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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转星移(重修版)】 (88) 作者:rking

2021-04-28 09: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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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转星移(重修版)】

作者:rking
2020-6-2首发:第一会所

             八十八、黑狱的香魂

  安澜挺着大肚子,龟缩在牢房的角落里。大腿的刀创处包扎了厚厚的好几层
纱布,凌云婷那一刀插得好深,已经两个月多了,时不时还会抽痛一下。

  她的案子涉及东西太多,还没开庭,天气却已经入冬了,牢房阴暗湿冷。安
澜把自己紧紧包裹肮脏的棉被中,呆呆的眼神望向小小窗外的天空。

  肚子突然又是一痛,安澜在已经高高隆起的肚皮上轻轻地抚摸着,轻声道:
「宝贝儿乖,等妈妈出去了,我们一起去找爸爸好不好?爸爸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这些坏人找不到他的!」怀孕已经差不多七个月,要是她还自由,就即将进入准
备待产阶段了。

  「宝贝儿你是妈妈的福星啊,有你在肚子里,妈妈一定很快就可以去找爸爸
了……」安澜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望着天空喃喃道,「雄哥你还好吗?我们的孩
子将来一定跟你一样帅,跟你一样本事,我一定会安安稳稳地把他生下来,把他
带到你的身边……这是我们俩的孩子!」

  孕妇的身份让安澜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很快地离开这个鬼地方,就算保外就
医什么的,雄哥也一定有办法把自己接走。何况安澜觉得自己身上应该没有什么
了不起的罪名,就算有罪也不会很严重,多半是包庇什么的。反正雄哥已经逃脱,
自己就装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人就行啦!

  外面狱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安澜悄悄坐直了身子。这是一间远离其他囚犯
的独立牢房,安澜以为是照顾她这个孕妇的,却哪里知道这里本来是惩罚犯错犯
人的小黑屋!

  铁门上的小窗口出现了一张脸,安澜心中一凛,坐得更直了。「范柏忠?他
怎么来了?堂堂一个警察局长,来看我一个逃犯的妻子?」她的老公跟局长大人
有什么过节,安澜自己再清楚不过。难道是来谈判的?要我供出雄哥的去向?安
澜赶紧盘算着怎么糊弄过去。

  铁门开了,范柏忠铁青着脸走了进来,手一挥,跟在他背后两个小狱警哈着
腰反手带上门,离开了。

  「范局长好!」安澜轻弯一下腰,算是鞠了一个躬,脸带微笑问着好。在人
屋檐下,不能不对他更恭敬一些。她安澜虽然没读多少书,但做人的礼节可一向
是一丝不苟的。

  范柏忠眼睛盯着安澜,并不答话,只是来回踱着步。眼前这个女人形容憔悴,
身上看起来邋邋遢遢,可这一颦一笑,仍掩不住秀丽的姿色。这就是那个曾经威
胁过自己的嚣张女人?那时候的她,看起来精明强干,哪象现在这样柔弱不堪?

  「李冠雄逃去哪了?」范柏忠终于开口。这女人本人怎么样不要紧,要紧的
是,她是李冠雄的女人!一想到这儿,范柏忠胸中一腔怒火便似要随时爆发,盯
着安澜的眼神更凶狠了。

  「我真不知道,范局长!」安澜可怜兮兮地说,「他都抛下我自己跑了,我
怎么知道啊!那没良心的,老婆不要了,连亲生骨肉也不要……」又摸摸自己的
肚皮,提醒对方自己是一个孕妇。

  「别跟我来这一套!」范柏忠哼的一声,「他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都不知道?」根据之前的多次问讯,安澜反正是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宣称自
己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啊……」安澜压低着声音说,「范局长一定要相信我!我一
直以为李冠雄就是一个大老板,他是不是干了坏事怎么会告诉我呢?我真不知道
他干了什么呀……」

  范柏忠一步步走近,猛的扬起手,一把揪住安澜的头发,迫使她的脸上仰对
着自己,沉声道:「李夫人,那你拿着我的照片威胁我的时候,是不是也不知道
呢?」

  「我……」安澜不料他会自己提这桩事,那可是他自己的丑事,本来还以为
可以再拿这个威胁他一下,让他对自己高抬贵手呢。现在,范柏忠自己提起跟身
为副市长夫人的小姨子通奸的事情,安澜就知道今天恐怕不太容易糊弄过关了。

  「李冠雄的老婆!」范柏忠声线突然提高八度,忽然甩手给了安澜一记狠狠
的耳光,「你们对我老婆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安澜有点害怕了,这疯子局长可不是浪得虚名,她一直就担心一旦他知道自
己老婆女儿的遭遇,不知道会发什么疯!现在看来好象真要发疯了,可雄哥他们
都跑了,只剩她一个弱女子来面对一个愤怒到发疯的丈夫和父亲?他老婆的事情
看来已经让他受不了,安澜祈祷着范柏忠千万不要发现他女儿的事情。

  但安澜立刻就失望了,范柏忠反手给了她第二记耳光,打在她另一边的脸上,
吼道:「你们怎么可以那样对小筝!她才十八岁……你们都是人渣,都应该五马
分尸!」随即第三记耳光,重重扇在安澜脸上。

  安澜的心情现在如堕冰窖,瞧这癫狂架势,恐怕会把自己活活打死。突然尖
叫道:「你不能打人!啊……你是警察局长……你不能知法犯法……啊……范局
长你醒醒……救命啊……」一边叫着,脸上却不停地挨着一巴又一巴,嘴边很快
就出血了。眼前的的范柏忠双眼血红,额上青筋暴起,打耳光似是用着全身的力
气,安澜觉得这个男人已经失去理智了,她大声呼救起来,奢望那些本是他下属
的狱警能够听到,来阻止这位局长大人暴行。

  外面毫无声息,而范柏忠却更怒了,吼道:「叫啊!还叫啊!都是我的人,
都听我的话!你叫啊!我的小筝哭得向你们求饶的时候,你们有没有饶过她?有
没有?有没有!」打着安澜脸的力度越来越大,这一掌扇在她的太阳穴上,安澜
顿时一阵晕眩,向旁便倒。脑袋突然脱离了他的控制,脑壳一阵剧痛,头上被揪
住的秀发,竟让他生生地扯了一把下来,血珠从头顶上渗着滴下。

  「饶了我吧……」安澜事到如今,不得不服软,捂着受伤的头顶,哭道,
「那是他们男人干的,不关我的事啊……」

  「李冠雄强奸胁迫了多少良家妇女?你不知道?他这么喜欢玩弄别人的老婆
女儿,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老婆的!要是他的老婆被人那么污辱怎么办?」范柏
忠吼道,将安澜的脑袋按在床上,「你也是女人,女人被污辱的痛苦你难道不懂
吗?你这个贱女人,我今天就要让你懂!」另一只手在安澜襟前用力一扯,本就
松松垮垮的大衣钮扣崩落了好几个,强壮的手掌伸了进去,继续拉扯她内层的衣
服。

  安澜双手死命护住胸前,尖叫道:「范局长你不能这样!你是警察局长,你
不能做这种事……」

  「难道不是警察局长就可以做这种事吗?」范柏忠双眼血红,大声吼道,形
如癫狂。他一手叉着安澜的脖子,立时呼吸不畅的女人慌忙推着他那青筋暴起的
手臂,但双手却被他另一只手握住拉到头顶。安澜脖子一松,正大口呼吸着之际,
腰带被他扯了下来,将她双手捆在一起。

  「救命……」安澜大声喊叫着,脸蛋被他穿着皮鞋的脚跨上床踩住,外衣被
掀开,上身衣服被撕裂,虽然她身体奋力地扭动挣扎,双腿乱踢,但随着贴身的
胸罩被撕断扔走,宣告了她的抵抗完全失败。

  初冬的空气带着天生的寒意,安澜刚刚裸露出来的肌肤不由长出一大片的鸡
皮疙瘩。粗糙的皮鞋底挤压着她的脸,无法顺畅说话的女人只能用嘶哑的叫声,
来发泄着内心的恐慌。她的乳房已经被范柏忠抓到手里,本就丰满的双乳因为怀
孕,更是滑腻饱实。那愤怒的手象铁钳般地陷入白花花的乳肉,留下五个腥红的
指印之后,又捻着她大了一圈的乳头乱揪着。「李冠雄的老婆!李冠雄的老婆!」
在吼叫中,突然化爪为掌,用力扇在厚实的乳肉上,「啪啪」连声,白花花的乳
球被扇得四下乱颤,疼得安澜屁股直挺,哭叫不停。

  雪白的乳房上,现在布满着红痕。范柏忠似乎也打累了,皮鞋从安澜脸上离
开,他整个人都蹲坐上床,用一边膝盖压着安澜被捆住的双手,一手揪着安澜的
头发,让她看看自己的被打肿的乳房,一手顺着双峰往下,摸到她鼓鼓的肚皮上,
轻轻一拍。

  「不要不要……」安澜肚子一缩,疯狂摇着头,「求求你范局长,不要伤害
我的孩子……我听你的话,你对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
……」那可不仅仅是她的骨肉这么简单,是她梦想的结晶,是她一生的希望。为
了跟雄哥生个孩子,天知道她安澜付出了多少!就算要了她的命,她也绝不能让
孩子有一点点的危险。

  何况,她安澜本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妇,不然当初也不会在刘韩的威胁下就轻
易就范了。范柏忠不是想强奸她吗?那就忍辱承受吧……

  所以,当范柏忠扯下她的裤子时,安澜没有再挣扎。当范柏忠的手掌摸向她
赤裸的阴部时,安澜甚至主动分开双腿,眼朝着他哀求道:「请……请你轻一点
好吗,不要碰到我的孩子……」

  范柏忠的脸色还是那样的铁青,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顺从而软化。一想到自
己的妻女,他此刻恨不得把跟李冠雄有关的所有事物通通揉得粉碎。他已经忍了
好久,但今天从新缴获的一批录像带中,他看到了大量妻子和女儿象牲畜一般被
奴役被奸淫被凌辱的镜头,他无法再控制住他自己。他要报复李冠雄,往死里报
复!

  而报复他的办法,眼前他能做到的,就是蹂躏他的老婆!他满腔的怒火,面
前着李冠雄这个性感艳丽的老婆,化作熊熊欲火……范柏忠血红的眼睛盯着安澜
的下体,这是李冠雄专属的地方。他闷哼一声,两根手指直接钻入安澜干涩的阴
道,用力地挖着,他要占有这里,夺走李冠雄的任何东西。

  柔嫩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地拉扯,安澜皱着眉哭泣着呻吟,因疼痛反射性地
想夹紧的双腿一碰到范柏忠的手臂,停了一停主动又分了开去。

  「自己把屄分开!我要看看李冠雄的老婆,屄是不是长得比别人金贵?」范
柏忠冷冷地说,解开自己的裤带。

  安澜抽泣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个精光,湿冷的牢房令她全身浮起一串串
的鸡皮疙瘩,不停地打着冷战。她所有的傲慢和威严此刻荡然无存,怯怯地望着
面色铁青的范柏忠,挂在床沿的屁股感受到一阵凉意,双腿缓缓屈起踩到床沿上,
就象被她老公调教过的无数女人那样,羞耻地朝着男人亮出自己阴户。

  「含住!」范柏忠揪着安澜的头发说。他骑到安澜身上,屁股压着她的双乳,
已经高翘的肉棒就在安澜嘴边。眼前浮现起这张冷艳的脸蛋,嘲弄般地晃着她手
中艳照威胁他的情景,当时的她,是那么的明艳照人,却又是那么的可恶!范柏
忠怒吼一声,就在安澜刚刚启唇含入他肉棒前端的时候,腰板一挺,愤怒的肉棒
捅入她的口腔深处,填满了这张曾经对他说出刻薄话语的贱嘴。

  范柏忠紧紧按住安澜的脑袋,屁股一挺一挺的,将她的口腔和喉咙当成性器
官般地凶猛抽插起来。安澜难受之极,喉咙里嗬嗬连声,双眼瞪得圆睁,刚刚被
扇着红肿的脸上紫红一片,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鼻孔不停地开合,突然「哇」
的一声,从她喉咙里喷出的呕吐物沾满了那根入侵的肉棒。

  范柏忠「哼」的一声,肉棒抽出,沾着污物在安澜脸上擦拭着。「范局长
……我不行了……我现在真的很容易呕吐……」安澜一边剧咳一边哀求。

  「我就是要操爆你这张贱嘴!」范柏忠没有一丝丝的触动,冷冰冰地回应一
句,「给我含住!」身体转过一百八十度朝向安澜的下体,双手握住她肥大的双
乳,肉棒重新刺入安澜污秽不堪的嘴巴,再次捅入她的喉咙。

  「呕……」安澜整个胃仿佛都在翻滚,胃酸不住地顺着食道往上冲,趁着肉
棒一插一收的空隙,从安澜的嘴巴里汩汩冒出,片刻间安澜的口腔又被呕吐物填
满,连吐出去都没法做到,她的双眼开始翻白,但那根肉棒仍然象铁杵一般,无
情地捣击着她的喉咙。

  安澜感觉到脑子里已经缺氧了,从口腔到喉咙到脖子到胸腔,都是被挤爆的
压迫感,连范柏忠正大力地扇打她的乳房,都仿佛感觉不到似的。她的手脚开始
扑腾起来,被肉棒带出来的呕吐物糊到她的鼻孔上,安澜已经几乎无法呼吸了。

  范柏忠的肉棒沾满黏糊糊的污物离开安澜的口腔,安澜立刻侧着脑袋狂呕起
来,本就霉气浓重的牢房中臭气冲天,小小的铁床上被她喷满大半边的呕吐物,
而胃中仍翻腾不止的安澜还在痛苦地干咳着。

  范柏忠冷冷地将肉棒在她的大腿上擦拭着,安澜这番剧吐,似是要把胃汁全
给呕出来,全身咳得都在抖,高高隆起的肚皮摇个不停。安澜痛苦地捂着肚子,
脚掌抽搐般地乱蹬,红晕从她的额头一直漫延到她的胸口,交织到她被扇得满是
掌痕的肥大乳肉上。「我……我真不行了……」她满身污秽,嘶哑着声音摇着头。

  「抱住腿亮着屄,请我来操你!」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范柏忠暴虐的欲
火却进一步燃烧。他的妻子和女儿,多少次被迫摆出羞耻的姿势,痛哭着「恳求」
男人们上来奸淫。现在,报应来到那个混蛋的老婆身上!范柏忠并没有擦拭干净
的肉棒来到安澜自己抱膝分开的大腿间,听她哑声说出「请范局长操我」之后,
带着她自己呕吐物的残渣,狠狠捅入安澜成熟饱实的阴户。

  「看着我!数!」范柏忠对视着安澜凄绝的眼神,脑里面却满是女儿范溪筝
刚刚被破处那时的画面。他视若珍宝的可爱女儿,阴道里还在流出破处的鲜血,
却被迫用她稚嫩的声音,数着一个个排着队轮奸她男人的抽插次数。范柏忠的怒
火不可抑制,硬得滚烫的肉棒毫不容情地闯入安澜阴道深处。

  「十一、十二、十三……」安澜哭泣着,随着范柏忠的抽插,自觉地数着数
字。这些桥段她都知道,她也明白范柏忠为什么要她这样做。这个疯子局长,是
要将她老婆女儿受到的屈辱,通通报应在她的身上!谁叫她是李冠雄的老婆呢?

  安澜的肉洞饱实温润,少经性爱的她在被充实地塞满之后,很快就有了反应,
即使这种情形之中她的心里有多么的抗拒,但她的身体总是诚实的。

  「三十四、三十五……呜呜……三十六……范局长请轻一点……三十九…
…我的孩子……啊啊……」安澜痛苦地哀求着,那根肉棒相当雄伟,勃起之后便
象坚硬的铁锤一般撞击着自己的宫颈口。每一下撞击,都将安澜敏感的花心捅得
一阵酸软,子宫被震得时不时急晃,小腹处绞痛不已。

  「就让你肚子里这小杂种,吃下老子的精华吧!」范柏忠红着眼低吼着,根
本不理安澜的哀求,粗长的肉棒更是急速抽插着,插到深处,故意顶住安澜的宫
颈口磨动,似是在寻找进入子宫的路径。

  「七十二……啊!求求你范局长……七十五……」安澜嘴角都抽搐起来,惨
叫着身体往后缩着,但如何能够避得开范柏忠的步步进逼。这疯子的家伙实在太
长了,比雄哥还长,每一次都能顶到她的子宫,随着抽插的加速,安澜仿佛听到
了肚子里宝宝的啼哭声。

  「啪!」范柏忠又是一声闷吼,狠狠甩了安澜一记耳光,一手掐着她的脖子,
身体压到她的身上,将她鼓起的肚子当作支撑,肉棒缓缓抽回,猛的一下深深捅
入,在残酷的快感中,龟头触碰到前方柔软的肉团,明显地感觉那儿正在剧烈地
抽搐。紧接着,安澜的肉洞里一阵收缩,将他的肉棒包裹得更是密实,强烈地刺
激着本就即将到达巅峰的肉棒。

  「喔喔!」几欲窒息的安澜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叫,双眼向上翻白,整张
脸都涨成黑紫色,她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正在将她笼罩。孕育着新生命的子宫连续
遭到撞击,现在又被一个壮汉的身体挤压着,疼得令她整个身体都在痉挛,捆在
身后的双手玩命地抓着床单,竟将这条并不很薄的床单生生抓出一个大洞。

  「哼!」随着范柏忠长呼一口气,肉棒顶住安澜的肉洞深处喷射了。掐住她
脖子的手终于松开,射精后却仍然翘着的肉棒,湿淋淋地带着白色液浆和黄色的
呕吐物,亮在安澜眼前。

  「啊……疼……范局长……放了我吧……」安澜一边贪婪地呼吸着,一边不
由自主发出惨呼声。对子宫的蹂躏虽然结束,但是剧烈的扯痛却没有结束。她的
亲亲小宝贝,好象就在肚子里疯狂地哭闹扑腾着,仍然疼得她直咧牙,嘴唇还在
颤抖不休。

  「舔干净!」范柏忠也不管安澜嘴里还满是吐不干净的呕吐物,揪着她的头
发,将射精后却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再次捅入她的嘴里。

  「嗯嗯喔……」安澜强忍着剧痛,努力含紧他的肉棒吮吸着。嘴唇虽然还抖
个不停,但她只能用自己的意志力,强迫自己卑微地做好这最后的服务。强奸已
经结束了,应该就会放了她吧?希望肚子里的宝宝没有事……「再苦再痛,妈妈
也一定要保护你……」安澜天真地想着,直至她恐慌地发现,口里这刚刚射过精
的家伙,在稍为萎缩了一点之后,很快又重新涨硬了。

  安澜仰着头含着肉棒,泪眼模糊地望向范柏忠,看到的却是他带着狞笑的阴
沉眼神。「范局长,我帮你吹出来好吗?」她吐出半截肉棒,再次天真地说。

  「操得你这贱屄不爽吗?」范柏忠摇着她的脑袋,肉棒再次插入。

  「呜呜……肚子……我的肚子……」安澜含糊不清地一边努力吸吮着,一边
趁着肉棒稍为抽离的空隙呜咽叫着。刚刚被激烈的性交震疼的肚子还在突突乱跳,
她害怕她肚子里的宝贝已经受伤了。

  范柏忠哪里管她的肚子,他的性欲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旺盛过,欲火在他的躯
体内熊熊燃烧。已经充分重新勃起的肉棒抽离安澜的口腔,「哼」一声推着安澜
的脸倒伏在床上,说道:「没操爽是吗?就让你爽个够!」推着安澜笨拙的胴体,
将她翻个身趴着,在她的惊呼声中,肉棒再次捅入她的阴户。

  「呀呀……轻点……呜呜……」安澜慌乱地扑腾着,又被肉棒撞击起来的宫
颈口酸软得仿佛就化了似的,被压在身下的肚子一阵抽痛。生怕伤害到胎儿的安
澜双腿乱蹬,在范柏忠粗鲁的抽插下,蹬了半晌,终于将自己双膝屈起,屁股上
抬,避免了肚子被挤压。可这么一来,姿势就变成自己撅着屁股挨操的老汉推车
经典体位,圆滚的屁股随着范柏忠的动作颤颤晃动,每一下插入都更深了,范柏
忠肉棒前端可以轻松地戳进她肉洞深处的那片柔软肉团,感受到她子宫的搐动。

  「啊啊……疼……求求你范局长……我的孩子……」安澜嚎叫着,哭得梨花
带雨,整个子宫仿佛都在颤抖。

  「咦!你的屁眼每天都用木棍撑开的吗?还是你的屎就比别人的粗?」安澜
这个跪趴着的姿势,屁股自动张开,形成一个乌黑小洞的菊花就正在范柏忠的眼
前,他伸出手指一挖,有点惊奇地说道,「李冠雄那个变态,有这么搞自己老婆
屁眼的吗?」

  「呜……不要……」安澜的肛门伤势尚未痊愈,给手指插入刮到伤处,一阵
抽疼,哭着,「那儿受过伤……不要……」

  范柏忠哪里理她,肉棒狠狠地撞一下她的肉洞最深处,猛的抽出,按住她的
屁股蛋,直接捅入她的肛门。

  「啊……啊啊……不要……疼……啊呀……」安澜疼得冷汗直冒,屁眼洞中
的结起的血痂被粗暴地磨开,曾经坏死而正在重新生长的脆弱肉壁被磨着捣着,
便象针刺一般炙疼,可那根凶猛的肉棒丝毫不顾她的感受,直直地捅进她的直肠,
在略显粗糙的肛洞里抽插起来。

  安澜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卷曲着,似在努力抓着空气,埋在被子里的面容已经
扭曲,她银牙紧紧咬扯着被褥,从喉咙和鼻孔中不停发出低闷的惨叫声。从她肛
门里抽出的肉棒溅出血水,范柏忠却视而不见,只管奋力抽送着肉棒。这个混帐
女人,再痛也是活该!

  安澜屁股洞里此刻是揪心的疼,她小心保养了快一年的肛门,已经看到了复
原的曙光,却因为入狱中断了用药,现在又被残酷地捣毁了!这种疼法,她似曾
相识,去年在刘韩家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她就是在这样的疼痛中度过的。她知道,
自己的肛门一定又被撕裂了,里面的皮肉恐怕又被捣成了碎块……曾几何时,她
还憧憬着肛门痊愈的那一天,她要如何开心地向雄哥报告,摇着屁股请雄哥享用
她重获新生的小屁眼……

  但梦想终于幻灭,安澜不知道自己的屁眼在二次损伤之后还能怎么样医治?
她恨死了这个疯子局长,可此时此刻,却只能自己吞下所有的苦果,屈辱地顺从
着他……「总有一天,一定要让这个杂碎死在我手里!」安澜咬牙发着誓,强忍
着那肉棒如烧红铁棍般撞击着自己的屁眼,但她痛苦的嚎叫却是停不下来,只是
苦苦支撑着颤抖的双腿,避免摔下再压到肚子。

  范柏忠一边肛奸着安澜,一边用手掌拍着她浑圆的大屁股,飞溅的血珠更是
刺激着他施虐的欲望。他从来不是信男善女,冒犯过他的任何人都从没好下场,
对于妻女被奴化奸淫这样的奇耻大辱,他发着誓要百倍奉还。干过跟小姨子和丈
母娘偷情这样有悖人伦丑事的范大局长,并不象平时他看上去那么正义凛然。

  要报仇,他有他自己的方法。

  眼前这具胴体太性感了,如果不是挺着大肚子,一定更加迷人。而这个大肚
子,里面装的却是仇人的种!他平时并不太喜欢肛交,安澜这个受伤的屁眼也远
不如想象中紧窄,但里面剧烈的抽搐,却也让他的身体一阵激灵。范柏忠闷吼着,
在安澜那越来越尖厉的号叫声中,肉棒经过一轮急速的冲刺,到达了顶点。

  「呜呜呜……范局长,送我去医院吧,屁股不行了……肚子也好痛……」安
澜仍然疼得直咧牙,脸上的肌肉还在抽搐着,漂亮的脸蛋现在看起来显然有点狰
狞。但现在还是有求于他,安澜即使心里恨得要命,却也只好卑颜哀求。

  她得到的回应,是横到她眼前那根刚刚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阳具,上面五
色斑斓,红的是血、白的是精液、黄的是自己稀粪残渣,而那些紫色的、褐色的、
黑色的碎块,是自己被绞碎的皮肉碎屑吗?上面还飘来淡淡药味。安澜不假思索,
强忍着又一轮反胃感觉,张嘴含了进去,口腔里顿时五味杂味,难闻之极。

  范柏忠冷冷地看着一边痛苦喊疼一边还乖觉地舔含着阳具的安澜,她看起来
好可怜……可是,这是她应得的,是李冠雄应得的,我的筝儿才可怜!一想到女
儿,怒火又开始喷发。已经强奸了安澜两次的范柏忠,感觉自己好象已经不太能
勃起了,毕竟都五十好几的年龄,他眼光阴阴地打量着安澜,另外有了主意。

  安澜却以为今天的强奸已经结束,还期盼着他大发慈悲派人来医治自己。将
阳具舔着光亮之后,安澜微仰着头,哭泣着继续哀求:「范局长解开我吧,我快
疼死了……」可是范柏忠并没答话,一边穿着裤子,一边用阴冷的眼光不停扫视
着她,看得安澜心里发毛。

  「小张,进来!」范柏忠突然唤一声,外面立即应了一声「在」。刚刚强奸
进行得这么激烈,安澜的惨叫声浪几乎都快将天花板掀翻,自然把外面的狱警都
招引过来。只是局长大人在强奸女犯人,大家只能躲在一旁面面相觑而已。

  小张战战兢兢地打开牢门走进去,眼前的情景让他有些呆了。安澜是什么来
路他自然是知道的,刚刚被送进来时,还是那么的美丽高贵,眉宇举止间还带着
不可名状的威严。可现在,却象条死狗般的,一丝不挂满身污痕瘫在床上呻吟,
那雪白的大腿、圆润的双峰、双腿间浓黑的阴毛……本来就在外面听得欲火焚身
的小张,裤裆立时撑起一个小帐篷。

  「小张啊,听说你还是个童子鸡吧?」范柏忠和蔼可亲地拍拍他的肩头,指
指安澜说,「想不想操女人?这个可是上市公司大老板的太太,年轻漂亮,机会
难得。」

  小张目不转睛地盯着安澜的裸体,这女人虽然现在满身污秽又大着肚子,正
惊慌地看着自己,全身上下却仿佛充满着浓厚的淫糜气息,说不出的性感动人。
小张立刻点头,大声说:「想!」咽了一下口水。

  「想,那就上!」范柏忠在小张肩膀上一推,将他推到安澜床前。小张更不
打话,立刻解开自己的裤子,充满青春活动的年轻肉棒弹跳而出。他虽然年轻,
但此刻范柏忠想干什么,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这局长自己强奸了女犯人,肯
定是怕自己声张出去坏了名声,干脆把自己拖下水!一定是这样!小张想着,反
正这是一个大好的巴结局长机会,又能操这个美艳的女人,何乐而不为?只是,
自己的第一次性交要这么进行,未免草率了一点……

  「求你轻一点……我肚子痛……」安澜情知不能幸免,只好转而向小张哀求。
这小狱警跟自己无仇无怨,应该不至于象范柏忠那么粗暴吧?安澜强忍着疼痛,
脸转向小张,主动分开双腿。

  第一次窥见女人阴户的小张如何还能把持得住,立刻扑了上去,挺着肉棒在
她的下体乱戳,很快找到温柔的肉洞口,颤抖着插了进去。

  「喔!」安澜感受得到小张的兴奋,那肉棒还在自己的阴户里颤抖。她对着
小张强挤出一丝笑容,稍稍夹了夹大腿。小张低叫一声,伏到她的身上,双手握
住安澜胸前肥大滑溜的双乳,用力揉搓起来。这可是他第一次触摸到女人的乳房,
紧张得手直抖。

  范柏忠看着小张紧张的样子,微微一笑,转眼看一下牢外,说道:「外面都
有谁?全部进来!」

  铁栅栏外齐刷刷出现四个年轻狱警,尴尬地看着范柏忠,一见他们的同事小
张居然也操上女犯人了,不由一个个咋着舌。范柏忠手一挥:「都进来!不用羡
慕,见者有份!」

  安澜咬着牙,苦苦支撑着。反正已经失身了,给范柏忠一个人强奸,和给这
伙狱警轮奸,并没有太大差别。小张的肉棒第一次进入真实女人的阴道,兴奋了
不到一分钟就发射了,第二名狱警接着扑上。见惯了蹂躏女人手段的安澜,决定
将一切承受。只是肚子和肛门一直剧烈抽疼着,而且刚刚在范柏忠粗暴的施虐中,
大腿处尚未痊愈的刀创处也再次绷裂,血水染红了包裹了好几层的纱布。

  安澜的脑门上已经满是冷汗,但她却继续挤出「娇媚」的笑容,面对着这些
轮奸着她的男人,眼睛仔细地观察着他们每一个的面容,要将他们的名字和样貌
牢牢记在脑海里,来日让他们一个一个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幽暗的牢房中,一名西装革履的警察局长叉着手静观,几名衣裳不整的狱警
正围在一名大肚子女犯人进行着轮奸。诡异的是,强奸者一个个都默不作声,狭
小的牢房中,响彻的只是女犯人哀嚎不断的痛叫声。她身上的呕吐物和各种分泌
物已经被拭去,几只大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揉着捏着,她被屈成M形的双腿间,
正被肉棒一下一下快速地抽插着,她的屁股下面,从肛门里滴下的血水在床上染
成一片,在哀嚎声中还对着强奸者们挤出难看的笑容。

  「这婊子还笑得出来!」范柏忠捕捉到安澜强壮出来的「媚笑」,无名火又
开始滚滚燃烧。这种轮奸女人的场景,最近他从录像带中看过好多。那些女人,
哪一个不是哭得死去活来、寻生觅死的?他的筝儿,甚至都吓傻了!

  筝儿!一想到女儿,范柏忠的眼眶又变红了。那么可爱的女孩儿,她的第一
次,竟然就让几十个人轮奸了!几十个人!那帮人渣!还有……还有这个贱货!
范柏忠阴森的目光再次瞪着安澜的脸,这个贱货正在被轮奸,居然还在哭泣声中
渗杂着撩人的呻吟!这个贱货!

  「这幢楼关了多少犯人?」范柏忠忽问。

  「八十六人。」已经结束强奸、正提着裤子系着皮带的小张立刻回答。

  「很好!」范柏忠点点头,「把他们一个个带来,每次三五个!」

  小张惊诧得几乎合不拢嘴。范局长今天要干嘛?让那些犯人也来轮奸她?玩
得大了点吧?难道范局长担心刚才强奸女犯人的声音也被犯人们听到,要把他们
全都拖下水?他想解释这间牢房远离其它监仓,犯人应该听不到。但想了一想,
还是应一声:「是!」看一眼还在轮奸中呻吟的安澜,转头出去。

  还在苦难中咬牙支撑着安澜,以为应付完这几名狱警就可以结束了,还天真
地希望范柏忠大发慈悲能送她去医院。毕竟,一个女嫌犯,尤其还是个孕妇出了
什么事,他也很麻烦。

  可是,当最后一名狱警舒服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安澜惊骇地发现,牢房里不
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个穿着囚服的犯人,正双眼血红,一个个都是急色的样子,
流着口水地盯着自己赤裸的胴体。

  「不行……」安澜身体一抖,叫道,「范局长……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我会死的……」可话音未落,排在前面一名犯人已经拉脱自己的裤子,补上
最后一名狱警的空缺,扑到安澜身上,早就硬梆梆的肉棒不由分说,生猛地直接
捅入安澜的肉穴。安澜又是哀嚎一声,可她眼角的余光,看到的只是范柏忠脸上
那一丝残忍的笑容。

  假如说刚刚范柏忠和几个狱警的强奸,对安澜来说太过粗鲁,那这些犯人根
本就是野蛮了。这帮家伙在监狱中少说也已经关了两三年,母猪早就赛貂蝉了,
何况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挺着大肚子形容憔悴满身血污,却仍然不掩美人本色。

  至于警察为什么突然大发慈善,给他们这天大的福利,就不是这帮犯人此刻
考虑得到的事情了。这个女人除了肚子太大影响了身材美感之外,还真没什么好
嫌弃的,犯人们也绝不会嫌弃。在安澜持续不断的痛叫声中,她因怀孕愈显肥大
的双乳,被久未闻到女人味的犯人们争先恐后地摸捏着,同一时间两团乳球最多
竟摸上了七八只手掌,柔滑的乳肉被粗鲁地掐着拧着,很快就布满了瘀痕。而从
安澜胸上被挤掉的那些手掌,落到她身体的其它部位,圆滚滚的屁股上很快响起
「啪啪」的拍打声,几个嫌她隆起的肚子碍眼的家伙,甚至故意按压她的肚子,
让安澜惊慌地尖声高叫起来。

  第一个扑到她身上的囚犯虽然没几下就泄掉了,但第二、第三个却相当持久,
兴奋的肉棒粗野地在她的阴户中横冲直撞,一直撞击着她脆弱而敏感的子宫。而
这时,从监房外又走进了几名囚犯,那警狱小张将新来的囚犯带到安澜身边,又
挥手带了已经结束了强奸的三名囚犯回去。「饶了我……求求饶了我……」安澜
心中越来越是恐慌,她一边在囚犯们的轮奸中颤抖着,一边对着范柏忠苦苦求饶。

  只是范柏忠那阴鹫般的眼光,令安澜胆颤心惊,她终于明白,无论如何告饶
都是白搭,今天她不给玩残恐怕难以罢休。

  而事实上,安澜也已经顾不上求饶了。她的周围已经挤满了人,囚犯们一张
张兴奋得流着口水的笑脸挡住了她哀求范柏忠的视线,他们粗浊的喘气声听在安
澜耳中便象雷鸣一般令人心悸,他们身上传来的难闻气味已经将她笼罩,他们粗
糙的手掌在她赤裸的胴体野蛮地抓捏,安澜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想将自己的肉拧
下来。

  已经有十多个囚犯轮奸了她,而监仓外面还排了一队,天知道还有多少人!
这些色中饿鬼见了女人便象上了发条般的,一个个肉棒又热又硬,恨不得把整根
肉棒都塞入安澜悲凉的阴道里。几乎每一下抽插,都会捅穿她的肉壁,钻入她的
子宫。

  又一个囚犯喘着粗气,肉棒在她的阴户里跳动几下,交货了。下一个压到她
身上的囚犯,安澜突然觉得特别眼熟,似乎是自己以前的手下?反正那帮家伙归
袁显管,安澜除了几个主要头目,也从来没闲工夫去一个个认识过他们。

  那家伙显然认出了安澜。当看清安澜的面孔时,下意识后退一步,似乎不太
敢碰李冠雄的女人。他转头看看范柏忠,又看看狱警小张,低吼一声,重新扑了
上来,双手弯屈成爪一把揪住安澜的双乳,揪得非常用力,安澜呻吟一声,流着
泪别过头去,紧接着已经糊满男人精液的肉洞里,又迎来了一根兴奋的肉棒。

  安澜心中说不出的羞辱。被范柏忠强奸也就罢了,再被几个狱警轮奸,她也
说服自己接受了,就当是替雄哥还债……可现在自己高贵的身体,接连被这些社
会渣滓,根本不入流的囚犯侵占,而且其中还有自己以前对他们呼三吆四、正眼
根本不会瞧一下的手下小混混!安澜从来未曾感到,女人的身体原来可以这样的
卑微,即使被刘韩虐肛的那个晚上,起码是自己自愿的啊!

  她总算理解了那些在自己丈夫淫虐下的女人的感受了,那是多么的痛苦、多
么的恐惧、多么的无助!但那些贱货只不过牺牲一下肉体而已,可她安澜现在,
还得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呀!

  肉棒晃悠悠地抽插着,跟前面那十几个囚犯都不一样,这个家伙现在似乎想
仔细地体味和享用一下老大的老婆是什么味道。既然都参与强奸了,他对安澜也
就没必要客气。这个一向跩跩的女人,可不是随便就能操得到的。他更加用力地
揉搓着安澜的乳房,曾几何时,他也暗暗偷瞄着这个女人高傲的胸脯,想象过将
这两团高耸乳肉抓到掌心是什么感觉……

  「快点快点……」早就等着心急的狱友们催促着,他们中的好多人本就是混
黑帮的,跟袁显颇有些瓜葛,也已经认出了安澜。不管之前有没有被她管教过,
能够操到大集团老板的夫人,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天大福利。何况这个女人确实
长得不赖,胸大屁股圆,很久没有碰到女人的这帮家伙早就迫不及待了。

  轮奸继续进行着,小小的监仓中排着的队伍更长了,到处充斥着汗臭味,还
有腥臊的性分泌物气味。安澜持续地哭叫着,她全身都痛,仿佛身上已经没有一
块好肉,被范柏忠粗暴捣碎了的肛门现在还撕裂般的剧痛,连续被肉棒大力捅插
的阴户里似乎要磨破皮了,最可怕的是被不停撞击着的子宫时不时来几下剧烈的
收缩,更是疼得安澜直翻白眼。

  相较之下,已经被又抓又打而布满腥红掌痕的乳房、屁股、大腿,反而没什
么感觉了,连大腿刀创处时不时剧烈搐疼都有点习以为常。她双手仍然被拷在身
下,身体的其它部位都布满着淫爪,动都难以动得分毫。

  安澜所有的精神,现在都集中到孕育着雄哥血脉的肚子上,努力用她根本不
存在的「意念」,将自己的子宫罩住,「保护」着她的宝宝免受粗暴的伤害。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范柏忠既不管她的死活,这帮囚犯本来就都不是什么好
鸟,强奸的时候怎么可能去顾及她的感受?就算大部分人其实没有故意虐待她,
可大着肚子在身体这么虚弱的情况被几十根激动的肉棒轮奸,安澜也无论如何吃
不消。

  她的哀号还在继续,从来没有停歇过,阴户已经被捅插得红肿起来,轻轻一
碰都让她疼得咧牙,可是一个接一个的男人,绝对不止轻轻碰一下她的阴户这么
简单。他们的肉棒已经好久没有被这么温润而有弹性的肉洞包裹过了,红肿起来
的肉壁让她的阴道显然更加紧窄,即使事实上她的阴道口已经合不上了。在疼痛
中已经没有任何性欲感觉的安澜,阴道里除了填满男人的精液,还有从震荡的子
宫中渗出的羊水,将屁股下面的床单完全打湿。

  安澜的汗水和泪水早就打乱了她的妆容,她秀美的脸蛋一直在痛苦中扭曲着,
她不停发出惨呼声的嘴巴从轮奸开始的那一刻,就没合上过,搐动的嘴角和灰白
的双唇,给这个被轮奸中的女人添上了好几分凄美的感觉。有囚犯恶作剧地将口
水吐到她的口里,可是安澜已经对此毫无反应,在哭泣声中伸着舌头在不由自主
的吞咽动作中,将他们肮脏的口水吞进肚里。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安澜鼻子一抽,朝他摇着头。那是大强,
安澜马上就认出来了,当她还没有遇到李冠雄、当她还做着游戏厅女王美梦的时
候,她每天的斗争对象,就是大强!大强后来也被李冠雄收为手下,被安澜管教
得服服帖帖,可现在,他也要加入轮奸自己的队伍?

  大强认识的安澜,向来明艳照人、意气飞扬,却从来没有给过他好面色看。
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再一次碰到这个冤家,她竟然是这么一副凄惨的模样,挺着
大肚子一丝不挂地在轮奸中痛苦地嚎叫。曾经那可望不可及的性感肉体,一览无
遗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即将接受他、以及他的狱友们肆意的蹂躏……

  大强无法抑制内心的兴奋,他的嘴角露出无法掩饰的淫笑。看在安澜眼里,
无疑是对她此刻处境最无情的嘲弄!她对着大强摇着头,希望这个她曾经的手下
在她最悲惨的时候,不要对她落井下石……

  「安澜!没想到我真有一天能操到你!」大强将身体伏到安澜身上,近距离
对着她的眼睛说,「从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的时候就想操你了!后来你越来越性
感,更想操你了……记得十几年前,我在你的游戏厅里跟你讲过的话吗?我的鸡
巴很大的……」在安澜泪水汪汪地抽着鼻子同时,他「很大」的鸡巴顶进了安澜
已经饱遭摧残的肉洞里。

  「啊!」安澜仰头一呼,漂亮的脸蛋痛苦地扭曲着。他的鸡巴不仅很大,还
很硬很长,毫不留情地顶进她的阴道深处,再一次撞击着她脆弱的花心。

  「你老公救不了你啦,他早晚都会给抓进来,切掉小鸡鸡一边给我们操屁眼,
一边看着你给我们操……」大强挺动着肉棒,兴奋地看着这个他垂涎已久的女人,
在自己肉棒的奸淫下身体的颤抖,心中得到极大的满足。操死你这贱货!以前不
是很嚣张吗?安澜的泪水更是刺激起大强的兽欲,他双手用力揪着安澜鼓鼓的双
乳,好象要用尽吃奶的力气将这两团滑腻的乳肉挖出来一般,五指深深陷入乳肉
中,借着这力道,肉棒暴风般地疯狂抽插着。

  大强的话让安澜极为愤怒,她被泪水打糊的血红眼睛瞪着大强,咬着牙不屈
地说:「你这王八蛋!敢这么对我……等雄哥杀回来,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对她的侮辱,安澜都忍了,但这混蛋竟敢侮辱雄哥,完全超越她的底线!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安澜现在根本奈何不了大强,却反而正被他操着!
大强对她的反唇相讥颇为恼怒,伸手捏住她的两腮,正打算给她一记耳光尝尝厉
害……可安澜正在激愤中,纵使身体已经极为虚弱,但大强的手掌一近前,突然
猛张檀口,用力咬去。大强闪避不及,食指指尖给咬个正着,顿时痛得大吼起来。

  范柏忠都看在眼里,冷冷一笑,身边的狱警小张打算上去阻止,给范柏忠伸
手拦住。这贱货在这儿碰到她的仇家,那是再好不过,都不用自己再继续出手收
拾她!何况安澜现在是自己作死,范柏忠正好乐得看热闹。

  「臭婊子!」大强另一手死命捏着安澜的脸,将她的嘴捏开。饶是安澜此刻
实在已经没什么力气,却也将大强的手指咬出一圈深深的牙印。大强怒极,一掌
狠狠扇在安澜脸上,扛起安澜左腿,身体完全压到她的身上,挑衅地对视着她的
眼神,肉棒一下一下重重地冲击着她无助的阴户。

  不止是大强愤怒,围在安澜周围的囚犯们也怒了。这婊子已经自身难保,居
然还敢不知死活地攻击他们的兄弟?安澜的身体瞬间又被一只只狂暴的手掌占据
了,脖子被掐得几乎难以呼吸,涨红的脸蛋左一下右一下很快就被打得肿红,那
对一直摇晃着的肥大乳房被粗鲁地扇打着、揪捏着,很快肿成红红的肉球,圆滚
滚的屁股上也很快被打得紫红,连她无法动弹的两只脚掌心,也给无情地抽打着。
安澜疼得放声尖叫,鼓起的小腹被大强的身体压得胸闷,仿佛肚子里的小宝贝已
经快给压扁了。她想奋力挣扎,可全身此刻还哪里提得起多少力气?

  「你老公的屁眼还没洗干净,你先操你这贱货的屁眼吧!」大强狞笑道,
「我十几年前就说过,要让你这小骚货的屁眼尝尝我大鸡巴的厉害!」肉棒借着
身体的重力,自上而下又一次重重冲下,将安澜的屁股和肚子震得直抖,随即猛
的抽出,在安澜尖厉的惨叫声中,捅入她还在流着鲜血的肛门。

  「不……」安澜厉声大叫,双眼几乎要凸出眼眶。这番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她身体好象就快给撞散架了,本来已经凝聚不起多少力气的身体,随着肛门和小
腹阵阵剧痛,整个人象一团稀泥般瘫软下去,除了撕心裂肺地哭叫,她仿佛感到
自己身体的其它部位,已经不受自己控制,都在不听话地疯狂抽搐起来。

  大强凶狠的肛奸并没有持续很久,但他带起头的暴虐却没有随着他的射精而
结束。安澜已经不听她自己使唤的身体被扛了起来,被摆成他们舒服的姿势,两
根肉棒同时捅入她的阴道和肛门,让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她无数次看过别的
女人被双通的滋味……而事实上,她现在感觉到的只有全身无处不在的剧痛,根
本感受不到被双通是什么奇怪的感觉。

  她的肛门已经被血水占据,她相信肛门里面已经被完全捣烂,恐怕已经没有
一寸好肉,却仍然不停地经受着粗暴肉棒的抽插和撞击。安澜感觉自己似乎连每
一根头发都在抽搐,都在剧痛中挣扎,她更惊慌的是,她肚子里的绞痛感越来越
深入骨髓,她的宝宝好象没在动了……

  「我的肚子……」安澜竭力狂呼着,「不行……我的肚子……宝宝……」她
用尽最后的力气尖叫着。

  可是根本没人理会。范柏忠压根不想理会,狱警们自然也就袖手旁观。而越
来越多围到她身边的囚犯,正在性亢奋中疯狂地享用着她的肉体,哪里管她的死
活?

  安澜的嚎叫声越来越虚弱,但她身体的抽搐却仍然那么剧烈。突然,安澜迸
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哀叫,「啊……啊啊……」叫得尖厉之极,两个正前后夹奸
着她的囚犯都吓了一大跳。

  随即,安澜的力气好象突然间大了十倍,身体猛地摇晃起来,正被握在周围
囚犯手里把玩着的双足突然一蹬,左右两人冷不防给她蹬退几步,接着连正夹奸
着她的两个人,也给她的双足乱舞踢了开去。大家围成一圈,看着这个突然发狂
的女人在肮脏的小床上翻蹦着身体。随着她的嚎叫着达到一个顶点,安澜双腿分
开到一个很大的角度,从她刚刚被几十根肉棒奸淫过的肉洞里,滑出一团血红的
物事……

  「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安澜厉声哭叫着,可是她的哭叫声很
快就变得很微弱了。血水随着流产的胎儿,从她的子宫中狂涌而出……

  「我要死了……我不想死……我想见雄哥!我要替雄哥生儿子……」安澜脑
袋里狂呼着,可是,全身的气力正在离她而去,已经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安澜身
体的知觉渐渐迷糊,但她脑子里的声音却无比的强劲。她全身的剧痛都渐渐麻木,
她身体的抽搐和颤抖完全不由自主。只有她圆睛着的双眼满溢着愤恨和不甘,只
是,她已经没有办法扭转自己的命运……

  大家交头接语,围观着这具血泊中奄奄一息的赤裸女体,在得到指示之前,
没人愿意上前施救。那个瘫在地上的女人,披头散发哀嚎着、抽搐着,从她的阴
户里涌出的血水和血块将她周围几平方米的地面染得通红。她脸色苍白,圆睁着
眼睛空洞地望向窗外遥远的天空,干涸的嘴唇微微搐动,似在向远方的谁倾诉着
什么。她脸上的泪水黏着几缕散乱的秀发,秀丽的容颜完全失去活力和气息,再
也不见往日那精明干练的自信笑容。

  范柏忠脸上露着残忍的笑容,安澜的抽搐和惨叫,对他产生不了丝毫的怜悯,
有的只是复仇的快感。他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他能够把控这里的一切。死个把嫌
犯算不了什么……

  就算有问题,那也是值得的!李冠雄的女人?就是该死,就是该给活活的操
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