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唉……啊……”随着一声朦胧的痛叫,小公主的双腿夹紧,身子猛地蜷缩了一下,紧闭的双眼眼角也流出了痛苦的泪水,但身体在欲望的煎熬之下,她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全身血气沸腾,脸上更是红潮涌动,紧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更是加到了三根,然后用力的向自己体内深处探去,直到初次触摸到腔道尽头那个嫩滑柔韧的小肉球,然后指节弯曲,用力抠挠着。“嗷哟哎……”颤抖的呻吟伴着口涎不自觉地从小嘴里溢出,无法抗拒的快乐让她瞬间就忘记了一切,理智完全被官能的刺激压制了,安心无瑕理会贺嬤嬷正走进了寝宫,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站在不远处注视着自己,不顾一切的顺应身体本能的需求,开始进进出出的抽动着自己的手指,粘滑的体液分泌为渴望已久的柔嫩腔道与灵巧的手指互动提供了极其顺畅的辅助,两条大腿也随着自身感度的提高不自觉的紧紧并拢起来。安心用力绷紧收缩体内的肌肉,不断的增加着体腔内里的压迫力度,身子也在锦被之上恣意扭动纠缠,贪婪地索取新奇刺激的愉悦快慰。
贺嬤嬷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安心在床上疯狂的扭动,曾经在妓院里,她也不止一次用掺杂着大量春药的迷情酒和高超的手段挑引没有经验的年轻姑娘,使她们的情欲高涨直至抛弃尊严深陷其中,但和这个一直在锦衣玉食下长大,到现在依然颇为稚嫩的小公主相比,内心的震撼感觉不可同日而语。毫无经验的小安心已经在本能的指引之下学会了用自己的方法享用自己的身体了,随着她的专心抠搔,破身的红色血丝夹杂着因为快感而满溢而出的股股阴液与尿水,一丝丝的顺着她的手指流到股间,再缓缓地滴落到榻上,形成了一个个形似梅花花瓣样的淫靡印记。“真是个小贱货!娘娘说得很准确,看来马上就要开始准备下一步调教了!”贺嬤嬷暗自思忖,然后不再理会舒服到不住发抖的少女任她继续在眼前折腾,径自转身走了出去。
身体内的欲望由于人为的挑引和药物的作用已经完全被激发了出来,此时的安心正飘荡在地狱般的天堂之中。她已经没办法思考,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边拼命抠挖着自己两腿间那两片令她痒到心尖发颤又舒服到身子发麻的柔软肉壁和体腔深处的敏感小肉团,同时承受着身体回馈给她的异样快乐刺激感受,周而复始,无穷无尽,不知已经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已经十分酸软,可是体内的嫩肉却依然在焦灼的向她不停的贪婪索取,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体腔尽头颈口的那张小嘴更是不住的蠕动,贪婪的吸吮她的指尖,舍不得她的手指离开。又是激动又是恐惧的情绪一直充斥在小公主的内心里,其间居然还隐藏着浓浓的欣悦。一浪一浪的高潮不停的冲击着她的神经,然后再一点点褪去,连绵不断,可每次的浪潮都会在她体内留下一点残余的愉悦的因子让她享受着快乐的余韵,而第二次高潮也就伴随着余韵再次向她重重袭来。愉悦因子越积越多,伴随着她的身子越来越疲倦无力,余韵堆积的快乐也逐渐达到了一个她不敢想象的高度,令她脸色潮红,四肢百骸都散发着浓郁的酥麻感。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即将爆发的快乐积累使她内心中本能的隐隐害怕起来,仿佛马上就要产生一次天崩地裂般的爆发了。她直觉自己没办法承受这个海啸般巨大的冲击,可怕的是自己的小手却像中了魔咒般越揉越快,越掐越狠,周身的肌肉也绷紧到了极限。她心中惶惑极了,承受了这次,搞不好身体就会坏掉,理智崩溃之下,自己搞不好会彻底的疯了吧?可手上的动作却像是本能般的在满是汁水浸润的秘道之中越滑越顺畅……然后她终于迎来了那个最大的高潮,在那一瞬间她只记得身体不受控制似的激烈抽搐,然后她的意识又一次抽离了肉体,仿佛飞上了无限宽广的虚空,灵魂扩散到无尽的大小,却又无比的空虚而冷落,但她的精神并没有平静下来,反而再次进入了那似梦似幻的迷幻梦境中,梦中的快感终于不再受到稚嫩肉体的限制,无限制的攀升上去,眉心也开始随之一次次的剧烈的震颤起来……而失去了意识控制的肉体也不甘示弱,虽然不再承受外界刺激,却依然顽强的依靠之前的摩擦积累,本能地从她花蕊骤然湛放开来,至深处像撒尿一般释放出了巨量汁水与掺杂着气泡的黏腻白浆,大力的喷溅到洁净的锦被上,然后她不住扭曲颤抖的身子终于竭力挺起又彻底瘫软了下去。
此时回返进来的贺嬤嬷身旁正是两条新牵来的小狗,容妃也在安心昏迷后跟着走了进来,因为接下来需要做的,都要容妃亲自完成,贺嬤嬷只能打打下手。容妃见了安心的情形,神情上并不惊讶,只是将贺嬤嬷手上的一条小狗牵到安心身旁,把安心的小手从双腿间轻轻的抽出来,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很小的玉石瓶子,打开瓶盖,只见瓶中装满了淡黄色的粘稠药液,她把瓶子微微倾斜,细心的将一滴药液倒进了公主的蜜穴里。
药液流进公主体腔内就立刻与淫水发生了融合,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这香味闻起来淡淡的,却有着说不出的淫靡,尤其是贺嬤嬷牵来的那两条狗闻了之后,很快就暴躁的团团乱转起来。原来这种药液是容妃托父亲对关在死牢中的一个淫贼许以重利后,从他手中得到的师门秘药,药液中使用了数十种稀有的药物用极为古怪的方法进行粗炼,最后还要收集发情母狗发情时的淫精做药引精炼七日浓缩而成,实在是珍贵异常。这药物的主要功效就是一旦遇到女人的淫精,就会立刻散发出异香来,快速催发异性的欲望,奇怪的是这种味道对同性却毫无影响,是采花淫贼压箱底的宝贝,另外据说还有一些十分隐秘的作用,贺嬤嬷却也知之不详。
贺嬤嬷带来的小狗是北方部落进贡的一种猎犬,虽然成年犬体形也只有二尺来长,但捕猎时却异常勇猛,且耐力极长,而贺嬤嬷手上的两条更是在她叮嘱下细心挑选的精壮坯子。此时那两条狗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不用容妃吩咐,就急急忙忙的跳到了安心的塌上,用黑乎乎的鼻子对准她那雪白粉嫩的大腿根处,伸出长长的舌头不断的舔嗅起来。虽然安心神智已经昏迷,但本能却十分出色,肉蒂被带刺的狗舌不停刮摩,身体不由得开始配合着狗舌微微颤抖着。这两只狗都是侍卫在容妃的指示下精心挑选来的足岁幼犬,虽然年齿尚幼,却已经有了交媾的能力,此时通红的狗根更是被安心身上的香味刺激完全勃起,虽然尺寸只比人的中指略粗,却是十分细长翘挺。又舔了几下后,那狗就迫不及待的转过身去,将自己的宝贝对准了安心的腿间,在贺嬷嬷的引导下,顺畅的插了进去,另一条狗见状,急得围着安心不停打转,将丝被挠得一条条的,容妃不耐之下把它牵到了一旁。
此时床榻上的狗已经准备就位,接着就是极其频快的抽插动作,这条狗虽然年龄还小,性能力竟然极强,只这一次抽插就足足坚持了两盏茶的光景才泄出狗精来,就这还不算完,那狗儿只是稍微变化了姿势后略微休息,接着就再次拼命耸动起来,饶是贺嬤嬷见多识广,也和容妃一般看得目瞪口呆,最后当那幼犬终于将自己的宝贝拔出来时,狗儿已射了四次,时间更是过了近一个时辰。此时安心的下身已经被摩擦刺激得通红,其间不知道已经舒服了多少次了,蜜穴的洞口也依然微微的分开颤抖着,隐约间能看到底部那团小小的肉块。一股股灰白色的狗精从穹底和小孔内里缓缓流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塌上,将锦被淋得一塌糊涂。
那狗下了床铺,心满意足的趴在容妃脚边舔着自己的宝贝,容妃厌恶起来,抬脚将狗踢到一旁,狗呲了呲牙,然后终是不再理会她,径自趴在地上眯着眼打起盹来。容妃对贺嬤嬷道:“还不快把另一条狗牵上去?!”语气中很是冰冷,看来心情不好。贺嬤嬷一愣,慌忙答应。另一条狗被拴在一旁早就焦急不堪,满地乱转,狗眼通红,喘息粗重,这时有了机会立刻窜到塌上,也不再舔安心做前事,直接将两只前爪扒在她的小肚子上,狗臀向前一挺,就将自己的物件插进了她那湿泞不堪的小道内,快速抽动起来。安心随着被小狗们一次次的抽插,身体内也本能地配合着收缩痉挛,高潮的快感一次次冲击着她的身心,而她的理智却依然躲藏在意识最深处毫无所觉。
狗儿的恢复能力十分惊人,当第二条狗的阳具终于从安心体内退出来以后,第一条狗已经又一次虎视眈眈的盯着安心了。容妃和贺嬤嬷就一直站在安心身旁静静地看着,她们的裤子正中位置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出现了一片水渍。恶戏从白天持续到夜晚,整整经历了四个多时辰。等到两条狗都心满意足的跳下床铺后,安心公主那原本神秘而迷人的白嫩小穴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漆黑洞口,两侧鲜红的嫩肉可怜的外翻,洞口内里的精液淫水夹杂着一些血丝缓缓地流淌到她身下,不久前破身还没愈合的伤处又一次破裂了开来。而床下所铺的被褥已经被浸润得湿透了。容妃让贺嬤嬷将两条狗牵了出去,顺手插好房门,因为余下的工作她必须一个人完成,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冷冷的看着安心用夸张而诱惑的姿势瘫躺在床榻上,幼稚的容颜在不久前的快乐中显得十分娇媚,容妃不由又想起了那张风光无限的脸,想到她在床上对那个男人婉转承欢,怀上他的种,最终……心中恨意如火山般地爆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