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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情报战17~24

fu44.pw2015-01-25 14:03:01绝品邪少

正文石门情报战(全& 续)(十七) 在罗雨的下身如此这般的折腾了一阵,项汉决定采取更直接的刺激方法。他抬起头,从罗雨的阴道口揪住了裤袜的铛线,用力一扯。 “刺啦……”随着一阵布帛撕裂的可怕响声,雪白的连裤丝袜的裆部被项汉扯开了一个大洞,罗雨那除了丈夫以外还从未被任何男人看到过的迷人下体终于赤裸裸的展现在了项汉的面前。 项汉一只手压在罗雨布满柔软阴毛的阴阜上,另一只手轻巧着拨弄着罗雨的阴唇,并最终找到了罗雨的阴蒂,用两根手指夹住,一紧一松的扭动着。 “嗯……”本已经被玩弄阴部搞得痛苦不堪的罗雨,突然间被人控制住了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身子忍不住猛的一挺,臀部已经离开了床铺。 罗雨的阴蒂已经在项汉熟练的揉搓下高高的耸立了起来,项汉附下身,用嘴含住了罗雨勃起的阴蒂,放肆的吮吸起来。淫水早已经不受控制的从罗雨的阴道中汩汩的流出,被项汉沾满津液的舌头搅弄时,就发出“啧……啧……”的水声。 “嗯……嗯……”罗雨已经忍不住开始张开口呼吸,几次到了嘴边的淫荡呼喊都被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性感的裸体已经被汗水打湿,原先软蹋蹋的靠在项汉肩上的双腿也挺的笔直,隔着漂亮的白色高根鞋都可以清楚看到她脚趾的扭动。 项汉的舌头继续向罗雨的阴道深处挺进,变着花样没命的在罗雨的下身折腾着,然而每当他抬起头,想在罗雨的脸上找到哪怕是一丝陶醉的表情,结果却仍使他十分的失望。 “妈的,这个顽固的女人!”项汉又暗骂了一声,望着罗雨那娇喘着的小嘴和红艳的双唇,又一个恶毒的念头已经在他的心中产生。 项汉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两边带着带子的橡胶圈,强行的塞进了罗雨的嘴里,将两边的带子在她的脑后绑好,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罗雨的乳房的乳房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部从枕头上提起,然后一挺下身,将火热的阳具捅进了罗雨的口中。 “呜……”嘴被橡胶圈卡住,根本无法合拢,罗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粗大而可怕的东西塞进她的口里,带着黏液的龟头几乎一下子就触到了嗓子眼儿,引起她一阵阵呕吐的欲望。 项汉根本不会去理睬罗雨的感觉,早已勃起多时的阴茎插入了罗雨温热潮湿的小嘴里,项汉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快感,他微微的喘了一口气,就揪住罗雨的头发,强迫她的头部快速的前后运动,使他的阳具像性交一样在罗雨的嘴里抽插起来。 “啊,真是太棒了,罗小姐你真是全身是宝啊!”项汉用力的抽插了几十下,又改为固定住罗雨的头部,自己的下体则以罗雨的嘴为中心画着圆圈,让阳具像搅拌机似的在罗雨的嘴里搅动,发出一阵阵的淫邪的话语:“真可惜,你这样的极品尤物,折腾了这么半天,连叫床都不会,是不是性冷淡啊,还是你的男人从来都不和你操屄啊?哈……” “啊,我?丈夫?我们……不是……”痛苦的熬受着口淫凌辱的罗雨,思绪竞不可思议的在项汉的淫笑声中飞到了遥远的过去…… 父母都是地下党高级领导人的罗雨,从小就受到了革命的训导,很早就参加到了各种各样的革命活动中去了。在北平上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她入了党,并很快成为地下学生运动的骨干分子。由于负责和市委联系的同学因暴露而被迫转移,校党委将与市委联系的重任交给了罗雨。一个春日的下午,罗雨静静的坐在北海公园的长椅上,等待着完成她的第一次接头任务,而此时的她还完全想不到,今天遇到的男人就会是自己未来的丈夫。当接头人到来后,罗雨惊异的发现他竟是一个西装革履、油头粉面,香水味呛人的纨绔子弟,不禁大失所望。于是罗雨只是冷冷的办完了公事,就连一句寒喧也没有的离开了。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怎么愉快,也完全没有一见钟情的浪漫,但是当接触的次数增多以后,罗雨慢慢的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逐渐发现他那付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面,隐藏着的是对革命事业的无比忠诚和成熟老到的工作经验,也被他毅然放弃富有安逸的家庭生活而投身极其危险的地下工作的精神所感动。渐渐的,罗雨对他的感觉从冷淡到了解,最终发展成为了深深的爱恋。而整日被庸脂俗粉般的女人包围着的他,也早已被眼前这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儿深深的吸引住了。 虽然两个人已经是心心相应,但严酷的现实环境和严格的工作纪律,使得他们在得到组织的许可以前,根本不能表达自己的感情,即使是在无法抑制的时候,也只能用一个甜蜜的眼神传达彼此的爱意。终于,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夜晚,他将罗雨独自一人带到了郊外的小别墅中,兴奋的把她搂在了怀里,告诉她组织上已经同意他们的关系,并同意他们公开结婚。长时间的激动和拥吻后,他第一次提出了拥有她的要求,还是处女的罗雨并没有过多的羞耻,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或许,在这种时刻隐藏着危机的生活里,她太想早一点的将自己最美好的东西交给心爱的人了。 他轻柔的一件件脱去罗雨的衣服,直到将她剥的一丝不挂,罗雨还记得当她那对有着罕见的硕大和美丽的乳房第一次袒露出来的时候,他不禁呆住了,喃喃的说道这真是上帝最完美的创造。当第一次真正开始以后,他并没有像大多数中国男人在新婚之夜那样急不可耐的如同辣手催花,而是温柔的将赤裸的她抱上床,伴随着甜蜜的情话,温存的轻揉慢吻,缓缓的抚过罗雨的一个个敏感地带,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一点点的刺激、调动着罗雨作为一个女人原始的情欲本能。直到罗雨忘情的呻吟已经达到了淫荡的地步,他才提起早已挺立许久的阳具,将两个人的身躯合为一体。 他的爱抚是如此的有效,当感到火热的阳具刺入自己下体的一瞬,罗雨感到整个人都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淹没了,以至于她连处女膜破裂时的些许疼痛都没有感觉到。罗雨比绝大多数的女人都幸福的多,在平声的第一次性交中就体验到了性高潮的无上快感,而且在他最终射精前,她已经在这种快感中荡漾了两次。而格外令罗雨感动的是,射精后的他并没有像许多新婚丈夫那样忘情纵欲,也没有倒头便睡,而是将罗雨搂在怀中轻轻爱抚着,让初经人事的罗雨充分的体验到性交后的快感余韵…… 他们几乎是立刻结了婚,而婚后的生活也是紧张而甜蜜。从事着与常人不同的危险生活,他们不得不随时的绷紧神经,带着假面具面对身边的一切。而性生活,就成了他们唯一可以彻底放松、寻找快乐的途经。自从结婚的那天起,丈夫每天晚上都不会让她闲着,似乎只有每个月不方便的几天、或是丈夫出差不在家时,这种情况才会有所改变,然而当这些阻碍的因素消失后的日子,却又成为了夫妻俩格外“忙碌”的一天。“小别胜新婚”,每到这一天,罗雨就会早早的回到家,换上最性感的内衣和丝袜,穿上丈夫最喜欢的旗袍和高根鞋,等候着丈夫的归来,而丈夫也总是迫不急待的将盛装的妻子抱进卧室,剥的精光以后,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体内尝试着,似乎要把几天来的“课”都补上才会罢休,兴致高的时候,夫妻俩甚至会一夜做上四、五次爱,以至于到了后来罗雨都开始为丈夫的身体担心,不得不劝他稍微节制一下,并开始狠下心来拒绝丈夫的要求,不过丈夫也自有对付她的办法,罗雨那本来就不十分稳固的精神防线总在丈夫技巧温柔而又契而不舍的爱抚下变得支离破碎,最后的结果总是她顺从的被丈夫脱光衣服,张开大腿呻吟着等待丈夫进入自己的体内。 石门情报战(全& 续)(十八) 对于一般的夫妻而言,性生活往往回随着婚姻的继续变得索然无味起来,然而这个问题似乎根本不存在于罗雨的身上,丈夫在这方面似乎有着使用不完的花样和智慧,总是能够给她带来新的刺激和惊喜,在一次次崭新的尝试中,她第一次知道了做爱时自己并不一定要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穿上性感的丝袜、内衣或是高根鞋,有时反而能给丈夫更多的刺激;她也第一次的知道了,除了阴道以外,丈夫还可以在她的嘴里、乳间、双腿之中甚至是肛门里进行抽插,而她自己也可以从这些另类的性交方法中获得特别的快感;她还第一次知道了,即使是规规矩矩的在阴道中做爱,竟然也有那么多种古怪而又刺激的姿势可以使用……与此同时,他们做爱的地点也早已不再仅仅局限在卧室床上,浴室的浴缸中、客厅的沙发上、丈夫书房的办公桌上,甚至是厨房的灶台上,都可以成为他们忘情云雨的极好场所。罗雨永远也忘不了这种改变发展的登峰造极的一次:一个普通的夜晚,罗雨和丈夫看完电影后回家,罗雨似乎不见了大门钥匙,只好打开楼道中的壁灯,借着灯光在手袋中寻找,当灯光亮起的时候,身后的丈夫却不禁怔住了,他看到一阵柔和的光线撒满妻子的全身,映着她裹在淡绿色丝制高开衩旗袍中的性感身躯,下身极薄的肉色连裤丝袜和黑色的高根皮鞋也在灯光中辐射出性感的光晕,配上一张国色天香的面容和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丈夫感到一种突如其来而又无法控制的欲望像狂奔的烈马一样闯进了他的身体,刺激着他不顾一切的将妻子按在了楼道的墙壁上,激烈在她的嘴上、脸上吻了起来。对丈夫熟悉已极的罗雨当然知道这种亲吻意味着什么,但她压根儿也没想到丈夫会选择在这里和自己做爱,直到丈夫开始伸手去解她旗袍上的钮扣的时候,她才感到了恐惧,并平生第一次开始有些激烈的反抗起来,然而丈夫还是很快就镇压了她的抵抗,甚至可以说是粗暴的扯开了她的旗袍,拉下她的胸罩和三角裤,一边揉搓她丰满的双乳,一边将高耸的阳具顶进她的阴道,凶狠的抽插了起来。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楼道里仍可能随时有人出现,如果被人看到自己和丈夫的这副样子……这种害羞的恐惧感,和从乳房、下身以及穿着丝袜的大腿上不断传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奇异却又无比强烈的刺激,将她在短短的几十秒钟内就送上了从未有过的绝顶高潮。性高潮后的罗雨彻底放弃了抵抗,踮起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伸手搂住丈夫的脖子,头极力的后仰,从嘴里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压抑呻吟,近乎全裸的娇躯淫荡的扭动着,迎合着丈夫的动作,将她再次送上了性高潮的巅峰…… 快乐的日子似乎总是那么短暂,在他们结婚五年后的一天,回家后的丈夫告诉罗雨,自己要去上海执行一次特被任务,虽然这已经不是丈夫第一次外出执行任务,虽然丈夫仍然尽量表现出一种轻松的神态,但罗雨仍从他眉宇间的一丝愁云中感觉到了这次特殊任务中隐藏的巨大危险性,但她却并没有问什么,因为她知道丈夫之所以不说,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丈夫的表现似乎也证明了罗雨的预感,刚刚吃完晚饭,丈夫就迫不急待的将罗雨抱进了卧室,剥光了罗雨的旗袍、内衣和高根鞋,将仅仅穿着长筒丝袜的妻子压在了身下。那一夜丈夫不仅似乎格外的不知疲倦,而且动作也激烈的近乎于狂暴,性交、口交、乳交、肛交、腿交、手交,罗雨身体的各个部位被丈夫一一插入,一种又一种罗雨熟悉或不熟悉的性交姿势也被丈夫反复的在她的身体上使用着,就算是忍不住射精了,丈夫也不过是稍作喘息,等到阳具刚刚一恢复过来,就立刻开始重新和她进行激烈的性交。对于丈夫这种异乎寻常强烈的欲望,罗雨没有询问,也没有拒绝,只是无条件的满足着他所有的要求,全身心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在一次次的性高潮中将自己与丈夫彻底的融为一体。几乎一夜不眠的无数次做爱,罗雨的身体已经被精液浸湿,连头发都被黏乎乎的精液凝结在了一起,直到最终精疲力尽的倒下后,丈夫仍紧紧的搂着妻子,牢牢握住她丰满的乳房,似乎怕一松手,它们就会从怀中飞走…… 罗雨真的希望天永远不要亮,让他们夫妻就永远这样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但清晨的阳光还是无情的、一点点的射进了房间,已经准备好出门的丈夫又忍不住回头,掀开被子将赤裸的妻子从头到脚的深吻了一遍,罗雨只是装作一副熟睡的样子,她实在没有勇气面对如此不祥的分别。门关上了,丈夫的脚步声也远去了,只留下罗雨一个人躲在被子了,默默的留着泪。 从那一天开始,罗雨就开始了一天又一天的等待,不论白天还是黑夜,每一秒钟都是如此的难熬,门外的每一次脚步声也让她在希望与失望的巨大落差中起伏。然而这种煎熬最终所等来的,却是一个令她刻骨铭心的噩耗:为了掩护接头的同志撤退,丈夫从容的拉响了藏在西装里的手榴弹,与冲上来的日伪特务同归于尽了!记不清是怎么昏迷过去的,也记不清昏迷多久,醒过来的罗雨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一声不响的回到卧室里,换上最性感的内衣和丝袜,穿上丈夫最喜欢的旗袍和高根鞋,像往常等待丈夫回家那样静静的坐在床边,无论身边的同志如何的劝说安慰,都只是这样的坐在那里,不吃也不喝,吓得当时还在上高中的罗雪寸步不离的守了她好几天,直到她终于因为身体过于虚弱而被送进医院。 差不多用了整整半年的时间,罗雨才完全从这次巨大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当组织上通知她,准备将她派到大后方去工作的时候,她却拒绝了这种善意的安排,坚决的要求到当时环境最复杂、最危险的石门去工作,她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完成丈夫未能完成的工作…… “啊,真是太销魂了!”项汉淫荡的喘息声打断了罗雨的回忆,他把湿淋淋的阳具从罗雨嘴里拔了出来,在罗雨的脸蛋上蹭了几下,淫笑着说到:“没想到罗小姐的口活儿还这么好,还不到十分钟的工夫,我都差点射了,不过这第一次,我可不想就这么草草收场!”说罢,他赤条条的跳下了罗雨的身体,从柜子中拿出一个小圆盒,打开盒盖儿,露出里面的多半盒白色膏状物,然后将盒子贴近罗雨的脸部,冷笑着说到:“这是美国盟友的又一项伟大发明,烈性催情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至于它的效果吗,我们就用令妹做个例子,前天第一次操她的时候,他还像个三贞九烈的圣女一样一声不吭,昨天用了这种药,就立刻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连扭带叫,那叫一个骚啊,比妓院里的婊子泄的还快……哼哼,你试一试,马上就知道厉害了!”一边说着,项汉一边从盒子中挖了一大块药膏,在罗雨的双乳和下身上涂抹了起来。“嗯……”一股冰冷而黏稠的感觉迅速从已经被折腾得越发敏感的性器官上传来,使得罗雨一阵恶心,赤裸的胴体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雪白的牙齿咬住了嘴唇。随着项汉的涂抹,一阵阵诡异而又强烈的香气也蹿进了罗雨的鼻腔,刺激着她紧闭的眼睑不时的抖动着。 项汉涂抹的相当的认真,不仅在罗雨的乳头、阴蒂和阴唇涂满了药膏,而且还翻开她的阴唇,在罗雨的阴道内部仔细的了一遍,临到最后的时候,他也没有忘记挖出一点儿药膏,涂抹在罗雨的肛门上。将所有的部位涂玩,项汉盖上盒盖儿,将盒子收好。催情药的生效时间很快,但还是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项汉不会马上奸淫罗雨,但他也不想就将这十几分钟的时间白白的浪费过去。 项汉跳下床,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皮鞭,用力的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恐怖的“呼呼声”,血红的眼睛从上到下的扫视着罗雨近乎赤裸的娇躯,狞笑着说到:“罗小姐,刚才的游戏我们玩的还不是很尽兴,现在我们再来补补课!”说着,手腕一抖,黑蛇似的皮鞭向着罗雨毫无遮掩的双乳抽去。 “啪!”被无耻的敌人强制的在性器官上涂抹性药,罗雨还没有从恐惧和羞耻中解脱出来,皮鞭已经准确的打在她丰满高耸的乳房上,鞭梢掠过勃起的乳头,一阵麻酥酥的疼痛从胸部传来,使得她的身体猛的一紧,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啪!”第一鞭带来的痛苦还未减轻,皮鞭又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的抽打在罗雨丰满结实的大腿上,打的罗雨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穿着丝袜的脚趾也紧紧的扣住了高根鞋的鞋底。 石门情报战(全& 续)(十九) “啪!啪!……”随着皮鞭撕咬肌肤的刺耳声音,项汉的鞭子一次次的抽打在罗雨的身体上,乳房,阴部,大腿……罗雨身体的上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轮流的遭受着无情的虐打。开始的时候,罗雨还咬紧牙关,一动不动的任凭项汉抽打,但是没过多久,涂在她身体各个部位的烈性春药开始缓缓的发生作用,使得这些本来就是女人身上感觉最为灵敏的部位变得更加敏感,每当皮鞭打过她的乳房和阴部,除了深入骨髓的剧痛以外,还产生了一种遥远、熟悉、然而在此时出现又另她无比羞耻与恐惧的感觉。这种羞耻、恐惧的感觉,加上鞭打本身带来的剧痛,使得罗雨不顾被反铐着的双手,下意识的扭动着性感迷人的胴体,尽可能的让身体上敏感部位躲开项汉的鞭打。 然而罗雨为了减轻痛苦而产生的挣扎扭动扭动,在项汉的眼里却是另外一副模样:一个美若天仙的年青少妇,只穿着撕裂的白色连裤丝袜和乳白色的高根皮鞋,双手反铐,几乎赤裸的躺在床上,在残酷的鞭打下,不停的扭动着已被汗水浸湿的性感娇躯,双目微闭,朱唇紧锁,丰满异常的双乳也随着身体的翻滚激烈的抖动着,一阵阵低沉的呜咽从喉咙的深处断断续续的渗出……这样一副格外淫邪的画面,强烈的刺激着项汉的兽欲,催动着他更加用力的挥舞着皮鞭…… 一直到罗雨被打得不再动弹后,气喘吁吁的项汉才算停了手。他丢掉手中的皮鞭,把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罗雨拉起来,在她乳房和阴部翻弄检查了一番,发现罗雨本就格外丰满的双乳又增大了不少,乳头硬梆梆的勃起足有一英寸高,阴唇充血外翻,阴蒂高耸,原本就湿淋淋的下身更是已经泛滥的一塌糊涂。项汉知道他的美制烈性春药已经产生了效果,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 暂时松开罗雨的身体,项汉又倒了小半杯凉开水,转过身来,揪着罗雨的头发将她拉到床边,将杯子里的水浇在她的脸上,然后盯着慢慢醒转过来的罗雨,狞笑着说到:“怎么样,罗小姐,感觉不错吧,本来我还想为你多安排几出拿手节目,不过现在我改变注意了,我要马上强奸你,唉!谁让你这么的迷人,我想忍都忍不住……”说着,他将罗雨面向上的丢在床上,然后翻身骑在她的身上,强制的分开罗雨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一只手揉搓着罗雨的乳房,另一只手扶着钢棒般滚烫挺立的阴茎,在罗雨的阴阜和阴唇之间轻轻的磨擦着。 “嗯……不……嗯……”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以后,罗雨就已经感到了自己身体上和身体内部的明显变化,她明白一定是敌人使用在自己身体上的恶毒药物产生了作用,一股熟悉而强烈的原始欲望像火山爆发般不停的在身体内部燃烧、升腾,各个性器官也变得分外的敏感,特别是当乳房被大力的揉搓,阴部被多年都未曾接触过的男性性器磨擦,一阵阵快感混合着尚存的理智和羞耻感、如狂潮般的冲击着她用坚强意志建立起来的堤坝。她的裸体直挺挺的反弓起来,头部胡乱摆动,急促的喘着粗气,用尽全身的力气维持着快要崩溃的堤坝。 “流了这么多的水儿……妈的……我可真忍不住了……来吧!”项汉粗暴的喘息着,右手攥着罗雨的左乳,固定住罗雨的上身,左手扶住已经蹭满罗雨下身淫水的滑腻的阴茎,对准罗雨大敞着的阴道口,屁股一挺猛的插了进去。 “啊……”在阴茎插入的一刹那,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电击般的快感传遍了罗雨的全身,像一股汹涌澎湃的潮头,瞬间击碎了她早已是千疮百孔的意志堤坝,带动着一声羞耻中混合着快乐的响亮呼喊,冲出了她的喉咙。 罗雨早经人事,阴道不像罗雪那样的紧,再加上下体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项汉的阴茎虽然粗大,却也很顺利的一插到底。听到罗雨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淫荡的叫床声,项汉认为自己已经在第一个回合中打败了罗雨,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冷笑。充分的感受了一会儿阴茎被柔软温热的阴道所包裹的快感,项汉双手攥住了罗雨丰满的双乳,下身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啊啊……嗯嗯……”感觉到粗大的阴茎以极快的速度在自己的身体里抽动,罗雨再也控制不住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不断的发出一阵阵痛苦与快乐相混合的呻吟声。 骑在罗雨的身上抽插了几十下,项汉又改变了的姿势,将罗雨的两条大腿夹在腋下,拉扯着罗雨的身体继续对她进行奸淫。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项汉将罗雨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身体前倾,把罗雨的大腿压的几乎贴在肚子上,喘着粗气淫笑道:“这‘老汉推车’的滋味着实不错吧,别着急,下面的花样还多着哪,现在我就让你尝一尝这‘二郎担山’的滋味!”说着,他双手环抱着被光滑的丝袜包裹着的大腿,再次猛烈的奸淫起来。 罗雨仰面躺在床上,随着项汉的动作不停的哼叫着,尚存的理智提醒她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下流露出欢愉的表情,于是她拼命地忍着,想尽量把快感挥散。但是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来越强,就像山涧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收集起来,始终会塘满水溢,山洪瀑发,不可收拾。项汉似乎也感到了罗雨身体内部的变化,看到她丰满的双乳随着自己的动作淫荡的抖动着,感受着她丰满结实的大腿和丝袜特有的柔滑质感混合在一起的刺激,体验着阴茎在罗雨那年青少妇特有松紧适中的阴道中抽插的无上快感……这一切都刺激着项汉继续在罗雨的阴道进行着强有力的抽插,几乎每一次的插入都深及子宫,他的双手和牙齿也对罗雨的大腿发动了进攻,隔着丝袜拧掐、撕咬着罗雨的大腿。“啊……啊……”疼痛和如潮水般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不但没有减轻快感的程度,反而从某种程度上加强了这这种感觉,使得罗雨的呻吟变得越来越急促。更为可怕的是,在一阵又一阵快感的冲击下,罗雨已经明显的感到阴道深处开始了有规律的痉挛,她明白这种特殊的痉挛是性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奏。然而一个女革命者特有的羞耻心却使她无法想像在敌人的奸淫下泄身的可怕后果,支撑着她用尽最后的一点,坚持着实际上已经不可能取得胜利的抵抗。 项汉此时抓住罗雨的白色高根皮鞋,将她的小腿也弯曲着挤在大腿上,把罗雨的整个身体压的缩成一团,然后用尽全力,在罗雨的身体里进行一阵长时间的抽插。 随着这次格外凶猛的抽动,储积在罗雨身体内部的快感最终无避免的爆炸了,罗雨“啊……”的一声长叫,只感觉脑袋一麻,小腹一热,穿着高根鞋的双脚挺的笔直,混身都在抖颤,所有神经一齐跳动,快乐的电流随着性高潮的到来淹没了全身每一角落,阴精也像开了水龙头一样,随着下身的抽搐从阴道中一股又一股不停涌出。 龟头被罗雨的阴精一浇,项汉虽然忍住没有射精,但也不禁浑身上下都哆嗦了一下,暂时将阴茎从罗雨的阴道中拔了出来,喘着粗气休息了一下,然后放肆的将手指伸进罗雨的阴道,抹了一大把阴精和淫水的混合物,在罗雨的阴阜、乳房、脸蛋儿甚至是嘴唇上不停的涂抹着,同时也没忘记用淫秽下流的语言污辱着罗雨:“很快乐吧,罗小姐!看你泄的,不过才十来分钟吗,你就挺不住了,还流了这么多的水儿,简直是山洪泛滥了,啊,哈哈……” 罗雨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对项汉的污辱作出任何的反应,一阵阵性高潮后的快感余韵和在敌人的奸淫下泄身所产生的强烈的羞耻感,如同两股水火不能相容的力量,在她的身体内部猛烈的冲撞,使她在肉体的极度快乐和精神的极度痛苦中煎熬,两行泪水,无声的从她失神的大眼睛中流了出来。 项汉一把揪住了罗雨的短发,把她的头部拖到了自己的胯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还如钢似铁、满是黏液的阳具,粗暴的在罗雨的脸颊上磨擦着,淫笑道:“你是泄爽了,可是我的家伙怎么办?下面我们换个花样,下床去玩!”说罢,一手拽着罗雨的头发,另一只手揪着罗雨的一只乳房,将她拉下床,拖到墙边,面朝前像堆柴捆似往墙上一靠,左手攥住罗雨的右乳,右手扳起罗雨的左大腿,然后下身一挺,将阴茎再次狠狠的插进了罗雨的阴道中。 石门情报战(全& 续)(二十) “啊……”也许是涂抹在身上烈性催情药的作用,虽然仅存的羞耻感告诉罗雨不能再在敌人的奸淫下做出任何淫荡的表现,但就在项汉的阴茎深入自己下体的一瞬间,强烈的快感还是轻易的击碎了她仓猝建立起来的精神防线,带引着她发出了一声尖利而淫荡的喊叫。 项汉狂暴的在罗雨的阴道内抽插着,双手也没有闲着,一边用力的挤压着罗雨的乳房,一边揉搓着她被柔滑丝袜包裹着的大腿,虽然这种“金鸡独立”的姿势要比在床上时费力的多,但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反而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刺激着项汉更加努力的奸淫着罗雨。 “啊……嗯……”随着项汉的动作,罗雨的头颤动着歪向一边,不断发出性感的呻吟声。长时间的折磨和性高潮的袭击,已经使得她的身体像面团儿般的柔软无力,加上高根鞋的后根足有14公分高,又尖又细,一条腿很难站稳,反铐在身后的双手又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因此虽然有项汉的挟持,但她赤裸的娇躯仍不停的左右歪斜着,使得项汉的阴茎在她阴道中的活塞运动变成了更加刺激的搅动。 这样站着奸淫了几分钟,项汉又把罗雨放到在了地上,分开她的双腿,把罗雨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攥住罗雨的脚腕,将她整个人倒着提了起来,就这样把阴茎插入了罗雨的阴道中进行奸淫。 “啊……”突然降临的失重感和性交的快感交汇在一起,使得罗雨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哆嗦,丰满的双乳也随着身体的蠕动淫荡的颤抖着。 这副景象也进一步刺激着项汉的淫欲,攥住罗雨的双脚用力抽插着,同时也不忘歪过头,在罗雨被丝袜包裹着的脚面和雪白的高根皮鞋上贪婪的舔弄着。 虽然这种“颠龙倒凤”的姿势十分的销魂,但也很是耗费体力,几十下抽动之后,项汉也累的气喘吁吁。他略略歇了口气,又把裸体的罗雨拖回到大床旁,自己先坐在床边,然后抓住罗雨的身体,让她背向自己跨坐在双腿上,然后扶住自己的阴茎,对准罗雨的阴道口,屁股一挺,“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啊……”罗雨已经被药物控制下的变态淫欲折磨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软绵绵的任凭项汉在自己的身体上折腾,只是在阴茎插入后,才抬起头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呼喊。 项汉一边抽插,一边舔弄着罗雨赤裸的雪白脊背,同时开始全神贯注的玩弄起罗雨的乳房。在这种姿势下,罗雨格外分满、美丽而极富弹性的双乳完全处在项汉的控制中。他运用从无数次奸淫中获得的丰富经验,在罗雨的乳房、乳晕以及最为敏感的乳头上肆虐起来。 “嗯……啊……”罗雨的头垂在胸前,整个身体随着项汉的动作上下跳动着,带动着如海绵般弹性十足的双乳在项汉手中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玩了好一会儿的“观音坐莲”,项汉又抓住罗雨的身体,强迫她面向自己的跨坐在双腿上,然后右手揽住罗雨的纤腰,左手攥住罗雨右乳,将阴茎顶进罗雨的下身抽插起来。 “嗯……不、不要……啊!”被项汉用如此多古怪而刺激的花样玩弄这么长的时间,罗雨已经再次感到性高潮来临的预兆,本能的发出了一阵短短续续的呓语。 项汉也似乎从罗雨的表情上看出了她的难堪,一边加力动作,一边喘着粗气发出了淫邪的话语:“怎么,罗小姐……不要、不要什么呀……我看是、是你……八成是你又要泄了吧……要泄就痛痛快快而泄出来吧……这么憋着,会……会憋出神经病的……怎么……你还挺能挺……让我来帮帮你……来吧!”说着,项汉低下头,一口叼住罗雨空着的左乳头,粗暴的吮吸、拉扯着,同时下身发力,在罗雨的阴道中格外猛烈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胸乳上不断传来的甜美刺激和下身突然加强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再一次在罗雨的身体引起了一场剧烈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性高潮,随着一声淫荡而响亮喊声,罗雨的整个身体哆嗦着反弓起来,双乳狂抖,头拚命的后仰,发出一阵阵短短续续的哼叫,大股的阴精从阴道中涌出……虽然性高潮的巅峰已经逐渐消退,但快感的余韵仍向连续而猛烈的余震一样冲击着罗雨的娇躯,使得她的身体不时的痉挛几下,面团儿似的上身无力的靠在项汉的身上,头也低垂在项汉的右肩上方,一头湿漉漉的短发倾泄下来,遮住了较好的面庞,仍不住的低声呻吟着。 被滚烫的阴精一浇,项汉也差点儿没射出来,费了好大的力才控制住龟头上的阵阵冲动,一边喘着气,使劲的揉搓着罗雨的双乳,一边淫笑着说道:“是不是舒服及了!啊,罗小姐?想想你刚才那付大义凛然的样子,真不敢相信现在光着身体坐在我腿上,泄的一塌糊涂的就是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叫的有多好听啊,简直就像只发春的母猫,啊……好了,现在该轮到你这对第一流的大奶子为我提供服务了!” 说着,项汉提起罗雨的身体,将她再次面朝上扔在大床上,从她的下身抹了几大把的淫水,在罗雨的乳沟里厚厚的涂了一层,而后翻身骑在罗雨的肚子上,将勃起的阴茎夹在罗雨乳沟当中,双手也攥住了罗雨的双乳,用力挤向中间,然后就扭动下身,像性交般的抽插起来。 罗雨的格外饱满的双乳轻而易举的就完全将项汉粗大的阴茎包裹住了,加上大量淫水的润滑,使得项汉的乳交进行的格外的顺利。海绵般柔软而弹性丰富的乳房组织,加上绸缎般光滑的肌肤,带给项汉无比刺激的另类快感,使得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有机会凌辱这样一对极品乳房,一阵阵淫邪无耻的话语,也不断的从他的口中传出:“啊……真是太销魂了……没想到罗小姐竞会长着这么两只可人的大奶子,我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大的奶子哪!真是又软又滑……真是太大了,把我的家伙都全裹在里面……不像有的女共党,奶子就是小小的两坨,只能蹭蹭……啊……这奶头也是这么招人,让人玩起来没个够……” 罗雨软软的躺在床上,咬着牙一声不吭的任凭项汉玩弄凌辱自己的双乳。每当性高潮逐渐消退,理智重新占领她的大脑,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就会如同鞭子般的抽打着她的内心,激起一阵阵深入骨髓的痛楚。虽然她清楚自己不能自已的淫荡表现主要是因为催情药的作用,但在敌人的奸淫玩弄下反复达到性高潮的经历仍然使她无法原谅自己,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如此的不争气。而与这种痛苦伴随在一起的,还有一种深刻的恐惧,因为她知道项汉对自己的折磨还远没有结束,自己的身体是否还会不由自主的做出淫荡的反应,她实在没有多少乐观的把握,而事实上,随着一阵阵甜美的快感从敏感的乳头上传来,那股无法抑制的欲火又开始在她的身体内部燃烧起来。 在罗雨的胸部上反反复复的玩弄十几分钟,项汉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乳房,将贪婪的目光转移到罗的双腿上。虽然已经是三十出头的年纪,罗雨的腿上却没有一般少妇所惯有的赘肉,两条美丽的大腿丰满而结实,隔着丝袜可以清楚的看到大腿上细腻而白皙的肌肤,极薄的连裤丝袜,在昏黄色的灯光的映照下,辐射出一团团的白色光晕,搭配着脚上一双乳白色的尖头细根无带儿全高根皮鞋,将罗雨两条本已十分美丽的玉腿装扮的更加性感。 项汉伏下身,一边揉搓着罗雨的大腿,一边伸出舌头,从她的大腿上一路吻了下去,一只吻到纤巧的玉足,他索性扒掉罗雨双脚上的高根鞋,将罗雨的脚攥在手里,揉搓舔弄着,一股混合着罗雨体香的淡淡的皮革气味,加上丝袜特有的柔滑中略略一点粗糙的感觉,刺激着项汉更加粗暴的蹂躏着罗雨的双足,甚至像吃雪糕一样将罗雨的脚趾含进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 “嗯……”一阵麻酥酥、痒丝丝的感觉从脚趾传来,使得罗雨再次控制不住的哼叫起来,下意识的扭动着雪白的身体。 又在罗雨的腿上折腾了好一会儿,项汉才停了手,一边将高根鞋重新的套在罗雨已经被舔的湿漉漉而双脚上,一边说道:“真是没有想到,罗小姐不但人漂亮,奶子大,连腿也这么的迷人……下面我们就你这两条迷死人的大腿上玩点新鲜的花样儿!” 一边说,项汉一边从床头的小抽屉里捡出两条黑色的宽丝带,将罗雨的两条大腿紧紧并在一起,用丝带分别从根部及膝盖处捆牢,又将罗雨性高潮后分泌出的大量淫水涂抹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一直涂到他的手已经可以毫不费力的在她绑的很紧的腿间抽动。准备好这一切后,项汉双手扶住罗雨的腰肢,将阴茎插入了罗雨的两条大腿之间,抽动了起来。 “啊……嗯……”虽然隔着一层丝袜,罗雨仍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项汉那滚烫而坚硬的龟头有力的挤压着自己自己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引起一阵阵麻酥酥、痒丝丝的滋味。虽然大腿内侧感觉的灵敏远远不如乳房和下身,但罗雨的身体已经催情药和性高潮折腾的异常敏感,以至于这种“低强度”的刺激就已经足以引起她淫荡的呻吟声。 由于罗雨的两条大腿被捆绑的很紧,加上丝袜对阴茎所造成的磨擦刺激要比在阴道中抽插强烈许多倍,因此项汉和罗雨进行了一分多钟的腿交,就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把持不住了,又喘着粗气抽动了几下,项汉就结束了这种“危险”的方式,松开了罗雨腿上的丝带,然后揪住罗雨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将嘴贴在她微闭的双眼上,恶狠狠的冷笑道:“你这臭娘们儿还挺厉害的,搞得老子这么快就想要射了,妈的,老子把你伺候的这么爽,也该轮到你伺候伺候老子了!” 说罢,项汉自己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床上,抓住罗雨的身子强迫她分开双腿跨骑在自己的胯部,左手攥着她的一只乳房,固定住她软绵绵的上身,右手扶住自己的阴茎,顶住罗雨的阴道口,借着大量淫水的润滑,下身一挺,将整条阴茎狠狠的塞入了罗雨的阴道深处。 石门情报战(全& 续)(二十一) 啊……“罗雨绵软的裸体猛的一抖,低垂在胸前的头也歪斜着扬了起来,无意识的摇动着。 项汉双手揪住罗雨的一对丰乳,一边揉搓,一边用力的拽动,努力让她的身体在自己的胯部上下运动起来,而罗雨的欲火虽然已经被再次开始的性交动作烧旺,但残存的一点点理智仍使她无法接收如此淫荡的姿势,支撑着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对抗着项汉的拽动,使项汉的阴茎只能在她的阴道中胡乱的搅动着。“妈的,这个臭婊子,都泄成这副模样了,还是这么拧,也好,看我这么收拾你!”项汉努力了半天,仍未能让罗雨的就范,心中不免有些恼怒,望着屋顶部的滑轮和绳索,项汉的心中不禁又生出了一个恶毒的注意。 项汉暂时停止了对罗雨的奸淫,从屋梁上的取下两根较细绳索,先将罗雨的双脚脚腕并在一起捆好,又用第二根绳子在罗雨的胸部上上下下绑了好几圈,形成了一个到卧的“8 ”字,将罗雨本已极为丰满的双乳勒的更加突出,接着,他又从屋梁的滑轮上拉下一条粗绳索,串在罗雨的手铐和脚腕上的绳索之间,把她的手脚“四马攒蹄”的捆绑在一起,然后项汉缓缓拉动绳索,将罗雨的身体吊了起来,等到她的身体刚刚离开床铺一点点的时候,项汉固定住了绳索,拉住悬吊罗雨的绳索晃动了几下,似乎感觉到罗雨低垂在胸前的头部可能会影响他的奸淫时的动作,就从床上捡起刚才用来捆绑罗雨大腿的黑色丝带,将罗雨凌乱的短发束在一起,用丝带捆牢,在将丝带的另一条和罗雨的手脚连接在一起,将罗雨的整个身体捆成了一个的反弓形,强迫罗雨就这样昂头挺乳、阴部大张的等待着他的奸淫。 “嗯……”一阵阵折断般的剧痛从手脚和腰部传来,使得罗雨皱起眉头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虽然已经被药物导致的变态淫欲烧的有些神智不清,但一个女人本能般的羞耻感仍使罗雨很难接受被以如此淫邪的方式吊起来奸淫,两行清泪,缓缓的从她被连续性高潮烧的通红的脸颊上滑落了下来。 此时的项汉,已经重新躺回的床上,将阴茎插进罗雨的阴道中,然后扶住罗雨两条包裹在丝袜中的丰满结实的大腿,一前一后的推动起来。罗雨的整个人都被吊在空中,已经无法对项汉的动作做出任何的反抗,使得项汉的这一轮奸淫进行的格外的顺利。同时,由于罗雨是面朝下被吊在空中,加上捆在胸前的绳索的束缚,她的两只乳房更加显得硕大而弹性十足,好像足足比躺在床上时大了一倍,并不停随着身体的运动而大幅度的晃动着,吸引着项汉忍不住再次腾出一只手,轮流的揉搓、玩弄着她丰硕的乳房和勃起着的乳头。 就这样将罗雨吊着奸淫玩弄了足足半个多小时,项汉才解开绳索,将罗雨从屋梁上放了下来,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子,却并没有松开捆绑她胸部的绳索和手上的手铐,然后让她背向自己、双腿并拢的跪在床上,项汉自己分跪在他的身后,一手揽住她的脖子,一手攥住她的一只乳房,将阴茎从后边塞入了罗雨的阴道,猛烈的抽动起来。 “啊……嗯……”罗雨只是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软绵绵的裸体随着项汉的奸淫颤抖着,头在低垂与后仰两种姿势之间无规则的变化着。 已经使用各种方式连续的奸淫了罗雨一个多小时,项汉感一股越来越强烈的射精冲动,他放开罗雨的脖子和乳房,双手抱住罗雨的的胯部,开始进行更加猛烈的抽插。 项汉一松手,罗雨就无法控制失去的重心,上身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因为双手还反铐在背后,她只能让脸颊侧贴在床上,导致她本已急促的呼吸变得更加的困难,缺氧的刺激和阴道中不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快感结合在一起,最终再次汇成了一股性高潮的洪流,伴随着大股阴精的泄出淹没了她的全身。 已经被欲望烧的双眼通红的项汉,根本没有理会罗雨的表现,只是粗暴的把她翻了一个身,将她的两条大腿再次的扛在肩上,双手揪住她的双乳,开始从正面对她的身体进行最后的冲刺。 “嗯……呜……”还没有从性高潮中的余韵中消退,下身就再次被粗暴的奸淫,罗雨的呻吟已经办成了淫荡的呜咽,迷离的双眼无意识的盯着屋顶,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项汉已经感到了最后的关头即将到来,喘息声高的就像火车的汽笛,动作也变得格外的粗野和狂暴,将罗雨的整个身体都压的几乎对折了起来,原来抗在肩头的罗雨的双腿,已经被他笔直压在了罗雨的头部两侧,形成了一个宽大的“V ”字,他的双手,紧紧的攥住罗雨双脚上的白色高根鞋那纤细的鞋根,阴茎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罗雨的阴道中做着长程的抽插,几乎每一次都从罗雨的阴道口开始,直到深深的捅入她的子宫…… “啊……干死你!”在经历了最后的十几下抽动后,项汉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吼叫,猛的低头咬住了罗雨左侧的乳头,狠狠将阴茎顶进了罗雨的阴道的最深处,开始了强有力的射精。 “嗯……”在精液射进体内的一瞬间,罗雨似乎感觉整个人都被一股滚烫的液体炮弹打穿了,身体都剧烈的痉挛起来,丰满的双乳胡乱的抖动着,迷离的双眼也瞪的滚圆,穿着高根鞋的双脚的满无目的踢向空中……一次格外强烈的性高潮伴随着项汉的射精再次向她的身体袭来…… 这次格外强烈的射精一直持续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项汉死死的咬着罗雨的乳头,狠命的揉搓着罗雨包裹在丝袜中的大腿,感觉着依然保持着勃起状态的阴茎在罗雨温热湿滑的阴道中不规则的抽搐着,短短续续的射出一些残留的精液,以及由此带来的延续性的快感。 饱受凌辱的罗雨则已经完全的昏死了过去,连翻的性高潮和被敌人强暴后的痛苦、以及对自己身不由己的淫荡反应的深深羞耻感混合在了一起,像无数把的钢刀剜割着她的心灵,冲击着她虚弱的娇躯再也无法承受。 直到粗大的阴茎已经完全萎缩,项汉才恋恋不舍将它从罗雨的阴道中拔了出来,一面喘息着松开了罗雨的乳头,一面揪住罗雨湿漉漉的短发,用力的摇动了两下,才发现罗雨已经昏死了过去,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恶毒的微笑,对于他来说,今晚的享受才刚刚开始――或者说,对于罗雨而言,今晚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项汉跳下床,将罗雨重新拖回到床前的空地上,剥掉了她身上仅有的白色连裤丝袜和高根皮鞋,从“收藏室”中挑选出了一双极薄的肉色长筒丝袜和一条黑色的吊袜带,穿戴在罗雨的身上,然后又从鞋架上取下他从那位红舞女脚上脱下来的黑色漆皮尖头细高根皮鞋,穿在了罗雨的脚上。将罗雨如此“打扮”了一番,项汉又取出一条极长的细绳,将罗雨的双臂反剪到身后,两条藕节似的小臂紧紧的贴在一起,用绳索一圈圈的捆绑起来,最后在两条小臂的中央打了一个绳结,余出的绳头,项汉也没有“浪费”,而是将其从罗雨的腋下穿过,再次将罗雨的双乳“8 ”字型的捆绑了起来。 罗雨依然昏迷未醒,一动不动的任由项汉在自己的身体上折腾,只是在粗糙的绳子磨擦到身体的敏感部位时,才下意识的发出一两声梦呓似的呻吟。 项汉此时已经把罗雨捆绑好,便又从屋梁的滑轮上拉下了一条粗绳索,系牢在罗雨背后的绳结上,然后拉动绳子的另一端,缓缓的将罗雨吊了起来,这一次他将绳子收的很高,一直到罗雨的身体完全离开的地面、黑色漆皮高根鞋的鞋尖离地一厘米多的时候,他才停下来,将绳索固定在墙边的铁环上。做完这一切,项汉推了推罗雨的身体,满意看着罗雨背吊在空中的裸体左右的旋转起来,这才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凉开水水,慢慢倒在了罗雨的头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雨缓缓的醒转了过来,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再次被吊了起来,而且原先白色连裤丝袜和高根鞋也不见了,换成了现在这样一身性感的近乎于淫荡的装扮。由于背吊的姿势,她的双臂成了身体的最高点,几乎赤裸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倒“V ”型,连呼吸都变得十分的困难,雪白的双乳被绳索捆绑,显得更加的硕大,沉甸甸的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转动颤动着,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出眩目的颜色,而每当她的身体背向项汉的时候,她饱受凌虐、红肿张开、还在不停淌出精液的阴道口,以及淡褐色的肛门,就完全的暴露在了项汉的面前。 已经被强奸凌辱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又被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吊起来,还不知要被折磨多久,即使是像罗雨这样坚强而坚定的女人,面对着这样残暴和变态的折磨,也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些许的脆弱,她的头无力的垂胸前,一头瀑布似的短发倾斜下来,遮住了她满是泪水和痛苦表情的脸。 虽然看不到罗雨的脸,但项汉也能够从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猜出此刻她心中极度的痛苦,心中不禁升起了一阵得意之情,感到此前的凌辱和奸淫已经开始起到了左右,对于他而言,这不仅仅是摧毁罗雨意志、为随后而来的酷刑审讯进行准备的必要步骤,更可以发泄他变态的淫欲,充分的满足他占有并征服像罗雨这样一个极品美人的龌龊私欲。 项汉一边欣赏着只穿着黑色吊袜带、肉色丝袜和黑色漆皮尖头细高根皮鞋,吊在空中不断的缓缓旋转着的罗雨,看着她无助的轮番暴露着自己的性器官,一边从地上捡起那条宽宽的黑皮鞭,轻轻的在罗雨的娇躯上拍打着,同时带着淫邪的声调嘲弄着她:“怎么啦,罗小姐,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你刚才不是很享受的吗,这么一会儿就泄了好几次了,你都快变成个地道的淫妇了,不知道你的同志们知道你现在的表现,会有什么样的看法哪?怎么,受不了了,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所受到的这些,比起你日后要受的各种刑法来,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等你进了刑讯室,你恐怕都会怀念现在被我强奸的经历哪! 啊,哈哈……“项汉说着,一把揪住了罗雨而头发,将她的脸扭向自己,狞笑着逼问到:”其实你这又是何必哪,把我想知道的通通招出来,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罪,怎么样,说啊?“ 罗雨缓缓的睁开迷离的双眼,望着项汉那狰狞的面容,一股极度的厌恶充满了她的胸膛,忠诚的责任驱走了片刻的脆弱,坚强的意志再次主宰了她的灵魂,一丝混合折着仇恨和轻蔑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嘴角,虽然她的呼吸依然的艰难急促,但她的语调已重新变得清晰而坚定:“我……啊……我劝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告诉你,你可以强奸我的肉体,凌辱我的身躯,但你永远也无法摧毁我的意志,你也永远不可能从我的口中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妈的,你这个顽固的臭婊子!”听了罗雨的话,项汉确实有些意外,一般的女人在经受了如此的折磨和凌辱后,就算不屈服,也早就痛哭失声了,这个女人竞还能说出如此顽固的话来。“啪、啪!”有些恼羞成怒的他挥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随后手中的皮鞭也再次狂暴的挥动起来,带着呼呼的风声向着罗雨的乳房、臀部、大腿以及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鞋的脚上抽去。 罗雨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任凭项汉毒打,如此倔强的态度也更加的激怒了项汉,刺激着他一鞭比一鞭更加用力,直到罗雨再次被打得昏死了过去才罢手。气喘吁吁的项汉扔掉皮鞭,从床上捡起用来对罗雨进行口淫的橡胶圈,再次的绑进罗雨的嘴里,然后用冷水将罗雨浇醒,一手扭住罗雨的下颌,一手扶着自己又已高高勃起的阴极,将龟头顶在了罗雨涂着鲜艳唇膏的朱唇上,淫笑道:“刚才的香肠儿还没有吃完吧,现在就让你好好的吃个够!”说罢,下身一挺,将整条阴茎狠狠的捅入了罗雨的嘴里。 “嗯……”伴随着一股男性生殖器特有的气味,罗雨感到自己的口腔已再次被项汉粗大的阴茎填满,一阵恶心的感觉直透五脏。项汉左手攥住罗雨的头发,右手揪住她的左乳,带动她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快速的前后移动,让他的阴茎如同性交般的在罗雨的口中抽插,还不时的画着圆圈搅动着,充分的享受着和一个美艳少妇进行口中所带来的无比满足和快感。 石门情报战(全& 续)(二十二) 饱受折磨的罗雨,现在连惨叫的权力都已经被剥夺了,只能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随着项汉的动作,罗雨感到他粗大的阴茎越顶越深,蘑菇状的巨大龟头已经完全堵塞了她的咽喉,引起一阵阵窒息般的痛苦,似乎她真个人都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阴道,屈辱的流水忍不住再次夺眶而出。就这样口淫了罗雨将近十分钟,项汉已经感觉到那种痒痒的感觉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阴茎上,他并不想就这样的草草结束,想起刚刚罗雨的后庭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情景,一个恶毒的想法又出现在他的心中,于是他暂时将阴茎从罗雨口中抽了出来。 “啊……呕……”口腔刚刚回复了自由的罗雨,在强烈的恶心下立刻连续的几声干呕,却也没能吐出什么东西,只是不停的喘着粗气。 项汉已经转到罗雨的背后,左手把住罗雨的纤腰,右手的食指按在了罗雨浅褐色、还未曾遭受过任何凌辱的肛门上,轻轻的捅弄着:“啊,真是没想到,罗小姐不但人标致,腿长,奶子大,连屁眼儿都生的这么的漂亮,就是不知道操起来……会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啊?” “啊……不要啊,放开……不许动那里……”感到项汉的手指侵入了自己的肛门,罗雨突然变得恐惧起来,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量,使她用力的扭动起身体,穿着黑色漆皮尖头细高根皮鞋的双脚不停的在空中乱踢起来。她的恐惧并不是毫无来由的,虽然在五年的婚姻生活中,他和心爱的丈夫尝试过各种各样的性交方法,但肛交无疑是她最难以接收的一种。记得当丈夫第一次要求从她的肛门中进入的时候,她甚至是惊慌失措的拒绝了他的要求,因为她实在无法想像怎么可以在那样的地方,而从来就不会在这方面使用暴力手段的丈夫自然也不能“霸王硬上弓”的,几次碰壁的经历使得他开始琢磨其他的方法。在他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那天,在经历一次浪漫的烛光晚餐后,丈夫将她抱进卧室,一件件的脱去她的旗袍、胸罩和三角裤,将只穿着白色吊袜带、肉色长筒丝袜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罗雨放在床上,一阵轻揉慢吻后,“别有用心”的丈夫提议今天要将罗雨的手脚都绑起来做爱,由于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加上对丈夫的“阴谋诡计”一无所知,已经被情欲烧的双眼迷离的罗雨毫不犹豫的同意而立丈夫的请求,于是丈夫从妻子的衣柜中找出两条胸罩和一双长筒丝袜,将罗雨的手脚分开“X ”型捆绑在了床的四角,随后他就开始了对妻子的爱抚和刺激,耳垂、嘴唇、乳房、阴阜、阴蒂、大腿、脚趾、鞋尖,罗雨的敏感部位被他一一吻过,灵巧的手指和温热的舌头轮番的侵入她泛滥成灾的阴道……然而似乎是故意要捉弄她似的,无论她如何的渴望哀求,丈夫就是不把他早已勃起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只是一个劲的加强对她的“折磨”,偏偏罗雨的手脚都被捆住,根本无力做出任何的举动,只能是不停的娇喘连连,挣扎扭动,连一只脚上的白色尖头细根皮鞋都蹭落在了床上……这样折腾一个多钟头,罗雨淫荡的哀求都已经带了哭声,丈夫才将钢棒似的阴茎顶在了她的肛门上,“奸笑”着要求和她进行第一次肛交。此时已经欲火焚身的罗雨再也没有一丁点儿的力气拒绝丈夫的任何要求,而只能是羞涩而无力的点了点头,于是在用淫水进行了充分的润滑后,丈夫的阴茎第一次进入了她的肛门,并同时的爱抚她的乳头和臀部,尽量减少他的恐惧和不适应。在最初的疼痛慢慢消失后,丈夫逐渐开始并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并最终在罗雨性高潮的喊叫声中将火热的精液射入了妻子的直肠中…… 虽然已经多次体验过了肛交,甚至于可以勉强从这种特殊的性交方式中获得快感,但那也只是在和深爱的丈夫做爱时才会有的体验。但眼前这个男人却是一个令罗雨无比厌恶的敌人,罗雨实在无法忍受被这个恶魔用如此的方式奸淫,吊在空中的赤裸娇躯猛烈而徒劳的扭动着。 项汉仅仅是左手用了用力,就粉碎了罗雨微不足道的抵抗。他一边用右手在罗雨的阴道口抹大把的淫水,仔细的涂抹在罗雨的肛门和自己的阴茎上,一边淫笑道:“怎么这么激动啊,我的大美人?是不是还从没被人从屁眼儿操过呀?别怕,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来吧!”说着,项汉将抹的滑不溜丢的阴茎顶在了罗雨的肛门上,双手抓紧罗雨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挺,进入了罗雨的肛门。 “啊……”罗雨的整个身体都猛的一挣,头像拨浪鼓般的摇动起来,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挺的笔直,沉甸甸的双乳筛糠般的抖动着,凄厉的惨叫也一迭声的喊了出来。 虽然已经经过了充分润滑,但项汉婴儿手臂般的阴茎相对于罗雨的肛门还是太粗大了,这一顶只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使得他又足足花了两分多钟的时间,才在罗雨的惨叫声中将整条阴茎塞入了罗雨的直肠中。他伸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扶着罗雨的纤腰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啊……”罗雨的惨叫声已经变得嘶哑,虽然烈性淫药的效力还没有消退,但这种强暴式的肛奸已经无法极其她的一丝快感,而此时项汉粗暴的动作已经将她的肛门撕裂,一阵阵刀割般的剧痛伴着极度的厌恶和屈辱不停的冲击她的神经。 项汉当然不会去理睬罗雨的感受,而是一个劲的在罗雨的肛门中肆虐着。虽然实际上肛交的快感比不上正常的性交,但罗雨在被奸时的痛苦挣扎和惨叫,却给了项汉强烈的另类刺激,如果说刚才在淫药的帮助下将罗雨奸淫到性高潮的经历给了项汉征服者的愉快,那么残忍的肛奸则使他体验到了施虐者的快感。望着自己不停进出的阴茎被罗雨撕裂后的肛门中流出的鲜血染成了怪异的红黑色,项汉感到了更强烈的刺激。同时,罗雨肛门中的一些异样反应也使他意识到这个女人以前有过肛交的经历。于是他一面继续用力奸淫,一面淫笑道:“怎么样呀,罗小姐,是不是很销魂呀,真没想到你屁眼儿的滋味也是这么棒……好了,别装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操屁眼儿了,唉,没想到你全身上下都被人开过苞了,真是个货真价实的骚货啊!怎么?怎么不叫唤了?啊?” 此时的罗雨,已经被项汉暴虐的奸淫折磨的几乎昏死了过去,头重重的低垂在胸前,断断续续的从喉咙中挤出几声呜咽,两条包裹着肉色长筒丝袜里的修长玉腿,随着项汉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一只脚上的黑色高根鞋也掉落在了地上。 虽然已经发泄过一次,但罗雨那又窄又紧的肛门却使得项汉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欲望,这次他不想再节制自己的欲望,双手从罗雨的腋下伸过,攥住了她的双乳,同时下身也加紧速度的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吼叫了一声,将大量黏稠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罗雨的直肠中…… 直到最后一丝快感消失,项汉才缓缓的松开了罗雨的乳房,将已经软下来的阴茎从罗雨的肛门中拔出,转到罗雨的身前,揪住她的短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握住自己的阴茎用力抽打着她的脸颊,奸笑着污辱着罗雨:“滋味不错吧,罗小姐,我让你重温了被人操屁眼儿的美妙滋味,应该感谢我吧?怎么又哭了,不舒服?那就说了吧,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就可以解脱了,怎么样?说话呀?” 罗雨紧紧的闭着双眼,一言不发。一阵阵剧痛不停的从双臂和肛门处传来,而比这更令她痛苦的是被敌人残忍肛奸的屈辱经历。她已经不想再和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说一个字,坚定的沉默已经表明了她一切的态度。这次对于罗雨的态度,项汉并不算太吃惊,前几次的经历已经使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决非是在他一招半式之下就会屈服的,只有最大限度的打垮她的自尊心,才有可能在日后的刑讯中取得满意的结果。“既然如此,让我再好好的玩玩你!”想到这儿,项汉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淫笑,刚刚还软塌塌的阴茎又如钢棒般挺立了起来。已经在罗雨的身体里射过两次精,还能如此快的勃起,连项汉自己都有些意外,看来,眼前这位美艳而性感的年青少妇,对他的诱惑力确实太大了。 项汉一手攥住罗雨的头发,一手揪住罗雨的一只乳房,将还带着血迹的粗大龟头顶在了罗雨的朱唇上,奸笑道:“看来罗小姐还是没尽兴啊,没关系,我们继续。刚才喂饱你下面的两张嘴,现在,让我好好的喂一喂你上面的这张嘴!” “嗯……”口中的橡胶圈使得罗雨无法做出任何的抵抗,一瞬间,项汉的阴茎已经捅到了她的嗓子眼儿,再次粗暴的奸淫抽动起来…… 就在项汉疯狂凌虐罗雨的同时,在石门市内的另外一所房子内,也正进行着一项隐秘的工作。屋子的门窗都已关好、锁死,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甚是连门缝都被用报纸堵死,以避免不经意间的光线泄露。 在屋子一角的书桌上,“茧”借着昏黄的灯光,操纵着一架隐藏在收音机内的袖珍发报机,一串串文字,伴随着轻微的“嘀哒声”飞向夜空:“出现意外,罗雨同志被捕,原定营救计划无法实行,敌特派专员郭汝超已到石门,情况万分紧急,如何处理,请予指示。 石门情报战(全& 续)(二十三) 发报完毕后,“茧”仔细的收拾好电台,将桌面复原。这才缓缓的走到窗前,将厚重的窗帘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望着外面黑沉沉的夜色,陷入了沉思当中。 东方的天空,已经缓缓的露出了一摸鱼肚般的白色。 项汉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在宽大的沙发中大口喝着凉开水,整整一夜激烈的强暴,已经记不清在罗雨的身体上射过几次精,连身体强壮的项汉都不仅感到有些疲惫。 罗雨则被反剪着双臂倒吊在屋梁上,已经昏死了过去。系在纤腰黑色上的吊袜带上连着一双同样颜色的珠光长筒丝袜,脚上的黑色高根鞋也在不知那次奸淫后被换成了一双半新的红色斜带全高根皮鞋。双腿被绳索强制的分开,形成一个巨大的“Y ”字型,阴部也由于这种姿势赤裸裸的暴露着,向天大敞着的阴道口内,被项汉恶作剧似的塞入了一只黑色的细带高根凉鞋,一条绳索在将她丰满的双乳“8 ”字型的捆绑后又将两条雪白的小臂叠在一起捆了起来,头无力的低垂着,湿漉漉的短发瀑布般的倾泄下来,双目痛苦的紧闭着,从微张的嘴角还不时的渗出一丝丝黏稠的白色精液――那是项汉在刚刚的最后一次口淫中射入的。 虽然眼前是一副如此诱人的景象,但项汉却实在是已经无能为力了,下身的“家伙”都已经疼的让他有些受不了,老实说,若不是面对如此一个如此性感的尤物,他恐怕根本坚持不到现在。现在他可以让自己休息一下了,但他不准备给罗雨任何喘息的机会。满足了自己的兽欲以后,下面该考虑的问题就是怎样让罗雨尽快的招供。一边计划着如何对罗雨进一步进行折磨,项汉慢慢的走到罗雨面前,蹲下身将杯中的凉开水浇在罗雨的脸上。 “吭、吭……啊……”冰冷的水留进鼻孔,呛得的罗雨不停的咳嗽了起来,伴随着一阵低沉而痛苦的呻吟,她缓缓的醒转了过来。 “感觉如何呀,罗小姐!”项汉一手揪住罗雨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揉搓着罗雨的丰乳,淫笑着问到:“这一夜的滋味,很销魂吧?你可真厉害,差不多都可把我掏空了!哈哈,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你想像一下,几个、十几个、几十个男人一起操你,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等操够了,还要给你上各种各样的酷刑,用鞭子抽、用针扎、用烙铁烫、用电棍电……把这些花样在你的大腿、下身,还有你这迷死人的大奶子上全都用一边,这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好好想想吧,啊?” 罗雨微闭着双眼轻轻的喘息着,直到项汉将这番恶毒的语言全部说完,她才缓缓的抬起眼睑,望着这个疯狂凌辱了自己整整一夜的恶魔,迷离的眼神中重新透出一股坚毅的神情:“我……啊,我要说的都已经说了,我现在可以再告诉你一遍: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过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你有什么样的手段,尽管都使出来吧!” “你,哼!”项汉哼了一声,冷笑着说到:“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你现在精光赤条的吊在着儿,被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还有脸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可笑不可笑啊?我告诉你,你早就不是什么坚定的女共产党员了,记不记得你被我操爽的时候叫的多淫荡啊,一夜你泄了足有十好几回,怕是这石门城里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你厉害吧,哈哈……” “住口,你们这些毫无人性的畜牲!”罗雨猛的挣扎了一下,脸蛋儿被羞耻和愤怒憋的通红:“你居然还有脸炫耀这些!我告诉你,你靠着你美国主子给你的那些猪狗不如的恶毒药物,也许可以满足你的兽欲,但如果想靠着这些从我的口中得到你想知道的东西,简直是白日做梦!” “妈的,你这臭婊子!”恼怒的项汉挥手打了罗雨两个耳光,又在她的乳头上狠狠的拧了几下,站起身来冷笑道:“看来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好!” 项汉转身墙边,松开绳索,罗雨倒吊的身体就重重的摔在地上,项汉撤过她的身体,将她身上的吊袜带、长筒丝袜和红色高根鞋通通剥下,把罗雨原来的白色丝绸胸罩、三角裤,已经撤破的白色连裤丝袜和乳白色的尖头细根无带儿全高根皮鞋穿在她的身上,又将她淡黄色丝制旗袍也操草草的套在她的身上。做完这些,项汉将屋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打开门,向着外面喊到:“来人!” “有!”项汉的话音未落,两个小特务就跑了过来,项汉指着侧躺在地上的罗雨说道:“我现在去刑讯室,你们把这个女共党也带到刑讯室门口去,但先不要带进去,在门口等我的命令!” “是、是,属下明白!”两个打手不停的点头哈腰,目光落在罗雨的身上,都显现出贪婪的表情。“还不快动手!”看着两个色迷心窍的手下,项汉不禁瞪了他们一眼:“要是因为揩油误了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离刑讯室门口的还有一段距离,项汉就听到里面传来噼哩啪啦的鞭打声和刘三粗野的逼供声。总体上而言这对他并非是好消息,因为这意味着罗雪还并没有招供,虽然因此因此他也有了继续拷打折磨这个年青美丽的女人的机会。 看到项汉走进来,正在鞭打罗雪的两个打手停了下来,正坐在审讯桌后面大喊大叫的刘三也马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项汉面前:“站座,您来了!” “嗯,刘队长,审讯的怎么样啊?”项汉一边问道,一边踱到了罗雪的面前。 “啊?这……唉,属下无能,这个女共党真是顽固,兄弟们辛苦了一夜,动了各种大刑,她就是什么也不说!”刘三摇着头,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噢?是吗?”项汉哼了一声,仔细的打量眼前这个刚刚经受过酷刑的年青女共产党员。 一根铁链连在捆绑罗雨手腕的绳索上,将她的整个身体悬空吊起,纤细的双臂紧紧的夹着低垂的头,湿淋淋的长发倾泄下来,遮住了娇好的面庞和紧闭的双眼,兰色丝制紧身高开衩旗袍,被完全扯开挂在身体两边,露出里面紧包着双乳的黑色丝绸胸罩和已经被拉到大腿出的紧身三角裤,下身赤裸着,红肿不堪的阴阜上,一部分阴毛已经被扯掉了,两条笔直纤细的玉腿,仍然包裹在破烂的肉色长筒丝袜中,穿着黑色细带全高根皮鞋双脚,垂在离地一寸多点的地方,随着姑娘身体的摇摆微微的晃动着。 虽然是一副如此凄惨的景象,但除了一些纵横交织的鞭痕和阴阜上几十个已经干涸了的针孔外,项汉并没有有在罗雪的身上找到太多新鲜的刑伤,而虽显然已经经过清洗,但项汉还是很容易就在姑娘的胸脯、下身、大腿甚至是脸蛋儿上发现了一摊摊泛着光泽的黏稠精液,以及仍留在她乳房内侧的几个紫青色齿印。看到这些,项汉的心中已是一片雪亮,看来罗雪这一夜也是奸多刑少,他转身走回到桌子后面,坐下点燃了一根香烟,似笑非笑的扫视了一眼周围一脸疲惫而兴奋表情的打手们,吸了一口烟,这才盯着刘三说道:“大刑我看未必,辛苦倒是真的吧?” 刘三自知谎话已经传帮,心里暗暗骂道:“妈的,你快活了一个晚上,现在又来教训我?”当然这话他是断然不敢说出口的,只能是讪讪的干笑了几声,凑过来说道:“这个……站座,您看,是不是继续用刑?” “还用个屁刑?”项汉瞪了他一眼:“没看见人已经死过去了吗?先把她弄醒。” “是、是!”不再纠缠昨晚的事,刘三松了口气,冲着一个打手一努嘴,打手拎过半桶凉水,劈头盖脸向吊在空中的罗雪泼去。 “哗……”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雪慢慢的醒转过来,一阵阵喘息伴着痛苦的呻吟从她的口中发出。 看到罗雪醒了,项汉微微一笑道:“怎么样,罗雪小姐,这一夜不太好受吧,想的如何啊,是不是决定把一切都说出来哪?” 罗雪没有说话,甚至连呻吟都不再发出。虽然这一夜受刑不多,当她受到的强奸和性虐待却是令人发指的。开始的时候是刑讯她的打手,后来几乎所有知道她在受刑的特务都参与了对她的淫暴,身体的所有部分都被一遍遍男人肮脏的生殖器抽插、磨擦,阴道和肛门更不知被奸淫了多少次,直到现在还如火烧般的剧痛难忍。 “怎么,也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是吧,你和罗雨小姐还是亲姐妹,连此时的表现都如此相同!”听到姐姐的名字,罗雪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自从罗雨昨天被从这里拖走后,她就知道这一去是凶多吉少。从自己第一夜的遭遇,她不难猜出美丽迷人而又成熟性感的姐姐会受到怎样的折磨,虽然她还是从心眼里希望这一切都能够侥幸避免。 项汉将两条腿搭在桌子上,望着吊在空中微微转动着的罗雪,吐了一个烟圈道:“不过罗雨小姐可以比你要幸福多了,知不知道她这一夜泄了多少回,啊?” 伴随着打手们的哄堂淫笑,大滴的眼泪从罗雪的眼眶中滑落,不祥的预感终于得到了证实,罗雪感到心和胃同时开始了剧烈的痉挛。 “怎么,想不想见见你亲爱的姐姐呀?”项汉冷冷一笑,:“看来我问了个傻问题,罗雪小姐现在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别着急,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刘队长,把罗雪小姐放下来。”说罢,项汉又向门外喊到:“来人,把罗雨带进来!” 听到项汉的命令,刚刚鞭打罗雪的两个打手松开绳索,罗雪的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费力的用已被吊的麻木的双臂支撑起身体,两个特务就已经将罗雨架了进来。 “姐!?”虽然早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看到罗雨的一霎那,罗雪还是呆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显然遭受了极其可怕的折磨的女人就是几个小时前还仪态端庄的姐姐:罗雨黑亮的短发被水浸的湿淋淋的,打着缕儿贴在苍白的脸蛋儿上,淡黄色的丝制旗袍,胡乱的裹在身上,从领口开始的三四个扣子根本没有扣,旗袍的前襟儿耷拉下来,露出深邃的乳沟和满是伤痕的胸脯,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从旗袍的开衩中伸出,因为过度的奸淫而怪异的岔开着,雪白的连裤丝袜上到处都是脱丝的痕迹…… “小雪……”看到半裸着身体歪倒在刑讯室中的妹妹,罗雨不由自主的挣扎了几下,刚刚说了两个字,喉咙就哽咽住了。看着这痛苦不堪的两姐妹,项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眼前的情景正是他所需要的,作为一个有着多年审讯经验的老牌特务,他深知对于像罗雨姐妹这样对他们的理想坚定不渝、而又有着坚强意志的女共产党员,单纯的刑讯是很难达到目的的,而必须是将多种手段结合使用,从任何可能的地方下手,打击和催垮他们的自信心和自尊心,而对于罗雨和罗雪而言,他们的姐妹亲情和女人天生的羞耻心,无疑是最好的弱点。 想到这里,项汉站起身,走到罗雪跟前,揪住她的长发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将她的脸扭向罗雨,冷笑着说道:“怎么样,罗小姐,现在满足了吧,看到如此一番模样的姐姐,你做何感想啊?” 罗雪没有理睬项汉,只是盯着罗雨,痛苦的抽泣着。 “畜牲,放开她!”虽然知道没有任何作用,但看到妹妹被敌人无耻的威逼,罗雨还是忍不住愤怒的呵斥起来。 “你说什么!?”项汉又冷笑了一声,将空着的左手伸进罗雪的胸罩里,放肆的揉搓着:“放开她?我为什么要放开她?她到现在还不肯跟我合作,所以我愿意把她怎么样,就可以把她怎么样,除非……”项汉说着,狠狠的在罗雪的小腹上打了一拳,制止了她徒劳的挣扎,顺势将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中,一边抠弄,一边继续说道:“除非你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还有以几十种、上百种的手段要在可爱的罗雪小姐身上使用哪! 发报完毕后,“茧”仔细的收拾好电台,将桌面复原。这才缓缓的走到窗前,将厚重的窗帘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望着外面黑沉沉的夜色,陷入了沉思当中。 东方的天空,已经缓缓的露出了一摸鱼肚般的白色。项汉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在宽大的沙发中大口喝着凉开水,整整一夜激烈的强暴,已经记不清在罗雨的身体上射过几次精,连身体强壮的项汉都不仅感到有些疲惫。 罗雨则被反剪着双臂倒吊在屋梁上,已经昏死了过去。系在纤腰黑色上的吊袜带上连着一双同样颜色的珠光长筒丝袜,脚上的黑色高根鞋也在不知那次奸淫后被换成了一双半新的红色斜带全高根皮鞋。双腿被绳索强制的分开,形成一个巨大的“Y ”字型,阴部也由于这种姿势赤裸裸的暴露着,向天大敞着的阴道口内,被项汉恶作剧似的塞入了一只黑色的细带高根凉鞋,一条绳索在将她丰满的双乳“8 ”字型的捆绑后又将两条雪白的小臂叠在一起捆了起来,头无力的低垂着,湿漉漉的短发瀑布般的倾泄下来,双目痛苦的紧闭着,从微张的嘴角还不时的渗出一丝丝黏稠的白色精液――那是项汉在刚刚的最后一次口淫中射入的。 虽然眼前是一副如此诱人的景象,但项汉却实在是已经无能为力了,下身的“家伙”都已经疼的让他有些受不了,老实说,若不是面对如此一个如此性感的尤物,他恐怕根本坚持不到现在。现在他可以让自己休息一下了,但他不准备给罗雨任何喘息的机会。满足了自己的兽欲以后,下面该考虑的问题就是怎样让罗雨尽快的招供。一边计划着如何对罗雨进一步进行折磨,项汉慢慢的走到罗雨面前,蹲下身将杯中的凉开水浇在罗雨的脸上。 “吭、吭……啊……”冰冷的水留进鼻孔,呛得的罗雨不停的咳嗽了起来,伴随着一阵低沉而痛苦的呻吟,她缓缓的醒转了过来。 “感觉如何呀,罗小姐!”项汉一手揪住罗雨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揉搓着罗雨的丰乳,淫笑着问到:“这一夜的滋味,很销魂吧?你可真厉害,差不多都可把我掏空了!哈哈,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你想像一下,几个、十几个、几十个男人一起操你,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等操够了,还要给你上各种各样的酷刑,用鞭子抽、用针扎、用烙铁烫、用电棍电……把这些花样在你的大腿、下身,还有你这迷死人的大奶子上全都用一边,这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好好想想吧,啊?” 罗雨微闭着双眼轻轻的喘息着,直到项汉将这番恶毒的语言全部说完,她才缓缓的抬起眼睑,望着这个疯狂凌辱了自己整整一夜的恶魔,迷离的眼神中重新透出一股坚毅的神情:“我……啊,我要说的都已经说了,我现在可以再告诉你一遍: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过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你有什么样的手段,尽管都使出来吧!” “你,哼!”项汉哼了一声,冷笑着说到:“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你现在精光赤条的吊在着儿,被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还有脸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可笑不可笑啊?我告诉你,你早就不是什么坚定的女共产党员了,记不记得你被我操爽的时候叫的多淫荡啊,一夜你泄了足有十好几回,怕是这石门城里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你厉害吧,哈哈……” “住口,你们这些毫无人性的畜牲!”罗雨猛的挣扎了一下,脸蛋儿被羞耻和愤怒憋的通红:“你居然还有脸炫耀这些!我告诉你,你靠着你美国主子给你的那些猪狗不如的恶毒药物,也许可以满足你的兽欲,但如果想靠着这些从我的口中得到你想知道的东西,简直是白日做梦!” “妈的,你这臭婊子!”恼怒的项汉挥手打了罗雨两个耳光,又在她的乳头上狠狠的拧了几下,站起身来冷笑道:“看来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好!” 项汉转身墙边,松开绳索,罗雨倒吊的身体就重重的摔在地上,项汉撤过她的身体,将她身上的吊袜带、长筒丝袜和红色高根鞋通通剥下,把罗雨原来的白色丝绸胸罩、三角裤,已经撤破的白色连裤丝袜和乳白色的尖头细根无带儿全高根皮鞋穿在她的身上,又将她淡黄色丝制旗袍也操草草的套在她的身上。做完这些,项汉将屋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打开门,向着外面喊到:“来人!” “有!”项汉的话音未落,两个小特务就跑了过来,项汉指着侧躺在地上的罗雨说道:“我现在去刑讯室,你们把这个女共党也带到刑讯室门口去,但先不要带进去,在门口等我的命令!” “是、是,属下明白!”两个打手不停的点头哈腰,目光落在罗雨的身上,都显现出贪婪的表情。 “还不快动手!”看着两个色迷心窍的手下,项汉不禁瞪了他们一眼:“要是因为揩油误了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离刑讯室门口的还有一段距离,项汉就听到里面传来噼哩啪啦的鞭打声和刘三粗野的逼供声。总体上而言这对他并非是好消息,因为这意味着罗雪还并没有招供,虽然因此因此他也有了继续拷打折磨这个年青美丽的女人的机会。 看到项汉走进来,正在鞭打罗雪的两个打手停了下来,正坐在审讯桌后面大喊大叫的刘三也马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项汉面前:“站座,您来了!” “嗯,刘队长,审讯的怎么样啊?”项汉一边问道,一边踱到了罗雪的面前。 “啊?这……唉,属下无能,这个女共党真是顽固,兄弟们辛苦了一夜,动了各种大刑,她就是什么也不说!”刘三摇着头,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噢?是吗?”项汉哼了一声,仔细的打量眼前这个刚刚经受过酷刑的年青女共产党员。 一根铁链连在捆绑罗雨手腕的绳索上,将她的整个身体悬空吊起,纤细的双臂紧紧的夹着低垂的头,湿淋淋的长发倾泄下来,遮住了娇好的面庞和紧闭的双眼,兰色丝制紧身高开衩旗袍,被完全扯开挂在身体两边,露出里面紧包着双乳的黑色丝绸胸罩和已经被拉到大腿出的紧身三角裤,下身赤裸着,红肿不堪的阴阜上,一部分阴毛已经被扯掉了,两条笔直纤细的玉腿,仍然包裹在破烂的肉色长筒丝袜中,穿着黑色细带全高根皮鞋双脚,垂在离地一寸多点的地方,随着姑娘身体的摇摆微微的晃动着。 虽然是一副如此凄惨的景象,但除了一些纵横交织的鞭痕和阴阜上几十个已经干涸了的针孔外,项汉并没有有在罗雪的身上找到太多新鲜的刑伤,而虽显然已经经过清洗,但项汉还是很容易就在姑娘的胸脯、下身、大腿甚至是脸蛋儿上发现了一摊摊泛着光泽的黏稠精液,以及仍留在她乳房内侧的几个紫青色齿印。看到这些,项汉的心中已是一片雪亮,看来罗雪这一夜也是奸多刑少,他转身走回到桌子后面,坐下点燃了一根香烟,似笑非笑的扫视了一眼周围一脸疲惫而兴奋表情的打手们,吸了一口烟,这才盯着刘三说道:“大刑我看未必,辛苦倒是真的吧?” 刘三自知谎话已经传帮,心里暗暗骂道:“妈的,你快活了一个晚上,现在又来教训我?”当然这话他是断然不敢说出口的,只能是讪讪的干笑了几声,凑过来说道:“这个……站座,您看,是不是继续用刑?” “还用个屁刑?”项汉瞪了他一眼:“没看见人已经死过去了吗?先把她弄醒。” “是、是!”不再纠缠昨晚的事,刘三松了口气,冲着一个打手一努嘴,打手拎过半桶凉水,劈头盖脸向吊在空中的罗雪泼去。 “哗……”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雪慢慢的醒转过来,一阵阵喘息伴着痛苦的呻吟从她的口中发出。 看到罗雪醒了,项汉微微一笑道:“怎么样,罗雪小姐,这一夜不太好受吧,想的如何啊,是不是决定把一切都说出来哪?” 罗雪没有说话,甚至连呻吟都不再发出。虽然这一夜受刑不多,当她受到的强奸和性虐待却是令人发指的。开始的时候是刑讯她的打手,后来几乎所有知道她在受刑的特务都参与了对她的淫暴,身体的所有部分都被一遍遍男人肮脏的生殖器抽插、磨擦,阴道和肛门更不知被奸淫了多少次,直到现在还如火烧般的剧痛难忍。 “怎么,也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是吧,你和罗雨小姐还是亲姐妹,连此时的表现都如此相同!” 听到姐姐的名字,罗雪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自从罗雨昨天被从这里拖走后,她就知道这一去是凶多吉少。从自己第一夜的遭遇,她不难猜出美丽迷人而又成熟性感的姐姐会受到怎样的折磨,虽然她还是从心眼里希望这一切都能够侥幸避免。 项汉将两条腿搭在桌子上,望着吊在空中微微转动着的罗雪,吐了一个烟圈道:“不过罗雨小姐可以比你要幸福多了,知不知道她这一夜泄了多少回,啊?” 伴随着打手们的哄堂淫笑,大滴的眼泪从罗雪的眼眶中滑落,不祥的预感终于得到了证实,罗雪感到心和胃同时开始了剧烈的痉挛。 “怎么,想不想见见你亲爱的姐姐呀?”项汉冷冷一笑,:“看来我问了个傻问题,罗雪小姐现在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别着急,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刘队长,把罗雪小姐放下来。”说罢,项汉又向门外喊到:“来人,把罗雨带进来!” 听到项汉的命令,刚刚鞭打罗雪的两个打手松开绳索,罗雪的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费力的用已被吊的麻木的双臂支撑起身体,两个特务就已经将罗雨架了进来。 “姐!?”虽然早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看到罗雨的一霎那,罗雪还是呆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显然遭受了极其可怕的折磨的女人就是几个小时前还仪态端庄的姐姐:罗雨黑亮的短发被水浸的湿淋淋的,打着缕儿贴在苍白的脸蛋儿上,淡黄色的丝制旗袍,胡乱的裹在身上,从领口开始的三四个扣子根本没有扣,旗袍的前襟儿耷拉下来,露出深邃的乳沟和满是伤痕的胸脯,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从旗袍的开衩中伸出,因为过度的奸淫而怪异的岔开着,雪白的连裤丝袜上到处都是脱丝的痕迹…… “小雪……”看到半裸着身体歪倒在刑讯室中的妹妹,罗雨不由自主的挣扎了几下,刚刚说了两个字,喉咙就哽咽住了。 看着这痛苦不堪的两姐妹,项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眼前的情景正是他所需要的,作为一个有着多年审讯经验的老牌特务,他深知对于像罗雨姐妹这样对他们的理想坚定不渝、而又有着坚强意志的女共产党员,单纯的刑讯是很难达到目的的,而必须是将多种手段结合使用,从任何可能的地方下手,打击和催垮他们的自信心和自尊心,而对于罗雨和罗雪而言,他们的姐妹亲情和女人天生的羞耻心,无疑是最好的弱点。 想到这里,项汉站起身,走到罗雪跟前,揪住她的长发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将她的脸扭向罗雨,冷笑着说道:“怎么样,罗小姐,现在满足了吧,看到如此一番模样的姐姐,你做何感想啊?”罗雪没有理睬项汉,只是盯着罗雨,痛苦的抽泣着。 “畜牲,放开她!”虽然知道没有任何作用,但看到妹妹被敌人无耻的威逼,罗雨还是忍不住愤怒的呵斥起来。 “你说什么!?”项汉又冷笑了一声,将空着的左手伸进罗雪的胸罩里,放肆的揉搓着:“放开她?我为什么要放开她?她到现在还不肯跟我合作,所以我愿意把她怎么样,就可以把她怎么样,除非……”项汉说着,狠狠的在罗雪的小腹上打了一拳,制止了她徒劳的挣扎,顺势将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中,一边抠弄,一边继续说道:“除非你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还有以几十种、上百种的手段要在可爱的罗雪小姐身上使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