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情报战35-37
fu44.pw2015-01-25 14:02:56绝品邪少
正文 (三十五) 冷眉回来的时候,屋里的会已经散了,门口正好在撞上了出门的项汉,微笑着打了一个招呼:“开完会了,我的大站长?” “开完了,高参在里面,你快进去吧!”想起刚才冷眉和史超先一起一唱一和的给自己吃憋子,项汉不禁心中来气,藉着这个机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两天可是辛苦高参了,冷秘书,你晚上……可要好好的照顾照顾高参啊!” 冷眉自然听出了项汉话中的意思,淡淡一笑,回敬道:“这是自然,不劳项站长操心。对了,项站长,这么急着回去,是不是赶着去照顾那两个共党美人啊?” “啊……”项汉一时语塞,又无法发作,只好干笑了两声,“冷秘书,你看你……说笑了,说笑了!” “不行啊,站座,不能让他们把人押走啊!”上车后,刘文骏听完项汉讲的会议内容,立刻焦急的说道:“这两个女人都还没有招供,被他们押走了,那我们的功劳,不就……不就通通变成南京,还有他郭汝超的了吗?” “废话,这个我会不懂,还用你说……”项汉有些粗暴的打断了刘文骏的话,随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我也力争过,不过那姓郭的老狐狸搬出了毛局长来压我,我要再说什么,不成了和毛局长争功了吗?唉……” “那……那该怎么办?”望着项汉垂头丧气的模样,刘文骏小心翼翼的问到。 “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两天,还有两天……”项汉咬着牙根,眼中射出了凶光,“两天里,一定要让这两个女人开口!”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项汉对罗雨、罗雨的口供变得异常的重视,他急于想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刘三的刑讯进行的如何了,所以一进军统石门站,他连办公室都没来得及回,就带着刘文骏赶往刑讯室,刚刚走到门口,屋里传来的声音就使他慢下了脚步。 “唉,刘队长,该这个小婊子,别操起这个大婊子没完!” “难怪,瞧那对大奶子,真他妈迷死人了!” “这还不算哪,她那屄就跟大姑娘似的,又紧又滑,队长怕是拔不出来了吧!?” “操,你他妈长眼了吗,没看队长正走她的后门,操屁眼哪!” “唉,唉,换人了,轮到这小婊子享受了!” “这次再赌,看那个先泄出来,我说是这个小婊子!” “你没事吧,这小婊子五分钟前才刚刚泄过,我说是这个大婊子……” 隔着窗户的缝隙,项汉向里望去,只见刑讯室里站了高高矮矮的十来个特务,大多不是敞胸露怀,就是光着上身,有的还把手伸进库裆里不停的撮弄着,个个脸上都是一副疲惫而满足的表情。 铁制的刑桌上,罗雨、罗雪赤裸着性感的身体,反剪双臂,被并排捆绑在刑桌上,罗雨在左,罗雪在右。两个女人大敞着的下身抵住桌沿,四条穿着破烂丝袜和高跟鞋的纤长玉腿,被屋梁上的绳索高高吊起,罗雨的左脚的脚腕和罗雪右脚的脚腕捆绑在一起,另外的一条腿则被绳索拉向相反的方向,从而使两个女人的双腿被吊成两个巨大的“V”字。 刘三站在桌前,裤子褪到了脚踝,双手正分别攥着罗雨和罗雪的一只乳房,在罗雪的阴道中狠命的抽插着,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叨唠着:“真他妈的够刺激啊,啊……小婊子,这小骚屄可真他妈的够劲,来吧……泄呀,你他妈刚才不是泄的直哆嗦吗?还不泄?好,再整整你漂亮的姐姐……” 刘三说着,抓住罗雨和罗雪的另一只乳房,换了个位置,将湿淋淋的阴茎狠狠的捅进了罗雨的阴道中。 无法看到罗雨和罗雪的表情,也听不到她们任何的惨叫或呻吟,只有直挺挺悬吊着的四条玉腿随着刘三凶狠的奸淫轻轻晃动着,当刘三开始歪过头撕咬罗雨被破烂的连裤丝袜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大腿时,才听到罗雨发出了一声不很响的喊叫,双腿剧烈的颤抖起来,勉强挂在右脚上的一只乳白色高跟鞋,也随着颤抖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妈的,这个混蛋!”项汉恼怒的骂了一声,猛的推开门,带着刘文骏的闯了进去,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刑讯室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的打手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闯入的项汉,只有背着身的刘三一时没有发现,还在继续抽动着:“唉,真他妈过瘾,这大奶子,啊……唉,谁他妈进来也不关……啊,站座……” 终于发现了进来的人是项汉,刘三吓的身下的家伙一下子就软在罗雨的阴道里,连忙拔出来,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裤子,一边陪着笑脸说道:“站座……您,您什么时候……” 项汉根本没有理睬刘三,缓缓的走到刑桌前,看了看并排捆绑着受奸的罗雨罗雪姐妹。 姐妹俩精赤条条的上身被铁链和皮带牢牢的固定在刑桌上,头歪斜在桌沿边,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只有轻微的呼吸和尚未干涸的泪痕证明了她们生命的继续。 罗雨紧紧咬住嘴唇,闭着双眼一声不吭,罗雪的头歪向另一边,性高潮的红晕尚未完全退尽,漂亮的眼睛失神的大张着,嘴角随着无声的抽泣微微的抖动着。 两个女人本已刑伤密布的上身又增加了许许多多而齿印、拧伤和掐痕,尤其是两对饱满的乳房,鼓涨涨的摊在胸脯上,伤痕格外的密集,乳头硬挺挺的肿胀勃起着,乳晕也被拧掐的肿起老高。在她们的脸蛋、嘴角、脖颈、双乳、肩膀、小腹、腋下、阴阜,到处都可以看到一摊摊闪着乳白色光芒的黏稠精液,将乌黑的阴毛都浸成了黏乎乎的一团。 项汉又歪过身看了看罗雨和罗雪的下身,那里更是被折磨的惨不忍睹,两个女人的阴唇都难堪的肿胀外翻,露出大敞着阴道口,阴蒂直挺挺的勃起着,窄小的屁眼儿被撑的足有两指宽窄,血肉模糊,从两个孔洞中还在不停的淌出一股股的精液和淫水。 项汉已经完全明白了刘三这一晚的“严刑拷打”的实际内容了,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拍了拍罗雪吊在空中的大腿,笑着说道:“不错啊,刘队长,你可,真会玩儿啊!” “啊……这个……”虽然项汉还在笑,但刘三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形势不对,咽了一口吐沫,壮着胆子笑道:“这两个女共党还真是顽固,所以……属下想还是先从精神上瓦解她们,再严加拷问,这……这也是站座的教诲……” “啪!”听到刘三如此的胡说八道,项汉再也忍不住了,狠狠一个耳光,打的刘三原地转了半圈儿,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的教诲?到现在还他妈的胡说八道,操、操,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操,这次要是误了我的事,我他妈的非亲手毙了你不可!” 对于刘三而言,挨骂是常事,但也很少见到项汉发这么大的脾气,他捂着滚烫的腮帮子,结结巴巴的讨饶:“是……站座,是……是属下该死……” 项汉没有理睬刘三,回头绕到桌子后面,一屁股歪到在椅子上,有些疲惫的闭起眼睛,轻轻的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今天晚上的消息对他的打击确实不小,眼见着辛苦多日的功劳,转瞬间就要记到别人的头上,他实在是不甘心,可又毫无办法。 一直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刘文峻,看了看还赤身裸体的吊绑在刑桌上的罗雨、罗雪姐妹,轻轻的绕到项汉身后,低声问到:“站座,这两个女共党,你看是……” 项汉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缓缓抬起眼皮,向刘文峻说到:“叫人把她们放下来,带回牢房去,严加看管……”他顿了以下,以后的话似乎是说给屋里所有人听的,“在下次审讯以前,不许任何人再碰她们,谁要是色胆包天……哼!” “是,站座。你们听见没有,还不快动手!”刘文峻转过身,换了一副面孔对这屋里的打手们喝道。 “是是……”一直如泥塑般呆立在刑讯室里的打手们,此时如同获得特赦般的出了一口气,连忙围到刑桌前,七手八脚的将罗雨和罗雨从刑桌上解了下来,从地上拣起她们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穿在她们的身上,又将她们的旗袍也草草套好,将饱受酷刑淫虐、已经无法站立的两姐妹拖出了刑讯室。 屋里只剩下项汉、刘文峻和刘三三人,刘文峻将刘三拉到一边,悄悄的将晚上在郭汝超公馆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刘三,刘三这才知道了项汉发火的原因,连忙小心翼翼的蹭到项汉的桌前,陪着笑脸说到:“没想到……唉,总之这次都是属下的错,辜负了站座的栽培,属下该死,请站座责罚!” 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项汉心中的气也出了一大半,点着刘三说到:“你呀,除了操女人,你还知道什么,这两个女共党,那个的滋味你没尝过,还他妈的这么没出息,我告诉你,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是、是,属下谨尊站座教诲,一定不敢再犯,不过……”刘三知道今天这一关算是又过去了,眼珠一转,试探着问到,“既然时间如此紧迫,站座为何不连夜刑讯,还要把她们带回去,这……” “笨蛋!”项汉白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说到,“看看这两个女人,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现在用妇刑,到不了明天中午就得断气,你难道叫我交给南京两个死人!先让她们缓缓,后天一早,继续审讯!” “后天!”刘三和刘文峻有些奇怪的对望了一眼,毕竟后天是最后的一天。 “就是后天,把所有的招数都用出来,一定把这两个顽固的女人彻底打垮!”项汉说这,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 温暖的灯光,柔软的床,地上散落着淡黄色的丝制高开衩旗袍,白色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整个卧室里充满了诱人的春情。 罗雨斜倚在床上,浑身上下只剩下雪白的镶有蕾丝花边的长筒丝袜和乳白色的尖头全高跟皮鞋,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性感的光芒,一只手摩挲着丝袜包裹下的丰满大腿,另一只手搭在高耸的乳房的上,春葱似的手指灵巧的玩弄着勃起的乳头,一阵阵快感的电流冲击这她的脑海,“他说过这样的女人最诱人,他喜欢这样……”罗雨微笑着眯起双眼,召唤着床边的丈夫。 他来了,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健壮的身躯,古铜色的肌肤,下体的男性器官如同巨蟒般的高高耸立,但他没有着急,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凝视着妻子那勾魂摄魄的赤裸娇躯。 “好讨厌啊……”罗雨媚眼如丝的娇嗔了一句,撅起丰翘的臀部,爬到床边,轻轻的捏住丈夫的阴茎,褪下包皮,温柔的含入口中。 舔、唑、允吸,直至如同性交般的前后抽插,罗雨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刺激着丈夫身体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丈夫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两只有力的大手同时袭上了罗雪一对异常丰满而极具弹性的乳房,海绵般的乳肉在他大力的拉扯揉搓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唔……”一阵甜美的快感从胸部传来,罗雨无法说话,只是发出含混不清的快乐呻吟,拚命的用灵巧的舌头刮弄着丈夫硕大的龟头。 丈夫终于无法忍受,将湿淋淋的阴茎从妻子口中拔出,有些粗暴的将罗雨仰面朝天的扔倒在床上,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一边继续玩弄她的双乳,一边从额头开始,一点点的吻遍她的全身。 嘴唇,颈下,肩膀,乳房,乳头,小腹,阴部,大腿,一直到穿着乳白色高跟鞋的双脚,罗雨身体的敏感带被一一的舔过,而丈夫最后将攻击的重点转向了她迷人的下体,灵巧的舌头在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中打转,舌尖轻轻的拨开鲜嫩的阴唇,拨弄着挺立着的娇小阴蒂。 停留在她上身的双手,也开始集中的攻击最为敏感的乳头。 “快……求求你,快点给我吧……”罗雨全裸的娇躯抽搐般的扭动着,一阵阵含混不清的话语伴随着淫荡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 丈夫强壮的身体终于压在了她雪白的娇躯上,粗壮的阴茎匹开她湿淋淋的阴唇,几乎一下子就捅到了她的子宫。 “啊……”罗雨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喊叫,整个身体都触电般的反弓了起来。 然而剧烈的动作才刚刚开始,插入阴道中阳具没有任何的停留,立刻就开始了长程的活塞运动,丈夫的双手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对她乳房的刺激,含着淡淡的烟草味道的舌头,在她微闭的双眼和性感的红唇上一遍遍的舔过。 “啊……啊……不行了……我要……要……泻了!”随着一阵格外猛烈的抽插,罗雨睁圆了美丽的大眼睛,丰满的双乳筛糠般的痉挛着,大股的阴精象冲破了闸门的洪水般倾泻了而出,性高潮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的全身。 丈夫没有丝毫歇息或疲软的迹象,继续不知疲倦的在她的身体上努力着,“老汉推车”,“隔山取火”,“观音坐莲”,一种又一种花样翻新的性交方式接连的使用出来:口腔,乳沟,大腿,甚至肛门,一个个的部位先后被滚烫的阴茎刺入,带着体温的粘稠精液淅淅沥沥的撒在她的阴道里,肛门中,脸上,乳房上,大腿上,以及乳白色的高跟鞋上…… 罗雨已经记不得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了,只知道强烈的性快感几乎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她的神经。她不顾一切的发出淫荡的喊叫,配合着交媾的动作,不知疲倦的动作着…… 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罗雨奇怪的睁开被欲火烧的迷离的双眼,却发现一切都不见了,卧室不见了,床不见了,丈夫也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仅仅穿着白色长筒丝袜和高跟皮鞋的她,几乎赤裸着漂浮在一片黑暗中。 一种深深的恐惧笼罩了罗雨的心,她大声的呼喊着丈夫的名字,但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话,她想起身寻找,却发现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大字型的悬浮在了空中,四肢强制的向四个方向伸展着,仿佛被几条看不见的绳索捆绑拉着,隐秘的阴部完全暴露在陌生而恐怖的环境中。 “罗雨小姐,让我来满足一下你吧,哈……”一个赤条条的人影出现在罗雨的面前,是那个无耻的国民党特务?不,是个比他更加可怕的恶魔,虽然他长着一张人类面孔,有一个人类的躯壳,但他的周身上下,却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一条条怪异的阴茎,像蛇一般的长,像婴儿手臂一般粗壮,在他的指挥下恐怖的蠕动着。 “不要……唔……”罗雨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呼救,一条阴茎就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其他的阴茎也像毒蛇般的溜入她的阴道、肛门,乳沟,大腿…… 实在找不到地方可插的,就在她的小腹、脊背和脸蛋、甚至是头发上,恶心的摩擦着,而恶魔的双手,也贪婪的揪住了她丰满高耸的双峰,狠命的揉搓着,长的吓人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乳房的皮肉里。 罗雨无法挣扎,无法喊叫,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能直挺挺的悬在空中被恶魔淫虐着。她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一切能够赶快的结束掉。 终于,插入她口中和阴道中的阴茎同时开始抽搐,喷射出了一股股粘稠而腥臭的精液。然后射精后的性器却没有任何萎缩的迹象,而是依然如同钢棒般的在她的口中和阴道中抽查。 罗雨感到一种绝望般的痛苦,不仅仅是因为这无休止的可怕奸淫,更因为在反覆的凌辱刺激下,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生了可怕的变化,虽然心理上的极度厌恶从未减轻,但生理上的变化已不可抑制,乳头勃起,阴蒂耸立,淫水再次开始大量的分泌……一直到无法抑制的性高潮再次淹没她的全身。 “怎么样,美人,舒服吧,看看你泻的!”恶魔看着赤身裸体的美艳少妇在违心的性高潮下挣扎、煎熬,发出一阵阵阴险而淫亵的狂笑声,“要是还不够舒服,就看看这些小美人,啊,看看啊……” 随着恶魔的淫笑声,一阵阵女人凄厉的惨叫声突然出现在罗雨的耳朵里,她不想睁开眼睛看,但一股不知是什么的力量却强制的拨开了她的眼睑,一副令人无法想像的图像立刻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前方的黑暗中,一个个不知名的年轻女人正被象罗雨眼前的恶魔一样的妖魔们惨无人道的蹂躏着。一个穿着纯黑色丝制无袖高开衩旗袍的漂亮女孩儿,被一个恶魔用毒蛇似的阴茎缠绕着,挟持到一堵高墙的面前,扯去了旗袍、胸罩和三角裤,仅仅穿着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高跟凉鞋,“X”型的固定在墙上,被同时从阴道和肛门进行强奸。 另一边,在一张肮脏的大床上,一个长相妖艳的美丽女人,只穿着隐隐露出双乳和下身的丝制连体内衣、肉色长筒袜和黑色的亮皮尖头高跟鞋,被一个恶魔死死的压在身下,恶魔粗暴的撕破了她下体和胸部的薄纱,狠狠的将两根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和乳沟,另一根阴茎还在她的臀部下方蠕动,寻找着她的肛门。 更远一些的地方,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穿着一件白色的短稠睡衣的女孩儿,被一个高大粗壮的恶魔强行扒的精光,一番粗野而龌龊的蹂躏猥亵后,剥的一丝不挂的女孩儿被踮着脚尖吊起来施暴…… 恶魔的淫笑,受辱女人的哭喊和惨叫,伴随着射精时的“噗噗”声,弥漫在充满淫腥气味的黑暗中,罗雨无力闭上眼睛,只能目睹着眼前种种暴行的继续,而恶魔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对自己的奸淫和凌辱,使得她继续在肉体、精神的双重痛苦和连续性高潮的冲击下煎熬,“说不说?不说,给你换个花样尝尝!”恶魔的逼问着,罗雨无法出声,她的嘴还被粗大的阴茎塞着,她只能拚命的摇头,表明她的立场。 突然,眼前的情景消失了,罗雨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刑讯室里,刚才无耻的恶魔们现在都变成了凶恶的打手,而那个奸淫自己的恶魔正站在她的面前。 “看看,罗小姐,那边正在受刑的是谁!”随着恶魔阴险的冷笑,一阵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传入了她的耳朵,好熟悉的声音,难道是……天哪,是小雪!不远的地方,罗雪只穿着黑色的丝制胸罩、紧身三角裤和黑色的带带儿高跟鞋,高扬着双手被吊在空中,一个打手正用皮鞭凶狠的抽打着她光滑的脊背,另一个打手则拉下罗雪的胸罩,用一副说不出名的刑具折磨着罗雪裸露的乳房。 罗雪半裸的娇躯不停的颤抖着,头拚命的后扬,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的随着头部的摇动飘散着,美丽的双腿无力的踢动着…… “小雪,小雪!”罗雨忍不住哭了起来,大声的叫喊着,“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再要不说,我可要动刑了!”随着恶魔的逼问,罗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绑在了一架老虎凳上,冰冷的铁链和毒蛇似的绳索缠绕在她雪白的娇躯上。 “不说,那就上刑!”面对罗雨坚定的沉默,恶魔狠狠的下达了命令,于是,一块快的红砖被垫进她穿着乳白色高跟鞋的双脚下方,腿骨在酷刑的重压下发出“咯咯”的可怕响声,一阵阵催筋断骨的剧痛撕咬着她的神经,直到她惨叫着昏死了过去…… 然而惨无人道的酷刑才刚刚开始,一种接一种的刑法轮番的施用在她的身体上,皮鞭吊打、灌凉水、压杠子、拶指、吃笋炒肉……最后,她被吊绑在一个十字型的刑架上,恶魔撤掉了她的胸罩和三角裤,将她的性器官赤裸裸的暴露出来,两把烧的通红的烙铁几乎同时按在了她的乳房和阴阜上。 “啊……啊……”罗雨拉着长声、声嘶力竭的惨叫着,恶魔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疼的扭曲的面孔拎起:“说,快说,说了就不用在受刑了,罗雪小姐已经招供了,看,她现在多享受啊!” 罗雨的前方,罗雪脱的只剩下长筒丝袜和高跟皮鞋,跨骑在刑桌上,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男人射出的粘稠精液,她的身体前后,各有一个打手,正同时奸淫着她的阴道和肛门,而罗雪的双手,还各抓着两个打手的阴茎,带着满脸的淫荡和满足轮流的为他们口交。 “小雪!小雪!快停下!”罗雨顾不上双乳和下身的剧痛,疯狂的扭动起被捆绑的身体,向着罗雪的方向喊叫着。 但罗雪似乎根本听不到姐姐的呼唤,只是不挺的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扭动着性感之极的裸体,一边拚命的将手里的两根阴茎轮流的朝口中塞去。 “小雪,你不能啊!小雪,你不能啊……” “啊,小雪,你不能啊!”随着一声凄惨的喊叫,一切都消失了,妹妹,恶魔,打手,刑具……一阵短暂的黑暗和模糊后,一道微弱的光亮刺激着罗雨的眼睑。 啊,是个梦,一个怪异而可怕的梦。罗雨的意识终于开始恢复,记忆一点点的回复到她的大脑中,被捕,凌辱,变态的奸淫,残酷的轮奸,严刑拷打,又是残酷的轮奸……此时她所处的正是开始关押自己的那间小小的地下囚室,那道微弱的亮光是从沉重的铁门下面透进来的。 随着记忆的苏醒,麻木的神经也迅速的恢复过来。各种各样的疼痛从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转来,尤其是一双伤痕累累的腿,在经过了老虎凳和压杠子的酷刑后,疼的好像骨头都已经被捣碎似的。而比这些更令罗雨感到痛苦的,是她感觉捣一股热乎乎的粘稠液体已经浸透了她的三角裤,正顺着破烂的连裤丝袜缓缓的流到她的大腿上——显然,她在刚才那个怪异的淫梦中达到了性高潮,并泻出了阴精。 “为什么……难道我真的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了吗?不,我不能,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罗雨感到脸上一阵阵的发烫,她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努力的想要翻一个身,换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剧痛,疼的她险些昏厥过去,她喘着粗气,无力的歪过头,突然发现在昏暗的囚室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罗雨吃了一惊,藉着门缝下那没摸昏黄的灯光,她努力的辨认着那个背向她蜷缩着附卧在地上的身影:散乱的长发,伤痕累累的蓝色丝织旗袍,破烂不堪的肉色长筒丝袜,黑色的带带儿高跟皮鞋……罗雪,是自己的妹妹罗雪! “小雪……小雪!”罗雨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努力的用最大的声音呼唤了两声,但罗雪却没有任何的反映。罗雨知道妹妹显然还处在昏厥之中,她咬紧嘴唇,忍着钻心的剧痛,缓缓的拖动着无力的身体,一点点的挪向罗雪的方向。 短短的几米距离,罗雨却足足爬了七、八分钟。当爬到罗雪面前的时候,她已经疼出了一身的大汗,喘了几口气后,她费力的将罗雪的身体翻转过来,揽入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掠去糊在她脸上的乱发,妹妹那苍白的面容和紧闭的双眼便映入了她的眼帘。 “小雪!小雪!”罗雨一边摩挲着罗雪的脸颊,一边轻轻的呼唤着妹妹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罗雪才逐渐醒转了过来,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缓缓的睁开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姐!?这里……啊……我的腿……姐姐,这里,这里是……”罗雪的意识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朦胧中只看到姐姐泪盈盈的面孔,短短续续的嗫嚅着。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小雪,姐姐……啊,你别动,这里是牢房,你不用怕,我们挺过来了!”罗雨紧紧的搂着妹妹的上身,哽咽着说道。 “姐姐!”罗雪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一头扎进了罗雨的怀中,失声痛哭了起来。 自从罗雪被捕以来,这是姐妹俩第一次单独的待在一起,而不再是赤裸着身体在刑讯室里熬受酷刑和轮奸。罗雨并没有劝导罗雪,只是紧紧抱着妹妹的身体,任她在怀中哭泣,她知道,妹妹这几天来受到的打击和侮辱太多、也太可怕了。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哪? 知道罗雪的痛哭变成了断续的呜咽,罗雨才轻轻爱抚了一下她的长发,柔声说道:“好啦,小雪,别哭了,来,躺在姐姐身上。” 说着,罗雨暗暗咬着牙,将双腿放平,努力的罗雪身体拉近,让罗雪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虽然对于坐过老虎凳的她来说,这样做不吝于受刑的痛苦,但为了使妹妹能够躺的舒服一些,她还是咬着牙不发出一声的呻吟。 “小雪,小雪,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疼的受不了了?小雪,你说话啊!” 罗雨感到怀中的妹妹一阵阵的发抖,断续的抽泣也从未停止,她轻轻的抚摸着妹妹的身体,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姐,我……其实,我,我真恨我自己……”罗雪本来不想说,但姐姐的询问却越来越焦急,她不忍心让姐姐再为自己担心,最后鼓起勇气,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身影嗫嚅道,“我,我真不争气,我进来后的当天,就……就被他们给……可那是我是恶心,只想死,后来……后来这群畜生不知道在我的身上摸了什么东西,结果在他们、在他们……糟蹋我的时候,我居然,居然……居然有了那种感觉……” 罗雪虽然在和李强的做爱中无数次的体验道了性高潮的快感,但她一直也不知道这种感觉的名字,在对她进行残忍的淫虐时,项汉曾经多次提到了“泻身” 和“高潮”,她也只是本能的感到是指那种销魂的感觉,但这样淫荡的词语却是一个女孩家所无法说出口的,罗雪说着,脸已经红的象火炭一样,“就是,就是那种我和强哥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感觉……后来,后来他们不摸药了,我……我居然还有了那种感觉,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有用,很丢人……我,我真想马上就死了……” “小雪,你别说了……”罗雨完全明白妹妹的感受,应为她也亲身体验过这样的羞辱与快感相交织的煎熬。她轻声的打断了罗雪的话,拉了拉罗雪敞开的衣襟,遮住她裸露的乳沟,柔声说道:“这不是你的错,其实……其实这种感觉,姐姐也感受过……” 罗雨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是敌人的阴谋,这些畜生利用我们作为女人所无法躲避的生理反应,用那些禽兽不如的药物和手段,让我们……让我们无法抑制自己的感觉,用来羞辱我们,整垮我们的精神,最终让我们崩溃,向他们屈服!小雪,我们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要想死,我们要活下去,活着从这座魔窟出去!” “姐……”罗雪百感交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将头深深的埋在了罗雨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铁门“哐”的一声打开了,刘三带着一个军医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他走到罗雨姐妹的跟前,伸脚在罗雪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冷冷的说道:“来吧,就是这两个女共党,给她们两个看看,可别让她们死了!” 军医看了看两个遍体鳞伤的女人,走到罗雪身边,放下药箱,将罗雪从罗雨怀中抱起来放在地上,罗雨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想制止他的行动,但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根本作不出有力,只能希望妹妹不要受到太多的折磨。 但万幸的是,这位军医显然不是刘三和项汉的同类,他一脸严肃的蹲在罗雪身边,轻轻的解开了她的旗袍仔细的检查了她全身上下的各种刑伤,最后才拉起罗雪的黑色胸罩和三角裤,迅速的检查了一下罗雪乳房和阴部的伤痕,然后从药箱里取出各种药膏和药水,涂在了罗雪的伤口上,最后还拿出两只针剂给罗雪进行了注射,治疗完毕后,他尽力帮罗雪穿好破烂不堪的旗袍,开始对罗雨进行检查和治疗。 这个过程中,军医始终是一言不发,眉头紧缩,目光中不时透出愤怒的神情,手上的动作也是尽量的轻柔,没有丝毫的猥亵和轻俏。虽然再次被陌生的异性拉开乳罩、三角裤检查乳房和下身,使得罗雨不由得了红晕双颊,但面对这位心存良知的医生,罗雨仍旧是心存感激,在他最后收拾药箱的时候,罗雨用一声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声“谢谢”。 军医没有理睬罗雨,只是飞快的将几粒药片塞在罗雨的手中,然后匆匆的离开了囚室。刘三看了看罗雨和罗雪,哼哼的冷笑了两声,向门外的小特务挥了挥手,喝道:“把饭给她们端进来!让这两个婊子吃饱点,妈的,你们到成了贵宾了!”刘三恶狠狠的啐了一口,转身离开了囚室。 直到送饭的小特务退出去、锁上门,罗雨才张开手,看了看手中的几个白色小药片,从标识上她认出那是速效止疼片,不禁更加感激那位好心的军医。 “姐,这饭,怎么会……”听到罗雪迟疑的声音,罗雨抬起头,也是一怔,只见一个木制的托盘上,摆着两大碗白米熬成的稠粥,还有一荤一素两道炒菜。 罗雨知道,敌人对犯人的折磨是多方面无孔不入的,包括的给他们的饮食,都是粗糙而难以下咽的臭饭烂菜,可眼前这香味扑鼻的饭菜,敌人又有什么阴谋哪? “不管他,既然这样,我们就吃,先吃饱再说!”罗雨并不知道项汉的一系列阴谋,所以也索性不去多想,反正她知道敌人现在还不会毒死她们。快两天没吃东西了,此刻闻到饭菜的香味,罗雨感到强烈的饥饿,她捧起一碗米粥,连同筷子一起放在妹妹的手里,然后自己端起了另一碗。 吃过了饭,又吃了军医留下的止痛药,姐妹俩感到精神好了一些,困倦的感觉逐渐袭上了她们的眼睑,连续遭受了好几天的酷刑的奸淫,她们已经疲倦已极。罗雨靠在墙上,将罗雪揽在怀中,拉过墙角的破被盖在了妹妹的身上,重重的合上了双眼。 “姐,他们……还会给我们用刑吗,或是再对我们……”半梦半醒之间,罗雪突然轻声的问道。 罗雨的身体一震,脑海里浮现出她刚刚被捕时,在牢房入口看到的那个女孩儿,那伤痕累累的乳房,那一塌糊涂的阴部,那痛苦不堪的哀求……罗雨知道,更可怕的酷刑可能还在后面。但她不想告诉妹妹,只是轻轻的拍了拍罗雪的肩膀:“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三十六) 在城市的另一角,茧在约定的时间收到了上级的密电,电波在笔下变成了一行行混乱的字符,又在密码本的校正下变成一篇详细的计划:“营救罗雨、罗雪同志一事,上级已拟定了详细计划,并决定使用秘密关系”彩云“,你的一切行动,均服从彩云同志的领导,石门地方同志已得到通知,将配合你们的行动。你和石门地方同志的联系暗号是”同心协力,无往不胜“。你和彩云同志的联系暗号是”银茧化蝶,彩云满天“。具体计划如下……” 茧默默的看了很久,知道确信已经记住了这个计划中的每个细节,才拿起打火机,将写满字的纸条点燃。望着升腾的火苗,轻声的重复着那个第一次听到的代号:“彩云,彩云……” 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刘文峻叉着裤兜,懒洋洋的踱出军统石门站的大门,左右张望了一番,张开双臂伸了个的懒腰。昨天晚上一直和项汉忙到将近两点,可把他累的够呛,正当他计划着该到哪里去转转的时候,一阵娇媚的呼唤从侧后方传来:“文峻,文峻……傻瓜,往那找哪,在这儿!” 刘文峻一回头,才发现在身后的胡同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轿车的旁边,婷婷玉立着一位风姿绰约的年轻女人。 “冷……冷秘书,原来是你!”刘文峻楞了足有两秒钟,才认出了眼前这个盛装的女人竟是冷眉。 难怪刘文峻没认出来,从冷眉来到石门那天起,就总是一副戎装的打扮,虽然高跟鞋和丝袜的颜色、样式常常更换,但衣服却总是那千篇一律的搭配,而今天她的打扮已完全不同,小巧的军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顶淡黄色的大草帽,平时总披散在肩上的大波浪,也盘起来掖在了草帽里,冷眉外面穿了一件带有黑色镶边的白色外套,里面则是一件紧身的黑色丝绒低胸长裙,微微露出一小段乳沟,雪白的胸脯上搭配着一条光彩夺目的红宝石项链。 裙子的下摆是旗袍式的,但只在左边开了衩,而且一直开到了大腿的根部,两条修长而笔直的玉腿,从旗袍的开衩中露出,包裹在极薄的肉色闪光连裤丝袜里,脚上则是一双后跟足有十四、五公分高的乳白色尖头漆皮高跟鞋。 “嗯,叫我什么!”冷眉故意板起面孔,撅着小嘴问道。 “啊,这个……对了,是眉……眉眉!”刘文峻左顾右盼了一番,确定周围没有熟人以后,连忙陪着笑脸改正“错误”。 “哼,算你小子聪明!”冷眉抿嘴一笑,又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问道:“我问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事吗?看你这样儿,是不是想要溜号啊?” “啊,我没忘,没忘,真的!我不过是出来看看冷……看看你来了没有!” 老实说,刘文峻确实没有忘记冷眉说要出去玩玩的事,只是他不相信一天到晚陪在郭汝超身边的冷眉能够真的抽出身来,觉得这个大小姐不过是随口乱说而已,可她却来了,还打扮的这样的花枝招展,真不知道这个丫头用的什么邪法糊弄了那位郭高参。 “真的!”冷眉歪着头,一对勾魂摄魄的大眼睛高深莫则的打量着刘文峻,“好啊,那你就说说,打算带本小姐去哪儿啊?” 刘文峻毕竟是在石门待了多年的地头蛇,虽然事先没有准备,但眼珠一转儿,心中已经有了合适的地方:“地方吗,我早就想好了,在城外,即漂亮又安静,保证你满意!嗯,咱们走吧!”。 “等等!”刘文峻刚已抬腿,冷眉就拦住了他,斜着眼睛看了看刘文峻身上的军装说道:“城外?城外共党的活动那么猖狂,你穿这身去,我和你不都得被人家包了饺子?去,换件衣服去!” 等刘文峻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出来,冷眉已经端坐在驾驶副座上,她隔着车窗将钥匙丢给了刘文峻:“你来开车,让本小姐也享受享受!” 半个小时后,刘文峻和冷眉的车子已经停在了石门城外的“桃花渡”,这是个美丽幽静、山清水秀的地方,放眼望去,一片绿草茵茵的山坡,除了零星的几个游人外,只是一片鸟语花香。 “啊,太好了,文峻,还是你了解我,这个地方真是太棒了,太美了!”下了车的冷眉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挥舞着手里小巧的坤包,连蹦带跳的大呼小叫着。 刘文峻可没这么忘情,带这位冷大秘书出来,还得先考虑安全问题,他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又审视了一眼远处的几对游人,确定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才稍稍放下了心,伸手掏出自己的那只9mm口径的超级勃朗宁半自动手枪,拉开枪栓让子弹上膛,然后关上保险,将击铁复位,将已处于准待击状态的手枪重新装进左腋下的枪套里,这样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他拔出手枪后,只需要扳开击铁,就可以马上开火射击。 刘文峻摆弄手枪的功夫,冷眉已经娇笑着向山坡跑去,急得刚刚收好枪的刘文峻大声的在她的身后提醒着:“冷……眉眉,眉眉,别跑这么快,这地到处是坑,你的鞋……” “哎唷!”刘文峻话话还没说完,冷眉又细又高的鞋跟已经在地上绊了一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她弯下身,一边嘟囔着“这该死的破高跟鞋”,一边将两只脚上的高跟鞋都脱下来拎在手里,又向前跑去。 “眉眉,眉眉,你慢点……唉,这个……这个小丫头!”刘文峻本来想说的是“这个女人”,但望这冷眉那窈窕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心中一动,换成了一个温馨了许多的称呼。 冷眉已经跑到了一大片草地的中央,她兴奋的将草帽甩向天空,摇散一头乌黑的长发,平伸双臂旋转了:“啊,太好了,太舒服了,哈哈!文峻,文峻你快来啊,快来啊!” 望着在微风中起舞的绝代佳人,刘文峻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只觉得心中那种不知名的感觉越发的强烈起来。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似乎已经不是那个凶神恶煞的高参秘书,而更像一个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 冷眉转了好一会儿,才带着晕晕的感觉躺到在草地上,一边继续“咯咯”的娇笑着,一边不住的说道:“文峻,这个地方真是太棒了,没想到石门还有这么美的地方,你真该早点带我来……” 缓缓走过来刘文峻坐在了她的身边,轻声的笑道:“你不说,我那敢自己作主啊,再说,你来石门的这些日子,天天忙的脚朝天,那里有时间啊!” “嗯……”冷眉用双手撑着地,支起上身,歪着头看着刘文峻,撅着嘴娇嗔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又想指桑骂槐啊!” “不不,绝对不是……”刘文峻连忙表白,笑着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啊,总之,总之你喜欢这里就最好了,唉,我的心意总算没有白费,啊……”刘文峻说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你怎么了,睡眠不足啊!”冷眉有些奇怪的问道。 “啊,是有点,昨天和站座一起忙道两点多才睡,唉!”刘文峻叹了一口气。 “什么事,忙那么长的时间?”冷眉有些不解的问道。 “唉,还不是罗雨和罗雪那两个女共党的事。”刘文峻回答道。 “噢,不是都要押送南京了吗,还有什么事啊?”冷眉问道。 “这……”刘文峻顿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但想到早晚瞒不过冷眉,索性继续说道:“项站长不想功亏一篑,所以还想再审讯她们一次。” “噢……”冷眉若有所思,又继续问道:“那你看,会不会有什么结果啊?” “我看……”刘文峻想了想,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听说这两个女共党都顽固的很,用了很多的大刑也没有招供,恐怕……恐怕就是到了南京,会不会招供也难说的很啊!” “嗯……对了,高参的押送计划你听说了吗,觉得如何?”冷眉继续问道。 “噢,我听站长说了,长官们的计划,自然是万无一失的了!”刘文峻油滑的说道。 “哼,你这个滑头!”冷眉微微一笑,将长发甩到身后,抱着双膝说道:“不说这些了,怪烦人的,说点有意思的。文峻,做你们这行的,经历一定特丰富,找点有趣的给我讲讲吧!” “有趣的……”刘文峻想了想,说道:“上次我和战座一起去清水乡抓共产党,那个乡长倒是有趣,我给你讲讲?” “唉,不好不好,我在高参身边,成天就听这些抓共产党的事,烦都烦死了,讲个别的!”冷眉的摇着头说道。 “别的……噢对了,抗战的时候,我还在五战区的特别行动队,有一次去摸一个日军联队的队部,挺有意思的,要不,我讲讲你听听?”刘文峻又提出了一个建议。 “好好,这个好!”冷眉笑着点头道,“我就喜欢听打日本鬼子的事,快讲快讲!” “嗯,事情是这样的……”刘文峻想了想,开始从头讲起。他确实是个说评书的好材料,故事讲的绘声绘色,冷眉一边不时的咯咯娇笑着,一边撩开裙子的下摆,轻轻的整理着粘在丝袜上的草叶。 刘文峻坐在冷眉的左边,而冷眉长裙的开衩也恰好在左边,所以刘文峻的目光很快就随着冷眉的动作转移到她那对被薄薄的珠光丝袜包裹着、几乎完全暴露的纤长玉腿上。 那是一对美的罕见的腿,笔直、修长,在美丽性感的连裤丝袜的掩映下,可以清楚看到大腿丰满而结实,小腿纤细而圆润,雪白的刺眼的肌肤细腻如同新鲜的奶油,每一寸的肌肉都充满着年青的弹性,而更为难得的是是冷眉的双脚也一样的漂亮,绝大多数女人的脚都不会好看,但冷眉的脚确实百分之百的例外,她的脚踝柔软而圆滑,脚弓纤巧而挺拔,五个脚趾也小巧灵活,丝毫没有因为长期穿高跟鞋而挤压变形,而且涂着可爱的粉红色趾甲油,包裹在完全透明的丝袜尖端里,随着冷眉的动作微微的蠕动着。 刘文峻不是刘三那样的色狼,但绝对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一个正常的男人恐怕很难在这样美丽的双腿面前还能熟视无睹,于是他只好将目光上移,躲开这对勾魂摄魄的尤物。 可上面的“家伙”也一样的致命。冷眉黑色丝绒长裙的“V”字型领口开的很低,加上她弯腰俯身的姿势,大开的领口将里面的景色暴露无疑:一对丰满而高耸的乳房,在阳光的映照下雪白的耀眼,并且随着主人的呼吸和笑声不停颤动着,辐射出一种性感的弹性,刘文峻听刘三吹嘘过罗雨那对硕大的乳房,他虽然没有见过,但他相信冷眉的乳房也不会逊色多少。 而更要命的,冷眉今天穿的还是一件黑色的丝制半罩杯胸罩,只能勉强的将双乳兜住,加上刚才的疯跑,嫣红色的乳晕和娇小的乳头几乎完全从胸罩的边缘裸露了出来…… 刘文峻感到一股火焰再小腹中燃烧,下身的家伙已经挺立了起来,他逃命般的将目光移向别处,生怕再多看上几秒钟,他就会无法控制的将冷眉按倒在地上。 冷眉当然不会知道刘文峻的窘境,但却感觉刘文峻的故事变得越来越语无伦次。她奇怪的转过头,发现刘文峻看着别的方向,一头都是冷汗。 “文峻,你怎么啦,不舒服?看你这一头汗……”冷眉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方洁白的丝绸手帕,靠上前去为刘文峻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顿时,一股法国香水的沁香将刘文峻整个的包裹住,冷眉柔软的小手隔着手帕在他的额头上滑动着,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冷眉一对丰满而弹性十足的乳房,也若有若无的蹭着他的肩膀…… “来人啊!流氓——啊……放开她……救命啊!”就在刘文峻几乎已经无法自制的时候,不远的树林里出然传来一阵男女混合在一起的呼救声,以及女人特有的尖利喊叫声。 刘文峻的欲火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手闪电般的刺进左腋下,握住了手枪的枪柄。 “怎么回事?”冷眉停止了动作,伸头向树林的方向张望。 男人的惨叫和女人的呼救声仍旧不停的传来:“啊,不要……畜生!放开我……” “我们去看看!”冷眉干脆的说了一声,将手帕塞到刘文峻手里,打开坤包检查了一下包里的那只0。38英吋的史密斯。韦森左轮手枪,一边穿上高跟鞋,一边对刘文峻说,“可能出事了!” 刘文峻略一思索,点了点头说道:“好!” 树林的里面,一个穿着白色丝制长袖紧身旗袍的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正被一个身着国民党上尉军装、酒气醺醺的家伙按到在草地上撕扯着,两个显然是军官一伙的家伙正在将女人的丈夫托到一边,并不停的殴打他。 女人的丈夫拚命的反抗着,想要解救危难中的妻子,但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的他根本不是两个身强体壮的军官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受辱。 女人的旗袍已经被粗暴的扯开,摊在身体两边,肉色的丝制胸罩和三角裤也被撕烂、扯下,留在一边的地上。两只鼓涨涨的乳房和长满漆黑阴毛的下身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刺激着身上的军官更加暴虐,他将女人的双手并拢按在头上,同时开始去解自己的裤子。 虽然几乎已经被剥的精光,但女人仍旧没有放弃抵抗,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发出一阵阵尖利的喊叫,女人的双脚上,原本还穿着一双黑色的浅口半高跟船型皮鞋,也在激烈的挣扎中踢出老远,只剩下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双腿,用力的在地上刨动着。 军官已经将粗大的阴茎从裤子中掏出,强行的顶在了女人暴露的阴道口上,但由于女人的激烈反抗,他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恼羞成怒的骂道:“臭婊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他低头在女人的乳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又攥住女人的一缕阴毛,恶毒的拔了下来。 “啊……”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裸露的骄躯猛的一挺,差点昏死了过去。 “你他妈的她乱动,老子就把你下边的毛都拔干净了,等哥几个都玩够了,再把你光着屁股扔到公路上去,你信不信!”军官揪着女人的阴毛,恶狠狠的威胁道。 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疼痛,总之女人停止了抵抗,歪着头不停抽泣着,认命似的等着厄运的降临。 “这就对了,小乖乖,哥哥一定操的你爽上天去!”军官淫笑着,再女人的乳房、下身和大腿上揉搓凌辱了好一阵,才揪住女人的乳房,将阴茎缓缓的顶进了女人的阴道里。 “干什么,畜生,还不住手!”正在这时,冷眉和刘文峻已经赶到了树林里,眼前的情景已经不用询问,冷眉愤怒的呵斥了一声,将骑在女人身体上的军官推开。 已经得手的军官被推了一个跟头,起身刚要骂人,却发现“坏事”的居然是个天仙般的美女,不禁立刻变怒为喜,连裤子都不系,挺着阴茎就向冷眉扑去:“好啊,老子今天走了桃花运了,又是个大美人,比这个婊子还强,你想替她? 好好,哥哥好好和你乐乐!“”混蛋!“看到几个家伙居然敢对冷眉动手,刘文峻可崩不住了,立刻扑了上去,别看他平时一副奶油小生的样子,真动起手来,在整个石门军统都是数一数二的。他抓住军官的右臂,顺势一个大背胯将他扔在地上,在他的肚子上狠狠跺了一脚,那个家伙就只剩下惨叫的份了。 看到同伙被打的屁滚尿流,旁边的两个家伙忙不迭的跑过来帮忙,刘文峻也不慌张,迎上前面的一个,一手挡住他的拳头,膝盖一抬,狠狠的顶在了对手的下阴部,那个可怜的家伙一声惨叫,哆嗦着摔倒在地上,汗水、鼻涕、大便、小便一起往外流。 三个人已经倒下了两个,最后的一个家伙也傻了眼,知道是碰上了硬茬子,他本能的去摸腰后的武器,可没等他的手指碰到枪套,刘文峻那只冰冷的9mm超级勃朗宁手枪就顶住了他的脑门。 第一个被打到的家伙挣扎着爬了起来,看到同伙已经被手枪顶住了脑袋,才知道眼前这个奶油小生也绝非善类,连忙捂着肚子强笑道:“别、别误会,这位兄弟,是、是那部分的?” “那部分的,哼!”刘文峻冷笑了一声,缓缓的放下手枪,掏出证件一亮:“让你们看看老子是那部分的!” 三个家伙瞪着眼睛一看,都吓的一哆嗦,别说他们最大的一个都比刘文峻小着一级,就是军衔再大,他们也不敢惹军统的人,领头的那个家伙赶紧挤着笑脸赔不是:“啊,长官……误会、误会!今儿哥几个是多灌了几口黄汤,想和…… 想和这位太太开个玩笑……都是误会,该死该死……我们,我们马上走!“说着,带着两个同伙连滚带爬的跑了。 此时,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丈夫已经爬了起来,奔到妻子身边,女人的旗袍已经被扯的稀烂,丈夫只得脱下外衣裹住她几乎赤裸的身体,又捡起掉落在草地上黑色高跟鞋给妻子穿上,这才扶着她踉跄的站了起来,痛哭着向刘文峻和冷眉道谢。 冷眉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什么都别说了,还是快走吧,要是再让那几个家伙碰上就麻烦了,快回家去吧。” 这对可怜的夫妻又千恩万谢了一番,才转过头,互相搀扶着离去了。 望着他们蹒跚的背影,刘文峻叹了口气,许久才说了一句:“这群王八蛋,党国就是毁在这群人手里了……” 冷眉背着手,款款的从后面走了上来,歪着头看着刘文峻,盈盈的笑道:“行啊,文峻,看不出来,你的功夫这么好,三拳两脚就把这几个家伙打了个满地找牙!” “谁让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打你的主意!”刘文峻顺口说了一句,才发觉这句话走了嘴,有点“那个”,连忙笑着遮掩道:“也是这几个家伙太草包了,我还没怎么动手哪,他们就……” 冷眉得意的一笑,却也没有让刘文峻难堪,只是摇着手里的皮包说道:“唉,挺好的心情,被这几个混蛋都被搅了,算了!回去。”说罢,转身向树林外走去。 “噢……”刘文峻应了一声,习惯性的将手插进裤兜,碰到一样软软的东西,掏出一看,是冷眉的手绢,连忙喊道:“眉眉、眉眉,你的手绢!” “啊?噢,对了……不过,都是你的汗,臭烘烘的,我还怎么用!?”冷眉娇嗔了一句,看着刘文峻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声音一下子又变得无限温柔:“先放在你那里好了。” “这……”刘文峻看了看手中这方洁白的丝绸手绢,又看了看冷眉哪窈窕的背影,忍不住将手绢放到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瞬间,一股沁香,浸透了他的心脾。 (三十七) 黑暗的地牢中,罗雨和罗雪姐妹已经不知昏睡了多久,被轮番的酷刑和奸淫折磨的有些混乱的意识始终处于模模糊糊的状态,只朦胧的记得那个好心的军医又来给她们治过一次伤,还有人送过两三次的饭菜,至于时间过了多久,几小时?几天?则已经完全没有感觉。 罗雨已经醒了很久,罗雪却依然依偎在她的怀里,昏沉沉的睡着,罗雨轻轻的抚摸着妹妹柔长的头发,无法再次进入梦乡,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受过严刑拷打的部位传来,尤其是大腿和双脚的疼痛尤为剧烈,被钢针残忍戳刺的脚趾挤在又窄又尖的乳白色高跟鞋里,几次将她从睡梦中疼醒了过来,她也曾试着想将鞋子脱下,但伤口流出的鲜血已经将她的脚趾、丝袜和鞋底粘在了一起,轻轻一拉就疼的她差点叫出了声,几次的失败后,她终于放弃了这种痛苦的努力。 除了伤痛,更让罗雨无法入眠的是无数个象飞絮般在她的脑海中飘动的念头:“敌人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我和小雪……会枪毙我们吗,那到是解脱了,只是小雪还这么年青……还会给我们用刑吗……那个叫项汉的特务头子说过,要给我们上妇刑……什么是妇刑?是要给我们双乳和下身用刑吗?这群畜生……” “小雪怎么受的了……还是,还是他们又要糟蹋我们……就像那天夜里,那个畜生糟蹋我那样……啊,那天、那天真是羞耻,我居然有了快感……那种只有在和他在一起才会有的快感……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每天都会那么快乐,每天都会……” 不知怎么的,罗雨的思绪又鬼使神差的转到了她和丈夫的往事上去,一股热烘烘的感觉从她小腹中生气,她甚能够感觉到慢慢硬挺起来的乳头顶住了紧绷绷的丝制胸罩,下身也逐渐的湿润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想到这些……难道我真的已经变成了个淫荡的女人了……不,不行,不可以这样……”罗雨觉得面颊一阵阵的发烫,她拚命赶走了那些飘忽的思绪,强迫自己紧闭起了双眼。 “咣啷……吱”一阵开门锁的嘈杂声,牢房的铁门被打开了,刚刚迷迷糊糊睡着的罗雨被惊醒了,她举起一只手,挡住有些刺眼的灯光,朦胧中看到几个人影走进了牢房。 一直昏睡着的罗雪也被惊醒了,她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打开的牢门和几个狰狞的人影,禁不住抓住了罗雨的衣角:“姐,怎么回事,他们……” “别怕,小雪,又姐在,别怕!”罗雨抚摸着妹妹的身体,镇定了一下情绪,冷冷的注视着走进来的三个特务。 领头的特务正是刘三,他走到躺在地上的罗雨姐妹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着说道:“怎么样,我的美人们,两天的功夫,歇的不错吧,不过老是这么待这可不行,也改谈谈了,走吧,我们站座有请!”说着,刘三指着罗雪对身边的两个特务叫道,“先把这个小婊子带出去!” 两个打手立刻走上前去,将罗雪从罗雨的怀里拉了出来,就要向外拖,罗雨一惊,虽然明知道反抗并不会有任何的效果,她还是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一把抓住了罗雪蓝色紧身旗袍的衣角,大声喊道:“住手,你们放开她,放开她!有什么手段,你们尽管冲我来,不许你们动她!” “姐姐,姐姐,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流氓!”被打手架着的罗雪也拚命的挣扎、喊叫着。 “妈的,不知死活的贱货!”刘三不干不净的骂了一声,先是左右开弓的打了罗雪好几个耳光,又抬起右脚在罗雨的乳房和下身狠狠的踢了两脚,罗雪惨叫了一声,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疼的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带走!”刘三一面命令两个打手将罗雪拖出牢房,一面蹲下身来,在罗雨被破烂的连裤丝袜包裹着的丰满的大腿上摩挲着,一直摸到她一双穿着乳白色尖头高跟鞋的脚上,淫笑着说道:“别着急,我的大美人,一会儿就轮到你了,放心,有你享受的!”说完,隔着旗袍在罗雪丰满的双乳上拧了一把,站起身来走出了牢房。 “咣!”的一声,铁门重重的关上了,牢房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罗雪忍着疼痛,费力的抬起头,望着铁门下一抹昏黄的灯光,想到妹妹马上就要遭受到最为惨无人道的折磨和虐待,两行热泪,不禁从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滑落。 刑讯室中,项汉坐在桌子的后面,抬起腿将两只脚放在桌面上,以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在他的身边,几个打手正在为对罗雨和罗雪的刑讯做准备,整理着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刑具,不时的发出一阵阵怪异而恐怖的声音。 对于即将受到严刑拷打的女犯来说,这种声音无异于是地狱的咆哮,但对于项汉而言,却比天堂的歌声还要美妙。他进入军统已经有十余年的时间了,折磨女犯,特别是折磨美丽性感的女犯,已经成为了他一种变态的嗜好。记得第一次参加对女人的刑讯还是在重庆的时候,审讯的对象是一个共产党的地下交通员,一个年近四十却依然面目娇好、风韵犹存的女人,有着一对分外饱满而高耸的乳房,透过旗袍那开的很高的开衩,可以看到她还穿着新潮的黑色漆皮浅口全高跟皮鞋和极薄的肉色连裤丝袜。 在阴森的刑讯室里,项汉的上司指挥打手将这个女犯剥的精光,在她的眼前将她的黑色丝制长袖紧身旗袍、白色丝制胸罩、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一条条的撕成碎片,将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女人捆绑成各种形状,五六个男人同时对她进行了长时间的侮辱,扯她的长发,嘬她的乳头,掐她的下身,揪她的阴毛,抠她的屁眼儿,拧她的屁股和大腿,甚至脱下她的一只高跟皮鞋、将尖锐的鞋尖和鞋跟轮番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中…… 当这一切手段都不奏效时,兽性大发的上司决定轮奸这个美丽的中年女人,他亲自扯烂了女人裤袜的裆部,用一种又一种花样翻新的方式施暴,在他本人的兽欲得到了满足后,屋里的打手们一个个扑了上去,用最下流、最暴虐得手段轮番的奸淫着这个可怜的女犯,女人的阴道、肛门、口腔、乳沟、大腿,都一一的被打手们无耻的插入…… 当轮到当时地位最低下的项汉时,他却犹豫了,望着女人紧闭的双眼、斑驳的泪痕、布满淤青的丰满双乳以及一塌糊涂的下身时,第一次进行强奸的他胆怯了,最终,是上司的两个耳光激起他的兽性,他揪住了女人两只高耸的乳峰,狂吼着扑了上去。 然后,即使是如此的暴虐也没能使女人屈服,在经历了整整的一夜的淫暴后,严刑拷打开始了。足足二十几个小时,皮鞭吊打,老虎凳,灌凉水,烙铁烙,用藤条抽打阴部,用猪鬃通奶眼,将电极接在乳头和阴蒂上进行电击……只穿着破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在刑讯室中熬受着似乎永无止境的酷刑。 第一次鞭打被绑住拇指吊起来的裸体女人,第一次在女人的高跟鞋帮下面垫上一块块砖头(项汉的上司喜欢女人穿着高跟鞋受刑,这也影响项汉的刑讯习惯),第一次将烧的通红的烙铁按在女人赤裸的乳房上,第一次看到女人在经受电刑时、双乳如同达到性高潮般的剧烈筛糠,第一次听着女人在受刑时发出的各种各样、却无不是声嘶力竭的惨叫声,项汉感到一种特别而又极端强烈的刺激,一股变态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翻滚。 也许他天生具有这种罪恶的“天赋”,很快就完成了从“被动”到“主动” 的转换,开始和同伙们一起,挖空心思的想出各种各样惨无人道的刑法对女人进行恶毒的拷打,最后,项汉将一根烧红的火筷子生生的插进了女人的肛门中,女人被吊起的裸体发疯般的挣扎、颤抖着,发出一阵阵变了调的喊叫。 当昏死过去的女人重新被冷水泼醒,看到项汉狞笑着将又一根通红的火筷子伸向她的下身时,女人崩溃了,痛哭着招出了打手们期待已久的口供。 从此以后,就像吸毒一样,项汉迷上了拷打和折磨女犯,特别是拷打那些美丽而性感的女犯,有时候他甚至不希望这类女人太快的招供,而希望她们更加的坚定、顽固一些(当然不是坚定到底),以使得他能够又充分的理由和时间对她们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而他的拷打“技巧”,也随着一个女犯凄惨的遭遇而“日渐提高”,许多已经被别人刑讯了多次而没有招供的女犯,却都在他残忍而变态的性虐待和严刑拷打下屈服了,这也成为他官运亨通的一个重要方面。 而今天的刑讯,对于项汉来说更是格外重要。不仅仅是因为罗雨和罗雪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更因为这是破获石门地下党组织、从而为自己的前程加上一块重重砝码的最后契机。 门外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特务粗鲁的呵斥,打断了项汉的美梦,他定了定神,看到两个打手将罗雪拖进门来,重重的扔在地上。 罗雪挣扎着想从地上爬了起来,但被老虎凳和压杠子两种酷刑摧残过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她只能用颤抖的双臂支撑着,勉强只其上身,不停的痛苦喘息着。 项汉将脚从桌上拿下来,直起身子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年青女人,经过了连续两天惨无人道的奸淫和拷打,美丽的女共产党员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头原本乌黑亮丽的长发,已经变得蓬乱不堪,不少头发被汗水和精液浸成一缕缕的,贴在娇好却苍白的脸蛋儿上,一袭蓝色的丝制紧身旗袍,被连翻的酷刑和反覆的撕扯糟蹋的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污渍和破损,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黑红色的刑伤,特别是领口处的几个扣子都被扯烂了,露出大半个伤痕密布的酥胸。 旗袍本已开的很高的衩,更几乎已经被撕到了胯部,两条纤细而结实的玉腿完全的暴露了出来,肉色的长筒丝袜早已经破烂不堪,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鞭痕、烙伤和绳索的印记,只用脚上的一双黑色尖头带带儿全高跟皮鞋,虽然也沾满了污迹,但总算还基本上保持的完好。 如果一个正常人看到一个被折磨成如此模样的女人,就算不生出同情和怜悯,已至少不会激起任何的欲望,但项汉不同,他是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职业虐待狂,罗雪这副伤痕累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更加的刺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他贪婪的盯着罗雪敞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和一双纤长的美腿,冷笑着说道:“两天了,想的怎么样了,我的罗雪小姐!是不是决定和我们合作了?” 罗雪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抬头去看项汉一眼,只是抬起手掠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项汉又冷笑了一声,恶狠狠的说道:“还是不开窍是吧?你别以为你挺过了前面的几种刑法,就已经万事大吉了,我后面的花样还多着着,我军统的妇刑你还没尝过吧?告诉你,那一样都能整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说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干吗这么死脑筋哪,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光着屁股在这刑讯室里受刑?好了,我的时间有限,就不和你废话了,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招供,我就立刻释放你、还用你的姐姐罗雨小姐,怎么样?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罗雪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手下意识的抓住了旗袍的前襟,遮住裸露的前胸,只是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臭婊子!这可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来啊,上刑之前,先给罗雪小姐来点热身运动!”说着,项汉淫笑着对刘三说:“上次的”肉夹馍“,罗雨小姐吃的挺开心的,今天也让罗雪小姐尝尝,刘队长,罗雪小姐能不能心满意足,可就看你的了!去,先把罗雪小姐的旗袍、乳罩和内裤,给我统统的扒下来!” “是!”刘三兴奋的怪叫了一声,带着一个打手冲上前去,揪住罗雪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狞笑着说道:“来吧,我的小美人,刘爷今天让你好好尝尝同时被人从骚屄和屁眼儿操的美妙滋味!” 虽然身体还十分的虚弱,但罗雪还是立刻就尖叫着反抗着起来,她知道敌人马上将要在自己身体上施加何样的暴行,这根本是一个年青女孩儿所无法忍受的。但她单薄的抵抗很快就被刘三在她阴部上的两记重拳打的粉碎,刘三和同伙几下就将罗雪的旗袍、黑色丝制胸罩和黑色丝制紧身三角裤全都剥了下来,然后将仅穿着破丝袜和黑色高跟皮鞋的年青美女架到吊杠下面,用第一次给罗雪用刑时的办法,将罗雪四肢分开、成“X”型的吊在了空中。 刘三站在罗雪的身后,一手攥住罗雪被破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使劲的揉搓着,另一只手在罗雪圆翘的臀部上胡乱的拧着,淫笑着对站在罗雪身前的打手说道:“快点上啊,可别让我们的小美人等急了!” “瞧我的吧,三哥,保证让这小娘们儿爽上天去!”罗雪身后的打手淫荡的狂笑着,一只从罗雪的腋下伸过,攥住了姑娘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子,掏出阴茎用力的揉搓着,然后将粗大的阴茎顶在了罗雪的肛门上。 “啊,不!畜生,住手……”罗雪绝望的叫骂着,努力的抵抗着这变态的暴行,但被吊起的身体根本无法作出任何有效的反映,加上几乎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的敌人残暴蹂躏着,使得她的抵抗就像狂风中的一片枯叶一样,没有任何的力量。 身后的打手已经开始将阴茎缓缓的顶进了罗雪的肛门里,另一只手还没忘记继续揉搓罗雪丰满的乳房。 “啊……”罗雪拉着长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赤裸的骄躯反弓起来,未被摧残的一只乳房筛糠般的抖动着,穿着黑色带带儿高跟皮鞋的双脚也挺的笔直。是罗雪感到痛苦的并不仅仅是被肛奸的羞耻,姑娘的肛门已经在上次的轮奸中被撕裂了,打手粗大的阴茎将已经结疤的伤口再次扯开,黑红色血从伤口处流出,顺着打手的阴茎,斑斑驳驳的滴落在地上。 罗雪受奸的惨状进一步刺激了打手的兽欲,将粗大的阴茎一直插到了底,然后一只攥着姑娘的乳房,一手扶住她的纤腰,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 随着打手粗暴的奸淫,罗雪的惨叫声却逐渐的低落了下去,身子也不再挣扎,软绵绵的吊在空中,随着打手的奸淫动作有规律的晃动着,头也慢慢的低垂在胸前,散乱的长发遮住了面庞,只有在打手的性交动作格外凶猛、或是用指甲拧掐她的乳头的时候,她才会发出一、两声响亮些的喊叫声,表明她仍未昏死过去。 刘三站在罗雪的面前,一直没有停止对她屁股和大腿的蹂躏,却也没有急于立刻奸淫罗雪。已经不知道在这个年青而美丽的女共产党员身上发泄了多少次的兽欲,连刘三这样的急色鬼都懂得了“先要品品味道”,透过姑娘身上的累累刑伤,他淫秽的目光放肆的在罗雪的身体上游荡着,乌黑的长发,高耸的乳房,殷红的乳头,纤细的腰肢,圆翘的臀部,结实的大腿,极具性感魅力的肉色丝袜和黑色尖头带带儿全高跟皮鞋,一直延伸道散落在地上的蓝色丝制紧身旗袍,黑色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 这一切配上罗雪痛苦的呻吟,不断的刺激着刘三的神经,直到他认为这种刺激已经足够强烈时,他才用双手分别抓住罗雪的乳房和大腿,将钢棒般的阴茎狠狠的捅进了姑娘的阴道里,开始了凶猛的抽插。 罗雪已经被折磨的意思模糊,甚至在刘三已经将阴茎顶进她的阴道里时,她也没有作出明显的反映,直到刘三开始强奸,她的头才略微仰起,发出了一声充满羞耻和痛苦的喊叫。 刘三和罗雪身后的打手都是奸淫女人的老行家,连动作都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将罗雪的骄躯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挤压着,两张臭嘴和四只肮脏的大手轮番在姑娘的脸蛋、脖颈、乳房、脊背、腰肢、臀部、大腿……已经所有他们可以触及的部位上肆虐这。 项汉坐在桌子后面,带着恶毒的微笑看着年青美丽的罗雪被两个打手用最下流的方式强暴着,一股邪恶的欲望也不停的在他的心中升腾,但他并不打算立刻奸淫罗雪,他的“精力”要留给另外一个女人,罗雨那美丽的倩影已经出现他的脑海里,特别是那美丽的面庞,格外硕大的乳房,纤长结实的玉腿…… “啊……”伴随着罗雪一声凄厉的惨叫,站在她身后的打手用力拧着她的乳头,开始在她的直肠里射精。射精后的打手最后抽动了几下,将瘫软下来的阴茎从姑娘的肛门里拔出,退到了一旁。项汉挥了挥手,另一个打手立刻冲了上去,他丝毫不在乎还在从罗雪肛门里溢出的精液和鲜血,迫不及待的将搓硬的阴茎狠狠的顶进了罗雪的肛门。 不一会儿,从正面强奸罗雪的刘三也忍不住射了精,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姑娘的身体,这次已经不用项汉吩咐,立刻就有一个打手上去接替了刘三的位置。项汉觉得是时候了,他转过头对正在系裤子的刘三说道:“去,把罗雨小姐也请来,该让她们姐妹团圆团圆了!” (待续) …… 当然,象前几天一样,项汉什么口供也没有得到。气馁的他草草就收了场,想明早用最残酷的妇刑拷问。但是没有想到,当天晚上一支共党小分队在“茧”的里应外合下,从他的眼皮底下悄悄地把受尽量折磨的姐妹俩营救了出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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