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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01-03

fu44.pw2015-02-15 11:06:54绝品邪少

正文              陈皮皮的斗争作者:流域风2009/12/21发表于:sis                (一)  陈皮皮坚决不下去,他现在正站在墙头上,他妈妈拿了根棍子站在墙下面在威胁他。那根棍子比拖把还要粗,陈皮皮知道下去会有什么下场!  从他懂事以来和妈妈的斗争就一直持续着,九岁以前他从来没嬴过,每次都被打得哭声震天,久而久之如今他已经成为学校合唱团的领唱!自从他能顺利地爬上墙头以后事情开始有了转机,虽然也常会在上墙时被拉住腿拽下来,但他已经练就了非凡的抗击打能力,妈妈如果不抄家伙他还是有把握挺得住。今天的情况比较严重,他已经下定决心,在妈妈睡觉以前死也不下去!  刚才妈妈曾经和颜悦色地跟他说你下来我不打你,陈皮皮没上当,九岁以后的六年里妈妈无数次这样对他承诺过,但结果是被打得更惨!有过一次妈妈的晾衣架打中他的鸡鸡害得他痛了一个星期,这次他偷看妈妈洗澡不幸被发现,妈妈很可能把他阉了!  妈妈见诱骗不成功就露出本来面目,咬着牙说:「我就在这里守着,有种今晚你就在上边睡觉别下来。」  陈皮皮当然有种,陈皮皮的爸爸是个战斗机飞行员,立过一等功,是飞行英雄,陈皮皮从小的梦想也是当飞行员,像爸爸那样当飞行英雄,当然他不打算也像爸爸一样去做烈士。如果当飞行员会成烈士,那他宁可去做像妈妈说的那种小流氓!  他认飞行员有飞行员的光荣,小流氓有小流氓的好处。比如小流氓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偷看妈妈洗澡,被发现了也不用不好意思,可惜还没等到妈妈脱下内裤就暴露了,匆忙中只瞥到妈妈的一边乳房和半个屁股。  陈皮皮的妈妈是部队文工团的演员,在没生陈皮皮以前是团里的台柱子,能歌善舞才艺非凡,曾经有人为了抢占偷看陈皮皮妈妈换衣服的好位置而打得头破血流。陈皮皮的妈妈唯一的缺点是爱动手,当然她不是爱动手劳动,陈皮皮听邻居说过妈妈曾把团长的小姨子打得断了两根肋骨,至今看到陈皮皮的妈妈还打哆嗦!  这些事情陈皮皮是十分相信的,因为妈妈小时候练过咏春拳,姥爷曾经不止一次的和他说过,陈皮皮也深有体会,妈妈的巴掌比爸爸的拳头更有杀伤力。这是陈皮皮在经历千锤百炼后得出的结论。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肯让步。时间慢慢地过去,陈皮皮就嬉皮笑脸的对妈妈说:「妈我口渴了,你先给我拿罐可乐去吧!我保证在你进屋这段时间不逃跑等你回来。」  妈妈就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跑就不是个男子汉,说完就转身进了屋子。」  陈皮皮对男子汉是很看重的,他也认为这时候逃跑对妈妈不公平,他是很讲信誉的人。  妈妈把可乐从墙下递上来,另一只手还提着棍子,陈皮皮就多了个心眼儿,说:「你给我扔上来!」  妈妈就很泄气,把可乐打开喝了一口,用很享受的表情对陈皮皮说:「真解渴!想喝就下来拿。」  妈妈的这种表情陈皮皮见过好几次,都是妈妈和师长在床上的时候被陈皮皮看到的。可惜当时不知道他们在被子底下干什么!不过现在陈皮皮当然知道了。那时候师长经常到他家来,每次都带来许多东西,也每次都钻进妈妈的被窝。陈皮皮上学以后师长就来的少了,有两次来也被妈妈骂出了门。  有邻居从旁边过,和陈皮皮的妈妈打招呼:「小月,又打孩子呐!」  小月就忙换了副笑脸回应。陈皮皮就在这时溜下墙头,如果能在妈妈回头之前冲出去,他就能安全的到家,那就可以在妈妈追过来之前把自己卧室的门反锁住。  他的计划很周密!但是小月的身后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准确的揪住他的耳朵。  陈皮皮呲牙咧嘴地叫:「疼!疼!疼!」  陈皮皮被妈妈揪着回家的时候碰到齐齐,齐齐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也跟他妈妈打招呼:「程阿姨,又打皮皮呐!」  陈皮皮就恶狠狠地朝她叫:「关你什么事!再多嘴我揍你。唉哟哟……妈你轻点!」  齐齐是陈皮皮的同班同学,在她面前被妈妈修理让陈皮皮觉得很没面子。  齐齐笑咪咪地说:「程阿姨,别再打屁股了,他不怕!掐他肉嫩的地方。」  程小月说:「这意见提得好!我一定参考。」  齐齐就在陈皮皮的妈妈身后朝他做了个个V字手势,吐出舌头摆了个夸张的造型。  陈皮皮的一只手死死抓着妈妈的棍子,他可不想第二天站着上课。程小月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使劲往回夺棍子,但几次努力都没成功。陈皮皮讨好地帮妈妈捏去了袖子上的一段线头,并且做出害怕的样子。程小月没理他的表演,抬腿踢了他一脚,高根鞋尖准确地落在陈皮皮的小腿骨上。  这次真的非常痛,陈皮皮咧着嘴哀求妈妈说:「我不敢了。」  妈妈用手指戳着他的脑门儿:「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情?」  程小月另一只脚上穿的是拖鞋,这是刚才追儿子的时候匆忙中穿错的,当然没穿袜子,露着的脚指甲上涂了红色指甲油。陈皮皮看到那只脚就想起妈妈在浴室里脱衣服的摸样,心里就有些得意,跟他所认识的那些女生相比,妈妈才是真正的女人!  尤其妈妈走路时摆动的屁股,比全校的女生都漂亮!陈皮皮对那些女生不屑一顾,她们都和齐齐一样半生不熟,胸前的奶子要用放大镜才找得到!而且说话娇声娇气,没有一点成熟的味道。  「谁教你干这事儿的?」妈妈越说越气:「怎么好的你不学?怎么不把这股劲儿放到学习上?尽长这些流氓本事!」  陈皮皮观察着妈妈的脸色,发现不是很严峻,胆子就大起来:「没人教我,这是男人的天性!证明我已经长大了,开始对女人感兴趣。而且越来越好奇!」  程小月抬起手在陈皮皮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还敢给我犟嘴!活得不耐烦了!知不知道我是你妈啊?」  陈皮皮接着狡辩:「当然知道,我不是天天都叫你妈啊?不偷看你叫我去偷看谁?看谁被发现了都会给抓起来,只有看妈妈,被发现顶多挨顿揍。」  程小月被他的歪理绕住了,一时找不到反驳陈皮皮的话,就又给他脑袋上来了一巴掌。  陈皮皮立刻反对:「你怎么不讲理!」  妈妈的巴掌就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我就是不讲理怎么啦!打你还需要辩论?生你出来就是给我打的。让你和我辩论!让你跟我辩论!」  陈皮皮对妈妈的强权政治毫无办法,他只有抱住头保护自己英俊的脸!希望明天上学不被同学发现,这其实没什么用,齐齐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学校到处宣扬他如何被妈妈收拾。  躺回自己床上的陈皮皮并不沮丧,这顿揍挨的非常值!没让妈妈动棍子就是他的胜利。他一边想着妈妈的腿一边手淫,自从发明了手淫之后陈皮皮就对此乐在其中乐此不疲,他的鸡巴也因此成长的更加茁壮!  陈皮皮手淫的时候程小月正在给钟凡打电话,她对钟凡说:「你来吧,皮皮睡了。」  程小月没打算再婚,主要是因为皮皮,但她有个固定的情人,她很小心的瞒着陈皮皮不让他察觉。钟凡是齐齐的爸爸,也是她老公以前的战友。他们的关系有很长时间了,但程小月每次和他幽会还是有很重的顾虑和罪恶感,觉得是在偷人家的老公!也因为这样,平时对齐齐妈妈就更亲切。  钟凡来的时候没敲门,他打了程小月的手机,响了一声马上挂掉。程小月就蹑手蹑脚来开门,钟凡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摸样心里又是爱怜又是兴奋。一把抱住她就亲,程小月推开他,拉着他进自己房间,经过陈皮皮的房间时还谨慎地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一进卧室,钟凡就把程小月按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一面亲她一面解她的衣服。程小月只穿了睡衣,打开粉红色的睡衣,傲人的身体就呈现在钟凡的眼前,洁白如玉的肌肤,丰满挺拔的双乳,修长的双腿,纤细柔软的腰,完美的就像一尊维纳斯女神塑像!  程小月解开钟凡的皮带,把手伸进短裤里面抓住他的鸡巴,钟凡的鸡巴已经坚硬的如同铁棍!程小月喜欢的就是他的强壮,她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下来,把红得发紫的龟头含到嘴里。钟凡用手抱住程小月的头,挺身把鸡巴往她喉咙里插!看着美艳的妇人趴在自己腿间为他口交,钟凡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程小月的头向上仰着,清澈的眼神里有无限的渴望,鸡巴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口水也被带出来,从嘴边滴下长长的一条线,最后落在钟凡的大腿上。程小月用嘴唇努力地把鸡巴包住,于是鸡巴在抽插时就发出淫秽的声音,和操屄时的声音一样。  他们谁也不出声,这是两个人的默契!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钟凡把程小月双腿分开,用舌头舔她已经湿润的阴唇,程小月的阴部很漂亮,阴毛是淡黄的颜色而且很柔软,稀疏的分布在阴唇上方,阴唇的颜色并没有发黑,湿润后呈现出诱人的深红色。  程小月很快就想要了,她吐出口里的鸡巴,翻身骑到钟凡的身上,把鸡巴套进阴道里。钟凡伸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劲揉搓着,白嫩丰满的乳房在他蹂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程小月套动的速度很快,每次套下来浑圆的屁股都重重的打在钟凡的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乌黑的长发散开来,随着她的动作飞舞,也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庞。  等程小月慢下来时,她已经气喘吁吁,脸红得像火烧了的云。钟凡起身把她向后面放倒,两人的体位就交换过来,现在才是需要钟凡的时候!钟凡的身体非常强壮,他的冲击更加猛烈,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强大的撞击把程小月一点一点的顶到了床头,程小月的脑袋就歪着抵在那里!她有叫出来的冲动,却努力控制着,声音就从鼻腔里挤出来,低沉又断断续续!  当程小月的腿使劲夹住钟凡的时候他就明白程小月来高潮了,跟着是她阴道强烈的痉挛,程小月还在看着他,但眼神已经涣散,脸上的肌肉纠结在一起,张大了嘴巴,表情仿佛极其痛苦。在钟凡眼里,这样的表情就是在赞美他!是对他最直接的肯定,他继续快速的抽插把程小月操得像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程小月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看在眼里的一切忽然变得非常遥远,爆炸的感觉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她的神经,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钟凡和程小月做爱的时候齐齐正在手淫。齐齐手淫的时候就会想陈皮皮,她非常喜欢这个和她从小玩儿到大的男生,跟爸爸一样有点霸道,像一只小老虎,一碰就呲牙咧嘴的发脾气,齐齐就忍不住要逗他。其实小时候她俩经常打架,但陈皮皮从来就没打赢过,因为他怕齐齐哭,每次齐齐一哭不管对错挨揍的准是陈皮皮!  齐齐用手揉搓着自己的阴唇,阴道里已经流出很多水。齐齐闭着眼,把双腿分得大大的,脑子里在想陈皮皮的鸡巴会是什么样子,一想到鸡巴这个词儿她心里就会一荡!她从男生骂人的话里听到了这个词儿,当然知道那指的是什么!从开始手淫时她就一边想那个一边摸自己,快感就来的特别强烈,也就特别容易高潮。  最后一次看见陈皮皮的鸡巴是七岁。以后就没再看到过了,因为后来陈皮皮不再像以前那样对着路边的小树撒尿,至少不会在她的面前。在那之前经常可以见,那时候她很羡慕陈皮皮有那个东西!妈妈也很喜欢陈皮皮的小鸡鸡,还常常用手指去逗一逗那个东西,然后对陈皮皮的妈妈说你真行生了个带把的!  那东西的确很好,有了它撒尿就可以站着,不用像自己一样得蹲着,齐齐也试过站着撒尿,结果是尿会顺着大腿流下来,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像陈皮皮那样把尿射到小树枝上!  齐齐坚信自己将来会嫁给陈皮皮。她已经无数次的想象过两人一起生活的情形,这事儿两人都很熟练,小时候经常玩儿这游戏。他们还一起睡过觉,虽然那时候的睡觉就是单纯的睡觉。  边想着快感就一点点地聚集,齐齐用另一只手搓着自己的乳房,挺立的乳头就像颗不听话的豆子在指缝间钻来转去,痒痒的麻麻的!齐齐把自己的手想成是陈皮皮的,身体就扭来扭去,高潮就来了,奋力把双腿蹬直把身体绷紧,然后瘫软下来!  今天又是个倒霉的日子!陈皮皮拿着59分的试卷蹲在家门口,他的样子快哭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很明显他可能吃不到生日蛋糕。而妈妈的礼物大概是什么他也能猜得到,他想了若干种方案,发现很难找出一种可以骗过妈妈,因为大多以前都用过了。  在外面徘徊了四十分钟后陈皮皮才硬着头皮进了家门。餐桌上摆着做好的饭菜,妈妈还在厨房里忙碌,听到声音就对外面叫:「是皮皮吧!去把蛋糕打开,妈妈这就好了!」  这顿饭陈皮皮吃得提心吊胆,生怕妈妈提起考试的事。妈妈好象心情不错,笑嘻嘻的看着皮皮,不停地朝他碗里夹菜。  妈妈越这样陈皮皮心里就越发虚,他试探着问:「妈妈今天去哪里了?」  程小月说:「我还能去哪儿!不是团里就是家里,怎么?怕我忘记给你买礼物?」  皮皮又问:「那是有什么人给你打电话?」  程小月愣了一下,反问皮皮:「你给我打电话了吗?我怎么没听到!」  陈皮皮的心就放下来许多,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程小月心里也在发虚!她今天其实没去上班,而是在家里和钟凡幽会,还差点儿被钟凡的老婆发现。这全都怪钟凡粗心,没有把门关好就急不可待地和她亲热,两人热情似火。  程小月被钟凡错抱进了皮皮的房间,边亲她边脱她的内裤。程小月想提醒钟凡但忍住了,她忽然觉得在儿子房间和情人做爱有种变态的兴奋。下面很快就湿了,钟凡手一下去摸了满手的淫水,就笑她淫荡。  程小月撒娇说:「我就是淫荡啊!我是淫妇那你就是奸夫!」边说着边把两条雪白的腿缠住钟凡的腰。  程小月的腿是钟凡最喜欢的!他一边摸着程小月粉嫩的大腿一边说:「我真是爱不够你这双美腿!死在你腿上我都愿意!」  程小月抱住钟凡的脖子和他接吻,整个人都挂在钟凡身上。钟凡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摸索着把鸡巴往她的屄里送,可是连着插了几次都没插进去。  程小月就「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在他耳朵边小声地说:「我把屄藏起来了!」  钟凡把她一下子扔到床上,程小月的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全身的肉也跟着抖动。钟凡扑上来,像只熊一样压住她,两只丰满的乳房被挤得扁扁的。程小月「啊」了一声,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但她又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觉,接着就感到下面一涨,钟凡的鸡巴已经插进自己的阴道,剧烈的抽动着。  由于知道不会有人打扰他们,所以两人很放松,姿势一个一个地换,程小月的高潮来了好几次,全身软得像一团泥,钟凡射精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流出的淫水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程小月就撒娇地埋怨钟凡像只狼,张着胳膊要他抱去浴室洗澡。两人正在浴缸里鸳鸯浴的时候胡枚就来了,一进屋子就喊程小月,钟凡一听声音脸当时就白了,程小月也慌了,一边想对策一边问胡枚从哪里来?胡枚说是刚买完菜顺道过来。  程小月就说:「那你坐吧!我正洗澡呢!」  不料胡枚竟直接走到浴室门口,敲着门说:「你快把门给我开开,我憋得不行了。」  浴室这么小的地方,要藏人实在不可能!程小月急出了一头汗,又不能不给她开门。情急之下,程小月边往浴缸里加泡沫边说好我马上来!她把钟凡按进水里,然后给胡枚开了门又马上也回到浴缸里。  胡枚一进来就脱了裤子坐到马桶上,哗哗尿得十分响亮!直到尿完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程小月说:「你可真幸福,大白天的还有时间在家里享受泡泡浴!」  程小月强装镇静地说:「那里啊,我也是难得一天的清闲!」心里却怦怦直跳。  这时候钟凡已经快憋不住了,靠在程小月肚子上的头直动。程小月赶紧把他按住了,吸了口气把头也埋进浴缸,在水里找到钟凡的嘴,把气度给他,钟凡才安静下来。  胡枚边提裤子边问程小月:「你在浴缸里练潜水啊?还是又从哪里找的美容新秘方?」  程小月笑了笑没支声,怕一接话胡枚又站在里面不走。  胡枚就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才不紧不慢的走出去,边走边说:「今天菜市场有青玉米了,我也给你带了几个,你们家皮皮不是最喜欢吃青玉米吗!对了!你洗澡怎么也不记得把门锁好?万一来个贼多危险!见了你这样一个天仙美人儿,还不把你吃了啊!」  胡枚走出去以后程小月的心才放下来,钟凡也从水里露出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满脸都是对她的赞许。  程小月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说:「你就是那个贼了!」两人也不敢弄出声响,程小月出去后还细心地把浴室门锁了。  两个女人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儿天,胡枚才回家。钟凡一出来程小月就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幸亏她没乱走,要是看见你的衣服可就完了!」  钟凡亲着她说:「你真厉害,处变不惊临危不乱,都能当我们飞行员了!」  程小月撇撇嘴说:「我才不呢!都不知道哪天摔死。要是刚才被你老婆发现了,你怎么办?和她离婚吗?」  钟凡就犹豫了一下,程小月马上接着说:「行了行了,你不用那么为难,我才不稀罕你呢!」  钟凡走后程小月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呆了半天,心里也空荡荡的有些茫然,又有些委屈,她几次都想和钟凡了结这种关系,却又舍不得那强壮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和他在一起。  陈皮皮问她的时候她就警觉起来,脑子飞快的转,口里反问皮皮试探他的反应,看来皮皮是没发现什么,就没有追问下去,不过也拿不太准。  吃完饭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两人各怀鬼胎,都觉得对方和平时不一样,又都不敢仔细问对方。  直到皮皮进了自己房间要去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妈妈叫了一声:「等等!皮皮你等一下!」  陈皮皮差点尿裤子,心想完蛋了,妈妈是想起来问考试的事了。  程小月是想起居然忘了收拾皮皮的房间,那里还留着她和钟凡做爱的痕迹,她赶快也冲到皮皮的身旁,皮皮下意识地抱住头,就听见妈妈说:「我给你换一换床单,你的床单该洗了。」  皮皮这时候已经看见床上有块污迹,他也大吃一惊,马上想到可能是手淫的时候留下的痕迹,赶快过去一屁股坐在上面,说:「不用不用了,明天我自己洗好了!」  程小月坚持要把床单拿走,皮皮也固执地坐在上面不动。程小月狐疑地看着皮皮,皮皮的动作明显是在帮她掩饰,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可又一点也没有吃惊,又没法问他!  这时候陈皮皮使劲地把她推出房间,说:「你放心,我明天一定洗!」  回到房间反锁了门,陈皮皮才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胸口:还好没被发现!下次打手枪一定要多垫几张卫生纸了!  陈皮皮是学校的名人,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学习好!也不是因为他经常打架,陈皮皮是学校足球队的主力前锋,带领着学校的球队拿了全市的第一名。他一个人踢进了二十一个球,这可是了不得的成绩!要知道德国联赛的射手王也才进了二十六个球而已!陈皮皮因此拥有了大量粉丝,其中甚至还有老师!  可惜班主任不是他的粉丝!所以在课堂睡觉的陈皮皮就被罚一个人打扫整个阅览室。四楼的阅览室里其实很干净,陈皮皮背着手,在一排排书架中间走来走去,像是个检查工作的领导。不过很快这位领导就枕了几本书睡觉去了,而且睡得口水直流。  陈皮皮是被妈妈叫醒的,妈妈的叫声很遥远,他揉了揉眼睛,眼前是一片漆黑,居然是晚上了!他赶紧答应了一声站起来,先到窗口和妈妈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出阅览室。  走出阅览室的陈皮皮又退了回来,他似乎看到什么东西,白白的,堆在书架的角落。陈皮皮好奇的伸直了脖子仔细看,但光线太暗看不太清楚,不过那团白诡异地在颤动着!陈皮皮壮着胆子叫了声:「谁?」  那团白影突然长高了一节朝他冲过来,陈皮皮一惊,汗毛全立了起来,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两个白影就从他眼前冲过去,朝楼梯跑了。陈皮皮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两个光着屁股的人!  楼道有灯,但那男的跑得太快陈皮皮没看清楚,女的却是一手提着衣服一手遮脸,居然也跑得飞快!雪白的大腿和屁股随着她的奔跑夸张地甩来甩去。拐过楼梯口不见了!  陈皮皮站在门旁边愣着,他被刚才的奇景惊呆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刚才喊那声「谁」的时候是无意识的,根本没想到那里真的有两个人!这时候就听见楼下「咚」地一声,接着是妈妈的惊叫声,陈皮皮赶紧往楼下跑。  程小月上到四楼一半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楼上冲下来,半勃起的阴茎随着他下楼的动作不停地摇动!她张大了嘴巴,惊讶的忘记了叫,那男的从她面前过去,撞了她一下,程小月就跌倒在楼梯上,又滚了下来。接着又有个光屁股女人从身边跑过去。等两人都过去了,她才惊叫出来。又觉得膝盖疼得厉害,撩起裙子,看到膝盖上磕破了一块皮,血已经流出来!  陈皮皮在三楼的拐角看见了妈妈,坐在那里捂着膝盖,他赶紧过去把妈妈扶起来,妈妈还在往楼下看,下面静悄悄的,哪里还有人?  陈皮皮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解释刚才的一幕,只好问:「你怎么来了?」  程小月瞪了陈皮皮一眼,直觉地认为他和刚才的事有关系!板起脸问:「老实说!怎么回事?」  陈皮皮马上澄清:「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刚才在睡觉。」  程小月在他后脑勺打了一巴掌:「睡觉?你以为你妈傻啊?等回去我再和你算帐!」  陈皮皮没敢再辩解,再说下去免不了一顿暴K。只是在心里觉得委屈,同时又悔恨无比:如果他那时候没有睡觉就太好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至少也能知道那两个人是谁。肯定是学校的老师,会是哪个老师呢?  程小月试着走了一步,马上疼得叫了起来,受伤的腿使不上一点力气。陈皮皮就蹲下身子说:「我背你吧!」  程小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爬到了他背上。陈皮皮就背着她下楼,双手反过去抱着她的大腿。感觉妈妈的乳房压在他背上,软软的,暖暖的!大腿夹着他的腰紧紧地贴着他,说不出的舒服!两条小腿分开在他前面轻晃着,脚上穿了双黑色的凉鞋,衬托得一双美足格外漂亮!  程小月想着刚才的一幕,觉得有些可笑,那个男人甩着鸡巴下楼的样子实在滑稽!越想越好笑,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陈皮皮就问妈妈你笑什么?她把搂着儿子脖子的一只手抬起来拍了他的脸一下,说:「没你的事儿!好好走你的,看着点楼梯!」  陈皮皮的身上汗味儿很重!肩膀也变得很宽,程小月就觉得儿子有了点小男子汉的样子。每下一阶楼梯,她的乳头就在皮皮的背上蹭一下,乳头就硬起来!快感也不停地传来,程小月的脸一下子红了。虽然知道只是生理的反应,但还是为此而羞愧!等到下完楼梯,程小月的下面居然已经湿润了!  她就找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夸奖陈皮皮:「我儿子现在长大咯!都能背得动妈妈了!」又有些伤感:「妈妈也要老了!」  妈妈的夸奖让陈皮皮豪情万丈,他骄傲地说:「妈妈!以后就让我保护照顾你吧!」  程小月笑了笑,又拍了下他的头:「到我揍不动你的时候再说吧!」  回到家里,陈皮皮找来纱布给程小月包扎了伤口,程小月就坐在床边拿了根鸡毛掸子挥了挥,说:「咱先说好,今天我腿疼,跑不动,你也不能跑!」  陈皮皮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怎么这样?我刚刚把你背回来!就变得这么快!说翻脸就翻脸,比翻书还快!」  程小月继续挥动着手里的武器:「你没听说过女人是善变的这句话吗?你还是好好地交待自己的事吧!」  陈皮皮就大喊冤枉:「我真的是睡着了,放学也没有人叫我,老师也把我忘了。哎哟!」屁股上挨了一下,「哎哟!」腿上又挨了一下。  程小月用的力气很大,说:「你挺敬业啊!为了偷看从放学蹲到七点半!我要是不去你是不是还打算看午夜场啊!」  陈皮皮被妈妈的话逗乐了,但马上又挨了一下。他发现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明白,加上自己又有过前科!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一脸沮丧:「真是六月飞雪!好吧,我错了妈妈,以后不敢了!」这是长期以来的经验,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冤枉了。  「这个月的零用钱没收,公交车费扣掉,从明天起到月底跑步去上学。」程小月的态度很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陈皮皮顿时垂头丧气,从家里到学校足足五公里,这下实在惨到家了!陈皮皮想和妈妈套近乎,以争取「缓期执行」对他的惩罚,就腻在程小月的怀里,左一声妈妈右一声妈妈,程小月就又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推到一边,说:「你是吃我的奶长大的,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不用跟我来这套,还是早点睡吧!记得把明天的闹钟定好,起来的晚了到学校迟到可别埋怨我!」  陈皮皮问:「我那会儿是不是吃了你好多奶?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程小月就笑起来,说:「你是白眼狼,只记打不记吃!」  陈皮皮又钻进妈妈的怀里,陶醉地说:「真舒服!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舒服的地方了。」  程小月看着怀里的皮皮,想起他小时候伊伊呀呀学话的样子,心里既甜蜜又感慨。抬手抚摩着皮皮的头发,无限怜爱。  陈皮皮的手从妈妈的衣服下面伸进去,放在乳罩上面,说:「妈妈,再让我吃一次吧!」  程小月捏着他的鼻子摇了几下,说:「你还真不要脸了!知不知道自己多少岁啦!再过几年就该上大学了,还跟我说这么幼稚的话。」  陈皮皮的手游移到妈妈的乳房下面,想把手掌伸进乳罩里边。程小月发现了他的企图,用胳膊把他的手压在了肚子上,说:「不许闹!」  陈皮皮就开始撒娇,说:「求求你了妈妈,只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保证就一次!」  程小月笑着,说:「好!」  陈皮皮没想到妈妈能答应的这么爽快,高兴的心花怒放,激动的心里怦怦直跳。  程小月接着说:「等你考到一百分的时候吧!我就奖励你一次。哈哈!」  陈皮皮马上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说:「那你还不如直接说不行呢!」  程小月笑得更开心,一脸的阳光灿烂:「知道你打的什么坏主意!就是对女人好奇嘛,不过你现在主要是学习,以后这些事情会明白的。以后别再干偷看人家的事儿了!也别和那些不好的女孩子乱来,小心被带坏了,男孩儿第一次爱什么样的女孩子很重要的,一生都会受影响!」  陈皮皮问:「男人的第一次真的那么重要吗?我怎么从没听人说过?」  程小月认真的说:「那当然,因为第一次最纯洁嘛,是一生最真的爱。」  陈皮皮就严肃地说:「好,那我就把纯洁的第一次献给妈妈吧!」  程小月夸张地摇着手说:「不要不要!你的很多第一次都在我这儿了,这一个我可不稀罕,你还是留给别人吧!」  陈皮皮一副受伤的样子:「我的第一次就那么不值钱?白给也没人要?」  程小月把他从怀里推开,说:「当然有人会很重视,物以希为贵嘛!不过在我这里不值钱,你还是留着推销给那个喜欢你的人吧!今天到此为止,滚回你窝里睡觉去。」  看着陈皮皮出去,程小月对这次谈话很满意,儿子是长大了,将来要操心的事情会更多。而和钟凡的关系就要更小心了,万一不小心露出点马脚,在儿子眼里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第二天跑步到学校的陈皮皮,看着每一个老师都像是光着屁股逃跑的。遇到一个,嘴里叫着老师好,眼睛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瞄来瞄去,想把看到的光屁股和某个人对上号儿。但是比来比去也没个头绪。他就十分的郁闷,发誓要找到害他的那对狗男女!  他把事情和齐齐说了,要她提供点线索。齐齐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先是目瞪口呆,接着是捧腹大笑,最后瘫在地上鼻涕眼泪全出来了。说:「你应该拿阅览室的图书章给他们的屁股上盖两了戳儿,然后看谁今天谁会老是洗屁股!」  陈皮皮白了她一眼,说:「我这么惨你还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我跑步上学有多累?真没同情心!」  齐齐就说没事儿,拿出一百元来给陈皮皮,说:「我资助贫困儿童,四川地震我都献爱心了,你这么惨我能不支援你?」  陈皮皮就看着齐齐漂亮得多了,不但漂亮,简直还有点可爱了!死皮赖脸地说:「既然这样你干脆多支援点好了!」  齐齐掏出兜里的零钱给皮皮看,说:「就这么点儿了,我还得买卫生巾呢!你从家里偷给我啊?」  陈皮皮的脸就居然红了!  净想着光屁股老师的事儿了,课堂上的陈皮皮就走神儿了,数学老师走过来拿书敲他的脑袋,警告说:「你还想罚站啊!」  陈皮皮还没回过神儿来:「哦!还是去阅览室吗?」  坐在前排的齐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数学老师朝她瞪了一眼:「你笑什么?严肃点儿!」  齐齐就举手说:「老师他站上瘾了!」  全班人都哄笑起来。老师的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指着陈皮皮说:「你,跟我到办公室来!」  数学老师叫于敏,其实长得很漂亮,今年刚结婚。不过她不住学校,身材又有点瘦,所以被皮皮排除了。陈皮皮也不喜欢她,当然她更不喜欢陈皮皮。老师喜欢的都是学习好的学生,比如齐齐那样的。  于敏穿了件黑色的一步裙,上面是及腰的短衫,走在陈皮皮的前面袅袅婷婷地摆动,韵味十足。陈皮皮看见她腰后的拉链开了一部分,而且还正随着她的摆动一点一点往下滑。内裤的一部分就露出来,内裤是淡绿色的,衬托得腰部的肌肉很白嫩。  在迈进办公室的时候拉链完全开了,裙子突然滑了下来,就拌住正走路的于敏,咣当一声摔了个前趴,她赶紧爬起来提裙子,裙角却被自己的脚踩住了,越急越提不上去。陈皮皮就看见内裤前面是镂空的,隐约能看到阴部的毛,最让陈皮皮惊奇的是那个部分居然还绣了一只蜘蛛!  这样的内裤根本就遮掩不住身体,反而更加诱惑!陈皮皮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女人身体,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冲上脑子了,鼻血就流了出来。  于敏手忙脚乱地提上裙子,看看周围还好没人,想到自己的春光被陈皮皮看到,心里又羞又恼。抬头看见陈皮皮张着嘴巴看着自己,鼻血正不停地往下流。很显然是被自己害的!就赶紧提醒他,陈皮皮这才反应过来,用手一摸,满手是血,吓得大叫起来。  于敏又生气又好笑,连忙制止他,说:「叫什么!给我闭嘴!」  一只手提着裙子,一只手拉开抽屉给他找东西来止血。一时间哪里找得到?转眼看到自己带来的卫生巾,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许多,抽出一片来给陈皮皮捂住了鼻子。倒是非常见效,血很快止住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无话可说。于敏看陈皮皮用卫生巾堵着鼻孔的样子,忍不住「噗」地笑了一声,马上绷住脸对陈皮皮说:「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听见没有?」  陈皮皮当然明白,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我一定不说!拿卫生巾擦鼻涕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于敏就被他逗得「扑哧」又笑出来。  下课后齐齐拼命地追问陈皮皮老师是怎么罚他的?居然都流鼻血了!陈皮皮得意扬扬地说:「流这么一点血算什么,物有所值之极!」  齐齐还是非常心疼,说:「她这是虐待儿童嘛!严重一点是要判刑的!」  陈皮皮说:「那我每次被我妈打,你还高兴的像中了彩票!」  程小月的腿伤并不严重,但领导还是贴心地给她放了三天病假,钟凡却赶上飞白班,两人也不能幽会。程小月呆在家里就很烦躁,到了放学的时间,她顺着儿子回来的方向散步,一边可以迎接陈皮皮。正好看到陈皮皮在离家一站的公交车上下来。  回到家里,程小月开始审问陈皮皮,陈皮皮很讲义气,坚决不出卖齐齐。说是在路上捡了一百块,剩下的钱就被程小月没收了。  她扬着手里的钱对陈皮皮说:「你很有本事嘛!才跑了一天就捡到钱了,那你就天天跑好了,我连班儿也不用上了,天天在家等你捡钱回来!」  陈皮皮也不灰心,和妈妈的长期斗争经验告诉他:斗争,固然有时会失败,但是,不斗争将会血本无归。他一本正经地对妈妈说:「我要干一番大事业,希望妈妈能支持一下!」  程小月侧眼看着他,说:「哦!什么样的大事业?说来听听!看看我有没有兴趣。」  陈皮皮就说:「再过两个礼拜就中考了,我打算弄个一百分来给你,有没有兴趣?」  程小月的眼睛就亮了:「有兴趣有兴趣!把条件说来听听。」  陈皮皮提出了三个条件:「第一,取消目前的惩罚。第二,不准再打他。第三,满足他的一个愿望。」  程小月和他讨价:「不打你不可能,如果考不到一百分,惩罚加倍。」  最后陈皮皮让步,达成共识。两党签署了协议,并郑重地按上手印,妈妈怕陈皮皮变卦,还强迫他按上了脚指头印。  其实陈皮皮是虚张声势,他是打算拖一天算一天。当然如果于敏肯帮忙的话也未必不可能。  于敏听了他的要求断然拒绝,大义凛然地说:「你就算真把那事儿传出去我也不怕,不就是内裤上有个蜘蛛吗!别忘了你还用了我的卫生巾呢!我也会把这事儿让全校都知道!」  两人最后都同意谁也不说,陈皮皮因为威胁老师被于敏罚站半小时。  周末放学齐齐来向陈皮皮提供情报:「我猜到那天的老师是谁了,教导处的王主任和08三班的吴老师。我听到他们今天要约会,我们晚上来验证吧!」  陈皮皮也兴奋异常,一口答应,完全没想到这个晚上将是他悔恨终生的一个晚上。  两人各自向家里撒了慌说要去为同学过生日。一起在外面随便吃了一点,天一黑就翻墙进学校。齐齐对陈皮皮说:「要是万一被人发现了,你不能跑在我前面!要像保护党中央一样保护我。就算被抓住也不能出卖我!」  陈皮皮拍只胸脯保证:「你放心,除非他们对我使用美人计。否则就算给我上老虎凳,灌辣椒水我也不会投降!」  齐齐「呸」了他一声,就踩着皮皮的肩膀往墙头上爬。裙子也罩在陈皮皮的脸上,一股淡淡的清香钻进他的鼻子里,陈皮皮慌慌张张地往上看了一眼,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鼻子反而被鞋子磕了一下,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齐齐把他领到靠操场的教学楼后面,指者对面亮灯的一处房子说:「肯定在这里了!王主任住的那儿人多,不适合偷情。教学楼上又被你撞到一回,他们大概不敢去了!」  陈皮皮对她的分析佩服的五体投地,坏笑着说:「你很有经验嘛!是不是经常偷情呀?」  齐齐就像陈皮皮的妈妈那样在皮皮的头上来了一巴掌,小声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和谁偷情啊?跟你吗!」  陈皮皮心里动了一下,看了一眼齐齐,没好意思接嘴。  他们趁夜色的掩护靠进窗户,里面只有吴秀丽一个人在洗头,电视机开着,声音很大,正在放孙红雷的《潜伏》。正是陈皮皮喜欢看的,他就趴在窗台那儿看起来,一会儿就被剧情吸引了。  王主任八点多才来。一进屋就把吴秀丽搂在怀里,两人推推扯扯地调情。王主任把手伸进吴老师的衣服里摸奶子,一脸的淫笑。吴秀丽被他摸得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被捉住七寸的蛇。齐齐也很紧张,手心里都在冒汗,她看了看身边的陈皮皮。陈皮皮看得很入神,把脖子伸的老长。  两人很快倒在床上,王主任先脱了自己的衣服,鸡巴已经挺起来老高,紫亮紫亮的在浓黑的阴毛里晃动。他示威一样把鸡巴对在吴秀丽的来脸前,吴秀丽用手握着套动,有时候还用舌头去舔一下。  两人边弄边小声地说着话,但是电视机的声音太大,齐齐和陈皮皮都听不清楚。齐齐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鸡巴,吃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没想到大人的鸡巴这么大!简直有些叫人害怕了!而且吴秀丽竟然还肯用嘴去亲!真是脏死了!  这时吴秀丽已经把整个鸡巴含到嘴里,「咕唧咕唧」地卖力套动,头点得就像啄米的鸡!把齐耳的短发甩得也是四下飞舞。这时吴秀丽的衣服还没脱,陈皮皮还不能确定她是不是昨晚的女人,但他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鸡巴也硬起来,他看了齐齐一眼,齐齐的表情很滑稽,嘴巴张着,一只手揪着自己的裙摆,小脸涨得通红。  吴秀丽套了一会儿,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的白肉,下面的阴毛乌黑茂盛,除了毛什么都看不到了,毕竟人到了中年,腰有一点发福,奶子也有点儿下垂。躺下去的时候两只奶子就朝两边歪着,她用手摸着奶头,把雪白的腿张得大大的。  王主任就骑在她脸上,把鸡巴插进她嘴里,把自己头埋在她腿中间,扒开乱糟糟的阴毛去舔屄,动作像是只吃屎的狗,连声音都那么夸张!他的屁股一翘又一翘地操着吴秀丽的嘴,鸡巴从嘴里拔出来时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齐齐的嘴巴已经闭起来,她皱着眉,嘴唇抿得紧紧的,仿佛屋里的那根鸡巴要插她的嘴一样!她实在是想象不出嘴里含着一根水管一样粗的鸡巴能有什么乐趣?那东西平时不都是用来尿尿吗!她扭头看陈皮皮,正好陈皮皮也扭过头来看她,两个人的眼光对了一下,马上不约而同地分开,齐齐的心就像要跳出喉咙一样!  陈皮皮动了一下身子,胳膊就贴到了齐齐的手臂,他没有动,就那么贴着!齐齐的腿抖得厉害,她也没动,假装不知道。但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挨着皮皮的那一点上!  陈皮皮裤裆鼓起老高,鸡巴涨得生疼。他的注意力也分散在齐齐的手臂上,手臂的皮肤很光滑!凉凉的又软软的,就像是妈妈的乳房!陈皮皮就想把齐齐抱住,但是鼓了几次勇气都没敢动!  王主任把鸡巴从吴秀丽嘴里抽出来,转身骑在她身上,把鸡巴操进那黑漆漆的毛当中,快速地抽插起来。两人的肚皮撞在一起「啪啪」直响!吴秀丽就开始高一声低一声呻吟,硕大的奶子也跟着晃动。操了一会儿,下面就有了「咕唧」的水声,偶尔屄里的空气被挤出来时,还会发出「噗」的一声,就像放屁一样。  吴秀丽的双腿高高的举起,脚尖绷得紧紧的,她的腿光滑细腻,修长浑圆。就像刚刚剥皮的葱,嫩白诱人!王主任边操边扶着那两条美腿啃,在白白的腿上留下无数口水,在灯光下反射出淫秽的亮光。  吴秀丽的叫声渐渐高起来,王主任又把她的腿折到了胸前,吴秀丽丰满的屁股就随着腿翘离了床面,姿势就变得很难受!可是她的脸上反而更兴奋,两手紧紧抓着王主任的肩,用颤抖着的语调对王主任说:「操我!再操我!你把我操死吧!」  王主任这时候忽然扬起手,在她脸上狠狠地打了个耳光。  在窗外偷看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王主任会在这时候打人!却看见吴秀丽变得更加兴奋,疯狂地扭来扭去,眼神也显得十分迷离,红肿的脸扭曲成恐怖的形状!像是癫痫发作一样不停地痉挛,王主任就在她的痉挛中大叫着射出精液。  两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起张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拢。直到齐齐拉陈皮皮的衣角他才回过神儿来。俩人退到了操场边的围墙下,陈皮皮一直猫着腰儿,他怕被齐齐发现自己翘起的鸡巴!这时齐齐靠着墙,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像有水在流动!  陈皮皮蹲下来,等齐齐踩着他的肩膀爬墙,等了一会儿却没动静,他站起来去看,就被齐齐抱住了。陈皮皮又是惊喜又是惶恐,脑袋晕乎乎的,就像刚吃完了感冒药。齐齐没说话,却把他抱得紧紧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把凉凉的嘴唇凑在他的嘴上。  两人的嘴就咬在一起,可惜两人都是菜鸟,啃来啃去没一点技术含量!倒弄了满脸的口水,有两次齐齐的舌头还舔到陈皮皮的鼻孔,害得陈皮皮差一点打喷嚏出来。  陈皮皮把手在齐齐的腰上摸来摸去,摸的齐齐把腰扭来扭去,就蹭到了陈皮皮的鸡巴。齐齐十分好奇,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又觉得不好意思。就把腿故意贴在那里,稍微用点力气压住,感觉那东西的形状!感觉鸡巴是火热的,顽强地跳动着反抗她的压迫。  陈皮皮的手仍然停留在齐齐的腰间,齐齐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面,受到鼓励的陈皮皮干脆把手伸进了衣服里。里面没戴乳罩,乳房也不大,但是很是坚挺!陈皮皮可以感觉出乳头在手心里的滑动。齐齐的呼吸就开始急促,喷出来的热气打到他脸上。天很暗,看不到齐齐的表情,但她的身体正在陈皮皮的怀里一点点地变软,像根正在融化的冰激凌。  陈皮皮把齐齐放倒在地上,掀起她的裙子。里面是一条白色的小内裤,紧紧地贴着齐齐圆鼓鼓的身子!洁白的大腿在夜里分外显眼!陈皮皮用颤抖的手往下褪下内裤,齐齐很配合地抬了抬屁股,整个阴部就完全暴露在陈皮皮的眼前,齐齐的阴部是鼓起的,很干净,像个刚出笼屉的馒头,上面稀疏地长着几根毛,毛的下面有条小小的肉缝儿!肉缝紧紧地闭着,连阴唇也看不到。  陈皮皮把手指放在肉缝上搓了几下,齐齐的大腿一下子合起来,紧紧夹住了他的手,嘴里也小声的「哼哼」着!陈皮皮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从短裤里掏出鸡巴,对着肉缝就往里插,龟头刚碰到齐齐的屄就有股强烈的快感传过来,刺激的陈皮皮心跳如鼓。龟头在屄上磨擦了几下,刚刚挤开大阴唇陈皮皮就受不了了,跳动着射出精液来!打在齐齐的屄上面。  齐齐正兴奋的扭着腰,忽然觉得皮皮不动了,起身看见自己屄上的精液,心里就明白了。有点失望,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就看着陈皮皮轻轻地笑!  陈皮皮尴尬地看着齐齐,心里十分沮丧,提起裤子,坐在一边看齐齐清理他留在屄上的精液,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阳痿了?平时打手枪至少也要十分钟,刚才怎么就那么快!他又想起了妈妈,就小心翼翼地问齐齐:「刚才我们算不算是发生关系了?」  齐齐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那当然,我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以后不准再对其他的女生套近乎,尤其是班长小燕儿!」  陈皮皮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非常后悔,委屈的几乎要哭了!他是发过誓言要把第一次献给妈妈的,可处男就在刚才莫名其妙地没了。  陈皮皮如愿以尝地拿到了数学一百分的成绩。他提前拿到了试题的答案,这是和王主任谈判的结果!当时王主任被吓得脸色苍白,额头上直冒汗。  成功的陈皮皮又用同样的方法去威胁吴老师,提出要求和她操一次屄,吴秀丽也被吓到了,想了一下也答应了。不过就在陈皮皮兴奋地脱光衣服的时候,吴秀丽却拿着相机拍下了他的艳照,然后打了陈皮皮一个耳光,说:「你要是敢把我的事情传出去,我就告你强奸,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陈皮皮的计划就这样被吴秀丽彻底地粉碎了!  陈皮皮并没被这场失败打垮!失败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他已经习惯了从失败中吸取教训。这件事情告诉他:下次有了这种机会,一定要对方先脱衣服!                (二)  得了一百分的陈皮皮尾巴几乎翘上了天!回到家受到了国王的待遇,零用钱加了许多,程小月还额外奖励了他一部苹果的MP4。可惜第二天苹果就被齐齐吃了,理由是陈皮皮系不当得利,她是这件事里功劳最大的人,理应享受那只苹果。  程小月对皮皮说:「你的愿望先存在我这里,我可不是赖皮的人!答应的事情绝对会兑现,不过你应该知道自己多容易犯错!在我这里存点储备,下次我打你的时候只要你叫『一百分』我就饶你一次,饶你三次咱俩就算扯平。」  陈皮皮不同意。程小月说:「这是终审判决,不准上诉,休庭!」  于敏和陈皮皮的关系也有了些转变,毕竟互相之间都有把柄在对方手里,投鼠忌器,万一把对方逼急了,有可能鱼死网破俩人一起丢人。  下午第三节课陈皮皮被罚站,于敏从他身边走过,问道:「这次又是为什么啊?」  陈皮皮撇了撇嘴:「政治课的王老师嫌我上课态度不端正,给我小鞋穿!」  于敏就把陈皮皮领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对陈皮皮说:「反正你不能上课,在这里给我偷菜吧。」  陈皮皮有些阴阳怪气地说:「国家可有明文规定的,公务员不准上班时间去开心网偷菜!」  于敏瞪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公务员,一会儿我把英语老师叫出来,你去她菜地里偷。有人来你就说我让你在这里写检查呢。」  陈皮皮咬着牙说:「你放心,我偷不到英语老师,也一定帮你把王老师的菜偷光!」  于敏一走陈皮皮就上了网站看色文,看得正起劲,挂着的QQ头像突然闪起来,是于敏的QQ,他打开消息框,上面写着:「老婆,还在吗?」  陈皮皮回了句:「在。」  那边马上回过来:「我刚回旅馆,要到明天才能回来,真想你!」  陈皮皮恶作剧地写了句:「我也想你,想你的大鸡巴。」  对方立即回了:「老婆,我喜欢你说这么淫荡的话!你这么一说,我鸡巴都硬了。」  陈皮皮「哈哈」大笑,又回:「我不信,你视频给我看。」  果然不一会儿对方就发来了视频,陈皮皮扳倒了摄像头开通了视频,里面出现了一个猥琐的男人面孔,笑得色咪咪的,接着把摄像头对准了下体,把翘得老高的鸡巴对准摄像头打飞机。陈皮皮一边看一边捂着嘴笑,眼泪都笑了出来。  回到家里的陈皮皮看到齐齐的爸爸正在客厅和妈妈说话,钟凡还亲昵地摸了摸齐齐的脑袋,笑着说:「皮皮回来啦!今天在学校有没有闯祸?」  陈皮皮使劲晃了下脑袋,挣脱了钟凡的手。他不喜欢别人摸自己的头,这会让他想到被妈妈打的情景。他也没回答钟凡的话,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  钟凡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程小月笑着说:「这孩子!真是的。皮皮!你怎么这么没礼貌?也不跟叔叔打招呼!」  钟凡又说了几句话就走了。程小月有些心虚地到皮皮的卧室,见皮皮正换衣服,脱下来的衣服胡乱地扔在地板上。  程小月问:「皮皮,今天想吃什么?我去做。」  皮皮一边往下褪短裤一边回答:「面条,我想吃牛肉卤的。」  程小月惊叫了一声,她看见了陈皮皮已经长了阴毛的鸡巴:「陈皮皮!你要不要脸?怎么能当着女士的面光屁股?」  陈皮皮「嘻嘻」地笑了一声,夸张地扭动了几下自己的臀部:「妈妈你可占便宜了,这可是免费的脱衣舞表演!」  程小月笑着骂了一句,把刚从地上捡起来的衣服使劲甩到了皮皮的头上,转身出了门。  陈皮皮吃面的时候声音很大,房间里充满了他「吸溜吸溜」的吃面声。  程小月笑咪咪地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奇怪儿子为什么能吃得这么香,终于忍不住伸筷子到皮皮的碗里夹了一片牛肉放进嘴里:「你另外加了什么作料吗?好像比我碗里的好吃!」  陈皮皮像大猩猩一样呲了呲牙,说:「牙好,嗨,胃口就好,身体倍儿棒,吃嘛嘛儿香。」  吃完饭皮皮不情愿地在厨房洗碗,把锅碗弄得叮当响。程小月在沙发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对着厨房里喊:「打碎一个碗我扣你十块钱的零花钱!」  厨房里传来皮皮的怪叫:「你是地主啊!这么黑心。」  等皮皮从厨房里出来,程小月把一个削好的苹果递给了他:「奖励你,乖儿子。」  陈皮皮接过来使劲咬了一口,小半个苹果就不见了。他跳起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只脚跷到了茶几上。  程小月伸手在他腿上拍了一巴掌:「拿下去,没个正形!」  陈皮皮说:「妈妈,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好像对我很刻薄。」  程小月一本正经地点着头,对他说:「是啊是啊,你的确不是我亲生的,呵呵!如今你大了,我也该把真相对你说一下了。」  陈皮皮瞪大了眼睛:「真的?你是从那里捡的我?」  程小月说:「那天,我刚出门,看见了一只狗,从垃圾箱里叼出来一个小孩儿,哭得哇哇的,拼命地叫『救命啊救命』。我勇敢地战胜了恶狗,把你从狗嘴里抢救了出来。」  陈皮皮若有其事地点着头,说:「喔!怪不得我觉得自己比一般人聪明,原来我真的是个神童,一生下来就会讲话了。」  程小月「哈哈」大笑,说道:「你可要记着我的大恩大徳,将来要好好报答我。」  陈皮皮双手一拱:「女侠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看来我只有以身相许了。嘿嘿!」  程小月张着嘴,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皮皮,伸手推了他一把:「吆吆吆!你以为你很吃香吗?又脏又臭的一个小流氓儿,看看你这头发,乱得像是鸟窝。还生了一双汗脚。谁要啊!呵呵。」  陈皮皮把一根手指托住妈妈的下颚:「美女!贵姓啊?结没结婚啊?」  程小月笑得前仰后合,也捏了一个兰花指,学着唱戏的花旦样子,细着嗓子说:「小女子年芳十八,尚未婚配,你想怎样?」  陈皮皮「嘿嘿」一笑:「我也没结婚!」  两人一起大笑。  第二天在学校,陈皮皮发现于敏老是恶狠狠地盯着他,一副要把他吃掉的表情,看得陈皮皮心里直发毛。心虚地离她远远的,心想昨天调戏她老公的事大概被于敏发现了,以后小鞋肯定有得穿了。想起那个男人的样子,忍不住眉花眼笑地露出一副贱相。  齐齐在旁边看得奇怪,问:「皮皮你有什么好事?这么开心!」  陈皮皮瞪了她一眼:「我还会有好事?以后光剩下倒霉了。」  齐齐不解,问:「为什么?」  陈皮皮做出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有了你这样的女朋友,还失身给你,以后还会有好事找我?」  齐齐不满意地推了他一把,脸上却笑嘻嘻的。又伸手拍了拍陈皮皮的头顶,说:「乖,我会负责的,养你一辈子。哈哈,哈哈。」  陈皮皮打开了她的手,一脸严肃:「别打我的头,会打傻的。你没听人说过吗?男人的头,女人的腰。都是不能乱摸的。」  齐齐歪着头,眨着圆圆的眼睛,样子十分可爱:「那天晚上你不是也摸过我的腰了?还摸了别的地方呢!我们彼此彼此。」  陈皮皮无赖地说:「我是被逼的,哎呀!」头就被齐齐敲了一下。  于敏没把陈皮皮怎么样,她拿这个无赖小孩实在没什么办法,想到老公被陈皮皮戏弄的情形也觉得有些好笑。也不能大张旗鼓地找陈皮皮说事,毕竟是自己叫他给自己偷菜的,说到底是她不对在先。但又在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他活活掐死。整整一天都在生闷气,留意观察着陈皮皮的举动,只想找机会修理他一顿。  陈皮皮今天没犯错,得意洋洋地出了校门。今天轮到齐齐值日,齐齐要陈皮皮等她。陈皮皮在站台等了一会儿,看齐齐还没来,懒得再等,就上了公车。  车上的人非常多,挤得陈皮皮几乎变成了一条带鱼。重挤之下陈皮皮放了个屁,声音洪亮无比,在他身边的人都斜着眼看他。陈皮皮发现自己这个屁原来非常臭,因为有几个人已经捏住了鼻子。还有两个人挥着手扇着空气从他身边挤走了。陈皮皮就为自己没公德心的表现惭愧起来,低下头躲避众人的异样目光,却看到一只手正放在一个女人的屁股上面,还不停地捏来捏去。  那女人的屁股非常丰满,居然也不躲闪,任凭那只色手为所欲为。陈皮皮看了一眼那女人,发现原来是个很年轻的女孩,穿得花枝招展,戴着一副墨镜,脸上涂了很多粉,口红画得鲜红艳丽。看上去居然十分性感!那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摸得陈皮皮心里痒痒的,真想也上去摸一把。心想如果我也上去摸那男的会不会和我打架,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终究没敢伸手过去。  又过了几站,男的就下车走了,看来不是女孩的男朋友。陈皮皮的心眼儿就又开始活动起来,犹豫片刻,鼓足勇气挤了过去,一股浓重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女孩看样子也没留意到他。  陈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女孩的屁股上,同时心虚地看了女孩一眼。女孩侧身向着他,没什么反应。陈皮皮干这事情也没经验,手放在屁股上也不知道该如何摸才算专业,只是反复地晃动手掌摩擦着她的屁股,那屁股的确丰满,肉嘟嘟的摸着十分过瘾。  看那女孩没有明显的反抗举动,陈皮皮的胆子越发大起来,手上的劲儿也加了一些,心里别提多兴奋了。女孩突然转过头,面对着他,用手把墨镜往下扒了扒,露出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陈皮皮。陈皮皮吓了一跳,赶紧挪开了手,眼睛也不好意思地斜到了一边。  那女孩忽然在他耳边说:「你,给我下车。」  陈皮皮慌张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车已经进站,女孩看他没动,就拉了他一把,说:「还不下来!」  声音有点凶。陈皮皮就乖乖地跟着她下了车。  从车站走开了一些,在人少的一条巷子口女孩站住了,对着跟在后面的陈皮皮说:「你那个学校的?」  陈皮皮心里有些慌,说:「二中。」  女孩问:「刚才摸得过瘾不?」  陈皮皮被她问得有些不知所措,呐呐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女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跟谁学的!」  陈皮皮脱口而出:「刚才摸你的那个……」话一出口马上意识到不对,脸红了一下,后面的那个「人」字就没说出来。  女孩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用阴阳怪气的口气说:「哼!你倒是挺好学的啊,现学现卖就用上了!」  陈皮皮低着头没敢答话,一只脚使劲儿地拧着地上的一个烟头。  就听那女孩说:「跟我过来。」  他就乖乖地跟在女孩后面,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女孩会怎么发落他。两人拐过一条巷子,到了一栋居民楼前,女孩拿出钥匙打开了门禁,把陈皮皮拉了进去。  陈皮皮只好跟在后面上楼,两人爬到六楼,正好有个长发女孩开门出来,肩上垮了个小包,看见他们就对那个女孩打招呼:「蔷薇回来了!吃饭了没?」  女孩进了门,回头对长发女孩说:「吃了。你去跟领班说我今天不去了,有事。昨天的台费还没交呢,你替我交了。」  长发女孩「嘻嘻」地笑着说:「你能有什么事?除了鬼混。」说完看了陈皮皮一眼,扭着屁股下楼去了。  房间里有点乱,到处都是女人衣服,里面的床上还放着丝袜和内裤,外面的房间地板上放了一张席梦思床垫,上面堆着两床被子。  女孩指着里面的床说:「坐吧!你喝什么?可乐?」  陈皮皮拘谨地点了点头,走到床边,小心地把床上的丝袜往旁边拨了拨才坐下来。  女孩从外间拿来了可乐,递一罐给陈皮皮,陈皮皮一扯拉环,「砰」的一声可乐就喷了出来,吓得陈皮皮一哆嗦,可乐罐差点从手里掉下来。女孩「哈哈」地大笑起来,陈皮皮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才意识到她是在故意整自己。本来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看来她没打算把自己怎么样,就也「嘿嘿」地笑起来。  女孩搬来一张塑料小凳子,在他对面坐下来,边喝可乐边看他。见陈皮皮还在笑,就突然板起脸,说:「不准笑,你是犯错误的人,刚才在车上耍流氓,被姐姐逮到了,你说该怎么办?」  陈皮皮看着她长长的刘海下那张圆圆的脸,觉得十分亲切,再想想自己在车上干的事情,顿时又觉得十分丢脸,于是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知道,你说该怎么办?」  女孩一本正经地说:「你先给我赔礼道歉。」  陈皮皮就真的给她鞠了个躬,说:「对不起。」  女孩笑了起来:「你真老实。」  这是陈皮皮第一次听人说自己老实,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心里又有些甜丝丝的。  女孩又问:「你叫什么?多大了?」  陈皮皮老老实实地回答:「陈皮皮,十五了。」  女孩低头念着:「陈皮皮,皮皮,这个名字好奇怪。」抬起头来说:「你说姐姐该怎么惩罚你啊?」  陈皮皮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看着她笑。  女孩歪着头对他说:「你得把屁股撅起来,我现在要摸回来。」  陈皮皮吃惊地看着她,他倒是不介意这么漂亮的姐姐摸自己,但是要自己很不雅观地撅起屁股却有些不好意思。  女孩看他没动,用威胁的语气说:「你撅不撅起来,不撅我可要脱你的裤子了!」  陈皮皮完全被眼前的女孩打败了,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脑袋就像短路了一样,平时的一点小聪明全飞到爪哇国去了。  女孩见他还没动,就站起身,做出要扑上来的架势,伸手拍了他的头一下,说:「怎么?怕我打你的屁股吗?」  她的神情举止,包括刚才拍陈皮皮的脑袋的架势,十足像是陈皮皮的妈妈,当然她比妈妈要年轻很多,但给陈皮皮的感觉却格外亲切。  一想到妈妈,陈皮皮的脑袋就灵活了,他做出一副害怕的架势,说:「你不能脱我的裤子,我还是处男呢!」  女孩「嘿嘿」笑着:「我是处男杀手,专门解决处男。」说着把陈皮皮压在了床上,丰满的乳房完全按在陈皮皮的胸膛上。  她的脸离陈皮皮的脸很近,陈皮皮觉得她很漂亮,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喘着气问她:「你叫蔷薇吗?」  蔷薇点点头,伸手把皮皮的手臂拉到了自己的腰上,问:「想不想女人?」陈皮皮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火拉拉的发烫。  蔷薇一边解陈皮皮的裤带一边说:「姐姐今天叫你明白什么是女人。」  陈皮皮的头晕呼呼的,那晚上和齐齐在一起的感觉又出现了。裤子很快被褪到了小腿上,蔷薇滑下身,到他腿中间,用手摸着陈皮皮的鸡巴,鸡巴已经硬起来,像个小钢炮似的矗立着。  蔷薇把包皮往下褪了一点,说:「你没割过包皮?」  陈皮皮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疑惑地看着蔷薇。蔷薇看他不明白,就解释道:「男孩子的包皮长了不好,很多人都会去割的。」  陈皮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蔷薇伸出舌头,在龟头下方舔了一口。刺激的陈皮皮猛地打了个哆嗦。  蔷薇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随着衣服的减少,陈皮皮的眼前出现一堆白花花的肉色,晃得陈皮皮眼花缭乱。这时的陈皮皮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小羊羔,万分惊慌地看着蔷薇叉开腿坐上来,捉住自己的鸡巴对在两腿间。  蔷薇的阴道还没湿,所以虽然陈皮皮的鸡巴很坚硬,也不太容易塞进去。蔷薇锲而不舍地往里面弄,完全不管陈皮皮的死活,翻过来的包皮卡的陈皮皮呲牙咧嘴地又叫又吸气。  蔷薇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说:「不许叫,我在强奸你吗?你叫的像是杀猪似的!」  陈皮皮几乎用要哭的语气问:「为什么这么疼,哎,哎呀呀!哎吆!」  鸡巴被塞进去了一小半,蔷薇继续往下压着身子,说:「别叫,一会儿就舒服了。」  陈皮皮觉得鸡巴被挤进一处狭窄的地方,暖烘烘的,龟头也不再疼痛,有种十分舒服的感觉。他眯着眼睛呻吟出来,表情有几分滑稽。看得蔷薇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捏住了陈皮皮的乳头,使劲儿捏了一下。陈皮皮「啊」的一声叫,从梦幻中痛醒睁开眼,看见蔷薇离自己很近的一张小脸儿,如花似玉似笑非笑地冲着他挤眼睛,样子既可爱又可恶。  蔷薇跨骑在陈皮皮身上,边套弄着边在他肚皮上拍了一巴掌,说:「你的肚皮可真白!像个女人一样,哈哈!又滑又嫩的。」  陈皮皮努力地拱起屁股,迎合着蔷薇的动作,回答:「所以我叫皮皮!我一生下来我妈就知道我的肚皮会这么白,才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好让人注意到我的肚皮!」  蔷薇「嘻嘻」地笑着:「照你这么说我下面毛这么多,不是应该叫毛毛?」  陈皮「哈哈」一笑:「如果让我妈妈给你起名字也说不定。」  气氛开始轻松起来,蔷薇的动作也开始加快,阴道里渐渐润滑,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陈皮皮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交接的部位,看自己的鸡巴在粉红的屄里进进出出,时隐时现。快感如同大海的波涛一浪又一浪冲过来,将他全身淹没。  蔷薇的一对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快速地上下甩动着,陈皮皮真担心那对乳房会被甩飞出去!喘着粗气的蔷薇问皮皮:「爽吧?」陈皮皮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早爽得面目扭曲,哪里还能回答!  战斗十分惨烈,很奇怪陈皮皮这次居然一直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蔷薇终于累得歪着头趴在陈皮皮身上,皱着眉头说:「你是变形金刚吗?怎么都不会软的?不行了不行了,我没力气了,换你上来。」  陈皮皮被换到上面,自然地伸手捉住了那两只雪白的乳房边摸边操。蔷薇十分满意:「你小子很有前途,不用教也知道捉姐姐的兔兔嘛!」  受到夸奖的陈皮皮工作自然更加卖力,简直是不遗余力,找到鸟窝的小鸟就在那窝里进进出出,出出进进,真是快活异常!蔷薇两条粉白的长腿盘在陈皮皮的腰上,屁股挺得离开了床面,被激烈的冲击打得「啪啪」直响,淫水被带了出来,顺着屁股流下来,一直滴到床上,把床湿了一片。  陈皮皮舒服的嘴里叫着,飞快地耸着腰,速度越来越快。蔷薇以为他要射精了,就配合着呻吟,做出一副醉仙欲死的模样,等到他长出一口气停下来时才问道:「射了吗?」  陈皮皮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还没。」  蔷薇在他的屁股上使劲打了一巴掌:「没射你瞎叫什么?害得我白激动了半天!还有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处男?居然能干这么久!你要不是处男我可就吃亏了。」  等到陈皮皮缴枪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俩人横着躺在床上,蔷薇从包里拿出来香烟,抽出一支点上,又给陈皮皮一支。看到他有些犹豫,就有点不屑地问道:「不会?」  陈皮皮就很争气地接了过来,吸了一口,却不争气地被呛得一阵咳嗽。  蔷薇在他脑袋上打了一掌:「不会抽你装什么?还有以后不许在车上摸女人了,警察叔叔会把你抓起来的!」  走的时候给了他一个装了一百元的信封,说:「按规矩,姐姐给个红包!」  在路上陈皮皮边走边琢磨,她为什么给我钱?难道是因为我表现好?  第二天放学又去找蔷薇,却没在家,等了半天也没见一个人回来。皮皮垂头丧气地回了家,洗澡的时候发现鸡巴的包皮下面生出了许多白色的污垢,也没有在意。  谁知道天亮起床鸡巴肿得像是根红萝卜,吓得陈皮皮花容失色,惊恐异常。心想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性病了!  皮皮也不敢对妈妈说,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办,愁眉苦脸地溜着墙根往车站走。看着墙上的办证小广告,忽然顿有所悟,找了间公厕进去,果然在墙上看到了专治性病的广告,顿时眉花眼笑。  按照广告上的地址,陈皮皮到了汽车站旁边一条小巷子,在林立的小旅馆里找到了广告里的「神医」住处。顺着红漆涂的箭头上了三楼,拐过走廊,一间门上画了个大大的红十字的房间赫然在目。  陈皮皮吸了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不怕不怕,反正这里没人认识我,为了小弟弟的性命只有豁出去了。」一咬牙,推门钻了进去。  「啊」的一声惊叫,床上跳起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光着屁股,惊恐地看着陈皮皮,男的四十多岁,肥嘟嘟的身体,鸡巴还硬邦邦地翘着。女的二十几岁,圆脸长发,身材苗条,双手捂着自己的奶子,却忘了遮掩下体。陈皮皮就清楚地看到了那两腿之间锦绣蓬松的黑毛,顿时目瞪口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那两人也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一时间也说不出话,就那么赤裸裸地让陈皮皮参观了几秒钟,才在女人的尖叫声中赶紧抓过被子盖住了身体。  男的叫:「你是谁?怎么不敲门的!」  女的则喊:「出去!快出去!」  陈皮皮像木雕似的呆在那里,脑子里还在回放着刚才那香艳的一幕。直到男人又叫了几声,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我找医生,这里有医生吗?」  那男人拍着胸口舒了口气,生气地说:「你真没礼貌!把我吓死了,还以为是有人捉奸呢!」回头安慰那女人:「别怕别怕,宝宝,不是你家的人。」  女人全身哆嗦着,心有余悸的嗔怪:「死人你怎么不锁门?我魂儿都给吓没了!」边说边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缩回了露在外面的白腿。  男的起身穿好衣服,问陈皮皮:「你说吧,什么问题?」  陈皮皮见那个女的也在看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我下面肿了,还痒得厉害。」  男人就从桌子上的盒子里取出根棉签,要陈皮皮脱了裤子。当着女人的面脱裤子陈皮皮觉得不自在,扭扭捏捏磨蹭着。  男人有些不耐烦:「快点脱!不看我怎么给你治?」  陈皮皮只好褪下裤子来,露出发红的阴茎。男人用棉签拨弄着检查,在他身后的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看,还不时地朝着陈皮皮笑一下。这让陈皮皮有些不知所措,也对着她笑了笑。  女人看着他,把被子慢慢地掀开了一点,露出一只粉白丰满的乳房,脸上带着一丝捉弄的笑意。看得陈皮皮心里一动,再加上那男人的棉签拨动,竟然不由自主地勃起,陈皮皮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那女人也看到了,有些意外地张大了嘴,又看了一眼陈皮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男人问陈皮皮:「有没有和女人乱来过啊?」  陈皮皮被问得脸通红,小声说:「有过一次。」  男人就严肃地说:「你得性病了,而且很严重!」  陈皮皮被吓了一跳,赶忙问:「是什么性病?能不能治?」  男人就拿出来一本书来翻开,指着里面的一张图给他看:「你这是梅毒的一种,不治的话会慢慢烂起来,最后鸡鸡会烂得掉下来。不过还好你遇见了我,我有祖传的治疗秘方,虽然贵了点,但肯定能给你治好。」  陈皮皮想想自己兜里只有一百多元,就担心地问要多少钱。  男人说:「换一次药两百元,换个七八次就好了。」  陈皮皮就尴尬地说我带的钱不够,下次再来吧!男人就问他带了多少钱。陈皮皮把兜里的钱全掏出来数了数,总共一百六十几块。  男人说:「我看你是个学生,人也老实,今天就先收你这么多,给你上一次药,下次你来的时候记得带足钱。」  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个装着紫色药水的小瓶子,用棉签沾着给陈皮皮擦了,又拿了几片小药片给他,说:「记得明天再来,千万不能耽误!」  陈皮皮从楼上下来,看看时间已经快要迟到了,正打算叫出租车赶去学校,又想起身上已经没钱,只好又返回去。在楼道里正碰上那个圆脸长发的女人,女人问他:「你怎么又回来了?」陈皮皮红着脸说没钱坐车了,想借几块钱坐车去学校。  女人就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十元给他,问:「够不够?不够再给你十元。」  陈皮皮万分感激地接过钱来连声说够了,下次来一定还上。女人笑了起来,说道:「不用还了,我也不住这里,就当我给你的保密费,别把刚才看到的往外说。」  在学校里陈皮皮一整天都没精打采,齐齐问他怎么了,为什么没精神。陈皮皮自然打死都不肯说,齐齐就很生气,一个下午都没和他讲话。  放学回家陈皮皮向妈妈要钱。程小月问要钱做什么,皮皮不肯讲,程小月再三追问,才终于问出了治病的事。听到陈皮皮有了病程小月也吓了一跳,要陈皮皮脱了裤子来看,看到下身肿成那样顿时惊慌失措。拉了他到医院去,医生检查了说没事,只是霉菌念珠菌混合感染而已,开了瓶洗剂和些消炎药,总共也才花了二十几块。  回家的路上程小月一直绷着脸,也不和皮皮说话。陈皮皮几次想逗她开心,换来的都是白眼儿。一进家门,程小月就去抄家伙,陈皮皮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妈妈,连声讨饶:「妈妈妈妈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干了!妈妈妈妈你饶了我吧!」  程小月被他抱住不能动弹,就对陈皮皮说:「你放手,我不打你!」  陈皮皮不肯相信:「你得发誓,你发誓绝不打我才行。」  程小月就说:「好,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打陈皮皮,我如果打你我就不得好死!但你得告诉我全部才行。」  陈皮皮一松手就往自己屋里跑,不幸的是在他打开房门之前程小月已经拿到了武器,一根用来锁车用的链子锁。  陈皮皮赶紧举起双手:「一百分,一百分!」  程小月恶狠狠地瞪着他:「一百分?你就是一千分也没用!照你犯的错最少要打五十次。」  陈皮皮抱着脑袋靠在墙边:「你刚才可发过誓的!」  程小月抖动了一下手里的链子锁:「不打你我也会被你气死,反正是没有好死,不如打了你再死!」  据说那天晚上有很多人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小区里将近半数的人都谈论过这件事情。老年人说那是传说中的鬼叫,年轻人反驳说应该是UFO向地球发出的信号,小朋友们却说那是奥特曼和怪兽战斗的声音。总之传闻四起,莫衷一是。  陈皮皮则整整站着上了两天课。  齐齐问了无数次陈皮皮:你究竟犯了什么事?会被打成这样!难道你在家里放火了?还是把尿撒在厨房了?陈皮皮一直保持沉默,任凭齐齐用尽了各种方法来引诱,最终也没有解开她心中的疑惑。  于敏在这两天养成了个习惯,经常拍陈皮皮已经受伤的屁股。表扬陈皮皮的时候,她会轻轻拍拍陈皮皮的屁股,说:「你干的真好!」批评陈皮皮的时候,她也会轻轻拍拍陈皮皮的屁股,说:「你真不听话。」每次陈皮皮都会被拍得呲牙咧嘴泪眼汪汪惨叫连声。  经过这件事陈皮皮对霉菌和念珠菌有了较深刻的了解,知道了那是得妇科病最常见的原因之一,而且大多数人的身上都有。  但是塞翁失马否极泰来物极必反,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坏事也常常会变成好事。一连几天程小月都亲自给陈皮皮清洗鸡巴,非常认真仔细,常常就在程小月擦呀擦的时候,就会把陈皮皮的鸡巴擦得硬起来,硬起来的鸡巴耀武扬威地向程小月点头表示感谢。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程小月都会满脸通红地在陈皮皮的脑袋上来一巴掌对嬉皮笑脸的陈皮皮说你想什么呢你个小流氓。对陈皮皮来说,这时的妈妈才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妈妈。  吃过晚饭,程小月对陈皮皮说:「我给你买了几本书,就在你床上,没事你可以看看。」说完脸红了一下,收拾了碗筷去厨房了。  陈皮皮回房间一看,那是几本关于生理方面的书,有的里面还有生殖器的图画。就明白了妈妈脸红的原因,故意大声叫妈妈过来。程小月甩着湿手进来,问陈皮皮什么事情。  陈皮皮指着那幅生殖器的图问:「阴蒂在什么位置?」  程小月抬手给他头上来了一巴掌:「找死啊你,敢调戏你妈!」  水甩了陈皮皮一脸,陈皮皮擦着脸上的水,故做天真:「我虚心好学,不耻下问,我有什么错?」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没错,是我错了,我真不该生你这么个小王八蛋出来!」  12月13号是陈皮皮爸爸的祭日,每年的这一天家里都会来很多人,什么部队的领导,他爸爸的战友,地方拥军代表等等。钟凡夫妇自然也会过来帮忙招待。因为正好是星期天,程小月就叫皮皮去齐齐家里做功课,陈皮皮喜欢热闹,不肯去。在吃了妈妈两个爆炒栗子后,不敢再反驳,乖乖地去了。  齐齐正在家上网,见了陈皮皮很开心,却说:「我怎么说今天眼皮儿直跳,原来是小鬼登门!」  陈皮皮摸了她的屁股一把,纠正说:「不是小鬼,是色鬼。」  齐齐笑着推了他一下:「不是色鬼,是流氓!」  陈皮皮「嘿嘿」一笑,学了她的口气:「不是流氓,是老公。」  听得齐齐脸一红,转身进了里屋。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却不见陈皮皮进来,出去一看,陈皮皮正趴在电脑前。心里就有点失望,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拿了个苹果给他,说:「你家没电脑啊!来抢我的用。」转身给他找水果刀。  陈皮皮整个人蹲到了椅子上,说:「我家的电脑今天来月经了,屏幕上全是卫生巾。」  齐齐拿了水果刀回来,却看见陈皮皮已经连皮在啃了。就拿刀柄在他背上捅了一下,说:「你怎么穿着鞋踩我的椅子!弄脏了我还怎么坐?」  陈皮皮就跳下来,用屁股在椅子上夸张地蹭了几下,又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你不用坐椅子了,来,坐我这里,保证你舒服。」  齐齐心跳了一下,却没好意思真去坐,俯身在他肩头,问:「你玩游戏吗?什么游戏?好不好玩儿?」  陈皮皮又拍了拍腿:「坐过来,我给你看好东西!」  齐齐就到他的腿上坐了,说:「不许看脏东西。」  陈皮皮从她肩膀上探出头来,看着齐齐的侧脸,说:「你是怕招蟑螂吗?」  陈皮皮熟练地打开了色情网站,点击出了色情图片给齐齐看。齐齐眼睛看着图片,嘴里却说:「说了不许看脏东西的,你耳朵聋了?」  陈皮皮「嘿嘿」地笑着:「你看干净的地方,脏的我来看。」  齐齐在陈皮皮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眼睛却仍旧停在屏幕上。图片全是各种姿势的做爱,其中几张局部的特写看得齐齐脸上发烧,屁股下面也感觉出了陈皮皮的生理变化。她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心「砰砰」跳得厉害。接着发现陈皮皮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来抓住了自己的乳房。齐齐用肩膀顶了陈皮皮一下,表示不满。却低着头看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口摸索。  齐齐的屁股柔软而且丰满,压着陈皮皮硬硬的鸡巴,有种舒服的快感。但齐齐的乳房却不大,陈皮皮摸了半天没找到乳头的位置,正想把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齐齐已经转过头,热情地吻过来。  两人嘴唇相接,乱作一团。陈皮皮的嘴里还嚼着苹果,干脆吐了些到齐齐的嘴里。齐齐马上移开嘴唇,「呸呸呸」地吐着,抬手擦嘴角的苹果汁,陈皮皮看着她嫩红诱人的嘴唇,无赖地说:「别浪费了。」伸舌头要到她嘴上去舔。被齐齐一手抵住了口鼻,陈皮皮就用舌头在她手心里舔。  齐齐缩回了手,皱着眉说:「你怎么这么恶心!跟吃屎狗似的。」  陈皮皮被她的话逗笑了:「我是吃屎狗你不就是屎了!」  齐齐就又把嘴唇贴近了皮皮,用吵架的口气小声地说道:「你是屎!你还是吃屎狗。」表情骄横又带了几分羞涩。  等陈皮皮的嘴要亲上来她马上又退回去一些,问:「苹果吃完了没?」  陈皮皮就张大了嘴让她看。齐齐却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笑着说:「张大点儿,我看不清楚。」  陈皮皮被她捏得有些痛,叫:「放开,放开!」  齐齐笑得花枝乱颤:「不放。」  陈皮皮就威胁她:「再不放我可擤鼻涕了。」  吓得齐齐赶紧撒了手,在他脸上轻打了一下:「越说你怎么就越恶心!」  两人正打闹着,忽然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齐齐赶快从陈皮皮的腿上跳下来,陈皮皮也忙去关电脑上的网页。  进来的是齐齐的妈妈胡玫,陈皮皮看到她衣服的前襟湿了一片,就问:「阿姨怎么弄的?」  胡玫笑着说:「不小心洒了菜汁,我回来换件衣服。」  胡玫换了衣服就走了。齐齐已经回了自己房间,陈皮皮就叫她,齐齐在里面答应了却不出来。皮皮到她房间去看,见齐齐躺在床上,拿被子连头将自己盖了起来。  陈皮皮叫了一声,齐齐在被子里「嗯」了一声,没动。陈皮皮走到床边,伸手掀开被子把自己的头也钻了进去,却正碰到齐齐来推他的手,黑暗之中手指正插到了陈皮皮的鼻孔。陈皮皮大叫了一声,捂着鼻子缩了出来。齐齐连忙露出头来看他,笑着说对不起。  陈皮皮让她看有没有流鼻血,齐齐认真地从下往上看了好久,说:「血倒是没有,但你的鼻毛好长喔!」  陈皮皮笑嘻嘻地问:「什么毛?」  齐齐重复说:「鼻毛。」  陈皮皮又问:「什么毛?」  齐齐突然醒悟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抄起枕头就砸他:「你脑子里怎么净装这些脏东西!」  陈皮皮扑上了床,压住了齐齐,把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说道:「我还没插你,你倒先插我了。」  齐齐红着脸打了他一下,皮皮正要去亲她,齐齐却推住了他,说:「你去把门反锁了,万一妈妈回来看到就死定了。」  等陈皮皮反锁了门回来,齐齐已经又把头缩进了被子里面。陈皮皮一头也钻了进去,借着被子缝隙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可以看到齐齐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陈皮皮伸手到她的身上,说:「你跟我捉迷藏吗?让我找找看,你到底在哪里呢?」  齐齐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说:「在这里了。」  陈皮皮把手一只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说:「老师说擒贼先擒王,我要抓住头儿。」  齐齐「扑哧」一声轻笑:「这里有两个头儿,你要抓哪个?」  被子里弥漫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不知是衣服上还是齐齐身上发出来的。陈皮皮的手在齐齐的乳房上摸了好久,始终没找到乳头,奇怪地问齐齐:「你是不是没长乳头啊!我怎么摸不到!」  齐齐气息有些急促地「嗯」了一声,没搭话,却把光滑发烫的脸贴住了陈皮皮的脸。  陈皮皮把鸡巴往齐齐的屄里插的时候,齐齐闭着眼,小嘴儿抿得紧紧的,好像正忍受着很大的痛苦。前两次陈皮皮都没插进去,明明就要进去了,却偏偏一下子歪到了一边。在终于把龟头塞进去的时候,齐齐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手紧紧地抓住了皮皮的肩膀。陈皮皮觉得齐齐的屄洞太小了,仿佛只有铅笔般粗细。箍得皮皮的鸡巴几乎被卡在那里不能动弹。  陈皮皮咬着牙往里插,很奇怪越难进去他就越想往里冲,在整个鸡巴终于插进去的时候,全身都被那种奇异的快感淹没,整只鸡巴都被齐齐的屄夹着,好像是有只手用力握住了一样。被子早就被他们掀开到一边,齐齐的衣服敞开着,乳罩被推到了乳房的上面,不是很大的乳房浑圆而坚挺,顶着的是两粒小得出奇的乳头,淡红色的乳晕和洁白的皮肤相映成辉。  齐齐好像很痛苦,紧皱着眉头,两腿半曲在两边,嘴虽然张着,牙却仍旧紧咬。陈皮皮低头亲她的乳房,头就被齐齐抱在了胸前,陈皮皮就用那样滑稽的姿势继续耸动下身,口鼻中的乳香和下身的刺激让陈皮皮如入云端。  齐齐屄里的水渐渐增加,抽动也容易起来,陈皮皮觉得鸡巴在齐齐屄里的感觉和蔷薇完全不同,快感更加强烈,尤其是齐齐的屄不由自主抽搐的时候。陈皮皮胡乱地亲着齐齐的脖子和脸颊,下面不停地快速抽插。快感直线上升,不到三分钟就射了出来,齐齐在陈皮皮射精的时候身体突然往上挺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双腿也自然地收起来,夹住了陈皮皮的腰。  陈皮皮趴再齐齐身上,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抱着齐齐的头。齐齐已经睁开了眼睛,绯红的小脸儿像个刚摘下来的苹果,让陈皮皮有咬一口的冲动,齐齐把双腿交叉着圈住了陈皮皮的腰,脚丫在陈皮皮的屁股上磨蹭着。  陈皮皮忽然问:「你有没有脚气?」  齐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为什么问我这个?」  陈皮皮舒了一口气:「我怕你把脚气传染给我的屁股。」  齐齐拿脚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谁稀罕你这臭屁股!」  看着陈皮皮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拨动,齐齐幸福地把手盖在了皮皮手上,问陈皮皮:「我的乳房是不是太小了?」  陈皮皮把自己的手和她的手交叉着握在一起,说:「乳房倒是不小,就是乳头小了点儿,你看小得跟米粒儿差不多。」  齐齐害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乳头,嘟着嘴说道:「就是长不大,我有什么办法!」  陈皮皮在她嘟起来的嘴上亲了一口,说:「我倒是没什么,就是以后我儿子吃奶的时候不太方便。」  齐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你的儿子?」突然明白了话里的意思,脸又是一红。  鸡巴已经软下来,滑了出来。陈皮皮发现上面有几丝血渍,吃了一惊,要齐齐看了,说:「不好不好,我的鸡鸡出血了。」  齐齐打了他一下:「那是我的,你叫什么!」  陈皮皮大惑不解:「你为什么会有血?难道来月经了?」  齐齐白了他一眼,说:「我还是处女,当然会出血。」  陈皮皮疑惑着:「那上次……」  齐齐就笑起来:「那次没进去。」  两人在床上腻了一会儿,穿衣起来。皮皮接着玩电脑,齐齐却拿了床单到卫生间去洗。洗好床单也不擦手,去陈皮皮的脸上抹了一把,笑着跑开了。陈皮皮跳起来大叫:「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追了过去。  齐齐跑进里屋,陈皮皮刚追进去,被藏在门后的齐齐拌了一脚,一个踉跄扑倒下去,脑袋磕在了床角上,一声惨叫。齐齐慌忙来看,见额头上已经起了个大包,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陈皮皮痛得鼻歪眼斜,吸着气说:「他妈的,原来死定的人是我!」  齐齐忍着笑哄他:「乖!宝宝别哭,妈妈疼你。哈哈!」  忙了一天的程小月觉得很累,洗完澡靠在沙发上叫:「皮皮过来给妈妈捶锤肩。」  陈皮皮过来给她捏着肩膀和脖子,眼睛却盯着电视,手上就放松下来。程小月用头顶了他的胳膊一下:「你认真点儿!」  陈皮皮「嘿嘿」地一笑,收回了目光,就在妈妈的长发里发现了一根白发,拔下来给程小月看。程小月有些感慨地扭头看了陈皮皮一眼:「皮皮长大了!妈妈也变老了!」语气说不出的落寞。  陈皮皮安慰她:「谁说妈妈老了?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呢!」  再按了一会儿,陈皮皮问:「妈妈觉得好一些了吗?」  程小月没吭声。陈皮皮从她肩膀上探过去头看,已经眯着眼睛睡着了。他绕过沙发来到程小月身边,蹲在她前面看着程小月安详睡着的样子。睡衣前面的一颗扣子开着,里面没戴乳罩,露出半个乳房。  陈皮皮掀开了衣领,仔细地看着那对丰满白皙的乳房,清楚地看到了乳房上面的一颗痣,看了一会儿,陈皮皮发现自己并不兴奋,他掩起了妈妈的衣领,回房间拿了床毛毯,轻轻地给程小月盖上。自己坐在妈妈的身边,偎靠着程小月,鼻子里嗅着十分熟悉的妈妈味道,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也睡着了。  月光从窗口照进来,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寂然无声。                (三)  放学以后陈皮皮和一帮伙伴在操场上踢球,直踢得热火朝天挥汗如雨。于敏从操场边过,朝着他喊:「陈皮皮,陈皮皮你怎么还不回家?你不怕你妈修理你啊?」  陈皮皮得意洋洋地撒谎:「我妈没在家,我没钥匙!」  于敏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陈皮皮就嬉皮笑脸的对着她伸出两根手指做出个胜利的手势。于敏瞪了他一眼:「你玩儿起来还挺卖力的嘛!你怎么就不知道把这股劲儿使在学习上?」  操场边一溜儿站着一群人,轮不到上场的男生攥着拳头瞪着眼睛给场上的人加油,球门一头还站着几个女生,边看着他们踢球边叽叽喳喳地叫喊,偶然交头接耳几句,引起一阵哄笑。陈皮皮就越发踢得意气风发,吆喝着指挥队友传球。  齐齐从另一头跑过来,老远就喊:「皮皮!皮皮!你过来。」  自从那次以后,齐齐叫陈皮皮的时候就变得非常理直气壮,而且把他名字前面的「陈」也抹去了。  陈皮皮没听见,球门这边的女生却听见了,就有人起哄:「陈皮皮,陈皮皮你女朋友叫你呢!」  听得齐齐脸有些发烧,却并不反驳,只一本正经地绷着脸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陈皮皮转过身,看见齐齐在场边勾着手示意他过去,他朝齐齐跑了几步,却又转身回去,抱了地上的皮球才过来。  齐齐面无表情的对他说:「我妈今天在单位值班儿,要晚回来,我爸去部队了,今天来我家做作业吧!」  陈皮皮心里轻轻一跳,心虚地看了看周围,离他们最近的人也有二十几米,但是所有的人却都在看着他。  陈皮皮突然懊悔自己刚才抱了皮球过来,就这样丢下皮球跟齐齐走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他犹豫了一下,试探着说:「那个,那个要不我踢完这场球再去?」  齐齐把眼睛一翻:「随你的便,爱去不去!」转身气冲冲地走了,把脑后的马尾辫甩得四下直飞。  接下来陈皮皮的球踢得自然难免会有些三心二意,一不留神在过人的时候被对手脚下一绊,摔了个狗吃屎,啃了一嘴青草。引起女生一片大笑,忍不住恼羞成怒,对着绊倒他的男生推了几把,对手高了他一年级,自然不肯示弱,两人扭打在一起。  球场之上最讲究团结,队友们免不了上来帮忙,两队人马由此战成一团,打得难解难分。一时间球场上拳头与脚丫齐飞,球鞋同袜子共舞,杀气漫天惨叫动地。  混战之中,陈皮皮的背上中了一记无影脚,脖子也不知被谁的九阴白骨爪抓出几道血痕,气的大叫:「操你妈妈的不讲规矩,怎么用指甲挠的?刚才是谁抓我的?刚才是谁抓我的?哎哟!我操……」脸上又被打中了一拳。  早有女生去报告老师,班主任不在,正遇上要回家的于敏,听到有人打架,慌得赶紧叫了住校的王主任同来,才把一伙人呵斥住。众人七嘴八舌各自为自己辩解,直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原由弄清楚。  于敏看了表,想来菜场早已经关门,菜是肯定买不成了,气的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去打陈皮皮,却被王主任拦住了,说:「于老师你可不能打,打坏了孩子没法给家长们交代。」  于敏叫两队人面对面站成一排,向对面的人鞠四十个躬,鞠一个躬嘴里得说一声对不起。陈皮皮就趁着鞠躬的时候踢了对面的男生一脚,那男生痛得叫了一声,举手告状:「老师陈皮皮踢我。」  站在旁边的王主任假装没听到,板着脸凶那个男生:「叫什么叫!老实站好了。」  等回到家里已经是七点了,吃完了饭程小月在厨房洗碗,陈皮皮在外面大声说:「妈妈今天我作业很多,我得回房间做作业了,你可不准使唤我!」等程小月答应了,才去把自己房间的门使劲儿关了一下,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到了齐齐家,一按门铃就听见齐齐凶巴巴的在里面问:「谁?」  陈皮皮坏笑着说:「快开门,我是相公!」  门却没开,只听见齐齐在里面恶狠狠的声音:「谁是相公?你是相公吗?那你今天晚上别想和牌了!」  陈皮皮死皮赖脸的和她纠缠:「不听牌那我就开杠,连开三个杠我就不输钱了。」  等了半天,齐齐才在里面说了一个字:「滚!」  陈皮皮不死心,继续在门口叫:「齐齐,齐齐,齐齐在家吗?」  齐齐没好气的在里面踢了门一脚:「不在!」  陈皮皮一时间无计可施,挠了挠脑袋,去地上捡了张纸片,吐了口唾沫在上面去把猫眼儿糊住了,高声说:「你真不开门啊?不开我走了!」  跺着脚下了几阶楼梯,马上又转回来,守在门口等齐齐开门来看。齐齐靠在门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耳朵却竖起来听外面的动静儿。心里面早开了七八十次门,碍着面子却不肯放陈皮皮进来。  又过了一会儿,听外面没有声音,拿眼从猫眼儿里往外面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也听不到一点响声,赶忙打开门看,门口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一个人影儿?心里一阵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回到自己屋里,把床上的枕头当陈皮皮狠狠地砸了几拳,不解恨,丢在地上又踩了若干脚。这时突然听到窗外有口哨儿声,推开窗户一看,陈皮皮正仰着头往上,双手抱着脑袋做出个投降的姿势。喊:「快开门吧!再不开我就从下水管往上爬了。」  齐齐顺手抄起一本书朝他砸了下去。却看见陈皮皮猫腰捡起落在地上的书,一溜烟儿地向着楼道跑去。齐齐跑着去把门锁开了,让门虚掩着,自己转身回房间,背身坐在床上。不一会听见有人进来,走到自己卧室门口,推开了门。  齐齐头也不回骂了一句:「滚出去!」  就听见爸爸的声音:「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爸爸不能开你的门吗?」  回头一看,正是爸爸钟凡站在了门口。顿时慌了,吐了吐舌头,尴尬着叫了声:「爸爸回来了?」  钟凡走进来把地上的枕头捡起来,拍了拍放到床上,问:「今天是谁把你的火药桶点着了?发这么大脾气!是你妈妈?」  齐齐赶紧扯开了话题:「妈妈今天值班,九点才能回来。」  钟凡「嗯」了一声,边朝外走边说:「你怎么这么粗心,连门也不关好!进来小偷怎么办?」  齐齐就撒了个娇:「爸爸在家里藏了什么宝贝东西,这么怕小偷的?」  钟凡「哈哈」一笑道:「我的宝贝就是你了,我可天天担心你被小偷偷了去呢!」  这句话让齐齐一下子想到了陈皮皮,脸上一红,心里却一甜。跑到门口抓了双鞋套上脚就往外跑。听见钟凡在身后叫:「你要去哪里啊?再披件衣服!」  她的人已经到了楼梯拐角,远远地扔下一句:「我去买东西。」  在楼下也没找到陈皮皮,就一直走到陈皮皮家的楼下,抬头看他家的窗户里亮着灯,知道陈皮皮一定已经回去了,人就懒洋洋地靠在了楼梯扶手旁,若有所失。身后忽然伸来一只胳膊,把自己拦腰抱住。吓了齐齐一跳,回头看到了一张脸,三分奸诈七分狡黠,贼眉鼠眼一头鸟窝,正是陈皮皮。  经过这一番折腾,齐齐早就忘了生气的事!拍着自己的胸口说:「皮皮你吓死我了。」  陈皮皮把她抱得紧紧的,说:「我才是差点儿被吓死的那个人呢!刚才真是危险,差一点就被我岳父捉住了。」  齐齐就任他抱着,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面。陈皮皮的嘴唇就在她的脸颊旁蹭来蹭去,痒痒的,从脸上一直痒到心里。齐齐回头亲了陈皮皮一口,陈皮皮登时骨软荕酥如同中了化骨绵掌。两人吻在一起,如胶似漆连绵不绝。  陈皮皮要摸,齐齐就松开了裤带让他的手伸了进去。陈皮皮摸到了滑腻腻的一片,如同赤脚走进了沼泽,中指很容易就滑进了屄里。齐齐哑着嗓子「呀」了一声,气喘不已。  陈皮皮自然的弯起中指向上提了一下,正好压在了阴蒂上面,齐齐长「哼」了一声,双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反手扶住了陈皮皮。说:「就是那里!」  陈皮皮就不停地重复刚才的动作,刺激的齐齐两腿直打哆嗦,整个人都瘫倒在陈皮皮的身上。陈皮皮觉得手掌中一下子多了许多液体,吓了一跳,小声问齐齐:「你刚才是不是尿了?」  齐齐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拧着双腿把陈皮皮的手夹在腿间。  不知过了多久,陈皮皮突然「嘿嘿」一笑,把手在齐齐的脸前晃了晃。齐齐用头顶了一下他的头,在他耳朵边小声说:「不许笑!」  又过了一会儿,齐齐也「扑哧」一声笑了。陈皮皮问:「你笑什么?」  没想到齐齐已经转了思路:「我刚才骂我爸爸了,我叫他滚出去,嘻嘻!哎呀!我得回去了,咱们呆了这么久,我爸爸会下来找我的。」  陈皮皮把齐齐送到了她家的楼道前,齐齐又想起了操场的事来,不甘心就这样饶了他,曲起两根手指,在陈皮皮的后脑勺上敲了一记,说:「明天早上在公车站等我,我没来不准上车,我要是迟到了你得陪着我一起迟到。」  陈皮皮惴惴不安地问:「如果你明天不来上学呢?」  齐齐莞尔一笑:「那你就等我一天。」  两人正要分开,突然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陈皮皮伸头一望,隐隐约约有人正朝他们的方向走来,齐齐拉了他一把,两人闪身躲到了楼梯下面。楼梯下面放了些纸箱,两人蹲在其中。怕被人发现,紧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弄出声响。  人越走越近,在楼道口停下了,一个女人说:「好了,你就送到我这里吧!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又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真舍不得叫你走,你老公不是不在吗?你让我上去好不好?」  对话声传进两人耳朵,两人不由得同时震了一下,心里想的也出奇的一致。齐齐想的是:「那是妈妈,是我的妈妈!」  陈皮皮想到的也一样:「是齐齐的妈妈,是齐齐的妈妈胡玫!」这声音对他们两个实在太过熟悉,只听一句,就已经可以断定绝对是胡玫。  只听胡玫说:「他是不在!可我女儿还在家呢!」  男人顿了一下,说:「那好,你再让我亲亲吧,让我再闻闻你的味道。」  胡玫轻声一笑,说:「还闻什么,刚才我全身上下哪里没有给你……嗯!」一阵「啧啧」的亲吻声音,下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陈皮皮慢慢地探出头来,从暗处看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胡玫背朝他们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接吻,那个男人的手摸在胡玫的屁股上,在屁股沟的位置上下摩擦着。  等到两人分开,那男人说:玫,「你摸摸看,我又硬起来了。」  只见胡玫把手在他的胯间摸索了几下,昵声说:「真怕了你这没完没了的坏蛋,刚刚才……怎么又这个样子了?」  男人邪邪地笑着,手从腰向下伸进了胡玫的裤子里。  胡玫忙扯他的手臂,说:「别胡闹!小心给人看见了。」  陈皮皮感到挨着他的齐齐身子不住地颤动着,似乎在发抖。怕她忍不住冲出去,就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头顶。只觉得齐齐手上一片冰凉,似乎没有了一丝热气。  这时听男人说:「你来用嘴帮我一下吧!我硬的不行了。」  胡玫摇摇头,说:「不行,我得回去了,你听话,以后还有机会。」  男人还在坚持:「就两口,就两口行不行?」  胡玫犹豫了一下,口气没了刚才坚决:「这样,不太好吧!万一……」  男人看她的态度有了松动,就拉开了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在手里上下抖动着,说:「你看,都这么硬了。」  胡玫朝四周看看,才慢慢蹲下身子,把鸡巴含进了嘴里。男人叉开双腿,用手按着胡玫的头,小腹一挺一挺的把鸡巴往胡玫嘴里面送,口中发出十分享受的呻吟。很快轻微的水渍声就传出来,「咕唧,咕唧」不紧不慢地响着,说不出的淫秽。听得陈皮皮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男人十分兴奋,开始加快了鸡巴往胡玫嘴里插的速度。到后来已经完全顾不上胡玫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屁股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前顶着,鸡巴完全插进了胡玫的嘴里,睾丸打在胡玫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轻响。连续几次的深插后男人叫了一声,停住了,手还是紧紧地把胡玫的头按着。  过了一会儿,胡玫才挪开了头,往地上吐了一口什么东西,抬起头看着他说道:「你倒是轻点,我都喘不过来气儿了!你看,都吐不出来了,刚才全射进喉咙里面去了。」  男人把她拉起来,也不管胡玫嘴里的味道,和她亲了个嘴儿。「嘿嘿」地笑着,看得胡玫爱怜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瞧你这傻样儿!现在舒服了吧?我得上去了,你赶快回去吧!」  胡玫看着男人走远了,才转身上楼。等脚步声远去,陈皮皮才和齐齐从楼梯后面出来。齐齐低着头,已经泪流满面,全身抖个不停。陈皮皮给她擦去眼泪,想要安慰她几句,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相对无言。  过了好久,齐齐的情绪才平稳了些,她靠在墙上,幽幽地对陈皮皮说:「将来,要是妈妈爸爸离婚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他们离婚。」  陈皮皮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也许不会,我们不对别人说,谁也不会知道的。」心里却有些茫然,隐隐觉得大人的世界实在难以琢磨,未来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怕并不是他们两人能掌控的。  看着齐齐上了楼,陈皮皮转身回家,却发现自己的鸡巴居然一直硬胀着。回想刚才的情形,觉得十分刺激。也没法把那淫荡的一幕和平时爽朗可亲的胡玫联系在一起,又想到齐齐刚才那么伤心,自己这样子只怕有点对不起她。自己干笑了几声,表示了对自己下流无耻的理解。  陈皮皮小心翼翼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眯着眼朝里面看。客厅里开着电视,程小月却不在。陈皮皮趁机飞快地溜回自己的房间,却看到程小月正坐在他的床上剪脚指甲,身边放了一条长短称心粗细合宜的棍子。  陈皮皮干笑了一声,说:「妈妈,我刚才只是下去撒了泡尿而已。」  程小月头也没抬:「是吗?从吃完饭尿到现在?你尿了一条长江吗?」  陈皮皮贴了墙根儿,警惕地注意着妈妈的手:「那个,我,刚巧,正好碰到了同学,就玩儿了一下。」  程小月还在剪着指甲,气定神闲的如同一位武林高手,说:「你我要打你十下。」  陈皮皮说:「五下!」  程小月说:「八下。」  陈皮皮说:「七下!」  程小月优雅地放下指甲刀,拿起棍子跳下床,说:「成交。」  陈皮皮马上补充:「不能很重。」  程小月说:「我不是打你没做作业出去玩儿,是打你刚才撒谎!」  眼光突然停留在陈皮皮的脸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陈皮皮被看得心里发毛,试探着问:「妈妈,你不会是准备用棍子打我的脸吧?这可是犯规的。」  程小月还是看着他,脸上表情有些古怪,说不上生气还是高兴。问:「你刚才和谁玩儿去了。」  陈皮皮随口说:「王乐。」  程小月说:「哦。」  一棍子打了过来,重重地抽在陈皮皮腿上。陈皮皮惨叫了一声,拿手飞快的揉着被打到的地方:「不行,妈妈妈妈你的手太重了。」  程小月又举起棍子:「你不老实说刚才和谁在一起,会更重!」  陈皮皮吸着气,改口说:「方枪枪。」  看到妈妈眼睛一瞪,马上又改口:「吴四桂,不是!梁超伟,李家诚,李玉刚包玉刚……哎呀!哎呀!」  又重重的挨了两下。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钟齐齐。」  程小月舒了口气,接下来的一棍子就轻了许多。白了他一眼,说:「你先去洗脸,回来我再打。」  陈皮皮来到卫生间,对这镜子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原来脸上横七竖八到处都是唇印,心里暗暗的叫苦,怪不得人们都说偷吃完了记得抹干净嘴,不听老人言,吃亏就在眼前了!  夜色渐深,从陈皮皮家的窗口传出母子的对话声:「刚才打到第几下了?」  「是第五下。」  「不对吧!我记得好像是两下来着。」  「不对不对,是第四下。」  「要不算了,干脆重新数好了。」  「你不能这样!」  「哎呀……」  第二天齐齐的情绪好了很多,开始和陈皮皮有说有笑。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陈皮皮突然问:「你昨天是不是擦口红了?」  齐齐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说:「是不是很漂亮?」  陈皮皮严肃地说:「以后不准再用那玩意儿,否则我跟你绝交。」  到学校迎接陈皮皮的是不好的消息,昨天打架的事情已经报告了校长,校长很重视,在操场上召集了全校的师生,所有参与打架的人全被叫出来做检讨。校长亲自发表讲话,校长说:「这是影响极其恶劣的事件,打架的同学要做深刻的自我检讨,要自我批评。尤其是陈皮皮同学,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陈皮皮可是见过世面的,就算这样的大场面也很难唬住他。在校长讲到他的时候,他还朝着人群里的齐齐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齐齐向他的身边努了努嘴,陈皮皮转头看齐齐努嘴的方向,看见于敏正皱了眉头盯着他。陈皮皮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给了于敏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脸。  陈皮皮的表情让于敏生出一股无名火来。昨天因为陈皮皮的原因没买到菜,回家夫妻俩只好吃泡面,丈夫非常不满意,抱怨了半夜。于敏被他数落的心烦,回嘴吵了起来,这是结婚以后的第一次争吵。气氛被弄得很僵,结果老公第一次没有主动在上床以后骚扰她,自然也没有做爱。  其实于敏也不太热衷于做爱,觉得那事儿并没有想象中好。但她喜欢被老公骚扰的感觉,每次丈夫在她身上亲来啃去,上下其手的时候,都会让于敏有种被疼爱的幸福感。脸上虽然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很享受被骚扰的过程。有时候于敏也觉得自己奇怪,怀疑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被人挑逗的欲望。  因为陈皮皮于敏丧失了一个浪漫的晚上,本来心里就憋着气,现在又看到陈皮皮这副无赖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冲陈皮皮大声叫了一句:「什么态度!给我站好。」  正在讲话的校长被于敏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背,转头看着于敏。于敏看校长看着自己满脸惊愕,也意识到了校长误会了她的意思。连忙小声给校长解释:「不是说您的,对不起。」  下面传来学生们的一阵哄笑,校长被于敏吓得仪态尽失,感觉很没面子,下面要说的话也忘了。一场本来隆重的批判大会发言最终草草收场,也忘了宣布对陈皮皮的处罚。不过书面检查是免不了要写的,并且特别强调了陈皮皮的检查必须超出一千字。好在写检查这种事情陈皮皮经常干,而且干得轻车熟路,倒也难不住他。  散会的时候于敏从陈皮皮身前走过,眼睛却盯着他,让陈皮皮觉得那两道目光中布满了杀气,有些毛骨悚然。他咧开嘴给了于敏一个讨好的笑脸,心里却想着:「难道我杀了她老公吗?这小娘们儿这么恨我。」  目光一转,看到齐齐也在远处看着他,撅起嘴巴冲她「啵」地来了个飞吻。于敏看了以为是对着自己来的,大怒,抬手要打,脚下被拌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差点儿摔倒,慌乱之中一把抱住了陈皮皮,陈皮皮撅起的嘴就落在了她脸上。  陈皮皮将她扶住,口里说:「老师小心。」脸上却明明写着捡到了天上的馅饼。于敏又羞又恼,分明吃了个哑巴亏,偏偏又无话可说。把拳头攥了又攥,终于还是没有举起来。  这时的胡玫正在家里和石夜来抱着接吻。胡玫的衣扣开着,乳罩被推到了乳房的上面,露着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石夜来的手伸在她的内裤里面抠摸,弄得胡玫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完全忘了撸动自己手里的鸡巴。  胡玫最喜欢石夜来的温柔体贴,虽然石夜来不及丈夫钟凡那么有力狂野,但石夜来如水的细腻更让胡玫陶醉。胡玫曾经是空姐,嫁给钟凡后就放弃了工作,专心做起了家庭主妇。  十几年的家庭主妇生活让她觉得厌烦,每天过着同样的日子,说些同样无聊的话,买菜、做饭、洗衣服,抹地收拾房间,每样事情都不重要但却又都非做不可。一切让胡玫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泡进了酒里面的人参,没有变化却毫无生机。  直到石夜来的出现,胡玫觉得石夜来激发她所有的激情,让自己有了重新恋爱的感觉。也许是石夜来比她小九岁的缘故吧!虽然已经结婚,但在胡玫眼里还是像个大男孩。  石夜来很激动,自己的老婆于敏好像对做爱不是太热心,常常表现的心不在焉。而胡玫完全成熟的风情是老婆不能比拟的,他亲着胡玫的乳房,柔软而温暖的乳房让他有回到妈妈怀里的感觉。胡玫的手握着他的鸡巴,拇指轻轻滑动,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几乎让他有射精的冲动。  两人侧身躺在床上,石夜来在胡玫的身后抱着她,鸡巴从屁股后面插进去,慢慢地抽动着。这样的姿势鸡巴并不能操得很深,即使胡玫的屁股贴紧了他的小腹。不过胡玫还是很享受,她眯着眼,口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尽管刺激还不够强烈,胡玫的下体却流了许多水,抽插之间发出十分响亮的声音。  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脸色铁青的钟凡冲了进来。两人同时一惊,胡玫慌张地坐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抓了条床单遮住下体。石夜来则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想从钟凡的身边跑出去,却被钟凡一脚踢中了下身,跌坐在地上。  石夜来虽然年轻,却完全不是钟凡的对手,挨了几下人已经晕头转向,被踢中的鸡巴也钻心的疼,听见胡玫在床上叫:「别打了。」胸口就被重重的踹了一脚,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钟凡愤怒地看着胡玫,气得全身发抖。胡玫虽然也很害怕,但是看到石夜来昏倒,禁不住哀求钟凡:「你别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  她的哀求反而更加激怒了钟凡,他咬着牙,看着赤裸裸的妻子,慢慢地抬起了腿,对着石夜来的鸡巴狠狠的跺了下去。胡玫看着石夜来被踩得血肉模糊的下体,惊恐地尖叫出来。  于敏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医生对于敏说的话使她几近崩溃,医生说:「全烂了,治好也只能留着用来撒尿了。」  病床上的石夜来满脸羞愧,不敢和于敏对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因为这件事而改变,只是觉得自己对不起新婚不久的妻子。于敏没有吵闹,她突然觉得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十分陌生,同时有种挫败感,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个将近四十的半老徐娘!  恋爱,结婚,一切都按部就班,虽然没有轰轰烈烈,却也称心如意地如她所愿。于敏没想过丈夫会背叛自己,背叛他们的婚姻。她脑子里一团糟,看着不时呻吟的丈夫又是心疼又是恼怒,眼泪不由自主就流出来,石夜来要给她擦,却被她猛地挡开了。  钟凡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刑一年,附带民事赔偿。他在监狱里提出了离婚申请,胡玫不同意,去找程小月,要她去劝钟凡。  程小月有些犹豫:「你们夫妻的事,最好是你给他好好承认个错误,看在女儿的份上,兴许他会原谅你。」  胡玫急得直哭:「他根本不见我,我有什么法子!现在我后悔死了,回头想想自己也真的很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弄出这么个事儿来。没了钟凡,我都不想活了。」  程小月就去见了钟凡,在接见室隔着玻璃看着钟凡棱角分明的脸程小月有些感慨,说:「你别离婚了,我不想看见你们这样,虽然不是因为我离婚,我还是有种罪恶感。齐齐又这么大了,对孩子的影响也不好!再说了,我们都对不起胡玫,即使你离婚了,我也下不了决心嫁你。你给她个机会吧!」  钟凡低着头,一声不吭。  回到家里程小月觉得说不出的累,洗了个澡,蒙头睡了一会儿。就听见陈皮皮回来的声音,想起来给他做饭,刚坐起来,头一阵晕眩,全身酸软使不出一丝力气。陈皮皮进来,看妈妈脸色不好,摸了她的额头,烫得不行,就要背她去医院。  程小月说:「感冒而已,不碍事儿。你给我拿几片感冒药,吃完睡一觉就好了。」  吃了药程小月昏昏沉沉又睡,人迷迷糊糊的,却睡不踏实。一会儿陈皮皮端着碗推门进来,说:「妈妈我给你熬了稀饭,你起来喝点。」  扶程小月坐起来,拿汤匙舀了粥喂她,怕粥太烫就拿嘴去吹。程小月没有胃口,只吃了几口。陈皮皮就摆出一副大人相,说:「宝贝儿你可得听话,再来几口!不然我可就带你去打针了。」  陈皮皮最怕打针,小时候程小月经常这么吓他。  被陈皮皮逼着又吃了小半碗,程小月说:「不能再吃了,再来我就吐了!」  陈皮皮才扶她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收拾碗筷出去了。程小月此时觉得自己十分虚弱,同时又十分空虚,她望着天花板想是不是我要死了,往事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一幕一幕地浮现。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缺少过男人,虽然多年来一直单身,但在内心深处,却一直把钟凡当做了自己的男人。  也许真的有可能跟钟凡走到一起。程小月的心里动了一下,马上否定了自己的念头,她不可能那样做,那样她无法面对的人太多了。皮皮,齐齐,胡玫还有周围许许多多的人!胡思乱想了一会,终于困意上涌,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沉,醒来觉得好了很多,摸过来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四点,她翻了下身子,却踢到了什么东西。打开灯,就看见陈皮皮蜷缩在自己的脚旁,流着口水睡得正香,流出的口水把床单湿了一小片儿。程小月歪着头看着睡相憨态可掬的儿子,忽然又是心酸又是骄傲,生命真是奇妙,从一个在襁褓里咿咿呀呀的婴儿一转眼就长大了,仿佛只一夜之间,他就学会照顾别人!  她轻轻拍了拍陈皮皮,叫:「皮皮。」  陈皮皮睡意朦胧地睁了下眼,问:「妈妈你好点儿了没?」  伸手去摸妈妈的额头,却摸在程小月嘴上。程小月笑着拿开他的手:「我没事了,你昨天一晚上都在这里呀?」  陈皮皮撅着屁股,脑袋扎在程小月腿边:「不要吵我!我困死了。」  程小月掀开了自己的被子,拍了拍陈皮皮的屁股:「过来,到这里来再睡会儿。」  陈皮皮爬了过去,偎到她身边,将头埋在了程小月的胸口。程小月把被子压好,像小时候那样揽着他,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陈皮皮一睁眼就看见了乳房,程小月穿的是睡衣,胸口的扣子也没系,加上睡衣十分宽松,乳房几乎全部露了出来。陈皮皮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妈妈的乳房了。妈妈的皮肤很细腻,光滑的乳房白皙而干净,丰满地矗立在他的鼻子前。深红色的乳晕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格外鲜艳,浑圆小巧的乳头傲立峰顶。  陈皮皮把脸贴在了乳房上,感受那里的温暖丰盈。程小月发觉了陈皮皮的动作,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问:「醒了?醒了就起床。」  陈皮皮赖皮地说:「还没呢!」  程小月嗔爱的笑着:「没醒还会讲话?」  陈皮皮把脸使劲儿在乳房上蹭了蹭:「我在说梦话。」  程小月的乳头被他蹭得痒痒的,缩了一下身体:「快起来,你不上学啦!」  陈皮皮张口亲了一下乳头:「有妈妈我就不要学校了。」  程小月被舔得像有股电流从胸口传进心里。感觉自己的乳头似乎已经挺立起来。忽然有点害羞,竟然有在男人前面赤身的感觉。  她推开陈皮皮的头,说:「你都多大了?还赖在妈妈怀里?再不起,我可就动手了!」  陈皮皮依然赖着不肯起床,程小月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好!小祖宗,你不起,我起。」  还没等她动作,就被陈皮皮一把抱住,说:「妈妈病了应该休息,所以也不能起。」  程小月「哈哈」一笑:「我早好了,你给我喝的粥可是灵丹妙药呢!」  陈皮皮还是不撒手:「妈妈我想在你怀里再躺会儿。」  程小月把衣领掩住,说:「好,不许乱动,三分钟。」  陈皮皮说:「十分钟。」  程小月说:「五分钟。」  陈皮皮说:「七分钟。」  程小月:「三分钟。」  陈皮皮不满地看了她一眼:「你耍赖,好吧那五分钟。」  吃完早饭陈皮皮要去上学,从程小月身边过的时候突然抱住了她,说:「妈妈,我爱你!」  程小月把他使劲推开:「去去去,我可不爱你,快滚!」  陈皮皮站在车站等着齐齐。齐齐这些天总显得心事重重,也没有了以往的活泼,学习成绩也下滑了不少。常常一个人发呆,有时候会拉了陈皮皮的手要他陪着逛街,却又半天不说一句话。陈皮皮就变着花招儿讨她开心,只是收效甚微。  齐齐还没到,陈皮皮却看到了另一个人,蔷薇。他向站牌跟前移了移,没跟她说话。  蔷薇刚开始没有发现他,连着过去了两辆车才看到了陈皮皮。蔷薇朝他挥挥手:「嗨!帅哥,上学呐?」  陈皮皮看了她一眼,没吭声。自从那次得病以后陈皮皮就认定了她不好,起码一定不纯洁。蔷薇有点意外:「喂!你怎么不说话?不认识我了?」  陈皮皮回答的有些不情愿:「认识,但是我不喜欢你。」  蔷薇往他身边凑了凑,把浓妆艳抹的脸靠近了陈皮皮的耳朵,说:「不喜欢我你还跟我上床?」  这时齐齐已经从远处走过来。陈皮皮离开蔷薇一些,叫齐齐:「我等你好久了,快点!」  蔷薇看了看远处的齐齐,阴阳怪气地说道:「哼!我说呢,原来有新妞儿了啊!不错嘛!长得挺漂亮。」  这时正好去学校的公车进站,两人拉着手往车上挤,陈皮皮就听蔷薇在后面说道:「操!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陈皮皮看了齐齐一眼,怕她听到了。还好齐齐正奋力地向车上挤,根本没有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