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第六章 重回曲家村(1-4)
fu44.pw2015-03-18 16:36:56绝品邪少
正文 第六章 重回曲家村 (1)重回曲家村 腋下黏腻热汗让我从深眠中悠悠醒来。 皮肤上一阵凉风吹过,却不是台北家里空调的感觉。 隐隐约约知道应该又穿梭到了另一个世界,但我已没有惊恐,挪挪膀子通通凉风,就打算扭身换边继续睡下去。 「哦哦…」大腿上的疼痛让我疵牙裂嘴哀嚎出来。 「呜…回到民国初年了吧…」我心想,事情怎么就可以都这么凑巧,明明下午才跟文静与小澄在学校体育馆讨论发展大计,晚上与明桢一起用餐,席间三位姑娘久未重逢高兴得不得了,连手起来灌我。印象中喝了快一斤白酒后,接下来我就记不得了。 好在穿梭过来之后没有宿醉……。 「啊啊啊…」明明我没乱动,怎么大腿上还是一阵紧过一阵的牵引感。 我微微睁开眼睛──横亘的木梁、雕花的床衍、素纱的帐幔──有点眼熟却又相当陌生。 「少爷醒啦?弄痛您了吗?」是桃香……。 「嗯,没事…还可以……。」 「那我去叫晴儿姐姐…」桃香道。 「不,不用,先别叫她…」远方传来鸡鸣声,我心中也有了谱。「我睡很久了吗?」 「是,您在广州负伤后王济他们几个把您给抬回来家里,您就一路昏迷到现在了。」 「所以现在是在老家?」 「是,在桂平了……。」 「唉,辛苦你了…」我稍稍挪动身体,久未见面的桃香坐在摇晃的灯影之中,长长睫毛上隐约可见到泪光闪动。「南方的生活还习惯吗?」 「呜…」桃香哭出声道:「您怎么这么好,第一件事就惦记着桃香。」 「傻瓜,别哭了,乖…」我想办法撑起身体去抚摸桃香的肩膀,但太久没动肌肉已失去力量。「既然醒了,能和你说话,就代表事情都过去了…懂吗?…乖,别哭了…天还没亮吧,别吵到其他人。」 「嗯…」桃香擦了擦眼睛、吸了吸鼻子。 「来,让少爷抱抱…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不,先等一下,才刚要帮您换药呢…唉呀,这下手又脏了,我先再洗个手…」桃香转身站起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看着桃香更显丰腴的背影,我侧身问道。 「快过年了…」桃香洗完手走了回来,道:「您躺好,要给您换药。」 所以从民国四年春节与桃香在上海分别以来,已经快两年没见了。我试着把身体撑起,斜倚在床头上。这样算来我也昏迷了一个多月时间。 「您别勉强…」桃香道:「会有点疼,忍忍……。」 「没事的…」我看着桃香解开我腿上的纱布,问道:「孩子呢?」 「都很乖,在隔壁房跟晴儿姐姐一起睡着呢…」桃香拿出棉花棒,从玻璃瓶中沾出像是碘酒的东西。 「这是?」我刚开口问皮肤上的感觉就证实了我的猜测。 「您忘啦?这是碘酒,之前在上海您留了配方要我们生产的」桃香道:「这东西效果真好,各种外伤只要擦上去就不容易发炎了。」 桃香清理乾净伤口后,拿出另一包粉末倒在几乎已愈合的伤口道:「这是消炎粉,也是您之前在上海留给我们的配方。这次也多亏王济他们在您一受伤时就立刻给您敷上。」 「喔喔…」久卧在床,一时起身让我脑部缺血感到昏眩,怎么也想不起我曾经把碘酒跟消炎药配方交给桃香她们。我问道:「这都已经拿去卖了吗?」 「嗯,欧战愈打愈厉害,这碘酒与消炎药粉生意也愈来愈好…」桃香道:「现在这两样每个月都能卖出几百吨。」 「喔?」我没想到上战场几个月,家里生意居然有了这样进展。 「为了不让秘方外泄,现在是我和晴儿姐姐在家里负责生产,您之前在北京的几位助手也都到桂平来帮忙了…」桃香续道:「为了怕给人发现,现在就君儿夫人在上海负责安排生意,我们再把货伪装成桐油,走钦洲或湖南出去,到了美国再由大伯负责转销去欧洲。」 「这样要花很多时间吧?」 「本来从南宁走钦洲要35天,最近老爷动用关系出钱修路,不到20天就能到,算算大约两个月就能到纽约。」 「这样呀……。」 「因为您在前线,我们信里也不好明说……。」 「没关系,没事的…这样很好…」我拾起桃香小手道:「好在有你们几个好老婆在家。」 「您别这样说,这是应该的…」桃香害羞地垂下头。 *** *** *** *** 「这一年多来我们在石桥完成了寻旺水库、在两重塘完成了两重水库,另外社坡河水库今年夏天也能贮水了」二哥指着远方道:「但要真正维持稳定水源,还是得在金田那边山上搞一个水库。」 「我们现在有这么多人力物力可以搞了吗?」我问道。今天难得好天气,我请下人们抬着我跟二哥上山,好了解一下这两年来地方上发展情形。 「钱跟人现在都不是大问题」二哥道:「这两年我们的办法获得了地方上其他四大家族支持。在土地上,目前从平南到贵港间,我们已经陆续买入了将近22万亩土地,参加农民组合、承租的农户有3800多户;而目前进入到第二阶段,就是原本的向农业组合承租土地,现在改成分期付款购买土地的,也已经有将近1000户。」 「这两年因为欧战培根价格高涨,每头猪现在加工后利润可到25到27银元,比我原本当初估计的高出很多。所以目前农民也乐得跟农组打合同,买下地来自己干…」二哥续道:「我们原本估计的是养3万头猪,但因为国外需求畅旺,目前在栏的数量已经有6万多头,今年全年估计可产约10万头。」 二哥解释道:「我们这边传统的养猪法,多是采用所谓的【吊架子】法,就是分阶段育肥。先把猪分为小、中、大三个阶段,中猪阶段多喂青粗料,少喂精料,让猪多长骨架,称之为【吊架子】。到猪要出栏的前一个月再加补精料,让猪长肥肉。但由于饲料缺乏,有不少农户养猪,有什么喂什么,什么时候长大什么时候出栏,一点也不科学。所以一般饲养周期较长,一年甚至二三年才出栏。」 「我们现在严格要求一定要盖猪舍,猪舍地上要有铺面以便打扫清洗,要注意卫生保健,定期投驱虫药、健胃药。经常保持猪圈卫生,出栏一批猪后,规定一定得要进行消毒后才能再进新猪饲养。」 「现在我们推动一条龙养猪法,配合玉米饲料,加大精饲料的力度。现在养得好的农户,小猪断奶后开始四到五个月就可以出栏,平均重也能达180斤以上。」二哥道:「水库水塘建好之后,现在在用水、饲料上已不成问题,足以供20万头以上需要;现在在栏数量不到位,主要还是是因为母猪部分还搭配不上,仔猪数量不够。这个育种问题,估计还要一年才能解决。」 听罢我续问道:「其他家族没意见吗?土地都给农民组合收了,难道不会眼红吗?」 「农地部分君儿妹子都汇了钱过来,取得土地时都跟他们结清了,按市价买另外再按土地面积、每亩地配1张猪肉公司股票,保证每年每股配5元,这样做法每家都乐得很、没意见。去年初开始猪肉价钱好,这次过年我们每股配5块半,四大家族每家都至少分一万多」二哥指着对岸兴建中的房舍道:「这次增建新厂房,是我们家拿自己家15万亩股份花红出来投资,其他四家都不用出钱;还有扩建仓库和码头的部分,也是我们家出钱,但赚了钱还是公司里照股份分。」 「嗯……。」 「盖水库虽然要花上几十万,但对我们家这两年分得的百多万花红来说,还是比例不大。而且农民听说要盖水库、搞水利,各村也纷纷自组壮丁团,自发性出来轮班。真正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那省里面或是其他有力人士有没有来打秋风、要求报效的?」 「目前是还没有。一方面是老爹那从上面打了招呼下来,地方上也不敢妄动…」二哥道:「第二方面是我们家里赚了钱也没放到口袋,都是拿出来做公家的事。」 二哥指向城内方向道:「目前除了盖水库、挖沟开渠外,去年在鱼花场设了师范学校,目前200位学生都是公费的;现在每一乡也都设了一所小学,目标是五年内每村设立一所小学、每县设立一所中学。」 「这样要多少钱呢?」 「师范加中学加小学,一年大约要20万。」 「如果加上农林学校跟工业学校呢?」 「两所高校一年最多10万…」二哥道:「但设学校容易,麻烦是教师难找。」 「那怎么办呢?」 「不好意思没先向三弟你说。前年我回来后就跟父亲大人商量,每年赞助20名学生出国留学」二哥道:「两个年度下来已经送出去40多个人了。主要是出去学工程跟农艺,念化学的也有七八个,念法政的较少,两年下来送了五个。」 「没关系,赚的钱都是家里的不是我的,您与父亲大人商量妥当就办。」 「这些耗费单单用猪肉公司的盈余来支应就绰绰有余,还用不到老三你们赚的…」二哥笑道:「这个月初第一个到日本去学铁路的已经回来了,现在正训练一班学生搞测量。我希望他们今年先把县内各村间用轻便铁路连接起来,这样交通更方便,猪只跟饲料的运送也更快速、耗损更少。」 「嗯嗯,一年送20人出去我觉得还不够,我们再贴点钱,看看一年可不可以送出去至少50名学生吧…」我突然想到【绿色革命】的事,问道:「那种苗场的部分呢?有进展吗?」 「嘿嘿…」二哥突然脸上一幅神秘表情道:「咱们下山直接去看看吧!」 *** *** *** *** 「广西全省目前估计有水田2000万亩,年产稻穀45亿斤、平均亩产160斤」二哥走在田埂上道:「但这两年派人四处调查下来,我估计单是以目前状况,全省水田面积可达2500万亩以上。」 「如果有足够的资金兴修水利,有大山大水的地方建水库,小山小谷也搞搞小引水、小山塘…」二哥蹲下来清理埂边杂草道:「若再加上和田改水田、低湿地防洪排涝,我估计全省的水田应该至少可到3500万亩以上。」 「啊?这么多?」 「你看看这个!」二哥指着另外一畦道:「这才是真正我的心血。」 「喔?」 「这是我新育种出来的矮杆种水稻的秧苗。」 「矮杆种?」我佯做不知问道。 「贵县的麻柳塘你知道吧?」 「知道,我去过。」 「在那边有一大片野生稻,有400多亩大,里面的品种目前我分得出来的就超过了百种」二哥道:「稻子要高产,最大的问题就是会倒伏。颗粒结得太多稻穗就太重,稻杆承受不了风一吹就会倒下来。稻穗导下碰了地,接触到雨水就发芽了,这稻子就白种了。所以要提高产量,第一就是要找矮杆、硬茎的稻种。」 「原来是这样呀?」 「现在农民种稻主要是单季稻,每年仅种一造水稻,或早稻或中稻或晚稻,收获后再种一季旱作或冬作。能种两季的主要分布在桂东南16县和桂中部分县,但相对来说大部分地区还是只能种一季…」二哥说明道:「要能全省推动改种双季,需要不同熟期早、晚稻良种的引进和育成。你眼下看到的这一畦畦秧苗,就是各种不同熟期的稻种。」 「喔?是这样呀?」我学生时代修过生物统计学,知道育种的统计原理,但站在田边亲身观察稻种培育这还是第一次。 二哥脸上微微露出专家的骄傲神情道:「就地理气候条件来看,我们广西无论在有效积温、日照时数、降水量及双季稻安全生育期等方面,除了部分高寒山区和缺水地区之外,绝大部分地区都有种植双季稻的充分条件。」 「目前我们因为资金充足、设备足够,在品种鑑定和新品种育成上,都领先省方面的广西农事试验场,在新品种引进上也从安徽、江苏、湖南、广东,甚至是日本、台湾、南洋陆续引进新种试验…」二哥骄傲道:「虽然我们成立只有短短两年时间,目前收集到的品种已经超过400个。」 二哥前行几步又停下道:「这是广东引进的白穀糯,目前实验下来不管在桂林、南宁、柳州还是玉林、百色等地区都很适合,我估计一般农民种植,亩产应该在400斤到700斤之间, 比现有品种增产15至20%。」 二哥继续东指西指道:「这是夏至白,平均亩产估计有500斤……。」 我听得一头雾水,看着田里一片又一片秧苗分也分不清,问道:「二哥您说的这些数字,是施了肥还是还没施肥的数字呀?」 听了我的问题,二哥停下脚步沉声反问道:「老三,你是说施什么肥?」 「嗯…」被二哥一问,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明比较好,道:「好比说尿素……。」 「嘿嘿,你这家伙怎么当兵愈当愈厉害呀?连尿素你都知道…」二哥扬起嘴角微笑道:「老三你搞了不少化学的东西,难不成你连尿素都搞得出来?」 我明白二哥这样问的意思。尿素做为肥料的重要性,早在19世纪初期就为化学家所证明,但合成尿素的原料是氨,除了天然的智利硝石或海鸟粪便矿石外,从空气中人工合成氨的哈柏法是1908年才发明出来,而且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欧洲各国才从战败的德国手中取得哈柏法的制造机密。 「是有点想法,接下来如果有机会会想试试看……。」 「呵呵,这可是连德国人都搞不出来的技术呢…」二哥道。他当然不会知道不但德国人已经知道怎么合成氨,而且连我也知道要怎么弄了。 哈柏法简单说就是氮气及氢气在200个大气气压及摄氏400度的环境下,通过一个铁化合物催化剂制造氨的反应。这个反应在国中课本就有,但关键是原料气体中一定会有杂质,而如何在参与反应前去除杂质净化原料气,才是工业化量产的Know-how。而工业化生产尿素的原料是氨与二氧化碳。后者在以焦炭或利用天然气、石油生产氨的过程中会大量产生。因此直接从这些原料中就可以产生尿素了。 「或许可以试试…」我问道:「所以假设如果有足够尿素的话,产量会改变多少呢?」 「呵呵,这种事我只在国外的学术论文上看过,在现实中还真的没亲眼见过…嗯…我想想…」二哥沉吟一会道:「嗯,目前调查结果,全省平均亩产估计是在160斤上下,如果几个条件都符合,包括使用新品种、改用湿润育秧法,加上加大种植密度、提供充裕氮肥的话,我估计每亩的平均产量至少可以增加一倍,300多斤甚至到400斤以上都不是问题。」 「全省吗?还是只有桂东南?」 「全省平均到400斤,桂东南的话7、800斤甚至到1000斤也不是问题。但前提还是好种苗、好秧苗、大密度还有足够肥料,缺一不可。」 「这样我明白了,有二哥您这样的估计,小弟我也该更认真想想怎么来突破突破了。」 「喔?那有没有什么愚兄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 *** *** *** *** 「少爷,您伤势初愈,让我帮您检查一下吧…」晴儿端着药盒站在房门口温柔地道。 「孩子们都睡了吗?」我斜倚床头将腿伸直道。 「桃香妹妹正哄着他们呢」晴儿将药盒放在小几上坐到床边道。「他们俩个最近淘气极了,晚上常常太兴奋睡不着。」 「真是辛苦你们俩,又要忙生意、又要顾孩子,还要照顾我。」 「少爷千万别这么说,是因为您不嫌弃我和桃香妹妹,我们才有这福气能跟着您…」晴儿脸上浮现娇美虹霞,羞赧地低下头道。 「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近仔细看看你了…」不顾晴儿正拆着腿上纱布,我伸手轻轻抚摸长发。听说我昏迷期间,晴儿桃香她们每晚轮班,一个带孩子、一个在床边整夜守候,两人都一个多月没有好好休息了。 「都当妈了…少爷您别拿晴儿开心了…」晴儿佯作专心清理伤口,故意对我的挑逗视而不见。 「生过孩子怎么让我觉得更诱人、更可口了呢?」我故作轻薄道。 「讨厌啦,别尽是欺负晴儿……。」 「唷,才讲两句就算是欺负晴儿啰?」我的手沿着发线滑向肩腰道:「那这样不就算是虐待啰?」 「唉呀,讨厌…」晴儿满脸红窘转移话题道:「今天您与二少爷去巡视农场,状况如何呢?」 「嗯,情况还好,但离理想目标还有些距离,还有很大努力空间」我的手掌从腰线滑向大腿,抚娑推揉道。「二哥是估计桂平养猪可以养到20万头,但我觉得如果好好规划,养到6、70万头应该也不成文提。」 久违的感觉从腿际透入脊髓,晴儿不由自主轻颤一下,细腻肌肤上浮现淡淡玫瑰色,道:「二少爷这两年来日以继夜在农户与工厂间奔波,努力大家有目共睹。」 「这一切成就真的都是二哥的功劳呀…」我不经心地应着晴儿的话,左手滑过平坦小腹,指尖触向温热湿润的禁地。 「唷…」晴儿皱了皱眉,下巴微微缩了一下。 两年没见,生了孩子的晴儿的身材变得更加魔鬼。不仅包裹在白棉亵衣中的香肩水滑圆润,胸前双乳也变得如果冻般丰腴高耸,原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显得晶莹透明。一双玉腿较以前更加结实柔美,而过去都没特别注意过的颈子更是秀丽润泽。 或许是为母则强,晴儿的神色更加端庄也更加坚毅;或许是肩负着在家里担当主妇的责任,晴儿在圣洁中更显现出成熟的娇美。 「您…这样…可以吗…?」晴儿鼻息稍稍变粗,悄悄问道。 「来,让我搂搂……。」 「嘤……。」 温暖的躯体倏地软入怀中。我左手捧起一颗乳球,轻轻挤压、搓揉,右手食指中指并用,探入温暖紧凑的肉洞。 晴儿耳垂被双齿轻轻衔住,我的舌尖不一会滑舔着耳蜗、不一会又钻进耳朵洞中转弄。 强烈的多重快感让晴儿全身发软,不自主地随着我的动作晃动着腰肢,小穴也贪婪地吸吮着指尖。 包裹在亵衣中的躯体无助地弓起,饱实的臀肉前后摇摆,修长的双腿上肌肉紧缩地跳动,十只脚趾也慌乱地在床单上滑来划去。 「唉…唉唷…」晴儿低声娇喘,洁白晶莹的肌肤上蔓延着娇艳的桃红,纤细的毛孔中纷纷吐出欲情的汗珠。 不顾大腿上还没完成包扎,我翻身把晴儿压在身下。舌头在乳晕上打圈,牙齿也不停咬磨那对突出变硬的葡萄。阵阵乳香和奶水顺着口腔流入喉管,晴儿的喘息也愈来愈沉重。 当玉峰饱胀得彷彿快要爆开时,我的鼻子越过微鼓起的小腹,推开乌柔细长的毛发,来到正一开一阖颤动、肥美娇嫩的花瓣之间,乳白色透明的蜜汁不断从粉红色裂缝渗出,腥腻的热气正一阵阵从隐密的花园中冒起。 我闭上眼将花蒂含入口中品尝,肉香中带着淡淡的甜味,而每当粗糙的舌头刮舔搅弄花瓣与肉芽,晴儿的身体就绷得更紧,涌出的淫液顺着大腿滑落下去。 「少爷,晴儿早就是您的人了,您就别再折磨晴儿了…」晴儿媚眼如丝,撑起瘫软的身躯抱住我的头道。「别玩了,快进来吧…晴儿要呀……。」 我爬上晴儿娇躯,她一手环住我的脖子,一手扶住肉茎,引导愤怒的龟头游向黏腻不堪的蜜穴。 「唉…好…好大…」晴儿秀眉微皱怨道。 深怕一时不能承受,我保持着缓慢而稳定的速度,一点点侵入晴儿身中。 「啊…慢点…受不了了…喔…受不了了啦……。」 我不理会晴儿的娇喘求饶,双唇点点印在她的额头上,手掌也不停继续抚柔丰满的玉乳。 「唉…啊…唉呀…」晴儿咬着唇,下体不由自主地迎挺。 滋滋…滋滋……巨茎逆着汹涌淫水沉着地钻向花心。 啪…啪…啪…啪……睾丸不断击打在极富弹性的臀肉上。 「唔…啊…不行了…唉唷…」晴儿表情彷彿是羞愧难当但又舒服得要死,浑身痠软乏力、无法动弹。 肉棒进出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龟头撞击的力道愈来愈重,一波强过一波的电击让晴儿柔美的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乌黑亮丽的长发更随着扭动而疯狂飘荡。 「又…又来了…啊…」美眸中闪烁着狂热的欲火,晴儿一次又一次攀上交欢的极乐高潮。 「停呀…停一下…啊…喔…唉呀…又来了…啊啊…」雪白大腿不断蹬踹,身子弯成拱状、背部离开了床,丰满高耸的双乳挺立颤抖,充血成深紫色的乳头硬直竖起,晴儿喊得彷彿魂魄都飞到天外了,她浑身哆嗦,全身肌肉一阵阵痉挛抽搐。 我深怕伤到了晴儿停下冲锋,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了发条一样,仍然自动向上挺耸,一次次撞击着我的小腹。 「别担心晴儿,胖儿子都帮您生了,没事的…」晴儿抱紧我,在我耳边低声呢喃。「射给晴儿吧…明年…再帮您生一个好吗……。」 我紧紧拥住晴儿,一面嗅着秀发的清香,同时加快冲刺动作。 「啊…啊…啊啊…」大龟头有如进击的巨人,用雷公之槌不断敲打花心,晴儿被我插到喘不过气来,脚抵床单拼命迎合。她最后这阵不要命的挣扎,让我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阴茎好像被紧紧吸住,花心像小嘴般在龟头上轻咬、轻吸……。 「乖晴儿…来…我来了…喔喔…」伴着我的低吼,龟头一抖一抖将滚烫的阳精射入子宫之中。 (待续)=================================== 后 记: 1、呵呵,转眼暑假过一半了。 2、这星期翻出几篇旧文贴上,谢谢大家的不嫌弃。=================================== (2)刺杀列宁 意识渐渐恢复脑子里仍然昏沉沉,睁开眼睛,窗外透着微光却还没到日出时刻。 桃香坐在我腰上,紧窄小穴正不断套弄着巨棒。阴茎坚硬无比,满满的被火热的美穴包裹着。蜜道紧窄却很滑腻,层层嫩肉不断收缩,就像十几只小手一样抚摸着肉棍;花心小嘴般吃咬着龟头,好似要把肉菇整个吸进去一般。 桃香身躯每次起落,肉茎就从头到尾接受一次按摩,每次都仿佛要把睾丸吸乾一样。 肥臀弹力十足,桃香双手按在我的胸膛上,手指轻轻拨玩着乳头。我试着配合向上挺动,桃香似乎感受到我的爱怜,小屁股套动得更加卖力,小穴越来越紧,迷迷糊糊中我控制不住精关,亿万子孙奔驰而出灌在桃香深处。 桃香身子抖动了几下也随之高潮,双腿再也没有摆动的力量,身子慢慢颓倒,压伏在我的胸膛上。 淫水沿着我的阴毛,流过阴囊缓缓滴在床单上……。 大约过了一刻钟时间桃香才悠悠醒来,小嘴在我颊上香了一下。 「怎么还是硬的?少爷好坏…」桃香在我耳边不依地呢喃。 「是谁坏呀?恶人先告状……。」 「桃香哪有坏呀?…桃香最乖了…少爷才坏……。」 「我哪有?」 「哪没有?少爷都害桃香一直想着少爷,害桃香整天都湿漉漉的…」桃香咬着我的耳垂道:「而且只要一想到少爷,奶奶就胀得受不了…现在小天小地两个又不喜欢吃奶,害桃香都好疼唷……。」 桃香彷彿没过瘾,小手又在睾丸下慢慢滑动。 受了刺激,还没消退的肉棒直接又在肉穴中怒张了起来……。 「唉唉…」桃香娇滴滴地在我耳边呻吟。这女人就像女巫般,彷彿没把小弟弟榨乾是不会甘心的。 「它们变这么大,少爷会不会不喜欢它们了?」桃香坐直身子,捧住双乳问道。原本D杯的双乳历经产子哺乳后,现在至少升级了一个罩杯以上。 暴涨的龟头一下就抵住花蕊……。 「啊……」桃香呻吟了一声。这几天不论是桃香还是晴儿值宿,都不会放过任何与我做爱的机会。但两年毕竟是段不算短的时间,两人久未被巨棒蹂躏的小穴中,火辣辣的胀痛感短时间内还无法退去。 「嗯…嗯…喔…」桃香轻轻开始前后扭起肥圆的屁股。我抚摸跨坐在腰身两旁肥肥的小粗腿,闭上眼享受龟稜刮弄花心的快感。 咕叽…咕叽…淫水声从性器交合处轻轻响起……。 桃香俯下身子,将一对巨乳迎挂在我脸上。舔、吮、啃、噬,雪白胸肉上齿痕片片,透明肌肤下浮出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草莓纹。 桃香前后挺动十来分钟,小穴里如着火般滚烫,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猛然张嘴咬在我肩肉上,接着小屁股抖了几下,整个人就虚脱瘫了下来。 我作势翻身要把她压在身下。 「好少爷…桃香真的不行了…要不您去隔壁房欺负晴儿姐姐吧…」桃香气若游丝,长长睫毛抖呀抖着,眼睛却怎样也睁不开。 「逗你的啦…乖宝贝…」我将桃香紧紧拥抱。离天亮还有些时间,我阖上眼再度沉入梦乡。 起身时桃香还均匀地发着鼾声。 步向走廊,正见着晴儿也起床了,正弯着腰在脸盆间洗着脸。 方才破晓时给桃香弄了半天但后来却一直未能射精,现在小弟弟还如铁杵般硬挺着。看着晴儿浑圆臀部,我三步并两步迎上,一手扯开腰带另一手扶着阳茎就朝小穴里捅。 「唉唉…」晴儿吓了一跳却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手捂住自己小嘴、一手扶住墙壁轻轻哼了起来。 「坏少爷,孩子们快醒了…唉唷…」晴儿低声抱怨挣扎道。巨棍插在花径中,她愈挣扎穴里就越酥麻,没一会就只能迎合着抽插,咬紧银牙婉转承欢。 「唉唷…啊…唉呀…」两条白玉般长腿开始颤抖,小小鼻子间也开始哼出声音。 我其实喜欢在清晨做爱,因为这能让自己头脑更清醒。但可怜晴儿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便给插开小穴。谁知是不是偷听了桃香叫床,一推开穴口里面就滑腻腻的,没插几下白浊蜜水便流了出来。 我把晴儿身子翻转过来,把粉腿架在肩上让她一脚着地,巨棒挥舞,一槌重过一槌。 「呜…唉…」沉浸在与爱人交欢之中,晴儿紧咬银牙,巨大胀满感充斥紧小蜜道。我的肉棍本来就相当长,就算站立也能完全灌满整条秘径。但苦的是晴儿。她仅用一脚脚尖支撑着体重,稍一无力脚跟落下时小穴里就不只是酥麻二字可以形容,整个肚子里翻天覆地,子宫几乎都和胃肠搅在一起。 「呜…唉唉…」刚睡醒的花蕊怎堪龟头这样摧残,晴儿羞的满脸通红,可被我搂着跑也跑不掉。只能拼命踮高脚尖让自己不要被情欲的海啸吞噬。 我哪放得过她,将倒悬的丰乳玩在手里,乳间被手指百般挑弄。 「轻…轻…轻点…唉唷…」铁龟雨点般杵到窄穴最深处,可怜的晴儿连喘气机会都没有,便被肏得头晕眼花,两颗大奶泛起乳浪,嘴里更是语不成声。娇嫩的花蕊被龟头往来冲杀,几乎快要昏了过去。 精液射出瞬间,我双手紧紧抱住晴儿屁股,手指同时插进她紧窄的菊门,瞬间的刺激让蜜穴紧紧地绞住肉茎,直到最后一丝精液喷入子宫为止。 *** *** *** *** 早上跟着二哥巡完各地生产建设情形,午餐后就是我运动复健的时间。 「问题不在里面,问题在外面…」难得多话的王济居然一口气讲了这么多个字,小小吓了我一跳。 「怎么说?」我弯着腰拉筋。卧床一个多月身上肌肉几乎都消失了,现在必须加倍锻炼赶快让它们长回来。 「南北虽然说刚刚达成协议,但还是暗潮汹涌」王济边帮我推背让背肌能够更加延展边道:「现在袁世凯刚走、段祺瑞刚上台,陆荣廷忌惮老爷与北京的关系,短时间还不敢动手。但广西兵多饷少,接下来如果南北之间发生什么摩擦,就难保陆荣廷不会动手。」 「嗯,不管是不是陆荣廷…只要有人动手…就…难保地方上四大家族不会勾结外人…」我伸长手扳住脚板,吐息困难地道。 「连长您说得跟我想得一样,怕是到时候是有人会打开城门迎贼。」 「开城门的不一定会得到好处,常常最后是引火上身…」我挺起腰喘口气续道:「桂平是四战之地,不论桂军东下还是粤军西上,这都是必经之地。」 「桂粤间现在表面上是同一阵线,但私底下应该是各怀鬼胎吧…」王济再一次帮我推背伸展。 「嗯…」我缓缓吐气让背部延伸到极限,接着道:「东有虎豹西有豺狼,我们现在像是吊着的肥肉,只要有一方动手,另一方也绝对不会善罢干休。」 「嗯……。」 没想到当初思虑不周,现在把家乡引入了重重危机之中。未来粤桂战起,桂平地处梧州与柳州、南宁三岔路口,是必争之地,兵燹燎原势所难免。届时就算是自己一家能及早脱身,地方上的农民也难逃浩劫。想到这里一时间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弟兄们现在怎么样了?」我转移话题问道。 「去年观音山一战后弟兄伤亡不大,现在我们第三师防地划在北江,主要还是在韶关周围。但因为客居在广东,云南粮饷弹药接济上有困难,还是得靠部队自行在防区收税才能维持」王济道:「基层士兵对这点是还好,反正就是领饷干活、一天过一天,但因您不在,部队上训练跟风纪听说维持较困难。」 王济续道:「精神上比较困苦的是干部。您也知道,我们连上许多干部都不是云南讲武堂出身的,现在滇军驻扎不前,这些干部受到排挤很深。有好处的时候讲武堂的干部不会分给这些杂牌,但出事情的时候又要他们承担。原本大伙来自四面八方,为的是讨袁护国,但现在自搞粮饷、包赌包娼,一些干部也待不下去了。」 「那你怎么看呢?」我反问道。 「常副连长写信来,说几位弟兄愿意跟着一起到桂平来投靠连长……。」 「喔?常副连长?」 「是,观音山战后,常排长就升连附了。」 「你跟他们说了什么吗?」 「之前二公子跟我提,说地方上想组保安队,问我说您之前手下有没有得力的干部…」王济稍现羞赧道:「连长您一直昏迷,而二公子又催促甚急,所以…没待向您请示,我就先捎信给常副连长。」 「喔?」 「您受伤后是常副连长把您背下山的,后来要送您回来养伤,也是副连长提的意见。本来部队里是没能力送您回来,是副连长掏了50元私房,才雇了人让我护送您回来。」 「唉…这么大恩情你怎么没早说…唉…真是对不住了…」心中百感交集,我续问道:「这个保安队是怎么回事?常连附他们又怎么说呢?」 「听二公子提,县里打算组织个大约300人的队伍,目前已募到100多人了…」王济答道:「饷名义上是由县商会出,但实际上应该还是猪肉公司那边负责。至于装备部分现在是有些旧枪,不中看也不中用,听说是年后会来批新枪,实际情形我就不那么清楚,您得直接问二公子了……。」 「唉,300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维护地方治安太多,但要真的抵挡外敌又太少…」我叹口气续道:「有几十支旧枪打打毛贼土匪正好,但如果买了几百支新枪,怕是又引来其他部队觊觎,动起来缴械的歪脑筋…唉…二哥做这些事真是欠考虑啊……。」 「喔?」 「嗯,不只钱财让人眼红,地方上装备太好,想来收编缴械的部队就多,也是平白增添烦恼。」 「连长,那怎么办?」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问你的,常连附怎么说?」 「连附回信说年底部队会清饷,领完饷他会带李强他们七八人一起过来」王济道:「最慢元宵后就到。」 「嗯,这样我了解了…」我停了半响,心中思绪翻腾。二哥要组保安队,应该脑筋就是动到了我身上,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接下了保安队一职,不但真正外敌来时毫无助益,对未来发展来说,坐困桂平县城不仅就没机会建立功业、为自己打下名声,更没机会认识李宗仁、白崇禧、黄绍紘、黄旭初等少壮军人,对尔后绝对是有害无益。但眼前要我就这样放下家乡父老,拱手将二哥好不容易打下的基础让人,让千万乡亲涂炭,这也不是内心所能接受的。 「先跑步吧…」我对王济道。我从昏迷中苏醒后除每天早上跟着二哥到处走外,下午就是长跑跟重量训练。起初气血两虚,举步维艰,更遑论跑步。连续几天咬牙硬撑拼命快走后,终于觉得呼吸渐渐调匀,腿力也慢慢恢复。经过这十几天下来已经能小跑一两公里远,而在强迫自己拼命加餐食、搭配简易举重、仰卧起坐等训练后,身上肌肉也明显慢慢回来。 按计画今天开始要加强速度,但因心中有事跑起来不知不觉就超过原订速度目标。出发沿着小溪爬上山冈再绕过竹林回来,3000多米距离原先是计画今天跑20分钟的,没想到15分不到就冲回终点。 「如果是真打,就算2000人也守不住桂平的」我然起纸烟暗忖。「不过如果是照史实走,陆荣廷真正失去对广西的控制权,是等到民国十年第二次粤桂战争后的事,在此之前地方上还算平静。」 我吐口烟续想:「现在这个世界会按照史实走多远也不知道,但无论如何,现在是民国六年,未来两三年地方上应该还算平静,站时没有危险。」 王济倒了杯水过来,我一饮而乾。 我突然想到了岑春煊……。 岑春煊是护国军司令、任公叔叔现在是他的总参谋。任公叔叔与父亲大人交好,想必父亲大人与岑春煊间应该有些渊源。就算是没有直接关系,唐绍仪总理是父亲大人死党,当年我进军校就是唐总理保荐的,而唐总理女儿又是岑春煊媳妇,这其中必定可以找出极大的关系。 而陆荣廷、龙济光都是岑春煊的老部下,两人能当上方面大员,当年都是因为岑春煊提拔的关系。这次陆荣廷会跳出来参加护国军,也是岑春煊运动的缘故。 想到这里,我心中大石头总算放下……。 既然还有岑春煊这个大靠山,一时半刻应该也没人敢动我们家,这样很多事就能继续推动了。 *** *** *** *** 为了连系方便,我在县城里猪肉公司设了个小办公室,傍晚才回家。 猪肉公司加上农民组合、农业试验场等的电报一天有上百通,现在加上向国外订购生产肥料用钢材、设备,电报局几乎是每半小时就会来送一次电报。为保有商业机密,平常猪肉公司往来电报就是密码,正好掩护夹杂在纷乱电文中的香烟、药品讯息。而过去为了掩护机密,各种与香烟、药品生意有关的电报都是二哥下班返家时才顺道捎回,让晴儿、桃香她们可以好好隐藏在幕后。 小办公室里就我跟王济两个,除运动时间外王济整天擦他的枪,而我则是看报、读书消磨时间。 「老三你的…」二哥推开玻璃门递了几分电报进来。 「我下去走走」王济收起手枪,识相地自行走出去。 我拿出密码册开始破译……。 第一封电报非常地长,包括了上海转来的业务报告、最新欧战发展与一封辛慈密函。 君儿做得很小心,把密函夹杂在业务报告与欧战新闻之中再加密。一开始译电时还看不出来,只是觉得怎么报告间会有一段段不相干的文字;花了一个多小时破译完才看明白君儿的细心安排。 首先我仔细阅读上海来的业务报告。 培根肉的部分我已经从二哥处读到报表,因此稍微看看就跳过。 万宝路香烟德国方面销售受到海上封锁几乎是全断了,英国法国目前每个月各订购2万箱,量大价格也稍差点,每箱700美元、4万箱合计2800万美元;另外美国国内每个月也有1万箱的销售,价格还是在800美元,不过广告成本较高;其他欧亚非地区加总起来也有1万箱上下销量。现在老家这边半自动化生产已经上了轨道,每箱成本只不到100美元,算下来每个月利润有3千7百多万美元、合7千5百万银元。 「卖毒品真好赚,尤其现在是战争期间,公开上瘾也没人找麻烦…」我喃喃自语道。 大力士感冒糖浆部分,现在才1917年初,【西班牙流感】还没开始大流行,但之前我教给君儿三女的方法──找医学期刊背书、大幅退佣给医生、赞助医学会议、猛买报纸杂志广告──已经奏效,单是1916年第四季出货就达到了每月60万箱规模,利润有750万银元。 至于磺胺剂(消炎粉)和碘酒部分,受惠于欧战还没结束,目前每个月也各有约500万银元的利润。但报告中特别提到在北美市场已经出现碘酒的山寨品,未来销售可能会持平甚至下滑;另外报告也指出,根据我们法国的情报来源指出,德国士兵身上已经开始出现类似消炎粉的药品包装,是不是德国人已经从俘虏的协约国医疗设备中找到线索开始合成消炎粉,目前还不得而知。 每月香烟7千5百万元、感冒糖浆750万元、消炎粉与碘酒各500万银元,现在每月利润高达9500万银元──我一年的收入已几乎是中华民国政府税收的六倍之多──而这两年下来利润也累积到20亿美金的天文数字。 我接着翻开下一页【投资明细】。 大哥已经悄悄收购了卡内基创办的「美国钢铁公司」10%股权,其他如摩根集团、美国银行、大通银行、花旗银行等金融机构,大哥也买入了5%到10%不等股权;福特汽车是家族企业大哥买不到股票,但通用汽车公司的收购情形就不错,奇异公司、AT&T、美国标准石油公司和帝国化学公司(ICI)的收购也相当顺利。大哥紧守着低调不介入原则,每家公司最多就是持有15%,不推派董事也不介入公司经营。 唯一的例外是通用食品公司(General Foods),为了打开培根肉市场,大哥买下他们超过30%股权,但保有原本的经营团队,提供足够资金让公司能在已经站稳脚跟的穀片是场外,同时打开猪肉加工品市场。 我在笔记本上写下:【1、买个炼钢厂。2、推出午餐肉】两点后,便继续翻开第二部分有关欧战的讯息。 德国人三亿美金真的非常值得! 历史上德国在1916年2月发动凡尔登会战,德法双方投入100多个师兵力,一口气打到12月法军死伤54万人、德军43万人。法军损失更为严重却没有达到德军预想的消耗效果。凡尔登虽然被称为「凡尔登绞肉机」,使法国濒临崩溃,但最后法国却没有垮。 两年前与辛慈在天津见面,我开出三亿美金天价卖三公斤高纯度沙林毒气给德国人。经过讨价还价,最后以两亿五千万美金现金和一大批工具母机、生产设备、模具、刀具、校正仪器和生产图纸成交。 两亿五千万美金存在纽约,照小澄与文静的建议,这笔钱可是未来建立广西货币秩序最重要工具。至于那些机器设备,因为一直没机会安定下来,一年多来还一箱箱闲置在美国仓库里没有运回。 照外电报导,辛慈千辛万苦把沙林毒气送回德国后,第一个倒大楣的当然就是法国人。德国人照原本历史发展,1916年2月打响凡尔登会战序幕;但与史实不同的是,当德军攻下杜奥蒙要塞,法军利用唯一与后方保持联系的【巴勒迪克-凡尔登公路】,一周内组织3900辆卡车;19万援军和2万5000吨物资时德国人动手了。 原本历史上德国参谋总长法尔根汉利用大量炮兵火力封锁【巴勒迪克-凡尔登公路】造成法军严重死伤;在新的【历史】中,这次他等到法国预备队进入凡尔登口袋后,一举利用沙林毒气发起饱和攻击。 在难得温度升高的初春晴天,有利的风向为法国人敲响最后丧钟。一小时内德国炮兵发射超过五万发毒瓦斯炮弹,密密麻麻布满凡尔登要塞区每一个角落,而各死角也用飞机投弹方式充分饱和。 沙林毒气威力极为惊人,根据英国外电报导,在毒气突击后四小时内据信法军死伤高达35万人──其中将近20万人当场死亡、7万人在后续几天不治,另外有超过8万下风处军民受伤──整个法军东部防御体系瞬间崩溃。 第一线德军目瞪口呆地面对这样巨大的胜利。发动沙林毒气攻击后一个半小时,德国第五集团军从战线中站起来,朝寂静无声敌阵走去。沿途他们看到的尽是一批又一批倒伏战壕的死尸,还有无数的鸟、马、狗等各式各样动物尸体。美国报纸下的标题是【无声行军】──德国人一口气前进了将近50公里距离──斥候部队甚至宣称看到了艾菲尔铁塔的尖顶,直到后续部队追赶不及才主动暂停前进。 法国发生巨大恐慌,政府连夜迁移到波尔多,数百万巴黎市民拥塞道路。人们传说德国人使用了黑暗的魔法,到处都有谣言说成千上万人在睡梦中无声无息死亡。 贝当将军不愧是一代名将,趁着德国人后继无力的瞬间他又组织了10几个师堵上缺口。 法国政府稳下脚步,拒绝德国无条件投降的要求……。 预期中的【审判日】并没有出现──德国人总共只买了3公斤沙林,依照这些时间收集的资料,我判断德国人在凡尔登战役中一口气就用去了至少2公斤。 直到5月底德国人才完成新占领区铁路网兴建、物资储存与火炮阵地移转工作,但就在发起大攻势前,英国人在法兰德斯地区发动了索姆河会战──较史实提早了一个月。 英法联军32个步兵师、6个骑兵师兵力扑向德国第二集团军8个步兵师的守军。6月1日英国第三集团军采用密集编队突击,遭到德军机枪强大火力阻挡损失将近10万人,之后英法联军虽持续努力攻打德军第二线阵地,但除了伤亡数字不断上升外在战场上几乎没有斩获。 6月中旬德国参谋本部搁置了在巴黎东北方发动大规模战役的计画,转移预备部队到法兰德斯地区。 6月底决定性的时刻终于到来,德军再度发动大规模沙林毒气攻击,英军54个师和法军32个师瞬间被捕捉进毒气云雾中,但这次因为沙林毒气所剩有限,德军只能在地形有利地区发动攻击,尤其是针对英法军炮兵阵地发动攻击,而无法向在凡尔登一样进行全面性饱和攻击。 原本要从7月打到11月的索姆河会战,结果不到7月底就结束了。即便如此协约国伤亡还是非常惨重──英军伤亡31万人、法军20万人──所幸德国不仅消灭协约国有生力量,掳获2000多门火炮,更将战线从亚眠(Amiens)北方一口气往南推进将近60公里到博韦(Beauvais)城外,距巴黎市区只剩下50公里,。 德国人手中没有沙林了……。 我的【发明】在短短半年内夺走80万条生命,我真的变成辛慈口中所说的【大魔王】了……。 「他们怎么能这么快就突破了…?」我默想。沙林毒剂威力强大、制造也不算困难,但历史上几次使用却都没有太大效果,关键就是【散布】。 做毒气不难,难的是如何让毒气充份气化,难的是如何让毒气扩散到极大的面积,同时又能让毒性均匀。1980年代伊拉克人拿沙林对付库德人就不成功,投掷了大量毒气弹却不能有效扩散,足以杀死几百万人的剂量最后只杀伤3000多人。日本奥姆真理教的记录更失败,在地下铁车厢中放了几公斤的沙林,最后却只伤害了负责移走装有毒气塑胶袋的站务人员。 「原本的历史,中国到1917年3月就会跟德国断交接着8月宣战,但这样情况看应该北京现在不会急着断交吧?」我心想:「以这样的损失来看,现在法国是要死不活,投降只是旦夕的事情,而英国损失30多万人力,更重要是大量装备火炮损失,没有一年时间恢复不了元气。」 「索姆河一战后,德国方面也四五个月没动静…」我起身走向书柜翻起剪报。这几个月我虽不在,桃香还是每星期整理上海方面寄来的各种报刊,日文部分也帮我节录摘译好,一并剪下分门别类装订收藏。 我翻开11月份的报纸:「嗯,果然俄罗斯方面开始爆动了…这么说来,应该是德国在台面下与英法两国谈判,才会暂时西线无战事。」 1917是欧战的转捩点──2月1日德国宣布无限制潜艇战、3月8日俄国二月革命、3月14日中德断交、4月6日美德宣战──整个战况才对德国完全不利、急转直下。但照这一路看下来历史已经变得对德国极为有利:俄国已经开始出现革命、大西洋潜艇战没有升高的新闻、英国法国又惨败进入休战状态,美国会不会参战就成了重要变数。 如果德国人条件谈得好,让法国投降、美国不参战,那么无论是否解除英国武装,亚洲区的帝国主义压力都会更大幅度增强,而日本当初凑热闹占了青岛,现在要怎么和平解决就非常耐人寻味。后面整个发展就完全难以预料了。 如果德国人谈得不好,不论是否能逼迫法国接受有限度和平、俄国是否退出一战,只要美国参战,状况就会演变成像19世纪初拿破崙控制下的欧洲,或至多像1940年希特勒全盛时期的第三帝国。 到底会怎么发展呢……? 我抓破头也理不出个头绪,拿起辛慈密电继续看下去……。 【我们计画至迟四月发动攻势彻底消灭英法两国。三月中前我们需要6公斤产品。我们深切了解您的能力与对中国的企图,建议在下列条件进行交易:2亿美元在指定瑞士银行户头交付;火炮1500门、炮弹60万发,机枪3000挺、步枪20万支、子弹4000万发在战争结束后交付。请告知可交货时间,我们会派人至您指定地点取货。】 「呵呵,这老狐狸慷他人之慨,想开空头支票拿战利品来换沙林唷嗯…6公斤,杀光巴黎所有居民也不过1公斤就够,看来是打算如果英国不投降,就用齐柏林飞船拿去轰炸伦敦吧。照这些德国人的想法,只有把英国人杀光才能真正统治世界…」我低声哼笑两下。 「当时北京与德国断交,辛慈去广州找孙文开的条件也不过是2000万美金。这次一口气吹牛说要提供枪炮弹药,倒是非常豪气」我摸摸下巴续想:「大概他认为我是军人,拿了现金马上就是要搞自己的队伍……。」 「到底该要什么呢?现在是欧战紧要关头,钱要多了到时德国人也就是说战争结束后拿赔款付,又成了另一张空头支票…拿一堆军火来摆明是让南北双方来消灭我,根本是借刀杀人…」我撑着头想了半晌。「欧战不可能无限制打下去,如果短期内停战,不要说整个猪肉外销生意就垮了,连烟精、消炎药、碘酒的生意也都会完蛋,这是非常严重的事……。」 左思右想,我取过电报纸写下回文: 「1、原料短缺,三月无法交货,最快六月底可交1公斤。 2、现金1亿美元不变。 3、不要军火,要散布产品用推进剂配方。确认订货须先交订金半数,同时交出推进剂配方。」 我按下电铃请王济拿电报去发。 「等等!」灵感突然闪过脑海,我连忙叫住王济。「漏了重要的事!」 既然已经把这世界的历史搅得天翻地覆,让法国几乎在欧战中投降,那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要搞就搞绝一点! 撕去原本回文,我重新以密码写下: 「1、原料短缺,三月无法交货,最快六月底可交1公斤。 2、现金1亿美元不变。 3、不要军火,要散布产品用推进剂配方。确认订货须先交订金半数,同时交出推进剂配方。 4、最重要一点,贵国情报单位手上有个俄罗斯人,本名是【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化名【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之前在瑞士日内瓦。他的破坏力比贵国要买的产品还要厉害,对贵我双方后续合作有极大威胁,须杀死他后以上三点条件才能生效。」 我仔细核对密码内容后,交给王济以最速件发出。 1917年没有了列宁,往后这世界才会更加有趣……。 (待续)=================================== 后 记: 1、八月啰!八月啰!暑假还没去玩的赶快去玩,暑假作业还没写的赶 快去写吧! 2、这一节其实原本是跟上一节一起的,后来因为篇幅太长,重新改写 成两节分别刊出。 3、原本写这篇小说一个重要的核心问题就是到底要改动历史到什么程 度。之前已经写到了拿沙林毒气卖给德国人,后面要解决的就是何 时德国人会用,以及会有多大损伤、多深远影响。历史上几次使用 沙林毒气的战果都不太好,主要是如文中所提到,【均匀扩散】的 问题。为了找出答案,我重新翻出手中的一堆原文一次世界大战计 算芥子气【中和】敌人阵地的资料,还有前年亲自去法国索姆河会 战战场观光的照片、地图。按照当时广泛使用战壕与地下掩体的状 况,部队密集躲在地面下,正好是毒气最容易集中的地方,加上大 量人员密集布置在第一线战壕中,正好提供神经毒剂最好的攻击目 标。因此我假设毒气攻击可以造成整个会战的总人员伤亡数字,而 这样数字对比德军的低死伤人数(原本历史中这两次会战德国死伤 了约60万人),假设法国会濒临崩溃就变成合理的了。 4、本来是想说让德国不要实施【无限制潜艇战】,但考虑再三后发现 就算德国只采取有限制潜艇攻击,也无法保证美国不会参战,因此 把重点就改成【干掉列宁】了。没有列宁的世界会变得什么样?请 大家多多回应、一起猜猜看吧!=================================== (3)美妻圆房 发出电报后就是等待……。 因为之前与德国的交易,现在德商在中国沿海与内河的轮船都移转给大哥在纽约成立的人头美国轮船公司。几条江轮都集中到西江这边,现在每天一班江轮不但运来所需的各项物资、运走一箱箱培根肉产品,同时也带来香港与上海的中外各国报章杂志,让我能随时了解世界最新情势。 最近全国吵得闹哄哄的有两件事。 第一是【是否要对德宣战】──英国左支右绌,朱尔典趁着黎元洪、段祺瑞刚上台,张勋、徐树铮在徐州开督军团会议商讨对付国会方法,开出协助武装【参战军】10个步兵师的条件,诱惑北京政府加入协约国一方。但伦敦自顾不暇,要段祺瑞往快沉的船上跳,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任务。 第二是【胡适之发表《文学改良刍议》】──胡适还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当研究生,原是在美国的【留学生季报】上发表,没想到陈独秀看了将之发表在【新青年】上。此文的主张在廿一世纪回头看当然没什么,但我过来这世界的七八年中,不管是学校上课、写报告,还是书信往来、部队十行公文,每样都得用文言文写,虽然自认古文能力还不错,但中间也是几次差点因文言文写不好而出问题。看到胡适终于开了白话文运动第一枪,心头长久以来无以名状的重担也稍微轻了一点。 江轮都是清晨约六点左右到,我习惯性起床后跑步到江边顺便领取邮件,早点知道国际局势发展。 上次跟家里一起团圆是民国四年了,去年除夕是在部队里过的,再两天就是除夕,老爸老妈已从上海回来,只留君儿处理未完成业务。 今天出门稍微迟了些。老妈难得见到爱孙,昨晚当然是左边搂一个、右边抱一个,而晴儿桃香难得有此机会,七早八早就来到房中3P大战。昨晚搞到半夜不说,今早天没亮两人就又不安分起来。寤寐中也不知道是谁先动手,小弟弟被温暖口腔叫醒后,闭着眼睛就感觉到肉棒被包覆进湿湿热热的花穴中。 正当闭着眼享受花心磨蹭龟头的时候,鼻头上突然感受到湿热的气息,高温湿透的花瓣包覆了口鼻,散发出体香的微腥爱液滴下我的双唇之间。 彷彿是怕我没被搞醒似的,在我脸上沉下的身体正好让鼻榫顶着穴口,而小红豆不停在我嘴唇上方搔揉,粗粗的阴毛刮弄着我的下巴。 受不了诱惑,我微张双唇将蜜豆衔入口中……。 「啊呜…」承受不住轻叹的是桃香。 「好深…好舒服……。」 原来疯狂摇着肉棍的是晴儿。原本都是默默承受的她,这几个星期来在床上愈来愈淫荡开放。 刚苏醒的小弟奋力修理晴儿,愈来愈长、愈来愈硬。 「哦哦…不行了…」晴儿停下动作,大腿贴在腰上不停颤动。「香…换你……。」 铁球般龟头与空气接触不到10秒,就又被引入另外一条快乐通道。 两位老婆轮番上阵,每人都泄身四五次,直到脚软才躺到两旁。 小弟弟还没发泄,我翻身而起将她们俩翻过来,噘起屁股趴下。粗大的阴茎先往桃香小穴中插去。 「啊啊啊…要死了…唉呀…」坚硬的龟头撞击子宫,怕吵到人桃香只能捂着嘴低喘。晴儿偏过头将舌头塞入桃香口中。 「呜呜呜…」插了桃香数十下,肉杵突然冲进晴儿体内,换她开始闷声低叫。 两边交叉来回,包着龟头的嫩肉都没有松弛迹象,轮流拼命吸吮。 老婆们骚媚淫浪地轮流叫着,我凶性大发,忽左忽右、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 腰眼渐酸、睾丸开始上提,我呼道:「要出来了…哦…要出来了!」 「给…给晴姐…啊…」桃香摇着屁股回头皱眉轻呼道。 「唷…」铁菇再次钻入泥泞花沼,半昏迷的晴儿轻叹道:「啊…等等…今天是危险期呀…哦啊……。」 顾不了琢磨晴儿话中意思,一股滚烫阳精猛然射进晴儿子宫深处……。 三具滚烫的肉体同时陶醉在肉体交欢淫欲之中。 *** *** *** *** 码头人声鼎沸,大批苦力准备上船挑运兴建房舍猪圈用的砖块与士敏土,成排手推车则是装载饲料用的豆粕与鱼粉。 为了这码头效率低落问题,前天中午二哥才特别约了吃饭讨论。 除我、王济外,二哥还介绍了之前提过刚自日本学成归国的吴晋伟先生。 二哥引见后吴君稍稍自我介绍了一下出身,他今年23、比我大上一岁,从日本东京帝国大学工学部毕业后,在日本铁道院实习了一段时间,一月初才回桂服务。 我见他讲话不疾不徐、神色自若,眼神炯炯有力,显然是对所学相当有自信,但又没在北京所见那些【海归派】骄傲气燄,不过眉宇间似乎有所保留,谈吐中不知是有什么难言未尽之处。 稍事用餐我开口道:「目前桂平码头如此繁忙,现在一天一班小轮,暂时是够用,但上下货都需要至少半天时间,不知道吴兄有什么改良方策?」 吴兄顿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一下就直接点名说话。 「水运的部分我是外行,不敢贸然提出意见…」吴晋伟谦道。 「二哥,我们调查过水运情况了吗?」 「是没有全盘调查,但基本资料也不少…」二哥放下筷子道:「珠江航行轮船最早是光绪十八年广东平安公司通航梧州的小型轮船,不过当时还是以木帆船为主。光绪二十三年梧州口岸开放后,蒸汽轮船才慢慢多了起来。汽船最早是明轮船,后来才被螺旋浆船取代。近日新出现的是【电船】,就是狄赛尔柴油引擎的小轮,吃水浅,可拖带6至8条木驳船。目前江轮每艘平均载重吨约80吨、木船每艘载重吨约20吨,吃水大约是2米上下。」 「嗯…那航线呢?」我续问。 二哥道:「现在轮船可以从广州一路上到百色,不过如果拖带驳船最多就到贵港。」 「那我们桂平的码头要多长、多深才够?」 「基本上以年出口10万头猪,也就是400万公斤培根肉来说400万公斤是4000吨,加上木箱约5000吨,合计9000公吨。另外加上其他出口产品杂货,一年现在估计是15000公吨的量…」二哥回答道:「一列驳船虽说大船可载80吨、8条木船160吨,其实满载最多也就200公吨。目前西江航运一年的载运能量大约有18万吨,是足以满足现在进出口所需。现在眼前的问题是装卸货速度太慢,一趟船靠岸起码要半天时间。」 「嗯…」我稍作沉吟道:「那如果吞吐量增加到50万吨?甚至100万吨呢?」 「呵呵,老三,你这数字未免也跳太快了吧!以广西现在的建设条件,桂平码头最多考虑到10万吨就很了不得了。」 「二哥您先别岔开,回答我。」 「这…超出我所学范围,我答不出来……。」 「吴兄您看呢?」 「这…这真的有点疯狂…」吴晋伟犹豫一下问二哥道:「方便回答吗?」 「没关系,老三就是这样,有时疯疯癫癫的,但常常他说的最后都对」二哥笑道:「你如果有想法直说无妨。」 「嗯嗯…」吴晋伟清了清喉咙道:「那我就不客气说了。三老板您这个问题乍听之下实在有点疯狂……。」 听到吴晋伟只用【有点】二字,让我对他的好感增加不少。这小子似乎是有备而来的。 「首先是在数字上,以目前西江水运,一年要运送50万吨货物有实际的困难,问题出在水运能量」吴晋伟道:「现在的拖运方法式一艘小轮拖带6至8条木船,但各木船都是直接系索在小轮上,木船大小不一,拖带时对航道的要求高,操舵技术含量也大,如果要拖带更多的木船也没有办法,所以一般见到的内河水运还是以单船运输为主。」 吴晋伟继续说明:「要提高单趟的运输能量,最好采用欧洲的【一列式拖带法】。一列式拖带省燃料、省缆绳,可大幅增加拖驳船队运量和航行速度,各船间缆索前后相连,各驳可自行操舵,因此能适应弯曲半径较小的狭窄的航道。如果能进一步利用【双排一列拖待法】,我估计一趟至少可以拖引40条以上木船,运输量可以达到千吨以上。」 「那不采用这种方法的原因是?」 「最重要原因是小轮马力不够…」吴晋伟道:「要这样拖运,小轮或驳船至少要有150马力以上,但现在的小轮最大的也只有180匹,平均是80匹左右。」 「嗯嗯…」我连忙取出纸笔记下来。这些资料与问题我以前根本没想过也没接触过。「那要如何解决呢?」 「德国有个道依茨(Deutz)公司,生产高品质的狄赛尔引擎,可以达到300马力以上,是最好的选择。至于驳船的船体,在国内甚至在本省打造现在都不是问题,就是缺钢料而已。」 「嗯…我了解了…」道依茨公司我听过,到廿一世纪德国出产的重型卡车还是都用道依茨的柴油引擎。 「接下来是考虑木船标准化」吴晋伟续道:「现在的民船大小不一,小的5吨、10吨,最大的可到200吨。大小不一不仅造成拖带时操作困难,靠港时的船舶运动、货物装卸都有不少麻烦,最好都统一,作业才会快速。」 「喔?但是这样200吨的船,木料供应上不会有问题吗?」二哥问道。 「不会有问题的,因为可以不用木料…」吴晋伟回答道:「我知道总经理现在正在计画建士敏土厂。用混凝土内衬钢筋铁网造船,船造价低廉,材料容易获得,建造设备和施工工艺简单,维修保养费用低,且能节约木材和钢材。钢丝网水泥船与钢筋混凝土船相比,船壳薄、自重轻、容易成型,且因配筋分散,具有较大的抗裂性和延伸性。钢丝网水泥船可作农船、渔船和运输船舶。主要缺点是自重大,抗冲击性能差,只能在一定范围内使用,我们现在很难取得钢筋,但钢丝、钢网还买得到,况且用在西江上只要没有大碰撞,基本上不会有安全问题。」 「嗯,说得好…说得好…」我点头拼命笔记要点。「那规格呢?」 「小轮拖运1马力大约可拖动3吨上下货物,所以一条小轮200马力可拖600吨,要操纵灵活,一条船长度最好在25米上下。吃水1。5米时,长度25米、宽5米,载运重量就约是100吨…」吴晋伟取出纸笔计算道:「广州到梧州水运是462公里,逆流这样约需要80小时,如果算到桂平…嗯…来回广州一航次就是7天。」 「简单说,一列船一年跑40个航次,载运2万4000吨」吴晋伟微笑道:「一年要50万吨起码要25列船,也就是小轮25条、驳船150条…但要保险起见,最好是增加一成的数量。」 「哇…」二哥讶叹。 「那码头呢?」我追问。 「简单这样算吧…25列船,每列7天靠港一次,每天就是4列…」吴晋伟拿起铅笔边写边道:「每列船需要码头长度至少220米,同时靠岸4列就是880米…掐头去尾,至少码头长度要1千米。」 「哇!1千米…」二哥嘴张得更大了。 「嗯,码头长度至少1千米,水深的话要超过3米较理想。」 「嗯,我明白…」我把这几个数字写在笔记本上。「那这样数量的货,要怎么装卸才能更快点呢?」 吴晋伟笑笑道:「靠现在这些苦力和大车肯定是不行的。」 「当然…」我应道。 吴晋伟会心一笑道:「首先说码头边上。码头上要设起重机与吊杆,内河船小、船上多不设吊杆,所以起重机要设在码头边。起重机要设成丁字型,这样才能横跨到船舱上方;同时起重机要设钢轮、放在铁轨上,这样才能配合船只位置前后移动。」 吴晋伟续道:「单有起重机也不行,最好是把货物事先绑牢堆放在固定大小的木头栈板上或装在木箱中,这样一次就可以吊起相当数量的货物。」 「栈板?你乾脆说用编织袋还是货柜好了…」我心中默道。 「我在日本看到的,都是用个大绳网,一次网住一堆货箱再吊下船,没见过这种作法」二哥一问道。 「您说得没错,现在主要的港口就是像您说的,用绳网吊货」吴晋伟道:「吊网问题是只能把货物装上或卸下,绳网打开后还是要用人力搬到定位。」 「那这堆绑在【栈板】上的货物吊到码头上又要怎么处理呢?」二哥追问道。 吴晋伟道:「很简单,直接整块版子放到铁皮车上,用铁路拖走。」 「拖走?这样还是要处理呀?」 「是的,还是要用人力卸货」吴晋伟解释道:「但利用轻便铁路可以将每一块板子送到不同地方,例如送入仓库或直接送到目的地,好比直接送到养猪场。这样把装货与卸货工作还有时间分散到各地,就可加速码头速度。」 「喔喔,意思就是码头只负责上下船,不负责卸货、分装,而这些集货、分货的工作分散到各地,这样就不会挤在码头上了」二哥恍然大悟道。 「您说的完全正确」吴晋伟道。 「有没有更快的方法?」我问道。 「嗯…有是有,但对现在来说不适用,条件还不满足」吴晋伟回答道。他眼中彷彿闪烁着某种奇特眼神。 「所以意思是,除了修1千米的码头,还要建铁路?」我盘算道。 「是的。」 「嗯,这么大用地,现在的码头肯定是不够的,也不能拆镇上百姓房子」我抬头问吴晋伟道:「你的建议呢?」 吴晋伟道:「如果真的这么天马行空,我会建议在郁江南岸曲流,也就是溪立岭以西,在郁江口与野鸭塘间开挖一条运河兴建新码头。」 「喔?」 「是的,如果放在这,不但有足够空间设码头、仓库,甚至也可以利用这兴建船坞来造船、修船」吴晋伟眼中闪着异彩道:「甚至如果未来有更天马行空的构想,这里也有足够的空间可以使用。」 「嗯嗯嗯…」我翻着王济取来的地图道:「你的意思是包括仓库、船坞等都设在这,甚至以后的肥料厂、饲料厂等也都可以用这里。」 「是的!」 「这工程不小唷!」我抬头问二哥道:「在人力还有工程材料上会有问题吗?」 「这…」二哥想了想道:「物力问题较小,人力上问题较大……。」 「那你怎么解决?」我转头质问吴晋伟道。 「这样的工程要多少时间、多少钱得详细计算,请给我半个月时间提出详细报告」吴晋伟道:「不过如果是人力的问题,巨型工程一定会吸引许多外乡人来打工,我们可以进一步到人口稠密、粮食不足的地方招工,奖励他们携家带券来。这样不但可以招到地盘上需要的工人,人口增加后,他们领的工资也会留在地方上。有了充足人力,未来要设工厂还是做其他建设不用一直发愁,地方上更会因为人口增加而繁荣起来。」 「呵呵,说得好,想得很远、很透彻!」我夸赞吴晋伟道。没想到这小子还懂得一些凯因斯经济学派的道理。 我续问道:「所以照吴兄这样说,肯定是得建造一座跨郁江的大桥啰?」 吴晋伟道:「是,依据目前测量的进展,东往平南、南往杜步镇、西到大圩镇、北往南木、金田镇的四条干线目前都测绘好了。」 我道:「短短一个月时间完成这么多工作,真不简单。」 吴晋伟道:「您这样说就过奖了,其实过去几年虽然是在日本念书,但中间也回来家乡过两次,趁空闲时就多多少少做了一点工作。」 「很好!很好!」我举杯道:「马上要过年了,吴兄也别一直忙于工作,就请您二月底提出整个计画,我再与二哥好好研究办理。」 *** *** *** *** 江轮渐渐靠岸,甲板上原本黑点般的人影渐渐变大,终于脸孔清晰可见。 「连长,我去船上取信」王济系好马匹道。 「好,你去,我在这里等。」 旅客们陆续下船,终于那等待的身影出现在舷侧。 「哥!哥!」君儿兴奋地不停挥手。 身旁几位随来的从人连忙上船去帮忙搬运行李。 「我回来了!想死你了!」君儿一跃扑入我怀中热情一吻。「你猜猜谁跟我回来过年?」 「谁?」 「你自己看」君儿转身朝船侧呶呶下巴。 「她是?」望着那位俪人,我真的没印象曾经见过她。 「苏菲??康悌!」君儿对我眨眨眼。 *** *** *** *** 完全没料到苏菲??康悌会随着君儿回来过年。 之前君儿丝毫没有提起,全家见着苏菲??康悌出现都吓了一跳。只有老爸这只老狐狸马上就堆出满脸笑容,立刻差人唤来裁缝,说要帮苏菲??康悌连夜赶制一套家乡样式的新年礼服。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但既然远来是客也只能见招拆招了。好在今年过年老爸老妈已经说了在城里过,藏在乡下的实验室与烟精、消炎药等工厂只要小心点,就不会让苏菲??康悌见着。 休息半天,下午君儿就拉着苏菲??康悌说要去西山游玩,还要我与晴儿、桃香一同作陪。 平常上西山都是走路去,但君儿从民国元年离开家乡已经五年没回来,今天当然是要骑马去。 「以前满清宣统年间本姑娘就是横行霸道的女土匪,现在民国男女平等,为什么我不能骑马上西山?」君儿一身全套西式骑马妆扮,一双及膝马靴包裹住纤秀小腿,合度的高腰马裤紧绷出结实的屁股,白色衬衫外罩着黑色天鹅绒短外套,头上还戴了顶应该是欧洲最新流行的小帽。「晴儿、桃香你们也快点换上,今天全家一起去跑马!」 晴儿、桃香之前在上海也会陪着去骑马,这次君儿特别也帮她俩各带一套骑马装。只是这一年多来两女都当上了妈,显然尺寸已经包不住她们现在胸前的【伟大】。 「不要拖拖拉拉,要改回来再改!」君儿娇斥道。 「康悌小姐」我以西洋礼节微微鞠躬道。说真的当年在香港往上海旅途中的印象已经非常模糊,只隐约记得她还是少女,没想到现在已是洋溢着青春的金发美女。 「请叫我苏菲就好」苏菲??康悌颔首答礼道:「那我该如何称呼您呢?三少爷吗?」 「叫我渊翔就好……。」 早上我全副精力都放在君儿身上,其实并没有注意看苏菲。如果印像没错苏菲的年纪与君儿相仿,她身高并不高,大约1米62、63左右,丰腴傲人的曲线在骑马装包裹下曲线毕露,优雅而富有气质的俏脸释放着天然的纯真,精致脸蛋浮挂着淡淡笑意,长长睫毛俏皮地微微挑起,咖啡色长发束成粗长马尾,任意地垂在胸前。 「呵呵,这样称呼您好像太失礼了。」 「哦…也是…也是…呵呵…」我用乾笑掩饰窘意。 「好啦好啦,要聊路上再聊,出发吧!」君儿嘹亮道,晴儿、桃香二女脸上稍有赧色地跟着出来。看着她们胸前原本阖不上的扣子紧紧绷着,我猜君儿应该是用暴力把她俩人乳房绑上,才能勉强穿进那套衣服里。 总不再是14、5岁少女,君儿今天很【贤淑】地骑马缓步穿过街头,但即使是没有呼啸而过,难得一见的白人美女──不,应该说是四大美女!──同时乘马过街,在市面上还是引起一阵不小骚动。 出城后君儿领头小跑一段,苏菲紧追几乎是并辔同进;晴儿与桃香的骑术也超出预料,虽然之前没见过她俩人骑马,但此时也不见落后迹象。我穿着之前在军校骑术课程的服装、外罩风衣紧随四美之后,只有王济穿着传统长袍外罩短袄,叼着烟保持在我身后五六个马身的距离。我本来是要他也换上西式服装,但王济认为这样一群漂亮女人招摇过市,难保不会有什么浮浪之徒,还是穿着长袍短袄,也方便揣两只白朗宁在怀里。 过了秋柳亭就是西山山门,但因为乘马登山不方便,过了松涛后君儿便领路右转朝洗石庵前进。抵达后君儿拉着三女先焚香祝祷一番,因穿着马靴不便拾阶登山,稍事休息后我们将马匹托给小沙弥照料,一行人步行朝瀑布方向前进。 君儿是久游返乡,苏菲是初访胜景,而晴儿桃香虽然已返来相当时间,也是终日忙于照顾孩子、发展业务难得有机会出游,加上之前在上海都是旧识,一路上吱吱喳喳好不热闹。 西山又名思灵山,峰峦嵯峨、石径曲幽,虽逢冬日草木稀疏更不见鸟兽,但沿小径而上还是觉得灵气逼人。 除夕即将人们都赶着办年货,一路上山都没见到行人,不一会便来到知名的瀑布景点。冬日水量稀少,瀑布虽只剩下几缕飞白,但还是不减几位姑娘们的玩兴,在水边开始追逐嬉闹起来。 「喂!别泼水呀,弄湿衣服等下着凉唷!」我坐在大石头上喊。回头看看王济,他正守在步道入口,又点起根烟悠悠抽着。 整整大约半小时时间,只有风吹、草动、三只老鸦飞过,与山谷间女人们嬉笑的声音。 我手肘着膝托住下巴,慢慢地睡意开始占据脑海。 「三少爷…」不知什么时候苏菲脱离其他三女,走近我身旁轻唤。 吓一跳差点从石头上摔下来,我整整神色道:「是…苏菲小姐,有什么事吗?」 「这次冒昧来叨扰,您请千万别怪罪君儿小姐…」苏菲神色恻然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硬要跟她来的。」 「千万别这么说,君儿常常在信中提起您,我知道您是她的好朋友,您愿意来我们这种乡下落后地方参观,是我们的荣幸哩!」 「我是说真的,真的与她无关!」 「没事!没事!真的没事的!我们欢迎都来不及,千万不要这样见外!」我堆起笑脸道。 「我好羨慕君儿,功课好,又美又能干……。」 「您过奖了!她还年纪轻,不懂事,要学习的还多着呢!」脸上肌肉不自然笑着,我客套道。之前产品能销往法国,走的也就是康悌家这条线,甚至为了避免英国公使朱尔典从中搞破坏,老爸也是透过康悌公使拉朱尔典公使一起入伙参股,才顺利打进英国军方市场。这两年不管是香烟、感冒糖浆,还是培根肉、消炎药、碘酒,康悌跟朱尔典两人每人都能抽3%的营业额,算算两人也各赚了几百万美金。 我道:「我们家里能赚点小钱,还是靠伯父的大力支持啊!」 「三少爷,您也知道我的身分…」苏菲抬起长睫毛低声道:「以您的聪明才智,想必也料到我是专程为了找您来的……。」 「找我?唉呀呀,有事交代君儿就好,何必亲自大老远跑来呢?」 苏菲不理会我的装傻迳道:「我是专程来邀请您的?」 「邀请?」这下我真的搞不清楚了。「邀请什么?」 苏菲神色突然间坚毅起来,低声道:「三少爷,我是诚心诚意跟您说话,请您不要嘻皮笑脸……。」 眼角余光间我见到王济站了起来,我悄悄比出手势要他坐下。 「我是个法国人,一个爱国的法国人…」苏菲眼眶中彷彿涌现泪水,道:「我大哥去年在凡尔登会战失踪,到现我们已经推定他为国捐躯了……。」 忍住心中震动,我停顿半晌道:「苏菲小姐,我很遗憾,请节哀……。」 「我是一个爱国的法国人……」苏菲垂下眼睑重述一次道。 完全出乎意料,我压根没想到会见到沙林毒气受害人家属──而且是自己认识的朋友。来到这世界后我虽已不只一次杀人,但是第一次让我如此激动。 「我能帮什么忙吗?」 「您府上之前也经帮很多忙了…」苏菲哽咽道:「你们生产的猪肉喂饱了我的同胞,让男人可以安心上战场而不用挨饿;你们家的香烟让士兵们不想睡觉,不畏劳累;你们的消炎粉让受伤的军人得到治疗,感冒药水让妇女小孩不再生病。这些都要感谢你们!」 苏菲取出手帕擦擦鼻子道:「我知道这些对你们府上来说可能都只是不起眼的生意,但我还是要感谢你们……。」 「千万别这么说,我们也只是让老乡们大家都能赚点……。」 「不好意思,失礼了…」苏菲突然转用法文道:「回到正事…这次来是因为家父想与您见一面。」 「哦…?」虽然中学时学过几年法文,但突然间我也转不过来。 「约在广州湾或河内都可,依您方便……。」 「哦?」我用瘪脚法语回应道:「为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苏菲道:「君儿不知道您在天津发生的事吧……?」 「??」苏菲突然提起天津,我一时语塞。 苏菲道:「您不是在天津见了一次辛慈大使,后来又去了趟东交民巷德国使馆?」 我想起辛慈当时提到【英国大使馆雇用的日本浪人】……。 「那是英国人与日本人联手──4个人,一个死在天津、两个尸体丢在护城河里,还有个女的从此下落不明……。」 苏菲看我没反应续道:「这事想必三少爷比我清楚。」 我没吭声……。 「简单这样说吧」苏菲低着头道:「一开始我们与英国人以为你只是卖香烟给德国人,这部分海关方面的英国特务已经证实了。」 苏菲抬起泪汪汪大眼续道:「但去年发生凡尔登和索姆河的惨剧,我国与英国情报机关对德国人秘密武器居然一无所知,产生极大震撼,之后下令全球特务人员务必查出蛛丝马迹……。」 「一开始家父有想到您,因为您销售的几样化学产品,都令我国化学家非常惊讶,完全摸不清头绪…」苏菲道:「当我们收到国内传来情报,发现凡尔登会战中中毒症状与当时天津日本特务一样──都是看似心脏麻痺,出现视野模糊、恶心呕吐、流鼻水、肌肉颤抖──家父就确定那一定是您提供给辛慈的秘密武器。」 「但您自离开北京后就不知去向,我们就算想找您也无从找起…几天前我们得到了情报,知道德国公使馆在发给府上上海公司的订单资料中,夹藏了一组从未见过的密码。接着密码电报就转发来这……。」 「加上令尊令堂早就出发返乡过年,却留下君儿在上海,我们就猜测君儿小姐是在等【某个回信】…」苏菲道:「虽然无从知道秘密文件内容,但可从密码的格式中知道隐藏了某些重要讯息。」 「接下来的发展就一如家父预期──另一份密电从桂平发出到上海,而君儿小姐在收到后立即转发到北京联络人处,联络人接着以最速件递送给德国公使馆。」 我无言以对……。 「法国公使馆虽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但从一干人等讯息传递上来看,绝对是一等一的要事……。」 之前我只注意到密码编码与加密的问题,却完全忽略了中间传递线早给人盯上……。 「您放心,到目前为止应该只有法国机关发现了这条传递线…」苏菲双眉紧皱、勉强挤出笑容道:「君儿是我在中国最好的朋友…监视她是我做为法兰西国民的义务,保护她是我做为朋友的责任……。」 「那……?」 「我这次来是以私人身分来的,奉家父之命邀您见一面」苏菲虽然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但还是无法掩饰脸上的愁容。道:「这件事只有家父知道,公使馆不知道、天津上海法国特务机关不知道,当然其他国家更不知道…您放心,我只是协助家父处理一些事情,我不是特务……。」 「喔?」从方才一路听下来,我一直以为苏菲是法国特务,没想到她却以这种方式表达。 「家父说,只有由我们私下处理,才能保障您与府上全家安全……。」 「要谈什么呢?」 「很抱歉,这我真的不知道,但家父担保您的安全」苏菲续道:「选河内或湛江就是为了避人耳目。现在无论是约您到上海、广州、香港还是澳门,都太不安全了。」 「会被跟踪的不是您,是家父…」苏菲停了停道:「现在家母在河内我家农庄,如果您愿意见面,我会立即发电报给家母。河内是法兰西领地,这一段是绝对安全的,您放心。」 「这样我明白…」我低头思索道:「那约何时呢?」 「年后,您方便的时间。但因为家父接到从北京出发还要约10天时间,现下我国势如危卵,还请您不要拖延……。」 「嗯,你们的急迫我了解…」我直视苏菲双眸缓声道:「但若我不愿意去呢?」 「唉…」苏菲瞄瞄远处王济,低头轻叹道:「坦白跟你说,我行李中带了一把手枪;但我知道,用手枪是无法强迫您跟我走的。」 「大家都是好朋友,不要用暴力…」我微扬嘴角转用中文道:「而且我们这是乡下,就算押了我你也离开不了桂平……。」 「我明白,这些在来之前我都想清楚了…」苏菲用法语续道:「只要您开出口的条件,我都达应您,只要您愿意与家父见上一面……。」 苏菲停了两秒,转用中文表情非常肯定地道:「包括我的身体或是生命,只要您要的我都答应!」 「你你你…你不要这样!」 「需要我再说一次吗?」 「苏菲小姐请不要这样…」我道:「我是生意人,只要是生意就可谈,不需要这样……。」 「所以三少爷愿意谈啰?」 「……。」 「喂!你们两个在那做啥?谈情说爱呀?」君儿挥手朝我们喊道:「时间不早,该回去啰!」 「行!走啰!」我站起来朝三女挥手道。 「所以三少爷愿意谈啰?」苏菲仰头轻声问。 「再说……。」 *** *** *** *** 民国六年、1917、岁次丁己,大年初二,未明。 我推开房门。过去两天女人们在厨房中像陀螺般转呀转,直到年夜饭开动前才赶忙梳洗打扮。 二哥今年也添了丁,有三个小娃在,年味较往年更增添许多。 除夕夜团圆饭后父亲做庄,全家人呼芦喝雉,赌得好不热闹。当子时一至全城寺庙钟鼓齐鸣,方圆十几里内炮声如雷、轰鸣彻夜,想来是前一年受惠世界大战,全县家家户户都发了笔战争财,新的一年百姓更希望藉着热烈庆祝,盼得来年风调雨顺、阖境平安。 放完炮、开了大门,便由父亲母亲领得众人前往城内各寺庙参拜,直到天色将明才得返家中。 天明后女眷们带着孩子回房休息,我与父亲、二哥稍微梳洗,由父亲坐镇家中,我与二哥便又转身出门拜年。 驻浔大小官员是一定得先去拜年的,接着是拜访四大家族的当家、长辈。现在四大家族虽都是靠我们家吃穿,但我与二哥做为晚辈礼数还是不能少。家丁们推着一车车上海买回来的礼物,二哥与我则一家家向长辈们拜年兼送礼,直到中午才得返家休息。 下午又是另番光景。 父亲返房歇息,二哥坐镇前厅接受公司、工厂及农民组合员工携家带眷来拜年。父亲常说【人抬人、人上人】,过去一年咱们家靠着全公司上下同心协力,攒得难以想像的财富,今年过年母亲光是要给员工、农民孩子们的压岁红包就准备了5千个,更遑论其他要给员工们母妻的礼物了。 我的任务则是在偏厅与家里人同欢。无论是管家、车伕、园丁还是厨子,也不管是奶妈、丫头还是洗衣娘,成家的带家人来拜年一律配偶2元、孩子1元红包,父母、祖父母再一家5元压岁;而无父无母或未成家单身的则每人5元。最大一包当然是王济,我私下加码包了100元给他。 客人们从厅内排到院中,再从院子排到门外,延伸往街尾听说有100多米长,直到华灯初上才告一段落。 「今天才初一,那些自认身分地位年初一不敢来拜年的,还会继续一直到初三」晚餐时二哥笑着道。「吃完饭早点去睡,我已经吩咐她们谁都不许去吵你。」 睡了六七个小时,外面还是繁星点点,墙外还是满天烟火,远处厢房后还隐约听得见下人们掷骰子吆喝的声音。 我点起烟,静静享受这片刻……。 「表哥你起来啦?」 我将视线从天空移回身旁。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起得这么早…」披着长袍的君儿捧着装满热水的脸盆,正打算悄悄放进房里。 「哪的话…来…脸盆给我,别一直端着,重…」我叼起烟双手伸向君儿。 「嗯…」微光中君儿低下头,怯怯将磁盆交给我。 「一起进来吧,外面冷…」我轻轻踢开房门道。 「嗯…」背后的君儿声音反常地微弱。 我将磁盆放置架上道:「睡过了吗?要不要上床再歇歇……。」 「还…还没…」君儿发出像小蚊子般嗡嗡的声音。「怕睡过头了……。」 「呵呵,真是我的好君儿,辛苦你了…」我搁下烟,低头用热水洗脸。 「嗯…应该的……。」 我擦乾脸手转身。 君儿双颊如火,臻首偏垂,双手微阖小腹前,正好掩住害羞的肚脐……。 黑绒大氅前襟已解,露出深邃幽暗的乳沟。晕黄烛光在雪的肌肤上摇曳,斑驳阴影让双腿更显笔直。 「哥…」君儿嘤咛一声……。 (待续)=================================== 后 记: 1、上周末接受了某个偏远地方政府邀请,带了六位同事前去出差,原 本以为是Easy Money,没想到操得快要翻过去。 2、这一节还是太长,共11000多字,放成一节太多、拆成两节又 情节不适合。就这样发表吧! 3、本能寺失火了,森兰丸却在美国不能救驾,大魔王最后还是得自己 跑一趟美国啰!=================================== (4)君儿初夜 压住柔软的躯体,嘴唇亲吻摩擦,粗糙的舌头接着敲开君儿贝齿,伸进檀口中轻柔搅弄。 君儿全身痠软无力地任我肆虐……。 方才就确定她已湿透了,我却无意这么快占有她身子。等都等了六年,哪还差这么几分钟时间。 我深吻怀中爱妻、品尝香甜津液,双手移往纤细柳腰上轻轻抚摸。君儿根本没打算抵抗,只是扶着我的手腕,任凭大舌头在小嘴四处乱闯。 「嗯…嗯…」君儿被我逗得呼吸急促,发出舒畅轻哼。 「唉唉…会痒呢…」我双手忽轻忽重地揉捏按摩纤腰,让君儿不自觉地扭动娇嗔。她酥胸前挺、头往后仰,让我将她玲珑的身体搂入怀中。 我放开小嘴,转吻向光洁的额头和娇嫩脸蛋。 「唉…嗯…」君儿年余未与我有肌肤之亲,双腿直接卷上劲腰,反应超乎寻常激烈。 我拉开小腿、挺起上身,从君儿足尖开始一寸寸向下亲吻。粉嫩光滑的脚底柔润异常,脚趾较印象中更加柔媚。五根白玉般秀趾齐整相依,让我忍不住咬入口中。软白的脚掌红润绵软,令舌尖也不由自主地在低陷的脚心中嬉戏,粉嫩的脚跟凹凸有致,惹我心生爱怜不忍释口。 沿脚踝翻转而下,初熟的玉体散发出曼妙馨香,不断刺激我鼻腔神经。当吻到君儿滑如凝脂的双腿时,我已控制不住力道,在如雪的肌肤上大力舔吻,在白溪中添上淡淡粉红。 「哦哦…哥…」君儿闭着眼强忍刺激。我边吻边将她双腿曲起抬高,处子溪谷脱离掩护,整个暴露眼前。 「啊…别一直舔呀…君儿受不了了……。」 之前为了让她先乖乖完成学业再圆房,早就多次用口、手让君儿尝到女人一生最奇妙难忘的快活滋味。舌头滑过平坦小腹,在小肚脐里打了几个转,君儿禁不住轻扭纤腰。细细品尝完小腹上细嫩柔美肌肤,舌头又沿着腹侧渗着香汗的雪肤向下滑行。 「呜…哦…」君儿鼻息愈发凌乱。我取来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让下身更加突出明显。 「喔…别…喔…」君儿拉过右手抚上胸前柔嫩美肉,我继续用鼻尖搔玩悽悽森林,贪婪地将少女淫湿体香灌满鼻中。 「唉…唉呀…」无比娇嫩的花蒂受到下巴上胡渣直接刺激,在君儿体内彷彿激起惊涛骇浪,瘫软的身体不由主颤抖,两只美足也绷紧与小腿形成直线,口中娇喘不断……。 我舔开阴蕾包皮,一会儿轻轻拨弄,一下挤压吸吮,转眼又绕着圈子避重就轻。双手更没闲着,不停搓揉让丰润美乳更加高耸,手指也夹住小樱桃来回拧弄。 「喝…啊…哥…别逗我了…给我…我要…」臻首如波几近疯狂,君儿挺起酥胸口中发出一串串快乐娇吟。 君儿双峰比起晴儿、桃香一点也不遑多让,无敌的青春让乳肉更加挺拔、弹力更好。幼滑嫩肉被我的双手翻动起波浪,指尖挑逗下乳樱也急速胀大。 「嗯…嗯……。」 香喷喷的鼻息愈来愈粗,我隐约感应到君儿体内深处埋藏的欲念已完全苏醒。 「唉呀呀…」牙齿放开娇弱蒂头,舌尖瞬间闯入处女小穴,君儿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全身不断抽搐。 丝丝咸咸尿液顺着舌头沁入我口中,爱妻显然是失禁了……。 我停下动作支起头来,君儿像热火上的鲜虾,忽缩、忽弹、忽缩、忽弹;粉嫩的阴唇也如吐沙的牡蛎般,一张、一阖、一张、一阖,不住渗出混着泡沫的白浊淫水。 「哥…哥…」君儿小手扶住我的头,示意我上移身体。我攫住她的小嘴,温柔地吸吮湿润唇瓣,舌尖灵活地探进,勾缠君儿沾附蜜津的粉舌。 「嗯…哥…要…要…」樱唇让我封住,若有似无的呻吟从君儿小巧直挺的鼻子里不断传出。 君儿小手从我背后滑下,握住火烫膨胀的肉棒朝自己阴唇间搓揉。 我勾住君儿玉腿让渴望男人的阴部整个暴露。 「要…进去…哦哦…」龟头顶上穴口的瞬间,君儿似乎又来了一次小小高潮。 昂首挺立的肉棒对准氾滥的幽谷,腰部一挺挤了进去。 「嗯…」君儿蓬门初开,秀眉微皱,神情却不如想像中的那么痛苦。 「啊…」火热的大龟头挤入紧窄甬道,兴奋得几乎窒息的君儿不觉大吐一口气。我撑起头看看她──秀眉微蹙,双眸紧闭,娴雅又带点俏皮的小脸上,春潮荡漾得美艳无以复加。 「喔喔…」龟头稍稍往外退接着缓缓旋转重入穴中,君儿樱唇微张,发出悠长呻吟。我见君儿没有太大痛苦,稍稍挺腰,除了原地旋转外再加上微微抽动,让胀硬的龟头一点一滴侵入。 「哦…好…好胀…」粗大肉稜整个通过紧窄洞口,君儿眉头再度皱紧。 「还行吗?」我轻轻吻着她额头细汗。 「不要停…不要停…」君儿的回应是十指紧抓,催促我继续向前。龟头开始在蜜穴口慢慢旋动,感觉到狭窄的处女秘道不停挤压、收缩。粉嫩花瓣好像张开了,我趁着湿滑花蜜,后退肉杵再将龟头用力顶入。 「呜呜…」方才还媚眼如丝的君儿倏然惊醒睁开双眼,赶忙用小手捂住自己嘴巴。肉菇一下猛冲把君儿充撑得饱满,火热的枪尖碰触着娇嫩的处女膜,让君儿不由自主地发颤。抽出、推进、抽出、推进,坚硬的火棒保持着温柔节奏在处女膜前缓缓扣门,一步一脚印开拓君儿娇艳玉体。 一环环未曾开展的肌肉,在阴茎坚持下缓缓撑开。我不敢肆意驰骋,但想不到缓慢抽插却更能体会到那处女秘阴的妙处。 「我变成哥的女人了吗?…啊…喔…」君儿咬着贝齿悄问。 「宝贝,还没呢…」我温柔地亲亲她的鼻子道:「先让你习惯一下,等你习惯了龟头在里面再往前。」 「啊…哥…你真好…这么疼我…啊…」君儿伸出手环住我脖子,闭上眼娇喘道。「哦哦…感觉好不一样…啊…好舒服……。」 「跟什么感觉不一样呀?」我故意逗她问道。 「啊啊…跟之前…哥用手…用舌头…不一样…哦……。」 「怎么个不一样法呀?」 「好胀…好紧…啊…好像…快让哥搞死了…啊啊……。」 初尝人道的花瓣紧紧咬合,外阴唇上一圈嫩肉夹着龟头稜沟强烈收缩。 「唉呀…唉呀……。」 趁着君儿再一次小高潮,不断跳动的阴茎无视前方处子最后壁垒,以强大气势一口气塞了进去,硬把浅窄的秘道冲扯到超越极限深度。完全没有抽出、没有任何活塞动作,龟头大无畏地勇往直前,直到耻骨紧密贴合、连一丝空隙都没有为止。 「喔喔喔…轻…轻点…啊…太大…太大了…」彷彿受惊小鸟,高潮中的君儿瞪大双眼,玉手猛地套住我的脖子。 长长棒身直挺挺插在美穴最深处,硕大无比火球似的龟头重重地抵在最嫩最软柔的花蕊之上。 「喔…哦哦…」君儿瞪着眼轻哼。我微微扭腰,让最后还未迸裂开的处女肉膜随着肉杵转动、搅碎。全力抗御的稚嫩花芯展开最后殊死抵抗,但在毒龙钻之前,嫩肉不是退开求饶,就是紧紧吸吮,热情拥抱老公的体温。 「啊~~」君儿长叹一口气,下身蜜穴中的挣扎也渐渐停止。 我双手穿过君儿腋窝,轻轻的抓着她的香肩来使力。 「呜哦…」初次被填满的心灵第一次感受到空虚。 「嗯…」娇嫩的花径终于第一次感受到活塞的魄力。 「哎…唉呀…」彷彿是电流通过了每道神经,温湿的淫蜜从四周肉壁不断涌现,肉壁也似乎激出了最原始的兽性,一阵紧过一阵地蠕动起来。 「哎唷…」大龟头退到穴口,猛地冲向嫩穴深处的花心,君儿张开小口狠狠咬住我丰厚胸肌。 「宝贝,我要动啰……。」 「嗯……。」 龟头再次退出又插入花径深处,再退出、再插入、再退出、再插入……。 「呜呜…哦…」君儿窄小美穴不停鼓胀,更要命的是花芯嫩肉一次又一次地被龟伞欺凌。君儿牢牢抱住我,四肢全部缠绕在我身上,贝齿也不停噬咬胸肉来阻止自己那羞死人的呼喊。 「君儿妹妹好色唷,第一次就会自己挺屁股…」我故意寻君儿开心道。 「啊?…哦…哥…你好坏…好坏…」火辣的摩擦与硬胀的充实都写在君儿脸上,不断向上迎起的翘臀更显出少女濒临爆发的欲情。 「喔…啊…喔…哦…」肉棒一下下撞击,君儿也随着节奏不停娇喘。紧绷的阴道如今已完全敞开,娇嫩穴肉现在也不是大龟头对手,只剩下没打开的花芯还在负隅继续顽抗。 伴随着力度加快加重,胸前那两团玉乳更是相互撞击,响起了啪啪响奏。坚硬粗壮的阴茎在蜜穴中不住快速撞击,抽出再插入,一连串起落抽插让美穴响起啧滋、啧滋的声音……。 「啊啊啊…」君儿一阵疯狂呻吟,左手指含入口中,张开小嘴喘着粗气,粉脸上白里透红,丝丝汗珠挂在玉颈和额头上,娇艳万分。。 「好…好舒服…」君儿表情娇然欲泣,轻叹一声道:「怪不得她们都每天巴望着哥哥回来,都不愿意陪我玩……。」 君儿故意皱起眉撒娇道:「怎么办?哥哥你都还没出来,这样以后会不会嫌弃君儿?」 「傻丫头,你是大老婆,我怎会嫌弃你呢?」我亲一下君儿嘴唇道:「等等哥就出来啰!」 「那…要换姿势吗?我看哥哥跟晴儿、桃香她们,都姿势好多唷……。」 「要换也要等你休息一下呀…尤其你今天是第一次,一下就换太多姿势怕你会受不了的。」 「没关系,哥快继续吧…」君儿笑笑道:「我看哥你把她们腿抬起来时,她们好像都很舒服很舒服,我可以试试吗?」 「呵呵,好呀」我架着君儿膝盖将双足扛到肩上。「这样会更深入,如果不舒服就说唷。」 「嗯嗯…呜…喔…」丝毫未消退的暴涨龟头一下就顺着蜜汁冲进花芯,君儿紧闭小口鼻中发出腻死人的淫荡喘息。 「啊…好深…好里面…啊…要死了…」君儿表情好像全身要散掉了一样,身体不停哆嗦,十只纤指死命抓着床单。 我知道君儿的蜜穴还又紧又窄,心理上更还没准备好承受此种强烈冲击,足足有五六分钟没有抽动。 慢慢地君儿眉头稍微舒展,气息稍平,我低下头吻尝芳唇,君儿也伸出舌头回应。 我没有玩花样,只是慢慢抽动阴茎,退出一半又缓缓插进,肉菇在狭小花径中挤开嫩肉,每次都前进到最深处,一直顶到火热花心为止,顶得君儿身体颤抖,俏鼻不住一张一阖丝丝吸气。 刚开始几下,我看君儿还不时皱眉,但不一会就好多了。处女花径又紧又热,里头蜜汁愈来愈多。 「呜呜…」带着强烈的充实与满足,君儿娇靥晕红,饱满多汁的肉唇紧紧箍住阴茎每一部分,每寸棍身都被嫩滑的肉壁和粘膜紧紧包围。双腿被扛起让她无法闪动,只能紧缩脚趾、迎挺下身,承受男根填充饱满的奇异喜悦。 「哦哦…」我停下抽插活塞运动,改为顶紧花芯后用阴毛紧紧刮磨阴蒂,令君儿情不自禁地呻吟。 「好…啊…好…不行…要尿了…尿出来了…」强烈摩擦相当致命,就算是刻意咬牙也无法抵挡这种快感。 我不急躁也不特别兴奋,保持着原来节奏继续搅动、磨蹭。 「啊…不要…快动…快动…啊…要死了…」君儿甬道里越来越泥泞,用力向上挺起腰身,想要自己发起活塞运动,逃离这磨蹭的地狱折磨。 君儿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停眨动,架在肩上的玉腿不断抽搐,雪白的胸脯更是大起大伏……。 「不要折磨我了…快呀…」君儿绝望地讨饶。 「快什么呀?」 「表哥你最讨厌!最讨厌!」君儿又羞又恼。 巨大阴茎瞬间抽出,再度猛然回巢……。 强有力的插入疼痛与快感交杂,君儿瘫软的大腿不再挣动,阳具尺寸几乎让她达到承载极限,阵阵痛楚与难以言喻快感写在脸上,我就像部发动机,以强而有力的节奏发动攻击。 「呜…呜…」君儿咬住枕巾低声呻吟,丰满挺拔的双乳像害羞少女般披上粉红纱巾,小巧玲珑的双峰也为强烈的刺激巍巍挺立,激烈的乳浪标示着来自下身的巨大快感。 「啊…就这样…就这样…」君儿两颊泛起娇艳的红潮,粗重呻吟中下腹不断往上顶住我的耻骨,花瓣收缩噬着阴茎根部。我将肉冠顶紧阴道深处花蕊,子宫颈凸起的小肉球在她强烈扭臀下不停廝磨着龟头,强烈的舒爽从马眼迅速传遍我全身。 「啊…太刺激了…我要死了啊!」君儿连连淫嚎。我压下她双腿,伏下身去一口含住彷彿快要爆开的乳首。 「啊…不要这样…受不了…会死…啊…」强力地插入、抽出,再一气到底的插入,猛烈撞击让君儿拼命摇头,早被汗水沁湿的长发在床单上飞舞。 我身子向前压迫,君儿双腿几乎被压在自己肩头上,下体如半弧般卷起,臀部高高抬离床面。高潮不断几乎昏厥的君儿本能地想要逃开,却只能纤腰反向弓起,玉足绷紧、十趾拚命紧握,不但没有逃离反将柔嫩的花芯套上龟头。 虽然快感从蜜穴中如潮水般涌遍全身,柔美娇躯却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随着波涛婉转娇吟,只有灵巧脚趾能够做出反应。 房间内满是肉体交流撞击的啪啪声,还有淫水被带进带出所发的滋滋响。 噗吱…噗吱…噗吱……。 反覆抽送不知道几次,刚开封不久的美穴甬道中完全为肉棒填满,耻骨与耻骨间摩擦撞击的高亢浪波奔走在我与君儿之间。 我抓住君儿纤腰,开始最后冲刺。动作幅度大起大落,用力顶到花芯后缓缓拔出,每次都把龟头拉到阴道口再用力插入。 「呜呜呜…啊…呜呜…」君儿已完全崩溃,嘴唇颤抖、口中发出哭泣般尖音,阴道中猛烈痉挛,似乎所有肉褶都在蠕动。 再也忍不住,猛烈插入后我死死顶住花芯,阴茎猛烈跳动开始射精……。 *** *** *** *** 初二的重头戏就是到姑丈家拜年。 虽然我们家与姑丈家不远,走路也就十分钟左右就到,但君儿从上海回来后还没回过娘家。 君儿真不愧是好动的【女土匪】,六点钟不到就又爬了起来,先到后面厨房去注意早餐与整天招待宾客用的点心是否备齐,接着又忙前忙后,清点整理要带回娘家的各色礼物。不过今天是姑姑姑丈们一早先回来给阿公阿婆拜年,要到下午才换我们过去姑丈家拜年。 首先回来的是大姑一家。 大姑嫁入平南韦家,这次过年难得她们也全家到齐,三位表哥启东、启明、启清都带着媳妇和孩子们一起过来拜年,表弟启国从小与我家小妹渊萍定了亲,但因为启国从小就随大姑丈在东北任官、妹妹渊仪也在上海念书,至今两人还未正式拜堂。 来到这世界后我也都在外奔波,大姑家四位表兄弟虽曾听其名,这也是第一次全部见到。 大姑丈原本在汉阳钢厂供职,是张之洞倚为左右手的重要洋务干部,八国联军后被派往辽宁调查鞍山铁矿资源,这几年就一直在东北工作。但听大姑丈说因袁世凯签订廿一条,现在鞍山铁矿移交给日本人,十余年心血毁于一旦,不胜唏嘘。 大表哥启东、三表哥启清现在在浔,是二哥推动农业组合最好的帮手。大表哥娶了县内莫家大房长女为妻、三表哥娶了杨家媳妇,有韦家、莫家、杨家三大姓做后盾,二哥推动土地改革少了非常多阻力。二表哥启明夫妻在浔州中学任教,媳妇是城厢郭家人。表弟启国是学矿冶,原本大姑丈打算送他去德国学习,但因欧战爆发无法成行,正准备年后到美国深造。 二姑一家快十点才到,同样带来了表哥表嫂和孩子们,不过因为大表哥秀泰留守新加坡、二表哥秀天前往雅加达处理公务,只有三表哥秀全、四表哥秀振两家跟着来。小朋友们初次见到君儿姑姑起初还有点怕生,不过没一会君儿拿出糖果变起魔术,一整群孩子们就欢天喜地跟着姑姑到后面玩耍去了。 一大屋子人让家里热闹得不得了,接近中午时才纷纷辞别回去。 用完午膳后换我跟君儿到二姑家拜年,表哥表嫂们是早上就见到,但此时是以姑爷身分回娘家,彼此间感情更加热络。 君儿回到娘家就不再忍耐,二姑见爱女微皱眉头走路怪异,立刻就把女儿拉回后厢,留下我与岳父大人、舅子们交流。 我单刀直入问:「岳父大人,您这次到南洋巡视业务回来,对欧战发展有什么看法?」 「去年两场大战后英法元气大伤,但如果说是不是就此休战,那还很难说……。」 「怎么说呢?」 「嗯…这次老三陪我出门,最远去了加尔各答,另外也到仰光、槟城、新加坡、西贡、河内跟香港…」岳父点起烟道:「老三你先跟你妹婿说说你的看法吧。」 三表哥秀全道:「先讲印度部分吧!这次英国人惨败,最严重的问题是男丁大量减少。原本大不列颠加爱尔兰有4600万人,另外加拿大700万、南非600万、澳大利亚480万,总共是大约6300万人,这些除了南非之外都是以白人为主,也是参加欧战的主要力量。这次索姆河大会战一下就死了30多万人,加上东一点西一点,估计去年一年整个英帝国单单是阵亡就有超过70万人,整个死伤超过200万。」 我讶道:「这么严重?」 「嗯…光是印度军团在索姆河据说就战死了六万…」三表哥秀全道:「以前战斗中负伤的多、战死的少,但这次德国使用秘密武器,几乎是整团整团全部战死,一个活口也没有。」 「嗯…」听到这样悲惨状况,我的心又沉了下来。 「六万多个家庭失去亲人,整个印度都浮动了起来。原本就听说印度人在搞请愿、闹自治,这次死伤这么重,对英国政府的不满更为严重。」 「英国政府不会放任不管吧?」 「这就是问题点…」三表哥秀全道:「现在一方面英政府损失惨重,需要更加剥削印度来弥补;但另一方面一下子军力大幅下降,也无暇强化力量压制印度人。」 「喔?」我应道。这就是克劳塞维茨强调歼灭战的特点,受伤的士兵可以回到部队,但当被歼灭时──无论是死亡还是被俘──人力就会永久失去。 三表哥秀全道:「英国损失的部队估计六到八的月可以训练回来,现在英政府正在印度加紧蒐集棉花,以供国内战争使用。但印度境内愈演愈烈的不合作运动,却是英国人必须先解决的障碍。」 岳父道:「真正的问题不是英国战败,战争只是激化问题的引信。」 「这次会去加尔各答是因为订单上出现奇怪现象…」岳父放下烟道:「翔儿猜猜看,去年最后一季印度下单要买多少大力士糖浆?」 「啊?我不知道?」前几天才看过君儿业务报告,上面列着大力士糖浆去年第四季国内与北美、欧洲、日本等地出货量是每月60万箱──但这是上海方面的出货量,岳父负责的东南亚、南亚、中东区是由桂平这边提供原料,再由岳父在新加坡调制出口。家里只跟岳父结原料的帐,至于怎么包装、怎么操作,我们都没介入。 「去年第四季,加尔各答与孟买的代理商各下了5百万箱订单……。」 「啊?」记忆中西班牙流感是1918年才传到印度,难不成提早开始? 「嗯,这次过年就是因为新加坡那边日以继夜在扩厂生产,所以你大舅子才没回来」岳父道:「加尔各答已经失控,照总督私下说法,光是加尔各答市区从10月开始至少已经死了30万人,而乡下地方情况更严重,据说有整个村落死光的……。」 秀全续道:「英政府无力阻止疾病蔓延,现在英国人逃离印度、印度人逃离城市回去乡下,整个印度的生产力已经停摆。」 岳父吸口烟道:「从生意上是好事,我们现在包装简化、浓度降低,每箱20瓶从5美元降价到3美元旦利润还有2。7美元…现在光是印度地区还没交货的订单就有2千万箱,其他波斯、阿拉伯、埃及等地订单也不断涌进来,但想到这代表后面死了几百万、甚至上千万条生命,还是很不忍……。」 秀全提醒道:「不过有件事我们正在密切注意,就是加尔各答市面上传说这病是跟着要去法国参战的劳工,从中国传去的……。」 岳父道:「没错,如果这病蔓延开来,这个中国人带病的谣言更加扩散,难保东南亚不会出现大规模排华……。」 秀全道:「所以我们已经开始收缩个营业据点,趁着过年通知各区干部,用过年名义先把家人送回来。」 「嗯…」我完全没料到这一层,只能点头。岳父家长年在海外经营,果然有很多Know-how。 「这次赶工扩厂也是,只能在新加坡弄还不敢在槟城…」秀全道:「有英国要塞在,应该还不会出大乱子……。」 「那新加坡消息如河?」我问道。 秀全道:「新加坡倒是没听说有感冒流行……。」 「新加坡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岳父道:「现在新加坡满是谣言,英国人都在担心如果法国投降,会不会割让海外殖民地给德国人。」 「喔?」这件事又出乎我的预料。 「普法战后法国把亚尔萨斯与洛林两省割让给德国,但这次法国本土无地可割,邻近德国的省分也没有什么出产,拿了对德国人没好处…」岳父续道:「所以新加坡洋人看法是,法国最有可能把印度支那的殖民地让……。」 「印度支那?这样对德国来说是【飞地】,德国人会接受吗?」我问道。 「这只是谣言吧…」秀全道。 岳父道:「德国本来就没什么殖民地,而且无风不起浪,这几个月西线上没什么动静,谁知道列强在台面下谈什么条件。」 「一直有谣言说德国已经透过土耳其,把潜水艇用铁路运到印度洋了」秀全道。 「喔?德国海军应该还没有这种补给能力吧?」 「嗯,但新加坡与印度之间的商船已经发生恐慌了…」秀全道:「之前德国巡洋舰恩登号攻打槟城也没有这么大恐慌……。」 「是喔……。」 「恩登号是巡洋舰,至少商船远远还看得到,但潜水艇就不一样了。听说德国潜水艇都是躲在海底,要等到爆炸了才会知道被潜水艇攻击…」秀全道:「现在这些谣言已经影响到印度洋海运,商船出港的频率降低,保费也跟着飞涨。」 「战况一不利,商人信心崩溃得非常快…」岳父道:「现在德国陈兵巴黎城外,协约国又没有任何振奋人心的消息,虽然英国一直要求美国参战,但在这种情况下显然美国也在观望,加上瘟疫听说已经一路往西,从印度传到阿拉伯、南非甚至到了西班牙,英国要怎么打下去真的很难预料。」 「那法国方面可能单独投降吗?」我啜口茶续问……。 (待续)=================================== 后 记: 1、本次更新8000字。 2、颱风天没事做,继续写H小说! 3、最近会陆续介绍每一节出现的人物,请各位看官有空去【春满百家】 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