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三届)十五夜我的一家不是人
fu44.com2014-06-28 17:15:19绝品邪少
作者:流氓 -----------------------------------序----------------------------------- 「我不是处女!」 「我也不是处男!」 「我曾经坠过胎!」 「我也曾经嫖过妓!」 「我被强奸过……」 我顿时呆着,我不知她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但她淡淡的道来,却又是那么令人不可不信。 我马上回神接道:「如果你不喜欢我,不接受我,干脆拒绝我,告诉我:『我们是没可能的』、『你不适合我』之类的说话不就成吗?用不着说这么多!」我知道若果她不是说笑的话,我想多一秒,便伤害多她多一分。 「……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不喜欢男人,对男人失去了安全感……」她由刚开始强硬的语气,变得淡淡的,她坚决的眼神也随着头垂下而消失了。 我内心很矛盾和惆怅,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得知她对我有好感,但如果无法令她接受我,结果也是一样。 「我绝对不会介意你的过去,我只希望你尝试接受我,比一次机会我,让我令你对男人重拾信心,可以吗?」我情心款款、十分温柔、非常小心的说。 她默言无语,而且头垂得更低。 我十分希望她的无语是意味她在考虑是否给我机会,或者是在挣扎决定应否告诉我她不幸的遭遇,我静静地凝视着她。 和她熟识已有快一年的时光,只有现在才有一种和她很接近的感觉。以前见她和异性总是保持一定的距离,还以为她是因为害羞的关系,不敢与异性交谈和接触,但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是用了很多时间,花了很多功夫,费了很多耐心,才得到她的认同,令她接受我为好朋友。 她给我的感觉实在太亲切了,我不想我的努力白费,更加不想她拒绝我。 这种等待是最痛苦的,我就像死囚在刑场上等死似的,只要刽子手手起刀落,我的明天就会结束。 「但……」她终于说话,结果却是我意料之外,「……但……但……我还当过性奴……那时……我只有十六岁……」她好像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但带给我的震撼却是比撞毁世贸中心更加厉害! 就在我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她掉下一句话「我的一家不是人」就快步地走了。 我并没有追上去,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我的希望又再重燃,因为她是没有必要告诉我她曾经当过性奴这件事的。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终结。 ----------------------------------- 开 端 ----------------------------------- 世上有两种人注定痛苦一生,一种是:想记却记不起;另一种是:想忘偏忘不掉。很不幸,我正是后者。 那年暑假,我只有十六岁…… *********************************** 我的父亲……不,严格点说他只是我的继父。 我亲生父亲在我刚出世的那天因为赶着到医院看他的女儿,发生交通意外,就这样舍我而去;故此我对父亲是一点印像和回忆也没有。 我母亲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关心过我,她总觉得父亲的死我要负上全责,她只差没说出口骂我为「克星」,克死了父亲,但说不说又有什么分别呢?她已在她的行为和态度上全然表露无遗。 父亲死后,父亲的弟弟即我叔父,义不容辞地负起照顾大嫂和侄女的责任。产后的女人是最软弱的,母亲对于叔父,就如遇溺时找到救生圈一样。 就是这样,叔父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继父。 对于这位我不知称他为父亲、继父还是叔父的男人,我是完全没甚好感。纵使他对我很关心很细心,我需要的东西他悉数提供;但我始终感到,他这样做的背后是有别有所图的。 特别是在他和母亲行房敦伦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正常的,他们从来只是虚掩房门,而且每次的声浪都比电视机发出的还要大;更甚的是从小到大,他看我的眼神,都像有股炽热的火焰在他眼内燃烧着,想把我吃了似的模样。 我有一个弟弟,他亦算是我的堂弟,因为他是那个令我恶心的大叔和讨厌我的母亲所生。他比我小三岁多,虽然他不是我的亲弟弟,但我却十分疼爱他;或许是因为只有在他身上,我才找得到仅有的家庭温暖吧。 我对那恶心的大叔是采取避之则吉、门户不开放的防御政策。此举免强是成功避开了他,然而我却因此养成了内向和沉默寡言的性格,换来的是亲朋戚友觉得我是有自闭症的。他们大都慨叹天意弄人,空有脱俗的容貌,却没有健全的身体。 但亲朋戚友的眼光和感觉,我全都不在乎。 我只在乎──母亲的关心,父亲的疼爱,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个正常小孩应有的童年生活。 但这些这些、全部全部,自我的父亲撒手尘寰的那一刻开始,都离我远去。而恶梦偏偏在那一刻起,如魔鬼、似影子般缠绕着我…… -----------------------------------一、姊 弟 篇----------------------------------- 一晚,小弟在做家课的时候,愁眉苦脸,提笔难下,在废纸上写了又改,改了又写的。把本身已经废的纸写满了一堆没完没了的字,仍未能理出个鸟了来。 我看了看,他在做中文作文,题目是老掉牙齿的「我的志愿」,我不禁问道:「你无法抉择将来的志愿做什么,是吧?」 「是的,我在想……将来究竟是加入黑社会好,还是去做小偷好。」 我顿时呆了,不是吧?只有十二岁多,便想这些东西?这个年纪不是该在烦恼上中学的事吗? 「电影和漫画是骗人的,你不要信!当黑社会大哥头那有这么易……」 「……我知!那有人一开始就可以当大哥头?如果我加入黑社会,我一定从低做起,加倍努力,不断向上爬,成为最出色的黑人物……」 「……够了……」我为之气结。 「……我还没说完,如果我当小偷,一定要成为行内最出色的神偷,不单要窃取国家最高机密,偷人所不偷,盗人所不盗,也要偷尽天下所以美女的心;还要到处偷情,随处偷欢,四处偷拍……」 他滔滔不绝地发表他的伟大演说,将来的远大理想。他的脸由初初充满自信和骄傲,到后来愈说愈笑,愈笑愈淫,愈淫愈贱,彷佛已经全部成功做到似的。 我再也听不下去,但真的很佩服只有十二岁的他,却想做些连二十岁的成年人想也不敢想的事,也不知他是从那里学回来的。 道德家常说现今香港「世风日下,道德沦亡」,我开始有所体会,和另有一番领受! 「你喜欢当便当饱去吧,烦什么?当一个加入黑社会的神偷大哥头不就成了!」我没他好气,入房睡觉胜过听他的伟论,听完还得洗耳才成呢! 我不知道,我这次的戏言却抉择了小弟今后的命运。 *********************************** 半年后,有警察登门,我们才知小弟因为在楼下文具店盗窃,被发现后还打架伤人,最后遭附近的巡警逮捕。 幸好因为他年幼,法官在裁决时,只判了守行为一年,没有即时判入儿童院监禁,不然他的前途就会这样毁了。 但原来他真的决定了誓要当一个黑社会里最出色的神偷大哥头,还要万人景仰,手下过千,要风得风,要钱得钱,要美女得美女…… 自始而后,小弟因为要守行为,而且母亲管他管得死死的,什么也不准,一切也不许,令他经常赋闲在家。 无形中逼得这个满肚子坏水、满脑子淫水,且有过度活跃症的小色鬼开始打家人的主意──而我就是第一个受害者。 我发现我的内衣裤常常无故失踪,甚至有时在更衣、沐浴时总觉得有人在偷窥,当时我第一个怀疑的是我父亲。 我开始细心观察,同时视父亲为爱滋病带菌者般,有多远避多远。但是过不了几天,我就人赃并获地捉拿了这个只刚满十三岁的小贼。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有点旁徨,只懂看着我傻笑,「……没什么大不了吧……我在实习嘛!那有人一出世便能当神偷的……所谓熟能生巧,不然怎可成为一个杰出的黑人物,了不起的神偷?」他挣开我正□着他的手,很理直气壮、应当如此的模样说道。 我楞楞地看着他,不禁自责,一定是我平时太宠他,令他恃宠生骄,没大没小。泪潸潸而下,彷如慈母心痛儿子不成材、没出色般,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你知……不知道错?」我再次□着他的手,很用力的、出尽力的□着他。 「……」 「你、究、竟、知、不、知、道……错?」我放慢节奏,加强语气,而且泪眼厉着他。 他没想到我会因此而哭,有点不知所措,眼神不敢和我交接,头也垂得低低的;但不知是在挣扎道不道歉,还是内心悔疚,不敢说话。 「你究竟知不知道错!」我开始心酸,继而火起,愤怒地大声问道。 「我没有错,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啪……」我按捺不住,愤怒地一巴掌车了过去。 一个红色的掌印,慢慢地清晰的浮现在他的左边脸上,我和他同时惊讶得合不起口来。 他回过神来,「对、不、起……」 口,淡淡地回答说;眼,茫茫的看着我。 「对不起……」我打完他,心中立刻懊悔起来,可以重来的话,我情愿掴自己一巴掌也不会掴他。 这是我第一次打他,也是他第一次被家人打。他再次挣脱我的手,眼无神地看着我,慢慢的,一步一步退到厕所里去。 没有哭声…… 只有沉默…… 无言……无语……无声…… 我本以为他一定会恼我,但他从厕所出来后,却如同没事似的,间中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一星期。 然而,他这一句「对、不、起……」的背后,我,却要为这一巴掌付上代价,是沉重的代价。 而且这一巴掌彻底的改写了我和小弟的一生。 *********************************** 小弟在暑假的时候,每天未到午饭时间也不愿起床。对于此,我曾骂过他,但他却回答说:「因为我是很有潜质当黑社会和小偷的,夜晚才是我最活跃和最适合我活动的时间,早睡早起的刻板生活绝对不适合我。」 我暗叹一句:我还能说什么呢? 每当他说起当黑社会或小偷什么的,他就一脸神气,他大有现在就是最庞大的黑社会大头目和最出色的神偷的气势。 现在他还要守行为守多九个月,直至他过了十三岁为止。他因为无街可出,便整天对着电脑,我也懒得理他,只要他没事没病没痛,我就乐得心安理得,耳根清净。 倒是他仍然常常找我当他的练习对像这一下令人十分烦厌。我可以被偷的东西,基本上值得他偷的东西他也都全偷过了;虽然被偷之物在事后可在他的房间内寻回,但他愈偷得起劲,我就愈找得困难,有够麻烦,我也没有他的办法。 后来我在找的过程中,发现了他原来偷偷地收藏了很多色情漫画、成人杂志和日本无码AV光盘。 我本来想在母亲面前告他一状,充公他所有家产,但想到上次错手掴了他一巴掌,我内心顿时充满歉意,只在他的珍品内,用纸写了一句:「眼看手勿动,多此一举。」后来想了想又多加一句:「劳民伤财又伤身,适可而止,切记!切记!慎之!慎之!」 除此了外,我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这样写吧:「再买这些东西回来,再用左右手折磨下体,我一定把你的命根子切了!」 是我太低估了他,常把他视作小孩。原来他已经张大,而且比我还要早熟,虽然他只有十三岁。 *********************************** 这日,小弟依旧睡到午饭弄好仍未起床。 我没法,唯有用老方法──搔他的腰和脚掌。 「不要,哈哈……不要……」他睡眼惺忪,缩向墙边说:「姊姊早呀……啊!」他做出一个十分惊讶的表情道,「姊姊,你对野(奶)又大了!」 「你说什么?再说多篇!」 「我说呀……嘿嘿……你对眼袋又大了!」他又开始了招牌式的淫笑。 「一起床便没来正经的。」 「有你这么『平』易近人的姊姊,我那能正经?」 我揪起他的衣领道:「你有种再说多一次!!」 「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嘿嘿……嘿嘿……」他大有悍不惧死,义无反顾的架势,但偏偏配上那个不像样的淫笑,更显得不伦不类,「……有你这个好相与(双乳)的姊姊,我以后一定会正正经经的。」 我气结无言,无可奈何叹道:「趁热吃吧。」每次他都占尽上风,慢慢我也习惯了他这种没大没小的调笑。 午饭后,他玩他的电脑,我看我的电视,他不理我,我也不睬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慢慢,我感到体内彷佛有一团火在燃烧,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口有点干,手没意识的在颈上摸去,颈开始发烫。 电视正在播放午间新闻,我看着看着,却没来由的自个儿傻笑起来。这是那门子的正常举动?又不是在看笑片,却可以看着午间新闻嘻嘻哈哈地傻笑,而且双颊微红,满脸亢奋!看着那种情景,现在就算我告诉别人我不是白疑,也一定只有白疑才会相信。 我尝试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妄想镇定过来;但感觉愈发强烈,往日的多愁善感没有了,郁郁寡欢也没有了,一直以来收收埋埋,堆放在心中的不快失落,痛苦无助,一切一切,都在我傻笑的那一刻消失得荡然无存。 我只懂得傻笑,无忧无虑的笑……感觉很好…… 身体一秒比一秒热,很想舞动,我内心非常渴望能够站起来,无拘无束地跳舞,就像只有这个方法,才能把自己的苦恼抱诸脑后,得到释放,得到解脱。 但当我看到在电脑桌前的小弟,我立刻犹豫,脑内尚有一丝清明,一点羞耻,不敢在小弟跟前有如此放荡的举动和疯狂的行为。 就在我极力挣扎的当儿,强劲音乐自电脑的喇叭响起,是的士高的跳舞音乐,音乐愈来愈大,节奏愈来愈快。 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头首先没意识的在舞动,没规律的左摇右摆,手也不听使唤的在摇晃。 随着音乐的变化,这样坐在沙化上没来由的舞动已不能满足我。我终于站起身来,跟着音乐的旋律和节奏,跳起舞来,或许不算是跳舞,因为我只是在胡乱的跳,疯狂的动。 我不是癫痫症发作吧?以往从来未像今天这样疯狂,也从未试过……像今天这样……开心。 而且每当我想到感到小弟在我的身边,有机会看到我这刻如此放荡的舞动时,我就更加兴奋。 是的……我是乐极忘形,如果起始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话;现在的我,是自发地、心甘情愿在追求快乐,跳得更起劲。 我要忘记一切,不要再在苦中作乐,我要在这刻寻乐,就算……迷失了自己也没所谓。 以往积压得太久了,得不到家庭温暖,得不到父母认同,得不到亲戚体谅,没有同学关心,没有朋友开解;我得不到爱,没有人认同我的存在价值,我虽然活着,却比死更难受。 我终于在音乐里迷失了,正确的说,是我放弃了自己,不想再去面对现实,沈醉在这刻忘形无虑的快乐时光里。 这时,小弟来到我的身旁,陪我一起跳。小弟的加入,令我更加开心、更加疯狂、更加亢奋。 「没想到你会这么大反应,这么开心,却苦了我,这是我半个月的零用钱换来的,你知道吗?」他虽然在我耳边说,但我不懂回应,也没法回应。 「没改错名的,嘿嘿……『狂喜』──真不愧为『狂喜』!嘿嘿!」他又在淫笑,这刻仍在不断左右没意识地摇头、不自觉地傻笑的我,就像在含笑点头认同一般。 这刻的音乐仍然强劲,老远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但却已换了第二首节奏轻快,但旋律柔和,浪漫温馨的情歌。 小弟的身体紧贴着我,现在我们随着音乐的变化,在跳的已是贴身热舞。忽然有双不规矩的小手在我身体游走,那双是他引以为傲的手,更自跨偷东西的速度快到肉眼看也看不到,他自许为「神手」。 这刻他的「神手」正在偷东西,他想在我的身上把我的魂魄偷走。他的手就像有魔力似的,也因为我专心一志在感受,对他的抚慰我是益发受用,我灵魂快要出窍了,淫水开始不受控制的涌出,身体的火烫,就像有一个火炉在体内燃烧似的,睡衣再也没法束缚着我,礼教羞耻也早在我迷失自己的时候已荡然无存。 蓦然「□」一声,小弟一巴掌非常用力的掴了过来,我受不住这突然其来的一下,倒在地上。左颊如火烧般总感到赤赤的,我用手轻抚面颊,但痛却是不什么痛,或许是小弟所说的「狂喜」的关系吧!没有愤怒,我还在傻笑,更好像很享受似的;真是活见鬼,平时的我那会就此摆休! 「贱人,胆敢掴我?你不要忘记,你在家中没有地位!父母也不敢掴我,那轮到你?」他在怒吼,面目显得十分狰狞,说着他又在我肚子踢了一脚,「啊……哈……」这下我真的有点痛,但亏我还笑得出。 「贱人!」他狠狼地扯着我的头发,「……卡……吐……」他一口浓痰吐在我的头发上,「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料子?你要紧记:你在家中没有地位,不是我们好心收容你,你一定饿死街头,我是你主人,你只是低三下四的贱人罢了。」 可惜,在这刻我连半点自尊也找不到,他的说话我是确确实实的听进耳内,但却上不了心。 要是我还正常的时候他这样待我,以怨报德,糟蹋我对他多年来的养育之恩,溺爱之情;我一定心痛欲绝,万念俱灰。也幸好是在这刻我意识模糊的时候发生,不然本已对人生悲观绝望的我,那能面对?就算做出自毁自杀的事也是说不定的。 想不到我对他多年来的付出的爱护和关心,也不能改变母亲不断在他脑中灌输的观念,要不是母亲因对我的厌恶而偏袒和如此教育她心爱的儿子,不然只有十三岁的他那会晓得说这些? 「……卡……吐……」他再吐一口痰在我背上,右手用力挟着我的两颊,我无神地望着他,仍旧在笑。他猛地吻向我的唇,我不懂配合,最后血渗了出来,纵使唇已微分,但一道血线连着我俩的唇,直至断开…… 他无情的把我的下唇咬破,我感到不知所措,因他已把我由地上抱起放在沙化上。柔和的音乐使我陶醉,完全承受了小弟的暴力,也享受起这刻的温柔。 已不知现在是何年何月,身处于何地何方,虽然他爱抚的对作非常粗鲁,但在迷幻药「狂喜」的药力未散的作用下,我根本没多大感到因他粗鲁的对作而造成的痛楚。 他两只手大力的搓弄我双乳,口则对乳头又咬又啜,不太大也不太小的乳房被搓圆压扁,不多时已渐红发紫,桃红色的乳头也微渗出血水。 「真他妈的贱,淫水比我的口水还要多。」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挑逗我的下阴,特别花更多时间在阴核上来回抚摸,还弄开包着阴核的包皮,「啊……啊……」感觉强烈得令我的身躯抖震,腰不自禁配合起他的节奏而扭动。 「啊!痛啊!不要啊……」纵然此刻的我对痛的感觉很微弱,但他突如其来的在阴核上弹了两下,我还是痛得要命,比挟伤手指还要痛,冷汗从额头渗出,我瑟缩在沙化一边。 他脱去衣衫,掏出阴茎,异性的性器官我是头一遭亲眼看,所以无法比较是长是短,只知如手掌般的长度,雄纠纠的,煞是吓人。 他抬起我双脚,半跪在地上,手持阴茎在我的阴部插来插去,但插了数下仍找不到其门而入,「他妈的……」他不耐烦地用力一推,「啊……不是,不是……那里,快拔出来……」 此刻我真的醒了,剧痛淡化了药力,令我痛不欲生,肛门如撕裂般被撑开,整个龟头已插了入去。 「好紧呀!好爽……」他不理我的死活,漠视我的哀求,慢慢推进,前后来回不一会,肛门开始些微适应了,没有初时夹得那么紧。他就加快步伐,尽根插入,狠狠地进进出出,不把我的肠脏粪便抽出来不摆休似的。 要不是药力仍在,我相信我早已痛昏死了,不过意识依然模糊的我,清不清醒也没什么大分别。 抽插了数十下,由于肛门仍然既干且紧,小弟对于不能畅快地狂抽猛插感到不耐烦,最后把阴茎抽出,霎时我松了一口气,看着他那根东西由龟头至睾丸的都沾满了灰黄色的粪便和暗红色的鲜血,那恶心的模样,什么药力也顿时烟消云散。 「嘿嘿……贱人,用你的淫水帮我弄干净!」「不要,不行!……啊……你才是贱人,你才是畜牲!啊……」我尖叫着,但未待我说完,他已把沾满了屎血的杀人凶器,攻向那满是淫水的阴道。 「啊!!!」人先天性对排泄物的厌恶感和破处的痛楚充斥了我整个人的身与心,单是想象那满是屎和血的怪物,便已令我难以下咽。 我虽然从来没有对将来的初夜献给什么的白马王子、真命天子奢望过,但也断然没想过我处女之血会混和那可布的粪便一同蹂躏我的下体。 涂满了粪便和鲜血的怪物,显得格格不入,那只能说是一埋渗满了血的烂屎;简单一点的说,那是一根未成熟但沾满了屎血的阴茎。 终于,他的速度再加快,「太爽,爽啊,忍不住了……我要射了,爽啊……啊……」一股浓浓的精液先射进子宫,然后混合了屎血,滴在我身上和面上,最后他一拼用我的面和脱下的睡衣清洁干净。 自个儿清理完毕,他说完这话「贱人,活该你受的」便回到电脑桌上,再也没有理会我。 我大字型的摊在沙化上,双目失神地看着电视,浑身发紫泛黑,到处不知是伤口渗出的血,或者是我初次的处女之血,还是那从我肛门混合粪便一同流出的屎血。 云雨过后,痛,仍是很痛;由始至终,只有痛,谈不上兴奋不兴奋,也没有那所谓的什么高潮,我一动不动,内心淌的血不见得比我的阴道和肛门所流出来的少。 沙化和地板无辜受罪,皆沾满了小弟刚才鸡奸和强奸我的时候,挤出来的粪便和鲜血,以及那两口浓痰。 绝对和我一样……已经不幸地……被玷污了…… 电脑仍旧在播放音乐,但已换上了另一首慢歌,旋律十分哀怨…… *********************************** 那天,我整整在浴室内冲洗了两个小时,冲洗了不下十次,本身已经痛苦,可惜还要清洁刚才在沙化和地板上遗留下来的脏物,但怎样洗也好像永远洗不干净,始终感到异味仍在,余香未散…… 我没有哭,也哭不出来;对于小弟,我是又爱又恨,既恨他对我的反脸无情,也爱他和我以往相处的那个可爱的样儿和美好的时光。 现在我已不知应当他是弟弟?还是堂弟?又抑或是「奸」夫?关系繁复得令我不知如何定位是好,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自小养成的自闭内向性格,令我不敢把此事告诉别人,唯有与其它伤心事一样收藏在心底里,继续把自己封闭在那悲伤的囹圄里…… 如果母亲知道此事的话,她一定不会信我,就算相信我也肯定不会帮我,说不定她会说成是我诱奸了她的宝贝儿子;单是上次小弟偷窃的那件事,她明显已对我极度不满,认定我是教坏他的原凶! 告诉父亲?情况一定更糟!有其子必有其父,闲时他已经常常色迷迷地看着我,我相信他一定会以此为借口,说什么「我儿子能上你,我为什么不能?」或者「一世人两父子,当然有福同享嘛!」之类的话,继而和小弟两人一同蹂躏我的身心,把我折磨死。 报警我更是不敢的,小弟被监禁的话,父母只会更加痛恨我;而我自己,也是不舍得就此毁了小弟的一生。 旁惶、无助、绝望、不知所措、如何面对?……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然而回想到刚才药力发作的那刻,却又是那么的亢奋,一切屯积在心中的负面的情绪和不快的记忆,在刹那间全然忘得一干二净,我内心深处是非常的渴望能够再次……服食…… 啊……不行……不行的,我不是上了瘾吧?新闻早已报导过这些迷幻药是软性毒品,会侵蚀大脑神经和破坏身体机能,像海洛英一样会对人体会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但……那种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感觉,是那么令人回味和向往……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时下青年人那么爱在的士高和狂野派对中服食这些违禁的毒品,感觉实在太好了! 就像很多人明知酗酒是无益,强奸要坐牢,自杀会死人一样,纵然明知道毒品伤身,但无论结果如何,总有人喜欢明知故犯…… 离开浴室,小弟独个儿坐在沙化上看卡通片,见到我出来,向我送上了一个孩童独有的天真无邪的笑容给我,并说了声「姊姊」后便继续专心看卡通片。 看到他的笑容,我毛管直竖,如果不是我的下体仍然传来阵阵像撕裂了似的剧痛感觉,身体仍然传来阵阵中人欲呕的恶臭气味,我一定会以为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不是我吃下「狂喜」后产生的幻觉,就是我自己患了精神分裂症,基本上全是我自己的错觉! 不过,事情不发生也发生了,我还能做什么呢?是真实也好,是幻觉也好,是错觉也好,唯有全部当是造了一噩梦罢了。 唉!唉……做人又何必那么执着……那么认真…… *********************************** 这两天,小弟能够若无其事面对我,施暴我时的狰狞面孔和粗鲁动作也没有再出现。我可做不到、忘不掉,但又不能煞有介事的对着他。故此我唯有尽量早睡早起,吃过晚饭一会便睡觉,太阳未见就起床,尽量躲在房间里静养,避免与那个小色鬼碰面。 现在无论大小二便,行坐躺卧,阴道和肛门的痛楚从未减过,就算我一天内合共吃下了八粒止痛药,也无济于事。 幸好那件事发生之后,小弟没有再来找我麻烦;父母放工回家,对我的怪异反常的行为亦没多加理会,不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但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最担心的事情偏偏接踵而来。 第三天,我发现阴道流出了啡黄色的分泌物,气味恶臭难挡,而且阴道口和下阴十分痕痒,九成九是「阴道炎」吧! 我犹豫了半天,怕看医生会因为我肿胀的阴道和破损的肛门看出我不幸的遭遇,最后追查…… 我不敢再想下去,为免另一件我最最最担心的事情发生,我立刻赶在性交后未过七十二小时前,跑去「家庭计划指导会」用了大半个月的零用买了粒「事后避孕丸」服食。 后来再也抵不住下阴无比的奇痕,离开了「家庭计划指导会」,我还是立即去看女妇科医生…… 是夜,我非常强烈十分极度严重心酸,久久无法入睡。 终于,我终于忍不住……无法不哭出来……没有呼天抢地,没有号啕大哭;只有悲凄的笑,和那低声抽泣。 泪是慢慢的,从心底里,一点一滴淌下。 我得承认,我根本没有坚强过,我也从不否认我的懦弱…… *********************************** 一星期又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对于父亲的眼神,我由以前的逃避,变成现在的惧怕。以前我觉得存在于他眼中的那团火,我终于清楚知道、完全明白内里所包含的意思。 就在我的身心的创伤开始愈合之际,不幸之事又再临降在我头上来。 我和小弟食过午饭,不适的感觉就像上次般由身体内涌现出来,不同是今次的来源是我的肚子。 肚子离奇的搅痛,我手尝试在肚皮上搓弄,希望舒缓不适,减轻痛楚;然而不需一会,便意立即传来,而且来势汹汹,我实在忍无可忍,不得不跑马上进厕所解决。 起初我以为只是吃错东西,但过不了多久,便意又生。 就这样我在半小时内屙(泻)了七次,粪便由开始是正常的形状,第二次变成粒状,之后逐渐溃烂,再由稀巴烂化为糊状,最后一次屙的已是水,根本没有粪便可排了,但排泄欲却未因此而减。 我也在屙完第四次之后,没有清洁,不再离开厕所。旧患未愈,加上肚泻,肛门早已再次受损出血,不但清洁痛,排便更痛。横竖出了去,很快又要回来,倒不如不出,一次过屙清屙净好了。 直至屙了两次屎水,我的脸变青唇发白,在屙完第八次之后,我躺在沙化上,身体因脱水而显得皮肤暗哑,浑身乏力。 我大叹倒霉,阴道发炎后,现在又轮到肠胃炎。 就在这时,小弟由电脑桌来到沙化旁,满是歉意却淫淫的想笑但忍着不笑偏偏又忍不了淫笑了出来,「……唔……嘿……嘿嘿,不好意思,你知啦,没有人一出世便什么事情都懂的嘛……所以吸收了上次教训,我闻说有一种浣肠器和浣肠药什么的,可以在肛交前进行浣肠,清理好后,就能顺利肛交……嘿嘿……」当然也只有他在这时还笑得出口。 得知是他搞的鬼后,早已屙得全身乏力的我,那还有力气和他计较? 他顿了顿观察我,见我没愠没火,继续说:「你知道的,像我这样的小孩子怎知道去那里可以买到这些用来浣肠的道具?就算知也没有人会卖给我嘛;我想了想,决定去药房,问老板那一种通秘便的药最有效最安全,他便介绍了两种药『泻得劲』和『通便宝』给我,我最后买了『泻得劲』……」 看他现在的神情,我真的怒不下,而且他一派天真无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多过似一个为了肛交而不拣手段的色鬼,教我如何发怒是好呢? 「……对不起,最衰因为我怕通便药和浣肠药有所不同,达不到浣肠的果效,所以嘛……对不起,我一次过放了『泻得劲』该服用的双倍药力……」 像我这样歹活不如好死罢了,我现在觉得自己似他的实验品多过像他的姊姊,是我前世欠了他?还是今世得罪了他?令我不断要承受他随时的报复来赎罪! 「早知不用双倍药力,弄成你这副死样,我也性趣索然,提不起劲和你肛交……」他话未说完已返回去玩电脑。真是过份,原来他还想在我屙完后肛交!他若不是我的弟弟,我一定会亲手杀死他的……我相信。 终于,这天我一共屙了十一次,其中四次屙的还是屎水。 那就像我和小弟的关系一样,屙极也屙不清…… 肚痛的感觉真的十分不好受,特别像我那样一天泻足十一次的话。 在第四次屙出屎水的时候,我有一种不如一头用力撞向马桶来个同归于尽好了的冲动。当然,那时我连便后清洁的气力也没有,还谈什么自尽丫。 「为什么要是我而不是别个呢?为什么天你要这么惩罚我?」我声嘶力竭地狂呼猛喊。 当我犹如个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病人般摊在沙化上的时候,再次想到小弟刚刚那满是恶作剧成功了后的天真笑容时,我相信早晚我不是精神衰弱,或者心理崩溃,就是神经错乱。 面对这种精神有问题,随时变脸无情,比女人经血来潮的时候还要反复无常的小色鬼,我是打从心底里害怕出来,是的,我彻底投降。 这个神偷,已成功把我的信心、自尊和灵魂窃走了。 *********************************** 为了报复,我决定趁他睡着的时候,把他所有珍藏品--那一大堆色情漫画、成人杂志和日本无码AV光盘全部充公没收。 当然行动一切顺利,他每次睡着的时候是连猪也无法比拟的;除了搔醒他外,我尝过在他耳边尖叫「大火呀!快走呀!」诸如此类可以拿来吓小孩的说话全说了,也只能令他醒一醒,一两秒后,他又会再次睡着,我不得不佩服。 一连数天,他也装作若无其事,但我相信他是清楚知道是我收了起来,因为全屋只有我胆敢干涉他的手淫生活! 这年暑假好像特别漫长,尤其是对于我这些没什么朋友,性格比较内向自闭的人来说,暑假未必是一件好事。 我甚少逛街购物,也不想整天呆在家中整天对着那魔头,令我烦上加烦;唉,逛街又闷,在家却怕。 忽然内心有种冲动,非常想立即去的士高解闷忘忧,然后……寻找贩买迷幻药的人…… 虽然明知到有很多的士高都甘愿冒险招待我这些未成年少男少女;然而,一向胆少怕事的我又不敢独个儿去那些品流复杂的地方…… 唉,这又惧怕,那又不成……我开始痛恨自己性格上的懦弱和一无是处,优柔寡断,左想右想最后还是无法果敢抉择。 这时,我产生出一种仇视父母因为一时的快慰欢愉,而意外制造了我出来,令我痛苦一生的情绪。当然,我亲生父亲已因此而遭到报应,早已入木作古;现在是母亲讨厌我的同时,我也痛恨她。 他们并没有征求我的同意便把我带来这个恐怖的世界,我对此已十分不满;没得我同意就把我弄出来也可以就此算数,偏偏弄了我出来却要我自生自灭更叫可恶。 唉!也罢,但最不该就是不经我同意再弄多个小魔星出来愚弄我,令我本身痛苦的一生再「锦上添花」。 一定是母亲已届更年期,导致荷尔蒙失调和内分泌失败,引致她的宝贝儿子产生近墨者黑的间接影响性的潜移默化作用下;因而影响他的交感神经出现错乱,变成无恶不作的精神病汉,终日满肚子坏水,满脑子淫水,最终在十三岁、仍未成年的时候,不断以恶作剧戏弄和作出强奸鸡奸自己的姊姊等等十恶不赦、罪该万死的禽兽淫行。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我相信,我深信! 渐渐,我害怕的不再是小弟,而是我会比小弟快一步进入精神病院;最痛苦的还是在入住精神病院后不久,又要面对这个不会比我迟太多进占精神病院的小魔星以及一大班变态程度和他不相上下的禽兽精神病患者。 我开始后悔那天没有一头用力撞向马桶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 过了两星期,我的下体终于回复正常,可惜我身上三个洞的第一次,同时给小弟一次过夺去了,这是无论过了多久也没法回复痊愈的。 有一天,我如常在看电视,小弟突然失魂落魄的、苍桑落漠地走过来,一下子老了很多似的道:「姊姊,我爱你……」 顿时,我呆了起来,比那天他突如其来施暴我的那一刻还要来得震撼,不是吧……我们虽不是亲姊弟,但也有着一半相同血统的半姊弟,我们是无法相恋的,是乱伦的呀!不成的,绝对不可以!父母亲戚不会允许的!左邻右里会嘲笑的!社会德道会咒骂的! 我内心不断地告诫自己,必需冷静,冷静,冷静…… 但我始终无法办到,我极度的不知所措,不晓反应,不懂面对,就这样我楞了很久。 小弟见我没反应,再用磁性低沈的声音说道:「姊姊,我真的很爱你,你知道嘛……」 泪这刻在我的眼框打转,霎时身体有着一股十分想和小弟相拥而抱以及眼泪大有一涌而下的冲动。 但我还是强忍下来,把内心深处想接受这一刻的真实的情感完全压下,装出冷冰冰的表情,正想严词以责、教之以训的时候,小弟快我一步抢先说:「姊姊,我真的是非常非常爱你的……我的电脑坏了,你可否给我钱买个新的?」他见我神色不对劲,马上改口,「不……只要你帮我要求老爸买也成的……再不成你只要归还所有的色情光盘、成人杂志给我也可以的……」 「救命啊……不要啊……救命啊……不要打啊……谋杀亲弟啊!啊,我死了啊……我已经死了!不要再打……我真的已经死了……救命啊……有人谋杀亲弟啊,有人鞭尸啊……你打够了没有?你一点道德也没有的,已经脱了内裤手举白旗投降,你还要打……救命啊……」 那一刻的愤怒,是我有史以来愤怒到最极点的一次,就算上次被他施暴后也没有这种情绪,我不知道为什么,更加无法解释得清楚我自己内心的情感。 然而,我确切得到了一种觉悟,就是我的喜怒哀乐已给小弟全然主宰了。 -----------------------------------二、禽 兽 篇----------------------------------- 那年正值亚洲金融风暴后一年,香港经济持续低迷,这个现象对很多企业造成极大的冲击,有的减薪、有的裁员、有的倒闭,失业率高企,令香港人对香港未来的经济大多都打了个「?」问号。 我和小弟无牵无挂的享受暑假时,父亲幸运地被公司裁决了。那时不知为什么内心有种莫名的快慰,对于他被公司解雇一事好像罪有应得似的。 但后来他失业赋闲在家,我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后悔。如果我想到他会找了大半月都找不到新工作的话,当时我一定会天天求神拜佛,祈求他不会被解雇或者立即找到新工作。 在这大半个月,小弟对老爸的时间多了,吵闹的次数和频率也愈发增多,因为自小弟偷窃的那件事发生后,他们的关系就开始恶劣起来;现在基本上两日一小吵,三日一大闹。 我发觉小弟的精神状态愈来愈差,反反复覆,时坏时好,有时甚至连自己干过什么和说了什么也记不起。有几次和老爸吵完架后,又好像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和老爸有说有笑,我和老爸被他弄得一头雾水,无所适从。 有时甚至想带他去看精神科医生,但因为我没有钱,而且我和老妈说的话,她一定说我妒嫉小弟什么的之类的难听不堪的说话,所以在逼于无奈下,唯有暂且打消这个念头 而对我这个夹在中间的人而言,在一个整天家嘈屋闭,吵吵闹闹的环境,下生存,绝对不是一件快乐和值得高兴的事,不过我也习惯了,亦懒得理他们,只好当看戏罢了。 不过往往,我最担心最不想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好像我永远注定了怎样也逃不过似的。 *********************************** 我如常在太阳未出来之前起床,以免在那两父子最活跃的时间去面对他们。出了房间,才知道老爸仍没睡,正在吸烟喝酒吃花生看足球比赛,烟灰、烟头、花生壳和酒瓶散满桌面和地上,看来他整晚没睡,我眉头紧皱,一会又得花工夫清理……唉。 自从失业以及和儿子的关系闹僵后,老爸的心情一直不好,比以前暴躁了很多,经常这样把地方弄得一蹋糊涂;我不清理的话,又要受老妈的气,我对这个家已经再没有什么盼望、留恋和归属感可言,不得不佩服自己到现在还未离家出走,叛逆学坏。 这时我其实是很尿急的,憋了一整晚,不马上解决绝对有伤身体,我可不想得了阴道炎后又来个尿道炎。但当我看见他发现我站在房门口的时候,我就没来由的害怕了起来。 我的家并不大,我的房门是对着沙花的,虽然我和他还有一段小小的距离,但这段距离根本无法能让我安心下来,我马上决定回房不出。 就在我准备入房关门的那一刹,「破……□!」我吓得忙缩下身,手掩双耳护着头叫了起来,我蹲在房与房门之间,看清楚散满一地的是玻璃碎后,我才知道是老爸不知发起什么神经来,以致精神错乱玩飞樽,难道想谋杀我不成? 当我看到有双脚在跟前,我才知道惊讶,抬起头看时,老爸已一手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拉起身,「啊……痛呀……」现在我的脸距他的口只有几分,「我会食人的,是不是?……不是的话为什么一见到我就立即回房?」 他一开口问我,满口的烟味酒臭令我很反感,几乎要呕吐出来,但他力气比我大,我又胆小懦弱,早已又痛又怕,反抗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你喝多了酒……已经醉了,所以产生幻觉……是呀……真的是幻觉,你不如……不如早点睡……」他的手慢慢放开我的头发,我立即呼一口气,我已鼓起最大的勇气,如仍无法骗他去睡的话,我只好反转过来骗自己,是自己产生幻觉……但、但真的是幻觉就好了。 他模糊的看了看我,「这真的是幻觉?」「……是呀,快点睡……唔……」睡字未说完,他的臭咀已发疯似的在我的脸上吻来啜去,双手也没闲着的在我身上摸索,他趁我一时间未回神过来,在我身上大占便宜。 我开始懊悔什么不说,偏要对一个喝醉了的老色鬼说这是幻觉,令老爸做出些平时他只会在幻想的时候才敢做的事情。 已经挣不开他的缠绕,我不得已,慌乱不及细想,用头撞向他的鼻子。他盛怒下,以牙还牙,以头还头,居然用头向我的前额回敬,「唔……啊……」我已倒在厅,我感到头赤赤,要不是因为我倒下的时候,背部被地上的玻璃碎片插入肉,令我剧痛得马上醒过来,我一定会昏死过去的。 「啊……死变态……」我倒在上,老爸更顺势压在我身上继续蹂躏,而我也因为他压着的关系,痛得更厉害,玻璃碎片插得更入肉几分,背部手脚也被其它碎片割伤出血,我的血和溅在地上的酒混合,酒精的刺激令我痛入心肺,意识因脑部受震汤而变得模糊不清,但是酒精的刺激却令我此刻清醒无比,因为实在太痛了。 他不知我此刻所受的痛楚,就算知道,他也只会说「幻觉来的嘛,这些痛又不是真的痛,怕什么!」之类的话,说到底都只好怪自己白疑。 老爸把肛门对着我的脸,「帮我啜,快呀,啜呀!看什么呀?未见过痔疮吗?快呀,啜呀,小婊子!」我猛地转头,屏着呼吸,因为他掰大双腿时,肛门涌出了一阵比他的口还要臭上百倍的气味。 他执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在我的脸拍了几下,「你一是帮我啜,一是我在你的脸画图,你要那一样呀?」 我感到脸上微凉,看来他已经轻轻的把我的俏脸划破了少许,「快呀,我数三声,一……爽……」我十分恨自己的懦弱,因为他未数到二,我已经为保容颜,屈在他的淫威之下,屏气啜起他的肛门和痔疮来。 「爽呀,可惜无法和真的婊子比,你一定要苦练这招『毒龙钻』!」说着他起身,忽然,我下身一凉,睡裤已不翼而飞。 「啊……」我尖叫起来,变态老爸竟然性急到不脱我的内裤,却用力撕开,在内裤被撕破的同时,我的阴核不幸无辜受罪,他用力一撕后,手因用力而向外一左一右分开,不幸地右手□中我的阴核。 背部和下阴的痛楚令我不住的抖颤,口在开开合合的来消痛,痛还未减退,他已把阳具全根一次过用力地捅了入去。 我声嘶力竭的呐喊,一来因为没有兴奋,即是没有分泌,玉壁干得要命,也就代表我痛得要命;二来我想把老妈弄醒,看看他的禽兽老公所作的好事,救我脱离苦海。 他一边抽插,一边兴奋地怪叫,泪水因为剧痛和屈辱早已涌了出来,但明显流出来的泪根本无法和从伤口流出来的血相比。 因他的家伙插入干涩的阴道所带来的痛楚更加是比不上插入我背部的玻璃碎片对我造成的伤害,因为我的背部除了要承托两人的力度和他抽插的冲击,还要承受酒精的折磨。 我就快发疯了;就在这时,老妈终于被我惊醒了。她搓着睡眼,打起呵欠开房门,见到我痛苦的哀求以及一地的碎片和鲜血,她不但没有大发雷霆,反而说:「死鬼,一大早弄得折天似的,把老娘从好梦中吵醒,想死是吧?」言讫竟入厕所去了,不但没有对我伸以援手,对自己丈夫在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竟也不闻不问,这还可以说是人吗? 「你们……算不算是人呀!」此刻,我终于绝望,泪已干了,痛也感觉不到了……刹那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浑身缺氧,对周遭的事已再也没有感觉…… 当我有回知觉的时候,应该已是过了十数秒,这时我开始不自觉地呻吟起来。由于我先前对老爸的施暴一直持着抗拒的情绪,而且实在痛得要命,老爸的埋头苦干除了令我产生痛楚、反感和不满之外,根本起不了什么可以令我兴奋起来的作用。 但在刚刚那一刻,我回复知觉后,开始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觉重新定位。我的负面情绪一下子全部失踪了;不过纵使再次涌现,也无法敌得过身体因生理上的自然反应,渐渐侵蚀我身心的快感。 我慢慢忘形的配合,尽管我每动一下,我背部也痛得要命,但既然全家每一个人都想伤害我,我偏偏不作出痛不欲生的样子令他们更加亢奋快慰,我要反过来在这刻好好享受。 「不是你们在伤害我,是我在利用你们来享受吧了!」有了这样的觉悟,我感到浑身火熨,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也敏感得彷佛不需触摸也会令我产生高潮似的。 我不再强忍,不断尖叫,既是亢奋的呻吟,也是痛苦的叫喊,更是绝望的呼求,我受够了!我、受、够、了! 在母亲自厕所出来的同时,我也在痛苦与快感交织底下,被老爸强奸却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我胸口冒出冷汗,双眼反白,继续享受高潮的余韵。我再也忍不下来,憋了一整晚的尿液也顺着老爸抽出的那一刻喷向老爸,他满身满地也是我金黄色的尿液。 当时,我被报复后的强烈快感和膀胱得到解决的舒畅,把我推向了第二次高潮的巅峰。老爸对我喷出的尿液没有什么不满,因为他在射精的那刻早已兴奋得醉倒在我身上。 母亲的声音响起,指着我大骂道:「你这淫娃荡妇,连自己的父亲你也敢勾引?!」我再一次感到绝望,我被强奸的时候她没有反应,我在享受高潮的时候她却勃然大怒? 「你才是淫娃荡妇,不要脸的臭婊子!」我一把和着血的口水吐在老妈的身上,她立时大叫:「你去死!」她一手执起桌上的酒瓶,我的头硬吃了一记「爆樽」,在血涌出的时候,我也正式昏死过去了,什么再也不知道。 *********************************** 「痛~~啊~~」当我有回知觉,我第一个感觉就是痛,除了痛,还是痛,仍是痛,彷佛全身每一个有神经,能感到痛的部位都在一起叫痛吃苦似的。 叫了一声之后,口里发出的是因为全身的痛苦而造成的断断续续、只有医院里快死未死想死又死不了的病人才能体会的呻吟;虽然我已经是侧身躺卧在床上,但背部的那锥心之痛仍然是不需移动、就算睡着也是那么清晰地能够感受得到的。 勉强撑开双眼,见到小弟正天真无邪的看着我温柔的笑了笑;我心内一暖,彷佛所有痛楚和今早所发生的事情已经全部消失了,就算现在像个木乃伊也没什么所谓。 「你知不知道?母亲和我不知有多担心你啊!你足足昏迷了整整一天半!」 我十分讶异,原来已是昨天的事了,「哼,老妈会担心我?对呀,她不担心才怪,哼,要是我幸运地死了她铁定要坐牢的!」 「挑,老妈和老爸都不是人!猪狗不如!」我深深不愤的骂道。 突然,小弟脸色骤变,双手死命的捏紧我的颈,「贱人,你是我一个人的!你为什么要勾三搭四,连老爸也不放过,你说呀,你为什么要这样淫贱?!」他说话时唾沫横飞,毫无礼貌;可怜和他的口近在咫尺我,被他喷得整脸都是属于他的口水。 原来我又说错了话,小弟说反脸就反脸,全无先兆可言。我唯有骗自己,这是幻觉好了。但为什么是幻觉也会有种呼吸困难、痛得要命的感觉? 就算我不是像现在般软弱无力,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却先问起我来?唉,现在又不是你被自己老爸强奸。 「你为什么不说话?」 「啊~~你捏着我叫我怎样说?」可惜,除了「啊」字之外,余下的我连自己都无法听得清是在说什么。 我没有反驳的余地,因为他已经左右开弓,左右合共掴了我四巴掌;我也不客气,每被掌掴一下,我都向他的脸吐出带有血的唾液。 发狂中的小弟当然不加理会,趁他此时松开了手,我也猛地呼吸多几口,然而无论多呼吸几多口也好,亦无法改变我身体此刻已十分虚弱的事实。 「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他红着脉对着我狂吠,不知是怒得双眼青根红丝满现,还是心痛得想哭出来呢?但怎样也好,我都不得不大叹倒霉,昨天遇到一头发情的种马,现在碰上一只变态的疯狗。 「他妈的,仆你个街,全家都是禽兽,根本没有一个像人!不,是禽兽都不如!全家都是变了态畜牲!」我实在忍不住,连粗话都骂了出来。 当然,有了昨天的经验,吸取了教训;现在我是不敢再说什么的,只管在心里继续暗暗诅咒。万一疯狗受不了刺激,和那只禽兽一样兽性大发的话,以我此刻的状态,根本是自杀无异。 「□」,疯狗吠完后,用力关了门跑了出去。 我心内百感交集,五味俱陈,原本已经忘记了的惨绝人寰的遭遇,又再一一浮现在脑海,我只能再慨叹一句:「我的一家都不是人。」 但此刻我最痛恨的,却不是用药迷奸了我的小弟,也不是借醉强奸了我的老爸,而是我那个无情的亲生母亲。 我以前会相信什么「切肉不离皮」、「血浓于水」的鬼话,但我现在才切切实实的感受得到──原来仇恨是这么恐怖的。 这种感受并不是来自母亲毫不留情的那一记,而是出于我现在内心所想所求的那种连我自己都会打颤的龌龊的念头。 *********************************** 一如以往般,小弟的样子告诉我他已把昨天的事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或者根本从未发生过。 而老爸的那种若无其事的神态,要不是他淫贱的眼神更胜从前,我真的怀疑是我自己不是因为吃了「狂喜」所留下的副作用,就是因为被小弟强奸所产生的后遗症,又或者其实是我自己得了妄想症。 然而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从我背部、阴道和肛门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包括那两次高潮。 香港一向提倡的男女平等,从前的我没有多大理会,现在我为了平等,也为了将「感同身受」和「受比施更为有福」这两个正确的讯息带给我可爱的家人;我不惜公本,花光了我的零用,投资在我的革命事业上。 *********************************** 这次晚饭,是我人生以来吃得最快活的一顿;特别是在看到家人对我那煲花了近三个小时,投放了大量爱心以及无限祝福的菜汤喝个不停的时候,我更加快慰。 整瓶安眠药一颗没剩的全放了落去,会错手把母亲毒死的犹豫,对于现在这个先后被小弟老爸分别两次强奸一次鸡奸的滔天仇恨以及遭亲生母亲虐待的万丈怒火冲熏了的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足以制止我继续行动的说服力。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人总要死的嘛,何况能够死在自己最讨厌的亲生女儿手上,绝对是一件值得高兴和荣幸的事;而且她很久以前已经不想见到我了,我现在给她完成多年来的宿愿,既能够孝顺她老人家,又满足了她的要求。 「嘿嘿,你临死之前可不要忘了多谢我呢!」 当然,就此结束了她宝贵的生命,我实在太过于心不忍了,多多少少,也要给她知道自己生了一个有多了得的女儿才成。 「这是那门子的安眠药?!吃了已经个多小时还精神奕奕的在看电视!」等待的时间比起被舐老爸的痔疮还要令人烦厌,早知这样我就算牺牲色相也要买多一瓶。 药力终于发作,见到老爸、老妈和小弟先后倒下,我内心的振奋,足以为我带来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匆匆跑了出外,在街上拐了一只饿得皮黄骨瘦,而且满身疤痕的浪流病狗回家,开始展开我的复仇计划。 事后我回想自己能够抱起一只这样呕心的病狗,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爱心以及了解仇恨的真谛。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我,那会顾虑这么多? 绑起老妈双手放在地后,我也不知狗喜欢吃什么,便把刚刚吃剩的东西全放在老妈身上,再在老妈身上、特别是她的阴道和肛门涂满了蜜糖。 狗儿不枉我负以重任,也该是饿得太久,吃得很有劲,不停舞动开始变得血红色的长舌,在老妈的身上游走;。 这时,我跪在狗儿旁边,撩拨狗棒,「呜~~」狗儿很受用似的,阴茎迅速充血胀大。长度是老爸望尘莫及的,我几欲把阴茎含在口里,但一想到他的卫生程度,我便望而却步。 狗儿吃得七七八八,在我由撩拨改成套弄之后,狗儿停了口不吃,只管在「呜、呜」的不停地叫。 时间差不多,我抬起老妈双脚,把她的阴户和肛门对正狗口,让我看得更清楚,也令狗狗更加方便舐吃;爽呀,我顿时兴奋得淫水也流了出来。 蜜糖差不多吃光,我放下双腿,把老妈翻了过来,脸贴地屁朝天。再将狗儿推前,对准老妈的阴道,慢慢进入港口。 狗狗本能的将前脚放在老妈的臀部,摆动抽插起来;但我开始有些失望,我被奸时拼了命的又喊又叫,然而老妈睡得比小弟还要死,动也不动,尸奸是一点都不能够满足到我,十分不公平! 我不得已,找了一堆衣夹,夹了两个在母亲的乳尖上,另外一个夹在鼻孔,三个夹在口唇,再把喝剩且还有微温的汤全倒在老妈身上,以发泄我内心的严重不满。 心机没有白费,哈,母亲终于有了些微知觉,皮肤被灼得泛红,开始慢慢挪动身体挣扎了起来。 因为蜜糖的关系,充当了润滑剂;我在狗儿身后推波助澜,配合他的节奏合力蹂躏老妈的娇躯,「嘿嘿,风水轮流转!」我十分得意,笑也笑得很贱,是的,是十分的贱。 「自甘堕落……?」当这个词在脑海里一是而过的时候,我真的有了想放弃的冲动,「啊……」我和老妈一同醒了,「放弃?开玩笑!」 恶魔已把我牢得死死的,我已把自己彻底出卖了,将自己推落万劫不复的境地,自甘堕落的深渊;我开始享受,当长时间的抑压得到了一刹那的解脱的时候,我已经变得无可救药的了。 没错,我澎湃的内心告诉我,我很享受,因为被亲生母亲欺负得太久,可怖的欲望达到了目的,支配了我的身心时,我得到了高潮,是精神上的高潮;深刻的感受得到,我在脑子里掉了精,而且泄得一塌糊涂。 这时,老妈与狗的存在不再重要,泪滚滚而下,我也无法分辨得出是悲是喜了,没来由的哭了起来。 老妈的挣扎醒惊了我,可能她仍是陷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懂得在生理上配合狗狗的冲击,有一下没一下的呻吟起来。 「呜……」母亲有了知觉,我也收回了泪水,我不许自己在老妈面前流泪,绝对不可以!她把封着双唇的三个衣夹全部挣开,「嗯……呜……什么……?」 「你疯了?……很痛啊!啊!」当老妈看清楚是什么一回事的时候,我再把一个衣夹用尽力的塞进她的肛门。 一个不够,她的肛门实在太阔了,我塞多了一个在肛门口,可惜狗狗动不了两动便落在地上,「你变态的,你是疯子……我一定会……啊……我一定会报警的,呜……」她一边大喊一边呻吟。 我懒得理她,把自己的内裤脱掉,连同一只刚出过外的鞋子,一手出力的□着她双颊,将内裤鞋子填满了她的口,一听到她的声音我就十分不爽。 我残酷的笑了笑,「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老妈眼角泛泪,一脸恐惧,头在疯狂的左右乱舞。 「你以为你还能够活着吗?不用你操心,我会帮你报警,叫警察为你收尸,放心,你一世没什么机会上报纸的头版,明天一定会所有的报章都大事报导:『兽奸亲生母亲,无血性十六岁女纵狗行凶』,嘿嘿,还有句,先奸后杀绝对不能少……」 老妈有胆用玻璃樽扑我,但却受不起一吓,当场昏死了过去;就在这时,狗狗的速度加剧,抽插得近乎疯狂…… 「……」 「……」 「……」 这一刻,我没有什么在报复后应有的兴奋表情,反而更为失落,而且有点落寞,我无神的看看那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病狗,再望望地上昏迷不醒的母亲……以及躺卧在沙花上的小弟和伏在饭桌上的老爸…… 泪又开始流下…… 我究竟……为什么而活…… 我究竟……在干什么呢…… *********************************** 老妈的乳房经不起岁月的摧残而显得下垂,多年来的妇人生活亦令她的身体有些臃肿;因为没有闲钱进补,又要含辛茹苦的养家活儿,故此她脸上和双手的皱纹明显地比实际年纪要多。 过多的脂肪和年岁的增长使得肚皮出现了多道难看的折纹,阴道外的两块曾经幼嫩过的肉唇,其美观度不见得比她的脸好上多少,两条脚也只是比那只病狗好些少罢了! 别人会因为她的外表而觉得她是那种贤妻慈母,然而在我心中,只会感到份外的狰狞和讽刺。 纵使我内心对拥有一个温馨的家的渴望远超于一切,却始终无法盖过我对她的厌恶和憎恨。对她的厌恶,我是打从心底里呕出来;对她的憎恨,是已经去到她为我而死我也只会感到快意而不会悲伤的程度。 我温柔的心早已在她用玻璃樽打在我的头上破开的那一刻开始,和玻璃樽一起彻底地碎掉了,无法愈合,不会复原。 其实我是绝对明了,如果我没有这样的父母,没有这样的童年,没有这样的遭遇,我未必会对小弟产生出这份难以言喻的情感。小弟就是我的救生圈,让我的爱得到渲泄和回收,让我能够找回失落了的家庭温暖。 得不到自己重视的人认同自己的存在价值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所以尽管小弟因为在我和老妈的潜移默化和影响下而分裂出双重性格,而且就算……就算他得到精神病也好,他强奸过我也好,已经不可能把我和他的生命连在一起的依赖彻底抽离…… 「小贱人……小婊子,嘿嘿,你好大的胆啊,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的呢?」 看着这头只懂对着女儿淫笑,不懂关心自己妻子的死活,连禽兽也不如的畜牲,我也是极度反感的,可惜内心的诅咒和眼神的怨恨不能杀人,不然他早已死无全尸。 这头畜牲以为我不知道,外祖父曾经告诉我,如果这畜牲不是知道自己的哥哥买了保险,受益人是自己的大嫂的话;他那会这么热心嘘寒问暖,管接管送,无微不致的为大嫂打点一切? 如果不是老妈当局者迷,不听自己父亲苦口婆心的劝说,毅然拿保险金来帮他还债,令本身仅足够买楼置业的保险金在还债后所剩无几,因此而需要继续辛苦工作供楼,我们的生活一定会过得舒适一点,最起码我的悲伤可以减少一半。 「啊……」他完全不理会自己的妻子倒卧在旁,就在她面前直接打女儿的主意。不但双手用力的在我胸前游走,上下左右打圈的搓弄,还快速地把胸罩脱下,不停来回抚弄乳尖。 这刻,我的思绪很紊乱,复杂的情感和不幸的遭遇根本不是懦弱的我所能承受的,愣然无神的看着他,彷佛被兽父侵犯的不是自己。 当然,我是清楚明白知道了解自己这刻的处境和将会发生和需要面对什么事情,只是现在的旁徨无助、不知所措和痛苦绝望的情绪,在我的内心世界已如同氧气般充斥在每一个角落。 「啊……嗯……」我的身体开始忠实地发出了被侵袭后该有的回应,而且更离奇的是,我现在脑海浮现出来的影像,不是要把老爸推开,阻止他的行动或者反击。而是那晚忘形地配合老爸的动作,肆意地尖叫呻吟,把自己两次推向高潮的巅峰的种种片段。 自从有了「不要再给家人伤害」的顿悟,我的感受和思想有了重大的变化,首先泛起向老妈报复的龌龊念头,到现在默默的接受老爸的侵犯,而且从阴道如没关水制般不断涌出来的淫水更充份反映了此刻的我已不再以前的我了。 就算上次被小弟侵犯,带给我的也是痛苦多于快乐! 「为什么你要如此坠落?为什么你要沉沦下去?」我开始憎恨和讨厌自己,甚至……是的……甚至想自杀。 不知为何,当我愈憎恨自己,身体愈发敏感,更加欢迎和享受老爸在我身上的每一个动作。 「啊……啊……吻我……吻我……」 「嘿嘿……早说过你是婊子的了,又不承认!」 这一刻,我终于迷失了。只懂向舌头发出配合老爸的指令,双手更缠上老爸的勃子,两根舌头在一起缠绵地探索和跳舞。 说真的,老爸没有父亲应有的严肃,中年人应有的稳重,外表一点也不吸引,而且满口因长时间吸烟酗酒遗下的气味和残留的痕迹。 但最讽刺的是,少女的春情却是给我最讨厌的他激发了出来;我不但主动要求与及配合他的接吻,而且更伸手入他的裤裆,安抚那根曾经非法进入我身体的阴茎起来。 曾经享受过「狂喜」和高潮的余韵所带来的冲击,是我一生也无法忘记的。那种能淡化一切悲伤,忘忧无虑的感觉是我一直以来想追求的,不竟抑制得太久了,已把我压得快要窒息和无法正常思考。 当我把老爸的命根子掏出来套玩的时候,他发出了声一尝宿愿的叹息,无比的受用。 老爸奖励似的回敬,舌头开始吻向我,衣服一件一件褪去,我站不稳的慢慢躺在地上,「啊!」因背部伤口所带来的痛苦又把我拉回现实,凄厉的呼喊声终于令老爸关注起我背部的创伤和遍体的鳞伤,他拦腰将我抱起,然后入房,然后上床…… 老爸像是致歉的把我全身上下可以吻的地方基本上也吻过了,甚至变态的啜起我的脚趾,每一根脚趾他都细心如同的吸啜乳头般玩弄起来;这时我的背部一凉,对他此刻的动作我是只有完全的呕心而没有半分的感激。 可惜的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享受着,享受这种犹如得到最崇高的尊重的感觉。 「……给……我……」口里不自觉地发出需索的呢喃,我为之错愕。 「什么啊?给什么?」 「可恶!」我内心暗骂,以不满的眼神厉着他。 「啊!插入一点……啊,不要走……不要走啊!」我不断用手捉着老爸的阴茎,抬起臀部,双脚张开,尽量缩短双方的距离,以最幼稚的方式去追求满足。 老爸可恶的进入一下又退缩一下,还一只手用力的把保护着阴核的包皮左右掰开,直接的刺激起我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而且没有包皮保护下的阴核,暴露在空气中,在老爸魔手挑逗下,令我浑身更加酸更加软;那种麻痒的感觉和难耐的空虚令我更为沉沦在欲海内,难以自救。 起初我是为了追求内心的释放而渴求在性的高潮推动下,达到精神上的满足;现在的我却是从未尝过那么渴求,渴求肉欲上的满足,渴求性的高潮,填平内心和……阴道肉壁内那种空虚的感觉。 是的……此刻的我是极度需索,极度需要一根大肉棒,一根能把肉壁的空虚和欲望的黑洞彻底填平的大肉棒。 「……求你,给我……给我……」 「殊……很……棒……」终于肉棒插了进来,我满足得发出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啊……不要……不要走……不要走!」 「你说几多,我便做几多啦!哼!我也是学你的,你以前怎样待我,我现在也怎样对你!」言讫他又得寸进尺的急冲刺了一下便不再动,示威的在我的阴唇外徘徊要入却不入。 这一下真的要了我的命,一刹那把我推上欲望的天堂,下一刹那却把我掉在渴望的深渊。受着浓烈的欲火焚烧煎熬的我已经注定逃不出他的掌控了,我逼不得已把最后尊严也豁出去。 「……请你……插进来……不要走……带高潮给我!」泪水开始从眼角渗出,一来是因为屈辱,二来是因为、也是最主要的──渴求和得不到满足。 「啊……我不要手指……我……要……」 「早该说不要手指嘛,你又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渴求我插什么进去?」 「你又欺负我……我不懂说啊!」在眼眶打圈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他无恸于衷,「你不懂说,我也不懂……插!」他特意强调那个「插」字,还附送了一下要了我的小命,彻底摧毁我自尊的最后防线的夺命一插。 我逼于无奈,说了句我从没有想过会出自我口的话:「请你给我……给我大肠肠,进插我的小……小妹妹那里……啊……是啊……就是那里……要泄了……啊!好棒呀!」 就这样他插不了两下,因为长时间的无法满足的煎熬下,他前后只插了十下不到,我便忍不住高潮了,热烫的春潮在花心那里倾泻而出。 一股阴精随着他的抽出喷满了床,插入再抽出……又一股阴精喷了出来,我再次发出满足的呻吟和叹息。 「婊子真是婊子,看你平时密密实实,正正经经的,看不出原来本性奇淫,不但主动引诱自己父亲,嘿嘿……还哀求父亲干你,真他的奶奶的淫荡,没干了两下,嘿嘿……便高潮了,而且还潮吹的呢!!哈哈!」 他一边干一边亢奋地在我耳边示威报复的诉说,他喜欢怎样说便由得他说好了,我也懒得和他争辩什么,倒不如专心的享受性交所带来的欢愉来的好。只是他愈说愈快慰,我也愈听愈亢奋就是了。 随着他进出的动作,阴道也不断收紧,阴道内满溢的淫水大量涌出,就连我的腰部也感到床褥已湿透了。 其实这样的男上女下的传统方位,我的双脚放在他的肩上,背部伤口的位置受力,纵然有床褥的承托下,我仍是十分痛苦的,而且伤口已渗出血水,似是伤口要爆裂的迹像,只是刚才极度的渴求冲熏充了我,忽略了痛楚的存在罢了。 不过在高潮过后,在痛楚和快感的交煎底下,我的面容开始扭曲,老爸也意识到我现在的境况,我勉强的撑了起身,要求改变体位。 然而老爸不但没转,而且更卖力地挺动,我表情愈痛苦,老爸愈兴奋。 在这种情境下,我已不知老爸插了多少下,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也记不起背部痛了有多久了。 但朦朦胧胧间,我发现小弟原来站已在房门外,痴痴的看着床上两条大肉虫在搏斗,就如老僧入定似的,只是拳头握得紧紧的,连整只手也只此而抖动。 忽然一种被丈夫撞破奸情的强烈羞耻感涌起,我……又再一起高潮了。 满张床也是我在高潮时所泄出的阴精和性交时溅出的淫液,整间房已不知不觉满是性交过的淫秽味道。 这时老爸看着我凝视的方法,也看见儿子的存在和窥视。他有意在没有抽出阴茎的情况下在这时变换体位,转成女上男下面对面的。 也只有老爸这种不关房门和母亲敦伦还特意大声呻吟的家伙会有脸在自己儿子面前卖弄地干这种事。 不知何时起,我的肛门又多了一条阴茎侵入,我如三明治的被夹在中间,任人鱼肉。 由于刚才的姿态和迭起的高潮令我的肛口早已满是淫液,况且肛交已不是第一次了,结果这次小弟从后进入是十分顺利。经验丰富的老爸以十分配合小弟的动作在床上有规律的抽插,把本身已非常满足的我更加带进前所未尝的境地。 终于老爸忍不住亢奋达到了高潮,小弟这时把阴茎抽出并把我按下,以狗作爱的方式改插我的阴道。 这时虽然肉体的兴奋未减,然而我内心的恐惧却愈加俱增,因为小弟至今不发一言,我绝对能够感受得到他现在愤恨的眼神和强烈的不满。 「啊,啊!啊……啊……啊!!!」就在他高潮的一刹那,泄愤地死命的大叫。 射完精后,他把我推向一边,继而面向躺在床上累得快要睡着的老爸发狂的呐喊:「她是我一个人的!她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说罢突然急速的一口咬向老爸高潮过后委缩了的阴茎,用力一噬,登时老爸声嘶力竭地狂喊,吃痛地死命的扯着小弟的头发,接着跨下满是溢出的血,然后昏倒。 我害怕得不敢动,十数秒后,小弟吐出了半截肉肠,满口鲜血的对住我傻笑着说:「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上把你抢走!」鲜血还在他一边说话一边流出,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境听到小弟说这话,我一定感动得非嫁他不可,但现在我想到的只有希望立即能够远离小弟,远离此地。 我鼓劲跑出房门,但眼前的情境更加令我大吃一惊,我完全的愣住了,不懂说话:原来我和老爸在交媾的时候,小弟早已起醒了过来,不知是出于妒嫉还是什么的,发了狂的用刀在狗狗和老妈的身上狂刺,弄至满地鲜血 在任何时间,对于老妈的死活我都是不怎么上心的,但现在我却有一种很悲伤落莫的感觉。 就在这时我忍不住呕了出来…… -----------------------------------完 结----------------------------------- 我清楚知道此刻的我内心对那头病狗因我而遭横祸的内疚远超于眼前这具女尸,原来女人憎恨起一个人的时候,可以这样绝情。不知是老妈遗传给我,并且每天亲自教导我而得来的,还是因为我是女人的关系呢? 看着老妈余温未散的尸体,鲜血仍在伤口里渗了出来;刹那间,除了恐惧,就是空虚。 我不自觉叹了一口气:「现在的我,和老妈有什么差别呢?」 我跑回入房,小弟呆呆的看着昏厥了的老爸出神地不知在想什么,霎时,我脑海一片空白…… 想了想……再想了想……最后咬咬牙,紧握拳头,作了个将会影响小弟和我一生的决定。 我俯身拔出那柄仍然插在老妈身上的刀,一股鲜血随着刀喷了出来,我的右手、右边身和脸孔立即沾满了老妈的鲜血。 先用衣服在刀柄抹个干干净净,然后拿着刀入房,瞄准老爸的心脏处补了两刀。我也不想杀死老爸的,就此了结他等于便宜了他,帮他解脱,去了势的男人活着绝对比死更难受! 接着连拖带拉的强迫小弟到厕所,把他口中的鲜血洗得一干二净后,我报警了。 是的,我报警了,因为,我已经、我已经……下了决心…… *********************************** 〔本报讯〕两个半月前发生的一宗家庭伦常惨案,案中十六岁女疑凶兼受害人昨 午在拘留所内自缢身亡,警方初步怀疑女死者在得知意外怀有身孕后 ,不堪打击,继而轻生。 一直负责跟进此案的王永明总督察在得知女疑凶的死讯后表示遗憾, 王谓此伦常惨案背后疑点重重,女死者指出父亲虐待自己母亲,逼其 兽交后狂性大发逞凶杀人的经过,亦已承认因不愤屡遭兽父强奸因而 含恨自卫弑父。 王续称虽然得到政府认可之女妇科医生证实在案发前一个多月女死者 在应诊时有其阴道和肛门有被强奸过的迹象;又在案发后的化检报告 中证实女死者在阴道内的剩余精液样本和其父亲的血型吻合。 但王相信女死者说出的并不是实情,不排除当中有所隐瞒、给虚假口 供,甚至此案真凶另有其人。 姑勿论此宗伦常惨案的背后真相如何,基于此案的唯一疑凶已经亡故 ,警方昨晚已经宣布,此案正式终结。 而案中年仅十三岁的幼子,仍然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和心理辅导,直 至康复后获批准出院为止…… -----------------------------------尾 声----------------------------------- 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我相信,这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终结。 她给我的感觉实在太亲切……就像,就像姊姊那般,我不想就此放弃,亦不想我俩就此划上句号。 这时我口里不断发出哀怨的呢喃:「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忽然,又想起了姊姊……又……再想起姊姊…… 姊姊啊!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能够长埋于我的心坎脑海内,而我对你的思念,又、又应落在何方? ☆★☆★☆★☆★☆★☆★☆★☆★☆★☆★☆★☆★☆★☆★☆★☆★☆★☆ 召集人:「多谢流氓兄的好文,非常感激,谢谢您啦!」 流氓:「这个故事最特别的地方,是因为这故事出自一个对乱伦,强奸,肛交,暴虐,屎尿,兽交,3p,血腥等题材没什么特别癖好的人写的,希望您们喜欢。」 弄玉:「算是一次不错的常识啊,辛苦了。」 流氓:「散文式的小说是我写作的特点也可说是缺点,如若不喜,就此跳过,谢谢。每个网路情色文学作者,写文的背后的推动力大抵上差不多。不过我得坦白地告诉您们,我写此文的目的只是为了进入虎门。」 召集人:「排版本身就是很大贡献,不然以现在作者的素质,那种排版能看吗?」 流氓:「您们能在我的文章和排版的背后能够察看出那种阴险的目的和不轨的意图,是绝对可以理解的。在以后,我深信,我继续出文和努力排版的原因也只是为了能够厚颜地在门内立足罢了。」 林彤:「就这样吗?还有没有别的话。」 流氓:「手指好冻,排版好累。」 鹰魔:「多谢好文,接下来继续进行,十日谈的第十六夜?百花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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