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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特务】(23-24)作者:DLeader0000

2021-02-04 09:04:15

【淫色特务】(23-24)

作者:DLeader0000
2020年5月14日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23)

  在激烈的性爱过后,武田韵兰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冷漠模样,只不过脸颊有些泛红,硬起的乳头和乳环在整理好的和服下依旧露出着凸痕。

  没有温鼎的地下室显得十分尴尬安静,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任何声响。

  武田韵兰没有理会二女,自顾自地在旁边的柜子上挑选着物品。

  「妈妈,你为什麽会和温鼎待在一起!这麽多年,你为什麽不告诉我你还活着?你不要爸爸了吗?」白婉宁打破了寂静,情绪失控地对着自己母亲喊道。

  与自己有肉体关系的男人被证明是日本特务,而自己的母亲竟也和同一个男人有染。

  今夜的一幕幕冲击着白婉宁的心理,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武田韵兰拿东西的手一僵,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你究竟在干什麽啊!你说话啊!你,我,我苦苦三年就得到这样的结果,你不配做我母亲!」白婉宁的话语开始跑调,她似乎想把这三年的苦闷都发泄出来。

  白婉宁并没有得到回答,整个地下室只剩下她重重的喘息声。

  被武田韵兰与温鼎的性交搞得不在状态的贺玉惠终于恢复了不少,她劝阻道:「韵兰,现在温鼎回去了,你完全可以带着我们逃离这里。只要我们出去,就可以把温鼎绳之以法。你也不用受他的威胁,以后可以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够了!」武田韵兰终于开了口,她放下手中的准备工作,迅速地走到贺玉惠面前。

  「啪!」

  贺玉惠白皙的脸庞被武田韵兰一巴掌扇红了,她不明所以地看着武田韵兰。

  眼前这个女人终于露出了不一样的表情,她烦躁得跺脚,狠狠地瞪了一眼贺玉惠,转过身平息情绪。

  眼前这个愈发陌生的闺蜜终于让贺玉惠找回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虽然李韵兰是个温顺的女人,然而要是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敏感点或是激怒了她,她很容易控制不住情绪。

  武田韵兰没有再回应二女,将机关打开。

  随着拉动锁链的声音响起,二女的双臂被吊起拉直,而双腿也被强行拉开了个角度。

  在这个模式下,二女的身体毫无秘密地暴露出来。

  「李韵兰,你要干什麽!」

  贺玉惠紧张地问道,她想起了之前自己被温鼎玩弄身体的经历。

  只见武田韵兰的手上拿着两个不明道具,走向贺玉惠。

  那是一条黑色松紧带,上面链接着一个布满出气口的灰色圆球。

  很快,二女便知道了此物的用途。

  武田韵兰用力掐住贺玉惠的脸颊,强行张开双唇与牙齿。

  灰色圆球被强行塞入了女人的嘴中,松紧带则被套在了脑袋上固定。

  「呜呜,呃,呜呜呜……」

  贺玉惠晃动着脑袋,发现无法将口中的圆球推开,也无法说话。

  她情绪激动地挣扎着,口中积攒的唾液不受控制得流了出来。

  在给白婉宁带上口塞后,武田韵兰才缓缓说道:「我不需要你们的可怜,也不需要你们的帮助,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我是武田千弘的女人,永远不可能背叛他。」她的神情又一次冷漠下来,似乎只有温鼎才能让她绽放出自己真正的笑容,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情绪。

  她默默地拿着剪刀与小刀修理起二女的体毛。

  身上的汗毛,腋毛,甚至是私处和肛门附近的阴毛都被武田韵兰一丝不漏地修理,就如同园丁修剪树木一般将胴体的魅力再一次诱发。

  她又给阴毛与腋毛抹上特制的润发膏,黑亮的阴毛在灯光下显得更加靓丽,而私处与肛门也在阴毛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诱人。

  完成了这些后,她又将剩余的指甲,睫毛以及眉毛都认真修了一遍,就如同对自己外貌的要求般,要求着二女。

  即便是贺玉惠的闺蜜,白婉宁的母亲,她们还是十分介意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体上弄来弄去,想要反抗却又无可奈何。

  武田韵兰终于结束了手上的工作,这让二女舒了口气。

  她们本以为这一切已经结束,只见武田韵兰捧着一根如同她手臂大小的针筒走了过来,蹲在贺玉惠的背后,脑袋与贺玉惠的臀部同高。

  生过两个孩子的贺玉惠拥有着一对硕大的肥臀,比起她丰乳的视觉冲击要更加强烈。

  久坐在椅子上办公的她没有太多的时间修炼武功锻炼身体,臀部的肥肉挤出了深深的股勾。

  武田韵兰必须用尽自己指尖的力气才能够单手把股勾撑开。

  贺玉惠毕竟已经是个上了四十岁的女人了,又对男性没有想法,她仅仅是对外在稍微地打扮,实际上在很多私密的地方已经开始懈怠邋遢,就比如说她没有太过理会的汗脚,又比如说现在股缝间不注意清洗,沤出的汗水味与肛门独有的淡淡的臭味。

  武田韵兰也忍不住皱了皱眉,花了些时间才能忍受下来。

  臀部上传来的触觉让贺玉惠本能地夹紧臀部,试图反抗。

  柔软的臀部突然紧绷了不少,已经影响到武田韵兰的进程。

  武田韵兰并没有顾及自己曾经闺蜜的面子,用手掌拍打着女人的肥臀。

  她的力度不轻不重,每次的拍打都会在臀部留下红印,那拍打声更是响彻整个地下室。

  「啪!啪!啪!」

  一声又一声,贺玉惠就如同一个被家长教训的小孩子,而武田韵兰正用拍屁股的方式惩罚着她犯的错误。

  此时贺玉惠已经羞得耳朵都红了,她没有想到自己作为军事情报局堂堂的二号位竟然有一天会受到如此屈辱,更何况还是在自己的后辈面前。

  她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旁边同样被吊起来的白婉宁,白婉宁的脑袋已经偏到一边,刻意回避。

  贺玉惠倔强地没有发出声音,强忍着武田韵兰的羞辱与臀部火辣辣的疼感。

  而武田韵兰也没有收手的意思,她继续面无表情地拍打着。

  她们就在和时间赛跑,看谁能熬过谁。

  然而贺玉惠忽略了一点,李韵兰同样是一武功高手,根本不可能因为拍打臀部这种小事而力竭。

  在肉体上的疼痛与心理的羞耻与压力下,她的臀部终于松弛了下来。

  要是此时白婉宁看向贺玉惠,必然会看见贺玉惠的臀部如猴子屁股般通红,滑稽而又搞笑。

  见贺玉惠放弃了抵抗,武田韵兰也没有再惩罚她,她重新掰开女人的肥臀,用沾有润滑液的双手按摩着肛门附近的肌肉,放松着紧闭的肛门。

  败北的失落感让贺玉惠一时间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她屈辱地闭上眼睛接受女人的调教,注意力全在臀部上。

  女人温暖的双手温柔地抚摸按压她臀部的肌肤,原本强烈的排斥感荡然无存。

  身体就如同背叛了贺玉惠的思想放松下来,已然没有缩紧臀部的力气。

  正当她决定接受这一切时,突然的刺激让她哼出了声,「嗯!嗯嗯!唔呜呜!」她扭动着身体,努力地想要将身体的异物挤出去。

  原来,趁着贺玉惠不注意,在肛门没有过于紧闭的一瞬间,一根手指伸进了屁穴内。

  可惜的是,贺玉惠并不会控制自己的肛门,在胡乱挣扎中,反倒是把武田韵兰的手指夹的更紧了。

  这根手指进入的部分越来越多,直到她感受到女人的其余手指顶到了她的臀部,她知道此时一根手指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屁穴。

  在贺玉惠四十多年的时间里,她的性爱次数寥寥无几,更不会想到平时用来排泄的肛门竟会被用在性爱当中。

  这片纯洁的净土今天却被自己曾经的闺蜜玩弄开发了。

  武田韵兰的手指并没有老实地呆在屁穴内,就如同蚯蚓翻滚在土里,刮弄着屁穴的穴壁,将润滑液均匀地分布在穴壁上。

  「唔!呜呜!唔!」

  贺玉惠急的话语被口塞堵住了,异物在自己并不熟悉的肛门内钻来钻去的感觉并不好受。

  才过去短短几分钟,在贺玉惠心中却是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熬了过去,等到李韵兰抽出手指,一根坚硬的尖形物体随之插入了肛门。

  她联想到之前李韵兰捧在手里的巨大无针针筒,立马反应过来插在自己体内的正是针筒的尖端。

  难道…一个暖流涌入肠道,贺玉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肠道如同气球般撑大,清晰地足以想象出自己肠道的形状。

  李韵兰竟然把针筒内的液体打入了我的肠道!贺玉惠惊吓得瞳孔睁大,身体在悬空状态下紧张挺起了腰。

  随着液体的灌入,肠道的胀痛感随之而来,就如同千万根针刺着肠道。

  「啊唔!啊啊啊,啊唔,呼呼,啊…」

  即便是个老牌特务,贺玉惠也无法忍受这种酷刑,忍不住喊出了声。

  囤积在嘴中的唾液因为剧烈的运动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出来。

  时间过得愈发得漫长,她平坦肚子肉眼可见的撑大,就如同那些不注意身材的普通妇女一般。

  若是可以咬紧牙关,只怕此时嘴唇都会被咬出血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汗水如雨一般在身上流淌,想要排泄的冲动愈发地强烈。

  肛门内的异物被抽来,灌肠器内的液体已经全部灌入了肠道中!没有了液体的输入,肠道内的液体剧烈地向下坠落,不同于胀痛的沈重感让贺玉惠痛苦不堪。

  「唔唔唔唔!嗯,唔呜…」

  强烈的排泄冲动让她抓狂,可她的理智在提醒着自己,自己身为一名长辈是绝不能在晚辈面前做出如此丢脸的事情。

  「啊!」

  贺玉惠突然惊呼了一声,她顾不上便意,扭动着身躯。

  又一个异物塞入了她的肛门!

  (24)

  趁着贺玉惠挣扎之际,一个如乳鸽蛋大小的肛塞塞入了她的肛门。

  灌肠成圆锥形,粘有润滑液的尖端可以轻易地轻而易举地挤入肛门,可它比较粗圆的末端让贺玉惠无法将其挤出,肛门附近的肌肉无法习惯肛塞的存在一阵酸痛。

  丢下忍受着痛苦的贺玉惠,武田韵兰带着重新灌满的灌肠器来到白婉宁的身边,熟门熟路地按摩着白婉宁的翘臀,时不时用沾有润滑油地大拇指在肛门花圈,轻微地往里按压。

  即便是血脉相连的亲人,白婉宁也不太适应母亲在自己私密部位的抚摸。

  她本能地缩紧臀部,又想起惠姨的遭遇,才放弃了抵抗。

  这时候,她才想起自己与温鼎做爱时,他也会有意无意地触碰自己的肛门。

  当时,她觉得肛门不干净,总是从他的手中挣脱,现在才明白他显然是对自己的屁穴有所想法的。

  想到这里,白婉宁忽然对自己肛门的调教没有多少抵抗心理,一个手指轻易地钻入了自己体内。

  她眉头微皱,感受着体内的手指并不是大拇指,而是较长的中指或者无名指。

  指尖在肠道的刮动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那种异样的感觉让白婉宁很是不适。

  终于,她也体会到了惠姨的感受,大量的液体灌入肠道,肛塞堵住肛门。

  「嗯!呜呜!」

  白婉宁的瞳孔睁大,肚子里一阵阵的刺痛竟让她有了感觉,那种熟悉的受虐快感从私处传到全身!她试图将双腿合拢,却被锁链拉扯着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肉欲折磨自己。

  「呜,呜呜,嗯!呜,呼呼,嗯…」

  二女的低吟此起彼伏,肚子传来的疼痛让她们愈发地无法忍受,冷汗直冒,身子更是不时地颤抖。

  我究竟还要坚持多久!二女不约而同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噔,噔…」

  这是下楼梯的声音,温鼎回来了。

  短短一个小时,温鼎只不过完成了手上剩余的公务,白婉宁与贺玉惠却感觉度日如年。

  温鼎看到二女的狼狈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二女披头散发,汗水更是让几丝头发粘在了脸颊,她们的嘴上塞着口塞,嘴角晶莹剔透,显然是流出了不少唾液。

  最滑稽的,就是她们原先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就如同怀孕不久的孕妇一般。

  「哈哈哈哈,怎麽,她们还戴上了口塞?」

  温鼎问道。

  「她们太舌燥了,我就把给她们带上了口塞。」站在沙发旁的武田韵兰回应道。

  「我倒想听听她们的声音,你去把口塞拆了,就由你继续把剩下的调教完成。」温鼎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欣赏着二女的美妙胴体。

  得到命令的武田韵兰将挂在天花板机关上的多余锁链拉了下来,系在二女的脚踝上同时解开原有的锁链。

  机关启动后,她们的双脚如同双手般挂在空中,臀部位于最低点,离地面只有十几厘米。

  双腿被锁链强行分开,无论是私处,还是塞着肛塞的肛门,温鼎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白婉宁私处的晶莹剔透瞒不过温鼎的眼睛,他却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态度,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如此羞耻的姿势让二女的脸都羞得红透了,她们想起了两个月前的庆功宴上的烤全猪,当时那只母猪被捆绑在木杆上运进了厨房。

  此时的自己又和那只母猪又何差别,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

  更可怕的是,她们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肚子内的液体已经囤积在了肛门口,强烈地刺痛感折磨着肛门附近的肌肉,频频颤抖,原先让他们抵抗排斥的肛塞却成为了她们最后的防线。

  然而现在,武田韵兰却要将她们的防线摧毁。

  「噗唧!」

  两个粘有黄色液体的肛塞从二女体内抽了出来,肛门来不及适应无法合拢,很快强烈的便意又让肛门收紧。

  二女的神情都十分痛苦,她们紧咬着牙关,压制着快要失控的便意。

  白婉宁在性欲的影响下率先控制不住自己,一条细细的黄色液体夹杂着粪便喷射出来,全部喷在了武田韵兰提前准备好的大容量木桶内。

  紧接着,更多的液体好无间断地喷涌而出。

  「嗯,啊哈,嗯嗯……」

  白婉宁低吟着。

  肠道内的刺痛逐渐地减少,竟产生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那种酥酥麻麻又让人浑身放松的感觉让白婉宁很是上瘾。

  白婉宁的放弃抵抗就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贺玉惠痛苦地闭上双眼,无法忍受痛楚的她终究还是让体内的液体倾泻而出。

  她紧闭着双唇,不发出一点声音,似乎是在维护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与脸面,然而液体逐渐排出的酥爽同样让她沈沦,在排泄的快感下阴道已经湿了。

  木桶内的水位肉眼可见地上升,难闻的粪便臭味在地下室内弥漫开来。

  温鼎没有因此而反感,反倒是饶有兴趣地走到一旁,近距离地欣赏着贺玉惠这个美妇排泄的模样。

  男人的气息引起了贺玉惠的注意,她微微睁眼看见了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本能地想要闭紧肛门,却发现肛门附近的肌肉因为排泄的原因无法合拢,整整酸痛。

  她这麽一挣扎,几丝液体被她喷到了桶外。

  「管好自己的肛门,不要到处乱喷!差点就要喷我身上了!真是欠肏!」语气虽重,温鼎的神情却没有愤怒的意思。

  他淫笑着蹲在贺玉惠的侧边,有节奏地拍打着贺玉惠的臀部。

  我根本就不可能溅到他身上!贺玉惠心中说着。

  当时,他离贺玉惠有半米远,排泄物根本不能喷射那麽远。

  温鼎就是借题发挥,故意刁难她。

  「啪!啪!啪!啪!」

  白花花的臀部被拍打地荡起了浪花,在拍打的间隙中,一段段的少量液体会从肛门挤出。

  这是贺玉惠为了防止自己喷到木桶外面并阻止温鼎进一步的羞辱才做出的措施。

  实际上,这又岂不是如了温鼎的意,配合着他的玩弄呢?贺玉惠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她只觉得臀部的拍打也在拍打着自己心灵深处的某个东西,可能是自尊,也可能是其他的某些东西。

  自己复仇心切的愚蠢行为将自己和白婉宁都栽在温鼎手上,这是贺玉惠身为一名合格的特务怎麽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就是自己的胴体和排泄的羞人场景全被仇人看光,甚至很大的可能,自己的贞操被仇人玷污。

  羞耻与懊悔充斥着胸膛,她却要忍受排泄的快感配合仇人的玩弄。

  贺玉惠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脸面亡夫,只觉得整个人如同跌落了悬崖一般,强烈的失重感让她浑身乏力,激不起抵抗心理。

  自暴自弃的贺玉惠没有想到在这种状态下时间并没有想象中那麽煎熬,拉空了肚子内的液体后,她再一次地被迫灌肠。

  经历了三次灌肠与排泄后,二女终于被放了下来。

  由于双腿选在空中时肌肉紧绷,二女已经没有力气保持站立的姿势,双腿发软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

  毫无例外的,二女的阴道都已经湿润,而被重点调教的肛门已经没有了太多的直觉,她们甚至怀疑自己的肛门已经合不拢了。

  武田韵兰将盛满液体的木桶一一搬入地下室的卫生间进行处理,而温鼎则来到贺玉惠面前,捏着她的下巴,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或者说是个赌约。无论你赢不赢,我都会在明天早上放你回去,怎麽样?」温鼎的不怀好意写在了脸上,她已经能猜到赌约的大概内容,无非就是要侵犯自己的肉体。

  然而,温鼎给的承诺是贺玉惠无法拒绝的。

  「哼!你先说赌约是干什麽吧!」

  贺玉惠黑着脸说道。

  「我这个人最尊重有夫之妇了,从来不会主动地强奸良妇。当然,对于未婚的年轻女人,我是会横刀夺爱的。」温鼎慢慢悠悠地说道。

  贺玉惠觉得他在胡说八道,有感觉他另有所指,而坐在一旁的白婉宁却听出了他的玄外之音。

  温鼎继续说着,「今天晚上我要享用你的屁穴,要是你因此阴道高潮了,你就要做我的情妇,以后天天都要来我这里,依我的喜好随意玩弄,当然不包括肏你的阴道,怎麽样?」「你的意思是,你无论什麽时候都不会侵犯或者触碰我的……我的那里是吗?」贺玉惠询问道。

  「没错。你这麽一个守身如玉,一心为了你亡夫的好女人,我自然不能践踏了你这份感情。当然,要是你主动要求我肏你,我也是很乐意的。」温鼎的语气中带着嘲讽。

  「哼!我不可能会这麽做的!」

  贺玉惠立刻说道。

  男人的话语就如同噩梦的低语在撼动着贺玉惠的心理防线。

  她的理性在告诉自己肛交无疑惑就是出轨行为,但同样的,只有接受温鼎的赌约,她才有机会逃离这里。

  温鼎抖了抖肩,似乎并不太相信贺玉惠的话语。

  「怎麽样?想好了没有?」

  温鼎催促道。

  「我有个条件。」

  「你先说说看。」

  「我要在个没有点这种蜡烛的地方做那种事,你也不能用任何催情的药物强行让我高潮。」贺玉惠知道这神秘的烛香是有催情作用的。

  「可以,我答应你。」

  「行,我接受你的赌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