗中监视珠宝店。 不到半天,她们便由老阿妈与柴氏在闲聊时听到“阿湘”的名字,于是,她们更加的肯定了。 于是,她们分批日夜监视着。 终于,她们在闻湘夜晚卸下面具休息时,发现了他,于是,她们托丐帮弟子将所有姐妹们调往扬州了! 昨晚,二凤及三凤易容为赖常贤父子来进一步证实之后,她们确定闻湘的身份及他已经恢复记忆了! 根撩精谙歧黄的大侍分析,闻湘必然服过神奇的药丸,否则,他不可能会与家人团聚,而且还故意的隐姓埋名。 大侍由二凤的口中听见闻湘在思考百泉庄时频揉太阳穴之现象,她确定他暂时忘去服下“失心丸”以后所发生之事情了。 她稍一思考,便有信心可以将他的记忆连贯起来,于是,她们二十七人迫不及待的提早到店外等候了! 人群越聚越多,议论声音也越晌了! 闻湘刚漱洗过,正走入厅中准备整理昨天的帐目,突听店外的议论声音,他好奇的走出店门了。 他在店前高阶上面向外一瞧,立即看见整条大街已经挤满了人,他正在奇怪,已经有人叫道:“向师傅,你早!” 立见数人热情的朝他招手。 他忙应道:“你们早呀!” 问候声音立即到处晌起,闻湘只好去打开大门了! 他乍见天狗妃她们,立即一怔! 因为,她们这批艳丽的娘子军实在太稀罕了呀! 天狗妃已由他的眼神认出了他,因此,她不由自主的双目一湿,颤声道:“湘,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喔!” 闻湘乍听这位美若天仙的陌生少女居然认出自己,而且说出如此亲密的话,他当场惊讶的说不出话了! 天狗妃的泪珠情不自禁的簌簌直滴了! 大侍低劝数句之后,问道:“向师傅,愚姐妹可以入内吗?” “你们全是姐妹呀?” “是的!愚姐妹有件事想和你密谈,可否入内一谈呢?” “这……” 就在此时,两名小弟已经匆匆的跑来,闻湘的心中一宽,立即侧身道句:“请进!”然后吩咐小弟泡茶。 天狗妃二十七人进门之后,闻湘陪笑朝其余之人道歉之后,那些人便站在大门外准备瞧热闹。 那知,闻湘甫入大厅,八钗立即关上厅门,二侍更是出其不意的扣住闻湘的穴道,并点昏了他的神智。 两名小弟正在大骇,便已经被五凤及六凤制住“哑穴”及“麻穴”。 人影一闪,金龙山及米高已经自厅后掠来。 六凤等十二人将身子一闪,立即封住他们二人的路子,立听米高沉声道:“诸位姑娘最好暂时维持他的目前身份。” 天狗妃沉声道:“多谢提醒,不会有事的,大侍,开始吧!” 大侍立即取出一粒绿色药丸渡入闻湘的腹中,然后,在他的“百会穴”、“擅中穴”、“命门穴”及“阙元穴”各拍一掌。 “把他放在椅上吧!” “是!” 不久,闻湘的双眼一睁,神智立醒。 他乍见到天狗妃之时,先怔了一下,然后惊喜的唤道:“倩妹,你………” 庄倩喜极而泣,只见她颤声唤句:“湘!”立即投入他的怀中。 泪水迅即在闻湘的肩上衣衫湿了一大片。 大侍诸女亦情不自禁的捂脸哭泣! 金龙山及米高见状,不由怔立在原地。 不久,闻湘一一上前搂着大侍诸人,并且亲切的呼唤着她们! 诸女喜极而泣了! 闻湘也泪下如雨了! 因为,他的神智已经完全恢复了呀! 金龙山及米高傻眼了,因为,他们作梦也想不到闻湘居然一下子有了二十七个老婆,这太荒唐了吧? 突听一声轻泣,闻湘忙抬头唤道:“阿琴,听我说!” 大凤忙拭泪道:“湘,交给我们吧!” 说着,诸女立即朝后院行去。 闻湘正在犹豫不决之际,天狗妃低声道句:“不会有事的!”立即入内。 米高忙上前问道:“她们全是尊夫人呀?” “咳!咳!最后那人是正室,其余的二十六人是侍妾!” “天呀!你真罩哩!” “咳!我……该做生意了吧?” 金龙山忙上前解开那两位小弟的穴道,同时低声吩咐道:“你们方才看见之事,不许外泄,懂吗?” “懂!” “快去准备做生意吧!” “是!” 闻湘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因此,立即上前整理帐目,不过,重逢之欣喜却使他的双眼不时的闪烁着光辉。 米高见状,忙传音道:“阿湘,小心点!别露了行藏!” “是!” “你打算如何安排她们?” “这……让她们暂住客栈吧!” “此事交由我和金兄解决吧!” “偏劳你啦!” 人逢喜事浑身爽,米高离去盏茶时间之后,闻湘已经把帐目结清,立即吩咐小弟们开门迎客了。 客人们蜂涌而入,立听:“向师傅,方才是怎么回事呀?” “好事!不过,恕我卖关子,过些时日再行奉告吧!” 众人之中,有不少人了解他的性子,因此,除了要购物者留下来之外,其余之人先后纷纷的离去,闻湘便坐下来干活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见大凤、大侍、二侍、三侍、二钗及三钗六人含笑行出来,现场之人立即双眼一亮。 大凤含笑问道:“向师父,我们六人也略谙珠宝及古玉,可否效劳呢?” “好呀!欢迎之至!各位大爷,你们方才一定听见了吧?请吧!” 大凤六人立即含笑各据一张茶旁边椅上一坐,当场果然有六名中年妇人上前向她们请教。 那六位中年妇人乃是要替女儿办嫁 ,只见大凤六人边解说边自柜中取出现品佩戴,没多久,立即成交六笔生意。 闻湘拨空上前估过价,六女亲自包装及收银,没多久,那六名妇人眉开眼笑,边走边赞扬的离去了。 这下子,所有的女客全部涌向大凤六人,闻湘立即省去了一大半。 尤其在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十一钗等七女自动出来担任包装工作之后,生意作得更顺利了。 她们见状之后,暗中一估计,预定今天中午就可以让闻湘吃个团圆餐,因此,她们愉快的干得更加起劲了! 那知,不到半个时辰,闻风而来的人潮一涌而至,刹那间,便有七条长龙一直延伸向大门外,一时蔚为奇观。 不久,天狗妃及大钗也加入销售行列了,以她们的天仙容貌,只要稍一解说,根本无需试戴,便推销出去了。 后来,根本无需解说,只要她们说那个合适,客人便点头付钱。 哇操!太神奇了!天下那有如此好的事呢? 另外的四名师傅及那些小弟险些看傻眼了。 晌午时分,只见天狗妃起身脆声道:“各位大爷,多谢您们的捧场,时已近午,敝号在对面备了菜肴,请移驾!” 立听一位妇人道:“免啦!我们回家吃,不过,可否保留排到的位子呢?” “行!二侍,你们开立号码单给他们吧!若有大爷愿意到对面酒楼捧场,请跟她去吧!”三凤立即朝厅外行去。 二侍及三凤、四凤立即振笔疾书号码。 闻湘则带着天狗妃她们朝后院行去。 她们刚走到回廊,便看见老阿妈、柴氏母女含笑迎来,诸女齐声唤句:“阿妈!”立即快步迎了过去。 闻湘一见她们那么快就与阿妈“建立邦交”,不由暗乐。 立见老阿妈叫道:“倩儿,你们四人走慢些,小心喔!” “谢谢阿妈!” 刹那间,她们欣然交谈,同时朝厅中行去。 闻湘一入厅,立即看见厅中多了三套名贵桌椅,桌上更是摆着丰盛的佳肴,他不由一怔! 米高会意的传音道:“阿湘,你的这些女人实在有一套,这些桌椅及菜肴完全是她们亲自安排的!” 闻湘乐得轻轻的颔首着。 只听老阿妈催道:“紧!紧来吃啦!不然,等一下被那些“郎客”一拜托,就连汤也喝不了半口啦!” 说着,立即牵着柴琴及天狗妃坐在她的身旁。 闻湘招呼大侍她们坐在另外三张桌旁之后,走到老阿妈的身边道:“阿妈,您也喜新厌旧,不理我啦!” “猴因仔,你吃啥米醋呀!你就坐在阿倩的旁边啦!” 闻湘朝天狗妃的身边一坐,立即含笑道:“阿妈,我瞧你和她们的亲密情形,你一定全记住她们的名字了吧?” “那有可能!她们长得一样的“水”,又一样的乖,我这个老糊涂怎会分得清呢?不过,我认得阿倩、大侍、大凤及大钗啦!” 说着,笑眯眯的望着四女。 “哇操!我知道啦!一定是因为她们怀了您的玄孙,对吗?” “对啦!你这个猴因仔具有办法,在离家的半年期间,居然娶了她们,而且还快有了四个小孩哩!呵呵………” 大笑声中,她的神情充满愉快及满足。 闻湘窘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所幸,二侍她们正好入厅,他立即招呼她们入座。 只见米高起身道:“恭喜你们的大团圆,祝你们百年好合,我谨以这杯酒代表祝贺之意!” 说着,立即一饮而尽。 诸女便分别喝酒或茶代表感谢意。 这一餐充满温馨及欣喜,尤其闻湘经历过两阶段的失去记忆,奇迹似的拥有目前的一切,更是异常欣喜。 因此,他乐得一张嘴儿一直难以合拢。 足足的过了半个多时辰之后,众人才止筷离去。 只见天狗妃带着闻湘走入院中小亭道:“湘,你是否打算在此久居?” “尚未作成决定,少林掌门有否得救?” “有!目前已经养妥伤了。” “你打算再向他寻仇吗?” “我好为难喔!因为,在我有喜及你失踪之期间,我想了很多,若非娘……唉!湘,你替我拿个主意吧!” “倩,咱们要他公开承认昔年那段事,其目的在打击他的威望,对吗?” “不错!” “他两番败于番僧之手,又被绑在架上多日,威望已经跌至谷底,咱们何需再落井下石呢?” “我也如此想过,可是,若因为此事而放了他,我会愧疚于娘。” “倩,你比我聪明!告诉我,我能帮什么忙呢?” “湘,我这阵子一直在担心你的行踪,所以没有想到此事,让我仔细的考虑一下吧!” “好吧!你歇会,我去招呼客人吧!” “我也去!” “你别太累了!” “我很好!走吧!湘,此地甚窄,我打算在城郊买栋现成的庄院,好吗?” “好呀!” “好!我吩咐五凤她们去找一找吧!” 说着,立即先行离去。 闻湘一入厅,立即看见厅中站满了人,大凤她们已经开始在忙碌,于是,他立即入座准备开始干活了! 那知,他的屁股尚未坐热,便听见门口有人喊道:“姓向的,滚出来!” 客人们立即骇然望着门口及闻湘。 闻湘朝客人道过歉,立即起身出听。 只见八位混混在一名油头粉面青年的率领下,塌肩斜眼,毫不在乎的走了进来,闻湘便站立在店口。 那九人乃是扬州城有名的地头蛇,他们仗恃着学过拳脚功夫,一向作威作福,因此,扬州城民皆是敢怒不敢言。 他们今日乃是受如意银楼之买通,要来教训闻湘,因此,一见到闻湘出来,立即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将他围住。 闻湘淡然一笑道:“各位有何指教?” 油头粉面青年嘿嘿一笑道:“听说你很真屁!” “有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呢?” “妈的!敢顶嘴,上!” 那八名青年大吼一声,联袂扑来。 闻湘的双掌连番,十指连点,那八人一阵“哎唷”连叫之后,立即奇形怪状的被钉在闻湘的四周。 油头扮面青年吓得转身就欲开溜。 闻湘随便的一挥手便制住他的麻穴,他由于奔势太疾,当场撞倒在地上,不但掉了三颗牙,而且鲜血连喷! “哎唷!痛死我了!向大爷,我不敢啦!快放了我吧!” 其余的八人立即也出声求饶。 闻湘沉喝一声:“住口!”他们立即不敢吭声。 闻湘冷冷的道:“是谁吩附你们来找我的?说!” “这………” “说!否则………” “啪!”一声,他的右掌随意的一挥,一名青年立即似火箭般朝半空中飞去,吓得他张口狂呼:“救命呀!” “叭!”一声,他结结实实的摔落在墙上,由于是双腿分张落下,胯间之“蛋黄”被砖墙一撞,痛得他杀鸡般大叫不已! 闻湘冷冷的喝道:“说!” “是!是如意银楼的老板叫我们来教训你的!” “他为何要如此做呢?” “你替扬州珠宝店抢走他的生意!” “哼!不要脸!你们打算怎么办?” “小弟!不……小的知错了!下回不敢了!” “就如此简单吗?你耽误了这些大爷们的购物时间,该不该道歉呢?” “该!各位大爷,小的向你们道歉!” “大声些!” “是!各位大爷,小的向你们道歉!” “你们七人是哑巴吗?” 那七人慌忙拉开嗓门大声道歉。 “很好!念在你们是初犯的份上,我今日就不再追究,如果让我再撞见你们做坏事,小心,我把你们捏成这样子!” 说着,立即走向每位青年。 只见他一一取出他们怀中的银子或碎银,再回到原处,喝道:“瞧!清楚啦!”说着,五指一屈,然后立即张开。 那些银子赫然变成一个大银球,吓得那些人全身颤抖不已! 闻湘突将右手一招,跨坐在墙上的那位青年立即好似长了翅膀般,朝他飞来,人群立即惊叫连连。 闻湘将右掌一翻,那青年立即摔落在地上,痛得他又“吱喳”连叫。 闻湘冷冷的道:“你尚未道歉哩!” “是!是!各位大爷,小的向你们道歉啦!” 闻湘冷冷一哼,双掌一阵挥拍之下,那九人立即狼狠的离去,尤其那位撞伤“蛋黄”的老包,更是窘状百出。 闻湘朝客人们道过歉之后,方始回座。 由于他露了这手神乎其技的功夫,这些平凡的居民在敬为天神之余,人人皆敬畏的,好奇的瞧着他。 他却仍然诚恳的招呼着每一位客人。 到了酉末时分,由于有天狗妃她们的协助,终于让所有的客人们欢天喜地的离去,他们也准备要用膳了! 倏见正准备要关上大门的小弟匆匆的步入厅,应他手持一份拜帖,分明又有人欲来访,金龙山立即含笑望向闻湘。 只见那小弟道:“老板,外面有一位叫化子要见闻夫人,闻夫人是谁呀?” 金龙山含笑道:“没你的事,你们回家吧!” “是!” 金龙山刚望向天狗妃,她立即含笑轻轻颔首及拆阅拜帖。 “嗯!是丐帮扬州分舵主罗达武来访,湘,他一定在动你的脑筋了,你要不要见他呢?”说着,立即将拜帖递给他。 “来者是客,见一见吧!” “要不要让他知道你的身份呢?” “无妨吧!” “好吧!早些了断也好!七钗,你去接罗分舵主进来吧!” 七钗应声是,立即快步出厅。 不久,她带着一名魁梧中年叫化子入厅,立见他朝闻湘望了一眼,拱手道:“在下罗达武,请问阁下是闻大侠吧?” 闻湘还礼道:“正是!请坐!” “谢谢!闻大侠果然尚在人世,在下必须把这件喜讯飞呈敝帮主,告辞!”说着,朝现场之人做个环揖,立即离去。 “哇操!性子挺急的哩!” 天狗妃含笑道:“湘,快去用膳吧!随时会有人来访哩!” “好吧!走!” 他们一入后院厅中,只见三张桌上已经摆名佳肴,老阿妈及柴琴母女边道“辛苦”边催他们入桌。 闻湘邀她们一并入桌,欣然用膳。 只听老阿妈问道:“阿湘,听说你方才使妖法教训九个大坏蛋了?” “阿妈,那不是妖法,那就是武功啦!” “武功?啥玩意儿呢?” “可以强身健体,飞来飞去哩!阿妈,您要不要学武功呢?” “猴因仔,你要害我这把老骨头散掉呀?” 诸女不由捂嘴轻笑。 “阿妈,你不是反对我练武功的吗?” “既然已经练成了,我又能反对什么呢?除非你把它们忘掉。” “哇操!不要!还是留些武功在身,以免挨揍。” “阿湘,我可不许你藉武功害人喔?” “哇操!安啦!有她们这群“宪兵”在监督,我能做啥坏事呢?” 诸女因有外人在场,便羞赧的低下头。 老阿妈呵呵连笑道:“阿倩她们不辞老远的来找你,我可不许你欺侮她们,否则,我可就要按家法严处哩!” “是!报告阿妈,您放心!我不敢欺侮她们,因为,她们每人只要吐一口痰,便足以把我淹死,您说,对不对?” “猴因仔,胡扯些什么呢?来!大家多吃些,别怕胖,身子要紧喔!”说着,立即替柴琴挟了一块鱼。 诸女忙自动挟菜不已! 阿妈呵呵一笑,欣然喝汤。 这一餐,就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 只听天狗妃问道:“五凤,你们有否找到中意的庄院?” “有!可是,屋主无让售之意!” 老阿妈忙问道:“怎么?你们要买房子呀?” 天狗妃忙应道:“是的!因为,我们不便一直住在客栈中。” “嗯!的确有此必要!阿湘,金老板交际广阔,你不妨请他向那栋庄院的主人进一步谈谈!” “是!五凤,那栋庄院位于何处?” “观音山古刹南方里余远处。” “啊!是不是那栋红墙绿瓦,铁门上面雕有“龙凤来仪”的庄院?” “正是!” 柴琴啊了一声,忙向老阿妈低语数句。 立听老阿妈点头道:“有眼光!我也很中意,可是,那是非常有钱的人才能进去住,咱们恐怕没办法吧?” 天狗妃含笑道:“阿妈,您别担心此事,我们略有积蓄,何况,既然您老人家也中意,咱们更该把它买下。” 闻湘点头道:“不错!我明早再托金老板办理此事吧!” 众人又欢叙一阵子之后,只见天狗妃道:“阿妈,夜深了,你歇息吧!我们也该返客栈了!”诸女立即跟着起身。 “好!好!阿湘,你送她们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与诸女自后门离去。 盏茶时间之后,他们已经进入鸿福客栈中,闻湘一见到停在院中的那两部马车,立即深深的望了它们一眼。 天狗妃低声道:“湘,你还记得坐马车赴雁荡途中之事吗?” “记得!永生难忘!” 进入后院之后,立听天狗妃道:“湘,你回去歇息吧!” “这……我能留下吗?” “湘,来日方长,则让琴姐误会!” “这……好吧!你们留心些!” “我们会注意的,你小心些!” 闻湘朝诸女挥手致意,便朝珠宝店掠去。 片刻之后,他便已经在柴琴的房门轻敲一下,道:“阿琴,是我!” 柴琴惊喜的道:“湘,你怎么没陪倩姐她们呢?” “来日方长,我担心那些混混会来找喳哩!” “湘,你真好!” 说着,立即拿出睡袍侍侯他换穿。 “阿琴,你的身子不便,让我自己来吧!” “不!让我来吧!倩姐她们那么高贵美丽,却对你体贴入微,我这只丑小鸭若再不识相,迟早会被你休掉!” “哇操!阿琴,拜托你别糗我啦!我也不是存心要娶这么多呀!” “阿湘,我没有怪你做了此事,因为这完全是缘份,何况,人多福气更多,加上她们又甚为能干,我乐得轻松哩!” “阿琴,你懂得不少哩!” “讨厌!别拍马屁啦!你放心!我不会和她们争夺什么啦!” 闻湘立即将她一搂及热吻着。 好半晌之后,她才喘呼呼的挣脱身子钻入被中。 闻湘上榻搂她入怀,柔声道:“阿琴,你听我说一句肺腑之言,好吗?” “嗯!” “阿琴,你在我和阿妈最困苦的时候一直帮忙我们,因此,无论她们多美多高贵,你仍在我的心目中排行第一。” “真……真的吗?” “阿琴,咱们相处那么久,你该瞧出我是否在说假话吧?”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说着,立即紧紧的接吻着! 这一夜,又是一个迷人之夜。 ※※ ※※ ※※ 翌日上午,闻湘向金龙山一提到那栋庄院,立听他摇头苦笑道:“很难,因为那栋庄院的主人不可能出售的。” “他是谁?” “谭志,他不但是本城首富,而且也是少林俗家长老,那栋庄院专供少林弟子行经本城时休息哩!” “原来如此!那就另找别家吧!” 说着,立即朝后院行去。 金龙山忙去找米高商议此事。 不久,米高匆匆的自后院离去了。 盏茶时间之后,问湘和天狗妃诸女再度入厅服务,大门一开,立见人群似潮水般向大厅涌来。 那四位师傅及小弟不由暗暗叫绝! 闻湘及诸女立即含笑向那些打招呼及开始“售前服务”。 时间悄悄的流逝着,人群也逐渐的减少着,到了晌午时分,闻湘的桌前居然没有顾客,天狗妃诸女的桌前则分别尚有五至七位妇人。 闻湘松口气,立即入内去“缴水税”。 等他再踏入厅中,却见他的桌前椅上已经端坐一位慈颜老者,在他的身后则分别站着八位男人及四位女人。 那八位男人之中,有三位是中年人,另外五人则是二十岁上下的俊逸青年,瞧他们的人品皆是清早出尘,令人油主好感。 那四位女人则是三位中年美妇及一位明眸皓齿,体态高挑的双十年华少女,看来她们皆是一家人哩! 闻湘甫入厅,他们十三人立宜皆将视线集中在他的身上。 他立即欠身行礼道:“有劳诸位久候,抱歉!” 说着,立即含笑入座。 慈颜老者含笑问道:“你就是向师傅吗?” “正是!请多指教!” “谦冲有礼,果然传言不虚,幸会!” 说着,倏地伸出右掌。 闻湘刚将右掌握住老者的右掌,立即发现一股雄浑的力道自对方的掌心涌入自己的掌中,他立即望了老者一眼。 老者含笑一颔首,闻湘立觉掌力涌力更疾。 他微微一笑,徐徐的催功而去,刹那间,老者的掌力不但已经被“驱逐出境”,而且任他如何用力,一直难再越雷池一步。 此时,大侍的桌前已经没有顾客,她立即含笑瞧着这幕斗内力。 不久,她突然发现老者的额顶红光一闪,接着眉心亦黑光一闪而逝,她的心中一动,立即仔细的瞧着他。 闻湘突觉对方的掌力不更转疾,而且隐含炙热,他立即“追加预算”的多施展出一成五的功力。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老者的额上已经沁出汗珠,右臂也轻颤不已,闻湘便含笑道:“老伯可否就此歇手?” 老者轻轻的一颔首,立即徐徐张开五指。 闻湘松指收掌道句:“冒犯啦!请用茶!”立即开始斟茶。 老者长吐一口气,正欲说话,却听大侍起身道:“老伯,请别启齿,请问你的“期门穴”是否曾经负伤?” 老者讶异的点了点头。 大侍立即走到闻湘的耳边细语数句。 闻湘含笑道:“老伯,可否容在下略尽薄绵之力!” 老者立即轻轻的颔首。 闻湘起身道:“请!”便先行朝后院行去。 老者便含笑跟了过去。 大侍脆声道:“诸位请坐!” 立见一位俊逸中年人道过谢,道:“在下谭耀林,姑娘能目视家父之宿疾,可见来历不凡,可否赐知呢?” “不敢当!小女子乃是向师傅之侍妾。” “当真?” “不错!诸位是一家人吧?” “是的!他们是舍弟耀森、耀辉,她们是内人及二位弟媳,至于她是小女,那五位青年则是小犬及四位侄儿。” 那些男女随着他的指指点点,亦一一含笑颔首。 此时,天狗妃及大凤诸女亦送走桌前之客人,于是,便由天狗妃逐一的将她们介绍给对方。 立听谭耀林低声道:“诸位来自百泉庄吧!” “正是!” “方才那位向师傅莫非……” 天狗妃会意的低声道:“不错!外子姓闻!” “啊!失敬!真是失敬!家父方才太冒昧了!” “诸位莫非来自观音山古刹附近?” “正是!实不相瞒,吾等正是应高兄之邀来此增广见闻的。” “原来是他去打扰府上呀!……” 就在此时,闻湘和老者已经自厅后门步入,只听老者呵呵一笑道:“孩子们,好好的谢谢向师傅吧!” 谭耀林诸人果真联袂向闻湘拱手致谢。 闻湘还礼之后,朝诸女望了一眼,道:“谭老方才邀咱们往访,如何?” 天狗妃诸女纷纷颔首同意。 于是,谭志宏声道:“林儿,雇车!” 谭耀林立即应是离去。 天狗妃便入后院去邀请老阿妈及柴琴母女。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八部马车浩浩荡荡的驶往观音山,沿途之中不知吸引了多少的好奇眼光。 不到半个时辰,马车便已经抵达那栋美仑美奂的庄院门外,立见两名下人启门并身恭迎。 马车沿着宽敞、平整的细石地面驶到雄伟厅前之后,众人鱼贯下车,三钗及四钗扶着老阿妈下车。 老阿妈边走边到处张望,那张嘴儿一直洋溢着兴奋的光辉。 入厅之后,他们立即看见厅中甚为宽敞,五、六十张太师椅一摆,仍然毫无拥挤之状,可见平常不时的有多人来访。 谭志请众人入座之后,立即有六名婢女送来香茗,立听谭志含笑道:“这是松子茶,可降肝火,尝尝吧!” 闻湘轻辍一口道:“好茶!谭老真懂得享受人生矣!” “呵呵!不错!老夫在本城计有四家庄院,分别有不同的格局风格,唯有此处之淡雅深得吾心。 所以,昨天有两位姑娘欲以重金购下此宅,立即遭老夫婉拒,不过,诸位如果中意,那自该另当别论。” 闻湘欣喜的道:“感激不尽!” “呵呵!别客气!闻大侠可否让老夫一睹庐山真面目?” “理该如此!” 说着,立即卸下面具。 “呵呵!果真是人中之龙,麟儿,你们服气了吧?” 那五位青年立即钦佩的点头。 那位少女更是双眼异采连闪,缓缓的低下头。 “呵呵!闻大侠两度只身扫荡群魔,此种丰功伟业,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委实令人佩服!” “不敢当!” “来!先瞧瞧庄内外的设施是否满意再说吧!” 说着,立即含笑起身。 现场诸人立即跟着他行去。第十四章 神智全部恢复啦 华灯已上,瘦西湖畔这栋华丽庄院中之笑声仍无稍歇之现象,尤其诸女的银铃般娇脆声音更是悦耳。 以天狗妃等二十七位经过“专业训练”的“交际高手”要做这种“公共关系”,实在是轻而易举。 加上闻湘的幽默风趣,当然是笑声不断啦! 好半晌之后,只听谭志呵呵一笑道:“闻大侠,咱们该谈正事了吧?” “请谭老赐教?” “呵呵!言重矣!怎么样?这栋庄院还中意吗?” “中意!谭老肯割爱吗?” “行!” “谢啦!价钱方面………” “俗气!” “这……在下不明白谭老之意?” “很简单!免费奉送!” “不可!不可!此处之地价及装璜非同小可矣!” “它们会比得上天下之太平及苍生之幸福吗?以你对武林的贡献,我能不略为表现一点心意吗?何况,它们根本影晌不了我的财力。” “可是………” “闻大侠,你如果看得起我,就接受我的些微心意。” “这………” 谭耀林正色道:“闻少侠,你今天替家父所治愈之宿疾,其价值远逾这栋庄院,请接受我们的微薄心意吧!” “这………” 只听老阿妈道:“阿湘,咱们就象征性的付些钱,这样一来,咱们双方多少可以沾点喜气呀!” 谭志呵呵一笑道:“行!行!” 天狗妃立即含笑取出一个锦盒递给闻湘。 闻湘瞧也不瞧的立即转送到谭志的面前。 谭志将它交给谭耀林道:“去把契状取出来吧!” 谭耀林忙含笑离去。 没多久,他拿着它及另外一个锦盒来到谭志身边低语数句,便听见谭志呵呵一笑道:“闻夫人,你真会开玩笑!” 闻湘及诸女直觉的以为方才那个锦盒空无一物,不由一怔。 谭志打开锦盒抽出一张银票道:“老夫贪财,冒昧的收下这张银票,其余的十九张尚所收回。” 谭耀林立即将两个锦盒交给闻湘。 闻湘含笑转给天狗妃之后,立听她脆声道:“区区五千两银子能够买下这栋庄院,谭老这分情太重矣!” “呵呵!此庄能蒙你们住下,是它的荣幸,亦是扬州城的荣幸!” “不敢当!” 众人嘴儿含笑听着他们交谈,内心却对天狗妃这个小富婆刮目相看,更对她的出手大方敬佩不已! 只听谭志问道:“闻大侠,你们打算何时搬来此地?” “无妨!” “好!明日午后,诸位即可搬来此地!” “谢谢!偏劳你们了!” “呵呵!别客气!此地计有八仆八婢及一位管家,他们颇为勤快,老实,而且已经在此地工作多年,你们是否要留下他们呢?” “求之不得!” “好!他们明日午后会在此地恭迎你们的!” “谢谢!打扰多时,该告辞了!” “林儿,备车!” “是!” ※※ ※※ ※※ 闻湘送老阿妈及柴氏母女返店之后,便和诸女回到客栈,立见五凤放大凤含笑在厅口相迎。 闻湘关心的问道:“五凤、六凤,用膳了吗?” “吃过了!热水已经备妥,诸位快去沐浴吧!” 诸女立即先行回房。 天狗妃和闻湘朝椅中一坐,道;“五凤、六凤,你们瞧!” 说着,将锦盒递了过去。 五凤一见到盒中居然装着那栋庄院的“所有权状”,不由讶异,钦佩的道:“倩姐,你实在令人佩服!” “格格!你猜错了,湘,我去沐浴,你告诉她们吧!” 说着,先行起身离去。 闻湘便叙述米高去找谭志及谭志诸人到店中来访以后之事说了出来,不由令五凤及六凤听得眉飞色舞。 不久,大侍她们先后出了,立见二凤羞赧的道:“湘,你要沐浴吧?” “好呀!” “请!” 他跟着她进入房中,立见两桶热水摆在榻旁,他立即自行脱去衣衫,而她则将门窗牢牢的锁住。 只见她迅速的剥光身子问道:“湘,还记得“摸摸浴”吗?” 他搂她入怀,轻揉她的右乳道:“垂涎欲滴!” 她格格一笑,立即将双乳抹上皂沫,然后在他的怀中厮磨着。 他那“香菇头”立即急呼呼的“起立”了。 他将她抱到腰际,下身一挺,立即闯入“禁区”中,乐得她的胴体一颤,低声道:“湘,谢谢你!” 说着,立即自动耸动着。 “二凤,你为何要如此客气呢?” “相思得偿,不该谢乎?” “好二凤,你一定“饿”坏了吧?” “岂止我一人而已,你这下子够忙的啦!” “求之不得矣!” “湘!用力些!快些!” 闻湘有求必应的加速前进着。 她当然也疯狂的耸动着。 “湘,让我下来吧!” “你要大拼一场啦!” “不是啦!我已经舒服些了,再不出去,挺难为情的哩!” “原来如此!我今晚就好好的“巡视”一遍吧!” “太棒啦!来!” 说着,立即轻柔的替他擦拭身子。 好半晌之后,两人才衣衫整齐的进入厅中,只见诸女正在取用宵夜,闻湘微微一笑,便坐在天狗妃的身边。 天狗妃将一块卤翅膀递给他道:“湘,谈谈雁荡之行吧!” 闻湘道句好,立即将自己从山下杀到山上的情景叙述一遍。 天狗妃一听他被迫与孔怡芳合体,恍然大悟的道:“怪不得她们母女会到庄中来找你,她们为何不把此事告诉我们呢?” “倩,她们呢?” “当天就走了!湘,你该接纳她!” “我……太……太多了吧?” “这叫“技多不愁,妻多不忧”啦!” “等遇上她们再说吧!你们再听听当时的拼斗惊险情形吧!” 他说得很仔细,诸女听得手心冒汗,频频惊呼不已! 天狗妃听到他昏倒在地上之后,问道:“天狗吠怎会帮你呢?” “我也不知道呀!他伤得甚重,不知是否尚在人世哩!” “应该还健在,因为无凡大师尚在人间。” 闻湘点点头,立即叙述自己被米高拯救后之情景。 天狗妃听见他们到此地暂居之后,问道:“那位高大爷是何来历?” “他自称米高,我皆叫他米糕。” 天狗妃不由暗凛道:“真是冤家路窄,不知他是否已经瞧出或想到娘与我们之关系?” 她试探性的问道:“他为何待你如此好呢?” “我曾救过他,他要报恩。” “你曾救过他?” 闻湘立即叙述自己解救米高之经过。 “湘,他问过我们的来历吗?” “没有!因为,我那时迷迷糊糊的,他就没发问了。” “湘,你明白我们的来历了吗?” “不大明白!我不想知道!” “当真?” “不过,干嘛要老提那些陈年旧帐呢?何必跟自己成别人过意不去呢?” “湘,你真好!不过,我仍然要向你坦白,否则,我会一辈子不安的!” “好吧!不过,请稍候!” 说着,立即朝厅外一闪而去。 不久,米高和金龙山尴尬的走了进来。 诸女暗骇之余,纷纷起身相迎及让位。 闻湘俟他们二人坐妥之后,肃容道:“米老、金老,你们皆是我的恩人,因此,我请你们进来了解这段秘辛。 你们听完之后,无论决定要为敌或为友,请代为保守这段秘辛,不知你们能否办得到?” 米高二人立即肃容点头。 天狗妃吸口气,便开始叙述其母的遭遇。 当她说到其祖母自尽后,咽声道:“先母为了复仇,首先以重金买来大侍她们二十六人,全心全意的调教武功。 去年,她们的武功已经扎妥基础之后,先母便决心要增长功力以便进行复仇,因此,才有天狗妃之出现。 就在先母功力激增,财富暴涨之际,湘却误打误撞的闯入马车,而且被先母发现他的特优资质。 于是,先母使用佛家速成心法“九阴莲品大法”欲替湘洗筋凝脉,想不到却因而丧失了性命。 姥姥为了进一步强化及纯化湘的功力及体质,便吩咐大侍她们二十六人以元阴处子之身配合施展“九阴莲品大法”。 想不到湘的“九龙元阳体”却在此时发挥所有的潜力,逼得姥姥赔上一条命,才大功告成。” 说至此,她立即低头拭泪。 闻湘点头道:“不错!我的记忆中,就是这种情景,也因为有她们的牺牲,我才能够在两度雁荡之行,历劫余生。” 天狗妃又道:“米高,我知道你曾在先母的手中吃过亏,我此时愿意坦然接受你的指教,湘,你别插手!” 说着,就欲起身。 米高沉声道句:“坐下!听我说句话!” “是!” “我米高一辈子独来独往,却只结交两人,他们就是这位龙老弟(指金龙山)以及你们的老公闻湘。 这孩子很厚道,其祖母更是穷得有骨气,因此,我在被他救了一条老命之后,便决定要好好的成全他。 如今,他已经功成名就,而且佳侣成群,我的心愿已了,因此,那些乱七八糟的陈年旧帐就把它一笔勾消吧!” 天狗妃感动得立即双眼一湿,咽声道谢。 闻湘却突然问道:“米糕,我有一件事要请教你!” “呵呵!你是不是要问香包中的碎玉片呢?” “哇操!你真是半仙,你把它们放在那儿啦?” “早已经还你啦!” “还我?没有呀!” “就在你的肚皮内呀!” “你在开玩笑吧?” “呵呵!你此番重伤是如何复原的呢?” “我也不知道呀!我记得好似在一个荒洞中醒来,而且还闹了不少的糗事,如今想来还挺难为情的哩!” “呵呵!我老实告诉你吧!那些碎玉片乃是道家至宝“坎离真玉”,我将它与“龙虎和合丸”炼成药丸给你服下啦!” “真的呀?谢啦!” 夭狗妃颤声道:“什么?它们就是坎离真玉呀?” “是的!你如何得到它的?” “那是先祖在赛华陀的遗物中发现的,当时只觉得它很珍贵,却不知是何用途及如何使用它。 于是,先母便在每月十五日盛会之际,利用它来吸引世人的注意,企图获悉它的妙用,想不到却会辗转落入湘的手中。” 闻湘轻咳一声,便叙述自己获得它及摔破它之经过。 众人听得忍竣不住的笑个不停。 好半晌之后,米高问道:“咱们好好的来研究一件事情吧!” 天狗妃低头道:“米老,请多指教!” “好!既然你已经明白,我就直言了,我认为你不必再公然侮辱无凡大师了,因为,他已经够衰的啦! 何况,他毕竟是你的生父,你不宜触犯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因此,我倒有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请讲!” “少林已经寻找你们的老公甚久,此番一获悉他的下落,近日内部将会赶来此地,你们二人不妨和他私下谈论那件事。” 闻湘点头道:“哇操!我正打算如此做哩!倩,你呢?” “你做主吧!” “呵呵!那就行啦!你们今后是要住在那儿呢?” 闻湘应道:“我在此地已得人和,就住在此地吧!” “呵呵!好!那我就把珠宝店交给你们,我该去享享老福啦!” “哇操!不行!你就留在此地替我们坐镇吧!” “这………” 天狗妃低头道:“米老,你光杆至今,难道希望米家绝后吗?” “可是,有谁愿意跟我这种糟老头呢?” “米老,你如果不嫌弃,大侍她们二十六人日后所生之子,你不妨挑一个继承米家的香火,龙老不妨也考虑一下。” 米高及金龙山惊喜交集,一时说不出话来。 闻湘点头道:“我赞成。” 大侍诸女亦羞赧的望着二老。 米高呵呵一笑道:“好!冲着你们这份心意,我们这对糟老头就替你们看店,你们安心的做生意及逍遥吧!” “哇操!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时候不早了,我们先走啦!” 说着,二人立即联袂离去。 天狗妃嘘了一口气,道:“湘,事情太顺利了,我没有做梦吧?” “没有!这全是真的!这是你们菇苦含辛多年的代价。” “湘!我们全沾了你的福气,真不知该如何谢你才妥哩!” “哇操!又来啦!时候不早啦!你们回房去歇息,今晚就让我在此地客串一下“卫兵”!” 天狗妃一见夜色已是丑寅之交,便和诸女回房歇息。 闻湘果真在客厅调息,这一夜终于平静的过去了。 翌日上午,店门一开,便涌入一群人潮,闻湘诸人立即欣然忙碌着。 晌午时分,人潮终于消逝了,他们便欣然入后院用膳。 他们刚用过膳在取用水果之际,突见谭耀林跟着一位小弟进入院中,他们便起身将他迎入厅中。 只听谭耀林含笑道:“家父吩咐我来恭迎诸位!” 闻湘忙应道:“不敢当!偏劳你啦!” “理该如此!闻大侠二我另有一事相商,可否移驾?” 闻湘道句:“请!”立即带他来到亭中。 “闻大侠,我的个性直爽,恕我直言,小女盼盼有意追随,不知你是否愿意给她这份机会?”说着,企盼的望着他。 闻湘吓了一跳,一时满脸通红。 “闻大侠,小女今年已是双十,由于眼界较高,因此,一直至今才自行决定这门亲事,家父亦甚表赞成,你可否愿意成全呢?” “这……在下已有两房妻室及二十六名侍妾,此外尚有行踪不明的孔姑娘,令媛不会觉得太委屈吗?” “自古以来,名驹择主,烈妇择夫,小女此举已是经过慎重的全盘考虑,请你能够体会她的心意!” “我明白!我……只是为她叫屈!” “你太客气了,这是她的福份!” “可否让在下请示家祖母再作决定?” “理该如此!我在前厅静候佳音吧!” 说着,立即迳行离去。 闻湘一入厅,立听老阿妈道:“阿湘,阿倩说谭大爷是来替他的女儿提亲,是不是真的呢?” 闻湘苦笑一声,点头道:“不错!而且态度甚为坚决,我在推拒不了之下,便拿阿妈你来做挡箭牌啦!” “你不同意吗?” “阿妈,你难道同意吗?” “是呀!” “阿妈,你不觉得咱们家已经够热闹了吗?” “我没有这种感觉哩!” “阿妈,你别开玩笑,她是大富人家的唯一千金哩!万一她那天发起大小姐脾气,岂不是要天下大乱啦?” “猴因仔,你别杞人忧天啦!不会啦!万一她敢胡来,我就去找她爷爷理论,你可以安心了吧?” “这……阿琴、倩、大侍,你们意下如何?” 诸女的默契十足,一致含笑点头通过。 “好吧!我先去厅中回覆他,你们准备出发吧!” 说着,立即离去。 他一踏入厅中,便看见谭耀林和金龙山在欢叙,他轻咳一声,道:“家祖母及内人已经同意您之建议!” 金龙山含笑道:“如何?我可以客串红娘了吧?” “哈哈!没问题!我这就去通知下人先回去禀报道门亲事。” 说着,立即笑嘻嘻的离去。 立听一位中年人问道:“金老板,谭大少春风满面,究竟有何喜事呢?” “哈哈!恕我卖关子,典兄,你不妨直接向他请教吧!” “好!我这就去问他!” 说着,果真匆匆的追了出去。 不久,天狗妃她们陪着老阿妈浩浩荡荡的走入厅,金龙山笑嘻嘻的欲上前开道,谭耀林已经快步行入厅。 那位典姓中年人和另外六人则紧跟在他的身后,看来他们尚未获得答案,正要不死心的追问哩! 突听谭耀林含笑道:“亲家母,欢迎您!” “呵呵!亲家,有劳你啦!” “请!” 说着,她们立即浩浩荡荡的登上马车。 典姓中年人傻眼了! 谭家乃是扬州首富,谭盼盼文武双全,乃是扬州第一美人,以前不知已经令多少男人神魂颠倒及令多少媒婆踢破鞋。 想不到如今居然要嫁给一位相貌普通的中年人,虽说他是珠宝权威,毕竟只是一位逞口舌之利之徒呀! 于是,现场之人百思不解了! 金龙山也懒得解释,因为,事情真相即将会大白矣,何况,人们越好奇,店里的生意自然更旺,他何乐而不为呢? 且说闻湘他们坐着马车往城外驰去,他们尚未抵达庄院,便听见一阵密集的鞭炮声,他们好奇的向前望去。 只见自庄院远处的夹道树旁系着一条望不见末端的鞭炮,此时正在“劈里巴拉”的制造“噪音”及“空气污泄”。 诸女兴奋得满脸,辉映光彩。 天狗妃朝闻湘道:“湘,让他们瞧瞧新郎倌的俊模样吧!” 闻湘轻咳一声,立即卸下面具。 天狗妃温柔的替他拨理头发,道:“湘,人家摆出如此盛大的欢迎场面,今后可能会有不少的人来道贺,你可别怯场!” “哇操!安啦!我已经走过两趟雁荡山啦!” “湘,这次又不一样了!此番一定多是词谗、语媚,你别受不了喔!” “哇操!有理哩!我最怕别人拍马屁哩!怎么办?” “含笑!含着微笑瞧着对方,就够啦!” “真的呀?” “你不妨一试!” 大侍含笑接道:“湘,倩姐说得不错,你只要含笑不语,不但会迷死女人,更会醉倒男人!” “哇操!我岂非要吃人命官司啦?” “对!就是以这种愉快的心情待人,快到了!” 说着,诸女立即开始整理衣衫。 她们为了搬家,今天一大早就起来“整治门面”,此时再稍经整理,等她们下车之后,果真个个貌美若花,端庄大方。 闻湘一见谭志率领全家人及那些仆婢站在门口迎接,他忙含笑上前行礼,诸女立即尾随于后。 双方经过一番热烈的交谈之后,立即入内。 天狗妃和柴琴含笑走到那些仆婢的面前发放“见面礼”,每人各得一个大红包,乐得她们频频道谢不已! 入厅之后,柴荣夫妇及大侍她们跟着仆婢们去分配及整理房间,老阿妈、闻湘则与天狗妃及柴琴与谭家之人坐在厅中。 只见谭耀林道:“爹,闻公子已经应允亲事了!” 谭志呵呵一笑,道:“真是谭家之光!闻大侠,老夫沾光矣!” “不敢当!在下高攀矣!” 老阿妈自从入厅之后,一直含笑望着满脸飞霞的谭盼盼,此时一闻言,立即含笑道:“庄主错爱,小孙幸甚!” 谭志欠身道:“不敢当!令孙乃是当今武林救星,小孙女有幸追随,实乃她的福份及寒舍之光!” “庄主太客气矣!” “亲家母,恕我直性子,由于时近年关,我打算将纳聘及成亲一并举行,而且佳期可能订在下月初,是否得当呢?” “很好!阿湘,你的意思呢?” 闻湘立即含笑颔首。 谭志欣然道:“诸位也需要整理房间,我们就告辞啦!” 说着,立即起身。 老阿妈立即与闻湘诸人起身送谭家诸人离去。 他们刚返回厅中,便看见大侍、大凤及大钗含笑自厅中相迎,只听大侍道:“阿妈,谭家各赠咱们一套全新的被褥哩!” “真的呀?他们可真细心哩!去瞧瞧吧!” “阿妈,为了方便你的走动,我们替你在第二栋楼下安排了一个房间,那位小蕾就专门侍候你,好吗?” “好!你们所安排的事,错不了啦!” 入房之后,立见那位眉清目秀的小蕾欠身行礼,老阿妈呵呵一笑,便仔细的打量房中的一切摆饰。 片刻之后,她满意的道:“很好!走!去瞧瞧你们的房间吧!” “阿妈,你不歇会吗?” “我不累啦!走!走!” 大侍诸女只好带着她在三栋精舍来回“巡视”着。 一直到了黄昏时分,在管家的邀请下,她们才进入花厅中准备用膳,富有人家就是不一样,不但每样家具皆是上品,甚至连一双筷子或一支汤匙皆是精细的银制品。 尤其,那些料理之精致,口味之佳,连天狗妃诸女也暗赞不已! 老阿妈的心情甚佳,面对这种佳肴,在小旧的侍候之下,她“大开杀戒”般的大吃了一顿。 餐后,由于风雪渐增,老阿妈由小蕾扶回房中去歇息了,柴琴则与大凤、大侍、大钗及天狗妃在房中交换怀孕心得。 二侍等二十三人则一窝蜂般拥着闻湘进入一个宽敞的房中。 那个房间包括卧房、书房及接待宾客房,至少有五十坪,中间只是以屏风隔开,此时,那些屏风已被撤去。 只见三个壁炉中之柴火余烬犹存,将整个偌大的房间烘得温暖如春,倍增一些烘热之气息。 二凤及三侍一入房,立即替闻湘宽衣解带。 闻湘含笑朝房中打量一阵之后,道:“哇操!这是我的房间呀?” 二凤脆声道:“是呀!这原本是谭庄主的房间,他特地为你留下这些书册,你有空时,好好的翻阅吧!” “哇操!以眼前这种局面,我会有空吗?” “讨厌!你可知道在你失踪的期间,姐妹们有多么的伤心及思念吗?你今晚必须先付利息。” “哇操!羊入虎口,任你们宰割吧!” 诸女格格一笑,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刹那间,衣衫纷飞,肉香阵阵,令人心摇神眩! 只见二凤将檀口一张,立即开始吸吮着“香菇头”。 三侍伸舌舔舐着他的臀部,纤指亦不停的轻抚着。 二钗和三钗则专门吸吮及舔舐着他的胸部及腹部。 四钗及五钗则专门侍候着他的背部。 “哇操!受不了!你们干脆把我拆了吧!” 诸女格格连笑,立即后退,三凤及四凤含着媚笑分别上前贴住他的胸膛及背部,各以双乳厮磨着。 “哇操!我这身子非趐掉不可!” 三女厮磨一阵子之后,立即由五凤及六凤上前接班,其余之人则挂着醉人的笑容在他的四周展露胴体。 “哇操!我今晚非把你们通宰不可,谁先上来!” 五凤格格一笑,上身突然向后一仰。 七凤快步来到五凤的身后,四肢一趴,立即以背部顶住五凤的背部,二钗及三钗亦快步而来。 只见她们二人分别抓着五凤的背部及腿部,仔细的一瞄准,一声脆晌之后,“香菇头”立即被吞入“桃源洞中”。 五凤立即娇呼道:“哎唷!破啦!破啦!” 闻湘哈哈一笑,立即挺枪疾刺。 五钗一来到他的臀后,立即按着他的臀部助长他的冲力。 没多久,五凤便呼天喊地了。 诸女格格连笑,自动上前督阵及助兴! 闻湘置身于“女人国”中,说多乐就有多乐,他好似“帮浦”般不停的顺着五钗的推臀而前进后退着。 诸女自动的更换位置,轮流上阵了! 气氛越来越热烈了! 原先的难为情荡然无存了! 诸女只要一上阵,便荡态百出的发泄了! 时间悄悄的消逝了,尚未上阵之人,色迷迷的催促了,因此,任何人只要一上阵便贪婪的,疯狂的发泄着。 闻湘把守住关卡,任她们去疯,他却尽情的抚揉身边少女的胴体,整个的“脑瓜仔”可谓乐淘淘了! 他们在房中狂欢,远处的柴琴却挺难受的哩! 她在回房途中,便发现闻湘她们在狂欢,她在暗自担心之余,回房卸衣之后,便钻入被窝中收听“实况转播”。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皆过去了,远处的笑声及女人叫好声仍然一声按着一声,她不由担心闻湘会吃不消了! 因此,她焦急的无法入眠了。 天色终于破晓了,突听闻湘问道:“谁要来挨枪?” 柴琴正在一怔之际,二侍已经娇呼一声:“给我!”房中立即再度传出清脆的鼓声及二侍的叫好声音。 好半晌之后,只听二侍尖叫一声,呻吟求饶了! 柴琴曾经尝过这种欲死死不了,欲活却全身酸软之滋味,因此,她的身子没来由的打了一阵哆嗦啦! 不久,她取出纱巾自下身悄然一擦,当她发现它居然湿了一大片,窘红的轻啐一声之后,干脆起身漱洗了! 一夜未眠,她不由觉得头儿有些昏沉,她急忙吞下一粒米高给她的灵药,然后坐在镜前仔细的化 。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个大美人,可是与天狗妃她们二十七人,甚至和谭盼盼一比,她立即自知与她们相逊甚远。 于是,她欲藉助细 来略作补充了。 等她整理妥当之后,一走出院子,立即发现闻湘和诸女居然精神抖掷的在院中练拳脚,她不由暗佩不已! 尤其,她在发现天狗妃、大侍、大凤及大钗她们虽然有喜,却仍然在舒缓筋骨,她羡慕的上前请教了。 天狗妃知道她不谙武,因此,立即指导她练习简易的运动。 不久,老阿妈呵呵连笑的和柴氏过来了,她俩一走到柴琴五女的面前,便低声叮咛她们要保重身子。 她们寒喧数句之后,便与闻湘他们入内用膳。 膳后,两名家仆驾着那两部马车送闻湘及天狗妃等十八名少女来到扬州珠宝店附近,立见店前已经排了五条长龙。 他们一下车,闻湘那俊逸及英挺的模样,诸女的艳丽大方情形,立即吸引住众人的视线及注意力。 尤其,闻湘首度以真面目见人,更是引来惊讶! 不久,金龙山出现在门口了,立见他宏声道:“各位大爷及乡亲请注意,本店马上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告诉你们。 你们一定听过两度独闯雁荡,杀得藏外番僧到处逃命,杀得中原败类血流成河,尸积如山的那位英雄吧!” 立即有人应道:“他就是闻湘,对吗?” “不错!不过,有谁见过闻大侠的庐山真面目呢?” 众人立即好奇的望向闻湘。 闻湘微微一笑,双肩一耸,身子突然似棉絮般向上浮起,只见他的足尖轻轻的踩动之下,身子继续的向上飘去了! 十丈、二十丈,他的人影越来越小了! 人人仰首翘望,每张嘴儿皆大大的张开,甚至有不少人连口水滴下了,仍然不自觉,不由令金龙山暗喜! 立听他朗声道:“他就是闻大侠啦!” 众人疯狂的欢呼了! 不久,闻湘似羽毛般缓缓的飘下来了,金龙山在欢呼声稍歇之际,再度朗声道:“闻大侠亦是本店的向师傅呀!” 一阵惊呼之后,众人热情的鼓掌欢呼着。 好半晌之后,闻湘在半空中道句:“谢啦!”身子向侧斜掠而下,刹那间便轻飘飘的停在厅门口。 他朝众人挥挥手,立即入厅就座。 哇操!不得了!一传十,十傅百,百传千,千传万,没多久,店前已经挤得水泄不通,人人欲争睹闻湘的丰采了! 金龙山和二位小弟在门口含笑“指挥交通”,结果,众人为了见闻湘的一面,只好自动排队或多或少的买些物品了。 因此,排队的长龙居然蜿蜒长达四条街,一时蔚为奇观。 外来之观光客及没有赶上方才那场盛会之人在探听闻大侠居然在卖珠宝,他们忙着自动的上前排队了。 于是,闻湘及诸女忙得不可开交了! 店中之物品一批批的售光了! 米高见状,立即自地下密室拿出库存货品应急,结果在入夜之后,便又全部卖光,客人却仍然排了一大群哩! 米高及金龙山一见这些人之中,不乏武林人物,即使是本城居民也是来看热闹的,两人便低声商议着。 闻湘一见客人皆被挡在黝暗及寒冷的厅外,他便朝天狗妃问道:“倩,你已饿了两餐,咱们去吃些东西吧!” 天狗妃低声问道:“湘,你是否打算一并请外面之人呢?” “不错!” “湘!没此必要!大门口那三名中年人就不是善类,由米高他们去安排,咱们趁机先把帐目整理一下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开始清理银票及现银。 不久,米高及金龙山走到厅口了,只听金龙山歉然拱手道:“本店的物品已经售罄,尚祈各位海涵。” 立听有人应道:“我们排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快要轮到了,你们怎么可以说没货呢?太过份了吧!” 另外一人立即叫道:“对呀!搞得又饿又冷,却没捞到什么,真衰喔!” 立听一位青年叫道:“能否让我们见见闻大侠呢?” 金龙山立即点头道:“没问题!请欲瞻仰闻大侠的大爷们尽速到院中来,若欲购物者,请于明年开春再来吧!” 一阵欢呼之后,人群立即拥入院中。 天狗妃一见那三名中年人一直在大门外冷眼旁观,他立即低声道:“湘,那三人外号“大湖三蛟”,素行欠佳,拿他们开刀吧!” “哇操!没此必要吧?他们并无惹事呀!” “湘,你瞧他们的神情,分明是想找麻烦,你别着了他们的道儿啦!” “哇操!安啦!希望他们有这种胆子!” 突见金龙山走回到闻湘的身前低声道:“阿湘,去打发他们走吧!” 闻湘便含笑跟他走到厅口。 此时,天上只有半弦月,厅中及对面酒楼中的烛火将院中的人群掩照得一片蒙陇,一张张脑瓜子不停的晃动着。 一双双脚跟不停的上下躁动着。 人人好奇的瞧着闻湘。 闻湘却含着微笑一一瞄向现场。 倏见站在大门外的那三位中年人不屑的冷哼一声,居中那人更是阴声道:“好一位沽名钓誉之辈!” 闻湘瞄了他一眼,功力暗聚,倏地以“传音入密”功夫,将口一张,一股潜劲立即闪电般直接钻入居中那人的右耳中。 立见那人惨叫一声,立即捂耳晃身。 鲜血立即自他的双眼及鼻孔喷出,只见他跟着一阵晃身之后,双耳亦跟着溢血,人也向后倒去。 另外两人神色大变,立即扶着那人匆匆离去。 闻湘见状,心中不由暗征! 人群在一阵骚动之后,立听一人叫道:“闻大侠肯教训狂妄及肆虐的太湖三蛟,实在大快人心,井某佩服!” 闻湘含笑道:“雕虫小技,见笑矣!” 人们这下子才明白方才那人会“中邪”般怪叫,原来是被闻大侠暗中修理,因此,他们简直视闻大侠有若天神矣! 好半晌之后,闻湘拱手做个环揖道:“天寒地冻,有劳诸位大爷久候,在下甚为不安,甚盼明春起能够多加来此捧场!” “闻大侠,你届时仍在此店服务吗?” “不错!除非另有意外,否则,我会在此地和各位相处一阵子。” 人群立即传出一阵欢呼! 接着,他们愉快的离去了。 米高立即赴对面酒楼中订下酒菜。 盏茶时间之后,闻湘诸人已经整理妥帐目,联袂进入酒楼,立见酒楼主人夫妇及全体人员欣喜的上前迎接。 双方经过一番寒喧之后,席开三桌,主人夫妇亲自作陪,现场立即充满了欢笑及热闹气氛。 主人夫妇不停的歌功颂德及猛拍马屁,闻湘总算体会出这种会令人“拼命起鸡母皮”的事情了! 他一直含笑聆听,偶尔客套一番,心中巴不得能够赶快散席。 可是,那位头家娘突然将话锋转到天狗妃诸女的身上,而且好似在点名般,逐一称赞诸女的容貌。 闻湘暗暗叫苦之余,一见米高及金龙山频频劝酒,他将心一横,干脆放开心胸拉着老板痛饮。 天狗妃诸女见状,立即亲切的和头家娘欢叙不已! 一个时辰之后,那位老板已经酩酊大醉的又唱又叫了! 头家娘吩咐两名小二将他扶向后院之后,正欲道歉,天狗妃已经拿出一锭银子,立听她道:“不!不!今晚由小店作东。” 天狗妃含笑道:“留待下回吧!机会甚多,对吗?” “好吧!下回务必要赏脸喔!” “没问题!夜深了,打扰太久啦!抱歉!” “闻夫人,你太客气了,我从未和人聊得如此的投缘,希望你们今后能够抽空到小店,咱们好好的聊聊,如何?” “荣幸之至!” 众人立即亲热的朝门外行去。 只见九钗及十钗各驾着她们自百泉庄驾来的那两部豪华马车,已经停在大门右侧,众人立即欣然上车。 立听天狗妃问道:“九钗,庄中没啥事吧?” “观音山古刹之住持及六名僧人曾经在上午来访,丐帮长老千里丐及六名中年叫化则于下午来访。” “湘,往后势必会有不少人来访,够忙的啦!” 闻湘苦笑道:“我方才实在受不了那对宝贝夫妇的“肉麻经”哩!” “湘,这是他们的生意手腕,习惯就会成自然,倒是江湖人物的“马屁经”,那才会让你受不了哩!” “天呀!我该躲回百泉庄了!” “别胡扯啦!盼盼妹妹尚未进门哩!” “哇操!我实在很不想再娶她哩!偏偏阿妈……唉!” “湘,我颇谙面相,盼妹生得一付雍容富贵相,将来势必会帮你飞黄腾达,你就以平常心来接纳她吧!” “可是,我自幼贫穷,突然要娶一位富家千金,挺憋扭的哩!” “湘,谭家的人并无那种恃富凌人的习气呀!何况,以你的武功及声望,欲配上这门亲事,已经绰绰有余啦!” “我不愿城民误会我是因为贪富才娶她的呀!” “傻瓜!你没瞧见下午店中的疯狂抢购情形吗?这都是“闻大侠”三字所造成的魅力呀!” 大侍接道:“湘,他们尚未完全知道你将与谭家成亲,可是已经有如此热烈的反应,所以,你太多心了!” “是真的如此吗?” 天狗妃道:“湘,你若是有此种顾虑,咱们可以风风光光的办这门亲事,我保证会令城民赞誉交加!” “不!别如此浪费!” “湘,我是认真的哩!” “别如此!这些钱得来不易,其中又包含多少的辛酸及紧张,咱们岂可随意浪费呢?算了吧!” “湘,多谢你的体谅,不过,咱们该为往后的日子做一个长久之计,我打算买些田地和店面放租,如何?” “好呀!咱们好好的研究一下吧!” “嗯!”第十五章 美人自动来投怀 由于珠宝店的物品已被抢购一空,加上不便在旺季“高档”补货,因此,金龙山贴出公告,择期于明年正月初六日再行营业。 他与米高准备要办妥闻湘与谭家这门亲事了。 由于谭家早已经习惯性的每年粉刷妥一次庄院,因此,他们便筹备成亲时之现场布置及宴客事宜。 两人终日忙进忙出,却不吭半声的筹备着。 闻湘却利用这种难得的假期,好好的大享艳福,别人是三套吃大鱼大肉,他是三餐燕瘦环肥任他享用。 每次三女,每人皆乐得爽歪歪之后,他才交货了帐。 这种辉煌的战果令柴琴更是心服口服矣! 第四天上午,谭耀林夫妇来访,他们送来一份红帖,帖上书明佳期日子为十二月十五日午时正。 老阿妈当然一口答应了,谭耀林夫妇便欣然离去了。 不久,米高及金龙山来访了,若阿妈欣然将佳期已定之事告诉他们,立听米高呵呵笑道:“老弟,我没有料错吧?” 金龙山颔首道:“佩服!” “哇操!你老,你在玩什么花样呀?” “呵呵!没什么!我们两人想要替你们布置一下及请些客人而已啦!” “哇操!免啦!别太破费啦!” “呵呵!你忘了我曾说过一句话吗?” “你担心无法花光钱,对吗?” “就是嘛!帮帮忙,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这……不妥啦!是我在成亲,怎么可以让你们破财呢?” “胡扯!你都已经决定要在日后各立一子继承我们两人的香火,这些钱财迟早也是你们的,还分什么彼此呢?” “哇操!看来我很聪明哩!居然捞了不少银子哩!” “好小子,你总算招供了吧?” 众人立即哄然大笑。 他们又欢叙一阵子之后,米高含笑道:“阿湘,你安心等着当新郎倌吧!我们两人该去将日子告诉他们啦!” “米老,留下来喝几杯吧?” “改天吧!对了,昨晚及前晚各有一批不长眼的家伙到店里头来,我们已经教训过他们,你们可要小心些!” “安啦!我们有派人在值夜啦!你们多加小心些吧!” “呵呵!放眼当今武林,我俩一联手,已经罕有对手啦!” 说着,二人立即欣然离去。 老阿妈欣然道:“我做梦也想不到能过此种日子哩!太顺利啦!” 柴氏含笑道:“我也一样呀!不过,好似太闲了,挺不习惯的哩!” “呵呵!别愁,再隔数月,阿琴腹中的心宝宝呱呱落地之后,就够你和亲家受的啦!” 柴荣夫妇立即眉开眼笑的望向柴琴。 柴琴羞得满脸通红,一颗心儿却甜透了! ※※※※ ※※ 宁静的夜晚,闻湘与柴琴躺在榻上情话绵绵,只见她问道:“湘,咱们雇用这些人,每月要花不少钱吧?” “我也不知道!不过,别担心此事,倩会解决的,何况米老也会帮忙的。” “湘,咱们会不会坐吃山空呢?” “不会!那家珠宝店的利润很高,何况,倩正打算购买田地或店面放租,咱们这辈子别愁吃穿啦!” “湘,爹请你替他找样工作,他闲不住呀!” “这……你看他适合担任什么工作呢?” “他说要整理花木,可是,又怕影晌你的颜面哩!” “哇操!别想那么多嘛!就把它当作在运动呀!” “湘,你答应啦?” “嗯!不过,院中的花木时有积雪,请他多加小心些!” “我会的!湘,你真好!” “琴,若无你们以前的帮忙,我那有今日呢?” “湘,我可不敢沾这种光,这是你有此命啦!不过,你可要多珍惜身子,别太贪于“那个”哩!” 闻湘亲了她一下,道句:“瞧!”右手任意的向后一招。 一张以桧木制成的太师椅立即飞落在榻前,柴琴瞧得惊喜交集的道:“湘,你简直是神哩!” “琴,这是玄功,我的身子如果亏了,根本耍不出此招呀!” “湘,你……你令我觉得好渺小喔!” “黑白讲!对了!小家伙有没有作怪呀?” 说着,立即轻抚她那微鼓的小腹。 她立即羞赧的道:“那有如此快呢?” “对了!我看你天天跟着倩在活动筋骨,这是一件好事,可是,你别太逞强,因为,你没练过武,比不上她们呀!” “我知道!倩姐也时常提醒我哩!” “很好!你们能够和睦相处,我就安心啦!” “湘,倩姐比我年长,却一直唤我为姐,我觉得好憋扭喔!你找个机会为我美言几句嘛!” “咱俩自幼青梅竹马,她是在尊重你,你就接纳吧!” “可是!可是………” “琴,你也知道她的悲惨身世,接纳她吧!” “好吧!湘,你好似突然懂事不少哩!” “这……大概是因为练武之故吧!琴,等你分娩之后,我传你武功,如何?” “真的呀?我能练吗?” “没问题啦!你虽起步较晚,可是,只要你肯持之以恒,不但可以强身健体,一定可以来去如飞哩!” “真的呀!我不是在做梦吧?” “绝对不是!你等着瞧吧!” 她欣喜得立即亲热的送上一记热吻。 好半晌之后,她喘呼呼的移开樱桃小口,突然开始解开睡袍的扣子,立即令闻湘诧道:“琴,你要干什么?” 她满脸通红的道:“我……我想……那个………” “这……不……不妥吧?” “行啦!你别……太用力………” “我……好吧!” 她立即欣喜的脱去睡袍及中衣。 不久,两人便赤裸裸的搂在一起了,她贪婪的吸吮他的双唇,同时以双掌不停的抚摸他的身子。 他由她的滚烫双唇及咻咻鼻息,确定她已经“色”急了,于是,他以双掌搓起上半身,徐徐入洞了。 “湘!好……好棒喔!” “琴,苦了你啦!” “我……没什么啦!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倒是被你和她们在一起的情形吵得有些心神不宁哩!” 他轻挺徐扭道:“所以,你才会向我挑战啦!” “讨厌!” “爹娘知道此事吗?” “不知道!你可别大嘴巴喔!” “遵命!” “讨厌!稍快些吧!” 他立即“换档加速前进”。 她眉飞色舞道:“湘,你真行哩!不过,你是如何能够一下子应付她们那一大票人呢?” “这就是练武功之妙处呀!” “可是,她们也练过武呀!” “成就不同呀!她们好似只念过“三字经”,我却已经将四书五经及千家诗念得滚瓜烂熟了呀!” “倩妹也比不上你吗?” “不错!她还差了一大截呢?” “那位谭姑娘呢?” “你为何如此称呼她呢?” “她是富家千金,好似高不可攀呀!” “别有此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呀!谭家虽然富有,可是,却无襄阳那些有钱人的傲气,对吗?” “嗯!不过,他们是冲着你才如此客气,我就……” “黑白讲!你别忘了你是大房三大姐头哩!” “我……我够格吗?” “倩不是已经承认了吗?她会入境随俗啦!” “嗯!再快些!” “琴,你要自制些!” “我知道啦!快点嘛!对!对!就是这样子!湘,你……你实在太可爱了,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哩?” 他微微一笑,立即开始钻探原油。 她在趐爽之下,不由自主的低唔不已了! 好半晌之后,她喘呼呼的道:“够!够啦!” “要不要一些纪念品?” “当然要啦!” 他微微一笑,立即一扣扳机。 她乐得双眼发眯,频呼“湘”了。 这一夜,她愉快极了! 翌日清晨,二人漱洗之后,便入院活动手脚,正在院中练武的少女们朝他俩略一招呼,便继续练武。 老阿妈站在窗旁目睹她们的相敬如宾情形,双眼皆乐眯了。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收工”入厅用膳。 突见在门口守候的家仆快步入厅道:“主人,大门外有一位四十余岁的师父,他自称是少林寺的人,有事求见!” “好!我去瞧瞧他!” “主人,请!” 闻湘来到大门口,立即看见一位中年和尚朝他行礼道:“贫借虚修,奉掌门之谕送来此信,请施主查阅。”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封信柬以双手奉上。 闻湘拆信一瞧,立即明白是无凡大师要来访,他便含笑问道:“贵掌门不知在何时可以抵达此地?” “大约一个时辰吧!” “欢迎之至,大师入内奉茶吧!” “谢谢,贫倡尚需覆命,告辞!” 闻湘立即拱手送他离去。 他入厅一宣布此事,天狗妃立即惊喜的望着他。 闻湘朝她一颔首,便继续的用膳。 膳后,闻湘吩附管家准备招待事宜之后,便朝天狗妃一使眼色,然后先行朝前院右侧的八角亭行去。 “湘,我有些紧张哩!” “倩,我体会出你的心情,不过,你别担心太多,让我以说故事方式把那件事告诉他,再看他有何反应吧!” “好吧!湘,万一,他恼羞成怒呢?” “绝对不会的!否则,他不配为令尊,亦不配为少林掌门!” “我……我寅在太紧张了!真好笑!” “倩,他今日来此地,必然是来致谢,不会有岔事发生的!” 倏见米高及金龙山快步自大门而入,闻湘立即扬声道:“米老,你们是否要找我呀?” 说着,立即与天狗妃迎了过去。 “阿湘,你知道少林掌门要来访吧?” “知道!方才有一僧来递过拜帖啦!” “阿湘,你这下子够露脸,拉风啦!” “为什么呢?” “我说清楚些吧!少林掌门亲率寺中各院住持、护法及分散在各地支院之住持以“罗汉谒佛”大礼要来见你啦!” 天狗妃不由一阵惊喜! “哇操!什么叫做“罗汉谒佛”呢?” “这是佛家的至高礼节,他们一百零八位人正以“三步一跪,五步一叩首”方式朝你们这儿行来哩!” “哇操!那不是累坏人吗?我该怎么办呢?” “这是他们向你表达感恩之方式,你也不便阻止他们,你不妨吩咐下人在门后两侧准备些毛巾热水供他们使用吧!” “好!我马上去吩咐他们!” “等一下,你们是否要与无凡了断那件往事?” “是的!不妥吗?” “妥!不过,最好别留下漏隙,以免影晌他的声誉!” “是!米老,你们到厅中喝杯热茶吧!” “不!由于有数千名城民闻风跟随而来,我们必须去瞧瞧是否有碍眼人物,你们先去忙吧!” 说着,二人立即离去。 闻湘去吩附管家另外准备些毛巾及热水之外,便直接入厅将此事告诉老阿妈及诸女。 老阿妈惊呼道:“什么?他们这些佛门高僧竟以如此隆盛礼节来此呀!阿湘,走!咱们不能失礼!” “阿妈,你要干什么呢?” “迎接他们呀!走!” 说着,立即牵着柴琴及天狗妃先行出厅。 不久,他们已经抵达大门口,老阿妈朝外一瞧,果然看见一群身披黄色袈裟的僧人正好整齐的在远处下跪。 “阿湘,我瞧不太清楚,你讲给我听吧!” “阿妈,他们刚下跪完毕,现在又起来了,他们又开始走了,一、二、三、四、五,他们又下跪了,他们在叩头了!” 老阿妈激动的双眼含泪问道:“他们的年纪多大啦?” “大部份皆是六旬以上,为首那人的有四旬上下!” “太隆重了!来!大家排在门后两侧,阿湘,你站在右边第一个位置,阿倩,你站左边第一个位置!” 说着,一一上前替众人排妥位置。 不久,那些仆婢送来了热水及毛巾,同时正容站在排尾。 老阿妈站在闻湘的旁边道:“阿湘,在他们抵达大门右侧一丈远之时,你就率领大家下跪,知道吗?” “知道!” “阿湘,这不是失不失礼的问题,你懂吧?” “我懂!阿妈,他们已经接近十丈了!” 老阿妈轻轻颔首,立即垂首阖目低宣佛号不已! 众人迅即感泄到这种气氛,因此,神色肃然的低下头。 阵阵“咚咚……”声音及步声伴随着“阿弥陀佛”低沉佛号逐渐的接近了,跟随在后的人群有些先行来到大门口左侧了。 闻湘默默的打量为首的少林掌门无凡大师,忖道:“他的口部及鼻部和倩妹太相肖了,我必须妥善处理此事!” 他在打量一阵子之后,立即由那一百零七名老僧或中年僧人之中,发现居然有数人是自己曾见过之人。 远在襄阳的紫竹岩住持及附近的观音山古刹住持,赫然在行列中哩! 他们那肃穆及诚敬模样令闻湘瞧得心儿一阵震颤,诸僧虽然尚在三丈外,他却已经下跪,诸女当然也下跪了! 立听无凡大师宏声念句佛号,接着叩了一个晌头。 其余诸僧立即宏宣佛号叩头。 老阿妈泪流满面的叩头了。 跟在诸僧身后之千余人之中,原本已有不少人跟着跪叩,此时一闻这些宏亮的佛号立即又有不少人下跪。 好感人的场面喔! 闻湘没来由的双目一湿了! 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个不停了! 终于,无凡大师诸人抵达大门外了,只见他们跌坐在门前沉声诵经,那千余人则好奇的打量着闻湘诸人。 闻风而来之人越聚越多,迅即围堵住两侧通道。 盏茶时间之后,无凡大师长宣二声佛号,缓缓的起身,余僧跟着长宣佛号及站了起来啦! 闻湘忙扶着老阿妈起身。 老阿妈忙替他拭去泪水,低声道:“快迎接呀!” 闻湘忙上前拱手道:“大师,久违了!” 无凡大师望了他一眼,倏地双目神光一闪,不过,旋即合掌行礼道:“贫僧诸人代表敝派向你致谢及致敬!” 说着,双目再度神光褶褶的盯着他。 闻湘心中暗诧,表面上含笑道:“不敢当!请诸位大师净面及净手吧!”说着,立即带领他们步向热水架旁。 架上挂着一层层全新的毛巾,六桶尚在冒烟的温水,立即带给群僧不少的温暖,他们纷纷上前擦拭脸部及双手了。 倏听门口人群中有人喊道:“闻大侠好!” 闻湘含笑应道:“你好!” 好似瘟疫在传泄般,人群不停的呐喊着“闻大侠好!”,闻湘只好走到大门口朝众人挥手致意。 不久,他重回门内邀众僧入厅,那宽敞的大厅经过仆婢们摆妥椅子,因此,他们鱼贯入座。 无凡大师朝闻湘道:“贫僧今日来访,除了当面向你致谢及致敬之礼,倘有一事需向你面告。” “请说吧!” “施主尚记得孔家庄吧?” “是否引狼入室的孔家庄?” “正是!” “敝寺在本月初之时,由该庄高手的手中接获两笔钜银,言明要转给施主及救济孤苦贫穷之人。”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锦盒。 闻湘打开锦盒,立即发现里面摆着一叠银票,上面那张银票的面额赫然是一千两银子哩! 他阖上盒盖问道:“那人有否告知孔夫人及孔姑娘的下落?” “没有明告,他只表示孔家庄已散,她们二人已隐居。” “大师可否代替在下处理这些银票?” “这……敝派已收下那笔钜银,足够救济不少人矣,施主何妨留在身边俾供随时资助公益呢?” “在下另有打算!这笔银子还是集中交由贵寺使用,效果较宏。”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贫僧代表十万黎民向施主致谢!”说着,立即起身恭敬的合掌行礼。 余僧亦整齐的起身行礼。 闻湘诸人忙起身答礼。 不久,无凡大师突然望向老阿妈道:“女施主,恕贫僧健忘,贫僧是否曾经在何处见过你呢?” 老阿妈突然以掌捂脸轻泣不已! 天狗妃及柴琴忙低头劝慰着。 好半晌之后,老阿妈反问道:“大师,你俗家是否姓庄?” “是的!” “衡山派掌门人是否为你以前的结义大哥?” 闻湘不由怔道:“哇操!阿妈怎会知道衡山派掌门人呢?怪事!” “是的!” “你尚有一位结义二哥吧?” “是的!他姓闻,名叫义泰,啊!你……你是张妈?” 老阿妈轻轻一点头,立即放声大哭! 闻湘和天狗妃相视而怔了! 无凡大师激动的道:“张妈,烦你把闻二哥夫妇的下落告诉我吧!” “他……们……死了!” “啊!是谁杀害他们的?” “你们的结义大哥!” “这……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主人、夫人,你们在天之灵瞧见了吗?那奸贼多会伪装呀!主人、夫人!” 她失态的嚎哭着。 天狗妃轻轻一拂她的“黑甜穴”,然后望向闻湘。 闻湘吸口气稳下情绪道:“大师,咱们可否移他处再叙!” “理该如此!” 闻湘朝诸僧行礼道:“寒舍已经另备素斋,请诸位大师别客气,琴、大侍,偏劳你们招呼一下!” 说着,立郎抱着老阿妈与天狗妃在前带路。 不久,他们带着无凡大师进入书房中,他们坐妥之后,天狗妃立即先行解开老阿妈的穴道。 闻湘心知她要先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便望着老阿妈。 老阿妈吐口浊气,她一发现只有四人在书房中,她便连吸数口长气,以及默默的擦拭眼泪。 无凡大师歉然道:“张妈,恕我难以相信你方才所说之事,因为,他们二人自幼即在衡山拜师学艺,感情甚笃呀!” “不错!他们感情甚笃,可是,当老主人(指衡山派上代掌门人)将夫人匹配给主人之后,他们的感情便有裂痕。 后来,老主人又在他们比武之后,打算将掌门职位交给主人,这才引起那奸贼的杀机。 表面上,他不动声色的继续练功或下山行道,可是,在夫人分娩一对双胞胎男婴之后,他准备搞鬼了。 就在老主人为这对男婴满周岁宴客之际,那奸贼派人返派佯称因事延搁在洛阳,暗中却已经易容隐在庄中密室。 当晚,主人夫妇多喝了几杯,所以没有察知房中被酒下“趐骨散”,因此,回房不久,便瘫软在榻前。 所幸,夫人在毒发之时,顺势以手拨动隐藏在榻下的细线,因此,正在房中照顾男婴的我便有所警觉。 当我隐到窗外不远,正好看见那奸贼以利刃残死主人,由于两位男婴适时啼哭,逼得我急忙离去。 我刚背妥阿湘,正欲抱起阿伟,那奸贼已经掠窗而入,他正欲斩草除根之际,突然全身僵立。 我正在奇怪之际,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已经掠入房中,他的右手一挥,便制住我的麻穴及哑穴。 接着,他朝那奸贼的下身一按,然后带着我及阿湘、阿伟离去,等我醒来之时,只剩下阿湘和我在一处荒洞之中。 所幸,那怪人替我留下两锭银子,我便带着阿湘辗转流浪,终于定居在隆中山下。 大师,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可以找那奸贼,我相信那怪人一定伤过他的下身,一定会有伤痕的。” “阿弥陀佛!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一直不娶及不近女色。” “大师,那奸贼目前尚在衡山派吧?” “他死了!” “啊!是谁杀死他的?” “天狗吠。” “天狗吠?好怪的名字,他是谁呀?” “身世如谜!神秘万分。” 天狗妃突然道:“湘,他会不会是………” “倩,你说他是我的胞弟吗?” “是的!你还记得他上回闯庄时之奇异行为吧?” “我记得!怪不得我当时会有一种亲切感哩!” “阿湘,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呀?” “阿妈,武林中有一位怪青年,他一直披头散发,身穿虎皮背心及短裤,却武功高强,专作劫富济贫之事。” “真的呀?他那披头散发倒与那怪人相似哩!能不能找到他呢?” 闻湘立即望向无凡大师。 “阿弥陀佛,那位施主在负伤送贫僧离去,起初会被敝寺之人救醒,可是,当天晚上,他即悄然离去。 敝寺及丐帮之人曾到处寻找他,可是,至今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实在令人觉得遗憾及担心。” “阿湘,阿伟的右肩有一粒红痣,你下回若遇上那怪人,你留意些吧!” “是!” “阿湘,那奸贼既然已死,我也没啥牵挂了,不过,你必须找到主人及夫人的埋骨之地,略尽人子之道!” “是!” 无凡大师肃容道:“他们必然埋在衡山,因为该派一直封锁此事,必然不会让外人瞧见他们的尸体。” “哇操!有理!不过,我方便直接赴该派寻找吗?” “应该不成问题,贫僧愿意与你们前往。” “谢谢!” “别客气,想不到竟会发生此事,唉!” 突听天狗妃柔声道:“阿妈,我扶您回去歇息吧!” “好吧!阿湘,好好陪陪大师吧!” “是!” 天狗妃及老阿妈离去之后,无凡大师又叹了一口气道:“施主,恕贫僧疏忽,无法查知内幕,真是愧对令尊及令堂。” “大师言重矣!对方太阴狠了,你别自责吧!大师,你方才一直盯着我,莫非我酷肖先父?” “正是!” “大师,你有否觉得内人的鼻部及口部与你相似?” “这………不错!可惜,贫僧一直没有成家,否则还会误认她是小女哩!” “大师,她正是令媛!” 无凡大师神色大变,全身倏地一颤。 “大师,你且听我说明白吧!” 他便娓娓叙述着。 无凡大师情难自抑,神色连变! 尤其在天狗妃回房之后,他更是羞惭万分。 终于,闻湘嘘口气道:“大师,我可否作个建议?” “请说!” “死者已矣!您可否到她的坟前一祭?” “理该如此!不过,须俟贫僧卸去掌门之职位。” “大师,你千万别作此项决定,因为,昔年之事,错不在你,而且你也不知道她会有孕,对吗?” “不!她曾多次欲来向我解释,我不该回绝她。” 天狗妃听至此,倏地泪下如雨。 闻湘知道她感于无凡大师迅速的认错,因此,她立即取出纱巾递给她道:“倩,这个结局不是很好吗?” 天狗妃默然颔首,低头拭泪。 闻湘又道:“大师,为了少林的声誉及天下苍生,你应该继续留任。” “这……贫僧配吗?”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且容贫僧考虑吧?” “好吧!望大师以大局为重!” 天狗妃倏地抬头一望无凡大师,然后盈盈下跪唤道:“爹!” 无凡大师双目一湿,上前扶起她道:“孩子,苦了你啦!我……好羞惭!” “爹,这不是你的错!” “唉!怪不得先师会一再偈示我必须勇于接受各种劫难,所幸你有如此美满的姻缘,我安心了!” “爹,咱们已经担搁甚久,返厅吧!” 无凡大师拭去泪水,默默的跟着她们返厅。 他们一入厅,立即发现谭志带着三位儿子及五位孙子在厅中和群僧欢叙,双方见过礼之后,分别入座。 只听谭志行礼道:“禀掌门方丈,小孙女将于十二月十五日与闻大侠成亲,可否请您前来福证?” “阿弥陀佛!幸甚!喜甚!可喜可贺!” “多谢掌门方丈。” 群僧立即纷纷向他们致贺。 不久,管家前来禀报斋席已经备妥,于是,众人步向花厅欢愉的享用一客素斋。 膳后,众人又欢叙一阵子,便依依离去。 老阿妈由于尚在悲喜情绪的“余震”之中,因此,立即由小蕾扶回房中去歇息,柴氏夫妇亦自动回避。 闻湘与诸女返厅之后,立听三钗问道:“湘,这些椅子显得有些拥挤,要不要把它们移开呢?” “暂时不必!因为,最近可能会有不少的访客,来!大家坐好,听我叙述方才与无凡大师交谈的内容吧!” 诸女立即一一入座。 柴琴正欲回避,却被天狗妃扶坐于椅中。 闻湘沉声道:“无凡大师方才已经认收倩了,他原本表示要辞去掌门大位,然后再到庄中坟前祭拜。 我曾劝阻他,不过,他尚未做出决定,由于此事涉及他个人及少林的声誉,希望各位别把此事外泄。 至于阿妈的失态,则因为触及我的身世,倩,烦你代我叙述,我先去“缴水费”吧!”说着,立即离去。 天狗妃立即叙述衡山之变故。 诸女听得暗讶不已,尤其在获悉天狗吠甚有可能是闻湘之胞弟时,她们更是暗暗的惊喜交集。 天狗妃嘘口气,问道:“你们一定感受到湘成熟,老练多了吧?” 诸女纷纷颔首。 “这是他的内功更加精湛及外在环境冲击之影晌,往后势必会有更多的访客,他的压力一定会增加,咱们必须替他分忧。” 诸女再度颔首。 “首先,我恳切的请你们则让湘为你们担心,你们若有任何的事情,可以找琴姐和我,甚至未来的盼姐商量。” 大侍忙道:“倩姐,我向你保证,我们不会增添啥麻烦的!” 诸女自动的以坚毅的眼神及颔首赞成此事。 天狗妃又道:“红相番僧及他的部分爪牙尚不知下落,迟早会来暗袭,因此,我曾经冒昧的请大侍转告一事,八钗,你说!” 八钗忙道:“我们不宜在此时有喜!倩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按照大侍的吩咐,以及会随时提高警觉的!” “很好!这是权宜之计,等到一切步入正轨之后,咱们就可以安享太平日子,现在请二钗你们去协助清理餐厅。” 二钗至十二钗立即起身欣然离去。 “琴姐,你不知有否啥吩咐?” “没有!没有!我好惭愧!因为我不似你们这般关心湘!” “琴姐,你太客气了!湘是咱们的一家之主,咱们该关注他呀!” “我明白!” 倏听闻湘在厅外叫道:“琴,你明白什么呀?” 柴琴不由双颊一红! 天狗妃含笑道:“琴姐和我们已经明白你是我们的一家之主,你的健康快乐就是我们的幸福渊源啦!” “哇操!原来你们在批判我呀!” “讨厌!湘,你是否向米老提过我们欲购置商店及田宅之事呢?” “哇操!忘了哩!太忙啦!” “湘,别急!反正也很少人肯在过年前出售的!” “二钗她们呢?” “去协助整理餐厅!” “理该如此!那十余个下人太忙啦!” “是呀!真亏了他们动作快哩!否则,如何在短短的一个多时辰中,做出那么丰富的素斋呢?” “倩,咱们待会去搞赏他们一番吧!” “好呀!对了,他们有否找你拿过钱去买菜啦?” “没有!我问过谭管家,他说仓库中的存粮甚足,若有需要,他会随时来找我!” “很好!偏劳你啦!” “湘,你放心啦!似这种事情,你就别操心!对了,书房中听说有不少的书籍,你若是有兴趣,去翻翻吧!” “好呀!不过,咱们不是要去搞赏下人吗?” “就交给琴姐和我们处理吧!” 闻湘道句:“好吧!” 说完,立即离去。 他进入书房之后,果见书柜中摆着各式各样的书册,他抽出一册一瞧,立即津津有味的看着。 他自幼由老阿妈数字,稍长之后,便担任车,近年来又在女人堆及尸骨堆中打滚,罕有看书的机会。 此刻,一踏入书香宝山之中,他立即欣喜的阅读着,而且,越看越有心得,头脑也越清晰哩! 因为以他此时的智慧,不但理解力甚强,而且过目不忘,因此,柜中的书册也有出来透气活动的机会了。 ※※ ※※ ※※ 晌午时分,他陪众人用膳之后,一踏入大厅,立即发现壁上多了十余帧喜幛,他不由得为之一怔! 老阿妈含笑道:“阿湘,你的面子真够哩!扬州城的有头有脸人物在上午联袂来访,及致赠贺礼哩!” “哇操!倩,我怎么不知道呢?” “湘,他们不敢惊动你,我们也认为你该好好的看看书!” “这……不会太失礼吧!” “不会啦!以你目前的身份地位,除了各派掌门人及一方之霸,配让你接待之外,其余之人就交给我们吧!” “这……太狂了些吧!” “不会啦!阿妈,你说呢?” “呵呵!阿倩说得对!你如果要一一接待访客,那一定烦透了,累坏了,我还吩附阿倩她们轮流哩!” “哇操!阿妈,你好聪明喔!” “猴因仔,阿妈不是老糊涂啦!快去书房吧!” “是!” ※※ ※※ ※※ 翌日上午,以丐帮帮主为首的七大门派掌门人及各派主要人物共计一百二十余人浩浩荡荡的备礼来访了! 闻湘及诸女陪着老阿妈将他们迎入厅中了。 一番客套之后,只听丐帮帮主问道:“闻庄主,大喜之日,是否需要敝帮及各大派朋友们效劳之处?” “有!请阶伴前来捧场,不醉不归!” “呵呵!一定!一定!” “帮主,各位掌门人,你们是否有红相番僧之消息?” “没有!大家也急着要斩草除根,可是,经派人到藏外去暗访,他们也没有返回老巢,真叫人猜疑哩!” “请大家多费心寻找!” “理该如此!” “此外,在下有一事相托!” “请说!” “在下想请丐帮弟子及各派之人,帮忙寻访天狗吠及孔氏母女的下落,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没问题!听说孔夫人已经解散孔家庄,而且将该庄的所有财物全部交给少林,救济贫民,可否此事?” “不错!” “唉!一念之差,酿成大错!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矣!” “庄主放心!我们会尽力寻访他们三人。” “谢谢!年师叔,不知可否请教一事?” 衡山派新任掌门人年育青讶道:“庄主请讲!” 老阿妈突然道:“万年青,你还记得张妈吗?” 年育青乍闻到自己这个二十余年前的别号,一怔之下,立即仔细的打量着这位慈祥的老妪。 “天呀!你……你就是失踪近二十年的张妈吗?” “正是!大家还好吗?” “好!很好!想不到你尚健在,闻师兄的两位少爷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方才不是已经唤过你吗?” “天呀!这……太好啦!” 闻湘再度含笑起身行礼。 “请坐!请坐!太好啦!真是上天有眼呀!” “大叔,咱们需否移地另谈?” “不!摊开来说吧!这虽是本派之耻,亦该供作别派之教训!”于是,他立即叙述衡山派之惨剧。 各派之人不由神色连悚! 闻湘讶道:“此事甚为隐密,师叔为何知道呢?” “天狗吠在行凶之后,留下一信,我验过他的下身伤痕,才明白真相,他实在太过分了!” “天狗吠没有说什么吗?” “天狗吠上山之后,从未说过一句话,天狗吠在连伤十余人之后,出手制住他及验明他的伤痕,便取下他的首级留信而去。” “怪不得你们没有追杀天狗吠之行动。” “是的!” “师叔,他可能是舍弟阿伟。” “真的呀?咱们该早日找到他!” “是的!对了,先父母的尸骸是否葬在派中?” “是的!就葬在涤心亭旁,我已经重新整建妥,你们随时可以回来祭拜!”说着,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 “师叔,谢谢你!” “别客气!若非令尊英年早逝,衡山不会如此没落,今后甚盼你多加调教派中之年青一代,以重振衡山声威。” “我会尽力的!” “对了!此庄甚为辽阔,是否需要加派人手防守呢?” “谢谢!我们已有准备了!” 就在这时,一名家仆自大门入厅通报有十余名扬州士绅前来道贺,群豪便起身告辞及离去。 闻湘与那十余名仕绅欢叙半个时辰之后,才送他们离去。 只听老阿妈欣然道:“阿湘,一开春,咱们就走一趟衡山吧?” “是!大家一起回去扫墓祭拜吧!” “呵呵!很好,我的心事终于了掉啦!” 说着,呵呵连笑的走回房中了。 闻湘与诸女欢叙片刻之后,立即返回书房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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