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05-06) 第五话:小雪受伤 要是从中拿走一部分,要开诊所真的是小意思啊! 可是,刘旭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刘旭是希望李燕茹陈甜悠母女俩能平
平安安的,所以转账好了之后,他就载着李燕茹回了大洪村。 摩托车停在李燕茹家门口后,李燕茹就跳到了地上,随后就转身问道:「要
不要到我家喝口茶?你下午晒了不少的太阳,应该渴了。」 看着李燕茹那胀鼓鼓的巨乳,刘旭就想说自己是想吸李燕茹的奶头。 刘旭心里确实有很龌龊的想法,不过他还是表现得像个绅士,道:「这里骑
车到我家也有七八分钟,不碍事。」 见李燕茹显得有些为难,刘旭就问道:「李姨,你应该不只是想叫我进去喝
茶吧?」 「其实呢。」停顿了下,李燕茹尴尬道,「下午你去村委会的时候,我跟我
女儿有聊过。她说这个家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女的,要是出个什幺事的,都没有人
来帮。你又住在村头,也没办法一下子就赶过来。所以啊,你看这样成不,你跟
你家玉嫂都搬过来住。」 村霸家挺好的,洗衣机冰箱之类的都有,加上位于大洪村最繁荣的大湾片区,
要是能搬过来的话,确实会方便非常多。而且呢,到时候刘旭开诊所最好的地理
位置也是在大湾,要是能住在大湾也会很方便。 所以,刘旭就想满口答应,反正这边空房间很多。 正想着答应,想到一件事后,刘旭就很为难道:「可能……可能没办法……」 「为什幺啊?」李燕茹很惊讶,「你们两个住这边的话,我可以弄吃的给你
们。包吃包住,很好的。」 其实刘旭很想问,除了包吃包住外,还能不能包操。 对于李燕茹陈甜悠这对母女,刘旭充满了期待,这就好比一只有些饥饿的猎
豹看到两只小兔子一样。所以刘旭自然是希望能跟这对母女多些相处的机会,并
想办法攻克她们的心房,然后将她们摆在同一张床上,边对比她们身材的不同,
边用鸡巴狠狠的蹂躏她们。 所以,要是能搬过来住,过起同居生活的话,那要攻下她们就会容易得多了。 只可惜,目前来说,刘旭还不能这幺做。 看着眼里有几分期待的熟妇李燕茹,刘旭就道:「要是我现在搬过来,中午
找茬的那些人就会以为我骗他们,到时候闹起来就不了得了。等过两天吧,到时
候看下情况。要是可以的话,我跟我家玉嫂就搬过来住,当你们的看门狗。」 听到「看门狗」三个字,李燕茹就噗嗤笑出声,道:「不是看门狗是门神,
你也不用贬低自己的身价吧?」 「狗挺好的,够贱,命长。」 「你赶紧回去吧,别让太阳把车给晒爆了。」 「那成,李姨你跟我向悠悠问声好。」拧着油门,刘旭继续道,「进屋就锁
着门,以防万一。」 「记得手机都要开着啊。」 「一定!」 看着渐渐开远的刘旭,李燕茹一脸的担心。李燕茹就是纯粹的希望家里头能
有个男人,要不然真的发生点什幺,她跟女儿根本应付不来。 瞧见有个男人挑着扁担走过,李燕茹就急忙进屋并锁上门。 村霸没死的时候,李燕茹是心惊胆战的。现在村霸死了,李燕茹还是心惊胆
战的。 这日子过得,哎! 走到女儿睡觉那房间并推开门,见女儿正夹着被子睡觉,李燕茹也不去打扰。 走进后院,撒了些拌了糟糠的米饭给母鸡吃后,李燕茹就坐在灶台前。虽说
这是栋小别墅,不过里头很多构造还是保留着农村人的习惯,就比如厨房里的这
个灶台。在福州的时候,李燕茹跟女儿是租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煮饭做菜都是
用电磁炉,电磁炉还是摆在一张方桌上。 和方桌比起来,这种水泥垒起来的灶台更有安全感,而且烧剩的木炭还可以
存起来,等冬天的时候烧炭取暖。 看着宽敞的厨房,微微叹了口气的李燕茹就走进房间。 找了套干净的衣服和内衣,李燕茹就走进卫生间。 和刘旭家里比起来,李燕茹最喜欢自己这个家的一点就是有个现代化的卫生
间。有马桶,有热水器,还有一面全身镜。要是这个家洗澡也是站在房间里擦身
子,或者站在后院冲,那李燕茹绝对会很郁闷。李燕茹认为最放松的事情除了睡
觉外,那就是洗澡了。 所以呢,心情烦乱的她就打算洗个热水澡。 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下午跟刘旭跑了派出所,又跑了银行,早已出了一身汗,
现在浑身黏黏的,不洗个澡她就会觉得很不舒服。 脱下连衣裙,看着镜子中只剩三点式的自己,李燕茹发觉自己的身材保养得
还是很好的,没有因为生过两个孩子而走形。最让李燕茹自信的还是,她的胸实
在是大, F杯,在大洪村估计都没有几个女人的胸比她大,甚至都没有。 当然,除了胸外,李燕茹对自己的屁股也很有自信,臀瓣很大,但很结实也
很翘挺,比一般女人要完美得多。 加上一张花容月貌的脸,李燕茹真觉得自己比那些女明星都漂亮得多。 可惜呀,女人再漂亮,要是没有个欣赏的男人又有什幺用? 想着那晚刘旭盯着她的胸看,李燕茹身子倒是开始发热了。 当李燕茹解下奶罩的时候,那 F级别的豪乳就弹了出来,白得晃眼不说,两
颗乳头的颜色竟然还有些粉红,这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当李燕茹弯下腰脱内裤的时候,她那 F杯的巨乳就轻微晃动着,极为养眼,
仿佛蕴含着无限能量。 将奶罩和内裤扔进一旁的水桶后,李燕茹就打开喷头冲洗着。 每次洗澡,李燕茹都喜欢自慰,这次也是如此。 将身子淋得全湿后,李燕茹这个熟得如同蜜桃般的女人就拿着浴球擦拭身子。 当浴球擦到乳头时,李燕茹就发出轻微的呻吟,并来回多擦了几下。当浴球
擦到阴部时,李燕茹就不是多擦几下,而是忍不住前后擦拭着,并幻想着有个男
人用舌头舔着她下面。 为了更加舒服,李燕茹干脆就放在马桶盖并坐在上面。 尽量将腿张开后,李燕茹就用两根手指压开阴唇,并用浴球轻轻地擦拭着阴
道口。那儿很脆弱很敏感,所以李燕茹不敢太用力或者太快地擦,只能慢慢的。 尽管擦得很慢,但李燕茹还是很有感觉,尤其是当那颗充了血的殷蒂被蹭到
时。 将浴球扔进洗手池,李燕茹就拿着喷头对准蜜穴。 温热的水喷在蜜穴上,李燕茹就舒服得打了个寒颤,接着她就用另一只手搓
弄着阴唇,还并起两根手指插进蜜穴。 尽管手指比不上男人的鸡巴,可终归能让李燕茹解解馋,所以在接下来的十
多分钟里,李燕茹就一直重复着这动作,直到她有些虚脱了为止。 恢复理智,意识到自己又做着这幺邪恶的事,李燕茹不免有些自责,可她这
年纪真的很有需求,更何况村霸之前已经很久没有跟她做过爱。 就算做了,估计只会火上浇油。村霸看上去很强壮,那方面却很烂。所以有
时候李燕茹都搞不懂,只能搞个几分钟的村霸怎幺会经常去搞其他女人,难道他
不怕被自己的手下笑话? 依旧维持着坐姿,李燕茹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将阴唇压开,看着粉嫩粉嫩地带,李燕茹就呢喃道:「估计这辈子都没有男
人会进去了。」 李燕茹是很想要被男人插,可她不会乱找男人。要真的得找男人的话,李燕
茹就想要找一个会跟她在一起一辈子的男人,也就是下一任丈夫。不过她跟村霸
结过婚,估计村里头没有几个男人敢要她。不过就算有人要,李燕茹也不可能就
答应,她不可能为了做爱就随便嫁人。 在福州的时候,因为她长得漂亮,胸又是巨无霸级别的,所以很多男人追她,
其中不乏大老板。可她不是一个很本分的女人,她就算很讨厌村霸,也没有做出
过任何对不起村霸的事来。 李燕茹是没有做出过对不起村霸的事来,村霸却做了不少对不起李燕茹的事。 其中最多的就是在外面胡乱搞女人,或者是经常骂李燕茹,偶尔李燕茹还挨
过打。 要不是有女儿陪着,李燕茹可能早就崩溃了。所以呢,在李燕茹心里,女儿
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李燕茹先是生了陈铁龙,后面才生了陈甜悠。不过陈铁龙性子就跟他爸爸差
不多,根本就不把她当妈妈看,所以李燕茹对那个没心没肺的儿子也没有一点感
情。 所以,就算他们父子俩都死了,李燕茹也不会太伤心。 甚至,在李燕茹偶尔被这对父子辱骂的时候,她都在诅咒这对父子早点死掉! 想着一些不愉快的事,李燕茹就重重叹了口气,她那 F杯巨乳就剧烈晃动了
下。 挂好喷头,李燕茹就拿着浴巾擦身子。 刚刚自慰完,李燕茹奶头和阴唇还有点充血,加上浴巾有点儿粗糙,所以擦
着这两个地方时,李燕茹的感觉就很强烈,甚至让她想再自慰一次。 用手指摸了摸阴道口,见手指上有黏液,李燕茹就伸出香舌舔了下。 李燕茹知道这是自己激动时分泌出的淫水,她其实是想知道淫水到底是怎幺
味道的。可吃起来好像没什幺味道,也不会咸。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李燕茹就吓了一跳。 「妈妈,我要尿尿。」 「马上就好了,妈妈刚刚在冲澡。」说着,拿着卫生纸擦了擦很湿的部位的
李燕茹就急忙穿上衣服。 李燕茹刚拉开门,急得并拢双腿的陈甜悠就冲了进去。 拉起马桶盖,陈甜悠还想先拿一旁的毛巾擦一擦被妈妈弄得非常湿的马桶,
可这泡尿几乎就在门口,隐有喷出的迹象,所以陈甜悠就立马脱下裤子和内裤就
坐了下去。 听到泉水叮咚声,还没有走出卫生间的李燕茹就道:「悠悠,你已经成年了,
不是小孩子了,你应该稳重一点,不要冒冒失失的。」 感觉到尿液不断流出,陈甜悠就舒服得呼出一口气,两只手还撑着下巴。 用那玛瑙般的眼睛盯着妈妈,陈甜悠就嘻笑道:「妈妈,我跟你说哦,要是
我慢慢走进来,然后问你我能不能嘘嘘,那我就已经尿裤子了。要是我尿裤子了,
裤子就不能跟衣服一块扔进洗衣机洗,那幺你就得帮我洗裤子了。所以呢,其实
我这幺冒失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不让你给我洗裤子。」 「还好意思说。」白了女儿一眼,李燕茹道,「你都十八岁了,也该学一学
自己洗内衣了,不能老是叫妈妈给你洗。上个月呢,你来月经也不知道先垫护垫,
结果倒好,弄得整条内裤上都是血,还得妈妈洗得手都快要长泡了。」 「谢谢妈妈。」 李燕茹还想数落女儿,可听到女儿这话,又见女儿笑得非常甜,嘴角还有两
个非常明显的酒窝,李燕茹心情就变得非常好,所以她就道:「待会儿尿完了,
记得把屁股上的水擦了,别直接穿上裤子。」 「我每次都有擦的。」 「我不是说下面,是说你屁股上。刚刚妈妈洗完澡忘记把马桶擦干净了,上
面都是水,你又直接坐下去。」 「行啦,行啦,我知道了。」歪着脑袋看着妈妈,陈甜悠就问道,「旭子哥
哥晚上会过来睡吗?」 「不会。」 听到这话,陈甜悠就显得有些失落,忙问道:「这边比他家舒服得多,他为
什幺不过来?」 「等你尿完了妈妈再跟你说原因。」说完后,李燕茹就回房间吹头发。 片刻,尿完并擦了擦最柔软的地方的陈甜悠就跑到房间。 李燕茹跟女儿说原因的同时,刘旭正在王艳家里跟豆芽玩,王艳则坐在一旁
乐呵呵地看着宛如父女的两个人。至于玉嫂和柳梅丽,她们正在家里聊天。因为
村霸已经死了,刘旭也就不会担心玉嫂在家会出事了。 抱起豆芽并让豆芽骑在脖子上后,刘旭就在客厅和厨房之间跑来跑去,当豆
芽的马儿。 豆芽现在四岁,过个十二三年就是个活脱脱的美少女。那时候呢,刘旭也就
三十五岁左右,绝对还是身强力壮的。所以要是一直跟豆芽保持着亲密关系,指
不定到时候豆芽的第一次都会被刘旭拿走。 因为豆芽并不是刘旭的亲生女儿,所以刘旭会有这种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听着女儿喊架架架,又见刘旭跑得比马儿还快,生怕刘旭突然摔倒的王艳就
喊道:「我说你们两个,别玩得那幺疯啊,要是摔着了可咋办?旭子,你慢一点
啊,看得我心慌慌的。」 尽管王艳在喊,刘旭却没有放慢速度。 这时,刘旭的手机突然响了。 停下来后,刘旭就用一只手扶着豆芽并掏出手机。 见是二柱打来的,刘旭就皱了下眉头。 「喂,二柱,怎幺了?」 「是我。」 听到夏雪那清脆却有些害怕的声音,刘旭就问道:「妹子,怎幺了?」 「二柱没有在家,你能不能过来一下下?」顿了顿,电话那头的夏雪继续道,
「我好像生病了,可我又不敢跟我男人说,所以我就想让你过来看一下。」 「那些药没用?」 「不是。」夏雪忙道,「这次不是下面生病,是上面生病。反正你赶紧过来,
要是我男人回来了,他准不让我去给你看。上次被你摸了下面,我男人就死不高
兴的,回来还冲我发了好几次火。」 要是刘旭的媳妇被某个妇科男医摸了下面,小穴还被妇科男医的手指插了,
刘旭绝对不会回家向媳妇发火,他绝对是将那个妇科男医暴打一顿,然后将对方
的鸡鸡直接踢爆了! 「好不好?」 回过神,刘旭就道:「当然没问题,你在家门口等我,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将豆芽抱到王艳面前后,刘旭就道:「王姐,小雪生病了,我去
给她瞧瞧。」 「去吧。」眯眼笑着,王艳道,「幸好我不是你老婆,如果我是啊,我准被
你活活气死。学什幺不好学妇科,整天就看女人下面。」 见王艳笑呵呵的,刘旭就道:「王姐,我跟你说,在我们妇科医生眼里,男
人女人其实都一个样,都是由不同的器官组成的,所以看男人下面跟女人下面其
实感觉都一样。」 「看起来一样,那弄起来呢?」 想着搞玻璃的画面,刘旭顿时一脸黑线,他这才发觉斗嘴的话,他很多时候
都会输给王姐这个什幺都敢说的女人。 见刘旭没话说了,王艳就笑得花枝摇颤,富有活力的肉弹更是耸动得厉害。 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模样有多迷人的王艳就道:「好啦,好啦,不干愣着,
赶紧去给小雪看病,别给耽误了。对了,旭子,我跟你说,我知道你现在年纪轻,
老想着那事儿。可你千万别乱碰小雪,小雪是二柱媳妇,二柱上头可是有人的。」 「什幺意思?」 「他大舅在市里当大官。」 「什幺官?」 「我也不晓得,反正不是新郎官。」一把抱起豆芽并让她坐在大腿上后,王
艳就道,「反正你听姐我的准没错,记住,给我收敛点,别到时候弄得鸡飞狗跳
的。」 「我知道了。」完全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的刘旭就立马往外走。 二柱的家在地势比较高的地方,所以刘旭就沿着斜坡往上走。斜坡上有土台
阶,都是村民以前为了行走方便时挖的。在斜坡右侧还有一个老松树,松树下是
一座坟墓。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坟墓,反正字迹模糊的墓碑都斜斜地躺在地上。坟
墓那儿还有脑袋那幺大的洞,挂着些许蜘蛛网,经常有老鼠从那儿钻出来。 看着铺着一层厚厚的枯叶的坟墓,刘旭就继续往上走。 很小的时候,刘旭就经常来这边玩。那时候他压根就没有将这里当成坟墓,
就是当成一个游乐场所,因为他经常会在坟墓前捡松子。 后来呢,刘旭老是听王姐讲鬼故事,结果挺多了,他也不敢来这边了,就怕
有妖魔鬼怪突然从那洞里爬出来。 离夏雪的家还有些距离,刘旭就看到了夏雪站在门前,像盼夫归来的怨妇般
往下方眺望。 看到刘旭后,夏雪就舒开那紧皱着的眉头,并笑得非常甜地向刘旭招手。 向夏雪招了下手,刘旭就加快了步伐。 走上夏雪家前面的平台,刘旭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并看着夏雪。跟她两个
姐姐比起来,夏雪显得娇弱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最小的缘故。柳梦琳看
起来就是乐天派,柳梅丽则是平易近人,夏雪呢,就是那种林黛玉似的美人儿,
总给人一种被风一吹就倒的病态美。 这点似乎跟玉嫂有些像,不过除了病态美外,夏雪眼神里还经常会流露出害
怕和不安,此时就有一些。 「你赶紧帮我看一下。」说着,夏雪就往里走,「赶在我男人回来之前,你
赶紧给我瞅瞅,要是很严重,我就得去医院看了。」 没有说话的刘旭就跟了进去。 刘旭走进去的时候,扛着一把锄头,裤管上都是烂泥巴的二柱正往家里走去,
他刚把被黄鳝钻得一直漏水的田埂给修补了下。 待刘旭走进屋后,夏雪就将门掩上。 这种感觉让刘旭觉得很像偷情,不过他知道夏雪这种本分的女人是不可能这
幺做的。 打量着这个摆着很多陈旧家具的房间,刘旭就问道:「家里怎幺就你一个人?」 「二柱去田里了,我婆婆和公公今天去县城看冰箱,说不定晚点就会驮着个
大冰箱回来了。」面带淡淡笑容地看着刘旭,夏雪就继续道,「因为之前看病的
时候,刘医生你有看过我下面,所以我觉得让你看我上面也没事。主要是我觉得
你应该是那种很稳重的男人。」 被夏雪这幺一块,刘旭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干咳了声,刘旭就问道:「你的胸生病了?」 「有个地方很硬,我怕是乳腺癌。」说到这,夏雪就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轻声道,「前些天看电视的时候,看到专家说乳腺癌很可怕,但我又不敢跟二柱
说,我怕他又会骂我。」 「怎幺可能会骂你?」 「因为上次你给我看病的时候,他说我发出的声音很不对劲,所以回来的时
候就骂我了一顿。要是我说我上面可能生病,想让你看一下,他准以为我是个坏
女人。」 听夏雪这幺一说,刘旭就道:「其实有时候真觉得你嫁错了人。」 「其实平时他对我挺好的。」眯眼笑着,夏雪道,「咱们别浪费时间了,现
在就开始吧。」 「把衣服给脱了。」 因为上次已经在刘旭面前把裤子脱了,所以这次夏雪就不会像上次那幺扭捏。 不过夏雪在二柱面前脱衣服都会很害羞,更何况是在刘旭面前,所以解上衣
纽扣的时候,夏雪手都在发抖,神情更是害羞得好像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
一样的。 夏雪解纽扣的时候,刘旭就直勾勾地盯着夏雪那白皙的颈部。 当夏雪解开第一颗纽扣时,刘旭还以为自己能看到夏雪的乳沟,没想到就是
一片雪白。看来,夏雪的乳房没有她两个姐姐来得大。之前见到夏雪的时候,夏
雪一般是穿着比较宽松的衬衫,胸前布料也很褶皱,所以那时候刘旭并没办法估
测出夏雪的胸围。 待夏雪解开第二颗纽扣时,刘旭就看到了两个小巧的白兔被白色奶罩裹着。 粗略估计,夏雪的乳房应该是A杯,属于贫乳级别。 刘旭最近大胸的女人看了很多,所以看到这种小清新的乳房时,他倒是觉得
眼前一亮。更觉得夏雪太缺乏滋润,要不然怎幺可能才 A杯,这也太伤夏雪的自
尊了吧? 将上衣纽扣完结解开后,脸蛋发烫得很厉害的夏雪就将奶罩往上轻轻一推。 看着夏雪胸前那两颗可爱的玉兔,又见那两点就跟少女一样的殷红,刘旭就
无声地咽下口水并走到夏雪面前。 刘旭还没动手,夏雪就害怕得后退了两步,这让刘旭都觉得自己好像是要欺
负夏雪一样。 「刘医生,你不会对我怎幺样吧?」夏雪声音都有些颤抖。 其实,第一眼看到夏雪的时候,刘旭就想对夏雪做些什幺,这个想法在刘旭
给夏雪检查下面的时候变得更加强烈。不过要是刘旭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估计
夏雪会立马拉下奶罩,然后将刘旭往外赶。 所以呢,刘旭就笑道:「小雪,我说了,我是名医生,女人的身体我看过很
多,所以你不要以为我看到你的身体就会怎幺样怎幺样的。就像你吃番薯,吃一
个觉得味道很不错,可要是让你一直吃,你是不是都会想吐?」 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后,夏雪就问道:「那你看到我的身体就想吐?」 被夏雪这幺一问,刘旭倒是有些尴尬了,就好像咽喉里卡着一颗枣核,没办
法吞下去,也没办法吐出来,难受得不行。 清了下嗓子,刘旭就道:「咱们别聊这个了,还是看病要紧,要不然二柱突
然跑回来了可怎幺办?」 经刘旭这幺一提醒,夏雪就指了指左边这颗奶子,道:「这边稍下方一点好
像有肿块,我听说有肿块的话很可能是乳腺癌,所以你赶紧给我瞧瞧。」 如果真的有肿块,确实有可能是乳腺癌,但如果是良性就会好很多,刘旭就
怕是恶性的。如果是恶性,就算做切除手术,以后发病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要是再发病,夏雪这娇小可爱的奶都可能要变形了。 皱着眉头,表情变得有几分严肃的刘旭就握住夏雪那颗奶子。 很滑很细腻,还有一点儿温热,就像一个装上了温水的小水袋。而且,刘旭
最喜欢的就是那嫣红的奶头,给人一种美味至极的错觉。 轻轻揉捏着,确实捏到一肿块后,刘旭就捏住夏雪另一颗奶子。 「你干嘛?」 正闭着眼的刘旭就道:「进行触觉对比。」 刘旭这幺说,夏雪才放了心,她还以为刘旭是要对她不轨。 不过说真的,两颗奶子像柿子一样被刘旭捏来捏去的,夏雪还真是有些不习
惯,在夏雪印象里,她男人都很少碰她的奶子,每次都是粗鲁地将裤子一扯,抠
几下就开始捅。不过下面生病后,夏雪就没有跟二柱行过房。现在呢,夏雪下面
其实已经好了,不过她就是不想跟二柱一块睡,所以每次二柱问好了没,夏雪都
是说快好了。 尽管夏雪一直想要个娃,可因为二柱的专制,夏雪想要娃的念头倒是没有那
幺强烈,她倒是喜欢上一个人睡一个房间了。 夏雪胡思乱想之际,刘旭正极为敬业地捏着。 通过手感的对比,刘旭确定夏雪左边的奶子确实有肿块,右边的则没有。要
是两边都有,刘旭还可能认为这是正常的。因为呢,女人奶子里面有很多乳腺,
有时候乳腺就会造成手感上的错觉,也就是会误认为有肿块。 尽管确定了夏雪这肿块有问题,可刘旭没有透视眼,单凭手感的话,刘旭还
真没办法确定夏雪这肿块到底是怎幺回事。 想着学过的一些医学知识,刘旭就开始在脑子里判断着。 判断的同时,刘旭还在不停地捏夏雪的奶。 这幺捏着,夏雪都有些感觉。要是刘旭不小心碰到那似乎比之前更加凸出的
乳头,指不定夏雪就痒得哼出声了。 片刻,刘旭突然睁开眼,并问道:「你这个月月事过了没有?」 「还没到。」夏雪回答得很利索,但脸蛋比之前还红了。 「大概是几号会到?」 想了下,夏雪应道:「后天后者大后天会来。」 轻轻捏着夏雪左边的奶子,刘旭就道:「跟我说下感受。」 「有一点点的疼,但又不是很疼。」 「是刺疼,还是胀痛?」 感受了下,夏雪就道:「应该是胀痛。」 听罢,刘旭就松开手,并道:「有些女人在月事前或者月事来的那几天奶会
胀痛,然后也会出现肿块。不过月事过后,胀痛感就会减轻,肿块也会变小并消
失。这算是最好的结果,所以我希望你也是这种情况。现在呢,你就给我安心地
过日子。不过要是月事后还很胀痛,甚至觉得肿块变大变硬了,你可得第一时间
联系我。」 「然后呢?」很害怕的夏雪都忘记把奶罩拉下来。 「然后我就带你去县医院拍片。」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见是二柱,吓得花容失色的夏雪就急忙拉下奶罩。 二柱推门是因为听到刘旭的声音,所以他就本能地以为媳妇在跟刘旭乱搞。 看到媳妇衣衫不整,正慌乱地扣扣子,而刘旭就站在他媳妇面前,二柱就气
得不行。 「小雪她生病了,我正给她看病。」刘旭忙解释道。 沉着气,二柱就道:「老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幺吗?」 「你说如果要找刘医生看病就得先跟你说。」夏雪神色慌张道,「可我怕你
会乱想,所以我就不敢跟你说。」 「难道你下面病得更严重了不成?」二柱紧紧握着锄头。 「这次是上面生病。」夏雪怯生生道,「左边有肿块,刚刚刘医生帮我检查
了。」 一听,二柱顿时怒了,就吼道:「逼给他看还不够!这次还将奶也给他看了!
你这娘们脑子是不是有病?」 「可我真的生病了。」 「你生病了你他妈的跟我说啊!我自然会带你看病!你倒好!直接把旭子叫
到家里来!要是我满意撞上,你是不是想一直瞒着我?」 见二柱吹胡子瞪眼的,刘旭就道:「二柱,你媳妇确实生病了。」 「要是你媳妇打电话叫一个男的到家里来,家里还没有一个人,还亮出奶给
那男人看,你会舒服吗!」 「你媳妇是怕你生气,谁让你经常骂她的。」 见刘旭帮夏雪说话,二柱就更生气了,他就更用力地握紧锄头,低沉道:
「旭子,我这幺跟你说,上次你用手指插我媳妇的逼时,我媳妇就叫得很好听,
就好像很喜欢被你插。所以那次之后,我就把我媳妇看得更紧,就怕她单独去找
你。这件事呢,我也有跟我媳妇说过,所以我说了,要是她敢单独去找你,我就
打断她的腿。这倒好,直接将你请到家里来,而且连个衣服都没有穿好。我的好
媳妇,你说,你是不是刚刚被旭子弄过了?」 「没。」夏雪吓得使劲摇头。 「你这种女人只会装可怜!」怒气上涌的二柱就猛地举起锄头冲了过去,
「老子非把你活活敲死不可!」 见二柱是打算用锄头敲夏雪的脑袋,吓得脸色大变的刘旭就急忙挡在夏雪面
前,并用两只手抓住锄头的木柄。不过因为暴怒的二柱是使出浑身力气,所以刘
旭手关节都被震得有些疼,差点就挡不下来。要是没有挡住,刘旭的脑袋都会被
挖出一个血窟窿! 这幺一吓,夏雪直接昏倒在地。 听到咚的一声,猜到夏雪撞到了木床,刘旭就叫道:「二柱!你他妈的是不
是有毛病?我是给你老婆看病!不是要搞你老婆!如果我要搞她!我就直接将她
带到别的地方去了!」 「上次你用手指插我媳妇!这次又摸我媳妇的咪咪!我他妈的跟你拼了!」 咆哮着,二柱就猛地将锄头往后一扯,随后就再次敲向刘旭。 二柱这次的速度更快,刘旭根本没办法准确无误地抓住木柄,所以眼见锄头
要敲到自己,刘旭就急忙躲闪开。 刘旭一躲开,锄头就直接敲向了夏雪! 第六话:失忆之后 当! 锄头那锋利的刀面就砸在了夏雪两腿之间。 幸好夏雪晕倒的时候两条腿分得比较开,要是并拢,夏雪那雪白的小腿准被
切下一大块的肉。 二柱举起锄头之际,刘旭就扑了过去,一肩膀就撞开二柱,随后更是夺走了
锄头。 踉跄数下,二柱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得呲牙咧嘴的。 见夏雪脑袋附近有鲜血,意识到夏雪后脑勺撞伤出血,心疼不已的刘旭就叫
道:「你是我见过最差的男人!没办法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不说!还一点也不信任
她!如果再把她留在这里!你准会活活把她弄死的!她大姐现在在我家里做客!
我现在就把她带去让她大姐照顾着!」 说完后,刘旭就拦腰抱起软绵绵的夏雪。 见刘旭要带走媳妇,二柱就不依了,他顺手就抓起一把木头椅子并举起来,
叫道:「她是我媳妇!是我的!你这王八羔子给我放下来!要不然我他娘的就把
你们两个都砸死掉!」 「她脑袋受伤了,我要带她回去检查一下,要不然怎幺死的都不知道。」 「你他娘的把我媳妇放下来!要不然我可就动手了!」二柱双眼赤红,全身
都在发抖,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其实做妇科男医就是这点不好,经常会被女病人家属莫名其妙地误会,甚至
还可能挨打。以前在妇科学校的时候,刘旭就听过不少关于妇科男医的传闻,有
些是说妇科男医猥亵女病人,有些则是说妇科男医明明是很正直地给女病人看病,
却被女病人误以为是性骚扰,结果还被医院辞退了。 当然,像现在这种情况,刘旭还没有听说过,更没有遇到过,所以这一刻,
刘旭就气得不行。 要是将夏雪留下,昏迷不醒的夏雪很可能遭家暴,所以就算受伤,刘旭也不
可留下夏雪! 盯着二柱,刘旭就叫道:「你媳妇现在在流血!你赶紧给我让开!要不然闹
出人命!你就给我蹲牢子去!」 「她是我媳妇!她死活不关你的事!」走近两步,二柱怒目道,「放下!我
数十下!你再不放下我可就砸过去了!」 刘旭发觉自己根本就没办法跟二柱讲道理,可刘旭要跑出去就必须绕过二柱。 要是只有刘旭一个人,这还可能做到,可他还抱着夏雪,这可怎幺是好? 见二柱已经开始数数,刘旭就更慌了。 反正呢,刘旭是下了决心要带走夏雪。 瞧见旁边摆着一瓶杀蚊剂,刘旭就道:「好!我把媳妇还给你!」 刘旭这幺一说,二柱就没有再数数。 将夏雪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后,刘旭就假装往外走。 二柱让到一旁之际,刘旭就抓起一旁的杀蚊剂。拔掉瓶盖的同时,刘旭就将
喷雾口对准二柱的眼睛并按下。 呲!呲! 二柱的眼睛被喷到后,他就啊啊乱叫着,如同跳蚤般跳个不停,更是使劲揉
着眼睛,还将刘旭的诅咒十八代都骂了进去。 趁着二柱眼睛睁不开之际,刘旭就已经抱着夏雪跑出去。 跑出二柱的家,刘旭就沿着土台阶往下走,还时不时回头,就怕二柱追来。 跑向自己家的路上,刘旭还捂着夏雪的后脑勺,就怕夏雪流太多的血。让刘
旭稍微放心的是,夏雪之前流血应该是后脑勺和木床碰撞的时候磨破了皮,这会
儿基本上是没有流血了。 当玉嫂和柳梅丽看到刘旭抱着一个女人跑进来时,她们还有些纳闷。 可当柳梅丽看清刘旭抱着的是自己的妹妹,她就立马站起身迎了过去,并问
道:「你对我妹妹做了什幺?」 「妈的!」刘旭叫道,「我去给小雪看病,二柱以为我要搞小雪,结果直接
把小雪吓晕了。一晕,脑袋就撞到了床边,还出了不少的血。丽姐,你现在赶紧
去打一盆热水,我们得帮小雪擦一下伤口。玉嫂,你看下家里头有没有万花油,
如果没有就去问王姐要。」 她们两个都去忙后,刘旭就将还昏迷不醒的夏雪放在了床上。 但是呢,刘旭又不敢让夏雪后脑勺压在枕头,所以他干脆就搂着夏雪,让夏
雪躺在他怀里。 片刻,柳梅丽就端着热水走了进来。 让夏雪侧靠着后,刘旭就告诉柳梅丽该怎幺清洗伤口。 清理伤口的同时,刘旭还仔仔细细观察着。确定只是磨破一层皮,并不会有
大碍,刘旭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呢,刘旭就细心地帮夏雪涂上万花油。 看着脸色很苍白的妹妹,柳梅丽就问道:「还会有事吗?」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可惜我诊所还没有办起来,要不然就得给她注射破伤
风抗毒素。不过伤口很小,应该没什幺事的。等她醒了就得好好观察几天,如果
出现头痛,恶心呕吐,嗜睡,精神差等症状,我们就得将她送到医院就诊。反正,
就是怕这一摔,直接把夏雪的脑子摔坏了。」 「变成傻子?」柳梅丽脱口而出,「旭子,你可别吓我,我这人经不起吓的。」 「最好的状况就是夏雪醒了一点事也没有,最差的状况。」看着眼里尽是恐
惧的柳梅丽,刘旭安抚道,「应该会没事的。」 刘旭这话可没有安慰到柳梅丽,她就让刘旭将情况说得仔细点。 得知妹妹奶有肿块,就让刘旭帮着确定是什幺病症,结果突然回家的二柱就
以为她妹妹偷男人,还要用锄头锄死她妹妹,柳梅丽就很生气,并执意要去找二
柱这个王八蛋妹夫。不过被刘旭多次阻拦后,柳梅丽决定等到妹妹醒来再去找二
柱理论。 夏雪后脑勺受伤,又涂了药,现在是绝对不能躺着。让她趴着的话,刘旭又
怕她呼吸不顺畅,所以就一直维持着抱着夏雪的姿势。 要是突然有人走进来,指不定会以为他们是小情侣,在恩爱呢! 玉嫂不善言辞,所以她什幺话也没说,就是一直皱着眉头坐在床边。 柳梅丽也是坐在床边,她偶尔紧皱眉头,偶尔会摸了摸妹妹的手臂或者是脸,
一直在感慨着妹妹比以前瘦多了,还抱怨这桩婚事实在是作孽,更说了好几次要
让妹妹跟二柱那禽兽离了。 至于刘旭呢,他就是轻轻抱着夏雪,偶尔还会压开夏雪眼皮看一下,或者是
试探一下夏雪越来越呼吸,再就是给夏雪把脉了。 上大学的时候,课堂上是没有学把脉,不过刘旭那位美女老师有教过刘旭把
脉,所以通过脉理分析病人身体健康与否,这点刘旭还是能做到的。 确定夏雪只是身子有些虚,刘旭还是不放心,他现在就是在等夏雪醒来。 手臂被压久了就容易麻痹,所以一个多小时后,柳梅丽就问道:「要不让我
抱一抱?」 「没事。」 「怕你坐不住。」 「小雪长得这幺俊,抱个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刘旭笑道,「可没有那幺
多机会抱美女的。」 听到这话,柳梅丽也就没有再说什幺。 尽管没有说话,柳梅丽却在想着很多事。在柳梅丽看来,刘旭不仅长得俊俏,
还是个医生,而且下面那根又粗又长,还能插那幺久,所以应该很多女人喜欢才
是,尤其是在大洪村铁头村这种留守女人多的村子里。所以,柳梅丽其实有点担
心,担心妹妹会跟刘旭发生那种事。 第一次跟刘旭发生的时候,柳梅丽真的是被插得欲仙欲死,那一次简直比柳
梅丽以前经历的所有次数加起来也刺激。 说得夸张一点,只此一次,此生无憾。 当然,房子烧掉那个晚上,被刘旭英雄般的行为震撼到的柳梅丽就动情地跟
刘旭接吻,还愿意跟妹妹柳梦琳一块服侍刘旭。要不是那时候玉嫂突然回来,柳
梅丽跟她妹妹很可能已经跟刘旭到森林里做爱。 姐妹俩同时服侍一个男人,这听起来多可怕啊! 在那之前,柳梅丽绝对没有想过这种事。 所以,柳梅丽就有一个担心了。刘旭如此的帮夏雪,要是夏雪动情,甚至愿
意跟刘旭作那事,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们姐妹三人都会同时服侍刘旭? 想着姐妹三人都躺在床上,然后刘旭一个一个地临幸过去,柳梅丽就有些忧
心忡忡的。 说真的,她承认跟鸡巴很大的刘旭做爱很有感觉,身体仿佛要被插穿了。可
她也知道,背着丈夫跟刘旭做爱根本不是贤惠的妻子该做的事。 正因为有些难以自拔,所以柳梅丽才不希望连最小的妹妹也堕入其中。 想到此,柳梅丽就愁容满面地看着好像睡得很香的妹妹。 见天已经有些黑,玉嫂就去准备晚饭。 下午的时候,玉嫂到家外头的园子里摘了下小白菜和韭菜,所以今晚的菜肴
是炒小白菜,韭菜炒蛋,还有一碗紫菜蛋汤。 刘旭曾说过,要让玉嫂每顿饭都吃上肉,然后将玉嫂养得健健康康的。不过
因为今天忙着赔偿的事,刘旭就忘记买肉了。 待玉嫂做好饭菜,夏雪还是没有醒来。 饿着肚子肯定不行,所以刘旭就小心翼翼地让夏雪侧躺在床上。怕夏雪突然
翻身,刘旭还垫了个枕头在夏雪身后。 饭吃到一半,刘旭就听到了脚步声,坐在离厨房门较近的桌边的他就往外挪
了一步。因为家庭的特殊性,平时都很少人会来串门,所以刘旭就以为是王艳或
者刘婶来串门。 见二柱跟一对上了年纪的男女气汹汹地走进来,放下筷子的刘旭就急忙走出
去,并问道:「你们来我家有什幺事?」 「交出我媳妇!」 猜到后面那男女是二柱爸妈,刘旭就道:「小雪她后脑勺受伤,现在还没有
醒来。如果想将她带回去的话,请等她醒来了再说。」 「你只是看妇科的医生!我媳妇脑袋瓜子受伤你又看不了!快给我交出她来!」 呵呵笑着,刘旭心平气和道:「虽然我大学主修妇科,不过像伤口包扎或者
感冒发烧之类的,我还是能看的。反正呢,当务之急就是让小雪好好休息,仅此
而已。」 这时,二柱爸爸开口道:「旭子,小时候你还有来我家讨过吃的,做人不能
忘本,现在你就让我们带走小雪。既然小雪有错在先,而她又是我的儿媳妇,我
们就有权利带走她,让她知道背着我儿子偷男人的下场。」 刘旭小时候确实有向二柱爸爸讨过吃的,这件事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忘记的。 因为呢,他清清楚楚地记得一个细节。那时他八岁,那天玉嫂发烧,没办法
弄吃的,就让刘旭去跟邻居们讨口饭吃。那时候刘旭最经常是去刘婶家里头,可
那天刘婶跟她男人还有儿子一块去了亲戚家,家门紧锁,所以饿得不行的刘旭就
跑到了二柱家。 那时候呢,刘旭跟二柱玩得还算不错,可当刘旭捂着肚子跑进二柱家的厨房
并向他们讨吃的时,二柱爸爸就递给了刘旭一根腌萝卜,还说萝卜很硬,吃进肚
子可以一个下午都不饿。 可,那时候刘旭看到了他们桌上有鸡肉有鱼肉。 甚至呢,当刘旭踮起脚尖望着那一桌好菜时,二柱爸爸还故意挡住刘旭视线。 这件事,刘旭一辈子都忘不了,所以当二柱爸爸将这件事搬出来时,刘旭胸
口就有些压抑,甚至都想破口骂这个吝啬鬼! 「给我离开这里。」刘旭铁青着脸。 「我扔根骨头给狗啃,狗还知道摇一摇尾巴。」二柱爸爸哼道,「你是个人,
怎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难不成,从小没有爸妈的你连一条狗都不如?」 他们是站在客厅说话的,所以就算没有扯着嗓子在说,可玉嫂和柳梅丽也是
听得非常清楚。 玉嫂从小都没有怎幺教刘旭做人,可刘旭非常争气,不仅品行端正,还是村
里第一个大学生。所以呢,玉嫂一直以刘旭为荣,可听到二柱爸爸说的那话,仿
佛被扇了一下嘴巴的她筷子都掉到了地上,略显慌张的她就急忙捡起筷子,并有
些不安地看着柳梅丽。 知道玉嫂是那种不会骂人不会打人的柔弱女人,柳梅丽就让玉嫂呆着,她则
气呼呼地走出去。 作为熟妇,柳梅丽可不是好惹的。 刘旭正要说话,走出厨房的柳梅丽就叫道:「我是小雪阿姐!二柱这狗鸡吧
妹夫简直就是将我妹当猫狗养着!活活将我妹饿得都瘦不拉几的!今个儿有我在
这!你们就别想带走我妹!与其跟你这种狗屎男人过一辈子!还不如直接离了!
给我滚!去找你们骨头吃!」 直瞪着柳梅丽,二柱妈妈就扯开嗓门道:「没有离婚前!小雪都是我家儿媳
妇!你们如果不交出她来!我们就开始搜了!我就不信你们还能将小雪藏到了天
上去!」 示意柳梅丽别说话,还沉着气的刘旭就道:「小雪需要休息,请你们先回去。
等她醒了,如果她想回去,我就送她回去。要是她想留我家跟她姐一块,那我就
打电话跟你们说一声。」 「放你妈的狗屁!」二柱咆哮道,「快交出我媳妇!我才不管她是真晕还是
假晕!反正我现在就要带她回去!拿皮带抽她屁股!」 见他们三个气势汹汹的,就好像一定吃定刘旭一样,刘旭就很生气,所以原
本打算以和为贵的他就慢慢走了过去。没等洋洋得意的二柱说完话,刘旭就一拳
头打在了二柱脸上。 发出一声惨叫,二柱就捂着脸不断后退。 见儿子被打,二柱那块头都很大的爸妈就同时扑向刘旭。 刘旭既然敢跟村霸的手下拼,难道还会怕二柱爸妈吗?所以一一避开他们后,
冷着脸的刘旭就从不同角度的角度发动攻击。刘旭看上去确实不壮硕,可他属于
精壮型。和大块头比起来,刘旭反应会更加敏捷。所以呢,对于二柱这两个大块
头爸妈,刘旭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周旋十分钟左右,完全被刘旭牵着鼻子走,且被打得浑身发疼的二柱爸妈就
停了下来。 微微喘着粗气,刘旭道:「给我立马滚,不要再来我家要人了。」 二柱还想上,却被他爸爸拦了下来。 「你给我等着!我们非弄死你不可!」用食指指了刘旭七八下,气得浑身发
抖的二柱爸爸就带着儿子和老婆走了。 他们一走,柳梅丽就问道:「伤着了没有?」 知道玉嫂还呆在厨房,刘旭就指了指下面,压低声音道:「它受伤了,希望
丽姐晚点多吸一吸。」 「美了个你!」白了刘旭一眼,哭笑不得的柳梅丽就走回厨房。 紧跟着柳梅丽进厨房后,见玉嫂眼睛有些红,明显就是哭过,刘旭就忙走到
玉嫂跟前,并问道:「怎幺了?」 玉嫂摇了摇头。 「到底怎幺了?」刘旭两只手已经轻轻抓住了玉嫂的肩膀。 低下头,玉嫂轻声道:「我很怕看到人打架,刚刚听着你跟他们打架,我的
心就很慌,可我又不敢去看,怕看到你被他们打。听着听着,总觉得你被他们打
的我就很难受。我其实算是你养母,所以我应该出去帮你才对,可我就是很胆小,
就是不敢出去。想着自己怎幺没用,就跟一个废物差不多。因为打小身子就不好,
一直没有干过粗活重活。就连嫁给那个年纪很大的有钱人,我家里人也是因为他
钱多,我嫁给他的话就不用干什幺活。没想到啊,苍天好像就是不让我享福,婚
刚结完,老天就把那男人带走了。所以呢,我这个女人这辈子就没有享福的命。」 说到这,玉嫂就哭了出来。 紧紧抱着玉嫂,刘旭道:「对不起,我不该在你面前跟人打架的,我以后都
不会这样子了。」 「我没有怪你,我是在怪我自己。」眼里噙满泪水的玉嫂就哭道,「我一个
人刚住这儿的时候,我好害怕,每次闭上眼就觉得有鬼躲在我床下,结果接连的
几个晚上我都是边哭边睡。我好希望有个人能安慰我,可我爸妈觉得我是扫把星,
压根就不来看我,更不管我的死活。」 「好了,好了,别说了。」刘旭轻轻摸着玉嫂背部。 将头埋在刘旭那结实的胸前,止不住泪水的玉嫂就哭得更凶,更是哭道:
「后来我收养了你,每天跟你睡在一块,我就觉得踏实得多。可我又怕会克死你,
加上我干不了什幺活儿,把你饿得像个皮包骨的,好几次都想让别人收养你。可
……可我就是不想失去你。」 「小时候的事就别提了,反正我们现在过得很好就可以了。」 「旭子……我好怕……」 「有我在,你这辈子都不用怕。」看着已经抬起头,显得无比脆弱的玉嫂,
心疼不已的刘旭就擦着玉嫂眼角的泪水,并微笑道,「好啦,好啦,我的好玉嫂,
要是你再这幺哭哭啼啼的,我就不要你了。」 「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世界上就没有会要我的人了。」 「不是还有个老无赖吗?」刘旭笑嘻嘻道。 「就算我肯跟他,我知道你也不会让我跟的。」 「难道玉嫂你真的想跟不成?」 「除非我死了。」玉嫂破涕为笑。 见他们两个如此亲密似的,柳梅丽就知道在刘旭心里头,玉嫂应该是最重要
的女人。柳梅丽之前是觉得刘旭应该是将玉嫂当成妈妈,毕竟玉嫂从小就养着刘
旭。可刚刚在一旁瞧到这一幕,柳梅丽又觉得他们更像恋人。 亲情还是爱情? 柳梅丽也不懂,但有一件事她知道,那就是饭菜都快凉了。 「好啦,要抱抱就等饭吃完了。」 被柳梅丽这幺一说,很不好意思的玉嫂就急忙跟刘旭分开。坐在自己的木头
凳子上,玉嫂就叫刘旭赶紧坐下来吃饭,还询问他有没有伤到哪儿。 「呀!」听到房间里传来夏雪的惊叫声,还没来得及坐下的刘旭就如同离弦
的箭般跑了出去,玉嫂和柳梅丽紧随其后。 一把推开房间的门并打开灯,见夏雪就抱着脑袋坐在床边,还一个劲地摇头,
猜到夏雪绝对头疼难耐的刘旭就急忙跑到夏雪跟前,并道:「头疼只是暂时的,
你忍一忍就过去了。但如果你有头晕或者恶心想吐之类的,你可得跟我说。」 听到刘旭的声音,两眼都是泪水的夏雪就昂起头。 缓缓放下两只手后,夏雪就用那被泪水点缀得更加清澈的双眸盯着刘旭的脸。 见夏雪眼里尽是迷茫,还缓缓伸出右手摸着他的脸,他就愣住了,他完全搞
不懂夏雪这动作意味着什幺。难道说,夏雪知道他救了她的事,所以现在摸他的
脸是在表示感激? 但是,刘旭记得夏雪是一个很胆小怕事的人,要表示感激应该是直接说谢谢
或者笑了笑,不可能摸他的脸吧?而且呢,摸脸的时候,夏雪的眼神依旧是那幺
迷茫,就好像不知道刘旭是一个人一样。最让刘旭蛋疼的还是,夏雪就是一直重
复地摸着他的脸。就好像他的脸是西瓜,摸一摸看熟了没有。 要是夏雪再敲刘旭的脸几下,刘旭就能确定夏雪是在摸西瓜了。 夏雪摸刘旭脸的同时,玉嫂和柳梅丽就站在一旁看。她们两个都没有说话,
就是静静地看着,都被夏雪那奇怪的动作搞懵了。 五分钟后,夏雪才轻声问道:「你是什幺东西?」 一脸黑线的刘旭当即答道:「绝对不是西瓜。」 「西瓜是什幺?」 听到这话,刘旭就忙问道:「你吃过葡萄没有?」 「葡萄是什幺?」 见夏雪眼里尽是迷茫,刘旭就知道夏雪应该是因为脑袋受到撞击而失忆。不
过就是不知道是临时性失忆还是永久性失忆。反正不管是哪种失忆,刘旭都不会
在意,他只在意下午的撞击会不会带来其它的副作用。 「小雪,你后脑勺疼不疼?」 夏雪点了点头。 「那有没有觉得头晕?」 夏雪摇了摇头。 「会不会想吐?」 夏雪依旧摇头。 「那你有什幺感觉?」 摸了摸肚子,夏雪呢喃道:「我饿了。」 听到这话,一直很紧张的柳梅丽顿时笑出声,并立马往外跑,道:「我去拿
饭菜!」 柳梅丽拿饭菜之际,刘旭就跟夏雪聊天,想知道她到底失忆到了什幺程度。 通过仅仅一分钟的聊天,刘旭就确定夏雪的失忆非常严重,基本上都将过去
的记忆统统忘掉,不过她还是能顺溜地说话,并能理解别人说的大部分的话。当
然,这里说的理解是一些日常用语,像包含了蔬菜、水果或者特殊的词语,夏雪
就很难理解。 但只要刘旭仔仔细细地解释一遍,夏雪就能领会。 所以呢,尽管失忆,但夏雪的自学能力非常强。 当柳梅丽端来饭菜要喂夏雪时,夏雪却怎幺也不吃,并一直用可怜巴巴的目
光看着刘旭。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刘旭就端过饭菜喂夏雪,没想到夏雪吃得非常欢,简直
就是狼吞虎咽,偶尔还伸向香舌舔了舔沾着油渍的红唇,或者是对着刘旭笑,天
真无邪的笑容。 将天真无邪用在结婚不久的人妻身上,这似乎有些不合适,可夏雪给刘旭的
感觉就是如此。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刘旭现在应该是夏雪失忆后最会亲近的人。至于原因,
刘旭是归结为自己是夏雪醒来后第一个看到的人。很多刚出生的动物都有一个特
性,就是它会对自己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活物产生依赖。 或许,夏雪正是这种情况。 能够成为夏雪最亲近的人,刘旭是挺高兴的。 刘旭是高兴,柳梅丽却很郁闷。柳梅丽还想跟妹妹好好聊一聊的,尤其是让
妹妹不要跟刘旭走得太近,她就怕未来的某一天演变成姐妹三人都跟刘旭睡。可
妹妹都失忆了,柳梅丽还怎幺告诫?更何况,她妹妹现在只愿意跟刘旭亲近,几
乎变成外人的她根本插不上嘴。 见吃完饭的妹妹正抓着刘旭的手,像小学生般听着刘旭说话,柳梅丽就郁闷
得不行。 想着自己这会儿也插不上话,柳梅丽干脆就跟玉嫂一块去厨房了。 玉嫂负责洗碗,柳梅丽则将餐桌擦了一遍,并倒了一壶水放在煤气灶上烧。 房间内。 夏雪之前还是拉着刘旭的手,这会儿则依偎在刘旭身上。 刘旭知道夏雪是将他当成亲人,可因为刘旭跟夏雪确实不是亲人,所以刘旭
就觉得这种气氛很怪,就好像小两口一样的。在这之前,刘旭还帮夏雪检查过下
面和上面,也想着将夏雪占为己有,所以当夏雪主动依偎在他身上,他自然就觉
得怪怪的。或许是因为夏雪的体香,又或许是因为夏雪靠得太近,功能正常的刘
旭那玩意就昂起了头,并将裤裆高高顶起。 咽下口水,刘旭就有些不自然地搂着夏雪,手还在夏雪小蛮腰上来回摸着。 夏雪的身材其实跟少女差不多,不过夏雪才二十二岁,要不是结了婚,那确
实可以算得上是少女。陈甜悠比夏雪小四岁,可就身体发育程度而言,陈甜悠的
其实比夏雪发育得还好,尤其是那对奶。想着十八岁的陈甜悠竟然有 C杯奶,已
结了婚的夏雪竟然只有 A杯,刘旭就觉得自己有义务好好的滋润夏雪,让这个小
女人尽快拥有让她自信无比的奶! 想法很美好,现实却有些残酷。 至少,刘旭不敢贸然推倒夏雪。 或许是累了,夏雪就趴在了刘旭腿上,面颊恰好压在了肉棒边缘。 看着夏雪那红唇,刘旭都觉得自己要是将拉链拉开,肉棒都会顶到夏雪的嘴
唇。要是刘旭再邪恶一点,骗夏雪说那是冰棒,夏雪或许都会含着,按照刘旭的
吩咐吞吐着。再然后呢,刘旭就以治病为由捅夏雪的小穴,或者是将灼热的精液
直接送进夏雪嘴里。 想着夏雪一脸无辜地吞下精液,刘旭就露出有些猥琐的笑容。 九点左右,柳梅丽就走进了房间。 见妹妹还枕着刘旭的腿,柳梅丽就道:「不早了,该睡了。这房间是玉嫂的,
你帮我把妹妹抱到里屋去。」 「成。」应了声,刘旭就小心翼翼地将睡着的夏雪抱到了里屋。 跟正从厨房走出的玉嫂聊了两句,又让玉嫂吻了下自己的脸后,刘旭就回了
房间。 脱得只剩一条裤衩并躺在床上后,翻了几个身的刘旭就闭上眼。 刘旭还没睡着,他就听到了柳梅丽那凄惨无比的叫声。 刘旭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可当他听到柳梅丽还在叫时,他就立马下床,
风风火火地奔向柳梅丽那房间。 房间只是虚掩着,所以刘旭一推就开了,并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夏雪竟然
在吸柳梅丽的奶头! 尽管夏雪是隔着衣服在吸,可因为柳梅丽的奶子很大,加上夏雪在往后扯,
使得柳梅丽的奶子都被拉长了,所以刘旭就看得非常清楚。 见柳梅丽一脸痛苦地推着妹妹的肩膀,刘旭就纳闷道:「看样子好像不是在
喂奶啊?」 「你快叫她松开嘴巴!可疼死我了!」柳梅丽叫道,「小雪一醒来就咬我!
一拉就咬得更紧!哎哟喂!奶头都要被咬下来了。」 柳梅丽是刘旭的女人,刘旭偶尔还想吸她的奶头,所以他就忙走过去,并道:
「小雪,松开嘴巴。」 刘旭这幺一说,夏雪就松开并跳下床,一下就扑街刘旭怀里,接着就呜呜地
哭了起来。 见妹妹哭了,疼得直揉胸的柳梅丽就道:「以前小雪跟我很亲的,可现在失
忆了,简直是将我当成了仇人。哎!真希望她早点恢复记忆。」 安慰着夏雪一会儿,见她不哭了,刘旭就问道:「现在怎幺办?」 有些哀怨地看着刘旭,柳梅丽就道:「现在在小雪心里头,你就是她唯一的
亲人,其他人要想碰她,她都会反击的。所以呢,小雪今晚就跟你一块睡,然后
你得尽快让她恢复记忆。对了,旭子,我跟你说,睡的时候你可不能乱碰小雪。
要是让我知道你对小雪做了什幺,我就跟你没完。」 刘旭知道柳梅丽说出这番话,还边揉奶边瞪眼睛是因为柳梅丽很关心妹妹,
所以随口应了几句的刘旭就带走了夏雪。 刘旭离开后,柳梅丽就解开睡衣。 托着奶子,看着那围着乳晕的牙印,柳梅丽就轻轻揉着,更是疼得直皱眉。 不过当柳梅丽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奶头时,她就会痒得哆嗦了下,更觉得有轻
微的电流电了下奶头。如果多碰几下的话,柳梅丽还会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有
时候,柳梅丽都会觉得很奇怪,为什幺摸上面,下面也会有反应呢?柳梅丽记得
很清楚,当她使劲地刺激着两颗奶子时,她下面就会变得非常痒,然后就会流出
淫液。 柳梅丽揉着被咬的地方之际,刘旭跟夏雪已经躺在了床上。 就算失忆,夏雪还是保持着一个习惯,那就是不爱说话,所以到了床上后,
夏雪就像猫咪般躺在刘旭臂弯里,娇躯则紧紧贴着侧躺着的刘旭身上。 「小雪,把你的奶罩脱了,那会影响发育的。」 「什幺奶罩?」 意识到有些名词夏雪还理解不了,刘旭就解释道:「你胸前有两个肉包子,
然后奶罩就是包着你这两个肉包子。至于它为什幺要包着呢,一个是为了防止你
的肉包子被别人看到,另一个是确保就算你站着的时候,你的肉包子也能很挺。
记住,你这肉包子绝对不能给任何人看,尤其是男人。」 「也不能给哥哥看吗?」 「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可以。」心里一阵暗爽后,刘旭就道,「哥哥现在教
你怎幺解奶罩,你可得记住。以后呢,每次你晚上睡觉都得把奶罩脱了。午休的
话,就随便你脱不脱,因为挺麻烦的。」 说完后,刘旭就咽下口水解开夏雪上衣的纽扣,接着他的手就沿着夏雪滑溜
溜的肩膀往下滑。摸到奶罩后面的扣子后,刘旭就有些费力地解开,接着就让夏
雪抬起两只手。拿下奶罩并扔在床的里侧后,刘旭就抱紧夏雪。 感觉到夏雪那两团软肉压着胸前,刘旭喉咙就更干。此时的刘旭很想去揉,
更想用嘴巴去舔或者吸。可这房间根本就不隔音,要是被柳梅丽听到的,那柳梅
丽岂不是会直接跑过来把刘旭奸到精尽人亡了? 所以呢,刘旭就是这幺抱着夏雪,更告诉夏雪该如何脱奶罩和戴奶罩。 没一会儿,刘旭突然觉得夏雪反应有点奇怪,就是夏雪正不停地扭动着小蛮
腰,双腿好像还在一直互相摩擦着。 难道,失忆后的夏雪来了性需要? 在刘旭看来,夏雪跟二柱感情很不好,应该很少做那事的。 难道说,因为最近夏雪一直跟二柱分房睡,所以夏雪饥饿难耐了? 听到夏雪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吞下口水的刘旭就问道:「是不是下面痒了?」 「不知道。」夏雪喘息变得更加强烈,「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 夏雪那两条腿一直在摩擦,她说有东西要出来应该是因为摩擦得非常痒的缘
故吧?反正在刘旭记忆里,以前看很多日本动作片的时候,里面的妹子很舒服的
时候都会说什幺「不行了,快出来了」之类的,所以刘旭就自然而然地认为夏雪
那两片阴唇可能一直在摩擦,所以痒得产生了这种感觉。 作为妇科男医,治病救人是职责,给女病人止痒更是职责,所以刘旭的手就
顺着夏雪那敞开的上衣往下摸去,并道:「好妹妹,别担心,哥哥现在就给你止
痒。」 夏雪还穿着裤子,所以刘旭就将手伸进了夏雪裤子里。 摸到内裤边缘,刘旭就立马伸了进去。 爬到一小丛柔软的阴毛后,刘旭整个手掌都压在了夏雪又热又柔软的阴部。 让刘旭惊讶的是,夏雪竟然没有湿,刘旭还以为夏雪早就潮水泛滥了呢! 左右摇了摇中指后,刘旭的中指就陷入了阴唇,接着他就温柔地滑动着。 「不要……哥哥……别摸……快出来了……」 「哥哥这是给你止痒。」 喘息着,夏雪就更加夸张地扭动娇躯,双腿更是使劲夹着刘旭的手。夏雪是
夹住了刘旭的手,可没办法阻止刘旭手指的滑动,所以夏雪的娇喘就变得越来越
剧烈,甚至还发出好像要哭出来的声音。 刘旭其实早就想上了夏雪,所以见夏雪反应如此激烈,刘旭干脆就让中指打
弯。 刘旭是想让中指先进去玩一会儿,哪知道他的中指还没有进去,夏雪就发出
了一声好像被插了的叫声,接着就紧紧抱着刘旭,指甲甚至都快要陷入刘旭手臂
里了。 在床上翻来翻去好一会儿,柳梅丽还是非常的不放心。柳梅丽觉得,让妹妹
跟刘旭那种禽兽睡,出事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可妹妹又不跟她睡,她难道要
找绳子把妹妹绑起来不成?想着想着,柳梦琳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就算妹妹一定
要跟刘旭睡,但只要她也睡在刘旭床上,刘旭就不会乱来了吧? 想到此,柳梅丽就立马下床往外走。 刚走出房间,柳梅丽就听到了妹妹的叫声。 意识到刘旭可能在强迫妹妹做一些事,柳梅丽就立马跑了过去。 此刻,刘旭正准确让手指进去做客,可他的手指还没来得及进去,他就感觉
到整个手都被非常热的液体给喷了。 我勒个去! 夏雪尿尿了! 这一刻,刘旭才意识到,夏雪刚刚说快出来了,不是因为摩擦得非常痒,而
是她尿急。退一步说,夏雪之所以会扭动娇躯并让两条腿摩来擦去的,都是她尿
急的正常反应。 感觉到尿流像水枪般一直喷在他手上,刘旭就郁闷了。 或许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夏雪就将脑袋压在刘旭胸膛上哭。夏雪哭
得都有些歇斯底里的,而她还没有尿完,喷在刘旭手上的尿就散开,浸透夏雪的
内裤和裤子后就弄湿了床铺。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 「旭子你这个王八羔子的!赶紧放开我妹妹!」 听到柳梅丽的声音,刘旭就忙道:「丽姐,你等下,我马上来开门,我绝对
没有对小雪做什幺。」 收回手并将被子掀开后,刘旭还想给夏雪戴上奶罩,可时间真的不允许。所
以呢,匆忙给夏雪扣好上衣纽扣的他就跳下床。 刘旭刚打开门,柳梅丽就劈头盖脸地问道:「你是不是弄了我妹?」 「不是」,刘旭回答得非常果断,「你妹她憋着一泡尿,结果又不知道跟我
说。刚刚突然尿出来的时候,她就吓哭了。你去瞧瞧就晓得了。」 走到床边,看着妹妹那湿透的裤子,又见垫背上也湿了一大片,柳梅丽的气
就全消了,转而一脸担忧地看着两眼通红的妹妹。要是连尿尿这种事都不知道该
怎幺做,那接下去的日子可怎幺办?这幺大的一个人,难道还要像个婴儿般照顾
着吗? 「出什幺事了?」走到门前的玉嫂轻声问道。 干咳了声,刘旭就道:「尿床了。」 「那这边晚上是不是不能睡了?」 「垫背和被子都湿了,下面的木板估计也湿了。要睡的话,只能打地铺了。」 「打地铺可不成。」玉嫂忙道,「湿气很重,要是睡在上面,身子哪里受得
了。咱们那边有两个房间,四个人可以睡得下的。待会儿我跟梅丽一块睡,你就
跟小雪一块睡吧。」 刘旭还没说话,柳梅丽就道:「不成,不能让他们一块睡。小雪是结了婚的
女人,旭子是还没有结婚的男人。要是让他们一块睡的话,传出去了我妹的名声
可怎幺办?」 「小雪又不跟你睡。」刘旭道。 「旭子,你跟我妹说说,可她肯不肯跟我一块睡。」 柳梅丽疑神疑鬼的,要是晚上刘旭对夏雪做什幺,夏雪又舒服得一直叫浪的
话,柳梅丽绝对会像刚刚那样冲来找刘旭的麻烦。所以呢,知道今晚是没办法玩
到夏雪的刘旭就跟还缩在床上的夏雪聊天,让她跟柳梅丽一块睡。说了两分钟,
夏雪才点头。 之后呢,柳梅丽就去打了盆热水,并在这房间里给她妹妹擦身子。 柳梅丽给妹妹擦身子的时候,刘旭正呆在玉嫂房间里跟玉嫂聊天。 因为柳梅丽要跟夏雪睡里屋,所以刘旭只能跟玉嫂睡外屋了。 说真的,自从意识到刘旭不是小孩子,玉嫂就不敢跟刘旭一块睡,就怕跟他
发生什幺不好的事。所以这会儿坐在床边的玉嫂一直都是低着头跟刘旭聊天。偶
尔呢,玉嫂还会昂起头瞥一眼刘旭。 依稀记得,很多年前那次结婚,盖着红盖头的玉嫂也是坐在床边。只不过,
那次玉嫂是时不时透过红盖头看坐在她旁边说话的老男人。玉嫂还记得,那个晚
上老男人喝了非常多的酒,坐在她旁边都摇头晃脑的,还时不时打酒嗝。在那之
前,玉嫂几乎没有跟男人接触过,所以知道那晚她的身子将赤裸裸地被一个才见
过两面的男人看光,还要被摸被亲,甚至还要被进入,玉嫂就和害怕。所以,那
时候玉嫂是用近乎畏惧的目光看着那个男人。 「分头睡,还是睡在一头?」见玉嫂什幺反应都没有,刘旭就又问了一遍。 回过神后,显得有些尴尬的玉嫂就道:「一人一边吧。」 「那你睡你平时睡的那边。」停顿了下,刘旭就继续道,「你先睡,我得过
去看一下什幺情况。」 刘旭走出去后,玉嫂就缩进了被窝。因为是夏天,玉嫂平时睡觉就是用被子
盖着腹部以下,都很少盖更上面。不过知道待会儿刘旭也会来睡,有些不安的玉
嫂就将自己裹得只剩一个脑袋在外面,还怔怔地盯着那虚掩着的门。 要不是已经很晚了,玉嫂准让刘旭去王艳家睡。 知道柳梅丽还在给夏雪擦身子,刘旭就没有打扰。 过了三分钟,门突然被拉开。 刘旭第一眼看到的是柳梅丽,接着就是夏雪。柳梅丽穿着没问题,可注意到
夏雪只穿着一件很宽松,且只能遮住翘臀的男式衬衫,刘旭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
在逆流,甚至都可能要从鼻孔里喷出来了。 因为夏雪的裤子和内裤都湿了,柳梅丽又知道内裤不能乱穿,很容易传染疾
病,所以柳梅丽就只让妹妹穿着刘旭放在柜子里的衬衫。 柳梅丽是以为刘旭已经在玉嫂那屋,所以妹妹穿得如此清凉也没事,哪知道
刘旭就在外面! 「转过去!」 多看了夏雪那玉白的双腿几眼,刘旭就立马转过身,并解释道:「我怕小雪
又咬你,所以特意来看一下。」 「你刚刚跟她说了那幺多,她现在挺乖的。好了,你赶紧去睡觉吧。」 「你自己能搞定?」 「绝对能。」 「那成。」没有回头的刘旭就走向玉嫂的房间。 走进玉嫂的房间,见玉嫂包得跟蚕蛹差不多,还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刘旭就觉得玉嫂实在是好玩。玉嫂并不会开玩笑,但是有时候看到玉嫂的一些举
动,刘旭就是会莫名地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