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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一卷第17-21节

fu44.com2014-08-01 10:59:34绝品邪少

              第十七节 转移  下午母亲去了单位,家里是男人和两个恶魔。虽然在昨天男人已经想好了对付魔鬼的法宝,但事到临头,男人又……  唉……不管怎么样,不试试怎能知道结果。  男人……  他拿出笔墨,在桌子上把带有暗格的纸铺开,沾饱墨的笔在纸上飘动起来。两个在里屋咬了半天耳朵的小鬼出来了,可她们对着的是男人无比专注的脸。回家后就没有拿过笔的男人,已经投入到一种情绪里,此时的他好象回到了年少时光,那个细细的苇杆、那个四方的沙盘,还有一个老人慈爱的目光……  他忘记了刚才的目的,忘记了自己,那温情的记忆,在他游动的笔端完全展开……端庄秀雅的小楷,慢慢落满那童年的记忆。  而两个小女,被男人身上散发的气韵所吸引,此时的男人和以往的他有太多的不同。他现在的脸上有虔诚的庄重,有思念的幸福,有……那里有更多她们现在还读不懂的……  然而,这并不妨碍她们心灵深处的震撼,小小的她们在不知不觉中也投入了进去,她们的目光从男人的脸上,到落满记忆的纸,沉默中,是心的体会……  「吁……」住笔的男人一吐胸中畅然之气。而眼前的两个小东西却……  看着她俩的样子,男人一阵窃喜……有门了!那今后可就……  「咳……」男人小心的弄出一点动静。  两个小人慢慢的收回目光,其中的一个,「这写的是什么?」  「《三字经》。」男人简短的。  「那为什么要竖着写?」对视了一下,另一个问道。  「啊……那是……」男人仔细的讲了起来。他告诉她们,我们的先人在他们当时的书写格式和阅读方法……  讲解了一会儿,两个小女只是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你们几岁了?」一副大人模样的男人。  「你记住!」小女异常严肃的看着男人,「以后不要随便问女孩子的年龄!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和姐姐都十一岁了。」  「十一了?」男人惊讶的。  「切……」两个全是『你少见多怪』的样子。  「妈妈说了,我们是属于晚发育的,你别看我们个子不是同学里最高的,可是我们懂得……」  另一个从『懂』字那截断了发言,「你别这样小看人,我们以后会长大的!我们也不用长的太高,就象斯琴阿姨那样就行了。」  好象什么都那么轻松的……不是同学里最高的,那是不是最矮的?什么懂得的多?我看是……该懂的不懂,不该知道的却……斯琴阿姨那么高,切……你知道那是多少吗?那要一米七多吧,就是比我也……哼!就你们还想……  可是不管心里怎么想,说的嘛……  「你们上几年级了?」男人。  「四年级!」一个很干脆。  「要不是生日小,今年我们就该五年级了!」另一个有些骄傲的补充着。  「就是嘛!要按周岁的话,和我们一样的现在才上二年级!」为了解释的更清楚些。  「是吗?」被「奇迹」惊着的男人有些夸张的……「你们真了不起!」  「也没什么嘛!」声音小了许多的两个小女,谦谦的拧了几拧。  「你们觉得吃力吗?」男人还真有些关心了。  「还行吧。」小女的回答很淡。  「那成绩还……」男人……  又是四只小目的对视后,「也就是前一、二名吧。」很轻的声音,可怎么也掩不住那一丝的骄傲。  「是吗?」男人又惊得……  「停停、停!」一个小女人大叫着打断男人的感慨。  「平哥哥,我求你别这样了。我好冷啊!」另一个抱着双臂,浑身颤抖的小女一脸哀求的看着男人。  「啊……嘿嘿……」马屁要拍得时有新意,要不就会……  「平哥哥,《三字经》是干什么用的?」小女自己转入了正题。  「这是过去的小朋友入学后,开篇学的第一课。」男人解释着。  「是吗?」好奇的小女们拿起了纸……没有标点符号,很优秀的小女们下不了口了。  「过去的文章都是这样的。」男人的专长开始发挥了。  「阅读古文,除了认字之外,还必须会断句,也就是俗称的『识文断字』。你们看,它是这样读的:人之出……其实,它可不光是朗朗上口。你们看,它里面还有许多故事。象昔孟母……它讲的是……还有融四岁……讲的是……另外,它还包括一些日常的各类知识。你象『三光』……这……是说……稻、粱、菽,是说……而这些是说那时候孩子们要学的……」  「哇!这么多呀!」两女惊叹了。  「是的。那时的孩子,到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要完全背诵的文章大约有四百篇,约有八到十万字左右。」  「什么!不可……」两女的眼睛更大了。  「这还只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如果是有条件的,诗词怕也要背到八百首以后了。」男人话里露出了些许回忆,但口气却不容质疑。  两个有些呆的小女。  男人继续着……  在这之后是《论语》、一万五千九百……再到典、谟、训……诗、书、礼、易……二十四史、诸子百家,天文地理……  男人讲了快一个钟头,小女的一点点的骄傲也就烟消云散了。  不过,有女好强!  「你说的这些你都学过吗?」小女问道。  「差不多吧。」男人回答着。  「你学的这些书还在吗?」小女接着。  「还有一些。」男人说着,进去拿出一摞。  两小女翻了翻,「还有吗?」  「有。」男人这次拿了个大箱子。  飞快的,一个小女从中抽了一本。「大……学。」  很显然,繁体字认的有些……  「它的第一章是……」小女翻开后的第一句。  「考我呀!」男人在心里……「大学的开篇是……」抑仰顿挫中男人就顺下了几十个字。  「你慢一点!」有些跟不上的小女提醒着。  「啊……」  男人慢了。女人一字字的对着。虽然也能认识几个,可太多的不……还有,他是不是在……但每个她认识的,男人都是一字不差。  「那,这个。」另一个小女……  「《南华经》。」男人又……  左试右考,最后居然是《左传》中的《人物记。项羽本记》。男人依旧大致的……  「除了最后这本,那些,我在上初中的时候就背过了。」男人的口气真的很淡。  「那……」小女人们有些垂头丧气了。  时机差不多了,男人,「其实象你们这么聪明,只要……」  「切……」小女不忿了。  「会背这有什么了不起。它有用吗?你不觉得这些都过时了吗?!」被压制后的反击。  「我不是让你们象我一样去把这些都背下来。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和很早以前相比,在学习上,你们还不是最好的。这些也不能用过时来形容。你们想过没有,如果你们长大了,你们的孩子会问你,我们的先人给我留下了什么?你们会怎么说?」不管她俩是不是能听懂,男人就是忍不住要说。  「你不用那么凶吧?我们欠你多少钱?」小女汹汹。  「没……不……我……」男人……  「切……」又是两女的合奏。  「你能不能教我们点别的?」小女们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别的?」要失败的男人真是……  「瞧你那样!」再一次贬贬男人。  「先教我们练字吧。」手快的一个,已经抓起了笔。  「这样不对。应该是……哎……对对。就这样。」  「看,『点』是这样下笔的……来,试一下……」  「嗯……写的都很好。」  ……  「明确一点,到底谁的好?!」左面的态度很认真。  「呵呵……都好……都……」男人想左右逢源。  「谁好就是谁好,咋了,说了还能吃了你?!」右边的也一丝不苟。  「这……」男人为难的……  「你快一点行不行?!」再要好的女人,比一下是……双胞胎也不例外。  「是是……可是你们才刚开始练,怎么也没法比……」男人打个马虎之后,「要不这样吧,你们练过一段时间后再说。到时候不光是谁的更好了,我还有奖的噢!」  最想的终于出口了!  「那好,就这样了。不过,你有什么奖个我们?」同意的小女又找到了新的目标。  「嘿嘿……现在不能说,那要保密的。」男人躲闪着。  「保你个大头鬼,今天你要不说的话……嘿!嘿嘿!你看着办吧。」小女才不吃这一套。  「好好,我说……」男人趴在两只小耳朵的中间……  「你要死呀!」一声尖叫之后,小女人追着男人打了起来。  ……              第十八节 战友***********************************              (脱去军装后)***********************************  铃……电话的铃声响起。  「喂……」手快的毛呢接了起来。  「找你的!」小女把话筒递给随后跟过来的男人。  「找我的?」男人一脸疑惑的接过了话筒。  「是平子吗……」一个有些兴奋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  「是我……」男人应着。  放下电话,男人在心里暗自想着,自己回来的事可是谁也没告诉的。他们怎么就?摇摇头,男人的目光落在了两个小女的身上。对,就这么办!主意一定,男人……  他看了下表,还不到十一点。进了厨房,给母亲把中午的饭菜都弄好了,放到电饭锅里,打上保温后,男人……  「呢、喃,你俩来一下。」一边洗着手,男人招呼着。  「什么事?」很怕天下没事的两个小女人立刻就围了过来。  「今天中午我们不在家吃了。」男人提出了建议。  「为什么?」又是快嘴……  「是不是你要请客?」另一个好象也……  「不是。」男人想说明一下。  「切……你不请,说什么说!」异口同声的女人,男人经常是话说一半。  「是有人请我们。」稍一停顿的间隙,男人赶快把话接上。  「真的?」一个……  「是谁?我们认识吗?」另一个……  「真的!」男人赶紧保证。「是谁吗?到了你们就知道了。」男人留下了悬念。  「那……」小女们依旧还……  「我们得快一点了。要不会迟到了。」男人催促着,拉着两个小家伙进了里屋。  「先把衣服换了。」男人多少有了点霸气,并拿出了母亲昨晚给两个小女带回来的衣服。  昨天晚上,母亲回来的很晚,两个小女人已经睡了,所以还不知道。而男人也是临时起意……  「呀!」美丽对女人的吸引力好象更大,一声惊讶之后,男人手里的衣服已经全都易主了。  左看右比了半天,两个小女人一起看着面前的男人。「请你出去!」  「我……」男人还想……  「去去,我们要换衣服了,你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不又分说,男人就被请了出来。  『你俩我哪没见过啊,还……再说摸都摸过无数……还……哼!』男人心里不平的厉害。  「你进来!」还没等男人再找点干的,女人就又发来了命令。  『这么快?』男人在心里嘀咕着,走了进去。  屋里,两个小女人……粉红色的蒙古袍拿在手里,可是,那却不是谁都能穿好的。看明白发生了什么。「怎么啦?」男人明知故问。  「这……」袍子在手里一抖,可话却是第一次没说完整。  「啊……」男人打了个官腔。  「要说就快点!不想说我们就不穿了,你也别想我们跟你去这去那的。你以为我们稀罕啊?」小女人深深的教育了有些张狂的……  「啊……」男人转折了一下,「要穿它吧,得把你们现在穿的都脱了。」说完,小心翼翼的……  「是吗?」小女人将信将疑的。  「是的,是的,要穿……」男人赶紧的。  「就算吧。」小女人相互看了看,开始……  上衣……上面只剩背心了;下面……裤子、毛裤……就剩下小小的……  「这个用不用也……」一个用手拽着小内裤,一个用手撩起了背心,两个小女齐声问道。  「是是……」目不转睛的男人连声点头。  「是你个鬼呀!」怒叱声里,从两女手里飞出了毛毛熊和小枕头,男人则双手抱头。  「色狼!」更大雨向男人飞来……  「呀……」在一个小女的尖叫声里,冲破暴风雨的男人已经把她按在了床上。小裤头也在被男人抓到的一瞬给拉了下来。  男人把她的双腿推过了胸,大嘴巴恶狠狠的映在小女嫩嫩的小仙女上。在小女又拒又迎的挣扎里,男人亲了又亲,舔了几舔后,放开了她。另一个躲到了一边的小女也被男人抓了过来,在她的小嘴上吻了几下,男人就放开了她。  「不行!」一声怒吼之后,「啊……」的又一声惊叫。  原来,被男人亲了小仙女的女人,不忿男人只是那样几下就放过了另一个。于是她愤怒的扒下了另一个的小裤头,把她按住后,「快来!」她急急的叫着男人。  「啊……哈哈……」男人勉为其难的,在另一个的小……  一阵嘻嘻哈哈后,在男人的帮助下,小女们穿戴整齐。男人则细细的为她俩梳起了头……  迎来一路的夸赞,笑语盈盈的他们来到了目的地……锡市草原饭店。二楼的雅间里,男人的战友已经到了五、六个,一阵寒喧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两个小女人身上。  「这是我的两个妹妹。呢呢、喃喃。」男人介绍着,「今天家里没人,把她俩自己放在家里实在不放心,所以……你们不知道……这两个小东西……」  男人大着嘴巴补充着,浑然不顾两女人四目里杀人的刀光。  坐下后,男人依次向两小……刘强、冯建国、哈斯、朝克图、杨海。从刘强开始,两小就娇娇的笑容挂着,甜甜的「哥哥」叫着,那乖巧的样子、楚楚的神情……这是男人刚才说的魔女吗?战友们狐疑的目光从两小的身上,不知道何时已经转到了男人的身上。  服务员走了过来,给男人递过了菜单。  「说好的,一人点一个。我们已经点了,现在该你了。」坐在男人对面的杨海,向男人告知了今天的第一个规矩。  「啊……」男人应了一声,菜单随手递到两小手里。  熟练的翻了会儿,两小咬起耳朵。声音不大,但大家都明白,是『你想……我要……』  「两个妹妹是稀客。你俩想吃什么就点,不要客气。」说话的是刘强。  「是呀……」除了男人,所有的人都同意。  「那……」两小『害羞』的、客气地……  「哎呀!和哥哥还……在坐的都是……你们还……别客气……想吃……」  小女越是……男人们就越是……  「那……」盛情难却的小人儿怯怯的看着男人,而同时看着男人的,是五双睁大的眼睛。  「想吃就……」男人顺水推舟。  「那就……」  两小刚一迟疑,又是一片……  「红烧牛蹄筋、烤羊腿!」千呼万唤中,菜终于……  「服务员!这俩菜要上的话,就放在我这两个妹妹这,别人谁也不能动!」更爱护祖国花朵的,才刚开始。  正说着,雅间的门开了。铁军、刘爱国、李涛三个今天最后到的人也齐了。  六十五度的草原白酒一次开了三瓶,约有八钱的杯子里全都倒满,战友们举杯站起……为了今天的相聚,我们来……  烈烈的酒,顺着年轻的喉咙倾泻而下。而两个举着『牛奶大王』的小女却瞪大了眼睛。「草原上的蚂蚱,仨仨地!」  第一杯酒刚一入腹,新的提议就跟上了。  三杯酒后,全体落座。「这里我最大,就从我这开始了。」年纪最长的朝克图举起了领酒的第一杯。  等轮到两个小妹举杯领酒时,白酒已经开了第五瓶!可是此时的桌上,除了酒杯和茶碗,菜就是凉的也还没上。  前三杯叫「空投」,即空腹喝的意思。后面的是每人领一杯,大家一起喝,有几个人就领几杯。  「菜来了。来,为了菜我们……」  「为了……」  酒开到七瓶后,战友们仨、俩的聊了起来。而此时,男人才知道刘强已经分到民政局工作,所有的战友资料他全都知道。于是,今天他们这批战友,只要在家的就都邀请到了。  部队上的一切,已经悄然淡去。如今他们谈的最多的是,「你想去哪?我要去……」他们当中,除了最早到民政上班的刘强,就是哈斯和男人的安置有了着落,其它人还都没有……  酒杯又举了起来。可是,男人手里却……  在大家诧异的眼神里,扣住男人酒杯的小女,很不好意思的开口了:「其实我哥哥最近吧……唉!怎么说呢……就是一喝了酒,那毛病才叫……这次要不是你们战友……家里才不让他来……没办法,就叫我们俩跟他来……好看着他……不叫他……」  一个的话音刚落……  「他呀,一到这会儿是你越不叫他……他就越要……」另一个在往男人家的井里扔完石头后,一副哀求的样子看着。  「服务员!拿几个雪碧来。」刘强按住挣扎不已、和想拼命为自己辩白的男人,大喊了一声。  在所有战友一致的「关怀」下,男人举起了雪碧,555555555……  三杯雪碧刚下去,两个小女又和几个挨着的哥哥们咬起了耳朵。在战友们无限「同情」的目光里,一个小女拿起男人放在椅子背上的外套,「平哥哥,我们回家吧。」那怯怯的神情,就象男人要……  见此情景,男人热情的战友给男人拿衣的拿衣、劝解的劝解,不一会儿,他们就把满脸热泪的男人送了出来。临走还有人威胁男人,如果要对两个这么好的妹妹不……那就叫他……  许多年以后,还是男人朋友的战友,不要说见到这两个好妹妹,甚至只要一听是她们的电话,「就说我不在!」……是他们所有人的共识。  下午十三时四十分,男人和两个唱着「我们胜利了」的小女人回到了家。  ……              第十九节 深刻***********************************              (话不要乱说)***********************************  凉凉的风吹走了淡淡的酒意。男人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两个背影,他知道,从此以后,他就走进了女人的地狱!  到了家,两个小女敲开门就窜了进去,随手把男人关在了外面。左敲右扣了好一阵,对自己所犯错误有了深刻认识的男人,坐到了楼道的台阶上。烟拿了出来……已经开了封好几天的烟,现在很干了。苦笑的男人用唾液把烟轻轻的沾湿一点,点燃后,准备深深的……  一只纤柔的手从后面伸了过来,刚送到嘴边的烟就被没收了。微微含笑的梅玉看着回过头的男人,「既然烟瘾不大,就不要抽了!」说完,顺手抢走了男人手里的打火机和兜里剩下的烟。  把手里的东西扔进倒垃圾道,梅玉的手在男人笑得有些木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进来吧。」她拉起男人的手。女人柔软的手透着微微的温热,自然而然的动作叫男人一阵迷失,  这很象……  男人向前一步,抓住女人另一只手,他轻轻的贴在女人背后,「梅姐……」男人在女人的耳边柔柔的唤着。  女人的身子先是一顿,随着男人从耳边扑来的热气,她的身子跟着又一僵。此时,她晕晕的有些不能自己。  男人松开女人的手,紧紧环住她柔软的腰身,热热的唇从女人的耳坠、腮边缓缓滑过,轻轻的落在她的嘴角。失神的女人不自觉的半转过头,娇娇的与男人吻在了一起……  男人粗粗的舌头挑开女人的双唇,霸道的在她娇小的嘴里四处扫荡,最后,它与女人嫩嫩的香舌纠缠了一会儿后,把她吸进自己的嘴里,深深的吸吮……  女人醉了!男人如火的喷发引诱得她也投入了进来。男人嘴里淡淡的酒气,隐隐的透出一丝香甜,那被他霸道的吸进嘴里的舌头,好象要把自己的心也拽出来!女人紧紧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蹋蹋……头顶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  「啊……」男人怀里的女人低低的一声惊叫,一把推开男人,没了影。  男人也醒了,可是,美女投怀的骄傲一点也没有,他在心里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千个大嘴巴之后,犹犹豫豫的也跟了进去……  关好门,男人悄悄的抬起眼角……  「你回来啦?」母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回……回来……」男人紧紧的应着。  梅玉……她已经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坐在母亲的旁边,优雅的端着茶杯,轻轻的啜着。  『这……』女人的样子把男人彻底打垮了。『早知道这样,我还……我、我就吻!吻她个……我就摸!摸她的……』心里懊恼不已的男人,恨恨转动的眼角,狠狠的落在女人胸前那两座高高的……  而女人象是知道男人的意图,轻轻一动,美好的背影尽展无疑。可殊不知,男人那没有得逞的眼角,却顺着女人玲珑的身背直落在她翘挺的丰臀上。于是,一个狠狠的念头在男人的心里发了芽……也正是这样,七窍玲珑的女人在以后的某一天里,为此付出了两天不能走路、睡觉还要趴着的代价!  「和你的战友们见过面啦?」母亲堵住了男人的思考。  「见了……」男人应着。  「你去见战友前喝酒了?」母亲又问。  「没有……」男人拉长了声音。「我自己从不……」男人想说的更清楚些。  「那你早上病了?」母亲没让男人继续说明,又跟着问了一句。  「没……」男人……  「那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药?」又是一问。  「没……我……」觉出不对的男人想……  「你只要回答『是』和『不是』,别的我们不听!」母亲严肃的告诫男人。  「是是……」不明所以的男人连连点头。  「那你是今天心情不好?」  「不……」  「那是有人惹着你了?」  「没……」  ……  突的,问题停了。疲于应付的男人缓了一口气。  可接下来,母亲……  「你是说,你在走之前既没有喝酒、也没发病是吧?」  「是……」  「你既没吃错药、也没人惹你不高兴,相反,你的心情还不错,是吧?」  「是……」  「什么都不是、那你今天发的哪门子疯啊?」母亲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你说呢、喃是两个多么好的孩子呀,你却当着你的那些战友的面那样说她俩?你说她们小也就算了,你千不该、万不该说她们……」  『她们小?我看她们呀……』心里嘀咕。  「人家那么漂亮的小姑娘,你怎么能……你说你这样做,叫我怎么说你才好……」  『漂亮?是很……可妖女不都……我怎能说吗?』  「错了就是错了,可你为什么还不承认!回来还不和人家一起走,叫人家两个小姑娘……」  『是我不理她们,还是她们……连门都不让……我……丢人的事,越少人知道就越……』  「你错没错?」  『错,我错得……』  「那我说你对不对?」  『怎么能不对嘛!呜呜……』  「就是!他刚才还说……」  「他还……」不知道何时,两个苦大仇深的小女站了出来,她们在已经五体投地的男人身上,毫不留情的踏上了一万只脚!  「呜呜……」男人痛哭流涕的……而女人们也口干舌燥了。  「认识了错误就好!以后你要充分的吸取教训,千万不要……快给两个妹妹道歉!」母亲结束了讨伐,做了总结。  大赦的男人赶紧……九十度的腰,深深的弯了三次……  「你看你,惹了这么大事,要不是……你看,你梅姨说了半天也渴了,她想喝你熬的奶茶,你就快点……」母亲恩典了一下儿子。  男人无比沉痛的走向了厨房。  『梅……我看还是叫「姐」更合适吧?她说……她刚才好象什么也没说吧?她渴……我看是……再说,她刚才也不帮我说句话!哼!』  『这个……不过,她的小嘴可真的……』  心里做事的男人,那恨恨的眼角又不自觉的落在女人的臀上……     ***    ***    ***    ***  晚饭过后,两个小女又留了下来。  男人从楼道里推出自行车,他要送他心里的梅姐姐回家。女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后面,她只是把手搭在男人的腰间,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到了女人的家门口,沉默的女人头也不回的上了楼。楼道里的灯坏了好几天了,女人摸着黑、用钥匙打开了门。进了门的女人刚要关门,不知何时跟在她身后的男人却挤了进来。看清是男人的女人后退了一步,她站在黑暗里,依旧一言不发。  男人关上门,定定的看着在黑暗里盛开的「花」,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的女人刚要开口,男人已经一下子把她拥进怀里,「梅姐……」男人深情的唤着。  女人愣了一下,木木的站在那里……  男人喃喃的唤着,双唇火热的寻找着,刚刚要碰到女人的唇,女人却「呀」的一声,象是想起什么似的,猛的挣扎了起来。怀里的女人烈烈的,象不肯驯服的马。  男人无声的笑了,他在烈马背上的穴道,不轻不重的揉按了几下,一阵酸麻的感觉里,马儿失去了抵抗……  男人把女人抱到床上,女人无力的挣扎,嘴里费力的说着:「不……」  男人的心一紧,如果女人坚决的……男人将放弃!  「不是的……不是……」喃喃的女人已不再挣扎,她只是不停的晃着自己的头。  「什么事,以后再说!」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冲动的男人不计后果了。  他把女人脱得只剩下胸罩和内裤,自己则一丝不挂。他用双手固定住女人来回摆动的头,在她的嘴上狠狠的吸吮。而女人只是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  顾不了许多的男人,终于让女人也一丝不挂了!  ……  在女人丰挺的双乳上舔弄了一会儿,把两只樱桃弄得又挺又硬后,男人把头伸进了女人的胯间,蛇一样的在女人的溪谷里来回的进、出着,不一会儿,女人就春水长流了!  男人伏身而上,勃起的火龙一下就尽根没入。女人短促的「啊!」的叫了一声,小嘴就无力的半张在那了。男人吻上了半开的花瓣,在那因疼痛而干涸的小井里渡进了绵绵的露水……  「呵……」女人慢慢的适应了过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男人轻柔的抽动着,他的一只手也在女人的蓓蕾上揉了起来……  火龙被紧紧的包裹着,那细密的感觉叫男人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唧唧」的密集的声响不断传来,女人溪谷里已经涨满了淫水,可是不管男人怎么努力,女人只是拼命的摇着头,就是一声也不吭。用尽力气的男人好不气馁,但火龙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十几分钟后,身下的女人一阵抖动,两只微张开的眼睛无力的向上翻着。男人把火龙深深的插入女人的子宫,慢慢的等待女人的恢复……  女人又闭上了眼睛。男人把深入的火龙用力一拔,「啵」的一声,裸露的火龙在空气里跳动着……  男人把女人翻转了过来,让她把后臀淫淫的翘起……没有任何前奏,火龙就在女人的一声闷哼里插了进去!  男人让火龙在女人的溪谷里浅浅的进、出着,双手从女人的腋下环过,十个手指灵巧的握住女人的双乳,在那上面尽情的把玩;男人撮起嘴唇,把舌头微微的露出一点,随着火龙节奏的进出,在女人的背上不停的游移……  『我的乳房好胀呀!他那该死的手太会弄了……哎呀!他又揉到我的心里去了……他舔的我好麻、好痒呀……那酥酥的感觉叫人浑身发抖……天哪!他又来了……下面的……为什么那么浅啊?刚才那么深、不是都……怎么?小穴里面好难过啊!他怎么还不……我要……不!不不……这个小流氓,死色鬼!我决不屈服!决不……』  『啊!这一下好深呀!太舒……怎么就一下啊?我……李……平……你个王八蛋!你这么折磨人,你不得好死呀你!我……我……不、我不……哎呀!我的奶奶怎么这么胀呀!噢噢……我的身上酥死了!不得了了……我的小穴痒死了!我……受不了啦……我真的……』  女人丰满的臀轻轻的迎合了起来。感觉到的男人在几次浅浅的之后,双手把女人的乳房扣死,下体猛的一个前冲……  「啊……」女人长长的叫出声来。  火龙深深的贯入了女人的子宫。女人还没回过味来,男人有如暴雨般的冲击就接踵而来……  「啊……啊啊……啊……」太久的期盼让女人尽情的叫了起来。  「告诉我!你想要!」男人霸道的话在女人身后响起。  「不……我……不……」  「要不要……要不要!」男人猛猛的……  「啊啊……不……要!我要……」  「要什么?」问着,用力着。「告诉我!你要什么?」  「哦……哦哦……我……要……」女人狂摆着屁股。  「我要你干我!我要大肉棒!」女人嘶喊着埋下了头。  「我……要大……肉棒……干……干我……」最后,女人已经语不成声了。  「好!我干!干!干!干死你……」男人疯了一样……  太过激烈的刺激,让女人还没坚持到二百多个冲击就收紧了花径,她那剧烈后座的臀差一点儿就把男人撞飞了。受到冲击的男人赶紧用手按住女人的屁蛋,狂热的冲了十几次后,在女人的小穴开始狰狞时,他紧紧的抱住了女人。女人颤抖着半直起身子,反过来的手在男人的头上胡乱的抓着,扯着……  一会儿,她又软软的趴了下去……  男人把女人放平,没有发射的肉棒又插了进去。他亲吻着梦一样的女人,给她高潮后最深的爱抚。女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应着……  女人又有了点力气,而男人的挑逗也就接踵而至了。才是几个敏感区域的爱抚,女人就扭了起来……  几个深打之后,男人停住了!  女人不解的睁开了眼睛,面对的是男人坏坏的笑。还没等她怎么样,男人已经抱着她来了一个高难度的翻转……女人跪伏在男人的身上,而那冲天的火龙还牢牢的插在里面……  羞死了!第一次有这种尝试的女人,把脸往男人的胸上一贴,做起了驼鸟。  男人笑着,他扶着女人纤细的腰,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  情火中燃烧的女人,没几下就忘了什么是羞。本能与天性,她自己很快就找到了感觉,无比快乐的去寻找那激情的天空……  女人又一次到了顶峰,她在男人的肩上留下了深深的血齿印。而男人则在锥心的感觉里,把欲望尽情的射进了女人那醉人子宫……  女人没有下来,她趴在男人的身上,和他算着强奸要受到什么惩罚!男人小心的与法官讲着条件,也不管身上被开了多少朵艳艳的「梅花」……但是,当情又浓起时,这笔账又有谁能够算清?!  不知道。  只是,男人是什么时候回家的呢?              第二十节  真实***********************************              (踏出第一步)***********************************  在有一天自己也想写点什么的时候,没做什么准备就开始了。到底要写出点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把自己身边的一些事写出来,告诉对这个故事还感兴趣的人,在我们草原上……  我是第一次在写,可以说连打字都不会,只好边写边学。还好,一上手时就用了「双拼」,每分钟二、三十个字的,感觉只是好累!  这里所有的情节都是想到哪了就写了,还好,许多东西印得很深,所以还不是太费力气。  但有时我也会坐到电脑前,为这章该是什么题目发上好一会儿愁。至于内容嘛,虽然大部分是自己的体验,但下一章他还会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写完了就发了,没时间修改,那也就错字好多,常识性错误不断。我很不好意思,但谁让是处男呢!时间长了,也就学得多了……  有什么意见,直接写在书评里就行了,另外顺便告诉大家一件更丢人的事,我申请了邮箱却不会用,它给我最大的帮助就是,让我注册成了会员。***********************************  账还没有算清楚,很是劳累的梅玉就睡着了。男人安顿好她,穿好衣服悄悄的离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男人不由得想起临出家门时,自己和母亲说的话,他跟母亲说自己有事,送完梅玉要晚回来一会儿。其实男人根本就没什么事,可为什么要那么说,男人自己也不明白。至于刚才发生的一切,那纯属临时起意,男人自己到现在还在梦里。明天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男人心里也是很没底。  『算啦,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放下心事的男人一抬头,已经到了自家的楼下。  轻手轻脚的打开家门。贼总是心虚的,要在别人还不知道的时候……  「怎么这么晚?」母亲的疑问从已经拉开自己房间的男人背后传来。  男人的身子一顿,他转回身,迎着半倚着门的母亲走了过去,在母亲诧异的眼神里,男人在母亲的肩上拍了拍,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以后不了、还是……这个死小子!就这么一下就算完了?他还没说呢!这……不行!我……可是,我刚才为什么没……我很相信他吗?不不!我一定要……可……看来只好是明天了。』  又气又恨、也很无奈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那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呢?也不知道。  自以为得计的男人刚躺下不久,两个幽灵就溜了进来。满腔愤恨的她们可不象母亲那么好对付。虽然她们还不知道去质问男人身上哪来的那熟悉的味道,但她们却让刚刚已经射过三次的男人,狠狠的又喷了两次后,才开始严肃的拷问。  男人……  手脚都软得拿不起来的男人,强打精神,一遍又一遍的编着同样的……  男人又准时的醒来,可是他马上就昏了过去……毛呢?!这个上次就尝试要吃下男人的……的她,这次已经把它变成了现实!  男人在心里哭泣着,『我不是已经那个五次了吗?怎么还能……我不是已经累得……它是什么时候又……』  男人面对现实了……  很显然,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在经历了千辛万苦的努力后,才把男人的肉……吃下了,尽管仅仅只是它的一个头。可是,那痛苦的滋味让她没能够继续下去,她就这样趴在男人的身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男人不知自己是个怎样的心情,他现在能做的,只是爱怜的抱着这个被好奇心差一点儿就害死的小女人,慢慢的把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他小心翼翼的拔出了……而小女人的那个,却因为被巨大撑了太长的时间,没有马上的闭合回去。  男人心痛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他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舌头去轻轻的爱抚,那血的腥甜和淡淡的骚味,叫男人……  他拼命的压住自己,看着那个细洞的两扇小门慢慢的合回。他在两个小女的脸上亲了亲,把她们抱回了她们的房间……  男人的晨练要结束时,母亲也黑着眼圈起来了。她照例给儿子递上毛巾,可昨晚上的决心,却在儿子满身的汗水里烟消云散了。「我再睡一会儿。」母亲在一个又一个的哈欠声里,丢下一句话后,就又回去找周公了。     ***    ***    ***    ***  八点钟以后,家里只剩下男人和两个至今睡着没起的小女人。电话的铃声响了,男人拿起话筒,可是那一端却久久没有声音传来。男人知道了是谁!  「你……睡的好吗?「男人的问候。  在短暂的沉默后……  「你个死小鬼!」女人的嗔骂恨恨的传来。  跟着,电话里就剩下嘟嘟的声响……  男人笑了笑,也挂了。  梅玉早上醒来,本来紧紧抱着男人的手,却是和枕头在一起,男人已经……  女人恨恨的骂着,可是自己那名存实亡的婚姻,却在此时隐隐的扎得她一阵心痛!在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之前,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个……  『还是先忘了它吧!』女人在心里有了决定。  可在洗梳完了,神差鬼使就拨了……电话中简简单单的问候,女人却听出这里面包含有多少。骂过了,心里却是……  『那个声音……唉……』女人叹着,懒懒散散的。  「死……平子!」小女的怒骂在快到中午的时候从卧室里炸响。  男人赶紧就……  打了……骂了……一千个白眼……小解……抱着去……擦干了,在雪雪的呼痛声里,男人还要小小的吹吹……穿好了……我走路……  没办法,男人从她洗梳开使,女人就一直挂在男人的身上。  而另一个则是……恨恨的在男人身上用三根手指,不停的……一百八十度、三百六十度……或者……  熬……  一天的时间象是……     ***    ***    ***    ***  天又亮了,男人的生活也要有了新的开始。今天,他要去单位报到了,这一天离九零年的春节还有十七天。  早早的,家里就来了很多人。最叫男人意外的是,老莫和丛彩虹也来了。看着老莫还不是很利落的腿,男人觉得自己太……  还好,没什么人会和孩子计较的……  说说笑笑、叮叮嘱嘱……  男人和老莫又是用眼神无奈的交流:  ……『你还好吗?』  ……『我,还行!小家伙,好好干!』  终于!在男人精心的寻找下,梅玉自己被男人堵在了卧室里。没说什么,男人把她抱进怀里……快而烈的吻,忙而不乱的摸,从坚挺到溪谷,最后是丰丰而扭动的臀。  「我爱你!」恶狠狠的又把女人的嘴亲了一下,男人霸道的说了一句,就转身出去了。  女人好不……可心里乱乱的她又能……     ***    ***    ***    ***  一排、六间的平房,就是我们小小的派出所的所在地。所长——刘胜利;副所——双全;指导员——哈斯巴根。三个管片:孟根、小亮、王长春。李强负责一般的刑事;许小霞(女,四十一岁)——内勤;张华(女,二十六岁)——户籍;加上今天来报到的李平,全所共有十人。  副所依次的为大家做了介绍,新旧同事之间难免鼓励与学习一番,最后,刘所总结,叫李强带着李平,先熟悉一下所里的工作,具体的安排等以后再说……  男人和李强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李强指着空着的一张桌子,告诉他,那里将是他在今后为之而发奋的地方。随后,他交代了几句,就把一本内部条例交给了男人。「看看吧。」淡淡的话音一落,李强就失踪了。  这一天里,男人和一本条例呆在了一起……             第二十一节  闲适***********************************              (前后的不同)***********************************  「小李,你去把走廊里宣传栏上的内容换一下。」副所粗粗的嗓音远远的传来。  「哎。」答应着,李平拿着水彩和板擦走了出来。  「小李,你忙完了去写一份所里今年的思想政治工作总结,局里后天就要。材料我给你放到桌子上了,你参考一下,有不明白的问我就行了。」指导员叮嘱完,屋里就剩下还在洗手的男人。  『工作总结……资料……有去年的……有今年的几个文件……总结……就是把今年的事用去年的话一套……我们的党的正确领导……我们所认真的贯彻……坚决的执行……我们……』  五、六千字的洋洋洒洒,在当天的下午交的指导员的手里。  「不错……很好!」指导员只是看了看字数,内容嘛……就把材料一装,匆匆的去了。  男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在部队时,写了一手好字的男人,每年都要勉为其难的……  「平子。」许大姐喊住了正往自己办公室里走着的男人。  「许姐,什么事?」  和几个岁数较小的小鬼一样,许姐……男人也叫的很顺口了。  「明天局里有个会,刘所叫你去参加。」许姐传达着领导的指示。  「哎。」男人淡淡的应着。  「别忘了做会议记录,回来还要……」许姐的话又从男人的身后传来。  第二天下午,男人发呆的看着窗外树上蹦蹦跳跳的麻雀,『警察……每天要做点什么?』男人有些茫然。  来了已经一个星期了,自己每天所经历的一切,和……是呀,影视上的警察好象都很忙……就象天下坏人都聚集到了一起……可是这里……有人报过案吗?隐隐的好象听到过……可又没什么动静了。坏人嘛?在留滞室里关过几个。那是几个因为打架而到这里来的,可是他们在那个装着铁栅栏的房间里,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他们嘻嘻哈哈,抽烟唠嗑……晚上进来,上午就……  「还不走?」门外有人喊着。  男人醒了,所里已经人静空空的了。明天是周末,还不到下午四时,这里就剩下自己和看门的了。  男人收拾好东西,也……  家里,母亲和金花已经聊的热火朝天的了。  「你们……」以为回来很早的男人,双眼了多了问号。  「行政单位都这样。」看懂儿子意思的母亲淡淡的,解决了儿子的问题。  「啊……金姨来了。」男人打了个招呼,进去换衣服了。  「换完了烧点茶。」母亲的话追着儿子的背影。  『都一样是什么意思?』男人一边和茶水较着劲,一边苦思的摇头。『是每天的无所适事,还是迟到早退?还是……』  没等到想出个结果,茶就好了。  「慢慢就习惯了。」聊着很热的母亲,转过头安慰了一下拧着眉头的儿子。  「是呀……」金花也言传身教起来。  结论很简单!星期一、二,人来人去,两天一过,待见不见;星期四、五,上天入地。  『这是说,去某个地方办事,要在星期一、二。过了这两天,就……比如说今天:早上,男人的所里只在九点之前有几个人……下午就好象……』男人想了半天,『还有谁来?』  男人转过点弯了。  『这就象在部队,新兵三个月,那才叫个……可一下到连队里,头一年还隔三差五的,第二年就带干不干了。当老兵了,如果你想,新兵会连你的裤头都洗!民间有个说法好象是:新婚头年,拿屄当饭,一年之后,带干不干,三年一过,躲屄(避)逃难……哈哈……』  「你会杀羊吗?」金花叫着心里窃笑的男人。  「啊……杀羊啊。会!」男人肯定了自己的技能。  「那你跟我去拿羊吧。」金花说着站了起来。  「这……」男人看了看母亲。  「快点去吧。一会儿还有人来呢。」母亲催促着。  活羊是金花她们单位分的,每人一只。金花是领导,多了一只。两只羊被男人利落的捆住四只蹄子,一左、一右的挂在自行车的后架上。  「走吧。」在一边看着男人表演,却什么忙也不帮的女人,这会儿说话了。  「哎。」应着的男人推着车子跟在后面。  「这……」左绕右拐了几次之后,男人站在了自家的楼下。「你把羊放下来吧,我先上去说一声。」女人说完就上去了。  男人把松开蹄子的羊栓好了,母亲和金花也从楼上下来了。  「这羊……」母亲看了后……  「它俩能出七十斤肉!」男人满自信的说道。  「是吗……」两个女人的话音拉的很长。  「现在杀吗?」好象没听出什么的男人,在两个女人的身后问道。  「是。就……」两个女人转过身来,男人已经上了楼。  一把四寸长的刀子,上身只穿毛衣的男人,袖口已经卷起。  「你行吗?」尽管看男人的样子有些象个……可女人总是不太放心。  「家里有热水吗?」朝两只羊走去的男人所答非所问。  「有。」女人下意识的应着。  「要多一点。」男人又吩咐道。  「啊……是?」女人应了就要转身上楼。  「还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就……」女人停下了迈出的腿,很不平的转了回来。  男人抓住一只羊的后腿,向上一拎,一只脚在羊的两只前腿上利落的一拌,「啪」的一声,羊四蹄朝天了。  男人用自己的左膝轻轻的压住羊腹,在羊的胸窝下摸了摸,四寸的刀在羊的胸窝下划开了一条四寸长的口子。羊随着男人刀的划动摆动着头,四蹄轻轻的蹬着……  羊皮被划开了,嫩嫩的腹肉漏了出来。男人先用刀把羊腹部的肉挑开一点,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在挑开的地方配合的一撑,随后的刀把腹肉沿着刚划开的部位挑开,白白的腹油翻了出来,隐隐可见的里面的肠肚。  男人的一只手从刚划开的部位伸了进去,另一只手顺势抓住了羊的嘴,伸进腹腔里的猛的一用力,「砰」的一声,羊的天盆(即羊的胸膜)应声而破。刚才一直很安静的羊也跟着猛的一震,四蹄蹬直,头向后仰。  男人捅进羊胸腔里的手稍一摸索,那条紧贴在胸椎上、烈烈跳动的动脉,就被男人用中指勾住。「嘣……」动脉应声而断。羊四蹄狂蹬几下,然后狰狞的直伸,羊的头也强烈的摆动,嘴里也闷闷的发出音来……  男人伸进羊胸膛里的手拿了出来,而抓住羊嘴的手却用力捏紧,猛的向上提起,当羊头被高高的提起后,男人的手猛的向回一摔,「嘭……」羊的后脑重重的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羊的垂死挣扎也随之弱了,停了……  从羊的颈部开始,沿胸腹到尾部,把羊的皮划开,接着,挑开羊的四梢(即羊的四条腿),沿着羊皮被挑开的部位,男人把手撮成猴拳状,在羊的皮肉连接的地方揣了起来。  两个女人在男人的身后静静的站着,男人一连串利落的动作,让两个旁观者有了不同的心思。  『我的儿子嘛……就是……』母亲眼中的讶色褪去后,爬上嘴角的笑容里,更多的是一些自豪。  『地道的牧民也不过如此吧!』留意着男人动作里的每一个细节,金花暗自叹了一声。  「去拿两个盆来。」扒完羊皮、准备给羊开肠破肚的男人,对两个还在发呆的女人吩咐道。  「啊……好的……」女人们应着,手忙脚乱的跑上了楼。  两个女人刚把被肢解的第一只羊安顿好,男人就又在楼下喊了。  第二只也……     ***    ***    ***    ***  晚上六点钟,肉飘着热气被端了上来。客人们围坐在一起,欢声不断。  肉煮的很嫩,贴着骨头的地方还隐隐的带着血丝。烧羊肝还没出厨房,就被两个小女人霸了去。盘肠在大人们的屠刀下支离破碎了,可两个小女人却是不管别人怎么劝,就是一口不动。  老莫和男人开的是白酒,大女们在一阵忸忸怩怩之后,也都倒上了啤酒,两个小女尽管也很期待,但倒进她们杯子里的,还只能是果汁。  酒至半酣,歌声响起。在草原上,只要朋友们举起酒杯,歌声就是我们友谊的纽带。我们敞开胸怀,尽情畅饮。我们忘记烦恼,歌声飘向四方!  男人又把手伸向自己的酒杯,坐在对面的母亲恶恶的瞪起了眼睛。『这次不能再装看不见了。』男人在心里暗暗的嘀咕着,伸向酒杯的手被蛰了回来。『算你小子识相!』那么多的酒喝下去,母亲的自得里,更多的是心疼。  老莫站了起来,在悠扬的酒歌声里执起了酒礼。这是真心的邀请,男人二话不说,举杯一饮而尽……有来有往才叫……  当男人准备回敬时,母亲又是……  男人只好……  罢了。  高兴之处,男人又……  母亲……  几来几往,斯琴看出了门道,歌声就围着她的李姐转了起来。盛情难却中,母亲也只能……  一杯之后、又一杯,母亲自顾不暇了。而未成年人失去了监护,男人与老莫就……  被酒意烧红了脸的母亲怎能就此罢休,她开始了坚决的反击。可是这一次,面就大了起来……梅玉、金花和丛彩虹也被卷了进来。女人们你来我往,好不痛快,一会儿,啤酒就没了。可女人们却顾不了许多了,她们连撒带泼的倒上了白酒,坚决的把革命进行到底……  正在连说带唠、酒也没少喝一口的两个男人,终于引起了女人们的注意。她们立即停止了内斗,争先恐后的向两个『少数民族』发起了攻击……  酒场上风霜雪雨的战斗,男人们早已深谙其中三昧。他们虽然人数上不占优势,可他们皮糙肉厚。连消带打,让几个汹汹而来的女人,喝的一点也不比他们少……  酒喝在心里,歌在情里欢唱;笑声、歌声、掌声;真心、亲情、爱恋……在冬的夜里,我们沉醉……     ***    ***    ***    ***  车来接老莫了,摇摇晃晃的他在男人的搀扶下,与斯琴和丛彩虹一起走了。凉凉的风,把楼下头脑有些发混的男人吹醒,看着渐行渐远的车灯,男人笑着转了回去……  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横躺竖趴着数个女人。男人先把已经醉得不醒人事母亲抱回她自己房间的床上,给她脱去鞋,松开领口的扣子,盖上被子,男人退了出来。  下一个……  下一个是趴在沙发上喃喃不已的金花。脱鞋,解衣,盖被……  梅玉……哼哼呀呀的被男人抱了进去,还有些激动的她,不依的乱踢乱踹了一通,费了好一番力气,男人才安顿好她。  『怎么?』回到客厅的男人又发现了意外。  『怎么还有两个?』刚才一番折腾中有些酒气上头的男人,掰起了手指:母亲、金花、梅姐……  『刚才已经……老莫、斯琴、小丛……不对……他们都走了呀!这会是?』男人还是决定先看个明白。  『啊……哈哈……原来是……』两个小妖精不知何时就喝的比大人们还醉!她们可是真的不知人事了。  『好象谁也没让她们喝酒呀!』男人为此大为不解。  他摇着有些沉的脑袋,可就是想不起来,究竟是哪出的错。不过,事后他才弄明白,这两个小鬼趁大女们闹内哄时,偷偷的藏起了两瓶啤酒。当所有人都浑天黑地的时候,她们就趁火打劫了一番。  可没想到的是,这么苦苦的东西,怎么还有人在抢着喝,而且还……更叫她们没想到的是,当她们捏着喉咙、消灭完证据后,就再也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    ***    ***    ***  男人刚把两个小家伙安顿好,梅玉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等男人听见不对、冲进去的时候,梅玉已经把手扒肉和盘肠,一样一样的倒在了她的脸上、衣服上和半面的床单上……  男人先给她大致的擦了擦,把睡在里面的金花往里推了推,半抱起梅玉,一使劲,把床单拽了出来。  床单是解决了,可是……女人啊……  男人替梅玉除去了外衣,把它和床单一起拿到了洗手间。他在脸盆里兑好温水,拿了条毛巾放在盆里,端到女人的床边。拧好的毛巾细细的擦过女人脸颊和嘴角,在女人那玉白的颈间柔柔的沾了几沾;男人又去换了水,再拧好毛巾,无尽的爱怜里,上述的工作又重复了一遍……  微湿的毛巾搭在女人的额头,男人的目光里已满是爱意了!  女人又不安的动了起来,男人赶紧把她的上半身抱离了床,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捋着,看到女人还是不太平静,男人便按着经络给她揉按了起来……就在这时,躺在床里边的另一个女人,把身子翻了过去!  揉揉按按中,男人的手停在了女人丰满的胸脯上。叹了一口气,男人把女人往里挪了挪,一只手搂着女人,躺在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