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风水相师】第二十六卷
【第二十六卷】内容简介:
龙生在医院突然遭受无常真人的攻击,紫霜和婷婷两人虚脱吐血,三人陷于九死一生之局,最后芳琪和静宜也加入战团,试问又怎是无常真人的对手,结果是谁死了呢?
龙生再次被控杀人罪,到底他错手杀了谁?真凶会被指控呢?
龙生得到神功,可是不幸吸了邪气,出现紫青鳞光之色。这股邪气不是来自无常真人,到底又是谁的呢?
「赤炼神珠」是否落在张家泉手里?他和十二圣女怎样夺取神珠?张家泉差点丧命,出现了神秘人救他一命,但牺牲了一名圣女,其中又是怎么一回事?
张家泉出现了,而且有惊人的神功,没想到他的背后,还有一位更厉害的人,那人又是谁呢?
龙生怎样冲破「天罡修元」第六层?
婷婷的身分终于揭晓了,她到底是什么身分?龙生怎样瞧出破绽?
铁笔派的「万毒掌」重现江湖,冷月怎样看待这件事?她有方法破解「十灵女」的问题吗?
龙生怎样以五行破九宫,听说靠一张轮椅便把三位官员、六位外国专员轻易击退,其中有什么玄机?最妙的是两大律师和邵爵士也受影响,竟然英雄无用武之地……
龙生如何巧妙利用小刚,进行狡猾之计,以对付张家泉这只狐狸呢?
封面人物:十二生肖女
【第二十六卷】第一章:无常真人死了
没想到我刚刚恢复了一些元气,无常真人便到医院找我麻烦,他除了想夺取我的「天龙心法」,同时亦向我赶尽杀绝,扬言要废掉我的神功,并毫不犹豫使用八卦掌,将磁场的气流,一掌接一掌,击向我的伤口。
不幸的是,医院的护卫人员看不见这股无形的杀伤力,更不知道我受攻击,躺在床上的我,为了输送真气护着伤口,无法动弹,也无法喊出求救声,只能硬接无常真人几掌重击,导致伤口出血……
幸好身旁的婷婷,察觉我出现异状,同时发现我的伤口出血,即时大声叫喊,且奋不顾身,上前阻止无常真人对我的伤害。可是她还没走近无常真人身边,已被掀起的气流撵走,最后转身扑到我的身上,用身体挡在我的伤口,幸好她的翘臀有些韧力,可最后还是接不了无常真人几掌,小嘴已吐出鲜血,不支晕倒在我怀里。
「无常真人的掌力,比我强出很多倍,难怪忠叔不敢说出……」我暗地里吃惊的说。
我拼出全身泊勺勿气将婷婷推走,免得她昏迷中又多涯几掌,导致她的内伤更加的严重。
可惜我无法运功对付无常真人,只能将真气护着肝部,希望七星真气能撑得住,但现在输送真气,伤口疼痛加剧,我强忍最后一口真气,始终不敢胡乱还击。
无常真人越打越够劲一我子解八卦翻云掌的威力,就是将身边的八卦气流累堆起来,其劲虽不是很强大,但卦气的重叠,便有无形的破坏力和杀伤力,尤其是攻向我本命相克的两掌,杀伤力就更强,何况我还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伤口又怎能不出血呢?
「你们还不快把这个人拉出去!」护士长发现情况很不妥,马上对护卫人员下命令。
护士长命令护卫人员上前制止无常真人,但怕事的护卫人员,嘴巴只是喊叫,没有人敢冲上前阻止,因为他们看见挡在我前面的婷婷,口吐鲜血不支倒地,所以不敢贸贸然走上前。
这时侯,护士长眼看情形不妙,马上走出房外,估计是找救兵或报警吧!
我除了尽力将真气护着伤口外,亦别无他法,只希望会有奇迹出现,能救回我一命,要不然继续这样撑下去,这个肝肯定被气流的撞力逼破。
「龙生!」紫霜叫了我一声,即刻冲向无常真夫铁咱上,并连续攻击了几下。
我想叫紫霜小心,但我不能说话,以免真气外泄,可是虚脱的紫霜,又怎会是无常真人的对手,我更了解紫霜宁愿战死,也不会退缩的性格,结果只能默默祝福,希望有奇迹出现。
无常真人果然中了紫霜几拳,但紫霜挥出的拳完全没有劲,至于她的劲力,是被翻云的气流化解,还是她冲近无常真人身边,已消耗了体力,这点我不清楚,但紫霜成功为我挡了几掌,也让我有机会喘息,做短暂性的疗伤。
紫霜根本无法和无常真人较量,虽然她的武术较为精湛,且巧妙偷袭到无常真人,但体力始终是主要的关键,体力不够,打中百多拳也没用。况且刚恢复元气的紫霜,应该支撑不了多久,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和紫霜肯定没命,或者这么说,我和紫霜目前是吊着命,元气始终会耗尽,我应该孤注一掷,看准时机还击。
我趁紫霜还有力气缠着无常真人之际,抽掉手上的针管,将枕头护在伤口上,忍着伤口的痛,闭气运功。我将体内剩余的真气,逼回丹田之内,再提气将「龙猿神功」逼向左臂,慢慢移动身体,脚趾顶着床褥,摆出扑杀的姿势,伺机而动……
「呼!啊!呼……」紫霜不小心跌在地上,幸好即时又站了起来。
心急如焚的我,很想上前帮忙,怎奈找不到机会有效的攻击无常真人,或许是没有足够的信心,能一击即中吧……
紫霜的脚步开始不稳,呼吸急促,眼看很快跌在地上,我果然没猜错,紫霜终于精疲力竭,倒在地上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翻滚。脸色苍白之余,上衣也被掀起,纤细的细腰上,露出绿色的胸罩,而松紧带的长裤,亦滑落半臀之间,露出绿色的小内裤。紫霜想拉回裤子,可是却使不出力气,情况十分的不妙……
「呼!呼!」紫霜胸前的乳房,起伏不平,发出气急喘促的警号。
我想扑上前迎救紫霜,但我现在的状况,只能发一次力,如果失手的话,那我和紫霜将陷入涯打的局面,九死一生。然而,望向身旁几位护卫人员,希望他们能上前阻止,但他们的嘴巴只会喊叫,眼睛则窥望美妇胸前的透明服装,根本没有人敢站出来阻止这场恶斗。
「哈哈!」无常真人狂笑中,背着我提起右脚,朝紫霜的脸踩下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响亮的叫声。
「紫霜!」芳琪这时侯从门外冲了进来,看情形是想撞向无常真人身上。
无常真人回头一看,抽回准备踩在紫霜脸上的右脚,接着右手一翻,五指朝下的逆时钟一转,迅速将掌心对向芳琪的身上,隔空发出一掌!
「滚开!」无常真人推出一掌,接着大喝一声。
「啊!」芳琪整个人向后一跌。
「哗!」几名护卫人员叫了一声,想上前扶着芳琪。
美妇却伸出右脚,在芳琪的左脚上一勾,芳琪失去平衡跌在地面,幸好是屁股先着地,而不是后脑……
「哼!」无常真人再次抬起右脚,准备朝紫霜的脸踩下去。
我不能让紫霜受伤,忍着伤口的疼痛,借用床褥的弹簧力,准备扑向无常真人的身上,就算打不中他,起码可以把他撞开,免去紫霜脸部这一脚,死就死吧!
「死就死!」我利用床褥的弹簧力,一跳一弹,将凝聚龙猿神功的左臂,打向无常真人身上。
刹那间,我扰如狮子扑兔般,从高而下,眼看即将扑到无常真人身上,而他回头望了我一眼,接着撇齿拉嘴的,毫不退缩,等着接下我这一掌。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一掌要出尽全力打下去,因为我没力气再发第二掌了……
「破!」我将体内所有的「龙猿神功」聚积在左臂上,当要发力之际,突然,脚板底发出几下轻微的抽搐,继而传来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脚板底迅速传至左右二臂,抽搐的左右二臂,突然觉得浑然有劲,而且一冷一热,好比当日踏在摇光星位那般,情形是一模一样,是喜是忧,我不知道……
我顾不了这么多,左臂狠狠的发力,击向无常真人迎上前的右手!
「破!」我从高而下大喊一声,将左臂上的猿臂神功,使劲打在无常真人的右手上,其劲犹如暴洪冲毁的破坏力般,排山倒海而出,形成泰山压卵,蛙臂挡车之势,一强一弱,径渭分明。
「啊!」无常真人两眼翻白,发出惨痛的叫声。
无常真人的右手发出一声巨响后,软弱无力的垂下,顿时,中门大开,毫无防御,我的左臀势如破竹,狠狠一掌击在他的心脏部位。
「啊!」无常真人两眼翻白,酥软倒地。
他倒地之际,亦使我失去平衡,右臂很自然向前一捉,无意中把他紧紧碾在手里,一股暖烘烘的真气,直接吸入我的体内。
我知道这是「龙猿神功」之效,我乐于吸干他的元气,好让他无还击之力,于是假装不支倒地,并将吸入体内的真气,输往肝脏之位,再以吐纳的方法,平伏心脉……
「老公!」无常真人的高贵美妇,冲上前搂抱他,并用力要将我的手拉开他的身体。
不过,我死命的不放,我要吸干无常真人的真气,方才罢休。
无常真人气若游丝,身体颤抖的抽搐了几下。
可恶的美妇,弄不开我的手,竟然脱下高跟鞋,用力敲打我的手背,但我还是不愿放手。当她改变主意,转过来想敲打我的伤口,幸好芳琪机警的扑上前,及时把她捉着,同样以牙还牙脱下高跟鞋,敲打她的身上,两人搂作一团。没想到静宜也加人战团,美妇手中的高跟鞋被静宜夺走,结果只能护着脸部挨打了……
「打死你!打死你!」芳琪边打边喊说。
芳琪和静宜似乎懂得规矩似的,猛敲打美妇的身体,却不打她的脸,而站在一旁的护卫人员和护士长,同样嘴巴喊着别打,没有一个想上前分开她们,还利用身体阻挡记者们的照相机,我不敢想像如果报章刊登一个大律师和一个教师联手打人的照片,外界会有什么反应……
我发觉右手已经没有暖流涌入体内,心想该吸的都吸了,于是松开了右手,倒在地上假装晕倒,继续闭气疗伤,希望伤口的疼痛可以尽快减退。
护士长和护卫人员们,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分开静宜,芳琪和美妇,护士长过来查看无常真人的伤势,突然大声一叫!
「死了!快送去急诊室!」护士长大声惊叫后,即刻在无常真人身上做出一些急救的工作。
护士长这一叫,可把我整个人吓醒,我竟然打死人了。
「龙生,龙生,你醒一醒,无常真人死了!」芳琪激动的说。
这时侯,我不能假装晕倒,我即刻假装慢慢苏醒,慢慢张开眼睛……
「谁……死了?」我假装喘着气问说。
「无常真人死了!」芳琪激动的说。
芳琪激动的叫喊,似在兴奋的呼叫,这回我可被芳琪给气死,无常真人死了,那我不就成了杀人犯吗?
「无常真人死了?是我杀的吗?那我不就是杀人犯吗?」
「是啊!」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琪姐,怎么办?龙生是杀人犯,你是大律师,现在该怎么办?」静宜问芳琪说。
「对!龙生自卫杀人,没罪!没事!自己吓坏自己……」芳琪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说。
「龙生,你是自卫杀人,没有事的了不用担心!」静宜兴奋的对我说。
「快看看紫霜和婷婷的伤势如何。」我提醒芳琪说。
「她们两人已经送去急诊室,警察来了……」芳琪小声的说。
警察来了,我只好再次晕倒……
这时侯,医院起了很大的混乱,记者们的闪光灯不停的闪,而我躺在地上,看见护士和员工们的脚不停的走来走去,直到江院长抵达后,在与警察的合作下,气氛总算平和下来。
警察维持秩序,江院长安排医院人手的工作,芳琪和静宜被警察带去问口供,而我则被护士长弄醒后,安排到另一个房间,所有人似平都不能离开,全要留下来录口供。
一场风波总算结束,而我身上的隔绝令再次生效,但这次不是江院长的命令,而是警方亲自烦下的,因为我还没有给口供,况且我是杀死无常真人的要犯,所以送往途中,身旁都有警员护送,也许是监视吧……
江院长检查我的伤势后,由护士长替我更换纱布,接着送我到另一间病房,当然也是头等病房,但是这间房少了婷婷的影子,还有她那张可爱的笑容,我感觉十分的寂静和孤单,不知她和紫霜的伤势怎样了。
然而,此刻的我也担心不了这么多,至于杀死人的恐惧感和杀死无常真人的兴奋,暂时无法去分辨,眼前只能尽快运气疗伤,何况吸入无常真人的真气,导致两股真气在体内翻腾,我必需尽快引气归元,要不然心脉可承受不了……
我依照「天龙心法」的「天呈修元神功」第三层,迅速将体内两股真气逐渐逼入丹田之内,但两股真气混为一体,丹田随即像火烧一般的难受,而且这道气劲,汹涌而上,直抵心脉,我压抑不了真气的冲击,唯有使出龙猿真气,将真气逼向左右两臂,继而再将两掌结合,以一吸一出的方法,化为七星之气,再次逼入丹田。
可是,逼回丹田的七星之气,又再次涌现,如火烧一般的难受,并且再次涌上心脉,我只好重复刚才的方法,镇压体内不正常的真气。就这样不停的重复再重复,我也不知道重复了几遍,幸好这股捅上心脉的刚猛之气,一次比一次减弱,逐渐进入控制自如的局面……
我突然想起「天龙心法」所教,有了强劲的真气后,大可逆血败气而行,但我不可能做出头顶地,脚朝天的倒立姿势。突然,我看见床边有张椅子,灵机一动,拨掉手上的针管,双手慢慢扶着椅子,继而单手移到地面,接着第二只手也慢慢移到地面,利用腕力支撑身体留在床上,进行「天呈修元神功」第四层心法,逆血败气……
虽然这不是真正的倒立姿势,身体算是半斜的状态,但同样可以保持逆血而行,体内运转的真气,速度上果然不一样,原本升缓降急,现在成了升急降缓。凝聚心脉的真气,相对逗留的时间长了,有助于吐纳调息之效。如果我可以在倒立的情况下,保持真气平衡的逆转输送,那便有机会冲破「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层心法。
不知不觉,我已经冲破「天呈修元神功」第五层,可是仍无法提升第六层的境界,也许是我姿势的问题,但我双臂撑在地面这么久,不但没有酸软的感觉,反而觉得内力源源不断的增加,伤口的部位感觉轻松了许多,或者说从心脏对下的位置,轻盈了许多,没之前那么笨重。
意外的是,我发觉听觉敏感了很多,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这间房是隔音的,但我却听到江院长和门外的警员对话,他们不可能大声说话,我竟然听得一清二楚。我情急之下忘记身上有伤,迅速跳回床上,然而,这个弹跳动作,伤口竟然不会疼痛,也没有之前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躺在床上暗自窃喜,原来无常真人的功力,如此雄浑,如果真正和他打斗,我肯定打不赢他,这回我可真是瞎猫碰到死老鼠,要不是他过分轻敌,不认真抵抗我攻击,我又怎能将他一掌劈死,应该是第二掌劈死他才对。幸好我命大,今次能把他劈死,万一劈他不死,日后他有了防范,那死的肯定是我了。
但是杀死人的恐惧感,仍无法完全消除,心里头总是不安,尤其是看见他两眼翻白,不寒而栗的一幕,今晚不知会不会作恶梦……
江院长和朝医生,两人走了进来,我的听觉果然没错,他们是进来为我检查伤口,然而,在医院里也只有他们可以通行无阻。
「龙先生,你的精神看来很不错……」江院长走过来说。
「是……吗……」我即刻换上一张痛苦的表情。
「伤口很痛吗?护士长替你换纱布的时侯,她说已经没有出血了,应该是不小心擦伤吧,你不用紧张,让我看看……」江院长体贴的说。
朝医生和护士替我解开上衣,接着在剪刀和几种仪器的帮助下,总算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我的肝脏没有出血,反应也很良好,完全没有问题。
「龙先生,你的伤口出血,但经过检查之后,没有什么问题,你的体能恢复得也很快,我不知该恭喜你,还是什么……」江院长吞吞吐吐的说。
「江院长,什么恭喜我,什么还是的,此话何解呢?」我不解的问。
「龙先生,我恭喜的原因,是你的健康没有问题,刚才的小风波没有造成损伤,所以恭喜你,但是刚才被你打的那位先生,两小时前已经死了所以……」江院长脸上浮现忧虑之色。
「我知道无常真人死了,我是自卫杀人,有什么好所以的?」我理直气壮的说。
「这点留给警方处理吧,主要是你平安无事,我们就安心了。」江院长说。
「好!我的事与医院无关,请问婷婷和紫霜两位,现在怎样了?」
「婷婷和紫霜,目前在深切治疗部,我们会密切观察,如果有进一步的消息,我会叫人通知你。我现在撤走你身士的针管,你可以开始进食了,我们不妨碍你休息,再见。」
江院长说完后,便和朝医生走出去。朝医生走到门口,回头望了我一眼,似乎有话想对我说似的。
我等江院长和朝医生离去后,即刻闭目聆听他们的对话。忽然,我听到朝医生问江院长,为何医院不能替他脱罪?而江院长的回答是,只能将眼见的事实说出来,接着朝医生补一句,真可怜!
我听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对话,心中吓了一跳,他们口中说的他,是不是指我呢?为何朝医生又会说我可怜呢?
独自睡在床上,我不断重覆的想,我自卫杀人肯定没事,但朝医生为何要医院替我脱罪?难道我真的会被定罪?最好笑的是,江院长竟然说将眼见的事实说出来,他可能已忘记要我改口供一事,既然他不肯帮我,那我也不需要他或医院的帮忙,我有芳琪在身边就行了。
想了几遍之后,才想起江院长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他怎会帮我的忙,他不落井下石,我已经很幸运了,现在恐怕只有一个人可以帮我的忙,他就是处长,他应该相信我不会杀人。
另外,我担心紫霜和婷婷的病情,她们两人躺在深切治疗部,病情肯定很危险,现在最辛苦是芳琪,她要为我的官司忙碌,另一方面要担心紫霜的病情,希望静宜能代我照顾芳琪,要不然她一个人可无法支撑下去……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得不得到后福,目前还不知道,但官司倒是给缠上了不过,无常真人这一死,我是少了一个对头人,算是有一点点的后福,如果要说另一个后福的话,这个后福也够绝的,并且是直接送到我体内,那就是无常真人的功力。
现在我要好好冷静的想想接下来的事应该怎么处理,绝对不能乱了分寸。目前我需要尽快康复,就算不幸官司缠身,也要保着自由,绝对不能踏入监狱,而且,还要尽快练功,现在主动权不在我身上,想再多也于事无补……
【第二十六卷】第二章:龙生错解签文
无常真人被我打死后,无意中让我得到他的功力,使我疗伤过程中,突破「天呈修元神功」第五层,加强听觉的能力。
江院长和朝医生检查后,异口同声的说,我康复神速,但他们离去时所说的话,使我非常的担心,他们的言谈中,似乎暗示我会惹上官司,而紫霜和婷婷两人的病情很不理想,目前住在深切治疗部。
我暂且搁下心中的忧虑,全神贯注练功,希望能早日出院,不必要芳琪再为我担心,我怕她真的无法支撑下去。
当我练功的一刻,再次听到门外说话的声音,我仔细一听,竟会是我意想不到的救星出现了,他就是很有权威的警务处长。
我即刻躺回床上,随着处长进来的有康妮,另外还有芳琪和鲍律师,他们身后还有两个男人和几位警司,相信他们是来为我录口供的。
「师父!」鲍律师见了我,叫了一声。
「龙生,你怎样了?」芳琪愁眉泪眼的扑了过来。
「我很好……你要坚强振作起来,这时侯千万不能倒下,很快就会雨过天睛,别轻易掉眼泪,家里有几位妹妹看着你,这个家靠你支撑了。」我抹掉芳琪的眼泪说。
「嗯……我知道了……」芳琪点头说道。
处长走到我床边,轻轻拍了我几下肩膀,无言中,流露深切的慰问。
「龙师父,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我们这次见面,竟是向你要口供。不过,我亲自带了几位警官过来,让你在清醒的情况下才作口供,同时也会让你得到公平的对待。你身旁有两位大律师,应该没问题吧?」处长愁着脸说。
「没问题!我们随时可以开始。」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的说。
「不!我们要等医生来了之后,才可以进行口供的程式。」康妮说。
「嗯……」我向康妮点点头。
「龙生,父亲和邓爵士都来了,静宜也在门外等侯,只要你给完口供,便可以和他们见面。」芳琪摸着我的手说。
这时侯,江院长在两名护士陪同下走了进来,两名探员上前和他谈了几句后,江院长检查了我的眼睛和心跳,同意进行口供的程式。
「处长,病人录口供途中,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我会即时中断你们的工作,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院长说完,和护士站到另一边。
我将今早所有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探员也没有为难我,只是问我和无常真人有没有结怨、最近什么时侯见过面等等的问题。
「师父,这位探员所问的恩怨,你要老实的回答他们,到底是你对无常真人有恩,还是他对你有怨,或者是你对他有怨,还是他对你有恩呢?」鲍律师提醒我说。
「我怎会对无常真人有怨,他是我的师叔,但他嫉妒我的成功和所拥有的一切,所以三番四次挑衅我。所谓的挑衅就是比武,我曾多次避开他,不想与他对敌,但他就是怨恨我,甚至通知所有的殡仅馆,不让我师父发丧,这些都是有根有据的事实,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就是赢了官司当天,他不服气我无罪释放,还多次口出恐吓字言,例如在停车场当面警告我小心等等。」我一五一十的说给探员听。
「你和死者有没有金钱上的来往呢?」警员问我说。
「没有!我刚才说避开死者,试问又怎会与他有金钱上的来往呢?」
「不!等等!师父,你忘了师公临终前那张支票吗?虽然那笔钱和你没关系,但你也要清楚的交代整件事。」鲍律师再次提醒我说。
幸好鲍律师提醒我这件事,要不然真的给忘了。
「对!师父欠死者的朋友一笔钱,临终前他十分的遗憾,所以我代师父还了这笔钱,数目是两千四百万,财政上我没有问题,至于,死者有没有把钱交还给他的朋友,我就不清楚了,但欠单我们已经取回。」我交代清楚的说。
「谢谢你的合作。」探员将口供交给我签名之后,接着便把口供交给后面几位警司。
「院长,警方的口供已经完成,你可以出去了。」处长对院长说。
「好的。」院长和护士转身离开病房。
院长走了之后,警司拿着我的口供,走到一旁和处长详谈,他们说的是英语,我虽有很强的听觉,但不明白他们说些什么,只知道处长神情凝重且皱起眉头,不停对着穿西装的男人说话,看来似平对我很不利……
过了没多久,处长把康妮叫了过去,康妮和几名警司谈了之后,神情凝重的走了过来,眼睛似在逃避我的目光,不敢正面望着我。
「康妮,什么事?」芳琪紧张的问康妮说。
「龙先生,我代表香港警方,指控你杀害一位中国籍男子金无常,现在你所说的每一句将会做为呈堂证供。」康妮说完后,已忍不住泣下沾襟。
「什么?这是什么理由!」芳琪突然跳起来,冲到处长身旁。
「鲍律师,快去看着芳琪!」我紧张对鲍律师说完,双眼无助的望着天花板。
「芳琪,别冲动!」鲍律师忙上前拉住芳琪说,处长和几位警司走到我身边。
「龙生,我公事……公办……」康妮小声对我说。
「嗯……不关你的事……我早已经料到了……」我随便撒了一个谎说。
「龙师父,希望你明白,我也是公事公办,但法律是公正的,请恕我不能说太多话,抱歉!」处长惭愧的说。
「处长,警方怎会控告龙生杀害无常真人,理由呢?」芳琪追问处长说。
「这位是律政处派来的,你跟他说好了……」处长把问题丢给律政处的官员。
「谢大状,现在所有的人证,亲眼目睹龙先生将死者打死,试问怎能不指控他呢?」律政处的官员对芳琪说。
「笑话!龙生是自卫杀人呀!」芳琪大声咆哮的说。
「谢大状,请控制你的情绪,相信你的法律常识也知道,自卫杀人、误杀、谋杀,这些都是法庭说的,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将杀人者带上法庭,有什事你可以对法官说。抱歉,我有事要先走一步,相关文件我会尽快送到律师楼给你。」律政处的官员说完后,急着脚步走了出去。
「芳琪,冷静点,你过分紧张了,我想只要到法庭,解释前因后果给法官听,应该会没事的,你要保持冷静,别忘记你是大律师呀!」我劝芳琪说。
「师父,我看事情未必这么简单……」鲍律师皱眉头的说。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刚才听你给的口供,无常真人没有碰过你,反而是紫霜和你,扑到无常真人身上打他最后把他打死,恐怕紫霜也会被指控……」鲍律师叹气的说。
「这……」我听鲍律师这么一说,气得说不出话。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无常真人确实没有碰过我,他只是利用八卦掌的翻云气劲伤我,肉眼是看不见的,反而我和紫霜扑上前的攻击,却是一般的事实,现在我明白,朝医生和院长对话的意思。但无常真人是上门找我的麻烦,除了用八卦掌伤我之外,还打伤婷婷,紫霜为了救我,上前帮忙阻挡,可惜这一些……
「龙师父,你多多休息,这段时间你不能四处乱跑,警员会在外面守着,你就在此养病直到上庭为止,我能做的就是这么多……」处长无奈的说。
「处长……这……」我叫了一声处长。
「龙师父,其实整件事情我很清楚,亦了解无常真人是个怎样的浑蛋,但我要公事公办,毕竟这是死人案件,其他事我无能为力,而目前我能做的,是保留舒适的环境给你养伤,这样的安排我回去后还要解释一番,别忘记警方不能给犯人住这样豪华的病房,现在不用你转到别的医院,已是警方最大的让步。」处长说。
「我想保释……」
「这个问题,让你的两个大律师回答吧……」处长摇头叹气的说。
「谋杀是不能保释的,处长已经很让步了……」鲍律师说。
「好!处长,我不为难你,我只有一个请求可以吗?」我接受现实的说。
「请说!能力做得到的话,我一定会尽量帮你。」处长说。
「我想你给我一点自由,让我可以探望巧莲、紫霜、婷婷,她们都是因我而受伤,还有就是让人进来探望我,可以吗?我担保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我请求处长说。
处长和几位警司再次谈了一会。
「原则上是不允许的,酌情勉强可以答应你,我让人进来探望你,但对方要你同意之后,我们才可以放人进来,要不然仇家进来就会很麻烦。另外,关于你到隔壁病房探访一事,必需是指定的时间内,为了不让外面的人说闲话,你探望的时侯,一定要戴上手铐,也必需由警员护送你过去,如何?」处长想了一会说。
「谢谢!关于我之前提起过假口供一事,你有什么安排?」我问处长说。
「这件事,我交代给康妮督察处理,她会派两个探员过来做场戏,当做是侦探工作的需要,所写下的口供,不会记录在案,况且这宗案件,没有人需要负上刑事责任,警方也不会再追究。」处长回答说。
「好的,我明白了……」我点头说道。
「好了!你多休息吧,但别这么快康复……明白吗?再见!」处长小声在我耳边说完后,带着几名警官离开。
处长对我算是不错了,临走前叫康妮留下来陪我,并要她看我还有什么需要的,尽量为我打点一切,同时也把外面等侯的人,一起给放了进来。
「龙生!」静宜冲过来喊着我说。
「师父,你没事吧?医生怎么说?」邓爵士和父亲走过来慌张的说。
「我没事,一切都很好,你们看我手上的针管都撤走了,而且还可以进食,现在我的伤已经没什么事,大家不用再担心……」我不想大家再担心我的伤势,接着下床走几圈给他们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总算渡过危险的一关,但你也别太劳累,要多照顾自己的身体,怎么说也都刚康复呀!」父亲紧张的把我牵回床上,不让我下床走动。
「对了,师父,你真了不起,身负重伤还可以把无常真人给打死。当时我听见这件事,还以为是笑话,直到从警方口中证实之后,我整个人差点傻掉,这个惊喜也太突然了,你怎么有能力打死无常真人呢?」邓爵士不停在我身上打量的说。
「对呀!师父,其实昨晚我想问你,关于你武功的事,但我见你说了很多话,怕你身体疲倦,所以没有追问,当日你为了救仙蒂,从高处跳下去,所使出的武功,我已经很好奇,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起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鲍律师追问说。
「对呀!师父,原来你一直深藏不露,害得我们和你父亲一直担心你遭无常真人的毒手,你把我们瞒得也够苦的。」邓爵士摸着我的身体说。
这件事我不知该怎么解答,更不可以违背诺言,说出忠叔的身分……
「其实我身上的武功是几日前得到的,当晚我从龙生馆离开的时侯,不是跟你们说要去练功吗?我是算准天机,而得到惊世神功,但我得到神功后,便发生一连串事故,根本没时间交代,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没得到神功之前,恐怕连你们也打不过,别说对付无常真人了……」我解释一切的经过,但没说出忠叔的出现。
「原来如此!难怪当晚你饭也不吃,就赶着说要练功,但你不带我去就不对了,万一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帮上忙,可惜错过机会……」邓爵士说。
「师父,龙猿山在什么地方?我想上去看看还有没有神功留下……」鲍律师说。
「龙猿山肯定没有神功了,而真正的地址,我确实不知道,但我知道怎么去,下次带你们上去走走……」我笑着说。
「一言为定……」鲍律师即刻说道。
「琪儿,你怎么不说话?不替龙生高兴吗?」父亲问芳琪说。
「爸……我还有什么心情说话呢……」芳琪说完流下眼泪,忍不住伏在静宜的肩膀哭泣。
「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紧张的问。
「琪姐,你不要哭,到底发生了仆么事?」静宜安慰芳琪,也急忙追问原因。
「师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处长他……」邓爵士问鲍律师说。
「警方正式指控龙生杀害无常真人,并且不能保释……」鲍律师说出真相。
鲍律师说出这句话,所有人愣眼巴睁的说不出话来,刹那间,鸦雀无声……
「什么?警方竟然告师父杀害无常真人?原来门外的警员是看守师父,而不是保护师父的!他们到底有没有弄清楚,怎能随便发出指控?这些警察都是吃屎的!对不起,我不是说你……」邓爵士气得破口大骂,当看见康妮的时侯,尴尬的向康妮道歉说。
「呜……」芳琪忍不住再次和静宜相拥而泣。
「等等,师父昨晚不是解释过,冷月小姐的签文「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当,家事也安宁。」这句话吗?现在官非果然出现了,接着后面应该会「家事也安宁」了,看来我们不用太担心……」邓爵士灵机一动的说。
「签文还在我身上!」静宜急忙掏出签文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仔细想了一想,觉得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昨晚我太兴奋,得意忘形了,忽略测字中的「探」,而「探」为时间的重要性,真是粗心大意。
「对!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昨晚我测字时忘记了「探」为时间的重要性,幸好邓爵士刚才提醒了我,这回可真是徒弟点醒师父,渐愧呀!」我尴尬的笑着说。
「哦!结果是怎么样?」芳琪即刻抬起头,泪眼汪汪的对我说。
「结果我会没事,我说过忽略测字「探」为时间重要性,整句签文显示与二字有关,并不是我昨晚说的「睁开眼睛,便有官非出现」,应该是「睁开眼睛第二天,会有官非出现」,之后便「家事也安宁」,所以我会说结果是没事,你们不用担心了。」我安慰大家说。
「龙生,签文的准确性信得过吗?」父亲问说。
「爸,当然信得过,我不是醒后第二天,便遇上无常真人,继而惹上官非吗?昨晚我说的那件事,根本不算惹上官非,所以不算遇上,是我想多了。而救我的两个女人,当然是指婷婷和紫霜,这些不就全都应验了吗?况且我醒后第二天,便能下床走动,你们见了官非,便见到我没事,正所谓先安而后宁呀!」我解释说。
「嗯……听起来很有道理似的……」父亲点头说。
「里面真的解释官司会没事吗?」静宜不安心的问我说。
「是的!所谓的「宁」字,另一个解释是「回家」或「平息」的意思,官非出现后,家人便会安心,一切的事亦会平息下来,表示我一定能回家,官司肯定没有问题,今次要多谢我这个徒弟点醒哦……」我故意笑着说,制造轻快的气氛。
「师兄,师父赞你呀!」鲍律师对邓爵士说。
「嘻嘻……下次找她测字,可要先给钱,这样我们就不用瞎猜了。不过,不会有下次了……」邓爵士脸红的笑了两声说。
「你怎么很欣赏冷月小姐似的?昨天你对她不是很不满的吗?」鲍律师戏弄邓爵士说。
「别胡闹了,总之,冷月小姐是好人就对了,听师父说话。」邓爵士扯开话题说。
「我真是粗心大意,昨晚过于兴奋而猜错签文的意思,幸好不是替外人解签文,要不然可变了神棍了,这个教训要水远记着,日后不能再犯同样的错……」我惭愧的说。
「师父,因为这次你处理自己的事,所以没有收钱,一时大意罢了,你有收钱,就不会大意了,嘿嘿,说笑别介意……」邓爵士笑着说。
众人轻快的笑了一声,只有芳琪伏在静宜肩上,仍笑不出来……
「芳琪,现在你不用担心了,我会留意警局的一切,亦会看着龙生。」康妮说。
「现在言归正传,我的官司让鲍律师负责,芳琪就不要插手了,只要替我好好照顾紫霜,同时也要多关心婷婷,她是为我受了伤,实在过意不去。静宜照顾巧莲,同时也照顾芳琪,要不然我担心芳琪会撑不住。仙蒂那方面就让玉铃看着,她有什么要求,就叫玉玲去处理。警局的事就拜托康妮,至于邓爵士就多陪陪我父亲,别让他胡思乱想。」我一口气交代所有的事。
「我想帮鲍律师处理你的官司,你知道我的人比较紧张,如果不让我碰的话,我吃不安睡不宁呀!」芳琪反对的说。
「不!我就是借这个机会,让你学习如何压抑自己的情绪,如何以平常心处理一件事,难道你不相信鲍律师的实力吗?」
「我不是不相信鲍律师的实力……只是关心你罢了……」芳琪不悦的说。
【第二十六卷】第三章:婷婷的身份
现在我的处境又被警方看管了,不过,这次得到处长的通融,方便我接见人之外,也允许我在有警员的陪同下,探访紫霜和婷婷。而我现在与家人见面,刚好谈到冷月的身世,还有无常真人和张张泉的关系,大家都认同我说张家泉比无常真人更难应付。
这时侯,门外的警员走了进来,在康妮身边说了几句。
「龙生,外面有位小刚和高太太,说是你通知他们来找你的,怎么样?」康妮问我的的意见说。
「放他们进来……」我随便应了一声说。
「让他们进来。」康妮对身边的警员说。
「是!」警员呆了呆,望了我一眼说。
我想警员是看见我对康妮说话的态度,呆了一呆,也许他不知道我是康妮的男朋友,以为我是什么高官的。
小刚和高太太两人走了进来,小刚当然满面春风的,以为我有什么好情报给他,而高太太始终比较含蓄,除了迎起笑脸外,不敢大方正视大家。
「大家好,龙生的病况好点了吗?」小刚走进来说。
「劳你费心,师父没事!」邓爵士回答说。
高太太站在小刚身旁,始终不敢说话,只是偷偷望了我几眼。
「高太太,我还没亲自答谢你替龙生脱难,实在不好意思。」父亲主动上前和高太太谈话。
「您别客气,以前我有不对之处,在此向各位赔个不是!」高太太行了一个礼。
我偷偷拍了芳琪一下,示意她上前和高太太说话。
「不必这样客气……」芳琪即刻上前把高太太带到我身边。
「龙生,我知道你最近发生很多事,但我不敢前来探望你,难得你肯主动见我,要不然我只能从报章上得到你的近况。对了,我带来很多书籍,也许对你有用,你有空不妨多看看……」高太太把书本交到我手上说。
我随手翻开一看,都是一些气功和用药疗伤的书,有几本是催眠大法,我对这几本比较有兴趣。
「龙生,你有什么要我做的,请尽管盼咐行了。」高太太说。
「我想你帮我催眠三个人,然后问她们几个问题。
所有人的视线,即刻转移到我身上。
「没问题,你替我做出安排就行了。」高太太即刻答应我,也没有问对方是谁。
「谢谢!等会我叫芳琪带你去见对方,想知道的问题是她们是否张家泉派来的奸细,其他有什么问题,你替我想就行了,总之,我想清楚的知道,她们是不是奸细罢了,明白吗?」我拍拍高太太的手说。
「明白了。」高太太点头说。
「你想我带高太太见谁?」芳琪好奇的问。
「凤英两母女和婷婷……」
「婷婷?」众人大吃一惊的说。
我说凤英两母女,大家不会感到好奇,但是我点出婷婷,大家十分的意外,父亲也不例外。
「婷婷舍身救你,为何要……」芳琪不解的问。
「是呀!当日我见婷婷真的为你受了重伤,怎么你会……」静宜忍不住发问说。
我忽然想起梁医生偷拍一事,她的未婚夫不就和小刚争夺总编辑一职,我怕小刚会见利忘义,心想还是给他口头上的警告,免得误了我的大事。
「小刚,现在房间里说的话,我不允许你向外透露半点,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要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我对小刚说。
「当然,我报导你的事,都会先问过你的意见,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小刚说。
「我怕你为了争夺总编辑一职,见利忘义,而坏了我的大事……」我暗示的说。
「神!我认识的龙生,原来是神仙的化身,报馆内部的事,你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件事,报馆只有三个人知道,而且还是你昏迷当天决定的,你怎么会知道呢?简直不可思议。」小刚惊讶的说。
「现在你知道我师父的厉害,应该也知道一年有几个记者会无故死得不明不白吧……」邓爵士装出面目狰狞的模样说。
「鸣天,别闹了……说正经事……」父亲喝止邓爵士说。
「我从面相的气色,看出你的事业运高升,应该是升职喜事,但上墓之位却长了粒青春痘,乃破运之兆,而青春痘已成疮结脓,绝非一般的巧合,想必有人阻拦,与你争夺此位……」我吓唬小刚说。
「哈哈!我看看哪里是上墓之位……哦……原来是左眼对上的位置……不幸哦……」邓爵士嘲笑小刚说。
「龙生,我现在该怎么办,升职有望吗?」小刚紧张的说。
「很简单,我教你一个方法,只要你尽量利用传媒界的力量,在报章上强烈攻击无常真人,报导我替天行道一事,我担保你能上位。」我试探小刚有没有胆量说。
「好!别说为了升职,你不用说,我也曾想过,在报章上怒骂无常真人,为你和两名女伤者讨个公道。」小刚说。
「你果然是我的好朋友,张家泉过几天会举行神珠的记者会,我想你团结一批人的力量,指责张家泉的手下无常真人无故打伤医院的护士和紫霜小姐,如今两名女子危在旦夕之间,只有「赤炼神珠」能够救回她们一命,尽量用言论把张家泉压死,逼他把神珠交出来,让我救回她二人的性命,明白吗?」我想了一会说。
「张家泉有财有势,我会有生命的危险吗?况且他怎会舍得把神珠交出来,我想机会很渺茫……」小刚犹豫的说。
「你想死,恐怕比登天还难,如果你敢这样做,我保证总编辑一职,必定会落在你手里。至于,张家泉肯不肯交出神珠,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他不交出来的话,你便在报章上用文字把他淹死,让世人看不起他、谴责他、臭骂他,令他记者会上得不到好处。但你要有一个口号,才能发挥出团结的力量,就用「营救白衣天使,打抱不平」吧,你成了英雄,总编辑一职,还不是手到拿来吗?」
「哗!这招好呀!到时侯,我带几位有身分地位的人出席,他不交出神珠的话,我就给他多点压力,发动更强烈的谴责,叫所有人抛售张家泉的股票,让他的生意受到压力,可以的话顺便收购他的酒店,反正他交了一笔钱给刘美娟,资金肯定有问题,我们又不会损失,难道他告我不成,哈哈!」邓爵士落井下石笑着说。
父亲坐在一旁没说话,似在想些什么,神情凝重的望着地面……
「爸,你有什么意见?」我问父亲说。
「我们就大胆收购张家泉的一切,只要是刘美娟的东西,我们都抢回来!这是最好的时机,神珠,我们不但要抢到手,刘美娟失去的东西,也一起要抢回来!这件事我会安排,你就照邓爵士的提议进行。」父亲激昂的说。
「邵爵士,我刚才说说罢了,你不会当真吧?」邓爵士惊讶的说。
「你怕吗?」父亲反问邓爵士说。
「我当然不怕,看你抢得多,还是我抢得多,哈哈!」邓爵士拍拍胸膛的说。
「鲍律师,明天替我办一张授权书,将银行的钱全转到我父亲的名下。
「不用!我个人应付已绰绰有余……」父亲神气的说。
「好吧!我拼出去了!万一报馆不满我的所做所为,将我辞退的话,希望酒店能有份工作让我养妻活儿,可以吗?」小刚苦笑着说。
「放心!酒店宣传部的头,就让你来当吧!」邓爵士说。
「那就好,我无后顾之忧了!」小刚手握拳头的说。
「龙生,我通知娟姐回来好吗?」静宜说。
「不!事成之后再通知也不迟,惊喜总好过失望,踏实总好过急躁。」
「嗯……」父亲点头微笑着说。
「龙生,你还未说为何要查婷婷一事,她舍身救你,为何要……」芳琪追问说。
「对呀!我很想知道原因。」静宜说。
芳琪这一问,除了小刚和高太太外,所有的人都围到我前面,尤其是康妮最留心的听。
「我觉得好奇罢了,大家不用这样紧张。」我笑着说。
「没理由,你一定是察觉婷婷有什么不妥,才会要高太太查她,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就说出来,别让我们心疑呀!」芳琪说。
「琪儿说得没错,你说出来让我们听听,看你的想法对还是不对,毕竟她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这点可不能马虎……」父亲说。
看来,大窒对婷婷的印象很好,这也难怪他们,毕膏婷婷也算是我的救命愚人。
「好吧,静宜,你和芳琪站在我前面,然后把手贴在我的手上。」我伸出手说。
芳琪即刻站到我前面,将手贴在我掌上,接着我左手用力一推,结果把芳琪推到地面。
「哎呀!」静宜跌在地面,同芳琪一样,很自然的叫了一声。
「师父,这是什么意恩?」邓爵士不解的问。
「大家有没有发现,芳琪和静宜跌在地上,除了叫声之外,有没有什么相似动作呢?」我问大家说。
「都是跌在地上呀!」鲍律师说。
「好!康妮,你来试一下。」我对康妮说。
康妮大胆的伸出手,这次我故意用力的推,因为她是警察,体能方面比较强之外,警惕性比也很高,但我要把她推倒也不难,结果她一样跌在地上。
「康妮,别动!大家看康妮跌倒的姿势,是不是和芳琪她们一样?」
「好像是……」邓爵士说。
「今早我起床试试自己的内力,所以叫婷婷做了这个动作,当时她跌在地上,屁股朝下,双腿张开,而不像她们侧身倒在地上,因此我起了疑心。」我解释说。
「这有什么关系呢?」芳琪问说。
「理由很简单,我伸出左手,你们当然是伸出右手,当跌倒的时侯,你们是半身失去平衡,身体的自然反应,自然是侧身倒地,身体绝不会平衡的倒在地上,而婷婷的姿势,就是身体平衡倒下。」
「这代表什么呢?」邓爵士问说。
「代表婷婷想掩饰身上的武功,她把手放在我掌心上,不知道我会用力推她,当她发现我用力推的时侯,才想起要假装跌在地止,所以忘了身体的自然反应,以平衡的姿势倒下。」我分析说。
所有人似在恩考我刚才说的话。
「听师父这么解释,好像很有道理,刚才三个都是侧身倒下,那就是说婷婷有武功,而假装不懂武功,目的是想隐藏身分?」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婷婷犯这个错,这可要多谢无常真人推了婷婷一把,要不然我可给她骗了,因为她被无常真人一推,侧身倒在我身上,当时她的屁股正好挡在我的伤口前,因此被我发现破绽,接着紫霜出现,让我有机会喘息,所以我要高太太试试婷婷。
「你认为婷婷是谁派来的?」父亲问我说。
「我现在还在想这个问题,但我可以肯定一点,婷婷受伤绝对不是假的。我推开她的时侯,她口吐鲜血,而且全身酥软,也许她低估翻云掌层叠层的厉害,加上可能中了本命相克的一掌,所以不支晕倒,接着再多中几掌便吐血。」
「如果婷婷是无常真人派来的,没理由会被打伤,除非她是张家泉的人,而无常真人却不知道,所以变成自己人打起自己了。」康妮说。
「我想事情未必这么简单,我出事当天,婷婷没上班,那天刚好是夺珠的晚上,而她对我们的事也很关心,意外的是,江院长对她似乎不用防范的,而仙蒂曾出其不意向她掴了一巴掌,她却巧妙的避过,现在越想越有问题,她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护士,尤其是她临危不乱的胆量……」我边想边说。
「无论婷婷是谁派来的都好,但她确实救了你,这点是无可否认的,如果见了她,千万别为难她,可以的话多关心她,毕竟她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无常真人解决子,总算少了威胁力,剩下的问题是张家泉,就由我们去应付,你在此安心养病,不要想太多了,我们走吧……」父亲交代说。
「我明白……」我了解父亲要我感恩图报,不可用以怨报德的心待人。
父亲和邓爵士走了之后,小刚向我要了些资料,准备回去在报章上大作文章。鲍律师要小刚报导我的病情恶化,同时也把紫霜和婷婷写成危在旦夕,生死隔一线之差,甚至将医院的护卫人员写成窝囊一族,是正宗嘴巴只会叫不会上前帮忙的看门狗,以便抬高婷婷和紫霜的侠义之心。
「芳琪,你们都出去吧,让我自己一个好好的疗伤,顺便带高太太同凤英母女俩见面,就说高太太也是我的女人,要仙蒂对她客气一点,不能让高太太受气。有机会的话,协助高太太进行催眠的工作,同时多照顾巧莲和紫霜……」我交代芳琪说。
「我知道怎么做的,你好好休息,别太劳累了……」芳琪亲了我一下说。
小刚最后要我插上针管,拍了几张垂死神态的照片,接着和鲍律师一同离去。鲍律师要先到律政处打探消息,康妮则回警局了解情况,至于芳琪和静宜则分别去照顾巧莲和紫霜,让我一个人独自疗伤。
芳琪他们一伙人走了,我继续靠床边倒地,双手撑着地面练功疗伤,不知不觉,西斜的阳光投射进来,这几小时的「天罡修元神功」,果然让我恢复了五成以上的体力。
突然,我听到外面有位女子要求进来探访,我仔细一听,知道是师母的声音,于是即刻躺回床上,警员进来还没出声,我已经点头同意师母进来。
「龙生!」师母进来,即刻走过来紧握我的手。
「玉玲,我身体已经没事了,但我不想让警员知道我已康复,所以假装睡在病床上,你不要担心。」我望了门口一眼说。
「我今天下午听到新闻,原本想过来探你,但要开会无法过来,现在看见你没事,我可放心多了,同时也要多谢你替我出了一口气,但这口气的代价也太大了。芳琪说你的官司怎么样?应该没问题吧?」师母紧张的说。
「我已经安排好一切……」我将所有的事向师母说一遍。
「这就好,你不会有事的,好人会有好报……」师母终于露出微笑说。
「玉玲,平时你喜欢穿鲜艳的衣服,今天怎么穿这如此暗色的短裙?」
「你现在这种状况,巧莲和紫霜也一起出了事,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也不能不约束自己吧!而且,芳琪和静宜身心疲累,我怎能穿鲜艳的衣服在她们面前走来走去,这点礼貌我还是懂的。」师母叹气的说。
「我了解你的意思,真是难为你了,希望这段时间,你多照顾家里的一切,我怕静宜一个人撑不住,而我又……」我摸着师母的玉手说。
「龙生,你不用说了,这些我都知道,现在我下班回家便做家务,上班前到街市买菜炖补品给紫霜,这些你都不用操心……」师母说。
「难怪你的手粗……」我心疼的说。
「我当了几天黄脸婆,你就开始嫌弃我了?」师母撒娇的说。
「我只是心疼罢了,你也憔悴了不少,我想家里是时侯找个临时佣人,你就负责找人吧,但我要的是临时佣人,因为以后的家务,我要全部交给仙蒂做。
「这也好,原来做家务是很辛苦的,没做过根本就不知道,我最近才发现,我们的家真的是很大,巧姐真的很辛苦……」师母惭愧的说。
师母懂得说这些话,表示已把心放在家里,当自己是家里的一份子,我还担心她住不习惯又搬出去,现在可好,真正把她留在身边了。不过,这几天她确实憔悴了不少,也许以前没试过这样辛苦,所以有些不习惯。我还发现她胸前的一对霸乳,好像小了很多,失去弹实丰满的诱惑力。
「对了,怎么你的乳房,好像小了很多?」我好奇摸向师母的乳房说。
「别这样……你有伤……别摸了……」师母娇憨的推开我的手说。
「为何会变小呢?」我的手又摸向师母的胸前说。
「什么变小嘛!还不是一样?女人经期过后几天,当然会小一点,加上这套衣服和绢纲刺绣蕾丝的胸罩,所以没有那么突出罢了……」师母解释说。
「什么是绢纲刺绣蕾丝的胸罩?会不会把它给压扁了……」我惊讶的说。
「当然不会,这个设计是方便掩遮丰满的一面,当然不会压扁的。」师母解释说。
「让我看看……」我迫不及待动手解开师母上衣的纽扣说。
「在这?」师母惊讶的问。
「你背着门口,怕什么……来……给我看看……」我动手解开纽扣说。
「你真是……」师母无奈敞开上衣说。
师母的乳房真是诱死我了,汤碗型的丰满,弹力饱实的挺起,没有下垂的迹象,粉白的乳肌犹如雪花一样的柔白,而黑色绢纲刺绣的蕾丝、单层薄衬前镂空的造型、五分之四的罩杯,更是发挥出性感诱惑的一面。
「看够了吗?」师母急忙扣上衣钮说。
「真性感……你摸摸看……」我将师母的手摆在勃起的龙根上。
「你现在病成这样,还……」师母急忙缩回手说。
我趁师母不注意的时侯,快速将手摸进她的短裙内,继而在她腿间的禁区,挑开内裤的边沿,直接撩向隙缝的小溪,吓得师母急忙捉着我的手,迅速往后跳了几步,逃离我魔指的攻击。
「给我嘛!我已经闷了几天……」我示意师母回到床边说。
「不!不行!平时你什么时侯要,我都可以满足你,但你现在有伤在身,绝对不能进行房事,这样对你很不好,等你好了之后,我随时都给你,我想还是先去找仙蒂,你自己好好休意吧……」师母整理好衣服,急着脚步走了出去。
【第二十六卷】第四章:紫青的龙身
师母进来探访我,无意中,发现她已把自己当是家中的一份子,现在帮忙处理家务。然而,她在这非常的时期里,能为家里出一份力,无疑对我来说是件好事,起码静宜有喘息的空间,但她身上那份性感和诱惑的魅力,始终是我的最爱,亦令我无法抗拒。
今天我算是有些运气,除了消灭无常真人之外,亦从师母身上认识,绢纲刺绣的蕾丝胸罩、单层薄衬前镂空的造型、五分之四的罩杯,发挥出性感诱惑的一面,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挑起欲火,当我把手伸入师母的短裙里,开始挑进内裤摸向玉洞的时侯,她却迅速逃避我的攻势,以养伤的藉口,拒绝我进一步的要求。
师母离开之后,害得我体内欲火翻腾,饱受煎熬而无处发泄,但龙根能振起雄风,倒是解决我心中的忧虑。其实我很担心做了大手术之后,会导致性无能,现在看见龙根勃起八寸多长的雄姿,我才松了一口气,但肉冠上的颜色,似乎和往常不一样,上面铺了一层紫青之色,表层还发出片片的鳞光。
「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是体内神功的影响,或聚满了痕血,导致表层出现紫青之色?如果是的话,那不是很糟糕?」我大吃一惊,自言自语的说。
我还没有惊完,芳琪和静宜走了进来,我担心有外人跟进来,急忙拉上裤子,坐在床上忧心忡忡的……
「龙生,怎么坐在床上发呆?」芳琪关心体贴的问。
「我……」我不知该怎么对芳琪说。
「是不是气恼玉玲刚才的不辞而别?你也真是的,有伤在身就不好想那回事,她也是为你好嘛!」芳琪讥笑的说。
「不是,你们看……」我把长裤拉下说。
芳琪和静宜望向我的龙根,可是肉冠又恢复本来润红的面貌,上面没有紫青之色,她们两个觉得很正常,而我则觉得更加的不正常。
「没有什么不妥,你又起歪念头,想我们摸摸它是吗?不准!」芳琪坚决的说。
「不是啦!刚才我摸了玉玲的胸,下面勃起的时侯,整个鸟头变成紫青色,而且表层浮现鳞光,虽然很怪异,但其势很威武神气,不知是不是练功过度,所以出了问题……」我解释说。
「不会,我看清楚……没有问题呀!」芳琪仔细看完后,静宜也看了说没事。
「也许它充血勃起才会变色……要不然你们让它勃起再说。」我想了一会说。
「静宜,怎么样,龙生的话你认为信得过吗?会不会在玉玲身上得不到便宜,转过头想在我们身上动脑筋呢?」芳琪问静宜说。
「我想帮它弄起来是没关系,只要我们不跟它做什么,对龙生不会有伤害,反正难受的是他,我想他不会这样笨吧……」静宜说。
「嗯……那由你来吧……」芳琪站起身让静宜代劳。
「琪姐,你来吧……龙生比较喜欢和你……」静宜推让说「胡说!龙生对谁都一样,你弄吧……」芳琪捉起静宜的手摆在我龙根上,静宜只好用手轻轻套弄我的龙根,而芳琪坐在我面前当观众。
「你们不要这么不近人情,给点视觉的享受,好让它快点翘起来,我很多天没见过你们的胸……」我示意芳琪解开衣钮说。
「怕你了……」芳琪娇填说完后,自动解开胸前三粒衣钮,丰满的饱乳若隐若现暴露在我面前,十分诱人。
「坐过来嘛!」我要求芳琪坐到我身边。
「你……哎……」芳琪主动在双乳之间的罩知上轻轻一弹,罩杯松开露出雪白的乳球,她还将我的手摆在娇嫩的乳头上。
我那好动的手指,经不起芳琪乳头的诱惑力,即刻轻轻的捻弄,芳琪如触电般的颤抖一下,脸红羞怯的瞅了我一眼。
「只准摸……不准捻……」芳琪在我手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我只好听芳琪的话把手张开,将她那对饱满的丰乳藏在掌心里轻轻的揉搓,而另一只手则从她的玉腿上悄悄潜入裙内,但却被她阻止,高挂「不准驶入」的牌子。
「不准,别胡闹,你有伤在身,只准碰上面……」芳琪抽出我伸入她裙内的手说。
「琪姐,你快看看……龙生真的没有骗我们……」静宜突然惊讶的说。
芳琪即刻垂头一看,随即惊讶的瞪着我,我低头一看,发现勃起的龙根,别说肉冠呈现紫青色,整条龙根同样发出紫青的鳞光,其势相当吓人,好像篮子里竖起的眼镜蛇般,吓得静宜急忙把手放开。
「是呀!怎么会这样?」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我没有骗你们吧,刚才就是这一幕,吓得我说不出话……」我望着自己的龙根说。
「琪姐,怎么会这样,需要叫医生进来吗?」静宜问芳琪说。
「这几天已有很多怪事发生在他身上,这点也不算稀奇,就算叫医生进来,想必也不知道怎么解答。我想这是和他身上的神功有关,冷静一点,我们千万别慌张,不要大惊小怪,冷静点……」芳琪目不转晴望着我的龙根说。
「会有危险吗?」静宜小声的问。
「我想既然会勃起,应该不会是坏事,我们别紧张,勃起总好过勃不起。你仔细瞧瞧,觉得它怎么样?」芳琪凝望着我的火龙,一点也不慌张,反而很镇定的说。
芳琪说得没错,龙根可以勃起,总好过勃不起,起码证明我的肾没事,性能力仍存在。
「芳琪,你用平常心看小龙生吗?」我忍不住戏弄芳琪说。
「说正经事……」芳琪瞅了我一眼说。
「我觉得它比平常威武,其势也凶猛了很多……」静宜小声的说。
「静宜,猛也许是龙生多日没什么,这点不稀奇,你猜如果把它弄进我们里面,泄出之后,还会有问题吗?」芳琪好奇指着我的龙根对静宜说。
「琪姐,别这样说,我想泄了之后,一定会没事,龙生不会有事的。」静宜说。
「龙生,你又没吃药,肯定不会是中毒,你到底练了什么神功,看来这个问题和你康复的速度有关,你刚才又做了什么?」芳琪神情凝重的问我说。
「我只是以半倒立的姿势,刚刚冲过「天罡修元神功」第五层,可是无法冲破第六层,不知道和这有没有关系?」我想了一会说。
「倒立?你身上有伤口,怎能做倒立呢?」芳琪好奇的问。
「我说的是半倒立,不信的话,我做给你们看……」我说完便慢慢从床上将身体移到地面上,接着双掌撑在地面。
「你快起来吧……你的伤口不痛吗?」静宜紧张扶着我说。
我坐回床上,发现芳琪愣眼巴睁的说不出话来。
「芳琪,你怎么了?」我望着芳琪说。
「你果然已经康复了,龙生……」芳琪激动得紧紧搂住我说。
芳琪激动的搂抱,可能忘记她身上的衣钮已解开,而挂在乳球旁的胸罩擦在我身上,使我的胸前有些刺痛,也许是胸罩的前知擦到了。
不过,她那两团弹性十足的乳球,很快压在我胸上,轻波荡漾的柔韧乳球,亦正好爱抚胸前的小刺痛……
「噢!」芳琪突然轻轻叫了一声。
「琪姐,什么事?」静宜上前一问。
「没什么……只是顶到……我罢了……」芳琪脸红羞怯的,在我隆起的小帐篷上,轻轻拍了一下。
「那你就让它顶进去吧……」我笑着对芳琪说。
「不行!你虽然康复的很快,但伤口……」芳琪欲言又止的。
「我的伤口怎么样?」
「我原是想说你的伤口有事,但你的精神却不像有伤在身,早上还一掌劈死了无常真人,现在这里又直挺有力的,还可以做出半倒立的姿势,感觉上比没有受伤还强壮,刚才我说到一半,才发觉自己有些自相矛盾,你是有伤还是没伤,我都分不清楚……」芳琪疑惑的说。
「我能够恢复如此神速,全靠「天罡修元神功」,但我只能练到第五层,只差一层便能冲破第二重天,要不可能恢复更快……」我不想说出吸了无常真人功力一事,免得日后说,我是靠无常真人的力量。
「要怎样才能冲破第六层呢?很困难的吗?」芳琪好奇的问。
「我想第六层一定要正式倒立的情况下,方能修练,我没有信心做出倒立的姿势,所以无法冲破。」
「你怕体力不足以应付,还是什么原因?」芳琪问。
「我怕会跌下来,况且伤口也不允许我一弹而上,只能在床边扶着椅子,慢慢把身体朝下。」我解释其中的难处给芳琪听。
「如果我们慢慢扶着你做出倒立的姿势,可以吗?」芳琪问。
「我怕跌下来的时侯,你们两个不够力气扶我。」
「我们可以把凤英和玉玲都叫进来,两个人扶着一只脚,应该没问题吧?」静宜灵机一动的说。
我想这个方法也不错,不但可以修练第六层,而且还可以将凤英和她们几个联在一起,这个建议值得一试。
「好!静宜,你把凤英和玉玲也叫进来。」我兴奋的说。
「我这就去……」静宜匆忙的跑了出去。
没想到,我这间犯人的病房,外人可以自由出入,而外面看守我的警察变成我的保镖,恐怕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静宜出去之后,剩下我和芳琪两人,虽然她已扣上胸罩和衣钮,但望着她胸前一对高耸的乳峰,便想起刚才摸她乳房的情形,欲火自然而然的烧起,等会玉玲和凤英也进来,面对着四大美人,教我如何压抑,看来要想个方法才行,要不然练完功之后,肯定会再次遭受她们遗弃。
「虽然有伤在身,进行房事会对我不好,但一次半次应该没问题,况且我想知道紫青鳞光的火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自言自语说。
「龙生,你说什么,为何不说大声一点?」芳琪关心的问我说。
「其实我想暂时放弃冲破第六层,我实在没有信心,但又不敢对你说……」我打蛇随棍上说。
「为何没有信心呢?」芳琪问。
「因为冲破第六层,体内的真气要逆血败气而行,意思是血液倒流而行,真气输送的速度也是一样,原本升缓降急,变成升急降缓,相对真气逗留在心脉的时间也较久,所凝聚的真气也比较强劲,就是靠这口气劲冲破六门……」我胡乱瞎编说。
「这很好,还有什么问题,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芳琪支持我说。
「可是,逆血败气而行,必需阴阳调和,而且需要强劲的阴阳二气推动,要不然无法逆血败气而行,所谓独阳则不长,天地万物必阴阳调和,方能成长万物,而第六层需要的万物,就是要有源源不断的阴阳二气,你明白吗?」我瞎编说。
「你的意思是指,等会我们要作爱?」芳琪凝望我的眼睛说。
「是的……但我在最重要的时侯才要求,如果我有足够的阴阳二气,便可以独自应付,不用作爱了,也不用要你们受委屈……」我体贴的说。
「傻瓜!我是你的女人,又怎会委屈?我的初夜给你夺去都不觉得委屈,现在还有什么好委屈的,难道你在我身上发泄的次数还少吗?如果你要我看着你和仙蒂,这样我就很委屈了……」芳琪忧虑的说。
糟糕,芳琪果然不喜欢我碰仙蒂,但是我不破仙蒂的瓜,又怎么能泄心头之恨?
「我怕需要大量的阴气,你一个应付不了……」
「龙生,你今天是怎样了?你家里只有一个女人吗?如果三个不够,我把康妮也叫来,或者加上凤英,应该够了吧?」芳琪捻着我的鼻尖说。
「那等会她们进来,你对她们说好了……」我点头说道。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竟然会害羞起来,这种事还用事前说定的吗?你在家里也是说来就来,看来你真的没有信心哦……」芳琪说。
「这次不像普通作爱,而是冲破第六层,心理压力自然大了。另外,我怕你们到时侯推辞,时间上受阻碍,会有很大问题,在家里你们还可以你推我让的,现在真的不行,这点你要向她们说清楚……」我强调的说。
「好啦!我会告诉她们重要性,你也给自己一点自信心吧!我知道你一定行的,你不曾在我面前失败过,这次当然也会成功,放心!」芳琪支持我说。
「要不,你们把内裤先脱了,到时侯便不用临时抱佛脚,我也不用担心你们的尴尬会误了大事,就由你先脱吧……」我挑逗芳琪说。
芳琪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答应了,我也知道她必定会答应。
芳琪站起身,双手插入裙内,从腰间慢慢把内裤拉下,当裙角出现红色的蕾丝小裤,我便异常的兴奋,龙根高高的举起。直到芳琪把内裤脱下的时侯,我迫不及待抢她手中的小内裤,羞怯的她竟然脸红得把内裤藏在衣袋里,始终不肯给我看。
「怎么不给我看?刚才我好像摸到湿湿的,你动了春情?」我戏弄芳琪说。
「是啦!这几天每天担心你,每天都想着你,怎会没有生理反应?况且刚才看到静宜碰你那里,我差点忍不住冲动的想骑上去,这都是你教坏我的!」芳琪脸红的说。
这时侯,静宜把凤英和玉玲给带了进来,芳琪即刻上前把她们拉到一旁说话,静宜最可爱,马上把内裤脱了,而师母的眼睛不停望向我,凤英则不停的摇头,看来芳琪的口才只适用于法庭内,至于想减轻巧莲的另一份工作,恐怕还不行。
「芳琪,别勉强凤英,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资格在我面前脱内裤的,更何况在你们面前。」这句话我不知是抬高自己的身分,还是抬高我女人的身分,但我肯定已踩了凤英一脚,亦出了和她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口气。
我刚才说那句话,不知道凤英听了有何感受,但师母听了,也把内裤脱下,不再犹豫什么的,至于师母是显神气,还是想在凤英面前承认自己的身分,这点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直到今天为止,我还是很不明白,为何师母始终不敢豪放的面对大家,但这个问题我也不去想了,现在我要专心冲破「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层。不过,这套修练法,除了使我身体快速康复之外,似平没有其他效用,但为何要分成九层,又二重天和三重天的?
我默默念着第六层的口诀,只要我冲破这一层,就可以完成二重天,所以我不能分心,一定要全力以赴。至于,刚才对芳琪的要求,只不过是用来庆功罢了。
「龙生,我们准备好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呢?」芳琪问我说。
「我要你们把我扶起,将我的头顶在地面,然后捉着我,千万不能让我倒下,要不然我体内的真气,就会逆行中急速倒流,心脉肯定受不了这下撞击,会直接伤害我的心脉,这点很重要,切记!」我再三叮嘱的说。
「放心!我们会护着你,不用担心,给自己一点信心吧!」芳琪支持我说。
「静宜,快点把门锁上,并通知外面的警员,我要练功不准让人进来,我们到那边的墙角,不可以让人看见,我还要继续装病……」我带她们到另一边角落说。
静宜通知警员后,急着走了过来,凤英亦知道即将要开始,神情显得有些紧张,也许她怕会失身吧!
「凤英,你的责任是帮她们扶着我,我只需要你的一臂之力,并不需要你的身体,你不用如此紧张,轻松点就行了。」我对凤英说。
凤英没有回答我,只是站到芳琪身后,以逃避我的眼神。
「我把衣服脱了,等到我眼睛发出指示,你们就将我的身体给扶起,让我成倒立的姿势,但你们可别放手,一定要在我背后替我撑着,绝不能让我倒下,同时注意我身体有何异状,明白吗?」我动手脱下衣服。
「嗯……」芳琪和静宜主动替我脱下衣服,玉玲和凤英则在一旁不知所措。
正当我躺在地上,准备输气运功的时侯,芳琪的电话突然响了。
「抱歉,忘记关上电话。」芳琪即刻接听电话。
原来是高太太找不到我们,当找到我们后,警员又不让她进来,所以通过电话找芳琪。
「是高太太找我,现在怎么办?」芳琪小声的问我说。
高太太这个时侯出现,真是一个好时机,不但可以单独面对凤英,亦可以同我和众女相处,我何不趁此机会将她们拉在一块,看看能否和平相处。
「没关系,顺便把她叫进来吧以她的力气和经验,应该可以应付意外事件发生,有她在场的话,我也比较安心,凤英一个人有高太太陪伴,也不会发闷,你说对吗?」我点点头暗示芳琪说。
「这……好吧……」芳琪有些不愿意似的,但最后还是接纳我的意见,出去把高太太给带了进来。
高太太进来后,发现我脱光衣服,便以好奇的眼光望向周围的人,但她没有问什么原因只是心神不定的站在凤英身旁。
「我是否应该出去呢?」高太太低声的说。
「是龙生要你进来的,我简单的对你说一说……」芳琪向高太太解释。
「哦……原来如此……」高太太不停的点头,并向我仔细的瞧了一眼。
「龙生……需不需要……高太太她……」芳琪向我做了脱裤的手势说。
「你们自己捉主意就行了,但要向她说明原因,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侯吓了她一跳,不知所措的……」我不能在芳琪面前表示什么,这点面子我还是要给她的,或者说,我要尊重我的女人。
「好……高太太……等会我们要……」芳琪向高太太解释脱内裤的原因。
「没关系,龙生有恩于我,我可以当你们的后备,随时听侯你们四位的吩咐,最主要是圆满成功。」高太太说。
「谢谢!」芳琪笑了一笑说。
芳琪的笑容,表示多谢高太太的好意,并非表示她接受高太太,这点我很清楚,要不然她肯定不只浅浅一笑。
我突然想起高太太精于医术和用药之类的,甚至对奇门怪术也有研究,我好奇得很想问她,是否知道龙根为何会发出紫青的鳞光。
「高太太,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为何我这里勃起的时侯,会发出紫青的鳞光?芳琪,帮帮我……」我要求芳琪帮我套弄龙根,让它勃起来让高太太一瞧。
芳琪脸红的垂下头,开始用手抚摸我的龙根,而我的龙根很快兴奋的勃起,但这不是芳琪玉指发出的功效,而是她在高太太面前羞人答答的表情,使我异常兴奋罢了。
「高太太,你看!」我指着勃起的龙根说。
「这!」高太太睁大着眼睛,露出诧异眼神,竟然答不上话……
【第二十六卷】第五章:邪气入侵
正当我脱下衣服,准备突破「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层的时侯,高太太走了进来,并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知道她精于医术和用药之道,于是向她请教关于龙根勃起出现紫青鳞光一事。当她见了之后,脸上挂上诧异的表情,而她的表情不像只是好奇那般,而是知道什么原因似的,我就知道她见识甚广,毕竟她是来自柬埔寨,那里最多稀奇古怪的事发生了。
「这!」高太太睁大着眼睛,露出诧异神情,竟然答不上话。
「高太太,怎么了?」我紧张的问说。
「高太太,有什么事,不妨直说……」芳琪和我一样紧张的问,静宜和师母也围了过来,只有凤英站在原位没有走上前,也许她觉得不好意思吧!
「龙生,可否让我为你号号脉呢?」高太太要求说。
「没问题。」我伸出手给张太太。
「左手。」高太太蹲到我面前脸红的说。
「好的。」我伸出左手到高太太面前。
高太太闭上眼睛,很仔细的为我号脉,而师母则拿了裤子给我,以掩饰下体之用。
「怎么了?」芳琪追问高太太说。
「龙生,情形不妙!」高太太忧心忡忡的说。
「什么不妙?有话不妨直说……」我追问说。
「我在柬埔寨的时侯,曾经看过几本关于道家的书,但我不知道是哪一派,记得曾有书记载,只要体内的精和气修练到某一个程度,肤色和相貌不会老态,反而会越来越年轻,肤色好比婴儿般的可爱,俗称返老还童的意思,表示已将体内的精和气化为金丹之兆,而金丹藏于丹田之内,所以……」高太太望了身旁的女人一眼。
「没关系……有话不妨直说……」芳琪说。
「刚才我说修练到一个程度,肤色会因灵气而转变,变得肌骨莹润,犹如刚出生婴儿般的柔嫩,由于金丹藏于丹田之内,当那里勃起的时侯,金丹受了热血的影响,随着膨胀的关系,便发出金鳞之光,丑陋的淫根亦变成莹润的玉棒子,故改称为玉柱,然而是发出金鳞之光,而不是紫青之光……」高太太解释说。
「紫青鳞光,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继续说下去呀!」我紧张追问下去。
「龙生,你可别逼我,先让我想想,因为我所知道的,都是从书本上得来,我不是什么神功之人,亦没修练过,你先让我想想……」高太太皱起眉头说。
「龙生,别紧张,让高太太慢慢想,她没有你过目不忘的本事。」芳琪说。
「我太紧张了,你慢慢想,不急……」我冷静之后,想起还有一个忠叔,他肯定可以替我解答,急躁的心情亦平伏了下来。
「龙生,刚才我号你的脉象,发现你体内真气强劲,想必你体内的精和气已化为金丹,所以勃起的时侯,会有鳞光的出现,但紫青二色,表示你体内的真气同邪气混浊,所以金丹受邪气的笼罩,形成紫青的鳞光,而不是金色的鳞光。你怎会受到邪气入侵的,知道原因吗?」高太太紧张的问我说。
听了高太太的解释后,我想起吸了龙猿山的山脉之气,如果说有金丹,并不算稀奇,但我也吸了无常真人的真气,莫非他修练了邪功,导致我邪气入侵?这回可惨了,我之前还以为侥幸赚了一笔,令我康复神速,现在我不是援鳖失龟了吗?
「我之前击伤无常真人的时侯,将他的真气吸入我体内,我想他是修练邪功,所以害我邪气入侵吧……」我对高太太说。
我终于忍不住将吸取无常真人的真气一事,说了出来给高太太听。
「高太太,有没有方法释放龙生体内的邪气呢?」芳琪紧张的问。
芳琪这个问题,正是我想发问的,而高太太猛抓自己的头发,看来她的记性不是很好,害得我和芳琪干焦急。
「邪气入侵,对有神功的人来说,并不是大问题,而最大的问题是,体内的灵气和邪气哪一方压得住对方。如果灵气不强的话,就会被邪气所吞没,功力和性格,包括处事方面,亦会偏向邪恶方面;如果灵气压住邪气的话,那就没有关系,可以将邪气引回正道,以增强本身的功力。邪能否胜正,就看龙生本身了,这个很讲个人性格问题,当然也会受上天的影响。」高太太说。
「这就糟糕了!无常真人的功力很强,龙生怎能压得住这道邪气呢?你记得他在我面前使用纸青蛙验身一事吗?他真的很邪呀!」师母忍不住焦急的说。
「玲姐,你先不要慌张,龙生他有能力处理的……」静宜安慰师母说。
「不对!没理由呀!如果说你身上这道紫青邪气是来自无常真人的话,但目前只相隔几个小时,怎能够笼罩金丹,而出现紫青之色?起码也要几天后才会浮现出来的,如果说他的邪气强劲,试问你又怎能把他击死呢?」高太太质疑的说。
「高太太,你的意思是说,我体内这道紫青之色,并不是来自无常真人,而是另有其人?」我好奇的问。
「对!时间上不对嘛!除了无常真人外,你还有没有接触过其他人?」高太太问。
这就奇怪了!除了无常真人之外,我还吸过谁的真气,谁的真气会有邪气呢?
「龙生,你想想呀!」芳琪焦急的说。
「我记得当天在家里,除了吸巧莲之外,就是在窗外吸过芳琪、静宜、凤英、紫霜还有仙蒂,跟着我就出事了,醒来之后只有无常真人,没有其他人了。」我想了一会说。
「巧莲?什么时侯?」芳琪好奇的问。
「就是你们陪凤英去拜神,我在家里好奇捉了巧莲一试,但我可以肯定巧莲、芳琪、静宜,甚至凤英都是一下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从时间上推算,紫霜和仙蒂的时间较长,应该是她们两个。」我肯定的说。
「没理由!紫霜是十灵女,身上又怎会有邪气,我肯定是仙蒂的!」芳琪反驳说。
「对!我觉得仙蒂很邪,她的思想和常人有异,就像高太太说的,邪气会导致性格和处事偏向邪恶方面,我觉得应该是仙蒂!」静宜肯定的说。
「如果不算无常真人的话,我亦相信是仙蒂,但她只有十八岁,会不会这么厉害,竟能侵犯所谓的金丹?」师母质疑的说。
凤英突然气冲冲的走上前几步,不满的说:「你们说够了没有?!怎能说我女儿仙蒂是邪女,她虽然没有礼貌,但从没有害人之心,她只不过是十八岁的小女孩,你们别在背后伤害她,我想龙生是走火入魔,或者换上有邪气的肝,才会变成这个模样!」
对!凤英现在的表情,就是我初次认识的她,这才是她真正的本性,而她母女俩的性格,原本就是蛮不讲理,而且满脑子的坏点子,自私的心态更是卑鄙无耻,幸好她俩是小女人,无法做出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但贪钱的一面,确实教人不敢恭维,然而,她这张脸孔亦加深我认为仙蒂身上有邪气的看法。
芳琪和静宜不想和凤英闹,而我也不想插嘴,脑海里只回想醒来后的我,从我开始向仙蒂进行报复行为、对付梁医生的手段、利用小刚对付张家泉的点子,种种的迹象,显示我的性格转向阴险的一面,而我突然放弃伤害梁医生,无疑出现两个极端,如果说这是一正一邪的性格,我不敢反驳,但仙蒂小小年纪的疑问……
现在回想起来,当天我敢跳下楼迎救仙蒂,也许与吸了巧莲和紫霜的真气有关,尤其是紫霜那种见义勇为、不怕死的精神,使我对高太太的见解更深信不疑。种种的迹象推算,我确实已受了邪气影响,处事方面偏向邪恶,看来吸入外来的真气,并非什么好事,以后还是少用为妙,但我身上有无常真人的……
「现在想太多也是于事无补,希望正念的心能压抑这股邪气,将它引回正道,现在还是先冲破第六层吧!」我逃避无常真人的问题,实在不敢想太多。
「慢!刚才高太太说,只要灵气强过邪气,就可以压抑邪气,你们忘记紫霜是十灵女吗?如果龙生得到紫霜身上的十灵气,这道邪气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吗?况且紫霜也会愿意给龙生的……」芳琪灵机一动的说。
「对呀!如果龙生解决后,再把灵气过给仙蒂,那仙蒂满脑子的邪念,不就也可以真正辟除,成为一个善良的女子?」静宜脱口而出的说。
「静宜!」师母喝止静宜说下去。
「高太太,静宜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凤英问高太太说。
「凤英,刚才你不是说,你的宝贝女儿没有邪气吗?」师母讥讽的说。
「大家别误会,我只想仙蒂变得更乖,每个母亲都是爱女心切的,刚才我口快说错话,如果有得罪的话,你们别放在心上。对了,怎样可以借用紫霜的十灵气,能不能帮我问问紫霜小姐呢?」凤英笑着说。
凤英的脸孔,可说是要变就变,尤其是为了仙蒂,更是变得最快,当日我就是给她这张假面孔骗了,害得我有今日的下场。可是,想得到紫霜身上的十灵气,又谈何容易,除非先向冷月下手,但她是铁笔神判的孙女儿,又是铁笔派……
「紫霜的人很好,她一定会帮仙蒂的,你不用担心。」静宜对凤英说。
「这件事我就拜托你,谢谢!」凤英笑着对静宜说。
我忍不住向静宜使了一个眼色。
「凤英,我当然很想帮忙,但家里的事我做不了主,况且也要得到龙生的同意,你对他说吧!」静宜把问题推到我身上。
凤英转身走到我面前,我即刻阻挡不让她说下去,总之,见到她这张面孔,我心里就十分的反感,真不明白当日为何我会建议她帮忙料理地产公司,真是被鬼迷。
「高太太,最后我有一个问题,如果我和女伴行房,会不会伤害对方?」
「当然不会,但若对方有了身孕,对肚里的小生命就会有影响。」高太太说。
幸好我没有和梁医生什么的,要不然良心可过意不去。没想到,我松了一口气,芳琪她们几个也跟着我一样,松了一口气,也许这个问题,她们亦曾想过,只是不敢发问罢了。
「好了!时间上的关系,我们快点开始,身上邪气的事,暂且不说了,你们把我慢慢扶起吧!」我集中精神,想着第六层的口诀。
芳琪和静宜两人,各自捉起我一条腿,当我下半身被拉起的时侯,高太太双手环抱我的腰肢,用力把我撑起,师母和凤英由于无法抱捉着我的手,况且也无法出力,最后只好扶着我的大腿,算是减轻其他三人的压力。
我被芳琪几个成功的撑起,真正成了头顶地,脚朝天的倒立姿势。当我成了倒立的姿势,她们几人的压力也没了,只是前后扶着不让我倒下,而我像被两面墙夹在中间似的,中间露出一条大火龙,但却是相当稳固,不用担心会倒下,可以开始专心运功了……
我输出一口气后,开始慢慢吐纳「天罡修元神功」,真气亦从丹田,从上而降直抵心脉,再将心脉所凝聚的真气,」量漫输入丹田内,以吐纳之法调整气血运行的速度。真气在倒立和半倒立时的运行速度上,真的完全不一样,丹田朝下冲击心脉的真气,一浪接一浪,这股从上而下的冲击力,好比站在大瀑布底下……
心脉所承受的真气,一层接一层的压下,压力越来越大,散发出去的速度也转慢,血气运行的速度减慢,脑袋便开始越来越沉重,所有的血好像涌在脑门里,而我的脑成了一个汤碗似的,只能装着从上流下的血,而无法将血住上推回去,逆血败气的逆血,目前还未做到,必需有强大的真气,才能把脑里的血冲上去。
书中记载,若要把脑里的血冲上去,必需实行逆血而行之法,将心脉所凝集的真气,化成一股冲力暴走,好比将大石头投入水里般,那水便会向上溅起,但要有这股冲力,凝聚的真气是主要的关键,「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层的吐纳心法,就是如何凝聚这股真气。
我不敢怠慢亦不敢分心,聚精会神的吐纳,渐渐进入忘我的境界。突然,感到胸口开始发烫,心脉所凝聚的真气,开始烫得像火球般,不停在胸部滚动,而这股热能慢慢从胸部散开,我整个身体很快烫了起来,我知道已到了最重要的地步。滚烫的问题,我以前曾经试过很多次,是不成问题,但却吓到芳琪她们几个。
芳琪她们几个紧紧的捉着我,但我心脉所凝聚的真气,已成了火球般,并在胸部不停的燃烧,我拚命吐纳调息,以减轻胸部的压力,但胸部的火球竟然自焚而起,吐纳已成了压抑,膨胀的胸部已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心脉的真气像火球般,爆破式的暴走,强劲的真气爆破直冲而下,继而往上一冲,逆血而行的冲向脚趾……
「啊!」芳琪她们几个突然被弹走,随即传来激烈的叫声。
芳琪她们几个被我体内发出的劲力,无情的轰走,但我仍是坚挺的倒立,完全不用她们扶着。此刻,丹田和心脉两大命门,终于贯通于百会,「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层的逆血败气,总算冲过了。我急忙调息真气,原来冲破了这一层,输送真气不但十分的顺畅,速度上亦容易控制,感觉内息藏有源源不断的冲力……
芳琪她们几个跌在地面,短裙随着动作而被掀起,露出雪白的玉腿外,黑茸茸的诱惑禁区,亦暴露在我眼前。这一幕,教我看了心痒难受,火龙高高的挺起,欲火已不容许我再拒绝……
「龙生,没事吧……」芳琪紧张的冲了回来。
我正想将倒立的身体回复正常姿势的时侯,芳琪和静宜两人急忙冲上前继续扶着我,刹那间,望着迎面而来的芳琪,我改变主意,继续保持倒立的姿势。
「我没事,还可以撑住,但我现在需要阴气调和……」我撒了一个谎说。
「要怎么帮你?」芳琪紧张的问。
「帮我吸掉身上的阳气,同时补充阴气给我……」我压抑兴奋的说。
「怎样吸?」芳琪愕然的看着我说。
「龙生,你快说要怎么做?」静宜焦急的问。
「很简单,你们一个用嘴巴亲我那里,另一个给我亲到下面就行了,这样便能阴阳调和,明白吗?」我撒谎的说。
「这个姿势?」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我现在还需要保持这个姿势,你们将就一点……」我心里偷笑的说。
「玉玲,怎么办?」芳琪问身旁的师母说。
「其实没怎么办的,我们一定要帮龙生,问题是谁先上和谁在上面、谁在下面的问题,现在家中的事,都是由你作主,你就出主意吧,我没有意见。」师母说。
师母的回答可真妙,将所有尴尬的问题推到芳琪的身上,因为现在只需要两个女人就够,而她让芳琪作主人,那主人肯定要以身作则,第二个人选当然是静宜了,她可以不用上场—这招以攻为守之策,果然妙极了。
「这……」芳琪望了静宜一眼。
「琪姐,我没问题,上面还是下面,由你决定……」静宜大方的说。
「琪姐,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今天不方便的话,我随时可以帮忙,绝对没有问题,你说就行了……」高太太自动请缨的说。
「不!龙家的事,龙家的人会处理,谢谢你的好意。」芳琪坚决的说。
我就是喜欢芳琪坚毅的态度和危难无慑的勇气,虽然这次是有些醋意的成份,但她亦算是为龙家争取了面子,同时也抬高龙家女人的地位。
「芳琪,说得好,龙家的事,由龙家的人了,我先上吧!」师母一马当先的说。
「不!玉玲,让我先上……」芳琪说。
「静宜……」师母叫了静宜一声。
我的大肉冠突然被两片湿唇轻轻的含着,一阵快感从龙根传至春丸,再由胯间迅速从高而降传至大脑,刹那间的刺激,使我忍不住合眼张嘴,打从内心发出一声畅快的舒服叫声。
「噢!」我舒服的叫了一声,亦明白女人为何喜欢以不同角度作爱,甚至被亲舔下体,原来在不一样的角度和环境下,能激发出不一样的触电快感。
「龙生,来吧……」芳琪自告奋勇的掀起短裙,张开玉腿,以半跪的姿势,从我耳边穿插而过,单手撑着地面,挺起翘臀,将诱人的蜜桃贴在我脸前,另一只手则为我瓣开两片湿滑的花瓣,并将润红香艳的玉洞贴在我嘴边……
我忍不了静宜和芳琪的诱惑,急忙伸出舌头,舔向久违的玉桃,潺潺的春液源源不断涌入我嘴里,当我舌尖碰在湿滑的玉豆上,芳琪的翘臀颤抖了几下,亦开始为我哼唱一首无字的进行曲。
【第二十六卷】第六章:真情流露
我成功突破「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层的心法后,看见芳琪她们几个被我的内劲轰走,当跌落地面,掀起的裙角春光乍现,露出雪滑的腿肌和那黑茸茸的禁区,不禁使我产生了淫念,继而以阴阳调和的藉口,以慰我对她们的相思之苦。如果我不借用这个藉口,以她们对我的关心,肯定不会与我作爱,师母就是很好的例子。
芳琪的果断,以一句「龙家事,龙家的人会解决」,拒绝高太太的请求。静宜二话不说,将我的大肉冠含入嘴里,拚命的吮吸,阵阵快感冲击,使我感受倒立姿势的快感冲刺,亦领略在不一样的角度和环境下,能激发不一样的触电快感。
芳琪更一马当先,将润红香艳的玉洞贴在我嘴边,当我的舌尖舔在芳琪湿滑的玉豆上,她的翘臀忍不住颤抖了几下,继而发出几声呻吟。
她的需要,我能够理解,但我却不知道,她居然会在凤英和高太太的面前,丢下大律师的身分,全情投入,也许她已忘却自己的身分……
「噢……」芳琪颤抖着翘臀叫了一声。
我要芳琪得到更刺激的享受,因此嘴巴和舌头不想停下,继续使劲舔吮挂在花瓣上的玉豆。芳琪的两条玉腿大大的张开,翘臀时而扭动,时而担心我吸不足阴气似的,慌张的把玉洞凑近我的唇边,玉手仍是为我瓣开花瓣,让流出的琼浆可以全数滴在我的舌上。
「你们到龙生背后挡他的身体,别让他倒下……」静宜吐出我的肉冠说完后,双手扶着我的双腿,嘴巴含着龙根,一前一后快速的吞吐。
高太太即刻上前在我身后挡着,我突然发现腰和臀部之间,有两团柔韧的肉球轻轻的搓着,给我带来贴身舒适的人体按摩,美中不足是隔着一件衣服和硬壳的胸罩,真是扫兴。
「后面的胸罩解掉……擦着很不舒服……」我忍不住说。
「玲姐,怎么样?」高太太说。
「让我来吧……」师母应了一声,走到我的身后,将一对柔滑的丰乳,贴在我背后烫着。
当两粒勃硬的小乳头,贴在肌肤上游走的时侯,给我带来万蚁爬行中的快感,而贴摩的饱满双乳,亦给我带来阵阵暗涌的推送,将性欲之火推上另一个高峰。
「师母身上的绢纲刺绣蕾丝胸罩,终于为我脱下了……」我暗自窃喜的说。
想扑灭从高而降的欲火,只能拚命吮吸芳琪蜜洞流出的凉浆,但她销魂的呻吟声,却令我热上加热,加上静宜小嘴的吞吐,欲念之火非但无法减弱,反而焚起森林大火,火龙的眼睛已转移投向美人的盘丝洞,而舌头也奋勇向前冲刺,全根插入芳琪的玉洞里,并在狭隘的小溪里,狂命的左右挑弄……
「噢!真要命……我……」芳琪忍不住揉搓自己的乳房。
芳琪喘息声的加速,使我心急的狠狠一吸,想把她的高潮也给吸出来。
「啊!不!不要!啊!来……」芳琪激动的跳了开去,全身颤抖的她,躺在地上双腿合拢,一只手护着湿桃,一只手遮掩双眼,下体偶尔还发出几下抽搐,不停的喘息,十分诱人。
「玲姐,你接力呀!」静宜吐出我的火龙对师母说。
「我?」师母难为情的不知所措。
「玉玲,你快上,我担心龙生有事!」芳琪喘着气催促的说。
我心里偷偷的笑,她们以为我真的需要阴气,拚命的为我着想,我不知该惭愧,还是夸赞自己聪明,竟会想出这场游戏,要不然我这段时间肯定无法碰到她们的身体,更别说什么巫山云雨了。
师母无奈学着芳琪,双腿半跪式的掀起短裙,颤颤抖抖的将玉洞迎上我的嘴巴,我的舌尖即刻在蜜桃的隙缝上,轻轻一扫,师母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玉玲,你用手撑开两边,要不然龙生舔不到……」芳琪喘着气说。
我感激芳琪对我的关心,而师母听芳琪这么一说,只好用手瓣开两片花唇,润红的花瓣瓣开,透出一条湿滑的小沟,而小沟的嫩肌上,沾满晶莹的春水,教我看了心痒难受,马上伸出舌头,直接钻入玉洞的小溪里。
师母这一幕,令我十分的兴奋,她现在这个姿势,就是当日在浴室手淫的姿势,而我今天的舌头,则成了当日的手指。我的舌头拚命的往内钻,我要让她知道,我的舌头比她的手指更灵活,柔软度更无法相比,除了带给她激烈的快感外,高潮更是一浪接一浪而来。
「哦……怎么会这么烫……难怪……芳琪这么快……噢……很烫……好……」师母忍不住发出呻吟,双掌贴在地面,以撑起酥软的双腿。
我的舌头不放过师母蜜桃上的每一寸位置,快速左挑右钻之外,还快速挑弄嫩豆,并利用双唇紧紧含着,当嫩豆勃起竖起之际,我用力一吸,继而用舌尖一顶,师母随即叫了一声。
「哗!我!哎呀!受不了!出了!啊!」师母激动的弹了开去,急忙扑到芳琪身上,紧紧与她搂抱成一团,身体颤抖外,屁股连续抽搐了几下。
「玉玲,你压死我了!」芳琪喘着气说。
「太厉害了!受不了舌头那种烫的感觉,哎哟!」师母说到一半,忍不住又发出强烈的颤抖。
「哎呀!我们的裙湿了,等会怎么出去?」芳琪叫了一声说。
「是呀!」师母急忙站起身看看自己的裙子。
「静宜,你快蹲下接力呀!」芳琪说。
「我蹲下接力,上面怎么办呀?」静宜焦急的说。
「我来吧……」芳琪撑起双腿发软的身体,走到我身前,毫不犹豫的吞下我的火龙。她小嘴的技术,可没静宜那样好,但舌尖点在肉冠上,那种快感却不一样,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感觉吧……
静宜想学芳琪之前蹲下的姿势,将蜜桃送上,此刻,我才发现她的蜜桃湿透一片,两片花瓣自然的瓣开,玉豆胀得如花生米般大,我估计她刚才肯定揉搓了好一段时间,她如此的需要,刚才竟然还主动让师母先上,自己却强忍欲火的煎熬,继续为我吞吐龙根,使我十分的感激,我决定要让她先得到满足。
我的舌头轻轻在静宜的花瓣上,慢慢打圈的舔着,利月舌尖的柔硬度,朝着湿豆周围挑弄,我要让她有触电般的骚痒快感,这招慢火煎鱼法,肯定把她体内的欲火,推向另一个澎湃的阶段。
「不要戏弄我,快点将舌头使劲的插进来,我很想……」静宜挑弄自己的玉豆说。
我用嘴唇推开静宜的双手,接着将湿豆含入嘴内,轻轻一吸后,突然用力一吸,轻重的次数,不断的重复,偶尔吹吹气,逗得静宜屁股狂摆。
人的心理反应很奇妙,很自然猜测我下一次用力的轻重,静宜也不例外,原以为我会用力,但我却轻轻一吸,当以为我轻吸,却遭受重吸,无意间剧烈的颤抖,很快出现在她身上……
「啊!我忍不了……出……啊!」静宜高潮的降临最剧烈,双手握拳的猛敲地面,她的快感已胜于一切,双手仍继续狂打地面。
我想应该够了,反正舌头也感觉疲累,应该休息一会,我双手撑在地面,将身体朝下。
当双脚踏在地面后,马上捉着静宜的双手,不让她继续伤害双手,接着,将大火龙贴在她的玉洞前。
「静宜,你还想要吗?」我的肉冠轻轻在静宜蜜洞外,顶了一下说。
「你没事了吗?」静宜流着眼泪问我说。
「我没事……」我亲了她一下说。
「要!给我!」静宜的蜜洞向我的龙根顶了一下说。
「好!」我分开静宜的双腿,将八寸多长的紫青鳞光龙根,狠狠的插入。
「啊!怎么会这样……啊!」静宜惊慌的叫喊。
「怎么了?」我担心紫青鳞光龙根有不妥,急忙从蜜洞中抽了出来。
「静宜,怎么了,是不是有不妥?」芳琪摸了我的龙根和静宜的蜜桃说。
「不!没有什么不妥,只是那种感觉教我难以相信,它除了有很强的吸力外,膨胀的速度、带有轻刮的快感,也是从来也不曾试过的,我忍不住要叫呀!」静宜喘着气解释,接着大声的叫。
「这么奇妙?」师母和高太太好奇的围上前一看。
「不用看了,试试就知道……」
我压在师母身上,肉冠往她的小蜜洞一刺,虽然不容易插入,但在润滑的春液相助下,终于轻快的刺入,两下的抽插,师母已经惊慌的发出嘶叫,扭腰摆臀忙喊着「不要」二字,跟着是喊受不了。
「不要……我来了……受不了,太吓人了!」师母被我插了几下后,惊慌而逃。
「玉玲,是不是弄痛你了?」芳琪好奇的问师母说。
「不!是很怪的感觉!我的灵魂快被龙生下面吸了去似的,我怕会虚脱……所以不能不逃……」师母双眼瞪着我,喘气的说。
「不会那么厉害吧?来吧……试试看……」芳琪好奇摸着我的龙物说。
我觉得静宜和师母的反应有点过分夸张,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所以很想试试芳琪的反应,她比较老实,不会那么夸张。
芳琪把我拉到床边,将裙子掀起至腰间,张开双腿摸了蜜桃一下,也许她摸摸是否有足够的润滑,接着将我的火龙摆向隙缝的小溪上。
「给我狠狠的来一次……」芳琪把我的耳朵拉至她的小嘴边说。
「好!」
我亲了芳琪的珠唇一下后,便提枪从蜜桃的隙缝钻入,湿滑的春液使我轻易闯入禁地。当庞大的巨物闯入后,芳琪亦忍不住皱起双眉,发出一声轻吟,媚眼半合的紧捉床单,扭起蛇腰,迎合玉冠在洞内的贴磨……
「哦……果然很强……吸力……嗯……轻点……」芳琪紧捉着床单,轻轻说。
我抽起龙根沿着花壁退至洞边的时侯,再慢慢往内推进,除了溅出晶莹的春液外,颤抖的翘臀亦紧紧夹着火龙,我悄悄用力一推,便把紧夹的花壁撑开,直接挥军直下,攻入花蕊快速撞上几下,芳琪急得双腿大大的张开,原本捉着床单的手,此刻,已疯狂的拍打……
「噢!好强的吸力……我受不了……我泄……啊!」芳琪激烈的颤抖下,连泄两次,猛喘大气的喊说不要,但我却不放过她,继而疯狂的抽送。
「不要了……放过我……我受不了……啊……又……又来……啊……太强了!」芳琪流下泪珠,大声的嘶叫,接着不顾一切把我推开。
「你没事吧……」如果不是看见她流下泪珠,我也不会把火龙抽出。
「我……没事……只是受不了你的冲击,太强了……」芳琪继而在我面颊狂吻,每当女人得到满足后,便会做出这种温馨的回报。
就在这时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芳琪撑起酸软的身体,但静宜要芳琪休息,她自己走到门外一看,接着急忙把门打开,原来敲门者正是康妮,不过,除了她之外,恐怕也没有人敢敲这道门了。
「你们不是吧,竟然在这里和龙生……」康妮发怒的说。
「我们可没有干什么,是芳琪要我进来的,我也没想到会干这种事。」凤英忙上前解释说。
「你,还有你,滚出去!」康妮大动肝火的指着凤英和高太太说。
凤英和高太太急忙走出去,静宜跟着把门锁上。
「芳琪,不是我要说你什么,你是大律师的身分,知道龙生现在的身分,你怎么可以这样胡闹,就算我不说什么,你也要体谅龙生的伤势,况且还有两个外人在里面,要是传出去,你我的颜面何在呀!」康妮指责芳琪说。
芳琪躺在床上喘着气,下体偶尔还抽搐几下,气得康妮更加的生气。
「康妮,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们也是把门锁上……」师母说。
「如果没事的话,外面的警员就不会通知我过来看看,他听到几句叫声,你们简直是胡闹!」康妮非常不满的说。
「康妮,我静宜是不会生气,但你别把我们看成很贱似的,你先看看龙生这里再说吧!」静宜发怒,掀起我用来遮掩下体的被单说。
康妮垂下头一看,望着我紫青鳞光的龙根,答不上半句话,只是惊讶的说:「怎么会这样?」
「是这样的……」师母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
「原来是这样,现在怎么了?」康妮继续追问。
「现在可麻烦死了,我们每个都受不了,现在龙生还没有解决……」静宜说。
「康妮,现在看你能否应付了。」芳琪捉着康妮的手说。
「芳琪,你要我帮这个忙,绝对没有问题,你们也知道我和龙生的关系,但我现在怎能帮他,你没看见我身上的制服,怎能够知法犯法?」康妮推开芳琪的手说。
「康妮,我不认同你这句话,所谓关上门便是一家亲,现在龙生有这个问题,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他得不到阴阳调和便会出事,很多事可以商量的。」师母说。
「如果碧姐在此就好,她应该有能力应付。」芳琪说。
芳琪她们几个不停的争辩这个问题,而我脑里想着,反正我现在已有能力制服三个女人,性能力方面不用担心,况且我也不想随便射精,康妮不做就算了,让她有所内疚,倒不是件坏事。
「算了!我们不要勉强康妮,我的问题自己会解决,你们不用替我担心……」我穿回裤子说。
「龙生,但是你……」芳琪忧虑的说。
「龙生,康妮不肯帮忙没关系,你身边的女人不是每个都怕死,就让我来吧!如果前面我受不了,就从后面来吧!」静宜躺在床上愤怒的说。
「静宜……」芳琪轻轻叫了一声。
「静宜,如果你不行的话,就由我接力!」师母自告奋勇的说。
「好!这里是医院,最多是缝针罢了,我第三个接力!」芳琪激动的说。
听到静宜说「后面」二字,我兴奋的回头一看,静宜已掀起短裙,摆出迎战的一面,而身旁的芳琪和师母,拍拍我的肩膀叫我上。
「龙生,上吧……康妮方面……我跟她说好了……」芳琪支持我说。
我脱下裤子,提着龙根爬上床,当我要插入的一刻,望了康妮一眼,而康妮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抗议,只是走到另一边,装作看不见,但她又不走出房间,我知道她仍是关心我的,只不过她的身分很难做出什么决定。
既然得到康妮的无声同意,我提起龙根对准静宜的蜜洞,狠狠的一刺,我要静宜受不住龙物的攻击,除了有机会可以插后面,顺便想康妮看见静宜难受的表情。
「啊……太大了……慢慢……」静宜双手顶在我的胸前,企图想阻挡我的冲刺。
我不顾一切,狠狠的抽送,每一下撞入花蕊里,九深一浅的抽插法,别说我的龙根粗大,就算小一点的体形,遇上九深一浅的抽送,对方肯定也受不了。
「啊!太刺激……啊……很酸……我……」静宜紧捉我的肩膀说。
「静宜!忍口气,如果很酸又忍不住的话,很快便会泄……」师母提醒静宜说。
「啊!忍不了!出了!呼!」静宜撩起散发,狂摆翘臀,发出亢奋的叫声。
「龙生,快抽出来……」芳琪说。
我把龙根从静宜的蜜洞抽出。
「龙生,你没有想出的感觉吗?」芳琪以手代劳,捉着沾满蜜汁的龙根,快速的套弄,接着张开小嘴用力的吮吸。
「我根本没有想出的感觉。」我答了芳琪一句,自己也觉得很好奇。
「龙生,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呜……」静宜小声的哭说。
「静宜,别这样,我们知道你为龙生尽力了……」师母安慰静宜说。
康妮低着头,慢慢的走到床边,伸出手在静宜的头上摸了一下。
「静宜,你说得很对,龙生的身边,是不应该有怕死的女人……」康妮牵着我到墙边的另一角。
「康妮……」芳琪和师母走了过来。
康妮走到墙边,伸手掀起警察的制服裙,接着脱下肉色的丝袜,露出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当然小内裤也很快拉下,裸出雪白的翘臀和长满黑茸茸秀发的禁区。
「龙生,我喜欢我们一向使用的姿势……来吧……」康妮说完转过身,将头贴在墙边,张开了双腿,翘起雪白的翘臀……
康妮这个诱惑的动作,引得我全身火热,冲动的龙物,顶在翘臀的隙缝,准备向前一刺。
「等等……康妮还不够润滑……」芳琪的手一边摸向康妮的蜜洞,一边将我的肉冠摆在静宜的蜜洞撩动了几下说。
「行了……」芳琪笑着说。
「嗯……」我微微笑点点头,接着将龙根贴在康妮翘臀的隙缝上,轻轻的贴摩几下,利用肉冠将花瓣撑开,慢慢引蛇入洞,钻入狭隘的蜜道里……
「噢!慢慢进……噢……」康妮回头咬紧牙根说了一句。
「玉玲,我们一起上,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芳琪走到我身后,舔向我的春丸说。
「静宜,我们也上吧!」师母解开上衣露出一对霸乳,在我背上烫摩。
静宜同样点点头解开上衣,将饱实的丰乳烫摩。
四粒乳头同时在我背上搓着,饱满的弹球有节奏性的上下烫摩,而下面一条灵活的幼舌,在春丸上挑弄,龙根则被两边狭隘的花壁紧夹,刹那间面对火辣辣的挑弄,促使我的欲念升华,异常的兴奋,继而发动了冲刺……
「噢!慢慢……很大……受不了……」康妮狂扭翘臀的叫着。
我深呼吸一下,接着直捣黄龙,完全抵住康妮最深之处,春丸和背上的刺激快感,使我无法做出怜香惜玉的一面,虽然她叫着不要太大力,但我已经失去理智,眼前我只想体内的欲火,送到她花蕊里。
「噢……不要……很胀……受不了……酸……」康妮扭腰摆臀的叫着。
我很久没试过飘进云层里的滋味,我拚命抓紧康妮的双腿冲刺,双手捉向康妮的丰乳一揉,突然,我的屁眼遭受芳琪香舌的攻击,丹田一股强烈的暖流迅速涌至肉冠口,我再也忍受不住,只好狂插冲顶几下,做最后的冲刺……
「啊!我……出来……」康妮狂叫一声。
「我也出了,啊!」我终于将体内的欲火,射入康妮的花蕊里。
「噢!很烫……呼……」康妮叫了一声,急忙拿起纸巾塞在玉洞上,以免龙精弄脏她的丝袜。
最后,我们五个人全身酥软的搂抱一起,喘着息小休片刻……
【第二十六卷】第七章:五行对九宫
我们在病房中淫乐,康妮虽然很生气,但后来知道前因后果,不但消了心中的气,而且还主动帮我一把。
也许康妮是看见静宜激昂的冲动,终于丢下督察的身分,以女友的精神,联同芳琪、师母还有静宜一起将我的问题解决。这件事,使我深感她们发挥家里团体的精神,我十分的高兴和感激。
大战过后,我侥幸自己的性能力没有问题,但对龙根上的紫青鳞光和体内邪气入侵一事,仍十分的担心,毕竟无常真人的邪气还未真正发出来,真不敢想像几天后会出现什么情况,但龙根发挥惊人威力一事,我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她们夸奖龙根的威力,忧的是担心很难发射。
时间过很快,不知不觉过了两天。
也许这两天对一个囚犯来说,不会感觉过得很快,但我得到处长的特别关照,这两天如住院病人般,除了休养,还多了一个有医生和警员守卫的好地方练功。有空的时侯,我还可以过去陪陪巧莲和紫霜,可是紫霜和婷婷的病情不是很理想,婷婷至今仍躺在深切治疗部。
这两天,小刚果然发挥出敢做敢为的精神,除了在报章上炮轰无常真人的恶行外,同时也组织一队人,为了婷婷护士向张家泉发出谴责,亦为我打抱不平,直指警方和律政处无能。令我意外的是,报馆对他的建议,竟然完全接受,也许总编辑放假外游,梁医生的未婚夫不敢多言,所以小刚可以全权处理。
江院长证实我的伤势已经康复,但他接受我的意见,不向外界公开我的病情,但我必需接见几位官员。他不想被官员苦缠一事,我可以理解,所以我爽快的答应,既然对方是高官,就要好好的跟他们谈谈了。
三名高官、六位外国专员,同时进来探望我,也许他们想在公平的情况下,一起和我讨论问题。记得江院长曾说过,这件事已牵涉到政治的问题上,我想官员可以公开且公平的让外国专员一起与我讨论问题,表示背后已处理好不公平的事,这些政治手法,岂能瞒得了我。
我是一名风水师,知道见官或多或少都会直接影响运程,以前老一辈的人,生不入官门,就是怕惹上霉运,所以我当然不会吃亏,亦不会被官势所压,早已安排两名爵士和两名大律师前来充场面,不过,阵势上我还是吃了点亏,毕竟比对方少了四张嘴。
江院长安排官员直接到我的病房里,所以命人搬来很多椅子,而芳琪和静宜为我准备了西装,她说这是一种礼貌,就算躺在病床上也是一样,除非我不见他们。但我不肯穿上西装,坚持要唐装或是中山装,并喝中国茶,尽量保持华人的风味。
芳琪最后接受我的建议,为我准备了一套中山装。
「龙生,你呀!有事就看西医,平时就喝红酒、抽雪茄、喝咖啡的,现在怎么讲究起华人风味了?」芳琪挖苦我说。
「芳琪,现在是办大事,接见六国的专员,当然要有点特色,报章也会报导今天的事,如果我不改改形象,嘴巴却说什么土生土长的,总有点格格不入吧,你说不是吗?」我反问芳琪说。
「你对!你全对!眼光看远了,想的事也深入了,真是的……」芳琪笑着伺侯我穿上中山装。
「芳琪,其实你也该穿上唐装,绑起两条辫子,里面带上肚兜,这样我们就绝配了,哈哈!」我戏弄芳琪说。
「需要我改称你为相公吗?肚兜,亏你想得出!」芳琪用力拍我的屁股说。
父亲和邓爵士来了,当他们看见我穿中山装,不禁多望我几眼。
「师父,你今天好帅!」邓爵士摸着我身上的中山装说。
「龙生,什么时侯弄了这套……」父亲好奇的问。
「没什么,外国人不懂得我们的话,所以在视觉上花点功夫,让他们眼服心服,我还想拿着罗盘和他们说话,我怕他们不懂什么叫风水师。」我笑着说。
「龙生,开玩笑是开玩笑,你想到怎样和他们谈吗?」父亲问我说。
「爸,基本上我已经想好了,其实外国专员那方面,不需要怎样烦恼,反而对本土那三个官员,倒有些问题想不通,没理由白白让他们得到便宜,我现在有官司在身,是否该动动脑筋呢?」我想了一会说。
「你想得到什么便宜?」父亲愕然的问我说。
「我现在还不知道,到时侯再想吧!很多事往往都要随机应变,就算现在有了主意,亦未必是最好的,也许临场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想还是到时侯再做出决定吧!」
「我想应该没什么好处吧,只不过是个交代罢了……」父亲自言自语的说。
我坐在一旁,低着头想一些事,但到底是想什么东西,自己也不知道。
「龙生,怎么了?」芳琪走过来关心的问我说。
「我觉得还欠缺一些东西,但是欠什么又说不出,好像很怪的……」
「我想你是未见过高官,心理上过分紧张罢了,这只不过是出面交代一声,不用如此紧张的。」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让我有些自信心说。
「交代?」我问了父亲一句说。
「不是交代你的肝,留给本土做研究吗?」父亲说。
「对!对!明白了……」我点头说。
江院长和护士长,两人笑着走了进来。
「龙师父,所有官员都到了,还有十五分钟他们便会进来,你还有什么要交代吗?」江院长问我说。
「院长,我不想坐在椅子上,而想坐在轮椅上,不知道可以吗?」我问江院长说。
「这……没问题……我叫人为你准备,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江院长问说。
「没有了,谢谢……」我笑了一笑说。
江院长出去后,叫人推了一部轮椅进来,我坐在上面,感觉很不错。
「师父,怎么有椅子不坐,要坐轮椅呢?」鲍律师不解的问我说。
「病人住在医院,当然要像个病人才行,有谁会认为坐在轮椅上的人,不是病人呢?」我解释说。
「有些明白,但还是不明白……」鲍律师苦笑着说。
「主要是以病人的身分,博取一些同情分,不需要摆出健康的模样。现在不明白没关系,等会你就会明白了。」我对鲍律师说。
「师弟,师父的意思,是要你好好学着,知道吗?」邓爵士说。
「是的,师兄……」鲍律师点头说道。
「芳琪,帮我摆一条毛巾在这个位置,摆一条在那个位置。」我指了离身旁不远的位置说。
「这……好……」芳琪犹豫了一会,接着才回答我说。
一切准备就绪,我的轮椅摆在中间的位置上,芳琪和鲍律师坐在我左右两旁,父亲坐在芳琪身旁,而邓爵士则在鲍律师身边,成了一个五行阵,而前面是九张分三行的椅子,则成了九宫阵。
五行对九宫,五数属土,九数属火,火生土的环境下,对我们是有利,但我本命属水,水克火故然是好,但我处于土局,陷于不利的位置,所以我故意坐在轮椅上,能悄悄往后退了一点点,成了前土后水之局,原本出现土拦水之格,但是我坐在活动性的轮椅上,死水变成活水,相反他们的位置却无法移动,成了一件死物,最后不是被我这股洪水冲走,便是被我掩没。
过了一会,江院长把三名高官和六位专员带了进来,他们见到我,向我点头行礼,而我身旁四位有身分的人,即时站起身回礼,但我不用站起来,只是笑笑举起手,示意他们坐下。刹那间,我感觉自己像戏中皇帝接见外臣般,这也是我为何要坐轮椅,在气势上压住他们。
九位官员有六男三女,而三位女性都是专员身分,肯定不是本土官员,其中一位鹅蛋脸型黑头发,身穿绿色套裙,戴有一条珍珠项炼的妙龄女子,给我的印象比较深刻,她比另外两位年轻,除了身材健美之外,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双峰插云,纤细的腰肢,眉似春山,眼如秋水,明艳动人,足令许多人为之倾倒……
江院长逐一为我们介绍,当他介绍我身边人物的时侯,本土官员的表情告诉我,他们十分的惊讶,毕竟一个普通的风水师或市民身旁根本不会有身分显赫的人做伴,他们难免会十分的意外,外国的专员更不用说了。
当江院长逐一介绍九位官员的时侯,他们竟然以华语向我问好,这点可出乎我意料之外,当介绍最后一位的时侯,这位古铜肤色的明艳女子,竟是南非的专员,原来南非的女子如此漂亮,日后我送邓爵士的父亲到南非下葬的时侯,可要好好的多加留意了。
「龙先生,你好,我是珍纳?姆贝利,我是代表南非政府前来探访你。」
「原来英、美、加、德、法和南非的专员,都操得一口流利的华语,看来早对亚洲之地虎视耽耽,当然,我指的是经济。但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诸位对我的病情如此重视,千里迢迢的前来探访,我实在受宠若惊呀!」我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
「龙师父,经过惊人的救人事件后,你身上的神技已受各方人士注意和关注,再加上遭受雷击和破肝不死的神话,更是一个震天骇地的新闻,故许多国家对龙师父十分的好奇,他们前来是想得到你割出的遗肝带回去做研究,不知你意下如何?」本土的郑官员说。
「我们的政府没有兴趣吗?」我直接问说。
「我们当然有兴趣,并希望龙师父能把它留在香港,让我们做进一步的研究工作,不知你可否同意?」郑官员说。
「你刚才说出六国的来意,为何不说你们三位的来意呢?」我直问郑官员说。
郑官员被我这一问,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并望向江院长身上。
我身边的四位支持者,同时也望了我一眼,也许觉得我说的话过于直接不友善吧,尤其是芳琪悄悄提醒我,说话的语气礼貌一些。
「龙师父,我以为你已知道我们的来意,所以没有说出来。」郑官员尴尬的说。
「我们这个算是闭门会议吗?」我问郑官员说。
「这……应该……算是吧……」郑官员回答说。
「你们怎么不说话,不发表意见呢?总不会千里迢迢过来,只是探访我吧?」我问其他六位专员说。
「我得到消息,龙先生已决定留下遗肝,让本地医院做研究工作,所以此行只是探访您没有争夺的意恩了。」英国专员礼貌的说。
「你怎么会得到这个消息?」我装作很意外的说。
「不是吗?」英国专员很意外的望了江院长一眼。
「请问龙先生,你有什么意见和决定呢?」南非的珍纳专员问我说。
「大家请用茶……」我请大家喝口茶。
所有人拿起茶杯,很客气的向我致谢。
「这是中国茶,亦是杭州市出名西湖狮峰的上等龙井,我的人比较保守,只要是华人的风俗文化,我都十分热爱,况且我是名风水师,这种身分相信外国可能不知道,我就不解释了。但我们华人有一个习惯,下葬的时侯要求全尸入土,以前的太监,虽然割下子孙根,但他们也要保留起来,留下日后一起陪葬,目的就是想有个全尸。」我说完后故意要芳琪用英语翻译一遍。
芳琪以流利的英语为我翻译一遍,这时侯他们听了开始有些反应,也许他们只懂得普通的华语对话,至于较深的用词,他们可能听了不明白。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说,将会保留给本地医院了,是吗?」郑官员问说。
「不!我虽然热爱华人的风俗文化,亦想日后有全尸入葬,但是我想把华人厉害之处,送到外国,让世人知道曾经有这件事发生过,我不可以为了封建的思想和自私的心态,弃国礼而不顾的,所以我不介意有没有全尸下葬……」
「这……」郑官员和其他两位同僚不禁紧张起来,六只眼睛直瞪江院长,而江院长很无奈的垂下头,假装看不见。
「龙先生,请问会交给哪一国呢?」美国的专员问说。
「价高者得!」我轻易的说。
众人听了后发出惊讶声,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的谈起来。
芳琪和鲍律师即时拍拍我的手,忙问我怎会突然改变主意,父亲更紧张的传了一句话给我,叫我千万不可胡闹,一切以本地官员着想。
「龙先生,请问底价是多少呢?」英国官员很有绅士风度,站起身发问说。
「大家不用急,你们要的东西,我可以坦白的说,那不过是件死物,就算拿去化验,亦只不过是个数据,完全没有价值……」我拿起茶杯故意倒在身上。
「我拿毛巾给你……」芳琪站起身说。
「不用!」我说「不用」二字之后,提起气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上,接着对着毛巾一捉,整条毛巾已吸到我手里,当然亦让所有人发出惊叹,随即传来了掌声。
我望了芳琪一眼,芳琪则偷偷的向我一笑,她现在总算明白,我刚才为何要将毛巾放在这里,她这个笑容,亦是带有神气的笑。
「大家见笑了,现在的我是坐在轮椅上,身有重愚,还没真正的康复,功力亦只不过是平时的十分之一,所以我刚才说,你们要的是死物,最值钱是我身上的武学,死物我想还是不卖了,但我没理由让诸位空手而回,怎样也要让你们好交差,我想这样好不好,只要价钱或条件合适的话,我考虑把武学卖给你们。」我叫芳琪翻译说。
众人听了后,不停的点头称好,而且还记下我刚才所说的话。
「我的意思说得很明白,大家回去考虑,如果认为有吸引我的条件,不妨约我谈谈,大家请回吧!」我下逐客令说。
正当大家离座的时侯,本土的三位官员,似乎还有话要和我谈,这也是我预料之事,于是我主动要他们三个留下。
六位官员走了后,我开始和本土的三位官员详谈。
「郑官员,我龙生年纪尚小,更不懂得如何打官腔,如有得罪,请别见怪。我知道你们有话要说,现在没有外人,你们就直说吧!」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先生,你刚才说的遗肝,已经决定不卖了,请问会怎样处理呢?」郑官员问我说。
「我会直接把它毁了,到时侯会在报章上交代一切。」
我想这三位官员来之前,应该和江院长谈清楚,甚至胸有成竹会得到想要的东西,如今我宁愿毁了,也不把它交出来,他们回去后,肯定很难交代,加上我向六国说的话,他们肯定又会很头疼,虽然他们不是一定要得到,但不可能眼睁睁让外国得手,始终是个笑话。
「龙师父,你怎么把它毁了,也不交给我们政府做研究呢?」郑官员不满的说。
「理由很简单,我当日为了救人,结果不幸受伤,当我醒来后却遭受政府的压力,逼着院长要将我和外间隔绝,之后,无常真人杀我,你们不但没有保护我,害我两个朋友身受重伤,现在还指控我杀害他人之罪,试问我怎能对你们有信心?明天我会通过律师向新闻界,指责你们政府无能。」我直截了当的说。
「这不行呀!」郑官员身旁的同僚说。
「怎么不行?!」我从轮椅上站起来,接着坐在沙发说。
「你不是……」官员惊讶的望向我的身体。
「我的伤已经康复九成了,你们觉得很奇怪吧?我受如此大的伤,再经过肝脏移植手术,如今却能安然无恙的站起来,我相信明天各国专员肯定对我更加的有兴趣,你们说是不是?我相信你们来之前,已在背地处理了很多事,这些政治的玩意,我不感兴趣,我只想要一个公道。」我严肃的说。
「龙师父,你想要怎样的公道?」郑官员说。
「我要你们通知律政处,撤销对我的指控,相信你们也很清楚,我是清白无辜的,还有我的救人事件,你们要烦发一个勋章给我,这是市民要我向你们索取的,亦是我该得到的,同时让我也有藉口拒绝六国的交易,我还把你们要的东西交给你,让你们回去做研究。这些条件听起来,似平很过分,但这些东西,我是应该得到的,你们说不是吗?」
郑官员和两位同僚,详谈了一会后,接着走到我面前。
「好!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勋章绝对没有问题,政府是应该给你的,但律政处方面,我们不敢保证,就算有了沟通,你也要上庭做做样,绝不能这样随便撤销指控,毕竟是宗命案和牵涉司法制度问题。」郑官员说。
「好,我上庭,但一定要准我保释!」
「没问题!你不可以向报章公开关于这次会议的内容,另外,一年之内,你不能和六国达成你刚才提出的交易,一年之后我们不管,如何?」郑官员说。
「好,但是我短时间内会到南非走一趟,因为我答应邓爵士,要为他父亲找块风水地,这点我要说清楚,总之,我龙生答应你们的话,就一定会守承诺。」
「好,我相信你龙师父。」郑官员说。
「江院长,我之前答应你的条件,你照办就行了,研究之后,记得焚化交还给我,要不然我没全尸下葬的话,做鬼也会来找你的。」我笑着对江院长说。
「一定!我会把它办妥的,你放心!」江院长笑着说。
「好了,我们要走了,谢谢。」郑官员和我握手说。
「再见!谢谢你们,慢走!」我亲送郑官员出门口。
送走了郑官员和江院长后,我们才松了一口气,鲍律师更是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为我的官司大伤脑筋。
【第二十六卷】第八章:婷婷的身份
今天终于和几名高官和专员见了面,得到的回报也不错,除了官员答应给我勋章外,也答应为我的官司动动脑筋,他们表面上虽然没有说明会怎么样处理,但要我上庭做做样,肯定有商量的余地。总之,只要和政治扯上关系的,他们必定会有办法,况且我可以保释外出,这个问题已不是问题了。
另一个收获,就是看见南非专员珍纳小姐,她那美艳的一面,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之前还以为南非的人全都是黑皮肤的土人,不会有什么美女,没想到我错了,珍纳给我一种海洋清新的感觉、红酒香醇的高贵,甚至从她肌肤传给我的讯息,南非的人是很健康、很随和、很友善……
我发誓只要官非解决,便马上动身到南非,至于,我开出的另一个条件,目的也是想和珍纳保持联络,其他五国的专员,我就不感兴趣了。
「师父,你很厉害,面对这么多官员,不但没有畏怯,还把他们的气势全压住,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说话,以你这个年纪处理这个场面,实在了不起,还在他们面前露了一手,真厉害!」邓爵士夸赞我说。
「邓爵士,我刚才已经为你办了一件事,可能你不知道吧?」我笑着对邓爵士说。
「为我办了一件事?」邓爵士好奇的问。
「我就是为了你父亲的事,所以故意在专员面前露一手,目的是让南非的专员对我们有到时侯为你父亲找风水地,可就方便多了。」我解释说。
「师父,原来你为我父亲露了一手,感激!」邓爵士激动的搂抱我说。
「师父,什么时侯能教我刚才那一招?」鲍律师笑着问我说。
「是呀!能不能教我,好让我在雅丽面前表演?」邓爵士兴奋的说。
「神术,除了需要天份之外,还需要讲求胆量,日后有缘的话,我便教你们,但这个缘份可不简单哦……」我笑着说。
「好!慢慢来,不急……」邓爵士说。
「对了,师父,你刚才利用轮椅装病,接着使出神功,却说成只使用十分之一的功力,肯定把他们给吓坏,我想他们肯定不敢估计你十成功力会是怎么样的厉害,这一点我真的很佩服你,你不会把武学卖给他们吧?」鲍律师说。
「鲍律师,我当然不会卖,只是让他们高兴罢了,同时是想知道,他们会给什么条件。对了,邓爵士刚才不是赞我小小年纪,可以压住这么多官员的气势吗?其实这也是轮椅的功劳,它将我这死水变成活水,而你们空有一身本领,却处于英雄无用武之地,这也是轮椅的关系呀!」我沾沾自喜的说。
「这么神奇?一张轮椅便能扭转乾坤?快说什么原因!」芳琪忙催促我说。
「是这样的……」我把五行对九宫相克之法和死椅变活椅一事,解释给他们听,他们听了后,对我佩服得更是五体投地。
「龙生,你为何之前不对我们说呢?」父亲问我说。
「爸,布置风水这玩意,所讲的只是一个「玄」字,如果有人识破,好比针刺在汽球上,设风水局者便不安心,所以我事前不能说出真相。况且今天这件事,可以让三名官员屈意奉承,这要多谢小刚这两天在报章上的努力,他们怕我在报章上乱说话,所以马上答应,这才有事半功倍之效,传媒的力量,不容小觑呀!」
「说得也是,小刚确实有功劳。」父亲点头同意说。
「对了,师父,我今天过来是通知你,明天要上庭,你最好准备一下,万一法庭让你保释,那钱和两位人事担保,可要安排好。」鲍律师说。
「没关系,一切包在我身上,我们又不是没做过……对不起……」邓爵士脱口而说。
「没关系,希望这次是最后一次,但这次的钱不能让邓爵士破费了,我自己给就行了,只是我没机会到银行……」我尴尬的望了父亲一眼。
「龙生,钱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为你准备就行了。」芳琪说。
「谢谢!辛苦你了。」我感激的说。
「你说什么嘛!对了,明天是穿西装,还是这套中山装呢?」芳琪问。
「当然是这套中山装,刚打完了场胜战嘛!圣衣呀!」我笑着说。
「好!明天我们直接去法庭,我不想看见你被警察押着走的情形。」父亲说。
父亲这句话,提醒了我一件事。
「芳琪,明天你叫小刚过来,拍下我被警察押走的情形,然后叫他贴出照片,并写上好人没好报这类的话题,顺便也把录音机给带回去,我怕明天上庭时院长会进来搜房间,你小心处理,我里面录了些东西。」我小声对芳琪说。
「好的。」芳琪将录音机藏入手袋里。
「不早了,我们走吧,明天法庭见,顺便过去和巧莲说一声。」父亲说。
「龙生,不想我留下陪你吗?」芳琪说。
「不,我想练功,这里够静,是练功的好地方。」
「好吧,别太劳累了,多休息,我去看看紫霜……」芳琪亲了我一下后便出去。
所有人离开后,我独自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又想起南非的女专员珍纳,她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除了身材和相貌外,竟然有种亲切感,心想不会是上天又派什么任务给我吧?
江院长和朝医生进来,为我做简单的例行性身体检查。
「龙师父,你的身体真是奇迹,如果没意外的话,明天应该可以出院,但你想出院吗?可以商量哦……」江院长春风满面的为我检查身体说。
「我希望不用回来了,要不然就是保释失败呀!」我苦笑说。
「不会的,你一定能保释,我敢写保单。」江院长笑着说。
「怎么了,官员和你说了些什么?」我试探的说。
「不!好人肯定有好报,我还没多谢你帮了我这个大忙,总之,祝你明天一切顺利,可以签到你的出院单,再见。」江院长说完走了出去。
房间剩下我和朝医生,她没有替我检查身体,但递了一张名片给我。
「龙师父,这张是我的名片,你明天离院后,记得找我医治你那个病,有空可以约我出来见面,我们除了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外,算不算是朋友呢?」朝医生说。
「当然!我们当然是好朋友。对了,真真没事吧?」我问朝医生说。
「没事了,真真她回去韩国渡假,短期内应该不会工作,这件事对她的心理打击也很大,我再次多谢你对她的关心,谢谢。」朝医生很客气的说。
「真真经济上没问题吧?」我笑着说。
「没问题,我还养得起她,你待她真好。」朝医生说。
「对了,仙蒂的眼睛如何了?」我突然想起仙蒂说。
「她要多等几天,才可以解开眼睛的纱布,情况很理想。巧莲的进展也不错,但还不能出院,我想要多观察几天。」朝医生说。
我突然想起慈善夜,如果巧莲不能出院,那她怎么出席呢?
「朝医生,过两天我有一个重要的宴会,如果我想带巧莲和紫霜出去一会,可以吗?」
「今天我看过紫霜,她开始康复得很快,应该很快可以出院,但巧莲可要多住几天。不过,如果你带她出去,可以控制她的饮食问题,便没有问题。」朝医生回答说。
「巧莲很听我的话,控制她的饮食,绝对不是问题。」我高兴的说。
「那好吧!我要去工作了,你收好我的名片,可别弄丢了,再见!」朝医生说完便走了出去。
朝医生走了后,我算了一下,应该没有人会进来,正准备脱下中山装,警员走了进来通知我说,有位叫冷月的小姐想探访我。
太意外了!冷月终于探访我了,简直高兴死我了。
「快!马上请她进来,快!」我兴奋的走到门口,亲自迎接冷月。
当警员再把门打开的时侯,我眼前一亮,差点认不出站在门口的就是冷月。今天她穿上一件短之又短的热裤,除了露出一对修美的玉腿,上身那件红色的小背心只恰恰好遮掩着胸罩,平滑的小腹露出纤细雪白的小腰。衣着暴露的她,幸好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衣,但衣角打了蝴蝶结在腰间,上衣则两边敞开,露出一对高耸的丰乳,秀发上衬有黑色的太阳眼镜,真够俏的!
「你果然没事了。」冷月进来见了我,嫣然一笑,直走到沙发上。
冷月从我身边擦过,饱挺高耸的丰乳,距离我的手臂仅仅只有两寸的空间,胸前雪白的乳肌,若隐若现,而小背心的肩带上,露出紫色诱惑的胸罩带,心跳加速的我,掩着下体隆起的小帐篷,以免让她发现我的丑态。
「怎么站在门口,是否不欢迎我进来呢?」冷月说。
「不!我当然欢迎你来探访我,但我想上洗手间。」我尴尬的说。
「请便。」冷月说。
我冲进洗手间,急忙掏出勃起的巨物,紫青的火龙闪出片片鳞光,其势威猛无比,杀气腾腾的,如果此刻能插入冷月的蜜缝里,让两旁暖暖的玉壁和蜜汁紧紧的包着,那不知有多好,只可惜现在只限于空想,十分扫兴……
平伏了心情后,走出洗手间,坐在冷月身旁,但我只能嗅着她身上散发的体香味,眼睛却不敢望向她那性感诱惑的胭体,以免龙根按撩不住再次的翘起,情况会十分的尴尬,没有内裤穿,实在很麻烦。
可是,低着头也不是好办法,冷月那对修长雪白的玉腿,除了散发诱人的魅力外,裤档偶尔腾出一些空隙,使我清楚瞧见紫色的诱惑内裤,简直避无可避,十分狼狈……
「龙生,你怎么好像很不对劲,是不是不想看见我,如果是的话,我可以马上离开,不会打扰你的。」冷月不满的说。
「当然不是,我是不想让你发现我的丑态罢了,这样吧……会自然很多……」我走到床边拿了枕头,掩盖我隆起的小帐篷说。
「哦!我明白了,没关系……」冷月掩着半张羞红的脸一笑说。
「现在没问题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吧,我不会再逃避了。」我大方望向冷月说。
「好!我这次来,是向你道歉,之前我不知道你真人不露相,还嘲笑你不会武功,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我该上门向你道歉,对不起!」冷月俯身向我道歉。
冷月俯身的动作真要命,导致小背心的领口腾出一个大空隙,一对雪白丰满的饱乳在衣内轻轻的摇晃,诱惑的半透明胸罩教我看了热血沸腾,龙根再次迅速勃起,幸好这次有枕头挡着,要不然我可要找个地洞钻了。
「冷月,你千万别这样,我抢不到神珠给你,无法实践对你的承诺,同样是十分的惭愧,如果说道歉,应该是我才对。」我尴尬的说。
「不!这不关你的事,我们早已经测到会有意外之事发生,这是无法避免的天劫,错不在你身上,而是上天的安排。当你跳出窗口救人之际,我整个人愣住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你有这份勇气,更想不到你有如此高超的神术,掉下眼镜之余,也知道神珠无望,那时侯我只关心你的安危,神珠一事我已抛诸脑后。」冷月说。
「不管怎样都好,男人在女人面前所许下的承诺,如果办不到就是失信,亦没有藉口可以掩饰,好比我对身边的女人说过,要她们得到幸福和开心,更会永远的保护她们,甚至为她们牺牲生命,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可是,没想到最后是要我的女人割半个肝给我,我真的很没用,这些话我已藏在心里多日,始终不敢说出口,不敢面对呀!」我伤心流泪的说。
「龙生,别这样,这件事我知道得很清楚,现在也不瞒你说,我也去验过血,可惜无法帮到你,你的敢做敢为和救人精神,教我深深佩服,相信那时侯很多人都会仗义帮你,巧莲能帮到你的忙,这是她的福气,我也相信如果手术失败,她的死也会无怨无悔,她真的很伟大,你要好好的珍惜她……」冷月伤感的说。
「我一定会珍惜巧莲,除了她之外,我还会珍惜身边所有的女人,她们为了我流泪、憔悴、不眠不休守在我身旁,然而,整件事我是为了一个女人的美色,导致她们受伤害,我实在很惭愧,这笔债我永远也还不清……」我忍不住哭了。
「这些都是天意,你是名风水相师,应该懂得如何面对,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别想着昨天,还是想着今天、明天,珍惜眼前吧……」冷月安慰我说。
「对!今天在你面前吐出心里的话,心里可舒服多了,多谢你曾为我去验过血,这份情我会记着,只可惜我无法替你抢到神珠,实在遗憾……」我感谢的说。
「不!就算没有你的出现,我也无法抢到神珠,别说今世我斗不赢张家泉,就算下一世也无法赢他。张家泉实在很强,幸好你解决了无常真人,但以他的财力,难免会有第二个无常真人出现……」冷月叹了口气说。
「是呀,可惜我杀的不是张家泉。对了,你怎么说张家泉很强呢?」我好奇的问。
「我给你看一点东西,这也是我找你的目的,起码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冷月说完,从背包里取出了一部手提电脑。
我聚精会神看着电脑的荧幕,电脑正常的开机运作后,出现了一个画面,这个画面就是「紫彩神珠」降落的地面,「赤炼神珠」果然追逐「紫彩神珠」而来,降落在同一个位置上。它不是呼叫九龙的到来,而是要杀九龙而来,赤焰的红光,传出凄惨的叫声,估计大地的生物已经被它杀死,包括地脉的真龙……
糟糕!紫彩龙穴的龙气,不是也被破了吗?那关先生便无法下葬了,如果给紫霜知道,她一定会很伤心,现在我亦明白,为何我昏迷了那么多天,紫霜的心神会散乱,甚至有一撅不振的情形出现,原来当日她曾滴血在紫彩龙穴上,成为紫彩龙穴的主人,此刻,龙穴真气已泄,好比我说的针刺在汽球上的情形一样,难怪她……
荧幕出现了张家泉,只见他一身轻便的夜行衣,当他大喝一声后,十二圣女中的六位,突然褪下身上的衣服,并用大量的水淋在身上,接着左手互相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成了一道墙似的冲向神珠,咬破右手的中指,将血滴在神珠上,神珠的火光烧得更猛烈,六位圣女急忙退下穿上衣服,原来她们怕火光会燃烧衣服……
拥有「紫彩神珠」,可以利用「紫彩神珠」的紫幻彩光,制服「赤炼神珠」的烈焰火光,可是张家泉没有「紫彩神珠」,现在反而利用六圣女的血,加强神珠烈焰的火光,他怎么收伏神珠呢?
当我正在犹豫之间,张家泉跳前一步,将一支黑色笔状的铁条插在地面,接着马步一沉,大喝一声,双掌向空中挥了几下,奇景出现了,不是环境出现异状,而是他的双掌,呈现一片紫青之色,而这道紫青之色,亦慢慢覆盖他的全身,他抽出地上的铁笔后,踩在圣女的背上,向空中一弹,企图用铁笔刺破烈焰的火光。
张家泉双手紧握着铁笔,并以笔尖对准「赤炼神珠」的位置,从高而下攻入烈焰火光的范围。这时侯,笔尖所发出的紫青之气,与「赤炼神珠」的红色火光对抗,可是铁笔的紫青之气,似乎不够强劲,红光已侵蚀了半支铁笔,眼看张家泉就快堕在红光里,他再次大喝一声,应该是将全身的力气输入铁笔里,可是已无补于事……
眼看张家泉就快堕在红光里,可能因此而被红光灼烧,后果十分严重,突然,红光下闪出一个黑影,只见他随手捉起一名圣女,将她抛向张家泉的身上。
「没用的东西!」神秘人骂了一句后,将圣女抛向张家泉的身上。
「啊!」圣女大喊一声,撞向张家泉的身上,成功的把张家泉撞走了,但她自己却成了一个火人,也许这道火光十分强劲,她无法跳出火光,更无法离开火光范围,好像是晕倒了。
张家泉掉在地面后,翻滚了几圈,当他站起来的时侯,神秘人已跳向空中,抽出铁笔攻入火光里。这位神秘人的功力,强出张家泉很多倍,他只是单手提着铁笔,另一只手向红光发出一掌,紫青带黑的罩气,轻而易举把红光逼回神珠内,而周围的黑色罩气,亦被神珠一起吸了进去,大地回复平静。
突然,荧幕出现的画面,令我大吃一惊,晕倒在地面的圣女,全身焦黑不省人事,估计应该是死了,其中一名圣女,大喊了一声「姐」字,抱起尸体痛声大哭,接着疯狂的攻击神秘人,但神秘人一掌便把她打得吐血晕倒,而这位伤心欲绝的圣女并非别人,正是为了保护我,连性命都不要的婷婷护士。
此刻,我想起婷婷曾说过,我出事当天她不在医院,而我发现她家中有丧事,原来不是她父亲,而是她姐姐逝世。当日我向她提起这件事的时侯,她一笔带过,说是父亲十天前逝世,原来是不想我追问下去,那她对付无常真人的冲动,并不是全心全意的想帮我,而是想发泄仇恨,所以死命的攻击,但她身上有伤,所以……
「这粒神珠,怎么会如此厉害?」张家泉走到神秘人的身旁问。
「这个地穴已滴下十灵女的血,所以神珠会有如此惊人的威力,但这地穴已遭神珠破掉不算是十灵女拥有,只是她吐了那口血,无意中又被她霸占了。算了,这一切都是天意,这宝穴就当赔给她的吧,神珠我先拿走,你留下善后吧!」神秘人说完后,马上快步离开。
我终于知道神珠降落地面的情形,亦让我了解其中发生的事,但对我来说,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第二十六卷】第九章:铁笔派万毒掌
冷月突然的到访,给我带了张家泉当晚夺珠的影片,除了发现他的神功外,亦见识他背后神秘人的厉害—神术奇功超强,手法更是心狠手辣,杀一个人可以若无其事的,这个对手真可怕。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受伤吐血的婷婷,原来是张家泉座下十二圣女之一,同时,死去的圣女,正是她的姐姐,真是悲惨……
「看完了,有什么感想?」冷月问我说。
「对手太强了,难怪你会说,下一世也未必能赢张家泉……」我摇头叹气的说。
前几天,我和父亲他们几个讨论,以为杀了无常真人,压力便会解决一大半,剩下的张家泉应该不会很难对付,没想到他的背后还有如此强的高手,而他本身的神功看起来也不弱,尤其是很快便凭体内的神功将全身变成紫青之色,想必是极为阴邪的神功。
「以你的神功,有没有信心能打赢张家泉呢?」冷月问我说。
「没有!你没看见张家泉全身出现一片紫青之色吗?听高太太说,那是邪气入侵,而他能够把紫青之色的神功轻易逼出体外,表示说他修练的正是毒邪神功,先别说他的神功造诣,单单他那百毒不侵的本色,我已经追赶不上,何况我现在还被这股紫青之色烦着……」我不小心把身上的问题说了出口。
冷月突然很仔细的,在我身上望了几眼。
「你身上没什么不妥呀?」冷月好奇的说。
「有苦我自己知,外人又怎会看得出。对了,你知道张家泉使用的是什么神功吗?」我问冷月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铁笔派的「万毒掌」。这套掌法很霸道,专门用来对付地脉的恶龙,但这套掌法已经禁止修练。父亲曾说过,当年爷爷年轻的时侯,曾为袁世凯点龙穴,后来为了某种原因,弄断替袁世凯点下的龙穴木笔,破例使用「万毒掌」毒杀地龙,接着便退隐了。」冷月说。
「既然退隐了,又怎会禁止使用呢?」我好奇的问。
「当时爷爷受了李家的恩,为了报答李家的知遇之恩,再次使用风水神术。当时爷爷提醒自己,不能再碰恶龙之穴,一定要看清楚再点穴。后来他为了让后人点穴前能思考清楚,不让后人有着点错了就用「万毒掌」毁掉的坏习惯,所以禁止修练「万毒掌」,目的是想提高后人点穴前的谨慎,不想后人再犯下他当年的错,因此父亲没有机会学到「万毒掌」。」冷月说。
「原来是这个原因,看来替袁世凯点龙穴的传言,是真有其事了。看来也不必猜神秘人的身分,他肯定是张家泉的师父,也就是你的师叔,但「万毒掌」怎么练的呢?我身上的紫青邪气和「万毒掌」,有没有关系呢?」我问冷月说。
「你身上也有紫青之色?」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坦白的承认说。
「「万毒掌」是以赤炼血为主,就是眼镜蛇的血,必需月圆之夜取出蛇血,而且月圆前的十四天,每天一定要让蛇咬上一口,这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药可以医治,不会送命。」冷月说。
「你是说张家泉每天都要被蛇咬?」我大吃一惊的问。
「这也不一定,可以请人让蛇咬,但月圆之夜,就必需先喝那个人的血,然后再喝蛇血,也许是想得到血清抗体吧,这点我就不清楚了。」冷月解释说。
冷月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我不敢论定。
「接着是要怎样修练的呢?」我继续问说。
「接着的情形我不清楚,父亲亦不是很明白,因为铁笔派的秘笈很早便遗失,所以详情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要在极阴极寒的养尸地,吸取地上的灵气,再吸取什么五毒气之类的,总之,修练者非常的危险,听父亲说过,修练者就算不被毒死,也很容易导致性无能,毕竟毒物是冷血的嘛!」冷月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晚张家泉在地库急着脚步匆匆忙忙的走,就是要回去见师父,赶着修练「万毒掌」,而他的性无能,亦说明了一切。我突然想起警局对面的凉茶店,那不是有个鼎放着,这么说,张家泉是知道这个鼎的用途,所以怪无常真人偷偷修练五毒掌,难怪当时他会如此的生气……
对了!一定是我在停车场向张家泉挑拨离间中,透露凉茶店金鼎一事,当时我还自作聪明,说是「青乌序」的起手式,他还愤怒的对我说「我不会相信你」六个字,原来他不相信是「青乌序」的起手式,而是气无常真人偷偷修练「万毒掌」,而无常真人动怒前来医院打我,也许就是气我在张家泉面前破坏了他的好事。
「冷月,现在我已经了解很多事的真相,这些事对我十分的重要,谢谢你。对了,这份资料能不能给我备一份呢?」我要求的说。
「我已经准备了给你,拿去吧……」冷月递了一张光碟给我。
当我接过光碟的时侯,我突然想到,为何不拿去警局告发张家泉的罪证呢?
「冷月,为何不拿去警局,揭发张家泉的罪证呢?」我问冷月说。
「我曾经想过这样做,甚至冲动的走到警局门口,可是没有尸体,怎能告他杀人,也许只能告他动手打人。况且,我指证不了他,他的师父肯定会找我麻烦,想来想去还是不值得,所以打消了念头。」冷月解释说。
冷月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尸体搬去哪了?
「冷月,你不知尸体送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当时我怕被张家泉发现,那手上这份东西肯定没了,死不死虽然不知道,但遭受毒打是难免的,所以不敢继续跟踪他们。」冷月说。
「你的想法也没错,也许我能查出尸体去了什么地方。」我笑着说。
「你知道?」冷月好奇的问。
「死者的妹妹,正是照顾我的护士,当日她为了救我,被无常真人打到吐血,现在还躺在深切治疗部。」
「你说的那位护士,就是其中一位圣女?原来张家泉已经派人到你身边,准备向你下毒手,但她怎么又和无常真人打起来?」冷月追问我说。
「她不是张家泉派来的,我想她已经和张家泉闹翻,所以想接近我,希望我能保护她,或者为她姐姐报仇。当日她已经是有伤在身,结果和无常真人打起来,伤上加伤的情况下,导致现在仍躺在深切治疗部,真是惨呀!」我叹气的说。
「对了,你刚才说身上有紫青之色,怎么会这样呢?给我看看吧!」冷月转移话题说。
「给你看看?」我脱口而说。
「给我看看,又有什么关系呢?」冷月不满的说。
冷月这个问题真是难回答—给她看,可十分的尴尬;不给她看,又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拒绝,真是进退两难。
冷月,我怕会很尴尬,还是别看了……」我推搪的说。
「有什么好尴尬的?只不过看看罢了,难道是那个部位……」冷月说到一半,羞涩的忙垂下头。
「就是你说的部位,所以我会说尴尬,抱歉……」我尴尬的说。
「你不要什么事都说抱歉的,错的又不是你,况且这又不是你的问题,反而是我问得太直接,你的人也真是的……」冷月有些不耐烦的说。
「好!错的不是我而是你,现在不看了吧?」我故意说斗气的话。
刹那间,我和冷月突然没有了话题,我不知道是她不高兴,还是我刚才说错话,结果两人保持了沉默。
蓦地,我发现冷月的脸逐渐泛红,心跳的速度似乎也加快了。
「你能不能说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呢?」冷月小声的说。
「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前两天我睡醒,小便的时侯发现的。后来问高太太的意见,她说是邪气入侵,我想来想去得到的结论,应该是仙蒂传给我的,但她怎会有邪气,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亦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解决。」
「仙蒂?」冷月惊讶的问。
「你觉得不可思议吧……」我苦笑着说。
「你会不会是想错了?」冷月再次问我说。
「不会!我向谁施过神功,心里当然有数,绝不会贸贸然向人施展神功,当日我就是拉住仙蒂,所以邪气才会入侵我体内,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可是仙蒂还是小女孩……」冷月自言自语的说。
「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多遍,但我醒来之后,处事方面果然偏向邪恶,比如说报复的计划、利用他人处事而不管对方的死活等等,幸好目前不是很严重,我只怕无常真人的邪气一起发作,自己的正念控制不了……」我无奈的说。
「哎呀,怎会如此!无常真人肯定更邪呀!你刚刚大难不死,现在又遇上这个问题,真是多灾多难!现在你身上的紫青之色,会不会很深呢?」冷月焦急的说。
「我不知道何谓叫深?总之,紫青之色闪出片片鳞光。」冷月的紧张可教我出乎意料之外。
「鳞光?」冷月愕然的瞪着我。
「怎么这样瞪着我,告诉你,我可真的没有骗你呀!」我认真的说。
「我知道你没有骗我,但是出现紫青之色还闪出鳞光,非同小可呀!」冷月说。
「我知道,听高太太说,正与邪,仅存一线之隔。」我点头说。
「能够……给我……看看……是怎样的鳞光吗?好让我回去可以翻书,看看能否帮你解决问题……」冷月脸红的说。
这是多么挑逗的话,何况还是从一位十灵女的小嘴说出,记得她好像懂得破十灵女之法,何不趁此机会问问她,但我现在要压抑内心的欲火,要不然会很难受。
「你有办法解决?」我故意多此一问。
「我怎会有办法,只是我看过之后,回去懂得向父亲说,看看他有没有办法,我担心你会变成第二个张家泉,怎么样?」冷月说。
「我给你看,不是很尴尬吗?干脆请你父亲过来,我当面请教他,总好过要你受委曲,我过意不去。」我假正经的说,其实我是想见见冷月的父亲。
「我父亲不会见你的,他是一个很古板的人,况且你还是个风水师,你忘记我说过,他有一个承诺要坚守吗?除非张家泉的师父死了,他或许会出来见人,这也是我为何急着要夺回秘岌的原因。到底怎么样嘛?」冷月忙追问我说。
「你不怕尴尬吗?」我再问一次冷月说。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为何还要不停的问我,我也会害羞的呀!」冷用气得把脸转到另一边去。
我明白有些事不可以过分,适可而止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但望着婀娜多姿的冷月和那性感诱惑的身材,难免会有些得意忘形。
「好吧!让我先把门关上。」我站起身说完后,马上走过去把门锁上,同时,以冷静吐纳调息之法,压抑内心的冲动和减慢心跳的加速,目的是不想龙根快速勃起,这样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深深吐气,尽量保持内心的平静说。
「好了,你只要把裤……拉下就行,不要望着我……」冷月紧张的说。
冷月这个决定,最好不过了,我更不会容易冲动。
「好,恕我无礼了!」我将龙根对准冷月的脸,接着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双手将裤头往下一拉。
我的眼睛偷偷望了冷月一眼,发现她也是用眼角偷偷的瞄向龙根一眼,而不是把脸凑前的看。刹那间,冷月满脸羞红,泛起酒窝,羞怯怯的脸蛋像朵含苞欲放的花儿似的,教我看了不禁如痴如醉,而且还嗅到浓烈的女儿香……
「怎么不见有紫青之色?」冷月问我说。
「紫青之色要它勃起才看见的。」我故意喘了一口气,以消沉的语气说。
「原来这样,那鳞光也是吗?」冷月把枕头遮在我的龙根上说。
「是的。」我喘气的说。
「你什么时侯能让我看见它……什么……」冷月把脸望向另一边说。
「我看着你就会冲动……可以让我看看你吗?」我倚向冷月的身旁说。
冷月十分的紧张,丰满的乳球亦开始起伏不平的……
「嗯……」冷月把羞红的脸转过来。
当我和冷月四目相对的时侯,我内心已经无法平静下来,紧张的心跳也不停的加速,龙根更是快速的勃起。
「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说。
「谢……」冷月紧张的说。
「我是你心目中的人中之龙吗?」我把脸凑近冷月的脸蛋说。
「我……你……」冷月说到一半,紧张的把脸垂下,手指不停的互扣。
「冷月……」我轻轻叫了她的名字。
「嗯……」冷月悄悄抬起头,羞怯的望了我一眼。
「当天我敢跳下去救仙蒂,是因为你在我身旁,如果你不在的话,我肯定没这份胆量,你知道吗?」我望着冷月的樱桃小嘴说。
「为了我?」冷月睁大着眼睛,满脸疑惑的说。
「你记得要我跳下山坡的话题吗?」
「记得……就是这个原因,所以你跳出窗口……真的?」冷月傻楞楞的望着我。
「真的!我是人中之龙吗?」
「嗯……」冷月脸红的应了一声。
「人中之龙可以亲你一下吗?」我把嘴凑到冷月的两片湿唇上。
我将手搭在冷月的玉肩上,她脸红的点点头。
「我很……紧张……」冷月颤颤抖抖的说。
「把眼睛闭上就不紧张了……」
冷月果然把眼睛合上,望着她脸领可爱的酒窝,我的心不停紧张的跳动,突然,我发现她的额头竟然冒出晶莹的汗珠,看来她比我更紧张,我已经按撩不住内心的冲动,对着两片湿润的红唇,冲动的把嘴迎上,可就在我亲的一刹那,她的玉指竟然挡在我的嘴前!
「怎么了?」我移开冷月小嘴上的玉指说。
「你记得……我是……十灵女……吗?」冷月忧愁的说。
「我记得……」我点点头说。
「你不介意?」冷月凝望着我,轻轻的问。
「我当然不介意。」我笑了一笑说。
「嗯……」冷月点点头,再次合上双眼,并主动把手摆在我肩膀上。
这时侯的我,已经忘掉所有的一切,只知道两片诱人的湿唇正等待我去滋润,而我亦需要她的香唾,扑熄我心中的烈火。
终于,我的嘴巴亲在她两片珠唇上,草毒味的口红沾在我的嘴上,我拚命的吮吸,想把她唇上的口红全都吞进肚里,甚至想占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初夜……
「嗯……」冷月鼻息中发出了呻吟,但她仍不敢张开两片诱唇,我不知道她是矜持,还是不曾接过吻,我尝试用舌头挑弄她的双唇,可惜,我的舌头仍是无法攻入她的小嘴里我脑子里想着,好不好将手攀向冷月的乳峰,如果她惊讶,小嘴必会张开,那我的舌头不就可以闯入她的小嘴里?
然而,当我提起手准备摸向她胸前丰乳的时侯,她突然挡着我的手,并把我的手推开,而她颤抖的身体也往后缩。
「对不起,我没有心理准备……」冷月惊慌的用手挡在胸前。
「是我急进了……」我忍着心中的气,改以温和的语气说。
「你行了吗?」冷月拿起纸巾抹着小嘴说。
「我早已经行了。
「让我看看……」冷月脸红的把视线投向我的胯间说。
我移开胯间的枕头,将八寸多长的紫青鳞光火龙,雄赳赳的暴露在冷月的面前。
「哇……」冷月只望了一眼,便要我马上把裤子穿上,接着急忙的走进洗手间。
冷月走入洗手间,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思考,虽然我成功亲到了冷月,但为何没有什么感觉似的,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我不是没有冲动,而是非常的冲动,但好像少了些什么的……
冷月进了洗手间约十分钟,终于走了出来。
我急忙上前想牵她的手,可是她却躲避我的手,独自坐在沙发上。
「冷月,怎么了?你好像很不习惯……」
「龙生,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不适合你的,但你的问题,我会想办法帮忙,希望你明白我是为了你好,毕竟我是个不祥之人,还是个十灵女,你不但无法得到我的身体,更会给你带来灾害,但我很高兴你为了我,提起勇气救人,你已经不是我以前脑海中脆弱无能之人,而是一位有男子气概的真英雄。」
冷月不是曾暗示过,她有破十灵女之法吗?现在怎么说我无法得到她的身体呢?
「冷月,你为何这样说?就算得不到你的身体也没关系,我喜欢的是你的人,而不是你的肉体……」我肉麻的试探冷月说。
「不!你身边已有很多女朋友,她们对你一片真心,你要好好珍惜她们,别再想我这个不祥之人。更何况,就算我们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但男女相处少了性,彼此都是痛苦的,这点我很清楚,你也不想我每天痛苦吧?」冷月说。
我了解十灵女无法进行性爱的痛苦,紫霜就是饱受这份折磨。
「你不是有破解十灵女之法吗?」我忍不住问冷月说。
「龙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十灵女能否破身,这点你很清楚,当日你问我这个问题,我十分的反感,所以便以反击法回答你的问题,那时侯我真的很看不起你,感觉你在欺负我,所以……」冷月解释原因说。
原来冷月没有办法解决十灵女的问题,害我空欢喜一场,但她拒绝我这份情,目的也是为我着想,勉强的说,她算是大方的女孩。
「如果有朝一日我能解决十灵女的问题,你会不会回到我身边?」
「风水师也许能看见很远的事,但眼前有几条眉毛,也是不知道的,况且头顶上还有一个老天爷,以后的事以后再决定吧!我先走了,很高兴今天能听到你对我的坦白,再见。」冷月眼睛湿湿的拿起背包,急着脚步走出门口。
失落的我坐在沙发上,望着冷月离去的背影,却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第二十六卷】第十章:踏上法庭
冷月除了带来张家泉珍贵的片段外,还带来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原来她也不知道如何破解十灵女的方法,害我空欢喜一场,原本还以为可以解决紫霜的问题和身上的紫青邪气呢!
不过,冷月理智且大方,说出拒绝我的原因,同时答应帮我找寻破解身上邪气的方法,我十分的感激。
一场欢喜一场空的我,最后只能以失落的心情,渡过漫长的夜晚,同时亦修练神功,希望身体早日恢复十成的状态,但脑海里还是挥不去南非专员珍纳的影子,更无法忘记她身上那份亲切的感觉。
今天我要上庭接受初审,由于我得到官员的帮助,加上报章的言论,我对这次的审讯,很有信心能获得保释。当然,无常真人的恶行,亦是法理不容,只不过他用无形的攻击力伤害我,肉眼看不见的威胁和旁人的口头证供,警方不能不向我做出指控,毕竟这是关系到一条人命的案件,我了解警方所承受的压力。
康妮带着四名警员,前来送我上法庭,他们这次不算是押送,应该说是护送,沿途我还可以探望巧莲和紫霜,后者的病情开始好转,她也告诉我以神功疗伤,相信很快便会康复。可是,巧莲却不见了踪影,询问当值的护士,只说她去了手术室,至于什么事,病患不愿说,只交代说不是重要的手术,叫我不必担心。
我马上要康妮通过电话问芳琪,巧莲到底进行什么手术,但所有人都不知情,亦没有接到医院的通知,我想应该是小手术,也许是拆线之类的,要不然院方一定会通知我们,加上护士脸带笑容,亦令我安心下来。
由于时间上的关系,我也无法逗留太久,康妮直接送我上警司的房车,而不是囚犯的车,这么特别的款待,想必是处长的命令。
我从医院的秘密通道离开,当车驶到停车场出口处,记者们已汹涌挤到车旁。
我要求康妮让我和记者说几句话,但是康妮却不准许,我只能向他们挥手示意。
这些记者虽然很讨厌且教人心烦,但他们现在可是我棋盘上的棋子,绝对要与他们保持友善的态度,所谓「你要人对你好,那必需先对人好」。
「龙生师父出来了!」闪光灯不停向我闪着,记者的兴奋,亦代表对我的重视。
「开车!」康妮向司机下命令说。
我知道康妮的心情很差,但她是警官,必需坐在前面,我无法和她谈心事。而身旁两位警探也愁眉苦脸的,想必是案件心烦,或者是警局出了问题,肯定不是会为了我的事愁眉苦脸的一一警探都是冷血的嘛!
我再次旧地重游,曾经发过誓不再到这鬼地方,偏偏不用几天又回到这里,上天可真会作弄人。
我想上次是强奸案,现在是杀人案,这案件是越来越严重,那么更严重的绑票、贩卖军火、走私等等,我想是不会犯的,所以我有信心,肯定不会有下次了。
康妮很关心我,一直在房间里陪我,但她脸上挂起的愁容,使我看了很心疼,终于忍不住问了她几句。
「康妮,你今天显得很心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不方便说,你可以不必对我说,如果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可以帮到你的话,我一定会尽量帮你,别忘记我是你的男人哦……」我关心的问了一句。
「就是为了警局风水那件事,今天我原本不想烦着你,要等你获得保释后再和你谈,既然你现在问起我,那我只好向你求助了。现在警局没有了犯人,没想到正如你说的,问题转移到警员身上,有的警员要求我把犯人移回来,好让他们可以挡灾,我真不知该怎么处理。」康妮有口难言的说。
「没关系,等我这边的事处理完之后,便会马上帮你解决难题。」我安慰康妮说。
「你有办法解决吗?但我有一点不明白,照理说无常真人已经死了,那他设的风水局不是也会跟着消失的吗?」康妮问我说。
「风水局怎会因主人死掉,而失去作用呢?这又不是降头,你想得太多了。总之,风水上的事,就由风水师去解决,况且这些问题不该由你承担,你不要将所有事背到身上,你只是一名警员罢了。」我笑着说。
「什么警员,我是警官。」康妮即刻反驳说。
「是我说错,是警官,是未来的总督察。」我摇摇头笑着说。
康妮对官衔的虚荣感,实在很重视,也许是好事,也许是坏事……
「对了,现在警局的状况很严重吗?」我好奇的多问一句说。
「是呀!自从你要我把无常真人带回警局,结果我们把他关了两天,情况就越来越严重,犯人身上原本出现红斑,现在警员身上出现的是紫青色斑印,所有的警员拚命请假,有的主动要求调去其他警局,总之,就是人心惶惶,我都不知该怎么处理。」康妮皱起眉头说。
「又是紫青的斑印?」我自言自语的说。
「是啊!真是教人心烦!」康妮埋怨的说。
「你身上有没有被感染呢?」我关心的问。
「现在还没有这么厉害,只是看守犯人那一层出事,还没有传到楼上……」康妮说。
「你怎么不把事情交给上司处理呢?」我好奇的问说。
「我的几个上司怎会管这件事,反而烦下命令,要我尽快处理好这件事。他们也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还要我找你帮忙,可你又躺在病床上,我怎么好烦你呢?」
「康妮,你真是的,我的病已经好了很多,况且你有事,怎能不找我商量呢?放心吧,我会尽力的帮你,别忘记,我已有了神功,无常也被我劈死哦……」我安慰康妮说。
「嗯……希望你能帮到我,要不然警局真的要关门了。」康妮紧握我的手说。
这时侯庭警要我准备一下,即将要传我上庭,但今天很怪,以往我的律师会来见我,甚至给我打气,但这个鲍律师,今天却不见了踪影,而芳琪也是一样,感觉上怪怪的,幸好这次有康妮陪我。
「龙师父,请你跟我出来……」庭警礼貌的说。
「谢谢!」我礼貌的回应一句,接着跟在庭警的身后走,现在我的身分不一样,庭警对我的态度亦有很大的改变,果真世事如棋局局新。
再次踏上犯人栏里,心里实在很难受,毕竟我这次没有犯罪,纯属是为了自卫而杀人,这个无常真人也真够绝的,生前不停与我做对,死后还要让我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我向观众席上望了一眼,除了发现父亲和邓爵士之外,仍不见芳琪和鲍律师的影子,但却看见外国六位专员坐在椅子上,他们还向我挥挥手。
外国专员的热情和友善,教我受宠若惊,我当然也向他们点点头,尤其是对着南非专员的珍纳小姐,我的视线更不想转移。
过了一会,芳琪和鲍律师终于出现了,原来他们是从法庭的办公室走出来,看来是和法官开会。
当我看见他们两个脸带笑容,神色匆匆的走过来,心想一定是有好消息要通知我。
「师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只要向法官证明无常真人有伤害你,法官便会撤销对你的指控,律政处也同意了。」鲍律师兴奋的说。
「真的?」我惊喜的问。
「是呀!龙生,你知道谁当今天的法官吗?」芳琪问。
芳琪会这样问我,表示这位法官我认识的,而我认识的法官有两位,一是胡大法官,另一个便是蒋法官,胡大法官不会在此出现,我肯定是蒋法官。
「蒋法官。」
「对,就是蒋法官。刚才我们在里面和她商量,原来她研究过你的案件,加上官员向律政处施压力,最后决定给你一个机会,以最公正的方法做出裁决,只要你能证明是遭受无常真人的攻击,律政处便会撤销指控,你的身分亦由被告改成是受害者,所以无需再审理了。」芳琪高兴的说。
「麻烦你们两位了,我想应该没有问题。」我点头说。
「可是你怎么证明呢?」芳琪说。
「这个问题,就交给律政处去想吧!」我冷笑着说。
「这……也只有这样了……」芳琪点头说。
门外走进两名黑衣大汉,接着一位风骚媚态的美妇走了进来,她就是无常真人的女人,想必是来看我怎么死的吧!不过,她的出现确实很令人注意,我想她是不是死者的家属并不重要,外人只对她性感的暴露装有兴趣。
「龙生!你一定不得好死!」贵妇用手指冲动的指向我,骂了一句说。
庭警即刻把我按下,并要我蹲在犯人栏里,而他自己则站在我前面,留意外面的情况。
「你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我怕有人会来杀害你,职务上要保护你。现在可以站起来了,没事……」庭警说。
「谢谢!」我望了庭警一眼,对他深感敬佩,我想如果紫霜在我身旁,也会这样保护我的。
法官终于出来了,所有人即刻站起,接着开始进行审讯。
鲍律师和主控官念了一大堆的文字,蒋法官低着头不停的看文件,没有望我一眼。她和上次没有什么两样,我只是觉得她这次好看多了,没有以前那么凶。
「虽然律政处呈上表面的证供是成立,但基于环境和杀人动机,仍出现很大的疑点,故移交高院审理之前,我想问被告一个问题,再决定是否接纳律政处的指控,要不我将会撤销此项指控。主簿官请注意一点,我说的是撤销指控,而不是宣判无罪,警方日后若有更好的证据,可以再次做出指控,明白吗?」蒋法官说。
「明白。」主簿官站起身回话。
「法官大人,我反对,这样对我当事人造成不便。」鲍律师起身说。
「辩护律师,如果你反对的话,我就转交给高院审理,你有意见吗?」蒋法官说。
「法官大人,我没有意见。」鲍律师无奈的坐回原位。
「被告听着,你有方法证明,死者当日是向你下毒手吗?我指的证明是清楚告诉大家,死者如何伤害你、对你造成什么威胁,包括威胁你的生命等等……」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当日有两名女士曾遭死者的伤害,她们可以做证。」我答辩说。
「口供上写着,两名伤者与死者有身体接触,而你与死者没有身体接触,我现在问的是,死者有没有攻击你,有的话,你必需证明,死者如何攻击你,如果你没有办法证明这一点,我便将案件转交高院审理,明白我说的话吗?」蒋法官望着我说。
「法官大人,当时我的当事人伤口出血,医院的护士长口供有说明这一点。」鲍律师站起来替我说话。
「辩护律师,我要清楚的说明两件事。第一、被告攻击死者之前,死者有没有先与被告有过身体接触。第二、如果被告攻击死者之前,死者有接触过被告,是什么情形的接触,如果是严重导致伤害被告,就必需要证明死者对被告有什么样的伤害,明白吗?」蒋法官解释一遍说。
「是!我明白了,法官大人。」鲍律师敬了一个礼说。
「被告,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我可以证明肉眼看不见的攻击力,能否请求主控官找个人出来做个实验?但,后果我可不敢保证,免得又加我一条罪。」我把难题抛向主控官说。
「主控官、辩护律师,请你们过来……」蒋法官摘下眼镜说。
蒋法官叫了主控官和鲍律师一起过去,三人谈了一会后,接着继续审讯。
「被告,由于找人做实验,很不合原则,况且也不想出现伤亡事件,所以无法派人做实验,可否用物品代替呢?」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既然主控官认为死者没有攻击我,亦不相信无形的攻击力,又怎会担心有人伤亡呢?」我反驳的回答说。
观众席上听我这么一说,当场发出了嘘声。
「肃静!既然这样,我只好将案件移交高院。」蒋法官说。
「法官大人,等等,请容许我和被告谈两句。」鲍律师站起身请求说。
「批准!」蒋法官点头说。
鲍律师焦急的走过来。
「师父,你不好为难主控官,他们已经很让步了,别让他们下不了台,现在除了用人做实验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呢?」鲍律师神色紧张的说。
这回可难处理了,如果没有人做实验,怎样可以证明八卦掌的杀伤力?毕竟八卦掌是利用层叠层的气流,化成一股攻击力,如果隔空劈实物,我可没有信心能够做到,这下该怎么办好呢?
「师父,你要争取时间,换作是别的法官,恐怕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万一移交高院,将会十分的麻烦。」鲍律师紧张的说。
当我不知如何做出决定的时侯,我突然发现忠叔在观众席上,向我竖起了大姆指,而且还不停的向我点头,似在叫我大胆的试一试,难道他知道我的功力?
「鲍律师,你替我准备一个饭锅,或者什么锅都没问题,里面摆着一个生鸡蛋,另外准备一块豆腐和装着水的玻璃杯。」我想了一会说。
「好!我到餐厅走一趟。」鲍律师说完,便走上前和蒋法官谈了一会。
「休庭三十分钟。」蒋法官敲了一下法锤说。
蒋法官走入后堂后,鲍律师马上跑出庭外,而我也被庭警带进房间里。
【第二十六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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