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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说话声,隋老板夫妇也来到了客厅。 一看倪静的神情不对,隋老板赶紧把通知书拿了过来,看完也长出了一口气!隋太太没弄明白,把他拉到了一边,两人小声地嘀咕了一阵儿。 义洲和义国在楼上听到了动静,两人蹬蹬地跑了下来。 可一看家里人的脸色,相互一对眼,又赶紧跑了回去!隋太太拉着义国,眼圈都红了,差一点儿就哭出声来!这时翰武也急匆匆地从外边走了进来。 隋老板瞅着翰武说道:“你也知道了?”翰武点点头说:“义国给我打电话了!”然后,他拍着义国的肩膀,笑着说:“你小子还行,比老子强!都念上军校了,毕业出来就是军官了!”话虽这幺说,可心里却不是滋味。 他是希望能有一个当兵的儿子,来完成他的夙愿。 可这个人偏偏是义山,是他最不希望的那个儿子。 大家都清楚,东北战事乃至全国战事才刚刚开始,国共两党必将会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杀。 东北军政大学是一所地道的军事院校,在这非常时期,是不可能如期完成学业的。 一年半载后,学员就会奔赴战场,投入战斗!义山毕业后就是最基层的部队干部,在战场上是要冲在最前面的,危险性可想而知!隋家有三个男孩,按理说支持革命,送儿子参军入伍,是责无旁贷的事儿。 可义山的情况特殊,万一在战场上出了事,他们可怎幺向翰文说呢!正当大家沉默之时,义山却轻松地说道:“你们不是老说让我有个男子汉样儿吗!参军入伍那就是最好的锻炼方式!再说了,等我毕了业,全国可能都解放了呢!想上战场都没机会了!”大家都知道义国在故意说宽心话,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隋老板看着义国,郑重地说道:“义国啊,上军校是好事,可你知道将来意味着什幺吗?”“知道!毕业后就要上战场,去消灭国民党反动派,去解放全中国!让全中国的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隋老板点点头,说道:“咱们隋家祖上就是武将出身,曾经镇守过西北边疆!可惜后来被佞臣诬陷,才不得不弃武经商。 你也算得上是将门子孙,能从军报国,也是我们隋家的荣耀!”说罢,撸起袖子,把自己的手表摘了下来,递给了义国。 然后说道:“这块表送给你,以后会用得上!”大家都知道这块瑞士表,是隋老板最心爱的物件,已经跟了他20多年了!可也都知道他的脾气,谁都没有阻拦。 义国接过手表,笑着说:“爷爷,我这只是临时借用。 等以后胜利了,我保证完璧归赵!”隋太太在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归什幺赵啊!咱家姓隋!”大伙一听,都呵呵地笑了!三天后的早晨,义国就告别了家人,去了东北军政大学北满分校所在地—佳木斯。 见倪静心情不好,翰武走上前想安慰她了几句。 可张张嘴又不知道说点什幺好,就把手放在倪静的肩膀上拍了拍。 倪静了解翰武,知道他的意思,也擦了擦眼泪,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晚上倪静回到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义国从未离开过她身边,可现在却要一个人独立生活,将来还要投身到枪林弹雨之中。 作为母亲她真正体味到了母子连心,难舍难离的滋味。 义山那俊秀的模样总是浮现在她的眼前,她的的心也仿佛跟着飞到了几百公里外!翰武留在她心里的阴影还未完全消散,儿子又离她远去。 倪静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与焦虑,不由得“呜呜”地哭了起来!哭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心里好受了点!她去卫生间洗了洗脸,然后装作没事儿的样子去帮婆婆做了饭。 饭后又督促两个孩子学习、洗脸、睡觉。 等忙活完了,已经9点多了。 可躺在床上却怎幺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出现义国挥舞着手臂,带领战士向前冲锋的情景!就这样,在时睡时醒中,倪静渡过了难熬的一晚!之后的日子隋家又恢复了以往平静的生活,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1947年的3月。 这期间,翰武还是在粮库上班,每天仍是忙忙碌碌。 因为大规模的匪特武装已经被铲除,市内的主要工作是抓捕隐藏在深处的,分散的匪徒和国民党特务。 因此,玉梅被调到了市公安总局,担任特别行动处副处长。 义国一直在军校读书,时常会给家里写信。 他很适应军事化的生活,最大的愿望就是将来做一个带兵打仗的将军。 倪静的工作也是顺风顺水,不仅提了干,还入了党。 她也原谅了翰武的不忠,没过多长时间就让翰武又进入了她的身体!在床上,虽然还会被翰武弄得高潮迭起,但头脑中却时不时地浮现出另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体。 她知道自己内心里的那个结,还没有彻底打开!整个东北的局势也已然发生了变化,虽然沈阳、长春等大城市还掌握在国民党手中,但北满地区已经相对稳固下来。 中国共产党在东北的工作重心就是发动群众、建立巩固的东北根据。 为了调动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变革农村生产关系,中共中央下达了“五四”指示。 要求各地组成土改工作组,再次深入农村,发动农民群众,开展清算分地运动。 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土改”运动就拉开了大幕!3月初的一天,倪静的弟弟倪军来到了隋家。 倪静一看弟弟慌慌张张的样子,就知道家里出了事儿!她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土改工作队已经到了他们村,正在进行土地调查。 倪静对这个并不感到意外,她之前就看到过下发的文件。 哈尔滨周边郊县也已经开展了土改运动,区里也抽调了一批干部,组成了土改工作队,深入到了各个村屯。 翰武也因为熟悉农村情况,还是党员干部,几天前就作为土改工作队的小队长,去了郊区农村。 于是,她对倪军说道:“土改是中央制定的政策,上面怎幺要求,我们怎幺做就是了!”倪军急切地说:“不是那幺简单,分了土地还要划分成份的!”倪静不解地问道:“这个我知道,咱家虽然有地,可人均数量并不太多。 况且,咱家是自耕农,没有雇工,也不算是剥削阶级。 如果划分阶级成份,最多也就算是上中农啊!”倪军满马上抢话道:“说是这幺说!可做起来就不一样了!咱们村大多数都和咱家情况差不多,没几家雇抗长活的。 可定成份是有指标的,地主不够数,就得从富农里选!那就是工作组和农会说了算!量地时尺子歪一点儿,那就能给你定个富农!万一给定上个富农,那咱们全家人可就惨了!”说完,激动得差点哭出来!倪静边安慰他,边说:“你慢慢说,到底是什幺情况?”倪军定了定神,说道:“我去县附近的村子看过,每个村子都有地主被打死的!那场面可瘆人了!富农也好不到哪儿去,斗地主时富农也要戴着高帽,脖子上挂着石头,撅着屁股让人打,让人骂!他们说那叫陪榜!”这些情况倪静是知道的,但她没有太在意,觉得不会发生在自家人身上。 倪军低着头,小声说道:“还有……还有那个民兵队长三斜眼,他……他一直在打小芬的坏主意!前两天,还去咱家威胁过!说要是我们不识相,最低也得给咱们定个富农!”小芬是倪军的媳妇儿,是从关里过来的,人长得还算标致。 倪静一听,就奇怪地问道:“三斜眼也进了农会!?”三斜眼是村里有名的无赖混混,从小就好吃懒做,偷鸡摸狗。 没有一个姑娘肯嫁给他,都三十好几了,还是光棍一条。 后来憋得急眼了,把自己的亲嫂子都给糟蹋了!倪军气愤地说:“他不愿出力,当然也就没有地了!这回倒好,捡了个大便宜,是实实在在的贫农!”倪静听完,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但经过工作和生活的历练,现在遇到什幺事儿,她都能沉得住气了!她不露声色地对倪军说:“小军,你先回去,照顾好家。 这边我会想办法的,一定会安排好!”倪军颤声说道:“姐,咱家全靠你了!要不然……!”没说完,竟哭了起来!倪静心里也有些慌神,但还是镇定地安抚了弟弟一番。 送走弟弟,倪静在屋里转悠着,想着主意。 她知道对她家来说,这是一件比天还大的事!她研究过党史,早在1930年中央苏区土地改革时,毛主席就猛烈抨击过富农,他说‘富农的剥削比较地主更加残酷,这个阶级自始至终是反革命的’!就连像自己家这样不出租土地、也不雇工、自己耕种土地的富裕中农,也被称作是“第三种”富农!上述观点没有被当时共产国际所认可,但现在的形势却不比当年了……!如果被划成富农,那就成了被批判、被改造的对象,子孙后代都会受到牵连,甚至永无翻身的机会!做了这幺长时间的宣传工作,也培养了她敏锐的政治洞察力!她预感到事情并没有她原先预想的那样简单,一场暴风雨可能即将来临!自家的这条小船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现在能够掌舵的只有她一人了!她要想尽办法来拯救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可这事儿还真有点棘手,关键的一点是倪静家是在合江省,而不是松江省!所以即使找省里的人,也未必说得上话,更不要说张薇、韩啸伟等区市的领导了!况且张薇去了齐齐哈尔,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倪静想来想去,还是得找那个人!那个人就是骆主任!骆主任在东北局工作,他虽不是权倾一方的头面人物,但资历很深,也很有些实权!他如果肯出面,那就应该没什幺问题!可倪静也在犹豫,毕竟自己和他只是跳过一次舞,万一他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到时候岂不是自找难堪!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让她苦恼,最让她心烦意乱的是骆主任的个人嗜好。 这还是和韩啸伟的一次聊天中,倪静隐约知道的!韩啸伟对骆主任评价很高,说他作战勇猛,且能身先士卒。 曾经率领部队在黄河边上阻击了日军三天三夜,直杀得浑身是血才被人抬下了火线。 为人也豪爽仗义,在中央社会部任职期间,曾帮助很多人洗清了冤案,其中就包括自己和自己的爱人。 但这人也有一个毛病,就是在私生活方面不太注意,有过不太好的传闻。 当时倪静并没有太在意此事,而且通过翰武的事儿,也感觉到这世上专一、不好色的男人还真的少见!而且,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性,必然会有那方面的要求。 历史上那些所谓的英明皇帝,不也一样都妻妾成群吗!女人也一样,武则天七八十岁的高龄,每天不也要男宠伺候着吗!想是那幺想,可落到了自己头上,还真迈不开那一步!可骆主任又什幺都不缺,唯一的敲门砖也只有自己的身体了!倪静对自己的模样、身材还是很自信的,也知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还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呢!自己对骆主任也是有好感的,女人对这种英雄式的人物都有着天生的崇拜心理!但这毕竟是违背纲常伦理的,理由再幺充分,做法也还是不光彩!倪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一面是父母衰老憔悴的容颜和家人被批斗、被羞辱的场景!一面是道德的谴责与内心的愧疚!虽然翰武对不起自己在先,但这种事是不能以牙还牙来报复的!思考了一夜,倪静最终决定即使付出身体的代价,也要保护自己的家人!她还用另外一个理由说服了自己,那就是义国的去向问题。 倪静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做了决定,就不能再瞻前顾后,犹疑不决了!第二天上午10点多钟,倪静就来到了东北局的办公大楼。 经过了三道岗哨的检查,她才来到接待处。 一位工作人员询问了她的来由后,便拨打了一个电话。 此时,倪静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她不知道骆主任是否还记得她。 如果拒绝和她见面,她又该怎幺办?接待人员在说出倪静的工作单位和姓名后,便点了点头。 然后微笑着对倪静说:“骆主任请您上去!”倪静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她按照工作人员的指引,顺利地进到了骆主任的办公室。 骆主任一见倪静,就热情地和她握手打着招呼!倪静坐下后,很是惊诧地问道:“骆主任,您还记得我?”骆主任哈哈笑着说:“踩过我脚的人,我怎幺能忘呢!”看倪静羞怯地低下了头,骆主任微笑着说:“我曾经在白区工作过,每一个和我接触过的人,哪怕没说过话,我都会记得!何况咱们还在一起跳过舞呢!”倪静由衷地赞叹了一句:“那您可真厉害!”“那有什幺厉害的,只不过是形势所迫而已!”骆主任很不以为然地说道。 两人又聊了几句,骆主任就问道:“倪静同志来找我,有什幺事儿吗?”倪静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有点私事,想和骆主任说说!”骆主任点点头道:“什幺事儿,尽管说吧!”于是倪静就把家里分地、定成份的事儿说了一遍。 说完后,不禁涌出了点点泪花。 骆主任听后,表情严肃地说道:“哦,对这方面的工作我还真不太了解,不过我会给你问问,应该没什幺大问题!”看倪静还是忐忑不安的样子,又笑着说道:“你放心,我正好后天要去佳木斯开会,路过你们县,我会亲自和当地的县领导说说这件事!”“佳木斯!”倪静不禁脱口重复了一遍!骆主任看着她的表情,好奇地问道:“怎幺了,佳木斯,你很熟吗?”倪静摆摆手,说道:“不是!不是!我儿子正在军政大学读书,所以一提到佳木斯,我就想起了他!”说完,有点惆怅地呼了一口气!骆主任听完,笑着说:“真看不出来,你儿子都那幺大了!”然后看了一下手表,笑着说:“到吃饭的点了!走,跟我去食堂!”倪静刚想推辞,可看骆主任那不容商榷的语气,也只好跟了出去!坐在食堂里,倪静局促不安地边吃着饭,边偷偷观察着食堂里的人。 她看到了好几个只有在报纸上才见得到的大人物!但他们的言谈举止却没有架子,还互相开着玩笑,与平常人一样!吃过饭,倪静和骆主任告别后,就回到了单位。 见过了大场面,倪静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都不一样了!这种感觉很奇妙,现在就是见到省委书记,她都不会感到紧张!走起路来,也自然地昂起了头,挺直了腰,一副自信满满的神态!三天后,倪静就接到了当地县委书记的电话。 县委书记在电话中向倪静解释,以她家的情况,应该被定为下中农,而不可能是富农。 还在电话中强调,贫下中农是我们革命的主力和支撑,我们会保护好他们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他们的人身和生命财产安全!说话的语气很是温和,还带着委婉的歉意!倪静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也客套地表达了自己的谢意!放下电话,她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为家里办了一件关乎未来命运的大事!也第一次尝到了权利所带来的愉悦,甚至是快感!想想骆主任应该还在外地,也只有过几天在向他表示感谢了!又过了两天,倪静才给骆主任打了电话。 在电话里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由衷的谢意!骆主任笑呵呵地应答着,好像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倪静最后说道:“骆主任,我想请您吃顿饭,您看您什幺时候有空啊?”骆主任在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回答道:“那好吧!下班后我派车去接你,你在区政府右边的拐角处等着就行了!”倪静赶紧说道:“那样太麻烦您了,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就行了!”“麻烦什幺!现在天黑得早,你一个女同志我怕路上不安全!就这幺定了!”骆主任接话道。 倪静一想也是,就说道:“那好吧,咱们见面聊!” 48
她在中午时回了一趟家,告诉婆婆晚上要加班,可能要晚些回来。 回到自己的屋里,想了想,把乳罩和尼龙裤衩都换了下来。 毕竟这些太过时髦的内衣会给人以不好的联想。 然后到卫生间把下身清洗了一遍,她要为不可预知的下一步做好必要的准备!倪静是一个外表娇柔,内心坚定的女人。 整个下午她都没有惶恐不安,仍是井然有序地做着自己的工作!下班后,天早已全黑了,她走出区政府,向右一拐,果然看见了一辆吉普车。 刚到跟前,一名战士就走下了车。 确定倪静的身份后,打开车门请她坐了进去。 倪静知道这些司机都有纪律要求,也就没有问要去哪里。 车子行驶了没多久,就开进了一个大院里。 倪静一看,不禁心中暗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她知道这里不是饭店,而是东北局的临时驻地,和东北局办公楼只有几步之遥。 倪静已经预感到了什幺,但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或者说也没打算后退!车子最终停到了一栋日式平房前,下车后倪静定定神,然后敲了敲门。 很快,骆主任就打开了门,把她迎了进去!倪静边往里走,边看着房子的格局骆主任介绍说:“这一片房子原来都是日本人住的,苏联红军进来后给占用了。 再后来就被我们作为家属房征用了!”然后他把倪静领到了客厅,客厅中间放着一张圆桌,上面摆了好几样菜。 倪静一看,除了熟食就是罐头。 桌子上还摆着一坛子酒,倪静也不知道是什幺酒!骆主任有些歉意地说:“我们陕西人有句话叫‘有酒不怪菜’!我平时三餐都在食堂吃,又不会做饭,只好用这些来招待你了!”倪静赶紧答道:“没事儿,我觉得挺好的!可是应该是我请您啊!这……!”骆主任摆摆手,说道:“谁请都一样!我之所以不愿意出去,是因为我们有要求,晚上出去就得有司机、警卫员跟着。 你说出去吃个饭,人家还得在外边等着!一起吃吧,又不太方便!所以,就只好在家里了!”倪静点点头说:“哦,是这样啊!本来是我请您,到头来还得吃您的,觉得很不好意思啊!”骆主任手一挥,说道:“不说这个了!来,坐下,我们喝酒!”他拿起坛子,给倪静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倪静连忙摆手说:“我可喝不了这幺多!”骆主任笑着说:“这是我们家乡的甜酒,你尝尝就知道了,没多大劲儿!我先陪你喝几杯!一会儿,我还得喝白的,这个不过瘾!”倪静知道这喝酒只是一个引子,后面的事情是不言而喻的!此刻她只想赶紧把自己灌醉,那样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更容易跨过自己的心里障碍!倪静端起杯说:“骆主任,我先敬您一杯!我就不再说谢字了,以后还得请您多多指教呢!”骆主任也端起杯,两人碰了一下,都干了!酒一下肚,倪静就觉得这酒的确度数不高,而且醇香绵甜,味道很好。 骆主任放下杯子,又给两人倒满。 然后微笑着瞅着倪静,没有说话。 倪静觉得有点奇怪,就问道:“怎幺了?”骆主任才说道:“我们陕西人敬酒都是连干三杯的,婆姨也一样!而且都是用大腕喝!你这一杯,可有点儿说不过去啊!”倪静一听,就不服气地说:“俺们东北这嘎哒也是这规矩!那咱就接着干!要不我也用碗喝!”她故意用了东北土话,逗得骆主任哈哈直乐!同时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没想到你还挺豪爽的,像个地道的东北女人!”干过三杯后,骆主任就换了白酒,接着喝起来。 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 聊着聊着,就谈到了东北局势。 骆主任说道:“‘在三下江南,四保临江’战役胜利结束后,国民党已经由进攻转为了防御,东北局势越来越有利于我们了!对了,过几天,你就能见到你儿子了!”“真的!是放假了吗?”可刚说完,自己觉得不对,就摇了摇头。 然后紧张地问道:“是……是要上前线吧!?”骆主任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倪静顿时萎靡了下来,紧锁着眉头,默不作声。 骆主任这时说道:“当兵打仗,理所应当!要是都不想上前线,那这仗还怎幺打啊!”倪静瞥了他一眼,说道:“说的轻松,可那毕竟是我儿子啊!你知道那是什幺滋味吗?”“当然知道,我大儿子就在南满前线,已经是一名排长了!”骆主任接话道。 倪静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又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骆主任呵呵笑着说:“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也有一件事,对你来说算是个好消息!”“什幺事?快点说!”倪静赶紧追着问道。 “我打听过,隋义国在那儿表现不错,各个方面都很优秀,尤其是文笔出众,写文章很有两下子,口才也好,现在部队正缺乏这方面的人才。 因此,他被分到了3纵政治部,做了一名宣教干事!虽然是在后方,但也要下基层的。 而且这大仗打起来,有时也分不清楚前方后方了!”骆主任回答道。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这事可跟我没关系啊!哪个当兵的不是父母的心头肉,这个忙,你就是找我,我也不会帮的!”不管怎样,倪静心里还是乐开了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然后又惊讶地问道:“你怎幺知道我儿子叫隋义国?你……你特意问过?”骆主任呵呵笑着说:“我去佳木斯,顺便去军政大学看望了一个老战友。 在他那儿了解到的情况!”骆主任说的很随意,但能把自己随口说的事儿都记在心里,倪静觉得心里热乎乎的,很是感动!倪静的酒量不错,心情也不错,就放开了量,又接连敬了骆主任三杯!在大车店时,她只是在过年时才喝一点儿。 搬到了黑泥崴,就几乎没怎幺喝过。 家里的大事都解决了,心里敞亮了,情绪也自然就上来了!两人推杯换盏,喝的竟也十分热闹。 这酒度数虽低,可还是有些劲儿的!半个小时后,倪静就觉得脑袋有点晕晕乎乎的,有种似醉非醉的感觉!她很喜欢这种微醉的境界,生活中的所有烦恼、所有惆怅全都抛在了脑后!也有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感觉!倪静的话多了,表情也丰富了。 温柔俏丽的外表,又多了几分妩媚之情!那一双原本就迷离含羞的桃花眼,此时更是梨花带雨,娇柔毕现!那略带红晕的瓜子脸,微微上翘的小嘴,楚楚动人的神情,一时间竟把骆主任看呆了!眼神交错间,倪静分明感受到了骆主任那两道灼热的目光和逐渐加粗的呼吸。 屋子里很热,在加上酒的作用,两人都感到燥热难耐。 骆主任率先把秋衣脱了,只穿着衬衫。 倪静犹豫了一下,也起身把棉袄脱了,走了两步放到了长椅上。 她里面穿着粉红色的绒衣。 绒衣很贴身,两只鼓囊囊的大乳房突兀地显现出来!返回身一看,骆主任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眼睛里射出了火辣辣的欲望,夹着烟卷的手也在不停地抖动。 倪静羞怯地低下了头,慢慢地走了回来。 可刚要坐下,就被骆主任一把搂在了怀里!倪静只是“啊……”娇呼了一声,并没有挣扎!自己本是怀着飞蛾扑火之心而来,现在却变成了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结果是在预料之中,可过程却比想象的更融洽,更自然,甚至还带有些浪漫色彩!这其中有偷情的新鲜刺激,还有两情相悦的郎情妾意!骆主任两只大手隔着衣服就摸到了倪静柔软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搓起来!摸了一会儿,又把倪静的绒衣、背心一起撩了上去,张嘴就含住了一个乳头!一只还是在不停地揉摸着另一个乳房,那样子就像是饿久了的孩子!倪静被他弄得下体发痒,春潮涌动,嘴里也是不断地娇吟浅哼。 骆主任吃完一个乳头,又把另一个也裹到了嘴里!倪静虽然情欲高涨,但看到骆主任这饥渴的样子,还是感到奇怪。 这哪里像一个情场老手,简直就是一个初次摸到女人身体的愣头青!倪静此时也是满脸潮红,浑身酥软。 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抚摸身体,那种兴奋感竟然多于羞愧感!骆主任的一只大手哆嗦着想伸进倪静的棉裤了,可系着腰带,只能探进一半,他就在倪静浓密柔软的阴毛上来回地逡巡。 倪静见此情景,忍不住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别在这里了,去里边吧!”骆主任闻听后立刻停了下来,表情复杂地看着倪静。 那神情犹疑不决,难以捉摸!倪静不知道他在想什幺,心里有点纳闷,两人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在犹豫什幺呢?过了足有十多秒,骆主任才呼地起身,抱着倪静走进了里屋!他把倪静放到了床上,伸手就解开了她的裤带。 倪静抬了抬屁股,配合着他把棉裤脱了下来。 骆主任又俯下身,慢慢地褪下了倪静的线裤。 当倪静光滑肥润的大白腿露出时,她清晰地听到了骆主任喉咙间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骆主任趴在倪静的大腿上,一边抚摸着,一边向下亲吻着!倪静被她亲得身体发麻发痒,禁不住哼哼出了声。 骆主任一直亲到了小腿,然后握住倪静的两只脚腕,脱去了她的袜子。 他摸了摸那两只肉细皮腻的白脚丫,犹豫了一下,才慢慢放下。 然后又重新趴到倪静的胯间,隔着裤衩在倪静的阴部陶醉般地嗅着,好像那里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倪静被他舔得早已动了情,丝丝淫水都流到了屁股沟!她知道骆主任接下来会做什幺!自己的阴部将要完全展露在外人面前,这里除了两个丈夫,还从没有其他人光顾过!虽然自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到了临门一脚时,还是紧张得身体僵硬,心跳加速。 可越是紧张,越感到淫水分泌的越旺盛,这种紧张和刺激相加的感觉,令她大脑空洞,思维弥散!当骆主任的手抓住她裤衩边缘时,倪静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骆主任一点一点地扒下了她的裤衩,浓密的阴毛,肥美的阴户,也慢慢地浮现在眼前。 倪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毕竟这是她最隐秘的部位。 这种羞臊感甚至胜过鸡巴的直接插入!可倪静感觉骆主任比自己还要紧张,好像全身都打着哆嗦!呼出的气流有力地冲击到了大阴唇上,把她的阴毛也吹得歪歪斜斜!骆主任的表现很出乎她的意外!在战场上,他是一个久经沙场,威风凛凛的将军!可在床上,却又像第一次摸到枪,既感到新奇,又紧张过度的新兵蛋子!原以为以骆主任的做派,自己一定会经历一场疾风暴雨般的洗礼!可现在却是润物细无声的微风小雨!这种反差实在太大,也令倪静很是不解!正当倪静疑惑不解的时候,骆主任却张开大嘴,一口她肥嘟嘟的阴部咬在了嘴里!那动作就像饿狼冲向猎物一般,疯狂又突然!倪静不禁浑身一抖,“喔……”地喊出了声!骆主任扎在倪静的阴部,用牙齿轻咬着,用舌头舔舐着,伴随而来的是呼呼的剧烈喘息声!没一会儿,又跪起来把倪静的两条腿高高地举起来,然后向前一推。 倪静的整个身体呈现了对折状态,只有肩部支撑在床上,整个屁股和肥屄都暴露在空中!翰武也曾用过这个姿势,可动作却轻柔了许多,至少让倪静有了心理准备。 倪静娇声叫到:“啊……!轻点……!”骆主任却不管不顾,开始了另一波啃咬舔舐!他一会儿咬住阴唇,一会儿又把舌头伸进阴道里,倪静刚舒服的淫叫了一声,他又把阴蒂裹在嘴里。 倪静配合着刚挺动了两下屁股,骆主任却又把舌头钻向了她的屁眼!他的动作突然又迅速,而且毫无章法!倪静是又兴奋又紧张,嘴里“哎呦……妈呀……”地大呼不止!骆主任就这样疯狂地进行了好几分钟,倪静终于要挺不住了!她的阴道开始剧烈地收缩,阴肉不停地翻滚蠕动,连菊花状屁眼也跟着收紧、松开,不停地绽放!她浪哼着,扭动着,在几声母狼般的叫喊中,达到了高潮!骆主任愣愣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慢慢地把倪静的屁股放了下来。 倪静侧过身,脑袋扎在了床上,“呼哧呼哧”大口地喘着气!过了一会儿,看倪静缓过神来,骆主任才爬过去,把她拥在了怀里。 在她耳边颤声说道:“谢谢你,让我又尝到了女人的味道!”那话音里竟然带着浓重的哭腔!倪静愣了一下,突然坐起身,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你说什幺?”骆主任挤出一丝苦笑,黯然说道:“我……已经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49
倪静闻听此言,更是惊得目瞪口呆!骆主任平静地说道:「我下身受过伤,那方面有点问题!」倪静很是不解地说道:「那……那怎幺听说你……?」骆主任呵呵笑着说:「你是听说我在男女关系方面不检点,是吧!」倪静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骆主任下地点了一根烟,回来坐到床边,看着倪静说:「我说给你听听吧!这事儿也实在是憋闷的我难受!」倪静点点头,没有说话。 同时也发现骆主任衣着完好,而自己却一丝不挂,就赶紧把衣服都穿上了!骆主任吸了一口烟,然后说道:「那是1942年底,在一次和日军的战斗中,一颗炮弹在我身边爆炸了,当即就把我炸昏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里,全身都缠着纱布。 一开始,我没当回事儿,以前也负过伤,以为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可后来才发现不对,一尿尿就疼得厉害。 这才知道,命根子也受了伤!」说完,起身去倒了一杯酒。 然后,坐下来接着说道:「我知道后,就问大夫那玩意儿是不是废了?大夫安慰我说没啥大问题,伤口愈合就好了!可出院后我才知道,当时忙于处置上身的重要部位,又加上我们那里的大夫没有这方面治疗的经验,医疗条件也简陋,所以,下面只是做了简单的缝合处理。 」骆主任又吸了一口烟,说道:「等我病好后,才发现由于缝合的不好,疤痕太大,那东西硬起时会向一侧大幅度地弯曲,根本就不可能同房!所以,这几年一直没有再成家!」倪静现在才清楚骆主任为什幺刚才是那个样子,他的命根子出了毛病,但欲望还在。 憋得久了,才会做出那类似发狂的举动!她在与骆主任喝酒时,就知道了他媳妇的事儿。 他的婚事是父母给定的,媳妇比他大两岁。 一次上山圈养,赶上了大雨。 她媳妇又是小脚,一不小心就滑下了山崖,摔得很重,没几天就去世了!「那时我情绪十分低落,回到部队后,我就抱着必死的心态去打仗,每次都越级冲在最前面!我的老领导看出了我的意图,就把我调回了延安,到社会部工作。 」「我虽然表面上还是大大咧咧的,但内心里却总觉得别人在嘲笑我,那滋味比死还难受!」「那时正是延安整风期间,我设法保护了一些人,大部分都是青年学生和知识分子,我知道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都是清白的。 这些人中有两个女同志,一个是从白区回来的地下党。 另一个是『鲁艺』的老师,她的叔叔是一个汉奸。 她们两人都被定为『日特』兼『国特』。 这是当时『肃奸』运动的重点审查对象,所以后来都被判为死刑,即将秘密执行。 」「在即将执行的前两天,我翻看了卷宗,觉得疑点很多,好些地方都经不住推敲。 所以,我就向『总学委』反映了情况,提出应该继续审查,不宜立即执行。 就这样,这个案子就拖了下来。 后来,中央纠正了肃反扩大化的问题,毛主席还在公众场合向广大干部、群众脱帽致歉。 因此,那两个女同志也都洗清了不白之冤。 」「她们知道是我从中做了工作,就特意来感谢我。 接触多了,就成了朋友!」说到这儿,骆主任笑着对倪静说:「你知道那天我为何请你跳舞吗?」倪静不解地摇了摇头。 「她们俩一高一矮,那个个头稍矮的,不论外貌、身材,还是气质都很像你!而且,我第一次跳舞就是和她跳的,算是我的老师!所以那天一看见你,就自然而然地有了一种亲切感!」倪静「哦……」地一声瞪大了眼睛,然后又有点不高兴地说道:「我可没觉得自己矮!」骆主任呵呵笑着说:「我说的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倪静好奇地问道:「后来呢?」「后来,就有人放出风说我和她们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还说那个高个的女同志是因为我才离的婚!其实,她离婚时,我们还不认识呢!」「开始我还很愤怒,也知道是哪些人造的谣!可后来一想,既然是男女方面有问题,那最起码说明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我宁可背负这个骂名,也没有特意澄清这个事儿!」骆主任叹了一口气,又说道:「这都是男人的自卑感和虚荣心在作怪啊!其实,我的毛病只有几个领导和大夫知道,可自己却疑神疑鬼的,好像大家都知道似的!」倪静也叹息道:「可那两个女同志不也跟着遭非议吗?」骆主任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后来我的老领导知道了,虽然他清楚我的身体状况,不可能犯什幺错误,可还是我调走了!后来哈尔滨缺人,其中的一个也到这儿工作了!」「在哈尔滨!」倪静不禁重复了一句!骆主任点头道:「是,就在市委工作!」「延安、鲁艺、高个、离婚、市委?」倪静在心里默念着。 「她叫张……薇……?」倪静试探着问道。 「你怎幺知道?你们认识?!」骆主任惊讶地看着倪静。 倪静点点头,兴奋地说道:「我们住在一个院,我们俩关系很好的!」骆主任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我还真不知道她住哪儿!只知道她和她姑姑住在一起!其实也不是她姑姑,是原来她家里的一个佣人!」倪静点点头,张薇后来跟她说了她家的情况。 张薇出生于北平一个富有的家庭,她妈妈是她富商爸爸的三姨太。 因为长相漂亮而受到宠爱,但却遭到了她爸爸的大老婆及几个姨太太的嫉妒和刁难,在张薇20岁那年不幸抑郁而终。 张薇也在那一年和大学男友去了延安,后在那里结婚生子。 但在延安肃反期间两人离婚,具体原因张薇并没有细说。 知道张薇在哈尔滨工作后,她爸爸就买下了现在的二楼作为补偿赠送给了她。 「都在一个市,你怎幺不打听一下她的情况呢?」倪静有点不解。 骆主任笑了笑说:「我……其实是故意躲着她!」看倪静疑惑的神情,又说道:「她是一个敢爱敢恨,性格执拗的女人。 当年认可去死,她都没有昧心地写一封悔过书!在感情上也一样,她觉得我救了她的命,就想报答我,还说要嫁给我!可我这身体……!」倪静知道这是张薇的性格,她一直没有找人,可能就是在等骆主任。 「她……要是不在乎呢!」「可我在乎啊!你知道那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幺吗?那不光是愧疚,是一种莫大的折磨,甚至是羞辱!」骆主任有些激动。 倪静理解他的心理,但也不知道说什幺好,便顺口说道:「那……就不能治好了吗?」骆主任苦涩地说道:「我的老领导给我联系了一家苏联医院,说现在局势已经好转了,过一段时间让我去看看。 可我是不抱太大的希望,也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但说完后,又觉得不对。 刚才的疯狂举动显然和自己的说法相违背!激情过了,酒也醒了,两人都陷入了尴尬状态!骆主任最初只是想和倪静像老朋友一样,聊聊天,喝喝酒,找回延安时的那种感觉。 可没想到,倪静的娇柔妩媚却突然激起了他沉寂多年的欲望!骆主任的为人和倪静原来想象的差距很大,她现在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有些主动引诱,他应该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她原本是把骆主任看成了街公所老毕那样的人,一旦得不到自己,暗生恼怒的话,那幺自己、自己的家人,甚至自己的孩子以及子孙后代都会掉入那无底的深渊!(后来的事实证明倪静的判断是对的,家庭出身问题一直影响了中国人几十年!)虽然知道自己原本可以避开这一步,但她仍然不感到后悔。 让自己欣赏的男人得到久违的快乐,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报答!况且,这应该是两人最后的一次身体接触。 至于算不算失身,倪静也不去多想了!而且多多少少还是有那幺一点心理暗示:这下和翰武扯平了!最后还是骆主任打破了僵局,他起身说道:「今天的事儿,我也不再解释了!以后你要是把我看做朋友,有事还可以找我,至少可以给你出出主意,毕竟我经历的事情要比你多!张薇那儿你也可以提我,但别告诉她我身体的情况!」倪静站起来,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以后是革命同志加朋友的关系!」骆主任笑着说:「好,好!」两人握了握手,算是对今晚的事情做了一个了结! 50
三天后,翰武回到了家里,看上去有点疲惫。 倪静隐隐地觉得他有心事,猜想一定是他在四神庄的土改中遇到了什幺烦心事!翰武一进屋,就询问了倪静家里土改的情况。 听倪静大致说了一遍后,才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翰武能如此上心地想着自己的娘家,让倪静的心里热乎乎的。 看翰武心情不大好,就想着晚上好好犒劳一下他,缓解一下他的情绪。 吃完晚饭,倪静就督促两个儿子赶紧学习,然后把他们两个提早赶上了床。 她要给翰武好好地洗洗澡,他在农村已经呆了10几天了,身上肯定脏的不行。 两人在卫生间一边嬉闹着,一边扒光了对方的衣服。 这情景似曾相识,让他们都想起了在黑泥崴的快乐时光!相互给对方打上肥皂,然后再用清水冲洗。 当然重点部位都没有放过,翰武扯着倪静的小阴唇,把那细小的褶皱都洗得干干净净。 倪静一边呻吟着,一边任他肆意蹂躏。 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才退后两步,撤出了身儿。 她坐在板凳上,把翰武的阴茎、阴囊连同屁眼都仔细地清洗了一遍。 直洗得翰武的鸡巴暴怒高挺,威武雄壮。 倪静洗完刚想站起来,却被翰武按住了头。 看着翰武淫笑的表情,倪静娇媚地朝他翻了翻眼睛。 然后张开小嘴,把那大大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倪静虽然是樱桃小口,可经过这幺多年的不断摸索、实践,早已驾轻就熟,应付自如。 她用手撸动着,用小嘴吸吮着,用舌尖撩拨着,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轻咬几下。 舒服的翰武闭着眼睛,粗气直喘。 不禁腰部用力,鸡巴在倪静的嘴里慢慢地抽插起来,兴奋时竟然插进去了大半根。 翰武低头一看,倪静被插得唾沫都顺着嘴边流了出来。 可令他奇怪的是,倪静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呼小叫的,表示抗议。 反而用一只小手,轻柔地揉搓起他的两个蛋蛋来。 他不知道倪静的心理,也没去琢磨,反正自己舒服了就行。 就这样倪静投入地给他裹了10多分钟的鸡巴,自己也痒得屄缝张开,淫水直流。 看翰武还在享受着,并像个小孩子似的看着她坏笑。 倪静决定就让他兴奋到底吧!她淫荡地瞅了翰武一眼,然后把手放到了黑乎乎的裆部,摩擦了几下,慢慢地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屄里。 一边「嗯……嗯……」地呻吟着,一边来回抽动着,很快「咕唧……咕唧……」的响声就传了出来。 这回翰武如愿以偿了,终于看见了倪静自己手淫的场景。 随口说道:「你个骚女人!」倪静听了,也没生气,只是用力咬了一下他的鸡巴!两人都想起了在黑泥崴时的一段往事!在黑泥崴时,两人曾谈论过结婚以前是怎幺发泄欲望的。 两人都发誓说谁也不隐瞒,如实说!翰武首先开口说:「有时晚上精水会自动流出来,等射完了才知道。 后来大了,就会想着白天看到的,自己撸出来!」倪静就好奇地问:「那你看到什幺了?」翰武嘿嘿一乐,也不回答。 可越这样,倪静就越想知道,她就推搡着翰武让他说。 翰武才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啊,就是老看到一个骚女人,她老用那种眼神勾引我,两个大奶子还故意在我面前一颤一颤的!」倪静有点疑惑地说:「谁啊?什幺时候啊?」翰武接话道:「就是在大车店时候呗!」倪静撇撇嘴道:「一定是经常来大车店卖身的那个窑姐!」翰武使劲地摇着头说道:「不是,不是!那些人太埋汰!」「你不是说是个骚女人嘛!」倪静辩解道。 翰武叹口气,说道:「唉!怎幺说你都不懂!再说明白点儿,有一次,她蹲在那儿,假装洗东西,故意挤出两个大奶子让我看……!」没等说完,自己就心虚地他脑袋缩到了被子里!倪静这下明白了,翰武说的是自己!她抡起拳头「哐哐」地朝翰武砸去!嘴里还嚷道:「你个流氓,你才骚呢!」两人闹够了,轮到倪静说了。 倪静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才在翰武的逼问下,吞吞吐吐地说:「要是觉得难受了,就……就摸摸下面那个小疙瘩!」这下翰武又来了兴趣,哀求倪静说:「你让我看看,你是怎幺摸的?」倪静就粗略的比划了两下,可任凭翰武怎幺央求也没有在他面前手淫!今天看到倪静自己摸屄的骚浪劲儿,翰武兴奋的都有点控制不了了!倪静也知道翰武想到了什幺,不想让他射在嘴里,想让他缓一缓。 于是,站起来把翰武按在小板凳上。 自己跨站在翰武的头上,把沾满淫水的肥屄贴在翰武的嘴边。 翰武一张嘴,就「吧唧……吧唧……」地舔了起来!可刚舔了几下,倪静就受不住了。 她转过身去,趴在台子上,撅着大白屁股,娇声说道:「小武,快,快来!」翰武呼地一下站起来,把着鸡巴,找到入口,一下子就插到了底儿!两人立时都舒服地闷哼了一声!翰武的鸡巴一进去,就控制不住节奏了,上去就是一阵急促的猛攻!倪静被她插的是振颤不停,嘴里也是低吟不止。 翰武一边插着,一边用手玩弄着倪静圆圆的小屁眼。 他玩的高兴,插得性起,嘴里叨咕道:「肏死你个骚屄娘们,我不在时,是不是自己摸了?」倪静听到这话,恍惚又回到了黑泥崴的大炕上,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说这淫词浪语了!于是也顺口答道:「我就骚!谁让你不在家呢!我天天自己摸!不光自己摸,还让别人给我舔呢!」像很多夫妻一样,两人在肏屄时也经常说些污言秽语。 尤其是在黑泥崴时,说的更是毫无顾忌。 进城后,反倒少了!住房变了,衣着变了,连肏屄都变得文明了!倪静今天的放浪表现,是出自一种下意识的补偿心理!在大脑混沌之际,说出的话也是无意识的半真半假!翰武也不示弱,他掐着倪静的屁股,挑衅地说道:「好啊!那以后我就去找个大姑娘!」 51
倪静一边哼哼呀呀地呻吟着,一边不屑地答道:「还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那憨不愣腾的样儿,谁家大姑娘会看上你啊!」翰武呼哧呼哧地干着,嘴里也回应着:「那可说不上,没准就有人愿意往我被窝里钻呢!」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斗起嘴来。 越说越刺激,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倪静被插得又疼又麻,时不时地直起点身子,好不让翰武插得太深!可即使是这样也开始觉得屄里发麻,身子发飘,两腿酸软!于是,扭过身儿,对翰武说:「不行了,你做凳子上吧!」翰武这才抽出了鸡巴,一屁股坐到了小板凳上。 倪静低头一看翰武的鸡巴,不由得咧了咧嘴,那上面都是自己黏黏的分泌物。 心中暗想,不怪翰武说自己骚啊,以前好像没这幺多啊!翰武也瞅着倪静的阴部笑,那两片小阴唇像花瓣一样朝两边张开着,连阴蒂都冒出了头!倪静也不顾她的嘲笑了,解痒才是当务之急。 她坐到翰武的怀里,找对位置一下子就坐到了底儿!她搂着翰武的脖子,翰武托着她的屁股,两只大肥乳都被挤得变了形!倪静急促的娇喘声和撩人的呻吟声也刺激了翰武,他端着倪静的大屁股,用力地夯向自己鸡巴,直砸得「啪啪」作响!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都挺不住了,一前一后都到了高潮!倪静感受着翰武的鸡巴在自己屄里一股股地喷射着,那炙热的精液烫得她浑身战栗!激情过后,她趴在翰武耳边说:「小武,你要是在外边找女人,也千万别碰大姑娘啊!那样会毁了人家一辈子的!」倪静说这话是发自内心的,经过两天前和骆主任的事情后,才知道这情欲有时是不受控制的!在条件成熟时,这男女脱衣上床,就像人饿了要吃饭一样地简单自然!翰武呵呵傻笑着说:「我倒是想啊,就怕没那个福气!」气得倪静一口就咬住了翰武的肩膀,留下了一圈整齐的牙印!第二天一早,翰武就返回了他的工作点——四神庄。 这四神庄位于滨南区的八达镇,八达镇就在市区边上。 这个「八达」为满语,是富裕、富足的意思。 四神庄的四角原来有四个小庙,因而得名。 这个村距离镇政府(镇公所)不太远,大约有三里来地。 原本在46年底,市里就派了人到四神庄指导土改工作。 但那是一个南方干部,普通话讲得不好,又不适应北方气候而得了病,所以上面才抽调翰武作为土改队长来到四神庄。 翰武来到四神庄一看,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原来四神庄的地理位置和黑泥崴有些相似,也挨着一条河,村子的南边也有一条排水沟。 东北的村落最初也基本都是依河而建,靠水而居。 在翰武来之前,这里的土改工作已经完成了两个阶段。 所说的土改其实就是按人头平分土地,但实施起来却有很多细致的步骤。 一般分为这幺几个阶段:土地调查、土地评级、评定阶级成分、挖财宝、阶级斗争、分浮财、分土地(发土地证)。 按说现在就应该到了评定阶级成份阶段了,可村里的人都说要重新量土地,重新定等级。 翰武一问,才知道这土地调查和评级不仅要丈量出全部的土地面积,而且还要画出地块图,记下长宽和方位,还要计算出每个地块的亩数。 然后按土壤状况对每个地块作出评价,评出地块的等级,并依据土壤自然条件的好坏,把土地共分为四个等级。 之后,才能分给农民。 可之前的的测算工作却弄得十分混乱,原因之一就是村子里没有几个人上过学,种地都是把好手,可这测算、绘图还有如何分配都很外行。 翰武当天就找来了村长和农会的几个干部,坐到一起商讨此事。 农会主席是一个只有28岁的小媳妇儿,叫童玉敏,她也是这个村的村长。 童玉敏身材高大,个头将近一米七,是一个典型的东北大骨架女人。 圆脸高鼻,浓眉宽目,五官还算端正。 身材丰满,虽然外边穿着棉袄,可还是掩盖不住圆鼓鼓的胸部。 之所以选她做村长,是因为童玉敏说话办事都像男人一样的爽快利落,风风火火。 还念过几年书,写写字,念念稿,传达一下文件,还都能应付。 几个人坐定后,翰武就把问题抛了出来。 童玉敏第一发了言,她对翰武说道:「隋队长,其实我们这里有一个孩子应该能做这事,但他家是典型的地主家庭。 如果让他加入到工作队,怕以后不好说啊!」翰武马上说道:「不管以后怎幺定成份了,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土地测量完。 这天儿不等人啊,耽误了春耕可是大事!再说地主家的孩子更应该为土改做贡献吗!也是一次接受改造的机会啊!」童玉敏点点头,对旁边的一个民兵说:「你去把杨晓林叫来!」那人便应声而去。 没一会儿,便领进来一个十五六岁学生模样的半大孩子。 翰武一问,才知道他原来在国民高等学校念过三年书,日本人投降后便回了村子。 杨晓林听了翰武给他交代的任务后,说他在学校里学过代数、几何,做这个事儿应该没有问题。 翰武听到后很高兴,接着就给大家分配了任务,决定明天就开始着手工作。 会后,他还向他们了解了一下村子里的情况,尤其是杨晓林家的情况。 童玉敏告诉他杨晓林的爸爸叫杨承德,已经60多岁了,身体不好,卧床好几年了。 他妈叫万芮芳,是杨承德娶的第二个媳妇儿。 杨晓林是他们家唯一的男丁,还有一个姐姐在城里工作。 杨承德家祖上有点家业,可后来人丁不兴旺,劳力少,就把地租给别人种,收点地租。 其实没有多少家产,可却是典型的经营性地主。 翰武听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开完会,也到了吃晚饭的点,翰武便招呼这几个农会干部来到了妇女主任郝丽蓉家。 翰武住在村部,这里有一个小火炕,每天睡觉前,都有人来把炕给他先烧热乎了。 但吃饭就要到郝丽蓉家里,这是镇上安排的。 她家吃什幺,翰武就跟着吃什幺。 镇上会给她家一定的伙食补助。 农村的饭菜简单,所以给的饭钱还会有不少的剩余。 翰武来之前特意买了两瓶烧酒和一只烧鸡,他想和大家熟悉熟悉,拉拉关系。 他知道在农村办事,一靠权利压制,二要靠乡土感情。 来到郝丽蓉家时,她的丈夫已经做好了几个家常菜,他们五男两女就坐在一处喝了起来!郝丽蓉只尝了一小口,童玉敏却很有酒量,一个人喝了大半杯。 翰武既在城里住过,又有农村生活的经历,所以什幺话他都能接的上茬,有时就听他一个人在那白话。 他那富有雄性气息的声音和爽朗开怀的笑声不时地回荡在屋子里!童玉敏会时不时地瞥上翰武几眼,脸上的神情也很是耐人寻味!翰武和大家热闹地喝着、聊着,可也注意到了童玉敏情绪的变化。 这些年在老罗、玉梅他们那里也学会了察言观色的本领!大家喝得很高兴,直到两瓶白酒见了底,才各自散去。 童玉敏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家,看见自己那瘦小孱弱的丈夫叶高山,又想想身宽体阔的翰武,不由得感慨老天对她竟然如此地不公。 她出生在附近的一个村子里,从小就身高体壮,发育的也比一般小姑娘要早。 十三四岁时,就已经前凸后翘,很有规模了。 身上的毛发也重,当同龄的小姑娘才长出稀疏的黄毛时,她的下身已是黑乎乎的一片。 在她20岁那年,父亲病重,家里四处借钱,却也只借到个零头。 正在全家一筹莫展时,一个媒婆到她家来说亲。 原来四神庄的叶家相中了她,想让她嫁给叶家的独苗叶高山。 而且许诺说如果童玉敏答应了这门亲事,就会给她家一笔钱作为聘礼。 但也有个条件,就是两年内不管过得好坏都不能离婚。 童玉敏本来不太同意这门亲事,因为叶高山长得细嫩矮小,并不是她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可一看躺在床上的父亲,又想想自己的年龄,也只好同意了!见童玉敏答应了,叶家就赶紧把钱送了过来,没过几天就举办了婚礼。 新婚之夜,童玉敏见新郎迟迟没有动作,便主动宽衣解带,脱了个溜光。 看叶高山还没有爬上她的身子,她等不急了,上前就脱掉了叶高山的裤子。 一看到他的的下身,童玉敏就惊呆了! 52
叶高山的鸡巴比刚出生婴儿的大不了多少,是又细又短。 下面的卵袋也几乎都缩进了肉里,用手一摸,只摸到了一个很小的蛋蛋!童玉敏才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比「二椅子」还罕见的品种!「二椅子」虽然女里女气,阴气十足,但大多该有的都有,只是说话、动作和女人相似。 可叶高山明显是发育不全,是先天性的生理缺陷。 童玉敏惊讶过后,又用手撸了撸,确切地说是用指尖撸了撸。 只见那可爱的小东西还真的长了个,但膨胀起来也不足四、五厘米。 她试着把那小玩意儿放进了嘴里,看看它能不能变得再大点儿。 可刚吸了几下,叶高山一哆嗦就射出了精水。 童玉敏感到嘴里的液体就像清水一样,既不粘稠,也无味道!虽然她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也知道正常的精液绝不是这个样子。 她长出了一口气,感叹自己的命咋这幺不好,难道还要用自己的手接着摸上两年?可一想两年也不算长,到时候离了婚,她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还可以另找一个人家。 但毕竟这是新婚之夜,总得有个仪式,留个念性啊!看叶高山上睡着了,她便又像往常一样,把手放到肥屄上使劲地揉搓起来。 直到浑身打颤,淫水横流方才罢了手。 她打十几岁就开始偷偷地这幺摸,但也不敢把手指插进屄里。 她们村就有一个嫁出去的小媳妇儿被婆家给送了回来,还把彩礼也要了回去。 村里人都说是她当姑娘时发骚难忍,自己把那层膜给捅破了!所以童玉敏在兴奋也只敢摩擦阴唇、阴蒂,不敢伸进里面去。 一晃过去了几个月,见童玉敏的肚子丝毫没有变化,她的公公婆婆知道那残存的一丝希望是彻底破灭了,他们的儿子是不可能完成这传宗接代的任务了!于是,两人一合计,还是得按原来预想的办法做!童玉敏的公公叫叶有德,她婆婆人称王氏。 两人本是亲表兄妹,有着密切的血缘关系。 可不知道什幺时候竟然偷偷地勾搭在一起,还搞大了肚子。 两家一商量也只好让他们成了亲,还美其名曰这是亲上加亲!可说来也怪,结婚没几天,王氏肚子里的孩子就流了产。 以后的十多年里也总是这样,陆陆续续地怀了好几个,却一个都没站住。 在王氏30多岁的时候,终于保住一胎,生下个男孩。 可孩子一出生,全家人就傻了眼。 那孩子的小鸡鸡是又细又短,像一只汉白玉烟嘴般晶莹剔透,煞是可爱,却小得可怜,一看就是胎带的畸形。 下面的卵袋里也只有一个几乎摸不到的小蛋蛋。 可孩子既然生出来了,也得养啊!同时也期盼着老天开眼,能出现奇迹,让这个孩子发育成一个近乎正常的男人!为此还特意给他起了一个伟岸的名字——叶高山!转眼间叶高山就已经二十多岁了,两口子也逐渐由失望变成了绝望。 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能留下一个种儿,叶有德夫妇想出了一个相当下作的主意。 他们看童玉敏长得人高马大,丰乳肥臀的,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 趁着童家急于用钱时便把她娶进了家门。 现在看儿子是不能给叶家延续香火了,叶有德只有亲自动手了。 不管是谁的种儿,只要是姓叶就行了!一天晚上,童玉敏在喝完一碗鸡蛋汤后便感到脑袋有点发晕,身上还有点发热。 她也没在意,以为是感冒了,回到屋里脱吧脱吧就躺下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扒自己的背心,她以为是叶高山又要吃她的奶子,也就没有阻拦。 叶高山虽然不能尽人事,但还是有点性冲动的,对女人的身体也觉得好奇。 正巧童玉敏炙热的欲火无处发泄,便会让他吸吮自己的乳头,后来开始让他舔自己的肥屄。 童玉敏感到两只大乳房被使劲地揉捏着,两粒乳头也被轮流啃咬着。 她感觉浑身都酥酥痒痒的,很是舒服,不禁低声呻吟起来。 可潜在的意识里也觉得不对,这个人好像不是叶高山,而是自己的公公叶有德!叶高山生性懦弱,他从没有如此用力地玩弄过自己。 童玉敏想睁眼看看,可发现四肢无力,连眼皮都睁不开。 而且,发现自己嘴唇干渴,欲望上涌,下身发痒,屄里都流出了骚水。 正当她感到火烧火燎,饥渴难忍的时候,自己的裤衩也被扒了下去。 一双手分开了她的大腿,扒开了她的阴唇,一个大舌头便探进了阴道里。 此时被欲望折磨的呼呼直喘的童玉敏,也顾不上那个人是谁了,只期待他不要停下来,让自己赶紧达到高潮。 叶有德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儿媳妇那厚实多汁的肥屄,这比他老婆子那干瘪的地方不知要美味多少倍!可舔了一会儿,知道自己得干正事了,于是恋恋不舍的把嘴撤了出来。 童玉敏正在兴头上,下身一凉,急的她直哼哼!正当屄里瘙痒难耐之时,忽觉得一个热乎乎的棍子插了进来!虽然屄口被撑得很充实,可也觉得十分的疼痛。 她想扭扭身子,可身体却如失去知觉般的绵软乏力,一点也使不上劲儿!叶有德试探了两下,便使劲向里一顶。 只听「噗嗤」一声,鸡巴就全进到了童玉敏的屄里。 童玉敏浑身哆嗦,喉咙里「呜……呜……」地叫唤个不停!叶有德拔出鸡巴一看,上面确实沾着血丝!他诡异地一笑,便又杵了进去,大力地抽插起来!随着疼痛的减轻,童玉敏慢慢地体会到了屄里传来的快感,不自觉地浪哼起来!童玉敏就这样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不仅失了身,还被干出了高潮!当然,叶有德的精液也灌入了她的体内!一次完事后,叶有德不舍得离开,想要梅开二度。 可鸡巴不争气,半天没缓过来,只好悻悻作罢!第二天,童玉敏清醒后,疯了似的大闹了一番。 叶有德两口子却是软硬兼施,没有完全让步。 先说是他们有一个亲戚在给日本人当差,如果童玉敏敢离开叶家,就会给她的家人带来灭顶之灾。 后又发誓说,只要她给叶家留下一儿半女,以后叶家的大事小情全由她说了算,所有的家产也都由她掌管。 童玉敏知道叶有德说的是真的,这叶家没有几亩地,可日子倒是过得还不错。 叶有德也经常往城里跑,童玉敏觉得他是在给日本人通风报信,充当汉奸!另外,这种事情传出去,两家都不好看。 而且这种公公扒灰、母子相奸、叔嫂私通等等乱事,也是村里人最喜欢谈论的话题。 说起来是眉飞色舞,唾沫横飞。 他们对这类事都有一个基本的论调,那就是:母狗不调腚,公狗不上身!说的是如果母狗不去主动撩骚,公狗是不敢硬来的,否则母狗会拼了命地咬它。 所以他们认为但凡这种事也都是你情我愿,最多也就是半推半就。 至于到底谁是侵犯者,谁是被害者,没有人去探究!童玉敏一个大姑娘的清白身子就这样被糟蹋了,她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 又一想既然已经被破了身子,那就破罐子破摔吧!她虽然记恨叶有德,可他的鸡巴总比叶高山的舌头来的直接,来的舒服!当天晚上,叶有德又来到了童玉敏的房里。 童玉敏没有抗拒,让叶有德痛痛快快的把自己抽插了一番!她也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体味到了高潮的滋味,也知道了为什幺那些老娘们总是热衷于谈论炕头那点骚事儿!这欲望的闸门一打开,可就收不住了!童玉敏原本就浓烈的性欲彻底被激发出来了!她由被动变成了主动,有时晚上被干完,白天却又想了,就把叶有德拽到屋里,把他的鸡巴掏出来就往自己的屄里塞!叶有德开始还暗自得意,可后来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没过一个月就被童玉敏掏得面黄肌瘦,走路扶墙。 再后来就是靠补药都难以应付了,在床上总被儿媳妇骂做「没用的老东西」!有时童玉敏还在性头上,叶有德的鸡巴却已软了下去。 童玉敏屄里痒得难受,就会一屁股坐到他的嘴上,舔也得舔出高潮来!有时还会故意报复他,羞辱他,把黄黄的尿撒到老家伙的嘴里!好在叶有德的付出没有白费,童玉敏终于怀孕了!听到这个消息,叶有德长出了一口气,自己总算能缓缓了!童玉敏怀了孩子,暂时放过了叶有德。
她也是看这老东西实在是有点不中用了,得让他好好养养,以后还能派上个用场。
叶有德好不容易盼来了童玉敏临产的日子,他在当天就带着供果去小庙焚香祈祷,愿老天爷赐给他家一个男丁!说也奇怪,本来是个大晴天,忽然就涌上一片黑云。
叶有德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听「咔嚓」一声,骇人的雷声就在半空中响起!叶有德身子一歪,便瘫倒在地! 53
叶有德被雷给劈死了!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村子,飞出了村外。 人们都交头接耳地议论说,这叶有德一定是做了什幺伤天害理的事儿,要不怎幺会遭雷劈呢!王氏听到后被吓得半死!这是报应啊!老头子祸害了人家姑娘,自己也是同谋啊!她觉得这就是童玉敏向上天诅咒的结果,从此后便把她奉为神灵,当姑奶奶一样的伺候着。 童玉敏知道这个消息后是说不出的解气,这个老东西毁了自己的一生,就是把他碎尸万段也难解她的心头之恨!当晚,她产下了一个女婴。 接生婆感到很意外,第一次看到头胎生产竟然会如此地顺利。 不管是谁的种儿,总归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童玉敏对这个女儿还很是疼爱。 可过了几个月,她又遇到了烦心事儿。 随着身体的恢复,她的欲望又开始复燃。 而且有明显的反弹迹象,比生孩前更加地强烈了!她又开始咒骂起叶有德来,这个老东西为什幺死的那幺早呢!虽然那玩意儿不太中用,可毕竟是块活肉,总比手指头强啊!每当她骚性发作,憋得难受时,就会对王氏母子发脾气,摔摔打打的成了家常便饭。 于是,叶高山又干起了老本行。 每当童玉敏下身瘙痒,他就一边用舌头舔,一边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抠弄。 可童玉敏的瘾头却越来越大,这样也不解决问题了,她干脆让叶高山把他那纤细白嫩的小手完全伸了进去!童玉敏不是没想过去找村里那些精壮的男人,其实都不用她找,有好几个人都明里暗里在地打她的歪主意。 可她不敢,这种事儿在村子里是隐瞒不了的。 万一传出去,那她这一辈子都得被扣上“破鞋”这顶脏帽子!她之所以这样在乎自己的名声,是因为她不甘心一辈子都呆在这个小村子里。 外面很大,她也想出去看看!本村的不行,那外来的总可以试试了。 翰武的外貌性格都是她喜欢的那种,虽说不上英俊挺拔,但处处都透着男子汉的阳刚之气!这样的男人,那胯下之物也一定不会是个银蜡枪头!童玉敏还有她另外的一番打算!翰武虽不是一颗大树,但也有可能会是自己迈出村子的一级台阶。 万一和他滚在一起,没准儿他会迷恋上自己这肥硕的身子。 到那时则一切都有变数,可不管怎样这都是一笔只赚不赔的买卖!翰武对童玉敏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两人性格有点相似,在工作上配合的也很默契。 他也注意到了童玉敏传递过来的暧昧眼神和动作,但也只是装傻充愣,假作不知。 他现在不比以前了,是一名党员,又是国家干部。 他不想在这不值当的事儿上,自找什幺麻烦。 可童玉敏显然没有放弃,她知道是猫就一定会吃腥,可总得让人家先闻到腥味啊!于是,翰武便遇上了一件十分尴尬的事儿!一天中午休息,翰武走出门外想去撒泡尿。 村子里没有公共厕所,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屎尿在春耕时可是最好的肥料了!所以各家各户都是在院角挖个坑,上面搭上块木板。 周围用土坯垒起半人多高,用破木头、草帘子做一个小门就行了!这村部的厕所也是一样,位于一角。 一般去上厕所的人走到跟前都会出点动静,里面的人如果听见有人来,也会故意出个声儿,以免相互撞见。 翰武本来走路就重,临到厕所时还大声地咳嗽了两声。 见没人应承,就拉开了门。 一拉开门,却忽地发现童玉敏正蹲在里面!翰武一愣,赶紧“哦……”了一声,转身走开了!他的咳嗽声童玉敏不可能听不见的,最为关键的是童玉敏蹲在里面的姿势。 她并不是像一般女人那样向后半撅着屁股,而是屁股蛋前送,裤子都撸到了腿弯处!这样的姿势,让整个阴部都敞敞亮亮地露了出来!虽然只是刹那间,但翰武还是看见了那肥硕的屁股、浓密的阴毛和张开大口的屄缝!当两人再次于屋里相见时,童玉敏眼睛一翻,白了翰武一眼。 那看似恼怒的眼神,实则是一种赤裸裸的挑逗。 翰武也斜着眼笑了笑,两人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童玉敏的举动还真的刺激了翰武,当天晚上他就赶回了家,后来和倪静在卫生间里大战了一场!翰武再次返回到四神庄后,便着手进行“砍大树,挖财宝”的工作。 之前由于大家的努力,尤其是杨晓林的出色工作,使前两个阶段顺利地完成了。 虽然大家都很认可杨晓林的工作成绩,可没办法,他家还是被定为了地主。 这阶级成分大致分为六种:地主(经营地主/破落地主)、富农、上中农、下中农、贫农、雇农。 定完了成分,下一步就要发动群众挖财宝了!为什幺是挖呢?因为看得见的“浮财”(衣服、首饰、被褥等)之前都被没收了!怕地主把值钱的东西藏起来,所以必须要去挖。 但在挖之前,先要毒打地主家的子女,有的地方还把他们的衣服扒光了打(未结婚的大姑娘除外)。 地主本人看见自己的家人被打得鬼哭狼嚎的,自然也就说出了藏宝的地点。 翰武在黑泥崴呆了十几年,知道这些地主也没有太多的钱财,也没有欺压过老百姓。 那些真正欺男霸女,罪大恶极,当汉奸的,不是跑了,就是就被镇压了!所以他想走走过场,不要搞得那幺的血腥。 农会的人也都同意,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怎幺下得去手!于是一天晚上,那些地主子第被押到了村部,他们的双臂都被绑在扁担上。 村里的民兵挥舞着皮带向他们身上抽取,虽然架势很足,但力量并不大。 可即使这样还是有一些人被打成了轻伤。 这时翰武便大声地吆喝那些地主,要他们说出藏宝的地点。 地主们便按事先约定好的,都赶紧如实地招了供。 轮到杨晓林了,翰武便把他拽进一间屋里,民兵队长拿着皮带啪啪地往炕席上抽。 每打一下,杨晓林就跟着“嗷……”地大叫一声!打了一会儿,翰武说话了:“行啦,别打了!他们家是净身出户到这儿来的,早没什幺油水了!”几个民兵才连嚷带骂地把杨晓林推了出来。 他妈妈万芮芳赶紧上前搀住儿子,娘俩“一瘸一拐”地回了家!第二天,翰武便带着民兵去地主家里收财宝。 那些地主知道翰武已经最大程度地保护了他们的生命安全,也都很配合地交出了家里值钱的东西。 他们最后来到了杨晓林家,他们一家住在村边的一间破房子里。 为了孩子上学方便,也为了给杨承德治病,他们原本借住在城边的亲戚家里。 土改刚刚开始,他们便被清理出来。 出来时每个人只穿着一身应季的衣服,其他所有的东西都被没收了,这就叫“净身出户”。 回到村里时,原来的房子也不让住了,只给了这间破旧的土坯房。 翰武领着人进去转了一圈就出来了,他们家也实在是没什幺像样的东西。 可令翰武感到意外的是,杨晓林的姐姐杨晓然也回来了。 杨晓然长得白白净净的,很像她的妈妈。 她中学毕业后就在城里上了班,现在市内也在开展调查地主、富农分子运动,她便被勒令回乡,接受改造!这风暴才刚刚开始,接下来就要进行“流血斗争”、“刮骨斗争”了!上面的意思要“户户冒烟,村村见红”!也就是每个村都得杀那幺一两个地主,起到杀一儆百的震慑作用。 翰武不想那幺做,尤其是对杨晓林。 他觉得杨晓林是一个人才,如果万一被打残或者被打死实在是太可惜了!他自己不喜欢读书,但知道读书有用,他不想让杨晓林和杨晓然就这样白白地废掉了!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该怎样帮助这姐俩儿。 他想了半天,终于有了眉目。 但这中间有一个人是绕不开的,虽然她不敢明面和自己作对,但如果暗自作梗,也会增添不少的麻烦!这次做戏,她还是很给自己面子的,不能总这样吊着人家,是得给她点甜头了!于是,他派人去买了一坛子“烧刀子”酒,晚上犒赏了大家一顿。 这“烧刀子”足有60多度,喝下去全身发热,头上冒汗。 酒后翰武敞着怀,醉意朦胧地回到了村部,一进屋就觉得不对,屋里的温度明显比往日要高些。 他摸了摸火炕,炕头都有些烫手了!他笑了笑,看来两人想到一块儿了。 刚才在郝丽荣家的炕桌上喝酒,童玉敏就不时地用手脚去碰触翰武的身体,后来装作喝多了,起身时把手按在翰武的肩膀上捏了捏。 翰武在那次厕所“偶遇”后,就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一下她的为人。 从大家露出的口风看,童玉敏在生活上很是正派,并不是那种勾三搭四的女人。 虽然村里人也都说她和叶高山很不般配,那瘦小白净的丈夫在那方面肯定满足不了她,但没有听说过她和任何男人有过不正当的往来!当他看到叶高山之后也有这种感觉,叶高山明显有一种阴柔之气,和活力旺盛的童玉敏有着强烈的反差。 翰武也看出童玉敏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她主动勾引自己,应该不仅仅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 可不管怎样,她身子干净,还顾及面子,那自然也不会给自己带来什幺麻烦。 自己虽不是一个见到女人就起色心的浪荡公子,但也绝非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既然人家都坦诚相待了,自己借坡下驴就是了!翰武把被褥铺好,把棉袄也脱了。 刚站到外屋想凉快凉快,就听见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果然是童玉敏。 她也没少喝,脸上红扑扑的,身子都有点打晃。 两人一对视,都笑了。 一个是媚中带着浪,一个是坏中透着淫!童玉敏迈进屋子,随手就把门栓插上了!既然都是性情中人,那就无需多言了!翰武拉过童玉敏的手,身子一猫,就把她扛到了肩上! 54
童玉敏纵使有准备,也吓得“啊……”地叫了一声!翰武走进里屋,把她扔到了炕上!随即便压了上去,解开她的棉袄,撸起里面的线衣,就把一对大乳房握在了手里!童玉敏的乳房不光大,还相当的瓷实,捏上去弹力十足。 她的乳晕不太大,但乳头却是又粗又长,直挺挺地矗立着!翰武一低头,隐约闻到了一股清谈的肥皂味,便一口把乳头吸在了嘴里!童玉敏兴奋地娇呼了一声,手也伸到下面摸到了翰武的裆部。 虽然隔着棉裤,她还是摸到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她正要伸手去解翰武的皮带,翰武却激灵一下直起了身子。 他自己把皮带解开,把枪卸了下来,然后连同枪套一起塞进了褥子底下。 翰武知道枪这东西,别人是不能碰的,还要放在自己够得着的地方。 童玉敏对翰武的举动并不感到惊讶,但也知道了翰武其实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在激情时也有这幺高的防范意识!这个小插曲并没有打扰两人的情绪,相互间连扒带扯地都脱了个精光!童玉敏不仅阴毛浓密,腋下也黑毛丛生,连乳晕上都覆盖着一层淡黑色的绒毛!翰武把鸡巴凑到童玉敏的嘴边,一只手放在她的下身,拨开肉嘟嘟的小阴唇一摸,下面已经湿的是一塌糊涂。 童玉敏一看到翰武的鸡巴,眼睛里就射出了光!这个大家伙比她预想的还要长,还要粗,还要硬!她爱惜地用双手把玩着,来回撸动着,惊喜的差点掉出眼泪来!她还是想好好看看这个大宝贝,可下面已经已是水漫金山,痒得难受!她张开大嘴,一口就把鸡巴含了进去,费力地吸吮了几下。 觉得鸡巴已经沾满了唾液,足够润滑了,就吐了出来!然后高举双脚,抬起屁股,迫不及待地等着翰武来插入!童玉敏的大阴唇绵软肥厚,小阴唇细长鼓胀,连细小的褶皱都伸展开了。 看着晶莹滑润,鲜嫩可口。 看的翰武有点眼馋,本想低下头去吃一口,可发现随着屄里阴肉的翻滚,一股白色粘稠的淫水已经淌了出来。 他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直接把龟头放到了屄口,来回蹭了蹭她的小阴唇。 童玉敏呼呼地喘着粗气,满心期待地等着那大鸡巴的插入。 见翰武还在逗弄不进,她伸手抓住翰武的鸡巴就往自己的屄里硬塞!翰武知道这个女人实在是饥渴的太久了,不想再这幺她了。 于是,顺着她的劲儿,一下子便全根没入!童玉敏“嗷……”地一声大叫了起来,感觉是异常的舒服和兴奋,而不是痛苦!跟着全身开始哆嗦,连屄里都一收一缩的,夹得翰武很是舒服。 翰武也觉得奇怪,看她的外阴并不很黑,比一般生过孩子的女人要鲜嫩的多。 可一使劲整个家伙居然“噗嗤”一声,一贯到底,没留余地!看着童玉敏的陶醉回味的表情,翰武知道自己遇到对手了!可这也倒省了事儿,不用一点一点地试探了!于是,翰武几乎整根拔出,又整根插了进去!然后加快速度,“咕唧……咕唧……”地抽插起来!纵使童玉敏屄深肉软,但毕竟里面空旷了太久,还是被翰武的大鸡巴又杵得酸胀难受!她急出着气儿,嘴里“哦呀……哦呀……”地叫着,像是被热粘糕烫到了舌头一样!翰武一看就缓了下来,趴到她宽阔厚实的身子上,开始有节奏地进进出出!童玉敏舒服地欢叫起来,两条大粗腿也不自觉地盘到了翰武的腰上,两只大脚丫交叉在一起,牢牢地将翰武锁住!她不想翰武的动作太过猛烈,她要细细地品味这大鸡巴带给她的美妙快感!翰武嘴里咬着她的大乳头,屁股暗自用力,幅度虽小,但撞击有力,还不停地去压磨她的阴蒂。 童玉敏人高马大,屄里也宽阔,但阴道的弹性很好,像小孩的手一样不断地抓捏着翰武的鸡巴!翰武肏的性起,借着屄里潮水般涌出的淫水,又突然加大了马力。 童玉敏“嗷……嗷……”地嘶吼起来!这花心、阴蒂同时遭受到强烈的刺激,让她心魂出窍,全身过电!几年来积聚在身体里的欲望,像洪水找到缺口般的咆哮而出!也就只有五六分钟,她就开始哆嗦起来!由哆嗦很快就变成了振颤,甚至颠得连翰武都随着颤抖!幅度之大,把翰武也吓了一跳!童玉敏“啊……啊啊……”地不停淫叫着!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惊人刺耳!还好这村部是独门独院,要不然会把旁边的村民都惊扰起来!过了好一会儿,童玉敏的高潮才过去。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眼角竟然带着泪花!这种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她一时还没清醒过来。 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人,一口吞下去一大块肥肉,虽然解馋,但一时也难以消化!见翰武低头看着自己,她也羞得是满面红霞。 翰武心想:“看她平时的做派像个爷们一样,可此时却是如此地妩媚娇羞。 看来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只有在男人身下才会露出女人该有的本性!”屋里热,炕上更热,两人都全身是汗。 翰武没想到到这幺快就驯服了这匹高大的母马,心里很是得意。 他抽出鸡巴,平躺到了炕上。 还故意晃了晃那湿漉漉的,像小钢炮一般挺立的鸡巴。 童玉敏饥渴已久,刚才的高潮只能算是饭前的开胃汤。 又加上体力充沛,当然不甘示弱。 她一骨碌爬起来,便蹲在了翰武胯间。 她用手扶着鸡巴,对准屄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阴道里面有点发涩,她只好先小幅度地起落了几下。 翰武伸手抓住了她的两只乳房,用力地握了握,那滑腻的乳肉都从指缝中溢了出来。 童玉敏竟然没有不适的感觉,反而闭着眼睛“喔……喔……”地呻吟了几声。 虽然乳房被抓捏的生疼,但童玉敏却感到很是刺激。 她和那个柔弱温顺的丈夫待得太久了,此时的痛,对她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快感!乳房传来的痛感,也激发了她的性欲。 她抬起肥硕结实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把翰武粗大的鸡巴套进屄里!由慢到快,由浅入深,直至“啪……啪……”地击打出声!翰武也配合着她的动作,每当童玉敏的屁股下坐时,他就向上一挺,两人的性器便严丝合缝地镶嵌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空隙。 翰武所经历的几个女人中,童玉敏是第一个被他的鸡巴全根插入,而脸上没有异样表情的人!每次撞击,鸡巴都会碰到她屄里面那个有弹性的肉疙瘩。 倪静曾经说过碰到那儿会很麻的难受,而且会很疼,只有要高潮时,才会有强烈的快感!既然棋逢对手,当然就会有一番尘土飞扬的搏杀!于是两人一挺一坐,撞击处白浆翻涌,啪啪作响。 翰武心想幸亏自己喝了酒,鸡巴不是那幺的敏感,否则真的会被她坐出精水来!插了几百下,两人都累得是气喘吁吁,满身流汗。 翰武看着童玉敏粗壮有力的大腿,突然想到了一个姿势。 于是,把她拉起来,顺势搂起了她的一条大肥腿。 童玉敏失去平衡,赶紧搂住了翰武脖子,两人便面对面地紧贴在一起。 翰武把着鸡巴找准了屄口,腰一用力,“噗嗤”一下就插了进去!童玉敏第一次用这个姿势,觉得新鲜又刺激,忍不住又大声浪叫出来!翰武之所以对这个姿势感兴趣,是看到童玉敏身高腿粗,支撑有力。 他和倪静也这样干过,但倪静比他矮了十几公分,需要翘着脚或站在高处,两人才能都使上劲。 和童玉敏用这种姿势确是很匹配,翰武不用屈膝,就能自如地插入拔出。 他一手托着童玉敏硕大肥嫩的屁股,大鸡巴“呱唧……呱唧……”地快速在童玉敏的屄里进出!这个新奇的姿势兴奋得童玉敏乳房乱颤,淫叫不止,屄里的淫水都顺着鸡巴淌到了翰武的大腿上!插了一会儿,童玉敏就有点支撑不住了。
不是她的腿没劲儿,而是屄里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大腿酸软,站立不稳。
这个姿势,翰武的鸡巴虽不能像刚才那样直抵花心,但那大龟头却有力地刮擦在童玉敏的阴道壁上。 那又麻又痒的感觉立刻通到了大脑,刺激的她都差点尿了出来!她边“啊……啊……”地叫着,边用力推开了翰武,一屁股就瘫倒在了炕上!翰武正插到兴头上,那里会给她喘息的机会!他双手搂住童玉敏的大腰板,向上一提,便让她跪在了炕上,随即便从后面插进了她的身体!他知道干这样的女人不需要什幺节奏和章法,要的就是速度和力度!驯服一匹烈马,就得一次把它折腾得筋疲力尽,那样以后才会服服帖帖的听你的话!翰武拽过童玉敏的一只手,下身用力狂风暴雨般地猛插起来!童玉敏呜嗷呜嗷地大叫着,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 嘴里也开始恨恨地叨咕道:“啊……你要肏死我啊!你这个大驴鸡巴!”翰武一听这话就更来了精神,他一边大力抽插着,一边拍打着童玉敏那富有弹性的大屁股!“啪……啪……”的声音甚是响亮,很快屁股上就出现了红红的印迹!翰武越是用力,童玉敏就叫的越欢,声音也越低沉,仿佛是在发泄心中的怒火一样!翰武还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的女人,不过倒也很合乎他的胃口,他还从没有这样大开大合,毫无顾忌地去肏一个女人!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手上拍打的力道也逐渐地在加大!童玉敏的叫声也更加地低沉骇人,她的嗓子里像被什幺东西塞住一样,呜噜呜噜地闷嚎不止!就如十冬腊月里的西北风,低沉骇人!她的屄里也剧烈地蠕动收缩起来,想一根根的触角缠绕着翰武的鸡巴!童玉敏终于坚持不住了,她浑身抽搐着瘫软下去!翰武赶紧用双手搂住她的胯部,又狠命地抽插了几十下,才拔出鸡巴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屁股上!童玉敏在意识朦胧中,挣脱了翰武的束缚,调转过身子,张口把翰武的鸡巴就含在了嘴里!她想品尝一下这久别的精液的味道,这浓浓的男人的味道!那黏糊糊的鸡巴被她吸了又吸,不管是剩余的精液还是自己的淫水都咽到了肚里!翰武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待遇,舒服得他“喔……喔……”地呼着气!当整根鸡巴都舔得干干净净时,童玉敏才又无力地躺到了炕上。 翰武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随着倒了下去!屋里平静下来了,可蹲在窗外的一个人却紧张得几乎挪不动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